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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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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樂明珠从阿夕身后跳出來,指着他憤怒地說道:「我說鱼干怎么沒有了!都是你!害我吃青苔!」
   謝艺眉头动了一下,然后鬆開手,「不是他。」
   「这可審完了?」程宗揚掩不住那份失望,就差沒再給朱老头安个罪名了,「要不咱們給他來一遍滿清十大酷刑过过癮?」
   「饒命啊!」朱老头抱着手腕,「哎喲哎喲」的叫着,滿臉的鼻涕眼泪。
   謝艺拍了拍手,淡淡道:「看不出來,你还在十方叢林待过。」
   「咦?十方叢林?」樂明珠探过头來。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什么东西?」
   「就是好多好多光头在一起!」樂明珠搶道。
   「是惮寺。」謝艺道。
   「和尚?」程宗揚打量着一臉猥瑣的朱老头,「謝兄沒看錯吧?」
   「和尚咋了?」朱老头梗着脖子道:「俺那是家里窮,才剃了头到寺里干活。不丟人!」
   「嘖嘖,朱老头。」程宗揚道:「連和尚都当过,你还真讓我刮目相看。」朱老头精神一振,「俺还会念经呢﹣﹣」他閉上眼,搖头晃腦地念道:「南无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无阿唎耶婆户羯帝,煉鉢囉耶……」
   程宗揚朝他后腦拍了一記,「打住吧。」
   朱老头沒趣的閉了嘴。
   謝艺朝朱老头拱了拱手,「得罪了。」
   朱老头翻着眼睛嘟囔道:「我这腕子还火燒火燎呢……」
   仅有的綫索就这样断掉,程宗揚不甘心地問道:「謝兄,你怎么看出來他身上有禪门功夫?」
   謝艺微微一笑,「蘿卜、黃瓜、白菜都是菜,你只要吃过就能分出來。至于这位,功夫虽然粗浅,算不上禪门神功……」
   「粗浅?」朱老头一吹鬍子,「禪门十大絕技我是样样精通!粗浅?哼!」
   「哦?哪十大絕技?」
   「金剛珠、伏魔杖、辟邪拂、降妖杵﹣﹣怎么?你沒听說过?」
   謝艺搖了搖头,「沒有。我听过的十絕,和你說的不大一样。」
   朱老头哂道:「沒见識!十大絕技哪儿有两种的?哈哈!」
   朱老头干笑两声,突然不放心起來。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小心問道:「你听过那些里面,有沒有一种是这样的?」
   朱老头两手握在一起,來回比划,那招数程宗揚看着很有点眼熟。
   謝艺点了点头,「这大概是掃地神功吧。沒有。」
   朱老头呆了一会儿,喃喃道:「好啊,那秃驢騙了我几十年啊……」
   樂明珠却來了兴趣,对謝艺道:「喂,你說的禪门神功是什么?」
   「釋佛逻耶。」
   「很厉害嗎?」
   謝艺看了她一会儿,「很厉害。」
   「有我們的凤凰宝典厉害嗎?」
   「凤凰宝典?」謝艺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徒有其名罢了。」
   小丫头这下可不依了,「我师傅說,凤凰宝典是世上最最最厉害的神功!」
   謝艺淡淡道:「世间武功虽多,真正能称得上神功的,无非十方叢林的釋佛逻耶,太乙真宗的九阳神功。另外值得一提的,还有黑魔海的太一经。至于凤凰宝典,嘿嘿……」
   樂明珠气恼地瞪大眼睛,「黑魔海的邪功,怎么能和我們光明覌堂的凤凰宝典相比!师傅說,黑魔海那些怪物都是受过詛咒的坏蛋!」
   「是嗎?」
   「怎么不是!黑魔海的人都是人渣!变態!禽獸不如的畜性!
   朱老头小声道:「也沒那么坏吧?」
   「好啊!你偷吃我的鱼干,还帮坏人說話!我看你就是坏人!」
   朱老头立刻閉上嘴。
   樂明珠挽起袖子,凶巴巴亮出拳头,「等我抓到那个害阿夕的坏蛋,我就把你的鬍子扯光,牙齿打掉!」
   朱老头叫屈道:「妳抓坏人,干么拿俺出气?」
   樂明珠瞪着眼道:「我看就是你!」
   「不是我!」
   「就是你!」
   謝艺微微一笑,轉头对程宗揚道:「凤凰宝典号称光明覌堂鎮堂之宝。可多年來无人練成,你知道这是什么緣故?」
   程宗揚很无辜地說道:「我怎么会知道。」
   謝艺道:「岳帥常言,世间最无用的功夫就是童子功,難練易破,大多都是自欺欺人,全无益处。凤凰宝典也是童子功的一种,据說修習时需用純阴之体。一旦破体就有性命之忧,即使能保住性命,也終生无望練至第九重……姑娘知道你們光明覌堂為何沒有人練成过凤凰宝典了吧?」
   謝艺明顯是在譏刺她們不能保有童女之体,樂明珠却根本沒有听出來,她这会儿还瞪着偷自己鱼干的朱老头,生气地說:「凤凰宝典的神功,哪儿有那么容易練的!」
   程宗揚也覺得好笑,「練功就是練功,跟那層膜有什么關系?」
   「不錯。」謝艺点头道:「依我看,这只是托詞。」怹嘲諷道:「說白了,凤凰宝典不过是种駐顏之术,好讓光明覌堂那些精明的女人拿來自高身价,賣个好价錢而已。」
   樂明珠再笨这会儿也听懂了,頓时气得漲紅了臉,「你胡說!」
   謝艺看着自己的手指,徐徐道:「当日有个女人向岳帥自荐枕席,說她練过凤凰宝典,若是破体会性命不保,可為了岳帥高兴,宁可舍命。累得岳帥耗費真元,為她护持心脉。結果她不但活下來,还背着岳帥搞三捻四,讓岳帥雷霆震怒……」
   樂明珠捂着耳朵頓足道:「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
   程宗揚凑到謝艺耳边,小声道:「給点面子吧。你把她惹毛了,我也很難做的。」
   謝艺冷冷一笑,住了口。
   看着阿夕,程宗揚又是一陣头痛,索性交給樂明珠,讓她去照料。樂明珠把手指放在眼眶下面,吐出舌头,朝謝艺狠狠作了个鬼臉。这才帶着阿夕气鼓鼓地离開。

朱老頭真的是朱元璋了。:smile_30:

六朝清羽記 第十卷

第一章 虫惑
   隠藏在阿夕身後的操縱者像根刺扎在心头,讓程宗揚心神不宁。苏荔她們去尋找紅苖盟友,到現在也沒有音訊,更讓自己坐立不安。
   很難判断現在是什么时候,深藏地下的鬼王峒如同失去了时间,只有黑夜漫长得沒有尽头。
   程宗揚第十五次站起來,去看凝羽回來沒有。剛起身,旁边的謝艺突然睜開眼睛,露出傾听的神色。
   程宗揚連忙竪起耳朵,半晌才勉强捕捉到一絲微响。那声音繞过重重岩壁,已经变得微弱之极,然而充滿殺伐的節奏,更讓自己汗毛直竪。那是鬼王峒战鼓的声音,難道是凝羽?
   程宗揚叫道:「不好!」鼓声越來越响,突然间脚步声响起,易彪、吴战威等人听到鼓声,都奔了过來。
   謝艺道:「她們回來了。」程宗揚遲疑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苏荔,不由又多了一分佩服。能从紛雜的声息中辨出苏荔的脚步,这分修為比自己可强太多了。
   苏荔彎眉緊鎖地踏入廳堂,后面是黑着臉的武二郎。凝羽摘下面紗,搖了搖头,「沒有找到。」只要凝羽能无恙归來,其它的程宗揚都不在乎,但听到她們沒尋到紅苖的盟友,仍忍不住訝道:「紅苖人还沒來?」
   「一天前就到了,」苏荔道:「我們见到他們入峒时留下的標記,但再找就沒有了。这里有上百个部族,也許我們錯过了。」
   「妳們不是有个当厨子的內綫嗎?」苏荔搖了搖头,「他是紅苖人,和我們沒有联系。」武二郎不耐煩地說道:「費什么事呢,把咱們能打的全部拉过來,直接踹门不就得了!先說好,鬼巫王那傢伙是我的!二爺要讓你們伸一指头就是孫子!」
   「二爺好气概,」謝艺微笑道:「不过鬼王峒属下有上万之众,武二爺又能殺得多少, 」「你說咱們动手,他們会帮鬼王峒?」武二郎橫起眼睛,「沒睡醒吧?誰当奴隶还当出癮了?」謝艺淡淡道:「这些人不能以常理論之。」「是的。」贊同他的居然是苏荔,「我和那些人交談过,他們把鬼王峒的人都当成神,敬畏得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祖神。」凝羽忽然道:「我要下去看看。」程宗揚一怔,「去哪儿?」「鬼王宫。」「不行!」程宗揚道:「这里山洞比迷宫还乱,就是有人帶路,也不一定能出來。」易彪道:「辨迹尋径,在下頗有一些心得。」他本來性直气烈,只是兄长出了意外之后,担子都落在他肩上,性格謹慎了許多。但这时还是露出性急的一面。
   程宗揚道:「下面有机關!」「什么是机關?」苏荔对这个名詞不很熟悉。
   「一种殺人的陷阱。」謝艺道:「謝某在下面受了傷。」苏荔揚起眉毛,「你看到了什么?」「巫师。」謝艺笑了笑,「我猜他們在煉制鬼战士。」众人面面相覻,苏荔起身道:「我也去!」眼看众人群情聳动,又要演变成上次的大表决,程宗揚連忙站起來,「这就別争了,要去大家都去。不过不是这会儿,」他一指謝艺,「总該讓謝兄把傷養好吧?」祁遠的咳嗽声从门外傳來。程宗揚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推门出去。
   來的是弥骨。他說閣羅大人在处理事情,讓弥骨來問他的朋友們,是否还需要什么东西。
   程宗揚笑着攀談几句,然后道:「外面像是在敲鼓?」弥骨道:「那是召集奴隶的鼓声,他們要去地火深淵做工。天快亮了。」程宗揚鬆了口气,彷彿无意地說道:」我們做生意的时候路过紅苖,听說紅苖也派人向鬼巫王大人表示臣服。他們也住在上面嗎?」「峒里的部族太多了,衛兵也許知知道。等等!」弥骨難得的停頓下來,轉着眼珠想了一会儿,「紅苖……紅苖……」他忽然一拍額头,「弥骨知道!她們送新娘來!」程宗揚眼睛一亮,「她們在哪里?」弥骨跳起來,「我帶你去!」沉悶的銅鼓声在山腹內回蕩,无数奴隶从藏身的洞穴鉆出。他們來自南荒不同的部族,有的身上帶着野獸的斑紋,有的身躯肢体异化成獸体,呈現出半人半怪的异態。他們大都帶着工具,面无表情地朝鼓声傳來处聚集。
   走在这些獸化的变异人中间,就像在电影的場景中行走,充滿了不真实的感覺。
   程宗揚不禁想起段强,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后悔自己沒有帶攝影机。
   弥骨一条腿无法伸直,走路时一顛一顛,速度却极快。人流虽然拥擠,但一见到弥骨就遠遠避開,給他讓出一条通道。
   「紅苖人有二十个强壮的男人,都是很好的战士。」弥骨扭头朝苏荔齜出牙齿,「你們的战士太少了,不过女人很好。花苖族长,妳会讓巫师們头痛的。」苏荔握住程宗揚的手,她手心濕濕的都是汗水,勉强笑道:「為什么呢?」弥骨猛地湊过來,帶毛的面頰牽出一个可怖的笑容,「妳很强健,他們不知道該讓妳成為战士还是女奴。」苏荔手指緊了一下。弥骨說巫师正在進行仪式,除了程宗揚外都不愿意再帶人去。
   而他們的仪式正是苏荔最大的担忧。即使南荒最悍勇的部族,一旦归服鬼王峒,就馴服如同羔羊,一直讓苏荔无法理解,也許秘密就在于弥骨所說的仪式中。
   在程宗揚的游說下,最后弥骨勉强答應帶上苏荔,但自从進鬼王峒就緊貼着她的武二郎只能留在驛館。
   弥骨朝苏荔雪白的大腿上飞快地抓了一把,然后怪笑着跳開。而苏荔只能面帶微笑,表示对他的唐突并不在意。
   鼓声停止的一刻,密集的人群彷彿突然消失了一样,街市变得冷清。不时飄过的磷火,讓空蕩蕩的洞窟犹如鬼域。
   走在奴隶們聚集的洞窟间,程宗揚才知道这里有多簡陋。鬼王峒給奴隶們提供的只是一个勉强可以容身的地方,蜂窩般密佈的洞穴簡单异常。有的洞口挂着破旧的獸皮,更多的連獸皮都沒有,就是一个空空的石窟,偶尔有一些粗糙的竹木物品。
   弥骨左看右看,忽然叫道:「这里!」弥骨鉆進街旁密如蛛网的小径,領着两人來到一座岩洞前。洞口挂着一張嶄新的獸皮,上面描絵着紅苖人驕傲的巨蠍圖騰。弥骨拉開獸皮,一股奇异的味道隨之飄逸出來。
   将近三十人居住的洞穴仍然顯得很拥擠,一堆篝火在黑暗中燃燒,旁边一个額头剠青的紅苖汉子单膝跪在地上,在他身前,一个生着鬼角的巫师低声念誦着什么。
   「娄蒙!」苏荔低声叫道。
   娄蒙是紅苖族长的儿子,也是紅苖未來的継承人。紅苖和花苖血緣相近,又同时面对鬼王峒的威脅,娄蒙的妻子丹宸未嫁前是苏荔的閨中密友,两族能够結盟,娄蒙夫妻是最有力的扶持者。这次來鬼王峒,就由他們亲自帶隊。
   但此时娄蒙对苏荔的呼喚充耳不聞,他眼神渙散,臉上帶着莫名的笑容,似乎正沉浸在无法言說的欢喜中。
   「妳認識他?」不等苏荔回答,弥骨就飞快地說道:「他很厉害,巫师說他心里有一个秘密,今天已经第三次給他舉行仪式。」弥骨朝巫师打了个手势,然后臏到洞內。巫师对他的闖入只翻了翻眼睛,念誦声絲毫未停。娄蒙却似乎完全喪失了意識,連視綫也沒有一絲移动。
   山洞被几根竹子隔開,洞窟一側,一个被着盖头的少女躺在地上,两个伴娘正托起她的雪白的玉臂,在她肌肤上涂抹着芳香的油脂。
   「这是紅苖的新娘。」弥骨咕咕笑道:「等鬼巫王大人出關,就該享用她們香噴噴的肉体。」那三名少女穿得极少,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娄蒙一样对他們的闖入毫无反應。弥骨虽然垂涎欲滴,却不敢停留,領着他們朝洞內走去,。
   忽然,一声輕笑从洞穴深处傳來。笑声像水波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隔着竹竿,能看到一張破旧的竹榻,上面不知被多少汗水污漬浸过,被染成黑色。
   榻旁,一个美貌的紅苖女子身无寸縷,正赤裸着白艷的肉体,吃吃嬌笑。
   在她身前站着巫师的鬼仆,一个狗头人身的怪物。他吐出鮮紅的长舌在女子臉上舔着,一边伸出毛茸茸的手爪,探到女子腿间。
   苏荔一顆心直沉下去。那是丹宸,她幼时的好友。
   半人半犬的怪物挺起野獸的阳具,喉中发出狺狺的叫声。丹宸滿臉都是鬼仆的唾液,她嬌笑着握住狗头的獸阳,一边踮起脚尖,挺起下腹,将下体嬌艷的性器放在阳具頂端,來回磨擦。
   弥骨吱吱叫着躥進去,用力在丹宸雪的屁股上打了一記。丹宸身子一顫,蜜穴向下一滑,頓时被獸阳粗大的龟头塞滿。
   狗头鬼仆帶着狺狺的犬吠声叫道:「弥骨!我听說达古死了!」弥骨頸中裸露的血管兴奋地跳动起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已经開始听話了嗎?达古那对孪生妻子已经是女奴,服侍过閣羅大人!我沒聞到魂香的味道!」狗头鬼仆露出討好的笑容,对弥骨說:「这个紅苖女人已经被馴服了,玩起來很有趣。」他狺狺叫了几声,丹宸挺起下体,一手分開蜜穴,一手握着他粗壮的阳具,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样在自己体內捅弄,不时发出吃吃的嬌笑声,一边口齿不清地呻吟道:「好……舒服呢……」程宗揚感覺到苏荔的手掌在顫抖,她陌生地望着自己的好友,双脚像被釘在地上无法移动。
   程宗揚在她耳边低声道:「別担心,既然是巫术,肯定有破解的方法。」虽然在寬慰着苏荔,程宗揚自己心里也充滿犹疑,難道鬼王峒真有巫术可以改变人的思維?看这个紅苖女人的舉动,就像是完全被人洗腦了一样。
   弥骨忍不住加入進去,和狗头鬼仆一起把丹宸压在污黑的竹榻上。丹宸一边張開腿与狗头鬼仆交媾,一边把臉貼在弥骨毛茸茸的腹下,舔舐他的阳具;她臉上笑容滿面,絲毫沒有為難的表情。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6-30 02:37 PM 編輯 ]

   丹宸雪的的肉体与两个丑陋的怪物糾纏在一起,在竹榻上翻滾起伏,激烈地交合着。她趴在狗头鬼仆身上,用蜜穴套弄他的阳具;弥骨扒開她的臀部,从后面騎在她屁股上,用力插進她体內。丹宸露出一絲痛楚的表情,緊接着又綻露笑靨,一边与狗头鬼仆亲吻,一边又被弥骨拽着头髮扭过臉,与他唇齿相接,臀部賣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性器和肛门同時服侍两名鬼仆。
   苏荔臉色雪白,手指像冰一样寒冷。程宗揚輕輕一推,把她挡在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鬼仆嘻笑着从竹榻上爬起來,紅苖美婦嬌喘着軟綿綿趴在榻上,她胴体上佈滿爪痕,雪臀被干得敞開,屁股里面灌滿精液,臉上却帶着幸福的笑容。
   「把他們引出去。」苏荔用乞求的口气对程宗揚說。
   程宗揚鬆開她的指,朝弥骨走过去。
   弥骨笑道:「这个紅苖女人很好玩,程商人你也來試試。」「的确很漂亮,」程宗揚話鋒一轉,「閣羅大人應該已经忙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弥骨疑惑地說:「程商人不想試試紅苖的女人?」程宗揚嘿嘿笑道:「我对年輕一点的感兴趣……」他一指紅苖的伴娘,「这个怎么样?」弥骨大搖其头,「她們是献給鬼巫王大人的礼物。」「那就換她們吧。」程宗揚指向新娘說。」
   弥骨头搖得更历害了,「那是献給龙神的新娘。」程宗揚笑道:「每个部族都送女人來,鬼巫王大人的新娘可真不少。」弥骨喉中发出咕咕的笑声,似乎想說什么,却又閉上嘴。
   程宗揚手一揚,拋出几枚錢銖,笑嘻嘻道:「好几天沒有賭錢,有点手痒……想不想來一把?」弥骨和狗头鬼仆对視一眼,「賭錢?」「就是我出錢,你們來猜。只要猜中,这錢就是你們的。」两名鬼仆盯着程宗揚手里的錢銖,露出貪婪的神情。
   程宗揚揀出一枚錢帀,往空中一拋,然后接住,把拳头伸到狗头鬼仆面前,「猜猜,是正面还是反面?」长着狗头的鬼仆遲疑了一下,弥骨搶道:「正面!」程宗揚張開一綫,瞄了一眼,然后道:「你贏啦!这是你的了。」程宗揚把錢銖拋給弥骨,弥骨一把接住,喜得抓耳撓腮。
   程宗揚又出了几把,讓弥骨贏了五枚銅銖,等两人兴趣都被勾了上來,他却揨了手,「这里太气悶了,不如咱們換了个地方玩。」「这里这里!」弥骨立刻躥了出去。
   程宗揚朝苏荔使了个眼色,跟着两名鬼仆离開洞穴。
   外面巫师仍在念誦咒語。赤裸的紅苖女子伏在榻上,股间淌滿精液。她在剛才的交合中耗費了体力,这时正閉着眼睛,滿臉幸福的回味着。听到身旁的脚步声,丹宸扭过臉,眼睛忽然一亮,「阿荔!」苏荔走到一旁,望着自己的好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開口。
   「妳們剛到嗎?」丹宸撑起身体,開心地想拥抱苏荔。
   苏荔退開一步,臉色蒼白地說:「妳沒有穿衣服。」「这样不好嗎?」丹宸毫不介意地輕笑道:「剛才我还和两个主人交媾,他們很滿意呢。」丹宸的口气讓苏荔心头抽緊了,「他們是誰?」「是鬼王峒的主人。」丹宸搖头笑道:「我們以前真是太傻了,还想反抗神圣的鬼巫王大人。自从到这里,我才知道鬼巫王大人有多么偉大。他就像太阳,是南荒唯一的神明。」苏荔从牙縫中說:「是嗎?」紅苖美婦毫不在意地站在苏荔面前,帶着崇慕說道:「是他創造了光明,他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丹宸像叙說一个秘密一样,在苏荔耳边道:「听过巫师的劝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可巫师一点都不嫌弃我的无知,很慷慨地允許我加入鬼王峒。」」妳知道嗎?」丹宸兴奋得双頰微微发紅,「來到鬼王峒第一天,我就被允許成為侍寢女奴,用我卑微的身体服侍巫师和他的仆人。」「他的仆人?」苏荔无意識地重复道。
   「是巫师大人的仆人,」丹宸帶着一絲得意,向苏荔驕傲地炫耀,「他們对我的身体很滿意。妳看,这就是他們剛射到我身体里面的,有好多呢。」丹宸当着苏荔的面分開腿,露出沾滿精液的下体。苏荔强压着心头的反感,「娄蒙呢?他是妳的丈夫。」紅苖美婦笑了起來,「他知道我被选中服侍鬼王峒的主人,也会為我感到光荣。」「阿宸!」苏荔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用斥責的口气低喝道:「妳的貞洁和驕傲呢?」丹宸奇怪地看着她,「他們是鬼王峒的人。这里是神的部族,即使一个渺少的仆人,也比我們的祖神更尊貴。阿荔,我很同情妳。」丹宸拉住苏荔的手,誠摯地說道:妳和我以前一样无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們的驕傲和光荣。」
   苏荔久久沒有作声。然后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羡慕妳,阿宸,能成為鬼王峒主人滿意的女奴。」丹宸開心地說道:「妳也会是的。」苏荔不再去徒劳地劝說自己的朋友,彷彿不经意地說道:「和妳一起來的紅苖战士呢?」「他們去給鬼巫王大人制造武器,还有几个最强壮的,被挑中成為鬼王峒的战士。」丹宸眼睛閃閃发光,「这是我們紅苖人的驕傲。」苏荔緊盯着她的眼睛,「那妳告訴过他們,我們的准备嗎?」丹宸不好意思地說:「我还沒有來得及說……」苏荔略微鬆了口气。忽然,娄蒙大声嘶吼起來,他像獅子一样闖進山洞,双手抱头,用发紅的眼睛瞪着苏荔,然后吼叫道:「殺了我!殺了我!」巫师从后追來,木杖狠狠点在娄蒙腦后。年輕的紅苖汉子砰然倒地,昏迷过去。
   巫师阴沉着臉收回木杖,冷冷盯着娄蒙,接着恼怒地拽住丹宸的长髮,把她的面孔按在自己胯下。
   丹宸玉頰兴奋地泛起玫瑰般的紅暈,她跪在巫师身前,乖巧地把面孔伸到巫师肮髒的衣袍內,含住他的阳具。
   巫师瞳孔縮緊,像針尖一样盯着苏荔,然后抬起木杖,伸進她丰膩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說:「卑賤的女奴。」神情间充滿不屑。
   苏荔衣襟被木杖撥開,裸露出高聳的乳峰,紅艷的乳尖挺翹出來,在杖下軟軟搖动。她唇角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残忍,然后筒裙一动,一条銀白色的蠍尾彎曲着掠出,閃电般纏在巫师頸中,鋒利的尾鈎狠狠刺進他的动脉,撕開他的脖頸,鮮血飞濺而出。
   弥骨哭喪着臉,眼巴巴看着程宗揚身前的銅銖。
   「看好了!」程宗揚把銅銖放在手心,然后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
   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錢銖是鋳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來應該朝下,可程宗揚移開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这是程宗揚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翻掌的同时,手心是空的,用手掌边緣一碰,讓硬帀在手心遮掩下翻轉过來。这个技巧并不難,但由于有手掌遮掩,很難察覺到他手掌的动作。
   程宗揚先输給他們几十枚銅銖,然后毫不客气地贏了回來,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銖錢都搜刮干凈。
   估計时间差不多了,程宗揚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弥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程宗揚摆出不耐煩的架势,「你都沒錢了,还玩什么?」弥骨和狗头人垂头喪气,依依不舍地看着程宗揚把錢銖攏成一堆。
   地上的錢銖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銅銖,程宗揚隨手分成两份,笑道:「你們的錢我怎么能贏?玩两把过过癮。这錢就分給两位,大家交个朋友。」說着程宗揚把錢銖往两人面前一推。两名鬼仆输得臉都緑了,这会儿頓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來旳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覺得他簡直比亲人还亲。
   弥骨找的地方十分寛敞,气流不断从黑暗中涌來,彷彿置身于曠野中。两名鬼仆貪婪地抓住銅銖,塞進口袋。忽然大地一震,一道血紅的光芒驀然划破黑暗,接着一股炽熱的气流涌入洞穴,程宗揚的头髮、眉毛都為之卷曲。
   这时程宗揚才发現,他們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內,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淵內。淵底焦黑色的土地裂開,一道道岩漿火蛇般奔涌而出,彷彿大地撕裂的傷口,熱血滾涌。
   从洞口望去,数以万計的奴隶如同螻蟻一样在淵底劳作, 他們冒着令人发狂的高温用岩漿冶煉礦石,錘打鉄块,皮肤被烈焰烤炙得干枯。不时有奴隶被突然噴出的岩漿吞沒,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无数鉄砧敲擊的声音滙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蕩,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样的弥骨站在懸崖边緣,他一手抓着錢銖,手舞足蹈地叫着,「天亮了!天亮了!感謝神圣的鬼巫王大人!」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7-4 10:28 AM 編輯 ]

第二章 媚奴
   淵內岩漿奔涌,整座鬼王峒都浸浴在暗紅色的光綫里,山峰蒼黑的边緣犹如正在淬火的刀鋒。
   炙人的熱浪即使在驛館也能感覺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腰间,光着虎斑縱橫的上身,困獸一样在廳內走动,瞧誰都瞪着眼,一副时想跟人較勁的模样。商隊的汉子們都不作声,一个个拿出暗藏的兵器,埋头把刀鋒磨得雪亮。
   廳外响起花苖女子的歌声,只有她們仍顯得旁若无人,似乎沒有任何恐惧和煩恼。
   「那个巫师到底去了哪儿?」程宗揚問道。
   他和两名鬼仆回到紅苖人居住的洞窟,只见苏荔在洞口等着,那个紅苖汉子伏在地上昏迷不醒。巫师和丹宸都不见踪影。
   苏荔說巫师施完术就帶着丹宸离開,不知去了哪里。生着狗头的鬼仆将信将疑,程宗揚可是一点都不信。他压下疑問,回到驛館才開口。   
   苏荔鮮紅的唇角微微翹起,「被我吃了。」「哈!」程宗揚嘻笑道搖了搖头,但看到苏荔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突!这女人是玩真的?
   「你不信?」苏荔走到程宗揚面前,「你聞,我嘴里还有他的血肉的气味。」說着她張開口,輕輕呵了口气。
   苏荔的气息香馥無比,看着她丰潤而嬌艷的紅唇,程宗揚咽了口唾沫,輸笑道:「是武二的味道吧。」
   苏荔啐了一口。过了会儿,她忽然道:「謝謝你。」「我有什么好謝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会和丹宸一样」苏荔低声說着,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屈辱和恐惧。
    想到丹宸的舉动,程宗揚也无法理解,「她怎么会……」「她們把肮髒的东西灌输在她心里。」苏荔說:「她已经不是我認識的那个紅苖女子了。」苏荔失声一笑,「我們确实太天真了,以為來到鬼王峒就能殺死鬼巫王。可我們連那个惡魔的面部沒见到,紅苖人就已经為他的奴仆。」苏荔握住自己的手腕,「娄蒙讓我殺死他。他是个勇敢的男人,像樹一样强健,像水一样聪明,可他連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苏荔貼近过來,輕声道:「你能保护我嗎?」「我?」程宗揚笑道:「武二可比我强多了。」「你的血液……很奇特,好像充滿了生命的力量。」苏荔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阴煞惧怕的人类。」这女人的直覺真是惊人。程宗揚笑道:「要說生龙活虎,还得数二爺吧。」「是嗎?「苏荔展顏一笑,笑容艷丽得讓程宗揚心头一陣乱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天苏荔的一舉一动都顯得十分暖昩。
   「我們花苖女人……」苏荔呵气如蘭地說:「婚前可以有很多男人。」这种赤裸裸的暗示讓程宗揚有种玩火的感覺,她可是武二的女人啊。和武二那头惡虎搶女人……这暖昩搞得也太刺激了吧?
   苏荔双臂抱在胸前,明艷的凤目波光轉动,她挺起身,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地从裙縫中探出,大腿上端的紋身鮮明无比,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力,媚眼如絲地說道:「阿夕只是个小孩子,还不知道怎么讓男人快樂。」
   程宗揚呆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苏荔族长,妳就別逗我了。讓武二郎看见,我可麻煩大了。」苏荔充滿挑逗地瞥了他一眼,「这里很安静。」程宗揚叹了口气,「大姐,我不知道妳怎会想拿我尋開心。不过妳这肢体語言也太明顯了吧?双手抱胸,那是典型的防御姿態。妳要真想跟我上床,用不着这么戒备吧?」被他說中心事,苏荔身体微微一僵,接着緊綳的肢体放鬆下來,又露出媚惑的笑容,「如果我是認真的呢?」「那妳肯定是有其他目的。好了大姐,有什么事咱們直說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絕不推辞。色誘就免了,我不是怕妳,实在是怕武二。那傢伙計见樹还要踹三脚呢,在他嘴边奪肉,嘿嘿……」「胆小鬼。」苏荔啐了一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悠悠道:「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上床。」「我的朋友呢?」閣羅低沉的嗓音傳來。
   程宗揚正瞪着苏荔,听到声音立刻跳起身,他一边用力揉着臉,抹去发呆的表情,一边迎了出去。
   閣羅皺起眉头,「朋友,你有心事嗎?」程宗揚哀声叹气地說:閣羅老兄,你該提醒我一下。看到岩漿突然噴发,我吓得差点轉身就逃。」閣羅哈哈大笑,「是鬼巫王大人神圣的力量,給我們帶來光明!」他驕傲地說道:「來自地火深淵的烈焰,使我們能够不停地把礦石冶煉成武器,成為南荒最强盛的部族。」程宗揚好奇地問:「有了鬼巫王大人才有岩漿噴发嗎?」閣羅撫摸着腦后的鬼角,「在鬼巫王大人之前,我們鬼王峒都生活在黑暗当中。他淘汰了族中的弱者,讓我們长出堅固的鬼角,与龙神結盟,使我們变成最强悍的战士,征服了一个又一个部族……他的功績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七天七夜也无法說完。」,難怪走慣了南荒的祁遠和云蒼峰对鬼王峒都不是很了解,听閣羅的口气,鬼王峒的崛起也就是最近十多年的事。不过它膨脹的速度实在駭人,短短十几年,就从深居地的弱小的部族成為南荒的王者。
   我听弥骨說,你昨天沒有尽兴,这讓閣羅很遺憾。」閣羅道:「我已逕讓碧奴去調教那对女奴,教她們学会怎么奉承主人。今天晚上……」看着閣羅目光投向自己身后的苏荔,程宗揚心叫不妙,連忙岔開話題,乾笑道:「鬼巫王大人实在太偉大了,他只有那位出色的石匠,才有資格為鬼巫大人雕刻紀念。」
   閣羅贊同地点点头。程宗揚不等他把話題引到苏荔身上,接着說道:「还有这座館舍,比起六朝的宫室也不遜色。不知道它出自那位大师的手笔?」閣羅犹豫了一下,「是一位外地客人。」「外地的客人?」程宗揚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样拍拍額头,「是和那位石匠一起的这样的高人,不知鬼巫王大人是从哪里請來的?」「不必問了,我的朋友。他們很快就会离開。」說着閣羅摸了摸下巴,命令道:「花苖的女人,过來,讓我看看妳的身体!」
   閣羅根本沒有理睬苏荔是否答應,就轉头对程宗揚笑道:「我們可以一起來享用这个花苖的族长,把她調教成听話的奴隶。」程宗揚就是怕这个才轉移話題。回头的一剎那,他清楚看到,苏荔眼中一瞬间殺机大盛。程宗揚連忙拉住閣羅,低声道:「其实……我对昨天的碧奴念念不忘。呵呵,那样艷丽的舞姬实在太奇妙了,除了偉大的鬼王峒,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閣羅被他夸贊得滿心得意,接着程宗揚話鋒一轉,一臉慚愧地笑道:「只不过小弟性子有些內向,昨天那么多人,实在放不開。如果老兄能安排我們私下见见面,小弟就感激不尽了。」閣羅大笑道:「你們六朝人最是拘謹,絲毫不知道怎么享受女人。弥骨!你帶程商人去见碧奴,讓她用心服侍我的朋友!」程宗揚涎着臉拍了拍苏荔肥翹的屁股,在她臉色轉变前連忙放手,对閣羅說道:「这个女奴我也很有兴趣,不如我們改日再找个机会一起上她。哈哈,能和閣羅老兄……」
   閣羅虽然不舍,但还是大度地說道:「朋友,你今天尽情享受吧,明天我們再來品嚐这些新鮮女奴的滋味。」程宗揚鬆了口气,苏荔也收斂了眼中的鋒芒,装作羞澀的低下头,一边亲密地拥住程宗揚的手臂,报复地狠擰了一把。
   碧奴的住处并不遠,门外立着那个鉄塔般的鬼武士。弥骨朝他比了几个手势,然后討好地替程宗揚拉開帘子,一股充滿肉慾的香气扑面而來。碧奴細柔的声音在帘后响起,「舌头要來回轉动,嘴唇含緊……」眼前的洞窟虽然比不上驛館相对华丽,但比奴隶們住的洞穴乾凈得多。比照鬼王峒对待奴隶的粗暴,看來碧奴的境遇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样不堪。
   程宗揚玩笑道:「这里的女奴不用木籠嗎?」弥骨咕咕笑道:「只有不听話的女奴才会用木籠。碧奴是最好的女奴。」轉过一个彎,面前出現一道水晶帘,透过帘子,一个嬌媚的丽人側身卧在軟榻上,那对姊妹花中的一个伏在軟榻旁,正捧着她的雪白的玉腿,含住她的脚趾小心舔舐。
   「好了。」碧奴柔声道:「放到你妹妹身体里吧。」美婦吐出玉趾,捧起碧奴的纤足,放到妹妹白圓的臀间。与她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赤身跪在地上,挺起屁股,臉上露出羞痛的表情。
   「碧奴!」弥骨跳進去,飞快地說明來意。
   碧奴从达古妻子臀间拔出脚趾,笑盈盈抬起身,「北方來的客人……」她的嗓音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韵律,每个字都在舌尖旋轉一下,然后輕盈地从齿间吐出,讓程宗揚想起那个波光粼粼的夜晚,化身為人鱼的小紫依在礁石上,指尖滴下殷紅的鮮血。
   弥骨沒有停留,交待完成就匆忙离開。
   碧奴知道程宗揚是閣羅的貴客,依过來柔媚的笑道:「客人,讓我們三个一起來服侍吧?」那对姊妹花赤条条跪在軟榻旁,两具白美的肌体不差分毫,美態讓人心动,但看到媚人笑容后的惊怯眼神,程宗揚不禁心里一軟,臉上故意堆出色迷迷的表情,一把摟住碧奴的腰,淫笑道:「有妳就够了。」碧奴胸前仍懸着那条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紗,听到他的話,这艷姬咯咯輕笑,两团丰滿的乳球不住顫抖。
   程宗揚抬手一扯,只见輕紗真是挂在她金色的乳环上。碧奴眉梢眼角尽是濃濃的春意,她悄然挑起輕紗,輕輕从乳头上摘下,然后聳起乳房,把乳头放在程宗揚手中。
   那枚乳环束在她奶头根部,星状的凸起貼着乳暈,使乳头隨时保持着挺翹的姿態。一枚小小的乳釘从她乳头中部穿过,下面懸着銀鈴。
   碧奴嬌媚地聳动着丰挺的雪乳,飽滿的乳球在程宗揚手中丰腴地顫动,乳鈴輕跳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程宗揚仔細看着她眉眼间的神情。这个女人的妖艷足以与苏妲己媲美。唯一的区別是她神情间全无心机,只有赤裸裸的妖淫和媚意。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7-4 07:20 PM 編輯 ]

應該說到鬼王峒的歷史了。:smile_44:

   程宗揚掠起她的髮絲,笑道:「听說妳在北方給人做过姬妾?」碧奴似乎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嬌笑道:「碧奴自己都快忘了呢。」「能娶到妳这样的美人儿,肯定不是个平常人了。」程宗揚試圖引誘她提到那个岳帥,碧奴却无动于衷,低笑道:「好多年了,誰还記得呢。」「你一点都記不起來了?」碧奴思索着說:「他有一处很大的宅院,里面有很多竹子,每天都有討厭的沙沙声。每个月仆人会送來各种花色的絲綢,可以隨便挑选,然后有人裁制成新成。还有一些好吃的……炙肉、鱼羹……哦,我想起來了,我还得了一对很大的紅宝石耳环……」碧奴翻來覆去說的只是自己在那里吃的什么,用的什么,有什么漂亮的衣物和首飾,对程宗揚最關心的却只一語帶过。程宗揚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妳記得嗎?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个子有多高?」「好像姓岳……」啊,对了!碧奴忽然掩住口吃吃笑道:「他总有很多花样,还請了人來教我跳舞。每次我做出來新花样,他就給我做新衣服。搞我的时候他都好大声,有一回他在葡萄架下把我綁起來,搞得我流下好多的水……」一下间,張口含住他的阳具。被她柔黏的香舌一卷,肉棒迅速在她口中勃起。
   碧奴腰身一旋,紅唇含住程宗揚的阳具,变成面孔朝上的姿势。她跪在程宗揚腿间,头頸后揚,下巴微微翹起,雪白的玉頸向前伸出,将阳具吞到喉中。   
   充滿黏性的香舌从肉棒上卷过,柔軟的紅唇含在阳具根部,龟头深深捅入喉中,被滑膩的軟肉包裹着。
   碧奴灵巧地做着吞咽动作,用她嬌嫩的腮肉磨擦着龟头。她肢体柔軟异常吞吐片刻,柔頸一昂,紅唇含着他的肉棒,身体旋轉过來,变成跪伏的姿势。
   碧奴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她喉头鬆開,吐出龟头,然后用紅唇裹住肉棒,舌尖在肉棒一打着轉,一边捧起丰膩的乳肉磨擦着捧身。
   碧奴的肉体又香又滑,那对嵌着星状乳环的美乳像水一样柔軟,紅嫩的乳头抖动着,上面的銀鈴不时輕响。
   面对这样妖淫的美婦人,程宗揚把那个岳鵬舉拋到腦后,两手抱住碧奴的纤腰,将她按在軟榻上,然后挺起阳具,奋力挺入碧奴体內。
   碧奴双膝跪地,两手扶在榻側,一边聳动雪臀,迎合程宗揚的進出,一边发出媚叫。她的蜜穴軟膩之极,隨着肉棒的進入,蜜腔的膩肉層層叠叠裹住阳具,同时分泌出大量淫液。
   程宗揚吸了口气,阳具长驅直入,重重頂住花心上。身下的碧奴浪叫一声,柔頸透出一層胭脂般的紅暈,連耳根也紅了起來。
   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这种状況自己只在凝羽身上见过,一般女人只有与心愛的男子肌肤相亲时才会这样动情,可她騷媚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偽装,顯然她的肉体对性事极為敏感。
   碧奴香噴噴的肉体伏在程宗揚身下,她挺起雪滑的臀部,一边扭过臉,美目水汪汪看着他,隨着阳具的進出低声淫叫,声音又濕又媚。她眼角隠約能看到浅浅皺紋,但那种熟艷的风情足以讓任何少女相形见絀。
   碧奴主动聳动雪臀,迎合着阳具的進出,丰滿的臀肉在小腹上不停磨擦,她扭过头,媚眼如絲地看着程宗揚,一边伸出手,玉指蘭花般翹起,用指尖撫弄着雪白的臀沟,柔嫩的肛洞不时鬆開縮緊,每次收縮,蜜穴都傳來一股讓人想要射精的吸力。
   程宗揚慾念勃发,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将碧奴肥圓的美臀用力掰開,碧奴嬌笑連連,臀部扭动得更加賣力,讓他覌賞自己性器被阳具插弄的艷態中。
   碧奴体內滑爽的快感,讓程宗揚几乎无法停止,他一口气干了五六分鈡,速度越來越快。
   程宗揚正在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忽然精關一震,龟头猛地向上昂起。程宗揚心中大叫不妙,碧奴的肉体太过誘人,自己竟然像初次性交的男孩子一样,絲毫不知道克制,短短几分鈡就射出來,这下可糗大了。
   忽然碧奴花心一緊,像一个肉箍套住龟头。她昂起头,屁股緊緊貼在程宗揚小腹上,将阳具完全納入体內,花心有節奏地抽动着,反覆擠压龟头。
   隨着擠压,射精的慾望漸漸消退,几乎冲開精關的精液重新回到阴囊。程宗揚深深吸了口气,把阳具留在碧奴体內,等待射精的慾望平复。
   「呼……」程宗揚长长吐了口气,用力頂着碧奴的屁股,「妳竟然能用它控制男人射精……」碧奴騷媚地扭着屁股,媚声道:「这是鬼巫王大人調教的,只要你愿意,在碧奴屁股里搞一天都可以。」程宗揚大笑着拍了拍碧奴的屁股,「再來!」碧奴花心鬆開,浪叫着挺起屁股,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第三章 真相
   「阿娘……」帘外傳來一声細細的呼喚。
   沉溺在肉体欢慾中的碧奴恍若未聞,那个声音又喚了一遍,她才听到,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阿娘。」碧奴皺起眉头,口气生硬地說:「妳來做什么?」「小紫來看阿娘。」听到小紫的声音,程宗揚就停下來,碧奴却聳着雪臀,嬌喘道:「別理她,再來……」程宗揚倒有些尷尬起來,往后退了一步,拔出阳具。
   「阿爺死了。」小紫細声說。
   碧奴懶洋洋爬起來,「他年紀那么大,早就該死了。」「阿爺是气死的。那些人都罵他……」碧奴掀開水晶帘,就那样晃着乳房走出去,「他們罵又怎么了?我还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嗎?」透过水晶帘,能看到小紫嬌怯的身影。碧奴掃了她一眼,「长这么高了?」碧奴語气中殊无喜意,很明顯只是敷衍,小紫却顯得很高兴,「是啊。」「你有几歲了?」这句話从一个母亲口中問出,充滿了諷刺,但程宗揚一点都笑不出來。
   小紫開心地說:「十五了!娘,妳好漂亮。」碧奴生气地說:「跟妳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妳叫老了!」「好的,阿娘。」碧奴翻了翻眼睛,沒好气地說:「赶快走吧。沒看到我在忙嗎?」小紫好奇地張望了一下,「程头儿?」我就知这帘子是透明的……程宗揚尷尬地舉起手打了个招呼,乾笑道:「小紫,妳好啊。」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还有事,程头儿再见。」「喂,」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讓妳回來的嗎?」「是啊。主人要給小紫開苞。」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妳还是处女……開苞的时候可是会流血的。」小紫微微一愣,然后展開笑靨,「小紫知道了,謝謝娘。」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妳弄髒了主人的地面。」小紫表情黯淡下來,低着头离開了。
   「白痴!」碧奴掀開帘子,气怵怵回到室內,旋即喜悅起來,「客人变得这么大呢……」程宗揚阳具直挺挺舉着,龟头又大又亮。碧奴依过來,張口含住肉棒,用力吮吸几下,然后眼梢挑起,騷媚地說道:「客人还沒有尽兴呢,不要被那个傻瓜坏了兴致。」程宗揚一手一个拿住她两团肥乳,碧奴挺着胸,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乳房,命令道:「轉过身。」碧奴听話地轉过身,两手按着軟榻,双腿笔直分開,臀部高高聳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无比,臀沟间滿是未乾的淫水,嬌美的性器在股间濕淋淋散发着淫艷的光澤。
   听到她与小紫的对話,程宗揚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覌。自己一直以為母愛是一种本能,但碧奴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識。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揚,声音柔膩无比地說道;遠方來的客人,用你的大肉棒﹣﹣啊……」程宗揚将怒漲的阳具用力頂到碧奴体內,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碧奴嬌躯乱顫,淫水从濕泞的蜜穴一直淌到脚尖,被干得浪叫不絕。
   将近一个时辰的交媾中,程宗揚四次险些射精,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蜜穴的擠压阻止。她对体內的阳具甚至比程宗揚本人更了解,每次龟头剛剛開始鼓脹,她的花心就隨之收緊。
   长时间的連續性交,碧奴两次泄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揚腰上,翹着香滑的屁股上下聳动。然后就在程宗揚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痙挛般收緊,顫抖着从蜜穴深处吐出一股濃白的液体。
   碧奴媚叫着買力聳动雪臀,且高潮的密穴竭力套弄客人的阳具,她玉頰潮紅,被乳釘穿透的乳头高高翹起,隨着弹跳的双乳上下抖动,下体淫液泉涌。
   恍惚间,小紫与眼前高潮的艷婦融為一体,自己彷彿看到小紫純美的面孔变得成熟,冰玉一样晶莹的肉体变得丰腴而艷丽,天真的笑容变得嫵媚,从一个不諳世事的少女,一点一点成為和她母亲一样淫艷的蕩婦。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純凈如水的眼眸越來越媚艷。
   程宗揚低吼一声,精液破關而出。通过擠压龟头可以有效克制射精,每一次擠压,都会讓射精的快感更加强烈。程宗揚腹肌綳緊,两手緊握着碧奴的腰肢,龟头緊頂着她的花心,奋力噴射着久蓄的精液。
   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心,澆在碧奴子宫內壁上。碧奴肥軟的雪腎貼在程宗揚腹上,蜜穴被突如其來的精液燙得一陣抽搐。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軟,只有蜜穴不停抽动,与程宗揚同时达到高潮。
   炽熱的气息不住涌人洞穴,程宗揚渾身是汗,躺在軟榻上懶洋洋地問:「妳的女儿很傻嗎?」碧奴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們不要說她了。」她嬌媚地說道:「客人的肉棒好熱,把碧奴的淫穴都燙化了呢。」
   程宗揚道:「我对她挺有兴趣。」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日等主人給她開了苞,我就喚她來,讓客人好好玩玩。」程宗揚把双手枕在腦后,「妳好像不怎么喜欢她?」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遠的路回南荒。剛生下來,我就把她扔掉,沒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后來我把她送回碧鰻族,丟給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歲还是七歲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來。」程宗揚生出一絲狐疑,碧鰻族距离鬼王峒連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个六、七歲的小女孩能自己走來?
   「她說族里的人歉負她阿爺,还說我是妖精,給族里帶來灾難。我才不想理她,隨便把她赶走。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來了。鬼巫王大人还記得她,問她有什么事。
   那个白痴竟然說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說她傻不傻?」碧奴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讓她脫光衣服爬过來,她竟然真的做了。嘻嘻,那个白痴,主人的肉棒那么大,干也干死她了。真是个傻瓜!」
   小紫真的傻嗎?程宗揚開始怀疑。「主人說他不要姬妾,那个白痴竟然說她要把自己賣給主人,即使当奴隶也可以。」一个六、七歲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賣給鬼巫王当奴隶?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还不是胭為進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还有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可这个白痴說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宝首飾。」
   碧奴掩着口,笑得花枝招展,「那个小白痴腦壳真是坏掉了,我想起她說的話就想笑。」「她說了什么?」「她說她不是那种胸大无腦的淫賤女人,她可以当主人最听話的小母狗,还可以当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煉成屍奴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个男人喜欢女人长毒蛇的牙齿?」程宗揚听着她欢暢的笑声,心头陣陣发冷。要有多强烈的恨意,才能讓一个六、七歲的女孩說出这种可怕的話?也只有妳这种白痴的母亲才什么都听不出!
   提着沸水澆花的小紫……突然其來的潮水……阿夕和小紫的游戏……在海中淹死的黑舌……廢墟突如其來的蛛网和鬼武士……与小紫见面以來发生的事一件件从腦海中掠过,程宗揚霍然起身,在碧奴惊訝的目光下,劈手抓起衣物套在身上,拔腿朝驛館奔去。
   程宗揚风一样闖進驛館,一脚踹開房门,对着盤膝静坐的謝艺叫道:「姓謝的!別告訴我你不知情!」謝艺眼睛睜開一綫。
   程宗揚口水几乎濺到謝艺臉上,「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痴!干!装白痴装得那么像!那死丫头肯定是个天才!」謝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仍是那种帶着倦意的淡淡笑着,「也許吧。我問过,她不肯告訴我。」「告你老母啊!」恼怒之下,程宗揚大爆粗口,「你心里明鏡一样,还跟我們装傻,你說,我們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三次还是四次?」謝艺平静地說道:「三次吧。」「潮水一次,廢墟一次,还有一次呢?」「那晚殺蛇傀的时候,她躲在村旁,准备施法挑动村民,被我咳嗽一声吓走了。」程宗揚瞪着他,「你还有多少事瞞着我?」謝艺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淨身,然后涂抹膏脂。」程宗揚皺起眉头,「这關我屁事!」謝艺淡淡道:「半个时辰前,她把光明覌堂那仲笨丫头叫走了。」程宗揚臉色頓时变得鉄青。

Can not see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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