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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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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好玩兒的尤物…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手有一點兒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兒緊張。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兒。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女孩兒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諾脫掉大衣,也來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媽…”


  何莉萍的心裡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兒摟進懷裡。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兒,為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裡,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兒,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夥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兒員警的樣兒。“是啊,你丫想他了?”“滾,我就問問,怎麼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李昂揚插了句嘴。“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麼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撐死。”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你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侯龍濤叼上一根兒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一休看著手裡的Zippo,黑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起眼兒,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圖案,又看了看底兒,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產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產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麼啊?是真的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麼。”“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兒。“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產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你看那些數兒,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媽的,這得多少錢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龍濤看著手裡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裡都怕被捏上指印兒。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麼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麼好的?”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兒花很好嗎?”“那看你怎麼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別無所圖。王剛、李東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兒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裡,幾個人抽一根兒煙,但是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躲開,躲開。”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兒撥拉著。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怎麼會呢?”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四十多歲,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沖著侯龍濤這邊看來,“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裡?”“在啊。”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龍哥,這就是侯龍濤。猴子,叫‘龍哥’。”


  “龍哥。”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兒沉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A的李東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兒又突然開始猛查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龍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侯龍濤,你好自為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龍哥”說完,也不等侯龍濤再說話,就逕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你丫連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裡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產業,JJ,‘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麼區別。”“‘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裡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全市。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裡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裡,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寶丁也有點兒驚訝,“我管片兒裡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我也聽說過他。”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麼孤絡寡聞,怎麼混啊?”


  “什麼怎麼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瞧你丫那個肏行。”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來…

第五十四章萬事具備

  西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于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爲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裏,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爲新局長慶祝晉升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麽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麽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麽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裏取出一打檔,“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裏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占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減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爲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煙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於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於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梁已是嚴重的超負荷。強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減緩機動車增長的速度,從而減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麽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夠了。這年頭,什麽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於交警的福利和局裏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夥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産綫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麽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爲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麽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麽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仲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裏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彙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麽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衆\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裏又覺得這錢花的幷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爲什麽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爲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産綫的效率怎麽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産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於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麽?白養那麽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産力不足。”


  “怎麽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麽‘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於我的産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爲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麽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裏面那些什麽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裏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裏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裏,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裏,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爲准,但陳倩現在卻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裏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於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裏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裏,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麽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裏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裏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于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爲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爲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麽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裏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爲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卻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麽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裏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麽啊?答應什麽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麽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麽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麽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爲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衝衝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麽,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爲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裏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裏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裏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麽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麽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裏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麽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麽多的女朋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爲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駡也不是,不駡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爲“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幷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裏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裏。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麽!?”“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裏這麽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爲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裏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儘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裏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於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幷不是因爲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爲了小曦,她…她把什麽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嘆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爲什麽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裏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麽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爲了小曦好,咱們應該儘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麽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裏,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麽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第五十五章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麽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於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麽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麽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爲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麽。”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麽嗜好?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麽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幷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麽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爲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爲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爲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幷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爲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爲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麽?”“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麽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嘆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幷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爲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爲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爲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麽不規矩的行爲,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幷不想這麽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強烈要求,又對于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麽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潛意識裏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於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汙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000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幷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衆\都以爲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麽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況,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爲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裏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裏面等了。“馬叔叔,這麽急叫我來有什麽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週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遊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爲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衆\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眯起了眼睛,“他有什麽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麽普什麽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麽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麽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檔。”“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麽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於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里掛上鈎,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閑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麽人?”“是我的幹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幹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什麽幹妹妹,擺明瞭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麽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有否決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心因爲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爲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於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産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里的決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於三天後市委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麽可能對於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錄音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麽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幷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麽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榨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裏。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鍾裏,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卻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麽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幹,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於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爲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佈,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麽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升參與,卻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裏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姍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鶏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煙,從兜裏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麽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粘在木墻圍上,又將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裏,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釘進了木墻圍裏。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煙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煙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煙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裏,“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煙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又這麽小,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麽跟您說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我明白,我從來沒紮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對啊,對啊,”李東升說話了,“龍濤,對于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裏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麽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的。”李東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龍濤陰沈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升嶄新的BMW528。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00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夠陰的,這麽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升摸了摸臉,“而且他爲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其實我沒幹什麽,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第五十六章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爲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裏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腳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於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於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決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肏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異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異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麽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打什麽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麽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麽熟啊?”“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臉了。


  “怎麽,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裏。“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沉甸甸的奶子,“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麽平坦,乳房又這麽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強的高潮,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欲火中燒,但又要強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裏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綉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幹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裏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麽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欲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兒說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裏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裏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麽?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只有十釐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綫,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小穴裏。


  “啊!老公…你…你幹什麽?”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腳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麽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麽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恥的糾纏住侵入的異物。“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爲假陽具的頭兒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小穴中的嫩肉,弄得她淫水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強,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裏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裏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爲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艶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強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裏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00,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兒東西,回到了如雲的小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于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卻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裏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顔色有所不同,艶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顔色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顔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麽?別老盯著我看啊。”“看看怎麽了?”“看得我心裏直發毛。”“誰讓你的腿這麽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佔你,早就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屄縫兒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淫水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裏,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屜裏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兒。如雲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兒的小穴裏活動了一會兒,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於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裏。


  “啊!”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雲“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抵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爲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爲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於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高潮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強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艶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駡,“媽的,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會兒美人兒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竟然撐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湊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杠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麽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高潮,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強姦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衆\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強烈的羞恥感轉變爲了更兇猛的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腳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麽。”“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肏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麽樣…怎麽樣都行…求求你…”


  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鶏不成蝕把米,“好吧。”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駡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高潮,卻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兒,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裡,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麽跟尿了一樣。”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麽…怎麽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裏,腦袋拼命的前後活動,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口交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爲他終於要幹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綫,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轉。“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兒浸透了的屁眼兒裏。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肉棒,帶動假陽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浪叫,“老公…老公…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螢幕亮了起來,裏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裏的淫聲,只以爲是男人爲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肏屁眼兒的異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還嫩啊,爲什麽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麽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裏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裏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口交,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小穴裏,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艶的中年麗人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陽具姦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

第五十七章五鳳迎龍(下)

  “你看,諾諾多開心啊,那幾個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你想不想也去和她們親熱親熱呢?她們就在隔壁,也讓諾諾看看,她的男人是怎麼把她的媽媽肏到暈頭轉向的。”侯龍濤用牙拉開了女人背後的拉鍊兒,把她的連衣裙堆在她的腰上,雙手全都捏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外搓動那兩顆異常勃起的乳頭兒。


  何莉萍聽了男人的話,本來因為看到女兒淫亂的同性戀遊戲而僵硬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也再次自覺的提起、落下,雖然超強的變態快感從下身的兩個肉孔不斷湧出,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和女兒如此相見,“啊我不要不要去不要讓諾諾看我這樣


  “真的不要嗎?”侯龍濤托著女人的大腿站了起來,往床下一蹦,原來只是在後庭淺處進出的陽具狠狠的埋入了直腸深處。“啊!不要”何莉萍感覺到自己肛門四周密密的肉褶兒都被撐平了。“不要?”“不要


  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頂到牆上,又用力的插了幾下兒,伸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誰叫我愛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過去了,我有四個老婆在那屋,只有一個老婆在這屋,我當然要照顧大多數了。”說完就“挑”著她回到床邊,做勢要將她放下,“不聽話的老婆,你自己在這兒耍寶吧。”


  “啊老公不要”何莉萍這下兒可真是急了,雙手向後按在男人的後腦上,扭回頭來所吻,懸空的翹臀也拼命的扭動,以求能帶給自己直腸中的那根陰莖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讓男人捨不得離開自己,“老公求求你別扔下我老公你好狠心


  侯龍濤才沒這麼狠心呢,根本就是嚇嚇她,現在再看到愛妻眼淚汪汪的樣子,就更不忍戲弄她了,趕緊叼住她送上的紅唇,吸出她的香舌,溫柔的含吮,“乖老婆,別哭,心疼死我了。聽話,我抱你過去好不好?我只想讓你們姐姐妹妹的和睦相處,咱們一大家子人開開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軟,這招兒很是管用,何莉萍心也明白,以現在的情況,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既然他是軟語相求,答應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聽你的”其實她還是被性欲和快感沖昏了頭腦,這要是在平時,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去和女兒同歡的,更何況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在旁邊。


  主臥室裡,四個女人已經換姿勢了,如雲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茹嫣坐在床頭,以剛才侯龍濤幹何莉萍屁眼兒時相同的方式肏著薛諾的小穴;薛諾的胸罩的前扣兒打開著,如雲在她身前,含著她一顆嫩紅的小乳頭兒吸吮;月玲側身躺在床尾,輪流舔吻著另外三女的美腳。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幾個女人都停下了動作。薛諾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的驚恐,“如雲姐姐,是是什麼人啊?”如雲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兒,“傻丫頭,是你的好濤哥來了,除了他誰還有鑰匙啊。”如雲下了床,挺著假雞巴,過去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真是侯龍濤,可他卻還抱著個豐乳肥臀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內褲和褲襪都淫蕩的掛在小腿上,一根假陽具插在她的陰戶,肛門還“含”著男人的肉棒。薛諾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那個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親嗎。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走到床前,“諾諾,你看我帶誰來了。”“媽媽媽”薛諾的小嘴兒微張著,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何莉萍看到女兒臉上震驚的表情,羞恥心和快感同時湧到了腦頂,又是一陣迷糊,頭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聲淫語,“老公再我讓諾諾看


  “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雲跪回床上,雙手輕撫著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麗啊,怪不得能生出諾諾這麼個小美人兒來呢。”侯龍濤吻了吻何莉萍的臉,“寶貝兒,這是如雲,我要去疼疼諾諾,你們兩姐妹好好親近親近。”


  何莉萍還沒來得及說話,如雲先怪上侯龍濤了,“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唉呀,你真是的,怎麼能用這東西把把那裡堵住呢,會憋壞的。”如雲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陰道外的電線,稍稍用了點兒力氣才把那根假陽具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帶著泡沫的液體也跟著流淌而出。


  如雲把嘴湊了過去,在何莉萍還沒合起來的陰唇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難受吧,讓妹妹幫你親一親。”“啊”何莉萍小穴中的膣肉還在蠕動著,她被假陽具插了幾個小時,確實是有點兒氣悶,但那跟自己的陰道壁被假陽具旋轉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現在突然被撥了出去,解脫感只有幾秒鐘,接踵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不不要拿走再插進來啊


  薛諾的身體被茹嫣抱著,小嘴兒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她也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幾乎都要脫力了,現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強。“怎麼樣?我說過的吧,你還等什麼呢?”侯龍濤對如雲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體的高度。


  如雲笑眯眯的看著何莉萍美麗的臉龐,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相貌能與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產生了莫名的興奮,就算侯龍濤不說,她也一樣會好好享用這具絕色的身體的。“噗哧”一聲,如雲胯下的假雞巴就捅入了何莉萍的兩腿間的體腔開口兒。


  “啊”兩個豔婦同時呻吟了起來。何莉萍終於嘗到了被人抽插的感覺,比只有橡膠頭兒在體內轉動要舒服多了,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滿足的原因;如雲也是忍了有一會兒了,自己陰道那根假陽具雖小,但讓它堵的也挺難受的,現在總算是可以讓它小幅的進出了。


  侯龍濤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陰莖,緩緩的將她放在床上,讓她的頭垂在床沿兒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個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聳的乳峰,“我的兩個好老婆,你們慢慢開心,讓我們看看最香豔的景色。”“死孩子”如雲斜著媚眼瞟著他,“還不快去疼你的諾諾。”


  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兒如雲的下巴,拉過旁邊兒的月玲,抱著她就是一陣狂吻。月玲摟著男人的脖子,用舌頭熱烈的回應他,“濤,等你好久了,嗯”“去,陪你的兩位姐姐玩兒玩兒,‘前後夾擊'。”“嗯”月玲答應一聲就下了床。


  如雲雙手捏著何莉萍的奶子,盡情的揉搓,這對兒乳房雖然還沒有自己的那麼大,但卻也是十分豐滿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軟又有彈性,尤其是那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難再捨得鬆開了。結果就是如雲以這對兒乳房為支點,將圓滾的屁股向前挺動。


  何莉萍可美了,雙臂平攤在床上,胸脯和小穴兩處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龍濤的女人,什麼廉恥啊、道德啊、倫理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啊如雲是如雲吧不管了我啊”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淫叫聲變成了嗚咽,原來是月玲跪到了她的頭前,把跨間的假陽具插進了她的嘴。


  侯龍濤把薛諾從茹嫣的身上抱了下來,自己坐到床頭,將女孩兒抱在懷,又拉過茹嫣,溫柔的吻了吻她,“寶寶,諾諾沉不沉啊?”“還好了,哥哥”茹嫣一邊舔著男人的臉,一邊幫他解著襯衫的扣子,接著就一路向下吻過他的身體,直到把他的肉棒含進了嘴。


  “濤哥別讓姐姐們欺負欺負媽媽了”薛諾偎在男人的懷,用小手兒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一邊吻他,一邊替母親“求情”,現在自己是沒有那個力氣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負嗎?”侯龍濤笑著托起女孩兒的下巴,右手捏著她的小屁股,兩人的舌頭在嘴外碰觸了幾下兒,“你媽媽現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還捨不得呢。”


  薛諾回過頭,看著母親,如雲正把她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幹著她的嘴巴,雖然母親臉上的表情是淫靡中帶著痛苦,但女孩兒明白,那種痛苦完全是身體喜悅的體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母親開心最重要,可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摯愛血親怎麼能同床共歡呢?


  “啊”侯龍濤突然打了個寒顫,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腦。“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動作,不一會兒,櫻唇緊貼著男人的陰莖向後退,閉上嘴,喉嚨明顯的動了兩下兒,手中的肉棒上已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兒殘留物。

侯龍濤左擁茹嫣,右抱薛諾,一推兩個人的後腦,讓她們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為了讓薛諾幫茹嫣清理嘴裡遺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軍隊”。看著兩個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龍濤也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兩女的臉頰,“我的美人兒,你們的皮膚都是甜的。”
  “哥哥”“濤哥”二女轉過了頭,一起把粉紅色的香舌吐進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頭緩緩的攪動著,彼此交換著津液。侯龍濤的兩隻色手不斷在兩女的身上肆虐,一會兒揉揉乳房,一會兒捏捏翹臀,一會兒摳摳小穴和屁眼兒,把她們玩兒得氣喘吁吁、嬌聲連連。


  床尾處的三個美女已經各泄了幾次,“戰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龍濤又從床頭櫃裡取出一條特殊的內褲,遞給薛諾,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幫你們的姐姐們打打氣、鼓鼓勁兒。”茹嫣很聽話的在假陽具上塗上了潤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開她勒在臀溝中的內褲,肏進了她的肛門。


  薛諾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雖然她也把內褲穿上了,但卻沒有繼續行動,有她的母親在其中,她可不想摻和進去。侯龍濤又把她拉回懷,含住她的乳頭兒,左手摳著她的肛門,右手擠了些潤滑液,抓住假陽具狂捋,讓另一頭兒的那根在女孩兒的陰道大幅的活動,“寶貝兒,怎麼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嗎?”


  “啊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頭,拼命的吻他的頭頂,“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媽媽那是那是亂倫濤哥你和我做做愛吧”“我的小傻瓜真是可愛死了,”侯龍濤扳過女孩兒的臉親了親,“只要你不碰你媽媽,就不是亂倫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媽媽欺負的多狠,你不去替她報仇嗎?”


  “我”“別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雲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媽媽也舒服,我的五個好老婆都舒服,有什麼不好?”侯龍濤放開女孩兒,又推了推她。薛諾都沒想明白男人剛才那一大套說的是什麼,就已經到了如雲的背後。

  如雲一邊挺動著雪白肥嫩的美臀肏幹何莉萍,一邊回過頭來,淫媚的看著薛諾,自己拉開了臀縫中的內褲,露出正在一張一合的嬌美肛門,“諾諾來呀你們母女倆一起一起來搞我好諾諾”薛諾最羡慕的就是如雲性感的屁股,也顧不得別的了,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臀瓣,將假陽具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隨著抽插,女孩兒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突然發現了何莉萍的一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閃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著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線柔和誘人,還有淡淡的香味兒。薛諾想也沒想,大概是被性欲沖昏了頭腦,一手托住那條小腿,就開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頭雖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幹著,根本就看不見是誰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現在的體位,如雲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兒。這種結論不僅沒有讓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強了身體上的性感覺。


  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充滿了寬敞的臥室。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床頭,手裡輕輕的套動著自己筆直的陰莖,眼前五個如天仙般的美女相連的景色真是賞心悅目,不過還是有點兒不過癮,要是能把她們連成一個圓圈兒那就爽了,看來五個人還是不太夠,就算加上陳曦、任婧瑤、施雅和吳愛琳,估計都夠嗆。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侯龍濤要提“槍”上陣了,“老婆們,誰來伺候我啊?”五個女人同時回過頭來,“我來”“我來”幾個女人全都爬了過來,就連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何莉萍都沒落後。“別爭,別爭,大家都有份兒,我哪個也不重播過的。”侯龍濤被她們的熱情嚇了一跳。


  整整一個下午,侯龍濤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進進”不下萬次,十五個小肉孔他都“光顧”過了,體力倒是不成問題,只是肚皮老抗議。何莉萍雖然也沒吃午飯,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顯出餓來,看來還是男人精液的營養成分比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諾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龍濤的“商標”,至於顏色,不言自明從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節的那一天,侯龍濤的廣告裡的汽車排氣鏡頭就減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來介紹他的產品了,但隻字未提市里即將出臺的規定四號下午,侯龍濤撥通了李東升的電話,“升哥,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人我都通知到了,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你告訴小琴,她要是幹的漂亮,我不會虧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兒,她哪兒敢搞砸啊。”


  晚上,侯龍濤把施小龍和陳倩約了出來,吃完晚飯後,就在薊門撟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間KTV包間兒。這一段時間以來,陳倩已經能把侯龍濤當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了,雖然還不能說是原諒了他過去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時時刻刻的表露出對他的不信任。


  按理說該是可以和陳曦一起出來約會的時候了,但陳倩知道妹妹對自己的這個男朋友施小龍也沒什麼好感,以前沒有侯龍濤的時候,每次兩人一碰到一起就會互相譏諷,實在是沒什麼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樣沒叫她。


  三個人唱了一會兒卡拉OK,侯龍濤這次是出奇的積極,連著唱了好幾首,當然了,走調兒的厲害。施小龍從來就沒真正的尊重過他,嘲笑的語言層出不窮。陳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覺得男朋友稍稍有點兒過分了。


  施小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小琴的號碼,急忙來到包間兒外,“喂,寶貝兒,怎麼了?”“龍哥哥,你來陪我嘛。”小琴的聲音又嬌又嗲,聽的他骨頭一陣發酥,“現在嗎?”“當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現在有事兒。”“不行!你今天要是不來,以後也不用再見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變得很柔媚,“來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雞雞搞。”“好好好,你在哪兒?”“老地方了。”“我十分鐘就到。”


  在屋,陳倩正在為男朋友的行為道歉,“龍濤,對不起啊,你別把小龍的話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哈,沒事兒的,他就是個小孩兒,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再說我還有事兒求他媽,就算逗他開心了。啊,對不起,他不是小孩兒。”侯龍濤故意說漏了嘴。


  “唉”陳倩輕歎了一聲,有了侯龍濤這個穩重的男人做對比,她也越來越發現施小龍的不成熟了。施小龍推門進來了,“陳倩,我有點兒事兒,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種殺豬一樣的歌聲,就再玩兒,呆會兒讓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兒啊?”陳倩站了起來。“我媽找我有事兒。”陳小龍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侯龍濤從衣架上取下了陳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沒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沒什麼心情跟我玩兒。”


  陳倩接過衣服,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對侯龍濤對自己的體諒有些許的感激。兩個人出了包間兒時,正好旁邊房間的三個客人也要離開,那三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穿的就像流氓,歲數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頭兒。


  在總台結帳時,其中一個孩子顯然是被陳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著她看,還捅了捅邊兒上的另一個男人,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淫笑。這些陳倩全看在了眼裡,讓她又很不好的預感,拉了拉侯龍濤的袖子,示意他快一點兒。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陳倩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體。這是人本能的反應,並不代表什麼。五個人兩前三後的到了樓後的停車場,陳倩能感覺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腳步,剛想回頭,那三個人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啊!”陳倩驚叫了一聲,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我”女人並不想說明,但看到那三個男人在前面不遠停住了腳步,像在等著自己走過去,然後再從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龍濤的胳膊,“他們他們摸我的屁股


  “什麼!?”侯龍濤一下兒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個人快步走去。陳倩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從他的眼噴出來了,“龍濤,你要幹嘛啊?”還沒來得及再說,已經到了那些人跟前。“你們剛才誰摸她來著?”侯龍濤眯著眼睛。


  “誰摸她了?是你嗎?”中間的那個小子扭頭問一個同伴。“不是。”“是你嗎?”他又問另一個。“不是。”“噢我想起來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還留著她的香味兒呢,小妞不光長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媽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了下來,朝陳倩遞過去,“幫我收著。”“怎麼招?想動手?”三個人往上一橫,“反正你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還想挨頓揍啊?”陳倩並沒有接男人的眼鏡兒,反而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拽,“龍濤,咱們走吧,別理他們。”“就是,還是小妞識相,快滾吧,免得小爺們來了興致,一起奸了你馬子。”
  “哼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幾聲,“沒人能欺負我侯龍濤心愛的女人而不受懲罰的。”“你”陳倩鬆開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龍濤?”其中一個小子上前了兩步,仔細看了看侯龍濤的臉,對同伴說:“真真是他,‘東星'的太子哥。”


  “啊!?”兩個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只剩下了中間的那個還在侯龍濤的“射程”之內。“沒你們倆兒的事兒。”“謝謝謝謝太子哥。”兩個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們真他媽沒種,”剩下的一個倒是毫無懼色,“侯龍濤,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門頭溝的‘光頭強',你能把我怎麼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我今天還就跟你較上勁了,這妞我要了。”那小子說著就伸手要拉陳倩。“作死。”侯龍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個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兒就跪倒在地,雙手捏著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了起來。



第五十八章計中有計(一)

  陳倩坐在車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侯龍濤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小曦算什麼?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那他怎麼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說出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抬起頭,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侯龍濤從後備箱裡取出一根棒球棍,這才想起來男人是在外面為自己打人。


  陳倩意識到侯龍濤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放過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忙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流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龍濤提拉著棍子,一邊圍著他的身體轉圈兒,一邊還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愛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說著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勢要砸向敵人的腦袋。


  陳倩驚叫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他舉起的手腕兒,“不要,龍濤,算了吧,我沒事兒,咱們走吧,別打了。”侯龍濤望著女人水汪汪的雙眸,眼中的戾氣漸斂,無限的柔情、愛憐又現,慢慢的放下了手。陳倩被他看得臉上一熱,趕忙扭開頭,拉著男人,“咱們走吧,我要回家。”


  在車上,兩人都是默默無語,最終還是陳倩忍不住了,“龍濤,今晚謝謝你了。”“呵,沒什麼好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句話?”“你跟那個流氓說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沒有回答,又是一陣沉默。“你說話啊。”“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那小曦呢,你把小曦當什麼?”“當然是當愛人了。”“你…你…”陳倩有點兒急了,“小曦是你的愛人,你又說愛我,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我愛小曦,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但我對你單相思了八年,要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騙你,也是在騙自己。我知道咱們這輩子大概都是沒有那個緣分,我只想在讓小曦幸福的同時,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今晚我還是讓你受了欺負,一時氣昏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小曦,我怕會影響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傷感,聽得陳倩直難過,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遠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許這些年來,他內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輕多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愛小曦嗎?”


  “你要我用什麼證明呢?”“你發誓。”“我發誓,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全是發自內心的,如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侯龍濤說的很堅決,他早就在腦子裡仔細檢查過一遍了,剛才自己表白時的用詞很謹慎,雖然不是什麼都說了,但卻沒有假話,自己決不會被雷劈的。


  “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今天你說過的話,我不會告訴小曦的。”陳倩頓了一下兒,“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了吧。”“倩倩…”侯龍濤扭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喜悅的光芒,“謝謝…謝謝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別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趕緊又重新看著路面,但嘴角兒明顯已經從下垂變為了上翹。陳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也有點兒激動。其實最近十幾天,她已經發現了過去是誤會了侯龍濤,但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藉口原諒他,自己整個人也好像輕鬆了很多。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麼一點兒小事兒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個鋪墊,是一切的開始,根本就沒別的特殊目的。他做夢都想要陳倩和自己冰釋前嫌,現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實現了,他簡直快要興奮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橋上停了下來,“幹嘛停下啊?”陳倩不解的看著眉開眼笑的男人。侯龍濤打開車門,跑到橋欄杆旁,閉上雙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顧路人驚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啞了。陳倩也下了車,手扶車門,“龍濤,你發什麼瘋啊?別叫了,快點兒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車上,“咳咳,嚇著你了?不喊一下兒會炸的。”“哼,你還是個小孩兒。”“不好嗎?一個人要老是一本正經的,那也沒什麼意思啊。”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了,陳倩的注意力開始向侯龍濤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點燃了一根兒煙,“小龍,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嘛呢?”施小龍躺在床上,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來著。寶貝兒,一會兒咱們再做一次啊?”“讓我再歇一會兒嘛,你的大雞雞太厲害了。”小琴心裡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對了,你的女朋友還是那個‘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麼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結婚,我也認了。”“結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九月份就要去法國上學嗎?”“那怎麼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怎麼?”施小龍不高興的問。“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好了一年還沒上過床的?”


  “切,你懂個屁,”施小龍也坐了起來,撇著嘴,“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要是硬來,她肯定會跟我翻臉的,我慢慢來,就不信磨不到石頭開花兒。”“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嗎?”“什麼意思?她怎麼不能等?是她提出來一定要到結婚之後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種女人我最瞭解了,裝的清高聖潔,其實骨子裡一樣騷得很。”小琴不屑一顧的說,“你瞧著吧,哪怕她現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時候,想忍都難啊,可你那時候已經出國了,怎麼辦?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會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到那時,你就哭去吧。”


  “這…”施小龍覺得女人說的有一定道理,特別是近幾天,發現陳倩對侯龍濤的敵意漸淡,要是自己一走,陳倩一定會有一段時間很寂寞,萬一侯龍濤乘虛而入,那自己可就賠了,“那你有什麼辦法?”“嘿嘿,”小琴下了床,從自己的小皮包兒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兒,在空中搖了搖,“這就是解決辦法。”


  “是什麼?”施小龍蹦下床,接過了紙袋,打開一看,是一片兒藥片兒,“這有什麼用?”“這是強力的‘安眠藥’,吃一片就能像死豬一樣睡十二個小時,十分鐘見效。”“你是說讓我迷奸她?”“別說得那麼難聽,你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能叫‘奸’呢。”“這…這不好吧?”施小龍向後退到了床邊,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知道他下不了決心,看來他還不算特別的壞,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說什麼也得辦成啊,“怎麼?沒那個膽子?真是個小屁孩兒,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你可要想清楚,那個女人要真跟你說的那樣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沒膽子?”施小龍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是被跟自己睡過覺的女人,“我…我只不過是在考慮該怎麼動手。”“是嗎?那想得怎麼樣了?”“要騙她喝下帶藥的飲料倒是不難,但然後的事兒就不好辦了。”“有什麼不好辦的,就帶她到酒店開房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萬一有人多事兒報警的話,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會到了房間再給她喝?”“她要是肯跟我開房,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再說,我最擔心的是她醒了之後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更麻煩。”


  “切,真是沒腦子,還老自稱聰明呢。”“喂,你別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說出來。”施小龍的脾氣上來了。“唉喲,小龍哥別發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趕忙做到男人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你別忘了,你有一個財主朋友啊。”


  “侯龍濤?”“對呀,只要太子哥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的。”“他能幫我什麼?”“你讓他在郊區哪個度假村包棟別墅,再隨便編個什麼值得慶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別墅裡的房間多,就跟她說你們不住一間不就完了。”


  “哪有那麼容易,先不說她會不會同意,她家裡人管她嚴著呢,決不會答應的。”“那你就乾脆別告訴她,就說是普通的約會,等她上了車,去哪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她總不能跳車吧。”“嗯…”施小龍還是覺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裡人會報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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