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六頭獸魔,如果不是高大凶獸,就是體型小巧的毒物,我不禁有些失望,很遺憾沒能看見傳聞中最厲害的幾種獸魔,想來勝出的各位族長,有意隱藏實力,不欲過度招搖。
正覺得有些掃興,忽地傳來一聲兇惡吼嘯,像是有什麼特級凶獸逐步逼近,當那吼聲響起,所有賓客都為之一頓,好奇是何等異獸,而我更看得清楚,那六頭獸魔明顯地在顫動,對那即將現身的凶獸,有種本能地恐懼。
吼聲越來越近,還伴著陣陣鐵煉碰撞的脆響,跟著,八名豹人戰士竭盡全力,用咒縛鎖鏈扯著一頭黑豹入場。
那實在是一頭很美的豹子,通體烏黑,沒有一絲雜毛,美得像是一匹上好黑緞,光滑油亮,一雙綠寶石似的眼瞳,炯炯有神,四肢的動作,看來極為有力,相稱於整體的美感,簡直就是力與美的高度結合。
而當這頭黑豹現身在大廳,立刻引起一陣驚呼,眾人都看到,在它的背上,赫然有一雙惡魔似的翅膀,四肢底部也不是一般的豹爪,而是像龍那樣的四根手爪。這種生物我曾聽過,叫做碧玉龍豹,具有龍的血統,是極其稀有的神獸,一般認為已經滅種,實在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了一頭來。
在賓客們的驚叫聲中,那八名豹人戰士握不住咒縛鎖鏈,被碧玉龍豹掙脫束縛,看樣子,它似乎是想要往外跑,但本來守在旁邊的六頭獸魔,在主人的操控下,竟一起撲了上去。
甫一交鋒,上古神獸和人工獸魔的差距,立刻清楚地顯現出來。大吼著奔過來的「白金銀背」巨猩、動作奇快的「噬血鱷魚」,被它張口噴出的高溫龍焰,瞬間成灰;舞動觸手的「藤蠱」、會石化對手的「石蜂」,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它揚起手爪激起的紫色電流,擊成粉碎。
而當腐蝕生物血肉的「食妖蟲」爬上它的身體,「光牙」以那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攻來,它振翅一動,飛了起來,姿態美妙難言地旋繞半圈,竟把食妖蟲甩脫,砸向光牙,在兩頭獸魔相撞的一刻,噴出高溫火焰,一舉把兩頭獸魔都幹掉。
驚心動魄的對戰,看得人目不暇給,而那碧玉龍豹敏捷的動作、美麗的姿態,更是迷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衷心讚歎。衹是當阻礙者全部清除,碧玉龍豹振起翅膀,就要往外飛走。
以它剛纔所展現的威力,要將這神獸再度擒下,可不知道要傷多少人命?然而,只聽蘇瓦韃剌唸了一聲,那六條鎖在碧玉龍豹身上的鎖鏈,閃著瑰麗紫光,封住它噴火發電的異能,開始扣緊,在它陣陣痛苦的嘶吼聲中,鮮血不停地飛濺而出。
「太……太殘忍了。」在我身旁的阿雪,顫著聲音,小手不停地抖著。
理由是很明白的,因為這時我也看見,那六根咒縛鎖鏈的末端,竟是直接穿過碧玉龍豹頸項、脊椎、四肢、雙翼的骨骼,盡管它仍不放棄地一直想往外飛,但扯得越大力,自身承受的痛苦就越厲害,沒幾下工夫,就已經傷得血肉模糊,在連續幾聲淒厲的悲鳴後,精疲力盡地摔墜下來。
八名豹人戰士連忙搶上,抓牢鎖鏈,不讓這通靈神獸再有機會逃跑。
在滿座賓客的驚嘆聲中,蘇瓦韃剌得意道:「這頭碧玉龍豹,是小王覓地整建宮殿時,發現於此地的守護神獸。小王花費了偌大人力物力,甚至遠從阿里布達請來大魔導師,才將之擒下。」
果然,我就奇怪,單憑你這死獸人,哪有辦法弄出這樣歹毒的咒縛鎖鏈?
「檢驗之後,發現這是一頭母豹,盡管世上再難找到一頭公的與之配種,卻也著實難得可貴。」
蘇瓦韃剌說著,走了下來,解開披在身上的華麗錦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濃密獸毛,還有一根粗長硬挺的獸莖。
獸人族赤身裸體慣了,渾不以當眾露屌為恥,衹是,身為主人的這傢伙,當眾露屌卻是為何?是要在壽宴上和賓客「一較長短」?還是要自瀆給我們看?
顯然都不是。因為這豹頭獸人挺著長屌,婬笑著一步步走近被牢牢扯緊鎖鏈、無法動彈的碧玉龍豹,跟著,在阿雪的驚呼聲中,他抓住碧玉龍豹,跟著就把獸莖插進這頭雌豹的牝戶,幹了起來。
「這樣的神獸,是我南蠻之寶,就此滅種豈不可惜?雖然找不到公的,但大家都是豹族,湊合湊合也未必不可?就算真的不行,這場大會上百獸會集,咱們一種一種的配,總會有配成的,大家說是不是?」
驚訝於這野蠻的行為,我訝道:「當眾獸姦?這些人真有文化!」
「小兄弟,這樣講就不對了。」一旁的茅延安道:「在你看來是獸交,在他們來說可是同類啊!」
正如茅延安所言,這場兩獸交媾的獸姦,在我們人類眼裡看起來噁心,對於獸人來說,卻是非常地刺激。剛纔他們看到了這頭雌豹的野性美,現在聽說有機會能操這美麗雌獸,紛紛大聲叫好起來,把宴會氣氛帶到最高。
熱烈的鼓噪聲中,蘇瓦韃剌振臂高呼,用力挺送,全然沒人在意雌豹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一樣的悲憤,還有不住低咆的哀鳴。
總是容易對任何事感同身受的阿雪,靠在我懷裡,低聲哭泣,我輕摟著她安慰,腦裡卻有了一個想法。
這奇獸如此神異,看來定可超過珍寶品鑒中的A級,歸入最高的S級,要是把它劫了出去,獻給國王陛下,那聖者之杖說不定就不用找了呢!
阿雪這個傻妞的心思單純,她腦裡在想些什麼東西,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個大概,百發百中。
打從大殿回來後,她的臉色就一直很壞,失魂落魄的模樣,一雙妙目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流露著期待的眼神,卻又總在我回頭詢問時欲言又止。這樣一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圖了。
「我說寶貝徒弟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是不是要我幫你去救那只豹子啊?」我從水壺裡倒了杯水,遞給了看來心神不寧的阿雪。
「師……師父,為什麼你會知道?」阿雪瞪大眼睛,活像看到什麼神僊似的凝視著我,跟著在我的示意下,將那杯水喝個乾淨,讓心神鎮定下來。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也不想知道啊,你這笨狐狸總是給我惹麻煩,我每次多知道一件事,就多了一件麻煩。」我嘆氣道:「真是不知道上輩子作錯了什麼,人家都說,狐族女子古靈精怪,是最狡猾多智的美人,可怎麼我就偏偏遇到一頭蠢成這樣的笨狐狸?」
天河雪瓊名列四大天女之一,又是神殿精心栽培的繼承聖女,心智、法力均屬上乘,現在會變成這副任人擺佈的白癡德性,如果不是落到白淑卿那妖婦手裡時給弄傻了,就是當初水火魔蛟的毒素入腦,創傷了腦部。
「人家……人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呆呆的……」被我一說,阿雪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但隨即又抬起了臉,很認真地說道:「師父,那頭豹豹真的是好可憐喔,不但身上那麼多傷,而且還被好多人在……在……總之它真的是好慘,師父,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
「絕對不應該。那頭豹子是人家抓到的,就是人家的東西,我們有什麼資格去干涉?再說這裡不是阿里布達,是南蠻,是人家的地頭,你沒看到外頭那批獸人個個虎背熊腰……呃,還真的是虎背熊腰,不是形容詞。反正你想一想,以這裡的戒備森嚴,我們根本沒機會動手,就算成功把那頭母豹子給救出來,給這麼幾千幾百個獸人在後頭追殺,我們哪裡有生路?」
再倒了杯水遞過去,我搖頭道:「主持正義也得看地方,別的不講,剛剛那些獸魔你看到沒有?動起手來幾下功夫就把我們炸成碎片,這種仗也打得下去嗎?」
連續幾句聲色俱厲的話語,說得阿雪抬不起頭來,衹有默默地小口小口喝著水,不敢作聲。
當然,豹子我是一定要搞到手的,不然沒東西向國王交差,難道真要我一輩子流落南蠻?不過在動手之前,總要設法多撈一點東西回本,阿雪這丫頭腦袋簡單,卻另有一樣好處,就是答應過的話絕對不反悔,而在交易之前先把貨物批評得一文不值,這是舉世通用的殺價手法。
我的殺價功夫自是不錯,一番話直說得阿雪垂下頭,眼角含淚,低聲道:「那……那豹豹就沒有得救了……」
「那倒也不是啦。」
「真、真的嗎?師父你有辦法把豹豹救出來嗎?」
「方法不是沒有,但是要滿足一個條件,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平白無故,我纔不替你冒這個險,你以為英雄都是整天沒事幹,隨時準備救人犧牲的嗎?」
在阿雪千肯萬肯的期盼眼神中,我開出了條件。
「還記得我當初吩咐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作一次的弟子義務嗎?」
「嗯,記得,師父你要我每天早晚用嘴巴和胸部幫你做一次健康操,順便解決早餐和宵夜問題,這一年來我們都是這樣做的,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嗎?」
「你確實做得很好,不過已經過了一年,現在我希望更進一步。」眼光順著阿雪柔滑的背部曲線瞄下去,看著她豐滿圓翹的雪臀,我暗自吞了口饞沫,道:「救出那頭豹子之後……不對,等到我們完成這樣工作之後,無論成功與否,這次我就要……」
阿雪還不算笨得無可救藥,聽見我語氣有異,她順著我的目光一看,登時驚醒,像是聽見什麼很可怕的事物一樣,兩手往後摀住小翹臀,踉蹌往後退去,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般。
「不、不行的,我們是師徒,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那種事?絕對不可以的。」
受到守宮聖咒的保護,我始終動不了阿雪的童貞,即使有辦法強行插入,也會受到詛咒報復,很划不來。饒是如此,我仍然沒有放棄把這美麗小狐女弄到床上去。當日孤島之上肛奸女神官的滋味,令人回味無窮,如果能重溫一次,倒也是非常理想。
可惜,也不知道當初白淑卿那妖婦是怎麼調教的,根據阿雪的觀念,口交是一種進食的方法,不在交合範圍之內,也因此,這一年來每當我被她的香滑小嘴弄得慾火高陞,想要更進一步時,總被她堅持拒絕,更說什麼我們既然是師徒,就不可以超過這個分際。
真正見鬼,天底下有哪個正常師徒之間,徒弟會每天早上幫師父口交的?如果不是為了把你弄上床去,我又何必收你這笨徒弟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