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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34﹣42 作者流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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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 四十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過,又看看地上的陳皮皮,頗為疑惑:看這小子的架勢,一定是討了他舅媽的嫌才給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氣的樣子,反倒像是偷過情給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覺到我和皮皮有什暖昧,絕不能這麼淡定。
   一時間沒頭緒起來,等程小月進去洗了,才低聲詢間陳皮皮:「沒有被發現吧?你舅媽……的表情……好奇怪。」
   陳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來,捏住了褲衩的邊緣一扯又鬆開,「啪」的一聲輕響:「放心、放心,萬事有我!真要是被舅媽發現了,妳就說是我要強奸妳,一股腦兒推到我頭上來,為了阿姨,挨幾頓拳腳也不要緊。」
   這一句話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斬囚徒,多加一兩條罪名,可也沒多少關系!
   胡玫才放心,見他嬉皮笑臉,心神一蕩,伸手去他腿上擰了一把,似笑非笑地低聲嗔怪:「你喊什麼?怕人聽不見麼?」她剛才在浴室裡一陣折騰,情慾泄了七七八八,只覺得身體慵懶,邊轉頭活動脖頸邊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卻故意讓睡衣下擺掀着,露出兩條長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時間,還是忍不住要挑逗小色狼,做那種事固然暢快,看別人為她迷惑,卻更是她內心深處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來,和她面對面躺了,伸出兩手慢慢抓向她胸:「龍爪手。」他剛和舅媽糾纏過,那條肉棍當然是老實的,不過有便宜要佔,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則,大好時機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大大吃虧?
   胡玫任他捉着兩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雞雞﹣﹣沒想到是軟綿綿一條,頓時一愣。心裡念頭飛轉:怎麼會軟了?小孩家心性,沒有見腥不動的道理,除非剛才泄過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絕無可能給他發泄的機會!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一點空隙了……
   聯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臉色,突然心中怦怦亂跳起來。
   把陳皮皮的內褲往下扒了扒,俯下頭去他胯間仔細查看,果然是剛射過的光景,一股重重的淫穢氣息也撲面而來。登時心中有數﹣﹣他們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個貞潔的,卻沒想到這個環節,有了這個龍精虎猛的甥兒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時間腦子裡想着他們母子淫蕩的場景,人就家在那裡,臉色一陣白又一陣紅。她人雖然極貪淫,追求的卻還是偷人的刺激,這會兒窺破了別人母子亂情,竟被腦海裡幻想的場景激發了情慾,感覺下身一陣熱,似乎有東西正湧出來。
   陳皮皮還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雞巴往她嘴邊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見過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機會嘗試,那自然卻之不恭。誰知道胡致并不張嘴,只是一味聳鼻嗅來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發毛:她這樣子可不像是要給我口交,倒像是要準備一口叨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極,我老人家沒有了雞雞,就是太監了,我一太監,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沒了……
    胡玫這時節,屈身弓腿,把個熟透的身段展現無遺。豐碩臀部將衣料撐得舒展緊繃,誘人遐思。陳皮皮自然識貨,過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飛一通亂摸。按照往常經驗,射了精再過一會兒,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運,在舅媽洗澡出來之前,頗有再捅幾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務,胡玫十分愜意,這時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用手指撥弄着陳皮皮的那條蟲子,問:「你說,我和你舅媽比,究竟是誰更漂亮些?」
   陳皮皮被問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進胡玫臀溝掏了一把,說:「這還用得着問,自然是胡阿姨妳了……」心裡卻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過舅媽也絕不輸給她,要是討老婆,還是齊齊穩當些!這個丈母娘風騷無比,慣會給老公戴綠帽子,萬萬不能拿來做老婆……
   程小月躲進浴室,心裡還忐忑,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鬢散頰紅,宛然灌溉滋潤過的模樣!身體裡面還湧動着情慾暗流,腿腳俱都是軟的,想想方才的驚心動魄,頭皮也有些發麻。這個憊懶兒子的大膽,她始料未及,雖然恨得牙痒痒,但隱約之間,似乎惱怒只佔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裡,竟然暗藏了一兩分期待和欣然!連她自己也被這感覺嚇壞了﹣﹣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齒的事情,自己竟然沒覺出多少羞恥來!
   也不敢在浴室裡多呆的,外面畢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兩個人獨處。一想到胡玫,難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個不安分的主兒,若給她機會,沒有她不敢動的男人。偏偏自己這個甥兒,又是個不爭氣的貨,點火就着。給他們一分機會,怕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來!
   洗完了回到卧室,兩人倒安然的樣子,仿佛很清白。陳皮皮見她進來,把身體往中間挪了挪,呲了狗牙,拍了拍身邊的空處說:「舅媽、舅媽,妳來睡外面吧,我今天運氣不好,接連摔下去兩次了,不如妳來保護我一下。不然夜裡再摔幾次,只怕要摔壞的。
   程小月當然知道他心裡的齷齪,看胡玫閉着眼睛,就站在了床邊一聲不響惡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飾了雜念,自然不怒而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虛地乾咳了兩聲,乖乖躺回原來的一邊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對視,顧左右而言地:「這個……這個要是舅媽妳摔下去,我也於心不忍……」
   看他躺老實了,才上床關燈。這次躺下來程小月學了個乖,改作面向着陳皮皮的方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嚴陣以待,兩腿更是曲膝并攏高度戒備,黑暗之中睜大了眼睛,頗有枕戈待旦嚴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懷璧其罪,我們的程舅媽,懷裡揣了兩只絕世奇珍大白兔,腿間藏了品相雙全的一頭九孔鮮鮑魚,自然深知其理。況且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身邊就睡了個小賊,断断是馬虎不得的!
   陳皮皮也自然沒睡覺的意思,剛才倉促開火,雖然大勝,但沒把敵軍打得落花流水繳械投降,還是略有小憾。這時候有胡玫在旁為他保駕護航,暫時性命無憂,當然要「得饒人處不饒人,一鼓作氣再衝鋒」了。今晚過去,明日腦袋小雞雞尚能飯否已是未知之數,以其流氓之性,無賴之品,垂死掙扎那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試探着去戳舅媽胸口,不中,轉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撓了撓。一只䊹䊹玉手馬上過來,抓住他那手丟了出去。他也不氣餒,繼續伸過去摸舅媽大腿。腿是綣着的,前面無路可進,手就順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氣,搖了搖表示不滿,又搖了搖向他發出警告。皮皮征戰摜了,當然熟視無睹,彈琴一樣接着挑逗,他這彈琴法嫺熟,勾抹挑托拂摘鎖俱都用上了,只怕音樂學院教授看到也會自慚不如。可惜舅媽不是教授的學生,絲毫不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賣弄的手,老實不客氣丟出去了。
   幾番試探,果然舅媽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這次便雙爪齊上。右手假意去摸大腿,等到那守衛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勢出擊,立刻實實在在地摸到了一只乳房。程小月胸前重鎮失陷,才明白中了敵方調虎離山之計,正打算抽兵回來勤王,不料卻被敵方死死纏住。好在還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敵,可她這只手剛要抓住來犯之師,對方的手卻跑了,沒等她判断清楚局勢,那只手已經抓住了自己另一邊乳房。
   這種戰法,乃我大華國著名開國將領發明的「麻雀戰」,抗倭之時,曾屢創奇蹟敗敵無算,可謂兵家典範!我陳大將軍天賦異稟不學無術,居然深諳叢林高山打游擊的不二法門,謀略之奇,運籌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謂戰爭史上的一段佳話!諸大將泉下有知,欣聞後繼有人,亦當瞑目了!
   程小月不勝其擾,將身子側向了床鋪,遮住一邊乳房,這才緩解了局勢。她一有了喘息機會,立即大舉反攻,將曲着的一條腿伸開,玉足抵住了陳皮皮的肚皮。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領,當然也不可小覻,只要她一發力,陳皮皮定然翻身落地。
   他的兩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擊,尚且可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長,一寸強」,難免吃虧。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經踢他下床兩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問,解釋起來麻煩。這才穩忍不發,只慢慢用力,把他一點一點往床邊逼。意在要他知難而退,信守三八界綫,兩下和平共處。這卻給了皮大師從容緩兵的時機。雙手收回,轉而抱住了舅媽的大腿,如此一來,即便程小月發狠踹他,只須牢牢抱緊那條玉腿,自然再無落床之虞。
   見他終於肯鬆開自己乳房,程小月總算舒了口氣,只是大腿給他抱着,還是頗不雅觀。不過和剛才的歪纏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範圍。她本是性格開朗豁達的婦人,平日裡又和兒子打鬧慣了,眼下佔據上風,心情也由之前的緊張轉為坦然,一時就連皮皮的「惡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後對着無計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說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來摸我看看啊!」
   陳皮皮的多半個屁股已經懸空的床外,相比舅媽那條長腿,他雙臂顯得太過短小可嘆,原本他是有招數對付的﹣﹣只需撓她幾下腳心,頃刻間管教她縮腿撒兵,大叫投降了。問題是現在可沒法騰出手來,只要一鬆手,不等他摸到舅媽腳丫,自己先屁墩兒着地了。
   下意識往上頂了頂,不料程小月腳上立刻加了幾分力道,不但沒能往床裡挪進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對他來講倒無所謂,摔下床對他來講更無所謂,球場上,摸爬滾打原本是家常便飯。但爭強好勝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這一逼,反倒激發了皮大帥的鬥志,兩手翻飛往舅媽腿上一陣亂抓。先是扯住了褲子,拉脫了,手又抓,這次勾住了內褲,轉眼也扯下來了。程小月連忙用力踢腿,試圖結束戰鬥,卻不料突然下身一陣劇痛,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皮大帥慌亂之中無物可抓,竟然扯住了舅媽的一撮陰毛!
   這一下風雲突變,形勢立轉。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腳,伸出手指戳着陳皮皮臉龐,示意他鬆手罷戰。往常母子嬉鬧,如果皮皮過分了,程小月就會這麼指着他,表示舅媽已經開始生氣,再不收斂,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臉頰。
   兩人都熟知對方脾性,雖然互相糾纏撕扯中未發一言,也盡可明白對方的意思。陳皮皮習慣使然,給她這一指,馬上乖乖放開,回手抓住了舅媽的手指。每每程小月動手打他,都會捉住她的手求饒,各種可憐,俗話說投降殺一半,他肯認輸投誠,小月也就饒他的時候居多。原本劍拔弩張的對峙,經過這麼幾個動作,親情頓現,讓程小月忽然生出幾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褲,既有羞惱又兼可笑,還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蕩漾。
   經過這麼一出折騰,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和甥兒死磕,吃虧的一定是自己!當務之急,是先安撫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則繼續糾纏下去,他混賬起來,不管不顧的流氓,後果堪虞。
   陳皮皮還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覺舅媽雙臂張開,輕輕抱住了自己的頭,將他拉進懷裡。臉上一片溫熱,已經貼着她乳房了。圈過他脖頸的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拍,溫柔無限,竟似乎情人般體貼。頓時心中詫異,倒有些摸不着頭腦了。試探着將手放在舅媽的乳房之上,竟然也沒遭到阻止!更覺得不可思議,肚子裡一陣打鼓:舅媽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是默許我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程小月抱着甥兒,用另一只手掌撫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裡卻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裝的,我是假裝的……我忍辱負重虛與委蛇,他就算要來摸,我也忍,只要不動真的,我逆來順受……啊呀……乳頭好痒……
   衣服已經給推了上來,豐碩的乳房壓在甥兒臉上,一粒乳頭正巧在他嘴邊,就被張口含住了。
   胡玫當然是一直沒睡的,初時他們舅甥較量,雖然幾乎悄無聲息,朦朦朧朧間畢竟看得兩人在動。屏息凝神準備看活春宮,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這甥子是如何弄舅母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經歷,好奇之餘竟異常緊張,感覺比自己偷男人還要刺激的。
   隱隱綽綽看他們抱在一起,卻看不真切他們的動作,只好自己腦補,越想越是情動如潮,下體已然一片泥濘,水漫澤國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腦子裡胡思亂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幾聲舅媽的,難道是把我當了小月在弄?這孩子身強體壯,又慣會來事,程小月必然無比滿足!難怪每次看她,都鮮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給甥兒屌,滋潤出來的。啊!不好不好了,他們娘倆亂出奸情,我女兒怎麼辦?她對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這事,不知道該怎麼傷心!唉,我這邊和他糾纏不清已經夠煩的了,又添了這節,實在要亂得不成樣子了。
   程小月初始還能忍受,可隨着甥兒不停吸吮撫摸,漸漸乳挺身熱,不免心神俱蕩。那酥痒從乳尖傳入心上,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竟然差點呻吟出來!撫在甥兒背上的手也凌亂起來,不自覺用上了力氣,把他的頭壓在胸口。一條小腿彎曲回來,膝蓋磨蹭了大腿內側,幾乎忍不住要扭動身體了。這調情的滋味兒,她業已久未涉獵,情慾壓抑不能釋放,剛才被甥兒亂捅一通,雖然驚慌失措難以悉心感受,可過後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記億的!此刻身不由己,給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喚醒了身體,把下顎靠在他頭頂,閉目挺胸,竟然迷亂!
   陳皮皮此時溫香暖玉滿懷,雄心壯志千萬,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揮,難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舊清閒,休養生息了多時,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虛渡光陰,很爭氣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聲令下,立刻陷陣衝鋒了。
   房間裡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聲可聞,再無聲響。大床之上,兩個婦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卻不相同。一個在自摸,一個卻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個不心甘,被摸的卻也一千個不情願。可惜世事如棋難如意,老天爺偏偏不給她們換上一換!
   不情願的程小月被迫快感連連,幾乎要忘了是在假裝了,迷亂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導着向下而去,觸碰到一枚熱滾滾的物件兒,那東西從褲衩邊上鑽出,雄糾糾氣昂昂意氣風發,很威風的樣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陣亂揉胡搓,各種猥褻。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為了平安過渡,我暫且忍他!這算做是演戲的,不當真的,我只當他還小,當他是吃奶的孩子,哄過了今晚就好了!
   顫巍巍,猶猶豫豫着,終於張開手掌,把那根東西握在手裡。

師兄,
謝謝分享!

陳皮皮的鬥爭 四十一
   陳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餘,也有幾分彷徨﹣﹣依照舅媽的做法,是不肯這麼便宜他的!現在居然肯放下身段來遷就不免擔心她會不會一把揪住扯下來?
   奈何這手感實在銷魂,就算明知有什麼危險,已然全顧不得。只覺得舅媽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個空心拳頭,把自己的雞巴套進裡面,龜頭頂着柔軟掌心,竟然貼妥異常!小色狼自然精蟲上腦,摟緊了豐腴的身子聳動,龜頭的棱角刮着細滑的指肚,似模似樣地當成屄來幹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 ,竪起了耳朵仔細傾聽身後胡玫的動靜,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偏偏甥兒不肯安生,嘴裡吸吮了她乳頭,下身還一個勁兒頂撞着忤逆,難免體顫身搖,顧此失彼,身體一點一點被頂着後退,只覺臀上一涼,已經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驚,電到了一樣向前挪了下身體,手裡那根東西就沒能握住,硬生生從虎口穿了出來,抵在自己腿根了。
   兩人此時身子緊貼,程小月的手雖然隔在中間,卻是給人家拼命擠壓着的,實在也沒起到多少阻擋。況且她此刻為了防備胡玫,身體力行只顧着向前,等於把自己一股腦送了出去。對面自然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來,貼胸貼腹了。
   胡玫的手還正在胯間,給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動作。又忍不得那痒,只好手指微微撫搓,下面卻愈發水如潮湧,濕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陣陣快感積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暢快地來這麼幾下!情慾勃發之際,心煩氣躁不能自已,頭腦一陣發熱: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個爽快,不信她有臉來嘲笑我淫蕩!
   拿定主意,探頭到小月耳邊,嘻嘻一笑,說:「偷自己家的東西,這滋味兒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開口,全身一顫,結結巴巴起來:「啊……妳……你還……沒睡着?」
   這句話一說出來,忽然又覺說得有些氣短心虛,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見不得人事情一樣。正要開口補充,卻感到胡致已經把嘴巴貼在了自己耳邊,極低的壓着語調悄聲說:「怪不得妳矜持!原來有甥兒給妳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這一句話說得臉面赤熱,聽她語氣,已經認定了自己和甥兒不清不白。雖然事實也沒冤枉了自己,可終究還是在心裡為自己開脫﹣﹣那一晚着實也怨不得誰,只能說陰差陽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這會兒給胡致一語道破,欲辯不能!腦子裡一片糊塗,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沒有!妳以為和妳一樣?什麼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徑,也嚇到了。
   原以為捅破了她甥舅關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賴,或者逼自己拿証據出來,真要計較起來,大不了自己打個哈哈,當玩笑糊弄過去。可要真能詐出來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說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齊以後還能經常吃!即使什麼都落不到,將來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卻是要低了一頭的……
   如意算盤打得好,卻沒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聽她的語氣,板上釘釘拿捏了自己和陳皮皮事情,原本的氣定䄂閒頓時不見。好在婦人也是個反應快的,一把摟住程小月的脖頸,按了她兩臂,嬉笑了對着陳皮皮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來幫你和舅媽親熱……」
   心裡卻暗暗衡量其間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們甥舅這節坐實,明天我可就沒法做人了!
   奸夫陳皮皮聽了淫婦這話,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給胡玫磕頭了!這次他倒乖巧,廢話也不說,花槍也不耍,手腳麻利去褪舅媽內褲,頗有實幹家的風範。
   幹這事他老人家當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勞神擔心!
   程小月畢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手臂給胡玫抱住,動彈不得,可兩腿齊飛胡踢亂踹,也折騰出不小動靜兒。陳皮皮的戰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彎,愣是被絞在一起的雙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勢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數學課上有老師攜領提綱指點迷津。按圖索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亂扯,可憐那條內褲,不日裡養尊處優,今晚卻飛來橫禍,好端端地被數次凌辱,猶以這次為甚!幾乎要被陳皮皮拽成絲袜了。
   小月此時,魂飛魄散了。拼盡全身力氣掙扎,嘴裡嚴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氣了……」
   胡玫卻死死按定了她,口裡還在笑,倒似乎玩鬧一樣,手上卻沒一毫放鬆。
   她初始情慾蒙心,程程小月亮明了刀槍,再沒退路,管她甥舅有沒有事情,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雖然看到不清細節,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卻宛如皎潔滿月,她原本皮膚細白,身段婀娜,這時候給陳皮皮掀起了雙腿,身體自然扭曲,把個絕美婦人的無限豐腴誘惑展露無遺。加上旁邊胡玫蛇一樣糾纏,更是胴體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淫樂窟肉蒲團之境了。
   陳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試想一條小淫蟲,看見這幅春宮,除了奮發圖強龜眦欲裂,想必是顧不得後果堪虞來日無多這類結果的!把個硬邦邦的雞巴挺過去,直接戳在腿間,那一處穴地肥美異常,芳草萋萋中潤濕昭然,雖然還沒入港,卻實實在在緊密相連了。他貓狗一樣聳了幾下,龜頭敏感處被那叢毛髮摩擦,奇痒無比,快活得無以言表,恨不得化在舅媽兩腿間。
   這幾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處,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還是迎接了。在這個家裡,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慣了,可從來沒想到有人敢造反,何況這反賊還有援兵遙相呼應!倉促間變生肘腋,難免顧此失彼一敗塗地,抵擋了沒幾下,城池已經失陷了。清楚感覺那根棍子在胯間蠕動,來回探覓。自己又不爭氣,一股水兒溢出來先暴露了行蹤,三杵兩捅,竟然戳中要害,龜頭抵開了陰唇,碩渾圓的龜頭就插進來了。那東西滾燙如火堅硬似鐵,這輕輕一插,如同撐開了自己整個身體,頓覺大勢盡去,心灰意懶,把個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憤難當,自己別過頭不敢面對胡玫,黑暗中睜了雙眼茫然失措,腦子裡一片混覓。她雖然於情慾無忌,明白這事如吃飯睡覺,避不開躲不過。然而說到和甥兒有這牽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時節,甥兒的雞巴已經緩緩地插了進來。那東西粗壯勃發,頗是有模有樣,也不顯得急迫,一點點兒地深入推進,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體久曠,敏感異常,單單放進來這一下,已經十分爽利!換做別個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聲了。羞得無地自容,全身皮膚麻慄,緊握雙拳蹙眉咬牙,嘴裡一句正經話也說不出來了。
   皮皮此時懷抱舅媽兩條長腿,下面夾住了她圓滾的屁股,激動的心跳如鼓。
   那兩腿修長如椽,小腿被他的頭分開,架在兩邊肩頭,腿彎的內褲卻還纏着,無法分得太開,就緊緊夾住了他脖子。他被舅媽這樣子夾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這麼銷魂蝕骨,卻是從來無有。鼻子在那柔軟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蘭,夾雜了內褲上淡淡的騷味兒,爽的雞巴直跳。
   下面溫熱膩滑,包裹得十分貼切,越是向內,越滾燙,爐火炙烤一般。把身體拼了命向前,已經插到根了,還想着前進。恥骨相抵,毛髮摩挲,冰涼的臀肉緊貼腿根,豐滿柔軟,棉花環繞一樣。刺激得小淫蟲屁眼兒緊縮,雞巴在屄裡不停跳動。
   程小月是感覺到那跳動了,兩只蛋蛋還吊兒郎當地在肛門處晃,蹭得她微微發痒。那兩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還不老實,上下撫摸搓揉個不停,重點慢慢轉移到了腿根兒,指尖滑過皮膚,如電流擊過一般,說不出的麻痒滋味兒,只想縮腿逃避!心裡罵着,身子卻愈發軟,似乎力氣正一點點從身體裡消失。
   忽然察覺甥兒一只手伸去兩人交接地方,順雞巴摸索着按到了敏感處,晃動手指揉搓。立時一陣酸,兩腿繃得筆直。她常年練功,腿上的力氣極大的,這一用力,陳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險些仰倒。還以為舅媽要掙扎,下意識就壓過來,身體也順勢一衝,做了個下流的進攻動作。他激情之餘,用力難免過猛,這一下竟然將程小月的腿壓得對折向自己,小腿就貼到了胡玫臉頰。這姿勢換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來。程小月卻顧不得,倒是羞澀姿勢不雅,這形狀不止將下面中路全開,還赤裸裸和甥兒面對面,那東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卻得了便宜,不管不顧一連串猛衝亂撞,皮肉相接噼裡啪啦地響。從出娘胎以來,和舅媽對峙從無勝算,屢戰屢敗,卻也屢敗屢戰,終於苦盡咁來,今夜揚眉吐氣佔了上風,實在殊為不易!不趁機討回點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聽那聲音,臉上愈燒,明白程小月臉嫰,她也就不說話,只張開嘴去她耳邊吹了口氣,騰出一只手來,在那被舉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轉而去自己腿間了。雖然心裡千萬個想,臉面還沒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恥去一同廝混,終還是沒這勇氣。
   程小月一下一上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響聲說不出的清楚刺耳。這樁事也做出來了,悔恨羞惱總無濟於事!心裡還在想着怎麼收場,她於失身這節倒還沒多大計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裡賤了。思忖回頭要埋怨了她,辯白清楚自己和舅兒從來乾淨。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於落個淫賤。
   可身上那貨卻賣力之極!下下到底次次根入,打樁一樣打下來,老虎獅子般勇猛。下面就水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湧起,雖然咬了牙不肯做聲,那呼吸卻被衝得碎成幾截兒,忽緊忽慢不成調子,聽着反倒更加無比惹人遐思!要裝個正經,實在是艱難困苦。
   雙腿被壓久了,酸麻得厲害,雖然平日裡練功不輟,身體柔韌異於常人,可畢竟不比青春少女,那連珠炮的衝撞沒完沒了,這樣對折了一味壓擠可怎麼吃得消?又不便討饒﹣﹣總不能對他說,你停一下咱們換個姿勢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種忍耐,諸般艱辛難熬,真叫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了。
   陳皮皮有了前面一炮墊底兒,這續集就來得格外耐心,多年來球場征殺練的就功夫自然排上用場。一鼓作氣衝殺下來,竟然沒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還能咬了牙支持,轉而驚異不已,轉而穢水漣漣,再轉而,依依呀呀的聲響也有了。快活衝上腦來,長吸了一口氣,忽然掙脫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讓他貼近自己。
   她這動作也只是下意識而已,卻將陳皮皮拉扯得趴下來,面頰相接。他這一通劇烈頂撞,正刺激到緊要關頭,忽然挨到舅媽臉頰,覺得滾燙熾熱,斷斷續續的呼吸噴了一臉,頓時心蕩神移,想也沒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雙唇被含了,全沒抗拒,也顧不得了,下面連珠炮的撞擊,已經把積累的快感推到迸發邊緣!小腹一陣收縮,下面也緊夾了起來,忽鬆忽緊,明顯一股水兒湧出來。陳皮皮被她這一夾,舒服得慾死慾仙,再也忍不住,猛動了兩下,一泄如注。這第二次繳槍,幹得時間久,快感也格外強烈,全身篩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見蹤影,只剩下挨來的份兒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覺到射精,本能一陣恐慌,然而全身酸軟無力,動也不想動,只得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心裡嘆了一聲,混亂無比,連胡玫躺在身邊也忘了。
   胡玫這會兒卻也正在緊急處。她聽着春宮,手上亂忙,夾緊雙腿全身縮做一團,指尖卻更靈活,撥琴弦一樣彈了一曲廣陵散。約莫原本是要彈將軍令的,誰知道身邊這對甥舅鼓點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緊,跟到最後兩軍廝殺直接去刺秦了!等她刺完俠累懈怠的時節,才聽到程小月對甥兒說了一句「滾出去」
   陳皮皮自知理虧,倒也聽話,老老實實從舅媽身上爬起,那東西還硬着,水淋淋從裡面抽出來,還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蓋了個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褲衩,光溜溜彎着腰從門裡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麼了?我和妳這麼多年姐妹,還有什麼隱瞞的?妳還怕我說出去?」
   那邊程小月卻沒了聲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卻一片冰冷,指尖猶在微微顫抖。還以為她擔心,接着說:「妳放心,這事天知地知,絕沒有個閃失的。」
   程小月還是不做聲,身子攤在床上一動不動。胡玫就去開燈,霎時一個赤裸美婦人展露無遺。身體潔白似脂,豐臀聳乳,兩腿還分開着,下面的毛髮已經凌亂不堪,精液正從裡面流出來,順着股溝滴在床單上。女人不防她開燈,嚇得驚呼了一聲,趕緊用毯子遮蓋。

   胡玫正打算調笑她幾句,卻看見她眼角竟然有淚!面目也凝重沮喪,只是明顯剛經過高潮,紅暈未退,頭髮散亂,反倒顯楚楚憐人。於是轉了話頭兒:「妳害羞什麼?還怕我看麼?我自己什麼都有的。」
   程小月手掩了面,嘆了口氣才說:「我被妳害死了!本來沒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後我還怎麼當這個舅媽?不說尷尬,將來管教他也沒了威信。妳站着說話不腰疼,看我的笑話,虧我還拿妳當姐妹一樣,妳卻推我下地獄……」
   她本來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臉面,不至讓胡致看輕,可說到後來,真的委屈起來,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卻還是笑:「我正是因為心疼妳,在我看來,妳活得也叫綁手綁腳。咱們女人,只求兩件事,上面的一張嘴和下面的一張嘴,妳說本來沒事,難道守活寡到現在?要是妳真有男人,那這事就算我做的不對,給妳磕頭認錯。」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聲說:「我有……」
   胡玫就探身湊過來,問:「誰?」
   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來。
   胡玫撇了撇嘴:「妳不是個會撒謊的,有沒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裡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過這個人名字,那是打死她也不肯說出來。
   頓了一頓,接着說:「甥舅親密,自古是有的,妳也不用慚愧。我以前認識個學歷史的,喜歡踢球,長得猥瑣,可床上悶騷得很!每次幹,都要說些不能見人的話調情,幹得才有趣。他最喜歡說的,就是歷史裡那些個母子的,後來幹脆叫我媽,邊幹邊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妳別給我說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暖昧:「剛才舒服不?這孩子勁兒大,是個寶呢。」
   程小月心裡不屑着:她還是露出馬腳了。也不點破了,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妳害慘,再也沒下回……」
   走過去開門,準備去清理收捨,卻被門口的一團黑影嚇得跳起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陳皮皮,依然光着個屁股,側耳做竊聽狀,下面甩啊甩的雞巴,還污蹟宛然,還沒乾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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