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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23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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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辟疆扶著雞巴在屄口轉動幾轉,然後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覺得屄口緊縮箍束不易進入,這才恍然董小宛尚是處子之身。冒辟疆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闖,只以用腳撐開董小宛的雙腿,讓洞屄盡量開放一點,然後轉動著腰臀,讓龜頭緊抵著屄口磨轉著,再趁勢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擠。
在冒辟疆雞巴的龜頭,剛剛抵頂在蜜屄口之時,董小宛是有一點點緊張,甚至有輕微的刺痛感。但是,當冒辟疆改肏為磨時的溫柔對待,董小宛立即可以感受到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冒辟疆這樣磨磨蹭蹭,讓董小宛覺得?道內騷動得難受,簡直比肏入時的刺痛還難忍,遂把小蠻腰配合著雞巴磨轉之勢,輕輕的扭動。誰知,董小宛這一動,冒辟疆的雞巴竟然藉著淫液的潤滑,“滋!”整個龜頭就擠進洞口,剛好,龜頭凹下的帽緣,正好“卡”在屄口。
“嗯!”冒辟疆的龜頭被熱熱的、濕濕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啊!”董小宛覺得?屄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冒辟疆一見龜頭既進了,心情一寬,在加點力道,把雞巴慢慢的向裡面擠,以最輕柔、最緩和的動作,企圖讓董小宛在最沒痛苦的感覺之下,領略到性愛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讓冒辟疆雞巴的神經細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覺董小宛?屄裡的每一個凸點、每一道皺摺。
儘管冒辟疆是如此輕緩的動作,身為處女的董小宛還是難免有處女初次的痛楚,但是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雞巴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而且陰道深處滾滾的熱潮,讓子宮壁附近酥癢難當,恨不得雞巴快點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舉下身,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灌滿全身、竄向四肢,另她是一陣抽搐、顫? 、呻吟……
當冒辟疆的龜殼感到抵到最裡端終點時,感覺整根陰莖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雖然只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雞巴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冒辟疆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頭頂開,董小宛的舌頭繼續伸入冒辟疆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的“法國式接吻”下,冒辟疆開始緩和的抽動雞巴。
冒辟疆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陰莖,抽肏移動的陰莖,不斷的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雞巴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冒辟疆抽肏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
冒辟疆覺得董小宛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抽肏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主的像策馬馳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止。
突然,冒辟疆覺得雞巴在膨漲、陰囊也一陣陣酸麻,一聲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熱精,便連續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子宮壁,彷彿受到強烈的撞擊一般,一股股的溫熱精液接踵而至,燙得董小宛的內臟如焚,抽搐不已。 “嗯……”董小宛又是一聲淫蕩的嬌吟,陰道壁有節奏又急促的收縮著,一股滾燙的熱潮從子宮裡急湧而出。高潮的刺激讓董小宛似乎暈眩,手指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在冒辟疆的背上劃出幾道抓痕。
冒辟疆軟趴在董小宛的身,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雞巴在蜜屄裡的抽送,卻是能讓雙方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
“呼…噓…呼…噓…”兩人都深深調著呼吸,靜靜讓汗浸濕他倆的皮膚。他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倆只想眼睛一閉,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轉眼已是中秋,這天冒辟疆夫婦陪同老夫人,在水繪園沈煙亭玩月酌酒後,才回房安歇。
夫婦倆上床休息就寢,冒辟疆想起一樁心事,想請夫人(蘇元芳)從中相助。
  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蘇夫人一再催促相問,冒辟疆才將在蘇州與董小宛相識、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藝、在南京如何忤觸權貴,才避禍蘇州息影安身,又想脫離苦海擇人而事,而自己也當面應允的事說了一番。
蘇元芳也是明理賢淑的女人,當場便答應在老夫人面前圓場,以玉成其事。冒辟疆一聽夫人應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給予一個深情的熱吻;蘇元芳也熱烈的回應著。
冒辟疆將舌頭深入蘇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撫弄兩個乳尖,左手一面將她的睡袍褪下。已屆中年的蘇元芳,雖略顯豐腴,但肌肉仍因保養得當也雪柔白澈,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暈頂著發脹的乳頭。那簇黝黑的絨毛茂盛濃密,隱約可見凸出的肉核微微濕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撫弄著凸出的肉核,蘇元芳微微地顫抖一下,氣喘急遽、輕聲呻吟著。冒辟疆接著再將頭埋入蘇元芳的胸前,用臉頰去感覺她的顫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體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讓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這個旖旎的風情。
冒辟疆臉貼著蘇元芳酥胸的同,有點慌亂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後翻身伏在蘇元芳身上,用雙手撐著身子,和她互相凝視著。這時候的蘇元芳,清麗的臉蛋泛著一縷嫣紅,卻顯得更加嬌媚。雖然是日見夜對的熟面孔,但冒辟疆總是覺得在床上的夫人,與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別。正是所謂的“白天真賢淑;夜晚成蕩婦”。
蘇元芳配合著將雙腿張開,讓冒辟疆位於她的雙腿中間後,再蠕動身子讓陰道口撐開,便伸手扶著挺硬的雞巴,對準她濕潤的屄,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雞巴應聲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進入她柔軟而溫濕的陰道中,便覺得陰道有一股蠕動,彷彿在咀嚼一般,壓迫雞巴的舒暢,立即竄向全身。
冒辟疆緩緩地抽送著,陰道壁雖然有點寬鬆,卻使龜頭感到順暢的快感,隨著每一次將陰莖整支肏入時,可以感到她因興奮所發生的顫抖,以及她輕細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漸加快抽送之勢,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床腳也“吱吱呀呀”地應和著。
雖然時置中秋,夜涼若水,但蘇元芳在嬌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臉蛋上卻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動的乳房也滴滿丈夫流下的汗珠。蘇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後輕觸、磨擦著。
突然,蘇元芳緊緊的抱著丈夫,全身劇烈的抖顫起來,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夾雜著喉嚨深處的哼叫聲。冒辟疆感覺到雞巴被陣陣熱潮團團圍住,知道夫人已達高潮,把精門一鬆,劇烈地衝撞了幾下,便在抽? 、顫抖中如轟然爆發般的射出濃濃的精液。
初冬的一日,婆媳倆談起祭告宗廟之事,蘇夫人趁機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說董小宛雖是秦淮歌妓,卻也是冰魂玉魄、潔身自愛,而又熟嫻文墨,現在公子麵前也需奉侍硯席之人,想讓她留在書房照顧公子,協助媳婦料理家務,如此這般講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愛兒子,見媳婦又幫忙疏通,更樂得應允了。
崇禎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剛過,冒辟疆在蘇夫人的協助下,準備了幾百兩銀子的盤纏、和贈予董小宛的首飾,準備前往接贖董小宛。
但天有不測風雲,當冒辟疆準備啟程赴揚州時,突然接到父親由京城緊急送來的家書。原來父親被人以藉刀殺人之計陷害了,信中說到:“死於賊手,倒無遺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無名。”又囑託冒辟疆事後要:“善侍其母,勤奮上進,忠君愛國,無辱家聲。”冒辟疆本是個孝子,見父陷於危難之中,便隻身赴京上書救父。
冒辟疆得助於父輩朋友之助,得以朝見龍顏。他面對天威也毫無懼色,一篇篇的奏章傾動整個朝廷,最後感動的崇禎皇帝降旨徹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親冒嵩才得留任原職,不必罷官入獄。
待冒辟疆回到家鄉,又遇上母病,又待母親完全康復時,卻是臘盡春回了。日近端陽,冒辟疆才有機會與蘇夫人商議赴蘇州,尋找董小宛,因為與董小宛約訂相會之日已過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蘇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馬不停啼的,摸著黑尋往董小宛住處,一路探得她自從杭州歸來後,便因喪母而抱病在家已有兩旬。冒辟疆聽後既驚且喜,一到董小宛住處門前,舉手就敲門,敲了半天,不見人來應,心中頓時慌張,揮著拳頭擂起門來。
“誰呀?”終於,樓上傳來低沉的回音。冒辟疆趕緊自報了姓名。
門慢慢打開了,出來一位身著孝服,頭髮蓬亂,面色蒼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見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長嘆一聲:“冒公子,你……來遲了。”
冒辟疆當即目瞪口呆,立即搶步跨入門內,跑上樓去,只見外間殘燈無焰、雜物零亂、藥鐺狼藉,不由兩腿發麻,淚如雨下。進得房內,掀開帷帳,只見董小宛僵臥在床,面色如紙,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陣心酸,一下子撲到小宛身上號啕大哭起來:“小宛啊!我負你呀,我來遲了!”邊哭邊訴,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聽到有人呼喚她的名字,倦眼微睜,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見董小宛甦醒過來,連忙遞過一盞參湯,由冒辟疆給董小宛一口一口餵了下去。
董小宛因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來粒米不進、滴水不沾,而且醫藥無效。這時卻一下子坐了起來,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擱京城、母親病危臨床服侍,以致負約失信期的事說給小宛聽。小宛聽到他一番敘述,才知公子並不是負心之人,深夜來訪也足見其深情厚愛,於是又對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倆人用過惜惜煮好的紅豆香粥,無盡別情離愁談了起來,直到寒山寺傳來洪亮的鐘聲,兩人才發覺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應王天階之約前往南京赴考之事,連忙對董小宛說了。小宛聞言頓時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這次相會竟又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蘇夫人贈與的一對鸞鳳金釵,和一對碧琉璃玉鐲,答應秋闈後便來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圓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強留,只是講定開船之時,前往船上相送餞行。冒辟疆擔心董小宛大病初癒、不堪勞累,故道:“?且安心靜養,不必再抱病相送餞行了……”說著竟然有點依依難捨之意。
小宛深知大義,便慨然說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應當奮翼青雲,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經天緯地,也應當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請勿為區區兒女私情耽誤了前程?”說到這裡,不禁熱淚滾滾。
冒辟疆見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於心不忍,但也無可奈何,只好答應秋闈之後,一定立即趕往蘇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從別了冒辟疆,本想閉門不出,靜候佳音。那知不到半個月,卻因董父受人設計,欠下大筆賭債,而債主也天天登門要討債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應中秋後定償還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諒,不再追逼。
但是這一切陰謀詭計,卻全是朱統銳因懷恨董小宛而設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錢。朱統銳擔心中秋後,冒公子一來,將雞飛蛋打。於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幫債主,天天鬧上門來,罵罵咧咧,任你怎樣打招呼說好話,就是吵鬧不休。
董小宛挨罵受辱,氣得死去活來,自恨紅顏薄命,幾次想一死了結,幸虧惜惜和單媽溫言相勸,才沒鬧出事來。當朱統銳見威脅利誘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劃將小宛搶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挺而走險,和單媽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辟疆。誰知到了江陰,又遇上了賊船,幸虧董小宛臨危不懼,處變不驚,方才化險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曉得在燕子磯忽然狂風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腳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魚腹,但也跟單媽早就分散了。
說時簡單,當時的董小宛可說是一波三折、歷盡苦難,虎口進,狼屄出的。當董小宛獨自來到南京時,已是崇禎十六年了。這一年多以來,董小宛可說是音訊全無,讓冒辟疆四處尋訪皆徒勞無功,甚至有謠傳董小宛已投河自盡的消息,讓冒辟疆簡直痛不欲生。
所幸冒辟疆在這其間遇到陳圓圓,也從陳圓圓處得到不少鼓勵,冒辟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對人生的希望。可是無獨有偶的事與願違,陳圓圓竟又被田弘遇給強行帶走,讓冒辟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紅顏知己的打擊。
正在冒辟疆意志消沉時,三山門的好友錢牧齋,遣人送來驚天的好消息:“…
…董小宛,正在錢府中住下,等待著與冒辟疆相會……“冒辟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趕往三山門。

冒辟疆與董小宛幾經波折終再相聚,見面時不免相擁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辟疆當然也將陳圓圓之事告知,董小宛聽了不禁一陣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陳圓圓相同遭遇,也被朱統銳擄走,那以自己剛烈的個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尋短見。
錢府中也一片熱鬧滾滾,宴請董小宛、冒辟疆兩人,慶賀他們團圓。桃葉河亭在張燈結彩,花團錦簇,水月交輝中斟酒謝筵,吟詩作賦,談花賞月,河亭上下喜氣洋洋。四鼓聲響,秦淮河上,舟船盡散,桃葉渡口,絲管屏息。
柳如是見夜已更深,時間不早,就向大家提議::“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團圓大喜之日,現在由小宛為大家演唱一曲,以盡馀興如何?”眾人紛紛擊掌叫好。
董小宛這天晚上是兩頰腓紅,容光煥發,聽到提議也不推辭,輕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詞《鷓鴣天》來:“彩袖殷情捧玉鐘,今宵拼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地風。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如君同。今宵剩把銀缸照,猶恐相逢是夢中。”悠揚婉轉、情回意綿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漸漸地,漸漸地蕩了開去……
酒席中,冒辟疆或許太興奮了,敬酒痛飲、舉杯不斷,最後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陣忙碌。將冒辟疆安寢妥當,讓董小宛一旁侍候,眾人才紛紛告辭離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湯,又濕巾熱敷,冒辟疆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來。一見董小宛在一旁溫柔的侍候著,冒辟疆勉力撐起上身,抱著董小宛深表謝意與愛憐。
冒辟疆輕輕拍著董小宛的背,溫柔的說:“小宛,我真是負?良多,今後我無論如何,再也不離開?了,我要永遠跟?在一起!”
董小宛一聽,心花怒放,輕輕推著冒辟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謝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請早點休息罷……啊!……”董小宛話未落定,冒辟疆順著躺下之勢,抱著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壓在身上,立即湊上嘴唇親吻著董小宛。
董小宛也彷彿是久積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併爆發似的,報以熱烈的回應。熱吻中,董小宛不禁噙著淚,喃喃而語:“……公子…小宛好想你啊……”
冒辟疆覺得剛剛酒醒了,現在卻又醉了──醉在情慾中。兩人盡情的擁吻、翻滾、愛撫……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冒辟疆靠內側仰躺床上;董小宛面向他側身緊貼著,把頭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著握在手中套弄的雞巴──冒辟疆紅頭碩大、昂然堅挺的玉棒。董小宛細細的回味著蘇州的初夜,時而笑容嫣然、時而含情脈脈。頓然,董小宛覺得一陣春心蕩漾,?裡又在蠕動起來了,雙手緊緊握住玉莖連續的套動著。
冒辟疆扭著頭看董小宛的臉,只見她雙眼含春、粉頸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莖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斷的套動著;再看她現在一絲不掛,胸前雙峰微動,乳浪層層,一對紫葡萄又跟著在不斷的輕觸胸口。董小宛雪白的大腿貼著冒辟疆的下身,來回的磨蹭著,隨著動作讓平坦的小腹下,烏黑的絨毛若隱若現,真是愈看愈覺入迷。
冒辟疆在慾火持續上升中,一手伸向董小宛的乳峰上開始遊撫;另一手則在董小宛柔順的背上劃著。董小宛的隨著呻吟聲越來越高,下身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整個屄就像毛刷一般,磨刷著冒辟疆的大腿,屄裡冒出的淫液也沾濕了他的大腿。
董小宛的情慾似乎升到最高點,突然變成一個瘋狂的蕩婦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著冒辟疆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雞巴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董小宛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雞巴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董小宛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支在冒辟疆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雞巴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冒辟疆看著董小宛生澀的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冒辟疆真是覺得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己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董小宛的動作,而董小宛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董小宛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冒辟疆的胸口,當肌膚被柔順的劃過時,兩人都會同時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董小宛的陰唇,隨著雞巴不斷的吞吐著在翻動著,而每次總要帶出一些淫液,把他們二人的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顯得光耀異常。
突然,董小宛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喉嚨裡不斷哼著氣喘式的淫語。冒辟疆尚未會意,隨即感到屄中的雞巴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雞巴亂抖,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董小宛的屄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董小宛又軟癱在冒辟疆的身上,覺得自己陰道內又湧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冒辟疆的雞巴、精水,把?屄內脹的滿滿的,讓充實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


[ 本帖最後由 bbsamy12 於 2012-2-21 04:32 PM 編輯 ]

第二天,冒辟疆、董小宛與柳如是正在商議小宛從良手續及償債事宜,突然先後接到二封急信。一封是冒老大人手諭,信中說到皇上恩准休致,叫冒辟疆即日趕到蕪湖迎接。一封是蘇州帶來的家書,講到蘇州的債主們,一得到董小宛又出現的消息,即上門鬧事。朱統銳還聲稱董小宛如不回來代父償債,便要一把火把董家燒個精光。直把小宛、辟疆兩個急得六神無主、心火如焚。
正在此時,冒辟疆的換帖兄弟劉師峻當下定言,先與小宛前往蘇州,請蘇州知府出面,出張告示,宣布償還債務辦法,安定人心;待冒辟疆接回父親,再去蘇州迎接董小宛。
復社友人,秦淮姐妹見董小宛要回蘇州償還債務,紛紛贈與首飾、銀兩,盡力相助。小宛先是愁眉不展,哭哭啼啼,後見有劉太守同行、蘇州知府出面,又帶著償債的銀子,膽子也壯了。於是位別了冒公子和眾姐​​妹,與劉太守往蘇州去了。
劉師峻來到蘇州,隨即出了告示不宣布償還辦法。不料卻打草驚蛇,引得朱統銳狗急跳牆,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董小宛劫掠而去並把他隱藏起來。
劉大守見小宛突然失踪,焦急著會見蘇州知府尋人,並派人火速送信給錢牧齋大人,請他速想辦法處理。錢牧齋和柳如是風塵僕僕趕到蘇州,會見蘇州知府,也立即破了此案,並還清了債務及辦妥董小宛從良的手續。
崇禎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冒府張燈結彩,到處燈燭輝煌,喜氣洋洋。黃昏時分,迎親在花轎將身穿吉服的董小宛抬出水繪園,娶回冒府家中。
等到酒宴席散,賀客辭歸,已是天交二鼓以後了。冒辟疆回到洞房,望著燭光下梳妝台前嬌豔如花的董小宛,笑著?低的吟道:“昨日今宵大不同,新人勝是舊時容。翡翠翕中雙飛燕,鴛鴦枕上兩心同。”
董小宛見狀,也笑著吟道:“媚香樓上喜知名,夢繞腸回欲識君,在前醉晤結連理,劫後馀生了夙因。”
吟罷,兩人相視莞爾一笑,當然……
之後董小宛每天早上到府裡,幫助蘇元芳料理一些家務。下午就到水繪園陪伴公子,憮桐瑟、品香茗、作字畫、論詩文。
  她對公婆上奉萍?之敬,對冒辟疆也如琴瑟之和,與蘇夫人相處亦極為友善。
沒幾個月工夫,冒府上下沒有一個不妥悅的。
  (尾聲)
崇禎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軍攻進北京,崇禎皇帝吊死煤山。五月,福王即位,遂改元明年為弘光元年。又因吳三桂開關蜴降清,清兵趁虛長驅宣入,一路上破城拔關,如風掃殘雲之勢。
崇禎十八年五月,楊州、南京相繼被清兵攻下。 “銅山西崩、洛銅東應。”如皋城內人心惶惶,頓時逃得十室九空。冒辟疆見狀,不禁大驚失色,忙與董小宛商議。小宛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如今只有避開鋒芒,暫時躲避為好。”於是舉家投奔鹽官陳則梁而去。
抵達鹽官城時,才知陳則梁一家幾天前就搬走,外出避亂去了。冒辟疆一家,身在異鄉,人地生疏,舉目無親。冒辟疆又因途中落水,而發起燒來。
  隔了幾天,冒辟疆就病倒了。惡寒發熱,上吐下瀉,董小宛與蘇元芳叫拿出首飾去典當,換藥來給冒辟疆服用。在小宛精心服侍之下,病情一天天好了起來。董小宛此時卻面如黃蠟,體似枯柴,雙目赤紅,十指焦乾,婆婆和元芳幾次要將她替換下來,她都不肯,說:“我能夠竭盡全力把公子服侍好了,那就是全家之福。公子能夠把病治好了,我縱然得病死了,也是雖死猶生。”
此時如皋城內安定平和,冒辟疆奉老父之命,雇了小船,載全家悄悄的回到如皋,終結了將近十個月的風雨飄泊生涯。
冒辟疆與董小宛回到如皋後,從此謝絕親友,終日足不出戶。此時明朝舊臣吳三桂、洪承疇等俱已降清,東林復社人物錢牧齋、侯朝宗等也相繼依附新廷。冒辟疆卻是息影家園,深居簡出,誓不為仕,整天與董小宛賓從宴遊。
順治八年董小宛這個秦淮一代風流奇女子,因疲勞過度病逝,終年二十七歲。
冒辟疆為了追悼小宛,寫下了小記敘董小宛生平,可歌可泣可感可嘆的《影梅庵憶話》一書。將董小宛摯熱的感情、堅強的意志、高尚的節操和非凡的才華,描繪得深切動人。就在冒辟疆八十二歲高齡時,還念念不忘董小宛,並在條幅上寫下了一首七絕:冰絲新?藕羅裳,一曲當筵一舉觴。
曾唱陽關灑離淚,蘇州寂寞當還鄉。

驪姬
黃泉晉國原本和周朝王室為同宗,屬於一個侯國,在周初受封而建都於唐(今山西省太原縣北),之後又遷往絳(翼城縣)。一直傳到晉獻公時,不但大興土木修築長城,更向外不斷擴張勢力範圍,佔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區,國勢非常強盛。
儘管獻公的武功非凡,對都城建樹不少,但他卻是個好色之徒,雖然從賈國娶來一名妻子,後來籍著沒有子嗣的理由,又從北方異族狄國那裡,迎娶狐姬兩姐妹為側室,百般寵愛。至於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齊姜,也和獻公暗渡陳倉,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歲的時候,被冊封為太子,另外狐姬為獻公生了一子,名喚重耳;妹妹生的則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齡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則是老三。
周惠王十年,獻公計劃攻打位在西方的驪戎,為了確定此行是否順利,獻公找來大夫史蘇占卜情況。
史蘇慎重其事,把龜殼投入火中後,仔細觀察上面裂紋的形狀,發現有兩條彎曲成合()狀的長長裂紋,彼此在兩端上相交,皇橢圓狀,同時在圖紋的正中央之處,出現一條細細的裂紋。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獻公看史蘇沉默不語,內心焦急地問道。
史蘇神色凝重,回答說:“這是一個勝而不吉的卦象。”獻公不解,要史蘇詳細解釋說明。
“你看,這兩條線兩端相交,就表示雙方平分秋色、勝負各半。其中右邊的一條讓左邊的那一條包圍了,就顯示晉軍勢必會並合驪戎,而在相交成個類似”口“
形的龜紋中間,又出現一條裂紋,就表示晉國會有讒言之禍,所以是勝而不吉。 “
獻公聽了,頗不以為然:“你是說,我會聽信一些讒言,而廷誤軍國大事!?
  不!這是不可能的! “
史蘇再三提醒,獻公並沒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計劃前去討伐驪戎,果然一舉成功,還帶回來驪戎國君的兩個女兒,姐姐─驪姬和妹妹─少姬。由於這對姐妹正值花樣年齡,加上善體人意,更懂得施媚之術,很快就贏得獻公的歡心,侍寵而驕。
獻公舉行慶功大宴的這一天,大夫史蘇也在座,獻公想起當日史蘇占卦的預言,忍不住嘲諷的對他說:“你的占卦只說對了一半,這次攻打驪戎真的大獲全勝,不過你稱其為勝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確了。你看!現在我不但凱旋歸來,又娶得兩位如花美眷,那來的勝而不吉呢?”
史蘇深知獻公已經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難以聽得入耳,於是淡淡地說道:“那時,我完全是根據龜甲上的裂紋做出這些推論,不過我的修為並不是深厚,難保有些地方誤判了,還請國主見諒。”
其實史蘇並沒把真實的情形透露出來,原來龜甲上所呈現的裂痕,正是表示著女體的陰部形狀,很明顯的這個禍根就是驪姬。總有一日女人禍國的徵兆就會靈驗,雖然史甦的話會實現,但是晉國卻要遭受亂國的災厄。史蘇愈想心愈沉重,便漸漸喝起悶酒來。
史蘇是在喝悶酒;但是,后宮寢室裡則是熱鬧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來就不拘小節、個性開放。驪姬姐妹倆當然也承襲了這種浪漫的天賦,又加上獻公本來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慶功宴中驪姬姐妹倆就頻頻跟獻公灌迷湯,對於獻公在大庭廣眾下的調情嘻戲,也不以為意而盡力取悅。獻公被驪姬姐妹倆挑逗得淫欲激張,等不及宴罷,就拉著驪姬姐妹倆離席,往寢宮嚐鮮去了。
獻公赤裸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搖著自己的雞巴,一面看著驪姬的手在少姬身上不停地遊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著驪姬的乳房,並且輕輕地捏著那已經發硬的乳尖。
驪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軟的陰唇,那裡早就沾滿了粘液。驪姬用中指在少姬的陰蒂周圍劃著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陰道裡。
“啊!”少姬呻吟了一聲,那正握著驪姬乳房的五指緊了一緊,驪姬感覺彷彿飄上天一般,顫抖著、呻吟著……驪姬翹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后腰,使她的陰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側摩擦。
快感的刺激讓姐妹倆一陣暈眩,雙雙躺了下來。驪姬轉身跪在少姬與獻公之間,分開少姬的雙腿,把舌頭湊向了少姬的陰部,向少姬的花心進攻。
獻公看著驪姬高翹的臀部,門戶大開的在眼前晃動,粉紅色的大陰唇微微翻開,神秘的洞屄若隱若現,流出的汁液?潤整個陰部,顯得晶亮閃閃。獻公忍不住趨身向前,扶著驪姬的柔腰,下身一湊“滋!”雞巴應聲而入。
  “唔!喔!”驪姬覺得濕癢的?屄裡,被獻公熱燙硬脹的雞巴塞得滿滿的,騷癢的感覺隨即變成舒暢的快感,不禁搖著臀部配合著雞巴的抽動,更把整個臉緊緊的貼著少姬的陰部。驪姬伸長著舌頭,探入少姬的陰道裡翻轉、攪拌,還摹擬雞巴抽動的方式,把舌頭一伸一縮的逗弄著少姬。
少姬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呻吟聲越來越尖銳。少姬感到陰道口已經流出了好汁液了,摻雜著驪姬的唾液,?潤了整個敏感地帶。隨著驪姬的舌頭動得越來越快,少姬忍不住的擺動著腰臀配合著。少姬揉著自己的乳房,把雙腿撐的更開,不斷的呻吟著、喘息著……
  獻公感覺驪姬的?屄裡熱潮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著雞巴,當雞巴退後時,總會帶出一股濕液,使得抽動時不斷發出“滋!嘖!”的擠壓聲。也隨著驪姬的?屄裡越來越潤滑,讓獻公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獻公的小腹、腰?不斷的拍打著驪姬的臀肉,一陣“啪!滋!嘖!啪!滋!嘖!……”令人遐思的樂章迴盪在寢宮裡。
少姬在一陣“嗯!啊!”亂叫中,全身不停的顫動、抽搐,在驪姬的舔弄下到達了高潮。少姬漲紅著臉頰、咬著自己的嘴唇、閉著雙眼正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樂趣。驪姬的舌尖舔拭著少姬流出的淫液,嘴裡酸酸的、腥腥的,這種味道讓驪姬潛在的淫亂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發開來。
獻公覺得雞巴開始在發脹、酸麻,心知就快要洩了,急忙用盡全力重重的肏幾下,然後把龜頭緊頂著驪姬?屄的深處,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雙手分別抓握著驪姬的雙峰。當“嗤!嗤!嗤!”濃精射出時,陣陣的舒暢感,從龜頭、雞巴、陰囊……竄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獻公不禁手腕一緊,彷彿要把驪姬的乳房捏爆一般。
驪姬的子宮壁,被激射出的熱精沖撞得激烈的在收縮著,“啊…嗯……”長長的嬌吟一聲,脫力般的軟趴在少姬身上。獻公也順勢壓下,雞巴仍然在溫暖的?屄裡,享受著陰道壁收縮、夾壓的高潮馀韻。
……不知道經過多少時辰,獻公躺在兩姐妹之間,腦海裡一陣懊惱:“……當初,娘生我時,何不多生一雙手給我……”
驪姬自從進入晉都絳城之後,因為夜夜承受雨露,整個變得渾圓滑膩,更有一股嬌豔的氣質,令人逼視之於有種窒息的感覺。
也由於驪姬迷戀床第之樂,不到一年,僅僅一個獻公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慾望。
於是,驪姬就和宮內樂師優施私下暗通款曲,顛倒鸞鳳,而獻公卻一直被蒙在鼓裡。
驪姬除了和樂師優施有姦情之外,無所忌憚的還頻頻向申生、重耳、夷吾三位世子示好,藉盡機會挑逗、誘惑他們。
長子申生年紀比驪姬大十歲左右,以年齡來算申生當驪姬的大哥是綽綽有馀,但是驪姬在輩份上算是繼母,所以當驪姬藉故挑情時,申生也有所忌諱的拒絕,只是言詞上並不算嚴厲,或者盡可能的避不見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謁見獻公之後,退出正殿,卻不料驪姬就站在長廊的一角堵住去路。申生耐著性子向繼母行禮後,即便打算快步走過,這時驪姬心有不甘,故意柔聲問道:“你為什麼老是躲著我?不理我?”
申生一聽驪姬像深受委曲的聲調;以及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禁一陣心神蕩漾,兩頰漲得通紅,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我……我……”申生沒料到驪姬會說出這麼直接、露骨的話。
驪姬看見申生的糗樣,一聲嬌笑,就伸手拉著申生往后宮走,一面說:“我甚麼我!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申生略微一掙,但沒掙脫,又一想:“事情如果鬧大了,父王那裡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著驪姬進到寢室。驪姬看著申生漲紅的臉,越發俊俏,就嗲聲嗲氣說:“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著你?”說著,便依偎在申生的懷裡。
見到這等情景,申生彷彿在垂死前做最後的掙扎,囁嚅的說:“母親…請?不要……不要這樣……”申生嘴巴這麼說,身體卻沒有動作,只覺得一股脂粉發香撲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雙手像傀儡般的環抱著驪姬,只是嘴裡還喃喃念著:“……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驪姬轉向面對著申生,踮著腳,一雙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覺得腦袋一陣發脹、頭皮直麻,一股情慾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雙手緊緊貼著驪姬的背脊摩挲起來;胯下的雞巴也漸漸的仰起,靠在驪姬的小腹上抵頂著。
驪姬摸索著解開申生的腰帶,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腳下,高翹的雞巴彷彿巡防的巨砲。驪姬一握住申生的雞巴,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淫蕩的喜悅,陰道裡陣陣熱潮滾滾而流。驪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聲音:“…喔…好大喔…”
申生彷彿受到驪姬褻語的催眠、鼓勵,七手八腳的扒開驪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驪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叢林沼澤地。當申生的手輕觸到驪姬的屄時,驪姬全身敏銳的感覺到毛孔的在擴張;尖銳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顫?起來。
申生的心剎那間變得急躁、混亂,甚麼母親、兒子、亂倫……早已拋到腦後,有點近於粗魯的將驪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邊,掰開驪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樣的雞巴,便迫不及待的在濕潤的花瓣上磨擦,噴張怒吼的陽具如箭在滿弓弦上,對著目標急急的衝刺。

驪姬對於申生毫無憐香惜玉的動作,並不感到厭惡,反而有一點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紅粗壯的雞巴,彷彿剛出熔爐的金屬鐵棒,順暢無阻的“滋!”一聲,全根肏入。驪姬與申生兩人不禁發出愉悅的呼喊。
申生使出渾身解數全力的抽送起來;驪姬也挺著屁股迎送著,嘴裡更是淫蕩的浪叫著。申生覺得驪姬的?屄會吸吮,一股強烈的吸引力在吸著他的龜頭,從龜頭傳來酥爽的快感,讓申生更是用盡全力的猛衝,彷彿要將驪姬的?屄衝破;又彷彿要把自己全部衝塞進去。
驪姬雖如獲至寶的得到年輕力壯的雞巴,但卻似乎無法消受,申生這種不要命似衝鋒陷陣的干法。很快的,驪姬混身一直顫抖著,屄裡急促收縮吸吮著龜頭,一陣滾熱的熱潮狂洩而出,同時嬌喘連連的吶喊著,而進入愉快的高潮暈眩中。
申生的雞巴受到熱潮的包圍,不禁一陣寒顫,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陰屄內的勃張怒莖,抽出約一半,身體突然用力的往前一沖,把雞巴的前端重重的頂在陰道的最深處,隨著雞巴一陣激烈的縮脹、抖動,積存許久的濃精,便毫無保留的射在驪姬的陰道裡,然後伏在驪姬身上動彈不得。
驪姬覺得一陣又一陣自子宮爆發,高潮的快感不斷襲來,滾燙的精液不斷從柔文體內流出,也刺激著她敏感的黏膜。驪姬而發出了喜悅的呻吟,雙手緊緊抱著申生,讓兩人的身體毫無空隙的貼著,似乎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雖然驪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體關係,也經常找機會互相取悅,但驪姬淫欲並不因此而減低,反而春心亂動,又便把腦筋動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雖對驪姬平常放浪的行為相當不恥,但是重耳在待人處事方面比較圓滑,所以當驪姬向其猛送秋波,說明心意時,重耳首先稱讚驪姬的貌美,驪姬一聽到重耳溢讚之詞,心裡設防的程度就減弱不少。之後重耳又表現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樣子,不敢輕易僭越,讓驪姬誤以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點也沒有大丈夫雄糾糾的氣概,而心懷不屑,再把目標轉向三子夷吾。
夷吾對繼母驪姬本來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當驪姬主動找上門來之際,兩人一拍即合,從此如膠似漆,難分難捨。
  夷吾跟驪姬,可謂是男貪女嬌。一個午後時刻的後花園裡,夷吾跟驪姬在一個僻靜的亭台內,兩人白晝喧淫,彷若無人。只見夷吾的一隻手伸入了的裙子裡面,摸著驪姬的屄,百般的撥弄著,弄得驪姬禁不住春心大發,屄口不斷流出了騷水。
驪姬無力的倚坐欄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長裙,將她的雙腿分開,掏出挺舉的雞巴,湊進身子便向她的屄衝進去。偷歡的刺激讓倆人的淫欲更高張,只是站立的姿勢讓雞巴不易頂入,所以夷吾的雞巴只在驪姬的屄口磨擦著。
驪姬的屄被夷吾的雞巴一陣亂磨亂蹭,只覺得心癢難忍,淫蕩的哼著要夷吾快點進入,還把濕漉漉的屄直湊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驪姬的慾火焚身,便伸手抱著她的後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陽具便盡根而入了。
驪姬陰屄正在急急盼的望著夷吾的雞巴,這一下的肏入,立刻把騷癢止住,舒暢異常,只見她兩手緊緊環抱夷吾的頸項,嘴裡不停的呼爽。
夷吾見驪姬如此的興奮,便用力把她抱起來,轉身坐再長凳上,如此一來,驪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雞巴也深深頂到她的花心。
“嗯啊!”驪姬忘情的叫著,盡力的扭轉著下臀,?屄裡的淫水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脫下的褲子沾染濕了一大片。
夷吾看驪姬嬌騷的模樣,眉兒顫顫、星眼半啟、頰泛紅暈,一股勝利者的心態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頂,讓雞巴在陰道裡的抽送範圍更大,把驪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個人飄飄然的。
驪姬實在太過於快活了,不知不覺中一陣熱浪陰精滾滾而出,“啊啊!”驪姬把頭向後仰著,弓著僵硬的身軀,不停的抽換著。
夷吾喜歡看驪姬那種嬌弱欲醉的模樣;更喜歡聽驪姬那種淫聲浪語,這些都能使他產生一股莫名的衝動。夷吾喘著氣、猛抽猛肏著,有如一隻猛虎般,讓驪姬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
  終於,夷吾顫?中熱精像下日乍雨一般,點點滴滴打在驪姬的?屄內。
驪姬的另一個姘夫優施,並不像獻公那樣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發覺驪姬的行動詭異,常常不見人影,一日,兩人做愛之後,優施以一種嫉妒的口吻問起:“最近,?常常三天兩頭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會?”
“你這是在吃醋!?”驪姬覺得自己能把男人玩於股掌,不由得志滿意得。
“小心點,不要露了行藏,讓國主發現了,到時候看?如何收拾。”
“我會記得的,不過你們三個人的功夫,經過我比較之後,還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這門乾醋。”
優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壓上驪姬,在驪姬的耳邊說:“…那我就再讓?嚐嚐我的厲害…”說著,優施便用牙齒輕咬著驪姬尚未消退的乳頭,驪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優施的雞巴套弄著……
  (尾聲)
連環毒計獻公十二年的春天,驪​​姬產下一子,名叫奚齊,是獻公第四個兒子,老年得子的獻公自是非常喜樂,把奚齊當成手中的一塊寶,而對驪姬的寵愛更是有增無減。
平日驪姬縱慾嬉樂​​慣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讓驪姬不知道,到底誰是奚齊真正的父親。不過對於這個問題,驪姬並不擱在心上,反正現有的名份,無論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從驪姬被獻公帶到晉國,她就有一種無根的漂泊感,始終對於這個地方無法產生認同,甚至對獻公也有一股恨意。驪姬恨獻公領兵滅了驪戎,使得她只得遠離自己的故鄉,在他鄉異地裡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齊,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線希望,她覺得奚齊是他未來的依靠。
驪姬心想:“無論奚齊的父親究竟是誰,至少他還是擁有一半驪戌的血緣,只要讓奚齊順利當上晉國的國君,也算是完成複仇雪恥的大計。”驪姬鄭重發誓,要掃除一切可能發生的障礙,她絕不容許有任何瑕疵,破壞她的全盤計劃。
之後,驪姬找上也有驪戌血統的優施商量對策。優施心想這個主意,不但驪姬可以達到報復的目的,同時憑著他和驪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齊當上了國君,自己就能充當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時候權勢、地位以及財富都落入自己的手中,把如此大好的機會往外推,就太說不過去了。
於是,兩人狼狽為奸,設計欲剷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齊能名正言順繼承王位。
首先,優施要驪姬利用美色蠱惑獻公身邊的親信之臣梁五和東關王,乘機叫他們唆使獻公把三位公子調到偏遠的地方駐守,一旦鞭長莫及,他們也好辦事。
然後再暗中運釀讓奚齊被立為太子之陰計。一日,獻公果真向驪姬表明態度:“我想立奚齊做太子,廢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並不同意。”
驪姬暗想優施真是神機妙算,為了配合日後的行動,她表面不動聲色,並且按照優施的吩咐,把獻王的提議婉轉回絕了。獻公萬分感動,覺得自己愧對她們母子,從此格外疼惜驪姬。
驪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趕盡殺絕,一一除去阻礙陰謀的阻力。驪姬裝腔作勢向獻公告狀,說申生調戲她,並要獻公隔天躲在庭園中的樹叢中,探查究竟。獻公本來對驪姬的話並不十分採信,可是拗不過她再三的要求,便答應下來。
第二天,驪姬引誘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纏綿,然後驪姬再裝成害怕、驚煌之狀,拒擋不從,申生以為驪姬是在調情,樂的申生獸慾高張。
從獻公的角度遠遠望去,當下他大為震怒,回宮後即刻下令耍申生馬上趕回曲沃。可憐申生都是百口莫辯,狠狠吃了一記暗虧。
過了大約兩個月後,獻公出外打獵去了,尚未回宮。驪姬就利用機會派人修書一封交給申生,大意是說:“昨夜你父王夢見你母親齊姜前來索食,還看見她在陰間受苦的種種,醒後他難過了好久,吩咐要你趕快去墳上祭拜一番,並且在祭祀後把祭過的酒肉送到絳城來。”
申生於是準備了一些酒肉,上母墳祭拜完畢,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帶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驪姬趁奢獻公尚未回來的時候,在酒肉裡放了毒藥,等到獻公打獵回來,預備進食,驪姬故作懷疑,勸飲公先停止就食,然後,找來幾隻狗作為試驗,這些畜牲乍見有肉,爭相奪食,須臾之間,原來活繃亂跳的狗,突然向前撲倒,全身發抖不停,馬上一命歸陰。
獻公受到驚嚇,半天回不過神:“這些肉餚倒底是從那裹來的。”
驪姬滿臉哀怨、委屈,最後竟淚流不止,失聲大呼:“這些東西都是申生剛才送來的,我看他的神色有異,便不太故心,沒想到,他居然想加害於我。申生早就嫌棄我和奚齊母子兩人,分明想置我們於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齊乾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讓人礙眼,而連累到王上您。”驪姬添抽加醋,狠狽地說了一頓,接著,轉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餚就口。
獻公一看,大驚失色,連忙搶救:“?怎麼會想不開呢?我一定會替?拿個主意的。”
驪姬把身體的重量、依偎在獻公的胸前,眼睫底還閃著豆大的淚珠,可是她的內心簡直快樂得想呼叫出來,自己策劃多年的計謀,終於達到目的了。
  獻公從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會兒,申生企圖弒父殺母的傳聞,很快就送到曲沃來,申生簡直百口莫辯,內心沮喪萬分。
這時候,有人勸他乾脆投奔到他國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勸他回去向父親解釋清楚。申生心情惡劣,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只感人生至此,更複何言:“父親和驪姬已決意殺我,假使我繼續留在晉地,遲早難逃一死,如果我逃離這裡,將來若是驪姬的罪行披揭露,父親到時候一定會受盡天下人之恥笑。”
申生把情況抽絲剝繭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親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明就理,會以為我真的是個想要謀害父親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經過,完完全全告訴他,他會由於自己被美色、讒言所蔽,而遭天下人恥笑,這樣威信喪失,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申生抬頭面對蒼天:“想我申生做一個人子的,不能替父分憂解勞,還連累父親遭人罵名,實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親再陷殺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話畢,隨即自盡身亡。
事情發生在獻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時尚在絳城,得知哥哥申生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驪姬的迫害,於是連夜分別逃向蒲和屈兩地,驪姬誣陷兩人是因謀反事機敗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獻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殺公子重耳與夷吾,因此重耳開始了他的一段長連十馀年的流亡歲月。
儘管驪姬逞兇鬥狠,施盡手段嬴取勝利,卻雜逃天理的仲裁。獻公死去之後,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兒子奚齊遭里克等賢臣謀殺,而後優施、粱五、東關王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個一個被殺身亡。
面對強大的反抗力量,驪姬圖謀晉國江山的野心遂告破滅,最後,她牽起妹妹之手,兩人投井自盡,結束了充滿罪惡的一生。

李師師
黃泉李師師,是宋徽宗時汴梁人,家住在永慶坊,父親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師師時,就因難產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職,用豆漿當母乳喂養師師,所幸師師在襁褓時,從來沒有哭鬧過,因此讓王寅免去許多煩惱。
在汴梁有一個習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會帶著孩子到佛寺里許願祈福。王寅對這孩子十分憐惜,就帶她到寶光寺去許願祈福。
王寅抱她到寶光寺,一個老和尚看到師師,看出師師將來定然是風塵中女子,就斥責師師說:“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來!”。師師由出生之後都不曾哭過,可是一聽見老和尚說的話,卻哭了起來。老和尚看見她哭得兇,就摸摸師師的頭,師師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裡很高興,心想:“這孩子和佛真有緣。”那時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師”,所以王寅就叫她師師。
師師四歲時,因為父親受官府誣陷,被判了死刑。師師無家可歸,就被一個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鴇收養。李姥姥對師師仔細的教養,果然長大以後色藝絕倫,尤其是詩詞文賦更是令人讚賞,所以有許多慕名而來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與師師一起吟詩賦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錢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師師。
在師師十六歲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兩白銀,把她的初夜給“賣”了,買主是當地糧行的錢少東主。
當天,金錢巷的歌妓院掛著朱紗粉燈,陣陣綠竹弦管奏著妙曼清音。前廳上,席開百桌,珍饈佳餚、美釀醇酒一應俱全;本屋裡,師師更是鳳冠霞披,有如閨秀出閣。
  宴罷,曲終人散。錢少爺帶著微醺癲步,來到師師的本屋客室。 “吱呀!”錢少爺推開雕門,一見師師低著頭坐在床緣,桌上的燭光映著清秀艷麗的容顏,?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點。而玲瓏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錢少爺一陣心神蕩漾,心中​​直呼:“…三千兩白銀…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師師,此時不禁熱淚盈眶。雖然師師自幼即來到歌妓院中,妓院裡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曉,也知道自己的命運必定有今日,心裡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說定,不論是初夜獻紅;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須讓自己看上才願意,否則再多銀兩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臨頭,師師也不禁懼怕、怨尤起來。
而錢少爺在眾過客中,可算是比較正派一點,對人總是彬彬有禮,毫無富家子弟的傲氣;對院中的姑娘也是溫柔體貼,從來也沒有財大氣粗的惡狀,可說是具備了“潘、驢、鄧、小、閒”(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著高級名牌、2。
  驢馬的大? ——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鄧通的財富——沒錢也要裝闊,出手大方、4。體貼的細語連哄帶騙、5。有閒功夫死纏爛打。 )的《泡妞五字訣》,所以很得院裡姑娘的緣,這也是讓師師首肯的主因。
錢少爺來到師師面前,輕輕托起師師的臉龐,一看到師師含淚汪汪,不禁一怔,柔聲問道:“師師姑娘,?是否不願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
錢少爺連問幾個問題,師師都不言語,只是搖著頭。
錢少爺繼續說:“師師姑娘,假如?不願意,那也沒關係,我絕不勉強,那那些錢數(三千兩白銀)就算給師師姑娘添個脂粉妝錢。”錢少爺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師師這才開口,幽幽的說:“錢少爺,請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嘆自己命薄而已,並非有意掃你的興……”
錢少爺回到師師面前,見到師師楚楚可憐仰著頭看他,不禁低下頭舔拭師師眼角的淚痕​​。像這種親熱、或者更激情的情況,師師是看多了,可是還算是“清倌”
的師師,被這樣親吻倒是頭一回。因此,錢少爺這種溫柔的動作,讓師師既驚、且愛、又害羞,而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起來。
師師心想:“……這種事早晚都得遇上,再這麼自怨自艾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會絕了自己的後路,倒不如放寬心接受命運的安排吧……”師師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環抱著錢少爺,讓他緊緊的貼著自己,然後往後躺臥床上,錢少爺當然順勢被抱著壓在師師身上。
錢少爺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錢少爺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師師的牙門,把舌頭伸到師師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嚥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滋!嘖!滋!”聲,好像品?美味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師師有點意亂情迷、如痴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跨間的屄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屄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師師一會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是舒服。
錢少爺的嘴離開師師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而錢少爺手卻輕輕的拉開師師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師師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丰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也堅硬的挺著。錢少爺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
錢少爺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師師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當師師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錢少爺看著師師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錢少爺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
師師“嚶!”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錢少爺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 ,把師師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師師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錢少爺衣服。
錢少爺近乎粗魯地拉扯師師的下半截衣裳,師師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讓錢少爺順利地將衣裙褪下。錢少爺的唇立即落在師師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佔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師師“啊…啊…”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師師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錢少爺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師師氣喘吁籲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屄貼得更緊、更密。錢少爺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
師師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錢少爺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
錢少爺的臉仍然埋在師師的腿跨間,雙手熟練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師師坦坦蕩蕩的相對。錢少爺起身跪坐在師師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艷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師師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師師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雞巴。師師溫柔的搓揉著雞巴,彷彿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雞巴,彷彿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
這種溫柔的愛撫對錢少爺而言,卻彷彿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錢少爺終於忍受不了,跪在師師的腿間,慢慢趴伏在師師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師師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錢少爺的雞巴,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錢少爺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雞巴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錢少爺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屄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屄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師師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眼角滾動著感動的淚珠,雙臂緊緊抓住錢少爺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師師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徨、喜悅、歡愉……中百感交戰著。
師師又覺得錢少爺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師師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錢少爺覺得藉由師師身軀的扭動,讓雞巴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雞巴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雞巴;壁上粗糙的皺摺搔刮著龜頭的帽緣、、、錢少爺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雞巴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錢少爺覺得雞巴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雞巴退回入口處,“嘩!”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錢少爺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
師師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踪,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錢少爺雞巴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雞巴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錢少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師師咬著錢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師師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雞巴團團圍住。
錢少爺感覺雞巴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師師姑娘!我要……啊…啊…”,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雞巴前端便像焰火般爆開,腦海裡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條黑影,飛快地穿街過巷,如鷹隼般敏捷地閃進金錢巷。巷內閃爍不定的燈光,映出了閃入巷內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個精悍俐落的青年漢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聳起的眉梭下是一對機靈的杏核眼。看得出來,這絕不是一位伏案塗鴉、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負不凡武功的江湖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樣粗獷之態畢現;反有一種身負武功之人難得的清俊之氣。此時,這位儒服青年閃進院牆的拐角處,把身子蔽進燈影裡,寂然不動。
金錢巷口不遠處,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經尾隨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這裡了。他機靈的眸子一轉,一閃身、幾個縱步,來到粉牆跟前,向四周略加掃視,雙膝一彎,“咻!”地一聲便縱上牆頭,隱身在探出牆外的楊樹枝條叢中,凝神屏息地聆聽院內的動靜。
院內是一幢小巧的樓房,一樓燈火晦暗,二樓燭光柔和。儒服青年聽得檀板輕拍、琵琶錚錚,一曲輕柔的《玉蘭兒》從二樓飄出來。
珠落玉盤般清脆的歌聲吟唱著:“……鉛華淡佇清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
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份光熱。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難得相逢,若還虛過,生世不足……“
聽到這輕歌曼曲,隱在楊枝叢中的儒服青年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牆頭,找一處清靜的院落,但雜沓的腳步已經進入巷內了,一眨眼功夫,幾位擎著火把的官兵,擁到了儒服青年隱身的院牆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縱身躍進院內,悄聲沒息地貼進樓邊。樓門虛掩,儒服青年並沒有從樓梯上樓的打算,只見他略一吸氣,腳跟一踮,便像飛燕般地上了二樓,貼近窗? ,潤指戳玻窗紙向客室內張望。
“師師姑娘!難得你還記得老身與你初次見面寫的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鬚眉皆白的老者。看來他六十有馀,雖然保養得很好,但那肩胛還是顯老地聳著。只是從他清雅的臉上所流露出的書卷氣,可以看出他是個飽有才學的文士。此時,他微微地眯縫著藏在濃眉下的那雙不顯老態的眸子,滿足地發出一聲悠長的慨嘆:“人生難得一知己,誰知知己在紅塵!”
“老先生謬讚了,真讓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長發女子,雖然還不見她的容顏,但從那一襲裹身的輕俏薄紗衣,所勾勒出的線條,完全可以想像出這一定是位令人銷魂的女人。何況,她的嗓音是那樣輕柔,像艷陽暮春時節花綻鸞飛原野上的和風,輕柔得讓人心醉。
聽了屋內的對話,窗外窺視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內淡妝女子就是名動東京的李師師。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詞一闕,師師姑娘請看。”白須文人從袖中抽出一紙素箋,站起來遞給李師師​​。
李師師接過來,款款地踱到燈前,展開素箋吟誦:“《眉只春山爭秀,可憐長皺。莫將清淚濕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潤玉蕭聞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攔愁,但問取亭前柳。》唉!”不知為什麼,讀完白須老先生的新詞,李師師不經意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來:“好一首”洛陽春“,曠代詞人,先生真是當之無愧的。”
巷內人聲鼎沸,雜亂晃動的火把像跳躍著的流螢。儒服青年輕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樓簷的陰影裡。
“咦!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喧嚷?”李師師放下素箋,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
“京城禁地,此地離皇城又這樣近,巡查嚴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該走了。”白須老先生口裡說走,身子卻還在留連,顯出依依不捨的模樣。
  “妾身送送先生!”
師師送走白須老先生後,對李姥姥說:“媽媽!孩兒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麼客人了。”
李師師是名動京都的紅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搖錢樹,所以,對李師師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裡雖然不高興,但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陪笑的說:“我兒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兒歇著吧,回頭叫海棠丫頭送梳洗水上去。”
李師師款款上樓,推開客室門,看見有一人竟在客室裡,一下子怔在門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見過李姑娘!”
李師師回過神來,兩朵笑靨掛上粉頰,親親熱熱地急趨蓮步,盈盈地走近燕青邊說:“啊!燕……壯士,是什麼時候來的?嚇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對燕青的不請自入有些吃驚,但對燕青的自報家門卻一點兒也不吃驚,彷彿她經常接觸梁山泊好漢似的。
剛剛過去的喧嚷聲又到了院牆外面。李師師看著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滿威嚴的神色,李師師猜到了幾分:“外面那些人是沖你來的吧?”李師師一改柔軟款的嬌娃模樣,俊俏可人的臉頓時變得十分莊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確是為在下而來!在下不請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辭了。”燕青出於無奈,闖進了金錢巷,又可巧進了這位名妓的香樓。
本來他倒是想在這裡想法子躲過追兵的,但一見李師師無緣無故地對他表示了,這種意想不到的俠義心腸,倒叫他不能留下來了。他不能連累這個青樓女子,儘管她名動一時,但身入煙花,作那些富貴作惡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辭了!?到哪裡去!?送肉上砧板麼?”李師師粉面煞白,說出的話再也不像與白須老先生對話那樣文縐縐的,很明顯,她的挽留是真誠的。
燕青心裡感激的說:“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著:“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樓房,一個大男人往哪裡躲呢?”燕青在梁山泊眾好漢中雖然名次較後,但要論摔跤相撲,臨機應變,那是少有人及的。進來的時候燕青已經看清了形勢,所以對李師師的挽留,很有些為難。
“快!進里間房裡,讓我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說,李師師拉著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雖然闖蕩江湖多年,練就一身正氣,但至今還從沒有與任何年輕女子肌膚相接。如在平日,李師師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順從地跟她走,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事情緊迫,雙方都把男女大防之類的古訓忘到腦後去了。
一回兒,門外響聲:“李姑娘,該梳洗啦!”丫頭海棠是個圓臉長眼的嬌小姑娘,一臉稚氣說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歲。
“來啦,來啦,我正跟姐姐說話呢!”李師師從里屋出來,還牽著一位模樣兒清俊的姑娘。不消說,李師師牽著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無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無須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眾好漢中是出類拔萃的,妝扮成好可以說是沒有什麼破綻。
“海棠,這位是我鄉下的遠房姐姐。年成不好,與叔叔賣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染病去世,她硬是把個脆生生的嗓子哭啞了。唉!天黑裡還老遠地摸到我這裡!”李師師說著說著,眼圈兒紅了,真正的淒楚樣子。
燕青也逢場作戲,不時抬起長長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燈不亮,估計海棠看不出他的眼裡並無淚水。
“啊!真是可憐淒淒的,…師師姐姐,大姐還未用飯吧!”其實,海棠年歲雖小,但身在青樓,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兒成熟得多。機靈的海棠雖然沒有看出燕青是個易弁而釵的男子,但來客沒見從大門進來,這裡面肯定有蹊蹺。而且李師師平日待人極溫柔,姐妹丫頭之間都是極融洽的。海棠見李師師這樣介紹,知道事關重大,也就不好說破。
“是呢,只顧著說話兒,竟還沒請姐姐吃飯。”李師師趕忙吩咐,把酒飯擺到樓上來。
酒飯還沒端上樓來,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顯著小腳上樓來了。李姥姥是個年近半百的老媼,瘦而矮的個子,沒有可以稱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說有什麼特色,那就是她的一雙微微凹進眼眶裡去的小而圓的眼睛,與一般鴇媽一樣,隨時都可以閃出諂媚而又熱烈的精光來。
“喲!我的兒呀,什麼時候來了姊姊妮?”不等李師師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顧說自己的:“樓下有四個闊客商,非要見我的兒… …”
“媽媽!我不是說了嗎?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說,我遠房的姐姐從大老遠來的呀!”李師師一臉的不高興,打斷李姥姥的話頭。
李姥姥馬上不吱聲了,但她也沒有下樓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覺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實。
“既然媽媽這般心切,孩兒見他也罷!”見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難測深淺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掃來掃去,李師師怕被看出破綻,就順水推舟地答應接見李姥姥迎進來的客人。
“我這姐姐是良家女子,媽媽在樓下安頓一下才好。”李師師同意接客,李姥姥歡喜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歡喜孜孜地下樓安頓去了。
李姥姥分明說是有四個客人,可現在海棠帶上樓來的,卻只有一個。這是怎麼回事呢?李師師滿腹狐疑地在燭光下打量這位客人。這人年紀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領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齊的鬍鬚,寬圓的臉很有神采,衣帽色彩雖不是那樣斑斕,但看得出質料都是極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華貴而不俗氣,瀟灑之中透出幾分大方。李師師青樓生涯,見過各色人物,但這樣氣派的人卻少見。李師師的狐疑又增添了幾分。
那人很隨便地落了座,客氣地對李師師寒喧了幾句,自稱姓趙名乙。見李師師羞怯之中暗藏著狐疑的神色,趙乙表現得更加溫文爾雅。他說他是個,生意人,但並不忙,可以常常來看李師師,問李師師歡迎不歡迎。
“客倌初次登門,妾身為您歌一曲吧!”李師師的歌喉琴藝,不說在金錢巷第一,就是在東京,也是小有匹敵的。聽了李師師柔綿婉約的彈唱,趙乙如痴如醉,二,以手不自覺地和拍相擊。
李師師唱完一曲,趙乙正要擊案叫絕,忽然院門外人聲鼎沸,院門被擂得隆隆作響。一陣隆隆之聲過去之後,又似霹靂般一聲巨響,厚重的院門倒了下來。隨著倒下的院門濺起的塵煙,一簇簇飛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亂竄。
“守住大門,一個也不准跑!”火把叢中,一個官兒模樣的戎裝漢子大喊著。
剎那間,這座東京有名的妓院,被東京殿帥府的官兵圍了個水洩不通。樓下,李姥姥、海棠渾身亂抖;樓上,李師師心裡砰砰直跳。這棟樓裡,不動聲色的只有兩個人——趙乙和燕青。
李師師倒不是平白無故地怕什麼官兵,她是擔心男扮心裝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頭一看趙乙,他正捧著一卷展開的《春笛破石圖》看得出神。
“你們這裡出了什麼事?經常這樣鬧哄哄麼?”見李師師在看他,趙乙不經意地問。
“青樓之地什麼人都可以的。”李師師收斂起流露出的驚憂神色:“可像這樣兵呼卒喝的,還​​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樓看看!”
“媽媽,何事這樣喧嚷?”李師師剛走下到樓弟一半,見李姥姥抖顫了地正要上樓,就鎮靜地問:“我姐姐可嚇著了麼?”
“哎呀!我的兒喲!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帥府一大群官兵叫著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說著,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著頭呼呼地睡呢!”

樓上李師師在與宋徽宗虛與周旋著;樓下的孫榮、竇監卻倒了大霉。他倆與眾士兵跪在當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兩個不長眼的奴才,豎起耳朵聽著!”好容易聽到童貫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這裡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點風聲,就要當心你們的狗頭,快滾!”孫榮、寶監如逢大赦,搗蒜般地連連磕了幾個頭,狼狽地帶著士兵離開了院子,回殿帥府向高球交差。
這當兒,李師師也想為了對付今夜難關的主意。 “陛下,剛才被一班閒人攪擾,不能開懷暢飲,真是妾身的罪過!”李師師現出千般柔楣,萬種憐態,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請起,哪裡怪你來?”宋徽宗趕忙扶起李師師,透過薄如蟬翼的輕俏,可以感覺到溫暖、柔嫩的肌膚。不由宋徽宗一陣意亂神迷,豪氣的說著:“乘今夜多飲幾杯就是了,嗯,換大盞來!”
醇酒美人、一盞又盞,宋徽宗從來沒這麼歡愉過,從來沒有這樣放量喝過這麼多的酒。宋徽宗藉著三分醉意,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李師師亂占便宜。李師師也用自己的圓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離的姿態,配合著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顧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動的將李師師身上的蟬翼薄紗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著充滿血絲的紅眼,貪婪地看著李師師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李師師含羞帶怯的模樣。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彿李師師越是驚嚇、害羞,自己就越興奮。宋徽宗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隻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之間。
李師師憑經驗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數,或遮掩、或躲藏、或驚聲、或嬌語……讓宋徽宗的情慾越來越高張,身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少。最後,宋徽宗一聲低吼,餓虎撲羊般的抱住李師師,雙雙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師師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李師師雪白的肌膚上。
李師師伸手尋著宋徽宗的雞巴,握著它把玩著。宋徽宗也分開李師師的雙腿,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屄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將李師師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盪語。
宋徽宗覺得一切彷彿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頭從李師師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李師師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轟!”亂響。李師師本來想要速戰速決,因為​​她心中老惦記著燕青,不知道為甚麼總是覺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李師師遂一翻身將宋徽宗壓著,把自己的洞屄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壓“滋!”的一聲,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聲,只覺得整根陰莖被溫暖的裹著,而且陰道壁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彷彿在對雞巴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覺得難忍的是,陰道裡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彿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捨得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可是在李師師這麼有技巧的陰功之下,想要繼續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讓自己採取主動,遂用力一翻身將李師師壓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掙扎。宋徽宗氣喘噓噓急速的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讓雞巴幾乎麻木無知覺。
李師師有點訝異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過客,只消把腰臀搖轉兩下,沒有不就此棄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迴光返照的強勁抽動,竟然讓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師師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彿神游太虛一般,嘴裡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呻吟起來。
宋徽宗一聽李師師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酥麻,“嗤!嗤!嗤!”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覺得雞巴在激烈的跳動、縮漲;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 “嗯!”一聲!宋徽宗便軟癱在李師師的身上,而還泡在蜜屄裡的雞巴,卻還感到陰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雞巴又是一跳一跳的回應著。
李師師全身放鬆讓宋徽宗重重的壓著,她並不想推開他,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韻。朦朧中李師師幻想著壓在身上的並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宋徽宗才從溫柔鄉里醒來,臨別之時,他隨手解下身上的一條龍鳳絹絲巾,送給李師師作傳情的信物。
李師師來不及收拾那條龍鳳絲巾,就匆匆地到樓下來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書離開,李師師看了只是滿臉悵惘之情,熱淚在眼眶裡打滾著。
  流光飛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樂;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卻到了腐敗不堪的地步了。童貫、高球一夥在宋徽宗面前日日報平安,宋徽宗也樂得溺於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樂。
宋徽宗並冊封李師師為“明妃”,想名正言順地把她接進宮裡去。但李師師硬是不同意進宮,宋徽宗也不好勉強,就把金錢巷改名為“小御街”,把李師師的閨樓題名為“樊樓”。
宋徽宗命人將“小御街”連接皇城的院牆打通,使“樊樓”的院子與皇城連成一片。這樣一來,既滿足了宋徽宗獨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師師不願進宮的心願。
就李師師來說,宋徽宗是殺父仇人。但她身為歌妓,只能倚樓賣笑,送往迎來。所以李師師對於得到皇帝的籠愛,並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樣興高采烈。至於進到深宮,李師師認為那無疑是進了地獄。
而李姥姥則是兩樣心情,她興奮、她躊躇滿志、她趾高氣揚、、整個金錢巷,那一處比她更榮耀?榮耀得連金錢巷都改了名。
近年因金人勢強,不時有兵犯境,宋江雖與眾好漢占山聚義,卻總是思歸順朝廷,盼望能到邊關去殺敵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總是視梁山泊諸俠為眼中釘,並誓不除之不為快。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開禁之機,帶領燕青、戴宗等幾人來到東京,想走李師師的門路,探一探朝廷對梁山泊起義的漢的態度。
上次燕青進京,到山寨安在東京作據點的綢緞店接頭,適逢官府識破綢緞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師師,並得到她的相助,李師師這個名冠一時青樓女子,也給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樓院外,燕青裝作尋花問柳的樣子徘徊了幾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等到四周無人,他一閃身上了牆頭,隨即又縱下牆頭,隱身在一黑暗處,傾聽樊樓那邊的動靜。
樊樓內,橙色的宮燈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師師的閨房塗上了一層富麗色彩。很明顯,房裡的陳設己非往昔能比了,雖多了一些宮廷的華貴,卻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師師坐在書案邊,若有所思的輕輕嘆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發哪門子愁呢?”海棠一雙眸子水靈靈的轉著。
由於李師師對她極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來,擔心李師師的情緒會惹皇上不高興。
“海棠,你滿意眼下的生活嗎?”李師師抬頭,沒有回答海棠的問話,卻反問海棠。
“嗯,怎麼說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師師藉名氣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從內心感激李師師。李師師不願讓海棠走自己這條看似榮耀,其實是人家玩物的老路。雖然她也極想離開樊樓,但一來孤苦無依,二來捨不得離開李師師這樣好的異姓姐姐。兩人正說著,樓下傳來李姥姥與人爭執的聲音。
“姐姐請放寬懷一點,我下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海棠來到樓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個俊俏的年輕人說話。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遠千里來到京都,沒有別的奢想,只要見姑娘一面。”燕青見樓內沒有動靜,就直接進樓了。只見得樊樓如今奴婢眾多,又燈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輕功上樓,只好與李姥姥打交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樓裡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臨下的派頭,從鼻孔出氣的說:“我家姑娘是當今明妃,這個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麼進來的,免得都添麻煩,你還是從那裡來就到那裡去吧!”李姥姥是煙花行的慣家,心想院門是關著,他卻能悄沒聲息地跳牆而入,不僅膽大,而且肯定還是個江湖俠土之輩,可不能隨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萬萬不行的,皇上要是來了,撞著怎麼辦?
海棠盯著燕青看了好半天,總覺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記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訪李師師那天夜裡,師姐介紹過的“姐姐”麼?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果然裡面有名堂。
海棠來不及多想,忙對李姥姥說:“媽媽,這人好似師師姐的兄弟,我認不准,讓師師姐來看看。”海棠雖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樓下的小伙子是師師姐的意中人,她為師師高興。
“燕青來了!”這消息使李師師一陣臉然心跳。她一邊急勿勿地理頭髮,整衣衫,其實這些部份都是毫無挑剔的。
李師師出現在樓梯口:“喲!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樓!”李師師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見你呢,不然,我怎麼好這時候來打擾姥姥呢!?”
燕青聽李師師這樣稱呼他,略怔一下,隨即會意的呼應著李師師的話尾。
“姐姐這裡是不見外人的,兄弟,還是我們姐弟說說家常吧!”李師師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這裡無疑於皇宮內廷,要燕青在人前別亂說話。
同時,她的殷情款款,也溢於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應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師師對自己的情意,卻急於表明此行的目的,讓大哥宋江能會會李師師。
李師師略一遲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時間吧!”然後又繼續說:“我們姐弟也好久不見了,來,上樓來!讓我倆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擺果酒,時辰還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會這麼早來的!”李師師的話對李姥姥來說,並不亞於宋徽宗的聖旨,即使冒點風險,她也只有答應。
李師師的閨閣裡,李師師接待了燕青。酒間,李師師突然覺得一陣鼻酸,哽咽的說:“燕大哥,自從那日你不告而別後,我……我……”李師師覺得兩行熱淚滾下腮邊,竟說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對著李師師,他知道李師師要說甚麼,也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不也跟李師師一樣的思念著對方。燕青嘆道:“李姑娘!我知道?的心意,耳且我這些日子以來,也是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啊!只是……男兒志在四方,又逢國難當前,只好將兒女私情暫置一旁……”
李師師一聽燕青表示也是惦記著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繼續說道:“……
況且,我燕某一向浪跡江湖,過著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負了?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兩片柔軟的櫻唇給封住,後面的話也斷掉了。
別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雙十了卻未曾親近過異性。這回李師師突然投怀送抱、獻上熱吻,倒讓燕青受寵若驚,也不禁羞澀得臉紅心跳。燕青本來自然的反應縮了一縮,但只覺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鑽入鼻,不禁一陣心神蕩漾。
李師師的朱唇緊貼著燕青的嘴唇,靈蛇般的柔舌也伸進燕青的嘴裡攪著,而竟然還能從鼻子裡發出嬌俏的聲音說:“…燕哥哥…嗯…抱我……抱緊我…”
燕青彷彿受催眠似的,雙手緊緊一圍,便將李師師抱個滿懷。燕青只覺得李師師柔若無骨的緊靠著胸膛,而且還像水蛇一般的扭動著,隔著衣裳還不斷傳著肌膚磨擦的熱度。 “沙!沙!”燕青覺得跨下正在騷動著,不由己的雙手緊緊扣住李師師的後臀,讓李師師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貼著。
李師師摸索著燕青的腰帶,解開活結,讓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師師一蹲身,張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雞巴。 “喔!”燕青覺得雞巴的龜頭部份,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一陣舒暢感直衝腦門,雙腿幾乎一軟站不住腳,連忙伸手扶靠著桌角,這才穩住,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李師師“嘖!嘖!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舌舔、一會兒吞噬、一會兒唇磨,弄得燕青氣喘噓噓的搖頭晃腦。李師師嘴裡雖忙;手底下也不閒著,熟練的扭著身體,把身上的衣物脫得半縷不留。
突然,燕青緊緊的抱住李師師的頭,喉嚨不斷的低吼著,下身一陣亂甩,“嗤!嗤!”一股股積蓄多年的濃精,隨著跳動的雞巴激射而出,全射進李師師的嘴裡。 “咕嚕”李師師毫不猶豫的全吞嚥下肚,還貪婪似的舔拭著雞巴上沾著的精液。
燕青覺得雞巴有一種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關結彷彿在嘎嘎作響,似乎要就此解體一般。燕青覺得雞巴在射精後,有一點萎縮之勢,可是李師師卻熟練的又把它給喚醒,讓雞巴還來不及軟化,卻又擎起有若鋼棍。
李師師起身,將一隻腿擱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著燕青挺翹的雞巴。李師師輕一踮腳,讓雞巴頂在潮濕潤滑的屄口,只稍一鬆身“滋!”雞巴應聲而入,“啊!……”兩人同時呼叫一聲,聲音中充滿著滿足、喜悅與淫蕩。
  又是夜裡,樊樓仍然燈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師師表達了,農民起義軍願以抵禦外侮為重,到邊關禦敵以報國的心情。
對於宋江表白心蹟的陳述,李師師沒有用心去聽,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雙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終不離燕青的臉。燕青只是臉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師師理解自己的處境、身份,還沒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嘆想,卻有“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喜悅於曾經擁有”的滿足。
李師師感嘆的說:“妾身也曾經跟皇上提過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卻聽信奸臣高太尉之讒言,硬說宋大哥是占山為王、圖謀叛變…”李師師不禁熱淚盈眶: “…
想來宋大哥及梁山泊諸英雄的一片古道熱腸都要被辜負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樓弱女,只苦惱無力幫宋大哥的忙,還請宋大哥休怪……“
宋江長嘆一聲:“唉!可憐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陣騷動打斷宋江的話。 “師師…我的兒……宮裡那邊…有燈燭光……
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樓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說話有些不連貫。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師師告辭,當海棠帶領他倆下樓時,李師師無限幽怨地對燕青說:“燕大哥,天涯浪跡,要多保重,妾身雖污,素心尚在,相見有日,莫忘……”說到後來,已經是淚濕粉頰了。
燕青回過頭來,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說什麼好,他含著熱淚望了李師師一眼,只說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轉身追趕宋江去了。
形勢變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夢很快就破滅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滿腹心事地來到樊樓,三盞兩盞幾杯悶酒喝過之後,對李師師說:“師師,金人攻入內地,不肯講和,我已下了罪已詔,準備讓位太子。唉!我當個不操心的太上皇,與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長多了!”聽得出來,宋徽宗的話裡,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成份。
李師師沒想到局勢竟這麼快就變得這樣不可收拾,她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口不應心地接著宋徽宗的話說:“但願如此……”
就在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欽宗繼位。不到三天,傳報金兵將渡黃河,東京城內,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儘管宋徽宗反覆勸說,李師師始終堅持不隨皇室轉移,如實在要走,就隨她自己的意向到鄉間,找一小庵,削髮為尼。開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興,覺得堂堂明妃,流於民間,成何體統。後來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再說她本是青樓女子,散淡慣了,也只得聽任她疏散到民間。
一年以後,金兵攻破東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虜,​​在北上的浮虜隊伍裡,除了兩個亡國之君外,還有趙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馬車裡,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宮廷輝煌,衣食的精美,特別是明​​妃李師師的笑靨,歷歷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處頹敗的寺廟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書”的手跡,記載了他當時的心情:《九葉鴻基一旦休,猖狂不聽直臣謀;甘心萬里為降虜,故國悲涼玉殿秋。 》至於李師師,這位名噪一時的汴都名妓,自離開樊樓以後,就銷聲匿跡了。若干年後,有人傳說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過她,據說她嫁給了一個商人,容顏憔悴,已無當時的風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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