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斗争 (七)
陳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讓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凭陳皮皮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腦,扯開于敏捂着他的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陳皮皮啜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來!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覺得陳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來舔去,一陣奇异的快感从乳头傳來,直襲头頂。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該讓陳皮皮这么对自己輕薄,却全身懶洋样的使不出一絲力气。漆黑的房间讓于敏有种安全的錯覺,潜意識里也放縱了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覺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褲帶。于敏臉上发燒,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給陳皮皮看到,褲子被褪下來时,于敏下意識地抱住了陳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沒有一絲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沒有。
只听一陣悉悉索索的声响,陳皮皮自已正脫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陣羞澀,伸手拉了被子过來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鉆進被子里來,陳皮皮将被子連头蒙上「嘻嘻」一笑,張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輕輕「嗯」了一声,只覺得陳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燙似火,燙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鳮皮疙瘩。堅硬的鳮巴貼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
于敏心里一蕩;沒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鬧,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陳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滿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樂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軟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軟得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側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沒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嬌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來了。陳皮皮的手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難耐,緊緊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來。
感覺陳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陣濕熱,又涌出一股水儿來。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推開他的手,低低的說:「别摸!」
蒙在被子里的陳皮皮却沒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
于敏全身酸軟難耐,綳直了身子,扯过來一件衣服盖在臉上。她虽然已经默許了陳皮皮的行為,但是究竟初為人婦,又不是光明正大的關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難却!
陳皮皮的头从里面鉆出來,在于敏雎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倫?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紀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廝守終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滿足了。 她却沒想到,如果陳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陳皮皮覺得于敏臉頰滚燙似火,呼出的熱气噴在自己臉上,幽香扑面。身子在她下面扭动如蛇,滑膩膩的身体柔軟綿細。双腿分開,中间却夾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開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罵,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來打我一下?轉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賤!人家不打你,你該謝天謝地才对,難道还盼着她來揍你?
自己的鳮巴硬得難受,有了和齐齐薔薇的经驗,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進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進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開大点儿,拱起屁股,鳮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阴部。用力压下去,却沒对准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頂了于敏的阴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陳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轉銷魂,心里不解,試着重复了剛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着插進去,故意把龟头在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連着叫了两声。
于敏給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覺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頂,連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蕩漾,头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來沒有这样的感覺,那是為什么?石夜來每次做愛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沒有这样的舒服!難道自己天生淫蕩?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陣羞怯,臉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陳皮皮的攻擊,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來,而且叫得悠长纏綿,連自己都听得臉紅心跳。
陳皮皮受到了鼓勵,更是不肯輕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鳮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讓龟头在阴蒂上繼續摩擦,鳮巴舞动得如祢衡擊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突然双手緊握,两腿綳直,头死死頂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來,「嗶」得一股阴水儿噴出來,打在陳皮皮的手上。
陳皮皮吃了一惊,以為于敏是尿了出來,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沒有濕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調戏我嗎?原來于老师也这么調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覺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擴散的浪潮。这种体驗从來沒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嗎?為什么这么舒服!
陳皮皮覺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續了好一会儿,才漸漸平息。身上还出了許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剛剛踢了一声球賽。心里就有几分納悶儿:她又沒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濕淋淋如同沼澤,手上也沾滿了水漬。也顧不得去擦,捉了鳮巴就插進去。龟头一陣温熱,輕鬆的沒有絲毫阻力。陳皮皮挺身前送,鳮巴連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悶哼,屄一下子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鳮巴,陳皮皮給她夾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來凑近細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說:「妳好坏!干什么咬我?」
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問:「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陳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說:「妳用下面咬我的鳮鳮,我都感覺到了,妳还不承認?」
于敏給他說話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怕了一下,說:「别說話,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妳叫我别說話,自己剛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難道就不怕給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講理,舅媽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多半是給人慣坏了,齐齐是給她爸爸慣坏的,舅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媽还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乱想,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來。虽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潤滑异常,抽插毫不費力。
于敏睡的床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陳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給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給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給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见人了。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終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鳮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開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鈎,遠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沒一个人影儿。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陳皮皮抱住了于敏脖子在她臉上亲了一口,說:「沒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
陳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鳮巴又操了進來,于敏眯着眼輕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鳮巴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遠比之后的抽插感覺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來。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覺得十分舒𣈱,却沒了剛才那种感覺。看着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媽媽看着貪吃的孩子一样,臉帶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动作越來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頂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給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隨着乳房的顫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嘅」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