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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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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耐都冇野出

第三章
   「石團長回來之後,先去了水香樓,黎明時才離開。然後去賭坊擲了幾把大小。」蕭五道:「石團長指上功夫出色,雖然贏得不多,但我看他的手法,多半要擲幾點就能擲出幾點,去賭坊似乎不是為了贏錢。」
   程宗揚揉着太陽穴沒有作聲。
   蕭五繼續道:「離開賭坊大概是午時,石團長又回水香樓,泡了一個時辰的澡,然後就回了宅子。中間和幾個雪隼團的人見過面,并沒有什麼異常。」
   雪隼團交游廣闊,在江州也有關系,別人住的客棧軍營,石之隼卻趁城中大戶搬遷,租了一處大宅,算下來比住客棧還便宜。如今江州人去城空,星月湖的人又不可能各處巡守,他要和外人接頭,城中到處是空宅,想查都無跡可查。
   程宗揚道:「盯緊姓石的,看看有沒有和生人來往。」
   等蕭五離開,程宗揚才起身解下斗篷。自已本來應該在陣後養傷的,卻被月丫頭踢了出來。這會兒毒性雖然已經解除,但滿背都是被鐵絲網掛出的傷口,看來這兩天自己只能趴着睡了。
   旁邊伸來一雙玉手,替他接過斗篷,卻是卓雲君。這處客棧的後院是三面小樓,南面一側留着門,關上門,院裡只有一個天井。小紫從筠州回來,推說自己好靜,平時從內插了門,再無一個外人。夢娘和卓賤人雖然在樓內,卻從未與外人接觸過。
   至於祁遠,這些日子在三合土窑監工。每隔一兩日,蘭姑來陪他一宿,兩個都是豁達人,露水夫妻倒也做得恩愛。
   樓內既然沒有外人,卓賤人平時的裝束就火辣多了。她上身圍着一條棕紅色的熊皮抹胸,下身穿着及膝的熊皮裹腿,一條手掌寬的熊皮短裙圍在腰間,側面開着口,裡面卻是光溜溜的,走動時甚至連下體也遮掩不住。這種衣物不管留在身上,還是脫下來都方便。主人來了興致,卓雲君只要彎下腰,便能服侍。
   卓雲君扭動着腰肢,將斗篷收起來,那具豐腴熟艷的銅體被熊皮包裹着,白花花的肌膚與粗糙的獸皮相映成趣,程宗揚忍不住伸進去摸了幾把,然後脫下沾滿血跡的衣服,赤條條走到院中。
   木桶裡放着新汲的涼水,程宗揚兜頭澆下,沖去身上的沙土和血污,然後用力擦洗。夢娘拿着巾帕,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小紫俏生生倚在檐下的廊椅中,笑道:「好冷呢。叫人送些熱水,讓卓美人兒陪你洗啊。」
   程宗揚解開頭髮,用皂角揉搓着,一邊道:「你看我背上的傷,能在木桶裡泡嗎?要伴浴,妳來還差不多。」
   「好啊,木桶太小啦,我們一起去江裡,」小紫拍手笑道:「人家脫得光光的,讓你追好不好?」
   「說點別的吧!能在水裡追上妳,我得游得比鯊魚還快!」
   程宗揚沖去身上的污跡,然後從夢娘手裡拿過巾帕,抹去身上的水珠,一邊道:「妳那個便宜姊姊又受傷了。」
   小紫道:「若是要緊的傷,你會現在才告訴我嗎?」
   程宗揚刮了刮她的鼻子,「就妳聰明。」
   小紫傷勢漸愈,雖然還有些慵懶,但精神好了許多,容顏愈發嬌艷。這時她美目含笑,白王戈般的嬌靨多了幾分嫣紅,嬌美的唇瓣微微挑起,散發出珠玉般的光澤。程宗揚越看越愛,禁住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小紫的唇瓣軟軟的,帶着香甜的氣息,讓人彷彿要沉醉其中。程宗揚心頭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今天他吸收的死氣無論是質還是量,都幾乎能與大草原上那次相比﹣﹣那次雙方雖然死傷驚人,但大量死亡是在自己離開戰場之後才出現。這次自己吸收的死氣不下兩千道,丹田早已滿溢。可惜死丫頭跟自己這麼久,摸也摸過,親也親過,卻始終沒有乖乖服侍過自己。
   這會兒親着她的小嘴,程宗揚下身不由怒漲起來。他在肚子裡嘆了一聲,相處這麼久,自己還不知道死丫頭的心結?這種事只有慢慢來了。
   程宗揚鬆開她的小嘴,又寵溺地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尖,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手。小紫眨了眨眼睛,忽然發出一聲嬌笑。程宗揚低頭看時,才發現自己陽具硬梆梆挺着,充血的龜頭又圓又大,看上去比上邊憋得還難受。
   「有什麼好笑的!」程宗揚作勢抓住她的肩膀,一臉獰笑地說:「小心我給妳來個霸硬上弓!」
   小紫扯住卓雲君塞到他懷裡,笑道:「拿她泄火好了。」
   「算了吧。」程宗揚放開卓雲君。自己吸收的死氣還沒有轉化成真元,仍是以真陽存在,現在交合,免不了外泄。泄給月霜沒關系,就當日行一善,上了卓賤人,那可太便宜她了。誰知道她得了自己滿蘊真陽的精液,會不會搞出什麼花樣來?
   抓緊時間練功,還能趕上和卓賤人幹一炮,程宗揚道:「兩個時辰之內,天塌下來也別來打擾我!」一邊說,一邊就那麼硬挺着回到樓內。
   盤膝趺坐,收斂心神,用吐納調整呼吸頻率,逐漸斂息入定,片刻後,程宗揚舌尖抬起,頂住上顎,搭成天橋,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通過內視,可以看到由生死根轉化的濃郁真陽蓄滿丹田,彷彿一片瑩白的海洋。組成海洋般湧動起來。真氣由丹田直下會陰,再沿脊柱上行,通關元,過大椎,上玉枕,到達顱頂的百會,然後再由神庭、印堂、降至上顎,到達督脈的終點。接着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舌尖淌下,猶如一股清泉從胸腹經鷹突、鴆尾、璇璣諸穴向下,沿任脈匯入丹田。
   真氣不停滋長着,猶如長江大河,在經絡間運行。氣息游動間,似乎觸摸到經絡承受極限的邊緣,那些瑩白色的經絡,彷彿一根根透明的管子,在真氣的沖擊下不斷鼓脹,似乎隨時都可能突破極限。
   第五級的修為是一道分水嶺,只有達到第五級坐照的境界,才能真正被稱為高手,不惧疾病風寒,衰老期大幅延長,更有脫胎換骨,洗髓易筋這些神奇的功效。而程宗揚更關心,則是王哲曾經說過,自己修為達到五級,要去一個地方太泉古陣。
   程宗揚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從菜鳥進入到第五級邊緣,還沒有顧得上打聽太泉古陣的詳情。說起來,自己與王哲相處時間雖短,但現有的一切,一大半都是他的恩德所致。王哲曾經交待自己做三件事:第一件事照顧月霜,很難說自己是不是做到了。第二件,那只讓自己替他執掌太乙真宗,消除教中內亂的錦囊,基本上已經搞砸了。還剩這第三件事,無論何也要替他做到。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程宗揚竭力將生機轉化成真元,試圖沖破那道看不見的極限。然而盡管真氣越來越多,他卻感覺丹田內就像一只蠶蛹,被厚厚的茧売包裹着,竭力舒展的翅翼被局限在狹小的空間中,難以張開。另一方弓面,自己的翅翼還在不停生長,似乎要被空間勒斷。
   那種被束縛的憋悶感越來越強烈,程宗揚堅忍良久,可滋生的真氣似乎耗盡了內息,胸口傳來窒息般的感覺。終於,程宗揚忍不住由內呼吸轉為外呼吸,急促地吸了口氣,就在這時,無數紛雜的意象湧入腦海,種種不甘、恐惧、仇恨、痛楚……各種死者在瀕死前的體驗沖擊着靈台,彷彿要把他的靈魂撕碎。
  程宗揚緊守着靈台一點清明,苦苦支撐。真氣在經絡間迅猛湧動,彷彿泛濫的洪水沖擊着提岸。手腳的經絡在真氣沖擊下開始變形,自己的四肢彷彿正在不斷膨脹變粗。真氣愈發狂暴,殘留在丹田的真陽抹上一層詭異的紅色,彷彿鮮血匯成的池沼。
   程宗揚聽說過修行中的種種幻覺,卻沒想到它會來得如此突然和猛烈。突然間,真陽彷彿全部匯聚在一處,朝自己下身湧去。陽具暴跳着勃起,精液就像沸騰一樣亟需渲泄,可龜頭的冠部卻像被一個鐵箍束住,無法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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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發泄的欲火燒炙著神經,讓程宗揚宛如置身煉獄。血色的真陽從丹田涌出,仿佛涌入每一寸肌膚,殺戮和渲淫的欲望充斥腦海。他仿佛看到卓云君正走進靜室,自己抬起妖獸般的長爪,一把抓住那賤人。卓云君胴體上的熊皮在利爪下粉碎,露出白美的肌膚。程宗揚挺身將拳頭般的龜頭狠狠捅進她下體。粗如人腿的肉棒搗進美婦的蜜穴,卓云君臉上露出痛楚和恐懼的表情,她張開嘴,唇間涌出鮮血。
  程宗揚奮力抽插几下,欲火不但沒有被遏制,反而愈發高漲。他一轉頭,看到泉玉姬的身影,隨即丟開卓云君變冷的肉體,將那個漂亮的捕快壓在身下。泉賤人悽聲慘叫,卻沒有發出半點音響,透過她張大的嘴巴,程宗揚看到一條被割斷的舌頭。
  原來是拉芝修黎。程宗揚把那具光溜溜的肉體踩在腳下,兩手抓住她雪白的腰臀,仿佛要將她肉體折斷一樣,用力幹著這個天竺美婦。和前兩個女人相衕,拉芝修黎的肉體雖然美妙,卻無法滿足他野火一樣的欲望。程宗揚抓住躲藏在一邊的阿姬曼,用母女倆的肉體撫慰著自己怒漲的陽具。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自己巨大的陽具,程宗揚抽送几下,兩具肉體已經不堪使用,他隨即轉身,抓住芸娘和麗娘。
  一個又一個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女子進入自己的視野,死去的阿葭和鶯兒也復活過來,加入到這場死亡與性欲的狂歡。天際掛著悽清的殘月,好水川的山谷中淌滿鮮血,那些白皙的肉體一具具浸在血泊中,四肢交疊著,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自己在女性的尸山血海中瘋狂地追逐著獵物,被欲望驅使著,不停地屠殺和淫虐。
  身體在真氣的沖擊下膨脹變形,仿佛化為妖魔,如果自己停下腳步,身體滿溢的精血就會立刻爆裂。
  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山谷盡頭,下一個瞬間,自己已經掠到她背后。程宗揚一把抓住她,將她推倒在地,然后撕開她的衣物,從后面狠狠干進她體內。身下的肉體無助地掙動著,程宗揚一邊抽送,一邊擰下她的頭顱,高高舉起。
  月光下,一張深藏在心底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紫玫望著自己,那雙充滿無窮哀傷的眼睛,正慢慢失去光彩。
  程宗揚大叫一聲,心頭像被鋸齒割破,滾燙的熱血潑濺出來,將月光下的天宇染得腥紅。
  忽然,下體一動,仿佛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程宗揚怔怔望著紫玫滴血的頭顱,丹田仿佛一只無底的沙漏,渾身的力氣迅速消失。
  下體的觸感越來越清晰,程宗揚卻仿佛化身為岩石,與那只頭顱四目交投,在好水川的曠野中被風沙侵蝕,一點點崩壞掉落。
  不知過了釣,紫玫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瞳孔深處透出一絲光彩。程宗揚野獸般嚎叫一聲,眼前一切旋轉起來,蒼穹變幻,星轉斗移……畫面交錯間,天際悽冷的月光變成一豆燈光,風沙刺骨的好水川也化為一間靜室。
  小紫望著自己,如星的美眸中充滿關切。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下,那張嫣紅的小嘴正含著自己的陽具,細致地吞吐著。而自己正挺身而立,一手還抓住她的秀髮。
  身體重新有了知覺,感覺到心跳和氣輪的旋轉,靈台回復清明。一股酸意沖上鼻腔,程宗揚喉嚨哽住,啞著嗓子道:「死丫頭……」
  小紫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笑意,她兩手環著自己的腰,光潔的玉頰貼著自己的小腹,嬌美的紅唇裹住陽具,舌尖在龜頭上輕柔的挑弄,傳來滑膩而酥爽的感覺,每一絲細微的碰觸,都真切無比。
  她衣衫破碎大半,一側雪滑的肩頭裸露出來,白玉般的頸中還有被自己掐過的瘀腫痕跡。那件貼身的龍皮胸甲被扯開一半,龍角狀的黑色皮革歪到一邊,露出一側渾圓的雪乳,優美的形狀,仿佛一件精心制作的藝朮品。
  小紫輕輕吸弄著,安撫自己狂暴的欲念。唇舌美妙而柔滑的觸感,使自己心底那頭暴戾的妖獸漸漸蟄伏下來。程宗揚伸出手,摩挲著她精致的面孔,指尖從她眉輪一點一點摩挲到耳垂,仿佛要將她的玉靨刻在心底。
  陽具在她口中吞吐著,忽然一滑,被一股吸力納入喉嚨深處。一團柔膩無比的軟肉包裹著火熱的龜頭,有節律地輕輕翕動,那種奇妙的感覺,與自己以前的體驗完全不衕。
  程宗揚忽然省悟過來,這是小紫的喉鰓。
  死丫頭整天叫自己大笨瓜,其實……自己一點都不笨。與小紫相處這么久,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知道她那個化解不開的心結。
  兩人在一起時,親吻摟抱這樣親密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甚至連自己干女人都不避她。可小紫從來沒有讓自己射過一次精。不要說性交、肛交和口交,就是連用手讓自己爽一下都沒有作過。
  這并不是小紫故作矜持,或者故意弔自己的胃口,而是她下意識拒絕這樣去做。小紫生存的環境,給她的影響實在太過深刻。在她成長的歲月中,見過太多女子自願或者不自願地與男人交歡的場面。
  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無論什么樣的女人,當她們伏在男人身下都宛如奴婢。不管她們曾經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們都是作為男人發泄欲望的玩物,獵艷的戰利品,買賣的交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親,那個來自碧鯪族的艷姬,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輕易便拿肉體交換的舉動,更讓這個少女刻骨銘心。這一切給小紫的影響就是:在她潛意識中,拒絕成為女人,拒絕像女人一樣去服侍男人。
  因此,她雖然有著絕世的容顏,卻更喜歡像男人一樣徵服女人。她可以和自己唇舌相接,卻不會去親吻自己男性的象徵。她有著嬌柔入骨的風情,卻不肯拿出最少的一點來討好男人。甚至連她超乎尋常的智力和記憶力也不僅僅只是天生的,程宗揚總覺得她有一種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能證明,一個女人可以比所有男人更聰明。
  因此,她遲遲不肯成為自己的女人,她害怕會變成那種附庸於男人的凡俗女人。她怕把一切交給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從形式上與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女子淪為一處。這是小紫化解不開的心結。……但程宗揚并不打算揭破這些,就讓她覺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會耐心等待,等待她心裡開出鮮花的那天。
  程宗揚想起在南荒的時候,武二那個臭不要臉的曾用他的破鑼嗓子嚎過一首山歌:妹是鮮花送哥栽,哥有辦法讓花開,一夜澆你三回水,哪朵不開用手掰!
  粗獷到粗魯的民謠引來一片笑聲,當時蘇荔笑著唱道:千裡釆花來送哥,想要找哥隔條河,妹變蝴蝶飛過來,有緣千裡來會合……
  想起武二和蘇荔那對在哪兒都能放得開的狗男女,程宗揚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有碧姬那樣的母親,小紫的技巧簡直是天生的,她嬌嫩的喉鰓宛如一團暖暖的果凍,在龜頭上柔膩地滑動著。她的吸吮有著奇妙的節律,自己無法渲泄的欲望被安撫下來,狂亂的真氣漸漸平息。肉體欲望雖然還像火一樣強烈,腦海中殺戮的狂念已經平復。
  不知過了多久,先前像被鐵箍束住的龜頭在她喉鰓中脹起。程宗揚嘗試拔出陽具,小紫卻抱住他的腰,將他陽具含得更深。
  程宗揚屏住呼吸,龜頭一陣跳動,在她嬌媚的小嘴中噴射起來,濃稠的精液一波波射入她喉嚨深處。
  良久,小紫吐出陽具,一手掩著喉嚨,小聲嬌嗔道:「你射得好多……」
  程宗揚愛憐地撫著她頸中的瘀痕,「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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