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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斗争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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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得高使勁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撥弄着于敏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來。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張嘴含住了一顆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問:「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應。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應,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臉,对着她嫣紅的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脫,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陣乱攪,生怕于敏反抗,使勁把她压得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些知覺,但全身无力,根本沒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她嘴里貪婪地吸吮着,一股難聞的烟草味道讓于敏說不出的惡心。小腹被他压得也非常難受,一股酸水儿涌上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飯菜酒水夾雜着胃液一古腦全噴了出來,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來。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嘔着,試圖把剛才冲進喉嚨的东西吐出來,却在床底下看到一張臉,正歪着脖子看他。頓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陳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趴出來,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仲躬,說:「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轉着头,看着陳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腦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覺得哪里不太对勁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勁儿在哪里!
   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陣惡心,也張大了嘴巴干嘔起來。
   陳皮皮在外面轉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問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师啊!你剛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誰呀?難道是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嗎?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髮散乱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
   于敏吐出來以后人清醒了許多,看了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陳皮皮反問,「妳还看到别人了嗎?」
   于敏摇了摇头。
   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对老师妳使坏,幸好給我碰到了。」
   又拿來掃把打掃了于敏吐出來的穢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來?于老师喝醉了酒,為什么他也跟着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于敏換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陳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沒事了,妳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门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妳。」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1-16 07:57 AM 編輯 ]

very very good story~~~thx for sharing:smile:smile_o12: _o12:

thanks for sharing

陳皮皮的斗争(六)
   钟凡最終撒銷了离婚申請,但是却不肯见胡致,胡玫也无計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讓齐齐帶了东西去看他。
   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紅,钟凡安慰她,「妳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妳别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妳的学。」
   从里面出來,胡玫問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顧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
   胡玫就生气,說:「我是妳媽?妳跟我有深仇大恨啊?妳爸弄成这样難道就都是我的錯!」
   齐齐瞪了她一眼,「妳沒錯,都是的錯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說話,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謊說要去圖書館。程小月去拿了糕点給两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
   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陳皮皮,說:「我不去了,我好害怕!」
   陳皮皮就拉了她往里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樹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从他們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來,盯着陳皮皮。陳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女人問他,「你來这里干什么?」
   陳皮皮突然想起來,这个女人如正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來了,你是﹣﹣」
   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話,「停!不許說。」
   陳皮皮也悟到說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說:「我还欠你十块錢呢!」看见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鬆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講了。
   女人吃了一惊,「你們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來!知不知道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把两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齐齐「几个月了?」
   齐齐怯生生的說:「自己也不知道。」
   又問她,「那个多长時间沒來了?」
   齐齐說:「就是这个月沒來。」
   女人听了皺了皺眉头,說:「那要想流產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齐齐問:「為什么?」
   女人說:「太早了目標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淨。」
   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嗎?」
   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出去拿來了試紙,教齐齐去廁所做測試。
   陳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們。
   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陳皮皮說:「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陳皮板吶吶地想說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話好說。   
   女人板着臉說:「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倆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后記得要小心,不許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陳皮皮眼珠儿乱轉,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臉紅了一下,又說:「我們不同的因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說着,齐齐从外面進來,拿了濕了的試紙給女人看。
   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來,說:「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妳根本沒怀孕!該謝謝老天,保佑了妳逃过一劫。」
   齐齐和陳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懸着的心也同时落下來。
   女人却說:「这次是僥幸而已,不听我的話早晚都要出事的。」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說了几句,齐齐紅着臉点头。
   两人道了謝从医院出來,陳皮皮好奇問齐齐,「她跟妳說豫什么?」
   齐齐白了他一眼,說:「關你屁事,就不告訴你。」
   陳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語:「真的不關我的事嗎?為什么我总覺得跟我很有關系。」
   齐齐看起來心情很好,舉手在陳皮皮头上敲了一記,說:「以后要想对我干坏事,就先去買套套。」
   陳皮皮一本正经地說:「我从來不干坏事,我对妳干过什么坏事嗎?恐怕是妳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
   齐齐得意的揚着头,「沒錯,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嗎?」
   陳皮皮双手攤開对着齐齐,陶醉地說:「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妳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他們,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
   陳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臉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媽說:「美女!妳看我是不是神经病?」
   大媽給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这么淘的!」
   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說:「对不起,我家的。」
   xxxxxxxxx
   于敏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梦,朦朦朧朧似真亦幻。依稀在腦海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記憶。不过因為头痛得厉害,却也記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陳皮皮曾经來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懶洋洋的沒一絲力气。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遙遠的城市一间冷冷清的房子里。沒有亲人沒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拋弃了。
   結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許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為害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誘惑,去背叛曾经許諾的誓言,做出傷害对方的事來。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煩躁起來,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現沒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說話声,也沒在意直接推门就進去了。
   剛邁進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絲一挂地趴在床边,撅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開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沒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說着:「我操爛妳个騷屄,我操爛妳个騷屄!」
   于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張着嘴巴愕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轉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鳮巴剛剛拔出來一半,就停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應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拉了進來,隨手把门關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進屋,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使勁儿掙脫着,說:「对不起吴老师,我、我不知道妳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
   吴秀丽說:「妹子,这事儿妳可别說出去。」
   于敏臉漲得通紅,低声說:「我不說,你讓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鬆開。
   王主住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才說:「于老师还沒吃飯吧?」
   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轉头对于敏說:「妹子,妳也是过來人了,姐姐也不瞞妳,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難免会覺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說这年头哪里还有貞洁烈女呀?誰还沒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話,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濕漉漉的鳮巴,心慌意乱,又是羞澀又是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開。却听吴秀丽說:「今天給妳碰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妳和妳老公也要离婚了。」
   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掙脫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說:「我不!」
   吴秀丽使勁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說:「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妹子也玩玩。」
   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來去脫于敏的褲子。
   于敏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掙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己经給吴秀丽解開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乳房,褲子連同內褲也被褪下去一截儿,露出一片烏黑的阴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褲子,另一只手橫到胸前护住乳房,叫:「你們放手,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褲子的手就鬆了下來,看着吴秀丽,說:「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
   吴秀丽却不慌張,罵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爺們儿!」又对着于敏說:「妳也不用扯清高,誰不知道妳是因為老公沒用了才离婚的啊!妳可是在我們房里,說出去誰信?鬧大了我們一块丟人。再說了,妹子妳也好久沒和男人操屄了吧?妳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褲子被褪过屁股,說:「妳們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証不說出去!」
   吴秀丽看她説得堅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說:「不來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鳮巴。
   鳮巴上沾滿了吴秀丽的淫水,濕淋淋滑膩膩的,于敏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終于还是握住了鳮巴,套弄了几下。
   吴秀丽的手伸進了于敏的褲子里,摸着她的屄,說:「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
   又生的这么順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說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說:「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吴秀丽有些不滿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
   王主任連忙糾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欢,卷起來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細滑白嫩,王主任本來有些軟了的鳮巴給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起來,龟头也滲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讓他把鳮巴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擠着白嫩丰滿的双乳給他做乳交。龟头滑过嬌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皺着眉,别过臉去,生怕鳮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練地在于敏的屄上撫弄。于敏感覺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地撥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濕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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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秀丽又讓王主任把鳮巴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交,于敏想到鳮巴剛从吴秀丽的屄里出來,上面还帶了她的淫液,不由得一陣惡心,閉了嘴巴不肯。
   吴秀丽笑着説:「妳沒給妳老公弄过嗎?这可是好东西!」説完自己一口含了進去,‘咕唧咕唧’地一陣吞吐。看得于敏閉繄了嘴唇,心想;这么肮髒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給王主任口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讓王主任上來操她。
   轉臉对于敏説:「操屄对女人來説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給妳男人妳还不要!等妳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
   于敏紅着臉説:「我、我不想男人。」
   説話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鳮巴插進了吴秀丽的屄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説:「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
   王主任就一陣狂风驟雨的冲擊,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來,听得于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來。
   以前于敏对做愛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來沒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説过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來沒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臉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嗎?我怎么就从來沒覺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來圓潤白嫩的乳房,心里説不出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腦子里却想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靚丽的于敏,快感就來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來,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開他,起身擦拭流到屄外面的精液,不滿地説:「今天怎么这么快的?連十分钟都沒堅持到。」
   沒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渾圓的乳峰。于敏侷促地推開了他的手,赶緊坐起來,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説:「妹子,今后咱們就不算外人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
   于敏提起褲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沒回答吴秀丽的話,低着头逃出门去。
   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説:「我是為了封她的口才讓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腦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給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騰扑騰’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穏了。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不由得一陣发燙,双腿夾緊,两手捂着胸口。想:他們两个是潘金蓮和西门庆,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去倒水,腦子里却还想着剛才的一幕,下面一熱,只覺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來。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滿了也不知道,水就嘩嘩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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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几天陳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遙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沒再敢找过他的麻煩,平日里和他説話也是笑容可掬滿面和藹。再也不用打掃閱覽室衛生间,再也不用写檢查罰站。于敏对他的態度更是亲近,進她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陳皮皮胡攪蛮纏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輔導,数学成績也大大好轉,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滿意。对于程小月來說,这个宝贝甥儿考試能够及格,那无疑已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畢竟从上学以來,陳皮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輕易和陳皮皮那个了。只是讓他亲亲,偶尔摸摸乳房。陳皮皮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説話,只要是多説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齿,大有上來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給她报了个英語补習班。齐齐一放学就得去补習班上課,陳皮皮終能偷得浮生一会閒,脫開齐齐的監管。奈何此时女生們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陳皮皮空有一身本領无处施展,只有巴心思都放在了偷窺于敏的內褲上。几天下來,倒也收获頗丰,知道了于敏內褲的样式紛繁龐雜,鏤空的,蕾絲的,綉花的純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課,陳皮皮又和王樂吹噓自己所见內褲的花式花样,听得王樂羡慕不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説:「陳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人也沒看见,隨怎么説都行!」
   陳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賭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洼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錢來,放在桌上,「你讓我看到了,这錢就是你的。」
   陳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張五十的,眼珠儿轉了轉,説:「要賭就賭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懶得賭。」
   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陳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沒胆子就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賭了。」
   陳皮皮嘿嘿一笑,轉身出去。不一会回來,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鏡片,叫了吴四桂跟他出來。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鏡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説:「你蹲下來别动。」
   王樂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看着他們,不知道陳皮皮搞什么鬼。
   陳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來的时候,突然大叫了一声,蹲在地上。
   于敏听到了忙过來,問陳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鏡片就反射出于敏裙子下面紅色的內褲來。   
   陳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説:「沒事,剛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錢,陳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説:「等有錢了可以再跟我打賭,我給你看别的老师的內褲。」
   剛要進教室,却看见王樂也去蹲在了鏡片前面,陳皮皮就停住了脚步。
   王樂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來的是吴秀丽,询問了王樂一番又進去了。
   陳皮皮赶緊拉王樂到一边,問:「什么顏色?」
   王樂两眼发直,臉色蒼白,「她、她、她她她﹣﹣」
   陳皮皮給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顏色?」
   王樂使勁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沒穿內褲!!我看见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学陳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習,進门却看见于敏側身向里躺在床上。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聞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沒一点反應。心里大喜;哈哈!又醉了!   
   陳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乳房,这一回輕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緊張。回身去反鎖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張口去亲乳房。
   嘴巴剛剛碰到乳罩,腦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沒錯!」
   陳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來,看见于敏正唬着臉嚴肅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沒醉。月经連着几天沒來,她就有点心慌,用試紙測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來,絕对不是老公石夜來的孩子。那天又沒讓王主任碰自己,難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精液才讓自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沒碰过别的男人。想來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給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誰,就故意装醉,如果陳皮皮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陳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張大嘴巴的陳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們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沒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陳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的力仃頗大,正中陳皮皮的臉龐,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陳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臉慢慢浮腫起來。于敏心里忽然一軟,这段时间自己煩恼纏身,又遠离亲人,平时都是陳皮皮在身边噓寒問暖,变着法儿逗自己開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錯,却又隠隠覺得对于一个懵懵少年來説,正对异性充滿好奇,似乎也説不上是罪大惡极!
   陳皮皮倒是沒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腦子里不停地叫着,「报應來了,报應來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沒料到是現世报,如果今天沒有看她的內褲,大約报應会晚來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問:「你老实説,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陳皮皮知道事情敗露,再想狡辯低賴恐怕是过不了關。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應該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責无旁貸!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説了。最后补充説:「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捨!終于摸成了大錯。」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認了,但是找些客觀理由总算不上狡辯,于老师的身体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説謊!
   于敏气得又在他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説:「我給你害死了!結婚这么长时间都沒有怀孕,給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畢业就進了学校教書,自然沒什么社会閱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難免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陳皮皮大吃一惊:難怪齐齐沒有怀孕,原來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來老天爺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要报。不过她説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无数下。

:smile_o09: 好好好!

   此时的陳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開着,莹白光滑的乳房驕傲地矗立在陳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陳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來瞟去。
   于敏见了,怒道:「还看!」
   陳皮皮赶繄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圓睜的于敏,心虛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頂。
   陳皮皮在房頂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蛛挂上房頂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説不出的暖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陳皮皮一把,説:「下去。」
   陳皮皮却給她推到了床里边,陳皮皮就势靠在了墻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腦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屋里開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開灯。
   陳皮皮自然也不敢去開,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贏來的錢,放到于敏手里,説:「我只有这些錢,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爺果然公平,这是偷看她內褲贏來的錢,現在就物归原主了!这才叫报應不爽,理所当然。
   于敏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説:「我沒有錢嗎?这是錢的事情嗎?」
   陳皮皮赶緊閉繄了嘴巴,他发現自己只要一開口,接下來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里十分郁悶:我遇到的女人為什么都这么野蛮?輕則開口就罵,动輒抬手就打。難道我的头生來就是給她們打的?这自然是我媽媽生我的时辰不对,看來下次再看见那个算命的傢伙倒是要請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陳皮皮忍了一会儿,終于还是開口説話,「要不我回去問問我舅媽,跟妳結婚行不行?」
   于敏‘扑哧’一声笑出來,罵:「跟你結婚?你才几歲?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嗎?為什么要嫁給你?我沒人要了嗎?」「忽然想到自己丈夫宁愿去找一个比自己大十几歲的女人,心头一酸,声音哽咽起來。
   女人一笑,陳皮皮的腦袋就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説:「我对天发誓,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妳等我几年,到我大学畢业了,一定娶妳!」
   于敏抽了一下手,却沒有抽出來,心里却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現在,身边竟然沒有一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叹了口气,对陳皮皮説:「你回去吧!」
   陳皮皮坐着沒动,黑暗之中感覺于敏的手微微顫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她臉上,摸到了一手的泪水,陳皮皮一边給她擦一边説:「妳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來处处遇挫,心里積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了下來。越哭越是傷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傳來敲门声,有人問:「于老师,妳沒事吧?」
   于敏听出來是吴秀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陳皮皮此时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着灯,被人看到真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赶繄收起哭声,説:「我沒事。」
   吴秀丽說:「那妳開開门,讓我進去。」
   于敏一陣惊慌,說:「我沒事,妳回去吧!」
   吴秀丽頓了一下,說:「那,王主任在妳屋里嗎?」
   原來吴秀丽担心王主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來看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為王主任正在糾纏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要于敏開门來查看。
   于敏自然不肯開门。门里门外就僵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誰也不肯讓步。
   吴秀丽发狠說:「妳不開门,我就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輩子!」
   于敏怕陳皮皮出声,伸手拉陳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任了他的嘴,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
   陳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己抱進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來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為什么要捂任我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訴我,这件事絕对不可以声張,更不能讓外面的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这也不懂的話我还能考七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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