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鬆開嘴,活動發酸的舌頭。這丫頭喉嚨太緊了,怎麼也咽不下去,眼看她體溫越來越低,再等一會兒,睡美人兒就變成死的冰美人兒。
自己舌頭不夠長,有東西夠長,畢竟是救人要緊啊……程宗揚在心裡對自己說着,抬頭看了周圍,確定門窗都已經關好,周圍絕沒有人窺伺,終於心一橫,解下褲子,一手扶着發硬的陽具,一手捏住月霜的小嘴,把龜頭塞到她唇瓣內來了個深喉。
OK!一桿進洞!
那顆葯丸乖乖滑入喉內。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又挺動了幾下,免得她不小心吐出來。
月霜涼滑的唇瓣在陽具上摩擦,傳來誘人的軟感。一個邪惡的念頭漸漸從心底升起:月丫頭一點知覺都沒有……意思是,自己上了她,她也不會知道……反正大家已經有過一腿,再多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程宗揚拔出陽具,看着月霜微睜的美目小聲喚道:「月丫頭,醒醒啊……哇,小毛賊的迷香有這麼厲害嗎?」
「醒醒!」程宗揚在月霜臉上輕輕拍了幾下,小美人兒像睡着一樣,一動不動。
「月丫頭,我打算跟妳再幹一回,妳看可以嗎?」
「我數到三,如果不回答我就當妳默認了。三!好了!」
程宗揚心裡歡快地跳動,一把抱起昏迷的小美人兒,托起她的䊹腰,先解開她的衣帶,然後把她的褲子褪到膝間。
兩條白生生的美腿暴露出來,冰肌玉骨、觸手生寒。上次跟月霜做愛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當時這丫頭還推三阻四,恨不得咬死自己,哪像現在這麼乖。迷香加寒毒,自己就算再給她開一次苞,她也不一定會醒。
程宗揚脫掉衣物,皮膚在微涼空氣中微微繃緊,顯露綫條分明的肌肉。他俯下身扯住月霜的褻褲,一把拽到膝下,然後剝下她的褲子,拉住她的腳踝朝兩邊分開。
程宗揚摘下墨鏡,滿意地打量眼前的少女。小美人兒兩條白美玉腿張成V字形,光滑小腹又白又嫩,像玉球一樣晶瑩。在她大腿相連的部位,兩片白玉般的軟肉嬌柔地合在一起,彷彿沒有人碰觸過的處女般鮮嫩無比。
上次自己被葯物刺激,腦中只剩下本能的性慾衝動,只顧發泄慾望,這時才注意月霜和雲如瑤一樣,下體都光溜溜的像嬰兒滑嫩,沒有一絲毛髮。
也許是兩女都受到寒毒侵蝕。氣血不暢,抑制毛髮生長,才會出現這種相似狀況。
程宗揚張開手掌覆住少女嬌嫩的玉戶。果然她肌膚猶如寒冰,雖然光滑柔嫩卻沒有絲毫溫度。手掌的熱氣一點一點滲入她雪滑肌膚,晶瑩如玉的美肉像雪一樣,彷彿在手中融化。
心跳越來越快,每次心跳,陽具都脹硬一分。程宗揚吸口氣,正準備挺身而入,一抬頭卻看到月霜微微張開的眼睛。
雖然明知道她已經昏迷,但看到她微睜的眼睛還有點不舒服。程宗揚左右看了看,扯起被子蓋住月霜的頭臉,然後托起她雙腿放在肩上,騰出手抱住她雪滑屁股,下身向前一挺,陽具頂住她柔嫩玉戶。
程宗揚并不急於進入。畢竟月丫頭還在昏迷,就這麼幹進去,自己爽到了,月丫頭可會大痛特痛,一醒就知道被人佔便宜。他耐着性子挺動下身,火熱的龜頭在肉縫中擠弄。
月霜面孔被蓋住,只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在肩頭搖晃,圓潤雪臀不住翹起,用嫩穴承受陽具的壓力,就像一具精美的玩偶。
漸漸的,龜頭下傳來濕膩感,緊湊的穴口一點一點鬆開。程宗揚一邊享受她秘處的緊窄,一邊和自己經歷過的女人比較。
說起來泉賤人也是處女,可自己每次搞她,稍微一捅就淫汁四溢,反而在月霜身上找到處女的感覺。
程宗揚兩抓住月霜的臀肉,挺起陽具,龜頭一點一點塞進少女充滿彈性的穴口。月霜體內又滑又涼,隨着陽具進入,柔嫩蜜肉彷彿被火熱肉棒燙到,微微戰慄;那種感覺就像在給一個心愛的小美人兒破處,享受她生平第一次交合。
程宗揚用了一盞茶時間才把陽具完全送入月霜柔嫩的蜜穴中。昏迷的少女像睡着一樣靜靜躺在床上,渾然不知自己正受到侵犯。
故地重游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受。柔嫩蜜穴緊密地包裹着陽具,帶來陣陣充滿涼意的擠壓感。自己答應過王哲要照顧岳帥的後人,這會兒好像就在履約吧。反正荀都開過了,再幹一次敍舊,師帥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會很生氣。
程宗揚抱住月霜綿軟雪腎,俯着身,陽具一下下在她體內挺動,腦中不禁想起睡美人的故事。那個王子當時也是這樣搞昏睡的小公主,還搞大她的肚子,然後大家從此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可惜月丫頭只有睡着了才這麼乖……
漸漸的程宗揚心裡升起一絲憐意。月丫頭爹娘都不在了,撫養她的王哲也與世長辭,自己又身中寒毒,世間唯一的親人只剩下……小紫。
月丫頭也太倒霉了,攤上這個妹妹。那死丫頭不知道打什麼主意,不會真想拿她來報復姊妹倆該死的親爹吧?
少女美妙的蜜穴漸漸變得濕滑,程宗揚也漸漸加快速度,火熱陽具不住抽送,將熱量輸送到月霜體內。
月霜體內寒意彷彿被熱流驚動,凝固的血脈開始流動。程宗揚盡可能貼緊月霜冰涼的肌膚,用自己的體溫壓制她身上寒意。月霜下體慢慢變得溫暖,濕滑蜜汁從穴口溢出,淌入臀溝。
程宗揚擁住月霜的身子,陽具重重捅入柔膩穴內,充溢真陽的精液激射而出,灌進她戰慄的蜜穴內。
月霜的體溫已經轉為正常,雪白肌膚透出一抹淡淡血色。程宗揚鬆了口氣,心滿意得地抬起身體。看來自己的真陽真能克制她體內的寒毒。
「月丫頭,乖乖吃了我的十全大補湯,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哦。」程宗揚壞笑着,輕手輕腳幫月霜穿好衣物,等揭開被子,程宗揚忽然覺得有些異樣。月霜雙目緊閉,眼球微微轉動,眼角隠隠有淚光閃動。程宗揚不由怔住了。
「她哭了哦!」
窗戶不知何時打開,小紫坐在窗臺上笑吟吟看着自己,像個午夜出沒的精靈,白嫩指尖還滴着殷紅的血跡。
程宗揚一邊跑一邊系着衣帶:「她不是被迷香迷倒了嗎?」
「被你這種壞人佔便宜,她做夢也會哭啊。」
「好吧!好吧!」程宗揚道:「我是跟她有一腿,那時候我還沒遇見妳呢。真的!騙妳是小狗!」
「喂,妳別生氣啊。」
小紫轉了轉眼睛,「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你要玩,我也要玩。」
「她可是妳姊!」
「亂倫呢,好期待哦。」
「……岳鳥人為什麼不把妳射到牆上呢?」
「討厭!」
「糟糕!」程宗揚猛地停下腳步,忘了關窗戶!」
「已經替你關上了。大笨瓜。」小紫撇了撇小嘴,「誰像你,只顧高興,什麼事都不管。」
程宗揚訕笑兩聲,「不是有妳嘛?他們來了幾個人。」
「就一個。如果多來幾個,人家說不定已經被他們抓到,先奸後殺了。」
「有這麼誇張嗎?來,我幫妳擦擦手。」
小紫翹起手指,「幫人家舔乾淨。」
「別開玩笑,那是血!」
小紫皺皺鼻子,「不舔就算了。」
「喂,妳不會真想讓我舔吧?」
「騙你的!大笨瓜!」
小紫飛身朝樹林掠去,程宗揚連忙跟上,心裡生出一絲歉意。自己看到月霜昏迷的樣子,一時衝動,完全忽略月霜被迷倒的原因。
月霜是雪隼傭兵團的副隊長,本身修為也過得去,牛二一個街頭潑皮怎麼可能隨便弄點迷香就把她迷倒呢?
死丫頭本來說一到晴州就去找波斯商會,結果一連兩天都或明或暗地跟着月霜,恐怕早就發現有人在跟蹤她。月霜的房間失火,被迫搬到客棧,跟蹤她的人趁機下手,卻讓小紫等個正着。
「就是他嗎?」
地上倒着一具屍體,他手裡拿着一把青鋼劍,長得其貌不揚,倒是額頭幾個指孔看起來很帶勁。牛二跪在一旁,胸口被劍劃破,鮮血淋漓,下巴被人摘掉,舌頭拖出來,這會兒口水流了滿胸混着鮮血,「呃呃」不知說些什麼。
小紫抬腳一踢,牛二下巴合上,拖着一條腿爬過來,帶着哭腔說道:「小姑奶奶,妳可來了!」
程宗揚揶揄道:「喲,這不是牛二爺嗎?怎麼腿也斷了一條?不會是跳窗戶時摔的吧?」
「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牛二惡狠狠呸他一口,轉過臉立刻換了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又是感激又討好地朝小紫道:「小姑奶奶,多謝妳救了小的一條狗命。從今以後姑奶奶有什麼吩咐,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牛二一皺眉頭就不是娘養的!」
小紫揚起下巴,「滾吧。」
「哎!」牛二趴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這才去了。
程宗揚納悶地說:「這潑皮吃錯葯了?」
「笨死你了。」
「知道我笨還跟我打啞謎?」
「你猜呢?」
程宗揚賭氣地蹲下來打量屍體。那傢伙瞪着死魚般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周圍并沒有多少打鬥痕跡,似乎是猝不及防下被小紫一招擊殺。
「看樣子他好像和牛二動過手,妳這死丫頭滿腦子壞主意,肯定在中間挑撥離間。我猜妳會先對這傢伙說牛二把他賣了,正帶人往這邊來,然後又告訴牛二這傢伙要殺他滅口,把牛二那潑皮騙得死心蹋地。對不對?」
「程頭兒,你好像聰明一點了哦。」
「跟着小姨,我腦筋也靈光多了。說吧,這傢伙是誰?,可別說妳沒摸清他的底細就把他殺了。」
小紫踢開屍體,露出他身下一塊玉佩。
程宗揚眼角跳了一下,「太乙真宗!」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6-18 03:53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