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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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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愣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沖了過去。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甘休。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拼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幹,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裏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裏“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占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裏。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肏完她,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第二十七章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裏襯衫的扣子,從裏屋走了出來。“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裏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裏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


  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裏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裏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裏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侯龍濤又從兜裏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裏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裏,熱烈的品嘗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裏。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裏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肏幹了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裏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肏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動手嗎?”“山羊胡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裏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第二十八章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裏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裏。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麵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裏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屄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肏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捲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奸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屄給我肏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裏,“濤哥,對…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咱們去告那個傢夥。”“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裏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裏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裏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裏,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裏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裏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沈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發,“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幹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裏,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奸、虐待,手段十分殘忍。”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奸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幹,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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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巧取豪奪(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臺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茹嫣,舒服嗎?”男人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兒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他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麼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儘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茹嫣已是快樂非常。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兒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裡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豔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豔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甘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麼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豔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不一會兒,曲豔領著一個男子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居然要侯龍濤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心中暗罵了一句。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鋥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份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注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曲鵬並沒有聽出侯龍濤的話中帶刺兒,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


  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當然有了,還有海澱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于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曲鵬的意思。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他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


  曲鵬看見桌上擺著煙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但你就沒他們那麼傻了?”“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務事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他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檔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曲鵬不光向IIC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它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萬。”“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那你開個價。”“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






第三十章巧取豪奪(中)
  “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就會上百了。”藐視之情溢於言表。“曲先生,”侯龍濤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党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屄。”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屄。”…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是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侯龍濤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檢局。


  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麼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兒。“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兒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他了,“你來這兒幹什麼?”“他…他是我的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對對,你也知道?”


  “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兒子也在。”“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


  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


  侯龍濤點上根煙,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煙灰缸。“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你…你別胡說,”女人的臉一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噓…”施雅要他小聲點兒,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兒,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聽他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的。”


  “我是來邀功請賞的。”“你立什麼功了?”男人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迭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又把膠捲拉出來曝了光,這才長長出了口氣。又有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謝謝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癡癡的說。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視窗,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兒,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儘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兒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肏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間努力的吸吮著,不聽的翻著白眼兒,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兒子還債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本來是在主動咗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兒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拼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女人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施雅拼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沖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你不是員警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不是,你怎麼猜到的?”“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員警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胡二狗?”“就是你說的胡兵。”“你怎麼對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檢局長吧?”“就是她。”“你把車還她了?”“當然了。”“那些照片和膠捲也給她了?”“怎麼了?”“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還能要脅她一下,現在怎麼辦?”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的小崽兒嗎?照片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電腦裡了,家裡一份,辦公室裡一份,郵箱裡還有一份,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兒,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兒裏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兒的。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屄,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那傻屄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那怎麼辦?”“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正是。”“肏,真他媽夠黑的。”“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屌啊。”左魏不愛聽了。“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屄。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快說說。”“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幹的大款一大早就帶著艸鰜眙Y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準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幹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裏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兒。“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幹,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裏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現在還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諾基開走了。“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兒…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兒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肏。”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裏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都是這片兒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了。”“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這裏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兒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杆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兒說。“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兒上的一把塑膠椅子坐下。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兒圍觀的小孩兒,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趙振宇正打得起勁兒,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後腦。“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嗨,算你丫輸了。”他的對手大叫著。“別你媽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濤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兒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兒笑容也沒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像兒,“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兒上學?”“地鐵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課嗎?”“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有沒有興趣幫我幹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侯龍濤向他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雖然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回到家時已十一點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裏,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裏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兒又會幹家務活。果然侯龍濤的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兒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兒,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嗯…”女人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終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男人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裏,“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男人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裏,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裏了,只露出了美麗的皓首。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裏,“真夠冷的。”女人趕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侯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兒裏。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這下兒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兒裏,撫摸著女人的頭臉。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兒。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兒,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兒,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裏,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兒,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兒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抵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男人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裏,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兒才向後一躺。女人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他,“咕嘟”一聲,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把她摟進懷裏。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愛喝嗎?”“愛喝。”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你不用歇會兒嗎?”“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躺在我懷裏呢。”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兒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女人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侯龍濤托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鈎,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兒裏,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裏浪漫下去。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裏泄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的雅號的。”“你壞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兒般配的小夫妻…



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裏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奸,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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