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卻不是對伊山近說的,而是望著文娑霓叫出來的,對她的愛戀深重,令人感動。
伊山近卻大為不滿,噘嘴質問:「你的處女身是她奪去的,那我是什麼,角先生嗎?」
何琳卻不回答,只是摟住他的脖頸嗚嗚痛哭。下體撕裂的劇痛和心碎腸斷的痛苦結合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悲憤得瘋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麗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強大勢力的著名女俠,今天卻落到如此慘境,被自己的結義姊妹們抓住,按在一個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奪取了貞操,每一樣想起來都讓她發瘋。
她的三個結義姊妹同聲悲泣,忍不住憤怒咒罵這長著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們的動作雖然被控制住,但罵人的本領還沒有喪失,直罵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亂插,鮮血四散迸射,淒美壯烈。
何琳被幹得痛楚尖叫,纖美玉體劇烈震顫,被他的胯部撞擊得雪白裸體如風中殘燭般搖蕩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花徑中狂烈抽插,將被撕裂的傷口撕到最大,龜頭還在一下下地兇猛撞擊嬌嫩子宮,痛得她死去活來,尖叫聲更是慘不忍聞。
這時刻,媚靈與霞中仙子的交戰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女修漸漸測試出了她深淺,知道媚靈雖然實力強大,但受制於這個空間陣法,如果陣眼中靈力不是,是可一衝而破,再也難以困住她。
那美麗仙子深吸一口氣,奮力嬌叱一聲,法寶玉鐲光芒大作,放射出燦爛霞光,向著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靈悶哼一聲,優美紅唇邊掛下一道血絲。
月光驟然衰退,萬道霞光漫天飛射,已經壓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間,一道燦爛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遠射中霞中女子,將萬道霞光一衝而破,猛烈轟擊在冰蟾宮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轟鳴聲狂烈響起,天地都為之震動。刺眼的光芒閃過,霞中仙子已經退後數丈,身上依然籠罩著防護罩,卻已經是黯淡無光。
天空中月光暴漲,瀰漫了整個空間。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吳剛,揮舞著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討伐著月中美麗嫦娥,幹得她嘶聲慘叫,嬌媚的雪白胴體在他胯部的猛烈撞擊中搖蕩不休。
鮮血不住地從美麗嫦娥下陰中流淌出來,一起流出的還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諸葛的處女元陰,那激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忍耐,慘叫聲中也帶上了幾分媚意,漸漸地化為淫媚浪叫,震盪於明月之中。
「真淫蕩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著她的緊窄嫩穴,一邊還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紅乳頭,調笑道:「幹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強姦也會這麼淫蕩,雖然早知道你變態,可是淫蕩成這個樣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說!」
何琳哭泣尖叫著打斷他的話,不由自主地挺動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顫聲悲泣道:「我才沒有淫蕩,也不會高潮……」
「騙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現在不就要高潮了嗎?」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處,奮力挺起胯部,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帶來的快感迅速增強。
她的嫩穴因為是第一次被插,還緊窄至極,裡面有肉環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徑內部的肉壁也極為嬌嫩,磨擦得肉棒極爽。
何琳也同樣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徑肉壁的快感、處女元陰流過肉壁的美妙感覺和雙修靈力拂弄肉壁的銷魂刺激一同襲來,讓她尖聲浪叫,纖腰粉臀不住地扭動,狂幹著伊山近,興奮至極,忍不住發出顫抖淫聲:「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結拜姊妹們含淚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將她推前拉後,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而清麗俠女已經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絕望哭泣著,奮力推動結義姊姊的雪臀,讓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夠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擊在純潔子宮上面。
迷茫月光籠罩住了他們的身體,肉眼不可見的靈力從他們身上飄浮出來,滲入月亮裡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動著,同時開始吸取元陰和內力,並通過經脈一直流轉到雙腳心處,從湧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補充著月心中的靈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經開始了反擊,一次次地試圖掙脫束縛,衝破美人圖的禁制。但此時陣眼處的靈力已經得到了極大的補充,媚靈指揮月光困住她,游刀有餘,臉色也漸趨平靜,有喜悅之色湧起。
那霞中仙子的臉色卻越來越惶急,忿然嬌叱著發動反擊,霞光與月光在空中交相撞擊,發出轟然震響。
圖中空間一次次地劇震,玉峰顫抖,白雪飄揚,就像地震一樣。
明月上卻感覺不到地震的影響。十幾名美少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崇拜的俠女按著以智慧聞名的美麗俠女挨好,都震恐得幾乎要暈去。
而何琳已經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長美腿緊緊盤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動雪臀上下晃動,迎合著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帶來劇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頭腦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覺到內力漸漸失去,絕望與恐懼襲來,與銷魂極樂的快感混在一起,讓她發出絕望劇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壞小鬼頭,淫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強烈的刺激湧起,讓她最終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震天動地,讓對戰中的美麗仙子也聽得清清楚楚:「啊啊……親爸爸,讓我死在你的大陽具下面吧……」
她的義妹們羞得淚珠滾滾,想不通平時溫柔嫻雅、聰明智慧的姊姊竟然會如此淫蕩,讓她們忍不住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何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她的靈魂飛上了極樂世界,狂喜地享受著大肉棒帶來的絕美快感,嫩穴花徑拚命地狠夾著,將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溫暖蜜道之中,並狂力吮吸,像要把它裡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來一樣。
本來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達到高潮,又遭受到強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著抱緊美麗俠女的雪白胴體,肉棒拚命插到最深處,頂住嬌嫩子宮,射出大股大股滾燙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著,直到將子宮灌滿為止。
最後一滴元陰與內力也順著他的肉棒流人體內,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發出燦爛光芒,將大量靈力反灌回到他的體內,讓他體內靈力充沛,修為被強行提高了一級。
明月當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為之黯淡無光,霞光隱藏。
那霞中仙子感覺著天空中壓力極速增大,憤怒地大聲尖叫道:「邪異妖人!用這種邪門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這也只是不甘心失敗的絕望呼喊,明月散發出來的強烈力量讓已經衰弱的她無法抵擋,窈窕美麗的倩影最終被團團月光包裹起來,升上天空,化為一個光繭,與佔據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顆只能散發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宮,微微低著頭,就像一個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現在又恢復了女孩的身份,托修為增長的福,自己也可以隨時變化為女孩的身體,而不必擔心被人拆穿了。
從冰蟾宮回來後,按照規矩,應該到京城中向皇室謝恩,然後才能回家自行修練,等到冰心訣進入第二層後,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裡正式修行。
在與圖中所困仙子的一戰之後,他的修為已經升到了第六層,若遇到眾靈期六、七層的初階修士,已有一戰之力。
那冰心訣他也修練過,總是無法入門。畢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體修練,以這樣的偽娘之軀想要修行至第三層,實是逆天之舉。
但媚靈也提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和圖中所困女修交合,以雙修功法煙客真經吸取她的靈力,再以她純正的靈力在自己經脈中運行冰心訣,定然可以一舉破除阻礙,將冰心訣化為自己可以修練的功法。
畢竟那是冰蟾宮的初級修練功法,圖中仙子早就練了不知多少年,靈力純正,恰好適合修行冰心訣,借她的靈力修練,當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雖然被困入光繭,卻始終無法打破她法寶的保護將她擒獲,不然若能和她雙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專心地跟隨著宮女向慈寧宮走去。
少女太后一聽說「文清雅」回來了,立即宣召入宮晉見,這樣的恩寵也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於是伯陽侯府的地位漸漸變得顯赫,每天到府中拜見蜀國夫人的官吏名流絡繹不絕,常有人排隊等到天黑,才失望歎息著離去。
伊山近專心地踏在皇宮中漢白玉的地面上,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三、四十歲的大漢昂然走來,身穿華貴親王服飾,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後還跟著幾個從人。
宮女見了,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參見晉王千歲!」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晉王趙光復,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權勢熏天,炙手可熱,朝野中都有他的黨羽。
從前先帝起兵征戰時,他的兒子們也都發兵響應,跟隨他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晉王的功勞也很大,只在當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趙光復手撫烏黑鬍鬚,看著面前冰雪可愛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絲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歡幼女,其人宮中的寵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現在看到這麼可愛的女孩,簡直控制不住心裡的衝動。
伊山近敏感地震動了一下,心中大為作嘔,憤怒不已。
自從被乞丐頭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後,他就對這樣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現在又受到這種目光的掃視,立即有所感應,怒氣勃發,差點就要撲上去,一拳砸斷那傢伙的鼻樑。
總算他記得這傢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會給自己和蜀國夫人帶來很大麻煩,只得忍氣吞聲,上前微施一禮,道:「見過晉王殿下。」
趙光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詫異,他身後的從人已經喝斥起來:「大膽!見了千歲爺,竟敢不下拜參見!」
帶路的宮女慌忙叩頭道:「啟稟晉王千歲,這位文小姐是剛從仙家回來的,在凡間修行些時日,還要回去仙境繼續修行。」
趙光復這才明白,神色漸緩,點了點頭。
他作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當然知道冰蟾宮是皇室的後台,而最近又剛有過招納弟子入宮之舉。
按照慣例,凡是被皇室推薦到仙家去修行,並獲得了較好成績,暫時回凡間修練的人,都可以獲得近於仙家弟子的待遇,見了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禮,回到家裡,親人們也要恭敬地待她們。
趙光復揮揮手,粗聲道:「免了!你們這是到哪裡去?」
宮女叩頭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帶文小姐到慈寧宮去。」
趙光復一聽「太后」二字就有些頭大,看著伊山近嚥了幾口饞唾,終究還是不敢將這女孩截下來,只好揮手放行,可是卻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應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惱怒不已,可是在皇宮中又不好動手打人,只得加快腳步,直到轉過牆角,躲過了那道灼熱目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跟隨著美貌宮女穿越宮殿,踏入慈寧宮,見到那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屬地出神,上前拜倒叩頭,恭聲道:「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他終究不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雖然見諸王可以不叩頭,但太后卻不一樣,向她叩拜時,心裡十分彆扭:「自稱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離開京城,還是趕快改回男裝吧!『秦若華見他來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潔白小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小雅,你回來了,哀家心裡十分歡喜,不用拘禮,快來坐吧!」
一邊說著話,她控制不住心裡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愛的小手上輕捏一把,算是佔點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駭然:「這算是什麼,在挑逗我,還是單純地吃豆腐?怎麼這母子倆都一個毛病,專門調戲小女孩?『不過青春美少女對自己的調戲,可比一臉鬍鬚的大漢的淫邪目光讓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沒有反抗她對自己的輕薄,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一邊吃著自己的豆腐一邊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