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额头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击。被某种坚硬的物体打到了吗?
「叫我寺川老师。」
定眼一看,老师正摆出扔东西的姿势。她大概是朝我的额头丢了某样东西吧?
冷不防地往脚边一看,一支粉笔正躺在桌子底下。居然扔这种东西——她到底是哪个时代的老师?
「你要沉默到什么时候?还不快回答。」
「对、对不起,唯子老师(碰)……哇——!」
这次粉笔又无预警地飞了过来!而且还非常痛!
老师不发一语地瞪着我——不过,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令人忍不住想加上「妹妹」二字。
「对不起,唯……寺川老师……」
我将差点说出口的「唯子」二字又吞了回去,改叫寺川老师。
「……~」
嗯?——刚、刚才她是不是露出了非常可爱的笑容?
「好,开始上课,今天的主题是「初潮」。」
——咦,一瞬间又回到生硬的表情了。
总之,在上课之前先解开最初的疑问吧。
「唯子老师,我有问题(碰)……呜!对、对不起……」
这、这个老师到底藏了几支粉笔——?
「什么问题……?」
「请问……你头上戴的东西是什么?」
最初的疑问就是老师头上戴的猫耳朵。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介意得不得了。
于是,寺川老师回答了。
「这是唯子老师专用的声音捕捉器。」
——什么?那对猫耳朵是声音捕捉器?
「呃——……也就是说,那对耳朵……不对,那个声音捕捉器是用来收集声音的啰?」
「不是,声音捕捉器是可以把你的声音一字不漏听进去的机器。」
「……」
还是不懂。看样子,我好像碰到一位奇怪的老师了。
「没问题了吧?那么……我们就开始上课。「初潮」又叫做「初经」或「初花」,是指第一次的「月经」。」
唯子老师冷漠地背对着我,在黑板上写了一些美丽的字体。
「初潮来的时间快的话九岁开始,慢的话十八岁左右。过了十八岁还没有初经的话,最好到妇产科或内科医院做检查。」
「唯子老师,我有问(碰)……哇——!?打到眉间……打到眉间了!!」
突然飞过来的粉笔让我苦不堪言。这、这个老师真爱使用暴力——!
「寺川老师。」
唯子老师一脸不悦地说了这么一句。大概是希望我这么叫吧?
「寺、寺川老师……月经是什么?以前在学校的健康教育课中,护理老师并没有很深入地谈到这件事……」
「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吗……可见你不够用功。」
唯子老师苦笑着。可是,我认为大多数的男生都不知道才对——「月经是一种女性在性成熟后,从子宫周期性产生的生理出血现象,一般称做「生理」。初潮来临时没有征兆,如果床单上有附着带血的粉红色「阴道粘液」或暗红色血液的话,应该就是初潮了。」
——唯子老师似乎是一气呵成型。不全神贯注的话,恐怕会赶不上她的进度。
「顺便一提,所谓的阴道粘液,指的就是从子宫、子宫颈管流出体外的分泌物或外泄液。正常的阴道粘液呈透明或乳白色,而且几乎没有气味。」
「原来如此……女生除了尿液以外还会排出血液或粘液。不过,这么一来,内裤不就湿答答了?」
「不要紧,可以使用「生理用品」。」
生理用品——大概是电视广告中强调「一觉到天亮」或「量多的日子也不担心」,然后把蓝水吸收掉的那个吧?
「是那个看起来像尿布的东西吧?怎么使用呢?」
「那个叫「卫生棉」。特征是,使用时必须把粘胶部位贴在内裤上,适合「经血」多的人。」
唯子老师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将卫生棉的图片显示于黑板上。
「这个要贴在内裤上使用。虽然其他种类众多,不过使用方法全都大同小异。」
「这个要贴在内裤上啊……」
「另一种叫「棉条」。是将附有细绳的海棉直接放入阴道内吸收「经血」的东西。」
接着显示出来的图片,是前端有开孔类似注射器的物体——这个叫「棉条」?
「正确来说,这个叫做把棉条塞入阴道的「安装器」。用这个比较容易插入,我现在就说明安装方法,你要牢牢记住。」
——接着,唯子老师便仔细说明棉条的插入方法和使用须知等事项。每一个事项都非常重要,漏写不得。这堂课上起来还真吃力。
「……以上就是今天的讲课内容。全都是考试的范围,所以你绝对不能偷懒。」
「是、是的。」
正在拼命抄笔记的我,突然听到一句不可思议的宣言。
「那么……今天的实习中,你必须实际学习并记住棉条的插入法。」
「……学习并记住棉条的插入法?」
我、我居然要使用棉条,那怎么可能——我无法置信地从笔记上抬起脸。
定眼一看,唯子老师正在讲台上准备脱去自己的套装。
「寺、寺川老师……?」
「啊……非礼勿视!唯子老师我正在脱衣服!」
——莫、莫非……所谓的实习,是要我利用唯子老师的身体学习吗!?
察觉到后,我的心脏立刻激动地跳了起来。心跳强烈到我必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