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不推就不是網友了。

推~~~~~~~~~~~~



thanks.........and push

等到上曬腦啦...多謝曬...

程宗扬心里一软,放缓声音道∶“你们要想明白了,我那些兄弟看起来粗鲁了点,但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而且都是有身家的。比如吴大刀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嫁给他也不算亏了。跟着我又没有什么名分,黑不黑白不白,妾不妾婢不婢的,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雁儿咬着唇,抱着衣服慢慢抬起眼。“奴婢知道,主人是个君子。”

  小紫翻了翻眼睛∶“傻瓜!你见过一边看着你的漂亮大腿,一边流口水的君子吗?程头儿,我好佩服你哦,口水都流到地上还说那么嘴响。”

  程宗扬尴尬地抹了抹嘴巴,对雁儿温言道∶“乖乖回去,好好想明白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下人,将来要好好过日子的。六朝把女人贞洁看得比天都大,这种傻事女人干一次都太多了。”

  小紫好奇地盯着程宗扬左瞧右瞧,程宗扬沉着脸道∶“怎么?不认识了?”

  小紫翘起唇角,笑道∶“你不会要放过那个道姑吧?”

  “别傻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她是我的敌人,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

  “有场戏你看不看?”

  “不看!”

  小紫失望地说∶“那人家只好找秦桧了。”

  “你找他干吗?”

  “他长得又高,模样又帅,”小紫扳着手指道∶“武功也好,还博学多识,温文有礼,谈吐风趣……”

  “你想嫁给他?那太好了!”程宗扬欣喜地说道,接着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也顾不得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后用力一踩。

  “啊!”程宗扬抱着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还没占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桧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

  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奸又坏那种。”

  “又奸又坏……”秦桧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桧道∶“扮成奸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会之兄,放心吧,我对你信心十足!”

昏暗的斗室内,一具白腻的肉体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亵裤半褪,露出白馥馥的美臀;葱绿的抹胸掀开,两团雪滑的乳房悬在胸前,齐根没入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中。那是一口狭长的木槽,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掖,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身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经倍受尊荣。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般的礼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

  然而此时,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每一丝挣扎都只让蛛丝缠得更紧,带来更多痛苦。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但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当房门的响声传来,卓云君像被蜂垫住一样,浑身侈嗦了一下。

  那妇人走到身前,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尖笑。

  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短暂恐惧之后,随即露出媚笑∶“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起来吧。”

  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两团湿淋淋的雪乳“啵”的一声,带着汁液从槽中脱出。

  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双乳。

  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只见卓云君乳房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

  如果不是卓云君身陷绝境,仅从身体的恢复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废去修为,真气仍然在体内流动。小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拿起蒲扇在卓云君身前扇着,一边笑道∶“乖女儿,这一夜睡得可好?”

  抹胸飘起,气流拂在乳上。一阵凉意袭来,冰水一样的寒意彷佛透过肌肤浸入乳房深处。卓云君扯着僵硬的笑容说道∶“睡得好,多谢妈妈……”

  卓云君湿淋淋的双乳在气流吹拂下变得饱满而坚挺,犹如一对光滑的玉球高高耸起。那条薄薄抹胸滑入乳沟,贴在乳间。两团湿透的乳肉愈发白腻,肌肤绷紧,红嫩乳头在乳晕上一点点翘起,色泽愈发鲜亮。

  褐色的汁液迅速变淡,最后变成透明水痕沿着雪乳饱满的曲线淌下,在乳头凝成一滴,微微摇了片刻,然后滴落。

  小紫一出现,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彷佛被恐惧攫夺。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露出错愕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把脚抬起来。”

  卓云君顾不上多想,连忙一手扶着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她真气虽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将白美的玉腿挺成一条直线,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小浪蹄子,年纪不轻了,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格”的一声脆响拧断她的趾骨。

  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惨叫声还没逸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卓云君咳嗽着醒来。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痛意,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

  那妇人“匡”的扔下盆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乖女儿,跟妈妈来吧。”


第七章    整倩


  脚趾触到地面,一阵剧痛袭来,卓云君痛得几乎昏倒。她颤抖片刻才扶着墙,一步步跟在那妇人身后。

  被囚禁不知多少时日,自己终于走出这间黑暗的斗室。卓云君心里没有半点喜悦,有的只是痛楚和对未来的无尽惶恐。她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间破陋的房舍,就在这里,曾经的荣耀、骄傲和尊严都像敝履一样被随意丢弃。

  她不知道门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脚趾的代价之后,她宁可放弃尊严委屈求全,也不愿去招惹这个粗鄙而恶毒的妇人。

  油灯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条走廊,这处房间在走廊尽头,两侧还有几个相同的房间。所有房间中,只有这一处有门,其他都悬着陈旧的布帘,或粉或黄,暧昧的灯光从帘中透出,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笑语。

  那妇人领着她走进隔壁的房间,说道∶“乖女儿,这间屋子往后就是你的住处了。”

  卓云君低下头。“多谢妈妈……”

  眼前的房间又窄又狭,一张发黄的竹榻几乎占据所有的空间。榻上放着一个竹枕、一条薄薄的布被。榻尾放着一口净桶,一张木盆,盆上搭着一块布巾。这点可怜的家俱就是她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长四尺,窄一尺,长凳一端打着一枝两尺高木架,看起来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两旁分布四对高低不等的横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张凳子是用梨木做成,显得笨重之极。

  “这是春凳,又叫合欢椅。别看它模样简单,能玩几十种花样呢。”

卓云君喉咙动了一下,脸色雪白地说道∶“女儿知道了。”

  “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几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经到崩溃边缘的卓云君心底蓦然涌出一阵感激,“多谢妈妈。”

  小紫笑吟吟拿起门闩∶“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做了娼妇,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杀威棒,每次十记。第一记叫打贱骨,第二记叫认贱命,第三记叫用心,第四记叫戒骄……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错不得。乖女儿,趴到凳上去。”

  卓云君对那根门闩畏若蛇蝎,她白着脸趴到凳上,接着门闩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体剧颤。

  “啪!啪!”门闩在臀上发出清脆肉响,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口气松开,浑身瘫软般伏在春凳上,肌肤微微抽动。

  忽然隔壁传来一声奸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阴恻恻、充满奸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

  那妇人扬声道∶“秦大爷,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

  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听到这话,身体立刻一阵咚嗦。

  那汉子奸笑道∶“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来,再亲一个!”

  说着隔壁传来一阵淫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禁发红,接着又变得雪白。

  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对着虎口亲得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唇偷笑。

  程宗扬弯下腰,在雁儿耳边小声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装像点叫两声。”

  雁儿忍了片刻,然后叫道∶“大爷,轻一点……”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

  “大爷,轻一些!”

  秦桧知机地狞声道∶“小娼妇,把腿张开!让大爷爽一下!”

  说着他低声道∶“公子,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程宗扬小声笑道∶“会之兄,表情够淫荡啊。”

  隔壁传来的淫声让卓云君脸色时红时白,那妇人冷着脸道∶“听到了吗?隔壁的姊儿岁数还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卖力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你这没用的东西!”

  那妇人斥骂几句,然后又换上笑容,假模假样地说道∶“乖女儿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过来,让妈妈瞧瞧。”

  卓云君撑起身体,拖着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身前。

  “来坐妈妈怀里。”

  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身材娇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看起来倒像她长辈,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搂住她的腰肢,教道∶“乖女儿,客人到这里是买乐子的,别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开心。我瞧你模样还算标致,见着客人先亲个嘴,让客人尝尝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吗?”

  卓云君勉强道∶“多谢妈妈指点。”

  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腰,一边伸出手指。卓云君明白过来,只好张开红唇含住手指,在唇间舔舐。那妇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黄连和鱼膘,禁不住一阵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绽,指尖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骚奶让客人耍弄。”

  隔壁传来男人喘息的声音,秦桧虚张双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扬盘腿坐在榻上,透过墙上钉孔看着隔壁动静,一边小声笑道∶“秦兄是不是做过青楼恶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压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桧道∶“公子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

  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嘛?”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鸽,拷问了一个时辰。”

  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

  说着程宗扬眼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后解开抹胸的系带。

  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这样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慰。

  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子,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得意。

  什么荣宠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了婊子?这贱人心肠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奶子浑圆耸翘,乳肉白光光彷佛浸满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云君解下抹胸,赤着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耸起双乳来回抖动。两团白美的乳肉在身前颤动不已,让人感觉那两团乳肉像灌满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云君愕然发现身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室内空间由于空气无法流通,显得又闷又热,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满汗水。然而乳房被汁液浸过的部位却彷佛裸露在寒风中,传来冰冷的感觉,肌肤对气流每一丝轻微浮动都敏感无比。

  忽然乳尖如热水烫到般一热,却是被那妇人捻住乳头。

  “呃……”卓云君低叫一声。乳尖触感像电流一样,带着一股滚热和酥麻的感觉,透过皮肤战栗着传入乳肉深处。

  接着手指一扯,乳头带着那股电流的触感,彷佛同时被人从乳肉深处扯出,汇聚在妇人指尖。

  卓云君尖叫一声,两乳被扯得耸起,战栗的身体彷佛化成一滩软泥,几乎从那妇人腿上跌落。

  “你……你……”卓云君恐惧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出左5篇~希望你地睇得開心啦~

[ 本帖最後由 楠2 於 2010-11-16 12:33 PM 編輯 ]

非常感谢…帮推至上,然后再看。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