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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27 all 已貼完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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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個篇呢



第五章攜美同遊
  
  秦檜回來已經過了午時。
  
  “馬掌櫃和周老闆都收下禮物,說謝過公子。周老闆又多留了一會兒,拉著我說了
幾句話,言語中透露,一萬石糧食不是難事,如果全部以金銖結帳,還能打些折扣。”
  
  商人出門行商,帶的錢款總是越輕便越好,由於金銖便利,實際價格往往還要再高
一些。程宗揚衡量了一下,“只要有糧,全用金銖結賬也沒什麼。”接著又問道:“王
團練那邊呢?”
  
  “給王團練的禮物比別家又豐厚了些。王團練本來出面留茶,但聽說王家公子出了
些事,只說了幾句話,便匆匆出門。”
  
  “你覺得王團練那人怎麼樣?”
  
  秦檜道:“膽大心黑。”
  
  秦檜說得這麼果斷,程宗揚倒有些不放心起來,“只見了一面就能肯定?”
  
  “屬下去時,正有人在門前求情,打聽了才知道原來是兩個莊頭,因為年貨差了少
許,被王團練派人拘來,關押在自家地牢裏。兩個莊子的人年都沒過成。
  
  敢私設牢獄,這王團練膽量不小。”
  
  “他不會只有一個兒子吧?”
  
  “只有一個嫡出的。是筠州有名的紈褲子弟,叫王聞龍。”
  
  程宗揚苦笑道:“這下麻煩。他那寶貝兒子出事,我正好在場。”
  
  程宗揚說了香竹寺的事,然後道:“他手這麼黑,本來是樁好事,只要買通他,無
論運糧運物,他都敢幹。可現在出了這件事,只怕他拆咱們的台。”
  
  秦檜毫不擔憂,反而笑道:“這叫有意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行。屬下今日還
拜訪了城裏幾位官吏,官職雖然不大,但都是主事的。按慣例把禮物遞到門房,留下主
人的名刺便告辭了,但幾家接到公子的名刺,都破例見了面。”
  
  程宗揚疑惑地說道:“我有這麼大面子嗎?”
  
  “公子在城外施粥的善舉已經滿城皆知,幾位主事當然要另眼相看。”
  
  “筠州消息居然傳這麼快?”
  
  “是知州大人在粥棚親眼見到,稱公子經商不忘仁義。官場風聲當然比民間更靈通
。”秦檜道:“有知州大人親口表彰,於我們行事倒添了許多方便。”
  
  “我看那位滕大人像是個好官,想拉他下水,恐怕沒那麼容易。”
  
  秦檜微微笑道:“君子可欺以方。說不定比收買王團練還能省些錢。”
  
  “好你個秦會之。”程宗揚笑道:“這種陰謀詭計是奸臣兄你的強項,不過給滕知
州下套暫時不急,先想想怎麼把王少爺這件事應付過去。”
  
  “這種事情,公子最好先不要露面,”秦檜道:“依我之見,公子不如離開幾日,
諸事由屬下去應付。團練大人要是識相,拿錢擺平最好。若是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程宗揚道:“我也想過了。反正這幾天也沒有生意可做,帶死丫頭出去散散心,順
便避避風頭。”
  
  秦檜道:“公子不準備回江州?”
  
  “清浦與孟老大的人聯繫上了,江州傳來的消息,宋軍這幾日都沒有攻城的跡象,
連烈山伐木的隊伍也收回寨中。夏用和擔心強攻不利會影響士氣,只怕過完年才會大打
出手。筠州的糧食生意剛開張,如果回江州,來回只剩在路上的時候了。”
  
  “公子準備去哪里?”
  
  程宗揚道:“我倒是想借這個機會往浮淩江一趟,看看下游的情形。如果能在宋國
境外找到落腳的地方,王團練真要翻臉,咱們也好有條後路。”
  
  秦檜思量半晌,“往浮淩江下游亦是可行。屬下無法分身,長伯既然在,便讓長伯
隨公子一道去。”
  
  “我去見著他再說。”程宗揚站起身,“你告訴祁遠一聲,讓他準備船隻,我明天
一早就走。初七王團練請客,我爭取回來。王團練那邊你先拿筆錢去。數目不能太多,
更不能說是給王少爺治傷的錢,只說聽聞他家大少爺出事,表表心意。畢竟王少爺是自
己不小心被燒到,跟咱們沒關係。王團練真想鬧大,咱們寧肯遷出筠州,也不能再和這
種貪狠之輩打交道。”
  
  秦檜道:“屬下明白。”
  
  “你去的時候不妨帶上馮大法一道,他對治燒傷有點手段。還有,”程宗揚停頓了
一下,“如果出事,先保住清浦,然後是祁遠和你們幾個。至於那些錢和糧食,帶不走
就別管了。”
  
  秦檜沉默片刻,然後道:“公子如此厚待我等,屬下感佩之極。”
  
  “錢是死的,人是活的。無論金銀還是房田、產業,都會貶值,真正靠得住的,還
是人的智能和能力。”
  
  秦檜正容道:“屬下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在城南施粥的祁遠備好船隻,程宗揚帶上小紫和夢娘,乘船往浮淩江
下游駛去。
  
  漁船順流而下,不到午時,便來到上次與麻黷與相雅碰面的地方。岸旁兩棵大樹被
砍倒,用藤條捆在一處,下面打了樁,形成一個簡易的碼頭。吳三桂帶了幾個雇傭的民
夫,正忙著平整土地,開出道路,見到程宗揚不由一愕。
  
  程宗揚把船停過去,系好船纜,然後跳上岸。吳三桂迎過來道:“程頭兒,你怎麼
來了?”
  
  程宗揚笑著說了昨日的事。吳三桂扼腕歎息,“這種事交給我辦多好!保證王家那
位少爺半年下不了床,還怪不到公子身上。”
  
  “管他呢,反正我也準備往下游看看。這地方離筠州太近,還當過縣衙,糧食都放
這兒,到底還有些不放心。”
  
  “下游我去看了。”吳三桂指著那片亂石灘道:“差不多有十幾裏長,全是大大小
小的礁石,除了獨木舟,什麼船都過不去。但過了這段亂石灘,下邊江面寬了許多,行
船也方便。再遠,我就沒走了。”
  
  程宗揚瞧瞧自己的漁船,又瞧瞧那片亂石灘,“我要乘船往下游,該怎麼過去?”
  
  吳三桂摸了摸鼻子,琢磨了一會兒,“倒有一個法子,就是累了點……”

“幹!”程宗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周圍幾位民夫看他們的眼神就和看神仙一樣,“兩位爺真是神力!這船我們六個人
抬不上兩裏,兩位能抬出十幾裏。吳爺還好說,身子骨打熬得結實,這位公子爺看著斯
斯文文的,力氣卻不小!”
  
  程宗揚也是沒辦法,往下游最方便的就是走水路,如果走山路,自己和小紫還好說
,夢娘一個弱質女子,只怕寸步難行。好在漁船並不太大,吳三桂功底又扎實,兩人前
搬後抬,加上幾名民夫幫忙,終於把船抬過亂石灘。
  
  吳三桂肩膀的衣服被船沿磨破,露出發紅的皮膚,他半蹲在地上,喘著氣說道:“
程頭兒,你們往下游,什麼時候回來?”
  
  “三五天吧。回來打死我也不搬了!告訴會之,讓他再調條船來!”
  
  歇了片刻,程宗揚轉頭對幾名民夫道:“讓你們走這十幾裏路,最多能背多少糧食
?”
  
  為首的民夫老老實實說道:“若是走遠路,最多六七鬥。若是路修平了,這十幾裏
,能背八鬥上下。”
  
  程宗揚不由苦笑,還沒往下游查看,自己的計畫已經破產了。這段亂石灘無法通航
,想往下游,只能靠人力搬運。一個民夫最多背八鬥,八千石糧食全靠人力要運八萬趟
。這個成本自己無論如何也支付不起。幾百里的浮淩江,短短一段亂石灘卻成了瓶頸,
難怪宋國設了縣治又廢棄掉。
  
  吳三桂道:“程頭兒,我跟你一道去吧。聽說下游都是荊溪的蠻子,路上只怕不太
平。”
  
  “用不著。”程宗揚道:“荊溪的蠻族我和會之見過,我看比筠州的官員還好打交
道些。況且儲糧的倉庫馬上要用,也離不開人,你還是留在這兒。反正我們只看看風景
,多半連船也不下,沒什麼危險的。”
  
  幾名民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大著膽子道:“公子爺,這山裏只怕有些古怪…
…”
  
  “什麼古怪?”
  
  幾名民夫都不肯說,程宗揚把目光投向吳三桂,“長伯,出了什麼事嗎?我怎麼沒
聽你說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吳三桂道:“昨晚我們宿在衙門裏,聽到遠處山裏有動靜。
那聲音非虎非熊,我在南荒都沒聽到過。不過隔得遠,沒聽仔細。”
  
  程宗揚也不在意,“要是猛獸,這附近哪兒還有荊溪蠻人?別自己嚇自己。
  
  行了,你們先搭棚子,搭好就開始運糧。”
  
  吳三桂笑道:“我聽著也不像猛獸,偏他們幾個害怕。”吳三桂比秦檜乾脆得多,
家主決定下來,他便一抱拳,“祝公子此番一路順風!待公子回來,屬下打些野味,給
公子接風!”
  
  吳三桂帶著民夫回縣衙,程宗揚一上船就趴在甲板上,叫道:“死丫頭,過來給我
捶捶肩!哎喲,真累死我了。這船看著也不重,離了水會這麼沉……”
  
  小紫笑吟吟上了船,走到程宗揚身邊,然後一拉衣帶,衣衫從肩頭褪下,露出雪白
而圓潤的香肩。
  
  程宗揚抬起頭,嘴巴張成圓形,渾身的酸痛都仿佛消失不見,只見小紫將衣衫脫得
光光的,赤裸著白得耀眼的雪嫩肌膚,然後一縱身,沒入水中,嬌笑著遠遠遊開。
  
  程宗揚急忙叫道:“死丫頭!你去哪兒?”
  
  小紫露出濕淋淋的面孔,然後在水面上輕盈地劃了個圈子,“好暖的水呢,不要打
擾我,人家要睡一覺!”說著她俯身朝水底潛去,雪白的玉體在碧波間漸漸模糊,忽然
間,一條瑩白的魚尾一擺,消失不見,仿佛融入搖曳的水草中。
  
  程宗揚雙手攏在嘴邊,叫道:“喂!不要貪玩啊!”
  
  小紫從離開晴州就一直沒有機會嬉水,難得這段水路荒無人跡,禁不住潛入水中放
松身體。
  
  過了亂石灘,江面和吳三桂說的一樣,變得寬廣開闊,水流也平緩了許多。
  
  船隻在江中順流而下,根本不用費心操控。雖然是隆冬季節,此處的陽光卻一片溫
暖,程宗揚躺在甲板上,舒服地攤開四肢,一邊閉上眼,微微打著鼾。
  
  說是避禍,但三人都沒有一點逃難的感覺。夢娘是不知利害,小紫是滿不在乎,程
宗揚自己也不怎麼在意。王團練雖然是地頭蛇,但也只是個地頭蛇而已。
  
  自己在筠州只不過買了幾千石糧食,另外就是開粥棚施粥,沒有任何把柄可抓,王
團練要是識趣那最好,大家安安穩穩作生意。真要翻臉,就憑自己手下秦吳兩個死漢奸
,一人一次,把王家滅門兩次都不在話下。因此對三人來說,這趟遠行更像是一次計畫
之外的旅遊。
  
  半夢半醒間,鼻端傳來一股香氣。那氣息香馥動人,暖融融如蘭似麝。程宗揚睜開
眼睛,卻是夢娘坐在自己旁邊,正好奇地打量著背包上的拉鏈。她容貌豔麗,肌膚潔白
細膩,陽光下仿佛散發著珍珠般的光輝。濃密而又彎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波光動人。
  
  程宗揚目光落在她唇瓣上,夢娘的唇線像畫出來般精緻,唇瓣宛如一朵鮮嫩的玫瑰
,紅豔欲滴。這會兒她唇角微微挑起,雖然只是一個淺淡的笑意,卻仿佛蘊含著萬種風
情。
  
  程宗揚側過身,小聲笑道:“好玩嗎?”
  
  夢娘點了點頭,“好。一拉合上呢,一拉又分開。真……”她想了一會兒,然後垂
下頭,赧然道:“我不知道怎麼說……”
  
  “真有趣。對不對?”
  
  “真有趣,”夢娘又重複了一遍,“真有趣。”
  
  她口音軟軟的,讓人想起水一樣輕柔的吳穠軟語。看著這個成熟而穠豔的女人像嬰
兒一樣牙牙學語,紅潤的唇瓣微微開合,程宗揚禁不住一陣心動,半是呵哄半是誘惑的
說道:“阿夢,想不想吃香蕉啊?”
  
  夢娘眉宇間露出喜悅的笑意,然後點了點頭。
  
  “這回給阿夢吃個大香蕉,好不好?”程宗揚笑咪咪拉開衣服,“還記得香蕉怎麼
吃嗎?”

夢娘看著他下身勃起的陽具,露出驚奇的目光。在程宗揚的勸誘下,她低下頭,鼻
端聞到陽物的氣息,不由微微吃了一驚,接著雪白的玉頰像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透出
嫣紅的顏色。
  
  “張開嘴,輕輕舔一下。”
  
  夢娘聽話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了舔,柔聲道:“好熱……”
  
  “阿夢乖乖吃啊,吃完會有獎勵的。”
  
  夢娘張開美豔的紅唇,唇瓣含住龜頭,舌尖貼住龜頭下方,微微轉動著向下舔去。
她柔軟而多汁的香舌滑膩無比,輕輕伸到龜頭下的凹處,舌尖溫柔地挑動著。柔美的唇
瓣含住棒身,將陽具納入溫潤的口腔中,來回吞吐。
  
  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著她唇舌的動作,心裏想道:媽的!那些被她吃
掉的死香蕉,實在太幸福了……
  
  夢娘唇舌的動作略顯生澀,但無論吸吮還是舌尖的舔舐,都充滿了孩童般的認真。
她伏在主人腿間,美豔的面孔貼在主人腹下,順從地舔舐著主人的陽具,玫瑰般嬌豔的
紅唇又香又軟。
  
  “舌尖在上面打轉……真乖!再深一些……”
  
  程宗揚伸出手,撫摸著夢娘白美的玉頸,一邊指點著她的動作。他發現夢娘其實是
個很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透,在自己的調教下,口交的技巧很快就熟練起來。她滑軟的
唇舌無微不至地包裹著陽具,怒漲的肉棒仿佛在她溫潤的小嘴中融化一般。
  
  船隻順水漂蕩,在水中微微起伏。身體仿佛飄在雲中,被夢娘含住在口中的陽具越
來越硬,下身的快感也愈發強烈。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撫在夢娘頸中的手掌猛然一緊
,陽具跳動著,在她口中噴射起來。
  
  夢娘明顯被嚇了一跳,有些驚惶地張大美目。程宗揚小腹起伏著,用力呼了口氣,
然後露出笑容,“阿夢真乖,慢慢舔乾淨,然後吐出來。”
  
  夢娘吐出濕淋淋的陽具,然後抬起頭。一縷濁白的黏液掛在她唇角。她有些羞怯地
翹起手指,抹去唇角的黏液,然後含著口中的精液不知該怎麼做了。
  
  “不要吐,乖乖咽下去。這是給阿夢的獎品哦。”
  
  夢娘用一條絲帕掩住嘴巴,慢慢咽下精液,然後抬起眼睛。
  
  程宗揚笑咪咪道:“主人的香蕉好不好吃?”
  
  夢娘點了點頭,“味道很好聞。”說著她唇角露出一絲笑意,“阿夢很喜歡的。”
  
  程宗揚道:“不要告訴別人哦。要是被紫媽媽知道你偷吃主人的香蕉,會打你屁股
的。”
  
  “阿夢知道了。”

第六章雲中有仙
  
  漁船順流直下,兩岸山水越來越綠,空氣中也多了幾分春日的和暖。江畔的林木越
發茂密,有一段江面整個被枝葉覆蓋,小船仿佛飄蕩著在濃綠的枝葉間穿行,陽光透過
枝葉,一路留下斑駁的光影,宛如一道長長的畫廊。
  
  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游。程宗揚慵懶地躺在船上,享受這難得的美景,心裏愜意
之極。中午時分,右側多了一條支流,江口一塊被藤蘿覆蓋的大石上刻著兩個字:荊溪
。這便是荊溪蠻的來歷,也是宋國留下的最遠一點印記。
  
  一直到暮色降臨,路上都沒有看到人煙聚集的村落,程宗揚禁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
闖到無人區來了,竟然連一個蠻族都沒遇到。好在船上備的有銅爐、木炭和足夠的食物
,船隻不必靠岸,直接取水煮粥,在船上過了一夜。
  
  睡到半夜,程宗揚陡然驚醒。船外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不是一頭,而是一群巨獸
在咆哮。那聲音在山谷間回蕩,根本辨不出聲音傳來的方向。夢娘也被驚醒,畏懼地依
偎過來。
  
  程宗揚擁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那東西在山上,離這裏遠得很呢。
  
  咱們在船上,周圍都是水,有什麼好怕的?”
  
  正說著,船身忽然“格”的一聲,被硬物撞上。程宗揚臉色大變,如果是船頭,還
可能是撞上礁石,但撞擊的部位卻在船尾,難到有什麼水怪追來?
  
  程宗揚朝夢娘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輕一躍,掠奪到船尾,一邊握住懷中的珊
瑚匕首。
  
  船尾又震動了一下,程宗揚瞪大眼睛,只見一個白色物體從船尾升起,頂部尖銳,
通體呈弧形,就像一隻怪獸的獨角,又像某只巨獸的獠牙。
  
  那物體在船尾磨擦著,越升越高,如果這真是怪獸的牙齒,那怪獸的嘴巴比自己的
漁船還大幾倍。
  
  程宗揚盯著那只升起的獠牙,心幾乎提到嗓子眼裏。這樣的龐然大物,自己卻根本
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一點異樣的氣息和動靜都沒有,這讓人更加恐怖。
  
  忽然,那只獠牙往上一躍,像蛇牙一樣倒伏過來。程宗揚擎出匕首,正要出手,耳
邊突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死丫頭!你搗什麼鬼!我幹!這是什麼鬼東西!”程宗揚抱住那只半人粗細,比
自己還高的白色物體,一身的冷汗都淌了出來。
  
  小紫一手攀著船沿,從水中躍出,笑道:“程頭兒,你發財了。”
  
  程宗揚驚動甫魂,抱著那根柱子般的東西看了又看,沒等他看明白,夢娘訝異的聲
音傳來,“好大的象牙呢。”
  
  果然,那是一支巨大的象牙,長度超過兩米,除了石胖子家的象牙亭,自己還沒有
見過這麼大只的象牙。只不過這只象牙比石胖子家的弧度要大得多,牙身向內彎曲,仿
佛一隻牛角。
  
  那只象牙比一個人還重,根部足有人大腿粗細,程宗揚叫道:“水裏怎麼會有象牙
?這也太大了吧!哪兒來的?”
  
  小紫朝江畔指了指,“那邊有好多。還有更大的,不過人家拿不動了。”
  
  程宗揚精神大振,睡意不翼而飛,脫掉衣物道:“我去看看!”
  
  不出所料,那是一片位於水下的泥沼。巨大的象牙呈窩狀聚在一處,最大的長近丈
許,小的也有四五尺,層層疊疊堆積著,下面不知有多少。據說大象每個種群都有一個
埋骨的泥淖。大象臨死前會獨自走進泥淖,屍體分解後,只剩下象牙。那處水面只有半
人深淺,程宗揚怕陷進泥裏,不敢細看,片刻後浮上水面,朝漁船遊去。
  
  “發財了!這是象牙窩啊!沒想到荊溪居然有大象。”程宗揚笑道:“死丫頭,真
有你的!居然讓你找到這個寶貝地方。來!親一個!”
  
  小紫擦著濕答答的秀髮,笑道:“阿夢,讓老爺親親你。”
  
  程宗揚訕笑兩聲,一邊扯開話題,“這山裏居然有大象啊,真古怪。剛才的聲音你
聽到了嗎?難道那是大象在叫?太奇怪了。大象怎麼跑到山上呢?還有,這個象牙彎得
也太厲害了。”
  
  小紫拿過他的珊瑚匕首,從象牙上截下一段。程宗揚這才發現象牙內部是中空的,
切出的牙質潔白細膩,沒有一點發黃的跡象,比尋常的象牙質地還好。他掂了掂切下來
的象牙塊,份量沉甸甸的壓手,拿到市面上,也很能賣幾個錢。
  
  過了荊溪,浮淩江水勢更顯浩大,兩岸的山峰逐漸變得平緩,由山地變為沼澤,兩
岸的密林也被大片大片的蘆葦代替。水面漂滿浮萍,再往下游,一連幾十裏都是望不到
盡頭的碧綠蓮葉,如果換成夏季,可以想像荷花一直連綿到天際的勝景。
  
  程宗揚坐在船頭,手裏拿著一杆漁竿,心情快意之極。昨晚遇到那處象牙窩之後,
他便在江岸上找了棵大樹,剝下樹皮,刻了一個大大的程字,標明位置,回來的時候也
不愁找不到。裏面的象牙至少有幾百枚,如果運回去,算是此行最值錢的意外收穫了。
  
  江面已經氾濫得找不到河道,程宗揚也不費心去找,只順水而行,每隔一會兒,用
竹篙試探河道的深淺。過了沼澤,河道又重新出現。水流比起上游湍急了許多,如果逆
水而行,恐怕要費不少力氣。
  
  身後的船艙內不時發出一聲或是清悅或是瘖啞的聲音,那是小紫正和夢娘一道從象
牙上取出一段,作成洞簫。
  
  這麼大一隻好端端的象牙,就被死丫頭這麼浪費掉,程宗揚不免有些心痛。
  
  不過只要死丫頭高興,哪怕她把象牙都削成牙籤呢。
  
  漁船順流而下,雖然沒有船帆,速度平緩,但根本不用費心操控。程宗揚打了個呵
欠,把一條魚也沒釣上來的魚竿放在一旁,自己躺在船板上,陽光暖暖曬在身上,心情
一片輕鬆。
  
  “死丫頭,要不要回去?”
  
  “不要。”
  
  “已經出來兩天了,回去的時候還得划船,起碼得三天。不如我們拿上那些象牙回
去好了。”
  
  “我要你捉只大象給我。”
  
  “別開玩笑了,單象牙就有六七尺,這大象還不得好幾丈長?比咱們的船都大!你
就是把它切成幾塊也裝不下。”程宗揚道:“筠州的事,估計秦檜已經辦得差不多了,
後天就是初五,一開市,還要收購糧食呢。”
  
  小紫回過頭,“阿夢,你說回不回去?”

夢娘道:“那邊有船呢。”
  
  程宗揚連忙站起身,果然,遠處的蘆葦蕩裏有條船,而且還是條漁船,與荊溪蠻人
的獨木舟大相逕庭,船上一位漁翁正拿著網捕魚。
  
  “老丈!”程宗揚呼道:“這是什麼地方?”
  
  漁翁抬起頭,遠遠說了幾句,卻聽不清楚。程宗揚移船靠近,詢問之下,才知道這
裏已經臨近昭南。往下游十幾裏,便是沐羽城,是山中蠻人與昭南交易的地方。
  
  “這一帶是申服君的封地,你們來時那片沼澤,往年只有荊溪人的獨木舟才能通行
。”漁翁看看他們的漁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程宗揚笑道:“我們這是平底的沙船,最適合走淺水。老丈,你方才說的沐羽城,
也是那位申服君的封地嗎?”
  
  “可不是嘛。申服君有六七座城,沐羽城算小的,平常只有他家的宰臣來打理。今
天是初三,城裏正熱鬧呢。”
  
  程宗揚問明方位,駕船南下,不多時便駛近一座城寨。
  
  進入沐羽城,已經是傍晚時分,沐羽城臨水而建,比起江州和筠州,城中的建築顯
得更加質樸和原始。樑柱雖然精緻,上面雕繪著各種花紋,屋頂卻大都是茅草搭成。此
時城中歡慶的氣氛正達到高潮。一群沐羽城的居民穿著長長的白色羽衣,打扮成巨大的
白鶴,沿著街道翩然起舞。滿城居民都湧上街頭,手裏捧著笙竽,跟隨著羽鶴邊歌邊舞
,將歡樂的氣氛灑遍全城。
  
  沐羽城常有外地客商,城中居民對外來人並不在意,也沒有人過來盤問,讓程宗揚
有時間能從容觀賞這座充滿原始風情的城寨。
  
  與江州和筠州相比,最大的差別是沐羽城沒有官府衙門,只有一座驛館。每年夏季
,申服君的家臣會來一趟,收取賦稅。收稅模式也是單純的人丁稅,按每戶人丁多少收
取,未成年的兒童和女子收取一半,外地人居住不滿一年的免收。
  
  城中也沒有客棧,外來的商人大多在城內的民家借住,還有一少部分住在驛館。
  
  由於是新年,客商大多返鄉,城中歡慶的人群都是本地人。
  
  程宗揚猜測,昭南實行的是封君制,封君類似後世的土司,對外服從于昭南的君主
,對內則是一方諸侯,實行自治。由於沒有嚴格的官吏制度,這種鬆散的統治模式對周
圍的蠻族頗有吸引力,難怪荊溪蠻寧肯多走兩日的水路,到沐羽城來交易。
  
  在香竹寺出了那檔事之後,程宗揚帶小紫和夢娘出來,都記得讓她們戴上面紗,因
此也沒有吸引多少目光。他們隨著人群走了一圈,意外地看著一座樓閣,雖然只有三層
,但矗立在一片茅草屋頂間,不啻於鶴立雞群。城中的居民對那座樓閣也十分尊敬,打
扮成白鶴的舞者彙集在樓閣前,歌舞多時,終於院門打開,出來一乘肩輿。
  
  那肩輿由四名年輕的女子抬著,四周垂著白紗,裏面隱約坐著一個曼妙的身影。
  
  兩名老者恭敬地走上前來,像敬拜神只一樣用額頭觸了觸白紗。接著一名少女從肩
輿後走過來,她雙手捧著一隻銀盤,盤上覆著一方錦帕。那少女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穿
著一襲白色的錦服,衣襟和袖口翻出一圈白色的裘毛,容貌秀麗,皮膚有著水鄉女子特
有的白嫩,整個人溫婉如水。
  
  那少女一出面,人群立即安靜下來,顯然在沐羽城中有著非同一般的威望。
  
  “沐羽春夏每多瘴氣,”那少女道:“我當日求得仙丹,列位辟瘴祛邪,多受其福
。但仙丹有時而盡,如今雲中仙子光臨沐羽,賜下仙方,在閣中燒煉七七四十九日,終
得圓滿。”
  
  說著少女取下錦帕,露出銀盤中數百顆珍珠大小的紅色丹藥。
  
  兩名老者抬掌施禮,小心地取了一顆,然後高高舉起。人群發出一片歡呼,紛紛道
:“君姬恩德!”
  
  少女嫣然一笑,“這是雲中仙子的恩德。”
  
  人群擁過來,爭相去觸摸肩輿,似乎只要能摸到一星半點,就能得到神明的賜福。
  
  施藥的少女退開一步,然後舉起銀盤,將丹藥傾入人群,眾人歡呼聲愈發響亮。程
宗揚好奇心起,讓小紫和夢娘待在一旁,自己擠過去,也撈了一顆。其他人得到丹藥,
都小心地貼身收好,程宗揚沒那麼多忌諱,咬開舔了舔味道,與祁遠以前帶的藥酒有點
相似,似乎沒有什麼出奇的。
  
  就在這時,一隻玉手分開肩輿的白紗,露出一張姣麗的面孔。她戴著一頂玉冠,身
上穿著一襲天青色的道服,黃昏的陽光映在她面孔上,美貌得宛如一尊仙子。那仙子對
剛才施藥的女子說句什麼,然後放下白紗。
  
  驚鴻一瞥間,程宗揚渾身的血液都仿佛湧到頭部,兩側的太陽穴霍霍跳動,幾乎聽
不到周圍的歡呼聲。
  
  什麼雲中仙子,原來是這賤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居然躲在這
裏!真是上天開眼,新年佳節給自己送了份大禮!
  
  外面的人群讓卓雲君心神一陣不安,她掀開輕紗,對自己的弟子吩咐幾句,申婉盈
隨即讓門人將肩輿抬回,然後閉上門。
  
  “師傅,你怎麼了?”
  
  卓雲君一手支著額角,然後搖了搖頭,“外面太鬧,吵得有些頭暈。”
  
  申婉盈笑道:“師傅喜靜,耐不得吵鬧。自從盈兒依師傅的方子製成去瘴氣的丹藥
,沐羽城的人都把我們太乙真宗的人當成神仙。眼下正逢新年,師傅又正好在這裏,讓
他們見見師傅這樣的神仙中人,也是他們的福氣。”
  
  “人多眼雜。太招搖了不好。”
  
  “師傅是擔心藺教禦他們吧?師傅放心好了,我爹爹已經說了,過完年,就在宗陽
城建一座太乙真宗的道觀,請師傅前去。”
  
  聽到宗陽這兩個字的諧音,卓雲君手指禁不住微微一顫。申婉盈是申服君的女兒,
六歲時拜在自己門下,是自己最得力的弟子。兩年前,她學成離山,回到申服君的封地
宗陽。
  
  太乙真宗在唐國和宋國勢力極強,晉國又無法隱身,因此卓雲君從建康逃離之後,
便來到六朝中與諸國聯絡最少的昭南。
  
  到了宗陽之後,她才知道申婉盈已經在沐羽城設了一處道觀。沐羽城鄰近蠻荒,地
僻人稀,正是躲避太乙真宗和那個人追蹤的絕佳地點。卓雲君只告訴弟子自己因為掌教
與藺采泉起了衝突,不願再回龍闕山,申婉盈對師傅的出現喜出望外,不疑有他。她身
為申服君的女兒,在城中倍受崇敬,無論什麼事,只需吩咐下去,頃刻即辦。卓雲君便
在沐羽城隱居下來,耐心地恢復自己的修為。

和申婉盈說了幾句,卓雲君回到樓上自己的靜室,盤膝打坐。她始終不知道那個少
女用了什麼手段,將自己的內息牢牢制住。兩個多月來,無論她用什麼手段,都無法解
開。這件事涉及到自己失手被擒的屈辱經歷,卓雲君對自己的弟子也沒有多說,只說沖
突中略受了些傷,需要調養一段。
  
  夜色漸濃,卓雲君將那縷遊絲般的真氣納入丹田,默默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疏
漏。
  
  耳邊傳來“嗒”的一聲輕響,接著室內亮起燈光。卓雲君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
“盈兒,為師修煉的時候不要來打擾。”
  
  “嗒”的一聲,又一盞油燈亮起。卓雲君回過頭,身體頓時一僵。
  
  程宗揚將那株銅制的七盞燈樹一盞一盞點亮,然後放下火褶,輕鬆地坐在椅中,微
笑道:“卓賤人,不認得我了嗎?”
  
  卓雲君臉色變了幾變,最初的震驚之後,她眼中閃過一絲狠絕,似乎想放手一搏,
接著又猶豫起來。
  
  程宗揚丹田氣輪疾轉,真氣蓄勢待發,雖然這賤人被小紫下過禁制,但時隔多日,
誰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解開禁制。如果她功力恢復,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禦之一的修為,
自己能不能逃出這間靜室都不好說。
  
  卓雲君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半晌才牽了牽唇角,說道:“奴婢見過主人。”
  
  程宗揚絲毫不敢鬆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不錯不錯,還知道你是我的奴婢。
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
  
  卓雲君沉默片刻,然後低聲道:“她呢?”
  
  “托你的福,還沒死。”
  
  卓雲君臉上掠過複雜的表情,不知是慶倖還是失望。
  
  程宗揚揚起臉,“卓賤人,見著主人還不過來?”
  
  卓雲君抬手撥了撥發絲,忽然手腕一翻,露出袖中一柄尖刀,緊緊抵在自己心口,
慘然道:“我早知會有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訣只有我才能解開,你若逼我,我便殺了
自己!讓她受一輩子苦!”
  
  程宗揚仿佛吃了顆定心丸,“哈”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好啊,記住用力點,免
得一刀紮不死,還得讓我再給你補一刀。我來幫你數:一,二,三……”
  
  卓雲君咬緊牙關,手腕卻禁不住微微戰慄,程宗揚剛數到“五”,她手指忽然一松
,尖刀掉在地上,接著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卓雲君擺出自盡的樣子,程宗揚就知道自己贏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
就死了!你下面有幾根毛我都清清楚楚,還跟我裝什麼烈女!賤人,給我爬過來!”
  
  卓雲君身子顫抖著,片刻後終於拋下矜持,四肢著地地爬到程宗揚腳邊,然後揚起
玉臉,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程宗揚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進她的衣襟,先送過一縷真氣,探明這賤人
的身體仍然受著禁制,比起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這才放下心來,握
住她飽滿的雪乳。
  
  卓雲君肌膚因為突如其來的驚悸而繃緊,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涼。
  
  不過她雙乳仍是一樣敏感,只揉捏幾把,乳頭便硬硬翹起,在掌心中滑來滑去。
  
  “以為躲到這裏,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一個拜過妓館的祖師爺,作過娼婦的逃奴,
居然戴頂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揚嘲笑道:“卓賤人,把衣服脫掉!”
  
  卓雲君玉臉時紅時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靜室裏作什麼,也無法違抗,她雙手解開衣
帶,然後挽住衣襟,慢慢脫下。
  
  門上忽然輕輕一響,申婉盈的聲音道:“師傅。”
  
  卓雲君渾身一震,張口欲喊,程宗揚手指比她更快,閃電般在她頸側一拍,封住她
的啞穴,然後身體一滑,遊魚般掠過丈許的距離。
  
  卓雲君眼角微微跳動,暗自慶倖自己剛才沒有冒險一搏。兩個多月不見,主人的修
為又精深了許多,這一躍已經有了第五級的實力。
  
  程宗揚先推了一下門,然後拉開門閂。申婉盈毫無戒心地推門進來,突然勁風襲體
。申婉盈一手托著木盤,一邊側肘封住襲來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熱的真氣從曲池
穴透入,頃刻間整條手陽明經絡的穴道都被制住,身體頓時一軟,失去反抗能力。
  
  這股真氣自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純正精微,與自己所學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
為不弱,但心裏先入為主,以為是師傅試探自己的修為。她嗔怪地說道:
  
  “師傅……”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
  
  程宗揚順手封住她的啞穴,接著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盤,一手摟住她的腰肢,
抬腳掩上門,踢上門閂。
  
  申婉盈先是一臉茫然,待看清室內的情形,不由目露驚恐。自己的師傅軟綿綿跪坐
在椅上,道袍褪下半邊,露出兩隻高聳的乳房,其中一隻白膩的乳球還留著發紅的指痕
,似乎剛被人用力抓捏過。
  
  程宗揚把餐盤放到案上,然後拉過另一張椅子,讓申婉盈坐好,看著卓雲君道:“
卓賤人,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鄉女子,很水靈嘛。”
  
  卓雲君啞穴鬆開,不等呼吸順暢,便喘息著說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
女兒……”
  
  “是嗎?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雲君用耳語般的聲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讓她看到……”
  
  程宗揚微笑道:“是不是要讓你媽媽來,你才聽話呢?”
  
  卓雲君渾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蟬。
  
  程宗揚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申姑娘,真不巧讓你撞見。不過你師傅是我的逃
奴,被人看到也沒什麼關係。卓賤人,你說對不對?”
  
  卓雲君仍沉浸在對小紫的恐懼中,半晌才應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她勉強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申婉盈無論如何不會想到,自己師傅會被人制住。她追隨卓雲君多年,深知自己師傅性
烈如火,就連門中的教禦也毫不假以辭色。可在這個男子面前,卻仿佛喪失了所有的驕
傲。連師傅都失手被擒,這個男子的修為究竟有多深?還有他用的功夫,為何與太乙真
宗如此相像,而且還高明了許多?

申婉盈腦中翻翻滾滾都是疑問,卻見那男子毫不客氣地扯住師傅的道袍,從頭到腳
剝了個乾淨,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們師徒情同母女,有什麼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師傅這一身
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結實,很誘人吧?”
  
  卓雲君默默承受著主人的羞辱,心裏卻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將給自己帶來的苦
楚,身體就不由一陣戰慄。如果換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低賤的舉動,來
討好和迎合那位主人。
  
  程宗揚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這賤人,沒想到申婉盈會誤闖進來。正好也不用和她客
氣,便當著她弟子的面,把這賤人仙子的面紗撕得粉碎,讓她門下弟子看看這位師傅下
賤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師傅的大白屁股,又圓又翹的,夠不夠浪?”程宗揚拍著卓雲君的
屁股道:“第一次給你師傅開苞的時候,你師傅這只大白屁股下面襯著白綾,一邊淌著
落紅,一邊還念著《太上感應篇》,道法不是一般的精深呢。卓賤人,再念一遍來聽聽
!”
  
  卓雲君赤裸著白光光的肉體跪在椅子上,她背對著兩人,一邊翹起豐滿渾圓的大白
屁股,任他拍打玩弄,一邊念道:“太上有言: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
隨形……”
  
  申婉盈一雙妙目怔怔看著師傅,腦中一片空白。
  
  程宗揚笑道:“說到給你師傅開苞,你這個賤賤的師傅可有一隻上好的美穴呢。”
  
  程宗揚抓住卓雲君的臀肉,將她白生生的雪臀扒開。卓雲君喉頭哽了一下,本能地
想要躲避,最後還是認命地抬起屁股,將自己最羞恥的部位展露出來。
  
  旁邊的燈樹將卓雲君的肉體映得纖毫畢露,從後面看去,卓雲君的白臀豐腴圓潤,
肌膚沒有半點瑕疵,宛如一團白膩膩的凝脂。在她臀間,那只性器微微隆起,白美而飽
滿的陰唇軟軟合併起來,中間是一條細細的紅肉。
  
  一雙手伸過來,接著身體仿佛被猛然打開,卓雲君僵著身體,感受著他粗暴地將自
己玉戶剝開,把自己性器內部的淫狀展現在弟子面前。
  
  “看到了嗎?你師傅的浪穴外面又肥又嫩,裏面的肉眼卻又小又緊。這種穴有個好
聽的名字,叫鳳眼。既漂亮好看,最適合像這樣握在手裏揉捏把玩,而且還有個好處,
這種穴眼小穴淺,插進去,很容易就頂到你的師傅的花心。以前你師傅給我當奴婢侍寢
的時候,每次都乖乖趴好,我騎在她屁股上,每幹一下,你師傅的鳳眼美穴就是一緊,
接著那只大白屁股一抖,幹幾下就水汪汪的……”
  
  說著程宗揚並起雙指,往卓雲君的嫩穴中一送。卓雲君低叫一聲,那只鳳眼嫩穴猛
然收緊,紅嫩的穴眼緊緊夾住他的手指,渾圓的白臀一陣哆嗦。
  
  程宗揚按住她的屁股,在她穴內掏挖幾下,然後“啵”的拔出手指,把濕滑的液體
抹在她屁股上,笑道:“卓賤人,乖乖把屁股扒開,讓主人在你淫賤的鳳眼穴裏幹一回
!”
  
  卓雲君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像玩物一樣被主人擺弄性器,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也被粉碎,無以言狀的羞恥感使她仿佛在煉獄中煎熬。這樣羞恥的舉動她並不是沒有經
曆過,但那是在建康,自己的淫態只被主人看到。而這裏還有自己的弟子。她不知道婉
盈心裏想的是什麼,但今夜之後,自己尊嚴的師道形像就仿佛墜落在岩石上的水晶,再
也無法挽回。
  
  卓雲君兩手伸到身後,慢慢抱住屁股,將豐腴的臀肉朝兩邊分開,鳳眼穴小巧而緊
湊的穴口在燈光下像花蕾一樣綻放開來,帶著濕滑的水光,微微顫動著,暴露在主人怒
漲的陽具下。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著卓雲君紅嫩的穴口猛幹進去。富有彈性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
猛然頂入,龜頭重重撞在淺露的花心上。卓雲君下體一陣酸軟,蜜穴隨即收緊。程宗揚
第一下就來了個盡根而入,龜頭頂住她的花心重重撞了幾下。卓雲君咬住紅唇,鼻腔發
出低低的叫聲。
  
  程宗揚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抬起,每一下都完全捅入她的嫩穴,將那只鳳眼
塞得滿滿的。卓雲君肥美的陰唇朝兩邊張開,露出裏面紅膩的美肉。隨著肉棒的進出,
她緊窄的穴口被帶得翻進翻出,淫液點點滴滴濺灑出來。
  
  程宗揚一口氣幹了上百下,然後用力拔出陽具。卓雲君白淨的手指緊緊扒著臀肉,
紅豔欲滴的穴口向外鼓起,像拔出一個塞子般,發出“啵”的一聲,然後從圓張的蜜穴
中淌出一股淫水。
  
  程宗揚將卓雲君翻過來,讓她按住椅背,下身向前挺起,然後抬起她一條白美的玉
腿,把陽具送到她體內。
  
  申婉盈這時已經看出來,自己的師傅並沒有受制,手腳都活動自如。可她卻像個卑
賤的女奴般,順從地與那個陌生的年輕人作著令人羞恥的接觸,沒有絲毫反抗。眼前的
一切完全超過了她的理解能力,申婉盈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一個令人羞恥而且恐懼的噩夢
,無法醒來。
  
  那男子調笑聲不斷傳來,而自己尊敬的師傅卻迎合著他的調笑,時而挺起下體與他
交媾,時而聳起雙乳,讓他揉捏玩弄。師傅的面孔看起來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申婉盈幾
乎沒有辦法將這張面孔和那具肉體正在做出的舉動聯繫起來。
  
  那男子赤身露體,裸露出精壯的軀幹,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塊塊隆起,輪廓分明。他
像神只一樣將師傅壓在座椅上,隨著身體的起伏,腹部肌肉不住運動,仿佛蘊藏著無窮
的精力。在他胯下,那根陽具像標槍一樣堅挺,棒身上鼓漲著蚯蚓般的血管,看上去猙
獰而又兇惡。
  
  而師傅卻帶著笑容,在他身下分開雪白的雙腿,上身平躺,敞露著腿間的玉戶,用
她最柔軟最嬌嫩的部位承受著男子粗暴的侵犯。隨著男子身體的起落,師傅下體不時閃
露出來,白玉般的股間濺滿清亮的液體,中間那只被男子稱為鳳眼的蜜穴紅豔豔張開,
像一隻小嘴,不停吞吐著粗大的肉棒。
  
  那男子雙手放在師傅胸前,肆意玩弄著那對白光光的乳球。師傅似乎已經忘了近在
咫尺的弟子,那男子每次撫摸,都令她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叫。申婉盈不知道師傅被
天女酥浸泡的雙乳早已變成一對敏感無比的淫肉,她看著男子那雙手掌,心裏的懼意越
來越強烈。
  
  剛開始卓賤人除了驚懼以外,還有那麼一點羞忿,但隨著自己的侵入,她似乎找到
了在建康的那段日子,身體越來越順從,甚至開始知道迎合自己的進入。
  
  程宗揚兩手撚住她的乳頭,下身頂住她的陰阜,以極快的動作用力抽送。
  
  蜜穴在快速的磨擦間,溫度迅速上升,柔膩的花心在龜頭的撞擊下收縮著不住顫抖
。忽然卓雲君咬住唇,發出一聲仿佛帶著哭腔的悶哼,當著徒弟的面開始泄起身子。
  
  程宗揚緊緊頂在她高潮的蜜穴中,陽具不時挺動,讓她高潮更加強烈,持續的時間
更久。卓雲君雙腿分開,繃緊的腳尖點住地面,那只被陽具撐滿的鳳眼美穴不停抽動,
吐出濕滑的淫液。
  
  卓雲君一邊泄身,一邊緊緊摟住程宗揚的腰,在他耳邊顫抖著小聲道:“她是處女
……”
  
  程宗揚眼神一利。卓雲君耳語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們的名聲就全毀了…
…”
  
  “她是你的徒弟,對你忠心耿耿。卓賤人,有你的啊,連這樣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會洩露出去。我知道盈兒,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
會往外說的……”
  
  這賤人一邊被幹得高潮,一邊還不忘把自己的弟子推進虎口,這份果決和不留情面
,自己還差了老大一截。不過卓賤人說的沒錯,如果自己只當著申婉盈的面幹了卓雲君
,卓雲君的師道尊嚴破碎無餘,申婉盈對這位師傅再忠誠,也不免在心裏埋下根尖刺。
就算她還認這個師傅,卓雲君也沒有面目再去面對這個看盡自己恥態的弟子。如果把申
婉盈也拉下水,師徒倆就平衡了。當然,把卓賤人師徒倆放在一塊搞,也是個不錯的主
意。

第七章掌教伏威
  
  卓雲君的高潮持續了將近兩分鐘,程宗揚又狠狠挺動幾下,幹得卓賤人低叫連連,
才拔出陽具。
  
  程宗揚獰笑道:“卓賤人,真不巧,你這位弟子看到她不該看的。為了免得走漏風
聲,我只有一劍殺了她!”
  
  申婉盈通紅的面孔一下變得蒼白。她正是如花年紀,就這樣被惡徒殺死,無論如何
也不願意。
  
  “不要!”卓雲君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她……她不會往外說的……”
  
  “嘴巴長在她身上,又不是你身上!少廢話!再囉嗦我連你一塊殺!”
  
  申婉盈心頭不住戰慄,眼看著師傅哀求半晌,那個兇惡的男子終於改變了主意,他
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後摸了摸下巴,“想留她性命也容易……”
  
  申婉盈心頭的大石剛落下,便聽到那男子獰笑著說道:“叫她也乖乖地讓我快活快
活!”
  
  申婉盈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臉色一下又漲得通紅。
  
  卓雲君婉言道:“主人若想尋樂,便用奴婢的身子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是應當的,
盈兒年幼無知,請主人饒過她吧。”
  
  那男子把師傅往椅上一推,用力挺入,只頂弄幾下,剛泄過身的師傅就承受不住,
臉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那男子嘲笑道:“好沒用的賤人,再強撐下去,不怕我活活幹死你?”
  
  卓雲君白著臉,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吃力地說道:“只要能替下盈兒,我這當師傅
的,寧肯一命換一命。”
  
  申婉盈心頭一陣激動,禁不住流下淚來。
  
  程宗揚佩服地看著這賤人,難怪能混到太乙真宗的教禦,如果沒有自己,以卓賤人
的手段,也夠藺采泉喝一壺了。
  
  “少囉嗦!主子這會兒陽精未泄,火氣正旺!小心我給你這位漂亮徒弟來個先奸後
殺!哼哼,你費這麼多唇舌,不若教她好生服侍我,如果服侍得我高興,說不定還留她
一條性命。想明白了嗎!”
  
  卓雲君還在哀求,申婉盈頸下的穴道忽然鬆開,脫口道:“師傅!徒兒答應了!你
千萬別傷了身子!”
  
  “徒兒……”卓雲君掙扎著過去,與申婉盈抱頭痛哭。
  
  半晌,卓雲君收起眼淚,“師傅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位程公子,是我們太乙真宗新
任的掌教。”
  
  申婉盈驚叫一聲,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
  
  卓雲君柔聲道:“程公子得到上一任掌教,紫陽真人親傳的九陽神功,手裏又有掌
教的親筆書信,自王掌教仙逝後,便是我太乙真宗的主人。不合師傅心高氣傲,未曾將
主人放在眼裏,一連三次都完敗在主人手下。師傅做錯了事,心甘情願接受主人的懲罰
,可是好徒兒,你又何苦呢?”
  
  申婉盈驚愕半晌,眼神變得又敬又畏。原來是掌教真人,怪不得以師傅沒有受制,
也毫不反抗。想到那男子是掌教真人,剛才師傅種種無法理解的姿態,此時在她眼中都
成了對宗派的忠誠和奉獻。
  
  程宗揚心裏嘖嘖連聲,這段話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卓賤人還真會把握弟子的心理
。她親自開口認定自己的身份,由不得她門下弟子不信,輕易就把這少女騙得服服帖帖。
  
  “掌教才華橫溢,修為高深,年紀又輕,能夠得到他一星半點的傳授,便是我等之
福。不是師傅不肯,終究你還是處子之身,那些雙修的法門,你如何又能學得?”
  
  申婉盈忽然臉上一紅,含羞垂下眼睛。
  
  卓雲君搖了搖頭,“你若願意,也便罷了。我太乙真宗門人十萬,又有幾人能有機
會與掌教真人雙修呢?”說著她回過頭,柔聲說道:“盈兒已經肯了,多謝主人成全。”
  
  申婉盈身上的穴道還沒解開,卓雲君無力解穴,於是退到一旁,一邊朝程宗揚露出
一個大有深意的笑意。
  
  外面忽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得真好聽呢,卓美人兒。”
  
  卓雲君臉上突然一白,再沒有絲毫血色。
  
  小紫輕盈地走進靜室,笑吟吟道:“卓美人兒,你又漂亮了呢。”
  
  卓雲君極力壓抑住心頭的恐懼,接著伏下身,低聲道:“女兒見過媽媽。媽媽吉祥
……”
  
  “媽媽吉祥,你也吉祥。”小紫笑道:“這是你徒弟?好漂亮的小姑娘。”
  
  申婉盈訝異地看著這個精緻如玉的絕色少女,然後向師傅投過求助的眼神。
  
  卓雲君咬了咬牙,“這是紫姑娘,也是我們太乙真宗的主人。”
  
  申婉盈從未見過這樣的稱呼,心裏更為錯愕,卻無法再問。小紫笑道:“你徒兒被
封了穴道,卓美人兒,你不幫她解開嗎?”
  
  卓雲君道:“主人親手點穴,奴婢不敢擅解。”
  
  “原來是這樣啊。”小紫笑靨如花地看著她,眉眼間似乎沒有絲毫怒意。
  
  卓雲君卻知道自己這次大敗虧輸,再難有機會逃脫。小紫笑得越開心,自己的下場
越淒慘,若是被她痛駡甚至痛毆一番,反而有一線生機。
  
  不等主人開口,卓雲君便道:“掌教真人,紫媽媽,卓奴門下弟子盈兒,自願服侍
掌教真人,伏請掌教真人允許。”
  
  程宗揚抱著手臂走過來,胯下陽物硬梆梆挺起,龜頭紫紅發亮,引得申婉盈一陣臉
熱心跳。
  
  上下打量了申婉盈一番,程宗揚挑起唇角,“很好。”
  
  小紫用指尖挑起申婉盈下巴,然後笑道:“不用怕,讓你師傅來服侍你。”
  
  卓雲君將申婉盈抱到靜室中央的蒲團上,然後抽下她的衣帶,將她的錦服褪了下來
。被自己視若母親的師傅寬衣解帶,申婉盈臉色越來越紅。圍在領中的裘領分開,寒意
浸入肌膚,忽然間身下一涼,貼身的褻褲已經被師傅除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

申婉盈低叫一聲,雙手急忙抱住身體。她小腹白滑而平坦,白美的雙腿並在一處,
腿縫中露出幾縷柔軟而黑亮的恥毛。往上是纖細的腰肢,潔白的胴體和圓鼓鼓的乳房。
她玉臉飛紅,面孔害羞地扭到一旁,身體微微顫抖。
  
  卓雲君一邊伏身幫徒兒除去鞋襪,一邊翹起渾圓的雪臀,將自己光溜溜的大白屁股
和水汪汪的鳳眼美穴展露在主人面前。
  
  這是雌獸表示臣服的姿態,這種姿態將最重要的性器官暴露給對方,完全放棄了對
自己的保護,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攻擊性,同時也把性權力交給對方。
  
  她的姿態很快起到效果,當臀部受到第一次撞擊,卓雲君暗暗松了口氣,知道在主
人對自己的肉體失去興趣之前,自己的性命暫時保住了。
  
  小紫一腳踩住卓雲君的雪臀,白花花的臀肉在她腳下抖顫著滑來滑去,那只鳳眼美
穴隨著臀肉的顫動不住開合,滴下清亮的淫水。
  
  卓雲君將弟子的衣襪脫除乾淨,柔聲道:“好好服侍主人,掌教真人是我太乙真宗
的神陽,用心承受掌教真人的恩澤。”
  
  申婉盈羞怯地點了點頭。
  
  小紫笑道:“你是師傅,不教她怎麼會呢?”
  
  卓雲君明白過來,笑道:“盈兒,師傅來教你。用心學哦。”
  
  卓雲君挽住少女的雙膝,朝兩邊分開。申婉盈咬住嘴唇,臉上紅得仿佛火燒一樣,
雙腿微顫著被師傅拉開。
  
  她性器乾乾淨淨,烏黑的恥毛,白嫩的肌膚,紅潤的蜜肉,色澤分明。她陰阜隆起
,陰唇軟軟的,微微分開,散發出處子的芬芳,裏面是淺嫩的紅色。
  
  “盈兒,還記得《道德真經》麼?真經有雲: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
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以前你說不懂,師傅也沒有給你講。今日師傅告訴你
……”
  
  卓雲君撫住申婉盈的玉戶,輕輕一按,“這個便是你的玄牝了。勤字通盡,這句話
的意思是說:女子的陰門,是天地的根本,綿綿不絕,用之不盡。”
  
  “大易有雲:一陰一陽謂之道。若想修行精深,必從陰陽著手。當日講丹訣時,為
師說過鼎爐,你的辟瘴丹藥便是從鼎爐煉出。但鼎爐不僅是器用,以身體為鼎爐,修煉
元丹,便是內丹之法。”
  
  “一陰一陽鼎記憶體,靈龜入爐深更深。主人的陽物便是靈龜,盈兒的陰門便是玉鼎
。玄關訣說:玄關一玄通真訣,乾坤辟破蓬壺闊。黃庭有個元翁客,抱琴侍守天邊月。
二水清兮三水濁,金花開,兌頭缺,峨嵋山上紫霞飛,霞飛化了紅爐雪。龍吟逼,虎嘯
迫,靈龜吸盡金烏血……金烏是至陽之精,盈兒只需打開陰門,讓主人的靈龜進入鼎爐
,待掌教真人陽精注入,便是與主人同修秘法。”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的修為好精深呢。”
  
  程宗揚聽得似懂非懂,雖然自己練過太乙真宗最高明的功夫,但卓雲君這一大段究
竟是真的,還是矇騙人家無知少女,自己也分辨不出,但估計八成都是蒙的。
  
  申婉盈卻聽得目眩神馳,師傅這番話仿佛給她打開一扇大門,原來熟悉的經文口訣
,突然間有了嶄新的含義。正思索間,忽然她嬌軀一顫,卻是被師傅的唇舌含住陰戶。
  
  小紫把卓雲君的面孔推到申婉盈下身,吩咐道:“裏裏外外都要舔到哦。”
  
  卓雲君玉臉埋在徒兒股間,細細舔舐起來,將她柔嫩的性器舔得濕潤。申婉盈身體
像觸電般顫抖著,下身傳來奇妙的感覺,眼神越來越迷離。
  
  沐羽城悄然進入深夜,夜色下的茅草屋有著圖畫般美感,靜謐而又安祥。城中唯一
一所樓閣,此時卻未曾入眠。
  
  樓閣上的靜室內,兩具美妙的女體並肩躺在一處,左邊是一個三十許人的美婦,她
玉體裸裎,一身白肉光滑緊湊。右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同樣一絲不掛,潔白的肌
膚顯得更加柔嫩。那美婦似乎剛歡好過,下體淫液橫流,充血的穴口微微鼓起。旁邊的
少女玉戶也一片濕滑,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
  
  在她們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渾身赤裸,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女的穿著一襲紫
衣,絕美的面孔仿佛夜間精靈般姣美而精緻。
  
  “師傅和弟子差不多高呢。不過師傅的奶子大很多,小徒兒要努力哦。”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卓賤人的乳頭比弟子深好多呢。”
  
  “那當然啦,卓美人兒被你搞過那麼多次,泄身的時候乳頭都快要漲碎了,顏色當
然深了。”
  
  美婦一邊任他們觀賞著品頭論足,一邊柔聲道:“媽媽叫女兒卓奴好了,女兒只是
主人的奴婢,當不得美人兒。”
  
  小紫笑道:“誰不知道卓教禦是個大美人兒,有什麼好謙遜的?卓美人兒身子好白
哦。”
  
  “師徒兩個皮膚都很白嘛,不過徒兒的更水嫩一點,師傅的雖然不夠嫩,但夠光夠
滑,很出色的白肉美人兒嘛。”
  
  “卓美人兒,剛才說你下邊叫什麼名字啊?”
  
  “鳳眼。”卓雲君兩根食指按住陰唇,將秘處分開,“奴婢穴口生得小巧,裏面又
淺,主人說叫鳳眼穴。”
  
  “真的呢,做師傅的小穴多生了那麼些年,反而比徒兒還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下體一涼,嫩穴敞開,柔嫩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她顫聲低
叫道:“師傅……”
  
  卓雲君柔聲道:“盈兒,讓主人看看你的鼎爐。”說著她抬起眼,對程宗揚道:“
掌教真人,你看盈兒的小穴像不像兩片紅蓮?”
  
  “好漂亮的紅蓮,卓美人兒,你徒兒的小穴比你的要鮮嫩呢。”
  
  小紫笑著將兩女的身子放在一處評論比較,然後宣佈道:“卓教禦這個大美人兒是
我的。那個給你好了。”
  
  程宗揚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間露出一
絲緊張。程宗揚朝她一笑,“別怕,你師傅被我搞過那麼多次也沒事。不過你是第一次
,破身的時候會有點痛。”
  
  申婉盈小聲道:“多謝掌教……”
  
  程宗揚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將龜頭頂在她紅蓮般的嫩穴中,輕輕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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