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喝完一杯水,日本女人已經按照吩咐准備好了,她雙手撐住床沿,短裙
和內褲褪到腳下,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撅起,粉嫩的陰唇間濕漉漉地淌著春水。
看在眼裡,我的陰莖又堅硬得如同鐵棒。我雙手把住小護士的腰,頂在濕潤
的兩片陰唇之間,晃了一晃,“啵茲”一聲,整根沒入。「啊」地一聲,小護士
渾身顫抖,巨大的陰莖強行插入帶來的痛苦,讓她撕心裂肺。她咬緊牙關,眼淚
水奪眶而出。我瘋狂地連續抽插了幾下,日本女人緊密的陰道讓我無比快樂,從
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我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抽出半根陰莖,一面體
會著被女人緊緊包裹的感覺,一面給可憐的日本女人一點喘息和適應的時間。
日本女人狗一般趴著。望著白嫩的屁股,豐腴的大腿,和白色的透明絲襪,
我無比興奮,慢慢地恢複了抽動。隨著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相
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小護士的陰道越來
越濕潤,日本女人的適應性真是舉世無雙啊!她整個上身軟軟的癱下來,隨著我
的抽插晃動著,一股股淫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流淌下來。然而這只是開始,隨著我
瘋狂的抽插,一陣陣的熱浪滾滾襲去,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小護士徹底
瘋狂了,她翹起腳尖,半張著嘴,驅動雪白的屁股,奮力迎接中國男人的撞擊。
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聲和「啵滋」聲,我愈戰愈勇。終於,中
日兩國人民實現了共榮。一股股精液深深地射入日本女人的陰戶,小護士緊閉雙
眼,兩頰潮紅,喘息著,顫抖著。
我疲倦地躺在床上,小野護士給我清理幹淨,穿好衣服,然後把她自己也清
理整潔,依偎在我的胯間,輕輕撫摸著。
「您真勇敢,又那麼強壯,您一定曾經是軍人。」
「是的,我,我爸爸,還有我爺爺,都當過兵,但只有我爺爺打過仗,和你
們日本人。」
「啊,竟然是這樣的!戰爭期間給貴國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小護士
慢慢地弄到了我的襠部。「我的祖父也曾應征來過貴國,時間很短,他在板垣輜
重隊,在一個叫平型關的地方全體玉碎了,他被炸斷了腿,躺在地上裝死逃過去
的。」
「是嗎?他怎麼不切腹?」
「切過的,戰敗的時候,可是刀尖剛剛劃開皮膚,他就嚇得昏過去了。就這
樣,祖父活到田中時代。」
「這也沒什麼。那個東條英機,也是嚇得握不住手槍。」我不願多談鬼子的
那點破事兒,因為我的陰莖,又開始有了起色。「純子,你有過幾個男人?」
「啊,這個,當然是只有一個未婚夫。」
「是佐籐醫生吧?」
「嗯。」
幻想著嚴肅的佐籐醫生此時也許就在值班室,也許隨時都可能推開門來查房,
我又興奮起來。我把小護士拉到身上,一面親吻著,一面撫摸著她裹著薄薄的白
色絲襪的大腿。
「告訴我,我和佐籐,誰厲害?」
「嗯,這個,日本男人很辛苦的,那方面自然差一些。不過,佐籐很關照我
的,他買了好幾根震蕩棍。」
「呸,日本男人真他媽的下作。」我繼續撫摸著小護士的大腿,另一只手解
開誘人的護士制服,開始用力地揉搓她的乳房。「要是讓你選擇,你是要我還是
佐籐?」
「這,這怎麼好意思講。」
「你們日本人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講!」
日本女人最終也沒有講,她只是直起身,熟練地褪下我的褲子,小心地跨坐
上來,扶著我的肉棒,將龜頭對准自己的陰戶,慢慢地套坐下去。一陣顫抖,巨
大的陰莖已經深入體內,強烈的刺激立即傳遍全身,小護士不由得一聲呻吟。我
一把握住她的雙乳,姿意地揉捏著。上下同時產生的強烈刺激,把女人的羞恥心
拋到九霄雲外。小護士微睜著眼,緊閉著嘴,陶醉在瘋狂的肉欲之中。雪白的牆
壁上,美麗的倩影前傾在男人的身上歡快地上下跳動,無休無止。日本女人的身
體越來越燙,也越來越傾斜,她的臉幾乎已經埋在我寬闊的胸懷裡。從未體會過
這樣自由主動的交媾,小護士不斷地扭動著屁股,體會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
完全迷失在肉欲的驚濤駭浪之中。我一邊老練地撫弄著雪白的乳房,一邊享受著
肉棒在緊密的陰戶裡進進出出的快感。日本女人努力著,很快就進入了瘋狂的境
界。隨著一聲忘乎所以的大叫,濕潤的陰道一陣痙攣,緊緊地夾住我的巨棒,小
護士的整個上身軟軟地癱塌下來。
對於我,這還不是結束。我翻過身,把小護士壓在胯下,分開她的雙腿,跪
在其間。日本女人的雙腿間柔軟光潔,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我粗壯堅挺的陰
莖熟練地抵住女人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我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背,結實的
臀部堅決地向前頂去。她知道該來的就要來了,順從地抬起屁股,長籲了一口氣,
讓我的陰莖以最佳的角度侵入,不,是進入。我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吸吮著。小
護士飄飄然然地眩暈起來,她緊抱著我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
雙腿死死纏繞著我的腰身,隨著我的節奏努力迎合著。
長夜即將過去,東方已現出曙光。一九三七年七七事變,我的爺爺,燕京大
學的高才生,憤然投筆從戎。而七十一年後的今天,我卻在這所謂的友好醫院的
病房裡與日本女人和親。我開始毫無保留地最後衝刺。在這間密不透風的病房裡,
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溫暖潮濕的空氣中只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
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
啪」的聲響。終於,胯下的女人又是一陣痙攣,一股清泉湧出她的陰戶。我奮力
拼搏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隨著最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女
人的身體。我繼續抽動著,伴隨著一股股精液的狂噴亂射,中日關系終於實現了
正常化。
等我從衛生間裡出來,小野護士已經把她自己和床鋪都收拾整齊。年輕的姑
娘縮在床腳,面帶憂鬱,楚楚動人,我心生愛憐,摟住姑娘柔弱的雙肩。
「純子,嫁給我吧,我會一直讓你快樂的。」
「啊?怎麼會是這樣?我和佐籐有婚約的。」
「婚約是什麼?婚約就是用來撕毀的。」我一只手托起小護士的下巴,吻住
她的嘴,另一只手又不安分地探進姑娘的內褲,按在濕漉漉的陰戶上揉搓起來。
「你看,這塊地方是屬於我的。」
「不,佐籐認為是屬於他的。」
「胡說,這塊地方是屬於我們中國的。」
「可是,它現在確實是屬於日本的。」
「中國的。」
「日本的。」
「好了,純子,爭吵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一把扯下小護士的內褲,分開
她的雙腿,粗壯的陰莖再一次狠狠地頂了進去。「讓我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吧。」
一年以後,我的店裡多了一個溫良謙恭的小老板娘,每天早上站在門口,向
第一批光顧的客人鞠躬致謝。對於她的來曆,我守口如瓶,未吐一字,大家只知
道她是日本人,曾經做過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