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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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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邊說邊把手伸進了褲兜兒裡,擰開其中的一個小藥瓶兒,取了兩粒,放進嘴裡,借著青酒沖下了肚中,“不過女人嘛,要麼是愛錢,要麼是愛性,既然儂不喜歡前者,那一定是喜歡後者了,我要和儂增進感情,自當投儂所好,不如咱們回我的總統套房慢慢談吧。”

  “就憑你?哈哈哈…”如雲站了起來,她的笑聲就如同仙樂般的好聽,雖然她心裡已經相當憤怒了,但表面上卻毫不顯露,這種有錢的無賴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駡,風言風語的譏諷更能解恨,“我是喜歡性,但還沒喜歡到要委身于一個沒文化、沒修養的暴發戶的地步,像你這樣喜歡白日做夢的男人也真是少見。”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門一邊的,他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女人的去路,“許小姐很有修養嗎?咱們的飯還沒吃完,儂這樣離開不是對主人的不尊重嗎?”“請你讓開。”“我如果不讓開呢?”“你…”如雲向後退了一步,她真沒想到這個“上海首富”竟然會無賴到這種程度,對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的還是初見。


  “儂既然不願意回房間,在這裡也一樣,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經常在榻榻米上做的。”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平時一片兒偉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兩片兒,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兒幹到胯下稱臣。在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龍濤當初強姦如雲時的驚人的相似。


  “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這裡的紙牆可不是隔音的。”如雲倒沒覺出什麼恐懼,想在這裡進行強姦,成功率幾乎等於零。“所有的單間都被我包了,外面還有我的保鏢守著,這裡與我的套房沒有區別。”“我會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幹儂一次,儂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哪兒還會告我。”


  “做夢!”“好,那咱們說定了,儂先讓我搞一搞,我就讓儂告。不過儂是告不下來的,用錢壘官司,儂怎麼壘得過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儂就別裝了,來吧!”如雲猛一甩手,算是暫時脫離了魔掌,但也已經被逼到了屋角兒,“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兩聲。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猙獰,“跟儂說了,不會有人來的,這年頭,五星級大酒店的餐廳一樣可以當炮房,哼哼哼。”“下流!”如雲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說咱們在財力上誰輸誰贏,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國公民,上升到外交級別,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麼?儂是美國籍?”毛正毅略微遲疑了一下兒。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這一瞬間,如雲猛的向前一沖,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雙腿間,膝蓋用力一抬。“哦!”毛正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張,眼球也幾乎瞪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襠部,彎腰曲腿,緊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縮了起來,“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過擋住自己去路的身體,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從容自如,完全沒有慌張的表現,說實話,她連絲毫的懼意都沒有,只要她的手腳不是被綁住了,一個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哪怕是腳被綁住了又怎麼樣,侯龍濤都差點兒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爺”更是不放在眼裡了。


  其實男人挨的這一下兒並沒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於剛才如雲沖的有點兒過頭兒了,膝蓋沒有擊中目標,只是用大腿頂了他一下兒,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力,所以他從疼痛和震驚中恢復的要比正常情況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長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腳腕兒,將她掀翻在地,一個餓虎撲食,騎到了她的腰上。


  這一刻,毛正毅已經完全把吳倍穎的忠告拋到腦後了。如果按照吳倍穎的意思,對如雲這種女人是絕對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長期鬥爭的準備,起碼要用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連續不斷的追求,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顯示出超人一等的紳士風度,才有可能會打動芳心,別說上來就用暴力了,就連一點兒的邪念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其實他對如雲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話做也是沒用的,更何況他的意見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受重視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點,他現在是急需如雲的幫助,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資金,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臭娘們,儂敢打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厲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雙腕,壓下上身就想強吻她。如雲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她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挺扭身體,雙腿猛抬,用膝蓋撞擊男人的後背,使他的企圖不能得逞,同時還大聲的呼救,她從來沒放棄過希望,她就不信沒人聽得到。


  當然有人聽見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聽見了,那就是屋外的兩個保鏢,雖然他們有吳倍穎的命令,但卻還是不敢進屋去干涉老闆的好事兒。而吳倍穎又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喝了風,晚飯後就開始一趟一趟的跑廁所,沒辦法老是守在包間兒外面,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緊張。


  由於前兩聲的叫喊很短促,而且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兩個保鏢就沒通知吳倍穎,還相視一笑,以為是女人在調情,可停了一陣,身體摔倒的聲音、男人叫駡的聲音、女人求救的聲音一起響起,他倆可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其中一個趕緊撥打吳倍穎的手機,請他來救人。可吳倍穎現在正坐在馬桶上呢,哪兒是說走就能走得開的。


  如雲畢竟是女兒身,不論她再怎麼聰明機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樣不是男人的對手,儘管她拼盡了全力,兩隻手腕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儂鬧啊,儂接著鬧啊。”毛正毅滿臉的淫欲,空出的一隻手隔著女人的白色無領上裝狠狠掐住了她一個高聳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擰了一把。


  “啊!”如雲痛叫了一聲,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屈服、恐懼、悲哀,只有無限的憤恨,“我不會放過你的。”“隨儂說。”毛正毅已經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顆、兩顆…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鏤空乳罩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胸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豔的乳首在蕾絲下隱約可見,“還說不想男人,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等爺肏嗎?”


  “呸!”如雲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臉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裡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裡,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兒了。就在這時,包房外一陣混亂,打罵聲大作,日式的拉門兒被人一腳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下班時間,長安街上堵得厲害,侯龍濤要求匡飛一有新情況就通知自己,可當用了一個多鐘頭才到達中國大飯店停車場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根本沒掛斷。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鏡兒,下了車,居然看到匡飛正帶著三個便裝的保安剛剛趕來,“你怎麼…你怎麼才來?”


  原來匡飛跟父母說了一聲兒,跑回國貿保安部後,正趕上一個特別正統的副部長在,讓他根本無法把幾個跟他挺鐵的哥們兒叫出來。侯龍濤這下兒可炸貓了,一個多小時啊,要是換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兒都保不住了,他邊聽匡飛解釋,腳下的速度邊加快,最後已經跑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麼!?”一個在中國大飯店大堂裡的保安看到幾個人跑了進來,為首一人還是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上去阻攔。“去你媽的。”侯龍濤當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樓上沖去,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後果,考慮不了事情鬧大了會怎麼樣了,更沒時間去跟那個保安解釋。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南德曼”,直奔單間兒。雖然兩個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鏢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已經有了一定的戒備,但還是被猛衝過來的四個小夥子按倒在地。這兩個保鏢都是練過的,要是在平時,別說是四個,就是十四個也不一定是他倆的對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勢狹窄,什麼功夫也施展不出來,完全是胡亂扭打。


  侯龍濤穿過戰團,突然聽到毛正毅充滿淫邪之氣的大笑從一間包房中傳了出來,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門上就是一腳,沒想到用薄木板兒偽裝成的紙門竟然被踢飛了,定睛一看,只見如雲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臉的驚訝,也許是太驚訝了,剛才被毛正毅按在頭頂上的雙手還是無意識的舉著。


  侯龍濤緊上兩步,把女人拉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小云云,沒有傷到你吧?”如雲在危險中時一點兒也不怕,可當愛人來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時,她突然垮了,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裡,緊抱他的肩頸,“老公…老公,你怎麼才來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龍濤發覺懷中女人的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吳倍穎的電話時就感覺出他們要對如雲不利了,可自己卻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致使愛妻身處險境,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事兒,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輩子了。


  “小赤佬,儂又來找我的麻煩,”毛正毅從門板下爬了出來,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結果卻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攪和了,這下兒估計是不可能從如雲那裡挖出金子來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儂真他媽是不知死活。”“我肏你媽!”侯龍濤虎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地產大亨,真可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第七十九章完

第八十章 - 章衝冠一怒(2)
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腳。“啊!”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牙,幸好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夥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一松,讓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死吧!”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裡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他是在發洩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如雲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舉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呼也有所改變。


  “別攔我!”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痹,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果然,“啪”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在女人的驚叫聲中,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抬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保鏢緩過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風,另一個就進屋來救毛正毅了。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看來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一下兒砸在保鏢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麼感覺到疼,只是稍稍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你姥姥!”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兩下兒只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樑上,一片血霧升起,保鏢仰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角兒一直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


  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邊,“儂…儂他媽別過來。”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狠勁兒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雲,他單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頰。


  “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


  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的唇,“小云云…”


  “傻瓜,我沒事兒的。”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跡,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裡的五人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敢在這兒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大聲的跟我說話!”毛正毅什麼身份,上海的員警自己都不怕,怎麼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吆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


  “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為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兒,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勊過的那孫子。“趴下,聽見沒有?”那個保安又抬起了手。


  “你幹什麼!?”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人,“龍濤,趴下吧。”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毛總,您怎麼樣?”吳倍穎從人叢中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裡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


  “嗨嗨嗨,你幹什麼?”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來了。


  “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


  “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麼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一個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


  “嗨。”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誰啊?”


  四個員警從外面進來了,為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小小的單間兒裡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人,連轉身兒的地方都沒有了。


  “都出去!”員警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侯先生,您怎麼樣?”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


  “曾局,您來的可夠及時的。”


  “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老曾怎麼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裡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員警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員警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走道兒,一群人在“南德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貨專用的地下停車場,那裡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依維可”,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員警,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麼樣?”“四哥,沒事兒吧?”


  “死不了。曾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人怎麼都被您抓起來了?”


  “不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老曾向一個員警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基”。那個員警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今天不用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


  “待會兒用不用找人接你們?”


  “不用。”


  “那好,你自己小心。”兩輛“切諾基”和一輛“金杯”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陽公園兒…


  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小夥子言聽計從。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是什麼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記中查到了吳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吳倍穎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向工作人員一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吳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買賣地產的。





這次一聽說是吳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單,他是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員警和二十二個便衣,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他沒有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現一群形跡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自行沖上樓,而是跟著員警到了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在大堂裡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剛才餐廳內的一幕。老曾這麼做是有明確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為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是說他沒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


  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


  “哼,”侯龍濤從鼻子裡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盪?”


  如雲可就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麼講?”


  “輕微腦震盪是檢查不出來的,CT、X光都沒用,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了兩顆牙,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該怎麼解決?”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處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國大飯店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


  “好,就這麼辦吧。”


  “真的?”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麼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


  “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


  “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


  “證據不足告什麼?再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產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


  “怎麼說的?”


  “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


  “那還要謝謝您了。”侯龍濤心裡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吳倍穎。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局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大飯店外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來幫忙是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兒想蓋都蓋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事情的細節就沒必要說了。一上了SL500,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勢,還是稍稍有些發腫,並不怎麼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


  “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麼算了嗎?”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的。


  “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呢。”


  “你想怎麼樣?”


  “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


  “有必要嗎?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


  “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咱們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


  “惹什麼麻煩?”


  “你做事太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要見血,還說是什麼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上次諾諾的事算你走運,這次怎麼辦?在去機場的路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為你報仇、為你出氣倒有錯了?”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


  “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欠妥。至於為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為你自己出氣吧?”


  “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麼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產,你不是要讓他後悔他的行為InGeneral,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可自己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


  “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不下呢?”


  “什麼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龍濤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


  “我這麼明顯的為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廂情願的?”



“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呼嘯而過。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踩下了油門兒,“哼哼。”他笑了起來。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麼放過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的。”


  “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你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裡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裡的仇恨。”


  “算你會看人。”


  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十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麼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們,儂再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去東南沿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來。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毛正疑眯起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該你了。”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裡出來了。


  “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


  “一起洗,你能保證不碰我嗎?”


  “當然不能了。”


  “那不就完了,別這麼多的意見。”


  “搞不懂你又在玩什麼把戲。”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夥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鐘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


  “來。”如雲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氣質。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莖,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在他的肚臍眼兒裡、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啊…”侯龍濤扶住了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裡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兒他的肛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


  “真的。”


  “那你聽我的話不聽?”如雲握住了陽具,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


  “聽,當然聽了,什麼都聽你的。”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為女人說的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


  “什麼意思?”侯龍濤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幹我,幹我的小穴,幹我的後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是怎麼了?”


  “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洩在我身上吧。先從我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如雲含住了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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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衝冠一怒(下)

  侯龍濤愣了幾秒鐘,他腦子裡琢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陰莖緩緩在濕熱的口腔中進出。如雲稍稍把舌尖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有出現。


  如雲知道愛人疼惜自己,但現在她要的是愛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她要以此來感覺愛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愛人八成是不會讓自己如願以償的。她轉為主動的吸吮雞巴,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幹什麼!?”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睛都瞪了起來。“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說什麼也不會屈服的。”如雲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做出一副大義凜然、倔強不屈的樣子。


  “這…”侯龍濤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終於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調情,她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她確實是想自己“強姦”她。“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女人的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的嘬。”


  如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了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跡象。“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幹爆。”侯龍濤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裡,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拼命的抽動,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如雲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陽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啊,現在美了吧?”侯龍濤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幹,他表面上裝成暴力強姦犯,可心裡對嬌妻的疼愛沒有一點兒減少,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儘快的到達高潮。


  如雲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身體產生輕微的顫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漿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裡本來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呼…呼…”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嘿嘿嘿,味道怎麼樣,老子的雞巴好吃吧?”“咳咳…”如雲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雖然她臉上掛著的是受虐後的悽楚表情,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強烈的嫵媚之氣,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無盡誘惑。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侯龍濤騎上了美人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兒暴露了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雲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動著腰肢,好似一個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因為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中蹦了出來,豔紅色的翹挺乳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產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做工精緻的蕾絲胸圍被侯龍濤粗暴的扥了下來,他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老二,開始搖動臀部,“不光大,還又軟又有彈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兒你的啊?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兒,才有這樣的運氣,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如雲在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無比羞恥的神情,說話也帶了哭腔兒,“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個傻子,他…他不會這些…雖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對不起他…求你,別這樣…”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盡全力的抗拒,實際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較勁。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讓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雲表現的還真挺倔強,掙脫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侯龍濤不再費勁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豔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乳頭兒掐下來!”


  “別,別…”如雲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兒又出現了淚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陰莖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龍濤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現在玩兒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開了,“小娘們兒,再讓你嘗嘗大雞巴。”他邊說邊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麼強的衝擊感了,雖然如雲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每次陰莖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正在被乳交的陽具火燙無比,熱力通過皮膚傳導到女人身上,把她渾身白皙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欲大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螓首,兩手猛的一撐床面,身體上躥,在空中一扭腰,雙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邊。“啊!”這套動作倒是出乎如雲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陰莖可磨擦了,而成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Comehere,bitch!”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啊!不,疼啊…不…不要…”如雲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在床面上蹬著,借力將自己的嬌軀送向小夥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後背推了一把,如雲便踉踉蹌蹌的沖到了牆邊。


  侯龍濤將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擠在巨大的窗戶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兩邊擴展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跨間猛摳,“賤貨,求我,求我幹你。”“不,求你不要,我說不出口。”如雲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侯龍濤隨便想了一句威脅的話。“別…別殺我,我…我說,求你幹我…”“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騷穴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給你止止癢啊?”“要…”如雲的話好似被迫,實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的肉盤,硬立的乳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別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侯龍濤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借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啪啦”、“啪啦”如雲長褲的五顆腰扣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兒。”侯龍濤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如雲突然從被猥褻的少女變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婦,羞恥,卻又充滿渴望。


  “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侯龍濤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排排的齒痕,“真他媽香,還有點兒甜,熱乎乎的,是不是剛出鍋啊?”


  “閉嘴,閉嘴,你這個流氓…惡棍…我可是IIC中國的總經理,IIC亞太地區的首席代表,我會讓你吃苦頭的…”如雲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用自己的雙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侯龍濤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塊的職業套裝、一套四百多塊的高級內衣,算是全讓男人毀了,但如雲一點兒也不心疼,高品質的性生活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捋了捋自己的老二,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女人陰唇間的小肉洞裡,“謔謔謔謔,好緊,好濕,好熱。”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這樣才像強姦嘛。
  如雲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回應男人的肏幹,就連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豔臉龐。


  “真是個天生尤物。”侯龍濤心中讚美,嘴上卻是大罵,“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就不爽!”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咕嘰”聲。


  如雲死撐了一會兒,也“矜持”夠了,“饒了…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過我…”“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侯龍濤騰出一隻手,將女人的翠玉發簪扥了出來,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啊!”如雲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倒是叫啊!”“我…啊…不會…不會叫…”“臭屄,別裝傻!”侯龍濤在美女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雖然男人根本沒用力,如雲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別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麼…什麼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雞巴幹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雲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幹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了幾聲,突然把老二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啊…不可以…”如雲感到了男人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試圖逃走。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兒。”侯龍濤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美人的後庭,巨大的陽具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來…來了…來了…”如雲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了出來。


  “肏,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侯龍濤並沒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雲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侯龍濤突然覺得女人可能不是裝出來的,自己只是借著愛液,並沒有使用潤滑液,也許自己是真的弄疼愛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經停下了肏幹的動作,“寶貝兒,是真的難受嗎?”如雲沒有回答,只是扭頭拋給愛人一個媚眼兒。男人一笑,粗長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緊窄的腸道中進出…


  “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那麼大的火了?”被窩兒裡,如雲偎在男人的身邊,輕輕的舔著他的肩頭。“切,對你的身子我只有愛,出不來氣的。”“不管怎麼樣,你是答應過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正是嚴打的收尾階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鬧起來,肯定是個兩敗俱傷,弄不好還會被寇一頂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的大帽子。”


  “好了,我聽你的話就是了,我不會去找他鬧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緊的抱入了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有,我不需要強姦你的‘特權’。”“哼,算你有良心。”如雲對於愛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點兒驚訝,自從去年十月中之後,侯龍濤就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權力”強姦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兒,侯龍濤先帶著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飯,然後便一人來到了德外一家叫“東星初升”的三層娛樂城。這家娛樂城是大胖、馬臉和文龍合資盤下來的,包括檯球廳、遊戲廳、餐廳、網吧、小型迪廳,幾間練歌房和地下保齡球場、麻將館,當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進入麻將館的。


  雖然“東星初升”也對外營業,但主要服務物件是會員,凡是持有“東星”會員卡的人都可以在這裡享受到兩折的優惠,還可以以記帳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樂部不同,“東星”的會員卡是錢買不來的,就連田東華和所有在光大大廈上班兒的“東星”職員、易莊生產線上的工人、十五家專賣店的經理都沒有。


  侯龍濤一進大廳就被兩個小太妹纏住了,在她們的屁股上揉了兩把才算脫身。今天檯球廳沒有營業,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張球臺開著燈,馬臉和文龍在邊罵邊打,其餘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後面為他們準備著飲料,他這個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現在是這家檯球廳的經理。


  “啪啪啪”,侯龍濤走了進來,沖著馬臉拍了拍手,“別玩兒了。”“太子哥,喝點兒什麼?”“老樣子。”“好。”麻子從冰箱裡取出一聽可樂。“四哥,打算怎麼辦?”文龍坐到了侯龍濤身邊。“什麼他媽怎麼辦,”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媽一個死!咱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抄上百十來個兄弟,去砍他們丫那,滅他九族!”


  “這主兒怎麼了?”這話要是從大胖嘴裡說出來,侯龍濤是一點兒不會驚奇的。“喝多了,剛才吃飯的時候灌丫來著。”劉南把二德子從高腳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誰他媽說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們丫那拼兩箱。”二德子還在叫囂著,“肏,把噴子給我,我這就去給四嫂出氣,呃…”


  “猴子,”大胖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別看老五喝多了,他說得可不全是醉話。咱們出來混,最好不跟女人談感情,如果談了,就得罩得住她們,你說吧,怎麼動手,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幫你把那老丫那廢了。”“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出了事兒不會沒人管的。”侯龍濤喝了一口可樂。


  “那又怎麼樣?讓麻子去弄幾輛車,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兩分鐘就能解決戰鬥,他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我們帶面具、手套兒,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懷疑到您身上,也沒有證據,哪怕是把我們抓住了,反正也沒要他的命,也就是個盜竊機動車、嚴重傷害,不會把您牽連進來的。”


  “你這些話裡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勢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兒上也比我撐得住,要是真的懷疑我,非查我個底兒掉不可,對我有什麼好處?要是抓你們,我是根本保不住你們的,不判個無期,也是個十年、二十年,你們願意扛?”“有這麼嚴重嗎?”麻子幫侯龍濤點上了煙,他雖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幾年苦牢,他還是有點兒不太情願。


  “四哥,你不是想就這麼算了吧?”馬臉不幹了,“這不是等於讓人騎在你頭上拉屎嗎?”“你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侯龍濤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點上煙。“別逗了,”文龍過來擺弄著武大本來就不多的頭髮,“我四哥什麼時候怕過。”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辦,昨晚我都很難脫身的。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種流氓出身的大亨辦事的手段了。其實我有點兒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這就讓他比我更為危險。”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就說要怎麼辦吧。”大胖已經不耐煩了。“是啊,四哥,你就給句痛快話,哥兒幾個聽你的就是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絕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再回頭來安心對付我。”侯龍濤用力將煙頭兒在煙灰缸兒裡撚了又撚,然後從牙縫兒中擠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第八十一章完

第八十二章
集思廣益



“對,要丫那死!”沙發上的二德子一下兒蹦了起來,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嚕。侯龍濤回頭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條毯子來。”大胖走到吧台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一仰脖全灌進了肚子裡,“這次怎麼幹?用刀比較保險點兒。”“用刀幹什麼?”“你不是要宰了他嗎?”


  “誰說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媽不是剛說過。”“我看猴子的意思還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給大胖倒了杯酒。“對對對,讓如雲告他強姦,然後讓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這樣和咱們自己動手沒區別,一樣會有人查的。”文龍已經覺出不妥了。


  “說白了,只要他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就會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個王八蛋為了要把欠我的情還上,居然不顧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樓,是為了讓我把事情鬧起來,然後他好出面救我。”“噢,這就是為什麼他不讓我們上去,要是我們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訓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謝的就是沒讓你們出面。”“怎麼講?”大胖不明白,雖然他在黑道兒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兒上的事兒就不那麼明戲了,“老二,你明白嗎?”“我估計老曾早就知道和雲姐吃飯的是什麼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上去,萬一還沒出事兒呢,豈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來就沒特別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而且又有匡飛的人,媽的,誰知道…二哥,接著說,我想看看你這個蔫兒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讓大哥和文龍上去了,在中國大飯店裡,幾十人群毆,想不上頭版都難,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進去住兩、三年,但現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啊?”馬臉聽了個一頭霧水,“四哥是救人,是正當防衛,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說,四嫂就該直接告丫那強姦未遂,鬥富咱們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國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倆誰不懂法啊?一個是上海首富,一個是商場女皇,像這樣HighProfile的案子,是這麼說的吧,猴子?”“是。”“這種案子,媒體跟得最緊,如果有處理不公,很容易被發現的,你有錢,別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辦唄。”“公事公辦更麻煩,咱們只有雲姐和匡飛兩個證人,姓吳的和那兩個保鏢的對話只有匡飛一個人聽見了,且不說他們承不承認說過那些話,就算是承認了,那些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南德曼’的服務員都看見是雲姐自己進的包間兒,沒人逼她,她也沒有任何外傷,你怎麼就肯定是強姦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雲姐的關係肯定瞞不住,單就本身而言倒沒什麼,兩人都是單身,就算有點兒年齡差距,也沒人管得著。但把兩件事兒一聯繫,說如雲出來偷腥,被猴子發現了,只好說是被強姦。這就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我看,檢察院都不一定會提起公訴。”


  “那讓四嫂找大使館,那美國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國籍是把雙刃劍,在沒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非要美國人來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權大棒,只能適得其反,本來相信咱們的人很有可能會轉化。你想想,‘借美國國籍欺壓民族企業家’,好說不好聽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機靈。”侯龍濤笑了起來。


  “過獎過獎,”武大作了一個四方揖,“那就是說我估計的沒錯兒了?”“沒錯兒。”“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為什麼不告你?按說憑他保鏢的傷勢,不用玩兒什麼貓膩兒,你都麻煩得很。剛才你說他現在有棘手的事情要辦,是不是就因為那個,他才暫時放過你的?”“問三哥吧。”


  “姓毛的這次秘密來京,主要目的是籌資,”輪也該輪到劉南說話了,“說難聽了,就是來討錢的,對於一個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財政困難,那對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擊,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就絕不能讓昨晚的事兒見光。”“那正好兒啊,咱們現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頓,反正他不敢聲張。”大胖又來精神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晚答應了小云云,不再動武了,而且我今天打電話去飯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機票是通過飯店訂的,三張直飛香港的頭等艙。”“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難掩一臉的失望之情,氣鼓鼓的叼上一顆煙。


  “臭猴子,廢話就別說了,把你的計畫說說吧。”弄明白了前因後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龍濤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認為毛正毅這次來北京一定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兒毛正毅的發家史,你們知道他是幹什麼起家的嗎?”侯龍濤開始談正題了。


  “我舅舅不是說了嘛,他們是開餛飩店發的家,還用查?”“哼,餛飩店,據報導,那家店的年利潤上千萬,媽的,只有傻屄才會信,他那餛飩是金子餡兒的?”“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說實話,我還沒相通,這就要問你舅舅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筆的現金。”


  “你懷疑他做不法的買賣,餛飩店只是用來洗錢的?”文龍插了一句。“嗨,你別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也有可能。我讓IIC上海辦事處的同事幫我向銀行的人打聽了一下兒,近十年裡,毛正毅從上海各家銀行那裡貸出了一百多個億…”“我肏他媽!”馬臉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一百多個,億!?”


  “狠的還在後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從‘中銀香港’搞了二十二億港幣。”“我肏,老屄還真他媽不是紙糊的。”“是啊,這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這次來北京是想搞到十六億港幣,為什麼啊?他以前能貸出那麼多的錢,和銀行的關係決不一般,要說再追加個十幾億不是不可能,他為什麼要不息丟面子,來北京要飯呢?而且從銀行弄錢,還不會打壓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說他從上海的銀行貸了一百多個之後,從‘中銀香港’貸了二十二個。”武大皺起了眉頭。“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太不對了,上海是他的地頭兒,他又和那兒的銀行那麼熟了,八成早把錢打進到最核心了,他卻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億,重新打通關系。”“他要進軍香港嘛,關係遲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樣大了,你帶著二十二億去香港,那是什麼勁頭兒,你到了香港再現攢錢,又是什麼勁頭兒?”“也是,那你說是為什麼。”“要我看,只有一個原因,港幣現在還是算外匯,不管以什麼形式貸港幣,都需要外匯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沒有這個批文,所以雖然上海的銀行和他關係好,一樣不敢給他銀子。”


  “為什麼‘中銀香港’敢給?”“‘中銀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義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式和中國其它銀行不同,沒有上級單位對它進行檢查,所以只要收買了它的主要負責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貸款了。”“這樣啊,可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再從‘中銀香港’貸款啊。”“你丫有的時候聰明,有的時候就特傻。”這話是劉南說的。


  “你大爺,半天不放屁,一出聲兒就沒好兒,聰明人,趕緊點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麼了?十六億港幣,我舅舅也拿不這麼多現金啊。”“啊,對對,”侯龍濤真是被點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隨隨便便扔出兩間破屋就可以換來幾億的,雖然不符手續,但也一定要有資產抵押,他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港銀’了。”


  “沒錯兒,現在他每在股市上損失一分錢,他的資產就減少一分錢。”“但我要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那也不是很難,他在經濟方面一定有很多問題,關鍵在於如何找到證據。”“問你舅舅怎麼樣?”“不太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沒人能阻擋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腳了。”


  “這倒是不錯,但有一點,我舅舅當初脫離上海地產,毛正毅是不可能讓他帶走任何證據的。”“沒關係,只要他能給出線索,咱們自己去收集證據。”“還是不好,我舅舅是從上海地產出來的,在中國的商場上,人情還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還有沒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說,我舅舅並不一定真的願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問問吧,講明利害關係,不趁現在把毛王八一把揑死,他遲早會來報復我的,到時候,你會不幫我嗎?你的安全誰來保證?”“好,我就幫你問問。”“那一定要儘快。”“行,我明天就問。”“那最好,”侯龍濤轉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兒。”“說吧,什麼事兒。”


  “我要你找人幫我盯住吳倍穎。”“他不是回香港了嗎?”“沒有,我讓倩倩幫我查了記錄,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保鏢,姓吳的沒走,只是換了家酒店,我打電話問了一圈兒,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麼地方都記下來。”“他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師爺,如果有誰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經濟犯罪的證據,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時候,得強行把他的嘴撬開。”“他可是很忠心的。”劉南提醒道。“忠心?現在沒有人像岳飛那樣忠心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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