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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2017-12-16 03:47 PM 發表
平生第一次上頭等機倉。之前不知道頭等的座位是獨立的。tina和alky在整個十四小時的航程𥚃,都是兩個人坐一個位子。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多買一個位?
當然,兩位美女的行徑,最怪誕的遠不是這個。和她們相處了幾天,已經學會見怪不怪。
我的位子在她們後面,看不到她們在前面做什麼,只聽到她們笑聲連連的說俏俏話。我抱著放棄的心態,在讀川端康成的「美麗與哀愁」。
和兩個女同志一起出遊,一邊在看以女同性戀為題材的小說,好像巧同得有點過分造作。這個關聯真的是在飛機上才想到。
出發之前在書店忙亂的買了幾本書。「美麗與哀愁」是其中之一。音子和慶子的故事,雖然大學時代看過,但大部分已經忘記了。想不到半生過後,會在這種奇怪的環境下再讀這書。
Tina和alky要帶我到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我一直以為她們是打比喻。幾天之後,當她們把我的前列腺弄得平平服服,alky說:「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去哪裡?」
Tina慢慢抬起頭,哼了一句歌: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Blue birds fly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reamed of
Dreams really do come true
然後把我的陰莖放回咀裡。alky接著唱:「Oh why, oh why can't I?」接著把她的舌頭申進我口中。
就這樣,我的奇幻旅程,以這個色情歌舞片的形式開展了。也沒有問她們會去哪裡,alky只是說會出國一段時間。我的護照被她們事務所的一個瘦小女職員拿走了。alky問我需要多少時間處理好香港的事情,我說請給我五天吧。她說,好,五天之後從你家一起出發吧。
把兩隻貓貓送去哥哥家,告訴他我會離開一陣子,請求把貓收留。趁哥哥還未開口之前逃出去。白貓在身後叫,我裝作沒有聽到。
之後才發現,「處理好香港的事情」原來只用了兩小時。為什麼要說需要五天?我比自己的想象更孤單。
之後的幾天,把銀行的存款全部提出來,也買了幾本書,去希望從前的店看了一下,就跟這兩個神奇女俠出發了。
在這时候,Tina從前面的座位爬起來,靠著椅背對我說:「want to smell this finger and guess what this is?」說著把自己右手的中指伸在我臉前。
我笑著搖頭。旁邊座位的人卻說:
What is it? What is it? Let me smell it!
我和tina同時轉身看,那個人竟然是Jeff Goldbl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