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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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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樓主  :smile_30: :smile_30:

樓主你還有沒有”金庸群俠”有的話可否給我嗎



  卷三十三
  【本卷簡介】
  真沒想到低等的婬獸也能發揮超高戰力,自爆的同時順便幫我控制住冷翎蘭,面對也快要走火自爆的親妹妹,我唯一想的出的解救方法,就是地獄婬神,但,完整儀式將碰上棘手的兄妹亂倫禁忌……究竟是誰千方百計的陷害我搞親妹啊?
  遭受雷曼的死亡威脅,我不得已施放龍牙戰棋,但這群失控的陰魂不出所料,果然在華爾森林亂砍亂殺,而這筆血債肯定又會記在我頭上……
  第一章 一念天堂 一念地獄
  我所有的婬術魔法,都是從婬術魔法書中學來,在裡頭最重要的召喚術章節裡,約略記載了各種召喚生物的型態與習性,其中關於婬獸的部分,大概只記載了力大無窮、近似肉盾的笨重身軀,還有永不滿是的無底性慾。
  反正,世人對婬獸的印象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觸手亂揮,發出怪叫聲,見到女人就把衣服撕了,觸手一捆,跟著見洞便鑽,開始上演一幕幕汁水泥濘的畫面,最後爽的爽、死的死,爽死的爽死……無非就是這麼一回事。
  婬獸的戰力媲美一支小型軍隊,是實戰中很好用的召喚獸,如果不是因為這種魔獸全然不知節制,一旦纏上女性,很容易把女性活活奸死,連召喚者都撿不到好處,我其實滿喜歡使用它的。
  不過,從今次的戰役來看,婬術魔法書上關於婬獸的記載,實在應該多添幾筆,這種魔物除了無止盡的淫慾本能外,出入意料地是種忠實、認分認命的生物,別的不講,召喚者命令它們去死,居然乖乖聽話,一下子全都去死了,這種美德就不會出現在人類身上,換作是人類士兵,聽到這種無理要求肯定一鬨而散,沒跑的大概就在原地悄悄拿槍,打算對準長官的後腦偷襲,因為當年我們就是這麼幹的。
  除此之外,婬獸居然會自爆?這種事情過去我從未聽說過,自爆在生物界是一種不常見的異能,通常只出現在低等的小生物身上,果凍般的史萊姆就是其中代表,平常雖然弱小到無害的程度,可是一旦自爆開來,威力著實不容小覷,比普通的小型炸彈更具殺傷力。
  自爆,是把本身的生命能量瞬間壓縮,到達臨界點之後一次釋放出來,效果絕非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幸好史萊姆一類的生物體積不大,限制住了引發爆炸的能量,否則自爆這異能的殺傷力非常可怕,據我所知,有不少魔法師在進行專門研究,想把這種異能移植到大體積的魔物上,製造生物炸彈,沒想到這技術早在五百年前就被法米特所掌握,並且付諸實用。
  以婬獸的巨大體積,一下子自爆起來,威力不會弱於一個中型魔法,更別說在連鎖引爆之下的加乘效果,別說血肉之軀,就算是鋼鐵堅石都會給炸得粉碎。在婬獸群自爆的瞬間,我腦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大叫不好。
  (啊,這麼近的距離連鎖自爆,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定員工向冷血老闆的抗議嗎,冷翎蘭能否在這爆炸中全身而退,已不是我關心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性命如何,爆炸的距離太近,周圍又空蕩蕩的沒什麼可掩護,想要打破地面往下躲,我自知沒這個本事,眼見熾熱風暴襲來,我下意識地舉臂遮擋。
  賢者手環異能發動!這真是該要謝天謝地的好運道,那個時靈時不靈,發動與否絲毫不照規律來的賢者手環,居然在這緊要關頭啟動,靈光閃耀,形成氣罩,將我護住,雖然時間衹有短短數秒,卻已非常是夠,爆炸的威力被賢者手環盡擋,當賢者手環的異能消失,我被持續飄來的暴風給轟震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雖是疼痛難當,卻已經沒什麼實質傷害了。
  整個空間也因為連續爆炸,硝煙瀰漫,盡是黥鼻的爆裂味道,陣陣不知該說是烤肉香,還是焦肉臭的氣息,著實令人不好受。我驚魂甫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冷翎蘭那邊不知如何,婬獸群的自爆攻擊不在我預期之內,冷翎蘭的武功雖強,擋得住這麼嚴重的爆炸嗎?這樣的念頭閃過腦海,我幾乎被嚇到腿軟,最近我已經失去太多東西,尤其是孤立無援的現在,若是冷翎蘭再有什麼損傷,對我而言是一個太過重大的打擊,連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正因為如此,當我回復行動力之後,第一時間連滾帶爬地跑進前頭的煙霧裡,想要確認冷翎蘭的安危,心裡生怕看到一堆粉身碎骨的血肉塊。幸好,那個慘烈的畫面沒有出現,第七級力量的強大絕非虛言,冷翎蘭承受住劇烈爆炸,在所有婬獸的豁命攻擊下,安然無恙地倖存下來。
  「呼……嚇死人了,真是鬆了一口氣。」
  看到冷翎蘭平安無事,我先是心下稍安,但身體卻隨即緊繃,因為眼前的情況非常怪異。
  婬獸群是發動了自爆沒錯,但似乎不是每一頭婬獸都做同樣的事,結果雖然是爆炸威力席捲四面八方,所有婬獸死光光,可是,至少不是每一頭婬獸都被炸得血肉橫飛,粉身碎骨,還有個兩二頭保有起碼的形體,就連觸手都還在揚起舞動。
  一些生命力強的生物,在被攔腰斬斷的同時,殘軀仍能活動爬行一段時間,才徹底僵死,以婬獸的生命力之強,就算已經斃命,觸手部分還是可以繼續活動,這不算什麼奇怪的事,至於能活動多久,連我也不知道,衹有做幾次試驗才能找到答案了。
  那三頭婬獸的屍體以品字形排列,不住擺動的觸手,一半對空揚動,一半卻是用來捆縛目標物,看來我對這種召喚生物的評價應該更高一點,它們的團體行動分工居然如此縝密,在集體自爆擊倒目標物後,居然還分配人手去進行捆縛,像這種從製作到打包裝箱都一手包辦的優秀合作夥伴,可真是不多見,我再一次見識到婬獸的價值。
  至於它們辛苦俘虜的戰利品,阿里布達的美麗二公主,此刻正被多隻觸手給綁住,觸手在她身上繚繞,捲過頭項,纏住四肢與軀幹,在將她完全制服的同時,也讓她整個人被弄成一個非常尷尬的M字形。
  說實在的,大地上不曉得有多少男人,朝朝暮暮地期盼看到這一幕,特別是冷翎蘭過去面對的那些仇敵,那些至死仍發願要奸爆冷二公主的仇敵,要是能夠看到冷翎蘭此刻的樣子,應該會死得瞑目一點吧。
  素來在戰場上英姿煥發的冷二公主,現在完全是一副囚徒的模樣,如果單單隻是這樣,那倒也還好,可是一配合她驚人的美貌,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幕令人屏息的畫面。
  由於觸手的綁勒,冷翎蘭的衣裳往兩邊撩開來,裹胸的布條也斷裂鬆開,連襯衫鈕扣都脫落掉下,露出了大片白晰的肌膚,還有那結實的小蠻腰;上邊是兩座高聳的乳峰,被觸手給環纏勒住,在少了裹胸布條的壓制後,34C的豐滿尺碼,顯得奇峰突出,更隨著呼吸不住起伏,看上去何止是視覺衝擊,簡直就是兩座逼得人呼吸困難的凶器。
  單純比較乳房尺寸,C罩杯的美乳像是兩團新蒸饅頭,怎樣也比不過H罩杯的豪碩乳瓜,不過,如果是被婬獸的觸手勒住,那種晝面的衝擊力就是另一回事,兩團渾圓的肉球,彷彿分分秒秒都會彈躍跳出,在婬精靈散發的點點紅光照射下,乳球頂端兩粒紅豆般的小東西,更驕傲地挺起,吸引我的視線。
  除此之外,婬獸的觸手還有另一個意外效果,那就是觸手上源源不斷分泌的催情黏液,這些黏液透明無色,讓沾濕的衣衫變得透明,清楚看見布料底下的肌膚,更黏附其上,使得白晰的肌膚晶晶亮亮,增添一股婬靡的氣氛。
  大量黏液流下,不僅佈滿了冷翎蘭傲人的雪乳,更往下直流,在沾濕更多布料,讓布料變得半透明的同時,也讓肌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出來。冷二公主的下半身,護身氣勁似乎不是,那條軍裝長褲基本上已經變成了破布,破爛的白色底褲半遮半掩,右邊一角露出她兩腿交會處的恥毛,濃密而烏黑,幾塊碎布纏在她丰潤的大腿上,露出的部分飽滿白嫩,在黏液的覆蓋下閃閃生光,觸手則像藤蔓似的纏繞其上,狗束這雙修長的美腿。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具沾滿黏液的半裸胴體,腦海里頭一片空白,沒能從陣陣衝擊中回復過來,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如果是一般狀況,面對如此誘人的女性肉體,這時哪管三七二十一,先撲上去好了,把這具肉體恣意蹂躪,留下我專屬的污穢印記,這纔是上策,問題是,這個女人是與我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那條上策變成了行不得的下下策。
  然而,如果我可以什麼都不做,為什麼我的胸口、胯間這樣火熱與疼痛?肉慾的渴求如怒浪狂濤,陣陣襲向腦部,催促……甚至可以說是逼迫著理智屈服,要我不顧一切些豪奪佔有。不可否認,眼前這幕火辣辣的景象,對我有著太強大的吸引力,倘若不是倫理的約束,我會冒上任何危險去奸了這個女人,要是可以思考,我肯定會難以抉擇,不過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我衹是很單純地暇,著這具肉體發呆,無法思考,腦海里什麼也沒有。
  最後讓我清醒過來的,不是自身的理智,而是一聲聲細若蚊鳴的痛楚呻吟,我這纔注意到一件事,承受劇烈爆炸的冷翎蘭,並沒有因此清醒過來,仍舊沉睡在那個痛苦的幻境裡,手腳還不住掙扎,衹是被觸手給綁縛,無法自由行動,「幹咧……這麼響亮的鬧鐘,都可以轟掉半座山了,居然還鬧不醒你?有沒有這麼會睡的啊?以後當你老公的那個男人一定很辛苦。」
  牢騷發歸發,我自己也知道情況沒有這麼簡單,被精神攻擊給困住的人,不是光大聲就鬧得醒的,如果不能破除幻覺,就算被炸得粉身碎骨,恐怕也還是醒不過來。
  (怎麼辦,我又不是心靈修煉的專家,鬼才知道要怎麼幫人解精神攻擊,我自己能維持清醒,是因為婬神獸的異常反應,還有賢者手環的共鳴,可以用這些來喚醒冷翎蘭嗎?
  我努力籌謀對策,試著從我的經驗裡找到方法,但與靈魂融合的婬神獸不可能移植,衹能試著把賢者手環給冷翎蘭戴上,而這個在我手上總是時靈時不靈的法寶,到冷翎蘭手上能否正常運作?連我自己也很懷疑。
  「對了,柏南克到哪裡去了?他是大祭司,見多識廣,要是還沒死的話,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我想把大祭司找來看看,但周邊黑暗一望無際,我放聲大喊,竟然連迴首也聽不見,更別說得到什麼回應,照這樣看,凶多吉少四個字是跑不掉了。
  正自彷徨無計,情況又進一步惡化,冷翎蘭的手腕、小腿,血管浮凸起來,跟著更莫名其妙地爆裂,血花在痛哼聲中噴灑出來,落在婬獸的身上,也噴到我這裡來。
  (是在幻覺中受到攻擊,影響實際肉體,還是本身真氣開始失控,衝擊腑臟,破體而出,兩種可能都有啊……判斷是哪種可能沒有多大意義,因為不管是兩種之中的哪一種,都是以在短時間內致命,如果我真想留住這個妹妹的命,就得立刻想出辦法來。
  婬獸的觸手對空揮動,阻止旁人靠近與營救,但卻不會阻止來接收的老闆,我一靠近,揮動的觸手就放了下來。
  把賢者手環戴在冷翎蘭腕上,片刻之後,什麼效果也沒有,這是意料中事,創世聖器畢竟不是護身符,要是這樣也能有效,那纔是怪事,我必須要另外想辦法才行。
  (破解幻覺我沒有辦法,但如果傷害是來自本身真氣暴沖,那是有些策略,不過……幹,這應該是鬼婆的專業範圍,我哪懂這麼多?讓我來亂醫,根本定死馬當活馬醫,太白暴自棄了。
  冷翎蘭的身體狀況異常複雜,變態老爸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怎麼灌功、造成了什麼細部影響,我完全不知道,上次衹是替她做了緊急處理,並沒有徹底清除傷患,後來華更紗接手治療,也不曉得用了什麼變態藥物,現在一下子惡化爆發,恐怕天上的眾神也不知道怎麼著手。
  王道的對癥治療做不到,就衹能用霸道的法子。

  要是有是夠的強大力量,一面護住肉體,一面強行灌入,把紊亂真氣歸併為一,這種治療方法幾乎可以擺平所有真氣方面的問題,但難度就在於以力碰力的絕對強大。
  地獄婬神,是這方面我所知道的最完美術法,引導神明之力固然強大,而且對承受者肉體的保護更是周全,所以上次我纔有辦法救回冷翎蘭,反正我也只會這一招,不這麼幹也沒別的好幹,悶著頭就幹了,但目前最大的難題也在這裡,同樣是真氣暴沖,但較諸上次,冷翎蘭已今非昔比,她的力量提陞了一個層次,我等若是要處理第七級高手的走火問題,難度高了不只一倍,更沒法用上次那種簡易辦法來做到,光是進行儀式所必須的能源結晶,我手上衹有一些零碎次貨,能否真正發揮功效,讓祭禮順利進行,那真是衹有天知道。
  而且,另一個更要命的技術難題,像是一座不能逾越的高山,橫亙擋在我面前,令我在意識到此事的瞬間,為之愕然,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上一次為冷翎蘭施救,狀況不是太嚴重,可以投機取巧,儀式做一半就算了,但這次情況遠較上次嚴重,全力以赴恐怕都還搞不定,哪裡還有投機的可能?換句話說,最重要的那個部分……幹,禽,搞,交合,性交……不管換什麼名詞都代表同一意義的那件事,是不可不做了。
  我這輩子也不曉得幹過多少女人,性交當吃飯,與女人搞個一次算得了什麼,如果要細數上過的女人種類,那還真是童叟皆欺,什麼美女恐龍、幼女熱婦大肚婆通通吃過了,本來很好處理的東西,現在卻碰上一個大難題,讓我不能像以往那樣說奸就奸了。
  什麼難題?血緣的難題!眼前的這個冰山美女,是與我血脈相連的親妹妹,「亂倫」兩個字是最大的詛咒,讓我為之恐懼,不敢行差踏錯。
  雖然,親妹妹這種生物,我也不是沒有操過,之前和星玫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有過一段爽翻天的縱欲生活,但那是在我們對彼此關係不知情的狀況下,一旦真相揭露,星玫就立刻加入神職,希望能洗滌罪業,連我也大受打擊,從此不敢再犯此禁忌。
  一切本來應該就此埋於塵土,不過,現在我不得不說,命運就是一個真他媽的東西,有時候你越是想躲避什麼,越是以為往後不會再看到它,它就偏偏出現在你所不能躲避的前路,讓你眼睜睜地絆一跤。
  我這輩子沒有特別堅持什麼原則,也說不上有什麼顧忌,唯一反覆告誡自己不能觸犯的,也就是這個最後的禁忌,沒想到我自己刻意遵守的戒條,老天居然要逼我去打破?這也很難說是誰在背後算計,總覺得,就是天時地利人ST二者碰在一起,變成了現在的高面。
  想到自己的處境,我衹能苦笑,盡管我自己也曉得,苦笑不能替我解決問題,但一時間我真是心亂如麻:心裡很想要作出決定,腦子裡頭卻一片空白,巨大壓力與緊張感,讓我像個廢人一樣,白白耗去寶貴的時間。
  命運的嘲諷與可笑、觸犯禁忌的嚴重後果、冷翎蘭事後的反應、我所需要承受的結果……無數錯綜複雜的想法,此去彼來,最後剩下一個艱難的問題。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做?不該做?
  這個問題最後的答案,不是我自己決定出來的,當耳邊又一次傳來痛哼,熾熱的鮮血噴灑在臉上,我忽然意識到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不能讓冷翎蘭就這麼死掉!無論她是我妹妹,還是會要我命的仇敵,我都不想失去她,即使這意味著日後要付出嚴重代價,那也值得。
  覺悟到這一點,剩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逐步走近,伸手一揮,讓婬獸們收回了阻擋的觸手,但綁縛在冷翎蘭身上的那些則繼續保留。我這個妹妹的武功太強,沒有了觸手的安全保護,要是她發抂掙扎起來,手臂一揮,刀氣發出,把我攔腰砍斷,這個結果就實在很糟糕了。
  施行地獄婬神祭禮,最重要的兩項關鍵物,天人之血與能量晶體,天人之血我身上還有留存,但能量晶體……製作地獄婬神的儀式關鍵,星高水平的女性祭品,衹要奉把給黑暗神明的女性祭品素質夠高,儀式就可以成功,並不一定需要高能源體的結晶石。話雖如此,素質標準可沒有明文規定,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冷翎蘭算不算高素質祭品,如果素質不夠,那能量晶體就很重要了。
  上次我替冷翎蘭施術時,是用取自伊斯塔的能量結晶,不曉得用多少人命、嬰血提煉出來的結晶體,最完整、最大顆的那個已經用掉,現在只剩下一些小指般大的碎渣,要拿來填充一些強力魔法兵器,是綽綽有餘,但說要用來施行地獄婬神……(幹!想都不用想,穩失敗的,現在衹能硬著頭皮幹,希望上次只施一半的法,仍有部分晶體存在她經脈中,尚未完全轉化,這次施術能夠相互呼應,否則不衹是失敗,根本就是必死無疑,還會拖我去陪葬。
  心裡的不安歸不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我把僅剩的一點點天入之血倒在掌心,再將沾血的手掌貼印上冷翎蘭小腹。
  天生麗質這個評價,非常適合冷翎蘭,雖然把大半人生都花在練武上,她的肌膚卻依然白晰……沒有到月櫻那樣滑膩如脂的雪白,不過也在水準之上,是那種像牛奶一樣的乳白色。
  然而,在碰觸到肌膚的瞬間,我的想法就發生改變,冷翎蘭的小腹,不比月櫻環、樣細緻嬌嫩,也沒有阿雪的柔滑,但結實的小腹,還有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蘊含著爆發性的力量,撫摸上去的感覺,像是在撫弄一頭即將撲出獵食的雌豹,性感迷人,又充滿危險。
  上次施救,我刻意壓抑所有不良念頭,沒有注意到這個事實,這次無可迴避,我充分體認到這一點。
  血掌印在冷翎蘭的小腹上,魔力發動,自然就形成符文,變化為小型的魔法陣,閃爍著猩紅的血光,完成了準備工作,可以說整個地獄婬神祭禮,我最有把握的那一部分已經完成了,剩下的……與其要說是沒有把握,倒不如說都是會成功才有鬼的部分。
  「對了,這件事情倒是被我忘了……」
  地獄婬神的施法關鍵之一,能量晶體必須放進女體的子宮,這種事情我已經有過數次經驗,可說駕輕就熟,唯獨這一次有點問題,我的這個妹妹……還是一個末開苞的處女。
  當然,冷翎蘭自小習武,實戰經驗又多,整天拔刀砍人,搞不好處女膜早就因為劇烈運動而破裂,不過考慮到公主貞潔的重要性,皇宮中人特別教育,至今仍保持完璧之身的機率很高。有處女膜阻擋,能量晶體就沒法放入子宮,這變成了一個棘手難題,最後無奈,只好試著把能量晶體放入花徑,預備等一下台體交媾,在破處的那一瞬間,把能量晶體送進子宮去。
  做好這些手續,我再次定睛看看狀況。
  失去生命力的婬獸遺骸開始漸漸白化,完全發白的地方,分解為灰粉飄散,但仍未白化的部分,卻好像感應到我的目光,明白我的意圖,觸手作出調整,把冷翎蘭擺成M形的雙腿分得更開,方便我動作。觸手在雙腿上纏繞,緩緩施力,冷翎蘭發出痛楚的哼聲,我險些以為她的股關節就要脫臼。
  腿分得夠開的好處,就是那條半爛的白色底褲,承受不住拉扯力道,一下子斷裂開來,讓我能夠把她最誘人的三角地帶一覽無遺。
  「哇……真是漂亮啊!好像有點眼熟的感覺,該不會以前曾經看過吧?哈哈哈。」
  笑得很不是時候,但我其實衹是用這來紆解緊張情緒,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替女人開處,緊張的感覺卻壓抑不住,我幾乎是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一雙眼睛鼙、個盯在冷二公主的處女地上。
  破裂的白色內褲,半搭在三角部位上,伸手撥開黑色的恥毛,看到一個白嫩嫩的肉屄,兩辦蜜唇就像個小包子一樣,鼓脹而又白嫩細膩,高高隆起在那裡,中間緊緊閉合,是一道特別鮮明的細縫,掛有一舉兄晶晶的婬蜜。
  我心頭狂跳,用手分開二公主那嫩蚌似的淡粉色細縫兒中間,在濕潤的蜜唇底下,顯露出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花谷,那上面除了濕淋淋的特別滑膩外,谷口還在那猛烈地不停痙攣。
  被人這樣觸碰花谷,失去意識的冷翎蘭也有反應,在原本的痛楚悶哼聲中,多了細碎的「嗯」、「啊」呻吟,肢體的掙扎也減輕,彷彿我對她的侵犯,能夠紆解她在幻境中所受的苦楚,不過,雖然掙扎的力道減弱,但她柔嫩花谷的抽搐卻變得劇烈,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拉進去。
  (很令人訝異啊,她的體質好敏感,才這樣摸幾下就有大反應了,該不會與月櫻一樣是天生媚骨吧,我又看了幾眼,用手指輕輕地分開嫣紅的蜜唇,裡面淡粉色的嫩肉裡,立刻就顯露出了一個很細小的肉洞,並且還在微微地痙攣著。看到這一誘人犯罪的景色,我不由得把嘴蓋了上去,開始用勁地啜吮了起來。
  剛剛來了這麼十幾下,公主的千金之軀就顫抖了起來,並且抖動著嗓音,小聲地發出呻吟。
  「別……不、不要……不讓你脫我褲子……我……我王讓你……」
  拒絕的話語聲,到後頭變成了模糊的囈語,當我用指頭分開粉紅嫩色的谷口時,聽到冷翎蘭吸了一口大氣,身子的抖動變得劇烈,連雪白的屁股都緊繃。
  我先把妹妹白晰、胖鼓鼓的蜜唇用掌心按住,狠狠地揉搓了幾下,再將已陷入花谷的細嫩小花辦拉出來,揉捏著玩了一陣,按壓住小米一樣大的蜜蕊,揉了一會,讓膣道內的蜜液潺潺外流,一波又一波,不只弄濕我的手指,連掌心都沾了一大灘。
  不愧是沒有任何男人沾染過的處女地,粉紅鮮嫩的顏色,正是最好的證明,想到大地上不曉得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地想要玷污這塊純潔的美肉,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現在能用手指享受的我,應該說是非常幸福了,我又觀賞了一陣冷二公主的花谷,凝視那沾著晶瑩蜜漬的淡粉色嫩肉,最後才將食指伸到花谷裡,有深沒淺地在溫熱花徑內一圈圈地旋了十幾下。
  「啊~~」受到強烈刺激,冷翎蘭發出尖銳的厲叫,渾圓結實的肉臀大力顛動,連我都被撞得手痛,而洶湧飄出的蜜液,更是如同潮水,迅速地流到我掌上,再滿溢而出,滴滴答答地流下。
  (好、好驚人的出水量,我以前碰過的女人,有沒有出水出得這麼多的?
  我心頭一驚,卻聽見兩聲裂響,抬頭一看,驚得魂飛九天。冷翎蘭在強烈刺激下,身體進發強猛力道,纏在雙臂上的觸手赫然已被弄斷兩條,若她就這麼脫困,一場辛苦就完全白費了!

  第二章 先下地獄 直衝天堂
  冷翎蘭如果可以使用自身力量,要掙斷束縛的觸手,重獲自由,絕對是輕而易舉,我一時不察,讓她受了太多刺激,手是發勁,弄斷了束縛她的觸手,這個實在很要命,如果讓她完全掙脫,別說難以再次將她制住,連我都有性命之憂。
  幸好,情況沒有發展到這麼惡劣,因為在冷翎蘭無意識地掙斷兩條觸手後,其他的觸手也有了反應,不但加大力道圍繞上來,另外還有兩條觸手直接纏上了冷翎蘭的胸口,盤繞住一雙高聳的美乳,更在傲人的粉紅色峰頂摩擦起來。
    「哦!」
  最敏感的乳尖遇襲,冷翎蘭再次發出尖叫,細腰擺動,抖出一陣臀波,幾乎完全透明的蜜液這次是噴著出來,差點就噴得我一頭臉。
  再次驚訝於冷翎蘭的出水體質之餘,我也慶幸這次賭對了,因為冷翎蘭乳尖被刺激後的反應,如果不是全身癱軟,而是激起更強的力量,那在這裡的我不但會變成死屍,還大有可能是具碎屍,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了一個重點,從我開始對冷翎蘭摸胸探穴後,她體內的真氣衝擊減緩不少,也不再往外噴血,這代表我誤打誤撞的治療方法正確。
  不管怎樣,難得一個危機被應付過去,我也不敢大意,取出殘餘的能量晶體,褰入早巳潤滑濕濘的膣道後,便調整位置,將妹妹雪白的下半身整個抱起,放在我的大腿上,手也順勢把她殘破的內褲布片給扯去,我不安分的肉莖像是一支長矛,殺氣騰騰,準備隨時加入戰局。
  冷翎蘭的上半身被觸手綁縛,下半身也被勒成M形,就用這尷尬的姿勢,跨坐在我的腿上,眼睛還是緊閉著,但是似乎感覺到下體有灼熱的異物在騷動,口中發出模糊囈語,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頂著,像是在做著最香艷的邀請。
  潺潺蜜液流下,在花谷口的肉莖還沒有進入,便已經被淋得滿頭濕,被挑釁得狂怒的肉莖不甘受辱,本能地配合著公主雪臀的動作,往上頂上一頂,雖然還沒插入,可是跟插入後的動作可沒兩樣,實在是刺激過頭了點……距離衝破血緣、倫理的禁忌只差一線,我刻意停了下來,想感受一下這時的心情,畢竟,親姐妹這種東西不是想要就能馬上有的,如無意外,這將是我此生最後一次替親妹妹開處,當然要好好感受一下:水遠記住這一刻的感覺。
  (現在的感覺……感覺……唔,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我還以為會有罪惡感呢,想不到居然也……短短幾分鐘前,我還非常緊張,沒想到實際要提槍上馬了,心情竟能出乎意料地平靜。看看冷翎蘭的表情,俏臉雖然緊繃著,卻沒有那種非常痛楚的感覺,反而像是很緊張、很焦急,口中囈語不斷,偏偏都模糊不清,令我好奇她在幻境中到底遇到了什麼?
  看著冷翎蘭美麗的容顏,我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告訴自己,這一刻過後,我們就不再是兄妹,或者說,我們就是親得不能再親的兄妹,既然是命運注定我們走到這一步,那就無須多想,硬著頭皮走吧。
  做好了這樣的無聲告白,我腦裡忽然有一個古怪的念頭,雖然可笑,對我卻有很大吸引力,在短暫的遲疑後,我決定將它付諸實施。
  「血魘法師!還有喪命於冷翎蘭手下的眾多雄性亡靈,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吧!」
  我抬頭對天叫道:「現在我替你們報仇雪恨,破這個美人的處了!」
  這個宣示,一方面是為了告慰亡靈,一方面也是種驕傲,因為我做到他們做不到的事,而在我對空宣示的時候,冷翎蘭的囈語變得大聲,呢喃之際似在重複嚷著什麼「別搞我」我直覺感到不對勁,要不快點生米煮成熟飯,那煮熟的鴨子說不定就飛了。
  狠下心來,用腳稍微頂高冷翎蘭一些,腰一沉握住肉莖,對著冷二公主濕透的花谷磨了磨,慢慢頂著能量晶體,把肉菇給塞了進去。
  不是我不想一口氣插進去,衹是太緊。雖然很濕,雖然先前用手指探過路,但是實在太緊了,勉強把肉菇塞進去後,慢慢一點點被緊迫的花徑給推出,我只好再一點點插入,重新攻掠著。
  下身沒得閑,我的手也很忙,把冷翎蘭的襯衫給往上掀,順手把脫落的胸口繃布給扯脫扔掉,然後,一手握著二公主的香乳,張嘴就含住,舔弄著冷翎蘭的乳蕾,另一手在交合處逗弄著她,不時還幫著往裡推送。
  在我進行這些動作的時候,那些逐漸白化、灰化的觸手也在配合輔助,除了綁縛,當我吻著冷翎蘭一邊的香乳,觸手就勒綁住乳根,讓奶子更形豐滿傲人,方便我的舔舐,同時也會纏住另一邊的美乳,在粉紅色的乳蕾上彈弄,就像是一部全方位的性愛輔助機器。
  觸手的動作極其靈巧,不會妨礙到我,而且這些觸手還有一個妙處,就是會分泌催情液體,讓女性經由肌膚吸收,身心都陷入極度亢奮狀態。冷翎蘭的身體現在變得這麼敏感,我不知道是否與此有關,但話又說回來,這些催情液體要是對男性也有效,那我現在恐怕非常危險。
    「唔……」
  似乎太過刺激,冷翎蘭的體溫瘋狂飄升,大力搖擺著頭,也不自覺地開始扭腰,緩緩地抬高臀部,又緩緩地把屁股往下壓,完全配合著我的挺送,讓肉莖一點一點地深入花徑。
  「別……別搞我……我不可以給你搞……」
  模糊的囈語,忽然變得清楚起來,冷翎蘭的話似是針對我來講,我頓時一驚,以為她已經清醒,但更讓我震撼的一件事,是她的囈語裡隱隱帶著哭音,這麼剛強的一個女孩,怎麼會哭了?我是不是聽錯了?
  「不管怎麼樣,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不可能停下來了,你乖一點,幹你也是為了救你。」
  不曉得冷翎蘭能否聽見,因為她還是雙眼緊閉,好像沉淪惡夢最深處一樣,大力地扭擺著頭。我怕夜長夢多,本想繼續品嚐妹妹的香乳,讓她放鬆身體,減輕痛楚,現在只好不顧一切硬著來了。
  「唔,你好緊啊,怎麼水那麼多了,還這麼難進去?」
  或許是因為長年練武,肌肉結實的關係,又或者……冷翎蘭搞不好練了慈航靜殿的守貞秘法,花徑出奇地緊窄,我連續多次闖開,都像是碰到一層銅牆鐵壁,好不容易頂進去的肉菇,又被壓退回來。
  婬術魔法千變萬化,專門用在這種時候的法門,當然也是有,只不過以前我不喜歡用,現在迫於無奈,也管不上個人喜好了。
  法咒催動,硬度陡增、堅逾鋼鐵的肉莖,怒向天指,像是一件殺氣騰騰的凶器,要把所有阻擋在前的障礙給破開,恐怖的氣息似讓女體產生畏懼,下意識地扭擺屁股想要躲開,卻被觸手強力固定住,動彈不得,就這麼讓肉莖一寸寸插入進去,開強闢土。
    「鳴……嗚……」
  輕輕的嗚咽聲,動人心弦,冷翎蘭從來就不是個懦弱怕痛的人,就算神志不清了也一樣,我相信她此刻無意識的哀泣並非為了疼痛,但無論我怎樣憐惜,現在都不可能停下,我的理智不許,我激烈渴求的肉體慾望也不許。
  「……嗯……別……別搞我……所有人……鳴……衹有你不可以……」
  又一次聽見這聲輕囈,我其實是知道那個理由的,但胸口卻生出一股控制不住的野性怒氣,令我一面抱著妹妹屁股挺腰,一面在她耳邊猙獰耳語。
  「放什麼狗屁,誰都能搞,就我不可以?我就偏偏要搞你,你是注定要被我搞的!」
  可能這句話太過刺激性,驀地,冷翎蘭緊閉的眼睛睜了開來,整個表情駭然欲絕,像是一下子清醒過來。
  其實,如果冷翎蘭真的清醒過來,那倒也省事,我做這麼多事情無非就是想救醒她,如果她能清醒,我也就不用冒那麼大風險來硬幹了。
  衹是,人一緊張,就急得把什麼都給忘了,我居然完全忘記本來目的,一與冷翎蘭目光接觸,只想到大事要糟,身體直接採取行動,抱住冷二公主的美臀,吻緊她的嘴後,腰部往上用力一頂。
    「嗚!」
  公主殿下的悶哼聲中,原本已經進入差不多兩成,這次又多插進了兩成,一瞬間,冷翎蘭的處女膣道把肉莖給夾得緊緊,不知道是身體的反應,還是心理的黥激造成,明明肉莖已施過法,有著鋼鐵般的硬度,我卻覺得肉莖快要被扭曲擠扁,弄成一塊廢鐵。
  處女的秘處確實狹窄得可以,但堅固成這樣的「鐵處女」這恐怕超越人體極限,我百分百肯定,冷翎蘭的童貞有秘法守護,正常情形下,普通男人是破不了她的身子。
  幸好,這層阻礙沒有天河雪瓊的那樣厲害,我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而婬獸觸手的輔助工作更是幫助不小,膣道內早巳溢滿了滑膩的婬蜜,隨著肉莖一點點開拓推進,緊密的肉壁間分泌出大量花蜜,讓肉莖像是用熱刀子切奶油一樣地順勢深入。
  終於,肉莖前端感受到一層強大的阻力,這阻力將能量晶體反壓回來,摩擦得令肉菇生疼,我額上冒出冷汗,卻知道這應該就是妹妹的處女膜了。
  艱難的開拓之路,現在就是最終點,衹要再前進一下,妹妹的童貞就要這麼被我拿走了。
  「……別……如果你是我哥哥,那你……你就不能搞我……」
  微弱的輕喃,像是垂死動物的求饒哀鳴,衹是說話的女子目光渙散,表情空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對我說話,又或許……她在現實中被我破處,在幻境中也一樣正被我搞吧?
  「不用想太多,現在我不是你親哥哥……」
  我貼在冷翎蘭耳邊輕聲說話,她聽了之後,表情舒緩了一些,但眼角卻流下一滴令人驚心動魄的晶亮淚珠,彷彿知道了自己不能改變的命運。
  「……是和你洞房的親親老公。」
  心情很複雜,既有著不忍心的同情,又有著蹂躪征服的快意,我只猶豫了一剎那,跟著把所有的顧慮都拋在腦後,將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猛然向前一挺。
    「啊~~啊……」
  一聲痛絕人寰的慘叫,震耳欲聾,冷翎蘭秀美的眉毛整個皺成一團,臉上流露出極度痛苦的神色。

  代表女性童貞的薄膜,連同蘊含其中的咒力,在這一瞬間被破開、粉碎,化作一縷嫣紅的鮮血流出。
  見了血,我的獸性更加不可控制,再次用力一頂,把剛撕裂處女膜的肉莖深深埋入膣道中。終於佔有妹妹肉體,血緣的刺激,我胸中陡然生出一股狂性,幾乎讓我想要仰天狂嚎一番,直到我看見冷翎蘭眼角的那滴淚珠,晶瑩剔透,看來是那麼的純潔、無暇,令人……心痛。
  就是這股心痛,讓本來被獸性壓過的理性佔了上風,我記起了本來目的,確認能源晶體已被送入子宮後,第一時間念誦起咒文。
  「處於九淵之底的太古諸神啊!請回應我的呼喚,遵從血的誓盟,以純潔的靈魂為祭,使平凡的肉體獲得邪惡新生,盧比埃,沙達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地獄婬神的儀式,仍是那麼有效,咒語才一唱誦完,能量晶體就迅速耗損,被轉化為魔力,冷翎蘭雪白小腹上的血紅符文魔法陣,釋放出燦爛光芒,整個胴體的溫度瘋狂飆升,不但膣道內變得火燙,就連身上的汗水都開始蒸發。
  先前找還懷疑,冷翎蘭會否已清醒回復神智?或者仍處於昏沉狀態?現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後者,因為她居然兩眼翻白地開始扭腰,主動抖起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肉莖,反應劇烈,差點把我給頂了出去。
  婬神儀式每次發動的效果不一,隨女性的體質而有不同,就算意外產生催情效能也不奇怪,畢竟我之前也沒有拿親妹妹當牲祭的經驗,現在冷翎蘭變成這樣,對我也是好事,便挺送腰部,專心在維持儀式進行上。
  雖然破了守貞功法,但不曉得是破得不完全,還是冷翎蘭體質特異,膣道內的壓力大得異乎尋常,我被夾得寸步難行,更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噴發,要不是冷翎蘭分泌婬蜜的出水量驚人,花徑內又濕又滑,我根本不知該怎麼搞下去。
  不過,這問題現在不用我來煩惱,陷入癲狂狀態的冷翎蘭,憑著練武練出的好腰力,快速地扭腰擺臀,像是一匹脫韁的母馬,在我身上飛快騁馳。婬獸的觸手,這時已經灰化大半,只剩下寥寥十餘條還纏在公主的胴體上,但似乎也感應到她的特殊狀況,慢慢放鬆了綁縛,方便她的動作。
  「……用力一點,再裡面一點……把我……變成你的東西……」
  沒有了觸手的綁縛,冷翎蘭的雙腿得到自由,雪白美腿緊緊箍住我的腰,小白屁股也高高挺起來,主動向我發出需索,口中除了呻吟,更說著一些讓人聽不僅的話語。
  「你真奇怪耶,一下要我別搞你,一下要我把你變成我的東西,到底怎麼做你纔滿意啊?」
  我發著牢騷,卻早已被冷翎蘭的野性魅力給征服,瘋狂揉搓著她嫩如些水豆腐一樣的酥胸纖腰,胯下奮力衝刺,任那一波又一波的婬蜜潮水狂湧,與被沖淡的處子鮮血一同滴下,「啊……給我……啊啊……」
  初次開苞的千金公主,不可能有機會接觸這種場面,也還學不會那些婬詞浪語,翻著白眼、無視痛楚的冷翎蘭,除了幾個簡單的字詞,就衹有發出「嗯啊」這種音節,雖然單調,但光是想到能讓大名鼎鼎的冷二公主這樣婬哼出聲,就夠讓人興奮得血脈賁張了。
  仔細凝視,冷翎蘭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白玉般的美乳豐滿圓潤,小蠻腰、小腹,保持美麗的曲線,結實的雪臀與粉腿,沒有半點贅肉,那妙相畢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英艷姿容,如此真實地呈現於我的眼前。
  雙臂仍被觸手給緊緊纏住,上半身不能動彈的冷翎蘭,衹能靠著驚人的腰力來迎合,但因為膣道實在夾得太緊,一點都不用擔心肉莖會脫離松出,反倒是不住流出的婬蜜玉露,讓我像是插入了某個噴泉,點點又燙又香的汁液隨抽插而頻頻噴灑。
    「啊……呵……哦!」
  冷翎蘭縱聲嬌啼,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拋起,在快感要激衝上頂的那一刻,兩條觸手纏上了她的美乳,在最敏感的峰頂,恰到好處地急旋磨研,剎那間,冷二公主的尖銳叫聲,高亢得直入雲霄。
  「啊~~」雪白丰腴的玉臀,沒命地挺動,我把妹妹雪白光滑的雙腿抬起來,架到肩膀上,讓肉莖在她緊窄的膣道裡更加深入,竭力開闢那條羊腸小道,很快地,花徑深處越來越燙,就連急湧的玉露婬蜜,都像熱開水一樣灼燙,前所未有的感覺,給我一種獨特的新體驗。
  氣壞掉了,我會壞掉的……啊啊……」,/高潮前夕,冷翎蘭披散著長髮,擺動著健美的胴體,由雪白變成紼紅色的肌膚,充滿迷人的性感魅力,汗珠從她身上各處滲出,帶著千金公主特有的幽香,我欣賞著妹妹的美麗,心中默念法咒,感應來自九淵之底的黑暗力量快速逼近,整個地獄婬神的咒法,已來到最關鍵的時刻。
  「啊……啊……飛了、飛起來……」
  伴隨著冷翎蘭的一聲嬌呼,我重重插到她的最深處,在她牝中玉泉抂湧噴出,我也一泄如注的同時,子宮中的能量晶體完全轉化成魔力,而黑暗諸神的力量也籠罩下來,令我暗叫不妙。
  (糟糕!祭禮尚在進行,能量晶體卻已經消耗完畢,後頭的部分要怎辨?
  施行婬神祭禮,需要消耗非常大的能量,所以能量晶體非常重要,這次使用的能量晶體根本就只剩下一些碎渣,要是能夠支撐完整個儀式,那纔真正是活見鬼。
  現在的窘境,早在意料之內,問題是我卻不曉得之後會有什麼結果?照理說,魔法祭禮中途失敗,尤其是牽涉到神明之力的儀式,失敗後要嘛就是被魔力反噬,我相冷翎蘭一起被失控的魔力給鼓爆,粉身碎骨;要嘛就是失控的儀式自行尋找魔力源,我和冷翎蘭首當其衝,將被吸乾全身血肉精華而亡。
  兩種都是必死的結高,可以的話,這兩種我都不想選,不過,從我決定冒險把死馬當活馬醫的那刻起,我就已經失去全身而退的可能,這是本就應有的覺悟,而從目前的微兆看起來,結高似乎是第二種選項。
  能量晶體過早被消耗殆盡,黑暗諸神的邪力無法接引入體,失控的儀式開始瘋狂尋找新魔力源,如果冷翎蘭本身的修為夠強,強到修煉成內丹的地步,那或許可以用內丹充當能量晶體,但如今當然是不可能了,只見她白嫩的肌膚上,青筋浮凸,顯現道道血痕,從小腹開始往週身蔓延,正是血肉精華被吸蝕的證據。
  出現這種要命情況的人,並不是衹有冷翎蘭,與她一體相連的我自然也不能倖免於難,身體感到劇烈的痛楚與疲憊,全身精元從兩人的接合處飛快外泄。
  (慘了,這樣下去最多一分鐘不列,我就要變成人幹了,唉,這樣子死得好冤枉啊!
  也許現在踢開冷翎蘭,還來得及求生保命,但我卻沒有這麼做。」
  來,妹妹的雙腿正緊緊夾住我後腰,膣道更以強大的吸力與夾力,讓我抽身不得;二來,看著她那張痛苦抽搐的臉龐,我忽然什麼掙扎的念頭都生不出,衹是靜靜地摸著她濕透的長髮,想維持這個姿勢到最後一刻。
  本來,吸蝕元氣精華的血痕,應該是先吸乾軀幹部位,才蔓延到四肢的,但仍纏在冷翎蘭胴體上的婬獸觸手,在這時成了替罪羔羊,慘被吸乾成灰,轉眼間所有觸手二化灰,為我和冷翎蘭的生命多爭取了幾十秒時間。
  短短的幾十秒,連求救的時間都不夠,更別說此時此地,又能向誰來求救?眼看著血痕已蔓延過她的雪肩,剩下不過十幾秒的命,哪知道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異變陡生,我忽然發現體內的疲憊與痛楚迅速退去,冷翎蘭身上的血痕也逐漸消失,那股強大的吸蝕力量竟然停了。
  (怎會如此,儀式找到了新的魔力源,但……這種地方,怎麼可能了?
  我正感詫異,卻被一陣刺眼的金光給遮蔽視線,連忙閉上眼睛,只覺得一股強大的能量,由冷翎蘭的手腕直湧向體內,顯然那裡存在強大的新魔力源。
  一個簡單的問題,冷翎蘭的手腕上有什麼?
  賢者手環,想到這一點的我,心中震駭,勉力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賢者手環燦發金光,在強盛的光芒中,化作一縷一縷的金色細線,飛灌入冷翎蘭的子宮,似是在進行融合。
  據我所知,一些高等級的神兵聖器,確實是能與兵主的血肉結合,收藏體內,但創世七聖器這等級的超級神器……說真的,我從沒聽過創世聖器能與人體結合,那個能量太過龐大,血肉之軀應該……(啊,如果是先被吸掉部分,或許就能用肉體接納了。聽說在遙遠的異國,有一位了不起的煉金術大師亞梵堤,就曾經幹過這種事情……本來衹是隨便套在她手上,沒想到會把賢者手環倒貼給她:具定賠本買賣……唉,就當走開苞費吧,不要錢的東西部很貴。
  比起賢者手環,我更在意婬神祭禮的平安進行。創世聖器蘊含的能量強大,分解人體之後,充作能量晶體綽綽有餘,要完成婬神祭禮應當不成問題,現在我反倒是很好奇,這種不正常的婬神祭禮,會誕生出一個怎樣的婬神獸出來?
  抬頭往上望,黑暗雲氣正在我們頂上盤旋,與黑暗空間結合在一起,差一點辨認不出,直到我的魂魄與冷翎蘭元靈結合,開始形成婬神獸,我們頂上的黑暗雲氣才有了形象。
  (那是……奇怪,樣子與當初在東海的情形有點像……我所擁有的四隻婬神獸中,閻羅屍螳是威力最強大,來歷也最奇特的一隻,並不是一開始誕生便完全成形,是以蛋的模樣出生,後來再孵化而成,此刻我與冷翎蘭頂上的黑暗雲氣,所結成的形狀正是渾圓如蛋,換句話說,也是需要兩段式孵化的變種婬神獸了?若是如此,那……威力如何?
  短短數分鐘的時間,賢者手環已經完全化為金芒,被冷翎蘭吸納殆盡,而地獄婬神的祭禮儀式也告完成,交付出自身魂魄、魔力盡失的我,只感到極度疲憊,眼前一黑,就趴倒在這具火熱的胴體上,失去意識。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一時間腦中昏沉,甚至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地,直到發現自己手攀著渾圓的雪白乳峰,身下壓著溫熱的結實胴體,肉莖猶自被緊窄膣道一夾一夾著,再看到那張偏側過去的臉龐,這纔省悟過來,我仍趴臥在冷翎蘭的身上。
  致命危機,似乎已經解除了,黑暗空間中的精神攻擊並沒有再啟動,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但婬獸群已經全部被消滅,我幾個月內將無法催動魔力,也不能再制服冷翎蘭,要是她醒來之後看見這幕光景,我想馬上又是一場致命危機到來。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假設可以省掉了,冷翎蘭她……雖然頭還側過一邊,好像仍不省人事,但從臉上的抽搐,還有那細不可聞的啜泣聲,我相信她確實已經醒了!
  最初察覺到這點,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只想第一時間逃跑,或是拉遠距離,但在這種肢體交纏的狀態下,這念頭根本是做夢,跟著我又發現,冷翎蘭雖然轉醒,可是並沒有向我發動攻擊或是爆發怒氣,這種異常狀態代表著什麼呢?
  出於試探心理,我主動打破沉默,在黑暗中開了口。
    「你……恨我嗎?」

  第三章 百邪辟易 諸惡之源
  如果要問我,「上了冷翎蘭」是什麼感覺?老實說,這不太好回答,甚至比問我「上了親妹妹」是什麼感覺更難。
  以前當小兵的時候,也曾和同僚一起遠遠地看二公主騎馬出行,威風凜凜,明艷不可方物的英姿,看得人目眩神迷,但誰也都明白這位冰山大美女與我們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之別,別說是上她,就連摸個手都要冒生命危險,所以衹能像夾著尾巴的敗犬,遠遠躲在角落,嚷著總有一天要上了她,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
  不過,說歸說,真的要講上,那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後來隨著情勢演變,我與冷翎蘭變成死敵,每次見面都要拔刀,那時候更沒有動過上她的念頭,畢竟這種高危險貨色,上到一半都可能被突然逆襲,把頭砍掉,世上美女那麼多,比她姿色更好的我也隨便幹得到,犯不著去破這座不解風情的大冰山。
  現在莫名其妙,真的給我上到了,那種感覺非常複雜。在那具結實、強健的胴體上發泄時,我確實有著征服的滿是,很少有女人能刺激出我這麼強烈的獸性慾望,但看到她眼角的淚珠,聽見那若有似無的啜泣,我的心口就像是被木樁插了一下又一下。
  對我而言,要釐清現在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但就冷翎蘭來講,事情恐怕就簡單得多,她的童貞被男人給奪去,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在完全非本願的情形下亂倫失身,以她的個性,受到這麼大的打擊,沒有當場瘋掉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之所以還沒有拔刀砍人,或許衹是因為刀不在手邊而已。
  當我察覺到她已經轉醒,心中忐忑,本來想問她「你痛不痛」不過想想這是白癡問題,還是直接進入主題。
    「你……恨不恨我?」
  這句話問出口,那聲若有似無的細微嗚咽立刻止住,她始終是那種倔強好勝的個性,一日一知道我已發現她清醒,馬上就停住哭泣,不肯示弱於我的面前,然而,哭聲可以止住,緊張心情卻很難掩飾,因為在她止住哭聲的時候,緊窄有勁的膣道突然重重夾了我一下,盡管這是無意識的肌肉反應,但在這種時候還是很尷尬。
    「呃!」
  刺激過於強烈,我叫了一聲,更差點控制不住,把一點多餘東西噴出去。這種狀況冷翎蘭當然感覺得到,她雖沒有轉過頭來看我,卻動了動腰,想讓我從她身上下來。
  「你……你別一直在我身上!」
    「喔,好。」
  我試著從冷翎蘭身上下來,可是,她的膣道夾得太緊,尤其是在婬蜜已經幹掉的此刻,除非硬拔,否則根本無法順勢退出,我纔往後一動,就把我們兩兄妹緊緊嵌合的下身也拉動,碰觸到剛破身的傷口,馬上讓冷翎蘭疼得肌肉抽動,結果造成下身更緊,更難拔出。
  「對、對不起……我無心的,你下面太緊了,我以前沒碰過夾那麼緊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番話說得不倫不類,講完連我自己也覺得不妥,幸好冷翎蘭心煩意亂,沒有深究,就讓我這麼維持現有姿勢。
  「……我知道,你是為了要救我,所以才……才這麼做的……」
  在一片混亂中,冷翎蘭忽然冒出了這句話,真是讓我謝天謝地,能夠有人體諒我的無奈堅羊苦,最起碼可以讓我覺得自己不那麼悲慘。
  「可是……你沒間過我,我……我寧願死了也不要讓你這樣救……」
  「嘿,你是三歲小孩子嗎?我也不知道會碰到這種事,怎麼能先間過你?當初也是你選擇進來闖關的,現在遇到這種事,總不能全部都說是我的錯吧?」
  我道:「這樣子做,不是最好的辦法……思,是很糟糕的辦法,我也曉得,但要我眼睜睜看你沒命,這種事……我也做不到。」
  這衹是我單純的一句心聲,並不是想推談卸責,但這句話聽在冷翎蘭耳裡,卻有不同反應,她突然轉過頭來凝視著我,認真的目光澄澈透亮,看得我心頭怪怪的。
  「你……你說你不能看著我沒命,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的關係嗎?因為我是你妹妹,你纔……」
  語氣怪異,但一時間我也無暇去想這話有什麼背後含意,衹是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一口氣說出。
  「妹妹個屁啦,我們相認也沒多久,和解是最近的事,會有什麼狗屁兄妹感情?用婬術魔法救人,又不是打針吃藥,是要冒生命危險的耶,尤其是在這種什麼材料都不夠的情形下,換做別人,我就一腳踢她去死,犯不著連自己的命也搭上去。」
  說到最後,連我自己也火大,而冷翎蘭聽了我的話,或許是沒想到婬術魔法的危險性,她一下子也楞住,怔怔地看著我,半天沒有一句話。
  我同樣也凝視著冷翎蘭,她長髮凌亂,遮住了大半面容,連眼神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就算我不想看,還是清楚看到她胸前美乳傲立如峰,沉甸甸的兩團渾圓隨著呼吸起伏,這幕畫面實在太美,也太有刺激性。
  「……我不是真的怪你……也不是不怪你,但我真正恨的人是源堂?法雷爾。」
  恨變態老爸?非常好,從這角度來說,我們甚至可說是有志一同,如果情況許可,你能找他報仇,麻煩請替我補上兩刀。
  衹是,想歸想,我並沒有說出來。變態老爸的仇家徧佈大地,想找他報仇的人何止成千上萬?但如果沒有是夠實力,一輩子也衹能想想。既然衹是說屁話,講多了也是浪費時間。
  「他說……我是為了你而出生的,我之所以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天要被你……」
  冷翎蘭沒有往下說,但卻往我們仍緊密結合的部位看了一眼,然後飛快地轉過視線,內中意義不問可知。,我腦裡轟的一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或者……我聽到的東西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換作是別人,可能我真的聽錯,但在變態老爸的身上,什麼荒唐事情都是有可能與合理的。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你認為……源堂?法雷爾與我母親,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發生關係的?」
  冷翎蘭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衹是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我有些困惑,回想起過往聽到的一切,從月櫻告訴我的訊息,還有我過往聽到的傳聞,都不約而同地指向同一件事。
  「變態老爸和你娘是青梅竹馬的舊情人,你母親雖然嫁給國王,但仍與我老爸舊情難忘,兩人藕斷絲連地偷情,就有了你和星玫,後來可能是姦情被撞破,變態老爸心中有愧,就跑去邊境守衛,遠離王都薩拉,這段感情也劃上終點!」
  越說越覺得古怪,這些說法是合情人理,但也未免太過合情理了,變態老爸做事情會這麼合乎常理嗎?那也未免太不像他的作風了。果然,我纔一說完,冷翎蘭馬上提出質疑。
  「我母親與源堂?法雷爾確實是青梅竹馬,這點不假,但也衹是眾多的青梅竹馬之一,單純是小時候玩在一起,說不上有什麼特殊交情,而且,像源堂?法雷爾那種人會有情人嗎?你能想像他與女人談感情的樣子?」
  確實無法想像,我甚至從不認為我的父母是因為彼此相愛而結合。
  「既然不是情人,那舊情復燃一事從何說起?以源堂?法雷爾的為人,搞了別人老婆就會內心有愧?你覺得他對什麼事情可能會愧疚?」
  說得有道理,變態老爸的道德觀異於常人,上上別人老婆可沒什麼了不起,即使那是國王的老婆也一樣,他沒有上完之後順便滅口,就已經算很念往日情誼了,當然,也不排除他故意留活口,讓人到天橋底下說書,把他的威猛事蹟分十天十夜來宣揚……總之,我過去一直深信卻未深思的解釋,如今看來確實處處是漏洞,但若是如此,那所謂的真實又是什麼?
  帶著困惑的目光,我望向冷翎蘭,她緩緩開口,向我道出那個匪夷所思的事實。
  「其實,我的母親……是被源堂?法雷爾強暴的……」
  乍聽見這個答案,我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任何一個男人都有可能強暴美女,源堂?法雷爾也是個男人,強暴美人不奇怪,但根據我的了解,變態老爸的性慾不算強烈,那位王后娘娘雖然是美人,卻沒有美到傾國傾城,獨一無二的地步,她是屬於徒具外貌的布娃娃美女,以變態老爸的眼光,恐怕也不是非她不可,為什麼會搞到去強暴人呢?還有,會搞到連生兩個女兒出來,那肯定不是只搞了一次,最起碼也幹過兩次,如果不是因為感情,也不太可能因為美色誘惑,那變態老爸為什麼忽然當起連續強姦犯?還單單隻上這一個,從沒聽過他連續強姦別人,如果他真有那個意思的話,以他的能為,大可以上到更漂亮、更出色的美女,甚至用不著強姦,大把大把的美女都將主動投懷送抱。
  (奇怪,難道……那個王后娘娘真有什麼獨到妙處?該死,我之前應該找機會去看看的,如果真有那麼好,那麼我也……一下子想到歪處,可能是因為眼露邪光的關係,讓冷翎蘭發現我思想不正,頓時面如寒霜,我匆忙補過,轉移話題,問她變態老爸是如何犯下這種入神共憤的惡行。
  「他……他那兩次是偷偷潛入?還是……」
  「兩次?你真看得起他,源堂?法雷爾雖然武功蓋世,有通天之能,但是在這方面,他與一般人也沒什麼差,不見得武功高一點,讓女人懷孕的命中率就准一點。」
    「懷孕?」
  我聽得很訝異,更隱約猜到了變態老爸這麼做的目的。冷翎蘭跟著說出,在許多年前,阿里布達的國王與王后感情甚篤,國王個性溫和平實,雖然沒有傑出才幹,但也不是一名暴虐君主,而王后溫柔善良,與國王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兩人結成夫妻後,過著相當幸福的生活。
  但某一天,一場意外的悲劇發生,三更半夜,王宮內庭的守衛全部被打倒,一名不速之客闖入,來得全無微兆,就這麼突然地出現在國王與王后的床畔。
  那個人,是王國中的世襲武官,官位雖然不是很高,實力卻是以位列當世最強者之一,手上更掌控了甚至超越阿里布達王國的龐大勢力,早在很久之前就不聽宮廷號令了。由於上一代的關係,這個人小時候便常常出入宮庭,與國王、王后也算青梅竹馬,不過,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交情,因為這個人自小便與眾不同,面上幾乎看不見人類的表情,所有同年紀的孩子都畏懼他,不敢靠近。
  這個不受王命掣肘的怪人,在深夜時分突然出現在國王的床畔,一身風塵僕僕,好像剛從很遠的地方趕路回來,雖然不知道他出現是來作什麼,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來敘舊的。

  「喂,陛下,你老婆好像不錯,借我用用吧。」
  驟然聽見這句話,大概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會相信對方的意圖,但那個人卻以實際行為,證明了他不是來這裡開玩笑的。
  一句話撂下,那個人飛起一腳,在國王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就被踹飛出去,撞破牆壁,滾出了房間,鼻青臉腫,當他好不容易掙扎起身,耳邊傳來了自己妻子哭喊求救的聲音。
    「源堂!你這個畜牲!」
  國王悲憤地衝上前去,想要阻止正發生的丑陋惡行,但……阻止什麼事、進行什麼事,都要憑靠實力,國王的憤怒與悲痛,只換得對方好似很不解的冷冷一句。
  「吵什麼?用完了自然會還你,我還沒用完呢!」
  連仇人的衣角都沾不到,國王再次被轟了出去,這一次他暈了過去,沒能夠起身,當王后淒厲的呼救、慘叫聲連續響起,在寂靜的夜裡遠遠傳出去,暈倒在地的國王流下了淚水……悲慘的一夜過去,留下了深沉的傷害,為了王室的尊嚴,這件事理所當然地被掩蓋起來,不可泄漏,但還沒等國王想好要如何處理,當天晚上,那個人又出現在他的床畔,就像前一天晚上那樣,來得無聲無息。
  同樣的事情,再一次上演,而且是反覆重演,在那之後的每天夜晚,衹要到深夜時分,那個人就會這樣突然出現,又在天明之前離去,每次到來,事先絕無徵兆,無法防範。
  國王嘗試過抵禦,但無論躲到哪裡,藏得再隱密,那天夜裡這個人總是會準時出現,輕易掌握他們的行蹤,即使國王布下大量軍馬,伏藏眾聖高手,但在這人面前卻全無意義,所有人都在極短時間內被擊倒,有的甚至瞬間就失去意識,直到醒來也不曉得剛剛發生了什麼。
  招較於這等驚人實力,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個人的態度,他好像完全無法理解別人的痛苦與憤怒,在擊破所有防線後,扔下一句話。
  「……不是說過用完就還你嗎?又不是不還,搞那麼多麻煩事有意義嗎?」
  冷冷的態度,又不是刻意諷刺,彷彿是天上眾神俯覽腳下螻蟻一般,讓所有人為之心瞻寒。
  這樣的苦難日子持續了半個多月,直到某天早上,王后確認自己身懷有孕,那個人纔不再來。
  堂堂一國王后,居然被逼姦成孕,這是何等奇恥大辱?照正常情況來辦,馬上就要送去墮胎,把胎兒拿掉,不過,要是真有那麼容易就好了,那個男人雖然是出了名的變態,卻從不是個笨蛋,自己所要做的事,每一步都料敵機先,算得清清楚楚,國王很快就發現,他所下達的相關命令,不是受到莫名阻撓,就是沒有人聽,就連王后本身的自殘行為都被制止。
  身為王者,面對如此奇辱卻束手無策,再沒有比這更具諷刺性的東西。在這樣的身心打擊下,國王的個性慢慢發生扭曲,往黑暗的方向沉淪,只不過在表面上,一切看來沒有什麼異常,整件事完全被封鎖消息,外人只知道王后有孕,沒人知道還有如此內情。
  十個月後,恥辱之女誕生下來,這本應是王國的大喜事,卻沒有人能從國王的表情中看見一絲喜意。如果事情到此為止,那麼往後的十餘年,就是相關當事人慢慢療傷的時間,事情或許不會好轉,但也不會太過惡化,衹是誰也想不到,在公主滿月的那天夜裡,一個久違的惡夢再度出現。
  「你!源堂,你這禽獸不如的狗種,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你吵什麼呢?我說過我用完了嗎?既然還沒用完,就算你沒請我,我也會來!」
  仍舊是那麼輕蔑冷淡的語調,國王憤怒了,但在絕對的實力差之前,他的怒吼毫無意義,也得不到任何重視。
  「我忽然發現,你真的……很吵耶!」
  轟隆巨響聲中,國王再次破牆而出,牆壁破的洞形狀還是差不多,但與先前不同的是,這次國王的肋骨幾乎全斷,口吐鮮血的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只聽著間斷傅來的哭嚎聲,任無助的淚水滑落……一切就照著十一個月前發生過的那樣,重複的事、重複的傷害,一切都衹是為了重複的目的……  「等等!」
  所聽到的事情,著實令我感到汗顏,在震驚與不解的同時,也有一種耳根紅透的羞愧,但冷翎蘭所說的事,仍有一點最大的不合情理。
  「星玫與你相差兩歲,就算變態老……呃,就算剛纔你說的那個男人真那麼變態,但你出生滿月後,他馬上去搞……呃,與王后發生關係,時間上怎麼也對不在一起啊,你沒有弄錯時間吧?」
  「……我有說那個孩子是星玫嗎?」
    「呃……還有別人嗎?」
  我呆了一下,腦子一時間完全僵化,轉不過來,想不通冷翎蘭的話,而當我稍微掌握到一點方向,猜到整件事的可能性後,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媽的,該不會真的這樣幹吧,他真的把人當成畜牲一樣用啊……我心驚肉跳,下意識地迴避冷翎蘭的目光,就聽她緩緩說道:「姊姊告訴我,那個孩子在五個月大的時候,因為證實是男的,所以被拿掉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在冷翎蘭與冷星玫之間,還有一個……唔,或許還不只一個孩子,只不過沒有來得及生出來,就被解決掉了,而之所以被解決的理由,我還真想不到會是這個。
  冷翎蘭的話裡,藏著兩個令我不安的事實。
  第一,告知冷翎蘭真相的人,居然是月櫻:但月櫻卻沒把這些事告訴我,這又是為什麼?是因為她覺得我不該知道這些事?還是……第二,胎兒因為被探知是男的,所以就被處理掉,這表一不變態老爸「使用」王后的目的,衹是為了要生女兒出來。變態老爸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多子多孫的人,他要女兒當然不是為了想有人承歡膝下,唯一的理由……真糟糕,看來就是我了,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罪惡之源了嗎?
  「那個胎兒被處理掉以後,為了讓母親休養身體,源堂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再出現的時候……那一段時間,有了星玫。」
  冷翎蘭說話的聲音平平一線,太過刻意的壓抑,反而聽得出她的滿睦恨意,我沒有必要替變態老爸辯白什麼,衹是想緩和一下過於緊繃的氣氛,便道:「不幸中的大幸是,一切就到星玫為止,最痛苦的就是這兩年時光。」
  這些話雖然無聊,但也應該不會太過分,哪知道冷翎蘭聽了,瞬間像是氣得要跳起來,雖然她強自忍下,渾身肌肉卻緊繃起來,這點正與她肢體交纏的我,感覺得最是清楚。
  「……星玫滿月的那天晚上,源堂還是出現了,一段時間之後……思,那次是個男的,處理的時候,母親身體受了傷害,不能再懷孕,源堂從那以後再沒出現過……呵,可能是覺得數量夠用了吧。」
  冷翎蘭說話的時候,雖然輕笑了一聲,但誰也知道那不是歡愉的笑聲,我甚至聽得頭皮發麻。
  變態老爸啊變態老爸,這次實在是幹出代表作來了,雖然他犯的罪過我沒必要有罪惡感,但當這件事與我有關,我就沒法單純站在一個高外人的立場,與冷翎蘭一起大罵變態老爸是人渣。
  這樣一想,當年發生的事情漸漸清晰,冷棄基這個老變態,最初似乎還是個品行敦厚的大好青年,但在遭遇了這些以後,別說是他,我想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承受不住,人格崩潰。
  不曉得多少個晚上,就這麼夜復一夜,堂堂一國之君尊嚴盡失,趴在地上,流著淚水,聽自己妻子的哀號、哭叫,承受著屈辱,並且要看著愛妻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最後生下恥辱的孽種……這些事全都不能對外張揚,再苦再痛,都衹能由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在這個過程中,我相信冷棄基一定也有試著向人求助,他並不是那麼一個堅強的人,然而,變態老爸想必不會留這空子給他,他越是想找人幫忙,就越會發現自己的孤立無援,所謂王者……竟是如此可笑,他不過是戴著一頂沙之王冠的平凡弱者。
  當光明的希望被斷絕,人唯一的出路,就衹有趨向黑暗,於是一個敦厚正直的男人,慢慢發生身心變化,他逃避自己無能為力的事實,轉而把自己的怨與怒,發泄在一些不能反抗他的弱者身上,藉由蹂躪這些弱者來獲得滿是。
  心愛的妻子被人當作一件道具般使用、玷污,冷棄基便把寬爪伸向純潔的長女,用她無助的淚水來取得尊嚴;女兒出嫁後,他開始奸辱幼女,變成一個殘酷的戀童癖,因為這些小女孩無法反抗他,是他自我滿是的最佳犧牲品。
  一個曾經平凡正直的男人,最後變得這樣喪心病狂,其實他的內在極度軟弱,我甚至可以看見,他蒼白著臉,蜷縮在黑暗的角落,狂亂地揮手,生怕那個迫害他的人再出現。
  無論如何,冷棄基是有罪的,他犯下的罪業怎麼看都是無可饒恕,但在追究他罪責的同時,也不能忽略掉整件事的源頭,若不是因為那個人,他現在可能還是個好父親、好國王。
  (所以說來說去,一切都定變態老爸搞出來的,要不是他亂搞,月櫻姊姊也不會承受那種捅苦,冷翎蘭和星玫也不會……不會……不會被我……思緒打結,想不下去,我本來應該要很憤怒的,但變態老爸搞出這麼多事情,似乎又下是為了他自己,而是口口聲聲為了我。也許這衹是另一重利己的算計,可是我無論如何難辭其咎,不能很單純地憎恨他。
  這些複雜的想法,在腦海里盤旋不去,我一時間出不了聲,冷翎蘭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心事,衹是側過頭,自顧自地說話。
  「姊姊說,這些事情你完全不知情,我明白這一點,但還是無法不恨你,尤其是知道你和星玫發生關係以後……我想殺你,卻終究沒有下手,再後來我到第二新東京都市,一直想找機會刺殺源堂……」
  冷翎蘭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刺殺源堂?法雷爾豈是易事?更何況是去他的地盤搞刺殺,就算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都未必有多少成功希望,要不然以他的仇家之多,早就把他砍成肉醬,怎能容他活到今日?冷翎蘭這一去,凶多吉少是意料中事,後來果然也鬧得灰頭土臉,舉世都以為她能全身而退,是因為身份特殊,卻沒有什麼人曉得她真正的「特殊身份」「我殺不了源堂,傷不到他,甚至連與他交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的手下給制服,多麼可笑……他說憑我這樣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沒資格向他尋仇,要教我武功,我?死也不願意向他學什麼,他拿我親人的安全來威脅我,後來還強行灌功給我。」
  冷翎蘭的聲音中滿是不甘,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變態老爸做事雖是喜怒無常,鬼神難測,但實施的手段卻當真是軟硬兼備,縝密無縫,讓敵人敗得心服口服,憑冷翎睹這點本事,自然是衹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灌功力給我的時候,很冰冷地告訴我,如果我不能在短時間內突破他設下的氣輪,就算功力大進,也早晚會斃命,除非能得到你的救援,所以,他傳功不是因為把我當女兒,我存在的目的,衹是為了你,衹是」這件為了他兒子而存在的道具。」

  第四章 地老天荒 唯愛無敵
  冷翎蘭說過很多次,變態老爸對她講,她是為了我而存在的二這話我一直想不通意思,她既不是我的貼身護衛,也不是我的奴僕,何謂為我而生?這是份量很重的一句話,我想變態老爸不會隨便說說。
  現在聽了冷翎蘭的話,我覺得稍微有些能理解了,變態老爸的話應該理解為「冷翎蘭是專門生出來被我幹的」而且,還不衹是她一個,否則他不用在冷翎蘭出生以後,又再「製造」出一個星玫來,又把所有男胎都處理掉,擺明只想留下女兒。
  普通的家庭為了孩子而多生孩子,通常是為了什麼怕孩子寂寞,想給他添個伴,但我想我家絕對不是這種情況,變態老爸不衹是生出冷翎蘭,還在她長大之後,用盡手段,逼使她與我發生關係。
  今天在這座洞窟所發生的事,純屬偶然,但我想就算沒有發生今天的事,變態老爸也會用各種手段來促成。剛纔與冷翎蘭結合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她體內的真氣完全不受控制,雖然被短暫壓抑住,卻衹是飲鴆止渴,早晚會更強烈地爆發,焚身蝕體而亡。
  要解救冷翎蘭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獄婬神儀式,這樣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氣隱患,因為打從一開始,變態老爸就是針對這一點,在為她灌功與設計所修煉的武技,除非她自毀一身修為……不,就算廢功,恐怕也不能改變這結高,我不相信變態老爸會仁慈得給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須走的那條路,就是讓我為她施行完整的地獄婬神儀式。
  在我這邊,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蘭斃命,否則……就必須與她交媾,因為完整的地獄婬神儀式,是不可能省略掉這關鍵一步。無可置疑,變態老爸把我的個性算得很準,甚至此我自己還要了解我自己,他是個心理變態,但絕對不是一個白癡,而整個計劃相信是在我獲得婬術魔法書之後,才有了具體的實行方案,畢竟變態老爸的神通廣大也有個限度,我不信連我修習婬術魔法這件事,都在他的計劃中。
  「……你對源堂有什麼感覺?」
  冷翎蘭問出的這句話,令我啞然失笑,「能有什麼感覺?總不可能是想對他說謝謝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幾十刀報仇雪恨,別忘了為我補上兩刀,這個回答應該夠清楚了吧?」
  「他這麼重視你,為你做了這麼多事,犧牲了那麼多人,你真的恨他嗎?」
  「嘿,我要澄清一下,變態老爸的這個變態計晝,確實是以我為中心,要說這個計劃是為了我,我是賴不掉的,但若說他是為了我,那就很好笑,從頭到尾,我有拜託他這樣做嗎?他做什麼東西之前,有問過我一聲嗎?既然沒有,就別自以為是,說什麼是為我做事,媽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馬路、強姦小女孩的時候,說是為世界和平作貢獻,這種話你會接受嗎?」
  我道:「還有你也奇怪,口口聲聲說什麼他很重視我,怎麼?你很遺憾他不重視你嗎?被一個變態給看重,有什麼好開心的?我還巴不得他去看重別人咧,少來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說這種話。」
  冷翎蘭聞言默然,過了半晌,低聲道:「我很痛恨他,把人當成工具一樣,為了他自己的目的,將我製造出來,完全……無視我的努力,決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衹是為了這種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與犧牲,又算是什麼呢?我身為一個人,會哭會笑,這些也都是全無意義的事嗎?」
  聲音中蘊含著極大的悲憤,我可以明白冷翎蘭的心情,更開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曉得冷翎蘭是什麼時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櫻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後沒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生下來準備給人幹的道具,就要加倍賣力表現,用自己的成就來超越命運,洗刷恥辱。
  冷翎蘭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確實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這些東西在源堂眼中,根本就全無意義。在第二新東京都市的大挫敗,對冷翎蘭應該是很重的打擊,她一直以來的努力,原來是那麼地微不是道,被徹底踐踏,而變態老爸對她的所作所為,等若是在她倒地後,重重又補上一腳,以她那麼高傲的個性,沒有當場發狂已經是很好了。
  「……源堂他……賤踏我的人生,我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不該也不是為了誰而出生的。從知道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發誓絕不讓這種情況發生,還好幾次都想殺了你,讓源堂的計劃落空……」
  過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蘭對我的殺意,我還以為那是因為看不起我所做所為的關係,沒想到背後還有這理由。其實冷翎蘭的想法正確,要讓變態老爸的計劃失敗,其中關鍵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關鍵主軸一失,計劃自破,幸好我命夠大,苟活至今,要不然……唉,為這種理由死了纔真是冤枉。
  「……可是,已經夠了……我很累了,現在總覺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沒有用,反而越快墮入源堂的算計……所有的掙扎,根本沒意義,衹是讓自己更受傷……」
  語氣中充滿落寞與疲憊,冷翎蘭從不是個軟弱的人,她意志堅強,遇到困難也會奮鬥到底,不過,如果說在這之前,冷翎蘭仍有鬥志支持,如今變態老爸的設計已完全實現,她在徹底輸掉這場人生抵抗戰之後,已經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再堅持下去,終於就露出了疲態……「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源堂他要我們……」
    「夠了!」
  我打斷冷翎蘭的話,道:「那傢伙是心理變態,你怎麼可能了解他在想什麼?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變態了。」
  這白說,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別人家為了讓兒子不孤單,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個,但他卻是為了讓兒子有姐妹可幹,先後製造出冷翎蘭、冷星玫,這種變態的思維後頭,到底是存著什麼想法?
  至於為什麼要挑上國王的老婆,這點我大概猜得到,那絕對不是刻意挑的,多半隻是為了省麻煩而已。要找個人生女兒,便要找個綜合素質高一點的,普通的女人檔次不夠,生完小孩還要考慮是否滅口,萬一滅錯了又救不回來,實在麻煩。
  變態老爸當時有結交往來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選的當然就是冷棄基夫婦,反正夫婦兩個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個招呼就成。狂奸一國王后這種事,對一般人來說何止是麻煩,簡直是登天之難,但依照變態老爸的視角,大概不會比撿起桌邊紙層難到哪去,收拾善後全扔給手下,一點也不麻煩……變態的思維,一般人是不會理解的。
  (他特別生兩個妹妹來讓我搞,難道他喜歡此道?奇怪,爺爺也留下一堆私生子女,他怎麼不去搞自己的,哎呀!當年那位律子阿姨,該不會是我姑姑吧,這下真是亂得可以了……我腦中混亂,還沒從這些衝擊中回復過來,但眼前的現實慢慢也引起我注意,無論後頭有什麼問題要解決,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要如何從這裡脫身?
  隱隱約約,倒是還感覺得到,那股影響精神的異力仍在運作。之前我能不受影響,是因為身上有賢者手環,憑著創世聖器的防護逃過一劫,如今手環已被冷翎蘭吸納,她安全無虞,反倒是我很危險,而我現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為我們兩人仍緊密結合的緣故?
    「我……我們怎麼出去?」
  冷翎蘭不是普通女子,亂倫之罪的打擊雖大,她略見消沉後,很快便鎮定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簡單向冷翎蘭解釋了一下狀況,讓她明白整個前因後果,她想了一想,問我應該怎麼解決。
  「這個……我要是答得出來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點,是先讓我和冷翎蘭能夠自由行動,不陷入無邊幻境之中,但賢者手環已經給了冷翎蘭,如果我們一分開,搞不好我馬上就被幻覺襲擊,醒不過來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蘭這麼連著,姑且不論她受不受得了,這種姿勢根本什麼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還有一件創世聖器在這裡,那就是夠兩個人裝配,我和她都能活動了……腦裡冒出這個想法,但一時之間怎可能變出第二件創世聖器來?
  賢者手環被冷翎蘭吸納,大曰天鏡在天河雪瓊體內,斬龍刀落在李華梅手裡,風火乾坤圈隨羽虹失落,希望號角為雷曼所持有,聖者之杖下落不明,還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這無邊的黑暗裡……呃,娜西莎絲曾答應給我一件伊斯塔的創世聖器,如果她沒撒謊的話,那……豈非有八件創世聖器了?這怎麼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處所藏的創世聖器,便是聖者之杖?
  唔,可供判斷的資料太少,這一點得不到答案,不過,目前弄不來第二件創世聖器,倒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離我們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這麼好心,突然跑進來送聖器給我們。
  我苦思無計,但想著想著,腦裡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婬神召喚獸的形成,與能量晶體性質有很大開連,龍之魄形成水火魔蛛、鳳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蠶蠱化石變成金銀蠶蠱,這次冷翎蘭是吸收賢者手環為能量,所形成的婬神獸,會不會也具有創世聖器的特性呢?
  「你想到了什麼?表情不對。」
  冷翎蘭察覺到我的異狀,開口詢問,我解釋了這個想法,冷翎蘭便問要如何執行。
  「衹要召喚出婬神獸,就可以驅使婬神獸,發動異能,但……這次的婬神獸有點問題。」
  剛剛進行完婬神祭禮,我將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使用魔法,這是還好,真正麻煩的問題,在於這頭婬神獸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喚出來,也衹是一個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婬神獸要怎樣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蘭的問題,我想回答,卻是無從答起。婬神獸的孵化成形,其原理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應答?
  上一次屍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輔助之下,大量吸納死者陰氣與怨毒,這纔具體成形,破繭而生。經過長久的考察,地獄婬神的成形與黑暗祭禮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鮮血、靈魂、生命獻祭,確實有可能促成婬神獸生長,甚至進化,但這個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蘭加起來不過兩條命,血也沒多少,就算要犧牲自己搞祭禮,填祭不出半個鳥來。
  (此計不退,遇有什麼辦法可以催成婬神獸,既然是涅術魔法,那比起黑暗,色慾纔是根本吧,換句話說……就是開始不停的搞了,問題是……就定很難搞啊!
  冷翎蘭的才智確實過人,看見我的表情,她登時會意,直接了當地問道:下催化婬神獸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幹我幾次?」
    「呃……這個……」
  之前為了救人,管不了什麼亂倫不亂倫,硬著頭皮也就上去幹了,但現在被冷翎蘭這麼睜大眼睛一問,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難直接點頭下去。
  「這個……你如果不願意,我當然是不會勉……」
  話才說出口,我突然察覺,自己的肉莖仍深插在妹妹穴裡,就連雙手也因為要找地方支撐,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圓又挺的白晰奶子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什麼尊重女方意願,那無疑是屁話。
  察覺到這點,我下意識地抽身後退,但這本能動作所帶來的後果,就是直接拉動我與冷翎蘭的接合處。天賦異稟,冷翎蘭的膣道緊窄得出奇,至今仍緊緊夾住我的肉莖,吮合著不放,我這一下沒有能夠拉出來,反倒摩擦肉壁,讓冷翎蘭與我同感到一陣電流似的舒爽。

    「唔……」
    「啊!」
  與剛纔昏迷時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蘭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嘗到這種快感,四目相對:心頭都生出一股難言的怪異感覺。
  (如果能維持這樣,或者再幹她一次……管他什麼亂倫不亂倫,那滋味……不曉得有多好,這樣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當著冷翎蘭的面,做這種無恥的思想,縱使涼薄如我,也覺得頗為羞愧。
  雖然心裡一千一萬個捨不得,但理智告訴我,在眼前這個需要冷翎蘭幫助,才能脫困的艱難時刻,因為個人私慾而得罪冷翎蘭,非常不智,況且她剛剛纔承受與哥哥亂倫的打擊,很不適合讓她再受刺激了。
  基於這些理由,我再次發揮無上定力,想從冷翎蘭體內退出,卻怎麼也沒想到\在我這麼做的時候,一雙白晰的手臂勾纏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著,我耳邊聽到了一聲輕輕的話語。
    「別、別拔出去……」
  聲音細若蚊鳴,我瞬間呆若木雞,不敢相信耳邊聽到的東西,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還有,就在那一句之後,我又聽見了一句,雖然很簡短,聲音也很小,但傳人我耳裡,卻有若雷鳴霹靂,震響不絕。
    「……約翰,我愛你……」
  最直接的反應,我想確認自己聽到的東西,問她剛纔說了什麼,但冷翎蘭的回應卻更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間變得柔媚如水,這種依稀蘊育著深情的眼神,我這輩子都沒有在冷翎蘭身上看過。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很久以前就愛上你了……」
  如果說,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告白,那麼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輩子,都不曾想過會被冷翎蘭告白。除了小時候那段已不復記憶的久遺歲月,剩下來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時間裡,我們兩個都互相仇視、鬥爭,別說互為仇敵,我們根本就互為死敵,要是這樣也能講愛,那我們以前的那段歲月又算什麼?
  可是,世事就是那麼難以預料,總是在人們以為不可能的時候,讓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覺得冷翎蘭的話難以索解,但另一方面,從她無比認真的眼神,我曉得她說的每句話都非虛言。
  「小時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時候,我對你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每次有什麼事,哭的時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積月纍,喜歡上了你,但你眼裡衹有姊姊,我對你來說,衹是個普通的小女孩……」
  拜託,這種事情能怪我嗎?當時我六歲你也六歲,你本來就衹是個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觀點完全正常,是你太異常了!這樣說來,你不傀流著法雷爾家族的變態之血,六歲的時候就搞早戀,一搞便堅持十多年,真是夠變態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應要接回她,卻沒有實現這句話,我因此氣了你許多年,你那段時間不思上進,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氣你,一面又難過你為何完全變了個人……曾有一段時間,我想相你好好談談,幫助你振作起來,但不久之後,姊姊告訴了我身世、真相,我為此掙扎了很久,開始憎恨源堂,也連帶恨你……」
  那時候的冷翎蘭,陷入了很深的掙扎,她倔強的個性,不可能屈服變態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創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會反抗到底,於是……我就成為她反抗變態老爸的連帶犧牲品……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壓抑不下對你的感覺,有時候差一點就忍不住要說出來了,幸好你沒有發現,因為如果被你發現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這樣說起來,冷翎蘭好幾次都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認我當哥哥,我本來以為那是她對我惛厭、鄙夷的表示,但現在回想起來,她說這些話時候的眼神,依稀是含著深深的幽怨,確實不是單純的厭惡口氣,衹是我自己沒有察覺。
  「不過……如今這些抵抗都沒意義了,我的心情……終於可以傳達給你……」
  冷翎蘭緩緩說話,我聽著這些,卻只覺得如夢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覺,更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幸好,這不是一個需要說話的時候,我這個妹妹一向是個強勢的人,面對命運她倔強抵抗,絕不低頭;面對自己的感情,她也採取主動,在做完表白後,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諸實際行動。
  夾緊雪臀,緩慢地擺動腰部,明明是才失去處女之身未久的人,卻很快把握住交合動作的訣竅,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處,再加上那出奇緊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擠榨肉莖,她纔扭了幾下腰,我這邊已是陣陣快感直透腦門,本來衹是半軟的肉莖,一下子就硬挺如鐵。
    「唔……我……」
  熱血上湧,我在亢奮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維持住最後一絲清醒,想要對與我有血緣之親的妹妹說點什麼,然而,這個薄弱的抵抗卻迅速被擊破,冷翎蘭強而有力的雙腿,一下子纏上了我的腰,催促著我的深入。
  「現在的情形,不是不幹我就不行嗎?這是一個封閉空間,裡頭也就衹有你我二人,什麼倫常、道德的,在這裡都不存在,你想幹我,我也願意給你幹,而我們不幹就衹有死路一條……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確實已經太是夠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經想得那麼透徹,男方如果還畏畏縮縮,簡直是種恥辱,所以,當冷翎蘭再一次挺腰擺臀催促時,我整顆心都淪陷了下去,將良己徹底投入。
  我用溫熱的唇,撫熨懷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體主動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漣漪,在兩人裸露的股溝,不斷的交纏繾綣。
  冷翎蘭的腰很軟,沒有一絲贅肉,沒有一點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話,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間形成了完美的拋物線。
  豐滿的乳房在變形,我拋棄了理智與道德,化為一頭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在低吼聲中,吻遍了冷翎蘭的每一寸肌膚。面對同樣充滿熱情的少女香軀,我的理智灰飛煙滅,腦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熾烈的欲焰焚燒下,我不再滿是於這樣的枯燥體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頂,冷翎蘭發出一聲滿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後拔,趁著膣道中熱燙漿汁滑濘,終於成功從那緊得異常的窄穴中拔出。
  兩具肉體緊密相連了好一段時間,乍然分開,肉莖像是得到釋放一樣,覺得一陣輕鬆,卻也無比空虛,同時,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顯然之前推論正確,一旦與得到創世聖器的冷翎蘭分開,就會被那件黑暗中的邪物所影響。
    「啊,你……」
  在快感如潮中被拔出愉悅的樞紐,覺得空虛難受的不衹是我一個,冷翎蘭的面上除了驚愕,更有強烈的不滿與苦悶,不過,當我抱著她的小蠻腰,示意她翻轉過身的時候,素來倔強的她,居然很快就點頭配合,真是讓我喜出望外。
  冷翎蘭翻轉過去,更主動低伏下去,把她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袒露在我眼前。這個屁股不像阿雪那樣肉感十是,卻勝在曲線動人,美臀下,雜亂的恥毛之間,生著一朵嬌艷欲滴的婬肉花,花兒很嫩,粉紅色的花辦層層疊疊,如同迷宮,在晶瑩剔透的婬液映照下,這朵婬艷妖花更顯得媚惑誘人。
  我被這朵妖異的花兒強烈吸引,緊緊貼住冷翎蘭身後,像章魚一樣纏繞著她的身體,大腿頂住了她的雙腿,在她的挑逗迎接下,肉莖插進這朵妖異的婬花。
  「啊……上冷翎蘭倒吸了一口氣,她停止了動作,靜靜地等待肉莖完全充實她的膣道,直到肉莖頂到了花谷深處,她纔在顫抖中聳動,聳動她的屁股。
    「哦……」
  我大聲呻吟,要在那麼緊窄的小徑中深入,並非易事,尤其是在這樣的體位下辦事,我是握住冷翎蘭高聳的美乳,抱住她結實的肉臀,一寸一寸把肉莖釘入,才得以完成,但成功進去後的滿是感,卻真是無與倫比。
    「啊……啊……」
  冷翎蘭大聲喘息,大聲呻吟,彷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她的,絲毫不忌憚這樣的背德肉慾為人所知,這種大膽放蕩的態度,確實也鼓舞了我,讓我更加投入地開發身下的美麗胴體。
    「帕啪啪……啪啪啪……」
  整個空間充斥著響亮的拍肉聲,我態意撻伐,動作雄渾有勁,像是一名經驗老道的馴馬師,嘗試馴服胯下的高傲良駒,冷翎蘭則是弓起雪白的裸背,甩動如雲長髮,不住發出喜悅的鳴叫。
  「嗯……啊……你……你舒服嗎?幹我很舒服嗎?」
  冷翎蘭大聲地問我,我注意到她的用詞很不一般,不像普通人那樣說什麼做愛,而是直接講「幹」、「搞」當下心念一動,道:「爽死了……你是我操過最爽的女人」「是……是嗎?操我真的有那麼:啊……爽……啊……」
  「對……我迷上你了,哦……你的屁股真彈手……」
  說著,我重重拍了一記冷翎蘭的屁股,同時用力一頂,剎那間,冷翎蘭暢美的尖叫聲直上云霄,被印上赤紅掌痕的差麗屁股,更是瘋狂扭動,像是要把我整個顛摔下去。
  我料想得不錯,經年在戰場上縱橫來去,又流著法雷爾家族變態之血的冷翎蘭,在性方面果然是重口味的,溫柔體貼的對待並不能使她快樂,強而有力的征服、略帶粗俗的語句,才能讓她享受極樂,這一點不曉得是先天如此,或者變態老爸那邊在改造時有做什麼手腳。
  「噢……你知道嗎?我真恨你……恨坯讓我等了那麼長時間,恨死你了。」
  交合中,冷翎蘭喃喃說話,雖然說的是恨,但這種帶著少女瞋怪的恨語,卻只會讓人聽了直甜到心裡。
  「恨就恨吧,用你以後的時間慢慢恨就行。」
  我買了笑,拉住拎韶蘭的雙臂,扯起她美麗的上身,懸起屁股,承受我的衝刺。
  「鳴……啊……好舒服……我……我好愛你……」
  順著冷翎蘭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顆如滿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聲也隨著她的聳動響徹整個空間,她像是要把多年來壓抑的肉慾一次發泄,偶爾啪啪聲會隨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幾秒,那讓人血液沸騰的啪啪聲又頻密地奏起,而我也在她的狂野扭臀中舒服得死去活來。
  半空中,奇異光繭吸收兄妹背德交媾所激發的能量,緩緩發著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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