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历史上的23位美女

 
收藏  |  訂閱
109  71.7k

 妹喜
眾所周知,夏朝是我國由原始民族社會進入奴隸杜會所建立的第一個王朝,而夏傑則是夏朝的最後一個國王。
在歷史傳說中,夏傑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大力士,他可以將直徑寸餘的鐵棍隨意扳彎拉直。此外,他還擁有過人的膽識和智慧,曾經孤身深入汪洋大海力擒蒼龍、亦曾赤手空拳征服猛虎雄獅。
妹喜則是夏傑的妻子,她秉性淫蕩、縱慾無度,媚惑夏傑幹下許多令人匪夷所思、膛目結舌的揮霍方式、禍國殃民,終於誘使夏傑成了荒淫暴虐的亡國昏君,而妹喜本人自然亦成為中國有歷史記載以來的第一個亡國之皇后。
在未娶妹喜之前,夏傑亦曾有過令人津津樂道的輝煌戰績,但他在一次率領軍隊討伐鄰國的施氏一個小國時,施氏國王懼怕夏傑的神勇,為了討好和迷惑夏傑,就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妹喜獻給夏傑,以求平息干戈。
妹喜不但容貌驚世駭俗,十分美麗,她的身材更是圓潤豐滿、玲瓏浮突。她的美,是一種妖豔的媚態、是一種能令男人一見就心跳血熱,想入非非的騷姿。
夏傑正在血氣方剛之盛年,一見妹喜,馬上被她的美色所傾倒,再加上妹喜善於逢迎媚惑,因此便深得夏傑的寵愛,不久就被封為王后。只要妹喜所想要的東西,夏傑就即使上天入地去尋找亦在所不計,就使傾盡國庫資財亦在所不惜!
夏傑神勇、而妹喜則奇淫,夏傑情慾氾濫、千方百計尋找洩慾淫樂的方式,妹喜則煞費心機,從陰陽八卦中領悟創造出八八六十四種做愛方式,用不斷翻新的交媾姿勢、去迎納夏傑的陽物抽肏她的屄。
妹喜亦是第一個研習“素女心經”的皇后,學識用陰柔功驅使陰肌扭絞夾榨肏入屄的陽物。這樣一來,每次和夏傑交媾都令到他樂得哇哇大叫。由於夏傑精力旺盛,一次做愛要成個時辰,妹喜怕他太悶,除在床褥四周的不同角度安裝銅鏡,讓夏杰和自己清楚地欣賞陽具在屄進進出出的誘惑情景,還傳令數十個宮女赤身裸體,或摸乳、或拱臀,或張開屄等等不同姿式給夏傑觀看,增加他的性樂趣和刺激度。跟著,兩人又再想出一系列既殘酷下流,又令人不忍卒睹之縱慾方式。
妹喜嫌寓殿陳舊,夏傑就以黃金為柱玉為瓦,為她建造一座美輪美煥的新宮殿,這就是聞名中外的“金柱玉殿”。玉殿之前,還有一座用玉石築成的高台,登台遠眺、萬水千山盡收眼底。
新殿與高台落成之日,妹喜令數千美女進殿歌舞,只樂得夏傑不停哈哈淫笑、親自為舞妓逐一斟酒。豈料,就因為這樣,便使妹喜靈機一觸,萌生了建造“酒池肉林”的念頭。當下便向夏傑獻計道:“大王,你這樣一個個斟酒,豈不太浪費時間,為何不令民工挖築酒池,周圍及池中則以肉乾堆成假山,懸掛肉片為林,讓眾宮女舞妓自行飲酒嚼肉不是更賞心樂事嗎?”
夏傑聽後,拍手連聲叫好稱妙,立即傳令工部大臣,急召民工動工興建。亦不知耗時多少時間,終於挖出一個大得可以蕩舟行船的巨大池塘。池塘的底部鋪上晶瑩潔白的細砂,然後傾入千萬桶佳釀美酒。池邊則堆砌酒槽作為堤防,遠遠望去、槽堤綿延達十馀里之遙。夏傑又命民工在酒池四周場樹、枝丫上懸掛精製的肉乾。人在樹下一抬頭,就可以咬到懸掛著的肉乾。
當這個空前絕後的浩大工程“酒池肉林”竣工之日,夏杰和妹喜亦開始進行一場同為空前絕後的荒淫聚會。首先,他們命令三千宮女全都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橫成排豎,成行地列隊眾合聽候號令,而夏杰和妹喜亦同樣赤條條地乘坐龍船在酒池上蕩漾遊玩。龍舟上放著一個大鼓,夏杰和妹喜雙雙赤裸著站在龍船頭,檢閱他們的這支肉感的隊伍,欣賞她們的一團團圓圓鼓鼓的乳房、一簇簇芳草萋萋的陰毛、一雙雙如雨後春筍的修長晰白玉腿。又令這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裸女隊伍跳起非常誘惑的“模擬性交舞”。剎時間乳波臀浪洶湧澎湃,令人看得魂馳魄動、胯間之物不期然地隆起。
之後,夏杰和妹喜又和裸女們約法三章,號令眾裸女聽聞鼓響,就得按以前訓練的動作行事,違者或行動遲緩者格殺或交予御林軍輪姦至死。
當三千名裸女齊聲響應後,夏傑便手執鼓錘,一聲敲落,裸女立即如脫疆的野馬,爭先恐後地奔到酒池邊,俯身拱臀,伸頭飲酒。
夏杰和妹喜望見三千裸女乳峰彈跳、圓臀搖晃,樂得哈哈淫笑。夏傑肆虐地將鼓捶朝妹喜屄輕輕一肏,嘿嘿笑道:“看,多麼壯觀,這全是皇后你的好主意呀!”
妹喜一邊扭腰擺臀、一邊手握夏傑業巳硬勃翹起的陽具,媚笑道:“大王的下體更加壯觀,看來比你手上的鼓捶還要粗呢!”
夏傑挺著指天翹起的陽具,仰首大笑,跟著就擂鼓壯威。
三千裸女奔到酒池邊飲完酒,夏傑又再敲響第二通鼓,裸女聞聲旋即競跑至懸掛肉軟的樹林裡,每棵樹下站一裸女,並規定要一隻腳站地,另一隻抬起成水平方向踏在樹幹上,然後抬起頭吃枝丫上懸掛的肉乾。
這時,六千瓣嫣紅的陰唇和枝丫上所掛的曬製而成赤紅的肉片便相映成趣,只樂得夏傑挺著堅硬的陽具在妹喜玉臀深溝裡磨擦。
妹喜突然伸出兩隻指頭放入口中,撮唇呼嘯,裸女們即刻手摘肉乾片捲成肉棍肏入屄。頃刻間,眾裸女的處女膜紛紛破裂,鮮血殷殷沿著金雞獨立的玉腿流下,令人看了,不知是香艷還是暴殄天物。
號令還殘酷地規定∶那個裸女沒有處女血流下,就命令虎視耽耽的金甲武士以樹枝肏入該裸女的屄,直至她虛脫而死。
這還不算殘忍,更加令人髮指的事還在後頭呢!當夏傑的第三通鼓聲響起時,裸女們又雜亂地奔跑到十里槽堤上,再次拱臀探頭、趴在槽堤啃吃堆在酒槽裹的肉。有不少裸女由於處女膜剛剛破裂,疼痛入骨、舉步艱難,金甲武士即撲上去飛腳就猛踢她們的玉臀。
夏杰和妹喜站得疲倦了,便相擁坐在龍船頭,周而復始地擂鼓不絕,而裸女們亦周而復始地奔來跑去,一會兒飲酒、一會兒吃肉、一會兒用乾肉捲棍肏屄、一會兒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一個個累到氣喘吁籲、汗流浹背。有些裸女由於太過疲勞,在聽到鼓聲,奔跑到酒池邊俯身飲酒時,頭暈腦眩地跌入酒池中溺死,有些則昏厥於往來奔跑的途中。
同裸女們的艱辛成強烈對比的是,夏傑與妹喜則一邊擊鼓欣賞、一邊互相愛撫,當看到裸女們跌跌撞撞地倒下、爬起,忙亂奔跑的狼狽樣,則相顧大笑。
直到日落西山,兩人才鳴金收兵、相擁行入龍船上的羅帳狂歡。至於那三千名裸體宮女,經事後查點,被處死和溺斃、倒斃者,多達百馀人,重創至難以行走者更高達近千人。
玩膩了這種荒淫殘酷的遊戲之後,妹喜又再央求夏傑召集民工,為她在地底下興建一座宮殿,名叫“夜宮”。
在夜宮中,由於暗無天日,便懸掛數以千盞的宮燈,夏杰和妹喜每逢興至,便在夜宮一起飲酒。為了進一步滿足兩人的變態慾望,他們居然傳召數百名少男少女,旦夕裸體雜處宮中,一邊飲酒愛撫、一邊令少男少女在他們面前表演妹喜自創的六十四種性交花式。更荒淫無度的是,為了滿足自己日漸暴虐變態的畸形心​​理,他們還先挑選一名健美少女,令她與數十名少男連續不斷交媾,直至她陰道嚴重受創,造成血崩斃命為止。
跟著又再甄選幾名健男,分組與數十名少女狂玩變態性愛遊戲,模仿飛禽走獸的交媾姿勢,看哪一組最能激發自己的性慾便有獎賞,哪一組最掃他們的興致便處罰。
當玩到無可不用其極後,妹喜又突發奇想,說是自己最喜歡聽裂帛的聲音,因為這種聲音清脆悅耳,聽後便會激發淫興。夏傑聞言,便下令近臣每天向老百姓收一百匹幼絹,命宮女們環繞妹喜一一撕裂,而妹喜則裸臥錦床上,閉目享受這種裂帛之聲,直至淫興勃勃,才請夏傑與她交歡。
在這種虛耗無度的揮霍浪費下,原本充盈的國庫終於逐漸空虛了。夏傑為了彌補這種虧空,便不斷南征北討、肆意掠奪本國和鄰國老百姓的財富。
連年兵凶戰危,舉國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不是被徵召去打仗,就是被遣送去服役,大量的民眾不是死於戰禍,就是死於飢餓、疲憊、疾病。但貪官酷吏仍不肯放過這些可憐的百姓,當用皮鞭都無法驅使民眾再為他們奔命時,萬惡的貪官酷吏便施出了砍手、斷腳、割鼻、閹體等慘無人道的刑罰來逼迫民眾。
於是乎,舉國上下到處瀰漫著一派愁雲慘霧,人民怨聲載道,但在動不動處以重刑的高壓政策下,卻不敢輕言造反。
朝中有些較正直的大臣看到這種悲慘的情景,非常痛心疾首,紛紛上朝規勸,但夏傑已沉溺於妹喜的狐媚之姿,非但不採納忠言,反而老羞成怒地將這些正直敢言的大臣逐一殺害,卒之導致各路諸侯紛紛叛逆。
湯,就是眾諸侯中最賢良聰明的一個,民望非常高,眾諸侯都歸順信服他。
夏傑獲悉後,十分慣怒妒忌,就下旨召見湯,並將他囚禁在一座叫夏台的獄中。這一來,終於激發全國大騷亂,夏傑被迫將湯釋放。
湯回到封邑之地,在群眾的擁戴下自立為王,歷史上稱為成湯王。不久,湯王便率領眾諸侯的軍隊討伐荒淫無道的夏傑。夏傑這時已因縱慾過度,不復當年勇,再加上國庫空虛,眾叛親離,哪裡敵得過湯王的仁義之師?終於在逃至鳴條這地方時,被湯王的部下捉獲,成為階下囚。
湯念及他曾釋放自己,只下令殺死妹喜,而將夏傑流放至南巢,後來夏傑就死在這個地方。湯於是登上天子的位置,建立了商朝。
  𩇕-終-

王昭君
作者:黃泉漢朝時,南郡秭歸縣(現在的湖北省境內),一片秀麗的風光,真是地靈人傑的好地方。秭歸縣城西北邊有一座小村落,靠南側有一戶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現在告老還鄉隱居於此。
由於王忠現已年逾半百,膝下猶虛、乏嗣無後,所以人口倒還算簡單。家中就只有兩老及一位家僕而已,日子也蠻清閒恬淡的。不料,三個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樂得王忠是老來欲得子,天天開心。
這天,正是王夫人臨盆之日,寧靜的家中平白的熱鬧起來了!產婆、街坊、鄰居、賀客……一聽得王夫人開始陣痛,就都紛紛來到。前廳是人聲雜沓、內堂卻哀聲不斷。
這時雖是秋後冬初,王忠卻汗流夾背、坐立不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衝進內室一窺究竟,但都給攔住。最後內堂傳出一陣陣嬰兒的哭叫聲,前廳反而靜得出奇,然後不約而同“哈!”的一聲,恭喜聲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顏開、樂不可支。
“哇!哇!……”,只見內堂門簾掀動,產婆手中抱著一個啼哭洪亮的嬰兒走出來。王忠立即向前問道:“夫人還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嬰兒。
產婆雖是一臉疲憊,卻也眉開眼笑的說:“恭喜老爺!添個千金,母女均安。”說著就把嬰兒遞給王忠。
王忠一聽是個女兒,先是一陣失望,但隨即又想到:“生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強求不得的,夫婦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賜。將來如果能為女兒找個好人家,那夫婦倆老也是有個依靠……”思忖中看著襁褓中的女兒,不禁又高興的笑得嘴合不攏:“呵!呵!好極了!……”
產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誇讚著:“老爺,說真的!我這幾十年來不知接生過多少嬰兒,可是就沒一個像小姐這麼漂亮……”產婆指著嬰兒的小臉蛋說:“老爺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紅潤、細皮嫩肉的,將來長大了可是個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兒郎啊……嘻嘻……”
一回兒,王忠抱著女兒進入內堂,坐在床緣望著產後虛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說:“夫人!真是辛苦?了。”
王夫人一臉歉色,疲軟的說:“真抱歉!只替老爺生個女兒……沒能生個兒子來傳續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著王夫人說:“養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別太在意,我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老天也算是夠恩賜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為人父的喜悅說:“?
  看!咱們女兒長的多標致啊,呵!呵! ……“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說:“老爺,你就幫女兒取個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說:“……嬙,王嬙!就取個單名為”嬙“,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頭得意的笑著對王夫人說。又自言自語:“王嬙、王昭君,王嬙、王昭君,嗯,好!……”
天生麗質的王昭君,越年長就越散發出典雅柔美的氣質。美當她到小河邊洗臉時,河裡的魚都驚艷於她的美貌而深沈水底;天空的飛雁都攝於她的氣質而亂了秩序。成語中之“沉魚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讓天地萬物為之著迷、秩序大亂。據說湖北省境內有條小溪名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長年在此洗臉,使溪水有芬芳之氣、香傳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婦因是老來得子,對昭君自是疼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婦平常對昭君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鍾愛異常,還特地聘請才學出眾的夫子,到家裡來教導昭君學習文學、技藝。由於昭君的資質聰穎,所以昭君不但是文、書、詩、詞兼備,連刺繡女紅也是令人讚不絕口,尤其是音律樂器更是昭君的最愛,所以王忠家裡幾乎是天天笙歌不斷、琴樂連綿。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婦的溺愛,遂變得有點驕縱,雖不至於無理取鬧,但脾氣倔強、理直氣壯、得理不饒的個性,往往讓人難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為這個脾氣,而導致將來出塞和歡的淒涼命運。
  中秋月圓,桂花飄香。皇宮御園,歌舞昇平。
  漢元帝賜宴滿朝文武眾官。元帝一時興起,舉杯不斷,最後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內監連忙上前扶持,護送元帝回朝陽宮休憩。
  元帝? ?朧朧中覺得,人聲歌樂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靜,不禁睜眼觀望,只見自己身置龍鳳床上,四下無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環視禦花園,只見明月高掛、銀光滿園,而文武眾官、舞妓歌女皆不復見,禦花園內一如平常,彷彿就沒有賜宴百官之事。
元帝遠眺,忽然發現一名女子獨自佇立閣亭內,元帝滿腹狐疑走出朝陽宮,往御園內女子所在之閣亭走去。
當元帝走近閣亭時,那女子聞得騷動聲,回頭觀望。元帝正好看到這名女子之容貌。頓時,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絕色容顏鎮攝住了,一時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詢。
那名女子回頭一見來人是元帝,神色有點驚訝,又有點羞澀,立即叩福請安,道:“民女擅入禦花園,攪擾皇上,請皇上恕罪!”
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盪。元帝訥訥的詢問:“……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單名嬙,小字昭君……”原來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繼續說:“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賜宴,民女跟隨家父前來,並在宴廳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進入禦花園賞花觀月,卻擾皇上聖駕,懇請皇上恕罪。”
元帝聽得昭君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籟;又見昭君之知容貌秀麗端莊,在月光的映射下,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昭君,?這麼漂亮,可曾許配人家?”
昭君聞言,不禁臉紅羞澀,低著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
昭君聲雖細微,元帝卻聽得一清二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朕為一國之君,本該有三宮六院,然而現今只有林皇后和東宮張妃,獨獨少個西宮妃子……”元帝伸手牽著昭君說:“朕欲封?為西宮貴妃,?…可願意?”
昭君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用秋水蕩漾的眼眸睨視元帝,只見元帝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是芳心默許,只是矜持著難以開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費盡力氣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表示答應。
元帝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覺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元帝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寬闊的胸膛。昭君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元帝擁抱著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昭君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元帝的體內,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臉龐,只見昭君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元帝不禁想? ? ,一低頭便親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元帝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元帝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昭君的嘴裡攪動著。只見昭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元帝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昭君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昭君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昭君彷彿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只是很興奮,?朧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麼。
當元帝微微分開昭君的前襟,親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時,昭君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元帝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昭君,昭君也順手環抱著元帝的燕頸。元帝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向朝陽宮走去。
朝陽宮內,雕龍繡鳳的閣床上,昭君斜臥著。昭君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甚麼,但也像在暗示甚麼。
元帝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軀體輕拂著,他並不急著撥開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昭君在元帝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昭君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裡卻彷彿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昭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昭君這些不自主的動作,元帝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元帝輕輕撥開昭君的雙手,張嘴含著昭君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昭君屄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雞巴。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這“三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雞巴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雞巴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雞巴,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元帝含著昭君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昭君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陰道裡,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屄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昭君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雞巴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元帝的雞巴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元帝覺得自己與昭君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雞巴頂在蜜洞口。昭君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屄往上一挺,“滋!”雞巴竟順溜的肏進半個龜頭。 “啊!”刺痛的感覺讓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剛覺得雞巴彷彿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雞巴對著屄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元帝的龜頭全擠入昭君的屄了。
“啊!”昭君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兒邊卻傳來元帝溫柔的聲音,說:“痛嗎?……?放輕鬆……我會輕柔一點……”
昭君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著把雞巴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昭君的屄裡轉揉磨動。
元帝揉動的動作,讓昭君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元帝的雞巴又滑入陰道許多。昭君感到元帝的雞巴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元帝覺得雞巴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
當元帝覺得雞巴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肏入,深頂盡頭。元帝就重複著這樣的抽肏動作,挑逗著昭君的情慾。
當昭君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昭君“嗯……嗯……”的呻吟著;當昭君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嘆。昭君的褻語呻吟就彷彿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元帝覺得昭君的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肏的速度,彷彿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屄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元帝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雞巴,雙手用力的抱緊昭君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雞巴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
剎那間元帝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元帝一陣顫? 。
昭君忽覺得元帝的雞巴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彿天將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沖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鋪上,而雞巴跟屄也分開了……
元帝訝異的睜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聲驚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著整整齊齊的躺臥床上,起身再看,並沒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麼西宮貴妃,床鋪也似乎沒有因激戰而有零亂的跡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頭瞧著濡染一大片的褲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語:“哦!原來是一場春夢……”
元帝逐漸回神,心想:“雖是春夢,卻夢得真確,細微清晰的夢境絲毫無遺、歷歷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還有名有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個字卻佔滿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畢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詢問:“朕昨夜喜得一夢,夢得真確。夢境中有位姑娘名為王昭君,現居南郡,自稱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見她端莊秀慧,故欲封為西宮貴妃,而她也應諾了……圓夢官!你說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隱匿顛鸞倒鳳之事。
圓夢官上前叩首,說:“啟奏皇上,夢由心起,難斷真假,但既然夢中有南郡王昭君這個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詢,若查無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內,也必尋獲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宮貴妃。”
元帝准奏,說道:“眾卿可願為朕代勞!?”
尚書向前奏道:“啟奏皇上,皇宮遴選貴妃、宮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畫官前往繪圖畫相,再由皇上按圖遴選,故應當遣派畫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點忘記了!……尚書,你說派那位畫官前往比較合適呢?”
“皇上,現今宮中有五位畫官,其中以毛延壽最擅於畫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壽往南郡查訪。

話說毛延壽其人愛財如命,經常利用遣派尋訪貴妃、宮女時強索潤筆外快。因此,毛延壽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選貴妃、宮女,心中自然十分興奮,打定主意非狠狠撈它一票不可。
當毛延壽抵達秭歸縣城,縣官特地安排一處寬院大宅之驛館讓毛延壽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銀兩珠寶就更不用說了。縣官只認定毛延壽是御派巡按,懇請毛延壽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那升官發財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樂得毛延壽這芝麻小官,覺得受之有理、樂不思蜀。
這日毛延壽正在睡午覺,忽然有人通報求見,毛延壽起身走到前廳,就見有一位身著粗布衣滿是補釘的老漢,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壽有點不耐煩的說:“你是乾甚麼來的?”
老漢顫顫的說:“小民給大人請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難以為繼,又不忍讓小女挨餓受凍,所以斗膽懇求大人帶小女進宮為婢,以求得三餐溫飽。”
這時毛延壽才發現老漢的身後也跪著一名少女,年約十四、五歲,一副瘦弱的樣子,低著頭,羞怯的臉上帶著稚氣。毛延壽有氣無力的說:“那……你可知道規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漢說著,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粗布囊,雙手奉上,並說:“這些是小民省吃簡用攢下來的,不成敬意,懇請大人笑納。”
毛延壽接過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過是些碎銀而已,不禁要惱動肝火,但隨即靈機一動便有主意,陪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答應你!你就把女兒留著,我自然會帶她進宮,享受榮華富貴。你可以走了!”
老漢一聽毛延壽答應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萬謝的說:​​“多謝大人!
  多謝大人! “老漢回身抱著女兒,交代女兒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捨的離去。
毛延壽引著滿臉淚痕的少女來到後聽,取出筆墨放置案桌,然後問道:“?叫甚麼名字?今年幾歲?”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淚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歲。”
毛延壽一面聽一面仔細端詳慧茹,只見慧茹雖然並非容貌艷麗之流,但臉上散發著清秀、稚嫩的氣息,瘦弱的身材彷彿大病初癒,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剛剛在發育中……看得毛延壽淫心大起,胯下一陣騷動。
毛延壽淫笑著走近慧茹,說道:“令尊所付的潤筆費雖然不足,但我體念?們家境困苦,所以我答應帶?進宮,……而且我想這些銀兩也是令尊家中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頭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許再賞他一些銀兩,也好補貼家用。”
慧茹一聽毛延壽竟然這麼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淚如雨下、跪地叩謝:“多謝大人如此厚愛,民女來日必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壽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壽並沒放手,反而握著慧茹的手,說:“?不必跟我客氣,?入宮以後便可天天穿著綾縷綢紗,吃著山珍海味……”
毛延壽想讓慧茹動心的誘惑著:“至於報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現在就可以報答我了……嘻嘻……”
慧茹並不知道毛延壽所說的是何意思,心中滿是狐疑,突然驚覺毛延壽粗糙的手,竟然輕薄的在下頷撫摸著。慧茹急忙閃身躲避,卻又被毛延壽一把抓住,只聽毛延壽說:“?要去那裡呢??不是想進宮嗎?”毛延壽隨手一圈,就把慧茹抱個滿懷。
慧茹只是又驚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顫顫的哀求著:“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 ……“慧茹並奮力的掙扎,只是毛延壽用力箍抱著,慧茹並無法脫逃得開。
此時毛延壽已經獸性大發、淫心已動,嘴裡更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慧茹,別怕……我會好好的疼?的……來來……乖乖的聽話……來……讓我親一下……”
慧茹滿心悔恨、無助,驚嚇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覺得一條濕潤柔軟的舌頭,在臉頰上貪婪的舔著,讓慧茹覺得既羞愧、又嘔心,頓時腦海一片空白。 ?朧中覺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脫落,柔弱的身體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當慧茹裸體的背部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時,只覺得冰涼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身無寸縷,而毛延壽卻壓在身上,一雙手在身上胡亂摸著。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淚如雨下,卻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無力再掙扎了,只有軟軟的躺著任憑毛延壽宰割了。
毛延壽看慧茹已經無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雙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屄。只見慧茹的屄細白乾淨,隆起的恥丘稀稀疏疏幾根嫩毛,小小的陰唇夾著一道鴻溝,還露出一顆粉紅的蒂頭。毛延壽頭一低,伸長舌頭舔一下洞口,並留下一沱唾棄企圖讓陰道潤滑,便猴急的連褲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脫掉,扶著腫脹、烏黑的雞巴,一沉腰便往陰道理猛肏.“啊!……”慧茹一聲慘叫,只覺得下體一陣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幾乎閉過氣去。
毛延壽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動雞巴,嘴裡只是“哼!哼!哼!”的喘呼著氣。只覺得慧茹的處女小屄真是夠緊,箍束得雞巴是舒暢萬分。抽肏約百來下之後,毛延壽突然覺得雞巴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奮力抽動。
“嗤!”一股濃濃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陰道裡,毛延壽:“啊嗯!”叫了一聲便癱軟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從毛延壽把雞巴肏入陰道裡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已經離開身體了,毛延壽究竟在做些甚麼是,慧茹也完全無感。等到毛延壽的一股熱精燙在陰道壁上時,下身的疼痛也隨即回來,只是溫暖的精液似乎讓刺痛減輕不少,而且陰道裡滿脹的感覺也越來越松,不禁“噓!”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將起來。
毛延壽起身抽出洩氣般的雞巴,胡亂擦拭一下,一面整裝一面看著慧茹的下體,正汨汨流出濃白的精液,還帶著絲紅血塊,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毛延壽帶著滿足,卻意猶未盡的奸笑說:“?只要乖乖的聽我的,保證對?有好處,我絕對不會虧待?的……”毛延壽又無恥的說:“起來清理一下……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以後?就會喜歡上這種事了,嘻嘻……還痛嗎……下次我會溫柔一點……呵呵!”
慧茹聽了,又是一陣暈眩,心想:“……下次?還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陣傷心,只是哭著……
王昭君又是一個​​人獨坐窗前,望著遠方出神。半個月了!半個月以來王昭君幾乎天天茶飯不思,經常像這樣獨坐窗前,若有所思,時而哀聲嘆氣、時而滿面春風、時而羞紅滿臉、時而竊笑不已……
王昭君現在又羞紅著臉,想起那天的夢境、想起在夢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纏綿悱惻、想起夢醒時的落寞與惆悵、想起夢醒後下身濡濕了一大片……雖說是夢境,卻記得清清楚楚,而且當時下身彷彿還隱隱作痛呢。 “唉!”王昭君不禁輕嘆著,這種事又不能跟別人說,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從外頭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著:“夫人啊!女兒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訝異著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廳,只見王忠氣喘噓噓的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我剛剛……到縣城里辦事……聽說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呼呼……”王忠還是喘著大氣。
王夫人不禁覺得好笑:“老爺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關咱們甚麼事?看你跑得氣喘噓噓的。”
王忠總算順了一點氣,指著王昭君說:“皇上要找的西宮娘娘,便是女兒昭君啊!皇上還說夢見咱們女兒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來,現在縣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兒縣太爺就會來咱們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約而同的驚叫一聲。王夫人是不可思議的大吃一驚;王昭君卻羞澀的想著:“皇上竟然也夢見自己,不知夢境是否同樣的纏綿……”
不禁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夫人驚訝的說:“咱們女兒可從來沒見過皇上,皇上又怎麼會認識咱們女兒?……又怎麼知道王昭君這個名字?……還找到這裡來……”王夫人真是滿頭迷霧,並疑惑的問王昭君說:“女兒啊,?是不是有見過皇上呢?”其實王夫人認為這也是白問的,女兒怎麼會見過皇上呢。
這時候王昭君卻先搖頭,再點頭,心中像小鹿亂撞一般,聲音細微的說:“爹!娘!……女兒在中秋節那夜,陪著爹娘在賞月時,喝了一點酒,先行告退進房休息,當天夜裡……女兒便夢見皇上,皇上說要賜封女兒為西宮貴妃,而女兒也答應了……”王昭君臉越來越紅,聲也越來越小。當然,跟皇上纏綿之事自然沒說。
王忠夫婦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人像無頭蒼蠅般亂轉著,嘴裡不停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這該怎麼辦?…… ”
最後還是王忠先鎮定,嘆口氣說道:“皇上既然看上咱們女兒,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兩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個好歸宿嗎?
……只是……只是我有點捨不得女兒罷了……“
正說著縣太爺也陪同毛延壽來到王忠家門外,王忠讓夫人跟女兒先迴避,轉身出門迎客。王忠恭請毛延壽與縣太爺上坐,家僕敬茶告退後,縣太爺便說明來意,王忠回答已經在縣城裡得知消息了。縣太爺便請王忠要讓女兒出來驗明一下,並請毛延壽為她繪像,以覆皇上。
當王昭君出現前廳時,縣太爺跟毛延壽不禁眼神一亮。只見王昭君頭上梳著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肏著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身上輕鬆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
縣太爺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壽也不禁暗忖,自己繪畫過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數,可就從未見過向王昭君這般驚為天人。縣太爺與毛延壽見過王昭君之後,便十分的確定,皇上要尋找的西宮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沒錯。馬上請王昭君移駕驛館,讓毛延壽先為她繪像,並定三天后一同回宮面聖。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簡單的隨身之物,隨同縣太爺與毛延壽離去。離去前跟家人不捨的抱頭啼哭,自然不在話下。王忠深知女兒的脾氣,還特別叮嚀說:​​“女兒啊!以後?可是要獨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著?了,?千萬記著忠厚、寬量一點,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氣了啊!”
毛延壽在驛館正要為王昭君畫像時,卻又露出貪財的本色,嘻皮笑臉的對王昭君說:“按照慣例,須要先替娘娘繪圖三副,分別為立姿、坐姿及臥姿,因為我備​​用的顏料是一般普通的畫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負擔上等的顏料費用,那我便可以將娘娘畫得更美、更傳神、更討皇上喜歡。”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聽便知毛延壽是藉機訛詐,而且毛延壽強索潤筆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聞,想不到今天毛延壽竟也想訛詐自己。不禁娥眉輕挑,怒道:“毛延壽!你只不過是個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瞞上。你不想想聖上遣你來此召我進宮為西宮貴妃,你竟敢想訛詐本宮。”
毛延壽一聽才知自己糊塗,心想王昭君來日便是西宮貴妃,現在訛詐她,那以後日子怎麼過啊!毛延壽想個清楚,嚇得汗流浹背,雙腿一軟跪下哀求說:“臣毛延壽,一時糊塗,請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饒人,淡淡的譏諷著說:“只要畫技高超,就算再訛詐差的顏料也能畫出動人的傑作……而你卻須要最好的顏料才能作畫,可見你的畫技並非一流的吧!”
毛延壽一聽王昭君語中帶刺,譏諷自己認為最得意的畫功是不入流的,雖然惱羞成怒,卻不敢發作,只得陪笑著說:“娘娘教訓得是!臣必定盡力而為,讓娘娘滿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說:“這樣吧!你就為本宮畫立姿及坐姿,而臥姿就由本宮自畫,相信本宮的畫技絕不在你之下,你可願意!”王昭君說這話倒是不假,她的畫功也堪稱一流的。
毛延壽覺得受盡污辱,自尊大受打擊,但又不敢當面頂撞,只好口中唯唯諾諾,心中盤算著要爭回這口氣。只好說道:“全憑娘娘吩咐!”
毛延壽返回面聖途中,看著王昭君自畫之臥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贊不絕口,心想王昭君之畫工的確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壽心中總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後會記恨報復;又恨王昭君冷言諷刺。
毛延壽打定主意一橫心,將王昭君自畫之臥像藏匿起來,暗中另畫一副臥像充數,並且在三副畫像的眼下添加一顆痣。心中盤算著面聖時的言詞,一定要讓王昭君當不上貴妃。
而且,昨夜毛延壽就跟魯員外約定,保證讓魯員外的女兒魯金定當上西宮貴妃,並跟魯員外訛詐了一萬兩白銀。魯員外一盤算這買賣做得,等自己女兒當上西宮貴妃,別說是一萬兩白銀,就算一萬兩黃金也撈得回來,就這樣兩人擊掌,算是說定了。唉!可憐的王昭君,還不知道這趟面聖之旅,竟是淒涼命運的開始。
毛延壽一回京城,元帝馬上召見,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見見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見毛延壽,迫不及待的詢問:“毛卿,結果如何?昭君現在那裡?”
毛延壽跪著回話:“啟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選西宮娘娘,以及后宮宮女,一共找回兩百四十三位,其中有兩名適合選為貴妃,現在有圖作憑,請皇上聖裁。”
元帝取過畫像一看,兩位候選貴妃之女都是絕色艷麗,但元帝一眼就認得王昭君,畫中人便是夢中人,元帝不禁激動的顫著手。
元帝抬頭看著毛延壽說:“毛卿,這兩位皆是天姿國色,一時之選,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鍾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決定賜封王昭君為西宮貴妃。”
毛延壽急忙說:“啟奏皇上,微臣並非有意違旨,隻請皇上仔細觀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顆壞痣,俗稱”喪夫掉淚痣“。這是指王昭君會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為西宮貴妃,只怕對朝廷不利啊!請皇上三思。”接著又說些魯金定的好話,讓元帝有所動搖。
滿朝的文武百官也覺得事關重大,均奏請元帝謹慎行事。元帝雖百般不願,但也不想被認定是一位貪愛美色的昏君,況且魯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脫俗出眾,於是採納眾官意見,賜封魯金定為西宮貴妃,並封賞毛延壽及魯員外。另外賜賞千金給王昭君,吩咐毛延壽護送王昭君回鄉。
毛延壽深怕王昭君回鄉後,自己的事機便會敗露,便假傳聖旨說王昭君私藏自畫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須有的罪名,將王昭君打入冷宮,那賜賞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壽中飽私囊了。王昭君就這樣遭受這無妄之災,被軟禁深宮內院。
王昭君被鎖冷宮後,心想從此要一個人過生活,又見不到心愛的元帝,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壽惡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無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宮後簡直是天天以淚洗臉,每當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彈奏,吟唱著哀調悲歌,雖然無人聽見,但庭外的草木、鳥獸也為之含悲。
  又是中秋佳節,月圓如鏡。
元帝竟然心血來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夢,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現在過得如何。腳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陽宮的御花園走去,站在跟王昭君夢中初會的閣亭裡,細細的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想著這段不可思議奇異的感情。
突然,元帝隱約聽得一股若有若無的琵琶哀歌,彷彿從深宮內院的遠處傳來,歌曲雖然斷斷續續,卻可以讓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陣鼻酸。元帝好奇的聽聲辨位,尋著歌聲走去,想要一窺究竟,心想皇宮之內為何會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尋聲走著,穿過幾棟迴廊、越過幾處花園,走到自己從來未到過的深宮內院。只聽得歌聲越來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來越沉重。終於,元帝發現樂曲歌聲是從眼前一棟瓦舍里傳出,元帝站在瓦舍門前的花圃旁,細細的聽著。元帝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動得不知不覺的流淚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著又是一聲輕嘆。雖說是輕嘆,但在元帝的耳中卻是如雷貫耳,深震內心,讓元帝的胸口彷彿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門口,伸手分開扉門往裡面看,只見一名女子披頭散發,懷抱著琵琶,有點似曾相識的背影。那女子似乎聽見有人進來,正緩緩轉身。
當四目交接時,兩人同時“啊!”大吃一驚。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嚇得元帝倒退了好幾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嘴裡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嗎?……”
王昭君一見來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來的鬱悶竟一下子全發洩出來,眼淚有如洪水般湧出,哀戚的叫著:“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撲向元帝的懷抱。
元帝緊緊的擁抱著昭君,元帝深怕這又是個夢;深怕一鬆手昭君又會不見了。

兩人朝暮的相思苦,彷彿要藉著深擁、熱吻才得以化消。兩人忘情的擁抱、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
此時兩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就跟在夢境裡一樣熱吻愛撫、一樣衣帶漸寬、一樣激情挑逗……只是朝陽宮的雕鳳閣床換成了木板硬鋪,儘管如此,也不減兩人的愛欲纏綿。
或許是久曠的情慾、或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宣洩……王昭君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蕩婦。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著元帝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雙手肏入王昭君披散的秀發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隻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屄在元帝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愛液,把元帝的大腿濕潤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裡雖然塞著雞巴,卻從嘴角的縫隙裡發出“嗯!滋!嗯!滋!”的聲響,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盡量張大櫻桃小嘴,讓元帝粗大的雞巴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將雞巴全根吞噬,直到龜頭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雞巴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內臟,全部經由雞巴吸出來一般。
元帝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雞巴,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元帝睜眼看著王昭君淫蕩的模樣,看著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王昭君胸前的雙峰,雖然是倒掛著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覺得陰道裡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
不覺中王昭君磨動下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雞巴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元帝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股濃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雞巴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滿了精液,“咕嚕”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頭一看,看到元帝的雞巴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龜頭的馬眼上還汨汨流出一點馀精。又一抬頭,看到元帝正用滿足、舒暢、感激、愛憐的眼神看著自己。
元帝撐起身子坐臥起來,看到王昭君微開的櫻唇,從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雞巴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親舔王昭君的臉頰,親舔王昭君的紅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邊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雙雙並靠著床頭,王昭君把頭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著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丰乳上輕輕的撫揉著;王昭君也是握著元帝正在消退、融軟的雞巴,輕輕的撥弄著。
元帝輕柔的在王昭君的耳邊說:“昭君,朕好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問道:“……朕不是派人護送?回南郡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王昭君這回又想起這三年來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淚如雨下,抽搐的說:“臣妾已經被禁在這里三年了,毛延壽並沒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傳了皇上的聖旨將臣妾打入冷……”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壽從欲訛詐潤筆費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來。
元帝聽得毛延壽如此瞞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聽得王昭君這三年來的淒涼慘境,又不禁涔然淚下。又仔細端詳過王昭君並沒有所謂的“喪夫掉淚痣”,心中便明白這一切都是毛延壽從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齒道:“毛延壽!
你這狗奴才,朕非將你碎屍萬段是難消心頭之恨。 “
元帝溫柔的對王昭君說:“昭君!朕一定替你討回公道,明天朕隨即廢了魯妃,重賜封?為西宮貴妃,……愛妃……是朕一時糊塗,讓愛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讓元帝再說一些抱歉的話。
兩人的情慾再度升高,雞巴跟屄又處與隨時待命的狀況。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處,扶著元帝的雞巴對著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雞巴應聲而入。
“啊!”王昭君還是處女之身,雖然在夢境中曾經跟元帝纏綿過,但是真正的接觸這才是頭一回。王昭君有一絲絲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記得自己還是處女小屄,那堪如此強肏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經做了,痛就痛吧!這種痛總不會比三年來的痛苦強烈吧!王昭君咬著銀牙,扶著元帝的雙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元帝看著王昭君微微彈跳玉乳雙封,低頭一口含住了……
  這一戰恐怕要到天亮了!
  隔天早朝。元帝當廷述說全部事實經過給眾文武百官知曉,廢了魯妃重立王昭君為西宮貴妃,並派人捉拿毛延壽,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壽命不該絕,聞風而逃;而魯妃也受不了打擊,懸樑自盡了。
話說毛延壽改裝化身混出雁門關,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壽心有不甘,想報復王昭君,便拿著王昭君自繪的臥像獻給番王,並一旁讒言鼓動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漢元帝獻出王昭君,以息戰禍。
果然,番王一見畫像就著迷了,立即依毛延壽之計行事。而漢軍似乎是久處安寧、疏於操練,在戰役中竟然節節敗退,匈奴在趁勝追擊中放出風聲: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鳴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條件,不禁暗然神傷,他捨不得王昭君離去,卻又想不出辦法退敵,元帝左右為難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無限掙扎,心想著:“……必須遠離心愛之人,獨赴邊疆塞外,大漠裡的風土民情又是陌生淒涼,自己那堪受得了……但為了國家社稷太平無事,平民百姓免於戰禍,犧牲自己又算甚麼……”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請面聖。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憂心的國事,臣妾已知道。這全是毛延壽招惹出來的……當時臣妾要是肯賄賂他,也不會發生這麼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錯,雖然臣妾已悔不當初的驕蠻任性,但也太遲了……為了朝廷,為了百姓,也是為臣妾贖罪,請皇上答應番王的條件,讓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當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說:“皇上如果不允,那則是陷臣妾於不忠不義,讓後人唾罵臣妾是禍國殃民,同時又譏諷皇上是貪戀美色、不顧國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麼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歷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愛臣妾啊!……”
元帝含著淚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憂國憂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著她既堅強、又脆弱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地將她擁入懷中,放聲大哭,激動的喊著:“昭君愛妃……朕是捨不得?啊…… ”
結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纏綿,只是……只是淒涼多了……
大漠的帳篷內,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著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著。
王昭君媚態嬌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褲跨上,在番王的耳邊吹氣的說:“大王,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我才肯答應大王……”王昭君隔著褲子捏了捏番王硬脹的雞巴,繼續說:“否則我就自盡,讓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臉淫笑的說:“哈哈!?說,?說!……別說是兩個;就是兩百個我也答應?……哈哈哈!……”
王昭君說:“毛延壽把我害得好慘,大王你要幫我討回公道,把他給殺了……
還有,大王你要答應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說:“好!好!我都聽?的……嘻嘻……來!先讓我親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長子繼承王位,而匈奴的禮俗,父親死了,兒子可以選娶先父的妻子,繼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覺得這是亂倫,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國倫理道德,又無法反抗,於是服毒自盡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禮把她葬在她最討厭的沙漠中。後人稱為“青塚”。
路人寫了三篇的故事,才驚覺:故事中的美女,怎麼都是命運淒慘至極,再尋思腦海中記憶的歷朝美女,卻沒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運坎坷;就是不能善終。
  唉!難道真是“紅顏命薄!”

武則天
作者:黃泉武則天,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國號、開基創業的女人。
她不僅聰明過人,而且又有見識、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領,有愛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種為達到目標,而不惜代價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規矩,皇帝有一後、四妃、九昭儀、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級宮女,而每班宮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統稱為后宮佳麗,皆可承受帝王恩澤,也就是陪皇上睡覺(路人叫道:“哇!”)。
武則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幫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見她時(武氏父親武士護曾隨太宗遠征),就將她選入宮中,這倒不是因為媚娘之容貌(雖然她的容貌無可挑剔),而是因為這樣做,對她父親也是一種殊榮,大有恩賜、獎賞的意義存在。
媚娘幹練盡責,頭腦清晰,在宮中專管太宗皇帝的衣庫,自然非常稱職。但媚娘她的野心並不只與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歲起就到宮廷裡,一直到二十七歲,都還是一個六級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樣的能力與雄心,竟沒得升到較高的階級,讓她總是鬱鬱不歡。
其實太宗皇帝並不喜愛英明果斷的女人;他喜愛的女人要溫柔,要和順。像媚娘這麼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來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屬可怕之類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沒寵幸她,反而處處小心她的舉動。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閒談時說:“有人進貢了一匹寶駒,名叫獅子聰,但是這匹馬的生性太烈,很難以駕馭。”
不料,媚娘卻對太宗說:“我能製服?!”
太宗不信,笑著說:“多少年輕力壯的勇土,都不能輕易的走近?,你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製服?呢?”
媚娘一本正經,狀似天真的回答說:“我只要有三樣東西就可以把?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個鐵鎚,第三、我要一把鋒利的匕首。”
媚娘瞪著大眼說:“?要是發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如果抽了還是不行,就再用鐵鎚敲?的腦袋;如果打腦袋還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斷?的喉嚨;這樣,?還能不馴服嗎?”
當時,太宗對媚娘所表現的膽量和豪情,又幾近天真的語氣,頗為嘉許,但也暗自心驚。太宗也好奇的讓媚娘去試著馴服那匹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辦到。
太宗在圍場外布下許多槍箭好手,以防緊急時制馬保人,媚娘就拿著她所謂的“三寶”與烈馬對峙場中。在一陣塵土飛揚、馬嘶人喝聲中,那匹寶馬,終於被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媚娘給弄殘廢了。
由此可見媚娘這個女人,智力非凡、頭腦冷靜,而且野心無限。媚娘雖然對文學藝術並不愛好,也只受過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宮的事情,她很感興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對周圍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種英明幹練的才具,她確有執掌朝政之勢,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時而已。太宗看來,她不過一個才人,而太宗寵愛的卻是,肌膚細白、綽約多姿的女人,要嬌媚娛人,卻不必練達能幹。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過日子。
不過媚娘頭腦冷靜非常,抑鬱不達之情,決不形諸聲色,她想著既不得意於老王,乃另謀出路,故而專注意於太子,因為老王千秋萬歲之後,​​太子登基稱帝,嗣承大統,自屬當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這門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經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玩弄過幾個宮女,個性軟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運動、一見美色心神顛倒、渴求新歡,欲壑難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宮中,太子常常看見媚娘。媚娘年輕,雖不足於體態豐滿、嬌媚動人,亦烈稱得身體健碩、玉立亭亭。對於宮廷的化妝、發式,媚娘倒是極其講究精緻,從不疏忽。
太子所愛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沒有的健碩、沉著、機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駕前要端莊矜持,不可失禮,卻使求情之心,反而越發難制。而且,媚娘總是會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園之內,或遙遠的一瞥;或會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寧、寢食難安。
不論是身體彷似不經意的一觸;或是俏皮捉狹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這個成熟豐盈的女人,開始向那個腸柔心軟,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調情,太子的劫數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談中,隨時也會一語雙關,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說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澤”,她當竭盡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宮廷中的詞藻,像“獻身”、“寵愛”、“忠誠”……等等,若由一個談情求愛的少婦口中說出,都是別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復一日,太子受了蠱惑,便意亂神迷地大起膽來。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這位不平凡的宮女,在小心戒備之下,恣情擁抱調笑起來。
  就在太宗皇帝駕崩前兩個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寢宮裡纏綿起來。
積壓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願以償的激動情緒,讓太子解開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顫抖著。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從初進宮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對自己有所偏見,而不曾寵幸過,算來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膚之親……”
媚娘興奮於自己終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卻是跟太子亂倫的偷情。媚娘知道這事之後,她在也無法後悔、回頭了,即使前途是充滿荊棘的不歸路,也要想盡辦法往前衝……“嗯!”太子的熱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氣息,挑逗著她的情慾,讓她的思緒中斷了。
媚娘這時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擁著。太子的舌尖,老馬識途般,熟練地伸進媚娘的嘴裡,探尋著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纏鬥著。太子那不算結實,有點細皮嫩肉的胸膛,緊貼著媚娘豐脹如球的雙峰揉蹭著。
他,淫欲高張,無視禮法;她,犧牲肉體,另有所求。但是,不論各人心思如何,寢宮裡漸漸熱暖起來,倒是不假。
太子像調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頸間來回,或輕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緒。媚娘彷彿難忍酥癢,全身陣陣地寒顫著,緊咬著下唇,卻關不住呼吸間夾雜的呻吟聲。一種前所未遇的奇異感受,讓媚娘的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賦,卻讓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
身理上的自然反應,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個性,在異性的挑逗下,也會便成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紅色的蓓蕾,漸漸地充血變硬,高傲的挺聳著;汨汨而流的愛液,濡染了整個屄,讓雙腿交會的根部,變得濕滑黏膩。
“啊嗯!”當太子的雙唇夾住漲硬的乳尖時,媚娘終於忍不住張嘴哼叫著,支撐身體的力量彷彿隨聲而逝,脫力般的把胸脯,癱靠在太子臉上。太子順勢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離他嘴地壓將下來。豐腴的雙峰、淡淡的乳香,讓太子幾乎窒息,但他卻捨不得別開臉,反而把頭深埋在峰谷間,吹噓著熱氣。
媚娘趴俯的身體跟仰臥的太子,剛好成一個“人”字形,太子被壓著的左手掌,剛好在媚娘的屄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輕鬆地就撥弄著濕淋、柔嫩的陰唇。太子右手牽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翹首,極需撫慰的雞巴。媚娘的指間剛觸到雞巴的霎那,只羞澀地略一縮,隨即輕輕的握著,卻也不敢亂動。媚娘只覺得太子的雞巴又硬又燙,有如握著一根淬煉中的鋼條,陣陣的熱度,在抖動中不斷地傳入手心。

太子雖然柔弱無能,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時,手指也靈活地在她的陰唇上又摳又搔,還順著鴻溝細縫壓揉著柔軟的蒂肉。媚娘閉眼仰頭、挺胸、扭臀,微張著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副既淫蕩又陶醉的模樣。
太子忽地一翻身,壓著媚娘,雙腿從媚娘的大腿內側,把她的雙腿撐開,挺硬的雞巴正對著濕淋淋的屄,略挺腰、微動,紅通通的龜頭便在豐腴陰唇的夾縫中磨蹭著。彷彿有一股電流,傳自下體,媚娘全身又是一陣顫? ,額頭、鼻尖泌出晶瑩的汗珠,口乾舌燥讓她的呻吟聲,聽來有點沙啞、性感、誘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際,伸出柔舌探壓著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撐開到極限,讓媚娘的蜜洞幾乎完全敞開。太子一面急喘著,喃喃:“…媚娘…我愛?
  …我要? ……“一面扶著雞巴探尋洞口。
“啊嗯!”一陣來自下體的刺痛,讓媚娘眼角滾流著滴滴淚珠,緊咬下唇,輕哼著痛苦的哀吟。太子溫柔的聲音:“…媚娘…痛嗎……”
不服輸的個性,讓媚娘咬著牙根,搖搖頭。媚娘的內心吶喊著:“媚娘啊!
  媚娘!這麼一點疼就忍受不住,將來的路又如何走下去? “媚娘按壓自己雙腿的手不禁漸加抓勁,長長的指甲幾乎陷入皮肉裡。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進,只覺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雖然同為處女,但媚娘的屄比起來成熟多了,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實,香甜多汁,毫無青澀之感。太子的雞巴擠過窄洞,彷彿柳暗花明地豁然開朗,濕熱、柔軟又緊裹著的感覺,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感動又激蕩的情緒。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著淺入淺出的抽送動作,企圖藉以減輕媚娘的痛楚。
太子溫和的動作,的確讓媚娘放鬆許多。不論心理上的感激、愛意;或是身理上的適應,媚娘緊張、僵硬的肌肉,漸漸鬆弛、柔軟,隨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陣陣酥癢傳自陰道深處──太子尚未到達的角落。
媚娘微顫的手撫上太子的背脊,並微微扭轉著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盡即將甘來,忽地疾肏而入,一頂到底,“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吐氣呼聲,滿足、舒暢、奔情,盡融聲中……
媚娘濕熱窄緊的陰道,讓太子難熬情慾的劇漲,顧不得溫柔的體貼,而加速的抽送起來。媚娘被頂撞得有如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停的顫? 、震動,尤其是高挺的雙峰,更像飽滿的水球般波動著。
隨著太子越來越快的抽動,媚娘一頂一哼聲也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高亢,最後幾乎是連成一氣,而聲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斷續地呼喊著:“…啊啊…媚娘…我…來了…啊啊…好…舒服……”話中即有一股股的熱精,在抽換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宮裡突來一陣熱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層,張著小嘴,有如魚上旱地一般地開合呼吸著,腦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藥,太宗見媚娘眉間鬆散、滿面桃紅,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開口責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將就木了,世間是何須思煩,放不下的卻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無知的太子。
太宗嘆著道:“朕自知時日不久矣,將來?有何打算?”太宗企圖拿話繞著媚娘。
聰慧的媚娘聽出太宗話中有意,更知道太宗雖察覺異狀,而不願點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著:“若不小心應付,恐有殺身之禍!”媚娘兩頰流著淚,苦笑說:“妾立誓削髮為尼,為陛下念經祈福。”
當時宮中有此風俗,帝王駕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潔身自持,為君守節。這雖非強規,大部份宮女卻也如此做為,所以媚娘此一說法甚合實情太宗聽了寬心許多。太宗回想著一件沉年舊事:“…大臣李淳風,善觀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稱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滅唐……”他防著這武姓者,再想:“…一個尼姑,總不會把大唐帝國減亡吧!……”
幾天之後,太宗駕崩,靈櫬運返長安。為防意外發生,褚遂良與長孫無忌請太子跪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是為高宗。然後詔告天下,太宗駕崩,新君嗣統。太宗靈襯與返長安時,六府甲士四千列隊街上,舉國上下,哀痛失聲。
在終南山的行宮裡,媚娘開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職責,她仍然位為才人,侍候皇帝梳裝,猶如侍奉老王一樣。
媚娘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見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瞻望將來,實感惶恐,難以勝任。而且高宗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貼近父母,極受寵愛,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卻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來。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靈的長夜裡,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裡。而媚娘進出靈殿,總是低頭垂目,狀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嘆自己;一半是不捨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心頭自是無限激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這種情況,看在高宗眼裡實至不忍,遂趁機和她說話:“你真要離開我麼?”
媚娘嘆著說:“妾不願離開皇上!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命中註定的。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不過妾的心不會變,不管是在尼姑庵里還是在別的地方,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當然不願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幫助皇上。可是這只不過是癡人說夢話,有什麼用處?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無盡……”
“怎麼會能忘你呢?怎麼會?”高宗忙著解釋。
“妾如蒙皇上不忘,請常到尼庵來,妾也可以看見皇上。此外別無所求。至於我,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如果皇上不願來,妾也無怨無悔。”媚娘這招“欲擒故縱”用得恰當。
高宗緊擁著媚娘:“不要這麼說,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裡流著淚,心中卻竊笑不已。
再過幾天,殯禮完畢,先王的侍妾們都準備前往感恩寺。因為僕婢及各嬪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只是在離別之時,高宗進屋裡去看她收拾東西,她擦了一下眼淚,偷偷小聲說了一句:“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然後給予淺淺點吻。
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顏面哀戚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後,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婬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慾難耐,急忙挺進,彷彿要將相思苦悶一併發洩般地急遽衝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濕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衝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嘖”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雞巴,亂抖亂跳著;媚娘濕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雞巴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里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陰道裡卻是滾滾熱流。大量的淫液,加上雞巴的緊塞,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也讓高宗的雞巴覺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聲,一股濃精隨即衝射而出。
高宗與媚娘,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久久都捨不得分開,而陶醉愉高潮後,激蕩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媚娘抽搐的泣聲說:“皇上,我懷孕了!”
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所措,還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
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后一說,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認可,而且願意幫忙。
原來,妃後中有一位蕭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動人,而日漸得寵,使得王皇后覺得被皇帝冷落。並且,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許王素節。王皇后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宮劉氏所生。
  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王皇后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時真的無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醜聞、亂倫又有什麼關係?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作最後的報復愚行。
由於王皇后極力幫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隱藏在皇后宮裡,直到孩子生下來、頭髮長起來。王皇后與媚娘,就這麼共同計謀,對付簫淑妃。這對媚娘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但對王皇后而言,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進行這個陰謀,覺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點,她使出渾身解數,變點新花樣,以滿足皇帝的慾望,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甚至到了懷孕末期,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
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淫欲過度,本來尚可支持,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身體並不強壯,房事過度之後,身體漸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盡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對簫淑妃也漸冷落、忘記了。
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進入皇宮,受了皇帝的寵愛,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其馀困難等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猶如叱弄嬰兒,令其入睡一般。
怎麼樣對付高宗,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簫淑妃,皇后自然無限的傻高興,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誇獎媚娘。媚娘不久便升為昭儀,只次於皇妃一級了。可憐的皇后,只知道去了個輕薄陰狠的簫淑妃,卻不知道換來了一個更聰明、更狡猾,會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進宮還不到一年,就已經把整個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宮廷生活裡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僕人;無數的僕人、使女、廚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沒有僕婢夾雜在內,宮廷之中就不會鬧出什麼陰謀來的,所以媚娘對他們又和順、又大方,也偶爾以目示意,警告他們抗命不恭的危險,因此頗得僕婢的愛戴。
當媚娘生下了一個女孩,心理卻起了軒然巨波,她極盼著生個男孩搶當太子,如今希望破滅了。可是媚娘卻在此時想到個一石兩鳥之毒計,犧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沒有孩子,見得媚娘所生嬰兒可愛至極,經常過宮來逗樂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懷裡撫弄了一會兒,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來的時候,媚娘故意離開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進來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蓋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來看孩子,媚娘裝的若無其事,高高興興的談說孩子多麼可愛,然後向一個心腹的使女說:“把孩子抱來給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裡面一聲淒厲的驚叫,高宗與媚娘立即入內一觀究竟。兩人一看,使女指著嬰兒床上,全身顫?不已,自顧張嘴喘著。再看嬰兒,孩子不睜眼、不動、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萬分,彷彿是萬念俱灰,號淘大哭地問:“怎麼回事?早晨還好好的。”
使女發顫地說:“…剛好…還…靜靜…的在…以為…著睡呢……”使女緊張得顛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淚,說:“我不在屋的時候,有什麼人進來了嗎?”
女使慢慢鎮定下來,回想一下,答說:“皇后來過,她來看孩子,撫弄了一會兒就放下了……”
女使話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來很嫉妒?。可是朕向來也不會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朕非廢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經不適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當然不承認,但不承認又有甚麼用呢?這時她方明白趕走了一個蝎子,換來了一條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覺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連環毒計下王皇后終於逃不過災難。高宗頒發聖旨​​,詔告下天,大意說王皇后魘魔皇帝,罪無可赦,當予廢卻,監於內宮。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為為皇后。
這道聖旨一頒布,這樁敗壞倫常的醜聞,遂遍揚於天下,轟動於四方,士農工商議不絕口,都視為笑談,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個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為尼姑後還與皇帝通姦。這分明是個淫婦爛母狗,真是讓國人的廉恥受了刺激。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冊封為後,距王氏被廢僅半個月。立後大典上,武媚娘儼然天生的皇后,她莊嚴、平靜,舉手役足莫不為萬民風範。
當禮部尚書捧上皇后玉璽時,武媚娘鎮靜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寶位。
武后(後文媚娘皆以武后稱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計,善於用人,李績、許敬宗皆為其所用。登上後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韓瑗、來濟幾位敢於諫言、忠心體國的老臣,請高宗給予褒獎。她想列用高宗來籠絡他們,也讓他們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遠在王皇后之上,使他們對她心悅誠服。
可是,事與願違,這班頑固的大臣,不為心動,朝廷上議事,常拿武后與王皇后比較,而且時時詆毀她,讓武后非常不悅,密令當時官拜尚書的許敬宗暗中彈劾這些頑固派,當然擒賊先擒王,長孫無忌成為第一個目標。
經過一場宮闈鬥爭,長孫無忌、褚遂良、韓瑗、柳? 、於志寧等都被以謀反之罪罷職的罷職、充軍的充軍。剩下來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掃除朝中大臣,她心裡還是不舒暢,還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並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兒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廢,和蕭淑妃均被貶為平民,囚在冷宮,二人成了患難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計,暗中命人送毒酒給王、蕭二人,將她們毒死。
王、蕭二人飲了酒,腹中絞痛,臨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罵道:“武媚娘?這妖女,上天有眼,讓?來世做老鼠,我兩投胎為貓,日日夜夜啃咬?的脖子,讓?不得好死。”兩人輾轉呼號,毒發而死。因為兩人臨死時,如此咒罵武后,武后雖然膽大過人,不由得也要恐懼萬分,此后宮中禁止養貓。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勢對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難保,於是入宮主動請辭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詔立武后的兒子李弘為太子,改封李忠為梁王。
李弘被立為太子後,武后終於心滿意足,靜極思動,正所謂飽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帶她到九成宮避暑。九成宮地勢較低,三面環山,另一面臨滹沱河(河北省境內),風景秀麗,依山傍水而建,氣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鬧水災卻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宮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漲。
有天夜裡,兩聲像萬馬奔騰的呼嘯著,從黃昏一直下個不停。但是,寢宮裡卻像春暖花開之季,只是鳥語花香換成淫聲穢語;風搖柳擺變成乳浪臀波。
現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對於交歡性事不但了然開放,也敢於嚐新試鮮,又因正處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樂得不思蜀,又有點力弱難支。
方才戰罷,高宗癱軟床上自顧不暇的喘著,武后卻意猶未盡,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雞巴挑逗。從高翹的後臀,可以看到武后脹紅的屄,兀自汨汨流出濃白的穢物,在大腿內側留著一道道痕跡。
在一陣“滋滋嘖嘖”聲中,高宗的雞巴又漸抬頭,武后褪下雞巴上的包皮,靈巧的舌尖就在龜頭上磨轉著。 “嗯啊…呀啊…”高宗彷彿從暈眩中轉醒的病呻著,方揠又興的淫欲漸漸升高,磨​​擦的刺激讓他寒顫不斷。
武后一見高宗又有動靜了,遂旋動身體跨坐在高宗臉上,極需撫慰的屄照著高宗的面頰就是一陣磨蹭。高宗只覺鼻口一陣咸、酸、腥、澀,滿臉沾著濕、滑、黏、膩,更讓情緒忽地漲起,漲得比外頭的河水還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陰唇屄縫,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甚至還把舌頭伸進洞屄裡探著。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雖口含雞巴,還是在呻吟、呼吸間浪聲淫叫著,“咕嚕咕嚕”淫水又是一陣暴漲橫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屄貼著,從高宗的臉頰、胸膛、小腹滑過,略一起伏,挺硬的雞巴又被吞沒了。 “啊嗯!”武后仰頭哼叫一聲,雞巴就很順利的深入到底。
溫熱的肉璧包裹著高宗的雞巴,一陣陣熱流、蠕動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支撐著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著,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著武后的節奏,做著衝刺的動作。 “啊喔!”武后一陣高潮的僵硬、抽搐,隨後低垂著頭喘息著,陰道壁仍然一陣陣急遽的收縮,讓高宗的雞巴,不停傳來一陣顫?的興奮,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一股股的精液傾湧而出。
武后狂亂的大聲嘶叫著,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到了半夜,武后發覺室內低矮的器皿浮動起來,揉亮眼睛,房間內已全是水,她驚惶的搖醒高宗,指著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剛剛的激戰,讓高宗疲憊至極。
武后趕忙披衣下床,喚醒值夜的宮女,又回來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災,連忙跳下床來,水已淹至膝蓋了。高宗出了門口,眼看九成宮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宮人驚慌失措,不是被沖走,就是被洪水淹沒,到處驚叫聲,根本亂成一團,無暇救駕。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轉身命令宮女把床拆下來,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沖了出來,而保住一命。
高宗自九成宮大水歸來,患了風濕,病發時,雙腳不能著地,臥病在床。大臣的奏議章表皆移至寢宮批示。初時,武后?給高宗聽,由高宗決定,再由武后執筆寫下。有時,高宗猶豫難決時,武后會很適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認為可行,便採納她的意見。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纏身,也懶得處理政事,完全由武后決定。武后智力確實不讓鬚眉,把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大臣們因此合稱他們為“二聖”。
武后從高宗手中取得權力後,見大臣對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開口,臣下已經辦妥。可是,武后正春風得意時,太監小順子由合壁宮急忙來報說:“太子突然腹痛如絞。”
  武后趕到合璧宮時,太子已死。武后淚流滿面,再次遭到喪子之痛。傷心之馀,請求高宗以天子禮儀葬之,並謐贈“恭敬皇帝”。
武后撫摸著太子的遺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歡讀書、守禮仁惠,孝敬父母,反觀次子李賢頑劣,放蕩無禮;三子李顯有勇無謀,四子優柔寡斷高宗,竟沒有一個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觀天,嘆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見武后終日鬱鬱寡歡,為了討她歡心,強支著病體跟她說:“媚娘,我想到個好名字很適合?。”
武后不在意的說:“什麼名字?”
高宗興致勃勃的說:“武則天!就是武則天,你說好不好!?”
武后還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為然:“先皇為?取媚娘時,?只是一個宮女;而今你身為一個大唐的皇后,當然須要一個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動聲色,便繼續說道: “古書上說”惟天惟大、惟堯則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則天“,意思是說效法天道,像天那樣偉大。”
武后說:“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麼偉大嗎?”
高宗說:“當然有,?輔佐朕處理國事,打敗百濟、倭寇,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家泰平,當然和天一般偉大。”
武后被他一說,不覺雄心壯志又恢復,全身輕飄飄的。從此而後,高宗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也不大過問政事了,一切大權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後,高宗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傀儡皇帝,甚至每天舉行朝會的時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寶座的後面,隔著一道簾過問一切政事;而臣下對皇帝和皇后也都並稱二聖,不敢怠慢。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駕崩。高宗死後,武后就更加廢立由己,為所欲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么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践元后于?翟,陷吾于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对于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后,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
  ,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于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苏长嗣对于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于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屄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鸡巴,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鸡巴从武则天后面,“滋!”的肏入?屄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肏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肏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鸡巴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抽肏、磨转得武则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于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后抱着武则天,让鸡巴仍在蜜屄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后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继薛怀义之后,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肏官职。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
  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后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后,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于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后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后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后,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于乾陵,中宗?号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武则天的一生,由一位宫女爬升为至上之君,的确是中国史上的一个异数,而她的唯权是图、不择手段;或是圆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虚心纳谏;乃至于好淫逸乐、败伦丧德,后世正反批赞甚多,笔者也不必锦上添花,徒加一笔。
  只是,武则天之事迹,若要娓娓道来而全述,则必为长篇大论,路人实在力有不逮,只好贴拼补凑为文,尽捡“淫乱”之事薄飨诸公,未尽者,恳请指教并见谅。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