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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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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我就直奔超市,也不知道小乖喜歡吃什麼,反正就揀小女孩愛吃的東西拿吧,薯片、糖果……買了
整整兩大口袋。拎著沉沉的口袋,在路上,我想可愛的小乖看見這麼多好吃的一定會很開心吧,真想快點捏捏她那圓圓的小臉。(這小子怎麼就知道這個。)
我興奮地來到蘭蘭姐家門前敲門,可是半天也沒人應門,一拍腦袋,對了,上次蘭蘭姐說過,白天不在家,小乖放在房東張阿姨家。
張阿姨好像沒認出我,問道:“你找誰呀?”
我說道:“我上回和蘭蘭姐來過,我是來看小乖的。”
張阿姨恍然道:“噢,是你啊。”轉而說道:“小乖沒在我這裡。”
我愣了一下,問道:“蘭蘭姐帶小乖出去了嗎,她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阿姨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嗎?小蘭母女倆已經搬走了。前天剛搬走的。”
我呆住了,不會吧!過了一會兒才想起問道:“那阿姨你知道她們去哪了嗎?”
張阿姨又搖了搖頭,說道:“小蘭沒和我說,不過好像是她找到新工作了,所以才搬家的。”
我頹然地從張阿姨家出來,心想看來我和小乖沒緣分,沒法再見到她了。
希望蘭蘭姐新工作順利,能和小乖過得平安,不過,我手裡的這兩大口袋東西可怎麼辦?我可是不吃零食的啊!
來到桃子姐家,桃子姐看見我很高興,把我拉進屋,笑著說道:“文迪,你來看姐姐,姐姐就很高興了,還買這麼多吃的幹什麼?”
我老實地道:“姐,我本來是買給別人的,不過她人不在,所以我就拿來給你了。”
聽我這麼說,桃子姐嗔道:“小鬼頭,原來是拿‘推銷’不出去的東西給我!讓我白高興了。”口氣不善,可眼角藏著笑。
我急忙說道:“不是、不是,姐你要不高興,那我就拿回去。”
看見我著急的樣子,桃子姐大聲笑道:“呵呵呵,瞧把你嚇的。你說姐姐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
等她笑完,我說道:“姐,這幾天我忙著上班的事,都沒和你通電話,也不知你怎麼樣了。上班的地方沒有人斯負你吧,陪別人喝酒時少喝點,傷身體的。”
聽到我關心的話,桃子姐眼中泛起感動,把我拉坐到她身邊,看著我說道:“弟弟,好久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了。”說完,有點哽咽,雙手把我抱住。
在桃子姐懷裡,枕著桃子姐高聳的胸脯,嗅著她的發香,我覺得很舒服。忽然,桃子姐拉著我站了起來,我奇怪地問道:“姐,怎麼了?”
桃子姐眼睛裡透出一絲媚意,說道:“弟弟,我想你了,你想姐姐嗎。”
我呆了一下,領悟到桃子姐的意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於是桃子姐笑著把我拉進了臥室。

女人的內衣怎麼這麼難解啊!前幾次都是她們自己脫的,這次桃子姐非要我替她脫,搞得我真是手忙腳亂的,她還在一邊笑。弄了半天,我尷尬地說道:“姐,我解不開扣環。”
桃子姐嘻嘻一笑,兩手在背後隨便一弄,兩只雪白的淑乳就顯現在我眼前,乳尖的顏色雖不似少女般鮮嫩,可還是很鮮艷很漂亮。看著那兩只美麗豐滿的乳房,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刷”地一下都集中到下身的“小文迪”處。
抱住桃子姐白皙圓潤的身體,我很是興奮,抬起頭了吻向桃子姐,桃子姐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溫柔的回應我。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吻桃子姐呢,前兩次和桃子姐“造愛”時,都沒和她接過吻。
桃子姐的技術非常好,舌頭像蛇一樣纏著我的舌頭。不一會兒,我的鼻息就重了起來,而這時,我的手指也從桃子姐的“花瓣”上摸出濕滑的蜜液來。於是我迫不及待地進入了桃子姐的身體……
這次我比前幾次時間都長才射出來,看來男人這方面的能力,也是要靠“鍛煉”和“實踐”的,呵呵。
完事以後,桃子姐讓我躺在床上休息,她穿上衣服去給我做飯,本來我怕她辛苦想出去吃,可桃子姐卻說要讓我嘗嘗她的手藝。
說實話,我覺得確實有點倦,聽桃子姐一邊哼著歌一邊在廚房裡“叮叮當當”地做飯,我便在床上合著眼小憩。
桃子姐做的菜很好吃,說實話,我已經有幾個月沒吃過在家裡燒的菜了,每天不是出去吃、就是方便面。看見桃子姐簡
簡單單的幾個家常小菜,我高興地吃了兩大碗飯。桃子姐見我喜歡吃,眼睛裡流露出欣喜,讓我休息時就來找她吃飯,我忙不迭地答應了。
從桃子姐家出來已經九點多了,所以我直接去新聞社上夜班。
來到新聞社大門口,看見陳欣從公交車下來,向她打招呼道:“陳欣!來上班了。”
陳欣朝我走過來,說道:“文迪,你也剛到?九點上班,你遲到了吧。”
我對她笑道:“我們部門十點鐘才上班,現在還沒到呢,你才是遲到了呢。”
陳欣甩了甩頭發,說道:“我周三到周五晚上去聽自學考試的課,已經和我們領導說過了,不算我遲到。”
我好奇地問道:“陳欣你怎麼想起上自考了?”
陳欣和我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以後想當記者,不想做文字處理,所以當然要有個文憑了。”
我佩服地道:“你的目標真不錯。”
陳欣得意地一笑,轉過來問我道:“那文迪你呢,你就想一直在新聞社做內部物流?現在社會競爭這麼激烈,你不想想自己將來的出路?”語氣裡有一絲關切。
我搔搔頭,心想我有什麼出路,“死”路倒是有一條。可嘴上對陳欣說道:“內部物流也挺好,什麼工作都需要人幹嘛。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到了陳欣她們部門的大樓,陳欣走了,我繼續往內部物流走。路過社內花園時,聽見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說話聲。大晚上的在花園裡干什麼,我可沒有那麼多好奇心,安份地繞過花園去上我的夜班。

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在我快從花園邊走過時,只聽見“啪”的一聲,花園中的女聲高聲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下次沒再來找我!!”然後,一個女人急匆匆地走出來,頭也不抬地往我撞來。
還好我聽見聲音,不由自主地轉頭看了一眼,見那女人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一把扶住她。
那女人見有人擋住她,恨聲說道:“你是誰,放手!”說完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咦,是你?”
借著路燈,我看清楚從花園出來的女人,居然是小四的表姐徐妍!我結巴地道:“是、是你啊。”
徐妍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時,一個男人捂著臉從花園追出來,喊道:“等等,小妍你聽我說……”見有其他人在,便停了下來。
徐妍理都沒理那個男人,就往外走去,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徐妍一走,也就糊裡糊塗地跟著她要走。
那男人見我們兩人一起往外走,攔住徐妍道:“小妍,他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徐妍停下來,對那男人大聲說道:“郭鵬宇,我再和你說一遍!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別再來糾纏我了!”然後抓住我的胳膊說道:“他是誰,你管不著!”
那個叫郭鵬宇的還想說什麼,徐妍一把推開他,拉著我就走了。我一邊被徐妍拉著,一邊回頭看了郭鵬宇一眼。只見他正狠狠地盯著我,我不禁打了個泠震,忙轉過頭去。
走到樓群裡,徐妍鬆開我,對我說道:“你怎麼會在花園外面?”
我呆呆地答道:“我來上夜班,路過花園。”然後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你們的話,我一句都沒聽見。”
徐妍“哼”了一聲說道:“聽見了又怎麼樣!”說完,美目卻又死死地盯著我道:“今晚的事不許和姒兒他們家人說!”
我心裡說道,我都沒見過小四他們家的人,怎麼和他們說啊?
見我沒吭聲,徐妍又大聲說道:“聽見了沒有!”
我連忙點頭,看見我唯唯諾諾的樣子,徐妍沒好氣地說道:“真不知道姒兒看上了你哪點,居然讓你做她的男朋友。”說完,朝新聞社的地下車庫走去。
我一看時間,已經十點過五分了,壞了,這回是真遲到了。
自從那次夜裡吃飯和陳欣相遇後,我們有意無意的又在餐廳碰見了幾回,於是每次陳欣去吃夜宵,就會打部門電話來叫我一起去。
陳欣的性格確實外向,說話很直率,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扭捏作態,和她一起聊天很輕松。
沒想到同班三年沒什麼接觸,工作之後兩人關系倒是近了不少。不過我對陳欣的感覺只是同學而已,並沒有什麼別的。
平淡的日子過得很快,我基本上整天都在新聞社呆著,小四給我打了兩次電話,要我陪她和朋友出去玩,想起上次“喝酒”,我哪還會再和她出去胡鬧,於是忙找借口推脫不去,她也就沒再來過電話。
這天中午睡醒起來,出宿舍時又見到了陳欣,陳欣看見我,對我說道:“文迪,你來的正好。我今天休息,晚上要去參加初中同學聚會,下午想去買兩件衣服。你陪我去挑挑。”
我已經和陳欣很熟了,所以開她玩笑道:“買新衣服去參加聚會,難不成你初中的暗戀對像也去啊。”
陳欣聽完我的話,立刻臉就紅了,惡狠狠地說道:“要你管!你去不去吧。”
我一看,知道自己可能說對了,忙插科打諢道:“去、去,大人有命,小人怎敢不從?”
陳欣“撲哧”一笑,說道:“我可沒逼你。”

我們兩人來到服裝一條街,挨家挨店地進出,看著陳欣四處挑揀,我心想,什麼樣的女人都一樣,沒有不喜歡逛商店的。
還好老媽在世時,我陪老媽逛商店已經練出來了,所以不怕沒完沒了的東游西逛,反而振振有辭地對陳欣拿起的衣服做點評。
等買完衣服,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陳欣請我喝飲料,說是謝謝我陪她買衣服。在飲料店和陳欣聊了一會兒,她就回家去准備晚上聚會的事了。
我坐著打算把飲料喝完再走,可陳欣剛走,就聽見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剛才那個女的是誰!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我以為是在叫別人,所以也就沒理會。可突然,面前的椅子被拉開,一個女人氣勢洶洶地瞪著我。是徐妍!看她手裡提著好幾個大袋子,估計也是來買衣服的。
我呆在那裡,下意識說了句:“什麼?”
徐妍氣哼哼地說道:“別在這裝糊塗!我剛才在玻璃外面看見你和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那個女的呢?到哪去了!”沒等我說話,接著說道:“我說怎麼這兩天姒兒說約你約不出來,敢情你忙著和別的女人約會呢!”
對於徐妍這個火爆美女,我潛意識裡就有點害怕,結巴地道:“沒有,那是我同學。”
聽完我的話,徐妍更是火大:“好啊,你都有你同學了,居然還來找姒兒,是不是看她歲數小,容易騙!”
我心說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正想張嘴辯解說事情不是她想的樣子,可徐妍根本沒給我開口的機會,連珠炮似
的說道:“也不想想自己!渾身上下一無是處,有了女朋友還不知足,居然敢腳踏兩條船!這事不會就這麼完了,我一定要告訴姒兒,你到時候看她怎麼說吧!”說完揚長而去。
徐妍的聲音那麼大,飲料店裡一大半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向這裡望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被老婆捉奸在床的男人,我真是有點無地自容,跑命似的跑出了飲料店。
我一邊走,一邊心想,怎麼徐妍的反應這麼大,只不過和個同學出來逛逛而已,居然被她說得如此不堪,再說了,名義上我是她表妹小四的“男朋友”,她著得哪門子急呀!真是莫明其妙。
也不知小四聽了被徐妍“歪曲”的事實後,會怎麼樣,我想她不會太生氣的,畢竟我倆並沒有太大關系,不過面子上過不去,來找我麻煩的可能性很大。想到小四說過她會空手道,我心裡不禁有點惴惴不安。
小四發來短信,讓我去她家找她,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沒想到徐妍的動作這麼快,一會兒工夫就已經“告密”了,不過衝她那雷厲風行的樣子,確實像是會這麼干的人。
來到小四家,樓下扎眼的停著徐妍那輛寶馬車,看來樓上可是“前有狼後有虎”啊,我不禁有點犯嘀咕,心想這算怎麼回事,我和同學出去玩,必須向關系還不如同學的人解釋,真是莫明其妙。
  小四家可真大,光是客廳估計就有我家兩居室那麼大,小保姆給我拿來拖鞋,我換上了以後,往小四房間走去。
房間裡,小四和徐妍正坐在床上說話,見我來了就停了下來,小四對徐妍說道:“表姐,你先回去吧,放心,我會好好收拾他的!”
徐妍眼角都沒掃我一下,對小四說道:“姒兒,你和他說清楚嘍!這種男人,趁早不要!”說完,見小四點點頭,便推門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小四兩個人,我低著頭不知說什麼好,小四先開口道:“文迪,你坐啊,傻站著幹什麼?”
聽小四的口氣不像是氣急敗壞,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小四正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心神大定,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小四問道:“文迪,你下午和女朋友出去了?”
我緊張地說道:“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同學。我們是湊巧碰上的。”
小四“噢”了一聲,笑著衝我說道:“你那麼緊張干什麼,就算是女朋友也沒什麼啊。我又沒說不讓你有別的女朋友。”狡黠地一笑,說道:“當然,我也可以有別的男朋友。”

聽到這話,我放心了,果然如我所想,小四只是把我當作“男”的朋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朋友。既然是這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和小四輕鬆地聊起天來。
聽我說了一遍在街上被徐妍數落的過程,小四坐在床上“咯咯咯”樂得直打滾。
我問小四:“你表姐是怎麼回事?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我說了一頓,周圍的人都以為我被你表姐‘捉奸在床’,害得我是落荒而逃。”
小四一邊抹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道:“活該,誰讓你被表姐看見了。表姐最討厭三心二意的人了。”
我抱怨道:“你都不在乎,你表姐倒是挺激動的,真是莫明其妙。”
小四說道:“你不知道,表姐曾經遇到過這種事,所以對這個特別敏感。”
從小四口裡,我知道了徐妍的事。原來,剛上大學時,徐妍家裡人撮合她和一個上大四的男人交朋友,對方家裡和徐妍家一樣,都是高官,兩家打算聯姻。
徐妍對那個男人感覺也不壞,於是兩人就開始交往。等那男的畢業,兩家要舉行訂婚儀式時,一個偶然的機會,讓徐妍知道了那男人還有個女朋友,是他的同學,兩人都已經同居兩年了!
這下可把徐妍氣壞了,那男人跑來求徐妍原諒他,說他已經和女同學分手了,現在只喜歡徐妍。徐妍是什麼脾氣,根本不聽,叫人把他打了出去。
這件事弄得兩家人都很尷尬,可訂婚喜帖已經發出去了,名義上徐妍有了個未婚夫,不過徐妍自己不承認。
聽完小四的話,我明白了為什麼徐妍看見我和陳欣逛街反應那麼大,原來是以前受過“感情創傷”,尤其是聽我說陳欣是我同學,更是觸動了她的神經。
從小四家出來,我覺得徐妍也夠可憐的,像她這種含著金勺出生的大小姐,分外受不了被喜歡的人背叛和欺騙。想起在內部物流聽到的,有關新聞社大批人馬追求徐妍卻鎩羽而歸的傳聞,知道她在感情上已經不會輕易再接受任何人了。
想到這,不禁突然間想到,那天晚上在花園中被徐妍打了一巴掌的倒霉家伙是誰呀?
經過下午這麼一折騰,我也懶得回家了,就直接去新聞社了。
剛進新聞社大門沒走兩步,一輛汽車停到我旁邊,從車上下來了個男人。我一看,正是那天被徐妍甩了一巴掌的郭鵬宇。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衝著我來的。我不禁奇怪他找我有什麼事。
郭鵬宇對我說道:“你好,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吧。”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那天見面後,我一直在新聞社裡找你,可是卻到處找不到。沒想到今天要回家時,倒湊巧遇到你了。”(你白天在新聞社裡找,當然找不到了。)
我開口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郭鵬宇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麼事,我是徐妍的未婚夫,我見你好像和徐妍很熟,想和你隨便聊聊。”說到後面,眼睛裡好像有絲絲寒光。
原來他就是那個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啊!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嗯不錯,郭鵬宇人長得高大英俊,再加上本身的干部子弟身份,他確實有那個資本玩弄女性。可惜最後踢到鐵板,碰到了脾氣糟糕透頂的徐妍。
聽他語氣裡的意思,好像懷疑我和徐妍有什麼瓜葛,我可不想惹這種麻煩,忙解釋道:“我和徐妍不太熟,只見過兩次面。我是她表妹李姒的朋友。”
郭鵬宇一聽,愣了一下,好像放下心來,輕鬆地說道:“是這樣啊。原來你是小四的朋友,改天我請你和小四一起出去玩。今天我有事,先走了。”說完就上了汽車,連我的名字都沒問。
我心想,徐妍人雖然長的漂亮,可那凶蠻的脾氣誰受得了啊!郭鵬宇倒好,拿她當塊寶似的,生怕別人跟他搶。算了,不想了,反正這裡面沒有我什麼事。
晚上上班的時候,桃子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讓我明天去找她,她有事和我說,我忙答應了,心裡奇怪會是什麼事呢。
第二天正好是我休息,於是我下了夜班,也不去宿舍睡覺,直接就去桃子姐家了。
桃子姐也是剛從夜總會回來,見到我下班過來,微微有點驚訝,不過還是高興的成分占了絕大部分。叫我隨便坐,說自己先去衝個澡再來招呼我。
我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過了半小時,桃子姐披著浴衣走出來,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
我問桃子姐:“姐,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桃子姐拿著毛巾說道:“等會兒再說。你先來幫我把頭發擦擦。”
聞言我接過毛巾,把它疊起來,輕輕地擦著桃子姐濕漉漉的頭發。
桃子姐一邊閉著眼,一邊輕聲說道:“以前每次洗完澡,我弟弟都會給我擦頭發的。”
聽到桃子姐這麼一說,我衝口道:“那以後姐姐洗完澡,我都來為你擦頭發!”說完,不禁暗罵自己誇海口,你又不和桃子姐住在一起,怎麼天天幫人家擦頭發。
桃子姐聽完,眼睛立刻發出一陣光來,過了片刻,對我笑罵道:“小鬼頭,就會說好聽的騙人。”
擦完了頭發,我在桃子姐對面坐下。桃子姐對我說道:“弟弟,我給你打電話,有件事想和你說。”頓了一下,說道:“我可能要出去幾個月。”
我聽完一愣,說道:“姐你要去哪?”
桃子姐說道:“有個七十多歲姓公孫的歸國華僑,他來我們夜總會找伴游小姐,挑上了我,讓我陪他去全國旅游。”
我奇怪地道:“姐,他為什麼找你去呀?”

桃子姐閉上眼睛好像在回想什麼有趣的事,半天睜開眼,對我說道:“我們那裡的小姐們為了這個差使,一個
個爭得你死我活的,不停地誇自己的‘本事’有多好。”說到這,桃子姐呵呵呵地直笑,又說道:“公孫老先生說他只是想找個伴游小姐旅行時說說話,他已經這麼大歲數了,不是來買春的。於是就挑中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我。”
原來是這樣,我關心地對她說道:“姐你什麼時候走,用我去送你嗎?出門在外你自己可得多注意一點。”
桃子姐滿意地看著我道:“就知道弟弟會關心我的。放心吧,姐姐會照顧自己,沒事的,我大後天早上坐飛機走,你不用來送我,到時公孫老先生會來接我的。”
聽桃子姐的口氣,這次要出去一段時間,我不禁心裡有點悶悶不樂。桃子姐看見我的樣子,坐過來攬著我說道:“傻弟弟,我又不是一去不回,等回來了,姐姐給你帶禮物。”
嗅著桃子姐身上剛出浴的清香,我有點蠢蠢欲動起來,桃子姐覺察到了,啐道:“小鬼頭,還不快去洗個澡,著什麼急,姐姐這兩天不去上班,專門在家裡喂飽你!”

這兩天我和桃子姐基本上是在床上度過的,桃子姐使出渾身解數好好的“教訓”了我,噢不,是“教導”了我。雖然還不能讓我達到“開宗立派”的地步,但也已經使我脫離了“初涉江湖”的白丁階段。
等到這天晚上我要去上班時,只感覺腰後脊柱兩側又酸又累,腳下直有點發軟。反觀桃子姐,笑盈盈地好像什麼事也沒有。
看著桃子姐殷勤地給我夾菜,我衝她苦笑道:“姐,我現在感覺自己像是塊被擰乾了的破抹布。”
桃子姐聽我說的有趣,呵呵呵直笑,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誰,一軟下來就讓我給他含著,一硬了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來。”
我臉紅地不敢接話,大口大口地扒著飯,心說這也不能賴我呀,是男人都受不了你那麼“伺候”。當然了,我想沒有男人會不願意享受我現在這種“腰酸背疼”的。
因為明天早上桃子姐就要走了,這頓晚飯是暫時分開前最後相聚的時刻,我和桃子姐不禁有些依依不舍,兩個人都不停地互相囑咐著。
老實說,我也分不清對桃子姐到底是什麼感情,親情、愛情、同情可能都有一點。我想桃子姐也同樣分不清對我的感情。算了,一切隨緣吧。
來到新聞社上夜班,午夜時陳欣打電話約我一起去吃夜餐。她見到我的頭一句話,就是:“文迪,你怎麼了?看起來精神這麼差。”
精神好才有問題呢!我可是“身心疲憊”啊。對陳欣敷衍道:“沒事,休息在家玩得累了點。”(這小子說的可是實話。)
怕她再追問,我忙轉移話題道:“陳欣,你的那個同學聚會怎麼樣?”
陳欣一撇嘴,說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沒什麼好說的。”
看陳欣的樣子,好像對聚會很失望。我也不知怎麼開解她,於是便逗她開心道:“有那麼差嗎,沒看見你‘未語淚先流’嘛。”
陳欣“撲哧”一聲,開口笑道:“文迪,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
能得到班花的誇獎,我心裡也是蠻得意的,嘿嘿嘿。
吃著吃著夜餐,陳欣冷不丁問了我一句:“你們男生是不是整天就想著那回事?”
我正在吃面條,唏哩呼嚕的沒聽清,回道:“什麼事?”
陳欣沉默半晌,輕聲說道:“就是那次在學校你要和我交易的事。”
咳、咳、咳……差點讓我把面條吃進鼻子裡,我愁眉苦臉地對了陳欣說道:“大姐,我們能不能不提這件事情了,我都已經說過那是我胡說八道的,你就別往心裡去了。”
陳欣紅著臉,嗔道:“當初有膽子做,怎麼現在沒膽子承認了。哼,我也不是翻你的舊賬,只是想問問罷了。”
我鬆了口氣,想了一下她的問題,認真地說道:“也不是整天都想。男人嘛,有幾個不想美女的?除了太監,只要精力許可,誰都想思春一下。不過我這兩天有點累,暫時是沒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陳欣見我說得正氣懍然,眼睛裡不禁流露出一絲神采。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對那種事情確實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要是不信,你就自己試試看!我現在真有點懷疑,桃子姐臨走之前對我的“大吸水”,到底是怕我在她走了以後欲望沒處宣泄?還是怕我在她走了以後找別人宣泄?也許,兩者都有一點吧……
見我在那裡愣神,陳欣捅了我一下,說道:“想什麼呢。”
回過神來,我掩飾地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然後繼續吃我的面條。我可還沒傻到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一個女人,即使我對陳欣並沒有什麼企圖。(也不知是誰當初想跟她***。)

出乎我的意料,這頓飯是郭鵬宇請的。本來他只請了徐妍,徐妍迫於家裡的因素,百般不情願地來了。為了不想單獨赴約,徐妍叫上了小四。本來這裡沒我什麼事,可小四隨口說了句用不用多叫幾個人來多吃點,於是便有了我和另外幾個沒見過的小四朋友。
郭鵬宇在包間裡看見我們男男女女一大堆人時,表情有點僵硬,不過不虧是見過場面的人,沒兩下就恢復過來,與小四和她的朋友開始談笑風生。
徐妍在席上很反常,一句話也不說,誰和她說話也不搭理,郭鵬宇碰了幾個釘子後,便乖乖地去和那些人喝酒玩鬧去了。我想唯一能和徐妍說上話的人也就只有小四了,可小四這時正和那些人一起瞎胡鬧,高興地早忘了她表姐了。
我在桌上從開始就裝聾作啞,只知道不停的吃菜,心想來一趟不容易,怎麼也得吃個夠本才行。過了一會兒,發覺桌上的筷子和手怎麼越來越少了?原來,小四和幾個女孩子跑到包廂裡間去唱卡拉OK了,於是桌上的男人們便也開始一點一點向那邊轉移。
去那邊的人越來越多,沙發已經不夠坐了,有幾個人跑回來搬了把椅子過去,我再次從埋頭苦吃中抬起頭時,發覺碩大的十幾人圓桌上,就只剩我和徐妍了。
見她似乎正玩味地看著我,我尷尬地一笑,停下手中夾魚的筷子說道:“你不嘗嘗,清蒸鱸魚,相當不錯的。”

徐妍
徐妍“哼”了一聲,沒搭理我,轉過頭去。熱臉貼冷屁股,算了,反正也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吃癟,我摸了摸鼻子,覺得有點渴,倒了一大杯飲料喝起來。
這時,郭鵬宇走了過來,看見桌上只有我和徐妍,愣了一下,望向我的眼神裡有一絲懷疑,可臉上堆著笑說道:“沒想到,文迪,聽小四說,你是她的男朋友。”
我放下杯子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呵呵。”聽我說得奇怪,不僅郭鵬宇,連徐妍都向我望來。
我估計郭鵬宇跑過來是有話要和徐妍說,自己這個電燈泡還是早點走吧,於是就借口尿遁,上廁所去了。
從包廂裡的廁所出來,看見小四他們在裡間玩得熱鬧非凡,我覺得很有意思,於是便也打算到外間餐桌邊搬把椅子過來,和他們一起折騰。
剛走到分開裡間與外間的屏風處,就聽見徐妍火爆的聲音。徐妍的聲音不小,可小四他們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不走過來根本聽不見。
只聽徐妍叫道:“讓我明年畢業嫁給你這個混蛋,簡直是妄想!”
郭鵬宇也提高了聲音:“小妍,你別忘了,這是兩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徐妍蠻橫地說道:“決定了又怎麼樣!只要我爺爺一句話,我爸爸都得閉嘴,你們郭家敢出聲嗎!你那個女同學被你害的有多慘,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讓我嫁給你這個人渣,做夢去吧!”話說到最後,聲色俱厲。
我有些訝然,原來徐妍不接受郭鵬宇的原因不光是因為他腳踏兩條船,似乎還有別的事讓徐妍不齒已極。
郭鵬宇半天沒說話,似乎是被徐妍的話震住了。半晌,從屏風的縫隙中我看見他猶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拿了杯飲料給徐妍,說道:“小妍,我們先別提這個了,你先喝口水吧。”
徐妍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現在獻什麼殷勤也晚了,你是什麼人,我早看透了!”說完,卻一把拿過飲料喝起來,看來她確實是渴了,也對,整晚她都沒怎麼吃過東西。
這時,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嚇了一大跳,回頭看見小四正笑眯眯地看著我,說道:“文迪,你在這傻呆呆地干什麼呢。”
我老實地道:“沒事,想過來搬把椅子找你們玩去。”
小四不疑有它,說道:“那還不快去拿,在這傻站著幹什麼。”說完,拽著我向外間走去。
徐妍和郭鵬宇看見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不知道我們有什麼事。小四衝郭鵬宇笑道:“郭鵬宇你怎麼唱了兩首歌就跑回來找我表姐了,我的那些朋友都等著你呢。”說完,拉著郭鵬宇要回裡面繼續唱歌去。
郭鵬宇不知在想什麼,非要呆在外面。這下可把小四的任性脾氣激起來了,她叫了幾個女朋友過來,把郭鵬宇生拉硬拽了進去。郭鵬宇一邊遲疑地走著,一邊眼神焦急地盯著徐妍。

我在邊上看他們胡鬧,一時忘了自己進來的初衷。等冷清下來時,圓桌邊又只剩我和徐妍了。我可不想單獨和她呆在一起,正打算出去,忽然徐妍叫了我一聲。
我向她看去,只見徐妍滿臉通紅,坐在那裡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欲墜,我忙走過去問她有什麼事。
徐妍也不說原因,只讓我快點扶她出去找輛出租車回家。我猶豫著要不要去找小四,可徐妍一個勁地催促我,我看她好像非常著急的樣子,只好不明所以的攙扶著她出了包廂。出門時下意識地回了一下頭,發現裡間的人正在狂歡,隔著屏風,誰也沒發覺我們已經走了。
等上了出租車,我就傻了。因為車開起來後,徐妍一下子就軟倒在我的身上。我心中大駭,怎麼她醉成這個樣子了,心說,大小姐你現在睡死了,可讓我把你往哪送啊?
使勁地搖著徐妍,希望她能清醒一下,可她兩頰艷紅,眼睛閉得死死的,對我的呼喚理也不理。這時司機催問我去哪,我支吾了半天,讓他在路上先開著。
把徐妍扶起來靠在車上後,我給小四打手機,打算告訴她徐妍的情況,想問清徐妍家住在哪裡,好送徐妍回家。
該死,小四的手機怎麼關機了!這回麻煩大了,我可怎麼辦呀。忽然,我靈機一動,雖然不知道徐妍家在哪,可我去過小四的家。
來到小四家樓下,我打算自己先上樓去叫人,徐妍雖然不算重,可搬來搬去也挺累人的。
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人來應門。不會吧,小四家裡居然沒有人!就算家裡人不在,上回看見的小保姆也應該在呀!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出租車裡,看見徐妍在出租車上睡得挺舒服的,一點也不著急。沒辦法,我只好讓司機送我們回飯店找小四他們去。
回到飯店,包廂裡已經是人去樓空,我希望小四沒有和她的朋友繼續出去玩鬧,而是吃完飯乖乖回家。可是小四家的電話無人接聽,使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這回我是真的想不出任何主意了。
架著徐妍來到我家門口,看來工作的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整天搬書搬紙,讓我的臂力長進很大嘛。
進門先把徐妍扔到沙發上,然後急忙找水去,可真是渴死我了,一邊喝著水,一邊打量躺在沙發上的徐妍。
這時的她微微皺著眉頭,臉上紅撲撲的艷光四射,看得我有點色心萌動。還好今晚沒喝酒,我理智上很清醒,知道有些事該幹有些事不該幹。(說白了,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讓徐妍睡在沙發上也不是個辦法,我把她抱進臥室,讓她睡在我的床上,打算等小四家裡有人以後給她家打電話,讓他們來人把徐妍接走。
安頓好徐妍正要回客廳,忽然聽見她小聲說道:“水、水……我要喝水……”
一邊給她喂水,我的臉一邊開始發燒,因為我現在的角度,正好能從徐妍的領口裡看見她的半截乳房。對於初嘗性愛滋味的我來說,分外受不了異性的誘惑,想起和桃子姐翻雲覆雨的事情,我的分身不禁挺了起來。可是我還是很清醒,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還是有賊心沒賊膽!作為一個男人鄙視你。)
徐妍喝了兩口水,好像清醒了一點,微微睜開了雙眼,眼神很朦朧。我正要問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現在就送她回家。突然,她做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

徐妍一只手勾著我的脖子,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按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嘴裡反復說著:“你想不想要我?……我要和你上床……” 她露出色色地眼神說著。事
到如今,我還說不的話,那不僅對不起她,也對不起生給我這條小文迪的父母了。
從我的手摸上徐妍柔軟的乳房後,我的腦子就已經開始不清醒了,已經挺立的下身,一下子再變得更堅硬起來。
徐妍的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亂摸,這使我脫掉她衣服的難度變得很點大。不過,色字當頭無難事,很快一具美妙無比的胴體就展現在我的眼前。那豐滿的乳房雖比不上桃子姐鼓脹,可形狀卻很漂亮;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大腿既圓潤又修長,真是一件上天的傑作!
對於女人,我也不算初哥了,所以並沒有猴急地立即插入,而是先開始細憐密愛的滿足手口之欲。啊!
這可真是一大享受,那柔軟滑膩帶著一絲幽香的肌膚,讓我簡直愛不釋手。沒一會兒工夫,徐妍粉紅色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下面的花唇分泌出濃多的愛液。
終於,真槍實彈的時刻來到了,我直接採取背後的姿勢吧,這個姿勢一向是我很喜歡的,因為可以一邊抽插,一邊玩弄豐滿的乳房,我毫不留情地往前挺進,徐妍不僅沒有難受的樣子,反而整個迎合我的動作,並浪叫了起來。
  我接著讓她採取上位,這個姿勢最有視覺效果,因為可以看到她因為抽插而上
下晃動的乳房。
她主動地抽送,也讓我感到強烈地刺激,以這種姿勢抽插了一陣子之後,我開始感覺老二已經接近發射狀態,她的小穴隨著身體上下的擺動,一口一口地吞吐著我的肉棒。感覺每擺動一下,我的肉棒就受到一次擠壓,龜頭尖端一直有東西想冒出。
在她溫暖小穴的包覆、嫩乳晃動的視覺刺激、淫叫的聲音刺激之下,我感覺精門即將大開,果然不一會後精子大軍就滾滾直衝她的子宮內,我從來就沒有射得這麼舒暢過!
是夜,徐妍熱情無比,我在她身上足足發泄了三次,兩人才疲倦欲死地雙雙環抱而眠……
覺得身邊有點動靜,我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發現徐妍在床上坐起來,正呆呆地看著屋子。
我躺著說道:“你醒了?再睡一下吧,宿醉起來頭很疼的……”
徐妍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我,我從她眼睛裡看見了震驚,衝她笑了一下,說道:“早上好啊,徐妍。要不要喝點東西清醒一下。”
“啊——!!!”徐妍抱著懷子大聲尖叫,我感覺整棟樓房的玻璃和我的耳膜都有欲裂的傾向。
在徐妍的尖叫聲中,我忙坐了起來,大驚失色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臉問什麼事!)
我問完後,徐妍停止了尖叫,正當我鬆了一口氣時,一個突如其來的大耳光,一下讓我連人帶被的滾下了床。
正在我兩眼冒金星的時候,徐妍尖聲說道:“你這個流氓、混蛋!你都對我幹了什麼!!”
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動的,怎麼一夜過去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坐在地上老實地說道:“你昨天喝醉了,非要和我上床……”
還沒等我說完,只聽徐妍叫道:“我殺了你!!”然後她抄起床頭一切可以拿到的東西向我死命扔過來。
我慌忙抓起身上的被子阻擋飛來的東西,心想完蛋了,難道昨天晚上的事,都是徐妍酒後失性,現在清醒了,她要不認賬?心裡暴寒,徐妍要是不認賬,不用等我腦裡淤血發作,我就肯定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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