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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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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魂丹命控
   “也許與太湖盟和翻江會控制的水路有關。”泉玉姬道:“仙姬交代的事,向來不允許我們問緣故的,只命令奴婢以六扇門名義沿途追蹤,必要時可以殺一、兩個人立威,逼得他們走投無路。”
   泉玉姬道:“泉奴奉命一直追到建康,忽然接到仙姬的命令,說星月湖八駿的玄騏現身,命我拋開一切查証此事。但奴婢剛着手,那位少陵侯府的小侯爺便離開建康,遠赴江州。”
   程宗揚暗叫一聲好險。泉玉姬只晚了一步,接到命令時蕭遙逸已經搶先攤牌,泉玉姬追查無果,轉而利用芝娘畫舫被劫的案子,探查當日玄武湖一戰另一個參加者雲家的虛實,因此才有闖入席間詢問雲丹琉的舉動。她公然上門,以公事公辦的態度查問雲丹琉當天情形,反而沒有人起疑。
   蕭氏父子的突然出手打亂黑魔海全盤計劃,主持此事的劍玉姬見局勢已經無法挽回,立即撒出人手,與此同時,一邊利用六扇門的追捕逼迫游雍,一邊向三寇拋出誘餌,結果六扇門派出的高手被一網打盡,三寇加入黑魔海,順便還重創雪隼傭兵團。
   如果不是自己這個冒牌貨,泉玉姬大可以編個理由塞搪此事,然後回長安述職,繼續當她的六扇門捕頭。黑魔海一無所失卻一石三鳥,坐收實利,這種手段稱得上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劍玉姬……劍玉姬……程宗揚明白過來,為什麼連謝藝這種高明人物也中了她的計策,客死異鄉。這女人的心術和手段實在太可怕了。
   “那幾個捕快中毒也是妳做的手腳了?”
   泉玉姬毫不隠瞞地說道:“鄭九鷹在六扇門多年,平常手段瞞不過他。所以我先在他們的茶水中放入半葉蓮,半葉蓮無毒無味,常人喝下也沒有關系,還有一種天心沙同樣無毒無味,我放在敖潤帶的食物中,那幾名捕快喝過茶水又吃過食物,兩種無毒藥物相融并不致命,但會使人在一個時辰內丹田受制,無法運用真氣,若非如此也瞞不過鄭九鷹。”
   敖潤這個筋斗栽得一點都不冤……程宗揚捏了捏女捕頭臉頰,“喲西!喲西!真聰明!”
   泉玉姬柔聲道:“多謝主人誇獎。”
   程宗揚乾咳一聲,“妳什麼時候入黑魔海?”
   “奴婢七歲被收入教中,後來隨父母遷至長安,奉命加入六扇門,到現在已經十三年了。”
   黑魔海手伸得夠遠,十三年前,那麼是被岳帥剿滅之後不久,他們在六朝受挫轉而進入新羅,暗中發展自己勢力。
   “妳在教裡是什麼身份?”
   “奴婢是教中的御姬奴。”泉玉姬道:“御姬奴都是自幼培養,以處女身送給教內立有大功的主人使用。”
   程宗揚心裡一動,這賤人還是處女?
   泉玉姬遲疑一下,低聲道:“奴婢有件重要事情要稟告主人。”
   “什麼事?”
   “雪隼傭兵團有個女人名叫月霜,曾經在六扇門待過一段時間,與奴婢結識,奴婢得知,她以前追隨王大將軍在左武軍團;王大將軍兵敗身死,她投奔衛公李藥師。奴婢猜測,她身份可能與岳賊有關。”
   岳賊?姓岳的名號還真多。程宗揚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那個拿劍的女人嗎?喲西!很漂亮!”
   泉玉姬輕笑道:“奴婢從沒見過月小賤人那麼生氣。小賤人說主人是採花的淫賊,不知道主人得手沒有?”
   程宗揚冷哼一聲,心神卻飛到那個大草原的夜晚。這麼久沒見,不知道月丫頭又發育沒有……
   泉玉姬乖巧地說道:“岳賊是聖教死敵,雖然已遇天譴死在風波亭,但教主曾經立誓,絕不放過岳賊任何一個後人。月小賤人一行如今被困在峰上,只要擒下她便是大功一件。”
   程宗揚意識到她沒有提及小紫,不知是因為黑魔海對殤侯頍有忌憚,還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小紫已經離開南荒,以為她仍受殤侯庇護。“你準備怎麼擒住那個小賤人?”
   泉玉姬道:“瓠山孤峰奴婢已經看過,四面都是絕壁,只有一條藤橋與外界相連,現在藤橋已斷,月小賤人被困在峰上,只能冒險攀援絕壁,要花費二、三個時辰才能從峰上下來。孤峰下面是條峽谷,只有一處出口,到時主人只要守住谷口就能讓她自投羅網。”
   這下可麻煩了,月丫頭累死累活爬下山,結果一頭鑽到圈套裡。只一個泉玉姬,那些傭兵全加起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何況還有譚英、馬雄他們。更麻煩的是,即使自己告訴月丫頭,她也不信啊。自己和泉玉姬之間,恐怕那丫頭只會相信後者。
   泉玉姬柔聲道:“那小賤人如果真是岳賊之女,主人莫說探了她的花,就是手段再猛烈十倍,教主也不會怪罪的。”她唇角微微挑起,微笑道:“上忍從東瀛來,聽說東瀛人對女人有些特別手段……”
   程宗揚獰笑兩聲,摸着她的下巴道:“妳不怕我用在妳身上嗎?”
   泉玉姬恭恭敬敬說道:“主人蒙仙姬青睞,又是到教主親傳,可見主人在教中地位。能服侍上忍是奴婢之福。”
   怪不得這賤人前倨後恭,原來是以為跟着自己這個被教主和劍玉姬同時看中的上忍大有前途,連魂丹也獻出來。不過以那位仙姬的心計,肯定不會平白送出這份大禮。
   程宗揚道:“教裡的御姬奴很多嗎?為什麼讓妳來當我的奴婢呢?”
   “仙姬見過另一位飛鳥上忍的忍術,對上忍分外器重,因為泉奴是新羅裔,又是六扇門的人,所以才指派奴婢伺候上忍。”
   “是嗎?”
   泉玉姬美麗面孔露出一個柔媚笑容,嬌聲道:“仙姬說,主人是東瀛來的上忍,與新羅是世仇,最喜歡幹的就是新羅女人,上忍又是採花的行家,奴婢在長安破獲好幾起採花案才當上捕頭。如果奴婢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頭被上忍採花,又給上忍當奴婢使喚,上忍一定會很高興。”
   程宗揚心頭一陣亂跳。劍玉姬算得真精細,如果自己真是飛鳥熊藏那廝,能幹世仇的女人,採到這個六扇門漂亮女捕頭的花,這會兒早就樂翻。
   看着泉玉姬姣美面容,程宗揚不由大流口水。這塊主動送上門來的美肉不狠狠咬一口,實在太對不起劍玉姬的一片好意,但另一邊月霜和敖潤還等自己救命,自己如果只顧着佔這種不要錢的便宜,也太禽獸了!
   程宗揚盤算着,腦中驀然生出一個念頭……
   程宗揚冷哼一聲,“還有一個時辰時間,骯髒的女人!給妳一刻鐘,把自己收捨乾淨!抓到那個女人之前,本供奉要好好懲罰妳這個六扇門捕快!”
   泉玉姬俯下身,額頭貼在地上,“哈依!”
   院中彌漫血腥氣,遠遠能看到幾名捕快尸體收攏到一處,程宗揚臉色陰沉,這個女人眼也不眨就冷冰冰刺死自己的同僚,那分鐵石心腸和毒辣比起蘇坦己相差無幾。
   小廟已經廢棄多年,兩邊廟舍大都傾頹,雜草叢生,對面的廂房裡,游嬋側身坐在一邊,望着緊閉雙眼的游雍,神情黯淡。
   程宗揚道:“游兄怎麼樣?”
   游嬋搖了搖頭,眼圈微微發紅。
   “譚兄和馬兄呢?”
   “他們往山崖下取東西去了。”
   程宗揚鬆了口氣,游雍受傷,譚英和馬雄去取贓物,只要支開游嬋,自己就好辦了。
   程宗揚道:“游大哥是被那個賤人打傷的吧?”
   游嬋面露怒色,咬牙道:“那賤人好辣的手!”
   程宗揚用上忍口氣獰笑一聲,“仙姬送給我的女奴就是姓泉的捕頭。”
   游嬋一怔。
   “她太囂張了,我不喜歡。”程宗揚嚴肅地說:“但她現在是我的女奴,想怎麼收捨都可以,妳明白了?”
   游嬋愕然道:“飛鳥大爺……”
   程宗揚煽風點火:“她明白知道仙姬想收服妳大哥還下這麼重的手,實在太過分了!游掌櫃難道不想教訓她?”
   游雍心脈重創,命懸一綫,游嬋心裡早已恨極這個女人,只是她不清楚泉玉姬在教裡的身份。如果比自己高,即使游雍重傷身死,她也只能嚥下這口氣。此時聽到上忍這樣說,游嬋遲疑道:“可她是飛鳥大爺的女人……”
   “不過是個女奴,有什麼了不起的?看妳眼睛都哭紅了……好了,我就讓她給妳出氣。”
   游嬋小心道:“大爺想我怎麼做?”
   “我們東瀛不喜歡傲慢的女人,妳去教訓她,讓她不要那麼囂張,她若敢反抗就說是我的命令。”
   游嬋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上忍對奴婢這麼好……”
   程宗揚心裡嘀咕:好什麼啊,有妳纏住泉玉姬,我在外面也好做點手腳。
   游嬋忽然抬起頭,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奴婢知道上忍是東瀛人,就喜歡這種調調……”說着她飛了個媚眼,“飛鳥大爺放心好了,奴婢會仔細調教那賤人,讓大爺好好受用。”
   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啊……程宗揚心裡苦笑,臉上露出好色表情,“妳知道就好。”
   游嬋一笑,興致滿滿地去找泉玉姬的霉頭,程宗揚趁機溜出去,找到穴道被封的敖潤。
   敖潤剛醒過來,見到程宗揚立刻惡狠狠地大呸一口。“我幹你娘的狗賊混賬王八蛋!我真他娘的瞎了眼!沒瞧出你的牛黃狗竇!有種你砍了敖爺!敖爺皺一皺眉頭就不是你親爹!唔唔……”
   “歇歇吧你!”程宗揚捂住敖潤的臭嘴,試着按了按他的穴道。  
   敖潤被鄭九鷹封了穴道,看得出鄭九鷹是個厚道人,下手很有分寸,要解開并不難。
   程宗揚一邊緩緩送入真氣,一邊貼在他耳邊道:“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老實實別做聲,仔細聽我說……”
   敖潤一邊聽,一邊眼睛越睜越大,幾乎把眼珠子瞪出來,最後猛地一點頭。
   因為擔心點火會引起月霜等人的警覺,那些捕快和傭兵的尸體被扔成一堆,準備等剩下的人一網打盡之後再焚尸滅跡。看着鄭九鷹血肉模糊的尸身,程宗揚心裡念了聲:阿彌佗佛,菩薩保佑。
   敖潤穴道滯留的勁氣慢慢鬆開,經絡逐漸變得通暢。程宗揚低聲道:“說好了,敖爺再堅持一會。”
   程宗揚鬆開手,敖潤仍躺在地上,只不過那張鐵弓被摘下來放在他手中。
   廟舍門板早已朽壞,程宗揚剛到門口,一個生硬女聲便說道:“主人妳回來了。”

   只不會兒工夫,破陋的廟舍已經打理得一塵不染,除去面紗的女捕換了一身嶄新的捕快制服,她長髮挽起用一根簪子簪着,順從跪在地上,伏首貼耳,展露出胴體優美的曲綫,簪尾一顆指尖大的碧玉珠子在她髻上一晃一晃,看起來平添幾分妖媚。
   游嬋抱着手臂站在一邊,冷冷道:“叫老爺。我剛才說的,妳記住了嗎?”
   泉玉姬揚起面孔,微笑道:“奴婢知道,老爺東瀛來的,有什麼和平常人不一樣的嗜好,做奴婢的也要乖乖奉迎。”
   “真乖。”游嬋拉長聲音道:“泉捕頭,我們來玩個游戲。”
   “是!請吩咐。”
   “泉捕頭是新羅的女捕快,正在辦一起採花案,結果失手被東瀛來的上忍擒住。”游嬋笑吟吟道:“泉捕頭看起來正氣凛然,其實是個怕死鬼,為了保命,主動讓上忍採花,而且給上忍當了奴婢,為了活下去什麼都肯做。”
   泉玉姬點頭道:“是。”
   游嬋道:“用新羅語說。”
   “湊啊喲。”
   游嬋看了程宗揚一眼。程宗揚算着時間,臉上露出好色淫笑,“先封住她的穴道。”
   泉玉姬聽話地站起身,被游嬋用重手封住胸腹的幾處要穴,一身功力都被制住。
   游嬋收回手指,接着握拳打在她腹上;勁力被制的泉玉姬痛叫一聲,捂着小腹跪倒地上。
   游嬋收起笑容,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罵道:“臭捕快!還囂張嗎?”
   “米呀內……”女捕快說完又用華語重復道:“對不起!”
   游嬋拔出尖刀貼在女捕快頸中。泉玉姬張大眼睛,驚叫道:“哈集馬﹣﹣不要啊……去開殘庫殘尤其達!只要能保住性命,新羅的女捕快什麼都肯做!”
   “真是個賤人!”游嬋嘲諷道:“讓東瀛來的上忍採妳的花也肯嗎?”
   “湊撕麼呢達!我願意!”
   這賤人裝得還真像……程宗揚抱着手臂,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女捕快胸前,隨着她急促呼吸,兩團高聳美乳在嶄新的捕快服內跳動着,似乎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游嬋看到他的眼神,扯住泉玉姬衣領往兩邊一分。泉玉姬玄黑色捕快服從腋下綻開,被扯到肩後,露出白生生的肉體。果然她捕快服裡光溜溜的,兩團豐挺雪乳聳翹着,乳尖撐起捕快服搖搖欲墜的紅色滾邊,從衣襟中微微露出一片紅嫩乳暈。
   這賤人身材夠火辣,看着她胴體半裸,程宗揚不由腹下一陣火熱,暗道如果真有這個奴婢也不錯。
   忽然間腦中想起旁邊的另一個女捕快,程宗揚心跳停了一下,這賤人只是在玩一個討好主人的游戲,她的同僚卻寧可死在她劍下,想到她冷冰冰刺死自己同僚的狠辣手段,程宗揚那點念頭立刻拋到九霄雲外,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僚都能下此狠手,這賤人比卓婊子還可怕、可惡。把她當奴婢還不如養條蛇。
   “下賤的女人!”程宗揚伸出手,抓住她一邊豐潤的乳房用力捏了幾把,然後扯到衣外。
   女捕頭雙手握住衣襟,主動拉開衣物將雪白雙乳裸露出來,用力挺起胸乳,咬着舌頭道:“從噶因咖!尊敬的老爺!請玩弄新羅女人漂亮的奶子。”
   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團在手中抖動,沉甸甸地充滿誘人的肉感。程宗揚屏住呼吸,心底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再這麼下去自己忍不住提槍上馬,那就耽誤大事了。這會兒離藤橋斷裂已一個多時辰,月霜一個時辰之內會從峰上下來。到時她可能直接來尋鄭九鷹和泉玉姬這兩名六扇門的捕頭,自己要做的是控制好局勢,趕在此前告訴她真相。
   程宗揚強忍衝動,極力克制着鬆開雙手,用東瀛人口氣道:“艘嘠!鼻環在哪裡?”
   游嬋笑道:“這個新羅賤人自己帶着呢。還不去拿?”
   “湊啊喲!”女捕快爬起來,晃動着雪白乳房小跑到土炕前邊,從換下的衣物中翻出幾件小東西,然後跑回來跪在主人面前,雙手捧起,手中是一個銀制的雙套環,兩只精巧小鈴,還有一條細細的銀鏈。
   鼻環、細鏈自己知道用處,那中兩只小鈴……程宗揚懷疑地想,不會是乳鈴吧?這賤人帶的東西還真齊全,不過沒看到她乳頭穿過孔啊?
   游嬋拿起銀環朝泉玉姬晃了晃。女捕快順從地揚起臉,露出鼻側小孔,讓她給自己戴上鼻環。游嬋一邊穿過她的鼻孔,一邊道:“臭捕快,那兩只鈴是做什麼的?”
   女捕快托起一團雪乳,手指撥開乳頭,程宗揚這才看見她紅嫩乳頭上有一個細細的小孔,似乎一直沒有用過。
   自己還沒玩過乳鈴,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用不着心痛,不玩玩太可惜了。程宗揚拿起銀鈴,看到鈴上有一個精巧的卡扣,上面的銀針可以卡進扣內固定。
   “喲西!”程宗揚拽住女捕快的乳頭捏了捏。她乳頭還是處女的紅嫩色澤,捏在指間有種柔靭感。   
   泉玉姬高高挺起雙乳,程宗揚把乳頭捏得扁扁的,用力拽長,然後將細針對着乳頭小孔塞了進去,銀鈴在手中發出細碎響聲,泉玉姬皺起眉,露出痛楚表情。
   銀色細針從紅嫩乳頭一側刺入,片刻後從乳頭另一側露出,中間被乳頭擋住。“卡”的一聲輕響,細針卡在扣內。
   “古嗎扑思密達!”女捕快忍着疼痛大聲說:“謝謝老爺。”
   游嬋笑道:“還有一個呢?”
   程宗揚抓住泉玉姬另一團乳房,在她乳頭挂上銀鈴,泉玉姬兩只乳頭一邊一個,各戴了一只鈴鐺,她兩乳高聳,乳頭翹起,銀鈴懸在乳頭下,在乳暈上輕輕晃動。
   “快一點!”
   “淎啊喲!”
   泉玉姬揚起頭,那條銀鏈系在她鼻間銀環上,被游嬋牽着在地上爬行。
   她高聳雪乳在胸前搖晃,挂在乳頭上的鈴鐺一晃一晃,“叮鈴叮鈴……”不斷發出悅耳鈴聲。
   游嬋收緊銀鏈,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變形,一面嘲笑道:“真淫賤!新羅的女捕快穿着鼻環,戴着乳鈴被人玩。痛不痛啊?”
   “捆擦那有!”泉玉姬嬌聲道:“沒有關系!”
   游嬋晃了晃鏈子,“把褲子脫掉吧。”
   “凌啊喲!湊啊喲!”女捕快跪在地上連聲答應,一邊解開衣帶,把褲子褪到臀下露出雪白圓臀。
   程宗揚愕了一下,這賤人竟然穿着一條薄如蟬翼的黑絲內褲。
   “這麼薄的絹絲……”游嬋笑吟吟扯了一把,頓時失聲道:“這是什麼?”
   “呢博!”女捕快道:“漂亮的內褲。”
   如果自己沒認錯,那是自己作坊的產品,作坊的霓龍絲衣沒有流出多少,不知道這賤人從哪裡弄到一條。這會兒雪滑圓潤的白屁股配着黑色丁字褲,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淫興大發。
   游嬋眼睛亮了起來,類似的薄絹雖然少見但并不稀奇,難得的是這種絲的質地和彈性,出於女性直覺,她同樣看出這種妖治內衣會給男人帶來多麼強烈的誘惑。
   “這麼薄,是妓女穿的吧?”
   “格了的撕麼呢達!妳說得的對,新羅女捕快的屁股上穿着妓女的內褲。”說着她昂着頭,抬起屁股,讓老爺觀賞她誘人的情趣內褲。
   “臭捕快!把妳淫賤的屁股露出來!”
   “湊啊喲!”
   女捕快扭動屁股,把絲織內褲剝到膝間。
   程宗揚正待觀賞她誘人春光,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弓弦震動的鳴響,接着馬雄一聲慘叫。
   這一刻程宗揚已經等了很久,可來的時候恨不得給敖潤一刀。你就再等一會兒,讓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游嬋反應更快,“傭兵團!”手臂在地上一撐想躍起身,但她穴道被封、真氣受制,身子一閃又跌倒在地。
   機會來了!
   程宗揚一把握住匕首,泉賤人用她的身份瞞過眾人,把六扇門和雪隼傭兵團一網打盡,自己的計劃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讓黑魔海的人失去警覺。
   敖潤用鐵弓偷襲得手,聽叫聲,這一箭馬雄縱不死也是重傷。眼下泉玉姬受制,游雍昏迷,剩下譚英、游嬋,自己與敖潤聯手對付他們兩個并非難事。
   不過自己第一個要殺的還是泉玉姬!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雖然她主動獻出魂丹,搖着屁股喊自己老爺,不過有蘇坦己和卓雲君的前車之鍳,自己如果再心軟也太不長記性。
   雖然殺了她很可惜,但不殺就很可怕了。
   程宗揚剛握住匕首,臉上駭然變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口鮮血,然後腰肢一挺,已經衝開被封的穴道。她抿緊紅唇,臉上淫媚表情消失無蹤,變得冷峻異常,“馬雄死了。”
   與此同時,一絲森冷死氣從太陽穴透入,証實她的判斷。程宗揚握住匕首退後一步,色厲內荏地吼道:“八格野鹿!”
   游嬋驚慌地退到角落裡,“是誰?”
   “姓敖的。”泉玉姬冷冷道:“有人幫他解穴。”
   說着她看了程宗揚一眼,突然間像意識到什麼一樣,臉色大變,連冷冰冰的唇角也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股真氣游至竅陰穴,鎖住淡淡的魂影,只等她喊叫出來就全力出手,給她來一個魂飛魄散。
   泉玉姬目光僵硬,頸中汗津津滲出冷汗,忽然地跪下來伏身道:“奴婢聽從老爺吩咐。”
   游嬋聽着外面動靜,全沒注意到兩人神情間的異樣。
   程宗揚盯住泉玉姬,那股真氣絲毫不敢放鬆,過了會兒道:“出去看看!”
   馬雄倒在廟後的林裡,手邊扔着一只裝滿金銀珠寶的包裹。他胸口中了一箭,箭鏃從背後透出,硬生生射出半尺,可見敖潤這一箭力道之強。
   譚英伏在樹後,臉上肌肉微微抽搐。見到戴着面紗的泉玉姬出來,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顯示出對這位女捕頭本能的畏惧。
   “是那個使弓的傭兵!我剛離開,馬老三就中了箭,人往那邊跑了!”譚英聲音嘶啞,表情像驚弓之鳥一樣不安。
   “游掌櫃,妳去照顧雙龍頭。”程宗揚道:“潭盟主、泉捕頭,我們一起去追!”
   譚英眼睛飛快地眨着,“颼”的彈出鋼爪朝後退去,嘶聲道:“游老大傷在妳們手裡,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譚某加入黑魔海是為了保命,不是賣命來的!”
   “膽敢叛教!”程宗揚一擺手,“殺了他。”
   游嬋驚恐地張大眼睛,看着泉玉姬提劍向譚英走去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三寇只剩下譚英自己,他又挂過彩,這會兒看着泉玉姬逼來,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怪叫一聲轉身逃開。泉玉姬飛身向前,長劍一挑,譚英頸後迸出長長的血跡,無頭尸身又跑出幾步才頹然倒地。
   泉玉姬提劍回來,她殺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只螞蟻,這會兒目光卻不禁隠隠發抖。
   程宗揚對譚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與泉玉姬保持着丈許的距離,然後對游嬋說道:“妳在這裡等着,我和泉捕頭去追傭兵團剩下的人。”
   游嬋腿幾乎軟了,扶着牆不敢做聲。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4-27 11:02 PM 編輯 ]

good post .....

正呀樓主好嘢:smile_o12: 永遠不爭論,只做實事有性格佩服:smile_o12: :smile_o12:

話甘快又有得睇啦,多謝樓主分享。



第五章 月如清霜
   “馮大法!”老張在下面叫道:“你行不行啊!”
   馮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挑起發抖的拇指用力晃了晃,接着兩眼翻白,就那麼捆在繩索上暈了過去。
   “馮大法!”月霜氣得大叫:“你怎麼這麼沒用呢!”
   “老毛病了,暈高。”老張道:“別人出海外都暈船,他倒好,平常活蹦亂跳,趴船邊往下看一眼就能暈過去。今天能撐到這會兒已經不錯了。”
   月霜氣道:“把他扔下來!”
   “慢點兒!慢點兒!”老張招呼着,兩名傭兵漢子拉着繩索把馮源放到崖下,順着繩索溜下來。
   月霜舉起手弩把系在石上的繩索射斷,收回背囊。老張掐住馮源的人中, 一邊用手為他握風,“醒醒!”
   馮源打個哆嗦,睜開眼睛喃喃道:“這是哪兒啊……”
   “快了快了!前面一拐彎就是閻王殿!”
   “別鬧了!”月霜喝了一聲,抬頭看着天色。
   陽光在斷崖上鍍出一道金黃邊緣,傭兵團所在的峽谷被群峰遮蔽,四周一片幽暗。隠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水聲,似乎有山澗流過。
   老張道:“副隊長,咱們的人都下來了,下面怎麼辦?”
   月霜道:“到山頂去,和泉捕頭、鄭捕頭他們會合。”
   馮源爬起來,小聲道:“副隊長,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都兩個時辰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月霜踢開地上的碎石,用劍鞘劃出一個三角。“這是主峰,這是我們所在的位置。峽谷長度大約十里,出口在這個方向。”
   “哦,哦……”
   老張和馮源只有點頭的分。雪隼傭兵團裡對這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副隊長不服氣的大有人在,但老張和馮源服氣得很。不說身手,就這手繪地形的功夫,整個傭兵團沒有幾個能比得上她。當初她加入時傭兵團還不想收,直到見識她不遜色於職業軍人的繪圖技能,才拍板定案。他們不知月霜自幼跟隨王哲,繪制地形圖這種事十歲之前就學會了。
   看着兩個唯唯諾諾的手下,月霜沒好氣地說:“從我們的位置到主峰頂有四里的距離,隔着峽谷、森林和山澗,如果能聽到聲音才見鬼了。”
   馮源一點都不生氣,“我說嘛。”
   老張揶揄道:“馮大法,你是被五雷訣嚇住了吧?”
   “胡說!”馮源虎着臉道:“我們平山宗的罡火真訣才是玄門正宗!什麼雷法雷訣都是不入流的小術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說叫真罡火訣嗎?”
   馮源臉微微一紅,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張嘿嘿笑道:“我說馮大法這麼高明的法師,不會連自家的法術都記不清吧。”
   “別廢話了!”月霜道:“天黑前必須繞過斷崖!不然大伙就在峽谷裡過夜吧。”
   連月霜在內,雪隼傭兵團還剩下七人。眾人從崖上下來已累得筋疲力盡,但如果不與六扇門的人會合,入夜還暴露在峽谷中可能會被敵人伏擊。
   谷內滿是亂石,眾人深一腳淺一腳走着,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卻漸漸落到後面。她咬緊牙關,一手按住小腹,臉色越來越蒼白。
   該死!已經數月沒有發作的寒毒竟在這時發作了。月霜勉強挪動腳步,體內寒意不住湧來,血液彷彿一點一點凝結,體力迅速消失,步伐越來越吃力。
   忽然峽谷中傳來一聲大叫:“停下!”
   接着一個渾身是血漢子從岩石屸躍下來,背後的鐵弓磕在岩石上,發出一聲鈍響。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飛馳,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張被白色紗褲包裹的圓臀一扭一扭,曲綫畢露,兩團豐挺乳房在衣內高高聳翹,上下跳動,發出細碎銀鈴聲,讓程宗揚想起她捕快服裡除了白滑肉體,只有一條什麼都遮不住的丁字褲。
   程宗揚心裡一動,一直守在竅陰穴的真氣游絲般探過去,在魂影兩腿間極輕地一撥。
   泉玉姬沒有察覺真氣動作,那張圓臀卻相應地微微一顫。
   有點意思啊,程宗揚不斷送出真氣,在魂影股間來回撩撥,女捕快圓潤屁股像被一只無形大手挑弄,不停顫動,步伐漸漸慢了下來,接着一點濕濕的水痕浸透紗褲,從股間開始不斷擴大,白色長褲被水痕浸濕,黑色內褲在褲間若隠若現。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潤留下的腳印,抬起頭:“老爺,血跡還是熱的,從濺射的角度判斷,他剛剛往這邊去了。”
   “很好。”程宗揚指向另一個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條岔路,但泉玉姬什麼都沒說,按着程宗揚指的方向追過去。
   天色暗了下來,沿着彎彎曲曲的峽谷走出百餘步,眼前便出現一道筆直的山崖,兩旁都是兩人高的巨石,已經沒有去路。
   程宗揚輕鬆地說道:“看來人好像追丟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長劍,連鞘扔到一邊,跪下來,臉色雪白地說道:“求老爺饒命!”
   程宗揚收起偽裝,冷笑道:“妳怎麼知道我要殺妳?”
   泉玉姬面紗抖動,曾有的冷靜和鎮定早已蕩然無存,牙關微微作響,眼中充滿恐惧,“奴婢的魂丹已經獻給老爺,無論老爺做什麼,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爺饒奴婢性命……”
   “猜猜,我為什麼要殺妳?”
   “……因為奴婢做錯了事,引得老爺生氣……”
   程宗揚笑眯眯道:“猜錯了!不過妳那麼聰明肯定猜到了,說出來吧。”
   泉玉姬臉色愈發蒼白,“老爺不是飛鳥上忍……”
   “賓果!”程宗揚笑道:“妳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上當了呢?”
   “姓敖的解開穴道的時候。”泉玉姬低聲道:“他的穴道我察看過,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他的修為不足以衝開穴道,只可能是有人幫他解穴。他在廟外,周圍并沒有同黨出現,唯一出去過的只有老爺,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爺救下的。”
   程宗揚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門出來的,邏輯能力很強大啊!那妳再猜猜,我為什麼要冒充飛鳥上忍呢?”
   泉玉姬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老爺要瞞過仙姬……”
   “㚼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會的!老爺上的太一經冒充不來!”
   程宗揚咬牙一笑。
   泉玉姬揚起臉急切地道:“不管老爺是誰,奴婢獻出魂丹就和老爺連為一體。無論老爺要做什麼,奴婢都聽老爺的,老爺要殺奴婢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奴婢不會也絕不可能背叛!”
   “是嗎?”
   泉玉姬拼命點頭:“奴婢的性命已經交給老爺,老爺只要一動念,隨時都可以把奴婢殺死,若是老爺死了,奴婢寄托的魂魄也會消失,也活不了。”
   程宗揚一把扯下她的面紗,露出姣好面孔。她鼻上還戴着銀環,那條細細的銀鏈一端挂鼻側的環,另一端挂在耳下,在光潔玉頰上微微搖晃,在暮色中平添幾分異樣妖艷。
   “泉捕頭,想不想死?”
   “啊泥哦!”泉玉姬急切地說:“新羅的女捕快為了保命,什麼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妳也做嗎?”
   泉玉姬身子顫了一下,毫不猶豫地說道:“是的!”
   回答這麼快不會有詐吧?程宗揚冷哼一聲,把那股真氣朝她魂影的腿間重重擊了過去,泉玉姬玉容失色,兩手掩住下體,身體觸電般戰慄着,白着臉道:“古嗎朴思密達!謝謝老爺!”
   程宗揚收回真氣好奇地問:“什麼感覺?”
   泉玉姬顫聲道:“奴婢下面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整個下身都酥麻了……”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過來,臭捕快!”
   泉玉姬雙膝并在一起,扶着旁邊的岩石吃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解開。”
   “湊啊喲!”泉玉姬答應着,連忙拉開腰帶。
   程宗揚不等她脫掉長褲,一手伸到她褲內,貼着她光滑小腹插到她內褲裡面,張開手抓住女捕快腿間那團美肉。
   女捕快腿間淌滿汁液,又濕又滑。柔軟的恥毛濕淋淋貼在陰唇兩側,兩片肥厚軟肉向外鼓起,中間滑膩肉縫張開一條手指寬的縫隙,裡面早汪洋一片,不斷滲出蜜汁。
   程宗揚不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她蜜處,在那團柔軟美肉間撥動,女捕快一點也不敢反抗,兩手提着褲子張開雙腿,帶着討好笑容竭力挺起下體,任他的手掌在自己蜜處肆意玩弄。
   敖老大這會兒應該已經與月霜等人會合,說明真相,然後帶着大伙兒逃命,譚英、馬雄都死了,剩下一個游嬋,對他們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最棘手的泉玉姬,誤打誤撞之下把魂丹交給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黑魔海強大的控制秘術卻便宜了自己,托了黑魔海的福,讓自己白檢一個女奴。
   “哦泥……”泉玉姬忽然并緊雙腿夾住程宗揚的手掌,帶着一絲痛楚道:“緬喬勒姆……老爺,痛……”
   想起這賤人還是處女,程宗揚不禁慾火大動。
   敖潤要在峽谷裡找人還要花點時間,自己動作快點,完全可以先採了這賤人的鮮花,再到谷口等敖潤,反正今天吸收那麼多死氣,正需要發泄一番。
   “全脫光!”
   “湊啊喲。”
   泉玉姬脫掉內褲,裸露白生生的胴體赤條條站在程宗揚面前,她雙手握在身前,并着雙腿,像光着身子的司儀躬腰施了一禮。
   “他森,块向阿達!尊敬的老爺,奴婢已經脫光了,請老爺觀賞。”
   泉玉姬皮膚白淨,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脫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前凸後翹,雪乳圓聳,被細針刺穿的乳頭高高翹起,懸着兩只精巧銀鈴。
   她腰肢很細,小腹平坦,臀部有着完美曲綫,像匹漂亮的小母馬一樣向後突起,又圓又翹,白美大腿渾圓結實,恥毛像修剪過一樣整齊,雪白腿間濕淋淋都是淫水。
   程宗揚挑了挑她乳頭銀鈴,銀鈴搖晃着發出清脆響聲,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頰,“這麼標致,不會整過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是說,妳有沒有用什麼方法改變身體,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一點?”
   “內也!內也!”泉玉姬連連點頭,“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飾身體,保養身材……隨時可以給老爺最好的服侍!”
   程宗揚牢牢鎖定竅陰穴中的魂影,一邊拉開褲子,挺起火熱的陽具:“泉捕頭,躺下吧。”
   “湊啊喲!”泉玉姬答應着躺在一塊半人高的圓石上,白美雙腿張開,拉成一個大張的一字。她下體的秘境敞露出來,肥嫩陰唇朝兩邊翻開,綻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由於雙腿大張,陰唇張成圓形,裡面充溢清亮的淫水,隨着蜜肉的螺動一漾一漾,兩片嬌嫩小陰唇完全被淫水浸沒,像花瓣一樣柔膩。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4-29 06:40 AM 編輯 ]

强文 .................讚

Very exciting, thanks 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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