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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斗争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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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story!!



這個陳皮皮開頭我以為是 FEMALE, 原來是 MALE. 男人老狗改個女人名, 誤導晒讀者

引用:
原帖由 一個討論者 於 2010-12-4 11:34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這個陳皮皮開頭我以為是 FEMALE, 原來是 MALE. 男人老狗改個女人名, 誤導晒讀者
那衹是你以為,皮皮可是中性名字,不認為有誤導。

" 陳皮皮看得張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來。"
Any more please ?
Thanks. C-Hing.

正文~~~當然要支持一下~~加油樓主

陳皮皮的斗争 (九)

陳皮皮的斗争 (九)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得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展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的。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怪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六十。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奸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奸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陳皮皮的斗争 (九)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鸡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着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淫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
   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來圈住了他,下体輕輕蠕动,讓鳮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陳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說: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妳可真厉害!薔薇說:男女做愛,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陳皮皮給她說得臉上一紅,說:原來我是下九流的!薔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說:沒錯,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鳮巴倒是一流的堅硬!
   翻身压住了陳皮皮,騎在他身上緩緩套动,双乳隨之上下微顫,波涛不絕。陳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鳮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紅的阴唇隨着鳮巴在屄里的進出不断開合,情景淫穢无比。
   薔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彷彿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陳皮皮說:妳的表情好奇怪!薔薇嬌媚地看了他一眼;別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愛的樂趣呢。陳皮皮說:我也很用心。薔薇說:妳是菜鳥,用心也沒用,就用鳮巴好了。
   陳皮皮十分堅持;我是真心的!薔薇俯身來,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說:你是真心的?說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軟滑膩的乳房緊緊貼在他胸膛,讓陳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薔薇的动作越來越快,身子却漸漸变軟,到了后來,每动一下都顯得十分費力,彷彿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說:我跟你拼了!陳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頂她,說:我也和妳拼了。薔薇被頂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飄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陳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續續地叫着。
   这一仗直殺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陳皮皮的千軍万马傾巢而出,攻入敵方陣營,薔薇終于大叫一声,敗下陣來,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漸亮。战敗的薔薇丟盔弃甲癱在床头,下体被殺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陳皮皮虽然殺敵人一千,也已经自損八百,四肢酸軟元气大傷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揚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薔薇用脚去捅陳皮皮;喂!还來不?陳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妳放马过來!薔薇笑着說: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沒有硬的地方?陳皮皮也笑起來,說: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薔薇伸过來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順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來,順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濕了一片。薔薇扯了紙來擦,叹了口气,說:我这澡是白洗了。
   陳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薔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說:不要緊,一会儿我給妳洗。薔薇就把擦在紙上的精液給他看,說: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滿了!丟了紙巾,攬住了陳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開五指,給他梳理头髮。說: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來也許你会覺得我低賤,后悔和我有这样的關系。我却要記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淨,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們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訴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陳皮皮枕着薔薇的乳房,听她喃喃自語,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薔薇是个坏女人,可為什么看來偏偏不像?比起來吴老师,齐齐媽媽,我反而覺得薔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薔薇的肚臍上画着圈儿,說:我不会忘了妳的。
   他年紀未长,遠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雜,只是覺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薔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來,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來,吴的行為却遠不及薔薇率性可愛。心里隠隠覺得;人們說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陳皮皮的斗争 (十)
   回到自家楼下的陳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舅媽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傢伙,得在快上学遲到的时候才進去拿書包。
   双手插進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來看,是自己放在薔薇床上的錢。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陣温暖。想起回來前薔薇睡意朦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撓了撓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廳的沙发上,說不出的煩躁,一夜沒睡,两眼发紅帶了血絲,臉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沒料到陳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覺,虽然天气算不太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甥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蕩,心疼多过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來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來,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沒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應。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了这么大,終究还是不知道貼心自己!本來沒有結婚的念头,現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關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來的日子,钟凡入獄倒讓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終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陳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鈅匙開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來,门輕輕給推開豫一道縫儿,露出陳皮皮的一張嬉皮笑臉。
   陳皮皮是用肩膀推開门的,他把稀飯油条豆漿鮮奶分做两只手提着,進门先高舉了双臂,叫:「舅媽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沒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飯。甥儿一回來,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力,头腦也清楚起來,装出不認識陳皮皮的样子,問:「請問你找誰啊?这里可沒有你的舅媽!」
   陳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擠眉弄眼地笑着,說:「这里不是陳皮皮家嗎?我找陳皮皮。」
   程小月說:「这里可不是陳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陳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顆牙齿,說:「陳皮皮要我給妳帶个話儿,他还在滿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給妳弄去!怕妳餓着,先讓我給妳帶点吃的,咱先說好,过门是客,妳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把门關了,回身說:「我們家最近添了新規矩,客人來訪先招待一百棍子!」
   陳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妳这是什么規矩!有这样定規矩的嗎?難道这里是牢房?進來先給一百殺威棍!」看程小月已经在四下搜尋,心头打了个顫儿,腦子里尋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讓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褲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撥110、119、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褲,鬆緊帶的褲子給陳皮皮一扯,頓时拉脱了下來,春光頓泄,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內褲,小巧的內褲能遮掩的也只有繄要部位,陳皮皮的臉就貼在了她光滑結实的屁股上。
   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陳皮皮的头,口里叫:「你鬆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陳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張,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內褲边緣,腦子里灵光一閃,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妳內褲了。」
   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緊舉了起來,惊叫:「不許脱!」
   陳皮皮看她高舉了手,心里恐慌,以為她要打下來,手上用力,內褲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說:「我可是來真的!」內褲已经給他扯下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場,急声說:「我沒动,我沒动!」
   陳皮皮看舅媽被吓得臉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來舅媽怕这个,為什么我以前沒想到,凭白多挨了許多揍!手上却不敢放開,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難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輕舉妄动,生怕陳皮皮发起混來,真的脱她內褲。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來,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覺得赤身裸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沒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臉一頓拳脚,只怕陳皮皮早就抱头鼠竄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顧得上來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誰也不敢乱动,場面既是尷尬又是滑稽。
   眼下陳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鬆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豈止是不利,簡直是后患无窮生死難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計跑了再說: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書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禱:门可别是鎖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書包直奔门口,拉開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褲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陳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陳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沒追出來,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怕了怕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陳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說:「陳皮皮啊陳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來的于敏了。看着陳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雜陳,气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絲欢喜。偏偏陳皮皮还要擠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臉,低声說: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給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陳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妳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說給妳听。語气中帶了几分輕浮。于敏把眉头一皺,臉色難看起來;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再用这样的語气和我說話,我就真生气了!
   陳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們可真是難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節課是自習,昨夜一場鏖战已经讓陳皮皮疲憊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終于支持不住。把書本立起來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覺得有人在推他,睜開就看见鄭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臉說:陳皮皮你不能在課堂上睡覺!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說我的。
   陳皮皮給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滿,拍了下桌子;我睡覺了嗎?妳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剛才是在閉目思考問題!本來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給妳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鄭燕子說:你撒謊,思考問題还会打呼嚕嗎?陳皮皮被她說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辯;那个﹣﹣那个牛頓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現了万有引力,妳怎么知道我打呼嚕不能想出來答案。
   鄭燕子也不和他争辯,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陳皮皮。陳皮皮多少有些心虛,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懶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來。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覺。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閲覽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覺偷懶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現大门緊鎖,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罵;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來偷書嗎?背后突然有人接話;不是怕人來偷書,是怕有人來睡覺!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己。
   陳皮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來,說:我可不是來睡覺,只是要來借本儿参考書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來,說:你猜我信不信?陳皮皮后退了一步,說:信!我猜妳信!
   原來程小月怕他沒來学校,就打了电話到学校,接电話的正巧是于敏。听說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鄭燕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覺,就追了过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里,綳着臉問:你昨晚去哪里了?陳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謊;我在公园听人吹簫。于敏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园里偷听别人,罵:这样的事你也講得出口?还能說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臉到无药可救。陳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為什么听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來掃去。于敏給他看得愈发臉紅起來,心想;他說着吹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說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說他是大人,又沒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爺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欲之门却并沒打開,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却給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隨着时间流逝逐漸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終生都不会忘記!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痙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覺,早已烙在于敏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她望着自己不說話,怔怔的发呆。白淨清秀的臉上透着一絲紅暈,双眸里如有水流到,分外嫵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抽回來,陳皮皮拉的緊,一下子沒抽出來,就由他握了。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來站在床边,給他抱了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却被緊緊摟着掙脱不開。臉上一陣发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流氓了!
   陳皮皮将臉貼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給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沒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沒再說話。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却沒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顫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陳皮皮把手背又緊了緊,平时在家常去抱舅媽,舅甥嬉笑打鬧,已经習已為常,此时抱着于敏,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現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交上了石夜來,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謹慎,守礼重節。除了丈夫,实在沒有給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覺得血涌上头,全身綿軟无力,自己先慌張了起來。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開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煩人的事一会儿。
   感覺陳皮皮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陣濕潤差点儿掉下泪來;我竟然淪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來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簡簡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覺得身下陳皮皮的鳮巴硬了起來,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蕩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陳皮皮在身后說:老师我們操屄吧!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誰教你說这么難听的話了?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慫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進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面紅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蕩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濕了!怕陳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來,面对面坐了陳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鏈,嘴里說: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鳮巴來,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熱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堅硬挺拔。推閞了陳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說: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來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着鳮巴套了進去,一陣温熱充实,忍不住从喉嚨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陳皮皮的头,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陳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輕声說:你看着门口,有人來了叫我!
   陳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頂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鬆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覺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來,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陳皮皮心神蕩漾,想:于老师的叫声為什么像是把痒痒撓,一直撓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暫时忘掉了羞澀,所的注意力都被阴道里蠕动的鳮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張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樂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濕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來,順着陳皮皮的鳮巴流到了褲子上,把鳮巴根部的褲口濕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愛时才会有的騷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負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縫隙里射進來,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細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折射出光柱边緣的一層光环。
   于敏沒看到这些,她白淨的臉上此时浮現出一抹艷丽的紅暈,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樂的最高頂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來一样的皺着眉头,从喉嚨深处悠长而銷魂的声音,回蕩在陳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顧着一陣的乱坐。双手把陳皮皮的头抱得緊緊的,丰滿的乳房盖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讓陳皮皮窒息。
   陳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現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騷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開口乳肉就把嘴堵得嚴嚴实实,哪里还叫得出來!只覺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濕了,每次套下來,皮肤都能感覺到濕漉漉的。帶着一絲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擠压出來,会发出‘噗噗’的声音來。
   鳮巴被緊緊地裹着,每次進出,都讓龟头又痒又麻,鳮巴就变得更加堅硬,撞擊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軟,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龟头的棱角,舒服得陳皮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緊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軟了下來,貼着陳皮皮的身子,綳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陳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陳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渙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鬆手,于敏就会立刻癱倒。陳皮皮学了薔薇的口气,說:像妳这样子一上來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們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妳急什么?于敏沒回答,依偎着他,气若游絲地把头低在他臉上。陳皮皮晃了晃她,問:妳沒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說:别和我說話,讓我歇会儿。
   陳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妳歇着,我來接班儿。伸手将上衣撩開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來一对雪白丰碩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開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蕩的姿势,陳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鳮巴去找屄的入口,歪來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來于敏的內褲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陳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進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來,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鳮巴,撥開濕淋淋的內褲放了進去。陳皮皮使勁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來,想着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异;我剛才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嗎?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陳皮皮年紀长了許多歲,在性事方面却比陳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男孩子只是湊巧赶在了她欲望初開的时间,換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妳等許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來的那么悄无声息,順理成章的自然!
   陳皮皮接着把鳮巴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軟成了一团爛泥,給他一陣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沒一絲招架之力!心中更添了几分惊訝;他、他这个年紀,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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