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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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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在悲傷地搖頭哭泣,而那個比她小許多的男孩從後面抱住她,粗大肉棒從雪股中穿入,撐開嬌嫩緊窄的可愛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漸漸紅腫起來。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陰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褻地肆意揉捏。伊山近施展出從那兩對美麗母女、主僕們身上練出來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從趙飛鳳那裡觀摩學習來的指奸手法,配合著肉棒的抽插,幹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住呻吟尖叫起來。
  他曾在三年裡,毫不停頓地自動撫摸挑逗著仙女的身體,這些挑逗女性的手扶早就成為了身體的本能,再加上新學來的技藝,更是讓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擋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來越大聲,感覺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卻又更加讓人興奮,粗大肉棒磨擦處女花徑內壁的快感也新鮮快樂,在幾重攻擊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終於挺起玉臀,喘息著向後挺動,啪啪地猛撞在伊山近的胯上,讓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擊在嬌嫩子宮上面。
  處女蜜道興奮得痙攣,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沒,仰天尖叫著,哭泣著與伊山近拚命相奸,潔白如玉的胴餿上浮出滴滴水珠,卻是幹得興奮,累得香汗淋漓。
  她心裡爽得無法可制,尖叫嬌吟時閉不攏嘴,口水都流了出來,灑落下去,叫聲卻更是狂浪,拚命扭動嬌軀,如蛇般在伊山近懷裡顫抖磨擦。
  看到她這副騷浪模樣,趙飛鳳眼睛都直了,緊緊傷住玉拳,雙睛鼓出,口中發出荷荷的憤怒低吼。
  「還要說大話,怎麼樣,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樂地叫道,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了極大刺激,仍搖頭痛苦悲泣,尖叫道:「不,我絕不能高潮,我絕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這麼說著話,她就感覺到粗大向著蜜道深處狠狠一擊,花徑肉壁被劇烈磨擦的快感,嬌嫩子宮被龜頭狠撞的激動,終於化成澎湃的情慾,讓她興奮至極,仰天尖叫,進入了無可言喻的快樂高潮之中。
  這樣的快樂,是她從來沒有嚐過的,哪怕趙飛鳳用盡渾身解數,讓她高潮連連,卻也沒有嚐過這般美妙滋味。
  「原來,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樣的……」
  在她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櫻唇卻仍顫聲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湧出來,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經過小腿一直流到腳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腳趾下呆滯張口的趙飛鳳櫻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麗少女,嫩穴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對於肉棒的擠壓力量極強,伊山近也受不了這樣的強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初綁人事的嬌嫩子宮裡面。
  「啊啊,好燙……」
  小碧顫抖哭泣著,忍不住回過頭抱緊這位比自己還要矮的小弟弟,奮力吻住他的嘴唇,柔滑香舌靈活地探入他的口中,與他進行親密的舌吻。
  趙飛鳳躺在地上,看著自己心愛的少女與俊美男孩親密擁吻,就像一對情意深厚的戀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亂地跳動著,趙飛鳳連肉棒上暴起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動,都是將那男孩體內的精液,激烈地射進可愛少女的身體深處。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這一幕,耳邊聽到胸中傳來「崩」的一聲響,彷彿是心已經碎裂了。
  伊山近興奮眩暈地將肉棒插到嫩穴最深處,狂烈噴射了許久才停下來,猶自與美少女親密擁吻,將她舔過趙服鳳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許多遍。
  小碧也拚命地吮吸著他的舌頭,用自己在趙飛鳳身上練出來的舌吻功夫,吻得他暈暈乎乎,快要爽昏過去了。
  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嘴唇,下體卻仍緊緊插在一起。小碧閉上美目,爽爽地享受了一會,漸漸回神,睜開眼睛茫然看著下面流淚悲泣的趙飛鳳,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淚珠如雨,灑落美麗女俠的臉上、身上,小碧悔恨萬分,顫聲悲泣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鳳,我不是有意的……」
  雖是這麼說,她的嫩穴還在一下下地抽播,緊縮壓搾著伊山近的肉棒,將裡面最後一滴精液都搾了出來。
  「呼!」
  伊山近爽地長出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趙飛鳳,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讓你對我謀財害命,搶我的女人!知道後悔了吧?」
  趙飛鳳一動不動,只是默默流淚。事已至此,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伊山近高興地笑了一陣,腰部向後一退,緊貼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離開,軟綿綿的肉棒從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從嫩穴中奔湧出來,如雨般向下灑落。
  一陣水聲輕響,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許多東西,包括淫水、落紅之類,都灑到了趙飛鳳潔白如玉的窈窕胴體上。
  雪白酥胸前,1局聳的玉峰、嫣紅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鮮紅的處女血、乳白色的精液,順著乳房、雪軀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興奮地抹抹眼睛,發現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淚。
  他轉轉眼珠,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間的法則,聚起一陣清風,圍繞著自己和懷中美少女,將他們卷在其中。
  那風如他心意,捲起他們暢快大干時流出的淋漓汗珠,還有小碧在興奮尖叫時流出的淚水、口水,下體的落紅、蜜汁、精液,向著下方落去,風勢直指美麗女俠微張的櫻唇。
  就像一陣小型的龍捲風,捲著兩人的汗水、口水、淚水、淫水、精水和血水,混合成奇異的飲料,直接就灌進了絕色女郎的櫻桃小口裡面。
  品嚐著這味道奇特的飲料,趙飛鳳美麗容顏上現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卻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被龍捲風強行灌入咽喉裡面,都餵她吃了下去。
  「怎麼樣,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著小碧落下去,將少女雪白大腿分開,強行讓她坐在趙飛鳳的臉上,將流血花瓣對準櫻唇,口口相接,就像她們從前交歡時常做的姿勢。
  小碧羞慚悲泣,努力想要掙扎,可是被幹得嬌軀無力,沒汰反抗,只能絕望地看著伊山近伸手撫摸她的小腹,將她蜜道中的液鱷按摩得流出,灑入女俠高潔檀口之中。
  趙飛鳳默默地喝下落紅、淫水與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輕柔舔弄著少女受傷的嫩穴,動作溫柔,彷彿在撫慰著她受傷的心靈。
  「幫主!」
  騎在她臉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慚,低下頭抱住她的蠔首,與她抱頭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現在!」
  伊山近凝勁於指,陡然一指刺出,擊向美麗女俠乳間的軟麻穴,同時大喝道:「降伏!」
  按照規則,降伏被收入圖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對面交手,但伊山近自忖正面交手勝算不大,就先試一試能不能用這種方法降伏了趙飛鳳,就不用再多費功夫了。
  他現在沒多少時間可供揮霍,洞府外面還有大批綵鳳幫眾守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衝進來,還是趕快拿了美人圖跑路為好。
  指尖即將觸到女俠美乳時,原本僵躺不動的趙飛鳳突然抬起玉手,纂緊成拳,迎上依山近點來的指尖。
  同時,她抬起修長美腿,圓潤膝頭化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後退,避開她這一擊,心中驚訝:「這惡女人好厲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凌厲地反擊?」
  趙飛鳳含著少女美穴的櫻桃小嘴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嬌叱,玉足抬起,雪白腳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問,勢道凌厲,虎虎生風。
  她抬起玉腿時,妙處畢現,蜜穴花瓣在飄搖嫩毛中晃動,極為誘人。
  伊山近卻無暇去看,只能抽身飛退,心裡明白:「看起來這次是沒法降伏她了,只好等以後再說了。」
  趙飛鳳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將她推得飛起,自己用手一撐,赤裸玉體在柔軟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臉從少女嫩穴下滑過,猶自帶著滿臉的精液、淫水,還有幾抹落紅,鮮艷地抹在她的玉頰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這美麗女俠就像一條大活魚一樣,一絲不掛地從地上鯉魚打挺躍起,如利箭般疾射而來,美目中充滿著憤怒的殺意。
  她本是經歷過無數生死搏殺的心志堅忍之輩,不過眨眼之間,就從心碎腸斷中恢復了戰鬥力,化悲憤為力量,狂力向前撲擊,誓要將奸辱自己愛婢的賊子一舉擊殺,以絕後患!
  玉掌挾風襲來,重重擊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舉拳抵擋,拳掌重重撞在一起,強橫內力湧來,將伊山近震飛出去。
  他飄飄落到地上,胸中氣血翻湧,心裡暗驚:「好強的內力!這女人是鐵打的嗎?現在戰鬥力不僅沒有什麼下降,反而更厲害了!」
  俠骨如鐵,肌膚如玉。美麗女俠怒目圓睜,大步衝向前方,拳掌如雨點般劈頭蓋腦打下,伊山近疾速揮拳抵擋,卻敵不過她的強橫內力,被逼得步步後退。
  玉峰之上,到處一片銀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這潔白無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麗的俠女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性感的健美胴體,大步前奔,拳掌狂擊,英姿颯爽,玉體充滿著無盡的誘惑與魅力。
  伊山近疾速後退,趙飛鳳卻絲毫不肯放鬆,狂速追擊,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個個腳印,朝山下奔去,將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拋在了玉峰頂部,只能努力睜大淒美雙眸,透過淚幕悲傷地望著自己第一個女人與第一個男人進行生死搏殺。
  天下第一等的輕功展開,趙飛鳳奔行速度快極,兩人兔起鵲落,眨眼間飛出遙遠距離,向著山下落去。
  美麗女俠一絲不掛,出招姿態曼妙動人,在追殺奔行之中,胸前高聳玉乳上下跌蕩,極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極好,乳房之大,遠超她那些性奴美婢,豐潤隆臀雪白性感,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紅乳頭跳來跳去,惹得伊山近口乾舌燥,下體肉棒漸漸挺立起來。
  趙飛鳳掌勢如風,恨不能將他一掌擊死,卻總是被他勉強抵擋過去,心中焦躁。而胸前雙丸跌蕩,更是讓她難受。
  平時乳房都是用抹胸緊緊裹起來的,不影響她與人交手,現在卻晃來晃去,乳頭微微在玉臂上撞擊一下,都會些微改變她的掌勢,發揮出來的威力遠不及從前。
  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乳頭在臂上的輕觸,至少可以對心理有影響,即使是點穴,位置也會有些差別。
  趙飛鳳心中正在煩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間陽具脹大起來,也是甩來甩去,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聲,心裡好受了些。
  玉峰上,兩人-邊交手,一邊向山下追逃而去。因為有伊山近在,原來環住峰頂的禁制已經消失不見,不能阻擋他們的去路。
  高挑美麗的女俠,胸前性感暴乳跳動跌蕩,而對面比她矮許多的男孩也是胯間粗大肉棒晃來晃去,兩人都心有掛礙,身帶累贅,牽制兩人戰鬥力發揮,交手的情景越來越是不堪。
  面對如此美麗女子,還是一絲不掛地赤著性感美體,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伊山近賊眼溜溜,好奇地盯著她的乳房猛瞧,暗嚥口水,只想將她降服之後,逼著她用這對大乳房來服侍自己,讓自己爽上天去。
  趙飛鳳被他看得嬌羞滿面,卻不及遮擋,發狠凌厲進擊,招招都是殺手,咬牙想道:「就讓他看個夠本吧,只要殺了他,那就什麼都沒關係了!」
  可是,看過的可以當作沒有看過,自己心愛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處女膜,在自己面前幹了那麼久,還將精液射進她純潔的身體裡面,這些都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嗎?
  想到這裡,趙飛鳳鼻中一酸,眼圈一紅,怒吼著大踏步衝向前去,舉起玉掌,拼盡內力擊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這一動,露出修長美腿中間的隱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間,卻已經有一滴露珠湧出,被嬌嫩花瓣含在中間。
  原來在伊山近與小碧暢快狠幹的時候,她也看得動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現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愛少女被乾爽的剎那,既痛苦憤怒又激動興奮,心中一顫,花徑蜜道跟著顫抖流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裡,失聲讚歎道,羞得趙飛鳳面紅耳赤,含淚怒吼一聲,掌勢狂暴至極,瘋狂向前擊去。
  伊山近只顧看她的下體嫩穴,出招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擊開格擋雙臂,掌勢挾著雷霆萬鈞之力,重重擊在他的胸膛上面,心裡悲憤狂喜:「這小賊受了這一掌,肯定內臟碎裂,再活不成了!」

雖然大仇得報,可是想到自己心愛少女被肉棒刺破的處女膜,自己喝下的男人精液,還是忍不住有晶瑩淚珠從她美麗雙眸中湧出。
  伊山近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去,在空中卻發出一聲長笑:「惡女人,小爺現在沒時間陪你瞎耗,下次再來找你好好玩個痛快!」
  這裡是他的空間,受不受傷都由他決定。雖然此次降伏趙飛鳳失敗,但趙飛鳳想要在美人圖中傷他,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訣,在悲憤狂吼的趙飛鳳面前消失,心裡忽有所得:「這女人的武功真是不錯,或者可以留下她,當作試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師父指點的修士,受了門派傳統影響,肯定會對江湖俠客的武功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畢竟他們仙家法術,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隨便一招,就可以讓俠客們無法抵擋,慘死當場。
  伊山近卻不一樣,他靈力不強,也沒有修仙門派作為後盾,敵人卻都是江湖中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學一些武功,說不定就會陰溝裡翻船,被江湖俠客殺死,成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後台是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俠女盟結下了深仇,得提前預防才好。 這女人雖然可恨,不過倒也可以利用,我時常來找她交手過招,想必我的武功也能提 高,將來對付俠女鹽時一定會有用處。」
  伊山近一邊想著,一邊向通道外走去。他現在已經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邊琢磨著該怎麼抵禦可能前來尋仇的俠女盟。
  而那最珍貴的至寶美人圖,則消失在空氣之中,只是隱隱懸於他的頭上,並釋放 出防護法力,讓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夠清楚感覺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喧譁,伊山近抬起頭,看到一大群人正圍在一起,大聲地說些什麼。
  這裡已經是營地,綵鳳幫眾們居住的地方。此時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時。
  「在裡面真耗了不少時間,幸虧那些幫眾沒有命令不敢進去,不然被他們看到美人圖,只怕我會有麻煩。」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兩個美麗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彿鶴立雞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們明顯是新來那些人的首領,在她們身後,跟著一些佩劍侍女,身上穿著勁裝,也都美貌動人,卻無法遮住她們的光彩。
  為首的一個美女,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性感成熟,乳房高聳,美腿修長,引得伊山近暗嚥口水,胯間不由脹了起來。
  感覺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冷的目光。
  雖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顏卻極為清冷,緊皺著眉頭,如冰山雪峰,讓人不敢接近。
  「老子又沒欠她錢,幹嘛用這副臉色對我?」
  伊山近正在納悶,忽然聽到一個少女在人群中大聲嚷嚷:「你們這群笨蛋,問什麼都不知道,氣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邊,站著一個青春美麗的勁裝少女,手持一根馬鞭,氣得俏臉湧紅,正在揮鞭亂打。
  亂鞭如雨,那些綵鳳幫眾被重重打在頭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慘叫著到盧亂跑,少女卻執鞭緊追,發狠大叫道:「打死你們,打死你們這群沒用的笨蛋!」
  「打得好!這些傢伙跟著趙飛鳳幹了那麼多壞事,還幫著她追殺我,打死活該!」
  伊山近心裡興奮歡叫著,正看得過癮,誰知那少女追著一個幫眾跑過來,一鞭將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著伊山近的頭上打過來。
  「怎麼回事,反過來打我了?」
  伊山近頭上挨了一鞭,順勢撲倒在地,心裡大怒,卻聽到那少女憤怒尖叫道:「二姊養的這些傢伙都沒有用,白白丟了我們俠女盟的臉!」
  「她是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過來:「剛才那個一臉冰冷的女人,就是傳說中俠女盟的大姊陳秋雁了吧?江湖上傳說她是一個沒有男人的老處女,整天一副苦瓜臉,還真是這麼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邊,還在揮鞭痛打,怒叱道:「二姊進去這麼久,你們都不敢進去找,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打死你們!」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圖來收了她,突然想起:「媚靈說過,我現在靈力不足,支撐美人圖的運行都是勉強,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現在收了這些女奴已經接近極限,要是再強行收取別人,只怕會出問題,不是讓我受傷影響到修行,就是讓美人圖出現縫隙,讓裡面的女奴趁機逃出來!」
  這兩樣他都不想要,正在猶豫是不是準備反抗,那名老處女卻漫步走了過來,伊山近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劇震,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這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靈力較低,比伊山近還要差一些,剛才隔著那麼遠,竟然沒有發現。
  伊山近立即低下頭,拚力掩蓋體內靈力不致外洩,心裡如驚濤駭浪一般,奔湧澎湃:「她的師門是哪一家修仙門派?不管是誰,都是我無法對付的!」
  何況她們兩個武功也不在趙飛鳳之下,如果聯手攻擊他,他只有拚命逃跑的份,能不能逃得掉還是個問題。
  暴躁美少女還拿著皮鞭往他身上亂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爛,皮肉綻開,痛得鑽心。伊山近卻只有咬牙忍耐,心裡暗恨:「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現在人多勢眾,等我回去調了官兵回來,將你們殺得乾乾淨淨,再有仙術也別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陳秋雁看了他一會,出聲阻止道,伸出纖美玉足,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問道:「你是什麼人,我二妹在哪裡?」
  她的繡鞋用素雅綢緞作鞋面,玉足纖巧可愛,一縷幽香襲來,讓血氣方剛的伊山近下體不由脹大,卻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跡,只能趴在地上掩飾,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幹活的,幫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陳秋雁冷冷地哼了一聲,見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長美腿,俏臉不由露出一絲怒色,突然釆起一腳,將伊山近踢上半空中,遠遠地落在地上,嶺出砰的一聲悶響。
  「賤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縮成一團,如果不是近來修為大增讓身體變得堅韌,肋骨都要被她踢斷幾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災樂禍地笑道,興致勃勃地提議:「殺了他算了,年齡這麼小就這樣好色,將來長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殺了以絕後患,免得他再去禍害天下女人!」
  伊山近嚇出了一頭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卻聽陳秋雁冷冷地道:「這樣的廢物,不足為患!你二姊不知怎麼樣了,我們快進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們帶著一群勁裝劍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笑:「你們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圖吧?嘿嘿,現在已經歸了大爺我了!老子先在裡面找你們的二姊、二妹過招,另外再努力修習仙訣,等到能夠打敗她的時候,你們幾個也休想跑掉!」
  他費力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著那些被亂鞭打得鬼哭狼嚎、撫摸著傷處悲泣歎息的幫眾,心裡冷然:「被鞭打還是輕的,你們跟著趙飛鳳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帶著大軍回來,一定要將你們殺得乾乾淨淨,片甲不留,以還天地間一個公道!」




第五章
仙家浪子
  小鎮上刮起了狂風。
  所有的鎮民都在狂風中奔跑,每個人都在興奮地喘息。
  「聽說了嗎?柴員外這回要倒霉了!」
  「沒錯,傳說中的俠客真的來救我們了!」
  他們大步地狂奔,一直衝到小鎮最繁華的十字街頭。
  鎮上最有錢有勢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這時候正滿臉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渾身的肥肉都在劇烈地顫抖。
  一向跟著他搶男霸女的幾個惡奴,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慘叫,卻沒有人能爬得起來。
  在旁邊,一對衣衫破斕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處都是傷,瞪大驚懼的眼睛看著這一切。
  而在胖員外的面前,一對美麗少女手持利劍,劍尖寒光森然,令人膽寒,讓胖員外嚇得幾乎都要尿了褲子。
  事情說起來很簡單,柴大官人閒來無事在街上閒逛,又在干他最喜歡做的搶男霸女的勾當,可是運氣不好,居然遇到了傳說中的俠客,結果被打得頭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幾個惡奴當然著急啦,立即撲上去替主子報仇,現在都斷手斷腳地躺在地上打滾,看起來很淒慘的模樣,讓那些被他們欺負慣了的鎮民們都忍不住想要流淚。
  這當然是快樂的淚水,他們淚眼朦朧地看著那兩名外地來的美麗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這是濟州管轄區內的一個偏僻小鎮,居民們都見識不多,只是聽茶館的說書先生講過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俠客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雖然這俠客只是一對年齡不大的少女,本領卻是大得驚人,輕輕鬆鬆就把那幾個膀大腰圓的惡奴打倒在地,讓人不敢因為年齡而小看她們。
  傳聞中的俠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據說曾經有個俠客一怒殺光了幾千人的山賊,河水都被染紅。
  柴員外當然也聽過這個故事,嚇得褲子都快濕了,趴在地上沒命地磕頭,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俠饒命,饒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顏俏麗,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樣,持劍嬌叱道:「你敢欺負女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開朗活潑,像是個陽光少女的模樣,喊打喊殺卻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員外驚恐萬狀地慘叫道,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抖得像篩糠一樣。
  旁邊一名清麗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纖手,輕輕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細聲道:「五姊,這人這麼可憐,就不要殺了吧?」
  陽光少女回頭瞪她一眼,教訓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軟,這些臭男人都是壞東西,千萬不能被他們的可憐相騙了!這樣欺負女人的男人,還是殺了乾淨!」
  清麗少女看了胖員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囁嚅道:「可是、可是他嚇成這個樣子,看起來實在可憐。」
  爽朗少女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指著旁邊的父女,喝道:「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柴員外雖然長得像豬,可是人卻很聰明,立即趴在那對父女面前磕頭道歉,連聲叫道:「我賠錢,拿錢給你們壓驚!」
  隨後,他又趴在地上向滿鎮居民磕頭,哀聲高叫:「鎮裡的老少爺們,從前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氣,禮賢下士,絕不敢有違此言!「他老老實實地磕完頭,抬起頭來,看著外地來的少女,小心地說:「二位女俠,小的犯了錯,還請教訓!「「你把話都說完了,我還說什麼?」
  爽朗少女烏黑的眼珠靈活地轉了轉,道:「你去把家裡的糧食都搬出來,分給本地的鄉親賠罪!而且我走以後,你不許再去跟他們把糧食要回來,也不許報復,不然等我回來,一定殺光你滿門!「胖員外聽得大驚,想起要分糧食,十分肉疼,可是看著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劍,還是只能含淚磕頭,把這些苛刻條件都答應下來,心裡卻琢磨著該怎麼報復回去。
  清麗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悅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騙我們,我二姊是濟州府綵鳳幫的幫主,如果你騙了我們,她也不會放過你!「「是綵鳳幫!」
  胖員外嚇得大汗淋漓,失聲叫道:「那你們就是俠女盟的女俠了?」
  他倒也聽過俠女盟的名聲,心中不由絕望,淚水也湧了出來,為那些送出去而無法收回的糧食而心碎腸斷。
  對他的疑問,兩名少女含笑點頭,認了下來。
  「是俠女盟的女俠!」
  四周傳來陣陣驚呼,無數圍觀的百姓都跪下來,惶恐興奮地磕頭,亂哄哄地叫道:「謝女俠前來拯救我們!小的永世不忘女俠大恩!」
  那兩名少女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景,都微笑點頭,臉上露出幾分得色,十分高興,心中充滿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遠處街道角落裡,一個男孩卻冷哼一聲,臉露不豫之色。
  他從綵鳳幫的營地裡面偷出一匹馬,快馬加鞭從崎山趕往濟州,卻在路過小鎮時,遇到

這樣一幕,不由暗叫晦氣。
  「她們看起來倒不像壞人,可是到底還是敵人,將來總有刀劍相向的時刻,倒是讓人頭痛!「按理說,現在去把她們擒下,以免除後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這兩個俠女的武功都比趙飛鳳弱不了多少,要是雙劍合璧,肯定比他強,到時還不知是誰擒誰呢。
  不遠處傳來馬車隆隆之聲,向著這邊接近。一個銀鈴般悅耳動聽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哪裡有俠女?快帶我去看,別讓她們走了!」
  這聲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轉頭看去,只見馬車車窗中伸出一個美麗少女的蠔首,正滿臉興奮地朝著鬧市中心看去。
  這馬車看上去很眼熟,車窗那麼大、通風順暢的馬車,他只記得有一輛。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閃,十幾步的距離一閃而逝,已經鑽進馬車車廂裡面,順手揮出一掌,將笨手笨腳駕車的兩個婢女頭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別亂叫,不然叫你們夫人收拾你們!「那兩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貼身丫鬃,卻也都嚐過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幹得欲仙欲死暈死多次,聞聲不由顫抖,又是害怕又是興奮,兩腿中間都已經微微有些濕了。
  梁雨虹正在車廂裡面興奮地遠眺,想要看看俠女英姿,突然被他闖進來,不由失聲驚呼,俏臉嚇得發白,憤怒又害怕地瞪著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訣,隨手布下攝聲術「,阻止聲音傳到遠處,奇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梁雨虹咬緊櫻唇,拒不回答,烏黑發亮的眼珠卻骨碌碌地亂轉,似乎在想要編些謊話矇混過去。
  伊山近心思一轉,立即明白:「原來你是逃出來的1。」
  被他叫破後,梁雨虹也不否認,嬌瞋道:r不逃出來,難道要留在家裡,每天被你這壞人欺負嗎?還有我母親和姨母……真是骯髒死了!「「可是每次幹你的時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暈過去,也沒見你哪次快感少了點。我這麼賣力讓你快活,你就這麼報答我嗎?「伊山近很不高興地說。
  聽到這輕薄言語,粱雨虹氣得眼圈都紅了,撲過來撕他的嘴,顫聲尖叫道:「你這壞東西,佔了我的便宜,還要說這些話,我、我和你拼了!「可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大增,更是她無法抵擋的,而且車廂狹窄難以躲閃,隨手一扭就將她按在車廂板壁上,摟在懷中,捏住乳房狠揉起來。
  梁雨虹奮力掙扎,嬌喘吁吁地叫道:「放開我,我要去找女俠,讓她們殺掉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壞蛋!」
  「哼,找她們就有用了嗎?」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絲綢長裙,就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來也不想這麼急色,可是修習雙修功法就這樣,總要受性慾煎熬,就算強忍住也不舒服。這些天他快馬趕回,一路沒有時間干女人,早就熬得難受,現在遇到這久別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緊窄適度,當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顫聲叫道:「走開,我要去加入俠女盟,當女俠,你不要妨礙我!」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逃出來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敵人一方,氣得肉棒都挺立起來,撕開絲製內褲,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著雪白嬌嫩的玉臀,感覺手感極好,挺腰活動兩下,感覺著蜜道裡面的濕潤,肉壁還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幹了?呸,還要裝清高,假仙!」
  梁雨虹氣得流淚,張開櫻桃小嘴來咬他的肩膀,顫聲道:「壞東西,誰想幹了,都是你,都是你……」
  實際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讓她想起從前被他狠幹的快活,雖然是被迫的,卻也忍不住動了春心,雙腿一緊,流出幾滴露珠。
  畢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慾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難免,倒不該對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緊她狠插幾T,肩膀被她雪白貝齒咬得疼痛,只好將她翻轉過去,讓她趴在車窗上,肉棒從後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幹得她嬌喘吁吁,淚水都興奮地流了出來。
  被伊山近幹得過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擠得探出車窗,望著遠方持劍的英武俠女,流淚叫道:「俠女姊姊,快來救救我啊。」
  伊山近將她絲綢長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纖腰粉臀,粗大在緊窄嫩穴中狠抽猛插,喘息叫道:「對,快點叫她們過來,看看你這騷浪模樣,將來收你進俠女盟,贈你個」騷女俠「的外號,讓你名傳江湖!」
  梁雨虹聽得臉色發白,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卻還在車窗裡被伊山近抱住狠幹,羞得尖叫一聲,努力想要退回去,顫聲哭泣道:「快讓我進去,放下簾子,別讓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從一開始他就在馬車周圍布下霧氣,遮擋住別人的視線,免得春光外洩,被人佔了便宜去。但從裡向外看,卻是毫無阻礙。
  這一招他用得極為順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極,消耗靈力又少,實是鬧市野戰必用的仙術。
  他也不說破,將梁雨虹的嬌軀拉到懷中,讓她雙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後,就這樣站著交歡,感覺嫩穴又緊又濕滑,緊緊套住肉棒進行活塞運動,肉棒與肉壁磨擦得極爽。
  梁雨虹也漸漸情動,雖然心裡還是憤恨,卻已經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動作,挺動玉臀向後迎合抽插,用飢渴蜜穴將肉棒整根吞入夾緊,興奮流淚,顫聲道:「我、我一定要當女俠!就像她們那樣,威風神氣的女俠……」
  這是她長久以來的志向,她母親卻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讓她去做,現在她已經和母親吵翻了,偷跑出來投奔俠女盟,卻碰上了伊山近,被他當街干翻,少女貞潔蜜道裡面緊緊含著他的肉棒,興奮快樂與悲憤委屈一齊襲來,讓她頭腦暈眩,把心裡的詁都說了出來。
  伊山近也爽得頭暈目眩,抱緊她青春美麗的胴體,顫聲道:「我、我也想……女俠……」
  他興奮之下口鹵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頭,含淚問:「你也想當女俠?」
  就憑她嫩穴中緊夾著的那根東西,他就沒希望達成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內縮了一下,嫩穴夾緊了它,通過花徑對肉棒硬度和長度的mll量,再一次確定他沒有做女俠的資質。
  「我、我想……干女俠!」
  他遠望著街道中心的兩位俠女,是那樣的美麗颯爽,英氣勃勃,持劍的風情極為動人。
  尤其是她們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聳,那一對脹鼓鼓的玉兔誘人至極,身體曲線美不可言,讓他想要把她們抱在懷裡,撕開她們的衣服,親手來確定那對美乳的柔軟滑嫩,享受她們醉人的美麗胴體。
  陽光少女的爽朗美麗、清麗少女持劍時的含羞與堅強的動人氣質,都讓他肉棒暴脹,深深插在劍術高超的美麗少女的嬌嫩花徑中,龜頭一直頂到純潔子宮上面。
  劍術美少女渾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為自己最崇拜的女俠的替身,還在流淚遙望著她們俏麗的身姿,櫻唇中悲傷嬌吟著,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頂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將大肉棒夾得越來越緊。
  伊山近抱緊這高貴美麗的少女,遠望著前方那對美麗俠女,見她們正在微笑接受百姓們磕頭道謝的高傲自信模樣,心中興奮至極,精關一鬆,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動,將大股滾燙精液射入純潔子宮之中,同時在他幻想裡,直接灌入到那兩位美麗女俠的健美玉禮深處。……
  「本仙羅思齊,不知小姐找我來,有何見教?」
  一個年輕道人站在廳堂中,一臉傲氣地說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輕藐。
  兩人見禮過後,分賓主落座,文娑霓看著他驕傲的臉,暗自歎息,頗覺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應該是飄逸出塵,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樣。而眼前這個羅氏家族的傳人雖然長相英俊,可是一臉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看著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這裡,就是為了等待姨母為她介紹的仙家子弟,想要與他見上一面。
  雖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來到濟州只為這段仙緣,至少也該見上一面,或者還有萬一的希望,可以脫離這些天的悲慘命運。
  為此,她拒絕了梁雨虹要帶她一齊逃走的好意,決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見之下,大失所望,對方並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人。
  「妹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有沒有逃到俠女盟總壇,如願以償地成為一個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實現夢想,從此逃離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親強姦後想的那樣,她也將這座富貴府第當作藏污納垢的淫後,可謂心有靈犀,所見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羅思齊的問話,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這才緩和了臉色,乾脆說道:「我聽說你是想與我家聯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說話這樣直接。
  朱月溪雖然拗不過她的要求,安排他們見面,卻也不願在裡面多摻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興。何況自上次之後,她們姊妹的淫浪姿態都落在女兒們眼中,見面徒然尷尬,這次都沒有陪她來。
  兩人相見之後,廳中的小廝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為說話方便,免得他們聽到聯姻之事,到處亂說。
  雖是沒有別人在場,這青年說話如此不客氣,也令她吃驚,有些不快,微微低頭,並不回話。
  羅思齊一向在修仙門派潛心修練,第一次出來面對塵世,對於凡俗之人都充滿了輕蔑,即使她是富貴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當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直截了當地道:「我家規矩大,不是那麼容易和人結親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來?」
  文娑霓聽得暗怒,正要開口回絕,突然聽到腳步聲響,廳門推開,走進一個小廝來,手上還端著一個茶盤,上面有兩杯茶。
  這小廝卻是伊山近,因為在路上和那主僕三人盤腸大戰,肉棒插在那兩個美婢蜜道深處時聽她們說,和朱月溪有聯繫的仙家子弟到了濟州府,今天就要與文娑霓相親,不由大急,立即親自駕車,加速趕回,才勉強在出事之前趕到了府裡。
  雖然和文娑霓關係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這麼被人奪了去,豈不是愧對天地?
  聽說兩人已經見面,在廳裡說話,還把小廝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著急,慌忙換上一套小廝衣服,扮成小廝進來奉茶,監視他們的舉動,免得他們乾柴烈火,做出什麼事來,有辱門風。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驚,想起他對自己做的那些淫穢之事,悲憤得美目微紅,強自忍住悲聲,緊緊咬了咬貝齒,沉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裝模作樣地走到羅思齊面前奉茶,聽到她這麼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將幾滴茶水灑到了羅思齊的道袍上。
  「嗯?」
  羅思齊伸出手,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皺眉道:「這麼笨手笨腳的小廝,也真沒用,要是在我家裡,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煉成鬼童了!」
  他總算有機會在人面前吹牛說大話,不用擔心被同門嘲笑,因此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洋洋自得,眉目一掃兩人,見他們都「嚇得」微微發抖,不由大為自得,頭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跡,因此裝作不會武功的小廝,卻被他這驕狂模樣氣得驗抖;文娑霓則是看到伊山近吃癟,高興得肚子裡面偷笑,嬌軀微顫,唇邊卻一直只帶著優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羅思齊見如此美貌佳人願意嫁他,心中倒也高興,卻故意擺起架子,先不講婚嫁之事,裝模作樣地望望四周,點評道:「你們這府第看上去還馬馬虎虎,比一般窮人的房子是強些,不過比起我們仙家洞府,還是差得太遠啊!」
  文娑霓雖然不滿,卻為了刺激伊山近,還是好奇地問:「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麼樣子?」
  羅思齊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奪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見了能嚇死你!唉,這樣的洞府,哪怕只在裡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壽,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裡暗罵:「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烏龜山裡面掏個烏龜洞,扮只烏龜趴在裡面嘛,那種屋子老子也不是沒睡過,在裡面一睡百年,弄成這副鬼樣子!要說舒服,哪裡比得上這裡9。這裡吃好睡好,還有人服侍,除了住在裡面的女主人淫蕩了一點之外,倒也沒什麼太大的不足了。」
  羅思齊見文娑霓低頭不語,只當是把她嚇住了,心裡高興,決定把價壓到最低,免得她將來妨礙自己與名門大派的仙子雙修,輕咳一聲,道:「其實我家雖然規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為鼎爐,倒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帶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決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隨手一拂袍袖,說不出的瀟灑風流,洋洋自得地看著文娑霓,等著她點頭同意。

鼎爐?」
  兩人同時失聲叫起來,對視一眼,都又驚又怒。
  文娑霓也看過幾本有關仙家傳說的書,自然知道鼎爐是什麼,那就是供男修士採補的女子,雖然也是和男人幹那事,實際上只被當成一個工具來看,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形的煉丹爐,目標只是用來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當成人看!
  眼前這修士辱她之甚,簡直是無汰忍受,文娑霓緊緊握住拳頭,玉指都傷得發白。
  伊山近也氣得面白唇青,卻不魯莽出聲,只是默默探查對方體內靈力程度,只覺與自己相彷彿,並不強上多少,顯然也是一個初修者,或者說是資質太差,這麼多年也只升到初級功法的四層。
  自從在煙客真經上得到突破之後,海納功就自動升到了第四層,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級功法,達到第四層的模樣。
  他曾問過媚靈,得知修士的修行分為幾個階段,最初的階段稱為聚靈期,此後還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這聚靈期是最低的階段,共分九層,只要進入聚靈期,就可稱為仙家弟子,與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別。
  眼前這修士只有聚靈期第四層的修為,就敢跑到這裡來大放厥詞,顯然是吃定了凡人對仙家的敬畏,想要單靠唬人就騙個美女回去玩,而且還不用負責任,玩膩甩掉也沒什麼關係。
  羅思齊見他膽敢出聲,大為不滿,指著他的鼻子斥責道:「沒規矩的東西,我和你家小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餘地!快滾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氣,強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聲問道:「我不可以修行嗎?」
  羅思齊瞪大眼睛,愕然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他抬起手來指著她,放聲狂笑道:「你,就你這樣的資質,也想修習仙術?你當修仙是什麼人都可以的嗎?」
  修仙確實要講求資質,絕大多數凡人都無法修仙,這是事實,可是伊山近聽得不爽,看著文娑霓臉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來大喝道:「就你這資質,也敢笑話別人!」
  羅思齊跳了起來,看這小廝竟然敢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又驚又怒。
  他的資質不好,門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許多白眼,本來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揚眉吐氣一番,對這些螻蟻展現身為上仙的威風,誰知道剛一開始吹牛就挨了一頓臭罵,羞惱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該把這出口不敬的小廝用仙術當場擊死,以懲罰他的膽大妄為。可是這裡是凡間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況,不敢隨意殺人,只是怒視了伊山近一眼,轉向文娑霓喝道:「這就是你們家的規矩,小廝也敢對客人無禮?」
  文娑霓見他不敢動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來啜飲一口,悠然道:「仙師想是不知道我家的來歷。當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與仙家也有深厚淵源,想必仙師不會不知道吧?」
  羅思齊臉色一變,心中暗自大罵。這個皇朝的皇室後面站著哪一派,他當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這樣退縮,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裡?
  他冷笑一聲,道:「你們只是皇室的遠親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爐,也不算辱沒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興,升你作為侍妾,傳你兩手仙術也未可知。」
  說著,斜視伊山近一眼,指著他道:「這小廝膽敢對本仙無禮,你可用家法將他亂棍打死,讓本仙看看你的誠意!」
  他還在這裡胡說八道,門突然吱呀一響,梁雨虹開門走了進來,眼中有些瞻怯,還有些興奮。
  看到屋中一片平靜,並沒有出現某人因爭風吃醋屍橫就地的場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慶幸,跑到文娑霓身邊,拉住她的衣袖,低聲道:「表姊,你沒有讓那人殺掉他嗎?」
  文娑霓聞聲心頭一震,被她的話提醒:「若是挑動他們兩個對戰,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對手,倒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好機會!」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隱蘊恨意,想起自己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蕩模樣,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啟櫻唇,正要說話,卻又突然止住,猶豫起來。
  雖然痛恨伊山近,她卻畢竟是知書達禮,尤其對於婦德更為重視。其中最重要一條,就是「出嫁從夫」雖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卻用大肉棒插入她的處女嫩穴,奪取了她的貞操,並將滾燙精液射滿了她純潔的子宮,到底是她第一個男人。如果挑唆別的男人來殺他,算不算是十惡大罪之中的「謀殺親夫」她在這裡猶豫良久,還沒有下定決心,那修士卻已經等得不耐煩,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動,咳了一聲道:「也罷,別的事情先不說,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帶你妹妹一起去,也許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侍妾,再賜你幾粒仙丹,讓你可以長保青春,永不一隻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對他如此貪得無饜、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厭,而那仙丹對她的誘惑力,也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大。
  羅思齊見她不語,皺眉道:「還在考慮什麼?這麼好的仙緣,錯過就沒有了!」
  他轉向梁雨虹,向她拋了幾個眼風,色迷迷地盯著她發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氣,終於下了決心,咬緊貝齒,冷然道:「不必談了,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的!」
  羅思齊聞之愕然,伊山近聽了卻很高興,拍手叫道:「不錯,就是嫁豬嫁狗……」
  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過頭,面色古怪地問:「你該不會是在罵我是豬狗吧?」
  梁雨虹大為得意,拍手歡笑,向羅思齊叫道:「就是,嫁給豬狗,讓豬狗佔便宜,也不會讓你這傢伙佔便宜!」
  這更是當著和尚罵禿驢了,聽得伊山近心裡很不是滋味,而羅思齊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來大怒道:「你們敢耍我!我早就看你們關係不對頭,原來真的是姦夫淫婦!和家奴私通的賤人,也做夢想要嫁到我家去嗎?」
  文娑霓氣得滿臉通紅,羅思齊卻更是憤怒,一個箭步衝過去,抬手就向她臉上打去。啪的一聲大響,伊山近伸手攔在他手前,兩掌相交,一個身影被拋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將桌椅撞得滿地翻滾,發出巨大的響聲。聲音停下時,羅思齊已經躺倒在零亂桌椅之間,被摔得狼狽不堪。
  他雖然是修士,卻並不擅長力戰,被伊山近輕輕鬆鬆一掌擊飛,吃了個大虧。
  文娑霓險些挨了耳光,幸虧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著他,眼中現出複雜難明的神色。
  羅思齊在美人面前丟了大臉,氣得死去活來,跳起來指著伊山近怒罵道:「混帳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本仙師絕不放過你們!今天不將你們滿門殺絕,男殺女奸,我枉稱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麼也不管不顧,隨手掏出一張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現出烈火,熊熊燃燒,火舌搖曳,足有半尺高。
  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將人整個引燃,當場焚身而死。
  羅思齊厲喝一聲,舉掌向伊山近打來,掌上火勢洶洶,令人震駭。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湧出靈力,舉掌相迎。
  轟的一聲,兩掌相交,羅思齊的身體再被拋飛出去,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慘叫聲。
  他從牆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來,滿臉鐵青地瞪著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陰溝裡翻船,有眼不識泰山,倒讓你瞞過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濟州城也是藏龍臥虎,今天領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驕傲的模樣不順眼,現在看到他吃癟,更是高興地跳起來歡笑,叫道:「知道深淺了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還是不要太張狂了!二羅思齊的臉脹成了豬肝色,放聲怒喝道:「仙可殺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現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實力並不比自己強,當下把心一橫,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帶的符紙來決勝。
  只要滿天仙符灑下去,無數攻擊術法施展出來,就算伊山近本領再強,也難以逃出生天!
  當然這樣做的話,只怕那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羅思齊已經怒火中燒,恨不得把看到這丟臉一幕的人都殺掉滅口,哪還肯憐香惜玉?
  他伸手到懷中,怒吼道:「你們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覺得不妙,絕不讓他有機會施展看家本領,大步流星,如閃電般衝到他身前,舉掌擊向他的胸膛。
  羅思齊不及使用法符,趕忙抬手抵擋,卻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勢如躉蛇般游動,從他雙手下方穿過,啪的一聲,重擊在他的胸口處,直接插了進去。
  羅思齊胸中一窒,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不敢置信地瞪著伊山近,只覺胸中有手攪動,就像利刃一般,將他的心臟斬成兩半。
  他眼前一陣發黑,憤恨絕望地怒視著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般本領,靈力修為不在自己之下,近戰更是速度力量都極強,而且剛才那一招無聲無息,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當然不知道,這一招靈蛇手卻是伊山近從趙飛鳳那裡偷學來的,因為在美人圖中與她試招的時候,見她用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鑽研,終於學得八九分像,就以這一招,取了這位修士的性命。
  身為仙家子弟,一向都輕視江湖俠客武功,最終卻死在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實為可歎。
  羅思齊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滿心的仇恨絕望,只想拉著伊山近一起上路,奮盡力氣將法符掏了出來,正要手捏仙訣向著伊山近身上拋去,突然肩頭一涼,雙臂齊肩被斬落,啪的落在地上。
  羅思齊立即張開嘴,口吐真言,一縷白光在口中隱現,伊山近的手卻如靈蛇纏樹,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輕輕一斬,將他喉管割斷,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羅思齊面色慘白,肚皮也鼓了起來,正要用家傳自爆秘法與敵人同歸於盡,伊山近的手卻順勢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攪,將他殘餘的靈力徹底攪亂,在經脈中狂衝亂竄,再也整合不到一處。
  羅思齊所有圖謀,都被他二擊破,眼前一陣發黑,絕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慘死當場。
  伊山近看著他的屍體,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剛才的情勢極為凶險,如果不是在謝希煙的小冊子裡面隨手寫到對修士拚命的應付方法,只怕剛才自己也要給這修士一起陪葬了。
  見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厲果決,旁邊兩位千金美少女都嚇得臉色發白。梁雨虹抱緊表姊,失聲驚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殺了他,要是他家長輩找上門來,怎麼辦?」
  伊山近搖頭不語,翻看羅思齊留下來的東西,只見裡面有幾十張靈符,還有幾件法器,都是他沒有的,此戰也算收穫頗豐。
  伊山近隨手挑出一張火符,按照冊子上描述的方法,舉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將滿手鮮血燒得乾乾淨淨,將符向羅思齊的屍體上一拍,屍體也立即燃燒起來。
  不一會,火勢熄滅,他手上皮膚絲毫沒有損傷,白淨如昔,而羅思齊卻已經消失不見,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以火符驅動出烈火的方法,是謝希煙的手記中少有記載的用靈符之法,而其他的靈符他都不會用,也只得先收起來。
  打開窗戶,讓風吹散異味,屋中三人相互對視,剛才的一切,還有突然造訪的羅思齊,彷彿就像一場夢一樣。
  伊山近轉頭凝視著文娑霓,下鱷已經脹了起來。因為修練雙修功法的緣故,每次驅動仙術,他的情慾就會湧動,有時身邊沒有女人,強行忍耐半晌也就過去了。
  但現在他不想忍耐,邁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將她溫軟柔滑的嬌軀抱了起來。
  文娑霓嚶嚀一聲,雖然掙扎了幾下,卻也知道逃不過去,任由他剝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嬌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麗才女的嬌柔胴體,抬起修長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將堅硬肉棒向著濕潤嫩穴中插了進去,在蜜道中試探著抽插幾下,奮力向花徑深處一桶,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興地開門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閉目咬牙,將臉側向一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暢快的嬌吟聲。但越來越敏感的蜜道裡面,隨著肉棒的劇烈磨擦,一陣陣快感逐漸湧起,越來越強,如潮水般向她漫湧而來。
  文娑霓貝齒緊緊咬住櫻唇,美麗玉顏佈滿紅霞,嫩穴也忍不住夾緊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忍耐多久之後,才會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來。




第六章
入宮朝天
  寬敞精美的臥室內,結實的大床上,一個成熟美麗的貴婦正在聲嘶力竭地淫聲浪叫,被騎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幹得死去活來,暈去醒來許多次,身下的床單都被淫水浸濕大片。
  伊山近抱緊她纖美成熟的性感玉體,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直幹得她放聲尖叫,興奮地大聲哭泣起來,淫蕩嬌喊聲震動屋宇:「爺,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

已經受不住爺的大肉棒了!」
  被稱為「爺」的小男孩暢快歡笑著,雙手緊捏她的豐滿玉乳,威脅地問:「那我剛才說的話,你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爺快把肉棒拔出來吧,再洩就要洩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聲,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被她痙攣蜜道緊緊吸吮著,終於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宮深處,她女兒曾經住過的地方。
  被熱精一燙,朱月溪爽得顫聲嬌吟,呃地大叫一聲,撲倒在龍鳳繡枕上,幸福地爽暈過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體上,喘息了一陣,心滿意足地將肉棒從嫩穴中拔了出來。
  本來朱月溪是不用吃這麼多苦頭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顧忌,不願爽快答應將本府兵權交給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懲罰她,經過嚴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終於屈服,答應一切都聽小情人吩咐。
  不過伊山近不能確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權,還是故意想要引發自己的怒火,好讓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還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國夫人和她女兒都早已爽暈過去,飽受抽插的濕潤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還有一些美婢,因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這位新來的男主人,被他干暈當場,爽歪歪地躺在床邊的地毯上,卻沒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資格。
  唯一還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懷武功的劍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嬌喘,藉以彌補剛才交歡時失去的體力。
  伊山近還沒有盡興,想著自己這次率軍出戰,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個痛快才行,便伸手將梁雨虹抱過來,摟在懷裡撫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陰蒂,捏得美麗少女又嬌喘起來。
  朱月溪被他們壓在身上,在昏迷中輕哼兩聲,又睡熟了。
  她女兒被伊山近按在母親兩腿中間,看著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經被幹得紅腫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鱖起小嘴,喃喃地痛罵著伊山近的好色無情,卻無力反抗他的侵襲,嬌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來,濕淋淋的肉棒染滿了她母親的淫水,頂在少女嫩穴上面,分開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嬌呼一聲,美目微瞇,無奈地享受起性愛的快感來。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隨軍出征,而那幾個美女還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來去交接兵權的朱月溪,也睡回籠覺去了。
  她與皇室有很深的聯繫,又在本府影響力極大,何況她的先父朱老公爺原本就是軍中宿將,現在雖然謝世,在軍隊中仍是威名赫赫,誰也得賣她面子,本府駐軍將領雖然知道這事有些不合手續,也就糊里糊塗地過去了。
  伊山近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綵鳳幫的探子,因為瞭解匪徒的情況,受命為大軍指引攻擊的方向。那些將領因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對他十分客氣,毫無留難。……
  大軍前行,晚上來到一座小鎮,在鎮外駐紮下來。
  伊山近不是軍人,自然不必住在軍營裡面,因此在鎮裡找了個富戶,拿出府衙公文,就住進了他家裡一問空房子裡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無人,便嚴鎖門戶,布下禁制,展開美人圖,飛身一躍,踏入圖中。
  在空中飄飄蕩蕩,踏足實地時,已經站在瑤台上面。
  一輪明月當空,皓然灑下萬點銀光。在瑤台中央,一位絕色佳人裊裊婷婷走來,向他輕施一禮,柔聲道:「媚靈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著她,心中一跳,只覺這女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誘人,滿身嫵媚性感誘惑,讓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來。
  媚靈美目輕睨他褲間頂起的帳篷,掩口嬌笑,妙目流盼,更有萬種風情。
  伊山近心中大動,伸手去攬她的纖腰,卻被媚靈輕巧躲開,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輕薄人家,讓人家很困擾呢!」
  伊山近暗歎一聲,知道這美女雖然誘人,卻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說正事,將那一大堆靈符拿出來,請教這些靈符的用汰。
  媚靈確實識貨,拿起靈符一一訴說它的用途,屬於風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訣、如何施咒,都詳細地說出來,聽得伊山近豁然開朗,對於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層瞭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羅思齊留下來的。媚靈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煉製不得法,速度不會太快。」
  原來這是一件載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時載兩個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質煉就,供給新手御空飛行倒是比較合適。
  伊山近精神一振:「這倒正適合我用,該怎麼使用才對?」
  媚靈搖頭道:「這上面有原來使用者的靈識,必須重新煉化,抹去靈識,才能重新認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飛行法器,於是一再追問,將煉器的知識熟記在心。
  媚靈又規勸道:「公子如果有時間,還是多多修行,增長靈力為上。」
  現在圖中所收女子已經不少,如果再想收別的女子,還要耗費更多靈力。而且降伏圖中女子也需要靈力,如果不能讓靈力快速增長,就會入不敷出,讓本空間的運行出現問題。
  伊山近從善如流,點頭道:「不錯,我這就修練,你來陪我雙修吧?」
  他一邊從容說著話,一邊突然伸出手,在媚靈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覺手中捏滿溫軟滑膩玉膚,不由心神搖蕩。
  媚靈輕扭纖腰,如風擺楊柳般輕輕掙脫他的手,嬌瞋道:「公子不正經,按你現在的修為,還是自己清修為好,雙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說罷,她飄然遠去,消失在雲霧之中。
  伊山近望著她遠去的倩影,微笑娛膝坐下,閒始修練煙客真經。
  他閉目體坐,一刻不停地運行靈力修練,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邊傳來輕柔呼喚聲,才睜開眼睛。
  媚靈已站到他身前,溫柔向他行禮,柔聲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時回去,只怕會有麻煩。」
  在美人圖中的時間流動,與外界相比有幾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間修練,可以大幅提升修練速度。而伊山近就這樣毫不停息地修練了這麼久,顯然是心志堅忍,由不得媚靈不心生一絲敬意。
  伊山近倒不覺得有什麼,從前被兩個仙女按在地上強姦三年,將他的忍耐力都磨出來了,何況這裡靈氣充足又安靜,盤膝修練幾十天也不覺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圖中的女子,看看離天亮還有點時間,便踏出一步,以縮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現在雲霧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頂端,有七名劍裝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還有一名少女持劍戒備,負有警衛之責。
  這七人,正是綵鳳幫八劍婢中的七個,伊山近將她們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沒有時間來理睬她們,現在還是留在原來的地方。
  她們在此地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一直保持著剛被收入時的模樣。
  此地沒有食物,但在美人圖的空間裡,並不需要吃飯就能生存。她們被困在玉峰頂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說話解悶。
  負責警衛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從天而降,吃了一驚,立即發聲示警,七名劍婢同聲怒叱,持劍圍上來,結成劍陣,將伊山近圍在當中。
  伊山近隨手一招,從虛空中抽出一柄劍來,卻是小碧留下的佩劍,挺劍刺出,與眾女激鬥在一起。
  他一邊抵擋眾美婢刺來的劍勢,一邊凝神觀察,將她們的劍法牢牢記在心裡,時而刺出一劍,卻是她們用過的劍招。
  玉峰之上,到處一片潔白,彷彿白雪覆蓋一般。在這純潔世界中,七名美少女與一名俊美男孩在銀白地面上挺劍疾鬥,招式曼妙,情景優美如畫。
  嗤的一聲,一名劍婢挺劍刺破他的防禦,在他胸前刺了一記,光華突然閃現,擋住劍尖,讓它不能刺入身禮。
  此地的法則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傷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敗。但伊山近此時並不想降伏什麼人,也只是借此多學些劍招罷了。
  劇鬥半晌,七名劍婢漸漸體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劍招卻漸漸圓熟,與眾女搶攻,隱約佔了上風。
  媚靈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柔聲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應了一聲,收劍疾退,朗聲大笑道:「你們的劍陣還不行啊,下次再來,如果看到沒什麼長進,就把你們剝光了衣服打屁股!」
  臨退出之前,他以靈目望向遠方,只見另一座玉峰頂部,趙飛鳳與小碧正隔著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訴話,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見,已經退出了這一空間。……
  綵鳳幫的絕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裡,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禍臨頭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幾遍,還是找不到失蹤幫主的下落,連同八劍婢也沒有一絲蹤跡。
  在山谷中,已經建起了大片營地,白天幫眾們到處搜索,晚上就睡在營地裡,大部分人因為擔心本幫的未來,連警衛工作都沒有心思去做。
  深夜裡,山谷中突然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
  弓弦聲如暴雨般響起,漫天箭雨穿過漆黑夜幕,向著山谷中的營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幫眾們,許多人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帳篷,將他們射成了箭琛。
  僥倖沒有中箭的幫眾驚得放聲嘶嚎,拿起手邊的東西抵擋利箭,不時有人被箭射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軍隊突然衝進山谷,掀開帳篷,見人就砍,到處都有鋼刀入肉之聲沉悶響起,聽得人毛骨悚然。
  殘存的幫眾們衝出帳篷,連衣服也不及穿,拿著手邊能摸到的武器就與官軍拚命。他們中有許多都是悍勇之輩,血雨腥風中拚殺出來的亡命徒,此時凶性大發,狂猛衝進隊列中斬殺官兵,也給官軍造成一些損失。
  但官軍是有備而來,又都訓練有素,人人謹守職責,與同隊的戰友們一起揮刀槍狙殺這群烏合之眾,就像割麥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將他們砍倒,行動頗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軍之中,挺劍疾刺,將一名悍賊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劍,刺殺了另一名衝來的幫眾,使的劍法輕靈飄逸,瀟灑至極,正是從七劍婢那裡偷學來的劍法。
  這劍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閃電一般,眾多敵人還看不清他的劍勢,就已被刺中要害,慘死當場。
  大批軍隊趁夜殺來,殘餘幫眾看不清形勢,不知有多少敵人,只聽得到處都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個個心驚膽顫,有聰明的就趁亂腳底抹油,尋機開溜。
  在此前,另一支軍隊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將它團團包圍,並派出許多小隊潛入裡面,到處尋殺賊匪。那些幫眾就算僥倖逃出山谷,卻也穿不過官軍防線,紛紛被斬殺擒拿,無法逃脫。
  山谷中,到處一片血腥味道,無數人都在揮刀砍殺,廝殺慘嚎聲驚天動地。
  伊山近收劍躍上旁邊一裸大樹,看著滿山谷中激烈廝殺的情景,不由暗自慨歎:「果然武功是沒有太大作用的啊,在這千軍萬馬裡面,武功再高的人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如果對上大批敵人,最終也難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幫眾之中,也有武功高強之輩,卻在眾多官軍的圍攻下,最終這件事當然不能立案,因為涉案雙方都已經失蹤,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但這流言卻傳出去了,羅氏家族本來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現在謝希煙留下的洞府出現,傳說中的法寶卻不見蹤影,互相都在猜疑,擔心是對方殺人奪寶,彼此間的關係漸漸緊張起來。
  就這樣,伊山近成功地將那兩大勢力懷疑的目標指向了對方,讓自己從中脫開身去,雖然還是一直勤奮修習仙術,防備雙方找上門來,心裡卻已經比從前輕鬆多了。
  唯一讓他感到不足的是,俠女盟的老處女與暴躁少女沒有被大軍逮到,原因是她們前一天就離開了濟州府的管轄區域,回到俠女盟總部去了。
  這讓伊山近暗自嗟歎,知道放虎歸山,以後遲早會有麻煩。
  但俠女盟身具強大後台,沒有足夠的理由,也不能讓濟州的軍隊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時和自己的情婦們商量,準備羅織罪名,找機會將俠女盟連根拔起,就像對現在的綵鳳幫一樣。……
  伊山近站在綵鳳幫的庫房裡,看著那滿庫的金銀銅錢,不由慨歎:「真是富可敵國!」
  這處庫房地址,是軍隊對逮到的俘虜們嚴刑拷打,逼問出來的,裡面裝有綵鳳幫多年來搜刮到的大部分財寶。
  這麼大一筆錢,軍隊自然要開過來接收,而伊山近卻搶在他們之前,駕駛著空行梭趕到166

了這裡。
  行軍的這些天夜裡,他進入美人圖之後,除了盤坐鍛煉靈力和與那些劍婢交手習劍之外,就是學習煉器,成功地將空行梭上的靈識抹去,打上了自己的靈識,從此可以駕著法器飛行。
  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飛行法器,而且羅思齊本領低微,打的靈識也不深,這才可以讓他輕易抹去靈識,收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卻比千里良駒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趕在軍隊之前進入庫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閉塞,那些守庫的幫眾還不知道本幫遭遇大禍,尚兢兢業業地守衛庫房,卻沒想到已經有人潛進去了。
  庫房中,堆滿金銀財寶,燦斕生輝。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圖,將身化入圖中,見媚靈迎上來行禮,劈頭問道:「我這裡有許多金銀,怎麼把它們帶走?」
  媚靈微微一笑,頰邊現出嬌美酒窩,道:「本圖裡面地方雖然不大,不過要裝這些死物,倒還不費什麼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只要不裝活物,消耗靈力就不會太大,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圖,隨手一指,美人圖散護出萬道金光,照射在滿庫金銀之上,光芒一掃而過,那些金銀在金光中消失,連裝金銀的箱子也都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美人圖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現了許多箱子,裡面裝著大量金銀,在月光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訣,使一個穿牆術,踏入隔壁庫房,看著滿庫銅錢,也不說什麼,只讓美人圖發出金光,向著銅錢一掃,將那上萬貫錢掃入圖中,堆在玉峰上,金銀旁。
  「修仙之人,要金銀本沒有大用。不過上次就因為沒有錢,所以被迫做了乞丐,還屈居女人家裡,被她們逼姦,這教訓可不能忘了!」
  想起從前沿街乞討的窘迫時光,被逼姦的悲慘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發狠掃貨,將一個個的庫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窮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將綵鳳幫多年積蓄搬得精光,這才收圖走人,一溜煙飛回到軍營裡面,絲毫沒有被人察覺。
  兩天後,軍隊派的人才包圍了這裡,將所有看庫房的幫眾擒下,開門之後,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氣得將官大罵,將幫眾們嚴刑拷打一番,卻是誰也說不出裡面的財寶到底哪裡去了。
  雖然將官們沒有發大財,但能一舉蕩平綵鳳幫,也是一大軍功,對於他們的陞遷極為有利。而且,這次軍事行動的意義和帶來的影響,極為深遠。
  綵鳳幫橫行濟州多年,做下無數大案,現在終於被官府蕩平,百姓歡呼雀躍,無數被他們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極而泣,齊聲歡呼「青天大老爺救苦救難」甚至湊錢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這件大案,聲望如日中天,遠近百姓都知道有這一位青天大老爺,斷案如神,不畏強暴,在傳說中已經成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勞都讓給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實利就好。
  在戰後,朱月溪準備為他謀個差事,去查抄綵鳳幫多年積存下來的財產。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費事,綵鳳幫各處庫房裡面裝的東西還不如那一處秘庫裡面一個零頭多,現在大頭都歸了他,總得留些湯給別人喝,不能做得太絕了。
  梁知府立下這樣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調回京師,到那繁華地界好好過活。
  蜀國夫人家在京城,遲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與她分隔兩地,不說姊妹之間彼此思念,就說她們最愛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誰在一起為好?
  兩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終於決定,由蜀國夫人先回京師,努力為梁知府張羅一個京官,讓他提升到京城任職,豈不是兩全其美?
  只是這段時間,兩姊妹終究要分開,伊山近在哪裡生活,還是她們爭執的話題。
  提到這件事,即使是親姊妹也沒什麼情面好講。兩位貴夫人為爭奪心愛的情郎,為此猜拳斗牌、賭博擲骰、拳擊相撲,各種方法都用盡了,結果還是拼了一個各有勝負,誰也不肯讓步。
  最終還是由伊山近做了決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見皇室成員,探查他們身後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門派,希望能有機會拜入修仙大派,學習更高深的仙術,或者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當然不願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罷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將她結結實實地狠幹了三天三夜,直幹得美麗貴夫人氣若游絲,蜜穴被肉棒插得紅腫不堪,才淚眼迷茫地答應讓他暫去京師,並囑咐他要早些來接自己。
  蜀國夫人本來想要將女兒和甥女都帶去京城,誰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樂得清閒,把兩個女孩都丟給了妹妹照顧,自己就可以享受與小情郎雙宿雙飛的樂趣了。
  離別的夜裡,伊山近摟著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紅腫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幹得她爽暈過去無數次,才哭泣著昏迷過去,同時還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不肯放鬆。
  伊山近也沒辦法,只好拖著她嬌柔的胴體去幹她的女兒和甥女,作為臨別的贈禮。
  面對他弦行插進嫩穴的肉棒,文娑霓與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們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慾,抱著他顫聲嬌吟,聳動著嬌軀哭泣浪叫,與他激烈交歡,讓肉棒一次次狂跳著將精液射到她們純潔的玉體深處。
  這一夜,是狂亂的一夜。即使是貞潔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緊伊山近的身體,一次次地求歡,最終爽暈在伊山近的胯下,紅腫嫩穴還緊夾著伊山近的肉棒,捨不得讓它離開。
  最後被干暈的是梁雨虹,她強行伸出玉手,將肉棒從表姊的嫩穴中拔出來,塞進自己的花徑裡面,和身上背著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幹到最後,緊窄小穴吸乾他的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大楚的都城,繁華至極,人口眾多,是當今世上最繁榮的大城市。
  大楚皇宮,更是建造得金碧輝煌,氣勢雄偉壯闊,來來往往的都是宦官、宮女,人人謹守規矩低頭走路,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穿過皇宮側門,一路走向坤寧宮,沿途見到宮中規矩井然,讓他也不由小心謹慎起來。
  畢竟他是普通富戶出身,連官宦人家都不是,從前對於七八品的地方官員就當作是天一般,何況高貴至極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頭仰望的份,誰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這皇宮中的漢白玉地面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從前也當成是「天」的皇親國戚、貴胄夫人,現在卻成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為生,因此他走在皇宮裡,倒也沒有想像中那樣膽顫心驚,反而有些閒庭信步的意思。
  坤寧宮,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宮門外,望著雕樑畫楝,奢華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滿對皇室的好奇與敬畏。
  這是本朝最高的權力所在地,雖然不能見到當朝皇帝,但能看到母儀天下的皇后,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拜門而進,跟隨著美貌宮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寢宮之中。
  宮殿中一切陳設精美至極,到處垂著長長的紗幔,後面若隱若現,有重重倩影出現,都是難得的美人,被選入宮中服侍皇后。
  踏入寢宮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縷縷醉人幽香,卻不敢四處亂看,只隨著蜀國夫人拜倒在地,稱:「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
  上面傳來一個溫婉至極的聲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彿有雙溫柔的手,從心中撫過,舒服異常。
  伊山近聽得心裡一動,暗自思量:「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和蜀國夫人一樣年輕」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卻不敢太露形跡,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莊重典雅的華麗衣裙,什麼容貌卻看不清。
  蜀國夫人行禮畢,站起身來,伊山近也跟著站起,聽皇后那溫婉柔和的聲音,微帶笑意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禮,過來隨便坐吧。」
  蜀國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牽住伊山近的手,引著他走過去,尋了個繡墩坐下,位於皇后下方。
  皇后溫柔微笑,柔聲道:「表姊,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義子?」
  蜀國夫人忙道:「謝娘娘關心。小真,快過來,讓娘娘看一看。」
  這個「小真」實際上是指伊山近。為了方便做事,蜀國夫人為他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卻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兒子「文子諾」同一輩分。
  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讓他能夠有機會拜入仙家,必須得安排一個出身高貴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牽著伊山近的手,眼中閃動著溫柔光芒,柔聲道:「先夫在世時,一向與他父親交好,曾說過要收他做義子的。現在他父母都過了世,前來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義子,也算了卻先夫一件心願。」
  皇后聞聲歎息道:「好可憐的孩子,過來讓本宮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裝出很害羞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聽到她讓自己抬起頭來,才大膽地抬頭看她,卻不由一怔,微覺意外。
  眼前是一名絕色麗人,容貌美麗至極,身穿華麗衣裙的玉體窈窕誘人,面現微笑,渾身充滿溫柔至極的氣質,觀之可親。
  可是她的容貌,卻似乎比她的表姊還要大上許多,依伊山近看來,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的模樣,酥胸高聳,纖腰盈盈一握,有著成熟女性的強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隨即明白過來:「她一定是沒有服用過駐顏的藥物,所以才顯得年紀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為皇后,為什麼不服下仙藥呢?」
  她看著伊山近的目光,溫柔平靜,充滿憐惜之意。正因為她的年齡,讓她身上更有著一種母性的光輝,讓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
  美麗皇后見他眼圈紅了,更是憐惜輕歎,伸出纖纖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聲道:「既然來了這裡,就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時候,常來宮裡玩,本宮常有時間,見到你這樣可愛的孩子,很是歡喜。」
  她的手溫暖柔滑,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慈愛,伊山近感到她真摯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淚來。
  蜀國夫人慌忙為他的失禮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請罪,卻被她拉著手道:「何必拘禮,這孩子我一見就喜歡,以後就跟著湘廬一起上學讀書,表姊意下如何?」
  湘廬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這是要伊山近進宮做伴讀了。伊山近聞言暗喜,慌忙跪下謝恩,悄悄地給蜀國夫人使了個眼色。
  蜀國夫人會意,陪笑道:「娘娘厚愛,臣妾銘感五內。這孩子小時候聽異人說過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這孩子心地孝順,一直想要完成父親的遺命,只是無門可入,還望娘娘成全。」
  溫皇后聞言微蹙蛾眉,遲疑道:「雖然冰蟾宮與皇家關係深厚,但她們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說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宮!」
  伊山近心頭劇震,終於明白,原來本朝皇室身後站著的仙家門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敵,冰蟾宮!
  「表姊,這話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說出去!」
  溫皇后忙叮囑道,神色中竟然有幾分慌亂。
  蜀國夫人心領神會,趕忙答應下來。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麼能隨便洩露,否則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為禍不淺。
  溫皇后放下心來,見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溫軟玉手,將他拉了起來,輕歎道:「好孝順的孩子,你既有這份孝心,我定要為你打聽,看哪一個仙家門派收徒,送你進去清修,以償父願!」
  「母后!」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喚,一個女孩蹦蹦跳跳跑進來,歡快地叫道:「陪我們一起去遊園吧!」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美麗少女,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容貌嬌俏可愛,身穿漂亮的絲綢衣裙,正向這邊跑過來。
  她來到溫皇后身邊,一眼看到她正拉著伊山近的手,遲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這是誰?」
  伊山近卻心中震驚。這女孩的容貌他曾經見過,分明就是當初他做乞丐時,從馬車上扔

一枚銀錠給他的小女孩,怎麼卻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清澈美目中微顯敵意,顯然是已經不認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當時看得不是太仔細,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認識我了,那時我滿臉都是泥灰污垢,她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溫皇后微微一笑,美麗面龐上現出濃濃的慈愛之情:「這是你姨母的義子,以後就要和你們一起上學讀書了。」
  「母后,為什麼又要給我們找伴讀?」
  門外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一個少年公子緩步踱了進來,抬起眼睛,漠然凝視著伊山近,臉上表情絲毫沒有波動。
  他身穿太子龍袍,一副雍容華貴模樣,微微顯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異常,簡直跟被仙女淬鏈過身體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溫皇后母女都很相似,顯然是血緣至親。只是臉色略顯蒼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隱約有些陰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湧起奇異的感覺。
  蜀國夫人慌忙拉著他行禮,恭聲道:「參見太子殿下,湘雲公主!」
  伊山近低頭行禮,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動盪不休。
  這太子可以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靈力波動,顯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實力強悍,不可小觀。
  「冰蟾宮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門派的?」
  太子漠然看著他,目光越發陰冷,也不叫他起來,弄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經露了形跡,現出修士的本質。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突然從門外傳來,耳中聽到一個少女清脆的嗓音,歡快地叫道:「不用通報了,這裡這麼熟,我自己走進來就可以了!」
  聽到這個聲音,幾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溫皇后也慌忙站起來迎接,只有太子的臉色顯得有些古怪,湘雲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頭來向門外看去。
  宮門大開,一大群宮女簇擁著一個美麗少女走來,沿途灑下一片清脆笑聲。
  那少女看上去約十八、九歲的模樣,身穿華麗衣裙,戴著昂貴首飾,打扮得花枝招展,裊裊娜娜地走來,嬌軀扭動,柳楊細腰如水蛇般,行走間媚意頓生。
  她雙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裡面透出無盡的媚意,蕩人心魄。櫻唇微厚,卻更顯得嫵媚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進大門,一眼看到蜀國夫人,訝然道:「原來是你這丫頭!你回來了怎麼不來見我,倒先跑到這裡來了?」
  她也不待蜀國夫人回話,美目一掃,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臉上露出奇異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彿被磁石吸引,緊緊地盯著伊山近俊俏的臉龐,粉紅色的香舌下意識地伸出來,輕輕舔弄櫻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熱切的光芒,就像要將這可愛男孩整個吞下去一樣。




第四集




【簡介】

伊山近在皇宮裡,見到了溫柔貞靜的皇后、冷漠高傲的太子、活潑可愛的公主,並成為了太子和公主的伴讀,可以自由出入皇宮。

此外,宮中還有一位年輕美麗的少女,對著伊山近有著不一般的火熱情懷,她的真實身份是……

修仙界兩大勢力,發動了大規模的征戰,伊山近因此而被波及,並敏銳地感覺到,自己復仇的機會就要來臨了!

他在戰鬥中撿了個仙女回家,從此要整天看守著她,不敢懈怠。

俠女盟為了尋找失蹤的趙飛鳳,不惜殺官造反,將伊山近的三位情人擄去山寨。伊山近為了救出自己的女人,一怒踏上各位女俠佔據的山寨,誓要將這些舞刀弄劍的強悍美女徹底征服,讓她們知道男人不可辱!

所以,這是一篇描寫男性中至高楷模的英雄傳記小說。




第一章 侯府歡宴
  「臣妾參見太后!祝太后娘娘萬壽無疆!」
  蜀國夫人跪下來,恭敬地向那青春美麗的少女行叩拜大禮。
  太子與湘雲公主也拜倒在地,同聲道:「孩兒叩見皇祖母!」
  溫皇后也率領著一眾宮女拜倒,恭聲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雖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卻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少女,不敢相信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這美女最多不過十八、九歲,俏臉光潔如玉,一絲皺紋都沒有,冰肌玉膚不輸於任何年輕女孩,怎會是太后?
  湘雲公主笑嘻嘻地看著他,頗為享受他臉上驚愕的表情。許多第一次見到太后的人都是這樣吃驚,結果導致駕前失儀,回家之後後侮得不得了,為此嚇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數。
  伊山近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失禮,盯著太后的臉和身禮看個沒完,直到蜀國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過神來,慌忙向這少女拜倒,心裡還在納悶不解。
  宮中眾人看這一幕早就看慣了,也不覺得他的表現有什麼稀奇。但太后的表現卻很讓她們詫異,臉色都不由變得有些古怪。
  在眾宮女簇擁之下的青春美麗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緊緊地盯著伊山近的臉,還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體,目光漸漸迷離,彷彿魂不守舍的模樣,也不叫他們起來。
  蜀國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沒聽到太后說話,心裡志志,悄悄抬頭,看到年輕的太后正盯著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動,像是在吞嚥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惱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她帶伊山近進宮,本來就是冒著風險,生怕她的表妹、當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來殺頭抄家的大禍倒沒什麼,但若是這可人兒被皇后勾引了去,他豈不是要長住皇宮,難以再和她相見了嗎?
  今天溫皇后的反應讓她很滿意,果然不愧是賢良貞靜、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對伊山近只有憐愛之意,毫無男女私情。蜀國夫人經歷了自己妹妹的事後,對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準,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對伊山近動了春心。
  可是皇后雖然沒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卻明顯對他動了心,這讓蜀國夫人懊悔無比,心中悲悲切切,預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經不會太遠了!
  遙想當年,太后對她們姊妹曾有大恩,威國公朱達早年喪妻,留下兩個女兒沒人照顧,太后就將她們收留到宮裡,當成女兒一般養大,讓威國公率軍在外征戰無後顧之憂。
  太后就像她們的半個母親一樣,雖然她年輕愛玩,卻對她們很是慈愛,還將她保存下來的仙藥賜給她們姊妹,因此她們才能長保月貌花容,不至於被年輕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這樣稱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這仙藥所賜,不然自己人老珠黃,小情郎豈能看得上自己,哪還有這銷魂極樂的夜夜春宵?
  蜀國夫人心裡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聲。湘雲公主卻天真爛漫,看太后站在那裡發呆,不由叫出聲來:「皇祖母,該說「免禮平身」了!」
  溫皇后慌忙喝斥道:「湘雲,不許胡言!」
  太后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地道:「免禮、平身!」
  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從伊山近身上轉開,俏臉上泛起紅霞,和別的懷春少女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
  看到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陰冷,默默地盯著伊山近,看得他頭皮微微發麻。
  少女太后羞紅著臉,率領一眾宮人走進皇后寢宮,坐在上首,吩咐眾人坐下,不必拘禮。
  蜀國夫人上前謝罪道:「臣妾今日進宮,聽說太后出宮踏青去了,因此沒有前去慈寧宮拜見太后,還望恕罪!」
  「沒、沒什麼,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頰,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著伊山近,柔聲問:「這是你家的孩子?怎麼和從前長得不太一樣?」
  蜀國夫人雖然是有點哭笑不得,但素知這位養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覺意外,恭敬地回答道:「這是臣妾的養子,名叫文子真,帶他進宮來拜見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養女,這麼說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點垂頭喪氣地道,見蜀國夫人正要說話,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後讓他常來宮裡看我就可以了。」
  溫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經讓這孩子做了太子侍讀,以後可以經常進宮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點頭道:「不錯,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學之外,有空的時候,過來看看我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離,聲音溫柔,帶著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滿口答應道:「謹遵諭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兩名美女錦裙飄飄,裙下美腿修長誘人,鼻中暗香襲來,不由情慾大動,慌忙低下頭,心中懊悔:「自從練了這雙修仙訣,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麼對德高望重、母儀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動這歪念頭?千萬不可如此!」
  他在這裡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卻已經歡笑著讓他起來,雖然很想上前親自扶他,但礙著眼前這麼多人,嚥了兩口饞唾,還是沒有敢過來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裡癢得如同貓抓。
  伊山近在這裡陪著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還有當朝太子、公主,以及身為皇親國戚的蜀國夫人,整個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這裡了。
  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說著話,少女太后總是有意無意地問起伊山近的家世來歷,聽了蜀國夫人的解釋,也陪著歎息一番。
  又說起太子與公主的學業,原來他們兄妹卻是在一起唸書的,身邊也有幾個伴讀,就是伊山近名義上的兄長文子諾也做過伴讀,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養。
  太子的學業很好,出名的天生聰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師們器重讚許。而湘雲公主雖然也很聰明,卻因喜歡玩鬧,學業總是趕不上她的哥哥。
  就這樣說說閒話,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蜀國夫人拜辭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沒有強行留他們用飯,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的背影飄然離去,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幾輛馬車組成車隊,從宮門外一路向西行駛,朝著遠處的伯陽侯府駛去。
  伯陽侯府,位於郊外三十里處,府邸佔地極廣,周圍則都是屬於侯府產業的田莊,單在京師附近,就有良田千頃,可謂豪富至極。
  在京城之內,本來也有一處府第,但蜀國夫人喜歡住大房子,只是偶爾來城裡居住,多數時間還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車輪滾滾,向著遠方行去。
  在馬車裡,伊山近與蜀國夫人正摟在一起竊竊私語。
  伊山近將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詢問:「太后怎麼會那麼年輕,就算當初也和你們一樣吃過駐顏仙藥,可是也不該年輕得這麼厲害啊?」
  蜀國夫人依偎在他懷裡,吃吃而笑,將性感紅唇貼到他的耳邊,媚聲道:「怎麼,看上太后了嗎?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會落個抄家滅族的大罪呢!」
  「我怎麼會有那種心思!」
  伊山近臉色微紅,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輕得過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異。」
  蜀國夫人被觸動心事,幽幽地歎息一聲,無精打采地道:「當初仙人賜藥時,我年齡還小,當然是太后先服藥,我們姊妹是十幾年後才蒙太后賜藥的。那時仙藥已經在宮中存放了十餘年,藥性當然與剛開始時有些變化,因此在太后和我們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沒什麼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只是她們吃的究竟是什麼駐顏仙丹,倒讓他頗感興趣。
  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響,名叫秦若華,當初也是著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給先帝之時正逢亂世,鼓勵先帝起兵,輔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於歷史上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頁。
  後來先帝駕崩,傳位於當今聖上,是她的親生兒於,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卻也從此不問政事,只顧到處嬉遊玩樂,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這些年來玩心愈重,彷彿返老還童一般,越來越年輕了,說話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讓人擔心她是否當初吃的藥量過多,會不會導致什麼問題。
  伊山近聽得饒有興趣,知道蜀國夫人是她的養女,對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問來,說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團。

他摟著蜀國夫人窈窕纖美的性感嬌軀,一邊說話,一邊習慣性地將手伸到她雪頸間,順著領口插進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覺玉峰豐滿高聳,一手都握不下,這麼好的手感讓他不忍釋手,興奮地捏揉個不停。
  蜀國夫人訴說著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嬌喘吁吁,玉頰如火,聲音也斷斷續續,柔媚異常,纖纖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褲子裡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陽具,興奮地撫摸套弄起來。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來,伊山近眼現快樂光芒,雙手握緊豐潤暴乳,手指狠夾指縫問的粉紅櫻桃,弄得蜀國夫人嬌軀劇震,嬌喘吁吁地悶哼一聲,玉手也隨之用力,緊緊握住肉棒,用盡力氣摸著它,彷彿要把它捏斷一般。
  以伊山近現在的功力,當然不會怕她傷到肉棒,反而感覺劇爽,喘息著將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長裙中,伸入內褲,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進去狠攪幾下,只覺一股蜜汁從裡面流了出來。
  蜀國夫人快樂地嬌吟出聲,仰起蠔首享受著小情人摸弄下體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開他的衣服,櫻唇貼到胸前小小的乳頭上,張口含住,柔滑舌尖靈活地在乳頭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聲。
  在上車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車廂中布下攝聲術,不管裡面鬧得天翻地覆,外面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外面,車伕安心地趕著車,聽著裡面靜悄悄的,只當蜀國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勞頓,都在車裡閉目休息,誰能想到他們兩人正在興奮至極地把玩著對方性器,捏揉陰蒂龜頭,還把對方的乳頭狠捏緊咬?
  自從認識伊山近之後,蜀國夫人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被他摸到隱秘處,更是欲心如熾,唇邊升起淫蕩的笑意,櫻唇香舌從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臍眼裡面調皮地打轉,溫柔舔弄了一陣,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翹起的肉棒,奮力吮吸龜頭。
  龜頭上感覺到櫻桃小嘴強大的吸力,伊山近興奮地大叫一聲,手指狠狠插進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乾脆按住美人蠔首,肉棒勢如破竹,直插咽喉。
  龜頭順勢轟擊進美人食道,蜀國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卻還努力張大櫻口,將肉棒整個含進去,蠔首上下晃動,進行深喉侍奉。
  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和緊窄的食道套弄著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顧不得馬車正在鬧市街頭行走,抱住她大幹起來。
  蜀國夫人跪在他的兩腿中間,用屈辱的姿勢,心甘情願地用小嘴滿足著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難,呃呃連聲,伊山近才暢快淋漓地一洩如注,將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緊窄食道與溫暖小嘴裡面。
  蜀國夫人一點不敢浪費,含淚咳嗽著,將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麗臉龐上帶著淫蕩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將上面舔得乾乾淨淨。又站起身來,褪下絲綢長褲,撩起華麗衣裙,嫵媚輕笑著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讓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順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徑緊緊地包裹起來。
  伊山近感覺到她溫暖蜜道套弄著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聲,也不再顧及別的,將她窈窕性感的美麗胴體抱在懷中,在車中縱情肆意地狂幹起來,弄得地動山搖,馬車也開始晃動,幸好是在行駛之中,還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與懷中美人暢快淋漓地大幹了一場,又將她抱起來按在車窗上,讓她手扶車窗,高高挺起豐潤玉臀,迎合他從後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興奮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簾,粗大肉棒在濕潤蜜穴中大肆抽插,幹得淫水四濺,一邊干一邊欣賞外面的街景,讚歎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華!」
  街道十分寬闊,車水馬龍,繁華熱鬧異常。各地來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學子也到此尋師訪友,再加上皇朝不斷的建設,將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華至極,如花團錦簇一般。
  看著滿街人流車龍,街道兩邊無數牌匾高懸的店舖酒樓,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興奮得兩眼發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幹得蜀國夫人顫聲嬌吟,一次次爽飛上天去。
  他們在車中用了無數姿勢瘋狂交合,蜀國夫人被他幹得洩了幾次,終於在他精液射入灼熱子宮中時幸福地暈厥過去,過了許久才悠悠醒來,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溫柔地舔吮肉棒,將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著窗簾,向外仰頭上望,道:「已經出了城門了。」
  那高大城門,氣勢威武雄渾,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兩人更是百無禁忌,在車裡瘋狂大幹,直到蜀國夫人洩得不能動彈,才幸福地流著眼淚,躺在車中鋪的厚毯上面嬌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輕掀車簾,身形一晃,出了馬車,跑向後面那輛馬車,一縱身跳上去,掀簾而入。
  趕車的車伕是侯府奴僕,將他們從濟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慣了這一幕,也不作聲,只是躬身向他施禮,然後又一心一意地趕車前行。
  當午坐在車中,正在倚窗向外望著鄉野中的風景,清麗純潔的小臉上帶著一絲落寞惆悵,隱約有些憂傷。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雙臂,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湊到她的耳邊,在玉耳上輕吻一下,柔聲問:「當午,在想什麼?」
  當午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沒有,只是在看風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懷中,默默無言,只是將俏臉貼緊他的胸膛,聽著他微快的心跳聲,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她其實知道他剛才在做些什麼,只是不願說出來。
  從濟州到這裡,一路上的馬車裡,伊山近每天都在車廂中與蜀國夫人瘋狂交歡,幹得她一次次爽飛上天,幸福至極,將這一段路途當成了生命中最快樂的一頁。
  隨行的美婢,也都沾過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國夫人支撐不住時,就叫她們來服侍伊山近,讓她們享受到無上的極樂快感,而且還能近距離欣賞到威嚴高貴的女主人淫浪狂蕩的一面,心裡都喜滋滋的,興奮快樂至極。
  只有當午沒有被他幹過,卻也知道他這些天都在做些什麼,只是她小女孩心性,雖然微有些難過,卻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著若是伊山近能對她好,那就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畢竟她在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個親人,若是連他都不要她,那她簡直都不知該如何生存下去。
  這一對稚嫩可愛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車中擁抱靜坐了許久,還是當午憐惜那些丫

鬟姊姊,生怕她們等得心焦,柔聲催促,送了伊山近出來。
  伊山近回到車隊中最大馬車上的時候,發現車廂中除了蜀國夫人之外,還有六個貼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輕抿嘴唇等著他的歸來。
  蜀國夫人已經在侍女們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麗胴體,卻還是嬌軀無力,躺在榻上顫聲嬌吟:「你們不必裝了,都脫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們嬌聲答應,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嬌嫩的少女胴體。
  她們圍到伊山近身邊,服侍他脫光衣服,抱緊他的裸體,以光滑嬌軀上下磨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處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個苗條美婢,粗大肉棒向她粉腿中狠搗,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幹得她放聲浪叫,聲震車廂。
  伊山近與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車廂中放浪大幹,一根大肉棒插得她們興奮哭泣,爽叫聲不絕於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個個東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憐惜地將蜀國夫人抱起來,剝光她的衣服,強迫她再來一干。
  蜀國夫人看著他們的活春宮,也看得淫水長流,並不推拒,和他熱火朝天地大幹起來,讓六名美婢近距離飽了一回眼福。
  當她興奮得無法自制時,騎在伊山近的胯間,狂浪挺動嬌軀奸著伊山近,張大櫻口,發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纖細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幹得高貴美婦爽至極點,蜜穴中淫水長流,最終仰天嬌吟一聲,暈倒在他的身體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剛才被大肉棒干暈的,也都被她的淫聲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著尊貴威嚴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澀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經昏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時,車隊終於趕到了伯陽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們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車入府,好奇地觀賞這座富貴府第。
  這座府第高大廣闊,在夜間燈火輝煌、燦斕奢華,讓來自小鎮的伊山近慨歎不已,自此知道貴人的生活是如何奢華糜爛,與貧民乞丐的日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闔府的丫餐僕婦都來拜見,在管家們的率領下恭敬叩頭。而蜀國夫人此時已經穿上華麗衣袍,遮住了淫蕩肉體,一臉冷漠地接受奴婢們的問安,寶相莊嚴,威嚴高傲。
  伊山近暗自讚歎這美女變臉之快,簡直就像是雙面人,蜀國夫人卻拉了他過來,沉聲道:「這是二公子,你們都來拜見!」
  數百名奴僕婢女都拜倒在地,向著伊山近深深叩頭,齊聲道:「拜見二公子!」
  在侯門生活,都要多長個心眼才行。他們看到蜀國夫人與那男孩神態親暱,自然是沒有人敢於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諾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即使他回來後會與這個義弟起衝突,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先得服侍好這位新來的二公子,免得引來夫人的責罰。
  如此多的人,黑壓壓地聚在一起磕頭,場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見這麼大場面,嚇了一跳,只說了一聲:「不用多禮,起來吧—」
  奴婢們恭敬叩拜,沒有人敢因他初來而露出輕慢之意。蜀國夫人看得滿意,隨口撫慰了他們幾句,叫他們散去,自己帶著二公子入內,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兩位尊貴的主子和當午小姐坐在席問,旁邊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慇勤服侍。
  當午年紀幼小,舟車勞頓,吃了一些,就推辭不飲,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兩個主子,喝了幾杯酒,情慾復燃,就在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脫衣大幹起來。
  蜀國夫人赤條條地躺在長長的餐桌上,扭動嬌軀放蕩淫喊,挺起香臀迎合著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將一些沒有隨她去濟州的美婢們嚇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滿即將被殺人滅口的恐懼。
  直到她們被濟州回來的姊妹們脫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穴,刺破了純潔的處女膜後,才相信自己是不會被殺掉的,不由喜極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顫抖嬌吟,哭泣著達到了人生第一次極樂高潮。
  伊山近將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處,暢美吸取著她們純潔的元陰,通過雙修功訣轉化為自己的靈力,讓靈力不斷增長壯大。
  他修習的海納功,再配合上煙客真經,兩者相互作用,增長靈力速度極快,比別的雙修功法要強上許多倍。
  何況現在吸取的是純正少女元陰,靈力增長速度讓他暗喜,深知只要處女元陰足夠,很快就能增長到聚靈期第五層,那樣在聚靈期的修士中也算實力中等的強者了。
  他興奮地大幹著,又將蜀國夫人的嬌柔胴體抱在懷裡邊走邊干,從餐廳一直幹到臥室,蜀國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暈過去無數次,將身邊的處女美婢也塞給他好幾個,讓他喜悅地吸取著處女元陰,直到所有人都爽暈過去為止。




第二章 傾世之戀
  美人圖中,雲霧繚繞,大地一片銀白,恍若白雪鋪於地面。
  腳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氣卻並不寒冷,只因這裡是美人圖中的空間,自然與外界不同,氣溫冷熱只隨擁有者的心意而定。
  潔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劍婢手持利劍,警戒地面對伊山近,將他團團圍住。
  伊山近手中握著劍柄,站在劍陣中心,微垂雙目,鼻觀口,口問心,氣勢沉凝,一讓人有莫測高深之感。
  七劍婢凝神面對他半晌,終於漸漸沉不住氣,有幾名美婢劍尖開始微顫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不平穩。
  為首的小彤突然嬌叱一聲,劍光漫天湧起,七柄利劍在空中交織成緊密劍網,向著伊山近頭頂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發出燦爛絢麗的劍光,耀人眼目。
  劍網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動,手中長劍閃電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一陣激烈的金鐵交嗚聲震天響起,伊山近手持利劍,在劍陣中左衝右突,劍尖寒光閃閃,凌厲刺向每一個劍婢手中長劍,在叮噹聲大作之中,盪開一柄柄刺來的利劍,將敵方所有攻勢化為無形。
  這些天裡,他常抽空進入美人圖,與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從趙飛鳳那裡偷學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將七劍婢的劍法記得爛熟,即使閉著眼睛也知道該怎麼應對。
  透過無數次激烈交手,他的劍法大為增進,不僅學會了七劍婢的大部分劍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創出一些劍招,用以克制她們的招數。
  他本來就天資聰慧,又經歷了仙女純潔靈力淬鏈整具身體,現在頭腦清楚,在武學之道上有著常人難及的天賦,學習劍法進境極速,並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比這些只會死練劍招的美婢要強得太多了。
  在美人圖中苦練多日之後,他終於劍法大成,現在就是他大展威風的時刻!
  劍光漫天,七劍婢同聲嬌叱,奮力挺劍刺出,化成道道光網,將他籠罩在內。
  劍風繚繞,將地面雲霧都吹得動盪不定。
  伊山近持劍抵擋無窮無盡襲來的劍勢,看清她們的招數,計算她們下一步將會如何攻擊,陡然厲嘯一聲,身形化為游龍,在劍陣中疾速遊走,長劍如狂龍般吐出,噹的一聲,擊在小彤手中利劍的劍身上。
  巨大力量從劍身上湧來,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長劍,失口驚呼一聲,長劍跌落地面。
  伊山近張口長笑,聲震玉峰,如龍吟般連綿不絕。掌中長劍毫不停頓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劍影,向著四面八方狂捲而去。
  他此時劍法已近爐火純青之境,又熟悉眾美婢組織的劍陣,所有攻擊方式都爛熟於胸,一劍劍刺出,以攻為守,早已立於不敗之地。
  幾名美婢大驚失色,她們組成這劍陣,本來一向是八人的,現在少了一人,劍陣本身就有著極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這一劍陣的劍法高手突然強襲,看伊山近劍光閃爍,每一劍都是刺向劍陣最薄弱的部位,讓她們只能抵擋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後。
  伊山近劍勢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長江大河般狂捲而來,氣勢雄渾,如有氣吞萬里之象。那些劍婢施盡渾身解數,也漸漸抵擋不住,看著漫天湧來的燦爛劍光,心中升起恐懼無力的感覺,遞出的劍招更加散亂。
  一聲厲嘯響起,伊山近劍光大盛,長劍如龍刺出,轟然擊在眾劍婢劍身之上。叮噹之聲激烈震響,美婢們紛紛驚慌尖叫,手中長劍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現出血痕。
  不過轉眼功夫,她們個個都被震脫了長劍,驚慌對視,惶懼至極。
  小彤最先清醒過來,尖叫著撲向地面去檢長劍,卻被伊山近冷笑飛起一腳,將她苗條嬌軀踹飛,在空中翻滾飛舞,重重地跌落在潔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宮步法,不住地飛速踢出彈腿,將一個個試圖檢劍再戰的美婢踹飛出去,耳中聽到她們嬌滴滴的慘叫聲,心中大為解恨。
  七劍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費力地撐起身子,恐懼地看著中央的伊山近,見他持劍冷笑,一個個都嚇得花容慘淡,想不出這年約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厲害本領。
  小彤嘴角帶著一絲血痕,強行按捺住心中恐懼,顫聲道:「小弟弟,大家似乎有些誤會,有話好說!」
  剛才她們人多勢眾,不說什麼誤會就持劍圍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現在打輸了,就談起「誤會」試圖化干戈為玉帛,伊山近可沒有這麼好糊弄,冷笑著踏足向前,一閃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驚呼一聲,隨即被他一腳踹倒,乾脆地騎上了她溫軟嬌軀,按住她掙扎的雙手,抬起手來,正正反反幾個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櫻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從前口舌惡毒,當眾罵自己是「賣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編下,幾乎將她打昏過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雙腿緊夾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想起她跪在趙飛鳳美腿中間舔弄蜜穴時淫聲浪叫的淫蕩模樣,不由心頭火熱,屁股用力扭動,享受著屁股下面堅挺乳房的觸感。
  以他現在的能力,已經可以輕鬆打倒她們,將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幹,讓這些青春美少女瞭解到男人的厲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輕侮!
  雖然降伏她們需要更多的靈力,但他這些天在美人圖中勤奮修練,再加上吸取了大量處女元陰,靈力早有大幅度增長,支出這些靈力倒還算不得什麼。
  不過,他剛幹了那麼多美婢,將她們和她們的主母一起幹得爽暈過去,發洩得很是暢快,現在的慾望並不是太強烈。
  自從進入美人圖,在趙飛鳳面前暴奸了她最心愛的俏婢之後,伊山近就決定下一個目標就是她,一定要讓她在這些處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來丟盡臉面,然後再當著她的面奸了她這些情人,讓她徹底絕望,作為她作惡多端的懲罰!
  想到這裡,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縱身而起,隨手劃開空間,縱身穿入虛空中的裂縫,消失在一眾美婢驚慌恐懼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個出現的場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趙飛鳳棲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處,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立在中間,將一對相互深愛的戀人分隔在屏障兩邊。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麗女郎,與清純柔美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赤露著雪白嬌軀,跪在透明屏障兩邊,相對凝視,眼中都充滿了悲傷與愛戀的情感。
  她們跪在雪白大地上,雙手隔著屏障手心相對,彷彿要將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勢傳達到對方心中。
  雖然可以在最近距離看到,卻無法碰觸到對方誘人的身體,這對她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折磨,而夜夜無女不歡的趙飛鳳則更是慾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個該死的小賊,如果落到我的手裡,我定要將他一刀刀的割下肉來,餵給狗吃!己趙飛鳳眼中現出淚光,咬牙切齒地說道,美目盯緊小碧胸前的艷麗櫻桃,和柔細絨毛覆蓋的嫩穴,用力嚥下口水。
  小碧雖然傷感,可是看到她充滿情慾的目光,還是羞紅了臉,猶豫了一下,低頭含羞道:「幫主,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可以自摸給你看……」
  趙飛鳳精神大振,用力點著秦首,目光灼灼,盯著她雪白纖美的嬌軀不放。
  小碧俏臉羞紅,緩緩地將纖纖素手下移,落到潔白酥胸前,開始輕輕地揉弄起來。
  這一辦法,是她這些天看著趙飛鳳被慾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來的,猶豫了好久才向她說出,現在真的當著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頗為羞赧。
  但隨著玉掌捏揉,乳房上漸漸傳來快感,讓她嬌軀漸漸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現出嬌柔嫵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動。
  挺拔而富有彈性的少女玉乳顫抖著,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在纖手雪掌之中變幻成各種形

狀,看得趙飛鳳美目中神采大盛,瓊鼻間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酥胸快速起伏,一對雪白高聳的暴乳上,嫣紅乳頭逐漸充血挺立起來。
  小碧在對面已經漸入佳境,顫聲嬌吟著揉弄自己乳房,另一隻手也漸漸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間的嫩穴上,輕揉撫弄,挑逗陰蒂,溫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趙飛鳳在一起交歡也有很長時間,對於女性敏感帶極為瞭解,常用手指將趙飛鳳幹得淫呼浪叫,醜態百出,興奮狂叫著爽暈過去。
  現在她用手指來滿足自己,也頗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嬌軀顫抖,花徑蜜道也顫抖起來,一滴滴的露珠從嫩穴中向外湧出,染在雪白嬌臀上面。
  趙飛鳳跪在潔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細欣賞美少女自淫的美妙畫面,一雙掌慣了生殺大權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聳碩乳和飢渴蜜穴上,興奮地揉弄起來。
  她的手法與小碧類似,都是在彼此的瘋狂滿足中逐漸融合而成,算是同一個流派,就像武林中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獨有的招數一樣,撫弄下陰時,爽意疾速升起,頭腦逐漸暈眩。
  櫻口微張,趙飛鳳忍不住低低嬌吟,含淚顫聲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長有力的蔥指在蜜穴處大力磨擦,一邊欣賞著小碧的自淫,在視覺與觸覺的快感中得到了極大的歡樂。
  嬌柔美少女已經倒在了地上,顫聲嬌吟著,興奮地追求著性愛的快感。
  她能感覺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絲不掛的胴體上,這讓她興奮羞慚,卻因自己的淫賤動作而感覺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湧出熱淚,顫聲嬌吟道:「啊,幫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賤、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幫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來越興奮,初破瓜不久的花徑顫抖著,更感覺到裡面的空虛,讓她無法忍耐,嬌啼一聲,纖美蔥指突然穿入玉門,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趙飛鳳正含淚欣賞她的淫蕩美態,同時將自己摸得劇爽,突然看到這一幕,不由嬌軀劇震,頹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萬把鋼刀,狠狠地剜刺著她充滿愛情的已。
  從前的小碧,可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動作的,因為她怕痛。但現在她做了,只因為她的處女膜,已經被那個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趙飛鳳趴在地上,美目中湧出熱淚,櫻唇顫抖,喃喃道:「殺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殺上千刀萬刀,割了你的卵蛋,讓你做個沒卵子的小鬼!」
  說是這樣說,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為對方的俘虜,就算憑著高深武功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對方凌遲洩憤,還只是在說夢話。
  這種感覺讓她絕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淚半晌,終於還是爬起來,含淚自摸,不捨得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自淫的動作反而更趨激烈用力。
  小碧已經陷入到情慾的狂潮之中,絲毫沒有感覺到情人的異狀,還是躺在地上興奮自摸,淫蕩的嬌柔叫聲響徹整個玉峰。
  很快,趙飛鳳的淫叫聲也隨之響了起來。她瞪大美目看著小碧將手指毫無阻礙地在粉紅嫩穴中插進抽出,心中的痛苦卻化成更強烈的慾望,讓她摸弄乳房和陰蒂、蜜穴的動作更加狂猛,聲音高亢地尖叫著,彷彿要和情人比賽誰叫得更響一樣。
  在無盡的快感與痛苦折磨之後,兩名美女終於都達到了興奮的高潮,纖指用力磨擦著,雪白美腿夾緊,她們聲嘶力竭地放聲尖叫,大量灼熱蜜汁從嫩穴中噴射出來,達到了自淫性愛的高潮。
  這一刻,堅強忍耐淚水的趙飛鳳也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熱淚,望著玉指深深插入嫩穴的純潔女孩,泣不成聲,淚水與淫水一齊灑落到潔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閃過,躺在地上的純情美少女雪白玉體被抬了起來,一根粗大肉棒從她身後穿入雪股,瘋狂衝向嫩穴,噗嚇一聲,狠狠地插了進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聲,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著,深深地擠入嫩穴裡面,指甲撞得肉壁劇痛。
  以她剛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納兩根手指已經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這麼一根大肉棒,脹得她俏臉通紅,卻別有一股強烈至極的滿足感湧上心頭,讓她嬌軀劇震,蜜道快速痙攣著,噴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滿玉指和巨棒。
  純潔的少女美目迷離,顫聲淫叫著,玉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達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加上了男人肉棒,這種奇妙的快感更為強烈,比剛才還要爽得多。
  在對面,趙飛鳳已經悲憤地尖叫起來,跪在地上面對這樣悲慘的場面,拚命拍打著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紅。
  可是她無論怎麼悲憤絕望,都不能穿透這層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現,突然抱起小碧將肉棒從後面插入,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肉棒插入嫩穴時的噗啡聲都傳入耳中,讓她心碎腸斷。
  奇異的是,這樣的場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的處女蜜道加速痙攣,在她悲憤絕望的尖叫聲中,噴射出更多的蜜汁,將大腿下面的地面噴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緊美少女,興奮地看著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痙攣抽搐的蜜道夾得肉棒劇爽,六神無主地快樂大叫起來。
  小碧雪白纖美的嬌軀一陣陣地劇顫,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懷中,在高潮中享受了許久,才漸漸醒過神來,看著對面的戀人,羞愧至極,放聲哭泣。
  伊山近還沒有爽夠,將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讓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聳起雪白圓潤的玉臀,粗大肉棒從後面插進去,快樂地大幹起來。
  她的花徑緊窄至極,裡面灼熱濕潤,緊緊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面,讓伊山近爽得從心裡都要笑出來。
  趙飛鳳從兩次高潮中逐漸恢復過來,睜開迷茫淚眼,看到心愛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條小狗一樣被男人從後面狠幹,不由心如刀絞,奮力拍打著透明屏障,指著伊山近放聲大罵,幾乎要痛苦得吐出血來。
  伊山近被她罵得很不高興,可是看到這幹慣了壞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興奮,於是變本加厲,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趙飛鳳美目充血,幾近瘋狂。
  茫茫大地上,美麗少女被男孩翻來覆去,用各種姿勢狠幹,爽得哭泣尖叫,羞赧無地,雪峰上響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罵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聲。
  不知幹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將小碧翻過身來,讓她重新變成小狗趴地姿勢,抓住她高聳的雪臀纖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淫水四濺。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與趙飛鳳虛握,臉貼屏障顫聲哭泣著,與對面的趙飛鳳哭成一片。
  趙飛鳳也將臉貼在透明屏障上,看著小碧的淚眼,心如刀絞,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幾欲死去。
  這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雖然離得這麼近,卻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著與愛人對視,卻又被肉棒挑動了激烈的情慾,忍不住挺動瑩潤雪臀,向後撞擊著伊山近的胯部,讓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卻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著,用內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趙飛鳳與她情意相通,哪還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極點,以頭撞牆,恨不得將頭碰碎在這看不見的該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內裡堅韌,表面柔軟,怎麼碰也碰不破,只讓她額頭髮青,滿眼血紅,一向以美麗聞名江湖的俠女趙飛鳳,此時卻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如妖似鬼,淒厲美艷。
  伊山近看得既憐惜又痛恨,隨手一甩,十幾塊美玉從空問縫隙中掉出來,落到趙飛鳳身邊,仰天長嘯道:「惡女人,想想你幹的好事,就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落到這樣的下場,你覺得值嗎?」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後,雙手用力抓住纖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裡面一搗,被美麗少女痙攣顫抖的緊窄蜜道狠夾,終於達到高潮,狂叫著將大量精液射入到少女純潔蜜道深處。
  趙飛鳳大吃一驚,這些價值連城的美玉她分兩處存放,一處是她的私宅臥室中,供她隨時把玩;另一處則是綵鳳幫最隱秘的寶庫,沒有她的手令,誰也無法進入。
  在那兩個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許多綵鳳幫精銳好手都分佈在那裡。現在這些東西卻都落到伊山近手裡,這讓她心裡生起不祥的預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關係,這預感就更得到了證實。
  小碧趴在障壁上,嬌軀劇顫地哭泣,目眩神馳地看著趙飛鳳性感誘人的赤裸胴體,和那十幾塊潔白無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這番田地的來由,不由悲憤大哭,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紅腫嫩穴中狂跳著,將大量灼熱液體直接灌輸到純潔的子宮裡面。
  這讓她痛苦而又快樂,在絕望中迅速達到高潮,放聲悲泣著,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潮中的興奮模樣。
  趙飛鳳玉手緊握美玉,絕望地看著愛婢的痛苦與淫蕩,以及伊山近將精液射入她玉體時肉棒跳動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幫覆滅,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化為烏有,悲憤悔恨至極,雙手用力,恨不得將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虛,屏障驟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撲地向前,與小碧滾成一團。
  伊山近的肉棒還在射著精液,卻已趁機使出殺招,面孔痙攣地點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脹起的嫣紅乳頭。
  趙飛鳳是在生死中搏殺出來的,殺機一動就有感應,立即舉手抵擋,沾滿淫水的兩隻手碰觸到一起,發出轟然大響。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處,雙手揮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趙飛鳳玉體各處要害,其中嫩穴與乳房是他攻擊的重點,刺激得趙飛鳳心頭狂怒,揮玉掌瘋狂反擊,漫天掌影擊在一起,轟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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