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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27 all 已貼完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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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少女痛叫一聲,顰起眉頭。
  
  被卓雲君舔舐過的穴口一片濕滑,陽具順利擠入穴口,硬梆梆捅進蜜穴,頂在少女
未曾開苞的嬌蕾上。程宗揚微微退了半寸,接著用力插入。
  
  申婉盈只覺下身一陣劇痛,那根肉棒已經硬生生破體而入。程宗揚將她雙腿壓在身
前,兩手抱住這個溫婉如水的少女,陽具像鐵棒一樣,深深幹入少女未曾人事的嫩穴。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靈龜在自己嬌嫩的玉鼎中來回抽送,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痛
楚。她勉強承受著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兒受不住了……”
  
  “你師傅的第一次,是被我們兩個一起開的苞,痛得她險些暈過去。你看她現在,
是不是一點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
  
  申婉盈淚眼模糊地看過去,只見自己師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張著,正露著紅豔的嫩穴
,被那個精緻的小姑娘插弄。那小姑娘腰間系著一條皮革,皮革上挺著一根半尺多長,
通體潔白的物體,卻是一根象牙製成的圓棒。圓棒頂端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烏龜頭,吻
部微張,露出尖尖的舌頭,這會兒正在師傅鳳眼美穴小巧的穴口內不停進出。
  
  “這根象牙杵還是剛做好呢。卓美人兒,好好伺候它哦。”
  
  “多謝媽媽,”卓雲君挺起下身,一邊迎合象牙杵的進出,一邊道:“媽媽的象牙
杵好精緻……”
  
  小紫腰肢一挺,粗圓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婦體內。卓雲君蜜穴被棒身塞得滿滿的,
淫液被擠得從穴口溢出,下體水汪汪一片濕濘。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還缺什麼呢?”
  
  卓雲君望著插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強道:“沒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聲,把滴著淫液的象牙杵從卓雲君體內拔出,然後放到她面前,笑
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說是不是?”
  
  卓雲君臉色微微發白,勉強道:“媽媽說的是。”
  
  “你們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麼好呢?五行訣好不好?”
  
  卓雲君輕聲道:“女兒修為未複,只怕刻上符咒也無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訣還是挺厲害呢。”
  
  卓雲君連忙道:“女兒知道了。”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訣是格
鬥的殺著,從來未曾用到這裏過……”
  
  “只有我才這麼天才,想到用五行訣幫你修煉鼎爐。還不謝我?”
  
  卓雲君只好道:“謝謝媽媽。”
  
  卓雲君接過珊瑚匕首,將五行訣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當她刻下最後一個字元,小
紫將她手掌往匕首鋒刃上一搪,鮮血立刻湧出,將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紅。
  
  片刻後鮮血滲入刻痕,杵身恢復成象牙潔白的色澤。
  
  卓雲君雙腿筆直伸開,像觸電一樣劇烈的抖動著,淫液從緊窄的穴口湧出,將身下
的蒲團浸得濕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滿符咒,變得凹凸不平,隨著杵身在穴中起落,
身體無法自製地作出劇烈反應,把她所有的矜持都盡數撕碎。
  
  卓雲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動五行訣的,她只能感覺到那根象牙杵上五行不住
變換,進入時堅如鋼鐵,仿佛要將自己的蜜穴搗碎,拔出時又宛如生出無數細小的藤蔓
,將自己穴內的蜜肉扯得脫出。忽然間棒身變得其冷如冰,棒端的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
,傳來冰涼入骨的寒意,讓花心抽動著縮成一團,接著又變得火熱,整只蜜穴都好像要
被燙化一樣。最讓她無法承受的是象牙杵運行到土訣的時候,棒身變得重逾千斤,自己
小巧的蜜穴仿佛被一隻拳頭硬插進來,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緊緊塞滿。
  
  白色的象牙杵一端連在少女腹下深棕褐色的皮革上,一端插在美婦紅嫩柔膩的蜜穴
中,那只小巧的鳳眼美穴宛如泉眼,淫液順著棒身不斷湧出,水量驚人。
  
  隨著象牙杵在肉孔中進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閃動光澤,白、青、黑、赤、黃五
種顏色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流轉。浸過淫水和鮮血的符咒仿佛與她的血脈連為一體,遊
走在她肉體承受能力的極限邊緣。卓雲君感覺自己就像在被五個不同稟賦的巨人同時奸
淫,每次她都覺得自己這回再無法承受,將會受到無法治癒的傷害,但當棒身再次進入
,她都發現自己的蜜穴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樣敏感而完整,只有肉體的反應越來越
強烈。
  
  旁邊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纖細的眉頭擰緊,破體的痛楚使她眼睛濕濕的,充滿淚光
。卓雲君門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與異性接近,便裸裎相對,肌膚相親,而且對
方又是掌教的身份,無論身體和心理都帶來巨大的震撼。程宗揚感受到她的緊張,刻意
放慢了動作,緩緩抽送。
  
  男子強壯的身體壓在身上,結實的肌肉磨擦著自己的肌膚。在他強壯的身體下面,
一根粗硬的肉棒以穩定的節奏在自己緊狹的蜜穴中進出,漸漸的,下體的痛楚雖然仍舊
強烈,羞處卻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玉鼎內有一朵花蕾,在靈龜的頂弄下悄然綻放
。身體如同在月夜下的小船上順著潮水時浮時沉,感覺時而清晰,時而朦朧。
  
  恍惚中,耳邊傳來一陣叫聲。申婉盈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師傅在尖叫。申婉盈從未
見過師傅這樣失態的樣子,她仰面躺在一隻蒲團上,雙腿大張著,被那個少女侵入下體
。那少女用的象牙杵比掌教的陽具略細一些,但師傅的反應卻比自己強烈百倍。她白滑
的肉體不停起伏,腰肢扭動著,竭力挺動下體,她股間敞露的蜜穴色澤愈發嬌豔,充血
的蜜肉宛如怒放的鮮花,濕淋淋翕張開合。
  
  卓雲君發出的叫聲在室內回蕩,這間靜室四面都張掛著帷幕和壁毯,隔音效果極好
,樓閣內隔了她們師徒也沒有其他人,叫得再大聲也不虞被人聽到。她雙手握住自己的
豐滿的乳房,白膩的乳球被捏得發紅,一邊尖叫一邊拋動下體,那只渾圓的雪臀被淫水
浸透,挺動時像淌水般汁液亂滴。
  
  申婉盈望著失態的師傅錯愕地張開嘴巴,忽然身下一痛,卻是被掌教真人盡根而入。
  
  掌教真人用嘲諷的語氣道:“看到了嗎?你把師傅當成雲中仙子,其實到了床上,
這仙子就露出本相,著實比娼婦還淫浪幾分。”
  
  小紫轉過眼睛,笑道:“你師傅是在練雙修法,這支象牙杵,正好來煉她的玉鼎。
人家趴著好累,卓美人兒,來換個姿勢吧。”
  
  在主人的命令下,卓雲君雙手按住椅面,兩腿張開,腳尖點住地面,那只白嫩的大
屁股向後挺起,白生生翹在半空。小紫輕鬆地站著就能把象牙杵送到她穴中。這種姿勢
更便於用力,小紫笑吟吟挺動腰肢,動作並不怎麼激烈,她面前的女體卻如受雷殛,那
只水光光的大白屁股劇烈著哆嗦著,渾圓的臀球仿佛被一個巨漢侵入,被擠得膨脹起來
,她的蜜穴完全張開,嬌嫩的鳳眼暴露在空氣中,紅潤而小巧的穴口夾住白色的象牙杵
身,隨著棒身的出入像觸電般來回抽動,淫液四溢。
  
  那根光滑的象牙杵仿佛充滿魔力,小紫毫不費力就將那具熟豔的女體玩弄在掌股之
上。卓雲君受傷的手掌緊緊抓住椅子,紅腫的雙乳懸在身前,前後甩動。
  
  她兩條大腿並在一處,豐滿而圓碩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大張的臀溝內,淫水亂濺
,整只屁股就像一隻滴水的雪球,被頂得上下拋動,抖出一片豐豔的白光。
  
  這個仙姿佚貌的大美人兒紅唇圓圓張開,不停發出帶著顫音的淫叫,那具白滑的肉
體就像一隻美妙的玩具,曲線豐腴又充滿彈性,隨著臀後的撞擊,來回屈伸。不多時,
她的鳳眼美穴就在象牙杵的插弄下又達到高潮,穴口像噴泉般濺出淫水,打濕了小紫的
衣衫。
  
  小紫嗔怪地在她屁股打了一記,“真討厭,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濕了。”
  
  卓雲君正處於高潮的戰慄中,下巴顫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程宗揚道:“就你自己不脫衣服,還怪別人。”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小
紫,心想死丫頭也脫得光光的,與卓賤人淫狎媟戲,該是何等豔景。
  
  小紫笑道:“都脫了衣服就分不出誰是主人,誰是奴婢,誰在戲弄誰了。”
  
  程宗揚哼哼兩聲,擁住身下的少女,陽具長驅直入,一連幹了小半個時辰,才大喝
一聲,把精液射在卓賤人女弟子體內。

第八章師徒同墮
  
  天色黎明,浮淩江水光瀲灩,江上的漁船隨著水流微微晃動。夢娘擁著錦被倚在艙
裏,眼神空蒙地望著江岸,見到程宗揚,不禁眼睛一亮,露出喜色。
  
  程宗揚挾著一卷被褥跳上船,訝道:“你一夜都沒睡麼?”
  
  夢娘不好意思地說:“老爺和主人都不在,妾身心裏害怕,不敢睡……”
  
  程宗揚玩笑道:“怕什麼?這裏又沒有老虎。”
  
  “妾身怕老爺和主人不回來,不要夢娘了……”
  
  程宗揚怔了一下才笑道:“怎麼會呢!”他貼在夢娘耳邊,小聲道:“我還等著阿
夢吃我的香蕉呢。”
  
  夢娘玉頰升起一團紅暈,過了會兒才羞答答道:“老爺射得好多,妾身咽了幾次才
咽完,喉嚨裏都是老爺的味道……”
  
  夢娘羞媚的模樣讓程宗揚禁不住在她唇角親了一口,笑著朝她眨了眨眼,然後彎腰
把被褥放在艙內。
  
  被褥內似乎有東西在動,但主人不去理會,夢娘也不說什麼,只安靜地坐在一旁,
看著他從江中汲了水,生起爐火,燒好茶水,然後遞給自己一碗。
  
  “謝謝。”夢娘捧著滾燙的茶水,小口呷著,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乘肩輿從沐羽城出來。小紫挽著一個少女從肩輿上下來,吩咐道:
“君姬要和雲中仙子出門幾日,採擷藥材,你們好生看著了煉丹爐,不要斷了爐火。”
  
  “弟子明白了。”那幾名少女都來自沐羽城,既是申婉盈的門人,又是申服君的屬
奴,自然沒有絲毫違抗,躬身道:“恭祝君姬和仙子一路順風。”
  
  小紫挽著申婉盈上了船,漁船一下變成五個人,擁擠了許多。申婉盈元紅新破,走
路時臉上微露痛楚。待那幾名少女抬著肩輿走遠,她屈膝向程宗揚施了一禮,“弟子見
過掌教真人。”
  
  “不用了。”程宗揚道:“離開沐羽城,外面隨時會有教內叛逆的眼線,在外不要
叫掌教,就稱我公子好了。”
  
  “是,公子。”說著,申婉盈不禁紅了臉。
  
  程宗揚並不想帶上申婉盈,但自己剛給她破了體,便把卓雲君帶走,只怕她過幾日
明白過來,對自己恨之入骨倒沒什麼,就怕她洩漏卓賤人的下落,索性把她一併帶走,
讓卓賤人再用些說辭令她深信不疑,到時再送她回沐羽城。至於卓賤人,自己已經吃過
一次大虧,這回天賜良機,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掌心。
  
  程宗揚拿起竹篙,往岸上一撐,漁船離開江岸,逆水北上。
  
  小紫輕笑一聲,一腳踩住卷起的被褥,輕輕踢了一下。夢娘好奇地看過去,只見被
褥滾動著散開,露出裏面一具身無寸縷的女體。
  
  卓雲君簪好的玉冠歪到一邊,髮髻散開,她臉色蒼白,身體微微戰慄著,下體露出
一截白色的物體。股間的玉戶微微紅腫著隆起,兩條大腿像水洗過一樣濕淋淋的,散發
出肉體淫靡的氣息。
  
  “真是糟糕,忘了帶你的衣服,”小紫笑道:“卓美人兒,這一路你只好光著了。”
  
  卓雲君取那根象牙杵,然後道:“媽媽身體可好?讓女兒給媽媽揉揉肩膀好麼?”
  
  “真乖,過來吧。”小紫知道她說的是焚血訣,只是當著申婉盈的面,不好明說。
  
  艙內的簾子,用來隔出前後,小紫把卓雲君叫過來,然後拉上簾子。卓雲君用了半
個時辰,才將焚血訣減弱少許,她昨晚高潮多次,體內本來就不多的真氣此時更是所餘
無幾。以這樣的進度,只怕要半個月才能完全解除焚血訣。不過小紫並不著急,路上一
半時間來解除焚血訣,一半時間拿出象牙杵,讓卓美人兒與它一道練雙修法。
  
  從沐羽城返回筠州,一路逆水行舟,速度慢了許多。由於船艙狹小,小紫和卓雲君
占了船尾,剩下三個人只好擠在一處。路上不知道卓雲君給申婉盈灌輸了什麼,那少女
望著程宗揚的眼神愈發崇慕。有時程宗揚性起,拉著申婉盈歡好,那少女也不避忌,順
從地讓他擁著,在被中除去衣物,裸著身投懷送抱,每次都讓他盡興。倒是夢娘在旁不
時露出羞態。
  
  撐船是個體力活,船上又多了兩個人,吃水更深,路過象牙窩時,程宗揚本來想載
幾隻象牙回去,也只好放棄。從筠州到沐羽城,只用了兩天時間,返程時路途似乎一下
遠了許多。第二天程宗揚從午後一直劃到深夜,也沒見到來時的亂石灘。這一天連續劃
了五個時辰的船,雙臂就像灌了鉛一樣,又酸又困,只好找了處水灣,把纜繩系在岸旁
的樹上,準備在船上過一夜,看明天能不能趕到荊溪縣衙,與吳三桂等人會合。
  
  回到船上,夢娘和申婉盈已經睡著了,倒是簾後還有些細微的動靜。程宗揚挑開簾
子,只見卓雲君正用濕巾抹拭身子,她身子本來就白,這時擦拭乾淨,更是白滑可愛。
  
  小紫蜷著身睡在一旁,她身上蓋著錦被,長髮散開,披散在枕頭上,臉上似乎多了
幾分血色。聽到聲音,她閉著眼睛道:“我要睡覺。別吵。”
  
  程宗揚吐了吐舌頭,放下簾子,鑽進被中。剛躺下,簾子便一動,一具光滑的女體
偎依過來。
  
  卓雲君嫣然一笑,輕聲道:“媽媽讓女兒來服侍主人。”
  
  “死丫頭是想自己睡著舒服,才把你趕過來吧?”
  
  船上並肩睡三個人已經夠擠的,這會兒再添一個人,幾乎翻不開身。程宗揚把卓雲
君拉到中間,合身壓在她光潔的肉體上,挺起陽具在她腿縫間頂了頂。卓美人兒順從地
張開腿,蜜穴微微挺起,一手握住他的陽具,把龜頭送入自己濕潤的穴口。
  
  程宗揚挺身而入,陽具頂入蜜穴,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耳邊道:“感覺你比以前還
緊了,怎麼搞的?”
  
  “是紫媽媽讓奴婢用浪穴夾象牙杵……”
  
  程宗揚摸住她的雙乳,手指一捏,她下體便一陣抽動,傳來又暖又密的緊握感。
  
  程宗揚挺動片刻,旁邊一個鼻息漸漸變得急促。他扭頭一看,卻是申婉盈。
  
  她閉著眼,睫毛微微抖動,面上浮起紅暈,顯然是聽到他們正在做的事,禁不住害
羞。程宗揚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一手一個把師徒倆摟在懷裏。他在師傅體內插弄片刻,
然後移到弟子嬌嫩的胴體上,陽具一沉,頂住申婉盈股間柔膩的肉縫。
  
  卓雲君玉手伸過來,一手把徒兒的下體剝開,一手扶著主人的陽具,送進徒兒的蜜
穴內,輕笑道:“主人用力幹盈兒幾下,免得盈兒說主人偏心。”
  
  申婉盈蜜穴微微有些乾澀,但程宗揚陽具上沾滿淫水,挺動幾下,便順利進入少女
體內。
  
  “盈兒,下麵還痛麼?”
  
  申婉盈微微搖了搖頭,一邊細若蚊蚋地說:“回師傅,已經不痛了。”
  
  程宗揚挺動著陽具,只覺少女的蜜穴又嫩又緊,抽送間有種處子的生澀。隨著陽具
的進出,抽送漸漸變得順暢,穴中春潮滋生,兩片柔軟的陰唇微微張開,肉棒仿佛陷入
一片溫柔的水鄉中。
  
  程宗揚一手擁著身下的少女,陽具不停抽送,一手擁著卓雲君,張開手掌在她成熟
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卓雲君敞開身體任他撫弄,片刻後,程宗揚又換到卓雲君身上,陽
具熟門熟路地幹進她的蜜穴,甫一進入,便禁不住笑道:“師傅的小穴原來比徒兒淺這
麼多。”
  
  忽然旁邊一聲輕笑,卻是旁邊的夢娘也被吵醒,被他逗得笑出聲來。程宗揚露齒一
笑,索性張開被子,把夢娘也捲進來。他身下壓著卓雲君,左手擁著申婉盈,右手擁著
夢娘,被中體香四溢,三具曼妙的女體糾纏在一處,觸手可及都是滑膩如脂的雪乳,光
潔柔嫩的肌膚。
  
  程宗揚交換著在卓雲君和申婉盈兩女體內抽送,對夢娘只是動手動腳,仍保持著最
後的底線。不過夢娘的身子真是誘人,那身豐腴細膩的雪白美肉把旁邊的兩女也比下去
了。
  
  大美人兒和小美人兒師徒倆翻過身,挺起雪臀,被程宗揚從臀後進入。卓雲君的屁
股光圓白碩,彈性十足,陽具插進去,就像幹進一隻豐潤的皮球,有一半是被她的臀肉
彈出,省了一半的力氣。申婉盈的屁股略顯嬌小,就像一隻白生生的雪團,交合時在腹
下來回滑動,光潤可愛。
  
  夢娘還穿著褻衣,她的屁股自己只能摸摸,但手感已經值回票價,如果不是身下還
有兩個聽話的屁股可以讓自己盡情插,也許已經忍不住幹進她白錦團般的美臀裏。
  
  程宗揚輪流幹著兩女的屁股,在兩隻美穴中各射一次,才摟著幾具光溜溜的玉體睡
去。
  
  醒來時,只見旁邊枕上散著一叢烏亮的青絲。夢娘側著身,靜靜睜著眼睛,似乎在
看著自己,又似乎在看著虛空中一點,眼神一片空蒙。
  
  “喂。”程宗揚抬起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雙安靜的美眸微微一轉,就像一幅水墨畫像被仙人妙手一點,頓時活了過來,變
得嫵媚而明豔。
  
  “早。”夢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一邊抬起手指,挽起散亂的發絲。
  
  淡紅的衣袖滑落下來,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
  
  想到昨晚她玉體的妙態,程宗揚一陣心動,正要伸手重溫美夢,只見夢娘挽好秀髮
,然後抬起身,忽然身上羅衫一緊,扯開半邊,卻是自己奪到她的衣角,這會兒被掙得
鬆開,露出裏面丹紅的抹胸。兩隻豐乳在衣內跳動著,蕩漾出柔美的波紋。
  
  夢娘挽起羅衫,抬眼看著他,美目帶著無辜的神情輕聲道:“這個……扯壞了呢。”
  
  程宗揚拿起羅衫,然後露出一絲笑容,“這個是扣子。”
  
  “扣子。”夢娘重複了一遍,一邊看著那顆扯壞的鈕扣,然後抬眼一笑,挽起衣服
離開。
  
  程宗揚轉過身,只見卓賤人背對著自己睡得正熟,申婉盈睡在對面,師徒倆臉對著
臉,乳房對著乳房,兩具玉體一絲不掛,雪膚花貌,豔態橫生。
  
  程宗揚剛被夢娘撩撥起欲火,這時看到兩團美肉,也不客氣,挺身把陽具伸到卓雲
君臀間,頂住她的穴口挺弄幾下,便擠了進去。插弄片刻後,卓雲君被他幹得醒來,乖
乖地弓著腰舉臀相迎,一邊發出低低的媚叫。
  
  申婉盈剛朦朧地睜開眼,便被程宗揚拉住。程宗揚讓卓雲君趴在少女背上,兩隻雪
臀迭在一處。卓雲君雙手向下,扒開徒兒的臀肉,又讓徒兒抬起手,抱住自己的臀肉朝
兩邊扒開,那種交迭媟戲的淫態,動人心魄。
  
  申婉盈伏在下麵,兩手抱著師傅雪滑的臀肉,只覺師傅豐滿的雪臀被重物幹得一顫
一顫,臀溝不停凹陷。接著那根火熱的肉棒移到自己臀間,被師傅剝開的嫩穴一緊,被
掌教貫入體內。
  
  掌教的陽具在自己蜜穴內大力抽送,火熱的陽物和充滿力道的撞擊,讓自己渾身發
軟。師傅在自己耳邊輕聲呢噥,一邊訴說掌教出神入化的修為,一邊教自己怎麼服侍掌
教的靈龜。自己身體每一絲震顫都瞞不過師傅,同樣,師傅被掌教抽送時的呻吟和顫抖
,自己也感同身受。漸漸的,師傅的肉體仿佛與自己融為一體,同時承受著掌教主人的
寵倖。遠處仿佛傳來柔婉的簫聲,申婉盈閉上眼睛,發出輕聲的嬌吟。
  
  程宗揚神清氣爽的掀開簾子,只見夢娘與小紫相對而坐,正執著一管新制象牙簫,
輕輕吹奏。
  
  “夢娘還會吹簫?”
  
  夢娘放下簫管,赧然道:“我也不知道,拿起來便吹了。”
  
  又會繪畫,又會吹簫……這麼多才多藝,夢娘以前不會是青樓名妓吧?程宗揚記得
,除了青樓妓女,一般女子很少學這些才藝。
  
  小紫笑道:“程頭兒,你吃早點的聲音好大呢。”
  
  程宗揚笑道:“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去給你們打些野味來。”
  
  “我要吃烤象拔!”
  
  “我還想吃呢!”
  
  這一路吃的都是魚,嘴裏幾乎淡出鳥來。程宗揚有心打幾隻野兔、獐子,換換口味
,與小紫逗了幾句口,便上岸尋找獵物。
  
  岸上林木莽蒼,程宗揚不敢離船太遠,沿著江岸走了片刻,眼前一亮,看到一隻小
鹿。他輕手輕腳地移近,然後飛身掠去,忽然側方風聲響起,程宗揚抬手一抓,卻是一
支削好的竹箭。
  
  手指觸到箭杆,便微微發癢,程宗揚心叫不好,連忙拋下箭支,一手掐住脈門,阻
止血脈上行。那只小鹿聽到動靜,立刻彈跳著躍入叢林。
  
  片刻後,幾個人影從林中出來,卻是幾個蠻人。其中一名漢子有著古銅色的皮膚,
頭巾上插著幾根野雞翎毛,似乎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幾名蠻人握著弓箭,戒備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一名蠻人過來伸出手。
  
  程宗揚試著把毒素逼出少許,見狀一把擰住那蠻人的手腕,手臂一屈一伸,將他甩
開。
  
  周圍的蠻人立即散開,各自張開竹弓,搭上劇毒的箭支。
  
  程宗揚心裏呯呯直跳,忽然叫道:“麻黷!麻黷!還有相雅!相雅!”
  
  蠻人對視幾眼,那首領發出一串鳥鳴。遠處林葉晃動,過了會兒,一個白衣女子從
樹下躍下,“是你!程商人!”正是曾經見過的荊溪女子相雅。
  
  程宗揚松了口氣,“我在樹林裏走,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射我?”
  
  相雅飛快地與族人交談片刻,然後笑道:“他們在打獵,好不容易圍到一隻鹿,剛
射了一箭,你就跳出來。麻析怕你中毒,過來看你的手,卻被你摔了個跟頭。”
  
  程宗揚這才明白過來。相雅大大方方地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然後從腰囊裏取出
幾片樹葉,嚼啐敷在他手上。
  
  “沒事了。過一會兒洗乾淨就好了。”
  
  程宗揚笑道:“都是我的錯,把你們的鹿嚇跑了。麻黷呢?”
  
  “他被荊棘紮到腳了,在山上。”相雅抿嘴一笑,“前些天有人說看到江上有船,
是程商人嗎?”
  
  “是啊!我還給你們帶了貨物呢!”
  
  程宗揚臨行時想著與荊溪蠻人的交易,請他們帶路,專門帶了些物品,結果一路都
沒碰到人,現在才知道他們是躲在暗處打量自己。
  
  聽說有貨物,那些荊溪人都高興起來。程宗揚手上的毒已經淡了許多,當即帶著眾
人到船邊,把準備的物品搬下來。
  
  蠻族最需要的物資一向是鐵器和鹽巴,荊溪人也不例外。除了這兩種之外,程宗揚
還專門帶了幾匹布料,東西當然是孫益軒布行裏的。
  
  那些蠻人摸摸鐵制的農具和小刀,都露出笑容,再看到布匹,更是欣喜。那首領捏
了幾顆鹽粒放到口裏,然後大聲叫了起來。
  
  “他在說什麼?”
  
  相雅笑著說:“寨子裏好久都沒有鹽了。”
  
  那首領又說了幾句,相雅道:“族長謝謝你帶來的貨物,不過程商人,我們什麼東
西都沒有帶,請你等一會兒,我們回寨子裏拿來東西和你交易。”
  
  “你們的寨子有多遠?”
  
  “來回要半天時間。”
  
  程宗揚道:“那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相雅露出失望的表情。
  
  程宗揚笑道:“我急著回去有事。這些貨物都留在這裏,我下次來的時候,你們再
給我交易的物品。”
  
  相雅高興地說:“程商人,太謝謝你了!”
  
  如果來的時候見面,自己跟著他們到寨子裏走一趟也沒什麼,但今天已經初六,明
天就是初七,孫益軒年前就送來帖子,王團練要在宅中請客。王家大少爺那件事不知道
秦檜處理得怎麼樣,今天無論如何要趕回去。
  
  相雅把程宗揚的話告訴首領,首領過來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說了幾句。
  
  相雅道:“族長說,你把我們當朋友,我們就是你最忠誠的朋友,荊溪人的寨子永
遠都歡迎你。”
  
  程宗揚笑道:“過幾天我還會到這裏來,到時候就到你們的寨子作客。”
  
  與荊溪人揮手告別,程宗揚撐船繼續往上游劃去,直到午時才看到那處亂石灘。

Thanks for sharing



thanks for sharing

謝謝大大無私分享喔!

Very good.
Thank you.

??完的?



無論如何都頂一下,多謝楼主無私po帖

多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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