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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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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計中有計(四)


  “姐,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個澡。”陳曦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陳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臉悲苦的神情。女孩兒一陣難過,“姐…我幫你脫。”說著就伸出了手,剛剛碰到姐姐的肩頭,陳倩突然捂著臉蹲了下去,雖然沒有聲音,但從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陳曦也趕緊蹲下,“姐姐…”當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體時,陳倩猛的一甩手,兩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倆面對面的坐倒在地。陳倩的臉上充滿恐懼,兩條腿拼命的蹬著地,使身體向後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門,雙臂擋在胸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姐姐,姐姐,”陳曦跪到女人分開的雙腿間,兩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鎮靜一點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陳倩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淚如雨下。


  陳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像的,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血緣關係,要說姐妹連心也不算過分。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女孩兒別提多難過了,心中還有一絲的內疚,如果沒有自己,姐姐也就不會認識施小龍了,更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她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嗚嗚嗚…”兩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抱頭痛哭,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先平靜下來的還是陳曦,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堅強,她止住了哭泣,撫摸著陳倩的長髮,“姐,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就會好過一點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逆轉,今後的日子還很長,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媽、我,還有濤…濤哥,你絕不能讓一個男人就毀了你的生活。”


  這些道理陳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夢在一昭便被擊得粉碎,是不可能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她抬起了頭,看著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沒有好男人會要我了,我已經不乾淨了,我從小就夢想著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獻給我心愛的丈夫,和他幸福的過一輩子,現在…現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別傻了,”陳曦輕輕的撥開粘在姐姐臉上的頭髮,“咱們女人的價值不是用一個毫無用處的處女膜來衡量的,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因為你受過的苦難而嫌棄你的,他只會更加的疼惜你,愛護你。”



  “真的嗎?”陳倩的心裡並不相信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人還會得到真愛,但她的潛意識正在尋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陳曦扶起了姐姐,她確信,如果姐姐未來的老公能有侯龍濤一半兒好,那自己剛才的話就不是瞎說,“姐,咱們先洗澡吧。”


  “嗯…”陳倩開始解自己的衣扣兒,“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陳曦可不能就這麼走,經過剛才侯龍濤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讓陳倩一個人關在浴室裡。“你不用擔心我的,”陳倩淒苦的一笑,“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沒有那個膽子。”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姐…”還沒等女孩兒說完,陳倩已經進入了淋浴裡,把玻璃門兒關上了。陳曦也不好再堅持,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浴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


  陳倩閉著眼睛,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打在自己臉上、身上,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嗚嗚…”女人拼命的將浴液抹在肌膚上,身體上的污濁可以洗淨,但心靈上的屈辱卻沖刷不掉的。陳倩頹然的蹲了下去,淚水和淋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侯龍濤提著兩口袋衣服和一包速食回到了套房,看到陳曦一個人站在窗前發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讓她一個人?”“沒關係的,浴室的門沒鎖,我剛剛就去看了一眼,能從淋浴的玻璃門上看見她的影子。”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倩倩的情緒怎麼樣?”“稍微好了一點點,”陳曦搖了搖頭,“施小龍那個混蛋,真是個變態。”“怎麼這麼說?”“你沒注意到我姐姐腦門兒上的那道血跡嗎?”“噢…那個…”“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個混蛋抹在她的額頭…”女孩兒氣的握緊了小拳頭。


  侯龍濤走過去,把女孩兒擁進了懷裡,“我不會放過他的。”“濤哥,你打算怎麼辦?”“我會讓他在北京寸步難行的。”“你千萬別惹出麻煩啊。”“放心吧。”男人在陳曦的唇上一吻,“對了,你把衣服給倩倩送進去吧。”“嗯。”女孩兒提了口袋,進入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麼樣?”“我…我沒事兒…”陳倩的臉上基本沒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個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天空,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濛濛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沉重的說:“倩倩,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女人連頭也沒回。“你不奇怪為什麼剛才我和小曦會出現嗎?”“這…”經他這麼一提,陳倩才想起確實有點兒蹊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在那兒?”


  “別墅是我租的。”“怎麼會…”女人還是看著窗外,但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濤哥事先不知道那個混蛋會…”陳曦聽出了姐姐語氣的變化,急忙替愛人解釋,“那個混蛋平時就仗著他***一點兒權力,經常敲詐濤哥,這次他說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還騙濤哥說決不會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濤哥就答應給他出錢包別墅了。”


  “這樣啊,龍濤,不是你的錯。”陳倩雖然受了打擊,但還是懂得道理的,這件事兒確實與侯龍濤沒關係,想起自己一進別墅時那種高興的心情,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都是我自己的錯兒,是我認人不准,怪不得別人。”


  “姐,你別這麼說,你千萬不能責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龍造成的,是他欺騙你。”陳曦從後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卻從來都沒聽過,這還不叫自討苦吃嗎?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姐…”陳曦剛要再說話,侯龍濤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兒,“先別說了,現在她聽不進去的。我到客廳把飯菜住備好,咱們吃點兒東西吧。”“好。”女孩兒無奈的走到她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姐,別想那麼多了,你也餓了吧,先來吃飯吧。”


  “嗯。”陳倩被妹妹拉著來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將米飯送進口裡,卻有一半兒又落回了碗裡,她只是一直吃白飯,也不伸筷子夾菜。陳曦都快哭出來了,扁著小嘴兒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幫忙勸勸。


  “唉…”侯龍濤放下了碗筷,右肘撐住了桌子,手掌在腦門兒上來回搓著,閉上了眼睛。他本以為陳倩一直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堅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為自己的心腸是很硬的,可女人現在卻是一副淒悽楚楚的樣子,大眼睛裡明明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侯龍濤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來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腳亂,最早也要再過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號以前“坦白”就行,可現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進行。“濤哥,你怎麼了?”陳曦看到男人臉上突然出現的痛苦神情,不無擔心的問。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孩兒,他向後靠到椅背兒上,仰起頭,“倩倩,是我對不起你。”陳倩抬起頭,兩顆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白嫩的面頰滑落,“龍濤,剛才就說了,跟你沒關係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沒有被施小龍迷奸,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啪嘰”姐妹倆手中的兩副碗筷同時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龍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來,“啊啊啊…”伸了一個大懶腰,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酸,“媽的,我這是在哪兒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陳倩迷倒時的情景,真是怪了,怎麼說什麼也記不清後來的事兒了呢?


  “陳倩!陳倩呢?”男人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鋪是空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單兒上的點點血跡,緊接著就是被撕壞了、扔在地上的小內褲、乳罩和白內裝,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我給她開苞了?這麼美的事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施小龍的頭疼得厲害,雙手抱住了腦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兒蹦下床,打開房門,一邊大叫著陳倩的名字,一邊把上下兩層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女人的蹤影,看來是已經走了。客廳中的桌子上擺放著早已涼透了的剩飯菜,跟昨晚的樣子一樣,最後他又回到了臥室。


施小龍根據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覺來判斷,昨晚一定是打過炮兒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肛門還有點兒發脹,難道說陳倩還賤到給自己摳屁眼兒的地步。“啊!為什麼啊!?”他簡直快要發瘋了,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撿起那條小內褲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茉莉花兒般的味道真是誘人。施小龍伸出舌頭,瘋狂的在內褲的褲襠內側舔舐了起來,緊接著又抓起乳罩壓在自己的臉上,用內褲套住了陰莖,狂烈的手淫起來。這可是侯龍濤的失誤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貼身衣物被人用來“扛管兒”,非得“猴兒顏大怒”不可。


  施小龍搓的雞巴都疼了,不一會兒就射出來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樓下,從自己的大衣兜裡取出手機,先給陳倩的手機撥了一個,沒開機,再給她家打,沒人接。“媽的,跑哪兒去了?”他現在是一點兒折都沒有,也不知道女人是從沒從自己,他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只好再給侯龍濤的手機打一個,也沒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經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擔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乾脆穿上大衣,出門兒開著車離開了。現在的小孩兒,尤其是施小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果,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濤哥,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龍濤,真…真的嗎?”姐妹倆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小曦,你來。”侯龍濤把陳曦叫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陳倩看到妹妹的臉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聽了剛才男人突如其來的話,她並沒有高興,她根本不敢相信。


  陳曦滿臉紅暈的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快跟我來。”說著就拉著她進入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小曦,你…龍濤跟你說什麼了?我真的沒有被…”“姐,把褲子脫下來。”“什麼!?什麼意思?”“濤哥說如果咱們不相信,就要咱們自己檢查一下兒,他說…他說你的處…處女膜兒一定還是…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這…”陳倩的臉也紅了,她知道要怎麼個檢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證明自己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別的也顧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著我吧?”“噢,對。”女孩兒趕忙又出去了。


  侯龍濤坐在床邊,雙肘支在兩腿上,八根手指交叉,兩隻大拇指托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曦走到男人身邊。“啊。”侯龍濤回過神兒來,一拉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壓住她的雙唇吻了起來。


  “唔…唔…”陳曦先是一驚,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親熱呢,可男人的舌頭一擠進她的嘴裡,她就軟化了,她根本沒法兒拒絕侯龍濤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呼…”侯龍濤喘了口氣,順著女孩兒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啊…”陳曦輕輕的撫摸著愛人的頭髮,一時之間就忘記要問施小龍的事兒了,“濤哥,我也愛你,老…老公…”侯龍濤又把舌頭伸入了女孩兒的檀口中,溫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攪動柔軟的嫩舌,他知道,這是一段時間之內,自己最後一次吻這個美人兒了。


  陳倩將馬桶蓋兒放下,解開了腰扣兒,轉過身,把長褲和小內褲都退到了膝蓋處,然後才坐下,淺紫色的女式襯衫的圓擺下露出了雪白的雙腿,自己看了都覺得耀眼。圓翹的屁股稍稍向前錯了一點兒,變成半躺的姿勢,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兩腿間。


  女人的臉上除了羞澀,還寫著些許的迷惑,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把手指放進自己的身體裡過,她覺得那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特權,雖然她也曾經在夜深人靜之時用手“安慰”過自己成熟美麗的身體,但卻只是在嬌美的小陰唇交叉處的那粒小肉芽兒上搓弄,今天看來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陳倩輕輕的痛叫了一聲,乾澀的陰道緊緊的閉合著,別說是手指,就是一根針也難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陰蒂,指腹緩緩的旋轉起來,“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變得迷茫,臉上罩著誘人的紅霞。


  “啊…啊…”陳倩的另一隻手顫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兒,已經濕潤了,應該可以“檢查”了,但按揉陰蒂的右手卻不聽使喚,左手的手指也壓進了陰道的淺處,雙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


  “嗯…不可以…啊…龍濤…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兒,強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淺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進入了一些,“嘶嘶…”嬌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異物,她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粘膜,再想向裡插,就有點兒疼了,“這應該就是處女膜了吧?”但她卻不敢肯定。


  侯龍濤正在陳曦的脖子上親吻著,女孩兒熱呼呼的小手兒已經從男人的後領處伸了進去,在他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啊…濤哥…不要…姐姐…她…嗯…濤哥…”“呀!”陳倩一開浴室門,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低下頭,“小…小曦,你進來一下兒,我問你點兒事兒。”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啊!”陳曦猛的清醒過來,急忙從男人的身下鑽了出來,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兒,“你…我都說了不要嘛,讓姐姐看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真是的,你壞死了。”“小曦…”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你呀。”陳曦愛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進了浴室。


  “姐,怎麼樣了?”“小曦,”陳倩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樣的?”“哪個?”女孩兒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處…處女膜。”“處…我…我…你等一下兒。”陳曦又跑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才回來,“濤哥說就是你…你…你身子裡…就是一層肉膜兒。”


  陳倩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要是當初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點兒,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了,她擔心侯龍濤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而說假話。“小曦,你能不能讓我…”陳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這…”女孩兒聽完姐姐的話,臉上剛剛恢復本色的肌膚又染上了桃紅,“好…好吧。”陳曦咬著下唇,羞澀的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閉上眼睛,“姐,你輕一點兒。”“嗯。”陳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蔥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讓它流…流水兒啊?”


  “唉呀,姐,你別說了,不用,人家都快難為情死了。”陳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兒腳。“噢,好,好,對不起。”陳倩趕忙靠了過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蠻腰,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摳入了她的身體裡,這才發現陰道其實已經很濕潤了,但卻不知道這是剛才侯龍濤幹的好事兒。


  “啊…姐…嗯…”陳曦皺起了眉頭,雖然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就算在都變成了大姑娘之後也經常一起出浴,偶爾也會拿對方的身體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這樣卻是想都沒想過的,被自己的堂姐進入身體的感覺,真是沒法兒形容。


  “怎麼了?小曦,難受嗎?”陳倩擔心的問,她可沒對著鏡子手淫過,自然不會知道妹妹臉上是難耐的表情。“不…沒有…嗯…姐…你…你快點兒…”“啊。”女人這才繼續將手指向裡插,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的感覺讓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粗重起來。


  “嗯…姐…”陳曦的身體有些發顫,雙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頭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還沒完嗎?姐…嗯…不能再…再往裡了…啊…”“我…我知道了。”陳倩撤出了修長的玉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現了淚光,妹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一樣嬌嫩,一樣有彈性、有力量,只有一點和自己不同,雖然剛才已經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宮),但卻從來也沒碰到那層薄薄的粘膜。


  “呼呼…”陳曦儘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姐,你確定了嗎?”“嗚…”陳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這次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小曦,他…他沒騙…沒騙咱們…嗚…我還…還是…啊…還是處女…我還是…還是處女…”


  “真的!?”陳曦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緊緊的和姐姐相擁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以淚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倆終於平靜了下來,陳倩都有些要虛脫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場噩夢,但既然只是個夢,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可侯龍濤他是怎麼…

第六十二章計中有計(五)


  姐妹倆從浴室出來了,淚跡已經洗乾淨了,特別是陳倩,臉蛋兒恢復成了紅潤的顏色。“濤哥,”陳曦跪上了床,親熱的抱住侯龍濤的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是啊,龍濤,你快告訴我們吧。”陳倩也急於想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明顯,自己的處女之身還在,也就是肯定沒被施小龍糟蹋了,但說不定自己在昏過去之後,還是被猥褻過。


  男人卻沒有一點兒高興的神情,反而是一臉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龍要在飲料裡下藥。”“啊!?”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陳倩向後退了兩步,“你…”陳曦也離開了他的身體,大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侯龍濤來到電視櫃前,拉開一個抽屜,“你們自己看吧。”“這是…”兩個女人全都探過身來,整整一抽屜,全是光碟和錄影帶。“倩倩,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跟你說過,施小龍有一個很不好的嗜好嗎?”“記得。”“這就是了,”男人隨便取出一張光碟,放進DVD機裡,“那小子怕被他媽發現,把這些東西全存在我這裡了。”


  “啊!”陳曦捂住了嘴巴,陳倩則是轉過了身去,電視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對兒赤身裸體的男女,在做那見不得人的“獸性行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龍了。“他喜歡嫖妓,每次還都要架上攝像機,把過程全拍下了。”侯龍濤說著就拿出了昨晚拍的錄影帶。


  陳倩根本就沒看電視,光聽著那裡發出的聲音就夠她臉紅的了,她發現自己除了難為情以外,對於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亂搞女人,竟然沒有一點兒氣怒的感覺。其實這也很好解釋,她本來就不是真的愛施小龍,再加上現在更是對他充滿憎恨,不客氣的說,比當年恨侯龍濤還要厲害,對他嫖妓也就沒氣好生了。


  侯龍濤又放起了錄影,“他不光是愛找妓女,他還對男人有興趣,要不是我曾經很嚴厲的拒絕過他,我也會像電視上這樣的。”他最早拍的那盤已經沒什麼太大價值了,當時只不過是因為有那樣的機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用,不拍白不拍。


  陳倩稍稍的回過一點兒頭,用眼角兒的余光瞟了一下兒螢幕,立刻又扭開了,狠狠的輕罵了一句,“變態。”她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兩個男人最後幾句話的意思。“唉呀,這是什麼啊?噁心死了。”陳曦忍不住了,過去把電視關上了,“濤哥,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說明白吧。”


  侯龍濤微微吃了一驚,看女孩兒的樣子都快急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一個星期前,施小龍要我出錢給他包別墅,說是要給倩倩慶祝生日。我一聽就說要帶你一起去,可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被我問急了,他就把他的計畫告訴我了,說有別人在不方便,他說他已經等不了了,反正再過幾個月就去法國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點了顆煙,繼續講他的故事,“我假意答應了他,然後從朋友那兒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藥,讓我的人將它們放進了那盆雞湯裡,在倩倩昏倒沒多會兒,施小龍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現在應該已經醒了,他什麼也不會記得的,八成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倩倩了呢。”


  “濤哥,你知道他這些醜事兒,還知道他要害姐姐,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陳曦的語氣中帶著責怪。“我…我說過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兒要求他母親,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龍濤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地面的,躲開了陳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錯事兒的小孩兒一樣。


  “你…你…”女孩兒是真的生氣了,“生意,生意,你就想著你的生意,你為了錢就可以不顧我姐姐的安危了嗎?”“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會,我把你們姐妹倆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龍濤一下兒轉過身,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對你姐姐發過誓,一生一世都會保護你們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龍沒能力傷害到你姐姐,我是決不會那麼做的。”


  “濤…濤哥,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怪你…”陳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燒,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點兒委屈。“龍濤,”陳倩半天沒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昏過去,施小龍就也失去知覺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麼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這…”侯龍濤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陳倩是個聰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綻,她當然能聽得出來了。“今天早上施小龍的那兩個同夥又怎麼會說昨晚還見過他?”陳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他…他們是你的人…”


  “這是真的嗎?”陳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雖然她剛才也覺得有些不對,但一是因為她愛這個男人,相信他,二是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聽到過別墅裡的兩個人的對話,就沒往別處想,現在聽了姐姐的話,她也開始懷疑了。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烏黑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認,但他不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決不能心軟,一定要繼續進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騙你了,我還愛著倩倩。昨晚你會那麼困,是因為我給你吃了安眠藥,你睡著了之後,我就去懷柔了,今早才回來的。”


  “不…不,你不會的…”陳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邊,臉色蒼白,“不可能的。”陳倩摟住了妹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你…是你給我脫的衣服?你…你都對我幹了些什麼?”姐妹倆抱在一起,都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沒有,我沒有褻瀆過你的身體。”侯龍濤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裡,昨晚對陳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愛。“你別過來,”陳倩拉著妹妹又向後退了一步,“侯龍濤,為什麼?為什麼?我剛剛原諒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為什麼…”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施小龍是個既變態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著他毀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軟語相求,你一定會原諒他的,我絕不能容許那樣的事兒發生。”男人的臉都發青了。


  “我讓兩個人留在那兒,故意說那些話給你聽,不光是為了讓你更恨他,更是怕你會做傻事。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樣子。”侯龍濤無力的坐在了床邊。“那…那我姐姐頭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龍濤伸出了那根裹著“創口貼”的手指,“那是一個少數民族的風俗,如果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鮮血塗在他心愛的女人的額頭上,那那個女人就永遠是他的了。倩倩,你還不明白嗎?我太愛你了,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那我呢?你剛剛還說愛我,那全是騙人的嗎?”陳曦極度失望的盯著男人。“不,絕對不是。小曦,我對你說的每一句情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侯龍濤也有些激動了,這些話倒不是胡編的,他對陳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說愛姐姐?”“你們兩個人我都愛。”“騙人,你怎麼可能同時愛兩個人?”在陳曦心裡,愛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間的。“為什麼不能?除了你們倆,我還有五個女朋友,她們就像姐妹一樣,我對她們都是一樣的疼愛,哪個也不偏向,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


  “嗚…”女孩兒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了下來,“你…你…”“小曦,別哭,不要為他這種人流淚,不值得。”陳倩本來並不是這種剛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騙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著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他心裡只有佔有欲。”


  “小曦,”侯龍濤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一條胳膊,“小曦,我愛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繼何莉萍之後,侯龍濤第二次被同一個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陳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兩聲,轉身沖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剛想追,就被陳倩擋住了門口兒,“侯龍濤,我們姐妹倆到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倩倩…”侯龍濤收住了腳步,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門後。


  是,也許侯龍濤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情,也許他心中真的只有佔有欲,但沒有佔有的愛情只是悲哀的童話,看似淒美,實而虛偽。類似“我不在乎是否擁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的鬼話,只是作家編出來騙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裡婉轉承歡而心滿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裡醫生…


  “媽,我回來了。”施小龍進了家門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對於昨晚的一切,他還是回憶不起來,“真他媽是活見鬼了。”“小龍,昨晚玩兒的高興嗎?”施雅走了進來,她這幾天不是很開心,這個春節老公又沒回家,他是那種一切以事業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這樣,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業心,可一旦男人的事業心過強了,女人就會玩兒“紅杏出牆”的遊戲。


“一般般吧,”施小龍不耐煩的答了一句,“對了,陳倩有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沒有,你不是帶著手機呢嗎?”“沒事兒,沒事兒了,媽,你出去吧。”“怎麼了?你們吵架了?”“沒有啊,別這麼多事兒,讓我一人兒呆會兒。”

  “唉…”施雅搖了搖頭,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兒子越來越大了,可他對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卻也越來越不尊重了,有什麼辦法呢,都怪自己對他太膩愛了,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去法國了,自己又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罵他呢?


  剛剛吃過晚飯,母子倆正在客廳裡看電視,有人按響了門鈴兒。施雅過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侯龍濤,女人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小龍在家呢。”“我知道,把門打開。”“出什麼事兒了?”看到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預感,打開了防盜門。


  施小龍回過頭來,看到是侯龍濤,一下兒就蹦了起來,“你跑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開,我找你一天了。”“你們是朋友?”施雅驚訝的問,她從來沒聽兒子提起過侯龍濤。侯龍濤根本就沒回答兩個人,自顧自的做到了沙發上,“施小龍,你他媽幹的好事兒。”


  “嗨,你怎麼說話呢?”施小龍朝侯龍濤逼了一步,自從認識他後,這是第一次被他罵。“你大爺的。”侯龍濤出其不意的站了起來,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龍的臉上,把他打的向後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媽還敢跟我叫喚?”


  “龍濤,你幹什麼?你瘋了?”施雅跑到了兒子身邊,扶著他的後背,“小龍,你沒事兒吧?”施小龍捂著腫起的腮幫子,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傻了,他知道侯龍濤的背景,既然他敢當著母親的面兒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臉皮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侯龍濤怒氣勃勃的坐回沙發上,點上煙,“問問你的好兒子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小龍…”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兒子。“我…”施小龍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說那個計畫你是知道的。”


  “什麼計畫?我知道什麼?”侯龍濤皺起了眉頭,開始裝傻充愣。“你…小琴沒跟你說?”“小琴?誰是小琴?你要我給你包別墅,我就給你包了,跟別人有什麼關係?”“這…這…小琴就是那天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說你會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些?”“我…我以為她早就跟你打過招呼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施雅聽的是一頭霧水。“你兒子昨晚把陳倩迷奸了。”侯龍濤陰沉沉的扔出一句。“什麼!?”女人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小龍,你…你說是和同學出去玩兒的。你…你怎麼能騙我?迷奸,那可是大罪啊,你這個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兒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兒。


  別看施小龍不敢跟侯龍濤起膩,對自己母親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一下兒蹦了起來,“你打我幹嗎?昨晚的事兒我根本就不記得了。”“哼,不記得了?你就跟你媽喊吧,員警才不管你記不記得呢,他們只要證據。”


  “員警?陳倩報警了?不會吧?”施小龍被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對陳倩還是比較瞭解的,以那個女人的性格,她應該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丟人的事兒她怎麼可能報警呢。“不會?我告訴你,我就是和員警一起來的,他們就在樓下呢。”


  “啊!?”這回施小龍可真是怕了,“媽,媽,怎麼辦?怎麼辦啊?”施雅畢竟是在官面兒上混的人,並不像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那樣慌張失措,“龍濤,你怎麼會和那些員警一起來的,他們為什麼沒跟你一起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還沒起呢,就接到陳倩打來的電話,她一上來就哭,我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好歹問清了她在哪兒,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門口兒發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見我和小曦就又開始哭,怎麼問她也不說出了什麼事兒,我只好先帶著她們回了我的酒店。”


  這段兒“開場白”,侯龍濤編得很好,很符合陳倩的性格,讓那母子倆都信以為真了。“我想陳倩會那樣,八成是和小龍有關係,就給他的手機打電話,根本就沒開機。小曦勸了她姐姐好久,陳倩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一點兒,說是小龍在飲料理下了安眠藥,把她迷奸了,還找了兩個壞人想要輪奸她,又要錄影什麼的,她是趁小龍沒醒、那兩個人又在廁所的時候,從後門兒溜出去的…”


  “沒有!我沒有!”施小龍叫了起來,“我沒有找人輪奸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兒子,他的辯駁等於是承認了陳倩的前半部分指責。“現在我也知道你沒有找人輪奸她,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麼會聽她的話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們經常…見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東升曾經找過我,要我幫他們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純的女孩子,用來擴充他們的賣淫隊伍。那種缺德事兒我當然是不能幹了,從那以後我也就和他們斷絕了一切來往,誰知道你卻和他們混在一起,這次估計他們就是想通過你向陳倩下手。”


  “小龍,你怎麼認識那些人的啊?”施雅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觸。“我…我就是認識唄。”施小龍可不敢把侯龍濤牽連進來,要不然自己賭博、嫖娼,甚至被人幹屁眼兒的事兒都有可能被一氣兒曝光。


  “陳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小曦是個有主見的姑娘,”侯龍濤接著說,“她說什麼都要報警,我就帶她們去了朝陽分局,本來案發地不在朝陽,當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陽,是不應該去那兒報的,但我在朝陽有熟人,我已經打了招呼了。”


  “陳曦這個臭娘們兒,她就是想看我倒楣。”施小龍惡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個小王八蛋,”侯龍濤一下兒躥了起來,向前一晃身子,嚇得小孩兒一哆嗦,“缺德事兒都是你幹的,現在卻反過來怪別人,還不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去求小倩吧,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我要是好好跟她說說,她說不定就不會告小龍了。”施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男人。“你別逗了,雖說陳倩的性格比較內向保守,但她現在正在最恨你兒子的時候,再加上一個小曦,你去找她不等於火上澆油嗎?”侯龍濤不以為然的點上煙。


  就在這時,又有人敲門,施雅和施小龍都沒動地方,他們知道來的是什麼人。還是侯龍濤過去把門打開了,幾個員警走了進來,“龍濤,你還沒說完嗎?先讓我們把人帶走吧。”“媽…”施小龍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親的胳膊。可施雅現在又能做什麼呢,最多就是安慰兒子,“小龍,別怕,跟他們去,媽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們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詢問筆錄,我和你媽會跟著你的。”侯龍濤又轉向那幾個員警,“別難為他。”“放心吧,瞭解一下兒情況罷了,連手銬都不用戴,有什麼好難為的。”帶頭兒的員警就是王剛,“走吧。”他沖著施小龍勾了勾手指。


  “媽…你要想辦法啊。”母子倆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兩人的胳膊伸得筆直,手指勾在一起,說什麼也不分開。侯龍濤把施小龍和他母親分開了,扶著他的肩膀走向門口兒,壓低了聲音,“你就實話實說,我早就想好了幫你脫身的辦法,不用怕。”


  在兒子和員警離開後,施雅立刻從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換鞋。“你幹嘛啊?”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跟他們去啊。”“你去了有什麼用?”“這…龍濤,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小龍啊。”現在家裡沒有男人,侯龍濤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麼救?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全,警方已經在別墅裡找到了用過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龍的DNA樣本一對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還有那下了藥的飲料,哼,救他,說得輕巧。”“不,龍濤,那不是小龍的錯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龍不能坐牢的。”


  侯龍濤鄙視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從來沒想過陳倩的感受嗎?你兒子已經過了十八歲,他難道不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嗎?你的兒子是心肝寶貝,別人的女兒就是土石瓦礫?”“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可…龍濤…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邊,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她的心裡矛盾的很,雖然痛恨兒子的惡行,但作為母親,是很難做到大義滅親的…

第六十三章計中有計(六)


  侯龍濤也不想把施雅嚇得太厲害,做了母親的女人是很危險的,萬一逼得她去找陳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一把將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隔著黑色的女裝褲,在她的臀腿間摸揉,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如此的嬌俏可人,也真難得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我有一個辦法,保證他沒事兒的。”


  “真的?”施雅淚眼濛濛的看著男人。“當然了,我不會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沒立案。”“你…你這麼有本事?”“現在是你懷疑我能力的時候嗎?”“啊,不是。”女人的臉上寫著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臉上親吻,“謝謝,謝謝。對了,你這樣幫小龍,陳曦那邊你怎麼交代?”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絕對不能去找她們,你保密,我不說,她們姐妹倆就不會知道。陳倩被迷奸的事實已經形成了,讓小龍再怎麼受懲罰也改變不了這一點。你這個兒子真是夠可以的,完了事兒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對付你的一半兒手段,也不會弄成現在這麼不好收場了。”侯龍濤說著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說什麼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哼,誰開玩笑了,看她們姐妹那個傷心樣,我恨不得親手把施小龍閻了,但他怎麼說也是你兒子,我不為他也得為你啊。”侯龍濤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厲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家裡有一個能主事兒的男人真好。“不過事情可沒這麼簡單,雖然我把警方擺平了,但如果小曦她們長時間得不到答覆,我怕她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我也沒法兒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你兒子儘快離開。”“離開?你是說…”


  “去法國,他的簽證不是已經下來了嗎。我會盡我的全力勸陳倩和小曦不再追究,過一段時間,她們不再在氣頭兒上了,只要我說明利害關係,相信她們也不會真的想把這件事兒曝光的。本來這種嚴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壓根兒就沒立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萬一她們還要堅持,小龍已經在法國了,就告訴她們你兒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這…那…那小龍豈不是永遠也不能回來了?”“倒也不是,他又沒有記錄,有什麼不能回來的,只是最起碼要過兩、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學。最主要的是要他離開你建的安樂窩兒,希望他能變得成熟一點兒。”


  “不用讓他馬上就走吧,再過三、四個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對不對?”施雅是真的捨不得寶貝兒子,想到要幾年不能見到他,那自己可怎麼活啊。“你的兒子你還不瞭解?要是一點兒教訓都不給他,就讓他這麼輕輕鬆松的脫了險,他遲早還得鬧出事兒來。說不定這小子覺得有人護著他,更是無法無天,再去找小曦鬧,那可就什麼都砸了。”


  “我會跟他說的,他不會亂來的。”“是嗎?他很聽你的話嗎?你沒教過他不該和壞人來往嗎?”“我…”施雅無言以對,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個兒子從上初中開始就沒把自己的話當過真,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為了小龍好,我知道你捨不得他,但你現在要是不放手,以後可能都不會有機會了,迷奸啊,判個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話下,要是碰上一個嚴厲點兒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龍濤開始一通兒胡說,他把女人從腿上放回沙發上。


  “不會這麼簡單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說是陳倩自願的,並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條,“咱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好啊,”侯龍濤站了起來,“你為了要他多陪你幾天,願意冒這個險?”“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決心。


  侯龍濤背著手,開始在女人的面前走來走去,“這也好辦,咱們現在就去分局,讓他們秉公辦事。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兒子今晚就別想回來了,化驗結果一出來,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個大少爺,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裡的生活。我是在那裡住過的,光憑他的脾氣,一晚上就得被同號兒的犯人打個半殘。”


  “不…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公事公辦。”“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兒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老實說,這件事兒要是捅出去,為了你,我受點兒牽連還沒什麼,可半個朝陽分局,上至局長政委,下到負責接待的小員警,都得跟著倒楣。你想想,他們會放過你兒子嗎?”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來,“我今晚就和他爸爸連絡,儘快讓小龍走。咱們先去分局吧。”“嗯。”侯龍濤走過去,摟住了女人的腰枝,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兒,“你也別太難過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闖闖,怎麼能長大呢。”施雅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嗚嗚”的哭出了聲兒…


  “混蛋,混蛋,大混蛋…”陳曦坐在寫字臺前,嬌美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用剪刀將她和侯龍濤的照片兒剪得粉碎。陳倩坐在床邊,看著妹妹拿照片兒出氣,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姐妹倆在家人面前還強裝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裡,就立刻開始詛咒那個“薄情寡幸”的侯龍濤。


  雖然陳曦和侯龍濤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兒卻沒少拍,裝滿了三本兒小號兒的像冊。女孩兒已經剪了三十多張,她突然停住了動作,盯著手裡的那張照片兒,怔怔的發起了呆。


  照片兒是在天安門城樓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裡的廣場銀裝素裹,很漂亮。侯龍濤靠在城樓兒欄杆上,從背後抱著女孩兒,用大衣的前襟整個把她的身體裹了起來,只有頸項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陳曦微微的歪著頭,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讓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耳後。


  陳曦想起了當時幸福的感受,想起了當時侯龍濤在自己耳邊的話語,“小曦,我好愛你,永遠也別離開我。”想起了每次他對自己說情話時真摯的語氣,每次他凝望自己時眼中的濃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懷裡、疼愛自己時的溫柔憐惜。女孩兒停止了哭泣,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微笑。


  陳倩看到妹妹的這個表現,探過身瞧了瞧她手裡的東西,微微的搖了搖頭,“小曦,你…”“姐…”陳曦回過神兒來,一扭身,撲進了姐姐的懷裡,又哭了起來,“我…我好想他,姐,我該怎麼辦啊,我好想他…”


  陳倩輕輕的撫摸著妹妹的頭髮,“小曦,他…他不愛你啊,他是個感情騙子。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但你一定要堅強,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記他了。”“不,他是愛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到…”女孩兒抬起了頭,淚水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背著你亂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在陳倩心裡,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東西,如果不是侯龍濤還有別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糾纏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她之所以會這麼想,大概是因為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真正體會過愛人和被人愛的感覺。


  “姐,他也說愛你的,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當然不動心。”“為什麼?”“我早說過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男人的話最不值錢了,咱們女人不能太心軟了,否則就只能受騙。”陳倩的這些話裡,有一個很不確定的因素,但陳曦並沒有聽出來,也根本就沒往別處想…


  到了三號審訊室,“蹲下。”一個員警指了一下兒桌前的空地兒。“怎麼?沒有…沒有椅子嗎?”施小龍戰戰兢兢的問。“椅子?你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啊?蹲那兒。”三個員警往卓後一坐,先是互相點上了煙,開始“吞雲吐霧”。


  本來這間審訊室就不大,又不通風,不一會兒就煙霧彌漫了,嗆的施小龍直咳嗽。“怎麼了?要不要抽一顆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剛發話了。“不…咳咳…不要,我不會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兒很恭敬。


  “連煙都不抽,家裡管得很嚴嗎?好孩子啊。”“是…”“啪!”“是個屁!”王剛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還敢他媽強姦婦女?你膽子也太大了。”施小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急忙又蹲了起來,“我…我沒有…沒有強姦。”


  “對對,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藥,那叫迷奸。不過罪是一樣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嗎?飲料裡的安眠藥不是你下的?”“不是。”這兩個字施小龍說的還真理直氣壯,本來就不是他親自下的藥。





“呵呵呵,你小子嘴還真硬,我現在把形勢給你分析一下兒。你不要看那些港臺或是國外的電影兒、電視劇裡,法庭上的論戰那麼激烈,審判結果那麼不可預料,就以為你自己還有機會。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對刑事犯罪的庭審過程和那些資本主義國家的不同。”

  王剛喝了口水,“在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是通過律師在法庭上的辯論,如果律師的能力強,能夠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夠引起陪審團對於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殺了人,他也一樣可以逍遙法外。咱們國家呢,說不好聽了,在審判前就已經認定被告有罪了,不論律師的能力有多強,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改變的。”


  另一個員警接過了話茬兒,“當然了,對外是不能這麼講的。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兒不顧‘人權’,但咱們的檢查機關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證據之後才起訴的,如果因為法律上的一點兒漏洞,就讓罪犯逃脫,那就是對社會的不負責,對人民的不負責。”


  “你們到底在跟我說些什麼啊?”施小龍都被他們弄懵了。“小子還挺有脾氣的,我們就是告訴你,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你鐵嘴鋼牙,你家裡給你請再貴的律師,你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爭取主動,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勞的。”


  “我…”施小龍有點兒頭暈,不光是因為被嚇的,更是由於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讓我坐下啊?”“真他媽嬌氣。”王剛罵了一句。“算了,讓他坐吧,龍濤不是說不要為難他嘛。”另一個員警給他提了個醒兒。“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兒趕緊靠牆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龍濤把話兒墊到了什麼程度。”


  王剛又點了顆煙,“我們已經從現場取得了避孕套兒裡的精液和受害人內褲上的精液的樣本,在給被害人做身體檢查時,從她的陰道內發現了一根毛發,經過化驗,是不屬於她的。剛才帶你去醫院提取了你的DNA樣本,如果和證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說是她自願的。”雖然侯龍濤跟施小龍說過,要他實話實說,可他並不像施雅那樣,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但措詞不是很恰當,足見他現在有多緊張。


  “她是自願的?那為什麼她的飲料中會含有大量的安眠藥?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說還有‘雲岫山莊’的工作人員作證,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邊哭邊跑。既然她是自願的,又為什麼要逃走呢?法醫的體檢證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還是處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識的人對她平時表現的描述,對你不是很有利。”


  “我…這…她…”“行了,行了,別耽誤時間了,龍濤不是叫你實話實說嗎?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救你的人,你還不聽他的話?他跟我們說了,這事兒你是受人指使的,那個叫小琴的女人我們已經收押了,她說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藥,還把你跟她說的計畫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開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說!”施小龍一下兒就蹦了起來,“藥是她給我的!”“誰讓你站起來了,坐下!”王剛吼了一聲。施小龍不但沒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個臭娘們兒,是那個女人騙我說決不會出事兒的,是她說陳倩一定會跟我的。”


  “你他媽給我坐下,聽見沒有?”三個員警全站了起來。施小龍頹然靠到牆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剛剛的一陣爆發,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聲的嘟囔,“那個賤人,她想害我,賤人…”


  幾個員警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認迷奸了?”“我…我…是那個女人出的主意,藥也是她給的,她是主謀。”施小龍徹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別人,就把你那部分說清楚就行了。”“我和陳倩到了別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藥的紅茶…”


  侯龍濤陪著施雅在一間小會議室裡,施雅可坐不住,來回來去的繞著橢圓的會議桌轉圈兒,“他們怎麼還沒問完啊?龍濤,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穩穩的坐一會兒,轉的我頭都暈了。我早跟你說了,話兒我都墊到了,不會有事兒的。”


  會議室的門開了,王剛走了進來,把一疊卷宗往桌上一扔,看著施雅,“你這個兒子可真是死心眼兒,雖然承認了下藥迷倒受害人,可一說到迷奸的過程,他就裝傻,怎麼問也是不記得了。”“反正你們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嗎?”施雅先看了看王剛,又看了看了侯龍濤。


  侯龍濤過去打開了卷宗,看了一遍,“有這些,再加上人證、物證,也夠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夠了。”“那不就得了,你存著吧。”施雅聽了兩個男人的這段對話,可有點兒急了,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一把抓住侯龍濤的衣袖,“龍濤,你不是說就是走走形式,裝裝樣子嗎?”


  “你急什麼?”侯龍濤向王剛使了個眼色,王剛便拿著卷宗出去了,侯龍濤則抱住了女人,雙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讓他們審你兒子,就是為了要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胡作非為。”“那你為什麼讓他們把卷宗留下?”


  “你以為這些員警光要錢不要命啊?他們給我辦的事兒要是東窗事發,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當然要留條後路了。從陳倩報案,到調查取證,以及將來的任何後續偵查工作,他們都會留底兒,雖然不入檔案,但萬一你那個不懂事兒的兒子把事情搞砸了,他們還可以有補救的餘地。”


  “你是說?”“對,再把他抓起來,就說是在檔處理的過程中出了失誤,延誤了辦案,就算受點兒處分也不會很嚴重。”“那小龍豈不是還沒完全脫險?”“哇,你還不知足?要是換了別人,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會有的,只要他不胡說八道,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堅持一定要他馬上就出國。”


  “你有把握能勸得動她們姐妹?”“當然了,小曦愛我愛得發瘋,有哪個愛我的女人能拒絕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現在要在這兒和你做愛,你也不會拒絕的吧?”侯龍濤說著就一提捏著女人屁股的雙手,將她一下兒舉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別鬧了,不可以在這兒的。”施雅驚慌失措的推著男人的身體。“哈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知道你現在也不會有心情的。”侯龍濤退後了兩步,“走吧,去接你的寶貝兒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裝了。”


  侯龍濤開著雅閣,施雅坐在副座上,後座上的施小龍還是驚魂未定,“濤哥,謝謝你了,我還以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謝我,我要不是怕你媽傷心,我才懶得管你呢,你也這麼大了,就讓她省省心吧。”“龍濤,還是要謝謝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龍濤和施雅就把施小龍送到了首都機場,在大廳的售票處買了一張1210直飛巴黎的機票。女人緊緊的拉著兒子,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小龍,你一到就要給我打電話啊…你爸爸會去機場接你的…我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你…”“媽,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給你打電話。”到了這種時候,就連施小龍這個混小子也有點兒哽咽了。


  “小龍…到了那邊…沒有媽媽照顧你…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好好上學…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兒來了…好好做人…媽媽在…在家等你…等你回來…”施雅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了一邊。“媽,你放心吧,我…我…媽…”施小龍扶過母親的臉龐,為她擦拭上面的淚水,自己卻也哭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使侯龍濤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母親送自己上飛機前,不也是如此的戀戀不捨嗎,他暗暗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雖然是覺得有點兒對不住施雅,但對施小龍卻是沒有些許的同情,自從第一次在西單民航營業廳前見到他吻陳倩的那一刻起,侯龍濤就已經“宣判”了他“流放”的命運。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過去分開了抱在一起的母子倆,“快進去吧,還有很多的手續要辦呢,會來不及的。”“濤…濤哥,你…你幫我照顧我媽媽…”“我會的。”侯龍濤心中一笑,“我會繼續在床上好好的‘照顧’她的。”

  
  兒子的身影終於從視線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兒投入了男人的懷裡,“龍濤…”侯龍濤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安慰著。其實把那個小混蛋送走,未嘗不是件好事兒,苦悶的留學生活也許真的能使他成熟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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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計中有計()


  “怎麼了?車出毛病……”克萊斯勒都已經在高速上停了有小一分鐘了,施雅才反應過來,轉頭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兒,可話只問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捋著從褲子裡“鑽出”的“大蛇”,還用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侯龍濤微微一笑,伸手按開了女人的安全帶,然後攬住她的後脖梗,往自己的胯間拉,“來吧。”


  “什麼啊?幹什麼?”施雅的身子盡力向後仰著。


  “哼哼,用你的小嘴兒幫我服務一下兒吧,你的口交技術是屬於相當不錯的一類裡的。”


  “別鬧了,我…我沒心情,你也太…太不顧我的感受了,快開車吧。”女人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勁兒,打開自己的安全帶,把身子傾了過去,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輕輕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外側撫摸,吻了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龍,你捨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學了,還有他爸爸在那邊照顧他,他一旦學業有成就會回來的,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對於他未來的事業和發展來說,是一個很小的代價,再說以你的經濟實力,每隔一兩個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著畢業,每個寒暑假還都可以回來,你沒必要難過的。”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滿腦子都是小龍,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離開過我。”


  “呵呵呵,對啊,做母親的嘛,就算是沒必要的擔心,也沒人能責怪你的。


  但看著你被沒必要的憂慮所困擾,而不想辦法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個好情人了。”侯龍濤的左手插進了女人微分的雙腿間,用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猛的揉了起來。


  “啊…啊…你…嗯…”


  “為了讓你忘卻和兒子暫時分離的憂傷,我要用我的大雞巴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滿,第一步當然就是填滿你的小嘴巴了。”


  “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絕著,雙手卻撐到了座椅上,將屁股抬了起來,這樣懸空兒,便於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胯間大面積的搓動。


  侯龍濤這次不再使用溫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兒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陰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裡摳,在她的肛門和小穴之間快速的來回滑動。


  “啊…啊…”施雅的身體在顫抖,她緊閉著眼睛,舌頭根兒處有猶如即將斷裂般的疼痛,加上下體傳來的騷癢,足以讓腦神經麻痹了。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舌頭,把她留出的口水舔乾淨,然後就不再猥褻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別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盡是淫欲的火焰。“哼哼,先滿足我一次,我自然會讓你爽上天的。”侯龍濤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襠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陰莖,一上來就發力的上下套弄,連平時口交時的溫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動得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強,自己口腔中的感覺也就越強,她要用瘋狂的性交來使自己麻痹,使自己忘卻心中的思念。


  侯龍濤一陣得意,施小龍現在大概正在候機大廳裡哭呢,自己卻把老二插進了他***檀口裡,這種感覺和最初一邊肏幹他媽媽,一邊痛苦的想像他是如何玩弄陳倩時的感覺,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男人看了一眼後視鏡,一腳跺在油門兒上,克萊斯勒再次躥上了高速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為什麼,給這個年青的情人口交越來越困難了,記得剛和他好的時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肉棒的底端,自己的喉嚨就不會怎麼“受苦”,可現在,除了那個大龜頭兒,還有一小段陰莖都擠進了自己咽喉裡。


  她也曾懷疑過侯龍濤的老二在不斷長大,可每次都沒來得及問,就被幹的死去活來了,等一覺醒來,就不記得要問了。施雅知道,雖然大小並不能決定一切,但他本來就很持久,恢復能力又強,現在再加上個頭兒,自己真的是沒什麼好抱怨的。


  沒幾分鐘,車就開到了高速上的收費站,侯龍濤有點兒爽糊塗了,等到他交費的時候才想起沒有事先準備好錢。他左手按了一下電動車窗的按鈕,然後就挺起身,開始從西褲的屁兜兒裡向外掏錢包,“對不起,對不起,稍等一下兒。”


  施雅也只能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但右手還是飛快的捋著肉棒。


  本來因為車窗是貼著黑膜兒的,如果只開一條縫兒,交了錢就走人的話,外面的人是無法看清車裡的情況的,可PTCruiser的電動車窗是那種按一下兒就完全降落的,侯龍濤又急著找錢,忘了再按一下兒電鈕止住它。這麼一來,車裡所發生的一切就都毫無保留的暴露給了收費員。


  那個收費員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姿色。車窗一開,她先是聽到了一陣浪蕩的“唔唔”聲,緊接著就瞧見一個女人抬起了頭,臉頰由於欲望而微微發紅,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費員稍稍欠了一點兒身,一根高聳的陰莖就映入了她的眼簾,“啊!”她吃驚的輕叫了一聲。


  侯龍濤已經坐好了,剛從錢包兒裡取了十五圓兒,聽到女人的叫聲,轉過頭來,看到她一臉奇怪的表情,“怎麼了?”


  “流氓。”收費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噢噢,”侯龍濤意識到她是看見了施雅給自己口交的行為,尷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廢話,交錢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幾乎都伸進車窗裡了,一把搶過那十五塊錢。


  “嗨!”侯龍濤就像示威一樣,一等擋路的護攔抬起,就再次將施雅的腦袋按了下去,當著那個收費員的面,讓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少見多怪,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啊?”說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你大爺,流氓,神經病。”收費員探出腦袋,沖著遠去的克萊斯勒大罵了兩句。“出什麼事兒了?”後面一輛車的司機奇怪的問。“沒事兒。”女人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個保安攝像頭。


  又開了六、七公里,侯龍濤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時候控制不住方向盤,前方正好兒有一個出口兒,他就把車駛入了附路,接著就開進了路邊一片看似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就在這時,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絕招,用喉嚨鉗住男人的龜頭,緊接著喉嚨粘膜就是一陣起伏蠕動。


  “啊…”侯龍濤低吼了一聲,狠狠的踩住了刹車,陰莖開始間歇性的抖動。


  他的雙手是握在方向盤上的,還系著安全帶,又有心理準備,身體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慘了,身子向前一沖,正在噴發的肉棒脫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進入了她的食道,還射了她一臉。


  男人飛快的下了車,轉到副駕駛的一邊,拉開了車門兒。施雅還沒起來呢,正用手將面頰上的精液往嘴裡抹,臉上帶著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車啊?”侯龍濤“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車,緊接著又把她塞進了後座。


  侯龍濤讓施雅展開雙臂,抱住兩個前座上的頭枕,雙腿貼住椅背兒,上身下壓。他坐到女人身後,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那一瓣因為向後撅,而被女裝褲裹的緊緊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軟的臀肉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沒肉,玩兒起來也不會太有感覺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伸出兩根手指,頂住了施雅的兩片大陰唇,快速的揉搓,“咕嘰、咕嘰”的水聲隨即響起,“好傢伙,都濕成這樣了,你是漏了還是怎麼著?褲子全透了,難不難受啊?我幫你脫了吧?”


  “快脫…快脫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節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畫著小圓圈兒。“好一個深閨冤婦啊。”侯龍濤在心裡感歎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氾濫,就不怕她會因為想念兒子而做出不利於自己“迎娶”陳氏姐妹的舉動。


  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褲扣兒,雙手插入了她內褲的褲腰裡,猛的向下一拉,就將內褲連同女裝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彎下,這才看清,泉湧般的淫水兒已經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兩道清澈的溪流,從女人下體散發出濃郁的性味兒,那種味道是和年輕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來吸引異性的氣味兒。


  男人被那種氣味兒深深的吸引了,那種何莉萍、許如雲和吳愛琳身上都有的氣味兒。他一邊用力的吸著氣,一邊伸長了舌頭,從施雅的一條大腿內側開始舔舐,經過深紅色的陰戶,再到另一條大腿的內側。


  男人突然的溫柔並沒討到什麼好,施雅一下兒就變得煩躁不安了,不斷用屁股向後拱著他的頭,“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進來啊…


  我要…”侯龍濤也知道她急,經過這麼短短的幾分鐘,自己的老二也經重新恢復到了“臨戰”狀態,那就沒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龍濤弓著身站了起來,雖說PTCruiser比一般的小轎車要高,但他的後背還是緊貼著車頂,他的雙手插進了女人的上衣裡,推開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兩團如同棉絮般柔軟的乳房,硬梆梆的陰莖向前一送,“噗哧”一聲,盡根沒入。


“啊…”施雅滿足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就收住了聲音,她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家的臥室裡。滿足只是暫時的,因為她的身體被夾在兩個座椅之間,又被男人從上面壓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又趕上這個“死”情人最愛一動不動的感受女人陰道本能的收縮,她可真是有點兒急了,小聲的催促道:“動……動一動…老公…嗯…你倒是…倒是肏我啊…”

  “那我就來了。”侯龍濤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因為後背是貼著車頂兒的,說是抽插,其實屁股移動的幅度非常的小,但這樣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兩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龍濤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陰莖只向後退出一點點,撞擊子宮的力量也毫不減弱,“吱吱”、“噗哧”、“咕嘰”,各種淫蕩的聲音還是從兩人交合的性器間不斷發出。


  “唔…嗯…嗯…”施雅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姦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嬌嫩的子宮簡直快被撞爛了,陰道裡的膣肉都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於麻痹了。


  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淫蕩騷浪的樣子也是他的最愛,但像施雅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是個熟女,想叫卻又不敢叫,一點都放不開,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乳房的雙手又加了兩分力,“叫啊,叫出來,你越叫,我肏你就越狠,大聲叫,不會有人來的,除了我,沒人會聽到你發騷時的浪叫的。”


  聽了侯龍濤下流的話語,女人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樹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遠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紅磚房,大概是個小村莊,這裡已經遠離公路了,連車聲都聽不到,靜悄悄的,也許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施雅放開口中的手指,張開了小嘴兒,一連串兒的淫聲浪語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肏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


  小穴要…啊…要壞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來了,就再也停不住了,從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旁人是很難猜出她其實是在享受。
侯龍濤果然不食言,大腿撞擊女人豐滿屁股的“啪啪”聲更加的緊密了。他也不用換什麼花樣兒,一直就這樣搞了下去,姿勢在精不在多。由於兩個人在車裡的瘋狂交媾,如果從外面看,克萊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動,這種振動持續了很久,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間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龍濤伸手拍了拍身邊女人的臉蛋兒。“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沒睡好,剛才又被狠狠的肏了一頓,坐在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和它攪動了一會兒,“你跟我上去吧,我給你做午飯。”


  “不了,你下午還得上班兒呢,而且我現在就要去找陳倩她們,那件事兒越早了結越好,夜長夢多。”


  “那你要及時通知我啊。”


  “放心吧,一有結果或是有什麼變化,我就會打電話給你的。”


  “謝謝你…”


  “傻瓜,還跟我說這種見外的話。”侯龍濤的左手隔著衣服捏住了女人的乳房,“雖然你兒子出國了,還有我陪你呢。”


  施雅也想說幾句情話,可一張嘴就是“啊”的一聲痛叫,“你……你輕點兒捏。”


  “啊,我忘記了。”男人這才想起這對兒奶子已經被自己抓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了。


  侯龍濤看著施雅上了樓,這才向著公主墳的方向開去。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於春節倒休的關係,各個機關單位都已經開始上班了,所以陳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會在,只留下了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個人在家。


  到了樓下,侯龍濤先給陳曦的手機撥,沒有開機,他又撥通了女孩兒家的電話。“喂。”電話鈴兒響了兩聲之後,一個略帶憂鬱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頭兒傳了過來。“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較沉重的語氣做開場白。


  一陣沉默之後,陳曦終於開口了,“有事兒嗎?”雖然她儘量把語氣放得很平緩,但還是能聽出些許的顫音兒。


  “我知道你家現在沒人,我能上去嗎?”


  “不可以。”


  “啪!”電話被掛斷了。侯龍濤接著再打,不過直到變成了占線音,女孩兒也沒有再接。


  男人並沒就此放棄,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重撥鍵,每次都是等到占線音出現。


  他的臉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陳曦還是捨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電話線拔了。


  “你有完沒完!?”經過十幾次嘗試,不懈的努力最終有了回報。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你不聽我解釋,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無事可做。”侯龍濤分明是在耍無賴,但卻把語速放得很慢,聽起來就多了幾分真誠。


  “你…你…你再打我就報警了,告你騷擾。”


  “好,你告吧,為你坐牢,我心甘情願。”


  “你…你…”


  “小曦,我就在樓下,我要上去見你,你不給我開門,我就一直在樓道裡喊‘侯龍濤愛陳曦’,你不想讓我攪得四鄰不安吧?我現在就上去了。”


  “不…不要,我不會給你開…”連女孩兒的話都沒聽完,侯龍濤就把手機掛了,蹦下了車,小跑著進了陳曦家的樓道。


  上了樓,女孩兒家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侯龍濤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陳曦就坐在客廳裡的方桌後,看到男人進來,立刻把頭扭向一邊兒,“有什麼話你就快說,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實她從昨天到現在,想的都是侯龍濤,哪兒有心情做別的事兒啊。


  “小曦…”侯龍濤走到女孩兒身後,扶住了她的香肩。當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體,陳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們甩開了,自己也站起了身,雙臂抱在胸前,走開了幾步,用背對著男人,“你到底有沒有事兒?”


  侯龍濤猛的向前一沖,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愛你,我愛你…”


  “啊…”陳曦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就變得軟綿綿的,靠到了男人的懷裡,“濤哥…我也愛你…嗯…”女孩兒扭回頭,閉上了眼睛,把香唇獻了出來。


  侯龍濤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毫不費力的就打動了女孩兒,趕忙把嘴湊了過去。就在這時,陳曦忽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不…不可以,濤哥,不可以的…”


  “怎麼了,小曦?”


  “不,我不會再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的。”


  “小曦,我不是騙你啊,我是真的愛你。”侯龍濤並沒對女孩兒的突然翻臉而感到失望,本來就預料到了不會這麼簡單的。


  “你愛我姐姐嗎?”


  “愛。”


  “那,另外那五個女人呢?你也愛她們嗎?”


  “愛。”


  “你誰都愛,那又跟你誰都不愛有什麼區別呢?”陳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來。


  “小曦,你要我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侯龍濤緊皺著眉,一臉的焦急與無奈。


  “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愛我一個人。”


  “小曦,”


  男人向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對你們的愛是沒有偏重的,她們把身心都交給了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們。”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我一樣把身心都交給你了。”


  “其他女人從來沒反對過我追求你們姐妹倆,為什麼你不能接受她們呢?”


  “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離開她們。”


  “小曦,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哪怕是要我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決不會眨一下兒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兒笑得好苦,“姐姐說的一點兒錯兒也沒有,男人的話最不值錢。”


  “什麼意思?”侯龍濤一時沒明白過來。


  “為我死?為我上刀山下油鍋?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要是在一天前,你對我說這些,我一定會好高興的,可現在…”


  “現在怎麼了?”


  “現在我知道你是個騙子,感情騙子,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陳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門口兒趕,“你不是要死嗎?你去死好了。”


  “小曦,你幹什麼?”侯龍濤只稍稍用了一點點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兒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滾,你滾,我恨你,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陳曦沖著關上的大門喊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後背靠住了門,緩緩的滑坐到地上,把臉頰埋進了雙膝間,再也抑制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叼上一根兒煙,他的心裡一點兒也不比陳曦好過。心疼歸心疼,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已經從妹妹這邊兒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明天再去姐姐那裡“傳達”,應該就差不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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