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先看到一只雪團般的美臀,白膩的臀肉渾圓肥翹,在黑暗中散發着淡淡的膚光,豐膄的臀縫間,綻露出柔嫩的菊孔和一朵鮮花般嬌艷的性器。
下身被觸肢咬破的傷口微微傳來刺痛,同時又有種難言地軟膩觸感﹣﹣程宗揚還未完全清醒,渾身的熱血就猛地湧了過去……
「㕷」的一聲,下身被人重重抽了一記,虞白櫻冷冷道:「收斂些。先擠出毒液。」
程宗揚支起上身,只見那顆從朱殷裡訛來的夜明珠嵌在泥壁上,一個玉冠銀髮的麗人正伏在自己腿上,擠弄自己的傷處。
麗人白膩的肉體在珠輝下散發迷人的光澤,她側着身,跪伏在地,兩只豐挺的雪乳貼在自己腿側,滑軟的腰肢宛如柳枝,白生生的粉臀翹在自己手邊,誘人無比。」
自己被觸肢咬的不是別處,正是要命的部位,虞白櫻確實是在給自己擠出毒液﹣﹣可她的動作和擠牛奶差不多。那雙白嫩的手掌在那根火熱的陽物上不住捋動,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根麵條都硬起來。
「幹!」
看到虞白櫻手中那根腫脹的陽物,程宗揚頓時狂罵一聲。自己的陽具腫起足有鵝蛋粗細,看上去隨時都會爆裂一樣,實在是觸目驚心。
虞白櫻停下手,一雙美目冷冰冰看着他,忽然突兀地問道:「你明明有夜明珠,為什麼不用?」
程宗揚有些狼狽地咳了一聲,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虞白櫻便冷冷道:「怕我光着身子,被你看到尷尬?」
虞白櫻冷冷吐出兩個字:「迂腐﹣﹣身在險地,性命才是第一位的。你若早拿出夜明珠,何至於被毒物咬中?」
程宗揚苦笑道:「虞姊姊兒教訓的是。」
虞白櫻冷哼一聲,然後俯身張開口,兩片紅唇貼在他火熱的肉棒上,吸住傷口,然後吮出毒液。
那柄珊瑚匕首插在虞白櫻手邊,周圍多了幾條斬斷的觸肢,顯然是虞白櫻在自己昏迷中的戰果。程宗揚遊目四顧,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虞白櫻身上,順着她修長的玉腿漸漸向上,將她豐翹的雪臀,柔潤的腰肢,光潔的軀幹,肉感十足的雙乳盡收眼底。尤其是臀間那只性器,雖然嬌艷飽滿,充滿成熟的誘人風情,卻水靈靈又柔又嫩,併沒有濫交縱淫的痕跡。
由於虞白櫻背對着自己,程宗揚沒有注意到她雪白的雙頰漸漸飛紅,忽然她紅艷的唇角微微一滑,將那個硬梆梆的大龜頭納入口中,由橫着吹笛,改成竪着吹蕭的姿態。
程宗揚怔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的陽具已經消腫許多,雖然傷處的腫態還很可觀,至少沒有最初那樣誇張。
鼻端強烈的雄性氣息使虞白櫻目光漸漸有些迷亂,吸吮的動作和節奏也變得曖昧。忽然虞白櫻身子一顫,清醒過來,她「啵」的吐出陽具,轉頭與程宗揚對視片刻,然後直接了當地說道:「想上我嗎?」
「啊﹣﹣哈哈!」程宗揚乾笑一聲。
「我們做個交易,」虞白櫻道:「我可以滿足你﹣﹣條件是你送我出去。」
「真的嗎?」
虞白櫻毫不廢話,雙膝微微分開,俯下身子,將那只雪臀毫不遮掩地翹到程宗揚面前。
程宗揚呼了口氣,「虞姊兒,妳這是豪放派的啊。」
眼見一只妙態橫生的雪臀遞到面前,說程宗揚不心動那是假的,他雙手抓住虞白櫻豐滿的臀肉,朝兩邊一分,那只紅膩的性器桃型綻開,誘人的秘處像熟透的漿果一樣,淌一股溫熱的蜜汁。
虞白櫻蜜穴圓張,水靈靈的蜜肉綻露出來,帶着濕淋淋的淫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散發出淫靡的氣息。程宗揚卻停下手,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虞姊兒,這個交易我未免太佔便宜了吧?不用說妳也知道,我都把妳救到這裡了,只要能出去,肯定會想辦法帶妳出去,白白把身子送給我,算是友誼價嗎?」
虞白櫻冷冷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妳還不清楚?」程宗揚開了句玩笑,然後收起嘻笑,正容道:「虞姊兒,坦白地說,咱們以前有點過節,妳還殺了我的人,我救妳﹣﹣也許已經錯了。現在妳突然轉個彎,搞這麼一出,如果換作是妳,會不會覺得有點古怪呢?既然大家到這裡,咱們不妨把話說明白,免得彼此猜忌,怎麼樣?」
虞白櫻沉默片刻,然後道:「我扭傷了腳,行走不便,雖然殺了你也能逃出去,把握終究小了許多。至於你佔便宜……」虞白櫻咬了咬牙,恨聲道:「早知道便不幫你吸取毒液了﹣﹣誰知那怪物的毒液是淫毒!若不化解掉,用不了多久,神智便會受創。」
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如此,難怪被行淫獸俘獲的生物會變成只知縱淫的行屍走肉。他吹了聲口哨,「怪不得虞姊兒這麼大方呢!」
虞白櫻咬牙道:「你若不想變成只知交合的瘋子,便插進來!」
程宗揚心下卻是篤定,自己體內大部分毒素都被生死根吞噬,雖然同樣淫慾勃發,卻不至於神智受損。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濕膩的蜜肉間一滑,擠入溫熱的膩肉。
虞白櫻惱道:「你要做便做!別玩﹣﹣啊……」
虞白櫻玉體猛然一陣顫抖,只覺他手指探入自己體內,輕輕一撥,便挑住自己體內最敏感的一處位置。雖然他指尖只是貼在上面輕動,虞白櫻卻感覺自己整個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盡情揉弄。
虞白櫻整只雪臀都顫抖起來,白生生的臀肉磨擦着他的手背,柔膩的蜜穴不住翕張。不多時,她光溜溜的屁股一陣劇顫,從穴中噴出一股淫液。
不等虞白櫻喘息,程宗揚便提槍上馬,壓在虞白櫻臀上,挺身捅入。虞白櫻柔頸昂起,發出一聲低低的媚叫。剛泄過身的蜜穴濕滑而暖熱,被那根火熱的陽具長軀直入,一直頂到穴內深處的花心,使她一陣戰慄。
程宗揚只挺動數下,虞白櫻第二波高潮便緊接着來臨。方才的潮吹那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徹底打垮了虞白櫻的戒備,她挺着屁股,熟艷的性器不斷痙攣,在他的肏弄下不可抑制地高潮迭起。
「再來……」虞白櫻顫聲說道:。她能感覺到,被她誤吞的淫毒正隨着頻繁的泄身不斷流逝。
程宗揚托起她一條白光光的玉腿,將她受傷的腳踝抬起,陽具在她艷穴中用力挺弄。虞白櫻每次泄身,他都能感到丹田內生死根微微震動,吞噬掉虞白櫻體內的淫毒。否則單靠泄身排毒,真不知道要等多久。
饒是如此,虞白櫻也泄身無數,看着這個冷艷毒辣的女殺手在自己身下癱軟如泥,程宗揚不禁又硬了幾分,抽送也更加用力。
……
蕭遙逸道:「這些人也是來搶赤陽聖果的?」
武二抱着肩道:「不像。」
蕭遙逸斷然道:「那就是來尋仇的。」
武二郎納悶地說道:「你們岳帥到底幹啥缺德事兒了,這麼多仇家?還盡是女的。」
蕭遙逸嘆了口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岳帥當年位高權重,免不了逢場作戲,這些女人多半都是有求於岳帥,偏偏又拿了這段霧水姻緣當本錢,索取無度,一來二去,反成了仇家。」
武二郎道:「二爺就納悶了,世上的女人不都兩條腿夾個肉饅頭嗎?你們岳帥哪兒來的勁頭兒,見一個搞一個呢?有癮不是?」
蕭遙逸鄙夷地說道:「二爺,以你的操性能理解岳帥的情操那才見鬼了。」
「嘁!」
「不對啊。」蕭遙逸合起折扇,在手心裡輕輕拍着,「赤陽藤在外面,這些人怎麼都盯着那洞口呢?」
「都說姓岳的在裡面唄。」朱老頭不知從哪個老鼠洞裡鑽出來,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精神倒是不錯,攏着手道:「小蕭子,進去瞧瞧?」
小紫忽然道:「有人要進去了。」
洞口前已聚了幾撥人馬,一條精壯的漢子排眾而出,在山洞前端詳片刻,滿臉躍躍欲試。
旁邊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道:「當心。功夫不夠,非死即傷。」
人群隱隱一陣,一個白白胖胖一臉和氣的胖子關切地說道:「許兄弟,這山洞看似平常,裡面卻凶險得緊。說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若沒有十分把握,還是別進為好。裡面就是金山銀海,也得有命享受才是,對不對?至於那賊子的下落是不是真在裡面,都是沒譜的事,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老龐卻是不信的。」
姓許的漢子收回手,然後哈哈一笑,「有勞龐執事指點,既然到了這裡,若不進去看看,將來只怕連覺都睡不好。」說着他回過頭,用詢問的口氣道:「大當家?」
何漪蓮盯着那石頭,半晌才道:「嚴先生和龐執事千辛萬苦才得到消息,不去看看怎能甘心?」
許英傑雙拳一碰,看似平常的皮膚和骨骼竟然發出金鐵撞擊般的聲音,卻是一名外功強橫的高手。
許英傑揉身上前,雙拳猶如流星,瞬間便擊出五拳。他拳鋒一出,才能看出那洞內兩步的位置有一層鏡面般的薄膜,他每一拳打出,薄膜都隨之凹陷,落拳處泛起一抹淡淡的金光,接着凝成一顆金星,沿着薄膜表面一閃升至頂端。許英傑第五拳打出,凹陷的薄膜忽然一收,將他猛地吸了進去。
姓嚴的男子負手道:「還有誰要進去?」
後面一名漢子踏前一步,卻被何漪蓮擋住,「待許二當家出來再作計較。」
眾人大多都盯着洞口不敢分神,有幾個故作輕鬆地與嚴、龐兩人交談。朱老頭、蕭遙逸和小紫的目光卻不約而同地落在洞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