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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第102-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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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good

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井下石

  編者話:侯龍濤管死人的事兒可不是因為他變得正義了,個中原因還是請讀者自己體會吧。上一章裡說和楊恭如簽約,雖然說是白乾,但其實並沒有明確說明合同額是零,一塊、兩塊,一百、兩百,都等於是白乾,不過還是感謝對於合同額的指正,因為寫的時候還真沒往那上想,曾經在上Business

Law的時候學過的,媽的,過了一年就全忘了。唉,照我個人的想法,“無罪推定”是刑法、庭審的最大悲哀,也許是因為在美國聽說的這種事情太多了,美國的刑事法庭就不是聲張正義的地方,當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護嫌疑人的權力上時,誰來保護受害人的權力,不過被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師的親友,不保護也就不保護了。侯龍濤是肯定不會吧“金鱗草”的用法告訴他的兄弟們的,他是守信義的人,他會尊重老人的“祖傳秘方”四個字的,不過成藥給沒給兄弟們,我道真沒覺得值得一提,大家自己想像吧。

  “非典”帶給侯龍濤的不全是負面影響,難得能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不用幹活兒,他終於有機會天天紮在美人兒堆兒裡享受紅粉之樂了,八個美女令人垂涎的身體隨時供他享用,最多的時候七個愛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條粉腿、十四座豐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個細嫩的小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龍濤沒有再到處亂跑,是在“天倫王朝”過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他提著一個電腦包兒來到了飯店門口兒,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200,這輛車雖然掛的是民牌兒,但寇在儀錶盤上的一張紅底兒的通行證兒上寫著“國A”兩個凸起的白字兒,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平頭。

  奧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越開越偏僻,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灰色的“城堡”,開到近前,只見高高的牆頭上圍著幾米高的鐵絲網,來回走動的不是普通的獄警,而是像青海關壓重犯的地方那樣,全都是肩背AK47衝鋒槍的武警,鐵門的邊兒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書七個黑色的大字,這裡就是因關押過“四人幫”而聞名的北京市青城監獄了。

  兩人下了車,司機向門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張“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員警從裡面出來接侯龍濤,把他領到了一間小屋兒,這間屋子被矮桌和鋼化玻璃的隔段分成兩半兒,是典型的探監室,帶路的員警沒有進來,侯龍濤一人坐在了椅子上,過了一陣,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從隔段另一頭兒的小門兒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對面兒的人居然是侯龍濤,不禁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小赤佬,儂來做什麼?”“哼哼哼,當然是來看毛總的,看來您在這兒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嘛。”侯龍濤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別犯小院兒”的,那裡以前是用於關押重要的政治犯,現在基本上囚禁的是還未被起訴,只屬於由於案情的重要性,隔離審查的涉及重大經濟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廢話了,儂到底想幹什麼?”“唉,毛總,實話實說吧,我是來救您的命的。”“放屁!儂救得了我?儂以為儂是個什麼東西?”“對對對,我只是個小卒子,但我還是能給您指條活路的。”“用儂操心?儂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從寬,我沒有第二條路。”“傻屄,虧你也當過一方霸主。”“儂說什麼?”

  “管志誠是誰,您知道吧?”“當然知道。”“知道他什麼下場嗎?”“死刑。”“知道他出事兒的時候,北京鋼鐵公司的總經理是誰嗎?”“是誰?”“我也不知道。”“儂在耍我嗎?”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侯龍濤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黨委書記貪污、受賄,總經理會不知道?他會沒份兒?”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毛正毅再傻也能聽出對方話裡有話。“據我所知,他當初也受到了調查,但一個口兒嚴,一個口兒松,抗拒的被調到別的地方當官兒,坦白的被槍斃了。”“儂是說…”“我什麼也沒說,您的很多老朋友都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發財了,您聽說了嗎?”“聽說了。”老毛知道侯龍濤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調動。

  “那我就更不用多廢話了,主要目標兒達到了,您只不過是過程中的犧牲品。當然了,您屬於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要想再當官兒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時間之後再呼吸高牆外的空氣還是不成問題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您可要慎重考慮啊。”侯龍濤樂呵呵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為什麼是我?”“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麼人。”

  “儂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這句話是從毛正毅的牙縫兒裡擠出來的。“毛總何必這麼惡狠狠的呢?仔細想想,是您先來招惹我的,其實如果您光對我不利,我都不一定會太計較的,可你傷害了我老婆,咱們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儂他媽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過現在也有必要再追究這些事情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儂的次要目的是什麼?”“我聽說您在這兒的文化生活不是很豐富,特別製作了一部電影兒來給您解解悶兒,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傾情出演的。”侯龍濤笑著從放在桌下的包兒裡取出了17寸的“筆記本兒”。

  “儂搞什麼鬼?”“哼哼,公事兒說完了,咱們該解決一下兒私人恩怨了。”侯龍濤進入Windows,點開一個RealOne的檔,這是他找原來的大學同學對十五個攝像頭拍攝的結果進行資料剪接、合成之後得到的,他把播放機換成全屏模式,音量開到比較大,將電腦轉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顆煙,您慢慢欣賞。”

  侯龍濤出屋兒的同時,電影兒也開始了,燈光柔和的車廂內,一男一女正在互相愛撫、親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敵給自己放毛片兒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個女人的聲音很耳熟,好奇心驅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為距離螢幕比較遠,畫質也不是特別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高潮,說出淫蕩的話語之後,他才認出來被玩兒的是自己的愛妾楊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臉。

  “啊!”毛正毅怒吼了一聲,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發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侯龍濤!儂給我滾進來。”他要當面臭駡仇人,可又有什麼用呢,再說在電影兒結束之前,侯龍濤是不可能回來的。

  毛正毅在屋裡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兒看在了眼中,楊恭如說他無用、說侯龍濤超人的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對於一個自負、狂傲的男人來說,可真是莫大的恥辱了。等再看到楊恭如被侯龍濤肏到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牙根兒都開始癢癢了,可身體卻沒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來了。

  侯龍濤這一根兒煙抽了二十多分鐘,等他回到屋裡,只見毛正毅好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怎麼樣,毛總看得還算開心吧?”侯龍濤坐下,看了一眼“筆記本兒”的螢幕,影片已經播完了,定格在最後一個鏡頭上,是口含精液、雙眸無神的楊恭如,“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儂…儂…王八蛋。”毛正毅吃力的抬起頭,眼中盡是怨毒,他並沒有突然的動作,兩人隔著鋼化玻璃的隔段,任何衝動的舉動都是徒勞無益的。“為什麼罵我呢?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您歲數兒大了,滿足不了年輕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於懷。我幫您把她上下兩張嘴都喂飽了,您應當感謝我才對嘛。”

  “小赤佬!”毛正毅還是蹦了起來,雙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響,“我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哼哼。”侯龍濤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兒,也站了起來,慢慢收拾好“筆記本兒”,轉身向門口兒走去。“儂他媽說話啊!儂他媽啞巴了!?儂他媽沒聽到嗎,我他媽要殺儂全家!滅儂滿門!”

  侯龍濤已經抓住了門把手兒,聽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我在您花錢買的公寓裡,在您的床上,肏得您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不是您家那個姓周的老妖婆太醜陋,我還會想辦法肏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還是不解氣,所以等您出了獄,有種儘管來找我,那樣我也有機會再和您親近親近了。”

  “儂…儂什麼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氣,他身體中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對面兒的這個年輕人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愛的女人,讓她有了至少一瞬間的痛苦,你萬死不能抵罪,現在你這樣就脫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儂以為儂小流氓似的威脅會嚇倒我嗎!?我要殺儂全家!”毛正毅還在怒吼,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但聲音中還是缺少了剛才那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龍濤鎮住了,只是他已過了憤怒的巔峰,少許的理智和邏輯推理就足夠讓他明白出獄後的自己是無論如何無力與年輕的、處於上升期的對手抗衡的。

  “我隨時恭候大駕,如果你還能活著。”侯龍濤微微的一笑,開門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嚇放在心裡,首先,毛正毅會失去一切財力,其次,十幾、二十幾年的刑期過後,他復仇的意志就算還在,恐怕他衰老的身體也只能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為了復仇,更是會選擇保命的那條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龍濤發現自己面前、儲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兒書,名字叫《千姿百態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機在等候的時候看的,“我能看看嗎?”司機斜了一下兒眼,“隨便。”侯龍濤拿起書翻了幾頁,還真全是有關花草的圖片及介紹。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兒展。”來時一聲兒不吭的司機這會兒卻主動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誤會,不想讓自己硬漢的形象受絲毫破壞。“噢。”侯龍濤含糊的應了一聲兒,開始從第一頁認真的翻了起來,十幾分鐘之後,他終於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兒,純黃色的花蕊,圖片下寫著“櫻花”兩個字…

  長時間互相打砸,對於“東星”和“霸王龍”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付出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這可不是當初制定的目標。鑒於此,雙方終於決定坐下來談談。不知道是因為“霸王龍”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還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是同意在“東星”的地盤兒上談判。

  六月十號晚上9:00多,“霸王龍”帶了八輛車、二十幾個人,只有司徒清影一個人騎的是摩托,來到了“東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間是“九龍一鳳”,十幾個流氓、地痞跟在最後面,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大廳,卻只見侯龍濤和大胖兒兩個人坐在那聊天兒等候。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來人,站起身來,“龍哥,您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砍人的,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呢?您不會是怕我吧?”“你他媽說什麼!?”沈毅先開腔兒了,指著鼻子就罵,“我哥會怕你個小丫那?一句話就能鏟平了你個小崽子。”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大有大兵壓境的氣勢。

  “幹什麼?”“霸王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威嚴,他的手下們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他冷笑著看著侯龍濤,“這是你的地頭兒嘛,人帶少了豈不是不給你面子,暗示你沒能耐,再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倒是你,只有你們兩個在這兒嗎?你不怕我一時衝動,就在這兒把你們埋了?”

  “呵呵,”侯龍濤笑得很坦然,“龍哥要想做了我,也不會在這兒動手的,更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如果我想的沒錯兒,您還沒對我完全死心,還沒到非宰我不可的地步。”“你這是侍寵而驕了?”“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嗎?您還寵著我?哈哈哈。”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對面兒唯一一個女性說的,不果讓他有點兒失望是女孩兒把大辮子剪了,留了一頭亂草式的短髮。

  是人就能聽出對方話中的輕薄之意,司徒清影聽著更是刺耳,畢竟在事實上,自己跟他做過一夜夫妻,“侯龍濤,我肏你媽!”她罵著就想沖上去,如果不是“霸王龍”伸臂攔住了她,還真就得動起手來。女孩兒氣呼呼的站在了乾爹身邊,盯著對面兒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的目光中除了憤怒,還有另一種說不清的神采。

  “侯龍濤,你不覺得你的言語很幼稚嗎?真的激怒了我,你現在就得死。”“霸王龍”眯起了眼睛。“龍哥說帶人來是因為要給我面子,就算是在‘東星’的地盤兒上,我這個後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給前輩面子,這扇門兒外面就是內部停車場,”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一扇大門,“我有五十個帶傢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過去在兩個橫向的門把手兒上一推,兩扇大門無聲的向兩邊打開了,雖然路燈很昏暗,一樣能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和由香煙頭兒發出的星星點點的火光。“怎麼樣,龍哥?咱們還是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吧,不要動不動就武力威脅。”侯龍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劃道兒吧。”“龍哥帶一個人,我跟我大哥,咱們四個人上二樓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舒服服的聊聊天兒。”“好。”霸王龍點了點頭。“哥,我信不過他。”沈毅發表了不同意見。“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這兒等著,有動靜就開砍。”“霸王龍”都沒理他弟弟,逕自朝樓梯口兒走去。侯龍濤把司徒清影讓過去,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六月的北京已經是很熱的了,長皮褲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雙黑色的細高跟兒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緊身的露肩、露臍小皮背心兒,飽滿的胸脯兒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沒系扣兒的摩托夾克兒,中間是一條黑色的皮短褲,從正面看還沒什麼,不過是使兩條修長的玉腿裸露,可在後面,臀部的曲線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蛋兒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樓的這十幾秒,看著那對兒搖動的美臀,侯龍濤就差點兒忍不住要上去抱住女孩兒寬寬的胯骨,在她細嫩的白肉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剛才跟在她身後的流氓,竟能不噴鼻血。他們進入酒吧之後並沒有關門,大胖兒往門框上一靠,看著外面的走廊,沒人能來偷聽裡面人的談話。

  “霸王龍”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台前的高椅上,侯龍濤來到女孩兒身邊,側身靠在吧臺上,右肘架在吧臺上,“小白虎,想不想我?”“滾開。”美女連眼都沒斜。“我好想和你做愛。”侯龍濤把頭伸到女孩兒的臉邊兒,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媽的!”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來,猛的向後一掄。

  侯龍濤早有準備,一矮身子,使女孩兒掄空了,然後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右腕。司徒清影一擊不中,左拳跟著就打了過來。侯龍濤的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這下兒算是把女孩兒的雙手都掌握住了,他一探頭,就吻住了那兩片紅豔豔的香唇。

  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急了,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她覺出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櫻唇上舔了好幾下兒。侯龍濤見好兒就收,往後退了好幾步,砸巴咂巴嘴,“好甜。”“我現在就要你死!”女孩兒抄起了吧臺上放著的一個酒瓶兒。“清影,冷靜點兒。”“霸王龍”制止了女兒,“侯龍濤,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是是,我不好。”侯龍濤繞了一大圈兒,躲得司徒清影遠遠的,來到吧台後面,為客人倒了兩杯飲料。司徒清影把夾克兒脫下來掛在椅背兒上,殺氣騰騰的坐回椅子上,從夾克兒兜兒裡的煙盒兒裡掏出顆煙叼上。

  侯龍濤一伸手,輕輕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間的煙搶了過來,插進自己嘴裡,點上,“我不喜歡你抽煙,現在就開始戒吧,等你懷了孕,再想戒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想讓咱們的孩子成個畸形兒。”“去你媽的!”司徒清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她的手又伸進了夾克兒兜兒裡,卻沒有再掏煙,而是把煙盒兒捏癟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龍哥,咱們這麼互相砸來砸去的,光硬體兒上,我已經損失了十多個了,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不再理美女,開始說正事兒,“我看該是改變策略的時候了,要一次就能達到目的。”“你有什麼好主意就說出來吧。”“您怎麼知道我有主意?”

  “小子,你找我來談判,又沒有現成兒的辦法,萬一現想不出來,你讓我出去怎麼跟手下說?”“呵呵,龍哥確是老江湖了,我答應跟您合作。”“答應跟我合作?怎麼講?”“那種以強制強的手段還不能完全讓人放心,我看不如這樣…”侯龍濤把煙掐了…

  半個多小時後,四個人從樓上下來了,“霸王龍”向眾人宣佈,從今以後,與“東星”的關係從敵對轉為合作,雙方將把娛樂、餐飲方面的收入合二為一,然後平分。對於這個決定,兩邊兒的手下們是從心裡往外的擁護,都知道對方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是那麼一直鬥下去,難免不發生流血事件,輪到誰頭上誰也不願意啊。

  “東星”七兄弟把“霸王龍”送上了S500,侯龍濤很謙恭的為他開關車門兒,“龍哥,以前我對您不敬的地方,您就不要計較了吧?”“那就要看你今後的表現了。”車窗慢慢的升了起來,八輛轎車和一輛摩托駛離了“東星初升”。

  “哥,那小子一直是又臭又硬,打也打了這麼久了,是怎麼被你說服的?”“侯龍濤很精,有商人的頭腦,他起初就不是完全不想跟咱們合作,只是對於分成兒的比例不滿意罷了,他一直跟我作對,不過是為了加大手中的籌碼,是抬高身價的一種手段。”“小王八蛋,我還是信不過他。”沈毅皺起了眉。

  “我也沒說我信得過他啊,回去之後,你幫我傳話兒下去,在表面兒上要對‘東星’的人客客氣氣的,但所有店的經理,都要對帳目做到心中有數兒,還有,每個季度要派專人查侯龍濤的賬,小崽子要是敢跟我玩兒貓膩兒,我活埋了他。”“我說你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放心,我會派人盯著那小丫那的。”

  現在的車隊只剩下了四輛車,一輛是“霸王龍”的Benz,另外三輛是“九龍”乘坐的,其他人都因為事情已經辦完,各奔東西了。本來司徒清影騎車跟在最後的,但現在她也不見了,在離開“東星初升”沒幾個路口兒的時候,她就掉轉車頭,順原路返回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刺王殺駕

  ***********************************

  編者話:

  “青城”不是筆誤,是我確實記成了“青城”,應該是“秦城”。

  AK47嘛,我記得有一次看一個介紹青海大獄的片子,那裡的獄警好像拿

  的是AK47。

  “公社”每週六開放註冊。

  讀者對本章本身的評論,不論是說好還是說壞,我都願意看,只要不是指著

  鼻子臭駡就行。

  如果我的消息沒錯,“國A”是國務院的通行證。上次有一位老兄給我發了

  一個短消息,是關於車牌的,結果因為“羔羊”改版,保留的短消息都被刪了,

  麻煩兄再給我發一次。

  侯龍濤學的是InformationSystem,有他在邊兒上,他的

  同學是沒有機會複製影片的。

  “霸王龍”要是強姦過司徒清影,他也就沒資格跟侯龍濤合作了。

  ***********************************

  6/10/2003-6/11/2003

  侯龍濤把人都“遣散”了,他和武大把車停在了後面的停車場,兩人一起去

  取了車,也就分道揚鑣了,雖然他和文龍住在一個院兒裡,但因為他是從如雲那

  兒直接來的,文龍自己也開了車,已經和其他兄弟一起走了,這下兒他是“形單

  影孤”了,黑色的SL500駛上了寂靜的大街。

  “東星初升”對面兒的一條胡同兒裡,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得清

  清楚楚,那個人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扣,伸手摸了摸摩托夾克兒內兜兒裡那個鐵家

  夥,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 VRSCA V-ROD

  開了出來,跟上了遠去的Benz。

  侯龍濤先開始並沒在意,等開了十幾分鐘,都快到家了,才開始覺得後面那

  盞孤燈就是在跟著自己,他沒從二環路的出口出去,繼續開了下去。又過了十來

  分鐘,那盞車頭燈還是在自己的身後不即不離,侯龍濤眯了眯眼睛,掏出手機,

  按下了儲存著文龍手機號兒的那個快速鍵。

  SL500在二環上跑了一整圈兒,從德勝門橋轉了出來,又回到了“東星

  初升”,侯龍濤把車停在大門前,從小門走了進去。兩分鐘後,VRSCAV-

  ROD也到了,穿著黑色皮短褲的騎士下了摩托,摘下頭盔,走到了小門兒邊,

  從衣兜兒裡掏出根兒鐵絲兒,捅進了鎖眼兒裡,撥了兩下兒才發現根本就沒鎖。

  機車騎士輕輕的進入了開著燈的大廳,從夾克兒內兜兒裡掏出了一把“五

  四”,緩緩的走了兩步,突然聽到連續幾聲兒檯球兒的撞擊聲,那是從快到走廊

  盡頭的一個房間裡傳出的,騎士又一步一回頭的挪了過去。

  侯龍濤一個人站在一張斯諾克的球臺前,拿起按子邊上的鞘粉蹭了蹭“槍頭

  兒”,“小白虎,來了就請進吧。”門外的機車騎士走了進來,正是司徒清影。

  “來跟我幽會嗎?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嗯?”侯龍濤看到了對著自己的黑

  洞洞的槍口,不由得稍稍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女孩兒是來跟自己拼命的,卻沒

  想到連“噴子”都會用上。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司徒清影的聲音很平穩,聽上去就是決心已定,沒

  有什麼能改變她的意志。

  雖然事情與預料的有所不同,但侯龍濤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你不顧你乾爹

  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你今天辱我太甚,我怎麼還能容你?”女孩兒向前上

  了兩步,“你給我跪下!”

  “哼哼,說笑吧?”

  “我像嗎?”司徒清影把槍舉高了,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你給我跪

  下。”

  “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也許有時會跪跪老婆,你再跟我睡幾次,

  沒準兒我能滿足你的這個要求。”

  “你這個王八蛋,”女孩兒咬緊了銀牙,握槍的手都被氣得稍稍發抖,“死

  到臨頭,還敢在嘴上討我的便宜,跪下!”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嗎?”侯龍濤做出一副嘲弄的表情。

  “有什麼奇怪的?”

  “既然我是死定了,當然要多討點兒便宜了,更不會聽你的話,除非你打斷

  我的兩條腿,要不然想讓我跪,你得先脫了褲子,趴到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你媽了屄!”司徒清影又是前進兩步,看得出,她把槍把握得更緊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不明白了,按說以女孩兒剛才表現出來的決心,別說是自己

  說了這麼多不中聽的話,其實自己連話都應該沒的說就被崩了。對於這種情況,

  他只能得出一種結論,美女的決心並不在宰了自己上,可她的眼神中卻又真的充

  滿著無比的堅毅,那她到底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而來的呢?

  “你想幹什麼就幹吧。”侯龍濤彎下腰,用白球擊中了近在咫尺黑球兒,卻

  沒有入袋。司徒清影突然好像不知該怎麼辦了,她沒料到男人會這麼坦然自若的

  面對死亡威脅,她只是在那兒舉著槍,有點兒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咳咳”,

  門口兒傳來了兩聲兒咳嗽,女孩兒一驚,轉過了頭,卻沒有看到人。

  “啊!”司徒清影痛叫一聲,她的手腕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球杆兒,“五四”

  應聲落地。就在女孩兒一捂手腕兒的同時,門外沖進了四個男人,和侯龍濤一起

  把她按在了地上,雖然她極力的掙扎,還是很快就被人把兩腳捆在了一起,雙臂

  也被倒剪到背後綁住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肏,你們丫那剛才等什麼呢?”

  “這娘們兒手裡有‘噴子’,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馬臉把槍從地上撿

  了起來,擺弄了擺弄,“小婊子還真他媽夠狠的。”

  “知道她狠還他媽讓我一人兒在這兒撐了半天?你們不怕我被崩了啊?”

  “看你不是挺踏實的嘛,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二德子一副滿不在乎的

  樣子。

  “四哥,脫了衣服給他們看看。”文龍知道侯龍濤怕不怕從他的言談舉止和

  面部表情上是看不出來的,這也是上海之行的收穫。

  “哼,小丫那。”侯龍濤把西裝脫了,扔在球臺上,稍稍側身,就能看到他

  襯衫上有被後背出的汗浸透的地方,“我他媽又不是鐵打的,槍指著腦袋能不

  怕?”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哼。”半天沒出聲兒的司徒清影突

  然蹦出了一句,她被綁之後就沒打算再說話,要做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的樣子,結果還是沒忍住這個譏諷仇人的機會。

  “小賤貨,我讓你丫那口兒正。”大胖抬腳就往女孩兒的身上狠狠的踢了過

  去。

  “唉唉唉。”侯龍濤“眼疾腳快”,伸出一條腿擋在了司徒清影的身前,結

  結實實的挨了他大哥一腳,“哎呦、哎呦,”他捂著右小腿,在小範圍內單腿兒

  蹦了起來,“大哥,你他媽也太狠了吧,哎呦。”

  “我肏,你丫瘋了?我又不是要踢你。”

  “這妞兒是我的,踢她也不行啊。”

  “你丫腦袋大了?這小娘們兒要宰了你。”

  “打是親、罵是愛,行了行了,都出去打牌去吧。”侯龍濤開始向外轟人,

  四個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檯球兒廳,出門前,馬臉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侯龍濤把門關上,上了鎖,轉過身來,臉上已有了溫和的笑容,“小白虎,又落

  到我手上了,怎麼辦啊?”司徒清影已經翻過了身,費力的借著球臺腿兒坐了起

  來,既不看男人,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侯龍濤走過去,在女孩兒的身邊蹲下,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秀面

  轉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啊。”司徒清影倔強的一甩頭,仍舊是一言不發。

  “哼哼,我為你挨了一腳,你就這麼報答我嗎?”

  “那是你自找的,沒人要求你那樣做。”

  “原來你還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突然啞了呢。”

  司徒清影又不出聲兒了。侯龍濤突然探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咱們做

  愛吧。”

  “除了強姦,你還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司徒清影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男人對付女人,你不覺得強姦是最好的辦法嗎?”

  “哼,一句話,你有多大的本事儘管使出來,我以前沒怕過你,現在也不會

  怕你。”

  “嗯?”侯龍濤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如雲是自己見過的最堅毅、最

  智慧的女性,就算是她,當知道自己要強姦她的時候,都沒有司徒清影現在這般

  鎮定,她的平靜是出奇的、不合常理的,再結合這一段發生的事情,她就好像是

  希望自己強姦她一樣,“我可以把你交給我的幾個兄弟,讓他們輪奸你。”

  “什麼!?”司徒清影猛的轉過頭來,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你說什麼!?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踱著步,“你不是不怕我強姦

  你嗎?輪奸怕不怕?雖然把頭髮剪了,但你可人的容貌沒變,身材也是一流,我

  想我的兄弟們是會很樂意陪你HappyHappy的。”

  “你不怕我乾爹不饒你?”

  “你乾爹?我想他會明白當我發覺自己的盟友拿槍頂著我的頭時的那種失去

  理性的狂怒的。”

  “他會宰了你的,他不會因為自己而出賣我的。”

  “那你怎麼又能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而出賣他呢?”

  “這…這…”司徒清影無話可說了。

  “你當然不能,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根本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我強姦你。”

  “你能聽到自己在說什麼吧?”司徒清影對於男人的自以為是嗤之以鼻。

  “你可以不承認,但你的行動已經把你出賣了,你不在乎被我強姦,卻在乎

  被其他人強姦,不是嗎?”侯龍濤對自己的推斷越來越有信心了。

  “廢話,一個是被一條狗強姦,一個是被一群狗輪奸,是人就知選前者。”

  “錯,是人就知道兩個都不選,既然你選了第一個,說明你想要的就是第一

  個。”

  “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別人都可以覺得可笑,你卻不可以,因為你就是奔著讓我強姦來的。”

  “狗屁。”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去把人叫來,你的屁股可能都會被肏開花。”

  侯龍濤向門口兒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有點兒急了。

  “哼哼,”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轉回身,“急了?放心吧,你誠心誠意的來

  把身子獻給我,我是決不會辜負你的。誒誒誒,”他看出女孩兒又要惡語相向,

  趕忙搖了搖手指,“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可就真的不再跟你客氣了。”

  “你侮辱我的身體還不夠,還要侮辱我的靈魂,還不許小娘我罵嗎?”

  “我怎麼侮辱你的靈魂了?”

  

“你說我是個來找肏的賤屄!”司徒清影美麗的臉頰都漲紅了。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不打算再從正面和女孩兒爭執下去,“你雖然有點兒

  浮躁,有點兒狂妄,但你願賭服輸的那股狠勁兒讓我很欣賞,我更是從來沒把你

  當過傻子。”

  “你說話總是這麼不著邊際嗎?”

  “我帶著你在‘二環’上轉了一整圈兒,你會不知道我發現你了?大晚上十

  一點多,我又回到這裡,一個人打檯球兒,你會一點兒不懷疑?你一個人跑到我

  的老窩兒來殺我,又不是在演電影兒,居然還有閒心跟我說那麼多廢話,你會犯

  那種低級錯誤?”

  “我被仇恨沖昏了頭,沒有考慮那麼多,我現在後悔剛才沒一槍撂了你。”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說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槍裡沒子彈啊,就

  算我的兄弟們不來,你一樣會故意露給我一個破綻的,你只想我制服了你之後,

  立刻就強姦你。”

  “這…”司徒清影臉上羞赧的神情一閃即逝,立刻又變的冷冰冰的,“我忘

  了裝子彈。”

  “忘了裝?你開玩笑…”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這麼多的廢話,像個雞婆一樣。”

  “呵呵呵,”侯龍濤邊慢慢的走近女孩兒,邊解著自己的領帶,居高臨下、

  淫猥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他現在的姿勢是完全不設防,

  美人只要向前一搖身子,就能用頭撞到他的老二,但他一點兒不怕。

  司徒清影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馬上低下了螓首,她的身子和腿都不自覺的動

  了動,突然顯得很是焦躁不安。侯龍濤扔掉了領帶,彎腰抓住了美女的雙肩,一

  下把她提得站立了起來,然後抱住她的身子,探頭在她的脖頸上舔了起來,“你

  這是何必呢,你想我,我也想你,咱們開開心心的做愛不好嗎?”

  “嗯…”司徒清影揚起了頭,雙眼也輕輕的閉了起來,“我…我恨你…”

  “你騙得了我,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你不恨我,你愛我。”

  “我…我…呼…我恨…呼…我恨…我愛…啊…”

  “你愛我…”侯龍濤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口,舌頭探進了她嘴裡,勾住了毫不

  反抗的香舌,不住的攪動起來,兩手把她雙腕上的綁繩鬆開了。

  司徒清影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雙手還是停留在被綁的位置。侯龍濤掐住美

  人的腰眼兒,往上一舉,將她放到了球臺的木沿上,然後蹲下身去,左臂托住她

  懸空的雙腿,右手開始解她腳踝上的繩子,同時在她光滑無比的小腿上親吻著。

  女孩兒微微張開的雙唇在顫抖,撐住按子邊兒的兩手也有點兒不穩。

  侯龍濤站了起來,再次歪頭含住了美人的嘴唇兒,雙手順著她兩條白嫩的大

  腿往上撫摸,右手在她的褲腰處停住了,開始解她的小皮褲衩兒,左手不停的摸

  到了她的身後,在她的背臀間輕撫著。司徒清影的胳膊舉了起來,環住了男人的

  脖子,主動的去吸吮他的舌頭。現在,他們的行為第一次像是戀愛中的男女了。

  司徒清影感到男人開始向下拉自己的短褲了,就用扶住台邊兒的雙手向上一

  撐,讓他很輕鬆的把皮褲衩兒褪下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侯龍濤低下頭,看到女

  孩兒穿了一條深藍色的V型全薄紗加蕾絲內褲,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美女以前從來

  不穿這種“成人”內褲,但還是忍不住流氓的本性,問了一句,“這麼性感,是

  為我穿的吧?”

  司徒清影又是沒出聲兒,但是螓首卻微微的低垂了下去,本來就是麗色無邊

  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了,這大概是她懂事兒以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羞澀的神

  情。侯龍濤看到這種美景,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了,又和女孩兒親熱的接起了吻,

  雙手插入她的大腿間,向外一分,自己站到她的兩腿中間,左手撫摸她的臀腿,

  右手撥開了蕾絲內褲的褲襠,中指找到了頂出包皮外的小陰蒂。

  “嗯…”司徒清影的身子像上一挺,用力的吸住了男人的在自己口中旋轉的

  舌頭,雙手抓住了他襯衫的中縫,拼命向兩邊一扯。“呲啦”一聲,侯龍濤的襯

  衫扣兒全崩開了,有幾個扣子口的布料都被撕裂了,女孩兒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胸

  膛上胡亂的撫弄起來,還有意的用手指按夾他的乳頭兒。

  雖然侯龍濤的舌頭被嘬得都有點兒疼了,但他還真捨不得離開美人溫熱香甜

  的口腔。他的手指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上下搓動了幾個來回兒,指尖兒輕輕的撐

  開了她的濕乎乎的小肉孔。“啊…”司徒清影屁股上的嫩肉繃緊了,腰也塌了下

  來,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火燙的秀面貼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磨擦。

  女孩兒的姿勢讓侯龍濤的手指很難活動,他乾脆不再挑逗美人的陰道,抓住

  了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向後按在了球臺上,使她的上身後仰,然後把她的夾克兒

  向下一敞,再把她背後的拉鍊兒拉開一些,小皮背心兒就隨著她光潔的肌膚滑到

  了她的小蠻腰上,讓她高挺的胸脯兒露了出來。

  現在的體位最適合女人的小穴被摳,侯龍濤左手托著美人的背脊,右手的中

  指插入了她的小肉洞內,同時開始在她的豐乳上啃咬了起來,很溫柔的吸吮兩顆

  早已從乳暈中頂出的甜美的棕色乳頭兒。“啊…啊…”司徒清影立刻就渾身無力

  了,胳膊一軟,整個身子躺倒在球臺上,她用頭、肩支撐,將背拱了起來。

  侯龍濤很想再和美人把前戲進行下去,很想讓美人再享受自己的溫柔,可不

  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忍不住了,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在驅使他進行那種原始的行


  為。司徒清影被翻了個身,平坦的小肚子壓在按子邊上,性感的小內褲被扒到了

  屁股下麵。

  兩瓣飽脹的臀丘中間是一條紅豔豔、濕淋淋的溝壑,就像是熟透的石榴裂開

  了口子一樣,侯龍濤的呼吸加重,左手兇狠卻不粗暴的捏弄起雪白的屁股蛋兒,

  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巨大的“龍根”,他握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孩兒的

  肉縫兒間上下磨擦起來,每次龜頭兒碰到陰道口兒的時候,都能覺出陰道深處有

  股巨大的吸力。

  司徒清影更是感到難耐,她等這根大雞巴等得太久了,女孩兒開始自覺的扭

  動腰臀,用陰戶尋找屁股後熱力的來源。與此同時,侯龍濤虎腰一挺,整根陽具

  立刻被火燙濕潤的嫩肉團團包圍了。“啊………”性器相連的快感使這對兒青年

  男女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歡叫。

  侯龍濤兩手捏著美女的臀肉,猛烈的在她的水嫩穴道內抽插,撞得她的屁股

  “啪啪”做響,將沒有毛髮保護的陰門肏得紅腫了起來。今天的司徒清影沒有任

  何的顧慮,心理上、生理上都有充分的準備,陰莖一入體,她就立顯“浪女”本

  色,揚頭閉眼,“啊啊”的嬌聲叫喊了起來。

  有了美女的浪聲伴奏,侯龍濤幹得更加瘋狂了,女孩兒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都

  被他揉捏得發紅了,點點的淫汁從兩副性器相交的地方飛濺而出。本來司徒清影

  的左手死死的握著一個檯球兒,右手用力的在按子上抓撓,可現在她已經被肏得

  氣急體虛了,一條胳膊臂軟塌塌的向前展開,另一條的小臂彎回來,墊著原本高

  揚的螓首。

  “呼…呼…小白虎,你的小穴太緊了,夾死我了。”一輪兒接一輪兒的狂抽

  猛插已讓侯龍濤虎背見汗了。

  “來了…啊…來了…來了…”司徒清影猛的抬起頭,緊閉的雙眸也睜大了,

  像是從那裡可以釋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美…太美了…啊…啊…舒服

  死了…來了…高潮了…啊………”

  侯龍濤的肏幹嘎然而止,任由女孩兒子宮產生的強大吸力把自己的精液源源

  抽出。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點兒害怕外,他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那種身體

  被抽空,然後再被注滿的感覺著實不錯,就好像是經歷了一次從生到死,再從死

  到生的過程。

  司徒清影的螓首重重的落回了胳膊上,眼簾輕合,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豔

  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侯龍濤可是雄風又振,疲軟的老二在漂亮姑娘水汪汪的陰

  道中再次變大、變直、變硬。他把雞巴拔了出來,將美人軟綿綿的身子翻了個個

  兒,把皮褲衩兒和內褲從她腿上拉下來,又把陰莖從正面兒插入了滴嗒著精液的

  小穴裡。

  “啊…”司徒清影立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男人的腰身,

  張開雙臂,紅唇輕啟,“吻…吻我…”侯龍濤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捏住女孩兒的

  兩顆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司徒清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邊被他

  肏幹,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他嘴裡…

Very good more please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白虎傾情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坐在牆邊的沙發上,只穿著鞋襪的女孩兒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兩人在輕輕的低語著。“怎麼改變主意了?你上次給我打電話不是說等完了事兒還要跟我拼命嗎?”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小蠻腰,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愛撫著。“我現在也沒說不跟你拼命啊。”“別跟我制氣了,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那天之後,女人就滿足不了我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妹妹做,一點兒情緒都提不起來,沒意思的很,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覺,老是夢見你那張醜陋的嘴臉,反正我已經被你糟踏過了,我不想讓更多的男人碰我,我又不想讓你知道我的想法,才假裝是來殺你,讓你把我抓住,我確實是以為你一上來就會強姦我的,誰知道你老是婆婆媽媽的,滿意了嗎?”司徒清影用腦門兒在男人的臉頰上蹭了蹭。

  “滿意,當然滿意了,你以後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證喂得你飽兒飽兒的。”侯龍濤捏了捏女孩兒的屁股。“你別臭美,哪天我突然記起咱們的仇兒,我隨時會給你一刀的。”司徒清影雖然在說話的同時吻了男人一下兒,但語氣還真是狠叨叨的。“你就不替你媽媽著想了?你殺了她老公,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還好吧?”“當然好了,有我疼愛,想不好都不可能啊。”“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氣風發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沒有提起過我?”“有,關於你,我跟她有過一次很嚴肅的對話。”“真的?你們說什麼了?”女孩兒的秀目都瞪大了。“想知道就再親親我。”侯龍濤的語氣就沒正經過。

  司徒清影捧著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唇兒,把舌頭給他吸吮了一會兒,“快跟我說吧。”“長話短說,她非常同情你。”“為什麼?我有什麼好同情的?”“我把你的身世告訴她了,你從兒小沒得到過母愛,她作為一個母親,對你的不幸產生同情是再正常不過的。”“嗯…”女孩兒低下了頭,沒有母親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都是不好過的。

  “莉萍願意收你做乾女兒。”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的乳房,溫柔的把玩兒著,毫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可這句話對於司徒清影來說,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兒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來,臉上充滿了驚喜和一種對於謊言的極度疑慮、恐懼,“你騙我?”“坐回來。”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別拿這種事兒跟我開玩笑。”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雙眸仍舊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侯龍濤摟住美人香噴噴的嬌驅,“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沒有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像職業地痞那樣,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經這麼大了,像要徹底的改變你的生活不是很現實,但你起碼要有所收斂。”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司徒清影的聲音都發顫了。“我為了保命啊,”侯龍濤還是一副調侃的腔調兒,“咱們成了一家人,你總不能再殺我了吧?”“你正經兒點兒,嚴肅的跟我說。”“你把不把我當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證不再從身體上、心理上傷害我的愛妻們,莉萍就認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男人,她確實不知道,如果每天夢到和他親熱算愛,那就是愛,如果每次性行為時都希望他在身邊算愛,那就是愛。更重要的,對於一個女人,如果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能把自己玩於股掌之間,那除了愛那個男人,她別無選擇。

  “你想什麼呢?我說了,你跟我好並不是先決條件,雖然我很想把你收了,但在情愛的問題上,我不會逼你的,更不會用我心愛的女人跟你做什麼交易。”侯龍濤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99%的把握,這個小美人兒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過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

  “哼,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龍濤接起了吻,她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願意和他共赴巫山,更願意做何莉萍的女兒。“我當你是同意了。”“你…我沒說過。”“呵呵,”侯龍濤明白了,這個“野蠻女友”是拉不下臉來在自己面前承認,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今天會來“找奸”了,“你不光是認了個乾媽,還有一個幹妹妹。”

  “噢,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吧?”“你知道她的名字?”“我第一次調查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了。”“諾諾是個好女孩兒,心地善良,但畢竟歲數還小,比起依戀我來,她更依戀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媽媽,她還有點兒想不通。”“我沒有要跟她搶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個女人給我媽媽般的關懷和愛護。”

  “我覺得這些事兒你最好能當面跟她談談。”侯龍濤看到美女黯然神傷的表情,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矛盾是必須得到解決的,要不然以後遲早會出問題。“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直接去找她嗎?”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經承認抱著自己的男人很有頭腦了。“不要,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好,聽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麼說服她。”“這…”“沒什麼難的,你就把你的真實感情說出來就是了,諾諾從小兒沒有父親,我想她能理解的。”“嗯,我知道了。”“行了,別說這麼壓抑的話題了,”侯龍濤的色手又開始在女孩兒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上次你乾爹是怎麼說服你暫時不找我麻煩的?”

  “我乾爹說當爸爸的,一輩子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不能有一個好歸宿,他說因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僅知道那些紈絝子弟是不可能對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們的,在他看來,只有你能降的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嘿嘿嘿。”

  “你臭美什麼?我乾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我同意他的看法。”“我還是覺得我們的做法有點兒太極端了。”“我倒不覺的,你以為憑你平時那種花言巧語、搖尾乞憐的把戲就能讓我就範嗎?”“是不大可能。”侯龍濤發覺這個小妞兒考慮問題的角度還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把我乾爹的事情辦好。”“哼哼,你乾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給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你在抱怨嗎?那是我乾爹看得起你,再說了,你很虧嗎?”司徒清影笑得很嬌豔。侯龍濤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樂呵呵繼續猥褻她成熟的玉體,“小白虎,你要明白,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交易中的籌碼兒。”

  “那你把我當什麼?”“以前我把你當一個漂亮女人,現在我把你當一個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我用不著你的這些花言巧語。”“不是花言巧語,你對我有情,你對我忠誠,我就一定會用心疼愛你,你的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會和你分擔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龍濤那種鄭重其事的表情,雖然她的性格比較男性化,也從未經歷過男女間的情感交流,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感到了一陣甜蜜,有生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託,她的眼中也出現了從沒出現過的柔情,“你要說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殺了你。”

  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玉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吻了吻,“為什麼把頭髮剪了?”“我怕和你動手的時候吃虧。”“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你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兒?”“也不是,我無所謂的,你開心最重要。”“現在不用跟你拼命了,我會再留起來的。”

  “哼哼哼,好啊。”侯龍濤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腳上的那個紋身是櫻花兒吧?”“是。”“為什麼選它啊?”“不是我選的,我乾爹說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個紋身了。”“那看來是你生身父母給你紋的了,那是線索啊,你沒找過他們?”“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張寫著我姓名的紙,我什麼也沒有,他們不顧我的死活,我找他們做什麼?”

  “過兩天我給你紋個身。”侯龍濤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來,趕忙改變話題,可心裡對她又多了些許憐惜。“愛奴?”“對啊。”“等你把我乾爹的事兒辦妥了再說吧。”“你不想要?”“我又不是你的,紋了那兩個字,我想擺脫你都難了,”司徒清影驕傲的一揚頭,“我沒準兒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決定。”侯龍濤知道這個小妞兒對自己還不是100%的信服,不過他也不急,總有一天會讓美人徹底臣服的,“咱們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原因就不用說了,可你要記住,是不能對任何人公開,你的幹叔叔、幹哥哥,一樣不能告訴,咱們見面都要秘密進行。”

  “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小心了?”“清影啊,生死攸關,你一定要按我的話做。”“放心吧,”司徒清影聽了侯龍濤對自己的稱呼,知道他非常認真的,“我會保守秘密的。不過,”她該成胯跪在男人的腿上,開始解他的皮帶,臉上也出現了媚媚的笑容,“咱們既然好幾天不能見面…”

  “小心明天爬不起來。”侯龍濤把身子往下出遛兒了一點兒,讓女孩兒能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胸口。“爬不起來的是你。”司徒清影小幅的搖擺著臀部,用小穴尋找著大雞巴,由於剛才男人對她的愛撫就一直沒停,她的小穴也一直就沒乾澀過。

  “啊…”侯龍濤只覺老二被嬌嫩的膣肉緊緊的裹住了,他伸出雙手,用力的捏住美人柔軟的屁股蛋兒。司徒清影的雙乳由於自己兩條胳膊的擠壓,更顯得豐滿圓潤,乳溝也更深奧了,引得男人叼住她的乳頭兒“啾啾”的吸吮…

  兩天之後,侯龍濤把薛諾叫到了“天倫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外,他也經常這麼把某一個愛妻約出來,這種時候,除了做愛之外,進行正常的戀愛、真正的心與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幾個歲數小點兒的女孩兒也比較喜歡這種單獨相處。

  小美人兒一進屋,侯龍濤就將她扒了個精光,把雪白的小綿羊壓在床上幹了兩炮兒。薛諾已經過了十七歲生日,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還真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胸脯兒更滿脹了,屁股也更圓滾了,可以說“小蜜桃兒”已經差不多成熟了。但她的性格卻一點兒沒變,還是即清純又溫順。

  激情過後就是溫情了,侯龍濤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頭,把美麗的小姑娘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額頭,愛撫著她光滑白嫩的背脊。薛諾閉著眼睛,臉上盡是幸福的微笑,讓人心醉的性愛之後,這麼懶洋洋的依在愛侶身邊,是最美好不過的了,她的一隻小手兒伸在男人的雙腿間,輕輕的握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諾諾,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什麼事兒?”薛諾睜開眼睛,抬頭在侯龍濤的嘴唇兒上一吻。“清影的的事兒。”“哼。”女孩兒沒有回答,小嘴兒卻噘了起來。“怎麼了?”“你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呢?這是咱們家裡的事兒,當然要跟你商量了。”“你是一家之主嘛。”薛諾坐了起來,明顯是在賭氣。“小寶貝兒,”侯龍濤劈開雙腿,坐到小美人兒的身後,從後面捏住她的兩顆嫩乳,“乳房長大了不少,心性兒卻還像小孩子一樣。”

  “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兒嘛,”薛諾扭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身體,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她願意做你老婆,我沒什麼意見,”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時和如雲、茹嫣最親,受這兩個人的影響就比較大,漸漸的,她對於愛人的花心也變得比較能夠接受了,“但我不許她搶我的媽媽。”

  “她決不是要跟你搶,”侯龍濤扶住美少女的肩頭,兩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壓,同時自己也往後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兒吧?”“嗯…”薛諾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兒,她蜷身在男人的雙腿間,已經很自覺的把大龜頭兒含在小嘴兒裡吸吮了起來。

  “你不可憐…”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門鈴兒就“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她把小美人兒拉起來吻了吻,然後蹦下床,蹬上條褲子就去開門兒了。薛諾乖乖的鑽進了被窩兒裡,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萬一要是進裡屋來,自己不能裸身相見啊。

  “諾諾,你幹姐姐來看你了。”侯龍濤拉著一個美麗的短髮女子回到了臥室。薛諾一看,小嘴兒立刻又噘了起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來的當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兒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這個女人迷奸的事兒,所以雖然不願意讓她認自己的母親當乾媽,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敵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經,黃藍橫條相交的緊身T-Shirt,白底兒的碎花兒百折露膝短裙,淺肉色的絲光長襪,除了鞋尖兒是黑色的漆皮外,其餘都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來是為了讓“幹妹妹”對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點兒。她做到了床邊兒上,“諾諾,猴…濤哥他說你對我有點兒誤會,讓我解釋一下兒好嗎?”

  “有什麼好…”薛諾一抬頭,看到男人正在關門,可他卻是在門外面,“濤哥,你要去哪兒啊!?”“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外屋兒待會兒,你們姐妹倆好兒好兒聊聊。”侯龍濤說著就把門關上了。“諾諾…”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兒。“好,好,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侯龍濤給自己倒了杯可樂,往沙發上一坐,點上顆煙,開始在“筆記本兒”上玩兒起了NBA LIVE

2003,打了一場球兒,每節設置是十分鐘,加上中間的停錶,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過去了。他很高興一直也沒人出來叫自己,這證明兩個女孩兒談的還挺好。又打了一場,還是沒動靜,他可有點兒坐不住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啊,怎麼會用這麼長時間呢?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司徒清影探出頭來,“濤哥,進來吧。”侯龍濤看到美人臉上有兩道淚痕,趕忙過去拉住她的手,“怎麼了,小白虎,不用哭啊,我幫你勸她。”“不用。”女人搖了搖頭。侯龍濤再往屋裡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諾的眼圈兒紅紅的,好像也是哭過了。

  “這是怎麼了?”侯龍濤拉著短髮美女來到床邊,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諾,“幹嘛都哭哭啼啼的,一家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不就行了,不用鬧的這麼不開心吧?”“你說什麼呢?”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兒,“也不先問清楚了,諾諾已經答應我的請求了,我們現在是好姐妹。”

  “真的?”“當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諾身邊,親熱的摟住了她的香肩,“是不是,諾諾?”“嗯,”女孩兒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還沒緩過來,臉上仍舊掛著一點兒傷感,“我喜歡司徒姐姐。”“呵呵,”侯龍濤點了美少女的鼻頭兒一下兒,“怎麼變得這麼快啊?小白虎對你施什麼妖術魔法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指。“對,不告訴你。”“哼,”侯龍濤皺了皺眉,無非就是些孤兒和單親女的事兒,想來以薛諾小菩薩一樣的心腸,要想感動她還真不是太難,具體細節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效果出來了就成,“你們真的沒有任何隔閡了?”“真的。”“沒有了。”“真的?”

  “你又來了,說你像個雞婆一樣,一點兒也沒錯兒。”“哈哈哈。”薛諾被司徒清影的話逗得眉開眼笑。“本來就是,你跟他好了這麼久,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嗎?他什麼事兒都是唧唧歪歪的,一點兒沒有真漢子那種說一不二、快刀斬亂麻的勁頭兒。”“才不是呢,濤哥男人味兒足著呢。”“男人味兒?酸臭味兒吧?”“哈哈哈。”

  “嗨,怎麼變成你們一起攻擊我了。”看著兩個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團,侯龍濤心裡是很高興的,但表面兒上卻裝出不滿的樣子。“我可是在為你說話啊,”薛諾爬出被窩兒,跪在男人的身邊,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嘴唇兒上吻了幾下兒,“說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龍濤順著女孩兒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這麼和她吻了起來。薛諾撅起的翹臀正好兒對著身後的美女,兩瓣圓圓的雪白屁股蛋兒,中間一條桃紅色的裂縫兒無比的誘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會受不了誘惑的,但現在她只覺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卻沒有其它非分的念頭。

  “繼續你剛才沒完成的工作吧。”男人把褲子踢了下來,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薛諾嬌羞的一笑,“司徒姐姐…”“不用跟她謙讓,那只小白虎大概是不會口交。”侯龍濤當然知道美少女並不是真的要謙讓,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自己,他的話是另有“骯髒”目的的。

  “什麼叫不會口交?”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實要是別的什麼事兒,她不會這麼容易上鉤兒的,但現在是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也不用提高什麼警惕,“你當我是不經世事的小女孩兒嗎?”她從坐姿轉為跪姿,把雙手撐在男人的腿兩邊,螓首向下一壓,櫻桃小口就裹住了大雞巴的頂端。

  “哎哎哎!”侯龍濤飛快的向後蹭了一點兒,使老二脫出美人的檀口,“別用牙啊,還說會?”“我…我沒用牙啊。”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諾諾。”“嗯。”薛諾湊到短髮美女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幾句,“姐姐,那裡是很精貴的,你把嘴張大,牙齒就不會劃到了。”

  司徒清影的臉一紅,沒有說話,要小妹妹教自己怎麼讓男人開心,還真是有點兒沒面子,但這確實是自己第一次為異性口交,還是虛心一點兒吧。她再次含住了龜頭兒,這次是把櫻口張到了最大,絕對避免銀牙和肉棒的接觸。侯龍濤臉上露出了微笑,雙手枕到腦後,深吸一口氣…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

第一百一十四章
警民合作

  “用一隻手握住根部,然後上下套,另一隻手可以在濤哥的腿上撫摸,”要不是因為這話是從清純可愛的薛諾嘴裡說出來的,還真像是經驗豐富的老鴇在教導剛剛下海接客的雛*,“或…或者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別光用嘴唇兒磨,也要用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兒或是上下舔。”

  侯龍濤這叫一個樂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腳踝。“嗯?”薛諾扭頭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沖自己微笑,就還了一個嬌媚的笑臉,然後又開始指導幹姐姐的口交動作,“要儘量往喉嚨裡插,越深濤哥就越舒服。”她的表情還挺認真的,平時都是幾個媽媽、姐姐教她做愛的技巧,今天總算輪到她自己當老師了。

  “六九吧。”侯龍濤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諾那麼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個美女身上。“六九”是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還是知道的,她嘴裡叼著美味的陰莖,緩緩的挪動身體,轉了180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把美女的裙擺撩起來,搭在她的後背上,將白色的小內褲勒入她深深的臀縫中,雙手捏住圓滾的屁股蛋兒,稍稍抬頭,口鼻就埋進了芳香四溢的臀溝裡,“嗯…”他很滿足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司徒清影本以為男人上來就會舔吻,卻發覺他是在很陶醉的聞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下體的氣味兒都吸走一樣。這種親密的方式雖然不能給肉體帶來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卻能得到比被“單刀直入”更大的滿足,因為她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珍愛程度…

  這天之後,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進晚餐,歡樂祥和的氣氛決不下真正的家庭。在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動並不隱秘,有一次她的兩個哥哥警告她不要和“東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經走的不能再近了,你們知道我對什麼感興趣”,結果就是“霸王龍”身邊大部分的人都以為她是在挖“盟友”的牆角兒…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非點”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過對於娛樂場所的“禁令”還沒有取消,所以“東星”與“霸王龍”的合作還未正式開始,但雙方總算是不再繼續衝突了,局外人還看不出來,道兒上的卻都突然覺得北京的空氣中沒有了個把月來彌漫的那種緊張氣氛。

  侯龍濤總體上過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國,現在離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小丫頭打回國的電話也變得越來越勤,那個大小姐原來就沒顧過時差,現在更是不顧了,他連著好幾天半夜從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驚醒,最後不得不拔掉座機,關上手機,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棄了這個法子,因為比起第二天來個Ear

Full,還是晚上被吵好…

  一個星期六的上午,侯龍濤帶著陳氏姐妹,和他的幾個兄弟在“東星初升”的檯球兒廳裡玩耍,“東星”的所有娛樂性產業都已經通過了衛生部門的檢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復營業了。從初中開始,他們打球兒就是帶響兒的,最早的時候是一個球兒五毛錢,到侯龍濤開始在美國上學,也只不過是一個球兒五元,本來就是自己人玩兒玩兒嘛,可現在發財了,價碼兒也提高到了五百塊。

  兩個女孩兒打得不好,也就沒跟他們湊合,單獨在屋角兒開了一張按子。侯龍濤不自量力,挑戰北京體育大學檯球兒系畢業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戰陣,四台下來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殺了個七星兒,“肏,不打了。”他賭氣的把球兒杆兒扔給文龍,自己走向陳氏姐妹,還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輸了?”陳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臉黑氣的男人,“誰讓你老跟最好的打的。”“切,就是因為老不練了,當年出國之前,老泡在檯球兒廳,跟他有一拼。”兩個女孩兒都是一笑,自己的愛人已經是絕對的出色了,他要是什麼都是最棒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幾比幾啊?”侯龍濤走到陳倩身後,抱住她的細腰,她在脖頸上一吻,看著滿台散開的球兒問。“二比零,我贏著呢,都是贏好幾個球兒。”陳曦馬上過來表功,身體湊到愛人和姐姐中間,三個人擠成了一堆兒。“這麼半天才打了兩把?”男人的五官都擠到一塊兒了。“怎麼了?我們打的不好嘛。”

  “呵呵,還挺謙虛的。”侯龍濤展開左臂,把陳曦也攬到了身前,親了親她的額頭。陳倩轉過身,這一來,兩朵高矮差不多的散發著茉莉芳香的長髮姐妹花兒就都偎到了男人的懷裡。一對兒仙女兒般的美人同時抬起秀面,在愛人的左右臉頰上各吻了一口,三個人就這麼開始輪流接起了吻。

  “你怎麼那麼笨啊?”侯龍濤捏了捏陳倩的屁股,“連著輸給小曦。”“我又不喜歡玩兒這個,當然打的不好了。”“我也不愛玩兒啊,不過打的還是比姐姐好。”“你們都對檯球兒沒興趣?”“沒有。”“那還吵著要跟我來?”“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麼。”陳曦的這句話說得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

  侯龍濤突然覺得眼眶一熱,把姐妹倆摟得更緊了,“走吧,不玩兒了,我陪你們去逛商場。”“好啊,”陳曦抬起頭,“你這種喜歡逛商場的大男人還真少見。”“哼哼。”男人笑了笑,沒有對愛妻的話發表評論,這個世界上,除了同性戀,其他的男人沒有喜歡逛商場的,他回頭沖幾個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事兒也別找我。”

  兩女一男剛在一群人的笑駡聲中出了檯球兒廳,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太子哥,我二毛兒啊,您上回讓我們留意的那件事兒有眉目了。”“什麼叫有眉目了?”“我們找到人了。”“能肯定嗎?”“能有九成兒的把握。”“好,你現在馬上到‘初升’來,我在檯球兒廳等你。”

  侯龍濤收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解釋,陳倩就先說話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就行了,不過你…”她剛才看著男朋友的神情由放鬆轉為嚴肅,知道他有正事兒要做了,但又有點兒擔心。“放心吧,”侯龍濤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險的事情,我不會做危險的事兒的。”“你保證。”陳曦也對以前的事兒心有餘悸。

  “我保證。”男人一臉歉意的拉著姐妹倆的手搖了搖。“那我們先走了。”“我完了事兒給你們打電話。”“好。”“小心開車。”“我會的。”陳倩半年前拿的駕照,最近侯龍濤剛給她買了一輛自動檔的嫩綠色新款大眾甲殼兒蟲,今天他們就是開著它來的…

  二毛兒領著三個十八、九歲的孩子進了檯球兒廳,“太子哥,呦,達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龍哥,您幾位都在這兒呢。”幾個小孩兒也跟著一通叫,不過樣子有點兒戰戰兢兢的,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多“Big

Dog”聚在一起過。“說說吧。”侯龍濤讓四個人坐在吧台前,親自給他們拿了飲料。

  “謝謝太子哥,”二毛兒接了飲料,又給侯龍濤上了顆煙,“我家那片兒有個叫惠俊麟的主兒,快四張兒了,自己開了家兒小賣鋪兒。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歡裝老炮兒,吃喝嫖賭也一樣兒不差,還成天做出一副特仗義的樣子,帶著一群十四、五歲的小崽子瞎混,編點兒大哥的故事講給他們,顯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過吧?”“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兒他們也跟他混過,我們都是一撥兒的,我們十四、五的時候,丫都已經兩張兒多了,誰不願意跟老炮兒混啊,不過後來歲數再大點兒,也就看出來了,丫那就會瞎噴。”“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嗎?”“您看這個。”二毛兒從兜兒裡掏出兩個戒指,放到吧臺上。

  兩枚戒指一寬一細,但樣式相同,一看就是結婚戒指,做工還算精細,純金雕花兒,中間鑲了一圈兒翡翠和一顆小藍寶石,光從外表看,雖然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但也不是什麼便宜貨。侯龍濤拿起其中比較寬的那個端詳了一陣,發現戒指的內圈兒上刻著一個名字,“張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樣在內圈兒上有個名字,“李XX”,“這倆人是誰?”

  “開浴池的那兩口子,從惠俊麟那兒弄到的。”“怎麼弄到的?”“我們後來雖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沒翻臉,他又喜歡賭,我們經常和他玩兒玩兒,丫那賭品還算不壞,輸了從來不賴,就算當時給不起,過一段時間也一定會還上的,一般也就是一、兩個星期。”“你們玩兒什麼?多大的?”

  “就是麻將,偶爾詐金花兒,對我們來說挺大的,一晚上下來,基本輸贏都在萬八千的。兩個多月之前,我、三毛兒和大狗連輸了三個晚上,總共差不多陷進去不到三萬,我們就有點兒扛不住了,過了三天,再玩兒的時候,我們就耍了點兒陰,我們也沒太狠,差不多能補回來就得,一次幹了他兩萬多,總體上還是讓他有掙,結果那丫那愣說拿不出錢來。”

  “他不是輸給別人了,就是拿去抵別的賭債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張按子上打球兒的二德子說話了。“誒,他還就是抵債了,您怎麼猜的那麼准啊?”“嘿嘿,我在體院兒的時候,認識的賭徒多了去了,賭這玩藝兒,有的時候你還就別不信邪,在一個地方輸慘了,別想著在原地撈回來,換地兒,換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說他大玩兒了十幾年即沒玩兒死也沒暴富,那他就是那種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長知識。”“別說廢話了,”侯龍濤敲了敲吧台,“接著講正題。”“是是,我們三個都覺得丫那是要賴帳,當時就跟丫躥了,他當時就說了,是跟幾個東北人打牌,輸了小五萬,把從我們那兒贏的拿去填賬,還差著不少呢,所以說什麼也要我們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還不錯,我們也就沒逼的特緊。”

  其實說到這兒,侯龍濤已經能猜出點兒眉目了,但全景還不明了。“後來我們聽說他陸陸續續的從別的地方贏了點兒,可我們一點兒肉星兒都沒見著,八成兒全他媽孝敬給那些東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我們不能讓人這麼耍啊,我就讓這倆,”二毛兒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小流氓兒,“隔三差五的去他家追債。”

  “這就是追來的?”侯龍濤看了一眼吧臺上的戒指。“是,”一個小孩兒趕緊回答,“最開始的時候,他老說還欠著東北人五千多,讓我們寬限,還說那幫人都特狠,說什麼也不敢跟他們拖得太久,肏,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訴他一個星期不還,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另外一個孩子看到侯龍濤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趕忙表明自己對老大的教導銘記於心,“不會真幹的,不過那麼一威脅,可能還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們去他家取錢,我們倆去了之後,他給了我們一萬五的現金和這倆戒指,說是起碼值六千。”

  “那是哪天?”“浴池出事兒後的第三天,我們當天晚上就把錢和戒指交給二毛兒哥了。”“二毛兒,怎麼到今天才通知我?”“那天晚上他們給我送東西的時候,我正和大狗準備搞一小太妹…”“多大的?”侯龍濤皺了皺眉。“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願的。”“嗯,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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