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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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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書相傳
   初七這天,程記糧鋪又收了一千餘石的糧食,聯通日昌行的一萬石糧食陸續運往江畔還未建好的糧倉。
   秦檜透過孫益軒的關系,暗中買來十餘艘船,雖然都是普通的漁船,但加固之後也能盛載數十石糧食。
   當天晚上,筠州車馬行的漢子便操舟將第一批糧食運往荊溪。
   初八一早,程記糧鋪掛出水牌標示每石糧食收購價五百銅銖。周銘業剛拿到近兩千金銖的糧款,聞訊連忙過來打探。
   程宗揚苦笑解釋說:知州大人有命,讓粥棚維持下去,如今來分粥的每天都有上萬人,消耗的糧食簡直是個無底洞。但官府有令,自己一個外來的商人也不敢違抗,只好拼命做下去。
   周銘業滿眼同情,有道是財不露富,這個公子哥兒年輕好勝,一到筠州就開粥棚施粥,如今被官府盯上,再多的家產也抵不住官府揮霍。
   周銘業陪着他嗟嘆半晌,然後試探道:「在下還有些存糧,不知貴行……」
   「要!」程宗揚毫不猶豫地說道:「只要是現糧,多少我都要!」
   從程記糧鋪出來,周銘業的長隨小心道:「掌櫃的,聽說宏升也備了一萬多石糧食,準備賣給程記。」
   「不用管他們。」周銘業道:「立即去收購糧食,筠州沒有就去周圍的州縣。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價格就按四百銅銖一石,若是宏升提價,咱們也提,只要不超過程記的收購價就成,便宜總不能讓宏升一家吞了。」
    長隨壓低聲音道:「即便是敞開來施粥也用不了一萬石。掌櫃的,程公子一出手就收了數萬石糧食,是不是想……」
   周銘業嘆了口氣。「這位姓程的公子初來埗到,不知道我們宋國的規矩。他想哄擡糧價、囤積居奇,少不了要血本無歸。想必是晋國沒有常平倉,他按着晋國的規矩來,孰不知一旦官府開倉放糧,哪家糧商能扛得住?」
   長隨頻頻點頭。宋國各州縣設的常平倉就是為防止商人操弄糧價。這位程公子不知深淺,算盤打得雖好,也免不了要碰得頭破血流。
   「既然如此,掌櫃何必去收購糧食?」
   「有錢為什麼不賺?」說到利益,周銘業立刻收起剛才的那點慈悲。「程小子願買,咱們願賣,公平交易。等他明白過來,咱們也賺足了,到時候……到時候若是是程公子願意,咱們便把程記糧鋪接過來,多少給些錢,免得程公子回不了鄉。」
   「掌櫃的確高見!」
   程宗揚不知道他們在忠後的議論,不過隨着收購價格逐步提高,起初不怎麼在意的宏升糧鋪這幾天也動了心思,派管事過來接洽,與祁遠敲定一萬石的交易。緊接着周圍州縣的糧商也聞風而動,陸續有人來和祁遠商談糧食生意。
   祁遠做生意比自己有耐心得多,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總能比自開出的價錢低上不少。
   程宗揚索性把收購的事都交給祁遠,自己每天和建康、晴州和雲氏在宋國各地的糧鋪聯絡,觀察價格走向。
   從年前開始,宋國的糧價便開始上揚,過完年更晬一路走高。早在初五開市當天就有州府漲到五百銅銖一石。
   受此影響,各地糧鋪紛紛提價,但大半只是提了出售價格,收購價漲得并不多。
   因此,市面上的大量糧食流入雲氏手中,現在的開支已接近十萬金銖。
   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不出一個月,雲氏在宋國的各處生意都要面臨資金枯竭的危機。
   雲氏從建唐和晴州各地的商號大量抽調資金,全部投入宋國的糧食交易,竭力維持資金流動。嗅覺靈敏的晴州商人也注意到宋國糧價的波動,開始謹慎地減少糧食交易,無形中減輕雲氏收購的壓力。
   程宗揚重新核對一遍數字,然後起來伸個懶腰。他對這些枯燥的數據并不感興趣,卻踏踏實實地把它當成一份工作。
   任何一個合格的指揮官都知道,打仗比的不僅僅是指揮調度、兵器裝備、武藝精熟,後勤保障更是重中之重。
   襲擊對方的軍事運輸之時,截斷糧道都是作戰的常識。自己要在星月湖中立足,對得起肩上的少校銀星,必須有拿得出的功績。
   因此程宗揚別開蹊徑,引入「經濟戰」的概念,將戰場從單純的軍事領域推展到商業領域。這比截斷糧道更隱蔽,效果也更好,畢竟截斷糧道掙不到錢。
   令程宗揚比較安心的是,宋國官府似乎還沒有探取什麼措施。不過現在正值年關,官府也在放假,要到了初十才恢復運轉,案牘往來要幾天時間,元宵節時能做出反應已經算快了。
   那時糧價應該漲到八百銅銖以上,在程宗揚的預計中,糧價漲至每石八百銅銖之後,交易量會大幅減少,屆時資金壓力會小得多。
   如果自己預計錯誤,到時候市面上仍有大量餘糧,自己卻耗盡資金,無力再進行收購,糧價會迅速下跌,而雲家一大半的產業也將灰飛煙滅。
   臥室內放着火盆,滿室皆春。夢娘當初穿的衣物太過華貴,為了避人耳目,換了一身平常人家穿的錦襖,但她的麗色掩也掩不住。
   這會兒夢娘正在窗下描圖,隨着她細致的筆觸,一朵嬌艷的牡丹在雪白的宣紙上漸漸綻開。
   關於夢娘的身份,程宗揚有過不少猜測,但她對以前之事一無所知,想問也問不出來。自從發現她會畫畫,程宗揚又試了別的手段,沒想到她除了畫得一手好畫之外,簫也吹得不錯,彈起琴來更是名師指點過的水準。
   在這個時代,琴橫書畫都會的女人九成都是名妓。程宗揚一開始以為自己從黑魔海手裡救了個名妓出來,但他發現夢娘還會刺綉﹣﹣一般的名妓可不大教這個。
   但如果說夢娘就是良家出身,她又一點廚藝都不會。就這樣,夢娘的身世又撲朔迷離起來。
   小紫剛解過焚血訣,露出一側雪白的香肩,懶懶地卧在榻上。程宗揚躺在她背後,側着身道:「還痛不痛?我幫妳揉揉。」
   小紫的肌膚像玉一樣涼涼的,光滑柔潤,程宗揚一邊揉,一邊道:「卓賤人是不是偷懶了?這麼久還沒解開。」
   「一下治好就不好玩了。」小紫伏在榻上讓他按摩肩膀,一邊道:「讓卓美人兒每天解半個時辰才有趣。」
   程宗揚不太高興地道:「死丫頭,有妳這樣拿自的身體開玩笑嗎?」
   小紫道:「每天能看看太乙真宗卓教御的運功路徑,不好嗎?」   
   怪不得死丫頭一點都不急,原來存着這分心思。
   以她的悟性,恐怕過幾次就不需要卓賤人,自也能解開焚血訣,說不定反給手給卓賤人下一道﹣﹣這死丫頭是半點虧也不肯吃的。
   程宗揚道:「喂,妳不是要釣小尼那條大魚嗎?」
   小紫笑吟吟道:「放長綫才好釣大魚。」
   慈音這兩天都沒有露面,程宗揚懷疑那賊尼是不是拿了自錢就溜了。但小紫篤定那對光頭師徒會主動來咬鈎,只要安靜等着就行。
   至於另一對師徒這時正在研習宗門真請,不得不承認,卓賤人雖然是個賤人,但不妨碍她是個好老師,教起房中術也能深入淺出,頭頭是道。
   「掃盡靈臺無一念,身閒清淨運玄功。呼吸虛無神守舍,百脈歸源如水清。西北安爐煉靈藥,東南立鼎法神功。鼎爐相對真做手,慧劍掛在水晶宮。黃婆勾引為媒聘,靈龜入爐深更深。鉛來投汞貓捕鼠,汞去投鉛兔見鷹。九轉神丹入金鼎,十月胎完造化成。寒暑不知真造化,體變純陽是真金……這是我太乙真宗的內丹口訣,妳記住了嗎?」
   申婉盈小聲道:「徒兒還是不甚明白……難道……難道我太乙真宗的女徒都做過這些嗎?」
   「雙修與房中諸術,都是我太乙真宗的正派術法。」卓雲君道:「只不過有緣修習者極少,就如九陽神功,我太乙真宗門人十萬,又有幾人學過?若非盈兒妳得掌教真人垂青,為師也不會傳授予妳。」
   申婉盈沉默半晌。「師傳以前說過,修行是養練自身的精氣,為什麼要假之於外?」
   「精氣有先天與後天之分,先天之精稱為『真元』,藏於丹田,後天之精乃是『陽精』,藏於腎府。以前師傳教妳的都是先天之精如何修煉,如今才是後天之精。」卓雲君道:「男子以精為主,女子以血為主。精盛思室,血盛懷胎。孤陽絕陰,獨陰無陽,欲心熾而不遂,則陰陽交爭﹣﹣掌教親自與妳雙修,以後天之精注入妳玉鼎之內……」卓雲君笑嘆着搖頭,「這是徒兒妳的莫大福分。」
   申婉盈臉上微微發紅,過了一會兒又道:「可是師傳為什麼要和掌教真人唇舌相接?」
   「傻徒兒,」卓雲君道:「那是房中三十法中的『飲玉漿』。男女雙修,多有嬉戲,為的是令陰陽感動,為師與掌教真人唇舌相接,先飲玉漿,然後為師用唇舌吮掌教陽根,使掌教真陽鼓蕩,接着掌教撫遍為師全身,握捏為師雙乳,撫弄為師的羞處,都是為了讓師傳脈振血盛,玉鼎春漲,才好承精養練。」
   「那樣會脈振血盛嗎?」
   卓雲君輕笑一聲,接着申婉盛發出一聲低叫:「師傳……呀……」
   「盈兒,心跳得快嗎?」
   「好快……師傳不要……」
   「盈兒,把腿張開。」片刻後,卓雲君道:「玉鼎已經濕了呢。」
   申婉盈鼻息漸漸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
   卓雲君柔聲道:「告訴師傳,盈兒喜歡與掌教真人雙修嗎?」
   半晌,申婉盈羞澀地說:「喜歡的……」
   卓雲君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師傳與掌教雙修的樣子,盈兒又不是沒有見過。」
   「第一次看到師傳和掌教雙修,徒兒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師傳那時候身子顫得好厲害,徒兒還以為師傳受傷……後來看到師傳屁股一直翹着,徒兒才知道不是……」
   「掌教身體強壯,靈龜又大。師傳鳳凰眼穴生得小巧,被掌教脔弄時,整個玉鼎都塞滿了。」
   申婉盈羡慕地說:「師傳的鳳眼穴生得真美。」
   「盈兒也不差啊。這麼鮮嫩的美穴,難怪掌教喜歡呢。」卓雲君道:「盈兒與掌教雙修這幾日,不但進境超過妳那些師姐妹們一截,身子也滋潤許多。這幾日可有什麼心得嗎?」
   「被掌教真人抱住,盈兒的身子便軟了;掌教的靈龜在徒身玉鼎內進出,熱熱的像一股真陽,一下一下撲入徒兒體內……」
   申婉盈毫無戒心地向師傳訴說自己的感受,程宗揚在外面聽得心頭火熱,輕輕放開小紫,然後一把抓開帘子。
   申婉盈小小驚叫一聲,雙頰頓時紅了。她躺在榻側,褻褲被褪到膝下,雙腿分開露出嬌嫩的下體,正與她的恩師媒戲。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11-14 04:4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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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真的很好睇!快post下習



多謝樓主,頂帖......................................

做么今天?新的



   卓雲君卻顯得十分從容,她放開申婉盈,恭敬地說道:「奴婢見過掌教。」
   「卓教御辛苦了,這會兒還在教自己的徒兒呢。」程宗揚打量這名美婦一眼,然後挽住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紅唇,一邊拉開她的裙帶。
   鮮紅的羅裙滑落下來,露出裡面開着襠的褻褲。程宗揚親吻着,將手指放到她的下體,撥開她的恥毛,伸到那條細嫩的肉縫中。
   卓雲君在他肩間扭動着,下體柔柔挺動,用恥縫的蜜肉磨擦他的手指。
   申婉盈對自師傳的信任根深蒂固,而且她也不是白痴,稍加習練就知道這些秘傳的口訣真實不虛,講的都是雙條與房中這兩種宗門的不傳之秘。
   只是口訣中的「陰陽感動」,她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如此令人羞恥的動作。不過若非如此,又如何能令「陰陽感動」?
   太乙真宗的美貌女教御在掌教真人的狎戲下,很快便情動十分。年輕的掌教摟住師傳的屁股,陽具對着蜜穴用力一送,便撞入師傳體內。
   師傳一足立在地上,一腿抬起;上身後仰,下體向前挺出。被掌教精壯的腰腹一挺,白美的肉體就像水一樣抓起波浪。
   申婉盈忽然發現,師傳的耳垂不知何時穿了兩個耳孔,戴了一對象牙耳環。身為教御的師傳在掌教身下承歡奉迎,那種情濃難舍的艷態,讓她驚覺師傳不僅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嬌媚的女人……
   申婉盈看得意亂神迷,忽然腰間一床,被人封了穴道。那名寶石般精致的絕色少女袒露半邊雪肩,腰間挑起一根雪白的象牙杵。
   少女笑吟吟卸去申婉盈的衣褲,然後俯下身,那根象牙杵彷彿破入一顆成熟的水蜜桃般,沒入她的蜜穴,擠出一股濕熱的液體。
   「哦……」申婉盈的玉體向上弓起,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叫聲。
   那少女嬌笑道:「小徒兒,把師傳教妳的房中術施出來吧。」
   那少女年紀比自幼小,態度卻是把自當成奴僕、婢女一樣的下人,但不知是因為她絕美的容貌,還是她神秘莫測的身份,申婉盈心裡卻生不起半點氣惱和怨怒。
   畢竟自師傳在少女面前不僅如奴似婢,而且還如同娼妓一般被她侮弄狎玩,也沒有半點違逆。
   那象牙杵上附着一層淡淡的氣息,由蜜穴透入子宮,由子宮而入丹田,像截無形觸角一直延伸到丹田內部。自的行功路徑、修為深淺,完全暴露在觸角下。
   申婉盈本能地想低抗,但那股氣息與自已修煉的功法同出一源,輕易將自己的底細看過通透。
   申婉盈意識到,象牙杵上刻了太乙真宗布氣的符咒。師傳往常也用布氣之術察看自己修為的進度,只不過多半是透過經絡,而這枝象牙杵深入體內,幾乎是低着丹田探察氣脈的運行。
   卓雲君對旁邊的媒戲視而不見,一味在主人身下婉轉奉迎。
   程宗揚對這美婦沒有什麼好感,只不過是這賤人有幾分姿色,能悅人耳目,又在自掌心飛不出去。
   卓賤人也識相,被死丫頭調教過後知道厲害,這次落到自手中更是馴服玉極。自己上過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像她這樣曉事的不多,不拿來打炮簡直可惜。
   對這賤人,程宗揚也沒什麼好客氣的,先幹了她的蜜穴,然後讓她爬起來撅起白生生的大屁股,自己當着申婉盈的面,探了太乙真宗這位女教御的後庭花。
   卓雲君在玄武湖的別墅已經被她開過肛,這次故地重游,雖然後庭仍有幾分吃痛,但還能勉強承受,只是面對徒兒驚訝的目光不好解釋。
   畢竟自己被插的是後路,無論雙修還是房中術都沒有用後庭的例子,只好佯作不知,咬牙讓主人享用。
   小紫忽然笑道:「程頭兒,你瞧。」
   她身下的象牙杵退出半截,只留了一半在申婉盈體內。那少女玉戶張開,水汪汪的蜜穴夾着光滑的象牙杵,微微抽動。
   師徒倆交換過來,程宗揚甫一入體就覺得申婉盈的蜜穴內暖融融,蜜肉像張小嘴一樣吸吮着,肉棒一陣酥爽。
   這就是太乙真宗的房中術,一群女道冠竟然練這個,實在太傷風敗俗了。
   程宗揚停了片刻,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妳對房中術很有天分啊。」
   那小徒兒不好意思地低聲道:「多謝掌教褒奬……」
   小紫卻笑道:「程頭兒,你被卓美人兒騙了,人家的房中術是男人練的,她欺你不知曉內情,只教了自己的徒兒。」
   卓雲君緋紅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雪白。小紫要她在象牙杵上刻下布氣的符咒時,卓雲君就知道她會趁機窺伺自己宗門的絕學,但她本人已經魚在砧上,哪能顧得了許多?不用說雙修和房中術,即使自己的烈焰鳳羽,早在建康時就已經吐露一盡,供她參詳。
   但卓雲君沒有想到,小紫竟然從申婉盈體內的運行狀況中,察覺自己沒有吐露的內情。
   「太乙大道三十六途,房中只是旁支小術。」卓雲君字斟句酌地說道:「王師兄對房中術棄而不修,因此掌教真人不詳內情。但王師兄棄修房中術,一身修為一樣驚世駭俗。」
   這賤人的話倒沒錯,對王哲來說,花時間搞房中術還不如打坐一個時辰的進境來得快。不過自己的生死根比下力氣修煉更快,這點時間耗得起。
   程宗揚輕鬆地說道:「藝多不壓身,我這個掌教自己門裡的功夫都不懂,未免太沒面子了。」
   卓雲君道:「奴婢願為主人演示。」

第四章 九法煉精
   「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三十法。《素女》九法第一曰『龍翻』。」
   卓雲君讓申婉盈仰卧,挺起玉戶,然後後面擁住程宗揚的腰臀,將他的陽具送入徒兒體內。
   「陰下陽上,女仰男府,以靈龜入於玉鼎,在鼎內疏緩動搖,行八淺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則入,強則出。」
   程宗揚被卓雲君推着屁股,不用費半點力氣,陽具便在申婉盈的蜜穴內抽送。
   連續八次之後,陽具深入穴內,然後接連兩下將身下的少女幹得玉體嬌顫。
   看到申婉盈兩條玉腿綳緊,情不自禁地挺伸起來,卓雲君道:「女子雙腿挺伸,欲切摩其陰上也。主人這時扣弄她的俞鼠,便會津液流溢。」
   「什麼俞鼠?」
   卓雲君拿起他的手放到徒兒陰門上方。程宗揚明白過來,捻住申婉盈的陰蒂一陣揉捏,果然,那少女顫抖着,蜜穴湧出大量淫液。
   「九法第二曰『虎步』。女子俯身屈體,臀仰首伏……」
   那少女俯身翹起雪臀,被掌教真人從後面進入,陽具頂在蜜穴最深處,一連幹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後停下來。
   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交合之後,陽具忽然抽出,蜜穴內又熱又麻,彷彿那根陽具還留在裡面。
   申婉盈嬌喘着,本能地扭動腰身,雪團般的玉臀內,紅膩的蜜穴大張着,不斷倘出淫水,順着白美的大腿直流下來。
   卓雲君道:「女子腰旋,欲左右搏也。這是說女子腰肢擺動是想要男方變換角度,左右刺弄。」
   說着她推着主人的腰背,讓主人把陽具放在徒兒體內左右挺弄。沒幾下,少女白嫩的屁股就顫抖起來,柔膩的蜜穴夾着肉棒開始翕合。
   看到徒兒情動,卓雲君連忙推動主人。程宗揚只覺腰後江緊,陽具猛地貫入少女體內。卓雲君道:「頂住她的花心,以陽物御氣相接。」
   程宗揚依言而行,陽物沒入申婉盈體內,龜頭緊緊頂住滑軟的花心,接着一股陰精從花心湧出。程宗揚挺起陽具,真氣與陰精一觸,一股清涼氣息順着陽具流入體內,宛如一股細泉流入丹田。
   小紫支着頤,眼睛睜得大大的,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幕,禁不住笑了起來。
   程宗揚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許看!」
   小紫笑道:「人家又不是沒看過。程頭兒,她泄了身子呢。」
   程宗揚低頭一看,一股生乳般濃白黏液正從申婉盈穴內淌出,沿着紅嫩蜜穴垂下一條長長的白亮淫痕。
   「程頭兒,你好沒用哦。有的番僧能用陽物把陰精都吸乾淨,一點都不流出來。」
   「那是什麼功夫?抽水機嗎?」
   「這功夫也能練出來?怎麼練?」
   小紫笑吟吟道:「把一根銅棒插到馬眼裡,先用細的,然後換到小指那麼粗……」
   「騙鬼啊!」
   小紫臉一扭:「你不信就算了。」
   卓雲君道:「那些番僧用的探陰術,出於房中術而有過之,已經幾近邪道。陰精內蘊精氣,得其精氣即可,不必吸盡陰精。」說着卓雲君嫣然一笑,「恭喜主人,盈兒的陰已經被主人得了。盈兒是未育的少女,雖然主人修為通神,得其陰精也不無小補。」「真會拍馬屁。」程宗揚哼了一聲。申婉盈泄出陰精,這會兒沉沉睡去,自己卻是神氣清爽,再幹上幾遍也不覺得累。
   小紫用腳尖挑了挑少女淌着陰精的屁股。「卓美人兒,妳這徒兒才幾下就不行了。」
   「主人陽氣勃發,盈兒剛破過身,承受不起。」  
   小紫笑道:「九法只用了兩種,後面還有七種呢。卓美人兒?」
   卓雲君道:「小徒無能,只好由我這師傳代勞了。」
   「少廢話!」程宗揚把她推到地上,一邊道:「妳們的房中術用起來還有點意思,越幹越爽嘛。」
   卓雲君玉體橫陳,赤條條地躺在徒兒身旁,然後雙腿抬起搭在程宗揚身上,嬌聲道:「九法第三曰『猿搏』……」
   程宗揚抱住精通道術的美人兒,先扛着她的雙腿,對着她敞露的陰門幹了幾百下。然後卓賤人伏下身,身體伸直俯卧,一邊被程宗揚趴在背後幹進臀縫,一邊微微抬起身,讓主人一手伸到腹下,探入陰門、揉弄陰蒂;自己在下面左右擺臀,迎合陽具的進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種:「蟬附」。
   接着是九法第五種:「龜騰「。卓雲君重新仰卧,兩手墊在臀下,雙膝彎曲抬到胸前。程宗揚握住她的小腿,一邊深插狂弄,一方推着她的腿膝頂弄乳房。
   卓雲君的雙乳本就敏感,這種姿勢又使她陰門大露,主人每一下都撞在陰內,幾乎撞碎陰蒂,不禁快感連連。但她全身都被束縛,只能像一只光溜溜的玉龜,墊着屁股被主人幹得左右搖擺。
   卓雲君一方用九法與程宗揚交合,一邊告訴他陽具抽送的九狀。
   程宗揚早就不是童子,閱過的A片更是考個博士都不難,沒想到會讓太乙真宗的女教御當了自己的性技巧老師。不過卓賤人講的技術確實讓自己耳目一新。
   陽具左擊右擊,如猛將破陣,上挑下刺,如野馬跳躍,出沒如群雕浮波,淺時如雀啄粟粒;深時如大石投海;緩送如凍蛇入窟;急刺如驚鼠透穴;抬頭拘足,如鷹捕狡兔;上下顛,如巨帆狂風……
   程宗揚一邊聽,一邊在這個大美人兒身上實踐,不到半個時辰,卓教御就被她自己教的技術幹得陰精狂泄,只好換了申婉盈來撫忍主人的靈龜。
   程宗揚一口氣幹到第九種的「鶴交頸」,他硊坐着雙腿張開,懷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間,擁着自己的脖頸,性器相接。自己一邊抱着她雪滑的屁股搖擺舉動,感受她蜜穴的妙處,一邊摩弄她的雙乳,性致越來越高。
   「小徒兒,掌教真人要射到妳裡面了。」
   申婉盈體軟如綿,勉強點了點頭。卓雲君卻道:「不可……」說着一手伸到程宗揚身下,按住他的會陰穴,將他射精的衝動抑制下去。
   「精關一動而不泄,則氣力強。再動不泄,則耳目聰明……十動不泄,通於神明。」
   卓雲君說的是房中術的「久戰不泄」,從一次不泄到堅持十次不泄。但程宗揚初學乍練,只堅持了兩次。不過這兩次延續一個時辰,卓雲君和申婉盈師徒兩人輪流逢迎,被他幹得泄了兩次身。
   到了射精的時候,卓雲君又說了少泄之法,讓他只射了一半出來。但前面兩次忍精不泄,射精的快感卻超過以往數倍。
   程宗揚幹完之後反而覺得精神更加飽滿,這番交合酣暢淋漓超過以往的任何一次。
   昨晚連番大戰用了兩個時辰,差不多是半夜時間,但程宗揚一覺醒來卻神完氣足,絲毫沒有縱情聲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相擁而眠的師徒倆,暗道太乙真宗確實有些門道。
   自己本來頭痛該怎麼處置申婉盈,但這小姑娘已經在卓賤人的諄諄教誨下,對她那番言詞信了十足,看來再過幾天,把她放回昭南的沐羽城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接下來兩天,浮凌江畔施粥的糧倉修建進度順利,程宗揚去過兩次,和來監工的筠州官員見面,彼此都十分客氣。那些官員告訴他,由於人力充沛,料想過完元宵節就能完工。
   程宗揚試探着打聽宋軍的動向,那些官員也不隱瞞,說了年前宋軍在烈山失利,傷亡兩、三千人的消息。私下裡,官員們對賈師憲派出上四軍的兩支大軍攻打一座江州小城,都有些腹誹。
   「蒼鷹搏兔,不外如是。」一名官員這樣評價。
   另一名官員更不客氣:「哪裡是蒼鷹搏兔?猛虎擊鼠還差不多!以十萬禁軍對數千匪寇,勝不足喜,敗則貽笑天下。」
   「敗是不敗的,但這勝了也貽笑天下。動用禁軍?不知道朝廷怎麼想的,不過是邊地匪患,即便廂軍不足用,加上鄉兵也夠了。」
   程宗揚道:「我是個商人,對政事不懂,不過江州好像是晋國的吧?難道可以派禁軍去剿匪?」
   兩名官員同時搖頭,然後道:這些事自有朝廷操心,自己只管支應糧草,免得朝庭怪罪,至於軍功﹣﹣把那些賊寇全砍了首級也不夠分,自己這些後方的文官也不用想了。
   程宗揚道:「在下每天施粥都要近千石糧食。前面十萬大軍,每天總該吃好幾千石吧?」
   兩名官員都笑了起來。「單是士卒吃的,每天有三千石便夠了。但把三千石送到前面,算上路途的吃用,兩萬石的耗費都不夠。如果從臨安起算,耗費更大。這常平倉一共有五十萬石糧食,看起來不少,真打起仗來只夠支應前綫二十天的用度。」
   另一名官員道:「年前運往前綫有幾十萬石,算來夠用到元宵節。原以為大軍一出,這點匪患頃刻便滅了,誰知道夏夜眼那廝坐擁十萬大軍,卻不思進取,一直在城下築寨,看來還得往前方運一次糧。」
   旁邊的官員冷哼一聲。「暮氣。」
   宋國重文輕武,夏用和雖然是軍中大將,品秩比他們高出一大截,這些低階文官言語間卻毫不客氣。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些官員言語中透露的訊息是用錢都買不到。前綫糧草供應只到正月十五,而筠州的常平倉有五十萬石軍糧,準備在元宵前後啟運。
   幾艘漁船駛過來在糧倉旁停下,漁夫舉着剛打的魚,與押運糧食的祁掌櫃討價還價。
   兩名官員看了一眼,笑道:「程老板真夠大方,那些民夫有粥吃便夠了,還每日買魚。」
   程宗揚道:「滕知州既然看得起小人,小人自然不能給滕知州臉上抹黑。上千石的糧食都出去了,也不差這幾百斤魚。」
   兩名官員也不在意,只笑了笑,又說起這幾日糧價騰貴,賈太師這十萬人馬打完使,筠州也耗盡民力,只怕兩、三年也緩不過來。
   程宗揚負手看着漁船,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些漁船是從荊溪縣衙而來,荊溪距這裡的糧倉有六十餘里水路,前幾日都是夜間運送糧食,由鵬翼社的漢子操持漁舟,一入夜便出發。
   去時滿載糧食,順風順水,回程都是空船,一夜能運送兩次,到天亮時返回。
   十幾條船一起運送,每晚能運兩千餘石。
   但糧鋪收來的糧食源源不絕,由於庫房裝不下,從宏升糧鋪和日昌行買來的兩萬石糧食都直接運到糧倉。按這樣的速度,只把存糧運完就要花十幾天工夫。
   程宗揚索性改變方式,大白天也照運不誤。那些漁船借着賣魚名義停在棧橋下跟祁遠討價還價,賣完就駕船揚長而去,繼續去下游打魚來賣。
   如果那些官員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漁船離開時吃水深了許多。不過他們只注意到粥棚每日多了魚肉,駐守常平倉的鄉兵現在也成了粥棚的常客。至於販運糧食,縱看到也未必有人多想。
   這幾天算得上諸事順遂,自己唯一擔心的是,自從那日赴宴之後王團練始終沒有動靜,不知道他到底打什麼算盤?
   反正自己除了買點糧食、施施粥,什麼都沒幹,他想抓住自己的把柄也沒那麼容易。
   不過程宗揚剛回到糧鋪,那點輕鬆立刻飛到九霄雲外,打起十二分精神。
   死丫頭口中的鯊魚這會兒坐在院內的樹下,帶着一臉人畜無害的平淡笑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秦檜等人都不在,出面陪客的林清浦。他一邊和慈音說話,一邊陪着笑臉,那笑容只能用慘淡來形容。
   見到程宗揚,林清浦如蒙大赦,連忙起身揖手。「公子,這位是香竹寺的慈音師太。在下先告退了。」
   程宗揚抱着肩膀走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師太,我錢給了,收條也寫了,又來幹什麼?」
   慈音稽首道:「阿彌陀佛,貧尼是專程來謝公子的。」
   「不用謝。」程宗揚擺出待宰肥羊的模樣,大刺刺地道:「幾個小錢而已,師太若沒什麼事就再會吧。」
   慈音嘆道:「公子何必拒人千里呢?實言相告,貧尼還是為佛像來的。」
   「佛像?修好了讓我去開光嗎?」
   「貧尼實在是想修好,只是錢款還差了些。」
   「差多少?」  
   「八十金銖。」
   程宗揚冷笑一聲,然後喝道:「來人啊!」
   和程宗揚一塊回來的祁遠聞聲過來,叉手道:「公子。」
   「把你打聽的價錢給這位師太說說。」
   祁遠清了清喉嚨:「小的找了四位塑像師傅,貴寺大小的金剛像,便宜的一尊二百銀銖,即便貼上金箔,各種料錢連工錢,最貴也不過三百五十銀銖。二十金銖的價格連奸商也不開的。」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11-16 10:1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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