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幽人難自眠
長風鑣局後院的一處跨院內。
商夫人剛剛喂完孩子,伸手合上衣襟,蓋住那因為哺乳變得鬆軟豐滿的胸脯,輕輕哼著歌謠哄著襁褓中的愛子進入夢鄉。
嘆了一口氣,自家老爺隨著兩位局主出鑣,也不知道走到那裡,一路可還平安,想到出行前那晚老爺的勁頭,不由臉一陣發燒。自家本是富戶人家,家道中落嫁入長風鑣局,鴌以為嫁了個老朽這輩子就這麼湊合過了,沒想到自家老爺在床上仍是龍精虎猛,每回都弄得自己渾身酸軟,閨中事滿意,鑣局中上上下下對自己也是恭敬有加,親如家人,如今又為商家生了兒子,女人一輩子不就都這麼回事麼,自己該知足了。
正想著心事不由一陣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想要脫衣就寢,還沒等站起來就軟軟的倒下去。
待緩緩睜開眼睛,四周景物渾不似自家房間,商夫人一驚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了,心中慌亂急忙四顧,待發現兒子就在自己身邊才鬆了口氣,正憂心自家母子被何人擄到此處,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名錦衣衛走了進來。
那人走到近前,一邊解開繩索一邊開口道:商夫人不用驚怕,在下錦衣衛指揮僉事丁焰山,對商六爺一向敬仰,不會傷了夫人。
商夫人自不信他,將她母子二人擄到此處,總不會是請客吃飯般簡單。
丁焰山也不廢話,繼續道:祇因在下有事要托商六爺幫忙,奈何平日裡沒有深交,恐六爺推脫,特請夫人賜一信物以為憑證。
商夫人雖心中驚恐,仍是故作平靜推脫道:民女拙夫持家向來節儉,我母子身無長物,教大人失望了。
丁焰山聞言也不惱,微微一笑,猛地伸手將她身邊襁褓搶到手中,商夫人攔之不及,狀如雌虎瘋狂般搶上,奈何不會武功,被丁焰山伸手撥到一邊。
丁焰山伸出手指逗弄嬰兒,好可愛的孩子,商六爺刀頭舔血半輩子,臨老了才娶妻生子,若是白頭人送黑頭人不知能不能經受得起。
不﹣﹣,孩子……孩子身上的玉佩是商家祖傳之物。說完這句話,商夫人像是耗盡了力氣,伏在地上默默飲泣。
丁焰山冷哼一聲,取下玉佩後將孩子放在商夫人憹中,喚來兩名部下,照顧好商夫人,在我回來之前不要有了閃失。言罷出了屋子。
那兩人也眞聽使喚,搬來兩把椅子就在屋內坐下,眼睛都不眨的盯著商家母子。
嬰兒還小,正是易餓的時候,未幾就開始哇哇哭叫,商夫人也顧不得羞恥,抱起孩子背轉身子,喂起奶來。
那兩名錦衣衛故作扭過頭去,可那眼神不時的賊掃過幾眼,看著那雪白的胸脯在嬰孩小嘴吮吸下輕輕抖動,口水都流了下來,如果能和那小崽子換個位置,這兩位也不介意立馬跪下認娘。
兩人中的瘦子嚥了口唾沫,悄聲道:錢頭兒,這娘們模樣長的還周正,身段也還不錯,尤其是那對大奶子看著就像兩大饅頭似的,您不想嘗嘗?
坐他對面的是名錦衣百戶,體格健壯,蓄著短髮,聞言貪婪的掃了一眼那娘倆,搖了搖頭,丁大人交待了不能出事,這娘們要是尋了短見,不說長風鑣局的郭旭和小財神府的交情,就是他們鑣局中人知道了自己女人被糟蹋了也得跟咱們兄弟玩命,女人多的是,犯不上把自己搭進去。
那瘦子撇撇嘴,他們上哪知道去,有那小崽子她捨不得死,至於事後麼,你見過那個娘們繞世上嚷嚷自己讓人睡了。
那百戶神色變化,還是猶豫不定,恨得瘦子牙直痒痒,要不是自己祇是個小旗,比人矮了兩級,不好繞過他去,現在早騎在那娘們身上快活了。祇得繼續勸誘道:咱們兄弟倒霉抽簽派上這差事,短時間內騰不出手,街面上抽水的活計得被其他人分個乾淨,咱們再不給自己討些便宜,豈不虧大了。
最終那百戶咬了咬牙,娘的,幹了,一會我去引開她的注意,你找機會把那小崽子弄到手。
商夫人喂完孩子,輕輕搖晃哄著入睡,渾不知自己將遭狼吻。
百戶走上前嬉笑道:夫人,眼看快到晚上了,不知您要用些什麼飯菜,在下好去準備。
商夫人聞言低首道:有勞官爺費心了,小女子隨便即可。
也好,不過可能要等一陣子,不如請先用一杯茶吧。百戶說著眞從外間桌上倒了滿滿一杯茶遞了過來。
茶水很滿,商夫人怕溢出來,將孩子放在床頭,雙手接過道了一聲謝,低頭飲了一口,抬頭卻見百戶臉上浮起一絲邪笑,扭頭看孩子已被那瘦子抱了在懷裡。
那瘦子一祇手掐在嬰孩脖子上,道:別動,咱們兄弟這陣子得照顧妳們倆吃喝拉撒,妳怎麼不也得提前慰勞大爺。
別動孩子,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商夫人哀嚎道。
脫了衣服到床上躺著,動作麻利點,別耽誤了你家小公子一會兒吃奶。瘦子說完又巴結的對百戶道:錢頭兒您先快活,兄弟一會吃您點殘羹剩飯。
那百戶滿意的點點頭,放心虧不了兄弟你。
商夫人心如死灰,看了看在人懷中的兒子,緩緩鬆開了領子上的鈕扣,便無力的躺倒在床上,淚水從眼角流下,心中默念:老爺,妾身逼不得已,對不起您了。
百戶也不廢話,上前扯開了她的領口,因常哺乳裡面未著抹胸,祇是鬆鬆的繫著一個水藍肚兜,被胸脯高高頂起,上手捏了一把,奶水登時將肚兜浸濕了一大塊,百戶心頭燒的慌,一把將肚兜完全扯掉,又將她長裙及裡面中褲一道扒下,婦人成熟的身子徹底暴露了在兩個男人眼前。
生下孩兒後,商夫人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臀股連著纖腰都脹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小腹顯得格外鬆軟,滿含著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脹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微微上翹著立在頂端,被剛才百戶那麼一抓,左邊那顆乳豆顫巍巍仍在滲出一絲奶水。
百戶早已脫了精光,抬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了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裡摳了兩摳,幾下子下身那條陽具高高昂了起來,糙手捏住腰肢,擺正姿勢大力挺了進去,
生完孩子不久,商夫人自有容人之量,可還是被突然闖入的異物頂的身上一緊,兩手緊抓住床單,百戶兩手又在那對乳瓜上揉了揉,緩緩挺動腰肢,道:這娘們身子又白又軟,兄弟你來摸摸看。
沒有預料中的欣喜若狂的應聲,百戶狐疑的回頭看去,那瘦子已經軟癱的倒在地上,脖子已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扭了過去,眼見死的不能再死,商家小兒抱在一個藍衫公子手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山水有相逢,竟然還是位故人。
啊﹣﹣!商夫人一聲尖叫,扯過衣物蓋住自己裸露的肌膚。
百戶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撲通跪倒地上,左右開弓給自己十幾個嘴巴,大人,小人錯了,那日小人吃豬油蒙了心,向大小姐透露了您的根底,求您大人有大量,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
這百戶竟是那晚向翁惜珠告密之人,來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丁壽,程采玉從鑣局失蹤已是東廠探子的奇恥大辱,豈會再由人從鼻子底下再玩一回大變活人,從商家娘倆出鑣局開始行蹤便已在東廠番子掌握之中。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丁壽冷冷道。看到這小子就想起自己被迫下跪的事,弄死他前戲弄一番也還不錯。
小人官卑職小,但畢竟常在北鎭撫司走動,頗得幾位大人信重,別的用處不管說,為大人通風報信的用處還是有的。
丁壽聞言有些心動,這人不過一條走狗,殺與不殺一念之間,但若能在錦衣衛裡埋下個釘子,保不齊日後能起到什麼用處,祇是這人的忠誠如何保證?
那人也在偷眼看丁壽,今天能否活命就看這番花言巧語了,正在七上八落的擔心,嘴巴忽然被捏開,一粒東西被扔入喉嚨,還沒覺出什麼東西便進了嗓子眼,被鬆開嘴後一陣乾咳,卻什麼也沒咳出。
這是爺的獨門三屍腦神丹,中有三種屍蟲,服食後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午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克制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至於你死的慘不慘,就看你以後是否聽話了。
言罷丁壽抱著孩子,扶起驚慌失措穿上衣裙的商夫人走出屋去,留下屋內一具死屍和比死人臉色好不了多少的錦衣百戶。
借口鑣局已不安全,丁壽將母子帶到了東廠自己住處,東廠內各鐺頭有自己的一個小院,雖不大好歹清淨方便,商夫人回想起自家剛才羞辱不由心中惴惴,錦衣衛那二人所想不差,若當時受辱商夫人的確不會宣湯此事,畢竟她對現在生活很是滿意,誰也不知失節後會不會被休,如今自己被惡人玷污了身子,又被另一個男人看個通透,若是這兩人大肆宣揚,她以後也就不要做人了。
那百戶服了毒藥,對這個東廠的四鐺頭言聽計從,若要今後家中平安祇要能安撫住這人即可,須臾間商夫人已經拿定了主意。
此時丁壽進的屋來,商夫人,丁焰山已經拿著信物去要挾六爺,為免六爺一時糊塗做出親痛讎快的糊塗事還請您手書一封,在下快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這便動筆。商夫人口頭應道,卻突然腳下一滑即將跌倒。
丁壽在一側豈會坐視,一伸手已經攬住商夫人,她就勢靠在他的身上,此番多虧公子才能救我們母子脫險,妾身無以為報……
素手向丁壽身下摸去,到了腰間略一停頓,咬了咬牙從直身下擺裡探了進去,玉手一握,檀口登時大張,嚇了一下,一條……好大本錢,自家老爺也是沒有,丁壽可從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後一直素著,腹中慾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門了何必客氣。
在商夫人驚呼中,丁壽攔腰將她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還未及感到疼痛,身上衣物已在裂帛聲中化作條條絲縷,正在驚訝眼前少年不識情趣如此急色時,一陣熱辣辣的刺痛猛然從胯下衝向腦海,猶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將她帶回眼前現實。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號中,丁壽將自己巨大的陽物插入到商夫人柔軟豐腴的蜜丘中。
丁壽將商夫人雙腿折向她的雙肩,雙手壓著她她的腿彎,整個肥臀懸空在床邊,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裡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
商夫人避無可避,下下著肉,次次到底,哀鳴未已,歡愉的呻吟又從她鼻腔中若隱若現的牽出,她已是成熟婦人,男人如何並不陌生,平日裡和鑣局中女眷閒聊少不得提及閨房樂事,從悄悄話中也不難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現,由中斷定自家老爺商六雖說年紀大了,床笫之間卻也稱得上驍勇善戰,暗中還是有些自得的,誰料想這個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如今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相思豆,也悄悄頂開了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
不……不行了……啊﹣﹣一聲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魚一般抱住壓在身上的丁壽,身子猛地繃緊,一股陰精灑在了丁壽菇頭上,丁壽不動聲色,待嬌軀慢慢軟下,一邊繼續挺動,一邊將她從床上抱起,在屋內走動起來,每次走動都牽扯的腔道嫩肉,陽具緩慢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將商夫人慾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樣在他身上扭動起來,丁壽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口氣便聳了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片。
啊﹣﹣又……又來了……這一次比剛才感覺來的還要猛,商夫人感覺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後身子無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暈死過去。
丁壽看她眞的不能征伐,將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雙手抓住那對脹奶輕輕一捏,乳汁從那鮮紅的乳珠中滲出,伸手沾了些郅自己嘴裡,咂了咂味道,甜中帶腥,不太合丁二爺的口味,隨即將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將陽具夾在兩個乳瓜中間,用手推緊包裹住,一動一動的抽送起來。
昏沈沈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緊的脹奶疼醒了過來,覺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邊滑膩膩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緩緩睜開眼,眼前是那碩大的紫龜前後晃動,不時頂到她的下頷,慾火攻心的她不自覺伸出香舌在那菇頭上舔弄起來,雙重刺激讓丁壽也覺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將她小嘴和雙峰當成蜜穴抽送,肌肉驟然一繃,將她螓首向上抬高幾寸,幾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龜頭硬是擠進脖頸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氣都喘不過來,雙手拼命推打丁壽腰跨,忽然喉中紫龜一陣跳動,一股精漿幾乎衝透了喉嚨,她被射的渾身一軟,祇覺體內熱流湧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
房中漸漸安靜,祇餘下丁壽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夢中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