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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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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急...樓主請快快...謝謝 :smile_24:

第十章 灵飞
   「你是誰?从哪里來?要往哪里去?」
   程宗揚怔怔看着面前的花苖少女。頃刻间,記憶的閘门彷彿被打開,腦海中却浮現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身影。
   从哪里來?我真的还記得嗎?
   这一刻,程宗揚才发現,自从來到这个世界,自己始終在压抑着对从前的回憶。
   在自己的意識里,來到这个世界的种种经历,都彷彿一場終究要醒來的梦。下一瞬间,自己睜開眼睛,就会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
   「睡不着嗎?」
   一只柔軟的手掌放在他胸口,在那里温柔地按摩着。接着那張白凈的臉臉龐移來,輕輕貼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那个面試……」
   「我会去的。」
   「我今天飞上海,会在那边休息两天。」
   「上次買的那套內衣,我还沒有穿过,到时候你帶來……」
   難道真要一輩子当个小職員嗎?職位大小不是那么重要,但……这么早就确定平平凡凡过一輩子?这真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这个世界的生活太沒意思了。」段强大声說:「宗揚!我要跟你一起去上海!」
   「那里是北緯三十度綫!金字塔、空中花園、百慕大三角……全世界最神秘的事情都发生在那一帶,而且我計算过,搭飞机穿越的机率比一般情况下高出一倍。說不定我会在揚子江上穿越呢。」
   「來,玩个游戏,如果給你一个穿越的机会,只限你帶二样东西,你会帶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都是穿越时的必备物品。帳篷、睡袋用來野營,防虫剤、药品是防护的,充电器用來給照明設备蓄能。还有这些書,都是講各种產品的基礎制作方法。」
   段强隨手翻開一页,「水泥;将石灰和黏土按三比一的比例混合,加水至百分之四十,入窰燒干,磨碎即可。簡单吧。白痴都能学会。」
   「雷电打中飞机,唯一会发生的事情就是墜机,去死国有路,三国你就别想了。」
   无法抑制的回憶在腦海中瘋狂地蔓延着。
   那些已经忘却的、模糊的、褪色的、消散的、瑣碎的往事,一件件从心头掠过,每一件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声音﹣﹣「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只要睜開眼睛,我还在飞往上海的航班上。
   段强在我旁边的座椅上,对那个他看順眼的空姐大献殷勤,同时邀請她一起穿越;我前面两个白头髮的夫妻还在小声地拌着嘴;快餐桌上,喝剩的半杯咖啡折射出阳光的影子;那口运动背包还放在手边。
   而我,正飞往上海,像一只灰黑色的螞蟻,走向自己的巢穴,和坟墓。
   一个声音沉声問道:做一个庸庸碌禄的小職員,你真的甘心嗎?
   自从踏入这个世界,自己几乎就沒有回憶过。程宗揚沉默着,小心翼翼地覌察着这个陌生而又似曾相識的世界,抗拒融入其中。因為在自己潜意識中,始終不相信这是真的。
   穿越?拜托,我又不是段强。
   我有女朋友,准备迎嬖的:有房子,还沒付清貸款的;有事业……曾经的。
   总之,我是个普普通通的現代人,平凡中有一点特别,所以特别平凡的現代人。
   跟着电視和电腦长大,一天沒有連上网路,就感覺和时代脫節;知道很多,却什么都不擅长的現代人。
   穿越这个詞,对我來說太奢移了。
   只有真实发生过的才需要回憶。而这些﹣﹣苏妲己。阿姬曼、西门庆、潘金蓮、武二郎、秦檜、吴三桂、樂明珠、阿夕……九阳真经、法术、千里傳訊、半獸人……
   都是幻覺!吓不倒我的!
   軍中少女、天竺舞姬、花苖新娘……都是过眼云烟,一旦我醒來,她們就会像阳光下的露珠一样消湮无痕。我还需要回憶做什么?
   一切的原点,回到那道閃电。无論紫玫,还是段强;无論開除自己的公司,还是那个未曾謀面的職位;无論那间來不及付清款項的預售屋,还是那架遭遇乱流的航班……所有的一切,都隨着那道閃电消失了。
   然后,一扇新的大门打開。
   犹如潘朵拉的盒子,一个令人目眩的世界飞舞而出。
   我不相信命运。但这一刻﹣﹣段强,你是对的。我們真的穿越了。
   自己熟悉的世界,只留在記憶中。唯有回顧,却永遠无法回头。
   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时间和空间与我們熟悉的相似,却有着无数差异。这个世界很大﹣﹣假如不是比原來的世界更大;很美﹣﹣真的比原來的更美。它像一張白紙,可以描絵无数藍圖。而我,彷彿又拥有了一个新的生命,一个新的命运。
   那么,我还要做一个小職員嗎?
   「这个世界,」程宗揚用耳語般的声音,輕輕道:「又不是我想來的啊。」
   「你說什么?」一个悅耳的声音道:「什么小職員?」
   程宗揚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嬌美的面孔和那双烏亮的大眼睛。
   「喂,你都睡了一整天了,还不起來?」程宗揚动了一下,发現身上的傷口已经被洁白的布条裹住,傷处傳來陣陣清凉的感覺。
   樂明珠脫了新娘的嫁装,也穿了一条花苖女子的筒裙。鮮紅的綢裙勾勒出她纤柔的腰身,脚裸上也多了一串銀鈴。
   看到程宗揚意外的目光,樂明珠得意地轉了个圈子:「好不好看啊?」
   程宗揚点了点头,「再短一些会更好。」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太长了。」樂明珠像是遇到知音一样,開心地提起裙子,露出雪藕似的小腿,「到这里好不好?」
   「再高一点。」
   「这里?」
   「再高。」樂明珠把裙子提到膝盖上,「这里?」
   「还要再高。」
   樂明珠放弃了,「你說哪里合适?」
   程宗揚舉手一比,「到这里最合适。」
   樂明珠低头一看,頓时笑得前仰后合,「这还是裙子嗎?穿成这样,我連门都出不去呢。」
   程宗揚遺憾地摇摇头,他比的位置在臀部以下十公分,作為迷你裙的標准长度是足够了,但对于这个世界的女子來說,这样的长度与赤裸无异。
   「喂,你剛才說什么世界啊,想來啊……是怎么回事?」
   程宗揚笑着摇摇头:「大概是說胡話吧。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了?」
   「天快黑了呢。」樂明珠忽然一拍額头,「险些忘了,云老伯和几个人來看过你几次,說等你醒了,就叫他們。你等一会儿啊。」
   說着她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程宗揚坐起身,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背包放在床头,阳光的余暉从窗隙中透入。
   給一切鍍上一層淡淡的金粉色。
   梦中的一切变得虚幻起來。也許,我就是个六朝人,不过做了一个關于另外一个世界的梦……
   门外傳來一声蒼老的咳声,接着云蒼峰推门進來,后面跟着易勇一个人。
   寒喧几句,云蒼峰道:「此时打扰小哥,实在是有樁事还要麻煩小哥你。」
   程宗揚笑道:「樂姑娘妙手回春,我这会儿已经好了。有什么事?云老哥尽管開口!」
   但是開口的却是易勇,他恭敬地朝程宗揚施了一礼,然后道:「敢問程先生,这面鏡子是从何处取來?」
   「洞穴下面有根石柱,鏡子就嵌在里面。武二上去取了下來的。」程宗揚一惊,「不会是那家伙把它弄坏,不管用了吧?那个粗胚!」
   「并非武先生弄坏,」易勇苦笑道:「而是在下不知道該怎么用。」
   程宗揚訝道:「你不是說过,貴宗的水鏡之术,就來自于这面鏡子,怎么会不知道用法呢?」
   易勇拿出那面方鏡,「鄙宗的開派祖师当日曾得此鏡,从中悟出水鏡傳訊之法。但此后灵飞鏡便消失了,鄙宗历代宗主都无緣一睹。在下从程先生手中得到此鏡,已是三生有幸。只是在下用尽术法,都未能讓此鏡顯影。」說着露出慚愧的表情。
   程宗揚拿出那面鏡子。鏡子是长方形的,有两只手掌大小,表面是淡淡的灰色,周圍有一道窄窄的边框。虽然是第一次看清它的形式,却感覺很熟……翻过來,鏡子背面鏤刻着「灵飞」二字,說实話,字迹不怎么样,比自己的毛笔字强得有限。鏡子的厚度很薄,側面有几个排列整齐的細小鉆孔。
   程宗揚道:「不会是件贋品吧?」
   「不是!」易勇声音大的讓程宗揚吓了一跳。  
   易勇失態地脫口而出,臉上不禁一紅。「此鏡絕非贋品。在下虽然不知道它如何使用,但它灵力的波动清晰之极。若是仿品,絕不会有这样的神效。」
   云蒼峰起身道:「程小哥受傷初愈,易勇,莫讓他累着了。另外还有些事要去做,老夫先告辞。」
   程宗揚隨口道:「什么事?」
   「小哥猜的不錯,白九族长确实被鬼王峒勒索。而花苖的苏荔族长此行却是為了刺殺鬼巫王,准备与白夷人联手。」云蒼峰道:「受苏荔族长托付,老夫向白夷族长透露此事,白夷族长大感兴趣,邀我們今晚赴宴。呵呵,白夷人的宴会最是丰盛,只怕要宴至深夜。小哥还需静養,不必多費心力,明日便有消息。」
   程宗揚鬆了口气。他一直担心樂明珠,讓那个丫头去搞刺殺,也太不靠譜了。現在苏荔改变主意,正面与鬼王峒的使者交鋒,有他們相助未必会输,危险更小得多。
   云蒼峰离開后,房內只剩易勇与程宗揚两人。
   那个年輕的术士略微鎮静了一些,接着說道:「此鏡的灵力与我影月宗的水鏡之术如出一轍,否則在下也不可能感知到此鏡所在。因此此鏡絕非贋品。」
   程宗揚对影月宗傳訊的法术十分好奇。「当日在草原文參軍曾施展过水鏡之术,可惜他在王大将軍帳內施法,未能一见。到現在我也不明白,你們怎么能用水來傳递息?」
   易勇解說道:「鄙宗水鏡之术分為五層,第一層是必需用同一处取來的水,配合灵砂,双方同时施法方能傳訊。到了第二層,可隨意取水,冋需混入灵砂,便能傳訊。第三層时,施术者只需一人,以灵砂取水,可在不同地方,同时生出两面水鏡,彼此傳訊。文师兄是我影月宗難得的英才,傳訊之术已至巔峰,相隔千里,傳訊者仍清晰如晤。」

六朝清羽記6﹣9﹣10

   程宗揚笑道:「那你呢?」
   易勇道:「在下只到第三層,只勉强能傳訊数息。不过」他抬起头,「有灵飞鏡的灵力輔助,在下可越階到第四層。无論傳訊的距离、时间,还是影像的清晰都遠超平常。」
   程宗揚好奇心起,「能不能施展一下?」
   易勇取出水囊銅盆,「程先生想与何人傳訊?」
   程宗揚腦中同时掠过两个身影:月霜和阿姬曼。这两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此时都不知去了何方。
   「我想和誰傳訊都可以嗎?」
   易勇苦笑着摇了摇头。「程先生有所不知,水鏡术是以地域為划分,在下需要知道詳細方位,才能施展法术。」
   詳細方位……程宗揚心里一动,說道:「五原城,白湖商館,主楼第二層……」
   易勇閉目凝神,融入灵砂的清水从銅盆中涌出,在空中旋轉着凝成一面清澈的水鏡。无数模糊的影像从水鏡中一閉而过,最后漸漸变得清晰起來。
   「咦?」一个惊訝的声音从水鏡中傳來。
   程宗揚笑着招了招手,「嗨!」
   水鏡的影像微微浮动着,映出一处卧房,一个妖艷的美婦卧在美人榻上,訝然看着自已。
   那丽人羅衫半褪,露出一只高聳的雪乳,赤裸的下身搭着一件紅綢,一手伸在綢中。雪白的瓜子臉媚態橫生,除了苏妲己还能是誰?
   訝然看了半晌,苏妲己忽然一笑,「原來是你在装神弄鬼……怎么包得粽子一样?霓龙絲呢?找到了嗎?」
   程宗揚有气无力地說道:「小的受了这么重的傷,只剩了一口气,夫人却只念着霓龙絲,未免太絕情了吧?」
   苏妲己美目光澤流轉。「能尋來影月宗的替你傳訊,想來过得不錯,怎么会死得了?」
   「也許我是被人綁架了,向妳要贖金呢。」
   苏妲己嫣然一笑,「你的命可值不了一次水鏡术。咦,这位影月宗的术者修為不低,莫非是影月宗的宗主?」
   程宗揚一惊,这妖婦眼光敏銳,要讓她覺察到灵飞鏡只怕会有后患,忙道:「夫人閨房寂寞,何不讓小的早些回去,好安慰安慰夫人?」
   苏妲己故意抬起身,讓那只赤裸的雪乳抖动着高高聳起。看见程宗揚色与神授的样子,那妖婦媚眼如絲笑道:「待你尋回霓龙絲,本夫人自然有賞呢……好了,水鏡术最是耗神,有什么事快說吧。」
   「其实也沒什么事……」程宗揚收起笑臉,正容道:「这次來南荒,人手損失很大。帶來的奴隶如今只剩了两人。」
   苏妲己不以為意地說道:「那些奴隶死便死了。凝羽呢?」
   「她受了傷。」
   苏妲己坐了起來。「南荒誰能傷她?你們遇到了什么人?」
   「听說是叫黑魔海。」
   苏妲己臉色頓变,她粉頰时阴時晴,良久寒声道:「尋到霓龙絲立刻回來。那些人你們不要招惹,切記,不要說出我的名头來。」她頓了頓,「如果被他們圍上,你們就协手力拼,不要和他們多做交談。」
   程宗揚心里想着,苏妲己这番交待貌似關心,隠藏的意思却是如果被黑魔海的人纏上,就把他們全部牺牲掉,也不能透露出她的消息。
   水鏡中的影像漸漸模糊,苏妲己道:「告訴你旁边那个年輕人,这次我就饒他一命,敢再來窺視,就讓影月宗給他收尸吧。」
   旋轉的水鏡化為水霧,在空中縷縷散開,易勇睜開眼睛,額头上已经滿是冷汗。
   他心有余悸地說道:「好险……」
   程宗揚訝道:「相隔几千里,有什么险的?」
   易勇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在下曾說过,鄙宗的水鏡之术大有弊病。其中一樁就是鄙宗傳訊时需要傾力而為,沒有防护的余力,若对方心存惡意,趁鄙宗的术者施法斬破水鏡,輕則受創,重則喪命。这位夫人好厉害,在下想收起法术,都被她强行压制。」
   程宗揚只是好奇,想試試影月宗的水鏡术,沒想到却讓他在鬼门關游了一圈,歉然道:「讓易兄受惊了。」
   易勇精力耗費极大,他收起施法的銅盆和水囊,說道:「在下精力已竭,无力再与先生參詳此鏡。待明日再來討教。」說着舉手一揖。
   云氏商会的户衛都是些粗豪的汉子,偏偏这个年輕的术士礼数周全,程宗揚对灵飞鏡一无所知,也只好道:「好說;好說。」
   易勇将灵飞鏡輕輕一推,「此鏡請先生收好。告辞。」
   樂明珠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程宗揚靠在床榻上,隨手拿起那面灵飞鏡。这鏡子磨制的虽然光滑,終究不能和玻璃鏡比,只能模模糊糊看出影子的轮廓。到了这个世界,程宗揚还沒照过鏡子,可这会儿想知道自己变作什么样都不行。
   不过在这个时代,一般的銅鏡都是圓形、方形,特别还有菱形。长方形的鏡子还真是少见,程宗揚再看一眼,这鏡子长寛的比例怎么这么眼熟……程宗揚猛地坐了起來,这鏡子的长寛比例是十六比九﹣﹣標准的顯示尺寸!
   发現了尺寸的秘密,再看这面灵飞鏡,程宗揚有种强烈的感覺:这是一个掌上型的萤幕。
   突然间,他想起一个細微的声音﹣﹣背包里傳來的电子声。
   程宗揚一把拉開背包,拿出那支酷似遙控器的物品。那两枚怪模怪样的电池自己閒暇时已经装了進去,此刻在搖控器前端,隠隠閃动一点幽藍的光芒。
   程宗揚用发抖的手指按下遙控器的開關鍵,灵飞鏡灰色的表面閃爍了几下,漸漸亮了起來。
   鏡中映出一个巨大而空曠的空间,画面正中,是一張寛大的石制座椅。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石位上,向前挺着身,用力摆出威嚴的表情。
   他穿着一条又寛又长的黑袍,袍尾一直拖到地上。在他光秃秃的額头生着一对尖长的鬼角,皮肤又黑又干,彷彿鰐鱼的鱗片。他两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两膝分開,胯下的长袍高高隆起一团,不住蠕动。在他的座椅旁,放着两鼎石制的香炉。炉中烟霧繚繞,弥漫了整个空间。
   「好甜的小嘴,」一个尖細的声音响起,接着刺耳的怪笑起來。
   程宗揚喉头发干,他不知道灵飞鏡照的是什么地方,但鏡中这个生着鬼角的家伙,顯然來自鬼王峒。
   「樨奴,把裙子褪去了!」那瘦小的使者用尖細的声音說道:「讓本使者看看妳的屁股是不是更騷……更嫩……」
   使者的黑袍蠕动了一下,然后向上拉起,露出袍下一截雪白的絲裙。
   那使者黑袍下竟然藏着一个女子。她并着膝,整个人跪伏在使者脚下,两手交替着,将使者的黑袍拉到腰间,露出被絲裙包裹着的渾圓丰腎。
   那条白裙貭地华貴,在黑暗中散发着月亮一样的光輝,引入注目。那女子上身仍鉆在黑袍里,双手伸到腰间,摸索着解開衣帶,然后挽住裙腰,将长裙从腰间褪下。
   月光般閃亮的长裙滑落下來,露出一張白膩如脂的雪臀。
   鬼巫使者尖声大笑起來。程宗揚心里一动,鏡中的画面隨之旋轉,映出另一幅一模一样的画面。原來在使者的座椅对面,放着一面巨大的鏡子,从座椅上能清楚看到那女子白光光的臀部。
   那女子抬起修长的美腿,卸下长裙,丟在一边,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出來,然后并起双腿,乖乖翹起屁股。
   虽然看不到那女子的面孔,但裸露的下体肌肤皎洁生輝,顯然是个艷光照人的美婦。她臀部形状渾圓,丰滿的臀肉又肥又嫩,細滑的皮肤光洁如雪,光潤的臀沟緊緊并在一起,往下是白美圓潤的大腿,流露出成熟而艷丽的风情,令人一看就心神搖蕩,突见一条粗壮的黑手从画面边緣掠过,粗魯地抓住那女子的丰臀。
   程宗揚吓了一跳,以為是旁边有人把手伸進萤幕。
   一个身材魁偉的鬼王峒武士出現在鏡面中,他腮旁肌肉咬緊,光亮的头皮有一道长长的傷疤,傷疤中伸出一支怪模怪样的鬼角。那武士抓住美婦白嫩的大屁股,粗魯地朝两边分開。美婦光潤的腎沟被扒得敞開,丰滿的臀肉被扒得变形,臀沟下方,驕美的性器綻露出來,被拉扯成一个扁圓的菱形。紅艷的阴唇肥嫩而飽滿,充滿了誘人飞舞的光澤。
   美婦上身埋在使者腿间,在黑袍中不停动作,顯然在給那个高踞在石座上的使者口交。在她下身,两条渾圓的大腿微微分開,一边将那張白艷的大屁股用力翹起。
   鬼王峒武士毫不客气地把手伸進美婦柔艷的蜜穴,用粗礪的手指在里面粗魯地掏弄。那蜜穴又紅又嫩,脂玉般嬌艷欲滴,隨着武士手指的动作,柔嫩的蜜穴被揉弄成各种形状,柔膩之极。  
   「把身体交給南荒巫神的卑賤女奴……」使者的声音尖細中帶着奇异的震顫感,在烟霧繚繞的空间中緩緩响起,就像一个流淌的沙漏,使人不知不覺地陷入其中。
   「感受到巫神的气息了嗎?」
   那張白美的雪臀战栗起來,紅艷的蜜穴涌出大量淫汁。
   程宗揚捧着那面奇妙的鏡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覺。这就像用一只掌上机看色情片,甚至还能听到声音……程宗揚把那只「鏡子」側过來!干,側面排列整齐的圓孔就是音孔!
   程宗揚毫不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問題是,鏡里的画面究竟是哪个地方?他断定自己沒有见过类似的建築。无論是在熊耳鋪,还是在白夷,都沒有这样空曠而巨大的建築,就像一座宫殿。
   鏡面里又多了几名武士,他們一边玩弄女子的美臀,一边張大嘴巴,发出低啞的轟笑。接着一名武士張開手,施暴一样抽打着美婦的屁股。
   那美婦头頸埋在使者袍下,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被打得乱顫,每次手掌拍下,白膩的臀肉上都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使者慢慢抬起手,武士像被絲綫牽着的木偶一样同时安静下來,口鼻中发出沉重呼声,使者抬脚一蹬,像踢一件垃圾一样,将那个為他口交的美婦踢了出來。
   美婦歪着身体伏在地上,柔頸低垂,她秀髮如絲,額上戴着一串珠鏈,肩头披着一条月白色的华美披肩。上身衣飾整齐,腰肢以下却一絲一挂,赤裸着白光光的下半身。
   那美婦的釵子滑到一边,髮絲微微散開。她低喘着抬起臉,然后展頻一笑。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5-7 10:20 PM 編輯 ]

辛苦你了兄弟,真是好文

   程宗揚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美婦容貌优雅华美,眉目盈盈如画,嬌艷的紅唇巧笑情然,竟然是自己曾经见过的白夷族长夫人!
   樨夫人唇瓣濕濕的,紅艷的唇角懸着一絲污濁濃白粘液。
   程宗揚还記得迎接云氏商会的隊伍入城时,樨夫人雍容优雅的气貭,就像一位尊貴的王后。然而此时,这位白夷族长的妻子却向一个妖怪似的陌生人露出討好的笑容,笑容夕甜又媚。
   一名鬼王峒的武士跨过來,拽住樨夫人的衣領,像剥香蕉一样将衣物从她玉体上剥了下來。衣襟束衣的金环盡開,一顆黑色的大珠滾落下來,掉在美婦雪臀边。那珠子有苏枝大小,白天时看來不起眼,此时却綻放出緑熒熒的光芒,将她雪臀映得碧緑。
   程宗揚心头狂跳,虽然不知道鏡上映照出的是哪座殿宇,但毫无疑問,那些鬼王峒的使者已经來到白夷族!
   自己沒有想到。前去赴宴的云蒼峰和苏荔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与白夷族长觥筹交錯之际,鬼王峒的使者正在不遠处享用着他妻子的肉体!
   「祁遠!」程宗揚大声叫道。

緊張!兇險時刻即將來臨!:smile_22:

看到這裏,很緊張,樓主控制進退的功力比〝程宗揚〞可高多倍啊。

六朝清羽記 第七集

第一章 獸虐
   夜幕低垂,白夷的宫殿內灯火通明。
   云母石制成的长案上摆放着蓮花状的白瓷盤,里面盛放着各色瓜果。白夷人平常以素食為多,瓷盆內草莓、覆盆子、桑葚、龙眼、香瓜、橘、柚、凤梨…形形色色的果品琳琅滿目。
   為了照顧遠來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猎殺一只幼鹿。此刻鹿肉已经烤得金黃,在架上用微火慢慢燒炙着。
   一名侍女俯在族长耳边說了几句。白夷族长点了点头,然后对客人道:“夫人身体有恙,不能前來向客人們致意。”說着他舉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达我們的誠摯的歉意,云氏的朋友和花苖的客人們,請滿飲此杯。”
   云蒼峰与苏荔含笑舉起酒盞,陪主人飲尽。
   充滿南荒韵味的竽声响起,白夷的樂手吹奏起古老的樂曲,為賓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們沒有对女主人的失約表示疑惑,賓主间笑語宴宴,滿座尽欢。
   阴暗的空间內,一个美艷的婦人赤裸着丰腴白晰的肉体,四肢着地朝高处的座椅爬去,洁白的胴体泛着淫靡的肉光。她臉上滿是妖媚的笑意,白天在众人面前时的端庄优雅蕩然无存。
   石座上的鬼王峒使者傲慢地挺起身,干瘦的手指握緊扶手,下巴高高抬起俯視着脚下一絲不挂的白夷貴婦。
   “樨奴!本使的吩咐可做到了嗎?”
   尽管努力做出威嚴的样子,但使者尖細的嗓音和他畸形瘦小的身体,使这份威嚴就像穿上礼服的猿猴一样不倫不类。
   他脚下的美婦露出討好的媚笑,就像面对神祇一样伏下身体,恭順地說道:“遵从主人的吩咐,自从主人走后,樨奴就沒有与人交合过。”
   “妳那个像狗一样听話的丈夫呢?”使者用嘲笑的口气說道。   
   “族长知道他的妻子属于鬼巫王大人所有,只能由鬼王峒的客人們使月。”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响指,喚來自己的武士,“把这个賤奴抬起來,讓本使檢查她的貞洁。”
   两名鬼武士抓起地上的美婦,一手托住樨夫人的香肩,一手托她的腰臀,然后各自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開。
   樨夫人媚笑着,洁白的肉体懸在半空,高聳的双乳微微顫动着,修长的美腿笔直分開,被拉得向后反斜。大腿根部,那丰滿而成熟的性器像鮮花一样翻綻開來,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
   使者抬起腿,从寛大的黑袍下伸出一只怪异的脚掌。他脚趾粗壮而发达,像丑陋的鳥爪一样彎曲着,上面覆盖着蛇鱗一样的鱗片,頂端的趾甲烏黑发亮。
   望着那只丑惡的脚爪朝自己嬌嫩的股间伸來,半空中的美婦神情间却看不到絲毫恐惧和厭惡,反而妖嬈无比。
   使者獰笑着将黑色的脚爪擠進蜜穴。美婦咬着唇角低叫一声,紅膩的蜜穴被脚趾擠得鼓起,白嫩的阴阜上,烏亮的阴毛隨之彎翹,一縷縷散開。
   美婦星眸如絲,媚声道:“樨奴卑賤的性器奉献給鬼王峒神圣的主人,天变地裂,永不背叛……主人的脚趾好粗,奴婢的賤穴都被塞滿了……”
   使者尖声大笑,丑陋的趾爪彎曲着深深拱進樨夫人体內,在这位白夷族长夫人柔膩的蜜穴中肆意攪弄起來。
   畸形的脚趾,嬌美的艷穴。烏黑的鱗爪,紅潤柔膩的蜜肉,脚爪的动作和玉户的輕顫……无不清晰如画地顯示在鏡面中。
   祁遠青黃的面頰微微抽搐,接着他火燒屁股一样跳起來,“快走!快走!”
   “現在走得了嗎?”程宗揚拋下灵飞鏡,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余的話不用講,要他立刻赶去白夷宫殿,无論如何把云执事和苏荔族长接回來。”
   “讓吴战威去花苖人的住处,把她們都領到商鋪來,免得大伙分散,被人各个擊破。小魏和石剛清点人手,出门的都找回來。”
   白夷族的平静使众人都放鬆了警覺,程宗揚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樂。
   “如果能接回云老哥,咱們立刻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說苏荔这边有危险,看他愛來不來。还有,先不要声張,免得大家惊慌。”
   祁遠旋风一样奔出去,不多时,外面傳來人馬走动的喧嚷声。
   程宗揚呼了口气。他只想着白夷族会屈服,却沒想到白夷人已经淪為鬼王峒的奴仆。白夷人本來只想索取金錢,但花苖人貿然拋出他們的目的,使已经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备起來。按照时间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他們提前一日赶到白夷族,不用說,肯定是針对自己这一行人。  
   身边的灵飞鏡傳來一声尖笑,那声音彷彿銳器刮在玻璃上般刺耳,讓程宗揚头皮一陣发麻。
   地上一顆黝黑的珠子滾动着,驀然被一只脚爪抓住。
   鬼王峒的使者蜷起布滿鱗片的趾爪,握住珠体磨擦着。原本昏暗的珠輝漸漸明亮起來,从他趾縫中射出濃緑的光澤。
   傳說中白夷人的夜明珠嗎?程宗揚眯起眼睛,望着緑光熒熒的鏡面。
   樨夫人白光光的肉体被鬼武士摟抱着抬到座椅上方,性器正对着鬼王峒使者的視綫。使者一手玩弄着美婦敞露的性器,长长的脚爪抓住珠子用力磨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炉烟霧浮动,那位白夷族长的妻子目光朦朧,唇角彎翹着,露出梦幻般的笑容。
   使者拔出手指,然后抬起脚爪,将那顆放射着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婦的穴口。樨夫人大張着双腿,腰肢向上弓起,从喉嚨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那顆珠子经过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双腿玉扇般張開,珠体緑熒熒的光澤将她雪滑的股间映得纤毫畢露。
   使者头微微一摆,两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将她放在薰炉上。烟霧弥漫着升騰而起,从樨夫人口鼻中涌入。樨夫人媚眼如絲,身体兴奋得微微战栗,彷彿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
   使者手指一緊,从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几縷耻毛。樨夫人下体一顫,喉中发出銷魂的柔膩声音。
   使者拋掉耻毛,怪笑道:“下賤的奴隶,若不是本性淫浪,怎会連这銷魂别香一絲也抗不住?哈哈……”
   武士紋着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摆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婦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軟綿綿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艷的肉体彷彿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軟得如同一团雪肉。
   使者从腦后抓住她的秀髮,樨夫人背对着使者揚起臉,眼圈泛起桃紅,那張美艷而端庄的面孔柔媚得彷彿要滴下水來。她像一只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两腿间,白光光的大屁股翹在使者面前,蜜穴夾着那顆荔枝大的碧緑珠子,穴口被映得发亮,蠕动着淫態橫生。
   “啪!啪!啪!”
   鏡中清脆的肉响,讓程宗揚也禁不住皺起眉头。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婦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极,沒有絲毫怜惜。樨夫人丰滿的臀肉彷彿碎裂般被打得乱顫,漸漸的,那張白嫩的大屁股膨脹起來,臀后尾椎处生出一叢白絨絨的軟毛,隨着使者的抽打越來越长,却是一团絨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肉体在使者的殴打下開始变化,臀肉越來越丰膩肥滑,原本深狹緊凑的臀沟因為臀肉的隆起而漸漸拉開变浅,深藏在臀沟底部的嫩肛一点点浮現出來。
   如果說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初是美艷,生出兔尾之后已经堪称妖艷。本來就丰趐的臀部愈发肥碩,襯着纤細的腰肢,彷彿一粒渾圓碩大的雪球。白膩的臀肉肥滑柔嫩,充滿了誘人的弹性,被珠輝一映,散发出迷人的雪嫩光澤。
   丰滿的臀肉使樨夫人肥白的圓臀像熟透的漿果綻裂般朝两边分開,凹陷的臀沟完全暴露出來。在她臀沟底部,程宗揚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艷异肛洞。
   樨夫人臀部丰腴圓趐,屁眼儿却小得出奇,肛洞比小指的指尖还要纤細,襯着那張白艷的大屁股,顯得纤巧无比。尤為艷异的是,她的屁眼儿并不像人类那样有着丰富的菊紋,而是光滑的向內凹陷,形成一个圓圓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內,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动着,垂涎三尺地盯着樨夫人香艷的雪臀,忽然尖声道:“血虎!”
   鏡中傳來低沉的喘息声,彷彿一头野獸在喉中发出的低吼。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走入画面。他面孔扭曲,身体奇怪地佝偻着,寛闊的胸膛不規則的凹陷下去,身体彎曲着,两臂垂到地下,鋼鉄一样的躯干上布滿可怕的傷痕。
   使者抓住樨夫人的头髮,强行将她俏臉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那怪物弓着身体,腿间垂着一条絲瓜般碩大的阳物。
   樨夫人沒有掙扎,她星眸朦朧地張開紅唇,含住血虎可怖的龟头慇勤地舔砥起來。
   那个名叫血虎的怪物渾身傷痕累累,額头一条傷疤从头顱上部一直延伸到頷下,露出半边白森森的顱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着挺起身,巨大的阳具迅速膨脹起來。
   樨夫人美艷的紅唇被怒漲的阳具撑滿,連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獸般在她嘴中挺动阳具,干得美婦面容扭曲,紅唇大張着,几乎淌下泪來。
   “啵”的一声,血虎拔出阳具,巨大的龟头从美婦紅唇间脫出,鉄錘一样昂起。樨夫人捂着喉嚨咳嗽起來,半晌才望着那根手臂一样粗长的阳物,崇慕地說道:“他的阳具像神明一样偉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尋來,費尽力气才養出这条獸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婦的艷臀,“就是要讓他試試妳的后庭!”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駭然望着那条可怕的阳具,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庭來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態的兴奋目光,抖手扔開美婦的髮絲。
   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婦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那張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翹起,臀后毛絨絨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紅艷的蜜穴收緊,夾着那顆碩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揚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來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夫人当成一件美肉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養出一只怪物,讓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肛交。

   程宗揚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儿,那張軟嫩的肉孔嵌在白艷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顆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納下血虎絲瓜一样的阳具?
   鏡中映出樨夫人惊駭欲絕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開她丰腴的臀肉。碧緑的珠光下,美婦的屁眼儿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紋,雪洞一样光滑纤細,白生生沒有絲毫雜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婦背后,巨碩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庭嬌处頂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細优雅的蛾眉顰緊,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龟头撞在美婦白膩的臀间,阳具上血脉賁張,彷彿无数蠕动的蚯蚓。黑紫色的龟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讓程宗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鋼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頂得向內凹陷,粉膩的臀肉圍擠过來,夾住光亮的龟头。血虎不耐煩地低吼一声,两手扒開美婦的臀肉,龟头对着纤細的肉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睜大,紅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張丰滿的雪臀彷彿一个擠扁的汽球被頂得膨脹起來,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艷的肉体開始抽搐,肌肤顫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揚盯着鏡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遙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具,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騙的手段誘使云蒼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揚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讓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來。
   血虎大吼一声,阳具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張白膩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趐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膩,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來。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進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給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霧变得濃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婦立刻張開紅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臉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濕媚,肉体也停止顫抖,軟軟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該死的母兔子!”使者獰声道:“覺得爽,就叫血虎干妳的后庭!否則妳永遠都别想再嘗到銷魂别香!”
   美婦渾身抖动一下,然后媚笑起來。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開屁股,用臀沟夾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肉体受創的阳具,小巧的屁眼儿頂在他的龟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淫声。
   那团拳头大小篷鬆的的兔尾在臀后搖动着,讓程宗揚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絲貭褲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翹起屁股,彷彿騎在怪物巨大的阳具上一样,白艷艷的大屁股頂着龟头不住旋动。血虎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婦咬緊牙關,用尽渾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張柔軟的大屁股驀然一沉,坐到阳具中段。
   樨夫人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彎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輕顫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顱骨的臉頰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婦的臀肉,向两边扒開。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夾着一条手臂粗細的阳具,龟头已经消失在美婦臀內,只剩下血脉賁張的棒身,鉄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髮。樨夫人精致的髮髻散開,額上的珠鏈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肉体的痛楚彷彿漸漸消散,又露出媚態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阳具擠到難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隨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脹着前后滑动。
   “啊……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淫叫着,玉体橫陳,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嚴,彷彿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獰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肛交。
   又㘣又翹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怪物巨大的龟头撐滿了美婦的雪臀,每次阳具進入,富有光澤的雪膩圓臀都被擠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進來,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來不及系,先赶來尋他的灵飞鏡。当看到程宗揚手中的鏡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程宗揚苦笑着收起鏡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說。”
   易勇深吸緩吐,吐納片刻,調勻呼吸,然后使勁向程宗揚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問你,灵飞鏡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鏡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尋思道:“灵飞鏡对邪灵气息最為敏感,也許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應。”
   这話等于沒說。程宗揚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顯然答非所問。
   易勇試探道:“程先生……”
   程宗揚按着鏡子道:“实言相告。灵飞鏡里出現的是鬼王峒的人。他們應該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变了臉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程宗揚贊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結在一起,咱們有麻煩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剛拿到灵飞鏡,还沒來得及探索其中的奧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揚安慰道:“我已经讓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進宫里。易兄你能否給云老哥傳个訊?”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盤膝坐下,閉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訣。
   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談的云蒼峰忽然停了下來,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舉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苖貴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讓人欽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嗎?”
   “我們和紅……”
   “兵貴精不貴多。”云蒼峰打断了苏荔的話,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
   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蒼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說着云蒼峰踉蹌一步,手一鬆,酒杯“光啷”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來來來,我与族长再飲几杯!”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蒼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杯痛飲,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來。
   苏荔脚趾被云蒼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們先行告辞,明日再議。”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
   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蒼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銀銖,我已讓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開口!再多的錢,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話便够,連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他神情蕭索,彷彿一瞬间老了十歲。
   “山腹。”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臉色蒼白地說道:“我能感應到,灵飞鏡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易勇說。
   很難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許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揚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來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鏡一眼,神情疲倦地离開房间。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5-8 11:33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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