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MORE PLS..........!

Good ... Good ... Thanks for sharing

   掌櫃怔了一下,慚愧地說道:“小的不敢隠瞞,整個雲氏商會只有五名影月宗的術者,宋國的一位在晴州。少主如果要傳訊息,小號只有兩只養的信鴿,可在一日之內飛抵建康。”
   程宗揚有些失望。原以為這裡也有林清浦那樣的影月宗術者,能和建康方面通話,不料只有鴿鳥,等牠飛到建康再飛回來,船早就走了。不過雲氏在各地的商號至少有上百家,影月宗的術者全請來也不夠用;雲家能請來五名已經夠了不起。看來最好的辦法還是帶着靈飛鏡。
   橫竪已經來了,程宗揚道:“那寫個字條吧。出來這麼久也該向雲老哥報聲平安。”
   掌櫃道:“少主這邊請,諸位請。”說着請眾人進了內堂。看到雲氏商會的掌櫃對程宗揚這麼恭敬,雪隼傭兵團幾個人不禁訝異。敖潤低聲道:“剛才說的二爺,是不是雲蒼峰雲二爺?”程宗揚笑道:“沒錯。”
   敖潤頓時對他刮目相看,“老程,你身家不俗啊。”
   程宗揚笑嘻嘻道:“我跟雲家沒法比,不過請你們吃幾頓還行。”
   “那好!”敖潤也不客氣,“路上白吃我們這麼久,今天挑揚州最好的酒樓,好好吃你一頓!”
   "好說!”
   進入內堂看見擺着一些罕見的珍稀貨物,其中幾件自己依稀有印象在南荒見過;在牆上掛着一張新制成的龍鱗盾,居然摽着五百銀銖的高價,
   敖潤咧嘴道:“這什麼盾?這麼鳥貴!”
   掌櫃道:“這是敝號剛做出來的,不敢擺在外面賣,客官試試便知道了。”
   敖潤看了看盾面光澤,屈指敲了敲,一把拿起來頓時變了臉色。這盾比他想象的輕了一倍不止,硬度卻堪比鋼盾。敖潤擅長弓馬,如果配上這盾不啻如虎添翼。老張也來試試,從牙縫里吸口涼氣:“不得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做的?”
   掌櫃神秘一笑,“回客官,這可不是凡物。詳情小的不敢說,但三十步以內能擋勁弩,重量只有鋼盾兩成,這個價格不算高了。”敖潤瞧瞧盾,再瞧瞧價格,悻悻放下。
   馮源突然跳起來大叫一聲,指着一件東西,手指瑟瑟發抖地說道:“這……這……”
   掌櫃看了一眼,“客官好眼力,這是龍睛玉!”
   程宗揚低頭看着那顆比花生米還小的石頭,心裡嘀咕:這麼不起眼能值幾個錢?自己那兩塊差不多有拳頭大呢。
   馮源卻像犯了心臟病一樣捂着胸口,“多……多……”
   掌櫃道:“客官是法師吧?價格是市價,一錢十枚金銖。這塊只有半兩多,五十枚金銖便夠了。”
   馮源臉上立刻恢復血色。一千銀銖打死他也掏不起,倒也不用多想。程宗揚忍不住道:“龍睛玉這麼貴?”自己手裡的龍睛玉起碼有兩斤多,按這價格值兩千多金銖。死老頭出手夠大方。
   掌櫃道:“龍睛玉一向有價無市,這塊龍睛玉是一位法師訂的,後來沒有來拿才放在這裡寄賣,如果品相好,價格還要翻上一倍。少主,這邊請。”
   將平安信綁在鴿足上送走,眾人離開商號,找到揚州最大的酒樓包下一個房間,那天在瓠山,雪隼傭兵團損失大半人手,這時除去敖潤、老張、馮源和月霜,還剩下十幾個人。在坐的都是爺兒們,雖然敖潤藏着心事,幾句話一說,酒杯一舉,立刻觥籌交錯起來,不多時席間熱鬧非凡。
   喝到一半,俞子元忽然尋來,遠遠朝他使了個眼色。程宗揚心下會意,找個藉口離席,出來與他見面。
   “還有件事要禀知公子,”俞元道:“船到夜影關恐怕就走不成了。”
   “怎麼了?”
   “剛接到消息,賈太師從臨安發下手令,宋國全境封鎖雲水,不許任何船只經過,夜影關的水路已經被封,泊了幾百條船。”
   “他是針對江州?但江州在大江流域,跟雲水沒什麼關系吧?”
   “可能是從睛州販運武器的事走漏消息,賈太師一道令封鎖雲水,下令從夜影關一直到丹陽,所有船只全部停運。”
   宋國可能沒有得到詳細情報,不然只需禁止鵬翼社的船只通行,何必勞師動眾封鎖整個雲水?想起這些天雲水往來不絕的大型船隊,程宗揚道:“雲水這麼多船,他一道命令就能全禁?”
   “六朝都有船只在雲水通行,這種事從沒發生過,太師此舉恐怕給宋國引來不少麻煩。”俞子元道:“公子如果要去晴州,只能從夜影關下船,改行陸路。”
   “那就陸路吧。”程宗揚笑道:“反正你們有車馬行。”
   俞子元道:“鵬翼社在夜影關的車馬行是臧兄弟在管理,也是我們一營的兄弟。程公子走陸路,到夜影關我來安排。”
   “什麼時候到夜影關?”
   俞子元道:“順風的話,再三、四天就能到。”俞子元停頓一下,“雪隼傭兵團那邊還要請公子幫忙,最好能一起走。”
   星月湖一直沒有對月霜挑明身分,只在暗處照應。可是上船後月霜一句話都沒跟自己說過,想邀她同行只有找敖老大了。
   程宗揚隨口道:“俞兄的船也向江州販運武器?”
   “這倒沒有。”俞子元道:“我運的只是糧食。江州土地貧瘠,蕭少校接管時,庫中存糧只有五千余石;這兩個月我們運去四萬石糧食,算來能支撐一段時間,”鵬翼社航運力果然利害,以建康糧價計算,四萬石糧食要六百多萬錢,還不是一筆小數目。
   程宗揚道:“四萬石糧食還有兵器,你們鵬翼社賺了不少錢啊。”
   俞子元一笑,沒有回答。程宗揚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是想打聽鵬翼社的收入。果為謝藝和蕭遙逸的關系,俞子元早把他當成自己人;這些日子兩人海闊天空聊得投機,說話間也沒有忌諱,才順口問起。
   俞子元解釋道:“其實船行的利潤不多,兄弟們做生意只是糊口。這次購買武器、糧食,都是孟團長出錢。”
   孟非卿的錢?難道是岳帥留下的?程宗揚拋開這個念頭,不管姓岳的留下多少錢都與自己無關,小紫要用錢,自己掙給她。
   談好啟航時間,俞子元便離開,程宗揚又回到席間,與雪隼傭兵團的漢子們繼續歡飲,一直到傍晚才盡歡而散。
   眾人扶携着穿過揚州街巷,一邊鬧,一邊回返碼頭,程宗揚喝得酒沉,沒注意樓船旁又泊了條船,上面下來兩個少女。擦肩而過時,一個驚喜聲音忽然道:“大笨瓜!”
   程宗揚渾身一震,酒意立刻不翼而飛,眼前一張圓潤面孔如珠如玉,窈窕身段䊹美動人;胸前衣物被撐得緊緊的,顯露胸部豐隆的曲綫;眼中充滿驚喜光彩,除了小香瓜還能是誰?
   程宗揚拔腿衝過去,忽然一柄劍鞘伸來頂住自己胸口,一把嬌俏聲音凶巴巴道:“你幹嘛?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5-20 07:18 AM 編輯 ]

Thanks a lot

小香瓜再出现, 正!

第四章 明珠在懷
   樂明珠連忙拉住那少女:“這就是我跟妳說過的那個大笨瓜。”
   “哦……”少女恍然道:“就是他啊。看起來沒那麼笨嘛……”
   樂明珠拉着少女的手向程宗揚介紹道:“這是小板凳!錯了!錯了!”她連忙吐了吐舌頭,“是鄧晶!我最好的師姐妹!”
   程宗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心頭的欣喜彷彿要迸出來,連聲道:“妳好、妳好!妳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到岸上買東西,沒想到你在這兒!”樂明珠也興奮地脹紅臉,如果不是鄧晶在旁邊,恐怕會跑過來抱住自己。
   程宗揚道:“買什麼東西?”
   樂明珠在鄧晶耳邊說了幾句,鄧晶皺眉道:“不行啦,潘師姐說過要我們兩個一起去的。”
   “笨死妳了。就一點葯材啦,妳自己就能買。”
   程宗揚叫道:“馮大法!”
   “哎!”馮源跑過來。眾人只有他說修練要緊,沒有沾酒,這會兒還清醒着。“你陪這位姑娘去買葯。”程宗揚一扔給他一只錢袋,“所有的帳都算在我的,剩下的算你的!”
   馮源頓時眉開眼笑,“這怎麼好意思呢!”
   鄧晶還不樂意,樂明珠咬着她的耳朵道:“別忘了,妳玩的那根龍鬚是他割下來的,要不然我不讓妳玩了!”
   鄧晶只好嘟嘴答應,一臉不情願地和馮源去城裡買葯材。樂明珠和程宗揚四目交投,臉頰越來越紅,程宗揚忍着劇烈心跳,低聲說道:“走!我的船在這邊。”
   程宗揚腳步輕得像要飛起來,拉着樂明珠三步并兩步的奔回船艙。他關上艙門,回身一把抱住她,狠狠親住她香噴噴的小嘴。
   樂明珠身子火熱,雙手抱住他的腰身,一邊吐出香舌讓他吸吮,一邊眼睛瞪得圓圓的,充滿驚喜地看着他,胸前豐美雙乳不住起伏。
   良久,唇瓣分開,樂明珠道:“眞的是你啊!大笨瓜!”她緊緊摟着程宗揚的腰,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兩人分開不過幾個月,感覺像過了幾年。
   程宗揚回身叫道:“小香瓜!妳可想死我了!”說着摟住她的身子想解去衣衫。
   “不要!”樂明珠掙脫他的手掌。
   “哇!為什麼不要!妳說過這輩子讓我一個人插的!”
   “人家又沒有不讓你插。”小香瓜臉紅紅地說:“大笨瓜,不要把人家衣服扯破了……”
   程宗揚不客氣地解開她的衣帶。樂明珠胸前裹着鮮紅鮫綃,綃絲滑涼如水,襯着雪般細嫩的肌膚,兩團充滿彈性的雪乳高高聳起,在胸前顫巍巍搖晃,抖動出迷人肉光讓自己想起在南荒的時光。
   這會兒所有言語都是多餘的。程宗揚撥開鮫綃,把臉埋在小香瓜豐腴的乳溝間,呼吸少女帶着奶香的氣息,心頭衝動一浪高過一浪。“小香瓜!”程宗揚低叫一聲。樂明珠望着他,臉頰越來越紅。
   程宗揚一把剝下她的褲子,抱住粉團般白嫩的美臀用力親了一口,然後把她抱到床上。樂明珠渾身土熱,主動伏下身翹起雪嫩屁股。白生生的臀肉像剝殼的雞蛋光潔滑膩、柔嫩無比。她的臀溝不像成熟婦人那樣深,此時抬起臀部,臀間小巧肉孔便綻露出來,宛如一朵嬌羞雛菊,又紅又嫩。
   程宗揚挺起陽具,龜頭在她柔嫩菊肛上頂,小香瓜白嫩雪臀立刻哆嗦一下,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果然小丫頭後庭還是一樣敏感,程宗揚頂住她的嫩肛磨弄片刻,本來收緊的屁眼兒像朵漂亮的花蕾般漸漸綻開,肛肉沁出濕潤的汁液,色澤也變得紅艷。
   程宗揚身體一挺,龜頭沒入軟膩的肛洞。
   “啊呀!”樂明珠驚叫一聲,那根陽具擠進嫩肛。盡根而入,將腸道塞得滿滿的。陽具深深刺進白嫩雪臀,被她緊密的嫩肛包裹,酥爽無比。程宗揚心頭火熱,自己朝思暮想,搞蕓娘和麗娘那對婆媳時也禁不住拿她們和小香瓜比較,這會兒終於又幹到小香瓜,開心得幾乎要放聲大笑。
   程宗揚抱住小香瓜的䊹腰,在她臀間用力挺弄。樂明珠膚色晶瑩,白嫩雪臀被粗壯的肉棒戳弄,被幹得不住變形。臀間小巧肉孔充滿彈性,像一張紅嫩小嘴吞吐肉棒,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
   兩人分別多時,彼此都情動十分。這場交合一開始就是疾風暴雨,一個在上面挺動着陽具盡情插送,一個在下面翹着屁股,被幹得雪腎亂搖,似乎要將這些天的思念之情盡數傾注在肉體最親密的接觸中。
   程宗揚壓在樂明珠白玉般的胴體上,一邊挺動小腹,一邊兩手張開,撫弄豐腴肥碩的大乳球。小香瓜面帶紅暈,被他幹得不住低叫。
   “好燙……呃……你的……你的大肉棒全插到人家屁眼兒裡了……”“叫老公!”
   “老公,人家屁眼兒好脹……輕一點啦……”“乖老婆,妳屁股好嫩。”
   “呀……呀……老公……你插得太快了……人家……人家腸子都要被你搗碎啦……”
   “乖老婆,忍一忍就好了。”樂明珠兩手撐着床榻,被程宗揚騎在屁股上,那對圓碩乳球在胸前來回拋甩,充滿沉甸甸的質感。她翹着屁股,雪嫩美臀毫無保留地敞開,柔嫩的屁眼兒被粗壯肉棒帶得翻進翻出。
   程宗揚固然興奮異常,身下的小美人也熱情如火,翹着屁股讓他恣意插弄。堅密的屁眼兒越來越軟,插在裡面的肉棒卻越來越硬。
   程宗揚抱着她滑嫩充滿彈性的雪臀,陽具彷彿插在一張軟膩的小嘴中,被她柔軟的屁眼兒和熾熱腸道包裹,無微不至地舔舐每一寸肉棒。
   小香瓜叫聲越來越高亢,忽然屁股一陣哆嗦,整個身子軟了下來。與此同時,一股溫熱液體從她股間迸出。“乖老婆,妳泄了身子。”
   樂明珠顫聲道:“你肉棒好硬……人家受不住了……哎呀!”
   程宗揚抱住她綿團般的雪臀,一口氣幹了一盞茶時間才挺起陽具,在她顫抖的屁眼兒裡射精。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而卧,樂明珠抱着他的腰,臉頰貼在他胸前,“壞死你了……一見面就插人家屁股。”
   “乖老婆,妳的小屁眼兒比以前還緊呢。”
   “不是啦……”樂明珠羞答答說:“是老公的肉棒變大了。好脹……塞到人家肚子裡面了……”
   程宗揚笑道:“妳泄了好多。”
   “都是你插得太用力了……哎呀,不要摸!”
   程宗揚壞笑道:“妳下面好濕。來,讓老公摸摸乖老婆的屁股。”
   樂明珠嘟嘴道:“反正已經讓你插過,你想摸就摸好了……人家屁股好痛……後面被你插得火辣辣的……”
   程宗揚抱着小香瓜香軟的白嫩的玉體,愛不釋手地撫弄。樂明珠光着身子偎依在他懷中,“大笨瓜……”
   “嗯?”程宗揚抬起眼。
   樂明珠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充滿喜悅,又叫了聲,“大笨瓜!”程宗揚忍不住親了她一口,“想不想我?”
   “想啊。”樂明珠忽然小嘴一㿜,“壞死你了……這麼久也不來找人家……嗚嗚……”程宗揚擁住她,“別哭啊,我也想去找妳的。”
   樂明珠哽咽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好幾次都睡不着覺……做夢還夢到你拿大肉棒戳人家屁股……”
   程宗揚想笑又覺得心痛,小聲道:“眞的夢到了?”
   “都是你!”樂明珠握起粉拳捶了他一記,“人家屁眼兒被你插過就變得怪怪的。”
   小香瓜的屁眼兒塗過焚情膏變得敏感,但時間過去這麼久,葯效還沒有退,難道死丫頭說的是眞的?程宗揚小心道:“怎麼怪怪的?”
   樂明珠道:“一想起你騎在人家屁股上,拿大肉棒插在人家屁眼兒,人家屁眼兒就好熱,還濕濕的發痒,總想有東西插進來……人家每天晚上睡覺都要數好多羊。有時候數錯了,開始是一只、兩只、三只……後來數成兩千零一下、兩千零二下……”程宗揚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笑……人家都難受死了,想着眞讓你插兩千下就好了。”心頭的愛憐彷彿滿溢出來,程宗揚呵哄半響,小香瓜才收住眼淚,兩人絮絮說着話,程宗揚才知道小丫頭回去後狠狠挨了師傅一頓罵,被關了一個月不許出門。
   這次是光明觀堂得到晴州一家慈善團體的資助,準備在晴州開設一家慈幼院收養孤兒。一向喜歡小孩子的樂明珠纏了多時才得到允許,隨師姐一同去晴州。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挨罵是不是很難受?”
   說了會兒話,樂明珠已經高興起來,吐了吐舌頭,“才不是呢。師傅最心軟了,我一哭她就不罵,還做湯給我喝。咦,你也去晴州嗎?”
   “是啊。我和小紫……”
   樂明珠開心地叫起來:“小紫也和你在一起嗎?太好了!我們同坐一條船好不好?”
   “好啊!船上現在有空位,妳們有幾個人?都搬過來吧。”
   “還有潘師姐……”
   “潘姐兒也來了?”
   “是啊。還有小板凳、小木頭和我。”
   程宗揚想起久無音訊的武二郎。不知道二爺那廝傷好了沒有?武二心裡現在有了蘇荔,對潘姐兒又是什麼想法呢?
   “只妳們幾個人就去晴州建慈幼院?”
   “當然了。”樂明珠得意地說:“慈幼院建好了,說不定是我來管呢。”程宗揚笑道:“是嗎?”
   樂明珠扳着指頭道:“潘師姐不會去管,小板凳、小木頭都比我小,堂裡的婆婆脫不開身,師傅又生病了……”
   “妳師傅生病了?”練過功的人眞元充盈、氣血健旺,極少得病,偶有風寒也很快痊癒,何況小香瓜的師門又以醫術成名,會生病眞是稀罕事。
   “明州發生瘟疫,師傅去給人治病,每天都要看幾百個病人,結果自己也累倒了。”
   程宗揚坐起來,“我去跟妳潘師姐說, 大家坐一條船去晴州!”
   “好啊!”樂明珠高興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替妳安排一間房,”程宗揚在她耳邊小聲道:“晚上去找妳,免得你睡不着。”
   “大壞蛋,只想幹人家屁股……”
   樂明珠踢了程宗揚一腳卻被張臂抱住。程宗揚眉飛色舞地說道:“小香瓜,我們再幹一次!”
   “不要啦,人家屁眼兒都麻了……哎呀!”
   樂明珠被他抱着腰按到床上,那根剛射過精的陽具又硬起來,熱騰騰頂在臀間,樂明珠無奈地說道:“好啦……你輕一點啊……”
   光明觀堂乘坐的是條獨桅帆船,頂篷呈蕉葉形,懸着白帆。艙內用柳木隔出幾個艙房,唯一不尋常之處就是潔淨異常,不但桌几䊹塵不染,連船板都用清水洗得發白。
   為了節省空間,艙內用的是推拉式的格子門,上面貼着半透明的竹篾紙。樂明珠臉上紅暈未褪,不好意思去見師姐;她領着程宗揚進到艙內,指了指房門,一溜煙躲起來。
   房門推開半邊能看到一個扎着布帕的婦人坐在艙內,懷裡抱着一個嬰孩,神情淒惶。那嬰兒閉着眼,額頭覆着濕巾,似乎發着高燒。
   程宗揚朝裡面看去,眼睛頓時一亮。那婦人對面坐着一個女子。她穿着素白衣衫,微微垂頭,玉指搭在嬰兒頸側正在診脈,她臉上戴着一個雪白口罩,口鼻都被遮住;雖然只露出精緻如畫的眉眼,但兩道蛾眉微微顰着,流露出無限的風情。黑白分明的雙眼水汪汪美得令人眩目,讓人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5-21 12:33 PM 編輯 ]

小香瓜終於都出返黎啦...好掛住佢呀!!!!!!!!!!!!!!!

   沒想到會在船上看到這一幕。潘金蓮用心為一個陌生嬰兒診脈,就像一個白衣仙子在燈光下散發出聖潔光輝,只不過她那雙鳳目眼角微微挑起,天生帶着一抹桃花般的紅暈,使她容顏間平添幾分媚意。潘金蓮抬起玉指,溫言道:“不妨事的。少頃煎好葯,讓孩子先服一劑。剩下的你帶回去早晚各服一劑,服完便無妨了。”
   婦人感謝地說道:“眞是多謝姑娘。姑娘這麼好心腸,便是天上仙子也比不過妳的。”
   潘金蓮略帶疲倦地笑了笑,“不用客氣。先去給孩子煎葯吧!”後面一名婦人道:“仙子,求妳看看我們家孩子吧!”那孩子大約兩歲,手腳筋腱彷彿痙攣般擰成一個奇怪角度不住抽動,這會兒他已經哭累了,蜷在母親懷裡。
   潘金蓮道:“這是小兒驚厥的後遺症,要分幾次施針才能緩解。”說着她拿出針囊,取出幾枚細針。
   那孩子害怕地扯住母親衣角,“娘,我不要……”
   潘金蓮柔聲道:“不用怕,這針扎上不痛的。姐姐幫你刺幾回,你的手腳便好了,往後能和伙伴一般跑着玩呢。”
   潘金蓮一邊說,一邊按了按他的穴道,接着銀針刺入肌膚,那孩子哇了一聲哭起來,母親嚇得雙手一抖。潘金蓮道:“他只是有些害怕,并不痛的。”
   潘金蓮細細刺着針,“姐姐沒有騙你吧?是不是酸酸的,有些發脹?”那孩子止住哭聲,過了一會兒竟然露出笑容。孩子的母親這才放下心,連聲道謝。
   潘金蓮用了一盞茶時間在孩子頭、臂幾處穴位下過針,仔細捻了一回,打通他的經絡,那孩子身上扎着針,竟然已經睡着。
   算起來已是第三次見到潘姐兒,但第一次見面只是驚鴻一瞥,第二次見面只記得當時驚艷的感覺,這次見到的潘金蓮又是另一番模樣。
   眼前這個細致用心、戴着聖潔光環的女醫生,實在無法與印象中那個千古第一淫婦聯起來,不過秦檜都能變忠臣,潘姐兒變聖女……似乎也不是很奇怪。說到底人是環境的產物,沒有誰是天生的大奸大惡,也沒有誰是天生的聖徒。
   潘金蓮將平常要注意的事項一一告訴那位母親,稍停一陣才取下針。那位母親抱着熟睡的孩子千恩萬謝地去了。潘金蓮剪去燈蕊,挑亮燈光,然後把棉簽浸入酒液,在燈下將剛才用過的銀針一一抹過,收回針囊,一邊道:“還有哪位?”
   程宗揚踏進門堆笑道:“這麼晚來打擾,眞是不好意思。”潘金蓮微微挑動眉頭,“是你?”
   “眞巧,我也要到晴州去,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程宗揚打了個哈哈,“仙子醫術眞好,懸壺濟世,造福百姓。”
   潘金蓮沉靜地看了一眼,明澈目光彷彿將自已看得通透。程宗揚只笑了一半,笑聲戞然而止。
   潘金蓮淡淡道:“明珠和晶兒出去買葯,只晶兒一人回來說明珠遇見相識的人,想來就是你了。”
   “大家朋友嘛,見面聊聊天。”程宗揚道:“我來沒別的意思,只不過聽樂姑娘說妳們也去晴州,正好我們船上還有房間,不如坐同一條船,大家一同去晴州,路上也好照應。”
   “多謝了。”潘金蓮道:“不用。”
   程宗揚道:“潘姐兒不會是對我有戒心吧?其實我跟樂姑娘在南荒認識,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這點交情總是有吧?”
   潘金蓮忽然道:“你那個小妾呢?”
   程宗揚想起在南荒時,小紫冒充自己的小妾,詐稱武二被殺,戲弄她一番,沒想到她現在還記得。
   “那丫頭最是頑皮,潘姐兒是成年人,不用和她一般見識吧?”
   “我不介意。只不過提醒你一聲,你已經有了妾室,我師妹年紀尚小,和你一道走不怕招人閒話嗎?”
   程宗揚厚臉皮道:“沒有什麼吧?大家做朋友也不行嗎?”
   潘金蓮淡淡道:“程公子名聲沒那麼好吧?”程宗揚怔了一會兒,小心道:“建康的事,妳也知道了?”
   “我在洛陽便聽說了。”
   程宗揚叫道:“眞是被那只小狐狸害死了!其實那天的蘭陵王破陣舞都是他跳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潘金蓮沒有理睬他的辯白,揚聲道:“嫣琪!”一個少女伸頭進來,“潘師姐?”“明珠回來了嗎?”“在外面呢。”
   潘金蓮道:“讓她去後艙煎葯,告訴她從今天起,直到晴州都不許她再下船,更不許她和別人說話。”
   少女吐了吐了舌頭,“是。”
   程宗揚忍不住道:“潘姐兒,妳管得也太嚴了吧?小香……樂姑娘又不是小孩子!”
   “她若眞是小孩子,我也不用這麼管她了。”潘金蓮打斷他,“我光明觀堂的事由我們自行處置。公子請回吧。”
   潘金蓮公然逐客,程宗揚只好滿腹鬱悶地下船。
   難得和小香瓜相逢,這會兒卻各乘一船;兩人直綫距離不到一百步卻看得到吃不到,程宗揚心裡的別扭比不見面還難受。小紫笑吟吟道:“見着你的小香瓜了?”
   程宗揚像吞了生醋一樣皺着臉,“她被潘姐兒趕去當燒火丫頭,潘姐兒也眞是,大家只是坐一條船,她怎麼看我像看賊一樣呢?喂,死丫頭,我看起來眞的像壞人嗎?”
   小紫仔細看了他一會兒,“像啊,剛採人家後庭花的採花賊!”一想到小香瓜的後庭花,程宗揚禁不住咧開嘴,連小紫的揶揄也不放在心上,讓小紫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樂丫頭還問起妳,聽說妳在船上,高興得不得了。妳心眼那麼多,小香瓜一點心眼兒沒有,偏偏還和妳要好,眞是怪事。”
   “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就是心腸太好。”小紫皺了皺鼻子,“一點用都沒有。”
   “後面這句不是眞心吧?我看妳對她也挺不錯,沒有罵過她笨。”
   “她倒不笨。”小紫道:“只不過太天眞,對人一點戒心都沒有。”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尖,“妳不就是因為這一點才對她另眼相看嗎?”小紫沒有說話,反而偏頭露出深思表情,過了會兒才嫣然笑道:“眞的哦。”
   “喂,妳剛才去哪兒了?”
   “和月霜姊姊去城裡了。”小紫笑道:“妳猜她買了什麼?”
   “什麼東西?”
   “馬鞭。什麼衣服、胭脂、水粉她都不看,就去賣馬具的鋪裡,說要買根趁手的鞭子。”小紫笑道:“人家也買一根。”說着她拿出一根光滑如玉的鞭子,“鯨骨做的漂亮嗎?”
   程宗揚納悶地說:“月丫頭做夢都想上戰場,買鞭子不奇怪,但妳買鞭子幹?也想去打仗嗎?”
   “騎馬啊。”小紫笑吟吟道:“等抓到姓蘇的妖婦,我要每天騎着她,用鞭子打她的屁股。程頭兒,你說好不好?”
   “只要妳喜歡,哪怕將她碾成粉,我若皺皺眉頭就不姓程!”
   “你說的哦。”
   “放心吧,我才沒那麼濫好人呢。”
   天剛破曉,泊在碼頭的小船離岸向下游駛去。程宗揚一直在船上守着,見狀立刻叫俞子元開船,跟緊光明觀堂的船只。
   鵬翼社的樓船比它大十倍不止,要跟着這條小船并不容易,但俞子元毫無難色地答應下來。
   程宗揚不好意思地說道:“前面船上有一個朋友,也是往晴州去的。”俞子元道:“公子放心,我船上的水手都是駛過十幾年船的行家,必誤不了事。”他和水手交談幾句,然後道:“揚州的雲氏商號送了批貨來,已經按公子留的名單分送出去。”
   程宗揚望着前面白帆笑道:“費心了。”
   敖潤張大嘴巴,看着眼前黑色的薄盾。旁邊老張也像呆頭鵝樣,眼珠瞪得圓圓的,手中拿着一張一模一樣的龍鱗盾。突然間,馮源一聲慘叫打破艙房裡的寂靜,這位平山宗的大法師兩手抱在一起,渾身顫抖,然後手指分開一綫,眼睛湊過去看了一下,接着又是一聲慘叫。敖潤喘口粗氣,“馮大法!鬼叫什麼呢?”
   “龍……龍……龍睛玉……”馮源哆嗦着說道:“眞……眞的啊……”老張吃力地咽口唾沫。“隊長,老程出手眞夠大方,這幾樣加起來就是兩千銀銖。還有兄弟們每人一套裝備,差不多也得一百銀銖……”
   “不行!”敖潤道:“這情欠得太大了……”馮源跳起來,兩手攥得緊緊的,“敖老大!打死我也不還啊!我跟你說,我這輩子還沒模過龍睛玉呢!”
   老張敲敲盾牌,依依不舍地說:“這盾眞不錯。”
   馮源道:“老大,老程是副隊長的相公,說起來也是咱們雪隼團的女婿,不是外人啊!說不定這是人家送的聘禮!我說,不如咱們把副隊長送過去,當還禮得了!”
   “越說越不象話了!”敖潤吼道:“給我閉嘴!”
   “你們看,我的弩怎麼樣!”月霜手裡拿着一枝鋼制小弩,她輕輕一板,拉上弩弦,接着一扣弩機,空弦猛彈出撕開空氣,發出一聲銳響,力道強勁至極。
   敖潤還沒開口,馮源叫道:“好東西啊!哪兒來的?”
   “別人送的!”月霜舉起弩道:“我剛才試了一下,能射七十步遠呢!”
   馮源一臉期待地說:“副隊長,妳是不是收下了?”
   “當然了。我們那麼要好!喂,你們怎麼了?”
   幾個人對視一眼,馮源和老張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那就好!那就好!”敖潤咧了咧嘴,“眞好……妳看,我這盾怎麼樣?”
   “這麼輕?”月霜拿起來,訝道:“是什麼做的?”
   “一共就兩面,”老張道:“我和敖老大各拿了一面!”
   “這盾起碼要一百銀銖吧?你們發財了?買這麼貴的東西。”
   “跟妳一樣,都是朋友送的!”
   月霜奇怪地問:“你們哪來的朋友?”
   馮源道:“副隊長,妳的弩是誰送的?”
   “紫姑娘啊。”
   老張打了個哈哈:“我們這些也是紫姑娘送的。”
   月霜撇了撇嘴,“吹牛!”
   馮源忍不住道:“副隊長,妳相公家眞有錢啊!”
   月霜皺起眉頭,“胡說什麼?我哪來的相公?”
   “不就是!唔……”老張一把捂住馮源的嘴,把他揣到一邊。
   “喂,你給我說清楚!”月霜正要細問,船頂忽然有人叫道:“落帆!落帆!”
   扇形的船帆迅速落下,發出巨大響聲。失去風力的推送,行進中的樓船速度猛然一緩。
   程宗揚道:“怎麼了?”
   “船進峽谷得落帆減速。”俞子元道:“前面水路不好走,我去掌舵。”說着攏起衣袖趕往船後。
   面前出現一道魏峨山峰,雲水在山下分成數道支流,蜿蜒流入峽谷。兩岸山勢猶如大斧劈開,壁立萬仞,險峻至極,樓船減緩速度,水手小心地操縱船只,駛入彎曲的河道。
   兩岸生滿奇異的灌木類植物,那些植物樹冠不大,根系卻極為發達;糾屈的根系從山石間伸出,在水中浮動,陽光下猶如蒼綠水蛇。
   光明觀堂的座船顯出船身狹小的優勢,進入峽谷連帆都沒降,把樓船遠遠甩在後面。程宗揚回過頭,只見小紫站在窗前,正拿着一只黃銅做的單筒望遠鏡向遠處瞭望。
   “死丫頭,船長室的望遠鏡妳隨便拿來玩?”
   “別吵。”
   程宗揚湊過來,“看到什麼?”“看到你的小香瓜在哭呢。”“開什麼玩笑。拿過來我看看!”程宗揚搶過望遠鏡放在眼前。只見前面小船已轉過彎,船體被山間灌木遮掩,露出飄揚的白帆,彷彿在山林中行駛。程宗揚心道:“小香瓜被潘姐兒禁足,這會兒關在艙內,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兩岸景色。
   忽然前方帆影一折,整條船彷彿突然傾覆一樣,洓失不見。程宗揚大叫一聲,“不好!”一把扔開望遠鏡,身體從窗口探出去。樓船轉過一個急彎,眼前水面猛然一寛,在峽谷間形成一個狹長的小湖。光明觀堂的輕舟斜斜停在水上,旁邊漂着折斷的船帆。
   小紫驚訝地說:“好大的風,她們的船帆都被吹斷了。”
   “放屁!”程宗揚叫道:“是被砍斷的好不好!”船上碗口粗的桅桿斷成兩截,斷口整齊得如同刀切,顯然是被利刃斬斷。小紫轉了轉眼睛,“肯定是有山上的妖怪看中你的小香瓜,要把她搶走!程頭兒,你好可憐哦。”
   “少廢話!”程宗揚向揚州的雲家商號訂了批貨物,順便挑了兩把刀,這時一把抄起來挂在腰後,直接從窗口躍出。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5-21 03:07 PM 編輯 ]

我用左整整3日終於追番 btw thanks 樓主 :smile_o05: :smile_o05:

每日都有新野睇...正呀...多謝樓主...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