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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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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卻不是對伊山近說的,而是望著文娑霓叫出來的,對她的愛戀深重,令人感動。
  伊山近卻大為不滿,噘嘴質問:「你的處女身是她奪去的,那我是什麼,角先生嗎?」
  何琳卻不回答,只是摟住他的脖頸嗚嗚痛哭。下體撕裂的劇痛和心碎腸斷的痛苦結合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悲憤得瘋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麗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強大勢力的著名女俠,今天卻落到如此慘境,被自己的結義姊妹們抓住,按在一個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奪取了貞操,每一樣想起來都讓她發瘋。
  她的三個結義姊妹同聲悲泣,忍不住憤怒咒罵這長著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們的動作雖然被控制住,但罵人的本領還沒有喪失,直罵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亂插,鮮血四散迸射,淒美壯烈。
  何琳被幹得痛楚尖叫,纖美玉體劇烈震顫,被他的胯部撞擊得雪白裸體如風中殘燭般搖蕩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花徑中狂烈抽插,將被撕裂的傷口撕到最大,龜頭還在一下下地兇猛撞擊嬌嫩子宮,痛得她死去活來,尖叫聲更是慘不忍聞。
  這時刻,媚靈與霞中仙子的交戰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女修漸漸測試出了她深淺,知道媚靈雖然實力強大,但受制於這個空間陣法,如果陣眼中靈力不是,是可一衝而破,再也難以困住她。
  那美麗仙子深吸一口氣,奮力嬌叱一聲,法寶玉鐲光芒大作,放射出燦爛霞光,向著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靈悶哼一聲,優美紅唇邊掛下一道血絲。
  月光驟然衰退,萬道霞光漫天飛射,已經壓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間,一道燦爛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遠射中霞中女子,將萬道霞光一衝而破,猛烈轟擊在冰蟾宮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轟鳴聲狂烈響起,天地都為之震動。刺眼的光芒閃過,霞中仙子已經退後數丈,身上依然籠罩著防護罩,卻已經是黯淡無光。
  天空中月光暴漲,瀰漫了整個空間。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吳剛,揮舞著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討伐著月中美麗嫦娥,幹得她嘶聲慘叫,嬌媚的雪白胴體在他胯部的猛烈撞擊中搖蕩不休。
  鮮血不住地從美麗嫦娥下陰中流淌出來,一起流出的還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諸葛的處女元陰,那激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忍耐,慘叫聲中也帶上了幾分媚意,漸漸地化為淫媚浪叫,震盪於明月之中。
  「真淫蕩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著她的緊窄嫩穴,一邊還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紅乳頭,調笑道:「幹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強姦也會這麼淫蕩,雖然早知道你變態,可是淫蕩成這個樣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說!」
  何琳哭泣尖叫著打斷他的話,不由自主地挺動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顫聲悲泣道:「我才沒有淫蕩,也不會高潮……」
  「騙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現在不就要高潮了嗎?」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處,奮力挺起胯部,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帶來的快感迅速增強。
  她的嫩穴因為是第一次被插,還緊窄至極,裡面有肉環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徑內部的肉壁也極為嬌嫩,磨擦得肉棒極爽。
  何琳也同樣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徑肉壁的快感、處女元陰流過肉壁的美妙感覺和雙修靈力拂弄肉壁的銷魂刺激一同襲來,讓她尖聲浪叫,纖腰粉臀不住地扭動,狂幹著伊山近,興奮至極,忍不住發出顫抖淫聲:「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結拜姊妹們含淚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將她推前拉後,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而清麗俠女已經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絕望哭泣著,奮力推動結義姊姊的雪臀,讓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夠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擊在純潔子宮上面。
  迷茫月光籠罩住了他們的身體,肉眼不可見的靈力從他們身上飄浮出來,滲入月亮裡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動著,同時開始吸取元陰和內力,並通過經脈一直流轉到雙腳心處,從湧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補充著月心中的靈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經開始了反擊,一次次地試圖掙脫束縛,衝破美人圖的禁制。但此時陣眼處的靈力已經得到了極大的補充,媚靈指揮月光困住她,游刀有餘,臉色也漸趨平靜,有喜悅之色湧起。
  那霞中仙子的臉色卻越來越惶急,忿然嬌叱著發動反擊,霞光與月光在空中交相撞擊,發出轟然震響。
  圖中空間一次次地劇震,玉峰顫抖,白雪飄揚,就像地震一樣。
  明月上卻感覺不到地震的影響。十幾名美少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崇拜的俠女按著以智慧聞名的美麗俠女挨好,都震恐得幾乎要暈去。
  而何琳已經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長美腿緊緊盤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動雪臀上下晃動,迎合著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帶來劇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頭腦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覺到內力漸漸失去,絕望與恐懼襲來,與銷魂極樂的快感混在一起,讓她發出絕望劇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壞小鬼頭,淫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強烈的刺激湧起,讓她最終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震天動地,讓對戰中的美麗仙子也聽得清清楚楚:「啊啊……親爸爸,讓我死在你的大陽具下面吧……」
  她的義妹們羞得淚珠滾滾,想不通平時溫柔嫻雅、聰明智慧的姊姊竟然會如此淫蕩,讓她們忍不住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何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她的靈魂飛上了極樂世界,狂喜地享受著大肉棒帶來的絕美快感,嫩穴花徑拚命地狠夾著,將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溫暖蜜道之中,並狂力吮吸,像要把它裡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來一樣。
  本來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達到高潮,又遭受到強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著抱緊美麗俠女的雪白胴體,肉棒拚命插到最深處,頂住嬌嫩子宮,射出大股大股滾燙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著,直到將子宮灌滿為止。
  最後一滴元陰與內力也順著他的肉棒流人體內,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發出燦爛光芒,將大量靈力反灌回到他的體內,讓他體內靈力充沛,修為被強行提高了一級。
  明月當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為之黯淡無光,霞光隱藏。
  那霞中仙子感覺著天空中壓力極速增大,憤怒地大聲尖叫道:「邪異妖人!用這種邪門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這也只是不甘心失敗的絕望呼喊,明月散發出來的強烈力量讓已經衰弱的她無法抵擋,窈窕美麗的倩影最終被團團月光包裹起來,升上天空,化為一個光繭,與佔據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顆只能散發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宮,微微低著頭,就像一個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現在又恢復了女孩的身份,托修為增長的福,自己也可以隨時變化為女孩的身體,而不必擔心被人拆穿了。
  從冰蟾宮回來後,按照規矩,應該到京城中向皇室謝恩,然後才能回家自行修練,等到冰心訣進入第二層後,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裡正式修行。
  在與圖中所困仙子的一戰之後,他的修為已經升到了第六層,若遇到眾靈期六、七層的初階修士,已有一戰之力。
  那冰心訣他也修練過,總是無法入門。畢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體修練,以這樣的偽娘之軀想要修行至第三層,實是逆天之舉。
  但媚靈也提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和圖中所困女修交合,以雙修功法煙客真經吸取她的靈力,再以她純正的靈力在自己經脈中運行冰心訣,定然可以一舉破除阻礙,將冰心訣化為自己可以修練的功法。
  畢竟那是冰蟾宮的初級修練功法,圖中仙子早就練了不知多少年,靈力純正,恰好適合修行冰心訣,借她的靈力修練,當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雖然被困入光繭,卻始終無法打破她法寶的保護將她擒獲,不然若能和她雙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專心地跟隨著宮女向慈寧宮走去。
  少女太后一聽說「文清雅」回來了,立即宣召入宮晉見,這樣的恩寵也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於是伯陽侯府的地位漸漸變得顯赫,每天到府中拜見蜀國夫人的官吏名流絡繹不絕,常有人排隊等到天黑,才失望歎息著離去。
  伊山近專心地踏在皇宮中漢白玉的地面上,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三、四十歲的大漢昂然走來,身穿華貴親王服飾,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後還跟著幾個從人。
  宮女見了,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參見晉王千歲!」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晉王趙光復,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權勢熏天,炙手可熱,朝野中都有他的黨羽。
  從前先帝起兵征戰時,他的兒子們也都發兵響應,跟隨他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晉王的功勞也很大,只在當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趙光復手撫烏黑鬍鬚,看著面前冰雪可愛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絲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歡幼女,其人宮中的寵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現在看到這麼可愛的女孩,簡直控制不住心裡的衝動。
  伊山近敏感地震動了一下,心中大為作嘔,憤怒不已。
  自從被乞丐頭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後,他就對這樣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現在又受到這種目光的掃視,立即有所感應,怒氣勃發,差點就要撲上去,一拳砸斷那傢伙的鼻樑。
  總算他記得這傢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會給自己和蜀國夫人帶來很大麻煩,只得忍氣吞聲,上前微施一禮,道:「見過晉王殿下。」
  趙光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詫異,他身後的從人已經喝斥起來:「大膽!見了千歲爺,竟敢不下拜參見!」
  帶路的宮女慌忙叩頭道:「啟稟晉王千歲,這位文小姐是剛從仙家回來的,在凡間修行些時日,還要回去仙境繼續修行。」
  趙光復這才明白,神色漸緩,點了點頭。
  他作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當然知道冰蟾宮是皇室的後台,而最近又剛有過招納弟子入宮之舉。
  按照慣例,凡是被皇室推薦到仙家去修行,並獲得了較好成績,暫時回凡間修練的人,都可以獲得近於仙家弟子的待遇,見了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禮,回到家裡,親人們也要恭敬地待她們。
  趙光復揮揮手,粗聲道:「免了!你們這是到哪裡去?」
  宮女叩頭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帶文小姐到慈寧宮去。」
  趙光復一聽「太后」二字就有些頭大,看著伊山近嚥了幾口饞唾,終究還是不敢將這女孩截下來,只好揮手放行,可是卻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應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惱怒不已,可是在皇宮中又不好動手打人,只得加快腳步,直到轉過牆角,躲過了那道灼熱目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跟隨著美貌宮女穿越宮殿,踏入慈寧宮,見到那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屬地出神,上前拜倒叩頭,恭聲道:「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他終究不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雖然見諸王可以不叩頭,但太后卻不一樣,向她叩拜時,心裡十分彆扭:「自稱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離開京城,還是趕快改回男裝吧!『秦若華見他來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潔白小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小雅,你回來了,哀家心裡十分歡喜,不用拘禮,快來坐吧!」
  一邊說著話,她控制不住心裡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愛的小手上輕捏一把,算是佔點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駭然:「這算是什麼,在挑逗我,還是單純地吃豆腐?怎麼這母子倆都一個毛病,專門調戲小女孩?『不過青春美少女對自己的調戲,可比一臉鬍鬚的大漢的淫邪目光讓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沒有反抗她對自己的輕薄,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一邊吃著自己的豆腐一邊向床榻走去。

宮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間,讓太后有機會對這小女孩下手,心裡卻也納悶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麼猜測,都不會有半個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華拉著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與他同坐的那張精美大床上敘話。只是她再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對所謂的「兄妹」其實是同一個人,而上次與她在這張香楊上尋歡、讓她興奮舔吮過下體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愛男孩,現在正被她拉著手,親親熱熱地閒話家常。
  她好奇地問起伊山近在冰蟾宮中的經歷,聽到雪狼來襲的一幕,嚇得花容慘淡,玉臂顫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體,顫聲道:「竟然有這樣凶險,還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終生了!」
  伊山近的腦袋被她抱在溫暖懷抱中,臉緊貼著高聳酥胸,隔著薄薄的綢衫可以感覺到哺乳過皇帝的玉乳堅挺柔滑而富有彈性,不由心中一動,想起上次的香艷經歷,更是呼吸急促起來。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貴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濤洶湧,推得他的臉上下起伏,讓他更是頭腦眩暈,如暈大浪。
  秦若華也在嬌喘息息,帶著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頭頂,低頭欣賞著這可愛小女孩的美態,明眸中媚意橫流,幾乎要滴出水來。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嬌柔的胴穗微微顫抖,心裡努力掙扎著叫道:「這麼小的女孩,我怎麼可以對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變態、變態……是變態……『心裡就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即使是經歷過無數險惡風浪的後宮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纖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伊山近的頭,溫柔地輕輕撫摸,盡顯尊貴太后對可愛女孩的慈愛之情。
  但另一隻玉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在洶湧的情慾驅使下,也不做什麼試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雞雞。
  這一摸卻摸了一個空,秦若華清醒過來,自己也啞然失笑:「怎麼把她當成她哥哥了,還想著能在那裡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東西嗎?『一想到沒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愛的肉棒,秦若華心中不禁失落,纖手伸入伊山近兩腿中間,在平平的陰部款款撫摸起來。
  伊山近卻在暗自慶幸:「幸好臨來時自己運仙術把雞雞吸入腹內,不然被她摸到雞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覺到溫暖柔滑的修長玉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並挑逗地將指尖頂在下體裂縫處,向著裡面頂去。
  春筍般的指尖隔衣頂入裂縫碰觸到了龜頭,磨擦的快感讓伊山近不禁顫抖,咬牙強忍著快感,才沒有呻吟出聲。
  秦若華卻已經興奮地呻吟起來,酥胸隔衣頂弄著他的臉龐,興奮立起的堅挺乳頭在磨擦中快感連連,顫聲嬌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聽到這嬌慵嫵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這麼下去,又會被強姦了!『被太后強姦,對一些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後就可以作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飛黃騰達;另一些人卻絕對會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裡親人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他砍!
  但對伊山近來說,卻意味著強大的心理陰影:「從前被那兩個年長的仙女強姦過,後來又被成熟的貴夫人強姦過,現在連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對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來,三年被好留下的陰影重新活躍起來,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時他已經被太后摸得手腳酸軟,沒有多少力氣,雖然掙扎著驚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還是……」
  他心中一震,「處男」二字就說不出來。這句話本是百年前被輪好之前的台詞,現在一時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麼也說不上純潔了。
  「還是處女嗎?放心,我不會弄破你的處女膜的!」
  秦若華嬌喘噓噓地叫道,纖於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愛玩愛鬧的性子,一高興起來什麼都不顧,和她天真無邪的小孫女有得一拼;現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莊賢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來,一切都按心裡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愛女孩的身體,於是就奮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身軀,更讓她覺得可愛,不由興奮地嬌呼一聲,撲上去狂吻起來。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懷裡,害羞地縮成一團,卻被她挑起下巴,輕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貴太后的櫻唇又溫暖又柔軟,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柔滑的了香小舌靈活地頂開他的嘴唇,撬開牙齒,一直伸入口腔深處,挑起他的舌頭,興奮地糾纏在一起,與他進行熱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順著香舌度入他嘴裡,讓伊山近在神志迷亂下一口口嚥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強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將他的口水都吸回櫻唇,幸福地嚥下,只覺這口水的味道極為甘美,天仙玉露也遠遠無法相比。
  他們興奮地交換著唾液,直到許久之後秦若華才抬起頭來,美目迷離嫵媚地看著他,嬌喘噓噓地道:「小雅,這是你的初吻嗎?」
  伊山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楊上,只顧喘息。
  他這模樣倒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以免面對那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秦若華卻以為他是默認,不由興奮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來。
  這一次,她不僅是吻他的嘴唇,濕潤櫻唇逐漸向下移動,吻過他的下巴、脖頸、胸膛,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片片鮮紅吻痕。
  溫軟濕潤的櫻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頭上,秦若華興奮地舔吮著它,了香小舌頂住它打轉,直舔得伊山近身軀微顫,才抬頭調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其實是根本就沒長乳房。伊山近喘息著躺在香榻上,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就像一個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慾勃發的清純女孩。
  玩弄這樣純潔女孩的背德快感,讓秦若華更加興奮,狂熱地舔吮了一會兒乳頭,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紅紅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著清純女孩光潔無毛的下體,無良太后猶豫了一下,還是用顫抖的玉手堅定地分開伊山近的雙腿,嬌艷朱唇向著兩腿中間的裂縫接近。
  伊山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也奮力撐起身子,低頭驚愕地看著尊貴美麗的太后那誘人至極的紅潤櫻唇緩緩接近自己的下體,最終溫柔興奮地吻在那道細小的裂縫上。
  「轟!」
  就像雷霆震響在兩個人的腦海中,溫軟櫻唇碰觸到赤裸下體的美妙觸感,讓兩個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舊緊貼在下體處,顫抖吮吸。
  許久之後,美麗的太后才漸漸回神,香舌也從櫻唇中吐出,輕柔地舔弄著伊山近下體裂縫,甚至還向裡面頂去。
  她舔弄的動作如此癡迷,頂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頂開了裂縫,碰觸到了裡面的龜頭。
  深藏腹中的龜頭,也不禁興奮膨脹起來,分泌出晶瑩露珠,被她的舌尖奮力舔下,嚥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華欣喜地品嚐著,美麗容顏上佈滿紅暈:「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來的味道一樣,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體,興奮地舔吮,香舌動作越來越快,將伊山近的下體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濺。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龜頭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飄起來一樣。
  他這時才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的含義,上次看到何琳時,就以為她夠變態、夠毒舌的了,想不到當朝太后的香舌動作比她還要快,舔弄自己下體的動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時還要快上許多。
  秦若華憑藉著滿腔的熱情,香舌如飛般在伊山近下體輪舔,終於讓他興奮地呻吟一聲,仰天倒在床上,頭暈目眩,差點射出精液來。
  秦若華奮力地吸吮著他的下體裂縫,將龜頭中滲出的液體都當成是女孩初露,興奮地嚥下,直到吸得乾乾淨淨,才抬起佈滿紅暈的美麗面龐,雙眸迷離,幽幽地道:「小雅,你也來舔我好不好?」
  她雙腿中間早就癢得難受,急切需要這可愛女孩來替自己煞癢,只能強忍著羞恥,提出這不顧上下尊卑的要求來。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雙眼,不知所措地應著,清純的模樣讓秦若華心中一陣狂跳。感覺自己簡直要愛死這純潔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來,紅著臉去脫她的衣服,動作猶豫無奈:「怎麼辦,脫光她衣服以後,又要被強姦一次了!『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豁然醒悟:「對了,我沒有雞雞,她再怎麼也別想真的強姦到我!唉,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難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給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滿臉紅暈,咯咯嬌笑著直起身子,舉手讓他將自己穿的絲綢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滿嬌羞,彷彿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覺又回來,心卻跳得比那時還要劇烈得多。
  當朝太后尊貴華麗的衣裙如花瓣般飄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體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不由讚歎,如此完美的玉體簡直是上天的傑作,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他出神地凝視著半裸的美麗少女,讓尊貴太后羞澀地蜷起身子,纖手嬌羞地遮住玉峰,卻被他強行將軟弱無力的玉手掰開,露出了微微顫動的高聳玉峰。
  嫣紅的乳頭挺立著已經充血變硬,顯示著她心中的興奮與情慾。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輕輕碰觸到鮮艷蓓蕾,一點點地將它含入口中,輕柔吮吸,只覺玉峰與乳頭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讓他神魂飄蕩,如在夢中。
  「啊、啊!」
  秦若華輕柔地低呼著,仰起絕美面龐,雪玉般的窈窕嬌軀不住地顫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興奮欲死,當他用牙齒輕咬乳頭時,更是讓她嬌軀劇震,緊夾的美腿中間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將內褲底部都浸濕了。
  「這是人間至尊皇帝吸過的乳頭啊……『伊山近興奮地舔吮著這美味乳頭,大口地將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奮力吮吸,牙齒在興奮中咬下,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要是皇帝再來吃奶,看到這牙印只怕會發怒。幸好他早就長大了,不會再看到這裡,只有我能……』伊山近發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來,讓嬌艷乳頭和雪白玉乳上佈滿了他的齒疫。
  「啊,嗚,好痛……」
  秦若華含淚輕呼,纖手卻緊緊抱住他的頭,乳房上傳來的快感與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的手撫摸著她柔滑至極的冰肌玉膚,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絲綢內褲摸著柔軟嬌嫩的雪臀,用力狠擰,在尊貴玉臀上面留下鮮紅的指痕。
  「嗚,痛……你敢對太后無禮……」
  秦若華含淚嬌吟,扭動著雪玉般的完美嬌軀,櫻唇中發出胡亂的言語,修長美腿卻顫抖著抬起來,纏住他的腰部,嫩穴奮力向他的身體頂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暫時消滅如焚的慾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聲,情慾勃發,乾脆就做些更無禮的事情,雙手用力一撐,將內褲撐開,讓太后雪白渾圓的臀部暴露出來。
  「不要!」
  秦若華突然有些清醒,失聲尖叫起來,羞慚地伸手去掩下體,試圖拉住內褲不被脫下。
  「哪有這麼容易!」
  伊山近心中發狠,用力向下一拽,內褲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聲被撕成兩半。
  粉紅色的絲綢內褲如落花飄零,向兩邊落下。美麗太后的下體徹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熱的目光之下。
  銷魂花園處,嫩毛柔細,掩蓋住了粉紅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藥神妙如斯,竟然讓太后的嫩穴也變得極為美妙誘人。
  伊山近一邊讚歎著上古仙師謝希煙留下的神妙丹方,一邊伸出小手,堅定地朝著當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變得嬌羞起來的秦若華顫抖躲避,卻躲不過他出神入化的無敵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長美腿中間,一把抓住了嬌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擊,仰頭發出一聲嬌弱的呼喚,感覺那隻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頂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觸感讓她興奮癲狂,完美玉體劇烈地震動著,一股蜜汁從久旱花徑中噴射出來,濺得伊山近滿手都是。

纖手玉臂緊緊地摟住懷中女孩,秦若華嬌軀劇烈顫抖,腦中暈眩興奮,幾乎要昏迷過去。
  多年來,她一直過著貞潔的生活,每天玩樂打鬧,日子也過得很是開心。
  今天,她卻突然品嚐到了久違的高潮滋味,簡直要爽得為之瘋狂。
  她的嬌軀緊緊纏住伊山近。顫抖了許久才漸漸平靜,抬起螓首看著懷中女孩,突然嚶嚶啜泣起來,顫聲悲泣道:「先帝,我對不起你啊……」
  她一邊哭,一邊湊過櫻唇,主動吻著伊山近的嘴唇,並不斷調整著玉體,和他呈六九姿勢,哭泣著吻向他的胯間,讓清澈貞潔的熱淚,一滴滴地灑落在他的陰部上面。
  伊山近感覺著柔滑舌尖頂入下體裂縫,舔弄著自己的龜頭馬眼,正在爽得發抖,卻見雪白渾圓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嬌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貼過來,沒等他提出抗議,花唇就順勢堵住了他的嘴唇,將他的叫聲封回到了肚裡。
  「又是這樣……被唇奸了嗎?」
  伊山近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也是這樣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傷;可是舌頭卻因慘痛的記憶而勾起了多年養成的習慣,順勢吐出嘴唇,奮力舔弄起美麗太后的尊貴嫩穴。
  「啊、啊!嗚嗚嗚嗚……」
  秦若華一邊羞慚哭泣,一邊舔弄他的下體,感覺到自己嫩穴被濕潤舌尖舔過,爽得嬌軀劇顫,哭泣得更是厲害,淚水灑在伊山近胯間,又被她哭著舔下嚥回腹中。
  兩個人呈六九姿勢,在床上滾來滾去互舔下體,逐漸都興奮起來。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讓人感歎仙藥力量非凡,能如此徹底地改造身體,甚至將淫汁化為甘露。伊山近興奮地舔弄著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裡狂舔,大口吮吸著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過嫩肉的觸感讓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淚不止。
  他們就這樣興奮地舔弄著,秦若華雪白嬌柔的完美玉體突然繃緊,顫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將絕美臉龐埋在他的兩腿中間,發出劇烈的顫聲嬌吟。
  花蜜疾速噴射出來,灑遞伊山近的臉龐和口腔,尊貴美麗的青春少女玉體猛烈顫抖,在高潮的興奮中狂喜地暈了過去。
  伊山近很喜歡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嚥下後,並奮力舔弄吸吮,將狹窄花徑中的花蜜都吸出來,強勁的吸力讓秦若華在昏迷中顫抖不止,逐漸醒來,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孩,顫抖流淚道:「小冤家,你怎麼這麼會舔,難道是天賦異稟嗎?」
  伊山近當然不會說實話,只是裝傻猛舔,舔得秦若華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嬌吟著將大量蜜汁射出來,沾得他滿臉都是。
  秦若華倒是爽夠了,可伊山近卻只被她香舌奮力舔弄龜頭、馬眼,雖然很舒服,卻一點都沒有發洩,逐漸氣悶起來。
  他抬起手,布下「攝聲」仙術,心裡鬱悶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顧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將肉棒放出來,暴好她一頓,可是謹慎的觀點和被強姦過的心理陰影又讓他猶豫:「要是她看見肉棒大叫起來,說要為先帝守節,那該怎麼辦?何況她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裡藏不住事,萬一跟她兒媳婦之類的人說漏了嘴,麻煩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宮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會派人追殺自己不用說,想要混入仙家門派中尋訪仇人的大計也都要化為泡影。
  他想要強忍慾火,可是慾火一旦燃起,不是那麼好壓下的。
  他心裡琢磨事情,舔弄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秦若華感覺不如剛才那麼興奮,睜開美目憐惜地看著他,柔聲道:「是不是舌頭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話一出口,她又羞紅了臉,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試一試!」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併攏頂在太后嫩穴上,挑開濕潤嬌美花瓣,噗哧一聲,就插入了皇帝曾走過的道路。
  手指一插進去,感覺就是緊、窄、濕、滑,如層層肉環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處隱約還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讓他得多費些力氣,才能將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槍地幹這名器,死了也覺得可惜!』伊山近奮力嚥著唾沫,悲傷不平地狂插著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點太少,即使被這樣的名器嫩穴緊夾磨擦,也不能有什麼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華的玉體隨著他手指插弄而劇顫不已,一邊顫一邊還不忘伸出尊貴香舌,含淚去舔他的下體。
  伊山近只有龜頭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慾火又冒了起來,無處發洩,只能運起仙術壓抑慾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動作卻也不停頓,分心二用,頗有武林中雙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運用海納功還是煙客真經,都無法徹底消除慾火。即使暫時壓制住了,被太后尊貴的舌尖一舔龜頭,火苗就又冒了出來,無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殺傷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到了最後,伊山近漲得滿臉通紅,差點就要狂吼著伸出肉棒狠幹她一頓,別的什麼都不顧了。
  『可是,難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著不能再混進冰蟾宮的危險干她嗎?』伊山近滿臉脹紅,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訣還沒有練成,不然就可以作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還學過一種仙法,叫做冰心訣的嗎?b他慾火如焚,再也不管那麼多,立即運起冰心訣壓制慾火,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拚命地催動法訣,讓靈力從那特有的經脈中穿過。
  就像冰水人心,靈力在經脈中遊走,所到之處立即清涼下來,慾火也不再燒得那麼難以忍受。
  伊山近大為振奮,一邊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幹得她尖叫嬌吟,一邊小心地催動靈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訣的力量壓制慾火,歷代冰蟾宮女修都會做過,效果一向十分顯著。也只有遇到謝希煙創出的極強雙修功法時,才會不起作用。
  此時伊山近的慾火本是被一個美麗女子引發的,雖然她嫵媚多情,完美至極,終究是凡間女子,引發的情慾在仙術之前本無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訣壓制慾火,正暗合了冰蟾宮女修歷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開的經脈竟然順利地讓靈力通過,一直流人心脈。
  冰寒靈力人心,心頭立即一片清涼。伊山近平靜地微笑著,一手抓緊美麗少女雪白柔軟的嬌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飛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著這樣激情四射的活動,心中卻是平靜至極,已把握到冰心訣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聰明,又被冰蟾宮之主用最精純的靈力淬煉過身體,修練起冰蟾宮的法訣更是事半功倍。對旁人來說要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修練才能入門的最難一步,竟然被他在這樣奇異的情形下一衝而破,可謂天下無雙了。
  更難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靜修心的美麗少女是服過仙藥的當朝太后,至尊天子的親生母親,這樣奇妙的人生經歷,恐怕再也無人可比。
  青春美麗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動著雪白玉體,聲嘶力竭地顫聲嬌喊,爽得死去活來。而他卻更加平靜,唇邊帶著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貴太后的嫩穴,卻是絲毫沒有情慾縈懷。
  至此時,他已達到情慾收發由心的境界,於修為的體悟上更上層樓。
  他的手指在花徑中飛速抽插,磨擦得嬌嫩肉壁如要著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洶湧,奔湧澎湃,將秦若華徹底包裹其中。
  她已經興奮得幾欲瘋狂,灼熱淚水從美目中不斷地奔湧出來,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軀,發出震天動地的呼喊。
  狂喜的極樂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張開整齊光潔的貝齒,拼盡力氣狠咬住伊山近下體裂縫,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細密齒痕。
  伊山近卻是微笑著,絲毫不在意下體傳來的疼痛。手指之間能感覺到灼熱蜜汁激烈噴射到指尖時帶來的觸感,蜜道在瘋狂地痙攣收縮,彷彿要將手指夾斷一般。
  高潮的快感,讓當朝最尊貴的美麗太后興奮地暈厥過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卻平靜微笑著將手指從她的尊貴嫩穴中拔出,沾滿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讓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裡去。




第四章 凍雞命運
  伊山近坐在顛簸搖晃的馬車車廂中,聽著外面傳來的車輪滾滾之聲,皺眉靜靜沉思。
  這次他在太后寢宮中收穫良多,冰心訣順利入門,並一舉突破關口,能夠施展出冰蟾宮最初等的冰寒仙術。只等將來修為增進,踏入冰心訣的第二層,就可以申請回到冰蟾宮,暗中尋訪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宮中的師父給自己的感覺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兩個輪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雙眉緊鎖,陷入了苦思回憶之中。
  太后的身體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暈之後,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寢宮,準備趕回伯陽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縷神念從身上掠過,讓他立即汗毛倒豎,驚得渾身湧出冷汗。這神識如此強大,與他相比簡直是皓月與燭火之較,而且他隱約感覺到這神識中似有惡意,如果這樣強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怎麼回事,難道是冰蟾宮發覺不對勁,追上來要殺掉我嗎?可是我明明隱藏得這麼好,是哪裡露出了馬腳?』伊山近心中閃電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偽裝,將自己真實實力掩蓋下去。
  僵寂術法掩飾著他雙修功法的實力,同時又在努力催動冰心訣,以這極純淨微弱的靈力佈於身上,試圖偽裝成冰蟾宮弟子,希望來追殺自己的敵人能夠被騙過。
  神識一掃而過,伊山近冷汗淋漓,卻不敢向外放出神識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窺測的敵人會就這樣放過了自己。
  馬車突然停下,前面傳來一個微有些耳熟的聲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會有緣,不如入本王府中一敘,不知可不賞臉?」
  伊山近強行按捺心神,用顫抖的手掀起車簾,卻見一個相貌堂堂、滿臉鬍鬚的大漢身穿親王華麗衣飾勒馬立於車前,正是今天才見過的晉王趙光復。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剛剛將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裡面,活活幹暈了他美貌的母親,現在突然看到他攔車,不由心虛,移步出車廂,在車上遙遙行禮道:「見過殿下!」
  雖然在驚慌之中沒有下車,他倒還比較清醒,知道自己現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禮才行。
  趙光複眼中露出一絲淫邪之意,盯著眼前纖瘦可愛女孩嚥下口水,溫和微笑道:「本王聽說仙子則從仙家名門回來,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請教仙家的事情,就請入府一敘,如何?」
  他也謹慎,在人前絕口不提「冰蟾宮」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宮支持的大秘密外洩出去。
  伊山近一怔,搖頭正要拒絕,突然感覺到那強大神識突然又籠罩在他身上,駭得他身體僵硬,不敢稱動。
  趙光復順勢回頭,下令道:「請文仙子入府!」
  他身後的隨從們齊聲應命,浩浩蕩蕩地走過來,拉住馬車,強行趕著駿馬向王府行去。
  那些車伕見他們人多勢眾,又是朝中實力最強的親王下令,都不敢動彈,任憑他們拉著馬車馳向晉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過來,感覺到那神識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絕他們這樣強搶民女的行徑,卻已經看到一座雄偉府第,高大門首所懸的牌匾上寫著「晉王府」三個大字。
  「這字寫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飄渺之意,難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寫的?『他心中思忖著,微一疏神,馬車已經被王府豪奴硬推進大門裡,隨著趙光復笑咪咪地策馬跟入,轟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馬車來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馬車周圍,到處都簇擁著膀大腰圓的豪奴,紛紛跪拜於地,同聲大叫道:「請文仙子下車!」
  如此多的壯漢圍住馬車叩拜,叫聲震得車廂嗡嗡作響,豪雄勇武之氣撲面而來。
  『真有氣勢!雖然表面上對我很恭敬,可這不是逼我下車嗎?』伊山近遲疑地走下馬車,那些壯漢又奮力磕頭,大叫道:「謝文仙子!」
  聲音整齊雄渾,如千軍萬馬咆哮,顯然是趙光復治家有方,家將們訓練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動,看著那些顯然是從戰場上搏殺出來、帶著凌厲氣勢的壯漢,暗忖:「趙光復養了這麼多能殺人的家將,是單純想要保護自己的王府,還是想要造反?『趙光復也不容他多猶豫,走過來大笑道:「文仙子駕臨寒舍,蓬蔽生輝,就請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來,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順勢摸上一摸,佔這位小仙子一點便宜。
  伊山近從沉思中驚醒,立即不著痕跡地向前走了兩步,躲開他的手,道:「殿下多禮了,實在愧不敢當!」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隨在後面,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帶來隱約的壓迫感。伊山近無奈

地走上台階,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裡有幾個中年人正在談詩論詞,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個長鬚中年負手而立,臉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層與這些人為伍的模樣。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隱約感覺到有些發冷。
  現在離得這麼近,他幾乎就可以斷定,剛才用神識來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這長鬚中年。
  即使不用神識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覺到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浩如煙海,顯然不是聚靈期的低階修士,只怕要高上許多,至於到了哪一階的修為,伊山近現在功力還淺探查不出來。
  那中年回過頭來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額外多看了他幾眼。
  趙光復大笑走進堂來,為「文仙子」引見堂中這幾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個長鬚中年名叫羅棲梧,據他介紹說在詩文上很有造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羅的,難道是羅家的人嗎?羅思齊被我殺了,消息不知道有沒有走漏出去。眼前這人本是世外修士,卻遁入凡間,難道是羅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麼事嗎?『在修仙大派中,羅家的勢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舉是輕重。那羅思齊只是家中一個不受重視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時才敢耀武揚威,死了也沒有多少人關心,不然早就大張旗鼓地搜尋他的下落了。
  『紙包不住火,早晚羅家知道我殺了他們的人會來對付我,得預先提防才行。這次破冰盟與冰蟾宮的大戰,不知道他們是站在哪一邊?可惜情報不是,不能瞭解羅家的情況,早做準備。』他心裡有事,有一搭沒一搭和他們說些閒話,又被趙光復引著往後堂去,說是夫人虔誠信道,希望能拜見仙子,聆聽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屬地向內堂走,感覺到長鬚中年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難受。
  等到那目光終於消失,他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已經被趙光復領著他左拐右拐,進入內堂深處。
  越過一道門戶,眼前羅幔高卷,紗簾輕輕搖動,伊山近只當紗簾後有人,正要施禮拜見,突然聽到身後匡噹一聲門響,回頭去看,卻見趙光復已經掩上了屋門,並拿出鎖來牢牢將門鎖住,隨手將鑰匙丟到了窗外。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立即質問道。
  趙光復回過身,英俊微胖的臉上浮現出淫邪的笑意,張開雙臂走來,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宮裡見到你,本王就壓不下思念之情,顯然是夙世良緣,今天能在這裡相會,是天賜的機會啊!」
  伊山近退後一步,脹紅了臉怒道:「請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斷情絕欲,殿下怎麼可以有這樣的非份之想!」
  趙光複眼中慾火熊熊,興奮地喘息道:「從前有異人給我算過命,說我有仙緣,今天不就是仙緣到了嗎?此乃天意,文仙子千萬不要錯過仙緣啊!」
  他一邊說,一邊縱身飛撲而來,動作敏捷勇猛,顯然也是經歷過戰場的,身懷武功。
  伊山近從胯下俠女那裡偷學來的輕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腳下輕輕一轉,就躲開他的虎撲,叱道:「大膽!竟然敢褻瀆仙家,不怕冰蟾宮降罪嗎?」
  趙光復已經是慾火焚心,哪管他什麼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撲而來,雖然被伊山近閃開,卻還是撲擊不止。
  這樣連撲了十幾下,趙光復還是沒能抓到伊山近,停下來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後退了幾步,在一個茶几旁邊坐下來,端起茶來飲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請原諒小王無禮,今天之事頗有緣由,只是說來話長,還請仙子坐下敘話!」
  伊山近警戒地看著他,見他沒有什麼異動,也放鬆下來,退後幾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裡琢磨著該怎麼逃離這尷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剛幹了他母親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自己剛玩弄了他母親的身體,現在卻又被他調戲輕薄,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
  他仔細打量著趙光復,怎麼看也不覺得他長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這麼魁梧高壯的一個大漢,是怎麼從那緊窄濕潤的銷魂蜜洞裡面鑽出來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聲,幾道鋼環從椅子扶手下伸出,閃電般地將他的雙腕鎖在椅上。伊山近一驚,這時從腳下又伸出兩道極粗的鋼環,喀喀兩聲鎖住他的雙腿,與椅腳箍在一起。
  趙光復將手從茶几下的機關上移開,興奮地跳了起來,失聲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緣到了,你就從了本王吧!」
  他看著眼前冰雪可愛的仙家女孩已經是慾火熊熊,焚燒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大步狂奔,張開雙臂衝向已經不能動彈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氣得滿臉通紅,從前被麻子幫主盯住屁股、被兩個仙女強暴三年的悲憤又湧上心頭,看著滿胸黑毛的壯漢衝向自己,不由得一陣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彈出一指。
  一道寒光從指尖射出,化成一個冰寒小球,閃電般地射向慾火攻心衝來的魁梧大漢。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幾近全裸的晉王唯一穿著衣服的部位,隨即發出清脆的裂響。
  趙光復腳下一虛,轟然撲倒在地,發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內褲已經被凍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隨著他摔倒在地的聲音,一個圓柱形的冰雕從破碎的內褲中滾落出來,在地上滾了幾滾,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邊掃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裡鄙夷:「這麼小,也敢拿出來現世?『門外傳來大步奔跑之聲,突然大門一聲巨響,喀嚓一聲被擊得粉碎,塵層飛揚之中,在門外站著一個長鬚中年,臉色鐵青地看著這邊,正是那個自稱羅棲梧的修士。
  一群家將蜂擁而入,將他們的主子扶起來,看到他破碎的下體,都臉色慘白,面面相鱻不知所措。
  其中一個壯漢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慘狀,怒吼一聲,舉起鐵錘就要撲上來和伊山近拚命。
  伊山近手指上現出雪白寒光,在鎖住手腕的鋼環上輕點,喀喀幾聲,鋼環化為冰柱,輕輕一掙就斷裂開來。
  看著撲上來的壯漢,伊山近站起身,冷聲喝道:「大膽!爾等凡人,想要挑戰仙威嗎?」
  從他手上閃現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將眼中,讓他們不由渾身發冷,如墮冰窖。
  仙家的恐怖實力他們早就知道,因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還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個皇朝就是因為觸怒了仙家而被滅,在多年戰亂之後,才有今日趙氏天下,他們再長幾個膽子,也不敢挑戰仙家的威嚴。
  那個撲上來的壯漢速度也緩了下來,卻收不住腳,一直衝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點,指尖正碰觸在錘頭上。
  叮的一聲,鐵錘上現出一點雪白,這白色迅速擴大,整個錘頭都被冰雪覆蓋,甚至蔓延到了持著錘柄的手上。
  壯漢痛叫一聲,收錘後退,卻已經拿不住錘柄,大錘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腳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發白,現出冰雪光澤。
  這還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點靈力,這壯漢立即殘廢。現在回去休養,幾個月不拿東西或者還能將手養好。
  雖然如此,伊山近連用靈力,臉色也隱隱發白,剛修練出來的一點冰心訣靈力幾乎用盡,而雙修靈力卻又不敢使出來,免得被那姓羅修士看出破綻。
  此時趙光復已經昏了過去,長鬚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時就和冰蟾宮起劇烈衝突,回頭喝道:「快把王爺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將們都已慌成一團,聽到羅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幾個人扛著趙光復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鬆開機關,恭敬地送這煞星仙子離開。
  伊山近腳步虛浮,努力保持著身體平衡,一步步走出內堂,向著府門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亂,到處都有宮娥太監慌亂奔跑,甚至嚇得哭泣流淚,看到這身穿紗裙的清麗女孩,都嚇得臉色慘——低頭不敢直視。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享受別人對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門處,費盡力氣爬上馬車,對車伕低聲道:「回府!」
  車伕慌忙揮鞭趕車,馳出府門。車輪滾滾,捲起一路煙塵,揚長而去。
  在後面,無數家將、太監恐懼地望向馬車,目送著這可怕的小惡魔遠去。
  在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個長鬚中年,冷冷地望著那滾滾煙塵,低聲怒道:「可惡的小了頭,倒是低估你的實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本仙師的厲!」
  ※※※「羅家為什麼會派人到晉王府上去,難道是羅家有什麼圖謀,或是趙光復想要奪取皇位?『在美人圖中的瑤台之上,有一張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問道。
  在他面前,站著他的幾位情人和媚靈,聞聲都搖頭不語,兩名貴婦臉上卻頗有憂色。如果晉王圖謀篡位,朝局必然動盪,說不定會波及到伯陽侯府,以及她們父親當年在軍中的眾多部下。
  而太后將蜀國夫人姊妹二人養大,視同己出,這恩情粉身難報。若是她在此次動盪中受到什麼傷害,這姊妹二人定然會為她傷心落淚。
  看到她們的模樣,伊山近也知道她們在擔心什麼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體,纖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誘人,嘖嘖……』他不自覺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輕咳兩聲,轉換了話題:「媚靈,那個冰蟾宮的傢伙還沒有屈服嗎?」
  媚靈仰頭看著天空明月邊的小小星星,搖頭歎息道:「她脾氣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還在積蓄力量,一心想要破繭而出,撼動本圖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們一較高下。」
  「她想得還翼長遠啊!」
  伊山近讚歎道,「要是她夢想成真,我們大家可不好過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伊山近沉吟道:「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她收服,然後請她拿出靈力,供我雙修使用嗎?」
  媚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是看她長得漂亮,又動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正色道:「她的修為那麼深,如果能好心幫助我,讓我吸取她的靈力增進自己修為,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只是你單方面佔便宜,她可得不到什麼好處吧!」
  媚靈尖刻地說,隨後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臉上現出複雜難明的神色,掙扎了許久,終於拉著伊山近走到一旁,躲開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實知道一個辦法,有希望擊破她的防護,將她收服。」
  「什麼辦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熱切地希望她拿出一個絕佳方案。
  「但我有條件!」
  媚靈咬牙說道,俏臉又現出掙扎之色。
  「什麼條件,要我滿是你嗎?」
  伊山近順手摸上她挺翹香臀,輕輕捏了一把。
  媚靈啪地將他的手打開,蹙眉道:「不許胡鬧!從前老主人答應我的事,結果沒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約,發誓一定要努力做到這個承諾!」
  「謝希煙答應過你什麼事情嗎?」
  伊山近奇怪地問,「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麼做到呢?」
  「又沒讓你現在就做,將來你實力增強之後,再做不遲。」
  媚靈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劃,立即劃開空間,從虛空之中扯過一張契約,纖指在上面輕拂,潔白紙面上現出一行行字跡,金光閃爍。
  那契約在空中飄行,來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過,大略看了一遍,驚道:「你原來的門派現在還在嗎?謝希煙真的沒替你把他們收服?這傢伙是不是死得太早,還沒有來得及去找他們麻煩,就被人圍攻幹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裡,不過我原先的門派還沒有被他收服,這我可以確定。」
  媚靈咬緊貝齒道,美目中不禁現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這麼恨他們?」
  伊山近怔怔地道,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這樣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門派到底是你待過的,裡面說不定還有你的徒子徒孫!」
  「沒有了!」
  媚靈斷然搖頭:「我只收過兩個弟子,其中一個背叛了我,幫著我師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許多同門圍攻;另一個為了保護我衝出重圍,已經當場戰死了!」
  伊山近聽得晞噓不已,遙想兩千年前的同門爭鬥,竟也是這麼血腥慘烈。
  空中現出一枝硃筆,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幫你降服了那個門派就

是了。不過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實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現在的修為,隨便哪個修仙門派都能把我轟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還要盡力幫助你,讓你快些提高實力,好有能力替我報仇雪恨!」
  伊山近點點頭,也不多書,刷刷刷在契約上面簽下「伊山近」三個大字,將筆一雲,看著硃筆、契約逐漸消失在空中。
  媚靈這才說出了征服那個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懷內力的處女布成仙法大陣,再在仙法陣中破了她們的處,吸收了她們的內力和處子元陰,以仙陣激發這龐大力量匯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強本圖陣法威力,一舉擊破她的法寶防禦,讓她再無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邊流下的口水,疑道:「這不容易做到吧?再說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內力的處女就難尋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俠女盟報仇雪恨,替她們母女四人出氣,現在正好可以發軍去攻,既攻破山寨報了仇,又逮了幾百名有內力的俠女或是俠女的手下,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其實還有一得。那就是他剛干暈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兒子的雞雞凍成了冰雕,還不小心打碎了,實在是羞於見她。現在藉機溜掉,等以後她氣消了再回來,大家就可以一團和氣地「相見歡」了。
  『幸好那個新任太監從前還生過十幾個兒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強得多,不然我害他斷子絕孫倒也罷了,太后恐怕會很傷心。』他正善意地關心趙光復傳宗接代的問題,而趙光復卻躺在王府內室大罵,口口聲聲,罵的都是那個弄掉了他雞雞的「文仙子」他一直罵得口乾舌燥,才從含淚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幾口蔘湯,然後換口氣再罵,這一回卻改口罵起了自己的家將護主不力。
  實際上,是他命令家將守在門外不許進去,自己又親手從裡面反鎖上了門,如果不是羅仙師一掌擊碎門戶,只怕直到他的雞雞化成了水,家將們還是不知道慘禍的真相,這事實在是怪不得家將們。
  等他罵得喘不過氣來,羅仙師也適時踏入房中,一同進來的還有趙光復的十幾個兒子和大批姬妾,聽聞噩耗一齊趕來,圍在床邊放聲大哭。
  姬妾們大都哭得很傷心,如喪考妣;而大些的兒子們卻一邊哭一邊暗自竊喜:「這下不會有太多的兄弟來爭家產了!」
  趙光復看到自己那些兒子,心中略寬,拍床歎息道:「皇兄只有一個兒子,比我是差遠了!雖然那小蹄子害我斷了……可是別想斷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兒子已經十八歲了,比太子還大一、兩歲,最小的兒子也有一歲多,還不太懂事,其他的兒子也個個聰明伶俐,讓趙光復看待老懷大慰,斷雞之痛彷彿也不那麼銘心刻骨了。
  他抬起頭,含淚看著羅棲梧,顫聲道:「仙師!我這下體之傷可還有方法醫治嗎?」
  羅棲梧面容冷峻,搖頭歎息道:「肢體已斷生機,再難存活,請王爺節哀順便吧!唉,沒想到那了頭天資聰慧,竟然以冰心訣第一層的修為強行施展出冰蟾宮最低級的仙術,冰蟾宮今年得到了一個傑出人才啊! 」其實要治療雞傷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貴藥材,還要實力高強的修士折損自己的修為,才能斷肢重生。羅棲梧捨不得這麼多珍貴藥材,何況那雞雞又不是長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這大虧?
  羅氏與晉王府合作,意在社稷。雖然晉王重傷,卻並不妨礙他爭奪皇位。誰說沒有雞雞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聖衛忠賢豈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後卻受了禪讓的帝位,並傳位於養子,導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嗎?
  趙光復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巧妙,只當他說的是真的,心中怒罵:「都是你說那小了頭本事不高,可以趁機試探一下冰蟾宮法術的深淺,現在出了事,卻不敢去惹冰蟾宮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慾攻心才有此禍,只怪別人不對。但他再大膽子也不敢直斥仙師做得不對,只能把氣撒在自己兒子身上,將大兒子喚到床邊,劈頭一個大耳光打翻在地,怒罵道:「沒用的東西!」
  晉王世子搗住臉,含淚不敢出聲,怎麼也想不出這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趙光復恨恨地指著他大罵道:「看看你都十八歲了,還沒給老子生出一個孫子來!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嗎?」
  他這裡「老子」、「孫子」地大罵,抬頭看到其他的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抄起床邊的茶壺、茶杯就亂砸過去,怒罵:「都是沒用的畜牲!怎麼不去加把勁,給老子生幾個小畜牲出來!」
  三歲的小王子趙通聰明懂事,看父親氣昏了頭,什麼胡話都說出來了,低頭不敢作聲,心裡卻很不服氣:「要是我真的生個小畜牲出來,還不把你嚇死啦!『「都給我滾出去,我告訴你們,誰能早一點給老子生出孫子來,就改立他為世子!」
  趙光復粗聲大叫,幾近瘋狂。
  他的大兒子嚇得差點背過氣去,趕忙向臥床養傷的父親磕了個頭,爬起來慌慌張張地向門外跑去,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寢宮,隨手拉了個成熟姬妾就騎上去,同時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宮女都叫來,誰能給老子生個兒子,就立她為正妃!」
  趙光復其他較年長些的兒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來就跑,回到寢宮鼓是幹勁大幹特幹,第二天早上一個個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就連他剛滿六歲的兒子趙夠也躍躍欲試,回屋拉了個比他大十多歲的宮女強行試驗,喜得那宮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頭挺胸,比別的宮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 強攻山寨
  綺霞山下,旌旗漫卷,兩萬大軍正在強攻山寨。
  伊山近已經恢復了男裝,騎馬立於兩軍陣前,遙望山寨上密佈的嘍兵、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聲震天響起,大批軍隊如潮水般向前湧去,如怒濤般一波波地衝向防守森嚴的山寨。
  軍中諸將奉他號令,雖然有些不服氣,卻也沒有人敢於懈怠。畢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欽差駕臨一般,而且蜀國夫人與妹妹也親自前來拜託他們,因此附近各個軍營發兵並無推諉不來。
  這些將官大都是當年朱老公爺的部下,而朱老公爺僅有的兩個女兒前來請托,誰都不敢不給面子?更何況有太后印信調兵,並非私自出營,怎麼也不能降罪到他們頭上。
  大戰在山寨下展開,官兵們受了重賞的誘惑,一個個揮刀向上猛衝,冒著箭雨與山上守衛的嘍兵們血拚死戰,廝殺聲直衝雲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讓人去送死、自己在後面看熱鬧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劍,當先衝上,率領一隊官兵強攻寨門,將敵兵刺倒無數,時而還要舉劍撥飛射來的羽箭,直殺得暢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著雲梯,伊山近當先衝上寨牆,手中長劍使得如神出鬼沒般,穿入敵人防禦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著大俠們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俠客也想翻天?沒有仙家這樣的大後台,敢跟官府對抗的俠客連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宮也不是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聽那位活潑師姊說過,上次大戰後破冰盟損失很大,已經從凡間召回了人手。俠女盟顯然已失後援,不趁這機會攻破山寨,還等什麼時候?
  兩萬大軍進攻不到兩千人駐守的山寨,就算大俠們武功高強,也敵不過訓練有素的大批官軍圍攻,紛紛被亂刀砍殺,血染當場。
  自從三位俠女突然失蹤後,綺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禦核心,她不在這裡,各處的防禦就不能做到配合無間。伊山近率眾突入,攻上寨牆,身後越來越多的官軍架雲梯踏上寨牆,佔據了大片區域,並不停地向外擴張。
  戰鬥越來越是慘烈,俠客們大呼著衝向官軍,誓死不肯向官府低頭,雖然斬了許多官兵,最終卻被官軍以常用的陣勢聯合絞殺,鮮血到處染遞,慘叫聲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慘叫聲,只顧一劍劍地刺出,將面前的敵人刺倒。要消滅俠女盟,必然要流血,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靈力灌注在手上,讓他的劍勢如風似黿,將諸位俠女的拿手劍法與自己悟出的招數融合在一起,劍劍見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俠客群中殺出一條血路,帶著官軍向山寨裡面殺去。
  『以仙家的手段來對付這些凡人,實在是太輕鬆了,勝之不武!』伊山近雖是這麼想,出招卻愈發狠辣,死在他劍下的俠客與嘍囉多得不計其數。
  山寨的防禦依山而建,無數嘍囉在上面拚命地防禦,讓他們每踏上一步都要費很大力氣。
  大批滾木、擂石轟然從山上滾落,伊山近隨手抄起一枝長矛,靈活地在中間跳來跳去,快速衝到上方的寨牆邊,一槍將上面的嘍囉挑下。
  但更高處的嘍囉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腳如猴,飛速爬上,同時亂槍上刺,將試圖阻擋自己爬牆的嘍兵刺穿咽喉,撲倒在牆上慘死當場。
  一堵堵的寨牆被他飛躍而過,斬殺守牆嘍兵,接應後面的官軍衝上牆頭。見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領,官軍士氣大振,呼嘯著蜂擁而上,將嘍囉與俠客殺得人頭亂滾。
  有俠客振臂高呼,單身衝入官軍之中揮刀狂揮亂斬,盡顯英雄氣概;但不過剎那之間,他身上就被數柄鋼刀從不同方向砍中,骨肉開裂,碎屍而亡。
  慘烈戰鬥之後,在伊山近的當先突擊之下,官軍在兩天內一連攻佔了三座山峰,斬首無數,眾將領都因此立下很大的軍功。
  此時,被俠女盟私自改名為「女俠山」的綺霞山,只剩下主峰還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俠女盟稱為「俠女峰」上面駐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陳秋雁的審美觀嚴格挑選出來的,首要的一條是:身上絕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當然這一點與官軍們沒什麼關係,只不過他們都接到了命令,盡量不要殺傷主峰駐守的女匪,要活捉她們!
  以現存的一萬七千官軍想要殺盡主峰五百殘匪並不困難,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較讓人費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萬官軍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兩軍陣前,威風凜凜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沒山燒!放火! 」官軍們轟然應諾,將主峰下堆積的大量柴草點燃,準備放火熏她們下來。
  這條毒計是文娑霓貢獻的,她也想將這些悍匪一網打盡,以報前恨。雖然排兵佈陣她比不上女諸葛,但畢竟是和她有過交流,在使計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燒,濃煙滾滾而起,向著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們臉上都蒙上了濕布巾,以避煙火。
  這布巾卻不是用尿打濕的,山頂本有山泉,還不至於艱苦到要用尿來製造簡易防毒面具。
  官軍們也都蒙上濕巾,持刀槍向上攻去,一邊在濃煙中咳嗽,一邊向上面放箭。
  少女們拉弓與他們對射,雖然看不清煙霧中的敵人,也只管朝著下面亂射。
  大片箭雨從下方的濃煙中穿出,射到她們身上,許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卻大都是皮肉傷。
  包紮之後,她們又可以重新上陣,只是拉弓的手越來越無力,最終都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嬌喘暈去。
  在官兵們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藥。這藥方卻是媚靈隨手寫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藥在美人圖中煉成迷藥,雖然藥效不強,不過對付凡人已經綽綽有餘了。
  這些東西卻是在他前往冰蟾宮之前就已經托人制好,那時也是看著山上那麼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亂箭射死就太浪費了,不如讓他的大肉棒幹上一頓,貢獻出元陰再死不遲。
  為趕造這批箭矢,伊山近也費了好大力氣,準備萬全之後才來攻山,生怕山上的俠女們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陳秋雁一向驕傲,張亦葬胸懷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圍住,再想走也晚了。
  陳秋雁此時正坐鎮山頂,指揮著麾下的勁裝少女們不停地將滾木擂石砸下去。但濃煙滾滾,矢石也不知能傷到煙霧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頭洶湧,這點傷亡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為了防止官兵被嗆死,伊山近特意在每個人的蒙面濕巾裡面加了一點點劣質仙藥,因為裡面幾味主藥材不是,所以效力極差,也只能保證他們擁有是夠的戰鬥力與敵人拚殺而已。
  山上的少女們卻被嗆得咳嗽不止,流著眼淚與下面的敵人作戰,紛紛中箭倒下。
  不僅是箭頭上抹著迷藥,就違燃燒的樹枝上也灑了一些劣質迷藥。雖然量不多,但官兵們在蒙面濕巾上的劣質仙藥已經是夠解毒,而山頂的少女則是一個個手腳酸軟無力,抵抗的動作也漸漸變得緩慢起來。
  官兵們士氣高昂,嘶喊大叫若衝上山坡,將一個個的小關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們用刀背、槍桿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縛起來。
  戰場上面,生死一線,官兵們都沒有時間做多餘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慾攻心,幾年沒見過女人,看到母豬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剛伸出手,就被後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記,警告他不要觸犯本次攻山的臨時軍規,害得他們也連坐受罰。
  如果屢教不聽的,那就只有讓同伴或執法隊執行職責,一刀砍翻他,作為抗令不遵的懲

罰。
  陳秋雁端坐山頂,看著下面的官軍不停地向上湧來,勢如破竹一般,臉色越來越是難看,幾乎忍不住要親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訓他們一下。
  官軍們卻越來越是興奮,戰前就說過,攻下山寨之後搶到裡面的財物,人人都有重賞,因此個個都是勇夫,對面前的婦人女子揮刀拚命,誰都不肯退縮。
  在這樣戰意高昂的軍隊強攻之下,手腳越來越酸軟無力的勁裝少女們根本無法守住陣地,被官兵們強攻上來,處處陣地都面臨失守。
  整個山峰到處佈滿了士兵、俠女,大批官軍蟻聚於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瘋狂奔湧,看得山上的勁裝少女們頭皮發麻,充滿了大禍臨頭的不祥預感。
  陡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從半山腰處發出,整個山野都為之震動!
  一名高大魁梧的絕色美女身穿厚重戰甲,手執鋼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關隘處,放聲咆哮道:「俠女盟張亦菲在此,哪個不怕死的,上來領教某家的槍法!」
  一邊怒吼著,她一邊挺槍刺出,長長的鋼矛越過近二丈的距離,將下方剛率隊攻來的一個軍官刺碎頭顱,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滾了下去。
  揮刀衝上來的官兵們都面露懼色,可是在後方執法隊的大聲喝罵下,只能拚命向上攻來,圍住她放手大殺。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勢險要的關隘處,一名絕色美麗的女子揮舞著長長的丈八鋼矛,怒吼咆哮著與狂湧而來的敵軍作戰,動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滿了暴烈殺機,卻有極殘酷壯烈的美感從她身上湧起,讓山下督戰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歎息道,目光越過長長的距離,遙遙望著那美女的身軀,用力嚥下口水。
  她雖然身材高大魁梧遠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將近兩個頭,可是酥胸高聳,那一對暴乳的大小形狀連堅固的戰甲都遮掩不住,更何況那本來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戰甲,在胸前做出適合巨乳的形狀,並放上兩個護胸鏡也是理所當然。
  雖然穿著戰甲,伊山近卻能感覺到她的腰肢很纖細,扭動中充滿了活力。想起自己從前會見過她不穿戰甲躍馬使槍的畫面,那美妙誘人的纖腰及高聳得幾乎讓人擔心她細腰會斷掉的偉大暴乳,喉頭快速地上下蠕動,嚥下唾液的頻率比剛才更高了許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纖腰、如此絕色美麗、如此勇猛剛烈、如此武功蓋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歎此地之得天獨厚,竟然能出現這樣令人讚歎的絕美女子。
  關隘入口狹窄,她又身高臂長,鋼矛一揮,方圓數丈內無人能擋。那些被驅趕上來攻山的官兵拚命揮刀抵抗,卻被她輕鬆地用鋼矛敲碎、刺透他們的頭顱咽喉,輕輕一挑,擲屍山下,將下面衝來的官兵們撞得滿山亂滾,慘叫聲震天動地。
  關隘處廝殺慘烈至極,無數官兵慘死於美麗的女巨人之手,鮮血染遍山腰。
  望著狂殺鏖戰中的美麗女子,伊山近搖頭歎息,暗道:「果然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俠女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山勢險峻,那一關隘本是上山的必經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長而狹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時就在此地費了不少力氣。現在被這美女擋住,就算上萬官兵攻上去,也難以攻破她的防禦。
  內功深厚者可避迷煙毒霧。那高大美女雖然微感眩暈,但渾厚內力一提起來,不停地將吸入的迷煙驅出身體,對作戰並沒產生什麼影響。
  『怎麼辦,讓上萬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著迷煙最終發揮效用?那也太浪費時間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對比,不由頗感自卑。
  『她武功高強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擊敗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會仙術,惹來麻煩。事到如今,就只有想辦法擾亂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動溢出的口水,為自己的軍事行動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劍衝了上去。
  重重煙霧立即將他包裹在裡面。伊山近靈活地在迷煙濃霧之中奔跑,憑借感覺知道該怎麼衝擊,輕鬆地衝上山去,甚至沒有碰觸到那些在茫茫煙霧中摸索的大批宮兵。
  等到他衝到關隘前幾十步遠時,已經有大批官兵陳屍地面,幾乎堵住了關隘入口,而張亦菲還在狂烈揮動鋼矛,將圍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殺拋飛。
  伊山近微皺眉頭,隨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簡易陣法,讓官兵們不能接近自己身體,免得阻礙下一步極其重要的軍事行動。
  這樣做的同時,他的身周已經飄起迷霧,將他的身影徹底遮掩。
  樹枝焚燒的滾滾濃煙升到山腰處已經比較淡了,與這煙霧混在一起,讓人難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頂處,陳秋雁卻已經變了臉色,立即站起來瞪視這邊,不敢相信官軍之中竟然出了一個會仙術的人。
  她的師門會經嚴厲告誡她,不得隨意使用仙術,不則定要廢她的武功和仙術修為,因此她才強忍到現在沒有出手。但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間使用仙法,難道不怕他的師門責罰嗎?
  正在激戰中的張亦菲也瞪大了美麗雙眼,驚訝地看著離自己幾十步遠的男孩扔下一顆顆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動繞開他的身邊,再也無法接近他。
  她身具內功,目力強勁,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讓迷霧現出一道縫隙,讓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們看到,反而藉機引起她們的注意,仰起頭來,向張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齊的牙齒。
  張亦菲心中一跳:「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這麼危險,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純潔博大的胸懷中升起一絲不祥預感,卻無暇多想,鋼矛疾遠刺出,將趁機舉兵刃攻上來的兩個官軍當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將他們拋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處的一片空地上,隨手一抓,從虛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強行將她按跪在地上,解開褲子,將大肉棒塞向誘人的櫻唇。
  他是側身面向山頂和關隘,兩位女俠看到那美麗少女的側臉,都驚得大叫一聲,認出那正是她們失蹤的義妹何琳。
  何琳從美人圖中突然被抓到這裡,看著這熟悉的山寨、慘烈的殺場,也不由失聲驚呼,瞪大美目看著那支離破碎的防線,心中憤恨,罵道:「怎麼把防線弄成這樣,是誰主持的?」
  話剛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來,接近櫻唇,伊山近被說話時唇問噴出的熱氣吹得雞雞微熱。
  「啊!」
  何琳羞慚大叫一聲,扭頭躲開即將插入唇間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義姊張亦菲正手執丈八鋼矛站在隘口與官軍鏖戰,吃驚至極地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還要大上那麼一點點。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聲,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不聽使喚,已經抬起來握住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憤得流出了眼淚。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沒想到離開了美人圖的空間之後,他的命令還是這麼有效。
  她的美目羞於看自己的義姊,抬起來望向山頂,卻看到自己的另一個義姊陳秋雁正站在山頂驚怒悲憤地看著這邊,不由心頭劇震,美麗玉顏向前探去,櫻唇微啟,一口就將粗大堅硬的肉棒含進了口中。
  「唔……」
  何琳美麗眼睛裡面湧出悲憤熱淚,就在看到義姊的一剎那,竟然被逼著做出這樣淫褻的事情,簡直把臉都丟盡了!
  尤其是在山上還有無數勁裝美少女,都是她從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揮作戰,現在卻都看到自己的淫狀,以後即使有機會,也再沒有臉面率領她們作戰了!
  她已經淚眼朦朧,看不出那些勁裝少女其實只是望著激烈交戰中的張亦菲,並不能透過迷霧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蕩模樣。
  但她已經心碎腸斷,默默地流著清淚,奮力舔弄吮吸肉棒,將它含到最深處,被迫用生澀的深喉技巧服侍著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帶雨般淒美俠女的螓首,奮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溫暖濕潤的美妙小嘴裡面大力抽插,龜頭頂開嫩喉,直插到聰明智慧、武功高強的女俠食道裡面,狠抽狠插,幹得她美目翻白,差點暈過去了。
  何琳一邊流著清淚,一邊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終於感覺到那根大肉棒從食道裡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嬌喘,就像溺水的人終於呼吸到了空氣一樣。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來,嗤嗤連聲,將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飄零落花、翩翩蝴蝶般從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聲嬌呼,將雪白柔美的胴體努力縮成一團,羞怯想道:「這裡這麼多官兵,豈不是都看到我的裸體了嗎?『她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奮力分開,伊山近粗大肉棒頂在粉紅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兇猛地插進了緊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兩位女俠同時放聲驚呼怒吼,陳秋雁一頭撲倒在地,恨得幾欲死去;張亦菲兩眼血紅,心中狂怒激盪,最終化悲憤為力量,雙臂振大槍狂暴刺出,刺透了三個官兵的身軀鎧甲,將他們同時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們都為之喪膽。
  伊山近站在戰場之上,將聰明美麗的女俠抱在懷裡姦淫,讓她將雪白嬌嫩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間,粗大肉棒在她溫暖濕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處,被緊窄花徑緊緊束住,爽得仰天長歎:「好舒服啊!」
  這聲音與何琳的悲憤哭泣聲向前方傳去,一直傳到張亦菲和陳秋雁的耳邊。
  伊山近這些日子常用攝聲術來進行野戰,已經用得極為純熟,加上修為快速增長,現在攝聲術也進入了更高一層的境界,不僅可以阻擋聲音,還能將聲音凝聚成束,傳到某個方向、某人耳邊。
  張亦菲離得近,聽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這些官兵攔路,自己又不能離開關隘,直憤怒得連聲嘶吼,聲震九霄。
  陳秋雁雖然離得遠,但那聲音飄飄渺渺,由風中一直傳到山頂,讓她聽到一點又聽不清楚,心裡更是如熱油滾澆,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賞著她們痛苦情態,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這樣!當初這俠女盟做了多少惡事,今天都要她們一一地還回來!『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動作更趨暴烈,雙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俠女玉臀大力前後推拉,粗大肉棒將嫩穴塞得滿滿的,在與緊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在戰場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興奮地狠好著智慧女俠,龜頭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嬌嫩的子宮上面:「你看她在戰場上和我好也都興奮起來了!」
  何琳確實是十分興奮激動,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一個小小男孩猛烈交歡,羞得她嚶嚶哭泣,蜜道中卻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徑裡面一片濕滑,緊緊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強烈。
  靈力在肉棒表面流動,挑逗著敏感的蜜道肉璧,讓她快感疾速攀升,仰頭發出了一聲淫叫。
  這一聲讓山上兩位俠女震駭莫名,瞪大美目看著她,不敢相信這麼淫蕩的尖叫聲竟然是自己賢淑知禮的義妹發出來的。
  陳秋雁雖然隱約知道她暗戀著某位才女,但卻也沒想到她的變態情思如此熾烈,現在看到一向貞靜智慧的女諸葛這副模樣,也都驚得呆了。
  何琳雖然羞得滿臉通紅,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扭動雪白嬌軀與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動,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聲更是激烈高昂,直衝雲霄。
  那些官軍都沒有聽到這聲音,只顧在執法隊的逼迫下攻擊關隘,卻成為了張亦菲發洩怒火的靶子,一個個被鋼矛挑飛,屍體到處亂拋,卻沒有一具能順利地砸到有陣法保護的伊山近的身邊。
  張亦菲的憤怒達到頂點時,她的義妹與那個俊美小孩的交歡也達到了快樂的極限,聰明美麗的智慧女俠仰起螓首,發出聲嘶力竭的淫叫聲,緊窄濕滑的蜜道將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處,享受著它猛烈跳動射出精液時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與她緊密相擁,胸部貼著她嬌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軀劇震,滾燙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俠女子宮,將裡面灌得滿滿的。
  他還沒有從眩暈的高潮快感中恢復過來,突然心中大震,睜開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現在自己身邊,卻是美人圖中所吸納的三位俠女以及她們的手下。
  從前跟隨著林晴和於芷瓊行俠仗義的勁裝少女們也都出現,上次她們未曾被寵幸,現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諸葛何琳在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憤狂呼起來。
  在伊山近的心中響起了媚靈急切的呼喊:「那個冰蟾宮的女修趁著你在外面戰鬥,突然發

難,就要突破禁制,衝出本圖空間了!『隨著她的喊聲,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氣之中,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出現,在空中飄動,最終凝結於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認出那正是冰蟾宮女修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熟悉,彷彿見過許多次一樣。




第六章 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虛影,現在試圖以身外化身之法,拼著耗損修為,也要衝出去對你發起攻擊!』伊山近聽到媚靈在自己心中的吶喊聲,不由得怒吼,隨手抓過於芷瓊,三兩下撕裂她的衣衫,將粗大肉棒頂到了她修長美腿中間的嬌嫩小穴上。
  雪白纖美的裸體暴露在他們的眼前,遠處的陳秋雁和張亦菲驚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懼和無力感。
  陳秋雁雖然會仙術,身邊也沒有什麼強力法寶,見到伊山近如此輕鬆地召喚出自己的義妹,卻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法術,讓她震駭得手腳麻木。
  於芷瓊本來和別的俠女們一樣,驚訝於自己突然出現在山寨之中,並對官軍攻山極為擔憂,可是大肉棒一頂到嫩穴上,她就忘卻了所有煩惱,纖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聽話,就不奪我的貞潔嗎?」
  伊山近凝神看著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宮女修,見她已經亮出利爪向著自己抓來,失聲叫道:「事急從權,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犧牲一下吧!」
  他和媚靈想到了同樣一件事,為了增強圖中法力鎮壓女修,必須盡快補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雙手抓住清麗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頂入嫩穴之中,撐開穴口嫩肉,腰部用力向前狂頂,嗤的一聲撕裂嫩穴,撞破了處女膜,大力插進緊窄嬌嫩的處女蜜道裡面。
  「啊……」
  於芷瓊悲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體都在劇烈顫抖。
  她能感覺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純潔珍貴的花徑裡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的嫩穴花徑,直插到深處,肉棒對嬌嫩肉壁的每一點磨擦都讓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採取了多少種方法滿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後兩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保持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被他殘忍奪去!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貞潔的地點,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俠山的主峰俠女峰,而且是在慘烈廝殺的戰場上,面對著一婦當關的三姊和坐鎮山頂的大姊,以及那麼多熟識的部下。
  在旁邊,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獲、捉入美人圖中的勁裝少女們早已悲憤哭叫起來,看到最尊敬的俠女被好破處女膜,簡直比連好了她們三個洞還要讓她們痛心疾首!
  別的美少女們也大都在悲憤哭泣,感懷身世,淒傷無助。只是她們還受著美人圖的控制,不要說上來幫助芷瓊了,就連上前代替她挨奸都辦不到。
  不僅如此,趙飛鳳、林晴還上來幫著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動她前後晃動,讓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順利。就連癱軟在地上的何琳也費力地爬起來,跪伏在她的雪臀後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處,輕柔地吸入義妹珍貴的處女鮮血,細細品嚐後含淚嚥下去。
  正在守關苦戰的張亦菲突然「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本來看到伊山近給她最疼愛的小妹破處就已經讓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個結義姊妹幫著那個小孩子來干她們的小妹,這一口血哽在喉嚨裡,怎麼也壓不下去,只能噴出來了事。
  圍攻她的官兵們大喜過望,只當她苦戰後終於受了內傷,一個個興奮嘶叫著衝上去刀槍亂剁亂刺,卻被悲憤至極的張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亂槍將他們刺殺在面前,以大批敵人的鮮血,抵償義妹流出的處女鮮血。
  實際上她這麼做完全沒有必要,此血雖出自七妹之穴,卻又入了四妹之口,來來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
  自從伊山近將肉棒插入清麗俠女的嫩穴,空中飄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變得模糊起來,含恨抓來的玉手也縮了回去,滿臉都是痛苦之色,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這是她的本體所受壓力驟然增強,讓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現斷層,漸漸操控不住美人圖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維持空中的影像。
  空氣中的影像掙扎著向伊山近這邊撲來,身影已經扭曲變形,臉上的怨恨讓她看起來就像厲鬼一樣。
  「哼!」
  伊山近鼻間噴出一股氣息,肉棒大力狠吸,將處女元陰與內力一起透過肉棒吸入體內,身上放射出燦爛光華,向著隱於暗中的美人圖射去。
  空中的仙子劇烈顫抖起來,像是懼怕這道光芒一樣,顫抖著向後退去。而伊山近懷中緊抱著的清麗姊姊卻顫聲尖叫,悲泣道:「我的內力!」
  她聽義姊們說過,那小小男孩的陽具能夠吸取她們的內力,十分邪門,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這事落到自己頭上,還是讓她震駭恐懼,晶瑩淚水奔湧而出。
  但強烈的快感也隨之奔湧而起,被撕裂的處女蜜道銷魂顫抖起來,極樂的美妙感覺,比肉棒插後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願意被干後面……」
  清麗俠女純潔的心模模糊糊現出這樣的念頭,隨即又被潮水般湧來的快感淹沒。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動,又用力插到最溧,龜頭將純潔的處女花徑徹底開拓出來,重重地撞在清純子宮上面,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呼。
  「啊……」
  於芷瓊發出嬌弱的聲音,眩暈快樂得幾乎忘記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這小小男孩的脖頸,將俏臉貼在他的頸間,感覺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磨擦著未經人事的花徑內壁,帶來飽漲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快要飛起來一樣。
  「這種感覺……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顫抖地想道,更強的快感從蜜道中湧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著敏感至極的處女蜜道,再加上元陰內力都從花徑肉壁上流過,快感迅速湧起,溢滿了清麗俠女的心靈。
  她美麗的面龐已經泛起紅霞,艷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側頭看著伏在自己頸間的美麗大姊姊,會心地一笑,雙手抓緊玉臀,胯部猛烈向前撞擊,肉棒重重插到她體內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顫,讓清麗俠女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嬌吟聲。
  慘烈廝殺的戰場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緊一個比他還要高的清麗俠女大力抽插,旁邊還有幾位美麗誘人的女俠在推動義妹的嬌軀,幫助她與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聲從嫩穴與肉棒交合處響了起來。
  那是純潔俠女已經興奮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處女落紅,讓緊窄蜜道中又濕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滿了兩個人的心靈。
  空氣中的仙子影像漸漸後退縮小,變得只有手掌那麼大,咬緊櫻唇怒視著這邊,悲憤而又鄙夷地看著他。
  伊山近興奮地放出靈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動,磨擦挑逗著清麗俠女的花徑內壁。肉壁劇烈地顫抖起來,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緊緊包裹著粗大肉棒,痙攣緊縮,拚命地壓搾著它,像是要把它徹底搾乾一般。
  清麗俠女的嬌吟聲越來越響,最終爽得無法控制自己,暈眩地仰起頭,興奮地仰天嬌呼,聲音淫浪快樂,已陷入淫慾中無法自拔。
  這淫聲被凝聚成束,放大幾倍傳到張亦菲耳邊。以一己之力抵抗敵軍衝擊的猛將俠女開始大口大口的噴血,被氣得血脈逆流,美麗的眼中也漸漸滲出血淚。
  山頂上,俠女盟的最高首領威嚴美麗的陳秋雁已經開始以頭撞地,將山石撞得砰砰有聲。
  看著自己貞潔純淨的義妹接連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得高潮,讓她痛苦不堪,悲憤至極,一想到那麼乾淨的妹妹們身上都要帶上精液的噁心味道,更是讓她難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邊的勁裝少女們身無靈力,不能透過迷霧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宮美景,都驚駭地撲上來抱住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仍是抱住山石碰頭出血,以此來發洩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師父的禁令……』她美麗眼中流著血淚,憤怒地想著,凌厲目光透過淚幕遙視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熱得幾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經被媚靈從美人圖中放了出來,站在戰場迷霧之中,望著山頂的陳秋雁拍手歡笑。
  她們母女會被陳秋雁用皮鞭打得皮開肉綻,痛得死去活來,現在梁雨虹終於能夠報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樣,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連蹦帶跳,像一個收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樣。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邊抿嘴微笑,雖然沒有像女兒一樣表現出來,心中的快樂喜悅卻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麗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將處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紅腫起來,漸漸地向著興奮的頂點攀升。
  清麗俠女的元陰汩汩流入肉棒,已經快要吸盡。那元陰極為充沛純潔,清涼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讓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麗俠女的花徑深處微微跳動著,並低下頭大力吸吮她嬌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於芷瓊已經爽得不知所以,銷魂顫抖地仰天嬌呼,聲音淫浪興奮,在大肉棒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傳來的快感逐漸達到頂峰,讓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高潮,興奮地顫聲嘶叫,流淚抱緊這可愛的小男孩,修長美腿盤住他的腰,雪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將粗長肉棒整根吞沒。
  嬌嫩子宮緊緊地頂在龜頭上面,緊窄濕潤的少女花徑大力痙攣收縮,強烈的快感湧來,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鹽少女玉體內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奮力吸盡她最後一滴處子元陰,開始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的精液,瘋狂噴射進玉體深處。
  「噗噗噗!」
  一陣亂財,強烈的快感刺激讓清麗少女也為之瘋狂,拚命地仰天嬌喊,雪白窈窕的裸體狂亂扭動著,淫蕩得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獸。
  「噗!」
  張亦菲又噴出一口鮮血,看著那三名結拜姊妹正奮力推著小妹雪臀、幫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覺眼前陣陣發黑,拚力刺出一槍,將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窮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卻,甚至一步不能離開關口,不則身後那麼多部下都將被敵人擒去,落得與幾位義妹一樣的悲慘下場。
  她極大的美麗眼睛恨恨地瞪著伊山近,雖然很想衝過去一槍將他挑殺,但看到他身邊的奇異陣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過。陳秋雁給她講過的一些仙術陣法知識,她牢牢地記在心裡,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邊繞行而過,就知道那是傳說中的仙術陣法,並明白自己無法穿透。
  二讓他到我這裡來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槍刺死他,替姊妹們報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雖然眼前發黑,還是憑藉著直覺和靈感,鋼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們無法靠近。
  戰場中央的伊山近與於芷瓊還是緊密擁抱,顫抖著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劇烈顫抖,絕望地看著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並將靈力傳向美人圖,最終尖叫一聲,啪地化為泡影,消失在空氣之中。
  伊山近仰天開懷大笑,站在戰場上抱緊懷中清麗俠女,肉棒拚命地向嫩穴裡面擠去,大力噴射,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純潔子宮裡面,才喘息著癱軟倒下,感覺這一場做愛實在是暢快,雖然疲憊至極,卻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俠已經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嬌嫩的玉體做了他的肉墊,並含淚舔弄他的下體,將義妹的落紅和他的精液一齊吸入櫻唇嚥下去。
  三條濕滑香舌一齊在肉棒上面舔弄,當趙飛鳳含吮龜頭的時候,何琳與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兩側舔來舔去,甚至分了睪丸含到口中,溫柔吸吮。
  趙飛鳳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將肉棒深深含入櫻桃小嘴,龜頭一直插到食道裡面。
  憑借這一功夫,她終於成功地將肉棒整根吞入溫暖濕潤的小嘴,並碰觸到含吮睪丸的兩位義妹的樓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絲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覺。
  於芷瓊悲泣地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下體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濕滑吞舌,顫抖地舔上了他的後庭菊花,並用玉手掰開臀辦,將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後庭。
  四位俠女的慇勤服侍,讓伊山近的肉棒迅速變得極硬,深深插入當初幾乎逼死自己的強敵濕潤緊窄的嫩喉之中,享受著美麗女俠們香舌櫻唇不同的美妙觸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異樣的滿脹感。他已經吸收了大量的內力和靈力,充滿丹田,幾乎要溢出來。
  他身上光芒閃現,越來越烈,傳入美人圖,透過他與明月心之間的聯繫紐帶,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圖中,明月光華大作,灑滿圖中空間每一個角落,燦爛耀眼,彷彿在這一刻化為了光明的太陽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為之大震,明月心將靈力反饞回來,進入他的體內,流入經脈。
  伊山近平靜地閉目仰躺,感覺到自己與美人圖之間的連結越來越強,甚至能讓靈力來回流動。那美人圖緊貼著他,彷彿已經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體的一個部分一樣。
  明月的光芒彷彿直接照耀著他的心,在他腦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圖中的景象,就像親眼所見一般。
  靈力不斷地循環往復,在經脈中奔湧流動,通過特殊渠道將內力與靈力灌入明月,再傳輸回來,變得更加純淨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臉色變紅,渾身散發出熱氣,肉棒也變得更硬更粗,直插入美人兒幫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卻還是拚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滿是著當初來出售美玉、幾乎被她殺死的小小男孩。
  許久之後,伊山近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喜悅倍增。這一刻,他已經修為大進,一舉躍到煙客真經的第三層,對美人圖的掌控將更為得心應手,裡面能收納的美女人數也增加了許多倍,恰好可以用來裝載此戰後捉到的俘虜。
  由於靈力爆滿,海納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層,現在他已經是聚靈期第七層的修士,再加上對法寶的掌控力量,對上任何聚靈期的修士都有一戰之力。
  在強烈的喜悅之中,他感覺到趙飛鳳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頂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問更是緊緊地箍住肉棒前端,睪丸在兩位美麗女俠口中被溫柔吮吸舔弄,而後庭中更是深深地插著一條溫軟濕滑的了香小舌,由剛破處的清麗俠女流著晶瑩淚珠拼盡力氣將吾頭塞到菊道最深處。
  滿懷的興奮讓他不想克制,在下體各處傳來的強烈刺激下放鬆精關,肉棒猛烈跳動著將灼熱精液噴射進趙飛鳳的銷魂小嘴裡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趙飛鳳正苦中作樂,享受著嘴唇碰觸義妹櫻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這一擊,被嗆得咳嗽起來,瓊鼻中掛出兩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櫻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卻看到沾滿口水和落紅的大肉棒還在她眼前跳動噴射,將滾燙精液射滿她的臉,甚至讓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無法睜開。
  三名正在含吮睪丸、舔弄後庭的美麗俠女也被他用顫抖的手揪了起來,按在下體,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噴得她們玉貌花容上佈滿精液。
  最後,微軟的肉棒塞進林晴的純潔櫻唇裡面,顫抖地射出最後一波精液,被滿臉堅強倔強表情的美麗俠女含淚嚥下,然後怒視著餵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閉目爽歎,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來,向著山上仰頭大笑,意氣風發之至。
  在他身後,四位美麗俠女跌坐於地,絕色動人的玉顏上灑滿精液,緩緩地順著玉頰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極。
  這已經是俠女盟七女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們的六妹出山遊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俠聚集於這座俠女峰上,淚眼相對,默默無語。
  攻山的官軍已經在那座最險要的關隘前被阻擋了許久,陳屍遞地。而張亦菲鎧甲上沾滿鮮血,猶自舞動鋼矛狂戰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許久,顯然已經疲憊不堪了。
  她優美誘人的紅唇邊掛著一道道的血絲,而她胸前的血跡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憤中吐出來的。
  伊山近遙望著那醉人紅唇,下體肉棒漸漸翹了起來,心中只想著一句話:「要是能插進去享受一下女將的滋味,那該多好?『在能力增強之後,他的情慾似乎突然變得更強,簡直有難以控制的趨勢。
  官軍們已經傷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著悍猛絕倫的女俠猛將,都現出敬畏之色。再這樣下去,於軍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來,大步飛奔,向著前方的關隘衝去。
  重重迷霧掩蓋住了他的身體,交戰雙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濃煙在向上蔓延,只有陳秋雁與張亦菲能夠看到一個男孩赤裸著健美的身軀,在煙霧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邊自動生出排斤之力,將前方的官兵推開。那些官軍在迷霧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跌倒在地,又亂叫著爬起來,在軍令的逼迫下繼續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轉眼之間,伊山近已經來到張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著健美身體,向著美麗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雖然他比她幾乎矮上兩個頭,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離,讓他看起來就像稚嫩小孩,他卻並不在乎,笑容燦爛迷人,彷彿在向外散發著耀眼的陽光。
  身材高大的美麗俠女怒吼一聲,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緊丈八鋼矛,如狂龍般疾刺而出,矛尖鮮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窩,要以精妙槍法,一槍將他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
  鋼矛來勢凌厲,虎虎生風,帶著一往無前的剛烈氣勢,兇猛至極,足以將人的膽活活駭裂。
  但那只是相對於凡人而書。周圍的官兵都在大聲驚呼,恐懼地退到滾滾濃煙之中,伊山近卻微笑著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龍般暴烈刺來的矛尖。
  「轟!」
  巨響聲中,一道光華從伊山近身上閃過,化為透明光繭,將他籠罩在中間。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閃爍,已經佈滿了靈力。用防護罩來硬接這沉重兵器,他最終還是留了退路,以手攔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沒有碰到矛尖,防護罩就已經將鋼矛擋開,看起來薄如蟬翼的透明罩子卻堅韌至極,如此猛烈的一擊毫無功效。
  在修為增進之後,伊山近控制美人圖的能力大為增強,可以如此輕易地召喚出防護罩,抵抗凡兵襲擊,如果上面沒有灌注靈力,不論內力多強也難以傷害到他。
  張亦菲已經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氣血翻湧,碩大的巨乳也在鎧甲中微微跳躍彈動。
  她美麗的臉上露出震駭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聽陳秋雁說過,今天面對面地作戰,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撼動的。
  可是她卻不肯服輸,挺矛再刺,銳利矛尖重擊在防護罩上,最多只能將透明罩子刺得向裡凹進一點,強大的彈力反擊過來,撞得她向後例退,透明罩凹進去的部分又彈了回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旁邊參與圍攻的官軍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團煙霧,敵將以矛刺人煙霧卻被彈回,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無暇多想,拚命揮刀槍攻向她的身體,卻因防護罩的推力,無法靠近伊山近身邊。
  張亦菲雖然深恨眼前裸體男孩,卻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刀槍斬到自己身上,直覺地挺矛擊去,將刀槍震開,亂矛刺去,把眾官兵擊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著站在她的面前,緩緩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聲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他的聲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讓張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會殺自己,但卻會將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躪自己的結拜姊妹那樣凌辱自己!
  這簡直比死還難以忍受,張亦菲怒吼一聲,鋼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體挺翹的肉棒,不論是巨棒還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腳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會在她結義姊妹的體內噴射出骯髒的液體;而卯蛋剛才還被她兩位義妹含吮過,現在在近距離看到這兩樣東西上面沾染的晶瑩口水,讓她氣得簡直要發瘋。
  但這一矛卻刺了一個空,伊山近身形疾轉,施展出他從胯下性奴那裡學來的絕頂輕功,從她的矛下躲開,如閃電般穿人防禦圈,伸手虛按她的酥胸,臉上現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殺你,但別的官軍可是不會手軟。」
  旦你死了,你後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張亦菲心頭大震,想起自己會經起誓要守護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眾多部下,若是此關隘守不住,後面那些少女豈不危險?
  她微一猶豫,伊山近身後的官軍已經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他們看不清霧中情形,只看到滾滾濃煙籠罩佳了敵方女將大半個身體,露出了她的頭臉和一點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隱約有猶豫之色。
  這些官軍都是由血腥廝殺過來的,見到可乘之機那肯放過,戰前軍中會發佈過重金懸賞,逮住一個俠女賞銀千兩,這些錢已經是夠他們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於別的少女,逮到也有賞銀,只是比起這些有各號的俠女來就差得太多了。
  讓他們憤憤不平的是,七俠女竟然只有兩個在山上,卻有上萬人來爭,儈多粥少,誰能逮到就可以大發橫財!
  重賞下的勇夫向著當關一婦狂撲而至,刀槍並舉,向著她頭臉身軀拚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氣的殘廢俠女也能獲得賞錢!
  張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圖中治傷,見刀槍凌厲襲來,猛將的習慣發作,立即舉矛挑飛他們的刀槍,順勢反擊,傷了兩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絲毫不帶殺氣,反而觸動不了她血海中廝殺鍛煉出來的戰鬥本能,與她貼胸而立,看著她高聳的酥胸,呼吸都不禁變得急促。
  他的手虛按在她的酥胸前,輕輕撫摸著鎖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溫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張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後心,卻被防護罩擋開,那些官兵又陰魂不散地趁機攻來,逼得她不得不舉矛相迎,無暇分神去殺伊山近,何況這小男孩也不是那麼好殺的。
  溫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輕柔撫摸著,讓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鎧甲隆起處微微用力,只聽「喀」的一聲輕響,胸前戰甲片片碎裂,露出了裡面的絲綢衣衫。
  即使是猛將之才的著名俠女也有愛美之心。穿在重甲裡面的卻是漂亮的衣衫,在風中飄搖不定。
  「我不會殺你的,先想著怎麼擋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後面的人吧!」
  伊山近臉上帶著興奮欣喜的微笑,喃喃輕語著,手掌堅定地向著漂亮綢衫下的高聳巨乳伸去。
  在這一刻,張亦菲的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她已經感覺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經溫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第七章 女將血戰
  伊山近站在血腥廝殺的戰場之上,面對勇猛喇烈、怒發如狂的持矛女將,幾乎和她貼胸而立,神魂飄蕩,爽飛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著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夠透過漂亮的絲綢衣衫,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膩,堅挺柔軟而富有彈性,幾種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讓他感覺到這簡直是天賜的神物!
  他溫柔地揉捏著巨乳,手指輕輕劃過絲綢衣衫,嗤嗤聲響,衣衫與裡面的素白抹胸同時破碎,被緊緊束縛住的巨乳跳躍著衝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額邊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個踉蹌,晃一晃站住了,回味著巨乳的酥軟滑嫩,噢著美麗女俠懷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癡了。
  張亦菲連乳房帶乳頭都砸在他的臉上,品嚐到磨擦的奇異觸感,羞得面紅耳赤。雖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經來到自己身前,鋼矛是有丈八,回槍不易,更何況他身上除了臉、手之外,到處都佈滿晶瑩光芒,顯然是有所防備。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臉,想必他也能及時升起透明護甲抵擋過去。
  而且戰場凶險,她不敢稍有停止揮槍,不則便有性命之憂。
  官兵們又呼嘯著衝上來,逼得她凝神應對,牢牢站在險要關口,一步不敢挪開,索性把心一橫,不再理睬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為保衛山案戰鬥至最後了!
  因為伊山近臨時施放的一點小小幻術,讓官兵們都從他的身邊繞過,從兩邊夾擊張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後,也只是用力斬劈張亦菲的頭部,並不會斬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顫抖的手,小心地撫摸著巨大乳房,眼中晃動著雪白柔嫩的玉乳,幾乎佔滿他整個視線。
  這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邊的乳房都幾乎有他的頭那麼大,兩邊玉乳一齊晃動時,波濤洶湧,令人動魄驚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長在她的身上卻並不顯得太大,因為她的個頭實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壯一點並不讓人奇怪。
  她的腰肢卻又那麼纖細,讓人不由擔心這麼偉大的乳房會將纖美腰肢墜斷。可是看她挺槍揮舞時腰部靈活的動作,顯然又是杞人憂天罷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彷彿可口的糕點,讓伊山近幾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還伸手去捏嫣紅蓓蕾,用力將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賞美麗女俠羞怒的表情。
  張亦菲幾乎要氣瘋了,敏感的乳頭被手指捏扁的痛感與快感讓她震撼,並能從乳房上感覺到對方手揩的溫度與粗細,害得她心中亂跳,動作變形,幾乎讓身邊的官軍攻破防線,將大刀砍到自己頭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狠狠抓住偉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著雪白巨乳和嫣紅乳頭在眼前晃來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腳尖,仰頭去舔乳頭。
  「啊!」
  張亦菲感覺到乳頭處傳來的濕滑觸感,短促地尖叫一聲,挺矛將一個官兵挑飛,只覺呼吸急促,俏臉泛起紅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雙手抓緊巨乳用力捏揉,濕滑的舌尖輕觸到乳頭上,溫柔舔弄,上頭染遞自己的口水。
  但昂頭踮腳的姿勢有些難受,他雙手抓住和自己頭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奮力向上攀登,以引體向上的動作,將臉貼在巨乳前方,張開大嘴狠狠一口,將嫣紅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張亦菲放聲怒吼,長矛狂怒刺出,接連挑起四個官兵,將他們穿成一串,用力拋出去,以發洩羞慚悲怒。
  她從未被人摸過的純潔巨乳,就這樣被一個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輕薄,摸弄舔吻,甚至還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齒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頭,這麼偉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他的嘴,可是他卻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來越多的深刻牙印。
  鮮艷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響,在確定張亦菲拿他沒辦法之後,伊山近做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柔滑嬌嫩的乳頭甚至被他咬出血來,讓他興奮地品嚐著猛烈女俠純潔鮮血裡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嚥了下去。
  她現在還是處女,這點乳血應該也是處女之血了吧!
  戰場上,身形高大至極的窈窕美女,身上掛著一個比她矮上許多的小小男孩,還在浴血搏殺,情景令人震撼。
  山頂的陳秋雁已經氣昏多次,雖然也想下來幫忙,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能夠遠遠看到那裡,山道卻遠得超過一個時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違背師余使用仙術,那就只能眼睜睜看著。
  伊山近像雙小猴子一樣,手腳靈活地抱著玉乳,就像抱著一顆大椰子,並從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顆美妙誘人的椰子上,到處舔弄吸吮,亂捏亂咬,在玉人巨乳上留下遍佈的牙印指痕。
  張亦菲美麗容顏已如同火燒,只覺畢生未受過如此屈辱。可是為了保護身後的少女們,也只有橫下心當他不存在,將此關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還真是死心眼啊,都這樣還不肯讓開道路!『伊山近雙手捏緊嫣紅乳頭,以雨點為支撐,緩緩將自己降下來,舌頭從酥胸一直舔下來,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臍上舔弄一會兒,又向小腹舔下去。
  張亦菲思心得一陣顫慄,突然聽見護襠的鎧甲發出碎裂之聲,感覺到下體一涼,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後一點隱秘也都被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時已經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勢面對天下第一剛烈猛將,瞪大眼睛,癡迷地盯著美麗女俠的下體,口水緩緩地流了下來。
  高大美麗的俠女,修長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結實健美,肌膚柔滑而富韌性,他伸手摸上去,溫暖柔滑的感覺極好。在修長有力的玉腿中間,亂毛叢生,烏黑發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將應該有的亂蓬蓬的鬍鬚一樣。
  伊山近撥開烏黑亂須,現出裡面嬌嫩至極的粉紅色蜜穴,手指輕觸穴口,除了柔嫩觸感之外,還有一點點濕潤之意。畢竟她也不是鐵石之軀,被伊山近舔吮狠咬乳房這麼久,再憤怒也會有些興奮,下體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來也屬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張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口就咬在嬌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張亦菲悶哼一聲,只覺雙腿發軟,幾乎跪倒,慌忙灌注內力到腿上,強行站穩,手中鋼矛不敢怠慢,仍然是與攻來的官兵拚殺不停。
  伊山近狠咬著口中鮮鮑,牙齒奮力磨擦,直到口中嘗到了處女血的鮮美味道,才停止用力,興奮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張亦菲美麗的雙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樣血紅,身為剛烈猛將,卻在戰場上受此凌辱,實在是至為不幸、荒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護義姊、部下,才落得這般下場,可堪歎息。
  可是奇異的快感卻從下面傳來,伊山近的舌頭開始靈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指捏弄花唇,將它揪向兩邊,濕滑舌尖頂在嬌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興奮舔弄,甚至將舌尖頂入嫩肉間的細縫裡,一抽一插,對她進行舌好。
  張亦菲奮力揮槍挑飛一個魁梧官兵,美麗眼睛裡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俠女有淚不輕彈,只因末到傷心處。」
  此時她不僅傷了心,還傷穴傷乳,可謂傷痕匯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還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觸到薄弱堅韌的處女膜,用指尖向裡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癢,美腿不由夾緊,玉體顫抖兩下,一股熱淚從穴中分泌出來,穿過處女膜中的小孔,順著雪白大腿流了下來。
  「出水了!」
  伊山近輕聲讚歎,張亦菲聽得如遭雷擊,羞憤得頭髮都立了起來。
  伊山近興奮地舔弄俠女初蜜,靈活舌頭向上舔去,將花唇舔淨之後,舌尖又強力頂入嫩穴肉縫,進行快樂的舌好活動。
  「唔!」
  他突然感覺肉縫一緊,兩片嫩肉變得極為堅韌有力,竟然將他的舌頭牢牢夾住,再怎麼用力也拔不出來。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後收舌,卻被俠女蜜穴夾緊舌頭,死也不肯放他離去。
  伊山近見勞而無功,只得鬆了力,伸著舌頭輕噓一口氣,突然回憶起自己會經用後庭菊穴用力夾住她結義姊妹的香舌,現在這報應卻又回到自己舌頭上來了!
  雖然被禁錮住,他倒也不著急,只是伸著舌頭喘息。倒是張亦菲趁機用矛柄向著他頭上狠敲兩下,想砸碎他的腦袋,可是絲毫敲不破透明防護罩,也就只好罷手,繼續和殺來的官兵作戰,牢牢守護此關。
  接連挑飛幾個官兵,她信心漸漸恢復,大吼著守衛在關前,揮矛大殺四方,威風凜凜,恍若雲長再世,翼德復生,將山下官軍嚇得膽顫心驚。
  在如此猛將胯下,還跪著一個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氣魄擒住舌頭,跪地動彈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將之威前面的穴下敗將。
  伊山近有一點點屈辱的感覺,正琢磨著該用哪種方法脫離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覺到美人圃中那個女修竟然又開始發動攻擊了!
  這一次,她拼著捨棄百年修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從身上飄出一個滿身浴血的分身,衝出美人圖,揮利爪向著伊山近殺來。
  伊山近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美麗仙子,只是渾身到處都在向下流淌鮮血,神情淒厲,雙手指甲寒光閃閃,比女鬼更為可怖。
  美人圖發出燦爛金光,防護罩光芒大作,擋住了能力摧鋼鐵的利爪,卻也震得嗡嗡作響。
  駭人的力量傳到伊山近身上,讓他悶哼一聲,喉間不由噴出血來,順著舌頭一直流到美麗女俠被咬破的嫩穴上,與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難分彼此,甚至還有些血珠一直滲到穴中傷口裡,進入了俠女冰清玉潔的身體裡面。
  血分身又揮爪進擊,震得防護罩響個不停。雖然經過美人圖的鎮壓,又在強行衝出禁制空間時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實力,只要脫離了那一空間的禁錮鎮壓,即使是殘剩的微末力量也讓伊山近無法抵抗。
  『再這樣下去,會被她的分身殺死!』伊山近心念電轉,立即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趕快吸取張亦菲的元陰和內力,加大鎮壓力度,讓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擊之法!『他用力抽出舌頭,可是俠女嫩穴卻驟然縮緊,兩片嫩肉如鋼鉗般牢牢咬住舌尖,讓他拼得滿頭大汗也縮不回來。
  張亦菲此時也看到迷霧中出現一個滿身是血的淒厲美女,正在揮利爪向伊山近痛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訣還是清楚的,立即從旁干擾,讓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鬆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雙手抓住美麗俠女的下身,用力狠擰。
  喀喀幾聲,她的下體所有衣裙、鎧甲都破碎分裂,整個下體光溜溜地出現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視線卻被嫩穴小腹擋住,只能摸索著用力狠擰雪白嬌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負痛鬆開嫩穴,放他自由。
  張亦菲血戰沙場多年,哪在乎這點疼痛,只是緊咬貝齒,死也不鬆開鋼鉗般緊夾的嫩穴。
  『好厲害的女俠!』伊山近心中大呼,這才知道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間,確非浪得虛名。
  這剛烈美麗的女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細、玉臀豐隆,柔滑臀肉被他連續狠擰,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卻還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續不斷地進擊,染血利爪重擊在他的背上,護罩震動轟鳴,被削弱了許多,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她擊開護罩重傷伊山近,即使不能殺死他,至少也要讓他對美人圖的控剎減弱,讓她的真身能夠趁機衝破禁制,重返世間。
  伊山近強忍重擊帶來的劇痛,突然喉間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鮮血狂噴出來,噗的一聲將嫩穴上噴得到處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吶喊,發狠將手指捏住美麗俠女的陰蒂,奮力將它捏扁成紙!
  另一隻手卻伸到她雪臀後方,悍然伸出中指,頂住菊門,瘋狂用力,噗地破開菊花,深深插入菊道裡面。
  幾滴鮮血從菊蕾上噴灑出來,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淒美壯烈。雖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極大,動作粗暴,竟然將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來。
  「啊!」
  張亦菲失聲驚呼,心神劇震。
  在下體,伊山近噴出的熱血燙得嫩穴一陣顫抖,陰蒂上劇痛與快感同時傳來,菊門也被攻破,那根手指還在菊道裡面大力狠挖,幾方面的刺激一同傳來,讓她心神失守,大力夾緊的穴口嫩肉微微洩了一點力氣。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機狂力收回舌頭,只覺舌頭已經被夾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飛速跳了起來,一根大肉棒凌空揮舞,瘋狂跳動,興奮地展露它的威風煞氣,誓要一吐被長期禁錮、不得施展抱負的氣悶!
  戰場上、關隘前,赤身裸體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躍起,聲勢凌厲,頗有一飛沖天之勢。
  粗大堅硬的肉棒奮力揮舞,快速左右搖晃幾下,突然變得筆直,如鋼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標!
  槍扎一條線,棍掃一大片。此槍之堅硬剛猛,不下丈八鋼矛,隨著男孩一飛沖天的強大衝力,噗地一聲擊中目標,讓高大威猛的美麗女俠在戰場上發出震天的慘叫!
  堅硬如鐵的龜頭閃電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聲刺透珍貴堅韌的處女膜,向著蜜道裡面飛速插去!
  再堅韌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槍狠扎,緊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兇猛撕裂,鮮血從穴口裂開的傷口處狂噴出來,與伊山近內傷噴出的鮮血混在一起,一樣的滾燙殷紅。
  肉棒飛速向花徑裡面深插,原本緊貼閉合的花徑被龜頭一插而裂,勢如破竹,並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將沿送花徑肉壁撕裂,鮮血泉湧,汩汩從穴口流出,染遞兩人的大腿。
  張亦菲仰天悲嘶,悲憤得長髮立起,幾乎要將沉重的戰盔頂下去。她一心修習武道,從不以男女色慾之事為念,對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並未考慮過自己的處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適,即使不是處女也不會特別在意。
  但在戰場之上被敵人強姦,這樣的侮辱簡直是徹底踐踏她身為猛將、女俠的尊嚴,在她玉體深處頂住強健子宮跳動的粗熱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樣,將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麗的眼中悲憤流淚,奮力回槍,長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頭頂,一下下地刺在防護罩上,和追隨而來的血分身一同攻擊防護罩,只想將罩子擊破,把伊山近連人帶棒都斬得粉碎!

伊山近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健美玉體,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乳頭上,大叫道:「想想你後面的人!你死了,她們馬上就完蛋!」
  敏感乳頭上傳來的劇痛讓張亦菲暫時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將縱躍撲來,鋼刀閃閃,重重斬向她的玉頸。
  「啊!」
  張亦菲發出暴怒的嘶吼,長矛狂烈刺出,轟然擊飛鋼刀,重刺在武將胸前,剎時破開一個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飛射。
  鋼矛一挑,武將穿著甲冑的沉重身軀向後飛跌,砸在下方攻來的官兵頭上,將他們打倒一片。
  張亦菲怒火燃起,鋼矛使得虎虎生風,神鬼莫測,殺得官兵們鬼哭狼嚎,慘叫不絕。而她在這裡大殺四方、威風八面,可是卻有另一枝長矛正在她的花心內亂刺亂搗,讓她所受的痛苦不下於那些被她長矛刺中的可憐官兵!
  伊山近此時已經是爽得魂飛天外,感覺到美麗女俠的蜜道是如此緊窄溫暖,而且強健有力,收縮起來的強大力道簡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牽動身體裡面的肌肉,帶得花徑肌肉也收縮繃緊,穴中肉壁強大的東力幾乎要將肉棒勒斷。
  憑藉著他自己噴出的熱血、花徑撕裂流出的純潔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鮮血潤滑之下幹得大為快樂,血花四濺。
  粗大肉棒在緊窄花徑的嬌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伊山近奮力運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頂在子宮上面,開始狂吸元陰。
  「啊!」
  張亦菲失聲嬌呼,修長美腿一軟,卻又立即強攝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鋼槍不停,刺透了一名敵兵的咽喉。
  山下戰鼓激烈響起,催促官兵上前攻關,卻不知另一座重要關口已經被率軍而來的勇猛男孩徹底攻破了。
  充沛渾厚的處子元陰經由粗大肉棒,洶湧流向伊山近的身體,在他的經脈中流轉,被靈力煉化,一直流到緊附身上的美人圖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隨之大盛。像這樣既有渾厚內力、又有充沛元陰的女子,天下難尋,正是謝希煙所創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質,其重要不下於萬載生成的天材地寶。
  明月之側,光繭中的美麗仙子發出顫聲慘叫,強大的壓力幾乎讓她噴血,再也控制不住光繭位置,被明月之力強行拉起,向著月心方向飄去。
  伊山近的心神進入圖中,能夠感覺到這樣的變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著純潔子宮,吸取元陰更加賣力。
  他一邊吸,一邊大力抽插,肉棒在強健嬌嫩的肉壁上強勁磨擦著,讓女俠高大健美的玉體陣陣顫抖。
  元陰流過肉壁的極強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觸感,讓極樂的感覺從她純潔堅定的心中湧起,滿湓於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將嬌嫩乳頭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別樣的刺激更讓張亦葬爽得幾乎發瘋。
  「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快樂……」
  多年來一直醉心於武道的高大美女被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姦淫,竟然升起強烈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覺到驚訝。
  可是轉瞬之間,她就渾身冰冷,幾乎失聲尖叫出來。
  因為她感覺到,那根給她帶來無窮歡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龜頭一轉,另一股吸力湧起,丹田中的內力被挑動,竟然向著龜頭流去!
  渾厚博大的內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體經脈,被靈力部分練化之後,傳進美人圖,灌輸到明月心中,讓光繭中的女修更是壓力大增,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張亦菲臉色慘白,驚怒地瞪著像小猴兒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邪異的本領,能吸人內力轉為己用,如此陰毒的武功怎麼能有資格留存於世?
  內力不斷地順著插入她玉體深處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還在不緊不慢地抽插姦淫著她,同時吸取元陰與內力。強烈的快感與失落感同時湧來,讓高大美女幾乎瘋掉,可是手上卻還不能停,奮力揮矛拚殺,將源源不絕攻來的官兵們驅退,不讓他們威脅到這事關生死的重要關隘。
  高聳入雲的山峰上,血腥廝殺的關隘前,當關的美麗女俠揮舞鋼矛,與潮水般不斷湧來的官兵們暴烈拚殺,卻在同時被一個小小男孩緊貼在她身上大肆姦淫,吸取她的元陰與內力,其中之慘烈詭異,令人震駭。




第八章 絕殺陷阱
  在山腰迷霧中,被釋放出來觀戰的四位女俠,看著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淚,還在奮力作戰,徒勞地試圖挽救必亡的敗局,人人都在悲傷流淚,為俠女盟即將覆滅而悲痛萬分。
  尤其是趙飛鳳,想到當初自己一時糊塗,與伊山近結下深仇大恨,最終導致結義姊妹都落入敵手,被他好得死去活來,玉體內灌滿精液,現在更是讓俠女盟徹底覆滅,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頭出血,悔恨至極,痛不欲生。
  在關隘前,張亦菲奮力揮矛鑒戰,美麗的大眼睛裡面不斷地奔湧出滾燙淚水,流血櫻唇間時而發出嬌弱的呻吟聲或是淫浪嬌喊,讓她自己都羞得面紅耳赤,珠淚滾滾而流。面前的官兵們卻都膽顫心驚,只當她這是運起神妙武功的特異表現,身處生死關口,沒有人敢因此而動色心,就是這樣,還是一個個地被她鋼矛刺中要害,慘死當場。
  美麗女俠的叫床聲,成為了他們生命中最後聽到的一點聲音。但可惜的是,他們最終都不明白女俠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至死也只是個糊塗鬼。
  那是因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鑒戰的女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與元陰流過花徑的美妙滋味讓心地堅定的女俠也無法承受,只能發出淫蕩叫聲發洩心中的快意。
  山頂坐鎮的陳秋雁一次次地被氣暈。按說山頂離此極遠,是不應該聽到這聲音的,但伊山近的攝聲術別有奇妙,將她義妹的淫蕩浪叫聲直接傳到她的耳邊,氣得她口中噴血,卻導致山下看熱鬧的梁雨虹幾人向她指指點點,興奮地笑出聲來。
  張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卻越來越是絕望。她的內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強力抽走,現在已經漸漸油盡燈枯,純靠著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動沉重鋼矛,與敵人浴血苦戰。
  那些官兵被殺了一批又一批,餘下的人卻仍在重賞的鼓舞下拚命衝上。看到她揮舞鋼矛速度漸緩,只當她是久戰疲憊,都興奮地揮刀挺槍攻來,想要撿這現成便宜。
  張亦菲咬牙苦戰,拚命撐持,感覺到元陰與內力逐漸被吸乾,眼中不禁流出悲憤絕望的血淚。
  但快感卻是越來越強,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緊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帶得兩人向著極樂的巔峰迅速攀登,同時爽得呻吟低呼,顫抖地緊貼在一處。
  𨯿然間,兩人同聲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軀狂烈震動,肉棒在極力緊束的蜜道中瘋狂跳躍,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純潔堅定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最後一滴元陰與最後的內力也都被肉棒吸吶乾淨,張亦菲仰天悲嘶,叫聲慘烈激盪,也說不出是絕望還是快樂到了極點。丈八鋼矛漫天狂揮,將大批官軍拋飛到遠處,張亦菲發出這迴光返照般的剛猛一擊,仰天而倒,口中放聲嘶吼道:「大姊,我盡力了!」
  山頂處被氣暈的陳秋雁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著下面,突然聽到這一句,不由悲憤尖叫,放聲狂呼:「師父,我對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師門,我也……」
  她玉手疾揮,一枚空行梭憑空出現在山峰頂部,陳秋雁縱身躍上空行梭,手捏法訣,如閃電般在天空劃出華麗軌跡,向著關隘處疾速射來!
  山上山下,交戰雙方都被嚇呆了,誰也想不到俠女盟的首領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們尤其恐懼,就算看到張亦菲倒在煙霧之中,也沒有人想得起來上前撿便宜。
  這一刻,伊山近卻已經爽到了極點,雖然張亦菲倒在關前,他仍緊壓在健美玉體上面,粗大肉棒在顫抖收縮、堅韌有力的花徑中不停跳動噴射,彷彿永遠也停不下來。
  最後一滴處子元陰與內力都流入經脈,浸入明月心中。燦爛的月華霎時佈滿美人圖中整個空間,讓空間中每一細微處都為之欣悅震動。光繭中被困的仙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整個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連著光繭沉入月心內,迅速被銀白色的明月表面掩蓋,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繭被銀月淹沒,片刻之後,明月表面平滑如鏡,根本看不出裡面還埋藏了一個實力極為高強的冰蟾宮仙女。
  在伊山近身後,渾身浴血的美麗仙子掙扎了一下,怨恨地看著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淒厲倩影漸漸消散,在空中化為無形。
  伊山近心有感應,回頭看著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無主,突然危險感湧上心頭,立即跳了起來,揮掌擊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噴射精液,這一拔出來,精液繼續狂噴,如乳雨般灑向攻來的敵人。
  閃電射來的空行梭上,威武美麗的陳秋雁怒目圓睜,手持長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腦袋。只是她長期不用仙術,控制空行梭稍有不靈活,看著精液撲面而來,羞怒尖叫一聲,努力躲閃,卻仍是被幾滴精液噴到她的嬌軀。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額頭眉心處,就像點了一顆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顆精液射在尖叫張開的櫻唇中,被她羞怒慌亂之下失口嚥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連射中雪頸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擋住,沒能接觸到要害處。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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