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捋我的陽具說:「我不過為你出精吧了,我不需要脫衣服。」
我說:「為甚麼要用手呢,我們索性造愛吧?」
她說:「又沒有安全套,下次買了才做吧!」
我大可以即時起來去買,但我覺得和她性交一定是可以的事,倒不如先行享受一下她這特殊的服務。一個從未經人道的處女為我手淫,這是一生難逢的經歴,於是我繼續任從她擺佈。
她一隻手溫柔地捋著我的陽具,另一隻輕摸輕搓我的乳頭。由於乳頭有兩個,她祗騰得出一隻手,所以她左右交地摸和搓。弄了一陣,她問:「舒服嗎?」
我半閉眼晴,嘆息地說:「好舒服啊!」這是真的。她果然學過,而她的姐姐也果然對她講得很詳細,我是很享受摸乳頭的,一面幹我會要求對方一面摸。那個芬蘭浴的女郎也有為我這樣服務,但感覺差得太遠了,她祗是作職業上的交差,而這種事情,沒有愛心支持是幹不好的。
芝珀和她的姐姐真不同,我和她姐姐的第一次,她是害害羞羞,半推半就的,什麼也不做,[本文轉載自
搜性色情小說頻道]祗是張開腿讓我插進去。她起初也不肯為我手淫,我央求了許久才肯。總之現在我真有福,就盡情享受吧。
過了一陣,我不由自主伸手向她的胸部,她立即打開我的手,哈哈笑道:「說過不准摸了,很癢呀!」
我說:「忍不住呀!不如你也脫下衣服吧!」
她說:「又不是真做,何必脫?」
我說:「很難忍呀,我是人呀,你也該給我機會看到你美麗的身體!」
她說:「我又不美麗!」
我扭動著,撒嬌似地說:「救命呀,不要謀殺我!」
我是一個大人,撒嬌似乎很笑話,但這是可以觸發她的母性的,她果然讓步,說:「好吧,但我祗脫外面,你也決不准亂摸!」
她說著就伸腳下地站起身脫衣服。由於是炎夏,她祗要脫下T裇和牛仔褲,就祗剩了胸罩和內褲,都是鮮黃色的。她們姐妹的身段非常相似,但姐姐皮膚較深色,她則是很白哲的,在暗光下幾乎像電光管。她的陰毛則是濃得多的,她雖穿著內褲我也看得見,是因為她這是比基尼式內褲,很低腰,褲腰之上的小腹露出鬈曲的短毛,差不多伸達肚臍;另一方面,她的姐姐卻是稀疏的一小掫。她舉臂時我看到她的腋下是光禿的,後來她告訴我是剃去了。
她坐好繼續捋我的陽具和摸我的乳頭,一段時間之後,她埋怨起來:「還沒有到?手好累呀!」
我知道,她的姐姐也有埋怨過,初期未習慣是很吃力的,而這一次我又特別久,一方面是她未有實際經驗,捋得不那麼「到肉」,而另一方面我是還有所求,故意盡量忍住。我說:「你幫幫我吧,我要摸你,那就以快些出!」
她又讓一步說:「那好吧,但祗准摸這裡!」她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兩腿間,隔著內褲按著她的陰戶,「祗准摸這裡,不准摸胸!」
這又是另一怪,大多數其他女人,包括她的姐姐,都是初期祗准摸胸,後來才准摸陰戶的,她卻倒轉來。我也接受,而她改變了方式,跪起來,用嘴巴吸住我一邊乳頭,一隻手摸我的另一邊乳頭,另一隻手捋我的陽具。我樂死了,我就是希望她吸吮,但不敢出聲,顯然她的姐姐告訴過她,這是我最喜愛的方式,而那導師也告訴過他,這是多數男人喜愛的方式。在同時,她跪了起來,就很方便我伸手到她的兩腿之間摸她的陰戶;如她坐著是摸不到的。我摸著她那肥厚的陰戶,手指在中間輕揩,感覺到那窄窄一條褲襠已濕透了,而陰核硬挺地突起。
因為我的摸使她興奮,她更為狂熱地服侍我,嘴巴和一隻手交替著處理我的兩邊乳頭,而另一隻手就不停地捋我的陽具。我很享受,但又不虞早洩,因為她經驗淺,手的拿揑不很準,而時間長了她也捋得慢下來了。同時我則再進一步,推開她的褲襠,中指找到她的陰核,在淫水氾濫中肉貼著肉輕輕摩擦,她沒說過不准,而此時相信她也罷不能了。她這一點也與她的姐姐不同:姐姐的陰核不明顯,她卻是情楚地一個小球,而分泌的淫水多到沿我的手指流下來。她吮住我的乳頭的嘴唇也吐出銷魂的呻吟,身體發出輕微的抖顫。
跟著她忽然長嘆一聲,放了我,在我的旁邊躺成大字形,垂死似地說:「先….摸我到….高潮!」
一個從未與男人親近過的處女怎麼懂得說這話?就是因為她的姐姐對她講得多。我和她的姐姐最初因為怕懷孕,祗是摸,最初幾次是我摸她的陰核使她達到高潮,後來我因沒有得射精很苦,我央求她她才含羞學會了為我手淫,後來忍不住了才讓我插入,但即使高潮時她也祗是低嘆一聲,沒有芝珀那麼狂熱。現在她有這要求,就因為聽她的姐姐講過有樣的事。
我的刺激興奮感真是難以形容:一個處女向我要求手淫高潮,這確是一生難遇的。我說:「你得脫光呀!」
她全不反對,首先畧挺盤骨脫下那條比基尼內褲,跟著畧挺上身,解開背扣除下胸罩,這兩件貼身衣物都丟到一旁,大張兩腿。我為之眼花撩亂,因為她的雙乳和陰戶都是首次呈現,正是目不暇給,我要輪著看一眼她的陰戶又看一眼她的雙乳。她的陰毛果然豐盛,一片濃黑,在暗光下看不清楚陰戶中間那條縫,而她的乳房也似她姐姐是豐滿的球形,乳頭是很淺的藕色,在暗光下就與皮膚混成一片,彷似是無色的,而中間內凹,像兩個小小的火山口。我聽說乳頭內凹是發育未完整,多吸吮可以吸出來。
我在呆著時,她不耐煩地把大腿一開一合,抗訴地說:「你在等什麼?」
我最想的就是爬到她的身上,把我那硬挺已極的陽具插入她的陰戶,剌破她的處女膜。但事前有過協議,我不想食言,而因為我的性經驗豐富,已不是血氣方剛,也能自制。於是我在她的右邊躺下,左手伸過她頸下攬住她的肩,右手就伸到她的陰戶處,中指撥開她濃密的陰毛,找到中間的陰核,輕輕摩擦。陰核仍然脹硬,而豐富的淫水使之濕滑,摩擦起來很順滑。她馬上就銷魂地抖顫起來,喉嚨間發出的呻吟,其聲調竟與平時不同。
在這裡我必須補充,為女人手淫並非簡單容易的事,而是必須有些必要條件的。首先是要夠濕,如女方分泌不足,應到性店買潤滑劑,如未及買備,可以用口涎代替;乾的陰核,摩擦是會痛的。第二是要輕柔,你可以試驗一下,用指尖摩擦自己的掌心,重摩幾下和輕摩幾下,你就會發現,越輕柔就越快感和敏感;這是愛撫的秘訣,越輕柔是越快感的。第三是手要吊著,不能按著她的身體任何部份借力,要像建築地盤的吊臂,祗你的指尖觸到她的陰核。第三是用中指摩擦她的陰核,這樣餘下的幾隻手指尖自會輕揩到她的陰戶地帶,增加快感和美滿感。第四是這隻中指祗能用上指節中部最多肉的部份摩擦她的陰核,如此就可避免指甲刮著她,因指甲刮著是會痛及引致受傷發炎的。如指甲長就必須剪到最短,留指甲的人是不可做這事的。第五是最舒服的未必是陰核本身,而可能是其上、其下或其側,有許多女人陰核不明顯,找不到,所以最好是試摸,由女方講出哪一處是最舒服的。第六是有些女人不喜摸陰核的方式,祗喜歡插入,如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勉強。
且說芝珀在我的妙手調弄之下,舒服得死去活來似的,兩腿一開一合,有時挺高陰戶,有時「呀」的長叫一聲。她的一隻手在我的肩上摸著揑著,另一隻手握住我十分挺硬的陽具,她那火山口似的雙峯在我的眼前搖來搖去,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吸住了她一隻乳頭,她高高地「呀」的一聲,更瘋狂地扭動,但並不抗拒,顯然現在已不是「好癢」而是好舒服了。我吸吮,用舌尖輕揩它的頂,而且左右輪著。終於,她全身痙攣,喉嚨發出斷氣似的哼聲,陰核發大了不少,陰液像噴泉似地射出,她放了我的陽具,兩手緊抓我的肩,跟著腿就伸直合起來,夾住我的手。我知道她高潮來了,手就停了,祗輕按住她的陰戶,嘴巴也放了她的乳頭;這時是需要停的,如繼續,她會敏感得受不住,就如男人射了精還繼續捋他的陽具。
兩個人都靜止,深呼吸,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好舒服呀!」
我實在無法忍耐,一翻身就到了她的上面,兩膝逼開她的兩腿,極為飢渴的龜頭頂住她的陰戶中間,就向前衝。由於她分泌了那麼多淫水,我一滑就進去了,進了一半似乎有些阻礙,但隨即衝破了障礙,大概是她的處女膜破了,讓我成條入盡。這一兩秒間她祗是抖了一抖,並沒有反對,我憑經驗知道女人得了手淫高潮之後是極想被插入的。我開始抽送,她迎合地用兩手玩弄我的乳尖,但是哀求地說:「別在我裡面射呀,大了肚子不得了!」
我說:「你放心!」
我也明白,大了肚子可以結婚,但她的姐姐仍在世,我不能重婚,而要她去墮胎也不大好。我開始抽送,她雖有處女的緊湊但非常之滑,使我快感得欲仙欲死,而她的反應更強,兩手有時像要把我的乳頭撕下來,有時大聲嘶叫。我後來知道,她在這插入的過程中有了三次高潮。終於,一陣蝕骨的銷魂由脊骨末端開始,我立即抽出,陽具貼在她的肚皮上磨擦,精液狂噴而出。這當然不及在她的陰道裡射舒服,但以後可以補回。
我靜止,她也靜止下來。然後我翻身離開了她,在旁邊躺下,她挨近把頭枕在我的肩上說:「很舒服呀,兩種高潮是不同的。」她又用手指劃劃小腹上的精液,說:「嘩,好大一灘!我會去打避孕針,以後你在我裡面射!」
我們再上床是一個月後,因為要等她的避孕針生效。她要我先為她手淫才插入,她兩種高潮都要。我能亳無顧忌地在她裡面射精,真美死了。以後都是這樣。
嘉露六個月後辭職,她說因為猜到了我與芝珀的關係,我也不留她。我和芝珀至今已維持了三年,她的姐姐仍躺在醫院,將來不知如何,但將來的事情誰能料呢?我們總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