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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2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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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细针从红嫩乳头一侧刺入,片刻后从乳头另一侧露出,中间被乳头挡住。“卡”的一声轻响,细针卡在扣内。

  “古吗朴思密达!”女捕快忍着疼痛大声说:“谢谢老爷。”

  游婵笑道:“还有一个呢。”

  程宗扬抓住泉玉姬另一团乳房,在她乳头挂上银铃。泉玉姬两只乳头一边一个,各戴了一只铃铛,她两乳高耸,乳头翘起,银铃悬在乳头下,在乳晕上轻轻晃动。

  “快一点!”

  “凑啊哟!”

  泉玉姬扬起头,那条银链系在她鼻间银环上,被游婵牵着在地上爬行。

  她高耸雪乳在胸前摇晃,挂在乳头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叮铃叮铃……”不断发出悦耳铃声。

  游婵收紧银链,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变形,一面嘲笑道:“真淫贱!新罗的女捕快穿着鼻环,戴着乳铃被人玩。痛不痛啊?”

  “捆擦那有!”泉玉姬娇声道:“没有关系!”

  游婵晃了晃链子,“把裤子脱掉吧。”

  “凑啊哟!凑啊哟!”女捕快跪在地上连声答应,一边解开衣带,把裤子褪到臀下露出雪白圆臀。

  程宗扬愣了一下。这贱人竟然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黑丝内裤。

  “这么薄的绢丝……”游婵笑吟吟扯了一把,顿时失声道:“这是什么?”

  “尼博!”女捕快道:“漂亮的内裤。”

  如果自己没认错,那是自己作坊的产品。作坊的霓龙丝衣没有流出多少,不知道这贱人从哪里弄到一条。这会儿雪滑圆润的白屁股配着黑色丁字裤,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淫兴大发。

  游婵眼睛亮了起来。类似的薄绢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难得的是这种丝的质地和弹性。出于女性直觉,她同样看出这种妖冶内衣会给男人带来多么强烈的诱惑。

  “这么薄,是妓女穿的吧?”

  “格了的撕么呢达!你说的对,新罗女捕快的屁股上穿着妓女的内裤。”说着她昂着头,抬起屁股,让老爷观赏她诱人的情趣内裤。

  “臭捕快!把你淫贱的屁股露出来!”

  “凑啊哟!”

  女捕快扭动屁股,把丝织内裤剥到膝间。

  程宗扬正待观赏她诱人春光,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弓弦震动的鸣响,接着马雄一声惨叫。

  这一刻程宗扬已经等了很久,可来的时候恨不得给敖润一刀。你就再等一会儿,让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游婵反应更快,“佣兵团!”手臂在地上一撑想跃起身,但她穴道被封、真气受制,身子一闪又跌倒在地。

  机会来了!

  程宗扬一把握住匕首。泉贱人用她的身份瞒过众人,把六扇门和雪隼佣兵团一网打尽;自己的计划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让黑魔海的人失去警觉。

敖润用铁弓偷袭得手,听叫声,这一箭马雄纵然不死也是重伤。眼下泉玉姬受制,游雍昏迷,剩下谭英、游婵,自己与敖润联手对付他们两个并非难事。

  不过自己第一个要杀的还是泉玉姬!这个女人太危险了。虽然她主动献出魂丹,摇着屁股喊自己老爷,不过有苏妲己和卓云君的前车之鉴,自己如果再心软也太不长记性。

  虽然杀了她很可惜,但不杀就很可怕了。

  程宗扬刚握住匕首,脸上骇然变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然后腰肢一挺,已经冲开被封的穴道。她抿紧红唇,脸上淫媚表情消失无踪,变得冷峻异常,“马雄死了。”

  与此同时,一丝森冷死气从太阳穴透入,证实她的判断。程宗扬握住匕首退后一步,色厉内茬地吼道:“八格野鹿!”

  游婵惊慌地退到角落里,“是谁?”

  “姓敖的。”泉玉姬冷冷道:“有人帮他解穴。”

  说着她看了程宗扬一眼,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大变,连冷冰冰的唇角也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股真气游至窍阴穴,锁住淡淡的魂影,只等她喊叫出来就全力出手,给她来一个魂飞魄散。

  泉玉姬目光僵硬,颈中汗津津渗出冷汗,忽然她跪下来伏身道:“奴婢听从老爷吩咐。”

  游婵听着外面动静,全没注意到两人神情间的异样。

  程宗扬盯住泉玉姬,那股真气丝毫不敢放松,过了会儿道:“出去看看!”

  马雄倒在庙后的林里,手边扔着一只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裹。他胸口中了一箭,箭镞从背后透出,硬生生射出半尺,可见敖润这一箭力道之强。

  谭英伏在树后,脸上肌肉微微抽搐。见到戴着面纱的泉玉姬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显示出对这位女捕头本能的畏惧。

  “是那个使弓的佣兵!我刚离开,马老三就中了箭。人往那边跑了!”谭英声音嘶哑,表情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

  “游掌柜,你去照顾双龙头。”程宗扬道:“谭盟主、泉捕头,我们一起去追!”

  谭英眼睛飞快地眨着,“飕”的弹出钢爪朝后退去,嘶声道:“游老大伤在你们手里,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谭某加入黑魔海是为了保命,不是卖命来的!”

  “胆敢叛教!”程宗扬一摆手,“杀了他。”

  游婵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泉玉姬提剑向谭英走去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寇只剩下谭英自己,他又挂过彩,这会儿看着泉玉姬逼来,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怪叫一声转身逃开。泉玉姬飞身向前,长剑一挑,谭英颈后迸出长长的血迹,无头尸身又跑出几步才颓然倒地。

  泉玉姬提剑回来,她杀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会儿目光却不禁隐隐发抖。

  程宗扬对谭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与泉玉姬保持着丈许的距离,然后对游婵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和泉捕头去追佣兵团剩下的人。”

  游婵腿几乎软了,扶着墙不敢做声。

第五章 月如清霜

  “冯大法!”老张在下面叫道:“你行不行啊!”

  冯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挑起发抖的拇指用力晃了晃,接着两眼翻白,就那么捆在绳索上晕了过去。

  “冯大法!”月霜气得大叫:“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老毛病了,晕高。”老张道:“别人出海外都晕船,他倒好,平常活蹦乱跳,趴船边往下看一眼就能晕过去。今天能撑到这会儿已经不错了。”

  月霜气道:“把他扔下来!”

  “慢点儿!慢点儿!”老张招呼着,两名佣兵汉子拉着绳索把冯源放到崖下,顺着绳索溜下来。

  月霜举起手弩把系在石上的绳索射断,收回背囊。老张掐住冯源的人中,一边用手为他握风,“醒醒!”

  冯源打个哆嗦,睁开眼睛喃喃道:“这是哪儿啊……”

  “快了快了!前面一拐弯就是阎王殿!”

  “别闹了!”月霜喝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色。

  阳光在断崖上镀出一道金黄边缘,佣兵团所在的峡谷被群峰遮蔽,四周一片幽暗。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水声,似乎有山涧流过。

  老张道:“副队长,咱们的人都下来了,下面怎么办?”

  月霜道:“到山顶去。和泉捕头、郑捕头他们会合。”

  冯源爬起来,小声道:“副队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都两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月霜踢开地上的碎石,用剑鞘画出一个三角。“这是主峰,这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峡谷长度大约十里,出口在这个方向。”

  “哦,哦……”
  老张和冯源只有点头的分。雪隼佣兵团里对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副队长不服气的大有人在,但老张和冯源服气得很。不说身手,就这手绘地形的功夫,整个佣兵团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她。当初她加入时佣兵团还不想收,直到见识她不逊色于职业军人的缝图技能,才拍板定案。他们不知月霜自幼跟随王哲,绘制地形图这种事十岁之前就学会了。

  看着两个唯唯否否的手下,月霜没好气地说:“从我们的位置到主峰顶有四里的距离,隔着峡谷、森林和山涧,如果能听到声音才见鬼了。”

  冯源一点都不生气,“我说嘛。”

  老张揶揄道:“冯大法,你是被五雷诀吓住了吧?”

  “胡说!”冯源虎着脸道:“我们平山宗的罡火真诀才是玄门正宗!什么雷法雷诀都是不入流的小术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说叫真罡火诀吗?”

  冯源脸微微一红,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张嘿嘿笑道:“我说冯大法这么高明的法师,不会连自家的法术都记不清吧。”

  “别废话了!”月霜道:“天黑前必须绕过断崖!不然大伙就在峡谷里过夜吧。”

  连月霜在内,雪隼佣兵团还剩下七人。众人从崖上下来已累得筋疲力尽,但如果不与六扇门的人会合,入夜还暴露在峡谷中可能会被敌人伏击。

谷内满是乱石,众人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却渐渐落到后面。她咬紧牙关,一手按住小腹,脸色越来越苍白。

  该死。已经数月没有发作的寒毒竟在这时发作了。月霜勉强挪动脚步,体内寒意不住涌来,血液仿佛一点一点凝结,体力迅速消失,步伐越来越吃力。

  忽然峡谷中传来一声大叫:“停下!”

  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从岩石上跃下来,背后的铁弓磕在岩石上,发出一声钝响。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飞驰,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张被白色纱裤包裹的圆臀一扭一扭,曲线毕露。两团丰挺乳房在衣内高高耸翘,上下跳动,发出细碎银铃声,让程宗扬想起她捕快服里除了白滑肉体,只有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

  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直守在窍阴穴的真气游丝般探过去,在魂影两腿间极轻地一拨。

  泉玉姬没有察觉真气的动作,那张圆臀却相应地微微一颤。

  有点意思啊。程宗扬不断送出真气,在魂影股间来回撩拨。女捕快圆润屁股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挑弄,不停颤动,步伐渐渐慢了下来。接着一点湿湿的水痕浸透纱裤,从股间开始不断扩大。白色长裤被水痕浸湿,黑色内裤在裤间若隐若现。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润留下的脚印,抬起头:“老爷,血迹还是热的,从溅射的角度判断,他刚刚往这边去了。”

  “很好。”程宗扬指向另一个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条岔路,但泉玉姬什么都没说,按着程宗扬指的方向追过去。

  天色暗了下来,沿着弯弯曲曲的峡谷走出百余步,眼前便出现一道笔直的山崖,两旁都是两人高的巨石,已经没有去路。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看来人好像追丢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长剑,连鞘扔到一边,跪下来,脸色雪白地说道:“求老爷饶命!”

  程宗扬收起伪装,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泉玉姬面纱抖动,曾有的冷静和镇定早已荡然无存,牙关微微作响,眼中充满恐惧,“奴婢的魂丹已经献给老爷,无论老爷做什么,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爷饶奴婢性命……”

  “猜猜,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引得老爷生气……”

  程宗扬笑眯眯道:“猜错了!不过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说出来吧。”

  泉玉姬脸色愈发苍白,“老爷不是飞鸟上忍……”

  “宾果!”程宗扬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上当了呢?”

  “姓敖的解开穴道的时候。”泉玉姬低声道:“他的穴道我察看过,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他的修为不足以冲开穴道,只可能是有人帮他解穴。他在庙外,周围并没有同党出现。唯一出去过的只有老爷。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爷救下的。”

  程宗扬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门出来的,逻辑能力很强大啊!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冒充飞鸟上忍呢?”

  泉玉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爷要瞒过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会的!老爷身上的太一经冒充不来!”

  程宗扬咬牙一笑。

  泉玉姬扬起脸急切地道:“不管老爷是谁,奴婢献出魂丹就和老爷连为一体。无论老爷要做什么,奴婢都听老爷的。老爷要杀奴婢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不会也绝不可能背叛!”

  “是吗?”

  泉玉姬拼命点头:“奴婢的性命已经交给老爷,老爷只要一动念,随时都可以把奴婢杀死。若是老爷死了,奴婢寄托的魂魄消失,也活不了。”

  程宗扬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露出姣好面孔。她鼻上还戴着银环,那条细细的银链一端挂鼻侧的环,另一端挂在耳下,在光洁玉颊上微微摇晃,在暮色中平添几分异样妖艳。

  “泉捕头,想不想死?”

  “啊泥哦!”泉玉姬急切地说:“新罗的女捕快为了保命,什么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你也做吗?”

  泉玉姬身子颤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

  回答这么快不会有诈吧?程宗扬冷哼一声,把那股真气朝她魂影的腿间重重击了过去;泉玉姬玉容失色,两手掩住下体,身体触电般战栗着,白着脸道:“古吗朴思密达!谢谢老爷!”

  程宗扬收回真气好奇地问:“什么感觉?”

  泉玉姬颤声道:“奴婢下面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下身都酥麻了……”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过来,臭捕快!”

  泉玉姬双膝并在一起,扶着旁边的岩石吃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解开。”

  “凑啊哟!”泉玉姬答应着,连忙拉开腰带。

  程宗扬不等她脱掉长裤,一手伸到她裤内,贴着她光滑小腹插到她内裤里面,张开手抓住女捕快腿间那团美肉。

  女捕快腿间淌满汁液,又湿又滑。柔软的耻毛湿淋淋贴在阴阜和阴唇两侧。两片肥厚软肉向外鼓起,中间滑腻肉缝张开一条手指宽的缝隙,里面早汪洋一片,不断渗出蜜汁。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密处,在那团柔软美肉间拨动。女捕快一点也不敢反抗,两手提着裤子张开双腿,带着讨好笑容竭力挺起下体,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密处肆意玩弄。

  敖老大这会儿应该已经与月霜等人会合,说明真相,然后带着大伙儿逃命。谭英、马雄都死了,剩下一个游婵,对他们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最棘手的泉玉姬,误打误撞之下把魂丹交给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黑魔海强大的控制秘术却便宜自己。托了黑魔海的福,让自己白捡一个女奴。

  “哦泥……”泉玉姬忽然并紧双腿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带着一丝痛楚道:“缅乔勒姆……老爷,痛……”

  想起这贱人还是处女,程宗扬不禁欲火大动。

敖润要在峡谷里找人还要花点时间,自己动作快点,完全可以先采了这贱人的鲜花,再到谷口等敖润。反正今天吸收那么多死气,正需要发泄一番。

  “全脱光!”

  “凑啊哟。”

  泉玉姬脱掉内裤,裸露白生生的胴体赤条条站在程宗扬面前,她双手握在身前,并着双腿,像光着身子的司仪躬腰施了一礼。

  “他森,块向阿达!尊敬的老爷,奴婢已经脱光了,请老爷观赏。”

  泉玉姬皮肤白净,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脱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前凸后翘,雪乳圆耸,被细针刺穿的乳头高高翘起,悬着两只精巧银铃。

  她腰肢很细,小腹平坦,臀部有着完美曲线,像匹漂亮的小母马一样向后突起,又圆又翘。白美大腿浑圆而结实,耻毛像修剪过一样整齐,雪白腿间湿淋淋都是淫水。

  程宗扬挑了挑她乳头银铃,银铃摇晃着发出清脆响声,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颊,“这么标致,不会整过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你有没有用什么方法改变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一点?”

  “内也!内也!”泉玉姬连连点头,“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饰身体,保养身材……随时可以给老爷最好的服侍!”

  程宗扬牢牢锁定窍阴穴中的魂影,一边拉开裤子,挺起火热的阳具:“泉捕头,躺下吧。”

  “凑啊哟!”泉玉姬答应着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圆石上,白美双腿张开,拉成一个大张的一字。她下体的秘境敞露出来,肥嫩阴唇朝两边翻开,锭露出里面红须的蜜肉。由于双腿大张,阴唇张成圆形,里面充溢清亮的淫水,随着蜜肉的螺动一漾一漾,两片娇嫩小阴唇完全被淫水浸没,像花瓣一样柔腻。

  “尼博……老爷的身体好结实……”泉玉姬娇声道:“请老爷来采花……”

  粗硬龟头顶住穴口,泉玉姬双手按住湿淋淋的阴唇,淫水横溢出来在股间四处乱流。那张柔嫩的穴口被挤得凹陷进去,在龟头下一缩一缩地抽动,充满诱人弹性。

  泉玉姬昂起头,秀美鼻尖挺起,银环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在颊侧晃动,连声叫道:“啊杂!啊杂!啊杂!请老爷用力!”

  看着眼前等自己开苞的美人儿剥开妙处,咬着舌头叫自己用力,程宗扬只觉自己勃起如铁,硬得连酒瓶都能敲碎,要干穿她的小嫩屄还不轻而易举。

  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挤进狭窄蜜穴,顶住那层韧韧的嫩膜。泉玉姬吃痛地绷紧身体,唇瓣一瞬间变得苍白。

  阳具穿透未经人事的朝膜,重重捣入蜜穴。对这个心地毒辣的新罗女人,程宗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阳具一挺,直接尽根而入。处女嫩穴被肉棒猛地干穿,阴道壁上柔嫩蜜肉被彻底拉平;泉玉姬发出一声尖叫,充满弹性的小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紧紧箍着肉棒。

  难得这个女捕快这么多水,虽是处女,穴里却没有半点干涩感,程宗扬挺腰,阳具插在里面,享受她处子的鲜嫩和紧窄。

  泉玉姬痛叫道:“恭喜老爷,新罗女捕快的处女花被老爷采了……哦泥!处女膜被搞碎了……”

  “泉捕头,你的小嫩穴太紧了,放松一点。”

  “凑啊哟!老爷的肉棒好大……”

  泉玉姬竭力放松下体,被他挺着阳具越插越深,片刻后忍不住道:“奴婢的阴道太小了,装不下老爷的大肉棒……”她皱眉痛声叫道:“小穴要裂开了……”

  “闭嘴!再挺来一些!”

  “凑啊哟!老爷请用力!哦妈泥……”

  泉玉姬用新罗语痛叫,直到蜜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再没有丝毫缝隙。处子的元红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溢出淌在石头上,鲜艳夺目。

  “啊杂!啊杂!”女捕快脸侧细链来回摇晃,一边连声叫着,一边两手扳开大腿,下体娇嫩的蜜穴像鲜花一样敞露绽开,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里面来回捣弄。

  程宗扬用力挺动阳具,龟头在她元红新破的嫩穴里摩擦,将她处女的标志搅得粉碎。肉棒进出间,从她柔嫩美穴中带出丝丝缕缕殷红的血迹。

  隐藏在六扇门的黑魔海御姬奴赤条条躺在石头上,美穴大张,随着阳具的起落,白嫩屁股被压得一扁一扁,两团雪乳随着下体冲撞,像白光光的雪团般在胸前前后抛动,乳头的银铃来回甩动,发出“叮叮铃铃”的悦耳响声。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原本柔嫩紧密的穴口被肉棒撑开,阴唇旁纤软耻毛被淫水打湿,整齐地贴在两边,露出耻毛根部白净的细肉。每次阳具拔出都将她穴口红嫩的蜜肉带得翻出,淫水夹着落红在股间丹红流溢。

  在建康第一次见到这个六扇门的女捕头时,自己没想到世事会有这种变化,竟然让自己采了她的处女花。真应该和张少煌、桓歆他们打个赌,让他们把裤子都输得干干净净,还要挑起大拇指赞声程哥好手段!

  说起来,谢无奕那两颗牙齿真够冤的……

  紧凑的嫩穴在阳具捣弄下充满弹性地伸缩着,滑腻蜜腔布满淫汁,带来诱人触感。泉玉姬是第一次交合,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处女特有的狭窄已经带来足够刺激。

  “泉捕头,第一次被人干,是不是很开心?”

  “内也!凑撕么呢达!老爷的大肉棒好硬!”

  女捕快处女的殷红在石上绽放,程宗扬毫不怜惜地挺动阳具,干着她柔嫩小穴。伴随着女捕快新罗语的叫声,程宗扬一口气干完,在她处女嫩穴里放肆地喷射起来。

  “古吗朴思密达!”泉玉姬咬着舌尖道:“谢谢主人!”

  程宗扬阳具留在她穴内,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觉。泉玉姬道:“老爷,对奴婢的身体满意吗?”

  那贱人当捕头时气质凛然,让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脱就成了下贱婊子。看她的模样,与其说她是卖力地刻意讨好自己,还不如说是在外面装捕快装得太辛苦,在主人面前才脱下伪装,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

  程宗扬一边摸弄她乳头银铃,一边道:“天天装捕快,一副正经模样,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没想到干起来倒挺骚。”

  “因为奴婢那时在六扇门总担心露出破绽。其实奴婢在圣教学的都是怎么服侍主人,今天终于被老爷开了苞,好幸福……”

  程宗扬笑道:“黑魔海挺会挑的,新罗女人干起来很过瘾啊。”

  “内也!”泉玉姬用蜜穴磨弄他的阳具,殷勤地说:“奴婢就知道老爷不会杀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们新罗女人是最好的!”泉玉姬充满自信地说:“我们新罗女人既漂亮又讨人喜欢,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妈的,这自信满满的夸耀口气听起来真耳熟。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又漂亮又听话——你说的不是女人,那叫婊子!”

泉玉姬辩解道:“但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给气笑了,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吗?

  “还有,我们对主人忠诚而且顺从,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揶揄道:“是对每个主人吧。每换一个新主人,你们都是又忠诚又顺从。”

  泉玉姬连忙道:“奴婢只有一个主人!”

  真够贱的。如果不是还有事,老爷我非再干你一次!程宗扬拔出被处子鲜血染红的阳具,“过来,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凑啊哟!”泉玉姬跪下来张开小嘴,殷勤地舔舐起来。

  “假的?”敖润大叫道:“我身上的伤是假的?这些血是假的?”

  “你肯定是上当了!”月霜面孔雪白,咬牙道:“那个混蛋最卑鄙狡诈!没有一句话可信!”

  敖润气急败坏。“我大半个身子都掉到鬼门关里!要不是程兄弟,这会儿早喝了孟婆汤!”

  月霜坚持道:“泉捕头不是坏人!姓程的不是好人!”

  周围人看队长和副队长吵架都不敢做声。敖润叫道:“我眼睁睁看着郑老爷子被姓泉的杀死,难道我瞎了?老敖那会儿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杀我早就杀了,还费力把我救出来干嘛?我跟你说,姓泉的先杀了郑老爷子,接着又一剑一个把六扇门的三个兄弟都杀了……”

  说着敖润打了个哆嗦,“妈的,我老敖从没见过那么狠的女人。杀人就杀人吧,她还……”敖润咽了唾沫,“不瞒你们说,我老敖也算狠人,生吞炭团眉头都不带皱的,可当时我老敖心头那个冰凉,差点儿尿裤子……”

  众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月霜道:“我不知道你见到是真是假。但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

  敖润勉强打起精神,“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个跟头已经是栽了,这会儿赶紧走,接上山口的兄弟,咱们连夜离开广阳!”

  “我不走。”月霜固执地说:“我要去见泉捕头,把事情弄明白!”

  敖润又是着急又是上火,“别忘了咱们还带着要紧东西!”

  月霜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混蛋肯定是冲着我们的东西来的!”

  “胡说!他怎么会知道!”

  冯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了看:“不就是一张纸吗?上面弯弯曲曲,鬼知道画的什么符……”

  敖润和月霜异口同声喝道:“收起来!”

  冯源连忙把纸揣回怀里陪笑道:“我小心着呢!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敖润呼了口气,对月霜道:“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走!我是队长!”敖润瞪眼道:“老张!冯大法!叫上兄弟,咱们立刻回广阳!”

  月霜站在原地。敖润带人走出几步又跑回来,低声道:“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别去!我把兄弟们送回广阳就回来找你。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会儿,哥哥陪你一起去死,行不行?”

  月霜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睬他。等众人走远,她才耗尽力气,虚弱地跌坐在地。

  脚步声渐渐远去,峡谷中安静下来。月霜竭力催动真气,一边抵抗寒毒的发作,一边咬紧牙关。那个该死的混账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欺骗敖润——绝不能这样放过他!

  气血运行速度越来越慢,从背部开始,血液慢慢凝结,久违的刺痛感沿着血脉扩散,每延伸一点,身体的温度就下降一点。很快,一层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结出来,连发梢也凝出霜晶。

  自从离开大草原,身上寒毒已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发作。月霜曾以为已经摆脱这纠缠自己多年的恶魔,谁知它还潜伏在自己体内。

  从自己有记忆开始,体内寒毒就纠缠不去。师帅曾告诉自己,在她还是婴儿时,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掌,从此这种诡异寒毒就埋藏在血脉中,不时发作。以师帅之能也无法驱除,只能在寒毒发作时,输入真气帮她缓解。

  十余年来,月霜吃过不计其数的药物,却没有解除寒毒的威胁。每当寒毒发作都伴随着无法言喻的苦楚。鲜血在血脉中凝结,像无数冰针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小时候月霜以为自己再长大一点、体质再强一点,寒毒就会消失。随着年龄的增长,寒毒发作却越来越强烈。

  终于有一天,师帅停止输入真气。

  “这是在饮鸩止渴。”

  师帅那天的神情月霜还记得,她没有见过师帅那样充满挫败感。

  “为什么?”

  “我每次助你打通血脉,所耗的真气都被寒毒吸走一部分,当下次寒毒发作时就更加强烈。”师帅道:“如果一开始没有人帮你打通血脉,寒毒发作你只会昏厥,虽然危险,但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

  “我会死吗?”

  王哲平凡面孔上露出笑容,“每个人都会死的,所以你不用害怕。”

  “那我还能活多久?”

  王哲沉默一会儿:“寒毒发作的时间是有规律的。从它发作时间推断,大概会持续一百八十个月圆之夜。”

  “那就是十五年,”月霜算了一下,“当我十七岁的时候,是不是寒毒就会消失?”

  “不。”王哲道:“它最后一次发作会强烈无比,足以令你身体的全部水分都凝结为冰,再也不会融化。”

  “像冰雕一样吗?”月霜打个寒噤,“那个人为什么要打伤我?”

  王哲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只知道他是你父亲的仇人,但不知道谁才有这样歹毒的手段。”

  “是他杀死我娘吗?”

  “是的。我来晚一步,只救出你一个。”师帅慈爱地说道:“我传你的内功,不要再练了。”

  “为什么?”月霜转念一想,“它也会让寒毒发作越来越强烈吗?”

  王哲点了点头。

  “不!我要练。”月霜握住拳头,“我才不要变成冰雕!我要在十七岁之前找到那个凶手,杀掉他!”

  纠缠在血脉中的寒毒让月霜倍受苦楚,为了修炼内功,她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一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一半收获。所以得到王哲亲传,自幼修习的月霜直到离开大草原时,也只有区区三级的修为。

  没有人知道月霜因为寒毒到底吃了多少苦。只要能治愈寒毒、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是那个混账,自己只想从他心头采一点血,却被他……

  我要杀死他!

  月霜在剧烈痛楚中咬紧嘴唇。

  喝光他所有的血!

  这是月霜失去意识前,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毒渐渐退去,手脚开始恢复知觉。月霜手指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衣服表面结了厚厚一层寒霜,发际的冷汗凝成冰晶,握在手中却暖暖的,似乎体表温度比冰还要低。看来有一天自己可能真会整个人化成一座冰雕。

  一个细微铃声忽然响起,像跳跃一样,瞬间移近丈许,在远处岩石后停下。月霜握住长剑,体内仍空荡荡的,真气无法凝聚。

  片刻后一个人影从岩石后冒出来,看到自己先是一愕,然后满脸堆起笑容,摇手招呼道:“嗨!”

  竟然是那个混账!

  程宗扬小心走近两步,“怎么就你自己?敖老大他们呢?”

  月霜一言不发,握剑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她做梦都想追到这个混账,把他碎尸万段;这会儿他就在眼前,自己却还要……担心被他侵犯!

  程宗扬见她不回答,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喂,敖老大都跟你说了吧?你说这事……”程宗扬摇头叹气,“谁能想到六扇门里会有黑魔海的奸细呢?”

  月霜说话了,只有一个字:“滚!”

  “喂!月丫头,我救了你一命,你还这么凶?好吧好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谁让你给我服用那么霸道的春药呢?”

  月霜咬牙道:“那不是春药!”

  “你有没有一点人体知识啊?”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扩张血管,加快血液流动,造成人体某一部分充血——就算它本来是治心脏病的,照样能当春药卖!”

  月霜气恨地抬起手弩,程宗扬连忙去躲,却发现她用了几次力,甚至连弦都挂不上。

  程宗扬心里一软。再怎么说这丫头是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和自己有关系的,和初恋差不多。草原的星空、帐篷、青草的气息,还有她身上处女的香气……自己想忘也忘不了。

  这会儿小美人儿靠着一块大石头坐在地上,带着雪隼标记的黑色佣兵服扯开一处,隐约露出里面的皮衣,虽然没有皮甲坚硬厚实,但更轻便灵活。只不过她精神看起来不大好,脸色像是大病一场、苍白如纸,一缕发丝从脸侧垂下,半掩着长长眉梢,上面结着细细白霜。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寒毒又发作了?”

  月霜放弃拉弦,捡起一块石头朝他掷来。程宗扬伸手接住,果然石头上一点力道都没有。

  “喂,我跟你说个事!”程宗扬连忙道:“我遇到一个姑娘,身体症状跟你很像,好像比你还重。我发现有办法治疗,真的!”

  月霜停下来,手指微微发抖。

  “你别误会啊,当然不是从心头刺血那么暴力,不过我给她治了一下,她感觉好多了,说身体里面暖融融的,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月霜沉默片刻,“怎么治的?”

  程宗扬表情变得古怪,“我发誓,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但你听了别生气啊。”

  程宗扬咳了两声,“其实,我就是和她睡了一觉……”

  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迎面飞来。

  “混账!满口谎话的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为……为郑捕头报仇!”

  “喂!郑捕头是被姓泉的害死的!”

  “我才不信!泉姐是六扇门的捕头,怎么会害死同僚!肯定是你这该死的无耻小人!”

  程宗扬被石头打得东躲西藏,忍不住大叫一声,“新罗婊子!滚出来!”

  一具苗条的白美肉体从岩石后出来。她长发挽起,腰肢间束着一条鲜红衣带,腰带左侧挂着一柄长剑,右侧悬着一面六扇门铜牌,但她身上只有一条衣带,除此之外就是光溜溜的玉体。

  她鼻间戴着银环,脸侧挂着细链,两团高耸雪乳沉甸甸地晃动,乳头银铃一坠一坠,雪白大腿间隐约能看到鲜血的痕迹。

  月霜脸顿时胀得通红,朝程宗扬瞪眼道:“卑鄙!”
  程宗扬两眼冒火,大叫道:“我干!你怎么光着出来了!快把衣物披上!”

  “凑啊哟!”

  那女子清脆地答应一声,打开手中提的衣衫披在赤裸胴体上,却是一件红色滚边的捕快服。

  那件捕快服比一般上衣略长,宽松下摆正好遮住圆翘雪臀。剪裁合体的黑衣贴在她凸凹玲珑的玉体上,虽然掩住赤裸肌肤,却将身体优美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泉玉姬一直戴着面纱。月霜怔了一会儿才认出这张略显陌生的面孔,失声道:“泉姐!”

  程宗扬道:“看不出来吧?其实她是坏人!你不相信我,让她自己说!”

  “凑啊哟!”泉玉姬毫不迟疑地说道:“奴婢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十年前加入六扇门。因为屡破大案,积累功劳升至捕头。这次奉命将六扇门在广阳的人手一网打尽,杀死郑九鹰等人。本来还要全歼雪隼佣兵团的人,但被英明神武的老爷识破,没有得逞。”

  说着泉玉姬屈膝跪下,叹声道:“奴婢见过老爷!”

  她朝着程宗扬伏下身子,蔽体的捕快服向上滑去,浑圆雪臀正对月霜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臀肉并在一起,能看到臀肉间殷红的血迹。

  月霜怔怔道:“你……受伤了?”

  泉玉姬道:“奴婢刚被老爷采了花。就在前面的石头上,老爷用大肉棒给奴婢开了苞。老爷的大肉棒好厉害,奴婢流了好多血,连石头都染红了……”

  程宗扬尴尬地嚷道:“你有病啊!连这都说!”

  “被老爷采花是奴婢的荣耀……”

  “闭嘴!”

  泉玉姬乖乖闭嘴。程宗扬讪讪道:“她是新罗人,跟咱们不一样,被人骑了还觉得主人很强,然后想那么强的主人来骑自己,就觉得自己挺光荣。”

  泉玉姬莫名其妙地说:“难道不可以吗?”

  程宗扬无奈地说:“看到了吧?月丫头,要不是我,你和敖老大早就被她给骗了。”

  月霜咬紧牙关,然后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你都不信?”程宗扬叫道:“我信用有那么差吗?”

  “她跟你是一伙的,当然会向着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不跟你废话了!看你身上的霜,不怕冻死啊!”程宗扬说着走过去。

  “别过来!”月霜一把拔出长剑。

  “哈!”程宗扬叉腰叫道:“告诉你,我早就神功大成,无敌天下了!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

  月霜长剑一横勒在自己颈中,咬牙道:“你不滚,我就死给你看!”

  小美人儿虽然连握剑都吃力,目光却无比坚毅;剑锋贴着雪白玉颈,让人无法怀疑她的坚决。

  程宗扬往后退了一步,愣了一会儿指着她叫道:“要不是我答应师帅要照顾你,我才不管你死活呢!算你狠!冻死活该!”

程宗扬转身就走,一边放出真气在窍阴穴的魂影狠干一记,气道:“贱货!还不快滚!”

  “凑啊嗽!”泉玉姬摇晃着屁股爬起来,掠过岩石。

  程宗扬停下脚步,回头道:“喂,你小心点,黑魔海的人已经盯上你。师帅不在了,你去江州找星月湖的人吧。他们是你父亲的旧部,师帅遇难之后就一直在找你。”

  月霜咬牙道:“你还有什么奸计,尽管施出来!”

  “操!去死吧!”

第六章 火焚广阳

  程宗扬憋了一肚子气,迈开大步在峡谷中狂奔。

  下午调息之后,被苏妖妇还阳诀击伤的经脉已经完全恢复,又吸收六扇几名门高手的死气,丹田真阳充溢,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开始程宗扬还小心看着乱石,步子不敢迈得太大。随着真气在经脉中运转,情不自禁地越奔越快,足尖在石上一点,身体就平空拔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弧线,每一步都轻松跃出丈许距离。

  身体倒没有轻盈如燕的感觉,更接近于一头精力十足的豹子,强猛有力。四肢充满力量,无论肌肉力量还是身体的反应速度都臻至巅峰,完全是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

  程宗扬张开双臂,夜风在腋下呼啸而过,宛如飘飞的双翼。体内真气运转自如,似乎只要自己愿意就能随心所欲地一直狂奔下去,没有任何山峰能阻碍自己的脚步。

  真气从小溪变成大河,在经络中奔流。一股气息涌上喉头,程宗扬禁不住放开喉咙大吼一声。

  吼声从丹田直冲而出,与经络中真气运转相互应合,气息雄强浑厚,犹如一条怒龙昂首咆哮。

  山顶的游婵闻声脸色大变,握着尖刀的手掌不住发抖。

  雪隼佣兵团众人已经赶至山口。听到谷中吼声,冯源打个哆嗦,敖润沾血的衣物扒到腰间,浑身纠结的肌肉鼓胀着,叫道:“硬手来了!你们快走!”说着自己返身朝谷中奔去。

  老张叫道:“敖队长!你去哪儿!”

  “我去瞧瞧月霜!”敖润骂骂咧咧道:“妈的!那个倔丫头!”

  月霜靠在石上,惊雷般的吼声滚滚而过,令人心神俱震?她手指颤抖,几乎连长剑也无法握紧。

  泉玉姬惊访地张大眼睛。她与程宗扬对过一掌,从他显露的水准判断修为至少比自己低了一级,但他真气却出乎意料充沛。这声大吼声震四野,在山谷中久久不绝,仿佛拥有无穷精力。

  无论他言语中怎样流露出对黑魔海的敌意,身上的太一经却货真价实,因此泉玉姬虽然知道自己受骗,仍把他当成教中大有来头的人物,只是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缘故才与剑玉姬为敌。

  难道仙姬控制所有外围教众,权势太大,教主亲自派出这个诡秘男子来分仙姬的权吗?

  吼声止歇,回声仍在谷中回荡不绝。程宗扬只觉浑身气息顺畅无比,神采飞扬地叫道:“新罗贱人!怎么那么慢!快点!”

  “凑啊哟!”

  泉玉姬加快脚步。她只穿了一件捕快上衣,跑动时下摆飞起,露出白生生的腰腹和双腿。

  “把衣服解开!给老爷裸奔!”

  “凑撕么呢达!”

  泉玉姬解开衣衫,赤裸着雪白肉体,只剩下腰间一条鲜红衣带,在谷中乱石间奔走跳跃。她紧紧跟在程宗扬身边,两团白光光的雪乳像肉弹一样跳动,银铃在乳尖抛动,纤腰一扭一扭;圆翘的大白屁股随着两腿开合,一上一下地抖颤着,妙态横生。

  程宗扬索性放出真气,将截阴穴中的魂影双腿扯开,用一缕细丝般的真气在魂影腿间像钓鱼一样扯动。女捕快雪臀抖动得愈发剧烈,刚开过哲的艳穴在股间不断开合,洒下星星点点的淫水。

  程宗扬抓住她白嫩臀肉,不客气地揉捏着:“这叫怎么?”

  “欧都依盼!新罗女人的屁股!”

  “很嫩嘛。”程宗扬道:“泉婊子,刚开苞还能跑这么快?”

  “内也!老爷刚采过奴婢的鲜花,在奴婢的鲜花里射过,奴婢已经不觉得疼了。”

  这么骚!程宗扬从后面摸住她肥嫩雪臀,在她密处捏了一把。

  “哦泥……”

  泉玉姬浪叫起来,脚步踉跄着,屁股不住抖动,喷出一股汁液。她魂影被主人搞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泄起身来。

  程宗扬带着赤裸的艳奴越过瓠山,折而向南在旷野中长驱数十余里,一口气奔到那条通向大江的支流旁才停下脚步。

  月过中天,岸旁佣兵团扎营的痕迹还在,河水载着月光银波滔滔向南。程宗扬长呼一口气,这趟狂奔下来只觉浑身舒畅,没有半点疲倦。他目光在河滩上扫过,忽然张大嘴巴。

  那两个纤美字迹被人抹掉,还泄愤似的踩了一个脚印。脚印小巧玲珑,除了小紫还能是谁?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哀叫一声,“我干!”

  小紫让自己在河边等她,自己却溜了一大圈。可以想象小紫从水里出来没找到自己会有多生气。那死丫头高兴时总给自己找事,如果她不高兴……

  程宗扬抱住头,她不会气得不理自己,一个人走掉吧?

  “贱人!给我过来!”

  “凑啊哟!”泉玉姬赤条条掠来。

  “你不是会追踪吗?看看这个脚印!”

  泉玉姬弯腰仔细看了片刻。“这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孩留下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她左右看了一会儿,有些讶异地说:“除了这个脚印,她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奴婢看不出来她往哪边走了。也许……”

  泉玉姬抬头看着眼前河流,有些迟疑地说道:“她可能到了河里。脚印一旦入水,痕迹和气味都会被水冲走,没有办法再追踪了。”

  程宗扬沉脸道:“不用找了!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望着远处地平线上升起的火光,程宗扬喃喃道:“死丫头,你真狠啊……”

  镇,狭小的广阳城挤满各地商人和他们雇佣的佣兵。惊慌的人群纷纷出门,有些押运货物赶紧离开,有些赶去救火,当然还少不了趁火打劫的蟊贼。

  城中人声鼎沸,敖润扶着月霜挤在人流中离开广阳城东门。一群佣兵汉子推挤着,边跑边道:“真出鬼了!草料场好端端地会烧起来!”

  “草料场的马老板这次要破财了!”

  “指不定是得罪谁了吧?”

  “这事儿邪门呢。”有人道:“隔壁双虎佣兵团有几个赶去救火,结果刚进去就被鼻青脸肿地丢出来——听说里面有妖精出没。”

  “胡说!磐山佣兵团也有人去了,他们见着的是个仙女,长得跟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似的,手一指,天下就掉下一团火来。我看马老板八成是缺了大德,遭天谴了。”

  “什么妖精、仙女的,我看还是江湖人干的。嘿嘿!红狼佣兵团这回可没少捞,大包小包弄了不少。”

  程宗扬也挤在人群中着急地四处张望。大火既然是从草料场燃起来的,火势最大的应该就是草料场,但这时城中各处都冒出火头,半个广阳城被映得通红,人叫马嘶响成一片,盈沸翻天。天知道死丫头这会儿在什么地方。

  不过程宗扬有种预感,无论自己朝哪个方向走,死丫头肯定都会在前方等着自己。换句话说,只要她愿意,自己想逃都逃不掉。

  程宗扬脚步越来越快,忽然他停下来抬头看着城楼上俏影。

  小紫坐在城门上方的城堞间,拿着一把葵花子一边嗑着,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满城人流。眼睛一眨一眨,充满天真神态。

  望着她精致如同宝石的面孔,程宗扬脚步像钉住一样再也无法移动,身边的人流仿佛远去,天地间只剩她寒星一样的明眸。

  虽然知道死丫头没那么容易死,但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程宗扬喉咙干得仿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却酸酸的,很软。

良久,程宗扬喉咙动了一下。“死丫头,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也不用把城给烧了吧?”

  小紫吐出两片瓜子皮,翻了翻眼睛,“要你管!”

  终于听到她的声音,程宗扬整个人仿佛活了过来,飞身冲上城楼,挨着小紫坐下,涎着脸道:“给我一点。”

  “不给!”

  “真小气!”程宗扬悻悻道:“你身上一个铜子都没有,从哪儿买的?”

  “从她手里抢的。”

  程宗扬低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蹲在城门边揉着眼睛呜呜哭泣。

  “这么小你都下得了手?太恶毒了吧?”

  “大笨瓜!”

  火光冲天而起,在半空飞舞摇曳,照得小紫白玉般的面孔时明时暗。明亮时,她精致面孔宛如纯洁的仙子;火光暗淡下来,她长长睫毛在眼上投下浓重阴影,仿佛一个艳丽无比的小恶魔。明暗交替间,小紫的形象也不停变化,但无论天使还是恶魔,都与自己近得无法分割。

  程宗扬望着周围火光道:“你真有本事,一个人点了这么多火。”

  “人家才没有放火呢。”

  “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小紫说:“人家衣服湿了,生了点火烤衣服。谁知道广阳城坏人这么多,趁机到处放火。”

  “哇,你烤干衣服不会是把整个草料场都烧了吧?”

  “这样才干得快。”

  一丝淡淡香气飘来,让自己想起那晚她唇舌香甜的气息。小紫看起来好了很多,但脸色白净得仿佛透明。想起她曾经失去大半鲜血,在自己怀中昏迷不醒仍努力吐来气息,程宗扬心里就隐隐作痛。

  程宗扬拉住小紫的小手却被她甩开。程宗扬再接再厉,被她甩开三次,终于小紫停下来不再甩开。

  程宗扬得意地说:“你瞧,我脸皮是不是越来越厚了?”

  小紫踢了他一脚。“你敢扔下我,自己跑掉!小心我今晚让雪雪变身,钻到你被子里面!”

  “小贱狗不是死了吗?”

  “哪儿有?我只是斩了它的魔身,拿它的血祭祀。它本体还在岛上,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大笨瓜。”

  程宗扬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心跳渐渐加速,“喂,死丫头,我们再亲一个!”

  “才不要!”

  “就亲一下……”程宗扬一脸无赖地挤过去。

  小紫推搡着,忽然停下手狐疑地抽抽鼻子。程宗扬暗叫不妙,来不及张口解释,小紫一记粉拳就打了过来。

  “好啊!我怕你等久了,不等伤好就游出来,你竟然在城里找妓女!”

  “误会!绝对是误会!”

  “砰!”程宗扬右眼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顿时眼冒金星。

  小紫收回拳头,气鼓鼓道:“好吧,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程宗扬捂着右眼,刚张开嘴,左眼又挨了一拳。“哎哟!死丫头!你不是让我解释吗?为什么还打?”

  小紫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很生气!”

  “好吧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程宗扬把两天来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小紫哼了一声,“真的吗?”

  程宗扬举起右手,“我如果骗你,往后天天跟雪雪一起睡!”

  小紫指尖按住嘴唇,目光一闪一闪,“魂丹……好古怪的东西。”

  “可不是嘛。那贱人修为很强,如果不是魂丹也制不住她。”

  小紫美瞳微微一瞬,“她这会儿在哪?”

  “她给六扇门的人报讯,现在大概在赌坊。”

  小紫抛掉瓜子,拍了拍小手,轻盈地从城头跃下。

  程宗扬急忙跟上,“小心点!你身体还没好!”

  赌坊在城西,离广阳东门隔着一整座城。这会儿城门被骡马、人群挤得水泄不通,程宗扬指了指旁边小巷说道:“来,我背你!”

  “不要!”

  “给点面子好不好?”

  “呶!”小紫俏生生递出小手。

  程宗扬连忙接住,“姑娘恩典,小的受宠若惊!”说着夸张地一躬身,“这边请!”

  小紫娇俏地皱了皱鼻子,“算你了。”

  两人手拉手走进小巷。带着火星的气流从身边飞过,空气中充满火焰炽热的气息,人群惊惧的叫喊声不住传来,没有片刻安宁。然而拉着小紫纤软小手,程宗扬心头一片宁静。

  飞腾的火焰在两旁舞动着,房屋仿佛在火中扭曲变形。叫喊声渐渐远去,只剩下木材在火中毕毕剥剥的碎响。程宗扬握着小紫凉滑的手指,喃喃道:“真像做梦一样……”

  小紫扮了个鬼脸,“大笨瓜!”

  “喂,你有没有做过一种梦——自己突然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和自己经历过的完全不一样。”程宗扬低声道:“身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你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你想融入这个陌生的世界,又害怕被它吞没,失掉自己的一切……你会怎么做?”

  小紫偏头问:“梦里有没有我?”

  程宗扬唇角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大声道:“有!”

  小紫扬起下巴,“只要梦里有我,我才不管你做什么梦呢!”

  “喂,我做的梦很好玩,你想不想听?”

  “往后慢慢给我讲吧!”小紫飞身朝小巷燃烧的深处掠去。

  “小心!”程宗扬追上去拉住小紫。再往前就是火场,自己没有信心能踏火穿过去。他用呵哄的口气道:“在这里看就好了。”

  小紫望着烈火道:“每朵火焰都不一样,真好看……”

  程宗扬手指张开与小紫十指相扣,低声道:“死丫头,我发现我变坏了。你瞧,你把整个城都烧了,这些房子、货物,还有人,都被你害惨了……”程宗扬耸了耸肩,“可我一点都不在乎。”

  小紫笑盈盈道:“我不在乎。可你真不在乎吗?”

  程宗扬叹了口气,“也许我永远也不能变成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比如那个姓泉的,我要杀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但我就是狠不下这个心。不像你爹爹晕血,连杀鸡都不敢看。我杀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一次杀人时,什么激动、兴奋、愧疚、恐惧……一点古怪感觉都没有。”

“真是奇怪……”程宗扬道:“好像我杀过一辈子人,早就麻木了。但我真不想杀人。我觉得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谈判比打打杀杀强很多。”

  “假圣人。”小紫笑吟吟道:“好吧,只要我心狠手辣就够了。”

  “不行。”程宗扬认真说:“我想过了,我要变得比你爹爹还要厉害,天下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害怕!我得到的东西不用再担心失去。”

  程宗扬抱住小紫,在她耳边发誓一样说道:“我喜欢的人不会再受到伤害。你是我的人,谁敢欺负你,我要他后悔到下辈子!”

  “大笨瓜……”

  “真的!”

  小紫扬起脸露出一个美丽绝伦的笑容,“你才不会变成那样呢。”

  “行不行,看行动!”

  说着程宗扬抱住小紫,毫不客气地一口吻了下去。

  小紫没有挣开自己,就像那晚在江中一样,自己亲吻着她柔嫩唇瓣,呼吸中充满她香甜气息。

  少女香软身子贴在怀中,感受着自己胸腔内强壮的心跳声。

  忽然小紫抬起头,远处一座三层木楼在烈火坍塌,折断的梁柱溅在火中,无数火星飞腾而起。

  小紫眼睛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好漂亮……”

  飞舞的火星宛如漫天烟花,程宗扬望着升腾的火焰,心想:不知道宋国有没有烟花作坊?如果有的话,自己要买一批上好烟花,在海边放给小紫看。

  火势蔓延过来,小紫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惊喜地望着四处升腾的大火;发丝飞舞着,精致面孔在火光下犹如洁白花瓣。

  程宗扬拥着她柔软身子,小声道:“死丫头,你又发育了。”

  “讨厌!”小紫踩了他一脚,推开他朝火焰掠去,一面洒下银铃般的笑声,“长熟了好给你吃啊。”

  “哇!死丫头,你说真的!”

  “大笨瓜!”

  街头的人流越来越拥挤,所有人都争相从城门逃离。飞腾烈焰中,两个人影手拉手在小巷漫步,将身影留在这座大火肆虐的城市中。

  游婵的赌坊在城郊,没有受到大火波及。见到程宗扬进门,游婵松口气,“上忍可回来了,”程宗扬道:“姓泉的呢?”

  “在后面,刚回来。”她小声笑道:“我瞧泉捕头走路样子有点怪怪的呢。”

  程宗扬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眼睛真尖。她在山里刚被我开过苞,现在算是女人了。”

  “恭喜大爷。”游婵拍了拍胸口,“奴家这回可放心了。”

  程宗扬笑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游婵咬着他的耳朵道:“还不是那个泉捕头……我从没见过那么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六扇门的人被她杀了,谭二哥也被她杀了,我心里一直悬着,不知道她是哪边的,说不准她什么时候一翻脸连我也杀了。现在她上床服侍过大爷,成了大爷的女人,我这心才放下来。”说着她拥住程宗扬的手臂媚声道:“大爷有了新人,别忘了我这旧人……”

  “一个女奴,你若喜欢,留给你使唤好了。”

  游婵笑道:“奴婢可使唤不起。”

  程宗扬道:“仙姬送我的礼物,我拿了也用了。现在广阳烧成这样,我就不待了。”

  “天已经快亮了,上忍不如休息一日……”游婵用乳房摩擦他的手臂,媚声道:“让奴婢好生陪上忍睡一觉。”

  程宗扬心知肚明,游婵暗杀计好的事被自己撞到,落了件天大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殷勤陪自己上床一方面是感激自己替她遮掩,一方面也是想讨好自己这位供奉,好多个靠山。这女人体态风骚,如果不是还有个死丫头,跟她打一炮也很HAPPY,可惜这会儿只好割爱。

  程宗扬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若跟你睡一觉,只怕明天我也不舍得走了。说不定我过些天又回建康,大家见面的机会更多呢。”

  好不容易说服游婵,程宗扬提声道:“泉捕头!”

  戴着面纱的女捕快闻声过来,道:“老爷!”

  “事情都办完了吗?”

  “已经处理完了。”

  “那好。”程宗扬透出一丝真气,往窍阴穴的魂影脑后一击。

  泉玉姬身子一震,无力地跪坐下来,眼中失去光彩。

  程宗扬钻进车厢,小紫靠在软垫上,正在解一只银制的九连环。他把昏迷的泉玉姬扔在车内,一边道:“这车不错啊。”

  小紫头也不抬地说:“捡的。”

  “骗鬼啊。”

  “我从别人手里捡过来也有错吗?”

  “那叫抢好不好!”

  小紫把解开的九连环扔到一边:“随你怎么说吧,我对这种文字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撩起泉玉姬的面纱,皱了皱鼻子说道:“便宜你了。”

  程宗扬坐下来道:“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东瀛忍者已经冒充不下去,又多了这个贱人。带着她,什么事都做不了,不带她又怕她把我的底细都泄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难的?你现在想做的不就是想救月霜吗?现在那个仙姬以为你是真的,游婵也以为你是真的。泉贱人知道你是假的,但她肯定不敢说出来。”

  “为什么?”

  “大笨瓜。她魂丹已经交给你了,如果告诉黑魔海你是假的,黑魔海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杀你,而是先把她除掉。她又不傻,只要能混过去,肯定不会揭穿你去找死。”

  程宗扬恍然道:“没错!”

  “这样就好办了。”小紫扳着手指道:“小太监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杀小太监的又是游婵,她被你抓到把柄,即使有点怀疑也不会乱说话。这样你还是当你那个鸟上忍……”

  “是飞鸟!”

  “飞鸟也是鸟!”

  程宗扬颓然道:“那就鸟吧。”

  “你混到黑魔海里救月霜还不容易吗?”

  程宗扬一脸怀疑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这么姊妹情深啊,口口声声说要去救她……不会打什么鬼主意吧?”

  “人家从来没有姐姐嘛。”小紫笑吟吟道:“如果把她救出来,让姓岳的女儿给我当奴隶,那多好玩。”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死丫头,你这么恨你亲爹啊?”

  小紫遗憾地说道:“可惜他死得太早了,不然我逮到他,然后当着他的面一个一个上他的女人,那才好玩呢。”

  “打住吧!你这个变态的死丫头!”

  “你真无聊。”小紫挥了挥手,“你去前面驾车,不许打搅我。”

  “你不会要把她大卸八块找魂丹的痕迹吧?”

  小紫笑吟吟道:“担心你自己吧。魂丹是被你吞下去的。”

  程宗扬气哼哼道:“别说我没有告诉你,这里离建康有三、四百里,要好几天才能到。”

  小紫讶异地问:“为什么回建康?”

程宗扬叫道:“为什么不回建康?”

  小紫扬手指着东方大声道:“我们的目的地——晴州!”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才叫道:“为什么去晴州?”

  “你不是要去东海吗?跟我来吧!”

  “等等,当初说好的是秦桧之,没你什么事啊!”

  “放心吧。”小紫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秦桧这会儿正在生病,不会来拖你后腿的。”

  “那个死奸臣好端端的凭什么会生病?”

  小紫若无其事地说道:“当初定下的时间是九月十六,我怕他赶路太辛苦,就让雁儿赶快把娃娃做出来。”

  “你和他有仇啊!”

  “谁让他敢不叫我?这会儿……”小紫歪头想了想,“秦奸臣可能在肚子疼吧。”

第七章 再渡云水

  建康。玉鸡巷。

  吴三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叫道:“有消息吗?”

  “还没有。”祁远道:“云老爷子已经亲自带人去找。林法师这两天用灵飞镜把建康周围百里全搜过了,都没有线索。”

  吴战威在一旁咬紧牙关,腮帮肌肉鼓起,低头磨刀,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易彪道:“我是最后见着公子的。当时船上除了紫姑娘还有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的,像是个粉头。”

  “不是粉头。”秦桧脸色发青地从堂后出来,沉声道:“是宅里的女人。”“我们怎么没见过?”

  “不用问了。立刻去查太乙真宗!如果是他们袭击公子,我拼上这条命也要焚了龙池!”

  说着秦桧脸一变,转身跌跌撞撞朝堂后奔去。

  祁远与众人相顾讶然,“老秦这是怎么了?”

  吴三桂道:“鬼知道他怎么突然跟茅厕较上劲了。”

  易彪道:“会不会是中了毒?”

  吴三桂摇了摇头。“不像。他给自己抓了六、七副药也没治住,现在拉得走不成路。我瞧倒像有人不想让他出门。”

  众人叫道:“谁这么歹毒,连这种卑鄙手段都使出来了?”

  祁远龇牙吸口凉气,“英雄好汉,也怕拉稀。老秦动不了,咱们几个多跑跑吧。”

  吴三桂背上长刀。“太乙真宗的事交给我!我倒要瞧瞧那些牛鼻子长了几只眼!”

  广阳位于大江与云水之间,往西一马平川,其余三面则群山叠嶂,要走一百余里山路才到云水之滨。这里也是晋国的东北边陲,向北过了云水便是汉境,往东沿云水而下则是宋国的丹阳。王茂弘所说的广阳渠便是从大江掘出一条河渠,穿过广阳以东的群山,直抵云水。这种浩大工程,难怪云氏会心动。

  一入丹阳地境就见到一群差役设了关卡,对过往商旅逐一检查。人群怨声载道,那些差役却不为所动,只说新接到知府大人的行文,要对进出晋国的客商严加盘查。

  泉玉姬过去递上六扇门的腰牌,差役立刻露出敬畏神情,飞快地唤来一名官吏。那小吏验过腰牌,态度也变得十分客气,不但免去检查,还亲自送三人到码头。

  数十艘客船泊在岸边,都是十几丈长、三层高的楼船,仿佛一座座浮动城堡,气势恢弘;然而比起它们后面浩瀚的大河,这些楼船都变得如同鸿毛,无足轻重。

  “哇……”

  望着眼前几乎看不到边际的河流,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大江给他的感觉已足够震撼,眼前的云水却更宽阔,水流虽然没有大江湍急,却在平静的表面下有种目空一切的汪洋恣肆。浩浩的河水浑然一片,让人辨不出来哪里才是边际。

  “客人是第一次见到云水吧?”那官吏带着一丝自豪笑道:“这里的水势还不算大,若到了晴州,云水在夜影关下汇成云梦大泽,每次涨潮时分巨波吞吐山峦,水气弥漫日月,那才叫大水。”

  程宗扬极目远眺,远方正有一支船队逆流而上,巨大船体在视野中小得仿佛豆荚,禁不住道:“云水有多长?”

  官吏笑了起来,“这就没人知道了。听说云水上游在塞外,那里的牧民经常能看到河中飘下来的白云。因此世人都说云水是从天上一直流到晴州,世上的金铢也跟这河水一样,从天下四处流到晴州。泉捕头,请!”

  那官吏对这位长安六扇门来的捕头客气万分,显然把另两人当成她的随从,边走边道:“我宋国主上圣明,大臣贤良。丹阳虽是小城,但士民殷富,治安一向良好,莫说盗贼,就是乞讨的流民也早已绝迹……”

  正说着,旁边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老爷!太太!赏口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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