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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好地地有駙馬唔做,走去溝乞衣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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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浪子look 於 2017-12-10 11:53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多謝支持。
原本都諗住個名叫大屌英雄傳或者叫射精英雄傳,但上網睇過,類似既名太多,但你都講得啱,個名可能要改改去,但而家可能要完晒之後先改名,因為怕追開既師兄搵唔返。
另外都有睇你建議,不過其 ...
咁其實同名故事(或者角色),拍完又拍,就係因為本身已係經典材料,所以無所謂啦,「浪子look 版」,啲人見作者便知有冇料到。
你篇文我最欣賞 (除上次已講幾點),就係每個人物本身性格都好有「原味」,捉摸出特點,而出既「搞笑版」,再加你個人(代表一眾人),屌鳩如盲柒痾廢老,都睇得拍手叫好。
充血與否,呢類改編係較難 ( 尤其玩埋搞笑型式 ),但人物關係間,有時會有驚喜,例如郭精跟七師傅呢類,你捕足得,同描寫得好好,意景就已經夠味,唔使一定埋牙,反而失去幻想空間。師兄誤會了,我啲唔係建議,我好少左右人創意既,嗰啲純粹係我自己過吓瘾手痕既概念啫。。我玩概念,都係小皇爺人脈網都可品嘗穆姑娘,作為拉攏高手埋堆器具,又或者仲有( 唔知未出既橋段有冇 ) 穆諗慈被義父索償養育之恩既猥瑣行動呀咁 :smile_47::smile_47:
Any way,  好文,亦好文筆,讚

thx

差啲漏咗


『枚莊四友』概念圖(網上搜尋)

第十五章:各為其主難為友

第一個和令狐中出比試的是阿吹。

令狐中出看穿此子對自己有意,比試其間擠眉弄眼,檯底下腳尖借故挑逗,不出五六回合,阿吹就醉意來襲,也不知是被酒精還是被眼前美男所醉倒。

之後應戰的是阿飲。

數回合下來,阿飲輸多贏少。可是他越飲越精神,一杯接一杯,看來對他毫無影響。

令狐中出枚技較優,旁人看來今仗必勝無疑。

可令狐中出卻心知不妙,雖則當下佔優,可是對方酒量如無底深潭,久戰下來,必無以為繼。況且之後還有兩人要應付,現在情況著實大為不妙。

「江湖上聽聞,『枚莊四友』當中,就要數阿飲最有生活品味。無論酒量、酒品、對酒的認識和愛好等等,整個『東管城』也無出其右。」任淫淫突然稱讚起阿飲上來。

「各有所好啫。」阿賭不以為意。

「有眼不識泰山,原來眼前兄台竟是識飲之人。在下碰巧有支番外帶來之『五十年麥卡倫』,只待知音人開封。不知閣下可否暫停比試,共嘗美酒?」令狐中出順藤摸瓜,聽著任淫淫一句說話,就想出應付方法。

「好!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哈哈哈……」阿飲愛酒如命,眼見如此佳釀放於面前,又怎能忍耐?

「三弟,慎防有詐!」阿賭怒斥。

但說時遲那時快,令狐中出一掌拍開酒封,頓時香氣四溢,莫講是阿飲,就連在座眾人,也覺此酒非同凡響,均垂涎欲滴。

阿飲舉杯一嗅,已覺身處仙境。要知他雖則喝酒無數,但如此仙露,人間也難得幾回嘗。

「如此香氣,豈會有詐?」阿飲已舉杯欲飲,但又覺梢欠禮節,就先向兩位大哥作揖,再作行事,但杯已定在咀邊,露出嘴饞之相,一時之間也頗為滑稽。

阿賭也覺此酒非虛。他雖不如阿飲般嗜酒,可是對杯中之物,也都歡喜的。

「也好,我們就先嘗美酒,比試之後再續。」阿賭也就舉杯先飲。

阿飲見狀,當然也都急不及待跟著舉杯。其他人也陸續品起此酒來。

阿賭還有顧忌,邊飲邊細心留意令狐中出和任淫淫,但見他們也是坦蕩蕩的共歡暢飲。

再想深一層,此酒若是有古怪,但人也還是關在他們處,令狐中出也奈他們不何。

況且即使在『東管城』這個百川匯聚之地,要喝到這等陳年瓊漿,也不是易事。

如果令狐中出是欲引阿飲多喝兩杯,也就難免太小看阿飲了。他心中明白不過,即使來多十酲八酲,以阿飲的酒量也如泥牛入海,何況區區兩三杯?

「好酒!好酒!可以再來一杯嗎?」阿飲也如眾人所料,可『枚莊二友』也並不擔心。

令狐中出也樂於分享,一時之間,氣氛樂也融融,可見美酒之下,世界和平,無分敵我。

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烏托幫就算存在,也只會在一息之間。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似有共識的,突然沉默半響,像是為剛才似真還假的和平共融默哀。

「繼續比試吧。」阿賭打破沉默,一場腥風血雨再次展開。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第十六章︰春花秋月何時了 

比試再度展開,戰況沒多大改變,數局下來,阿飲也是輸多贏少。 

和之前不同的是,阿飲這時每喝一杯也面容扭曲,貌狀痛苦。 

果真阿飲再也支持不住,宣告投降。 

「唔得喇,啲酒好撚難飲,我真係頂唔順。」阿飲心雖不忿,卻也無可奈何。 

以阿飲酒量,當然不會支持不住。可是嗜酒如命的他,追求的不止是量,還有質。 

本來阿飲也不至於非美酒不沾,但剛嘗了一等一的,再面對此等糟粕,又何以下嚥? 

令狐中出今次賭對了。 

那酲黃酒,明明半個時辰之前還大口大口的喝;但當有了比較,感受也變得不同。 

阿嫖和阿賭也分別淺嘗一口黃酒,也感到不是味兒。 

他們尚且如此,何況阿飲一生追求社康之境?這實怪不得阿飲,只怪一同著了令狐中出的道兒。 

酒,確實是喝不下去了。 

要換酒嗎?一來即使換上店內最好的酒,也不及剛才十分之一;二來要把店內貴酒鯨飲,代價也太大了。 

「你名阿賭,不如比試就換作和你對賭一局,以定勝負,如何?」此時令狐中出提議。 

本來敵人之提議實不可取,可是阿賭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如何是好;加上他對自己信心滿滿,知道如果是對賭,說不定比猜枚更有勝算。 

「賭甚麼?」阿賭問道。 

「就賭下一個進店的,是男還是女?」令狐中出答道。 

「好!我就揀女的。」阿賭一馬當先,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先選答案,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會進店的只有女而已。 

還有半注香時間,就踏正子時。古人作息較早,即使如『日‧月蒲』這類有名大店,到了子時也差不多打烊了。 

阿賭從舊當家當起打雜,直到現在升做掌櫃,老闆都轉了人,會在這個時間進店的客人,廿多年來也不足十個,而且還是來尋相公回家的! 

那若沒人進店,豈非要待至天亮? 

非也。 

因為他們四兄弟,每晚也會召來青樓女子到店玩樂,今晚也不例外。 

這場賭局,算是贏定了。 

「那我只好揀男了。」令狐中出答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眾人皆屏息靜氣觀察著門口。

店內其他顧客,雖不知就裏,但見『枚莊四友』,神色凝重的看著大門口,也覺氣氛有異;是故怕事的先行離去,吃花生的就堅守留下,最後店內除了十多名不關事的路人,只有令狐中出、任淫淫、『枚莊四友』和他們的六個近身。 

子時一到,大門門鈴鈴鈴一響。 

推開大門,進來的人,粗眉大眼,鬚根披面,五短身形,相貌猥瑣,動靜咸濕,一看就知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老狗。 

令狐中出一見,立即轉身伏案,笑得身子也曲了起來。 

相反阿賭就怒氣沖天,拍案站起,直指令狐中出怒喝:「你出千!」 

要知此一指控可大可小,要是『枚莊四友』發起爛上來,他們連同近身,共十個大漢,令狐中出就只有一人一雙手,還要照顧身旁那位弱質女子,要衝出重圍,實不簡單。 

但令狐中出抬起頭來,見他眼中已笑出淚水,向著阿賭答道:「這地方是你們,大門又是你們,甚麼人進來我又控制不了,而且一開始選男女又是你先選,難道我可以把進來之人由女變男?就算可以,也變不出如此貌醜的男人吧?」 

阿賭一時語窒,但當下怒氣無從發洩,血氣上面,咬牙切齒得想把眾人分屍。 

令狐中出也怕萬一對方野蠻上來,他處境也兇險非常。要知他只是令狐中出,又不是令狐沖,就算他是令狐沖,此際也沒劍在手,有的只是一碌尻。 

所以續說道:「君子一言,剛才立下賭局,勝負已分,想必各下也非無賴之輩,否則此事一旦傳開,『枚莊四友』豈非成為笑柄?他朝有誰還會與君對賭?」 

阿賭雖氣憤難平,可對於重視賭局的人,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只有連同近身,把進來的男人拖出店外打,以洩心頭之恨。 

「在下認輸了。敢問令狐兄弟,如何得之來人是男的?」平伏了心情的阿賭,消了氣後也欲知錯在何處。 

「哈哈,只是運氣好而已。」令狐中出這時以茶代酒,邊喝邊說。 

「只是運氣?只是運氣?」阿賭雖仍感不妥,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所然。 

「就算我知來者是男,也不知你會選男選女,對嗎?」令狐中出雙眸就似看穿人心,教阿賭不敢直望。 

其實,令狐中出又怎會把任淫淫的安危,放於彩數之上?看似輕鬆的一句戲言賭局,當中計算,實非一言兩語所能言明。

令狐中出數天前到達『東管城』當晚開始,一連七晚都有到這兒消遣。 

以令狐中出性格,有姑娘出現,又怎會逃過他的法眼?所以他一早以知,每到接近打烊時間,大約是子時之後,就會有小姐到來。 

正常推斷,加上令狐中出就這幾天所見,亥時之後,客人已是離多進少,到接近子時之時,已沒客進店。 

這是令狐中出一個過客也留意得到,這裡的當家又怎會不知? 

本來四對一猜枚,先醉一方作負,已經對令狐中出極為不利;雖則中途情況有變,但要他們更改玩法,就先要令他們覺得,變更之後他們勝算更大。 

令狐中出就是知道,這一時間進來是男的,根本萬中無一,而對方又會以為自己消息不通,是故不虞有詐,故爽快答允賭局。 

那為何來者會是個男的? 

原因無他,只因來者正是令狐中出之同僚碌大尻。 

話說當日他們離開華山社之時,就兵分兩路,令狐中出到『東管城』,尋找社長與『金國熱株式會社』眾人下落;碌大尻就到衡山狀師樓找莫師爺相討法律文件上的事宜。 

剛巧,他們就正正相約在今晚子時互報進展。 

碌大尻此人一無是處,就是非常守時。 

當然,在此之前,令狐中出並不知會有這一幕爭風呷醋之事,所以他對阿賭所說「只是運氣好而已。」也是事實之一。 

至於碌大尻今次被打,就只好說句難為兄弟了。 

「好,最後一場比試,我們就來個直接點的,」 
整晚少有開腔的阿嫖,向著令狐中出說: 

「我們各選一女子交歡,誰先令該女子高潮,誰算勝!如未令女子高潮,就先洩精,算負。」 

阿嫖語畢,之前約定的妓女也相繼到達,一字排開於阿嫖面前。 

「令狐兄弟先選姑娘如何?」阿嫖伸手示意。

「姑娘是你們,場地又是你們,球證、旁證、足協、足總、足委 全部都係你們的人,又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試嗎?」任淫淫再感不平而發聲。

「任大小姐,第一,是妳有求於我們,我們才給妳機會比試,若想退縮,現在還可以。」阿嫖向著任淫淫說道,

「第二,以令狐兄弟修為,我想假高潮是騙他不了;如果是怕輸蝕於默契方面,那就要看令狐兄弟有否信心應戰了。」這時阿嫖一瞟令狐中出,

「最後,任大小姐不妨作我對手,那就可以釋除任大小姐疑慮。如何?」阿賭再次望向任淫淫笑淫淫的道。

「好,我就作你對手。」任淫淫竟爽快答允,眾人也為之愕然。

「任姑娘,那豈不是有違原意,被他們玩弄妳的嬌軀?萬萬不可!」令狐中出說道。

「非也。第一,小女子原意是救出阿爹。第二,如果比試輸了,要任他們褻玩才是侮辱,如今大家切磋比硑,男女平等,怎算玩弄與否?」任淫淫說得頭頭是道。

令狐中出剛才一直視任淫淫為弱質女流,此刻另眼相看,原來此女子乃烈女一名,當下為剛才失言,而面色一紅。

「好!果真是大小姐,任老頭的獨女!既然如此,我也指定一女子與你對戰如何?」阿賭也想不到任淫淫如此輕易答允,但也並未被色欲沖昏頭腦;他知道自己失了『自己人』的優勢,當然也不由得對手再有選擇餘地。

令狐中出這時也只有使出真功夫應戰。

只見阿賭大手一揮,一女子即從人羣站出……

在坐某些客人認出這女子是誰,頓時竊竊私語,繼而嘩然。

原來這位紅官人,正是綽號『蒼龍入井不望天』,意思即是蒼龍寧入她的井穴,也不願飛上天上的東管名妓──蒼井天。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蒼井天概念圖(網上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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