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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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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顶上去,谢谢楼主的恩赐…



主人一定是去了黑魔海,幾日才出二帖救濟我們.......................:smile_52:

好好睇呀!!!!!:smile_o12:

第九章 双嬌
   丽娘穿着一件薄薄的翠緑夏衫,一手扶着帘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張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色中令人怦然心动。
   程宗揚对这个絕色美妓印象极深,看着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妳又忘了戴耳环了。”
   丽娘羞赧地低下头:“奴家粗心,讓公子见笑了。”
   蕭遙逸笑道:“却是巧,正要去尋芝娘,却在这里撞上!我这位兄弟与美人儿妳春风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緣!”
   丽娘朝后看了一眼,向程宗揚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见客人,只怕今晚服侍不了公子。”
   程宗揚被小紫几次捉弄,宅里放着几个漂亮侍女却又无福消受。一看到丽娘,頓时见猎心喜,笑道:“那边是客人,我也是客人。丽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后面是不是还有个姑娘?”
   艙內傳來衣衫的窸窸窣窣輕响。舟內狹窄,那女子跪在丽娘身后,夜色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紅的凤仙花顫微微簪在鬢角。她俯下身低声道:“奴家见过公子。”声音又細又柔。
   蕭遙逸撫掌笑道:“正好!咱們一人一个!”
   丽娘还待開口,蕭遙逸道:“左右不过是银錢,上次妳服侍这位程公子,花資是五个银銖,算上芝娘的抽头,到手也不剩几个。今晚妳們两个我都包了!蕭五,拿五十个银銖过去!”
   五十个银銖不算小数,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賺下这个数額。两个美婦对视一眼,然后俯身道:“多謝公子。”
   蕭五拿着银銖跃过船去,蕭遙逸拉着两女扶她們过來,一边对蕭五道:“你就滚那边去,滚得越遠越好。讓我看到就打发你到山里砍一輩子柴!”
   蕭五叉手應道:“是!奴才知道了,滚得越遠越好!”說着他抬起眼,一臉為難地小声道:“爺,你还是少喝点儿吧。”
   “哪儿來那么多廢話!”蕭遙逸揮手道:“快滚快滚!”
   两女來到舟上,程宗揚才发現那新來的婦人似乎比丽娘年紀还大些,风韵更顯成熟,眼角微現皺紋,不过皮肤白潤,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她臉容呈鵝蛋形,姿容端丽,臉上涂着細膩的脂粉;肌肤白滑柔軟,低垂着眼睛,似乎羞得不敢抬头。
   这美妓与丽良容貌相异,但气質頗為相似,只不过神情间顯得有几分緊張,好像还不慣于这样賣笑的生涯。
   蕭遙逸把那婦人拥在杯中,隨手从船艙中撈出一只酒瓮,拍開泥封,笑道:“这是我从宋国來方子,自己釀的酒,酒性极烈,遇火即燃。若非程兄量宏,尋常酒灌不倒你,我还不舍得拿出來呢。”
   能点燃的應該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沒有喝到烈酒,程宗揚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蕭遙逸沒有用酒樽、酒爵、酒觴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个一文錢一个的黑陶碗。
   程宗揚拿过來,舀了一碗灌進喉中,只覺一条火綫沿着食道一路燒下去,渾身的血液都彷彿被点燃,臉上頓时熱了起來。
   “好酒!”程宗揚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蕭遙逸,那傢伙还是喝淡酒的習慣,直接舉碗一口气灌下去,然后絲絲吸着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應道:“好酒!”神采飞湯,快意非常。
   丽娘來时的烏篷船划入芦葦蕩,遠遠避開。湖上只剩下他們这条小舟,在水上隨意漂流。蕭遙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婦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讓她也嘗了一口。那美婦咽了少許,頓时捂着櫻唇連声咳嗽,引得蕭遙逸放声大笑。
   蕭遙逸說的沒錯,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揚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婦。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開一顆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來年紀似乎不輕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揚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說着她掩口輕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順听話,客人們最喜欢她呢。”
   程宗揚帶着一絲微笑道:“看你們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嗎?”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膩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蕩。他注视着丽娘美艷的面孔,微笑道:“妳的耳环是送到当鋪了吧?那傢伙从小生活在綺羅堆里,沒有留意。但我正好販过絲綢,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銖。妳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掙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開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請公子见諒。”
   程宗揚见她姿色非凡,容貌舉止都不是尋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說不由更覺好奇,笑道:“我喜欢听故事了,說來听听吧。”
   丽娘有些為難地咬住紅唇,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來薄有資財,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錢,家里的資財这些年陸續都用完了。奴家又沒有子息,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这个意思了。本來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頂梁柱一旦倒塌,又沒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資財一点京变賣完,收入断絕,只好趁夜里出來賣了。
   “那个芸娘是妳什么人?”
   丽娘玉臉微微一紅,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的娘的。”
   蕭遙逸头也不回地說道:“我就喜欢这調調,怎么了?年紀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沒听說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標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開,把奶子露出來……真乖!”蕭遙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良这奶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側身坐在蕭遙逸膝上,蕭遙逸一手摟着她的身子,一手撫弄着她裸露的双乳。芸娘羞容滿面,紅着臉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乳肉圓圓聳起,軟綿綿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揚笑罵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來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給她們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蕭遙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倆一起出來賣的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態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奶子;别人賣的,她們又為何不能賣?程圣人,她們既然出來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蕭遙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尋欢作樂还來不及呢。”
   这番話說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艷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騷媚起來,嬌声道:“公子說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讓客人嫖过呢。”
   蕭遙逸挑起芸𡛟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嗎?”
   芸娘也放開羞澀,浅浅笑着柔順地点了点头。
   蕭遙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說着他摟住芸娘的粉頸亲了一口。
   “芸娘这身子跟綿团似的,來,讓本公子看看妳的妙物。”
   說着蕭遙逸抽去芸娘的衣帶,解開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讓他把自己的褻褲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開羅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紗仿制的情趣內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揚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撫弄。
   程宗揚暗贊这美婦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艷,仪態出众,看得出敗落前家境非富即貴。可无論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絲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貴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賣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摟着程宗揚的脖頸,光艷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蘭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讓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个艷婦在耳边軟語求欢,程宗揚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髮然在腦后,白玉般的頸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膩的美乳从衣间滑出,像顆玉球般貼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誘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蕭遙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艷的肉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彎翹,鞋面用紅綾制成,上面嵌着一顆珍珠,足跟裸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縷,像只白羊蜷伏在蕭遙逸膝上,任他上下廝摸。
   蕭遙逸酒意上臉,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來放在自己頸后。芸娘一腿彎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開,下体的秘境立刻綻露出來。月光下,犹如一朵嬌嫩的鮮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標致的妙物!”蕭遙逸忽然大笑起來。
   程宗揚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張,下体秘境敞露,她白軟的阴阜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阴户周圍寸草不生,熟艷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揚拥着丽娘道:“妳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蕭遙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膩如酥,連毛根都沒留,倒像是拔凈的。”
   芸娘实际年齡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橫陳,像个嬰儿般綿綿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爺玩弄得渾身酥軟,一时间說不出話來。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規矩?”
   丽娘民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說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說什么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凈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蕭遙逸笑着問芸娘:“是嗎?”
   芸娘含羞点头。蕭遙逸笑道:“那妳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蕭遙逸哈哈大笑:“我可沒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脫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揚腿上,她两腿分開跪在程宗揚腰间,两团白膩的美乳聳起,一手扶着程宗揚的阳具,一手撥開下体,将微潤的穴口展露出來。

主人定是大勝黑魔海回來了,才賞賜一篇大作給我們小說奴。:smile_o12:

   程宗揚靠在船尾,欣賞这名美妓妖艷的媚態。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滿韵律地扭动着,嬌艷的蜜穴慢慢下沉,将龟头一点一点納入体內。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着,眉梢眼角滿滿是濃濃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練習过千百次一样,一舉一动都充滿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現得淋漓尽致。
   程宗揚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調教成这种尤物。富貴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颯爽的卓教御也沒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讓她代為調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脫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顯示出名貴不凡的質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訴說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換上新衣,順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擠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婦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絕美的容貌,內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鴇,几天相处都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昏暗的灯光下,那婦人坐椅上,毫不端庄地翹起腿,臉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啞着嗓子道:“哎喲,道姑奶奶,妳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認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被着一条蟬翼般的輕紗,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緊,艷俗不堪的朱紅內衣。衣物緊緊貼着她丰腴的肉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乳房,下面勉强掩仕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綫。
   那婦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擰:“怎么?又啞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慘叫。那婦人柳眉倒竪,破口罵道:“浪婊子!老娘給妳吃、給妳喝,还給妳新衣服穿!連个謝字都不会說!”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顫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謝……”
   那婦人这才滿意地鬆開木屐,像什么都沒做过一样,摆出和顏悅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說:“道姑啊,妳在道觀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記了。難得遇上我來指点妳!”卓云君看到那婦人臉色一沉,連忙道:“多謝指点……”
   那婦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妳入了我們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養了妳几日,不如認妳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籠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謝媽媽……”
   那婦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妳就叫我紫媽媽吧。”
   卓云君六歲学艺,二十余歲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輩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她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婦人道:“紫媽媽。”
   “哎,乖女儿。”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鴇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搖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妳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妳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貼地用扇子給卓云君褊着风,問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嗎?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調,老气橫秋地說:“怎么是个鋸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說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來……后來被人騙了……賣給媽媽。”
   “乖女儿,多大年紀了?”
   “四……四十六。”
   “喲,比娘还大着几歲呢,这嬌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來。”小紫拖长語調,滿口建康俚語說得活灵活現,“这身子說二十都有人信呢。”
   “媽鎷夸奬。”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誰給妳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喲,这么標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顫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難怪呢。我說妳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給騙了?告訴媽媽,他是不是还騙了妳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沒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妳这如狼似虎的年紀,也怨不得讓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妳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貞九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錯了。”
   “知道錯就好。”小紫冷笑道:“妳这种女人就是賤胚!不打不成器!告訴媽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嗎?”
   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燼,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輕飄飄地軟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該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語。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了嗎?”
   卓云君臉頰慢慢脹紅,又漸漸变得蒼白。
   那婦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閂朝她身上一陣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直求道:“媽媽!饒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惡狠狠道:“又不是未開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媽媽教嗎?”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記门閂,骨文都彷彿碎裂開來。她搗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說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賣肉的爛娼婦,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婦人提着门閂喝罵道:“把腿張開!”
   卓云君忍痛張開双腿,滿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閂。接着下体一緊,隔着衣物被堅硬的门閂頂住。
   “妳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賤肉就是妳吃飯的營生。只要客人点了妳,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聾的盲的,妳都要把这点賤肉拿出來,讓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惡煞的样子,“明白了嗎?”
   卓云君心如死灰,應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妳要死不活的下賤模样!給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紗衣翻開,雪白的双腿大張着,褻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閂硬邦邦頂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傳來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頰火辣辣的发燙。
   卓云君咬緊牙關,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臉。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頂了几下,眼见这个驕傲的女子滿面通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掃地了。
   她收起门閂,笑嘻嘻道:“起來吧。”
   卓云君见慣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忙起身。
   那婦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加知道是这是認干娘的規矩,她并膝跪在那婦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盞舉过头頂,低声道:“媽媽,請用茶。”
   “好女儿,真听話。”小紫接过茶盞,一边道:“拜了我做媽媽,就是正经的娼婦了。过來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認出案上供的画像,原來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進入太乙真宗门內。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紙繪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賣身度日的娼婦。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讓精鋼軟化,堅冰融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婦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啞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噴到一样渾身一抖,听着那婦人說:“既然入了我們里,娘就要好好教妳規矩……”
   那婦人說着拿起门閂,帶着一絲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來。

再頂上去...!!!!!

:smile_o05: 唔錯啊 , 多謝分享:smile_o13:

用這辦法將拉登洗腦。佢屎忽同個嘴都賣。:smile_o12:

估吾到依度都有六朝睇:smile_o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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