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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一個太監闖後宮 ||| 27-Jul : 第14集 第1-7章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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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不敗殘軀倒在地上,腸破肚爛,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滿眼怨毒地看著身邊厲鬼,喃喃呻吟道:“好好,果然是好計畫!先用小鬼引開我的 注意力,讓我以為你們只有這些實力,卻要陡然全力一擊……嘿嘿,若非貧道先前已受了重傷,又要將大部分心神 放在天上神龍身上,你這小鬼,又如何能傷得到貧道分毫?”
曾將軍哪管他在說什麼,正要猛力劈下,陡然看到公孫不敗的頂門,霍地打開,一個周身紅光閃閃的小道人,鑽出來怨毒一笑,身子化為一道紅 光,投向正南去了。
曾將軍暗叫不好,舉刀劈下,卻擋 不住那道紅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孫不敗的元嬰脫體逃走。
曾將軍暗自嗟嘆,卻也不及再惋惜,一刀劈 下公孫不敗的首級,提在手中,飛身衝上天空,虛虛拜倒在李小民面前,將那鮮血淋漓的首級,雙手呈上!
除 了李小民,沒有人能看到他的靈體,眾人只能遠遠看到,一顆血肉模糊的首級自己飛上天空,被那英俊少年微微一笑,拿在手中,高高舉起,放聲喝道:“公孫不敗首級已在此處!”
清朗悅耳的聲音,灌注了強大的仙力,在夜空 中遠遠傳了開去。聽到這聲音的人,都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半 數是因為恐懼,而另一半的人,卻是因為狂喜而顫抖!
朝廷派來征討賊寇的大軍,立於山下,遙遙望著天 空中李副帥那瀟灑飄逸的身姿,心神俱醉,一股欽佩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敵人如此強悍,能有巨龍助 陣;而李小民卻孤身一人,殺上強敵盤踞的主峰,力斬巨龍,又砍下敵酋的首級,一舉奠定了勝局。有了這般神勇 無敵的統帥,戰事何愁不勝!
一聲清脆威嚴的嬌呼,在眾軍耳邊響了起來:“敵酋已斃,眾軍何不並力向 前,擊潰賊軍,以成大功!”
眾軍猛醒,看著大軍統帥,美艷如花的秦貴妃縱馬立於前方,手執鋼刀,威 風凜凜地指向前方,都不由舉起刀槍,仰面向天,發出了狂喜的吶喊!
  驚喜狂猛的氣勢,直沖天際。這支在片刻還在恐懼發抖的隊伍,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支強悍至極的隊伍,不管是誰膽敢擋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有信心,將他徹底撕碎!
而在他們前方,立於山道上的大順軍,卻已經個個瑟瑟發抖,惶然無措地看著空中首領的頭顱被敵將提在手中,無助的淚水,從他們的眼中流 了下來!
就在剛才,天空中飛舞咆哮的還是公孫頭領所 伺巨龍,轉瞬間,形勢陡變,巨龍消逝,就連公孫大哥的腦袋,也被敵人砍了下來!
這,這仗,哪還有打 下去的信心!
在空中,李小民遠遠看到了山下兩軍間一觸即發的戰鬥,微微一笑,朗聲道:“朝廷有令, 巨山賊寇反叛,盡是宋大江、公孫不敗等人所為,部下嘍羅,都是脅從。若肯棄械投降,盡可赦罪不究。若冥頑不 靈,膽敢反抗者,定要當場格殺,絕不寬赦!”
這清朗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山寨,給陷入深深絕望中的大 順軍兵,帶去了一絲生的希望,讓他們充滿恐懼絕望的眼神,開始有了一絲生氣,即使是山寨中諸位俠肝義膽的頭 領,也不禁暗自考慮起自己的前途來。
就在山道上的嘍羅們在頭領姜衝的率領下,茫然無措地站在路上 時,對面那支朝廷大軍,已經瘋狂呼喊咆哮著,狂衝而至,殺進人群中,放手大砍大殺起來!
一群茫然無措的綿羊,被瘋狂群狼衝入其中,當場潰散,哭喊著四面潰逃。有聰明的便跪下 求饒,動作稍慢些的,便被敵軍一刀劈來,狠狠地將腦漿劈出,流滿地面!
姜沖正在大哥被殺的震憾之中 尚未醒來,陡見敵軍殺來,尚不及結陣抵禦,便被秦宜福一馬當先,揮刀砍下,狠狠一刀,將他斬於馬下,又復一 刀結果了性命,由部下親兵割了頭顱獻來,高舉起姜衝的首級,放聲狂呼道:“元帥有命,降者可得生,若頑抗者,這就是榜樣!”
見主將被殺,部下哪還有戰意,一眾嘍羅,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再無一人敢於擋在官軍的前面。
眾軍前方,一員英武美豔的女將披掛盔甲,手持大刀,親率部隊沖擊敵軍寨門。山門處,眾嘍 羅早已散去一空,哪有人抵擋官軍的攻勢,不過盞茶間,官軍便已控制住了山門,揮軍直上,向上方的第二道山門攻去。
此時,在天空中,李小民已經緩緩落在地面上,向那些扶持自己落下的鬼衛及沙將軍、曾將軍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辛苦你們了!”
當他落下地面,面對著的,卻是恐懼悲憤至極的一眾山寨頭領,和他們部下的親兵!
數 十名頭領舉著刀槍,悲憤怒視著李小民,手中的兵刃都在微微顫抖,便有一人顫聲道:“好狗官,你竟然殺了我們的公孫大哥!”
李小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血肉模糊的腦袋,忍著噁心,舉起來揚了一聲,笑道:“他仙法比不上我,被我殺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好漢們雙眼血紅,再度顫抖起來,半是由於憤怒,半是由於心驚,對這小太監高深莫測的實力更是心存疑懼。
一個好漢忍不住舉刀衝上,嘶聲道:“管你有什麼仙法,老子今天就要和你拼了!”
他 大步奔來,尚未衝到李小民面前,便聽一聲悶響在他頸間響起,他的頭顱當即飛上半空,鮮血在頸間迸射,直達尺餘之上。
曾將軍手提大刀,隱身飄在空中,冷冷微笑,對對面手持利刃的一眾好漢們不屑一顧。
眾 好漢悲憤驚恐,都退了一步,眼前的太監竟然能不動手,便當場殺了自己一個兄弟,這般本領,又豈是人力所能抵禦的?
“眾家兄弟,不要打了!”一聲虛弱的呼喊從李小民身後傳了過來,眾頭領舉目看去,卻是原來的兄弟林中立,此時滿頭滿臉都是血,喘息著從 地下大洞中爬了出來,呻吟道:“公孫不敗殺了尤湧大哥,你們怎麼還要替他賣命!”
李小民回頭看是他來了,忙上前扶住他,以顯示自己禮賢下士,心中卻在尋思:“他是就江湖上有名的好漢獅子頭林中立?看他滿頭紅光,果 然是一道名菜啊!”
地下大廳中的被縛的好漢們,一個 個地從裡面爬了出來。除了有些傷重的還躺在下面,其他的都互相扶持著,爬出來向舊日的兄弟們見禮。
為了顯示忠心,給這位元新長官一位好印象,有些好漢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撿些刀劍,護在李小民身前,咬牙道:“公孫不敗殺了尤湧大哥, 死有餘辜!李大人替我們報了仇,便是我們的大恩人,兄弟們要對李大人不利,先殺了我再說!”
看著舊日兄弟死後重生,並護持住了官軍副帥,眾頭領更是驚訝失措,對這變幻莫測的世事產生了強烈的無力感。
李小民隨手將人頭遞給林中立,回身笑道:“眾位英雄,其實末將一直仰慕眾位英雄,當眾英雄美名傳遍江湖時,末將便已將眾英雄之名記在 心中,敬仰無已,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眾英雄都是一代豪傑,又何苦屈身於此山寨,落草度日!朝廷之意, 不過是要天下太平,再揮兵北向,掃除敵國,當今朝廷大國統帥對各位英雄都甚為欣賞,各位英雄何不加入朝廷大 軍,北上抵禦北趙軍隊,一刀一槍地在軍中搏個功名!那時封妻蔭子,衣錦還鄉,豈不遠勝於落草為寇,有家不能 回麼?”
眾頭領聽得一愕,聽這太監之意,像是朝廷有相赦之意。只是自己殺官造反,罪名甚大,怎麼能說赦便赦,難道是這太監想要矇騙自己麼?
眾 頭領相互對視,交換目光,突然有幾個舉著刀槍沖向李小民,大吼道:“死太監,殺了我們大哥,還想騙我們放下武器,任你宰割!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緊接著,又有數人舉刀衝來,目現血紅,恨不能一刀斬了李小民,再與山下殺 來的官軍拼個死活!
廳中剛出來的頭領們都大驚失色,勉力舉起兵刃,便要為了保護這位新長官,與舊日 兄弟同室操戈,刀槍見紅!
那些頭領狂怒殺來,卻只衝到數步之內,便相繼悶哼一聲,頭顱飛落,無頭屍 身撲倒在地,猶自緊緊抓住刀槍,似是對不能斬殺李小民為兄報仇而憤恨不已。
不過轉眼間,十幾個兄弟便已命喪黃泉,讓剩下的頭領,都不禁有兔死狐悲之感!
對 面站著的頭領們,都是滿臉悲痛之色,看向李小民的眼神也充滿了疑懼。看了兄弟們的慘狀,一時倒是無人敢於上 前了。
那些被公孫不敗抓起來的頭領們雖然心中驚懼,還是拖著虛弱殘軀,走上前去,拉住那些與自己關 係好些的頭領,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是李大人為人寬厚仁義,絕對不會矇騙他們。何況山下朝廷大軍已經殺到,若不歸順,難道真的想要力戰而死,為公孫不敗陪葬麼?
就 像配合他們的勸說一樣,山下的殺聲越來越響,漸漸接近了峰頂。
往日里堅固險峻的山門在失去了戰意的 嘍羅們的守衛下,被一道道迅速攻克,整個山寨,已失去了遮罩,赤裸裸地面對著官軍鋒利的刀槍!
無可 奈何之下,頭領們一個個地跪倒在地,向李小民叩頭道:“草民有罪,求大人寬恕!”
頭領即降,眾嘍羅 自然也不敢相抗,相繼跪倒在地,在李小民面前,跪了黑壓壓的一大片。
看著眾頭領已經答應降順,李小 民心中大喜,還禮笑道:“眾位英雄快快請起!儘管放心,只要有我在,絕不讓一個頭領受到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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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秦貴妃親率大軍攻上峰頂時,看到的,卻是大批賊兵,恭順地跪倒在地,刀槍都放在一邊,只等官軍們前來收降了。
李小民看著官軍已到,便向眾頭領笑道:“現在情勢未明,還請各位英雄委屈一下,待得局勢穩定下來,便可赦罪出來了。”
他做個手勢,自有他營中將軍率軍前來將各位頭領扶起,帶走看押起來。那些受傷的頭領, 也都有醫生前來救治,這麼好用的手下,李小民可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地死去了。
至於地上死掉的那些頭 領,既然腦袋已經掉了,這麼好拿的戰功,當然也不能浪費。所有的頭顱都被石灰醃製,以防腐爛,將會和公孫不 敗的頭顱一起,送上朝廷,作為報功之用。
朝廷大軍在秦宜福的分派之下,迅速控制住了山寨的各處戰略 要地。李小民立於峰頂,看著這險峻的山寨,悠然長嘆,知道這一仗,終究是打完了。
李小民沒有食言,戰後,他果然下令將各位頭領放出來,算他們是陣前起義,甚至是官軍派去賊寇內部的臥底,並在最後一戰中,幫助孤身深 入敵營的李副帥,斬殺了公孫不敗和一干附惡不化之輩,這才導致了山寨的和平解放。總之是有功無罪,不但不會被判刑,反而會被升官,在官軍中做到一個較高的職位。
雖 然一舉給這麼多人赦了罪,做到卻也並不為難,反正秦貴妃已經是他的胯下之臣,而秦家在軍中的勢力,又幾有一手遮天之勢,當然是他們夫婦說什麼算什麼了。
對於李副帥的恩情,眾頭領俱都感激不已,就算是那些初時心存 狐疑之輩,也都暗自敬服,安心在官軍中呆下去,先在亂世中保住命再說。他日若能在戰場上與敵軍拼殺,說不定 還真的能掙到功名,衣錦還鄉也不一定。
不過對於最後投降的這些頭領,李小民並不是太看重。真正有本領的,第一不會因恐懼而屈服於殺了尤湧的公孫不敗,第二不會因恐懼而投順朝廷。象 公孫不敗手下那些鐵桿好漢,大都被鬼衛們一刀劈殺在公孫不敗屍身之前了。
反倒是那些被公孫不敗關起 來的頭領們,受到他更大的優待,每天在一起海闊天空地閒扯,談些江湖上的大事,導致眾人感情迅速升溫,對這位救了自己性命並給自己光明前景的長官,更是感恩戴德。
打掃戰場,處理後事的事情,大都交給了秦宜 福等武將。反正這些瑣碎的事情,兩位元帥是不願意去管的。
巨山山寨,經營多年,其中金銀財寶堆積無數,都是從山下搶來的。這麼好的條件,眾將官若 是不趁機發上一筆財,那真是在軍中白混這麼多年了。不過規矩還是要講的,最大的一份,當然是統帥秦貴妃的, 第二多的就是在戰鬥中立了大功的李副帥,剩下的那些,再給眾將官和士兵們分配,總之人人都賺得盤滿缽滿,軍 營中,整日笑聲不絕,許多士兵都是一邊算帳一邊傻笑,就算是不識數的文盲士兵也是一樣。
和他們相 比,巨山降兵的日子就要困苦許多。不過在李小民的關照下,他們還能吃上飽飯,除了不能隨意走動,其他的也並 沒受什麼虐待。
李小民派出已經宣誓效忠於自己的各位頭領,讓他們去俘虜營中拉人。那些降兵本都是各頭領的部下,現在茫然無措,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才好。看到老上司前來 規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哪有不投降之理,就算有幾個死硬分子,也佔不了多數,反而被殺雞儆猴,被定了重罪,流放異地,讓這一小撮人,承擔了大多數人在戰爭中犯下的罪行。
經過精挑細選,李小民在山寨前 後幾場大戰中的數万降兵中選了三万精壯士兵,編入官軍之中。剩下的定罪的定罪,遣散的遣散,巨山山寨那般龐 大的實力,如風吹雲散般,霎時消失無踪。
活人處置完了,李小民再來處理死人。和別的軍官不一樣,他對鬼界的事情要清楚得多,要做的事,也比他們更多一些。
大 戰之後,秦貴妃發下手令,要當地官府召集了大批和尚道士,在八百里水泊和巨山島上念經誦佛,超度雙方戰死將士的亡魂。
看著一個個被束縛於死地的亡魂面帶笑容地飛騰而去,由黑白無常引領著大批鬼卒接引他們前往地府投胎轉世,李小民心中暗自慨嘆道:“雖然 說這些和尚道士對人沒什麼用,既不能打仗也不能生產,不過對鬼還算不錯,把他們那點微薄的法力迭加起來,竟 然能超度這麼多亡魂。要是讓我自己來替他們持咒超脫,只怕我得活活累死在這裡!”
不過,有些亡魂還是不能得到超脫的。就像巨山水軍頭領朱順、張逆,因為是何炯的大仇 人,因此李小民答應了他,讓他帶上一眾水鬼將兩個新進水鬼關押起來,肆意折磨,絕不能這麼輕易地讓他們便轉 世去了。
倒是那些在與藍面夜叉交戰時有功的水鬼,都得到了李小民的關照,有大批的和尚道士為他們念 經超度,大都飛離轉世而去,只有五百舊日水鬼,因感念何炯待他們的情義,以及李小民讓他們脫離水鬼身份的厚 恩,自願留在何炯帳下,跟隨他,一同效忠自己的新主人。將來若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像一眾鬼衛一樣,接 近於鬼仙之體,或許便能脫離輪迴,快樂無加了。
待得一干事務處理完畢,李小民攜著秦貴妃率大軍回 朝,只留下一個游擊將軍,率小股軍隊在巨山上駐紮,免得他日再有賊寇,佔據此山,徒留禍患。
泊野縣 城中,來了一支軍隊,讓縣令好生忙碌,拼命地巴結招待,只怕率軍的將領不滿意。
可是單獨率軍前來的 李小民並不在意他的招待,也不和他敷衍,獨自帶上親兵,便向縣城郊區一處農莊行去。
看著何炯佝僂著 身子走在自己馬前,擦眼抹淚地向他的家鄉走去,李小民心中大感有趣:“怎麼,這鬼死了這麼久,一回到家,還是這麼容易哭嗎?”
他本是要率軍回京的,忽然想起自己答應要帶何炯回家看看,恰好路過他的 家鄉,便讓秦貴妃率軍前行,自己走偏一點,繞路到何炯家鄉看一看,以滿足他死後的願望。
一邊走,李小民一邊和何炯閒聊,問問他家中的情形。何炯卻沒什麼心思說話,雖然面對主 人還是保持恭謹,心中卻早已歸心似箭,只恨不能一步跨回家裡,看看自己久別的親人。
繞過幾處房屋, 李小民帶著親兵,在一處破舊的屋子前面停下了腳步。
在屋子前方,一個蓬頭垢面的農婦正在做摘野菜, 看到李小民率好多人到來,不由大為惶恐,怔怔地看著他們,一時說不出話來。
何炯看到她,卻是面色大 變,抬起鬼袖,掩面痛哭失聲。
李小民看得心中淒慘,跳下馬來,走到他身邊,低聲道:“你也不要太傷 心了,令堂大人現在還健在,看上去身體還好,也是大幸了。”
何炯一怔,抬起頭來看著他,哽咽道: “主人,這,這是拙荊啊!”
李小民嚇了一跳,失聲道:“你老婆?哇,這麼大年紀,要說是你奶奶,我 都信!”
何炯臉一紅,卻不敢說什麼,只得苦笑道:“主人,奴才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拙荊也都老了!”
看著嬌妻那蒼老的面容,何炯心中酸痛,知道這些年來,她過得一定不好,所以才會未老先衰,看上去足有五六十歲的模樣。
李小民心中惻然,拍著他的鬼肩,以為撫慰。
他的動作,在農婦和眾親兵的眼裡, 卻甚是詭異,只見這少年將軍在空中虛拍,口中還在喃喃說著什麼,讓眾人心中,都不禁有一股涼意湧起。
李 小民回頭一看,見親兵們傻傻的樣子,微微一怔,揮手道:“你們在這裡等一會,不要亂跑!”自己邁步走進了那戶農家。
進去以後,到處看一看,見一處黑黑的屋子裡,一個老太太蓋著骯髒的被子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口中喃喃呻吟,像是已經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一見老太太,何炯心如刀絞,在空氣中現身出來,撲倒在床前,放聲大哭,聲音慘痛至極。
那老太太茫然睜開眼睛,藉著門外射進的微光,看清了何炯的面容,不由眼中現出激動的目光,伸出乾瘦的手掌,撫摸著何炯的臉,顫聲道:“炯兒,你,你回來了?”
接著,她又想起了什麼,環顧四周,嘆息道:“我早 知道我快要死了,還好死了能看到你,炯兒,這麼久你不去投胎,就是為了等我嗎?”
何炯已是哭得說不 出話來,抱住老母,痛哭不止。
門外那農婦聽得門裡哭聲,驚訝至極,慌忙走進來,一眼看到何炯,不由 大驚失色,倒退了幾步,指著何炯,喉中荷荷聲響,卻無法言聲。
李小民見她嚇住,笑著擺擺手,低聲 道:“別叫別叫,我是朝廷裡的大官,會仙法的,今天帶你丈夫回來,就是讓你們再見一面!等見了這一面以後, 他就要離開,以後恐怕很久才能再回來看你們了!”
農婦雖然不太明白,可是知道丈夫回來以後還會走, 不會帶自己一家同去陰間,也就不太害怕,撲上去跪在床下,也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家聚首抱頭痛哭,李 小民插不上話,便倒背雙手,百無聊賴在屋裡亂轉,看著滿屋黑乎乎的,陽光也不好,屋裡面的擺設更是簡陋至極,不由搖頭暗嘆,何炯一死,家里人就過得這麼苦,也真是可憐。
那邊何炯的妻子也在抽抽噎 噎,將這些年的辛酸事說了出來。
原來何炯本是出身農家,也是靠多年征戰,才掙出了這份功名。誰知他死後,便被從前官場中的仇人暗算,道是他與敵私通,才導致大敗,李漁聞言大怒,便下旨查辦,他家裡散盡家財,上下打點,家小才未被抓去抵罪,卻也是窮困至極,不得不在此度日。何炯的妻子一直未曾改嫁,帶著老母 幼子住在鄉下,現在已經苦熬了十餘年,才等到何炯的鬼魂回家來看。
想到自己忠心為國,死後親人卻落 得這般下場,何炯悲憤交集,以手搥胸,鬼淚滾滾,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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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民走上去,拍著他的肩膀, 安慰道:“別難過了,你那些仇人,就交給我好了。隨便安他一個罪名,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也算替你家裡人 出這些年的惡氣!”
何炯拜倒在他面前,哭泣流涕道:“奴才離家這些年,妻兒流落鄉間,老母臥床多 年。還望主人憐惜,讓他們能過上幾天好日子!”
李小民慈祥地撫摸著他的鬼頭,嘆息道:“這是自然。 你既然是我的屬下,你的親人我自然會照看。你放心,回頭我就接她們上京享福,從今往後,你娘就是我娘,你兒 子就是我兒子,我一定不會再讓他們受一點苦楚!”
李小民把這句從後世的電視上看來的台詞說了出來, 順便把最後一句在肚子裡無聲地說了一遍:“你媳婦就是我媳婦,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一抬頭看到何妻 那般老態龍鍾的模樣,李小民大為後悔,暗道:“幹什麼要打這種主意,下屬的妻子,怎麼能隨便起意?就算起意,也得找個年輕點的啊!”
何炯聽了,果然感激涕零,跪地叩頭,哽咽感恩不已。
門外,腳步聲傳來,一個粗 聲粗氣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你們是誰,站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李小民的親兵隊長打著官腔跟他說話, 道是朝廷大軍副帥前來此地公幹,要他不得無禮。
何妻慌忙出去拉了那人進來,抹著眼淚道:“兒啊,這 是你父親,回來看我們了,你快來見禮!”
何炯一聽,卻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又怕兒子年輕嘴不牢 靠,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慌忙隱身,只在暗中陪著老母落淚。
進來那人,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粗壯青 年,怔怔地看著李小民,訝道:“你是我父親?”
李小民也失聲道:“你就是我兒子?”心中苦笑,剛才 還說要把他當兒子,現在才發現,這兒子比自己歲數還大,要是帶這麼個拖油瓶到處走,會大大影響自己泡妞的成 功率。
他說出口,發覺失言,慌忙掩口,笑道:“哪裡哪裡,我是你父親的舊日同僚,今天過來,是來看 看老朋友的家屬的。”
何大牛狐疑地看著他,奇道:“我父親死了十幾年了,那時候,恐怕你還沒出生 吧?”
李小民心裡讚歎:“這孩子還不算傻,居然能看出我的年齡。”
他以手撫著下巴,虛虛摸著那一把不知何時才能有的長須,老氣橫秋地道:“唉,你是不知,吾修仙多年,現在已經練到返老還童的境界。算 起來,你該叫我一聲伯父才是!”
這個時候,何炯也已 隱身在自己妻子耳邊說了幾句話,何妻呆呆地看著李小民在那里胡說,也不出來阻止,反幫著他說話道:“兒啊,還不快向你伯父叩頭!”
何大牛雖然愚鈍,卻甚是孝順,翻身拜倒,叫道:“伯父在上,請受 侄兒一禮!”在地上硬叩了三個響頭。
李小民心中歡喜,上前扶起這位大侄子,嘆道:“既然你拜了我一 拜,今後就跟著我在軍中效力吧。現在我已經混跡軍中,化名為李小民,現為朝廷征討大軍的副帥。你先跟著我, 做個親兵,以後學學打仗,還有希望當個將領,混個出身!”
何大牛聽得大喜,再叩了幾個響頭,才站起 來,想著自己以後有這位伯父照顧,當可平步青雲,不由喜不自勝。
何炯在一旁看得苦笑,雖然奇怪這位 主人這麼喜歡胡鬧,可是看他拿出幾丸丹藥餵自己老母服下,又派人去請醫生,也不由感激。
那幾丸藥, 卻是李小民搜查公孫不敗的丹房,順手拿來的,存在自己帳中的還有好多。根據公孫不敗留下的手捲,藥的效力他 差不多已經清楚,先拿了幾顆藥性平和的丹藥給何母吃了,果然看到她精神好了許多,又由趕來的醫生開了些溫補 的方子,找人煎了藥餵她服下,把何氏一門,交給自己的親兵隊長照顧,再用大車送她們隨軍上京,李小民率領大隊人馬,再度向前趕去。
趕了兩天,追上了秦貴妃所率主力軍隊,二軍合一,向金陵進發。
在以後的行軍途中,秦貴妃與李小民在人前是主帥與副手,私下里卻是形同夫婦,每日里在寢帳中鴛鴦戲水,快樂無比。那些服侍秦貴妃的親兵雖然對他們的關係滿腹狐疑,可是李小民是個太監,反正也不會出什麼事,又拿了大筆大筆的賞賜,這些女兵也就不敢 再多事了。
大軍曉行夜宿,這一日,終於回到了京城。秦 貴妃令大軍在城外駐紮,自己帶上一眾將領,進城繳令。
  金陵城外,十里長亭。
南唐文武百官,盡聚於此,肅然恭立於亭外,翹首祈盼,遠望南方,眼巴巴地等待著即將凱旋回來的朝廷大軍。
驕陽似火,將亭外的樹葉草莖,烤得萎縮了不少。眾官員也被這烈日烘烤,滿面流汗,將官 服都濕透了。有幸能在長亭中坐等,不至於被曬得頭昏眼花的,也只有左右二相,以及秦老將軍而已。
在長亭之中,坐在三位老臣上首的,是一位絕代風華的麗人。但見她生得明眸皓齒,肌膚晶 瑩如玉,身穿一套莊重華麗的宮裝,卻是當朝正宮娘娘,正受命掌控朝政的皇后周氏。
秦貴妃的地位,在 宮中也甚是尊貴,只次於週皇后,此次出征凱旋回朝,立了大功,週皇后自然不能怠慢,因此上親自率文武百官出迎,在城外十里長亭處,等著秦貴妃一眾軍將。
她端坐在正位之上,如白玉般的小手端著一個茶盅, 悠然品了一口茶,美目望向遠方,輕啟朱唇,淡然道:“前面派出的斥候可曾回報,妹妹的大軍,快要到了麼?”
坐在下首的秦老將軍慌忙道:“啟蒙皇后娘娘,據報稱,貴妃娘娘已率眾位將官兼程趕來,不多時便會到了。”
左相周泰也微笑道:“皇后娘娘不必著急,既然斥候已經報了,看來我們等不了多久,貴妃娘娘她們就會到了。”
華服麗人含笑點頭,目光在三位老臣臉上轉了一圈,淡然微笑道:“妹妹和眾將軍這次立的功勞,實在太大,各位愛卿可曾商議過,該如何賞 賜他們了麼?”
右相錢松躬身笑道:“一切盡遵娘娘吩 咐,我們這些老臣,俯首聽命就是。”
由於唐皇李漁病重,權柄一直操在周皇后手中。週皇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終究還是比不是皇帝,對百官甚是寬待,下旨賜左右二相、秦老將軍可以入朝不參,見了自己也不必跪拜,免得他們 年紀漸老,上朝拜來拜去,若是閃到了腰,那可就麻煩了。
對於週皇后這樣的優待,錢松卻是心知肚明。週皇后這樣做,大半是為了她的老父,或是示好 於秦老將軍,對於自己,眼下是兩家有隱隱聯合之勢,來對付自己這一派。現在兩派聯合起來,聲勢頗大,在各方 面都隱然壓制住了錢松這一派的力量。
不過,錢鬆又暗自冷笑:自己這些年在朝野苦心經營,豈是輕易可 以壓制得了的!這兩家聯合,顯然便是怕了自己,自己這些年出錢出力,幫助陰山派振興道門,果然收了奇效。只待陰山派實力盡复,那些在與龜山派的火拼中受了重傷的老道士們一齊出來,這大唐天下,豈還有這兩家說話的餘地!
但現在形勢終究是在表面上不利於錢家,錢松也只有安心忍耐,以待後日了。
週皇 后凝目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大有深意,微笑道:“錢相過謙了。我一介女流之輩,哪有什麼見識,還是三位愛卿共同商議,定下賞賜之策才是。 ”
四人正在長亭中商議,忽然看到遠處一騎戰馬馳來,奔到亭外,馬上傳令兵翻身 落馬,拜倒在地,大聲道:“啟禀皇后娘娘,貴妃娘娘率眾位將軍,已在一里之外!”
週皇后線條優美的紅唇邊升起一縷笑意,亭亭站起,微笑道:“妹妹來了,我們去迎接她吧!”
看著她盈盈走出長亭之外,三位老臣,慌忙追了上去,領著文武百官,列隊恭迎,向前方迎去。
不多時,遠處煙塵揚起,數百餘騎戰馬疾馳而來,後面氣喘吁籲地跑著大批的步兵,卻是朝廷南征平賊的大軍,凱旋回來了。
策馬馳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英武美貌的女將,身上穿戴著盔甲,卻是南征大軍元帥服色,在陽光照射下,金光四射,耀人眼目。相貌亦是眉宇如畫,神采飛揚,戰馬賓士間,這女將舉手投足,豪氣四溢,盡顯巾幗英雄風範,令人望而心折。
在她右手邊,比她微微落後一個馬頭的,卻是一名小將軍,亦生得齒白唇紅,清秀英俊至極,身穿銀盔銀甲,臉上帶著恭謹的笑容,緊緊跟隨在她的身邊,拍馬馳向前方。
在後面的,卻是朝廷征討大軍的各營將官了,此次是 同來金陵,接受封賞的。一個個喜氣洋洋,對自己將受到的賞賜欣喜不已。他們人數眾多,比之當初出發時,不但人未減少,反倒增加了許多人。
那些增加出來 的將官,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亦是個個都有一身武將豪雄之氣,夾在眾將中拍馬疾馳,卻頗有些膽怯之意, 隱約從眼中顯露出來。
這些人便是巨山山寨中的各位頭領,現在投降了朝廷,也來接受封賜,以後算得上 是朝廷命官了,卻終究是降將身份,生怕朝廷追究從前的附逆造反大罪,心下不安,臉上的表情,也是小心翼翼, 與那些自知立了大功的將官們截然不同。
李小民騎著馬,跟在秦貴妃後面,遠遠看到前面百官雲集,一位 絕世佳人,微笑立於道上,心中暗喜,忙跟了上去。
週皇后站在大道上,含笑而立,看著秦貴妃帶領眾將 馳到面前,滾鞍下馬,雖是身穿盔甲,亦伏拜下去,笑道:“怎麼敢有勞姐姐,親自來接我們! ”
週皇后忙上前扶住秦貴妃,微笑道:“妹妹,這次你立了大功,天下皆知,姐姐怎麼敢不來接你呢?”
兩位絕色美人相互攙扶,兩般風格不同的美貌交相輝映,百官與眾將卻無心欣賞這般美景,只是拜倒在地,口中大聲稱頌,道是大唐國運昌隆, 才有皇后貴妃兩位娘娘,替國分憂,一舉掃平巨山賊寇,讓大唐天下太平,兩位娘娘功不可沒!
唯一敢跪在地上,仍用欣賞美女的眼光色迷迷地看著兩位娘娘的,就只有大軍副帥李小民了。看 這兩位美女含笑站在一起,他不由兩眼閃閃發光,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
直到週皇后輕啟朱唇,鶯聲 道:“諸位愛卿,免禮平身!”眾人都站起來,李小民含悲看著那位至為高貴的美女,知道她是不會親手來扶自己起來了,也只得垂頭喪氣地站起來,暗自嗟嘆不已。
這一邊,週皇后攜著秦貴妃的手,仔細打 量著她。卻見她雖是風塵僕僕,又在連日征戰之後,膚色曬得微黑,卻別有一股溫婉柔潤之意,在她臉上體現,玉 體也變得更為婀娜多姿,充滿了女性的魅力,讓她不由暗自稱奇:難道說,出征作戰,能讓女子更加美貌誘人不 成?
朝廷大軍的先頭部隊,也已趕到十里亭,在向皇后娘娘拜倒行禮之後,護送著周皇后及百官、眾將, 向金陵城行去。
週皇后親親熱熱地挽著秦貴妃,坐上了鳳輦,放下珠簾,行在隊伍的前端,帶著大隊人 馬,進了金陵城。

城門內外,大道兩旁,百姓雲集,摩肩擦踵地站在那裡,望著大軍放聲歡呼,大聲讚歎 將軍們果然英勇,出征沒有多少時日,便一舉擊破了巨山叛賊,奏凱而還,讓大唐的百姓,不用擔心自後方來的戰 亂。
李小民率眾將走在當中,聽到這麼熱烈的歡呼聲,也不由欣喜感動,舉手抱拳,向眾百姓還禮。
那些百姓看到為首的將軍,卻是一個身穿銀甲白袍翩翩少年,都不由驚訝,大聲著相互詢問,那位將軍到底是什麼來歷。
有知道的,便興奮地說了出來:“你可知道,那位少年將軍,乃是宮裡的公公,就是那位有名的李公公啊!”
聽到的人,不由聞聲哀嘆道:“怎麼,是一位太監?真是可惜,看他那般人才,又會打仗,卻去做了太監,真是浪費啊!”
又有人驚呼道:“李公公?難道就是被封為『靈秀真人』的李公公?我聽說他比武奪帥,擊敗了御林軍錢統領,當上了大軍副帥,難道就是這 位嗎? ”
在得到了確定的回答之後,百姓們群情轟 動,都爭著要上前看清楚,仔細看看這位仙法武功無一不精的英俊公公。
看著滿臉驚訝崇拜的百姓,如潮 水般湧上前來,大聲向自己歡呼,稱頌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就算是謙虛如李小民,也不由飄飄然起來,微笑著向眾百姓還禮,得意洋洋地帶著眾將向皇宮走去,心裡還在欣喜地想著:“當英雄滋味真是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做夢想要出名!”
來到朝堂之上,百官分列兩旁,由一眾將官上殿叩拜週皇后,接受封賜。
秦貴妃因為 是宮中皇妃,未曾上殿,因此只由周皇后在珠簾後微笑宣布,她的功勞太大,因此封賜她絹帛千匹,駿馬百騎,另外還加了一縣封地,作為她的采邑。
在秦貴妃之後,第一個接受封賜的,卻是大軍副帥李小民。
李小民目不斜視地走上殿去,拜倒玉階之前,聽著上方珠簾後的玉人微笑柔聲道:“李卿家,抬起頭來,讓本宮看上一看!”
李小民抬起頭,看著珠簾後的美人,心神飄蕩,聽著她微笑道:“李卿家的功勞,本宮已經聽秦元帥說過了。現賜絹百匹,封你為安南將軍,官階二品,為御林軍副統領,協助錢伍林將軍,統領御林軍,拱衛京師。”
李小民 叩頭謝恩,心裡嘀咕道:“安南?我還聯合國秘書長呢!叫這個名字叫得久了,不知道會不會變成黑人。”
   在下面,錢松卻在暗暗冷笑。自己費盡心機,送了好多禮物,又使了好多計策,才打動了皇帝,讓他封錢伍林掌 管御林軍,現在已在御林軍中,立下了根基。週皇后只派了一個小太監來,就想要從他手中奪去軍權麼?
接下來,秦宜福與一眾南征將官與降將都上前聽封,個個都有封賞,就算是投降來的巨山頭領,也都被賜了軍職,發在秦宜福和李小民的帳下聽令。
封賞已畢,錢松踏上一步,躬身行禮道:“啟禀皇后娘娘,北趙大軍,在 邊境上蠢蠢欲動,只怕會對我大唐不利。因此老臣奏請,不如令秦將軍率軍北上,協助護衛邊境,以免北趙軍隊有 可乘之機。”
他那一派系的官員,也都紛紛上前奏請,附和他的意見。
珠簾後,週皇后的目光轉向秦老將軍,溫聲道:“秦老將軍,你有可什麼意見?”
秦 老將軍低頭一想,北方的防守確實是薄弱了些,而最近北趙軍隊調動頻繁,聲勢頗大,若不防備,一旦北趙大軍攻來,只怕自己的長子所率防衛部隊難以擋得住。何況這次派去的是自己的孫子,手中又有一支生力軍,他們父子同心,共禦北趙,也 是增強自己家實力的一著好棋,便向上行禮道:“錢相國所言極是。老臣內舉不避親,願薦孫兒率軍前去協助防 衛!”
見秦老將軍發了話,朝中眾武將也都上前附和,眾言鑿鑿,道是北方防衛確實需要加強才好。
見眾官大都是如此意見,週皇后點頭應允,便命秦宜福率領大軍,北上抗趙。
朝會 已畢,眾官恭敬叩拜,下朝而去。
李小民走出朝堂,便有官員前來行禮,滿面笑容,拼命地和他拉關係, 希望能攀上這位皇后娘娘眼前的紅人。
  李小民微笑還禮,謙遜以待。下朝後,先去拜會了左右二相與秦老將軍,然後再拜會朝中同僚。自然也有許多官員前來他府 中拜望,送上份份厚禮,努力巴結於他,只望他能在宮中替自己說上幾句好話,便是大大感激了。
他現在 的府第,雖然是皇后欽賜,他卻不常居住,也只是在這裡的庫房中存放一些財物而已。而他在金陵城中,也在私下 里買了幾處宅院,現在除了雲妃與蘭兒、蕭淑妃與青綾居住的宅院外,又多加了一處幽靜的私宅,讓宋惜惜母女在裡面居住,並買了婢女服侍。院中用法術設下禁制,大門外面又派上自己忠心耿耿的士兵防守,免得她們 逃了出來。
安排好了這一切,李小民急匆匆地出府而來,催馬馳向蕭淑妃所居府第。出征了這麼久,他真的是很懷念這位溫柔婉約的嬌妻,以及她那才華出眾的清麗女兒。

第六集 第三章 正義之雞

在與蕭淑妃結婚用的新房內,李小民微笑著,雙手抱住蕭 淑妃那曲線優美的溫軟嬌軀,放肆地伸手到羅衫之內,撫摸著她的乳房,口中低低地笑著,手指捏弄粉紅色的乳 頭,輕輕捻動,弄得蕭淑妃渾身火熱,玉頰泛紅,卻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李小民凝目看著這位充滿成熟女 性風韻的美婦,眼中烈火熊熊,手掌輕輕按著她頭上順滑的青絲,示意讓她跪在地上。
蕭淑妃乖乖地跪 下,知道他的意思,雖是羞慚難禁,卻禁不住這許久以來的情思,還是輕輕脫下他的褲子,除下內褲,將他的仙器含到了口中,輕輕啜吸。
李小民微笑點頭,仙器在她溫熱濕潤的櫻口中緩緩抽送,輕拍撫摸著她的柔滑青 絲,以示嘉許。
因為被蕭淑妃服侍得爽快,李小民高興之下,便將自己南去途中,派人去蕭淑妃家鄉的事 說了出來,道是她在家中的那些親眷,都受了他的照顧饋贈,並假傳秦貴妃的意旨,要地方官好生照看她們一家, 不得有誤。
蕭淑妃在家鄉,親族人丁調零,也只剩下一些遠房兄長親戚。但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暗自欣喜,對他的服侍,更是無微不至,讓李小民不禁抱住她的臻首,低聲喘息呻吟起來。
感受著佳人檀口香舌的殷勤服侍,李小民心火大起,彎下腰,將美人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到床邊,將她放在香榻之上,伸手撫摸著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看著她美目迷離,低低地呻吟,雙眸渴求地看著自己,不由心中大暢,爬上床去,壓在這溫婉美婦如花蕊般的嬌軀上,大肆與她雲 雨起來。
蕭淑妃承受著他一波波的強烈衝擊,在劇烈的磨擦下嬌喘息息,玉容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卻緊咬 貝齒,將臉埋他的頸間,一雙玉臂緊緊環抱著少年的身子,死也不肯發出半點嬌吟出來。
看她蹙眉忍耐快感的模樣,李小民大感有趣,動作更是狂暴激烈,將蕭淑妃擺弄成一個個的姿勢,肆意與她交合,看她仍能保持原來的模樣, 一聲不吭,這般堅韌的意志,讓李小民不由有一股欽佩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
雲雨幾度,蕭淑妃多次昏迷在他身下,又被他的激烈動作幹得悠悠醒轉,正默默地流著幸福的眼淚,一雙玉腿也不知羞恥地牢牢盤緊李小民的 腰,似要把他榨乾一般,以慰自己在他出征以來長久的思念之情。
她在這邊緊擁著美貌少年,幸福得幾欲死去,卻不知道,就在不遠處的房間裡面,她那才華超人的清秀女兒,正坐在桌邊,幽幽長嘆,心下黯 然,想著小民子那令人動心的俊俏容顏和舊日里的溫情款款,現在一定又在與母親做那等事,若是生下孩子,要那 孩子叫自己什麼好?
想到淒楚處,這清麗才女,也只有掩面低泣,奮筆疾快,以詩詞來抒發自己憂鬱的少 女情思了。
  深夜,大唐宮廷。
安南將軍李 小民,緩步走在庭院之中,看著道旁鮮花交相輝映,夜色靜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變得平靜下來。
身 為將軍,本是不能進入宮廷的。可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御膳房總管,還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時候,還要進宮來管 理自己手下的干部,交待他們做些好菜,來討得各宮娘娘的歡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辭職,反而封了他一個內宮 副總管的虛職,看來是有意讓他常出入宮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於住處,他明面上的房子,有兩處,一在 宮內,一在宮外,都是被朝廷恩賞的。因此,他想住在哪裡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勢力有地位的大太監,也相差無幾 了。
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來,第一次踏入宮廷。看得熟 悉的景物,一股歡喜之情,油然而生。
緩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駐足看了一會,卻不進去,邁步走 向不遠處的秦貴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細心觀看。這 一處宮室,甚為華麗,在宮中只次於週皇后所居宮殿。門前兩個宮女正在閒聊,看著李小民緩步走來,微微一驚, 待認得是李小民,都歡喜起來,上前行禮。
李小民定睛看去,這二女都認得。其中有一個便是上次替他上藥的宮女聽琴,年紀十六七歲,看上去比他還大上幾歲,這些日子不見,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 動,兩眼放光。
他微笑著,隨手打賞,拿出從外面買來 的金釵,分送二女。給聽琴的那枚金釵上面還鑲著一顆碩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聽琴也頗為識貨,知道這珠釵價值昂貴,不敢收下,卻被李小民微笑著替她插在頭上,看著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痴了。
另一個小宮女識趣,趕忙找個藉口走開,讓這位在宮內宮外都炙手可熱的少年公公,有機會和自己喜歡的宮女在一起。
李小民這次進宮,本來是想和秦貴妃尋歡作樂的,免得讓二人剛剛發生的親密友誼,因為回京而中斷。可是一看到聽琴這般美麗嬌俏的少女,又不由心動,呆呆地看著她神。
這女孩,年方 二八,正當妙齡,渾身上下,都在透著青春的氣息,此時嬌羞地半低著頭,嬌嫩的面頰上白裡透紅,比之秦貴妃這樣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別有一番風情。
看著她羞答答的模樣,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婦尋歡 作樂,就算有宋惜惜與她母親一同承歡,可是每次與這一對美貌母女交歡時倒像作戰一般,實在是太過驚險刺激, 不如嚐嚐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聽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們姐弟這麼久沒見面了,不如帶我到你屋裡去,咱們好好說說話,好不好?”
聽琴在宮里呆了這麼久,也甚是寂寞。近來不見他,也甚是想念這乖巧俊秀的小太監,又聽說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滅了巨山賊寇,被拜為將軍,領二品銜,已經是 朝中有名的大將,對她們這些宮女來說,已是個大人物了。雖然 為他歡喜,也不免悵惘,只恨當初沒有和他更親近一些,將來自己除了貴妃娘娘、長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個依靠。現 在見他來了,芳心不免暗暗歡喜,又見他隱有親近之意,不由芳心亂跳,強抑著嬌喘息息,努力平靜地微笑道:“既然將軍大人發話,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卻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話我了,我這將軍官職,都出於娘 娘的恩典,當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裡,帶我去吧?”

聽琴含羞微笑,帶著他往自己屋裡走去。雖然知道他是太監,出不了什麼事,可是在宮裡久了,也聽說了一些太監和宮女“對食”的韻事,不由芳心亂跳,微微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她是秦貴妃宮裡得力的宮女,有自己的屋子,沒有和姊妹們住在一起。李小民跟著她一路行 來,走到她屋中,幸喜沒有遇到什麼人。
站在少女閨房裡,李小民東張西望。但見聽琴雖然只是個宮女,屋子裡面佈置得也甚是素雅乾淨,不愧是妙齡少女的臥室。那一 股滿屋幽香,讓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拉著聽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這些天不 見,真的好想你啊!你有沒有一點想我啊?”
聽琴微紅俏靨,伸出蔥指,輕輕在他頭上一點,含羞笑道: “又油嘴滑舌!你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宮外的美女,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沒 有沒有,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做那些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後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聽他說起打仗,聽琴也不由好奇,便詳細詢問起來。
李小民拉著她柔滑的玉手,坐 在她香閨的床上,開始大談自己出征的戰事,雖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但是隨便說上幾件戰鬥之事,都是驚險刺激,讓這久居宮中的少女緊張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聽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陣上當場斬 殺敵方大將,並多次突襲,立了大功,聽琴又驚又佩,看向身邊俊秀少年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起來,對他握住自 己雙手偷偷撫摸的舉動,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著身邊佳人崇拜的眼神,聽著她顫聲道:“好弟弟,想不 到你這般厲害!”李小民心怀大暢,卻努力謙虛道:“哪裡哪裡,這都是託了娘娘洪福,小弟不過是替娘娘辦差事 的罷了。”身子又向聽琴靠近了些,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感覺她溫軟嬌軀上散發出來的熱力,不由心頭也熱了起來。
聽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這般本領,將來封侯拜將,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個太監, 不然的話,前程不可限量,說不定位極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這裡,又是惋惜又是憐憫,伸出玉手,輕輕撫摸著 他的頭,嘆息道:“好弟弟,可是難為你了!”
李小民趁勢倒在她懷中,將臉貼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 地感受著聽琴的手撫摸在自己頭上那種受寵愛的感覺。
嗅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盪,嘻嘻 笑道:“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麼香料?”
說著,便湊到聽琴身上亂嗅,手上也開始不大 規矩,在聽琴溫軟嬌軀上輕輕碰觸起來。
少女的敏感處被他接連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來,渾身漸漸發 燙,雖然有一絲驚懼讓她想要把小民子推開,可是懷中少年這俊秀的容貌,動人的笑容,還有身上傳來的奇特快 感,都讓她芳心中波瀾蕩漾,嬌軀酸軟無力,只能羞懼地看著李小民,顫聲道:“好弟弟,你……”
李小 民見她不推拒,膽子更大,索性伸出雙手,抱住聽琴的嬌軀,雙臂環在她的蠻腰之上,輕輕揉捏,抬起頭,在酥胸上輕輕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齒隔著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聲,心中更是狂 盪,感覺著他的唇一點點地上移,吻過玉頸,一直印在櫻唇之上。
軟滑舌頭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聽琴頓 時嬌軀綿軟,只嚶嚀一聲,再無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少女宮裝之內,在她 無瑕嬌軀上大肆撫摸,越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探入玉腿之間,只覺觸手濕潤,知道她已動了情,不由暗喜,手 指上的動作,也更加狂蕩起來。
聽琴驚叫一聲,一雙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雙肩,羞澀迷亂地看著他,想要 叫他不要亂摸,卻毫無力氣,只能呆呆地張口喘息,再說不出一句話。
看著她櫻唇顫抖,李小民心中大 動,笑嘻嘻地吻上櫻唇,將少女玉體放倒在床上,便來亂扯宮裝,三下兩下,熟練地將衣衫脫下,露出了純潔如玉 般的美妙胴體。
再看聽琴,已經是神誌模糊,滿臉紅暈,躺在床上無法動彈。李小民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聽琴身上,開始在少女玉體上大肆撫摸親吻起來。
聽 琴低聲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覺著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覺升起,少年的舌頭牙齒,又在向別處移動。而他的手,更 不規矩,撫摸著粉腿雪股,在柔滑香臀上戀戀不捨地用力捏了好幾把,移到玉腿之間,開始熟練地動作起來。
聽琴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滿心的羞澀驚懼,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本來自己 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關係,誰知卻成了他把自己放倒在床,大肆輕薄。而且還做出那麼羞人的事,這讓自己以後, 如何再面對他?
雖然羞澀難當,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襲來,讓聽琴芳心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不斷湧 起。難道說,這就是“對食”的感覺嗎?聽琴忍不住伸出玉手, 抱緊少年緊貼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頭部,再度顫聲呻吟起來。
李小民輕咬少女乳頭,聽著她的呻吟嬌喘, 漸趨劇烈,直到她一聲尖叫,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兩條美腿也緊緊夾住自己的手,像是恨不得將它夾斷一樣。
李小民的魔手,卻不肯停頓,動作更是激烈無比,如狂風暴雨一般,弄得聽琴眼淚直流,抱住他,顫抖不已,整個芳心,象落入波濤洶湧的大 海中一樣,只能無助地忍受著狂浪的大肆拍擊。
許久之 後,聽琴才緩過氣來,嚶嚶哭泣著,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顫聲道:“小民子,你怎麼這麼厲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笑道:“聽琴姐姐,弄得你怎麼樣啊?”
聽 琴面紅若桃花,趴在他懷中,半晌不語。好久才抬起頭來,羞澀地看著他的臉,輕嘆道:“既然被你這樣,妾身現 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會辜負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說這話,是不是早了幾分 鐘?”口中卻是甜言蜜語,道是自己雖然是太監,卻絕不會辜負了好姐姐的厚愛。回頭就向秦貴妃進言,要了她 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樣就可以長久待在一起了。
聽琴羞紅著臉,暗自喜悅,微笑著趴在他的胸 前,暗喜終身有托,雖然他是個太監,可是這般本領,不論是在戰場還是在床上,都是這麼厲害,自己若能跟他一 生,除了衣食無憂,能有這般知疼著熱的人兒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溫軟嬌軀 上到處遊走,捏弄著纖細豐臀,只覺觸手柔滑,自己也漸漸忍耐不住,涎臉笑道:“好姐姐,我覺得身上好熱,你替我 脫了衣服好不好?”
聽琴羞澀微笑著,想著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聽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緩 緩替他脫下衣服,玉手輕撫他的身子,感覺皮膚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脹引起了她的注意。聽琴微微有些驚訝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立即驚得目瞪口呆,看著少年強壯的身體,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他笑嘻嘻的臉,說不出話來。
感 覺著她的嬌軀變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棄,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體,二人一絲不掛,裸身擁在一處。
聽琴的動作,已經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擺佈下,擺成了常用的姿勢,被李小民雙手按住纖腰,長驅直入,輕易地撕開了少女貞潔的防 線,深入了她純潔的玉體之內。
聽琴仰起頭,發出一聲 低低的慘叫,在劇痛刺激之下,這才回過神來,驚駭欲絕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熟練動作的少年,痛得抱緊了他,哭泣道:“不要動,痛死人了!”
李小民聽話地停了下來,手撫玉乳,微笑道:“聽琴姐 姐,很快就好了,剛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嗎?”
聽琴美目呆滯,凝視著他陡然變得陌生的容顏,顫聲道: “你,你到底是誰?”
李小民瞪大眼睛,驚訝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難道你忘了嗎?”
感覺著他又開始激烈動作起來,聽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來。
猛力干著抽泣 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將精華深深注入她純潔的體內,才鬆了一口氣,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下撫摸。
過了好久,他歇息過來,才笑著將自己的事說了一遍。說到仙術大成,能回复肢體時,聽得 聽琴瞠目結舌,想不到仙術還有這樣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聲問道: “你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瞞她,捏著她小小的乳頭笑道:“沒 錯,貴妃娘娘她的叫床聲,比你還要響哪!”
聽琴喃喃道:“怪不得,這些天娘娘的舉動有些奇怪,常常 坐在那裡一個人發呆……”
抬起頭,看著這齣人意料的少年,聽琴心中驚佩,想不到他身為太監,竟連尊 貴無比的貴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這等事。
李小民摸著少女胴體,不一會又來了性致,將聽琴按在床上雲 雨起來。聽琴雖然嬌聲呻吟,卻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從了他,雖然下身依然劇痛,卻也只能蹙眉囓齒忍 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會便弄得聽琴也春情勃發,抱住他顫聲嬌吟,玉體在他的指導 下,也開始迎合他的動作。
正在情濃雨密之際,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起,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琴,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你屋裡有奇怪的聲音?”
聽琴大驚失色,掙扎著從李小民身下抬起頭,卻看 到長平公主邁步從外面走了進來,陡然看到聽琴和一個人裸身抱著躺在床上,旁邊扔著太監和宮女的衣衫,不由大 驚,退後一步,怒道:“聽琴!你怎麼和太監做這種事?”
久居宮中,她也聽說過有“對食”這種事,一 向只覺污穢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親眼看到,還是向來端莊穩重的聽琴做出這等事,不由讓她大怒,若非聽琴是她 平素裡喜歡的宮女,便要去禀告母親,嚴厲懲治!
接下來的事,更是讓她驚訝至極:那個趴在聽琴身上的 少年太監直起身子,看著自己尷尬一笑,竟然是昨天還在跟自己在宮中角落裡偷偷玩親親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 上,長著很奇怪的東西!
看著她驚訝的眼神,聽琴羞慚無地,萬念俱灰:和一個混進宮裡的假太監做這種 事,又被長平公主看到,現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雙手掩面,縮在床上嚶嚶哭泣,對被內事房拉去打 死一事充滿了恐懼感。
李小民卻從床上跳起來,拉住長平公主,眼中含淚,顫聲道:“好姐姐,救命 啊!”
長平公主噘著小嘴,嫌惡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聽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卻把她拉到床邊坐下,抱住她的玉頸,將臉埋在她頸間,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長平公主聽得一陣好奇,伸手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這樣,你就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說出來!還有你是怎麼混進宮裡來的,不 許撒謊!”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 上,越看越是奇怪,仗著自己是他的干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覺觸手堅硬滑膩,還在輕輕顫抖,不 由嚇得趕快縮回玉手,芳心中卻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頭劇爽,卻不敢表露出來,四肢抱住夾緊在她身上, 象無尾熊一般死死纏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長平公主哭訴,只道最近有鬼出現,法力強大,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那女鬼 還在努力吸食自己陽力,害自己陽氣衰竭,過不了多少天就會死,沒辦法,只能來找聽琴幫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氣,免得陰氣纏身,一命嗚呼。
為了加強說服力,他暗運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鬼圖案, 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長平公主抓過他伸過來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擰,還是不能去掉這個 鮮活的圖案,看著他手上女鬼圖案似在對自己微笑一般,心裡也不禁有些發毛,始信小民子說的都是真的。
抬頭見聽琴縮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顯然這二人都無反抗之力,長平公主便趁機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堅硬的奇怪 之物,奇道:“就是這個嗎?那個女鬼是怎麼做到的,讓你長這麼怪的東西?”
李小民抽泣著,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導著,讓她幫自己上下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裡面,她是法力最強大的了, 我練了這麼多年仙法,還是鬥不過她!據她說,一般的宮女可以讓我晚死幾天,卻不能根除我身上陰氣。除非是金 枝玉葉的公主,能陪我練功,我才有希望脫離死難。可是姐姐你想,我一個小太監,身為卑賤的奴才,哪敢對各位 公主殿下動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辦法請各位宮女姐姐幫忙,來勉強留住活命了!”
說到這裡,已經盤算 好,抽空得要月娘出來頂缸,替自己擔當罪名了。
長平公主聽在心裡,卻有一股酸意湧起,噘著嘴揮動粉 拳,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記,斥責道:“你怎麼敢對宮女做這種事!哼,老實說,你壞了幾個宮女了?”
李小民也確實沒有害過多少宮女,當下只將人數稍微縮水,老老實實地道:“就一個!可是那個女鬼說得沒錯,我和聽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氣 沒增加多少,這樣下去,我還是會死的啊!”
他臉上一 急,再度哭了出來,抱住長平公主溫軟嬌軀,將臉貼在她胸前,蹭來蹭去,動作中充滿了對生的眷戀和對死亡的恐懼之情,以及對長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聽著他抽泣著說出:“我死了倒沒什麼,可是我捨 不得姐姐你啊!”長平公主不由心頭一熱,脫口道:“那算什麼,我來幫你好了!”
說出口後,她才驚覺 自己說了什麼,卻也不願意再反悔,堅定地抱住小民子,心裡暗道:“這麼好的弟弟,我怎麼能看著他死去?再說也不能讓那些宮女們和他這麼親密,反正看著聽琴和他做得很高興的樣子,不如我也試試好了!”
芳心 充滿了慷慨就義的悲壯情感,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緊咬著櫻唇,大義凜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絕不會讓你死的!”
聽到這滿含姐弟深情的話語,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雙玉手,輕輕地顫抖 著,緩緩解開自己華麗的宮裝,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著身邊俊秀的少年,輕聲道:“好弟弟,你來吧!”
李小民的臉上,滿是複雜難明的神色。緩緩低下頭,看著捨身救人的剛烈少女如白玉般純潔無瑕的嬌美玉體,和她絕美容顏上慷慨激昂的凜然表情,身世悲慘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動 的熱淚。
儘管有感於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為一個忠厚老實的宮廷勞動者,那一份護主的忠心還是讓李小 民抹著眼淚,抽泣著,誠懇地推辭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金枝玉葉般的身子,我不過是卑賤奴 才,怎麼敢對你無禮?而且你一向對我這麼好,我死了就死了,絕不能害了你!”
長平公主正在緊張地看 著他,聽得這話,芳心中一股甜意湧起,卻不肯表露出來,只是正言厲色地訓斥道:“事急從權,難道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不要多說,快來吧!”
李小民大喜過望,伸出手去,緩緩撫上了她的香肩,只 覺觸手滑潤,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顫,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沒有再摸下去,看著她緊張的雙 眸,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見小民子還在那裡猶猶豫豫,長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揮動粉拳,重重打在他的 頭上,呵斥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麼?”
受到美麗公主的強硬逼迫,李小民身為宮奴,自然不能不聽公主的話,沒奈何,只得含著眼淚,用顫抖的雙手替她除去小衣,讓她如花嬌軀, 一絲不掛在呈現在自己面前。
看著少女玉體,李小民不由驚嘆。雖然上次見過,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讚歎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對母女,都造得這般美麗不可方物。
  嬌軀如玉,潔白嬌嫩。纖腰盈盈一握,玉乳豐盈,襯著少女嬌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 的藝術品一般,讓人讚嘆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吮那對嫣紅蓓蕾,聽得長平公主嬌喘息息, 呼吸出來的熱氣盡皆打在自己的後頸上,微微有些發癢。
這樣的事,長平公主在和他玩親親時已經是做慣 了,倒還不覺得怎樣;可是他的手,已經悄悄地越過小腹,伸到美腿之間,碰觸到少女的禁地,讓長平公主羞不可 抑,感覺著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恥的地方活動,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芳心中升起。
長平公主的右手,依 然握著李小民兩腿間那讓她感覺好奇的物體,習慣性地撫摸套弄著,感覺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溫柔活動,帶給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快樂,不由微微呻吟,雙腿也開始盤上了李小民的腰,扭動磨擦起來。

感受著香滑玉 腿磨擦著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溫軟的玉手也讓自己越來越有感覺,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長平公主如玉嬌軀,輕輕喘息著,緩緩侵入少女體內。
可是在與她徹底合為一體前,李小民還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和 她的母親已經有了良好關係,現在再上了她,這樣對不對?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個典型的案例:按 照新中國的法律,這樣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礙。李小民原來一個是個守法的好青年,現 在到了異世界,也要把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為其難,依法辦事了。
想到這裡,李小民振奮 精神,以昂揚的鬥志,堅定不移地向前挺進,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深入了少女最寶貴的玉體之中。
雖然 已經有了慷慨就義的決心,可是感覺到那一絲微微的疼痛,長平公主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像斷頭的罪犯在行刑時那一剎那的心情一般,感受著充實緊脹的感覺,低下頭,看著小民子那誠懇感動的面龐,微微發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他得去了。
雖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長平公主卻絕不後悔,緊緊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著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這是本公主的第一 次,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我才行!”
天生誠實的李小 民很想反駁她,拿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來給她看,可是想了一想,還是作罷,在她耳邊說著各種甜言蜜語,腰部挺動,在她體內勤奮耕耘起來,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嬌聲大作,身子也開始緩緩迎合李小民的攻擊。
在一旁,聽 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嚇得差點昏過去,在這生死之際,再難顧別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卻沒見有人來抓自己,耳邊倒是傳來熟悉的聲音,就像自己剛才所發出來的聲音一樣。
她抬起頭,驚訝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長平公主的身上,做著剛才與自己做的事情!
一 股護主的忠誠陡然升起,忠肝義膽的少女不假思索,撲到李小民的身上,顫聲道:“你做什麼!想要做的話,來找我,不要欺負公主!”
話音未落,便見長平公主睜開美目,輕輕一拳打在她頭上,喝道:“不要吵!你剛才舒服過了,現在換我,不行嗎?”
聽琴呆了,櫻唇微張,痴痴地看著長平公主,半晌說不出話來。
李小民這時候已經 進入了緊要關頭,哪還顧得上理她,按住長平公主嬌美的身子,大起大落,弄得長平公主也顧不得教訓這膽敢跟自己爭奪的小宮女,抱緊他的身子,嬌聲呻吟起來。
看著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雲覆雨,旁邊的聽琴滿面驚色, 震駭不已。想起小民子剛才說過,他已經和秦貴妃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卻又和她的女兒有了這般關係,接下來的事 情,又會怎麼樣呢?
李小民才不管聽琴震驚不震驚,先把長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興致未盡,又把剛 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撻伐,以懲罰她剛才多嘴爭食的罪行。
長平公主昏迷半晌,聽得耳邊婉轉嬌啼,這才悠悠醒來,幽然嘆息一聲,只覺剛才的感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快美至極,簡直是平生未有的快 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幫著自己找到這處天堂,自己何時才能享受到這般的快樂?
她睜開感激的雙目,尋找著領路的好心少年,卻看到他正伏在聽琴的身上,做著那令人快樂的事情。而聽琴卻好像並不領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囓齒,很痛的樣子。
看著他們結合的地 方,鮮血染紅了床單,長平公主不由奇道:“這是什麼,為什麼會出血?”
聽琴已經接近神誌不清,顫聲 答道:“第一次做,當然會出血!”
長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說!我就沒有!”
李小民剛想告訴她:“不是處女的人一邊呆著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這一局面的元兇,慌忙陪笑道:“其實有些女孩,是天生不會出 血的;還有些女孩,是因為習武時動作過劇,才會導致這一現象發生。”
長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話,因為她從前就跟母親習武,說不定會有這樣的事。便好奇地詢問,李 小民也耐心地給她解答,分心二用,在進行性知識教育的時候,又實戰將聽琴弄得呻吟著升了天。
當李小 民第二度抱住長平公主,讓她用她母親常用的姿勢,伏跪在床上,承受著他從後面的進攻時,突然心有所感,抬起頭來,看到在房樑上,一個影子一閃而沒。
在那一瞥之間,李小民已經看到,那張面龐卻是一張極美的少 女面龐,臉上微有驚惶之色,面色蒼白,卻是一個小小的女鬼,模樣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
  李小民眉頭一皺,煞氣湧現!
身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這 種偷窺狂變態,心裡暗罵道:“哪裡來的變態,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別人算什麼事!”
心中微一動念, 月娘便從收魂玉中飄出,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窺,與剛才那偷窺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於月娘假公濟私的行徑,李小民憤然剜了她一眼,用傳心術招呼她去把那個偷窺狂抓住,自己動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擊著長平公主 各處敏感的地點。
樑上少女,容貌美麗,身穿大家閨秀的服飾,彩帶飄飄,裝束也甚是華麗。她在此居住許久,被困無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來嚇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著聽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羨慕而已。
在這些年裡,她只能看到歷代宮女們的起居,一直未曾見過男人和太監,忽見這個小太監按住居住在這裡的宮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 事,不由好奇,從角落裡探出頭來,趴在房樑上呆看,卻被李小民發現,那一眼襲來,如刀鋒般鋒利,嚇得少女小 心肝噗噗亂跳,半晌才平息,探出頭去,再度好奇地看著下面的奇景。
一個人影陡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少女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縮,幾乎從樑上摔下去。驚悚中, 飄身飛起,卻見那人是個美豔女子,身穿紅妝,正飄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隱有深意,烏黑眼珠滴溜溜亂轉,像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少女心驚膽戰,顫聲道:“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月娘唇線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樣的鬼,到這裡來,是來抓你的!”
話 音未落,她便已飛身衝來,揚起白玉般的雙手,便向少女抓來!
少女嚇得尖叫一聲,回身便逃,未飛出幾 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雙手,拿出彩帶反綁起來,提著哭哭啼啼的少 女,飛回到房樑上坐下,饒有興味地低頭看著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殺得長平公主潰不成軍的激情戲來。
在 長平公主尖叫一聲,雙手痙攣地抓緊李小民的雙肩,昏過去以後,李小民抬起頭,在心中呼喚月娘:“把那個變態給我抓過來!”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雙手反綁,無法活動,心中驚懼不已,對床上摟著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滿畏懼。
李小民看著下面嬌弱可憐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這偷窺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憐惜。
床上兩個少女,已經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們聽見。李小民便劍眉一挑,正氣凜然地斥責 道:“你這女孩,身為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偷窺別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難道不會自己去做麼?”
少女羞 得無地自容,只顧嗚咽哭泣,對李小民接下來關於她來歷的問話也沒有聽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後,負責看 押著她,伸手按著她的頭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問你的來歷,沒有聽見嗎?”
她抓住少女,嚴加盤 問,終於知道,她叫黛兒,是二三十年前才來到這裡的,其實本來不是宮中的人,因為到宮裡來看看嫁到宮中做皇妃 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藥,被毒死在宮裡,倒是替姐姐擋了一災。而這一處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 幾年後,才有宮女住在這裡。
對宮廷間的鬥爭,李小民早就知曉,卻從未見過如此血淋淋的事情,聽得暗 自嘆息,心中暗讚週皇后,不管怎麼說,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宮現在還是井井有條,一直沒有出什麼亂子,當然, 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歸,橫空出世,不能算在裡面。
這一處屋中,藏有前朝法師留下的仙器,阻住了離 去的道路。少女無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數十年,才碰到了他們兩個。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兒哀痛哭泣不止,模樣嬌弱可憐,頗有林黛玉的風韻。
可是 可憐歸可憐,對於這樣的變態,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惡痛絕的,絕不能讓她這樣犯了偷窺罪還能安然離去。當下, 懷著滿腔義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聲,大義凜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窺,這是很不好的習慣,如果不進行嚴加教導,將來可能會發展成為極嚴重的變態!因此,我必須給你以懲戒,讓你永遠也忘不了這次的教訓,才可以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月娘心領神會,嬌笑著將黛兒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懷中。
李小民運起仙力,伸手 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虛無,讓他心裡不爽:“什麼嘛,敢偷窺別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體才行。在這里呆了二三十年,連實體化都沒有做到,真不用功!”
雖然黛兒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現在把自己當成了 教導她走上正道的導師,絕不能因為她沒有實體化就放棄對她的懲罰,因此舉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運仙力, 源源不斷地向她體內輸送過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虛無飄渺的身子漸漸現出了真形,在空氣中飄蕩著,驚 惶失措地看著他,想要掙扎,卻擋不住他龐大的力量,呻吟慘叫著,被湧入體內的強大靈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像對一個充氣娃娃努力充氣一般,李小民費盡力氣,終於把她弄好了,看著面前少女驚惶的嬌弱模樣,心中大快,丟開懷中的長平公主,把 黛兒按倒在床上,三下兩下,撕去靈體上的華美羅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滿臉正氣地道:“黛兒,我現在宣布,你 犯有偷窺罪,應予嚴懲!現在,接受對你的處罰吧!”
他 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侵入了少女剛剛實體化的靈體之內。
黛兒慘呼一聲,初生的嬌嫩身子敏感異常,劇 痛也是放大了千百倍,被這一下痛得幾乎當場暈了過去。
月娘在後面看見,慌忙伸手過去,向她體內度入 靈力,保持她靈識不滅。她的力量,是不足以讓這少女靈體實體化的,可是要讓她不昏過去,還是能夠做到。
黛兒哭哭啼啼,只道自己定然被那殺鬼的凶器分成了兩半,低頭向下面看去,卻見身子依然完好,只是玉腿間痛楚不堪,承受著這少年猛力地 衝擊。
在她身上,李小民卻是心中訝異,懷裡的少女,就像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嬌嫩得不可思議,讓他抱 在懷裡,愛不釋手,猛力親吻她的櫻唇,看著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憐的模樣,也不由心軟,輕撫黛兒一頭青絲,語氣 心長地道:“小姑娘,不要以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脫法律的約束了。要記得,千萬不可以做偷窺這種壞事,不 然的話,一定會遭到正義的嚴懲!”
黛兒哭泣點頭,含淚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正義使者,芳心中,充滿了 敬畏和慚愧之情。
看著她如此乖巧,李小民心中一股征服欲大起,按住黛兒嬌嫩如水的玉體,如狂風暴雨 般地猛烈攻擊起來。

長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女的哭喊聲驚醒,睜眼一看,卻見李小民按住另一個更小的 少女,看起來還未成年的樣子,正在施暴,不由驚訝,抓住李小民的頭髮,喝道:“小民子,你在幹什麼,欺負這 麼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幹得起勁,被她揪住了頭髮,吃痛不已,卻不能不回答,苦著臉道:“好姐姐, 你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女鬼,害我長出這怪東西的,現在我正在懲罰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裡,卻在嘀咕道:“小嗎?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從前那些書友沒有聽到你這話,不然的話,又說我在欺負幼女了。哼,這話根本就不符合事實嘛!”
長平公主聽得一陣訝然,看著那嬌弱的小女孩,想不通 她就是那個在自己想像中窮凶極惡的女鬼。
月娘卻隱身在一邊,掩口嬌笑,對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驚訝之中,長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絲不掛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兒面前,看著她忍痛哭泣的嬌顏,奇道:“你就是那個女鬼?看起來不像嘛!”
黛兒抬起眼眸,含淚看著身邊和善的公主,正要說什麼,忽然下體再度劇痛, 被李小民猛力挺了兩下,喝道:“說,你是不是犯了罪,應該接受正義的懲罰?”
在“正義之雞”的強大威懾力量之下,黛兒不敢亂說,只得含淚點了點頭。
在另一 邊,聽琴也悠悠醒轉,看到這副情景,驚得不知所措,半晌之後,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個女鬼,才放心地爬起來,披衣跪坐在一旁看戲。
長平公主還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為驚訝好奇,一邊看著李小民對她施以正義 的懲罰,一邊問東問西,對壓在下面蹙眉承歡的黛兒盤問起來。
一問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驚訝:原來 這黛兒姓秦,卻是秦老將軍的親妹妹,死了已經好多年了!
當初她到宮裡,就是來看她和秦老將軍嫁到宮 中為妃的姐姐的,誰知中了暗算,一杯毒藥了結了性命。家裡的法事都不知為她做了多少回,誰知她卻被龜山派埋 在地下的法器所擾,無法投生,讓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長平公主激動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衝擊下顫抖呻 吟的少女,撥開她滿臉混著淚水的散亂髮絲,顫聲道:“這麼算起來,你是我外祖父的妹妹,我媽媽的姑姑,也就 是我的……姑姥姥?”
黛兒聽得嬌軀劇震,瞠目看著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親哥哥的外孫女,卻被她 看到自己這般模樣,不由羞慚至極,掩面痛哭起來。
她在下面哭泣,李小民在上面已經到了極限,悶哼一 聲,趴在她靈體上,虎軀劇震,強勁的衝擊打得少女再度低聲慘叫起來。
長平公主驚訝之後,回過神來, 氣哼哼地將李小民拉下來,禁止他再對自己的長輩動粗,然後將黛兒抱在懷裡,好生撫慰,看著她孤淒無助的模 樣,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補救,趴在黛兒身邊,教著她說:因為在這裡被困了太 久,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個法術讓小民子重生肢體,並與己交合,奪其元陽,以助自己修煉。誰知小民子自從和金枝玉葉的公主合歡之後,仙力大增,反而壓制住了黛兒的靈力,因此才有將她壓在下面懲罰的一幕。
這個時候,黛兒也確實感受到了小民子元陽的威力,靈體上下,陣陣地發熱,讓她靈力倍增,不由又驚又喜,對於奪去自己處女之身的李小 民,也不是那麼痛恨了。
在月娘的威脅利誘下,心懷畏 懼的黛兒還是按她說的,照樣學舌了一遍,然後就趴在長平公主懷中嚶嚶哭泣,芳心充滿了重生和喜悅和對重見親人的感慨。
長平公主也忍不住與她抱頭痛哭,對自己姑姥姥這些年來的悲慘經歷憐憫不已,也 就原諒了她對小民子做的那些事,心裡反而隱隱感激,若非她會那樣的法術,自己怎麼能和小民子做那樣快樂的事 情呢?
她們在床上相擁聊得熱乎,李小民在一旁卻大感無趣,便將聽琴抱在懷中,肆意親吻撫摸,讓她坐 在自己懷裡與己交合。赤裸胸膛貼著懷中裸女玉背,雙手上下撫摸,卻也是自得其樂。
聽琴美目迷離,驚嘆地看著坐在一旁竊竊私語的兩個赤裸美女,想著其中一個女孩的母親、也就是另一個少女的侄女,已經和抱著自己交歡的 少年有了親密關係,這樣的混亂關係,又該怎麼演算法?
她 低下頭,輕輕嘆息一聲,決定守口如瓶,死也不能把秦貴妃與小民子的事說出來,徒增兩個少女的煩惱。
李 小民倒是一點這樣的顧慮都沒有,他是守法青年,凡是和他有法律嚴禁結婚的三代以內血緣關係的女子,不管是表姐堂妹,他都是不會動一點歪腦筋的,至於和自己 沒有血緣關係的美女,在那個典型案例的鼓勵下,他才不會傻到放棄任何一個!

第六集 第四章 整頓鬼界
用“正義之雞”嚴懲了偷窺的變態之後,正義使者李小 民滿身鬆快,正氣凜然地邁步走出秦貴妃宮殿的大門,回頭看看秦貴妃的臥房,雖然想去和她再續前緣,可是想到 自己身上佈滿了她的姑姑、女兒和侍女留下的痕跡,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想法,決定回去睡上一覺,好好休養一下。不 然的話,雖然自己仙術超人,體力強悍,恐怕也經不住超長時間的不休息和埋頭奮戰。
至於黛兒的事,他 已經和月娘交代好了,要她帶黛兒去休息。而那個埋在地下封鎖陰魂、意外禁錮住黛兒的法器,他已經挖了出來, 帶在自己身上,免得它再鬧出什麼亂子。
而長平公主雖然想要帶姑姥姥去見自己母親,卻被李小民提醒, 若是秦貴妃問起自己身上的變化,她該如何說?
剛與小民子弟弟做了那事,長平公主做賊心虛,立即改了 主意,決定以後有機會再把姑姥姥的事說出來,而且還要努力掩蓋下自己與她都與小民子有了合體之緣的事實。
至於聽琴,早就打定了守口如瓶的主意,不管怎麼樣,不該說的事絕不會說,免得惹來麻煩。只 要小民子遵守承諾,對自己好,能照顧自己一生衣食無缺,偶而來陪陪自己,也就是自己的幸運了。
李小 民漫步在夜色之中,看著四面一片漆黑,他經過法術鍛煉過的雙目卻是明察秋毫,夜色中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陡然間,前面岔道處傳來了一片喧鬧聲,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便邁步走了過去。
走 近一看,那片空地上卻甚是熱鬧,圍聚在那裡的鬼魂分為三幫人馬,正在大肆吵鬧,爭執當這片空地之主。
說 起來這皇宮之地,與金陵城內各地都不同。因為宮內到處都埋有歷代法師留下的法器,法力相互影響,阻隔宮牆, 讓裡面的歷代鬼魂不能輕易離去。除非受了無常接引,或是皇帝派人在宮裡做了法事,才有可能得到超度,投生轉 世。
法器之力,也隔絕住了先前陰山妖道設下的萬鬼陣的威力,才讓宮中的鬼魂未曾受到影響,沒有飛身 飄出去,被萬鬼陣所迷。而李小民一時又抽不手來管理宮內鬼局,這才讓宮裡各鬼魂派別林立,爭鬥不休。
法器的威力,將宮裡局勢分割成了一塊塊的,許多鬼魂都不能離開自己那一片地方,到別處去,因此爭奪地盤當老大,也只是各地盤內自己內 鬥,別處的鬼魂無法插手。
現在李小民看到的,就是那 一大塊地盤的三個鬼魂集團,正在商議討論誰該當老大的問題。
這三個集團,多者上百,少則數十鬼魂, 實力都差不太多,此時聚在一起,唇槍舌劍,辯論個不休,眼看著文攻不行,便要武衛了。
一個身材壯碩 的鬼魂越眾而出,揮舞狼牙棒,放聲喝道:“吾乃御前三品帶刀侍衛蓋永材是也!在此修煉,已有一百五十餘年,爾等安敢與吾爭先?”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監站在另一堆鬼魂前方,微垂雙目,冷笑道:“既然是 帶刀侍衛,為什麼拿著棒子?是不是該叫帶棒侍衛了?”
蓋永材臉一紅,喝道:“帶棒侍衛就帶棒侍衛, 總比你們這些沒棒子的殘鬼要好得多!”
在老太監身後,站的大都是些太監,聞聲臉色大變,都揮舞鬼 爪,放聲嘶吼起來,鬼鬼都露出窮形惡相,鬼面變幻處,恐怖至極,看著群情激憤,像是就要衝上去與那群侍衛的 鬼魂廝拼了。
侍衛們都是好勇鬥狠之輩,即使死後,那股凶悍之氣亦未消除,也揮動靈刀,放聲嘶吼,毫 不肯退讓。
第三派的,卻是宮女集團,大都生得如花似玉,在一個劍眉白衣美女的帶領下,掩口冷笑,對 另兩派的臭男人和臭太監厭惡不已。
當先的美女,身穿白色素衣,劍眉朗目,手執如意,一副冷冰冰的模 樣,冷笑道:“二位,要論起本地的主宰來,是不是該論一下尊卑之分,上下之別?”
那邊正在嘶吼對罵的兩派鬼魂都停下來,轉向宮女集團,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喝道:“不就是下賤宮女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敢跟大爺們談 尊卑之分?”
那美女昂起頭來,冷笑道:“若要論起來,你們也都該知道,現在的皇帝李漁,本是我的直 系後代,說起來我可以算是你們的太后,你們見了太后,還不下拜嗎?”
那群太監鬼魂聞聲大驚,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氣勢頓消,相互面對,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後面的宮女們,大為興奮,齊聲呼喊起來,為那白衣美女吶喊助威。
和這群滿腹奴性 的太監相比,侍衛們的鬼魂卻是有氣魄得多。蓋永材邁步向前,揚棒大笑道:“羅依依,你說你是太后,可曾受過 封號?哼,不過是一個普通宮女,被那一代的先帝臨幸過一次,僥倖生了孩子,結果沒過兩年,就被當朝皇后用藥 把你毒死了,你的孩子,被皇后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養大,雖然登上了皇位,也不知道你才是他的親生母親,更 不會給你一點封贈!想想看,這麼多年,可曾有人給你上供祭祀,做法事替你超度?哼,當初的正牌嬪妃大都已經被官家做法事超度投生去了,在你身邊剩下的不過是一些賤宮女,還敢跟我們談什麼身份!”
李小民在一旁聽 得驚訝,舉目看向那個劍眉美女,果然看到她和幾個公主都微有相似之處,就算過了這麼多代,還是有遺傳因數留下來,讓她看起來頗為眼熟。
想起那兩個公主在床上的風情,李小民不由心頭一熱,看向羅依依的眼神,也開 始變得有些不一樣。

[ 本帖最後由 fok-fok 於 2010-7-7 02:32 AM 編輯 ]

旁邊的老太監揚眉一笑,用蒼老的聲音道:“不錯!既然身份談不成,不如就談修為 吧。老夫現在已經有三百多歲了,從前朝大吳時就在宮裡侍候,後來吳朝滅了,又服侍後來的先皇大唐天子。到現 在修煉也快有三百年,這等修為,爾等如何能比?便論起敬老尊賢,爾等也該讓老夫為尊才是!”
那群太監聽得精神大振,也都大聲呼號,揮爪厲嘯,替他壯膽助威,聲稱這大唐宮廷,當然應該是太監的天下!
那邊的侍衛鬼魂哪肯做小伏低,讓這群太監管著自己,都大聲鼓譟起來,叫囂辱罵,指著那群太監污言穢語,罵得骯髒不堪。
太監們自然也不肯示弱,在宮裡做事的,哪有好惹的,當下便把市井中的粗話都拿出來,傾盆澆在侍衛們的頭上,將他們祖宗幾百代都扯出 來,一個不剩地罵了個狗血淋頭,倒讓一旁的宮女們聽得微蹙娥眉,掩面厭惡不已。
侍衛和太監的鬼魂們互相怒罵,又發展到動手,幾個太監和侍衛們爭相互毆,又逐漸擴散開來,上百名侍衛、太監圍在一起,大打出手,污言 穢語到處響起,其中還夾雜著眾鬼魂的慘叫之聲,在斗毆中不時有鬼受傷,靈力受損,卻又不甘心失敗,叫上一群 朋友,圍毆過去,兩方大打出手,還逐漸把旁邊袖手旁觀的宮女集團也捲了進去,不時有宮女嬌呼啼哭,卻是被靈 刀鬼爪誤傷了。
滿場之中,到處都是拼力鬥毆的太監、侍衛,場面混亂不堪,惹惱了旁邊一個肩負金陵城 治安職責的主要領導幹部,緊鎖濃眉,嚴肅地沉思著:“他們這樣做,實在是鬧得太不像話。皇宮禁地,那是何等 重要的地方,現在被這群黑惡勢力盤據,簡直亂得跟廣州火車站一樣了!”
想到這裡,負責本地治安的李 副總管昂然而出,嚴肅地走到場中,義正辭言地道:“你們這群不法之徒,竟然敢在此聚眾鬥毆,難道不怕國法治裁嗎?”
眾鬼魂正鬥得不亦樂乎,忽然看到一個活人走到鬼魂之中,還打著官腔說些官話,不由大驚大奇,停下鬥毆,個個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傢伙是白痴還是什麼,為什麼能看到自己這群鬼的樣子?
李小民雖 然一直壓抑著身上仙力,卻終究還有一絲痕跡露出,被那近三百年的老鬼看出,心中暗驚,走上前去,打躬作揖地陪笑道:“這位小公公,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好像很面生啊!”
李小民仰天笑道:“不要叫我公公,我本是本朝 安南將軍,受封號為『靈秀真人』,負責掌管金陵鬼界,爾等都在我管轄範圍之內,今日見了我,以後須當小心侍 奉才是!”
鬼魂們一陣大驚,旁鬼還未說話,蓋永材已經大怒而起,振棒大喝道:“哪裡來的小太監,敢 大言不慚!不要以為你和太監們關係好我就會讓你,惹惱了我,一樣要你做個新鬼!”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多說,伸指一彈,一股仙力自指尖透出,化為飛彈,射向蓋永材。
蓋永材一怔,躲閃不及,被那仙力彈丸射到身上,痛得大聲慘叫,仰天跌倒在地,捂著受擊處滿地亂滾,哪裡還能掙搓得起來。
眾鬼魂大驚失色,見李小民輕描淡寫,便將一個有名凶悍的厲鬼擊倒,都驚叫著向後飄飛,不敢靠近他。
宮女們的首領,那個劍眉美女羅依依輕移蓮步,盈盈走上前來,向李小民施了一禮,柔聲道:“這位將軍,既然是皇上親封的『靈秀真人』, 安南將軍,為什麼還穿著太監服飾?”
李小民一怔,乾 笑道:“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你若不信,我這裡帶有皇后娘娘親手寫的封賜文書,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羅依依伸手來接,李小民看著她身材窈窕,柳腰纖細,酥胸高聳,不由心中發熱,將文書遞給她,悄悄地捏了她小手一把,雖然未曾實體化,但 他仙力布上手掌,依然能撫摸到她柔膩的手掌,冰涼光滑,除了稍涼一些,手感也還不錯。
羅依依蹙著娥眉,心中暗奇這個太監怎麼如此好色,對自己這當朝皇帝多代之前的高祖母也如此輕薄,退後兩步,仔細看著文書,果然看到上 面寫著封他為靈秀真人,負有保護金陵的責任。
羅依依 移蓮步走過去,將文書還給李小民,斂袂施禮道:“原來將軍真的是靈秀真人,倒是小女子失禮了。將軍此來,有何用意?”
李小民低頭欣賞著她胸前一對大咪咪,笑咪咪地道:“也沒什麼用意,就是說以後你們都和我訂下契約,做我的鬼奴,這樣好吧?”
眾鬼魂聞聲大驚大怒,都指著李小民大罵起來。就是那些宮女,也是氣憤難平,鶯聲燕語 中,對李小民的狂妄大加指責。
李小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輕輕一揮手,懶洋洋地道:“來鬼啊,把這群 不聽話的奴才都給我抓起來!”
狂暴的呼聲自四面八方響起,三百鬼衛,昂然出現在虛空之中,揮動靈 刀,獰笑著將眾鬼魂團團圍住,放聲嘶吼道:“大膽小鬼,敢對主人無禮,該當誅絕,令爾等魂飛魄散,不得超 生!”
強大的靈力,自四方狂衝而至,這些修煉多年的鬼魂嚇得面上變色,擠在一起顫抖不止。甚至有些太監緊緊抱著侍衛,放聲痛哭起來。
那個老太監望著四面凶神惡煞般的強 敵,心中大驚:“哪裡來的這麼多強手,竟然能不顧法器限制,衝到這一處無法通過的地盤,這等靈力,已經是遠遠強 過我們了!”
他見勢不妙,當機立斷,快速飄到李小民面前,納頭便拜,恭恭敬敬地道:“主人在上,請 受老奴一拜!”
見頭領已經降了,那群太監也大都是見風使舵之輩,慌忙拜倒在地,引得所有太監集團都 跪在地上向李小民叩頭,口稱:“主人饒命,小奴願降!”
李小民微微一笑,便見一具椅子從遠處飄來, 落在他身後。林利扶著椅子,恭敬地請他坐下,並端上茶杯,請他用茶。
見太監們已降,侍衛們一陣惶恐混亂,想要和眾鬼衛力拼,可是舉目看去,隨便哪一個都夠把自己這群鬼殺得乾乾淨淨的,都嚇得手足無措,不 敢動彈。
蓋永材勉力從地上爬起來,揮動狼牙棒,大喝 道:“你想做我們的主人,先得露兩手本事才行!”
他飛速飄來,狼牙棒狠劈而下,直向李小民頂門砸 去!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手捧茶杯低頭緩緩品茶,見他揮棒砸來,連眼皮也不抬,依然在自如地品著茶 水。
沙將軍守在旁側,見這侍衛如此大膽,不由大怒,閃電般地飄至,狠狠一錘拍在蓋永材臉上,將他的 靈體整個砸飛出去,只慘叫一聲,頭顱便已被砸得四散飛裂,整個靈體向後急速倒飛。
一個鬼衛闖上去,補上一刀,將蓋永材攔腰砍裂,靈體化為兩段,在空中扭動掙扎。
李 小民懶洋洋地一彈指,旁邊十幾個鬼衛飛速沖上去,亂刀劈落,將那魁梧靈體劈成碎片,每人抓了一片,向口中塞去。只有沙將軍嫌蓋永材靈力低微,懶得去搶,倒是手下心腹士兵送了幾片上來,塞進口中嚼著,就像人類嗑瓜子一樣,聊以解悶。
看到凶悍厲鬼蓋永材只一個照面間,便已魂飛魄散,被眾鬼衛分食,侍衛們面色大變,再聽得四周厲鬼咆哮喝罵,都不敢再硬頂,跪在地上叩 頭歸降,願意做李小民的忠實鬼奴,只求他不要殺害自己。
那邊的宮女集團,見了蓋永材的下場,大批美貌女鬼都嚇得瑟瑟發抖,不待羅依依下令,便已跪倒在地,恐懼跪拜,只求李小民饒命。
羅依依回頭一看,宮女們已經跪倒了大半,餘下的也都面無人色,倒是嚇得忘了跪了。
她心中暗嘆,知道形勢比人強,而李小民擁有這麼強大的鬼衛護持,也未必便在乎他們這些鬼魂的實力,也只得上前拜倒,嬌聲道:“主人在 上,請受妾身一拜!”
李小民點頭微笑,喚她過來替自 己捶腿,又向那些鬼衛們下令道:“去把整個皇宮裡面的鬼都給我弄過來,我一直沒空清理他們,現在總該有個結果才是!”
眾鬼衛領命而去,並去向風霜二女傳話,要她們領主人命令,一同去收降宮中女 鬼。而兩位將軍就帶上幾個力量強大的鬼衛,去把地下的法器掘出來拿去廢殿中存放,免得它們的法力擋住眾鬼的 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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