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第六章如何約白痴『女神』去扑嘢:smile_o13::smile_o13::smile_o13:
『乒乓男』說︰「點暗示?」
Kate說︰「你都好八卦,乜都想知!他說,係一本鹹書裏睇到一個鹹濕故事,寫有個女房客每個月畀房東搞三次,房東不用她交房租。
他問我現實裏會唔會有這樣的事?
我唔係蠢蛋,一聽就明白。
於是我說,有都唔出奇吖!有些男人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雞,有錢就肯跟男人上床。而有些女人為了錢,甚麼下流賤格的事都肯做!
但我就一定唔會咁做!
他都聽明白我的意思,跟住他就黑面
為甚麼他會黑面呢
?因為『全世界的女人都係雞』這句話他經常掛在嘴邊,我就聽過幾次。所以他知道我在諷刺他。
第二天早上見到佢,我同佢打招呼,他唔睬我。
我諗返轉頭,昨晚的說話又好似過份了些。但唔講都講咗,叫我道歉,好難講出口。
隔阻一個星期,我有一個女性朋友找我,她在我房過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走。
那天是星期日,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起身沖涼換衫打算出去吃早餐。包租公打開房門等我出來。
我一出來,黑口黑臉的他就拿出租約從房間走出來給我看。約租裏有一條寫明只可一個人屋住,連帶外人回來過夜都不可以。
他用螢光筆Highlight 咗這一條,指著給我看,說再犯就要我立即搬走!」
『乒乓男』說︰「妳個包租公都幾衰,想搞妳,搞唔到就發難爛渣!妳住係佢個單位都幾危險,有無想過搬走?不如搬來跟我住,我一個人住400呎單位,唔駛妳交租!」
Kate說︰「我連你都未見過,同你住仲危險!點知你係唔係變態色情狂,姦咗我後再分屍藏在雪櫃裏,然後煮嚟食!」
『乒乓男』說︰「太誇張了!」
Kate說︰「一點也不誇張,這個世界甚麼人都有。講返包租公,我唔覺得有甚麼危險?他敢在自己的單位做甚麼?又有另外兩間房的租客。我不想搬,因為我公司就在附近,行十五分鐘就到。」
『乒乓男』說︰「後來點?」
Kate說︰「我覺得自己果晚說話過份了一些,他畢竟係包租公,跟他的關係搞到咁,唔係咁好,於是有一日,我晚上跟朋友吃飯,打包了一盒牛腩麵回來,敲他的房門送給他吃,算是道歉又好釋出善意又好。他接過麵,沒說甚麼,關上房門。第二日見到我就主動跟我打招呼,還口花花的說我條裙靚,不過裙擺太長,短一些露些大腿出來就好啦,當派福利!估唔到包租公都識得講『派福利』!又有一日,他幫我殺死房間裏的『小強』!」
『乒乓男』說︰「甚麼『小強』?」
Kate說︰「有一日,係早上,我沖好涼,化了妝,換好衫,坐係梳妝台照鏡梳頭,梳完就出門上班時,感到腳背有些癢!
低頭一看,原來一隻『小強』爬在我腳背上!
我嚇到尖叫,踢腿把這隻『小強』甩到地上。
我好怕『小強』的,所以買定一支無味的殺蟲水放在房間裏,我立即拉抽屜拿,結果拿得殺蟲水『小強』走進了床底。
我向床底噴殺蟲水,但不知道有無殺死這隻『小強』。
我趕著上班,只好離去。一出房門便見在包租公企在門外。他問我叫乜嘢?
我說房裏有蟑螂,今晚回來再想辦法殺死牠,說完便匆匆離開單位上班。
晚上回來,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一件事拿殺蟲水噴,查看『小強』蹤影,怎知這時包租公在房外從門底遞了一張紙進來,寫著︰
房既小強已被我殺死了!
果一刻,我有D感動!」
『乒乓男』說︰「他點殺死『小強』?入妳房,佢有無鎖匙?」
Kate說︰「他有後備鎖匙。」
『乒乓男』說︰「咁佢就係未經你同意用後備匙開妳房門入去喇。」
Kate說︰「應該是。這件事我講給我一個朋友知,她說,我呢個包租工可能唔係第一次入我房,他經常趁我返咗工,入房睇我的嘢,甚至可能瞓我張床,索我陣味打飛機!」
『乒乓男』說︰「有可能呀!」
Kate說︰「乜咁樣會興奮,打到飛機的嗎?」
『乒乓男』說︰「會架?他可能拿妳的胸圍內褲,一邊聞一邊打J,係唔係覺得好噁心呢?」
Kate說︰「噁心?唔覺!反而覺得有D可憐!」
『乒乓男』說︰「我諗佢一定係好鐘意妳,發夢到想住妳,日日入妳房,睇妳的胸罩內褲,瞓妳張床打飛機,妳一返嚟就將耳仔貼係牆,偷聽妳做乜?妳小心他偷妳嘢。」
Kate說︰「只有他有後備鎖匙,如果我唔見咗嘢,佢嫌疑最大,所以他應該不會偷我嘢。你說他偷聽我,應該是真的!」
『乒乓男』說︰「點解?」
Kate說︰「我的廁所隔離就是包租公的房間,有一次,我興起,除哂衫走入廁所,我聽到他房間裏的收音機聲。我拉低馬桶蓋,坐在馬桶上,張開雙腿,拿起花灑射水時,收音機聲立時消失。我當時就猜,包租公原本在聽收音機,一聽到馬桶蓋翻下來和水聲,便關收音機,靜靜地偷聽我。想到有人偷聽,我便停止沒有做。之後我無再係廁所『尋覓高潮』,直到發生『小強』事件,又間中做返。」
『乒乓男』問︰「點解?」
Kate說︰「算喇,他咁想聽,咪畀佢聽下囉,只有聲,又見唔到我既。而且,我覺得無必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自己想做甚麼便做甚麼?你說對不對?他幫我打死咗隻『小強』的第二日,我放工回來時又買咗一盒牛腩麵。我先到房間,沖了涼,換了一件白色連身短裙,然後拿盒麵去敲他的房門。他開門後,我說多謝他幫我打死隻『小強』,然後遞盒麵給他。他說多謝接過麵,然後又口花花說我對大腿好白。我笑了一下便出去。那晚約了男人食飯開房,回來時是12點。我脫光衣服沖涼時,翻下馬桶蓋坐在上面呻吟起來。我裝得很似,很有層次,先呻吟,再淫叫,然後假裝高潮來時大叫!他想聽便讓他聽吧,當是『深夜派福利』!」
『乒乓男』說︰「嘩!妳好淫!」
Kate說︰「乜話?你再說多次!」
『乒乓男』說︰「SORRY!講錯!講錯!應該說豪放!」
Kate說︰「咁就差唔多!」
『乒乓男』說︰「我諗果晚包租公一定聽到好high,一邊聽一邊狂打J!」
Kate說︰「唔知係唔係?好啦,唔講啦!今日到此為止,拜拜!」
『乒乓男』說︰「等等!唔好拜拜住,我仲有嘢講!」
Kate說︰「甚麼事?」
『乒乓男』說︰「下個星期六,有無時間,出來吃飯。唔得就星期日。」
Kate笑了一下,心裏想,終於出手了!
Kate說︰「吃完飯呢?」
『乒乓男』說︰「妳喜歡去哪裏?便去哪裏?」
Kate說︰「是不是去九龍塘?」
『乒乓男』說︰「銅鑼灣都可以!」
Kate說︰「哈!哈!同你傾咗一個月,終於露出尾巴!傳你張相畀我睇下先,OK就同你去開房!」
『乒乓男』說︰「好!!!!」
3分鐘後,Kate看到了他的照片。竟是一張全裸照!
Kate立即罵道︰「死變態!神經病!我沒叫你傳裸照呀!」
『乒乓男』說︰「讓妳睇清楚D!」
『乒乓男』很高大,充滿肌肉。不算英俊,也不醜。雖然是裸照,但他雙手遮住兩腿中間。
Kate說︰「想我睇清楚,咁點解要遮住果度?」
『乒乓男』說︰「太大條,驚妳睇到後怕!」
Kate說︰「是不是剛好相反,太細條,驚我看到後,笑你!」
『乒乓男』說︰「唔係!點呀,合唔合格?」
Kate說︰「都OK!不過,如果你真係咁大,龜頭大過乒乓球,我唔畀得你屌,因為我果度好細!」
『乒乓男』說︰「細有細屌,可以用潤滑油!」
Kate說︰「講到我一定畀你屌咁!我唔知星期六有無時間,星期五再通知你喇!不過咁,第一次行街睇戲食飯,想扑嘢,等第二次,係咁喇,拜拜!」
『乒乓男』說︰「點解第一次唔扑嘢?」
Kate沒回答,關掉筆電。
我問Kate一共畀幾多個用大碼套的男人屌過?
她說兩個!
「其實爽唔爽?」我問。因為我問得好正經,沒有淫笑,所以Kate也很正經的回答我。
「雖然都係用大碼,但都有差別,有一個很爽,因為佢其實唔算係好大!」Kate說︰「但有一個就真係好粗好大,我真係頂唔順!可能係我果度實在太細了!」
她說,讓她吃不消頂唔順那的個男人叫『乒乓男』。
關掉電腦後,Kate脫下胸罩和濕了的內褲。
剛才跟『乒乓男』講鹹濕嘢時,她濕了。
她走進廁所,隔壁包租公的房間傳來粤劇經典名曲『帝女花之香夭』。
落花滿天蔽月光‥‥‥
Kate故意用力把馬桶蓋翻下來,發出「啪!」的一聲。
經典粤劇名曲仍然唱著。
Kate翻起馬桶蓋,再用力放下。
「啪!」
這次,任白兩位粤劇界名伶的聲音消失了!
Kate最初懷疑包租公偷聽她在廁所自慰,為了證實,那晚假作自慰淫叫的第二日,她敲響包租公的房門,說提早交房租。交完房租,她突然問包租公︰「包租公,昨晚有無嘈住你呀?」
包租公反問︰「乜嘢嘈住我呀?」
Kate覺得他是在裝傻。
「昨晚呢!12點呀!」Kate說。
「‥‥‥」包租公默不作聲。
「我都知我係大聲咗一啲,唔好意思?但緊張關頭,去到高潮位,我自己都控制唔住!」Kate說。
「乜嘢大聲咗啲?乜嘢控制唔住呀?」包租公繼續扮傻。
Kate再說︰「如果你覺得我嘈住你的話,我可以細聲啲!」
「‥‥‥妳係講唔係妳沖涼既聲呀?嘈都無辦法啦,個個都要沖涼架喇!唔緊要!我唔怕嘈!妳大聲啲無所謂!」包租公這樣說。
「好呀!咁我以後唔駛就住,大聲咗都唔怕!」Kate說。
「唔怕!唔怕!唔緊要!」包租公說。
此刻,他肯定包租包在隔壁房間,屏息呼吸,定哂格,靜心偷聽!
Kate的嘴角揚起,笑了一下,笑得十分淫蕩!
然後,她開了熱水爐,坐在馬桶上,張開雙腿。
她把花灑調成水柱,然後射進自己的陰道。
水射進陰道後再倒流出來。
接著把水柱射向陰蒂。
水柱以不同的角度射向陰蒂時,水花四濺,弄濕了恥骨和大陰唇上的濃密陰毛。原本蜷曲的陰毛濕了之後,變得順服的向下垂貼在肉上。
Kate一隻手拿花灑,另一隻手撫摸變硬了的乳頭。
『被偷竊』的興奮感覺,令Kate的乳頭長長的凸起,變得前所未有的堅硬!
Kate開始呻吟。
「嗯!‥‥‥」
快感一浪接一浪,呻吟變成淫叫!
「嗯!‥‥‥哦!‥‥‥嗯!‥‥‥哦!‥‥‥」
接著,恍惚忘我的高潮來了!
「啊!‥‥‥」
Kate雙腿抽搐,陰道口有節奏的收縮張開,愛液從尿道口滲出‥‥‥
高潮過後,Kate沖了涼,然後離開廁所。
她擦乾身體,穿上胸罩和內褲,然後躺在床上吸煙。
她抽的是薄荷萬寶路。Cyrus也是抽這隻牌子香煙。
Kate把煙霧噴向天花板,彷彿把心裏的煩惱一起噴出來似的。然後,她看著煙霧向上升然後消散。
她的腦裏play起跟Cyrus第一次見面的畫面。
那一天,天空下著毛毛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