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不知道謝艺会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但有一点自己敢肯定:无論謝艺的計划是什么,这会儿都來不及了。
「是达古先圍攻我們的商隊!」程宗揚徒劳地解釋道:「我对他說,我們是你的朋友……」
閣羅臉色变成阴郁的藍色,話語从牙縫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來。「达古死了嗎?」
程宗揚急忙道:「是誤傷!我們并不想傷害鬼……」
小紫認真道:「真的死啦。他的肚子也不会說話了。」
程宗揚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早点捏死这傻丫头。
突然之间,閣羅发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弥骨也在一旁又蹦又跳,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我們并不是有意﹣﹣」
「我知道!我知道!」閣羅打断他,然后又爆发出一陣大笑。
程宗揚硬生生吞下已经到嘴边的解釋,看着開怀大笑的閣羅。几乎一瞬间,閣羅就变得兴奋之极,他近乎癲狂的大笑着,忽然一把拉起程宗揚,「跟我來!朋友!」
閣羅冲出驛館,跳上他的白象。白象低吼着甩动长鼻,大步朝黑暗中走去,弥骨一跳一跳跟在后面。
直到閣羅一起擠在象背的竹亭中,程宗揚仍然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啊……啊……」女人叫声不住响起。
「嗷!嗷!」閣羅像野獸一样奋力奸淫着身下的女体,一边嚎叫道:「我的朋友!她們令你滿意嗎?」
不等程宗揚回答,閣羅大笑起來,他施虐一样用力抽打着身前雪团般的大屁股,叫道:「达古如果看到他最寵愛的妻子成為閣羅的奴隶,一定会高兴得从坟墓里鉆出來!」
程宗揚露出辛苦的笑容。他沒想到閣羅听到达古的死訊,第一件事竟是先闖進达古家里,宣佈自己接管一切,成為这里的新主人,然后命令他的新收的奴仆們把达古的妻子帶出來。
达古的妻子很美丽,她有着修长的頸子,曼妙的体形,就像高貴的白天鵝一样动人。然而这时,她却趴在地上,被几名鬼仆按住手脚,扒開白花花的屁股,露出美艷的性器,讓閣羅像騎马一样騎在她屁股上,亢奋地挺动身体。
真不知道达古和閣羅有什么深仇大恨,程宗揚心里嘀咕着。
閣羅大声道:「看啊!这个奢侈的傢伙!」
他們此刻正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室里,或者說一座豪华的宫殿里。洞室四壁張挂着华丽的帷幕,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洞室呈半圓的階梯形,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圓台。
程宗揚猜測,这大概也是那位无名建築师的手笔。看起來,它更像一处鬼王峒人尋欢作樂的会所。弥骨說,这里一直由达古管理,事实上,它与达古的家很近,那些和弥骨模样差不多的鬼仆正不断把属于达古的物品搬來,献給它們的新主人。
达古的妻子白美的肉体在閣羅身下顫抖着,她臀部被扒得敞開,閣羅每一次進入,都頂到她体內最深处。在她白膩的臀间,嬌艷的性器像鮮花一样时收時放,被粗大的肉棒來回戳弄﹣﹣ 就和自己身下这个一样。
这是另一个意外。达古的妻子是一对孪生的姊妹花,她們无論身段面容,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样,分毫不差。这一点閣羅剛才已经証实过。在奸淫之前,她們先被剥光衣服,讓新主人比較取樂。
这对姊妹花不仅高矮相同,容貌一样,連乳房的弹性和蜜穴的軟膩都一般无二。此时两女并肩跪在一起,就像彼此在鏡中的影子,甚至連被奸淫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弥骨嘻笑着在旁边蹦跳,不时揮起爪子,把那些討好的鬼仆赶開。閣羅獰笑着大力挺动阳具,他身下的女子被頂得玉体向前一聳。閣羅抬起膝盖,連續挺动下体,就像牧羊人驅赶着白羊,頂得那女子向前爬行。
太阳穴灼熱的刺痛感漸漸平复,丹田內的气轮却鼓蕩得愈发厉害。阳具又脹又硬,一片火熱,程宗揚感覺只有在女体濕膩的蜜穴中進出,才能消解这种焚体般的炙熱。
达古也不会想到吧,剛被砍掉头顱,他的嬌妻姊妹花就被自己的同族和殺死自己的凶手同时奸淫。程宗揚禁不住想叹息造化弄人,这么冷血的事都讓自己碰到。
双胞胎中的姊姊被閣羅頂着屁股繞台爬行一周,然后晃着白光光的玉乳爬到程宗揚面前。閣羅和程宗揚变成面对面的角度,那时孪生姊妹花被夾在中间,臉頰挨着彼此的臀部。
「來吧!朋友!」
閣羅得意地大叫,两人以相同的節奏干着那对姊妹,覌賞她們雪臀的顫抖和彼此臉上的哀羞。
程宗揚发現,那对姊妹花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感應,自己干着妹妹的美穴,相應的表情却在旁边的姊姊的臉上浮現。他好奇地停住动作,姊姊隨即鬆了口气。
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應?
程宗揚朝身前的雪臀上打了一記,姊姊臉上立刻露出羞痛的表情。
閣羅看到程宗揚的舉动,抬手抓住身前白嫩的臀肉。姊姊痛楚咬住紅唇,緊接着張開口,发出一声尖叫。与此同时,程宗揚感覺到身下妹妹的肉穴猛地收緊,痙挛一样夾住自己的阳具。
閣羅獰笑着扒開姊姊的臀肉,尖长的手指捅進她柔嫩的肛洞里,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用力戳弄。程宗揚身前的妹妹感同身受,每次閣羅侵入姊姊的肛洞,她就同时发出尖叫,蜜穴抽动着收緊。白滑的臀沟內,柔艷的屁眼儿也隨之收縮。
「这是达古精心挑选的孪生女,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宣揚她們的美妙,甚至还給她們妻子的身份。」閣羅笑声低沉而猙獰,「可笑的傢伙!」
程宗揚露出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也許可以把她們送給鬼巫王。」
閣羅大笑起來,「鬼巫王大人喜欢新鮮的处女。」他舔唇角,帶着一絲残忍的笑意道:「我的朋友,真希望你沒有殺死达古。閣羅会讓他看看,他珍愛的姊妹花,怎么变成最低賤的性交奴隶。」
那对姊妹花玉体一顫,同时哀哭起來,「閣羅大人……」
閣羅喝道:「妳們應該感到高兴!这是主人的命令!」他拽起妹妹的长髮,将她的面孔拉到自己腹下,「看着妳姊姊淫賤的屁股!像母狗一样用力舔你們主人的阳具!」
姊妹倆同时張開紅唇,把美丽的面孔伸到对方臀间,一边露出哀求的表情,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在对方性器间進出的阳具。
弥骨在旁边跳來跳去,不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她們身上抓弄。
「达古犯了个錯誤。」程宗揚道:「我們真是你的朋友。」
「他沒有誤会!」閣羅叫道:「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敵人!他无数次在鬼巫王大人面前說我的坏話,」閣羅鬼角昂起,「但閣羅还是笑到了最后!」
閣羅滔滔不絕地叙說着自己和达古的恩怨。
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故事,两个要好的同事,同时得到升迁的机会。不幸的是机会只有一个,于是悲剧发生了。
程宗揚事后回想,已经記不清閣羅和达古有多少恩怨。但有一点自己还有印象﹣﹣达古比閣羅富有。
閣羅堅定地認為这是达古貪污。但英明的鬼巫王大人因為善良,而沒有对他做出懲罰。
閣羅冗长的指控顯示出他的激憤,現在他把对达古的激憤統統轉為动力,发泄在达古妻子身上。
那对姊妹花被命令換了姿势,她們摟抱在一起,姊姊仰卧,分開双腿,妹妹趴在她身上,臉龐放在姊姊腿间。閣羅挺起阳具,就在妹妹眼前肆意奸淫姊姊的美穴,一边命令她張開小嘴,把剛从姊姊穴內拔出的阳具塞到她口中。
如果換一种場合,程宗揚肯定会充滿兴趣地嘗試这种新奇的玩法。不过这会儿……程宗揚終于明白鬼王峒人為什么会有与好友分享一个女人的风俗。
两个人裸裎相对,将自己所有的隠私都坦然暴露出來,再加上一个妖嬈的女人來挑动双方的原始本能,在这种情況下还要偽装,实在是太过困難的一件事。
见到那对姊妹花之初,程宗揚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嚴酷的局面下硬起來。但閣羅实在太慷概了,他把程宗揚的推辞当成客套,甚至摆出翻臉的架势,讓他先挑选一个。
好在达古的妻子技巧不錯,很快就用嘴巴讓自己勃起到能够插入的硬度。干到一半程宗揚才知道自己干的是妹妹,但自己对姊姊的面孔更熟悉,从后面干妹妹的屁股时,姊姊姣美的面孔就貼在妹妹蜜穴下方。看着那个高貴如白天鵝的美女張開紅唇,接住妹妹穴中淌下的淫液,还伸出舌尖,献媚地舔舐自己剛从穴中拔出的阳具,程宗揚不由生出一絲褻瀆的感覺。
但这种感覺很快就被担优代替。程宗揚既担心露出马脚被閣羅看穿,还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如果知道自己这会儿干了什么,商隊的爺儿們还好說,男人嘛,程宗揚相信,全世界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都有共同語言,能够彼此理解﹣﹣嗯,專指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麻煩的是那几个女的。凝羽肯定会原諒自己,小香瓜可能又在心里給自己大淫賊的身份記上一笔,多一分鄙視。至于其他人……程宗揚又头痛起來。
閣羅大声喝罵几句,那对姊妹花同时伸出手,掰開彼此的臀肉。程宗揚心神跑到別处,怔了一下才发現身前那張雪臀已经被姊姊扒得敞開。她抱着妹妹的屁股,将妹妹小巧的屁眼儿展露在陌生人眼前,接着她眉头擰緊,臉上露出羞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