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然穿好衣服,轉過身看見我呆呆地看著她,嗔道:“你光著身子看什麼呢!大混蛋……”說著,還印有淚痕的俏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後來,我想打車送趙怡然回家,可她堅持自己一個人騎車回去,從始至終也沒有告訴我她要那二十萬干什麼用。
從那天起,我就沒在學校中遇見過她,聽人說,她好像已經分配去內定的外交部了。
離畢業沒有幾天了,同學們別管是好是壞,基本上都已有了出路,想繼續上學的開始准備考試,參加工作的去單位開始試用期,好像只有我整天無所事事。
自從完成了我死前“最大”的心願後,我便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麼所謂了,雖然我偶爾會想起趙怡然來,但我知道,我和她之間的一切都是“可一不可再”的事,按她的話說,我和她在那晚後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天,走在街上,突然想起一句無聊的話:男人不抽煙,白在世上癲。於是便買了一盒煙,准備嘗試嘗試,剛吸了一口,我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輩子我不會再吸第二口了!
強烈的煙氣使我咳嗽的恨不得把肺掏出來擰兩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正當我猶豫是立刻把煙從手中扔出去,還是走上五米把煙丟進垃圾桶裡時,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喂,你能不能借我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