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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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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谢谢。



第七章
   “我是個生意人。”陶弘敏往椅背上一靠,手指把玩着茶盞,悠哉悠哉地說道:“做的無非是生意。”
   陶氏錢莊與賈師憲談得好好的,突然蹦出自己橫刀奪愛,程宗揚知道陶五遲早會找上門,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急切,剛接到消息就攔路邀見。
   程宗搶先道:“陶五爺的生意可了不得,連宋國朝廷都要向五爺借貸。”
   “什麼借貸?”陶弘敏嘆口氣,“左右是買路錢罷了。”
   “田十萬金銖的買路錢,不是小數目啊。”程宗揚裝出好奇的樣子道:“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陶五爺在宋國做什麼生意?”
   “哪裡是四十萬?”陶弘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竪起一根手指,“整整一百萬金銖!五年為期,年息一分!”
   年息一分,這簡直和白送差不多。程宗揚一怔之下,不由心頭火起,要知道孟老大從陶氏錢莊借貸的時候,叾是月息四分!
   陶五借高利貸給孟老大打仗,又轉手以近乎白送的利息借貸給宋國朝廷來打孟老大,這手段未免太不地道了!
   程宗揚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壓下心底的火氣,良久才微笑道:“陶五爺做的好生意啊。”
   陶弘敏道:“打開天窗說亮話﹣﹣程兄是不是覺得我陶弘敏一邊借給孟老板,一邊又借錢給宋國,讓兩邊打得你死我活,我陶氏錢莊好從中間漁利,這事做得恁不地道?”
   程宗揚索性道:“難道不是嗎?”
   陶弘敏苦笑道:“程兄不會以為這筆錢是我陶氏一家拿出來的吧?不妨告訴程兄,這筆錢實是晴州總商會和賈太師打的商量,晴州總商會以我們陶氏錢莊的名義,為宋國朝廷提供一百萬金銖的借貸,宋國官府保証我們晴州商人能在宋國境內安安穩穩做生意。説白了,這是宋國朝廷向我們晴州變相徵稅。”
   賈師憲下手夠黑的,程宗揚還記得自己在晴州的時候,賈師憲阻截雲水的交通,迫使晴州商人低頭;現在勒索到一百萬金銖的優惠貸款,也算回報豐厚了。
   而且他還怕這筆錢不夠用,準備拿出四十萬金銖的本金來發行五倍的紙幣,合計下來等於多了二百六十萬金銖的財政收入﹣﹣程宗揚終於知道賈師憲那個特別開支計劃的資金來自何處。
   可以想象,這筆巨款對於捉襟見肘的宋國來說,等於是性命交關。
   要知道宋國財政的大窟窿不只不個江州,最要命的還在於強制推行方田均稅法導致的財政困境。
   拿出一百萬金銖已經是晴州商人能承受的極限,但對於宋國的虧空仍是杯水車薪。從這個角度來講,賈師憲發行紙幣救急也是迫不得已。
   但陶弘敏這麼急火燎地跑來與自己見面,肯定不會是因為給交戰雙方同時借貸這點事。
   果然,陶弘敏話鋒一轉:“若論大手筆,比起程兄的的氣魄,連我陶五也瞠乎其後。四十萬本金,二百萬紙幣,五處分號,隨時承兌!程兄這一手亮出來,我陶五只能雙手寫個‘服’字。”
   程宗揚道:“實不相瞞,今日與賈太師見面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會有這種事。陶五爺不會是為了錢莊的事來找小弟泄憤吧?”
   陶弘敏哈哈大笑道:“泄什麼憤!這燙手的山芋,我陶五仍還來不及。難得程兄仗義,替我火中取炭,我陶五除了‘服’字,還得寫個‘謝’字送給程兄。”
   程宗揚苦笑道:“陶五爺原來這麼不看好這樁公戈莊生意。”
   陶弘敏笑道:“五倍本金,隨時承兌,這條件誰若答應了,可不是瘋了嗎?程兄樂意發瘋,我陶五可沒瘋。”
   程宗揚坐直身體,“真的嗎?”
   陶弘敏笑容不變,神情卻變得莊重。“程兄是不是發瘋,我不知道,但我們陶氏錢莊能做到現在,程兄可知道我們錢莊規矩的第一條是什?”
   陶弘敏竪起一根手指,緩緩道:“不為天下先!”
   程宗揚摸了摸下巴,“這是老子的名言?”
   “不錯。”陶弘敏道:“這樁錢莊的生意能不能賺錢,我陶五承認自己一點都看不準,讓我來看,風險遠遠大於收益。既然程兄如此有信心,不妨先做幾年,我陶氏雖然算不上晴州的大戶,好歹也有幾個臭錢,不客氣的說,總比程兄家底厚些。如果真的有利可圖,我陶氏再照本宣科也不遲。”
   “……陶五爺是好計較。”
   “怎麼樣?哥哥說得夠坦白吧?”陶弘敏用力拍了他的肩頭一把,“如果說天下有誰想讓紙幣這件事做成,我陶五算第一個!程兄若能開出一條新路出來,別我不管,我陶五鐵定要跟着程兄的步子亦步亦趨!程兄,好好做!我看好你哦!”
   陶弘敏沒有多留,直言今日之事出乎他的意料,要立即向陶氏錢莊和晴州總商會回報,等忙完再來答謝程宗揚“舍身擋刀”的義舉。
   程宗揚哭笑不得。誰能想到連陶氏錢莊都對發行紙幣畏若蛇蝎?自己看來天大的好事,別人看來卻好象自己這個傻瓜正樂顛顛地拿毒藥當美酒喝。
   程宗揚忽然用力一頓足:自己原本畏手畏腳,怕給江州之戰帶來無法預料的影響,一直不敢挑明和黑魔海作對,但眼看自己將重金在握,黑魔海的威脅又算得到了什麼?
   心頭一動,程宗揚立刻道:“不回城了!轉頭!去翠微園!”
   “師傅!”
   被岳鳥人起名為“高智商”的小衙內凑過來,一臉殷勤討好。一天不見,他似乎對自己從憤恨和懷疑,直接轉變成信任和感激,那眼神幾乎都有點崇拜的意思了。
   “師傅教我的那幾招真是管用!”高衙內眉飛色舞地說道:“徒兒我小試牛刀,就把這騷娘兒們搞得嘰哇哇亂叫!”
   程宗揚瞿了阮香凝一眼,那位林娘子微微低着頭,玉頰適時浮現紅暈,眼底那一絲譏諷也隱藏得極好。
   高衙內的得意似乎比自己更甚幾分,他這兩日都待在翠微園的水榭中,偶然露面都不手摟着林娘子,滿臉紅光,似乎滿意到十二分。
   對比他旁邊那個美婦含羞帶恥的嬌態,任誰都不會懷疑高衙內這兩日在卧房搞什麼勾當。
   但程宗揚知道這小子其實什麼都沒幹,盡在卧室睡大覺,氣色不好才稀罕呢。
   至於他的崇拜,除了自己教他的那點小勾當,倒有一大半得歸功於旁邊那位林娘子。
   “想再學點嗎?好辦,”程宗揚笑眯眯道:“去夕魚魚樓給我買份魚羹來。”
   “成!”
   高衙內興沖沖地就要叫人,程宗揚攔住他:“給師傅買東西還叫下人,有點誠意沒有?你自己去。”
   “師傅!”高衙內抗議道:“這一趟得一、兩個時辰呢!”
   “一份魚羹換門真功夫,你還挑三撿四?要不你到西湖游半個時辰的泳,回來我就教你。”
   大冷天下湖游泳,連敖潤都知道是要命的事,高衙內立刻抱拳道:“徒兒明白了!師傅保重!徒兒去也!”
   翠微園一陣雞飛狗跳,高衙內吆五喝六,帶了車馬僕從,隨即像風一樣出了園子,趕往城中的夕魚樓;阮香凝抬起眼,露出羞涊而感激的眼神。“程公子,妾身……”說着她聲音哽咽起來,美目帶着淚光,楚楚動人。
   程宗揚沒興趣聽她説自己怎麼含辱忍恥與高衙內虛與委蛇之類的瞎話,張口打斷她。
   “多啦A夢!”
   阮香凝含淚的美目神彩頓時一黯,接着眼底浮現一絲異樣的光芒。
   “還演戲呢,”程宗揚冷笑道:“是不是想說妳是被迫的,想知道夫君林教頭現在怎麼樣?在牢裡有沒有忍飢挨餓、受寒受凍?省省吧妳。”
   被人當面揭破內情,阮香凝并沒有流露出震驚和羞愧的表情,明艷的玉臉上只有一抹呆滯的笑容。
   當日她對着鏡中的自己使了瞑寂術,反而被程宗揚趁虛而入,在她意識深處理種下兩條指令﹣﹣以前看催眠文的時候,程宗揚最擔心的就是主角用的催眠指令沒有特色,每次看都替主角提心吊膽,想着那些口令萬一與其他人隨口說的話撞車,不知道主角該怎麼收場。
   但程宗揚相信,在這個世界,自己給阮香凝下的指令絕不會出現這種糗事。
   接到指令的阮香凝立即陷入瞑寂狀態,效果好得像是在她的大腦裡裝了開關﹣﹣這些應該歸功於凝玉姬的術力。
   程宗揚現在已經知道,阮香凝由於體質的原果無法修煉,確實不諳武功,但她有另一項能力:瞑寂。
   這門出自黑魔海的法術是一種古老的巫術,阢香凝不適於習武的體質,卻是修習瞑寂術的絕佳材質。瞑寂術透過她的雙眼一經發動,便能讓對方陷入夢境而無法自拔。
   當然,瞑寂術的施展也有苛刻的條件,不然黑魔海只要派出阮香凝接近孟老大,就能把星月湖整個搞定。
   想用瞑寂術催眠對方有兩種途徑:一是對方的神識低微,易於蠱惑,比如高衙內。另一種是對施術者的絕對信任,比如林沖就在不知不覺中,着了自家娘子的道。
   阮香凝本身沒有修為,又是對着鏡中的自己施術,瞑寂術的效力幾米發揮到極限,讓程宗揚搶了一個大便宜;程宗揚滿心得意無處發泄,特意趕到翠微園來找阮香凝,這會兒”高智商“小衙已經被支開,整個水榭再沒有第二個人,當然不必跟她客氣。
   程宗揚抬手解開阮香凝頸下的衣鈕,一邊道:“那小崽子碰了妳沒有?”
   他一開口,阮香凝立生感應,整個人像活過來一樣嫣然一笑,呵氣如蘭地輕聲道:“沒有,他一進房便睡熟了。”
   “連你的手都沒有拉過?”
   阮香凝搖了搖頭,:“沒有。”
   程宗揚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捻了一把,“那小子真夠衰的。”
   阮香凝笑容不變,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輕薄而感到不適。
   程宗揚卻不急於漁色,盯着她的眼睛道:“妳在臨安這麼多年,對誰用過瞑寂術?”
   這是程宗揚最關心的頭等大事。黑魔海編的網究竟有多大?觸角伸得有多遠?
   不可不妨。他又補了一句,“林教頭就不用說了。”
   阮香凝陸續說了幾個,都是無關緊要的街坊。因為黑魔海的信使時常出入林宅,免不了讓街坊察覺。被她用瞑寂術補救。接着她說道:“還有錦兒。”
   “那個小使女?”程宗揚道:“她不是妳們黑魔海的人?”
   阮香凝搖了搖頭。
   “妳用瞑寂術讓她做什麼?”
   阮香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官人常年沾不得奴家身子,妾身不忍他……有時便讓錦兒替妾身服侍官人,只是他們兩個都不知曉。”
   “……妳還真是個賢惠娘子。”
   讓夫君和使女一道上床,還把兩人蒙在鼓裡,這事幹得也太缺德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還有嗎?”
   “還有妾身的姊姊。”
   程宗揚心頭一凜,銷魂玉帶阮香琳?他立即追問道:“為什麼?”
   阮香凝此時全無心機,臉上隨即浮現出半是譏諷、半是嫉恨的神情。
   “妾身比阿姊只小了兩歲,可阿姊自小便事事勝過妾身十倍。妾身限於體質無法習武,阿姊卻從小投入小碧潭門下。妾身與林教頭做了有名無實的假夫妻,阿姊卻嫁了李鏢頭,夫妻和睦。妾身時時小心隱藏身份,阿姊卻能風風光光地行江湖。”阮香凝彷彿自言自語一樣,將心底的秘密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
   姊妹倆身份的差異使院香凝對姊姊心懷嫉恨,終於按捺不住對姊姊施了瞑寂術,使這個原本性情豪爽的女子異乎尋常地熟衷名利,對於金錢和地位的熱心甚至超越關注自己本身。
   看着面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婦,程宗揚卻像看到一條妖艷的毒蛇。
   他終於明白李師師的娘親為何會為了錢財和官職,毫無廉恥地與一群豪門惡少縱情交淫,原來都是她的好妹妹做的手腳。
   “妳知不知道妳做了什麼?”
   阮香凝略顯得意地一笑。“妾身當然知道。那日她去翠微園,安身先吩咐過她。事後她從翠微園回來,妾身又用瞑寂術問過她在園中的情形。阿姊雖然是江湖中的女俠,其實對名利愛到骨子裡,只要給她一點名利,她什麼肯做。阿姊這只鳳凰在小衙內這裡連野雞也不如,將來還有什麼臉在我面前擺她的架子?”
   這賤人有夠惡毒的!程宗揚心頭火起,立刻想一個耳光抽過去。想了想又忍住了,給她一個耳光未免太便宜她。
   程宗揚冷笑道:“把自己親姊搞成這樣子,妳還真下得了手啊!”
   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姊本來就貪圖名利、愛慕虛榮,妾身如何能這般輕易得手?妾身不過是推波助瀾。”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劍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為,程宗揚還得掂量掂量,萬一瞑寂術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高明,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塊。但凝玉姬沒有一點修為,動起手來,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擺平她。
   有了這份底氣,程宗揚不再發那分閑火,神情愈發從容,一邊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邊笑眯眯地道:“好漂亮的小嘴,讓人親過嗎?”
   阮香凝露出一絲羞態,微微搖了搖頭。
   “那好,把舌尖吐出來。”

Good ... more pls.

   阮香凝順從地張開檀口,吐出滑膩柔嫩的香舌。程宗揚捧住她美艷的嬌靨,然後低下頭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在她紅艷的唇瓣、柔滑的香舌上親吻着,最後把舌頭伸到她溫潤的口腔中,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阮香凝一邊與他親吻,一邊挺起豐腴的嬌軀貼在他身上,任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胴體上游走撫弄。她體質柔弱,不一會兒就在程宗揚的親吻下嬌喘連連。
   良久,程宗揚鬆開嘴,帶着一絲壞笑道:“凝美人兒,主人要和妳玩個好玩的游戲……”
   如果說阮香凝對林沖還有一點情份,但從她對付自己親姊的手段就能看出這賤人的心腸如何,對付這種人用不着太客氣。
   程宗揚有樣學樣,執筆在素紙上繪了一個五乘六的方格。
   “凝美人兒,這些格子代表妳的年齡,主人每劃掉一個,妳便小上一歲,明白嗎?”
   程宗揚擁着阮香凝,用筆將方格一格一格塗黑,片劇因後他停下筆:“凝美人兒,妳如今幾歲了?”
   阮香凝姿容未變,眼中卻露出如少女一般的風彩,她用輕柔而嬌細的聲音道:“十七。”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阮香凝眼睛飛快地眨了幾下,“不記得了……”
   程宗揚好整以暇地說道:“今天是妳成親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說着他壞笑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接下來為夫該給妳開苞了。”
   阮香凝如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紅暈,美目波光微傳,神情間嬌羞無限。
   她垂下頭,片刻後小聲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頭……”
   “林教頭有事,由我來代勞。”程宗揚輕鬆地說道:“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嗎?”
   “奴家不敢。”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後柔聲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個年近三十的少婦,這會兒的一舉一動卻充滿少女的韵致,再加上瞑寂術的影響,使她對面前的男子有着近乎本能的信賴。
   那種少婦風韵、少女情懷、旖旎柔順的神態使程宗揚心動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麼能沒蓋頭?程宗揚想着,拿起榻上紅色的絲綢枕巾披在阮香凝頭上,然後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術的影響中,她順從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片刻後,面前微微一動,一根火熱的陽具從枕巾下伸來,接着一個聲音道:“給主人吹個蕭。”
   阮香凝對那個聲音奉若綸音,心裡沒有半點懷疑。她張開紅唇,含住主人的陽具,然後細致地吞吐起來。
   “小美人兒,把蓋頭抓開一點。”
   美婦柔順地把枕巾拉起少許,露出她正含着陽物的精致唇辦。
   她粉艷的玉腮因為吸吮而收緊,隨着陽具的進出,龜頭不斷捅入手也溫潤的口腔,將美婦嬌艷的玉頰頂得不斷鼓起,露出龜頭的輪廓。
   阮香凝口型極美,唇瓣紅潤而艷麗,猶如精巧的菡萏,吞吐間,一縷唾液從她唇角溢出,搖搖蕩蕩垂在唇角,倍顯柔艷。
   啵的一聲,陽具從口中脫出,程宗揚笑道:“味道怎麼樣?”
   阮香凝玉頰飛紅,用柔細的聲音道:“官人的陽具又熱又大……好濃的男人氣味……”
   “好好記住這種味道:”程宗揚在她耳邊道:“往後妳聞到這種味道,不管妳願不願意,身體都會開始發浪﹣﹣記住了嗎?“
   阮香凝輕聲道:“是,官人。”她的耳邊便傳來一聲低笑。
   “真乖。”接着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輕,不知如何便飛了起來,然後落在榻上。
   高衙內窮奢極慾,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寬,四角立柱,三面雕花,裡外兩重妙帳,榻側設着盛放物品的小箱子,還有一張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飲宴,就像一間小房子。
   榻上鋪着茵席和厚厚的錦墊、被褥,跌在上面猶如置身雲端。阮香凝芳心正亂,剛欲起身卻被一雙手按住,接着那雙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紐扣。
   程宗揚一件件解開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裡面一條桃紅肚兜。
   少婦裸露着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錦緞的映襯下顯得肌光膚瑩。肚兜包裹的雙峰渾圓而豐隆,輕輕一碰便抖動起誘人的波濤。
   程宗揚一邊看,一邊褪下她的裙裾,將她褲腳綉着白色的緋紅綾褲剝到腳下,露出她光潔而白滑的雙腿。
   阮香凝披着蓋頭,玉體橫陳榻上,聽任住人擺布。不多時,她的衣物被剝得乾乾淨淨,只剩一條肚兜掩住那具優美的玉體。
   將身子這樣裸裎出來,阮香凝本能地感到一絲羞赧。頭上披着的紅綾蓋頭隨着呼吸微微鼓蕩,顯示出內心此時的慌亂。
   但在主人的命令下,她仍然柔順地張開雙腿,一絲不苟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將處子的秘處綻露出來。
   雖然阮香凝無法習武,畢竟是黑魔海的御姬奴,這會兒她在主人面前全無保留,雙腿筆直伸開,輕易拉成一字,顯示出過人的柔靭性。
   她的身材與阮香琳母女相彷,都屬於嬌小玲瓏的秀美女子,但身體比例勻稱,這會兒雙腿舒展,更顯得修長如玉。
   首先吸引程宗揚目光的當然是這位黑魔海御姬奴的秘處。對程宗揚而言,女子敞露出羞處時股間那種沒有任何障碍的滑暢感,最能激起自己本能的反應。
   她張開手掌,像撫摸一件瓷器一樣,從少婦膝彎開始,沿着她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一路摩挲到另一條美腿的足尖。
   阮香凝的下體像一瓣荷花在腹下綻開,受西式愛情動作片的影響,程宗揚不喜歡濃而雜亂的恥毛,被一般人忌諱的白虎反而更能勾起他的興趣。
   阮香凝雖然不是天生的白虎,但下體的恥毛很整齊,一絲絲嵌在白軟的陰阜上,能清楚地看到恥毛根部白膩的肌膚。相比於自己上個開過苞的雁兒,這位尚是處子的少婦性器明顯要成熟許多,綻露的玉戶一片紅膩,柔艷動人,充滿鮮花盛開般的風情。
   “呃……”阮香凝咬住紅唇,在蓋頭下發出一聲低低的痛楚呻吟。
   程宗揚一手放在少婦的秘處按了按,果然是處子的感覺,滑嫩間帶着彈手的柔靭,顯得緊凑而鮮美。
   程宗揚鬆開手,一邊解着自己的衣物,一邊觀賞榻上的美貌少婦。
   阮香凝躺在錦被和自己的衣物之間,白美的肢體像一只精美的瓷器般光潔無瑕。她雖然還是處子,終究年屆三十,柔滑的胴體有着少婦的豐腴和白艷。
   她的骨骼䊹細,身材卻十分飽滿,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滑膩如脂,絲毫不顯臃腫,一舉一動都風情流溢,讓程宗揚禁不住贊嘆這個美婦的成熟和肉感。
   與阮香琳的胴體比起來,姊妹倆無疑是很像的,不過一個尚是處子,一個是濫交過的婦人。
   相比之下,阮香凝的肌膚比姊姊多了一分嬌嫩,阮香琳則比妹妹多了一分淫浪的媚艷。
   程宗揚俯身把阮香凝摟在懷裡,只覺抱着一團溫香軟玉的美肉。少婦的身子熱熱的,豐腴的的肉體充滿彈性,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的肚兜內,觸手所及滿是如脂玉般香膩的軟。她的雙乳豐挺而圓碩,乳頭小小的,被手指一碰就硬硬挑起。
   阮香凝彷彿回到十七歲時那晚的洞房花燭夜,只不過那晚當林沖揭開蓋頭,她只一笑就讓那個年輕的豪傑酣然入睡,這一天她將繼續那晚未完成的房事。
   那個聲音在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妳該濕了。”
   在瞑寂術的操控下,聲音進入耳中,身體立生反應。阮香凝只覺下體猛然一熱,便即露濕花心。
   “哈!”
   程宗揚一手放在她的下體,指尖的濕痕使他不由得笑了一聲。自己只是想試試瞑寂術的效果,沒想到她真的濕了。
   把玩着阮香凝的玉體,怎麼給這個美少婦開苞倒是讓程宗揚費了思量。
   阮香凝的雪臀生得風情萬種,白嫩嫩、嬌滴滴,有如白玉錦團一般的妙物,騎上去從後面開了這美婦的花苞,必是一樁快事。
   但她一雙白馥馥的奶子同樣生得誘人,再加上她如花似玉的嬌靨,美目流盼之際難姿橫生,開苞時看不到她含羞忍痛的嬌態,未免少了幾分意趣。
   如果換作其她女子,用正常體位給雙方留一個美好的初夜回憶,當然是不二之選,但對於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揚認為未免有點虧待自己。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2-6-2 06:57 AM 編輯 ]

第八章
   阮香凝被他撫弄得渾身發軟,好不容易那雙手離開身子,忽然一個又熱又硬的物體伸進蓋頭,頂在自己頰上。
   阮香凝轉目看去,卻是那根自己方才親吻過的肉棒。嗅到主人陽具的氣味,她的身子立刻傳來源一種異樣的酥麻感,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期待這根陽具進入自己體內……
   那根陽具向上一挑,將充作蓋頭的枕巾挑開。眼前是一具男子赤裸的軀體,他的肌肉結實而緊湊,皮膚上有陽光的味道。
   寬闊而厚實的胸月竹月,棱角分明的腹肌充滿力度地隆起,手臂和雙腿嬌健有力,顯得年輕而精壯。
   阮香凝用近乎崇慕的目光望着自己的主人,她橫陳的肉體白滑而柔媚,對比主人年輕而結實的身體,愈發豐穠香艷,充滿女性的魅力。
   在瞑寂術的影響下,就算程宗揚像個施虐狂一樣強行給這個美人兒開苞,她也會毫不反抗的婉轉承受。只要自己願意,想怎樣擺布她都可以,搞完只需要讓她忘掉那段記憶,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惜這樣的事情自己做不到。
   程宗揚有些遺憾自己缺少死丫頭那樣漠視他人的性格,即使阮香凝不是什麼好鳥,自己也不舍得傷害她漂亮的身體。
   “官人……”少婦嬌媚的喚道。
   程宗揚摟着阮香凝的腰肢輕輕一翻,那具白美的玉體柔順地側過來。
   阮香凝側身伏在榻上,她雙膝朝下,一雙玉腿筆直伸出,如雪團般的美臀白光光地向後翹起,柳枝般的䊹腰柔柔扭轉,上身側向一面,身上桃紅的肚兜墜滑下去,胸前露出大半團渾圓的雪乳。
   她面帶紅暈,耳垂的鑲金墜子貼在頰上,眼角微微泛紅,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
   程宗揚在她耳邊吩咐幾句,阮香凝柔順地點了點頭,然後一手扶着床榻圍欄穩住身體,一手伸到臀上,將白生生的臀肉剝開,露出臀縫間嬌艷欲滴的玉戶。
   程宗揚俯下身,把陽具放在她的手中。
   美少婦像個聽話的妻子,乖巧地扶住陽具放在牝戶間,然後剝開濕潤的花瓣,用柔膩的陰唇軟軟夾住龜頭,一邊挺起臀部,將嬌嫩的穴口湊到主人陽具下,嬌聲道:“官人,請給奴家開苞。”
   程宗揚一手伸進她的肚兜,抓住她一顆豐潤的乳球,然後下身一挺,陽具擠住小小的肉洞。少婦的下體一片濕膩,龜頭略一用力就沒入蜜穴,感受裡面的狹緊和溫滴。
   阮香凝的玉體微微戰慄,白美的肌膚抖動出一片艷光。她的雪臀豐隆圓潤,從後面看來,白花花的臀肉被一根粗硬的大肉棒頂得凹陷,裡面紅艷的密肉被擠得張開,清亮的淫液從肉縫間一斷湧出。
   阮香凝吃痛地皺起秀美的眉峰,忽然低叫一聲,咬住唇瓣。
   程宗揚張開手掌,抓住她白膩的臀肉揉弄幾把。“別怕,不會太痛的。”
   這種話自己差不多每次給人開苞都會說,只是隨口敷衍而已,身下的美婦聽到耳中,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程宗揚腰身一挺,陽具用力捅進少婦的蜜穴,幹進她處子的花苞。
   阮香凝渾圓的雪臀微微一頓,雪膩的臀肉顫抖着彈起,濕膩的穴口凹陷下去,接着圓張着鼓起,將粗硬的陽具吞入穴肉。
   片刻後,一股殷紅的血跡從穴中溢出,染紅主人的陽具。
   “官人的陽具粗粗的……硬硬的……”阮香凝帶着顫音的嬌柔聲音道:“又熱又大,好強壯……幹到妾身的小穴裡面,好深……”
   “凝美人兒,開苞的感覺怎麼樣?”
   “像被螞蟻叮了一口似的……”阮香凝展顏一笑,“官人說不痛,果然是不痛的。”
   “是嗎?”程宗揚有些不相信地將阮香凝的雪臀剝開,只見她柔艷的陰唇像花瓣一樣展開,穴口血跡婉然,落紅倒比雁兒開苞時還多。
   開胞這種事,心理上的快感遠大於生理,畢竟被開苞的女方是第一次,男方不好太過盡興。
   程宗揚給雁兒開苞時,只用了一半的力氣就讓那個小丫頭難以承受,阮香凝竟然不覺得太痛?也許是大了幾歲,身體承受能力比雁兒強得多的緣故吧。
   既然她自己都說不痛,程宗揚也不再保留,陽具一頂,盡根而入。
   阮香凝伏在榻上,程宗揚騎在她的身上,頂任她豐滿肥翹的大白屁股用力脔弄,粗硬的陽具在她蜜穴中穿梭,結實的腹肌撞在她白膩的臀肉上,幹得啪啪作響。
   這會兒放開手腳,程宗揚頓時感覺到處子的妙處。少婦未經人事的蜜穴又緊又暖,陽具每次挺入都把自己的印記在她未開開墾過的蜜穴中多深入一分。隨着陽具的進出,身下的處子也漸漸成為貨真價實的少婦。
   阮香凝身子斜側,一條玉腿屈膝抬起,另一條腿伸得筆直,如凝脂般的臀肉分開,將秘處敝露出來。
   她的股間滿是處子的元紅,隨着陽具抽送還不斷淌出,神情卻嫵媚至極,看不出多少破體的痛楚。
   程宗揚一開始還以為是這個黑魔海御姬奴天生耐脔,後來才意識到她還在瞑寂術的影響下,對自己的每句話都深信不疑,以至於把自己剛才那句敷衍當成命令,甚至忽略肉體的痛楚。   
   少婦側着身體,雙腿如玉扇般張開,一只秀美的䊹足高高舉起,攀在帳側的玉鈎上,秘處向外挺起,程宗揚赤裸的胸膛壓在她擡起的大腿上,腰部不住挺動。
   被落紅沾染的陽具在她腿間進出着,在蜜穴中發出嘰嚀嘰嚀的膩響。
   這種側體位的交合,最引人入勝的就是女子拉成一字馬的兩條美腿。
   白光光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阮香凝兩條玉腿時開時合,恐怕林沖他活這麼大還沒見過自家娘子的身子是什麼樣。
   這會兒抱着別人的老婆,程宗揚沒有半點負罪感,反正林教頭也吃不到,到最後反而便宜黑魔海的妖人。自己這麼做完全稱得上是替天行道……說替天行房也成。
   幹過幾百下,程宗揚拔出陽具,讓身上的美人兒再換個姿勢。阮香凝聽話地翻過身,仰面與主人交合。
   她白美的雙腿纏在主人腰間,豐穠白艷的胴體在主人的大力抽送下不停震顫,彷彿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配合主人的交媾。
   阮香凝身子豐腴,渾圓的大腿飽滿柔潤,小腿修長筆直恍似凝脂白玉。
   程宗揚身下壓着一條,懷裡抱着一條,隨着陽具的戳弄玉戶時開時合,有種在美人兒胴體上划船的感覺。
   百忙之中,程宗揚還替林沖感嘆一聲。林教頭這倒霉鬼和阮香凝結婚多年,從未享用過他自家娘子的處子之身,只見阮香凝她玉體敞開,桃紅色的肚兜滑到一邊,右側一團雪乳裸露出來,在胸前彈跳着,抖出一片耀眼的肉光。
   外面聽來,少婦的呻吟聲、嬌喘聲,肉體碰撞時的脆響和交合時的膩響交織在一起,連綿不絕。
   帳內風月無邊,阮香凝被主人按在榻上,敞着鮮嫩的玉戶讓主人堪堪抽送數百下,然後又被主人拉起來,換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嬌艷的美婦像元紅初破的新嫁娘一樣,帶着羞怯的神情跨在程宗揚腰間,對着他怒脹的陽具緩緩坐下,玉戶間的一縷鮮血已經順着雪白的大腿內側,幾乎流到膝彎。
   穴口含住龜頭,有些吃力地將肉棒納入體內。阮香凝畢竟是處子,初次使用女上位的姿勢,身體不免緊張。
   程宗揚只覺陽具在一個狹小的肉穴越擠越緊,到後來幾乎寸步難行。他下意識地鼓起一絲真氣送入下體,不料那絲真氣像被美婦的蜜穴吸住一樣,丹田微微一動,便被吸入對方體內。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程宗揚險些魂飛魄散!難道這賤人是扮豬吃虎?一直忍到這會兒才突施暗算?
但程宗揚很快發現自己是虛驚一場,那絲真氣在阮香凝體內行走一周天,然後重新滙入丹田。在經絡中流動時,依稀感受到那絲返回的真氣有些異樣。
   程宗揚屏息凝神,用內視仔細探視,發覺組成真氣的細小白光愈發質密,原本雜揉其間的雜質似乎少了許多,變得純粹而濃郁。
   這種情形程宗揚并不陌生,自己和卓美人兒搞房中術的時候,曾經有過類似的經驗,不過房中術搞的是採補,增加的修為,以量為主,以質為輔。
   而且卓雲君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修為精湛;阮香凝雖然是黑魔海御姬,郤絲毫不會武功,真氣從陰脈送入她的體肉,行走一周天之後就變得純粹,這種事情實在超乎自己的理解。  
   不過接受着,程宗揚發現真氣通行全部都是陰脈,正是太一經運功路綫,他不由得心頭一震,想起遠在南荒的凝羽。
   凝羽說過,她曾經被西門慶用來當作練功的鼎爐,而西門慶修習的正是太一經,這兩者之間似乎有些相似。
   程宗揚一不作二不休,丹田氣輪疾轉,將一股真氣送入阮香凝體肉。
   身上的美婦玉體一顫,雪臀墜在程宗揚腹上,粗硬的陽具像一根鐵棒直挺挺頂入穴內,龜頭一緊,撞到一個又軟又靭的物體。
   程宗揚腦中靈光一閃,有九成把握可以斷定這個凝玉姬是黑魔海專為修行太一經而培養的鼎爐!不過阮香凝一直在林沖身邊,一直沒有被黑魔海啟用,於是便宜了自己。
   想通這一點,程宗揚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小美人兒,這是什麼?”
   阮香凝顫聲道:“是妾身的花心子……”
   “藏得夠深的,要不是讓妳用這個倒澆蠟燭的姿勢,恐怕還幹不到呢。哈!這該算是彻底開了妳的小嫩花苞了吧?”
   阮香凝羞答答地道:“恭喜官人。喔……”
   在程宗揚真氣的撩撥下,阮香凝情不自禁地露出花心,被主人幹到蜜穴的最深處。少婦的花心緊湊而柔膩,像一張小嘴含住龜頭頂端不停抽動。
   只撞了幾下,阮香凝便顰起眉峰,身子癱在程宗揚腰間,嬌聲喘道:“妾身……妾身花心被頂住……整個身子都又酸又麻……”
   “真沒用啊。”程宗揚把阮香凝拖起來,笑道:“趴好!讓官人騎騎妳的大白馬!”
   阮香凝趴在榻上,雙膝跪伏,翹起雪團似的大白屁股,一手撐着床榻,一手扒着白膩如腿的臀肉,露出剛開苞的艷穴,被程宗揚從後幹入,像騎馬一樣騎着她白圓的雪臀來回搗弄。
   這種姿勢陽具進得最深,肉棒長驅直入,龜頭輕易搗住美婦的花心。
   阮香凝翹着粉臀,柔嫩的花心原本深藏在蜜穴內,這時像是她撅起屁股主動獻出來一般,被幹得淫叫不絕。
   真氣在兩人體內來回流轉,就像大浪淘沙一般,在美婦的鼎爐內滌去雜質。
   雖然相比於丹田內磅礡的真陽,滌去的雜質連九生一毛都算不上,要靠這個提升修為恐怕要幹上好幾十年,但畢竟讓自己找到一種淬煉的法門,何況又是這般香艷的修行之術。程宗揚覺得自己就是一口氣練上十年八年也不會厭煩。
   程宗揚越幹越是興致勃發,身下的美婦卻支撐不住,不到一盞茶工夫,阮香凝就體軟如綿,轡軟泥般伏在榻上。
   如果阮香凝真是十七歲的少女,程宗揚可能就罷手了;但她雖是處子,實際年齡卻是將近三十的婦人,身體正處於顛峰狀態﹣﹣說白了,正是虎狼之年,能搞耐入肏的時候,開個苞不至於傷了性命。
   阮香凝癱在榻上,無法奉迎。程宗揚索性放下榻側的小几,把阮香凝軟綿綿的白美玉體抱到上面,讓她趴在小几上,擺成屁股朝天的姿勢,然後俯下身,把鐵棒似的陽具杵進她軟膩的蜜穴中。
   阮香凝雪嫩的圓臀架在黑漆小几上,彷彿一團充滿彈性的雪肉,白生生的又圓又大。隨着陽具捅弄,充滿彈性的臀肉像要被揉碎般不住壓扁,發出柔膩的肉響。
   她溢血的嫩穴源源不絕地淌着淫水,胸前的肚兜也被扯下,兩團雪乳懸在胸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捏得不住變形。
   “啊……啊官人呀!”
   隨着劈劈啪啪的肉響,阮香凝無法抑制地發出浪叫。她紅艷的玉戶被幹得翻開,鮮嫩的蜜穴被彻底幹穿。粗大的肉棒在嫩穴中抽送着,帶來又勢引硬的摩擦感。
   從穴口到花心,整個蜜腔都被火熱的棒身塞滿,腔內的蜜肉在肉棒研磨下不住痙攣。
   強烈的刺激使阮香凝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她一邊趴在小几上挨肏,一邊情不自禁地淫叫,還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將兩手伸到臀後,扒開肥光光的臀肉,將秘處淀露出來,讓人幹得更深入。
   在程宗揚州宛若強暴般的抽送下,少婦的玉體彷彿被揉碎。柔嫩而優美的性器這會兒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在臀間鼓起;紅艷的蜜穴翻卷開來,在雪滑的臀肉和大腿間抽搐着,隨着陽具的進出時卷時收。又嫩又膩的蜜肉宛如塗過胭脂般的紅嫩,嬌艷欲滴,被主人幹得淫水四溢。
   美婦的叫聲在空曠的水榭中回蕩,當蜜穴抽動着噴出淫液,阮香凝終於支撐不住,赤裸的玉體像一條香艷白滑的美女蛇,抽動着昏迷過去。
   程宗揚又抽送了一盞茶時間,把這只上好的鼎爐彻底幹翻,才在少婦剛開苞的美穴中一泄如注。又在美婦穴內流連多時,程宗揚才依依不舍棄拔出陽具。他站起身,不僅沒有絲毫疲倦,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2-6-8 10:22 AM 編輯 ]

Good ... more pls.

c hing.... more pls...
thanks a lot..

樓主,第4集就出啦,快的post埋第三集個尾啦:smile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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