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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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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最愛的一個女角阿雪,真係頑石點頭,感動



  第五章 偷窺幽影 師父顯靈
  「說真格的,我真想不通你怎麼會這樣做事?現在是決戰前夕耶,你沒看好主力戰將,讓她拿命去玩危險性遊戲,差一點就誤大事了!」
  「小姐,請你說話清楚一點吧,我是不夠小心、不夠謹慎,這些我不否認,但是我並沒有在玩危險性遊戲啊!至少……是先玩完性遊戲,一切才變得危險的。」
  面對娜西莎絲的斥責,我雖然感到無奈,不過也衹有嘆氣的份。一切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現在打倒無頭騎士的希望,整個都在開啟境界隧道的術法上,而這整個術法的成功關鍵在於阿雪,偏偏阿雪昨晚為了實現對我的承諾,硬去使用光明魔法,造成嚴重的魔力燙傷。
  經過緊急治療,阿雪沒有生命危險,也回復了行動力,至少配合施法是沒有問題的,然而,開啟境界隧道的究級魔法,可不是開音樂會,又有強敵可能出現搗亂,要是術者無法以最佳狀態施法,分分秒秒都會有生命危險。
  禍不單行偏偏行,籌備中的事務碰上這麼多打擊,連娜西莎絲都感到迷惘,輕嘆出聲。
  「……難道……天不興我伊斯塔?」
  這個問題有好笑到,我是不曉得老天是用什麼標準來決定一個國家興不興旺,但如果「傷天害理」這個詞用得沒錯,那伊斯塔就是大地上最沒資格興旺的國家,娜西莎絲這問題問得好蠢。
  事已至此,互相埋怨已經是沒什麼意義,我們來到搭建中的大祭壇,檢視祭壇的狀況,確認再確認,不能出一絲一毫的紕漏。
  「對了,到時候阿雪當鑰匙,你做什麼?別告訴我你是總指揮,這種答案我可不接受。」
  「放心啦,不是早就和你保證過,我也會親自下場的嗎?這可不是貪生怕死的時候,要是我不親自下來,你們又把事情搞砸,我死都死不瞑目。」
  娜西莎絲振振有詞地反擊,我無話可說,不過想起她實際擔任的工作,我還是忍不住要再確認一下。
  「……你之前說的跳舞?哪一種?艷舞嗎?」
  我詫異地問,娜西莎絲笑了笑,道:「不至於太裸露啦,可是……應該也蠻性感的吧,畢竟是跳給黑暗神明的舞蹈,帶點性感度也很正常吧。」
  娜西莎絲是當代著名的舞蹈大家,由她親自下場跳舞,那畫面肯定是美得令人心動不已,更何況又明說是偏性感風格的舞蹈,光是讓我想像,就已經讓我垂涎,倘若在她跳舞的時候,我能夠過去佔點便宜,又或是看得爽了,直接就當場上去幹了她,這可是超浪漫的性幻想。
  唉,不過也衹能想想而已啦,這不是貴族的婬亂招待所,看到美麗的舞姬跳舞,性慾亢奮,可以像是野狗一樣撲上去就把人幹了。娜西莎絲的舞,是咒文的一部分,我就算不怕魔法失敗,也怕夏洛堤忽然出現,一劍一個,拉著我加入無頭人士的行列。
  娜西莎絲似是看穿了我的邪念,笑道:「喂,你不要亂想,在虛構世界裡我是大美女,但是在這邊……小心又把你嚇得落荒而逃,不男不女的身體,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啊。」
  我想,在虛構世界發生的事,對娜西莎絲絕對有影響,因為,如果是以前的娜西莎絲,絕不會這樣對我說話,因為這一句非常笨拙,甚至暴露除了一些不該暴露的訊息,令我心頭一震,衹是表面上故作無事,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啊,不男不女的身份……少了人覬覦,會比較好辦事吧。」
  我不說「身體」而說「身份」內中意義別人或許不知,但當事人是最清楚的,娜西莎絲一下子就沒了聲音,我們兩人在山道上緩慢並行,只剩下輪椅的滾動聲不時響起。
  這座祭壇建立在巴格達城外,外圍是用粗大的石柱環繞建造,地上則是刻製立體魔法陣,佔地面積遼闊,遠遠望來,造型雖然簡單,不過卻非常氣派,而且上千名魔法師與數千技師好像螞蟻般忙碌趕工,可以想像,實際催動陣法的時候,那場面一定是驚天動地。
  「對了,你現在都坐輪椅了,到時候還跳得了舞嗎?」
  「我衹是元氣大傷,坐魔法輪椅療養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傷害,跳舞是沒問題的,更何況,如果無頭騎士拿劍在後追趕,就算是真的瘸子都會跳起來,何況是我……」
    「嗯,很難笑。」
  我忽然想到一事,奇道:「對了,你跳舞,那阿雪要做什麼?總不會也要跳舞吧?那個笨妞除了搖屁股,其他什麼都不懂的。」
  「跳舞是不必,不過……也不是單單唸咒文就好了,她……她要負責唱歌。」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說,那個笨蛋是不會唱歌的啊!」
  我吃了一驚,咒文歌是魔法中很需要技巧的一門特殊本領,尤其是在大型組合魔法陣中的咒文歌,歌曲形式往往能夠調和不同魔法間的衝突,讓整體的「旋律」協調,魔法陣才能發揮威力。
  像究級魔法規模的法陣,其發動的咒文歌,一定是要大魔法師才能唱誦,然而,並不是每一個大魔法師都能唱誦這種咒文歌的,修為不足,或者天生就是音癡,那是怎麼修煉都練不出東西來。
  「放心啦,你那頭小狐狸的修為深湛,本身的音色又不差,我評估過,她可以擔當這任務的,衹要現在開始練習個幾天,到時候一定沒問題。」
  娜西莎絲說得簡單,我卻感到疑慮,正想多問幾句,她卻眉頭一皺,道:「你看,那個是誰?」
  順著娜西莎絲所指方向看去,我看到羽虹獨自一個人,穿著她赤紅色的武鬥袍服,像是在注視著整體工程的進行。
  發動境界通道魔法的那一晚,必定不會是個和平之夜,羽虹心裡有數,以她這樣的武者,在戰前先來探查場地,預備戰鬥,這是很正常的事,我相信萬獸尊者與白瀾熊也會這樣做,不過……羽虹看來兩眼無神,失魂落魄,好像正被什麼事情給困擾著。
  「嗯,你家的鳥人怎麼好像很沒精神啊?」
  「說錯了吧,不是鳥人,是鳥女人。」
  我簡單駁回了娜西莎絲的話,目光打量著羽虹,確實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特別是那種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像是……幹!這個女人在發春,不是發正義春,是真的在發春。
  (效果出來了啊……擁有鳳凰血的身體,慾火亢奮,必須要定時疏解,她強行壓抑,就像以前一樣,等於是在火藥庫邊玩火,身心狀態很危險啊……我注意著羽虹的動作,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我與娜西莎絲的存在,本來就算不上專注的眼神,此刻看來更是恍神,好像正處於什麼嚴重的煎熬狀態。
    「呃,失陪了……」
  看到羽虹這徵狀,我心中有數,連忙向娜西莎絲告辭,朝羽虹的方向趕去。當我跑到她所在的位置時,她卻已經離開,幸好我大概猜得到她的去向,連忙趕回驛館,恰好看到羽虹急急忙忙衝回自己的房間,大汗淋漓,好像非常燥熱難耐。
  (趕上了,應該是去洗澡吧?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心念一動,我立刻找好適當位置,預備開始偷窺大計。照理說,雨虹房間與羽族女戰士們的居所相鄰很近,不時會有羽族女戰士巡邏經過,很容易就會發現我,當成偷窺賊來處理,然而,由於我的身份特殊,盡管有羽族女戰士看到我,卻是視若無睹,讓我明目張膽地偷窺。
  「咦?那個人不是約翰嗎?他在幹什麼啊?」
    「噓!別吵,他在偷窺。」
  「那邊是羽虹的房間啊,他用得著偷窺嗎?」
  「年輕男女偶爾玩玩變態遊戲,不用理他們。」

  就這樣,我肆無忌憚地把眼睛貼近窗縫,瞥見內裡的景觀。
  雨虹一絲不掛的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捧著冷水瓢,連接往身上衝水,那酥軟有彈性的鴿乳,伴隨著她沖水的動作搖來晃去,形成一幕誘人景象。
  沖水的過程中,少女的雙手不時在身上遊走,東抹西搓、細細呵護按摩,可是每次撫摸的終點,手總是來到黏膩不堪的花谷,沾著了花蜜,又拿起來聞嗅,被那濃郁的花蜜熏得一臉陶醉。
  浴室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大盆水,裡頭漂浮著碎冰,應該是很冷的冰水,足以讓正常人的慾念瞬間凍結,羽虹擦洗完身體後,就把自己浸泡在這一大盆冰水裡,那些足以讓人冷得牙關打顫的冰水,卻好像讓她非常享受,臉上也露出放鬆的表情。
  衹是,強烈的欲焰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消解,不知不覺間,羽虹右手無意識地搓揉著自己的鴿乳,舒暢的美感明顯讓她欲罷不能,細嫩雙手捧著稚嫩而充滿彈性的鴿乳,恣意搓揉。
  撫摸中,羽虹左手順著乳溝滑動而下,最後潛進兩腿之間的盡頭,輕輕在肉縫中間來回蹭觸,花瓣受到刺激,微微地張開,她纖長的手指慢慢的撥開小縫,一顆小花蕾暗藏在迷人的花谷下,指尖輕重有序的碰觸,蜜液大量地從灼熱的裂縫裡流泄而出。
  少女媚眼半閉,小嘴發出如細蚊般「嗯……嗯……」
  的呻吟聲,舒爽地享受著這糜亂的騷浪慾念,纖長的手指由慢而快,由淺而深,不停在自己的花谷內攪動,口中發出愉悅的哼聲。
  「啊……啊……嗯……嗯……呀……」
  久曠的肉體,早已積纍了太多的壓力等待發泄,陣陣酥麻的快感,讓羽虹理智瀕臨崩潰邊緣,呼吸既雜亂且緊湊。
    「啊……嗯……」
  肉縫裡不斷流出的粘稠蜜液,羽虹肆無忌憚的在花蕊上抹動,要將自己推向快樂的巔峰,身軀發出陣陣紅光,周圍的冰水翻湧滾動,在迅速升溫的同時,碎冰塊也迅速融化。
  「啊……啊……好美……嗯……啊……」
  羽虹的美妙呻吟,聽得我心頭也是癢癢的,一陣一陣甚是難受,正想是否要趁虛而入,忽然房中的呻吟聲止住,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我吃了一驚,側目過去一看,只見羽虹在浴盆之中,動作僵住,口唇微張,雙目圓瞪,似乎是受了什麼巨大驚嚇,整個人反應不過來,那種表情……看來像是發現了有人偷窺,但若羽虹發現我在偷窺,絕不會被嚇成這樣,只會做出更火辣的動作來挑逗我,所以……偷窺者應該另有其人,而且就在房內。
  (好大膽,除了我,還有人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偷看,難道是老白?或是外公?但這兩個人做事光明正大,只會直接強姦,不會偷窺啊!
  好奇心起,我轉動目光,找尋那名神秘人士的存在,很快就有了發現。
  那人……就在羽虹身前兩尺處。
  不是站著、不是坐著,而是……飄著。
  剎那間,我有一種汗毛直豎的感覺,腦門「轟」的一聲,被強烈的震撼感所衝擊。
  那個人……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人,因為「他」其實衹是一道淡淡的身影,彷彿褪色的布片,模糊得快要看不清楚,不算高的個頭,灰色的斗蓬隨風擺動,在半空中抖著波浪。
  從這個淡淡的背影,我無法感受到半分氣勢或壓迫感,之所以令我震撼的理由,是因為這個身影我曾見過,在幻夢中與黑巫天女、無頭騎士戰鬥時,阻止無頭騎士攻擊,將我與娜西莎絲、菲尼克斯從黑暗中救出的,就是這個淡淡的灰色背影。
  當時我已有疑慮,如今再看到這一襲魔法學徒的灰袍,心中的猜疑更是篤定,如無料錯,這個灰色背影的主人,就是五百年前橫行戰國時代的絕頂強人、號稱史上最好色魔法師的法米特·修·卡穆。
  (哇噻,真是想不到……師父顯靈了啊!
  盡管沒有過什麼拜師行禮,但是繼承了婬魔法的我,多少有點以「法米特的傳人」自居,雖然在「瞻仰」過偉人真面目,得知所謂最好色的魔法師,少年時代也不過是個笨頭笨腦的蠢東西後,感到極為失望,但這仍無礙於我對先賢的崇拜。
  不過,現在也確實不是一個向先賢致敬的好時機,要是我現在衝進去下跪頂禮,大概只會被驚醒過來的羽虹一腳踹飛吧?而且……(奇怪,是夢與現實的分際出現了混淆?還是有什麼其他緣故?顯靈這種事情不應該隨便發生,這……我疑惑心起,恰好旁邊有羽族女戰士經過,我將兩人一把拉過,問道:「你看裡頭,看到了什麼?」
  兩名羽族女戰士探頭一看,曖昧地笑起來,「這種東西……你自己一個人慢慢享用就好,用得著把我們叫來看嗎?」
  「只看到裸體的美少女?有沒有看到男人?」
  「有啊!就是你嘛,還傻呆呆地站在這做什麼?快點進去吧,那個飢渴的美少女騷得都快噴火了,正等著你去抱她呢。」
  兩名羽族女戰士嘻嘻哈哈的,催促我趕快進去洞房,不過這卻也證實了我的猜想,除了我和羽虹,沒有人看得到法米特的身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因為我是婬術魔法傳人、羽虹是地獄婬神的宿主,我們兩個都具有與婬術魔法相通的氣息的緣故?
  這時,漂浮在半空中的那抹身影迅速淡化,終於消失不見,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響聲,也沒有傳遞任何訊息,可以說是一次毫無意義的現身顯靈。
  可是,我卻能夠明白這次顯靈的意義。
  法米特、夏洛堤,既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卻又是情牽千里的愛侶,這份羈絆縱然是相隔數百年,生死永別,都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切斷的。
  夏洛堤以無頭騎士的形態重現於世,看似單一事件,但冥冥中的無形牽連,也令法米特隨之甦醒。
  是不肯瞑目的亡靈?抑或是五百年前所遺下的某個後著,這個現在說不準,法米特能無敵於五百年前,他的通天手段,我們現在根本無法臆度,或許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早就在他生前預料之中。
  所以,這次的顯靈,衹是一個預兆……就像某些久久不用的機械,首次重開時總是有些小問題,必須要另作調整,我相信發米特的身影會再次出現於我面前,而下一次……就是真正的重要訊息的傳遞了。
  這次的顯靈事件,衹有我和羽虹兩個人知道,並沒有告訴什麼其他人,羽虹只當是自己撞鬼了,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我當然也沒有理由跑去解釋,僅是靜待下一次機會的到來。
  可是,等待歸等待,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照計劃進行,哪怕幾天以後我們會被夏洛堤活活砍死,現在我也要先完成自己的夢想。
    「……把屁股給我抬高!」
    「……」
  「還有,把裙子給我脫下來,如果不會痛的話,處罰你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潔白的碎齒,咬著豐厚的櫻唇,女神醫緩緩褪下白色的長裙。
  以「教女無方」為名,我進了白牡丹的房間,對她進行新一輪的調教凌虐。我這個人一向不吃虧,羽虹欠我的帳,自然是要從別的地方討回,找大姨子沒什麼意思,還是找丈母娘來搞搞比較過癮。
  一回生、二回熟,白牡丹在連續被我婬虐過幾次後,現在不知道是自暴自棄,抑或是想用自己肉體滿足我,讓我不去對羽虹、羽霓施暴,所以幾乎都不反抗了。當然,或許是我開的條件有了吸引效果,對於能讓親生女兒喊自己一聲娘,白牡丹應該是非常渴望的。
  正因如此,美麗端莊的女神醫,在我面前彎下腰去,展露她的雪白屁股。
  俏麗的美臀在燈光下幾乎一覽無遺,冰涼的空氣使敏感的臀瓣產生奇特感覺,白牡丹肯定已感受到我的好色眼神。
  光滑美麗的粉臀無論形狀,還是質感,都相當完美,雖然缺乏了少女的結實,但成熟丰腴帶點妖艷的肉感,看起來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紅內褲,桃紅的蕾絲裝飾著四邊,精緻又華麗,可是最需要掩飾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現鏤空狀態,兩團肉丘畢露,腿間神秘的黑影隱約可見,絲襪頂端居然還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帶。
  這個內衣,是我從白牡丹的衣物中翻找出來,剛找到的時候嚇了一跳,想不到她會有這些昂貴、絢麗、甚至堪稱婬蕩的內衣褲。我想,這位女神醫在端莊的外表之下,一定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熱情與放蕩,待人開發。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我恣意欣賞,面無表情的我注視著白牡丹,陰沉的目光彷彿發出指責,揶揄那好像娼婦一樣的打扮……白牡丹牛奶般白皙的臉頰彷彿在燃燒,無盡的羞愧讓血液全流到臉上,雙頰火紅的程度不輸給婬蕩的紅色內褲。

    「把屁股再抬高一點!」
  我聲音輕輕的,沒有很大聲,但卻充滿著很明顯的色慾。白牡丹聞聲,如展示一般,遠逆人體工學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纖腰一陣酸痛,眼眶已經微濕。
    「用不著勉強。」
  我冷冷說道:「你隨時可以離開,我去找霓虹就是了,她們年輕漂亮,比你有吸引力得多。」
  「不……是我錯了,請盡管責罰……」
  聽到女兒的名字,白牡丹的反應整個不一樣了,竭誠惶恐的低下頭,我滿意地點頭,抽出腰間的皮帶,纏在手上,只留下二十公分左右的尾端,實驗似的甩動皮帶。
  劃破空氣恐怖的響聲,讓我眼前的這具女體有了反應,顫抖的肉丘看起來楚楚可憐。
    「啪!」
  白牡丹的身體整個仰起了,撕裂般的劇痛劃過肌膚,慌亂地用雙手掩護,可是在我高超的鞭術下,皮帶像是長了眼睛,閃過玉臀,專門找尋著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還要誠懇的道歉才行!」
  「對不起,嗚~嗚,我……我做錯了……」
  惱人的哭聲更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白牡丹淚花四濺,熟艷美婦有如跌倒哭鬧的小女孩。
  「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嗎?不要只會說對不起。」
  「別打了,我、我沒有好好養育我的女兒,我是個失責的母親……」
  「只對了一半!你錯在沒有把女兒教好,該給我上的時候,居然還想玩無聊的把戲,這就是你的失職!」
  「……哪,哪有這種解釋……」
  「還敢狡辯!懺悔吧,母豬!」
  「啪、啪」的連續鞭響,白牡丹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錯覺,淒慘的景致充滿妖魅的氣氛,格外激起雄性血液中的獸性。
  「嗯,很有彈性的屁股,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啊。」
    「求求你,饒了我吧!」
  淚水快要流乾的白牡丹,夢囈似的重複著「不敢了」、「請饒了我」等無意義的話語,虛弱地攤在桌面上,在男人督促下賣力地挺起性感的屁股。劇烈的疼痛慢慢麻木,火炙般的感覺也逐漸麻痹,取而代之地另一種邪惡又神秘的異感從股間開始蔓延。
    「居然濕了……」
  我吻了白牡丹的臉頰,在我的擺弄下,白牡丹如同母狗一樣趴在桌案上,我輕捏著她玉盆一樣圓美的肥臀,胯下硬挺的肉莖,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上了……  「進去了,丈母娘!」
  我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丈母娘也算是一種母親,搞丈母娘這等特殊體驗,自然是要細細品味的。
  白牡丹的體質,其實是非常敏感,與月櫻的天生媚骨極為相似,本來應該是夜夜青春來滿足自己的,也多虧她能這樣強忍,不過,被我連續搞上幾次後,肉體的需求以凌駕理智,在我插入後,反應一下子激烈起來。
  之見,白牡丹不停的扭動臀部,上身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地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
  我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肉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挺起下身,只聽「滋」的一聲,肉莖已有一半沒入丈母娘那溫軟濕熱的花房中了。
    「啊……熱……好燙……」
  插入後的反應極為驚人,白牡丹苦忍半晌之後,大聲叫了起來,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顫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擊聲中一下下彈起、壓平、彈起、壓平……雪白的酥乳更如同鐘擺一樣,在身下晃來晃去……白牡丹激烈的反應,彷彿下身塞的不是一根肉莖,而是一根紅熱的鐵棒,又燙又癢,連週身的血液好像沸騰起來,櫻桃似的小嘴微微張著,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
  上半身的激烈顫動,也傳到了我們兩人連接的下身,在那至高的快感衝擊下,我整個人的意識一片空白,幾乎忘記了挺動,衹有肉莖高高聳立,由於過度的興奮,在丈母娘體內一陣一陣地顫動。
    「啊,要來了……」
  突然之間,白牡丹一陣嬌吟聲呼喚,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不已,把屁股緊緊壓在我的肉莖根部,差點連肉莖都被納入,然後瞬間將一切激烈動作定住,雙手一把緊抓身前桌案,花房內一陣痙攣,噴泄出來。
  我感到肉莖像是被一股溫熱的流水淋過,精神一震,而大量瀉出的蜜液,沾得我的肉囊、股溝及雙腿到處都濕淋淋。
  因為高潮而急速收縮的花房,對著腫脹肉菇一陣擠壓,一道道熱流淹沒了肉莖,熱潮沖刷過肉菇,讓肉菇被燙得酸麻又酥癢,刺激著我發出了一陣寒顫。
  「嗚!來……來孝敬丈母娘了!」
  「呃」的一聲悶哼,我反弓著身子,下身畜力向上一挺腰身,把白牡丹頂得幾乎雙腿離地,雪白乳房更是拋甩搖晃,肉莖前端用力深深插進溫暖的宮房內,隨之噴出一股強勁精液,重重噴擊著花房深處。
  這一次,被我給熱情中出的白牡丹,倒是沒有想先前那樣大喊大叫,衹是搖動著屁股,把我的噴射全給吸收過去,這確實讓我有些訝異。
  但是,當一切結束,白牡丹從我身下披頭散髮地站起來,背對著我,低低聲音問了我一句話。
  「你上次說的東西,算不算數?」
  嘿,母女天性,還怕你不上鉤?
  「當然算數,丈母娘可別小看女婿我,你所解決不了的難題,就衹有我能幫你搞定。」
  「好,那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魚已經上鉤,我志得意滿,正想說要怎樣獅子大開口,白牡丹突然開口,「不過,為了保證,我要你給我一件信物做抵押。」
  第六章 臨終血咒 不捨遺願
  夢,與現實的分際,再度模糊起來,我的意識再度飄蕩起來,虛虛渺渺之間,前往某個不知名的所在。
  這是很奇特的現象,我幾乎是立刻就能夠肯定,這與先前的情況不一樣,不是我與無頭騎士之間的思念波接觸。
  但……不是無頭騎士,又會是誰?是誰侵入了我的腦域,把我帶往虛幻世界?當周圍的混沌化為實際,這個答案也漸漸清晰,我所看到的東西……是一個漆黑無月的夜晚,一片無人的沙灘,還有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
    「這是……東海?」
  其他的海邊我不敢肯定,但是東海的海濱我實在看得太熟,幾乎是立刻便能肯定,這裡是火奴魯魯島的海邊。
  莫名其妙到了東海來,如果說這是某人的思念波所致,那麼,帶領我來到這裡的人,會是李華梅嗎?這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實際,李華梅傷到都要結繭了,哪有這本事帶我入夢?況且,她也不是魔法師……方自困惑,後方馬蹄聲響起,一聲入耳的悲鳴,讓我回轉頭過去,然後為著眼前所見大吃一驚。

  一匹傷痕纍纍的大黑馬,渾身流血,滿是刀傷、槍傷、火傷,不曉得倒插了多少支羽箭在身上,傷勢之嚴重,還能苟且生存簡直是一種奇跡。不曉得它經過了多久的賣力奔馳,當它終於抵達海邊,發出一聲最後的悲鳴,力竭倒下。
  大黑馬不是獨自跑到海邊來,它的主人在它倒下時,也以蹣跚的步子著地,險些踉蹌跌倒,勉強以高度平衡感穩住身形。
    「不怕死,你……」
  只說了短短的一句,黑盔黑甲的騎士拔出了劍,在馬兒無限依戀的哀憐眼神中揮劍斬下,鮮血飛濺,馬頭墜落地上,解除了愛騎的痛苦,之後,形單影隻的黑盔騎士朝著大海走去。
  與大黑馬相比,它主人的狀況一點也沒有好到哪去,那件黑色的盔甲已破損不堪,露出底下傷痕纍纍的肉體,看得見的傷痕……簡直是一部會走路的傷痕寶典大全,刀、槍、劍、叉、冰、火、電、毒……一樣也不少,不曉得是要多少武道、魔法高手合力攻擊,才能夠造成這超複合性的創傷。
  能夠獲得如此多的傷痕勳章,這個人一定是歷盡無數場以寡敵眾的圍殺戰役,屢次闖過生死一線的修羅戰場,盡管此刻她身上除了英雄末路的蒼涼,就沒有任何強者氣勢,但我卻不敢小覷於她。
  因為……受了這麼多的「嚴重」傷勢,卻沒有危及她的生命,我清楚地感覺到,她的生命力仍旺盛,戰力仍強,身上所受的這些傷勢雖重,卻可以被壓制,若要進行戰鬥,相信她仍有一劍橫掃萬兵的戰力。
  這個人……暗之神宮的首席大將,縱橫戰場的不敗殺神,夏洛堤·庫西塔!
  縱橫戰國時代,殺盡仇敵、敗盡英雄,無人不懼的絕世強者,真實身份卻是女兒身,這秘密不曉得有多少人知道,但從我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現在這是怎麼樣的狀況。
  「傳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槍騎士,為了真愛,在大地上掀起驚濤血雨,最後被整個大地的高手狙擊圍殺,在經歷多場死傷慘重的血戰後,單騎突破數十萬大軍的包圍,在東海之濱,面對著茫茫大海,引頸自刎,此後,每逢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名無頭騎士就會出現,找尋失落的頭顱……」
  這是東海的無頭騎士傳說,如若傳說沒錯,這就是傳說的起點,也就是夏洛堤生命的終點,不過,現實與傳說似乎有點誤差,此刻的夏洛堤……唔,起碼保有了七成戰力,要是我有這樣的力量,怎麼都不會自殺,而是會先幹掉所有的敵人。
  夏洛堤望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想些什麼,怔怔出神,卻對我視而不見,想來是看不見我的存在,這時,遠方揚起煙塵,好像有大隊人馬靠近,同時,天上云層滾動,大量的烏雲一下子急湧過來,正是猛招發動的前兆。
  攻招未發,能令天地風雲為之變色,我肯定追兵裡頭有第八級的強者,可能還不只一位。這些人對夏洛堤忌憚甚深,所以還沒靠近,就先發動絕招,預備一打照面就搶攻,務必要致她於死地。
  照理說,這一招應該很強,但是夏洛堤的目光凝望著大海,竟然對這一下看也不看,似乎是不屑一顧,這等睥睨天下的高傲,令我也感到佩服。
  悄悄繞到側面,我想看看夏洛堤的樣子。在黑盔黑甲之下,我看不到什麼清楚東西,唯一接觸到的,就是那一雙有眼無珠的死白眼,稍一接觸,就讓我渾身直打哆嗦。
  天上風雲再變,狂風呼嘯中,一道紫電自天上打向地面,落在百尺外的沙灘土丘上,跟著,一道人影自那裡狂飆而出,人、劍、電,完美合一,直射向夏洛堤的背心。
  (好一招紫電神劍,這一式……和五大最強者級數已相差無幾,是第八級的魔武強招!
  我心中一動,望向夏洛堤,只見她頭也不回,手腕微動,一柄刻滿奇異咒文的黑劍無聲蕩出,不偏不倚,恰好就以劍脊一點,擋下這雷霆一刺,剎時間,電光四竄,強悍的衝擊波橫掃八方,但以單腕接劍的夏洛堤,整個身體紋風不動,穩若磐石,盡顯驚人藝業。
  (這一式之威,足可破雲開山,她動也不動一下便接住,不但武功絕世,而且臂力好強啊……心裡才冒出這個念頭,夏洛堤身上的多處傷口一起破裂,鮮血橫流,這樣子硬接一劍,到底是觸動了她的傷勢,只不過,拜月教的絕世殺神豈是易與,她接劍受傷的瞬間,黑劍如車輪轉動,將紫電卸開,同時轉動斜切,無聲無息的一劍,強敵人頭落地,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接劍、斃敵,短短兩招之間,一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便橫屍就地,嚇得我心驚肉跳,幸好夏洛堤變成怨靈後,運用武技的能力不若過往,否則萬獸尊者和李華梅恐怕會敗得更慘。
  這個無名高手的斃命,似乎給後頭的敵人不小震驚,所以這支集合各門各派的聯軍僅是扇形散開,把這處海灘團團包圍,大呼小叫,卻沒有人敢真的上來挑戰,而我大略估算了一下,包圍住這裡的追兵怎麼樣也高過萬人,真是了不起的大陣仗。
  「夏洛堤!拜月教的總壇已破,黨羽也全數伏誅,你單獨一人還有何作為?識趣的便束手就縛,凱薩琳女王親口承諾,我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話聲出自追兵陣中喊出,內容是了無新意,但卻是用正宗佛門獅子吼喊出,功力不俗,看來應該是慈航靜殿的領導高僧一類。
  夏洛堤冷哼一聲,提劍在手,身上生出一股吞天蝕地的強霸氣勢,彷彿萬馬千軍與她同在,表明的意思很清楚,那便是雙方手底下見真章,哪怕是她落敗身死,也能把這一萬多人拖下九成去陪葬。
  當這股慘烈氣勢席捲大地,天愁雲慘,追兵陣營中腦了起來,馬驚蹄亂,好像有些人開始逃跑,想來是被夏洛堤殺得怕了。
  眼看一場血腥殺戮就要開始,可是,夏洛堤卻忽然停住動作,僵在當場,目光凝視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思索些什麼。
  那件事一定很難決定,所以夏洛堤在原地呆站良久,卻遲遲沒有動作,而敵人發動攻擊,箭如雨下,各種遠程攻擊的箭矢毒弩,如飛蝗、驟雨般墜下,幾乎把她整個身影吞沒,但看得仔細一點,所有箭矢都被擋在她周圍兩尺之外,被護身真氣所阻,沒有一根能射得進去,哪怕是那些威力強大的魔法箭也一樣。
  再難有答案的事,終歸是要有個結論,當夏洛堤得到了她的「結論」週身氣勢在剎那間如海嘯翻湧,把外圍所有箭雨震得潰散,甚至還反射回去,追兵陣營中立即就出現死傷。
  如果夏洛堤在這時候搶攻,不知能否突破重圍,因為追兵陣營中開始有幾股很強的氣勢出現,天上烏雲中彩光閃動,連暗淡的月色都發生變化,這是有多股第八級力量發動的徵兆,最強的一戰即將爆發。
  然而,夏洛堤卻做出匪夷所思的舉動。
  「以冥皇之名,我向這片土地做出詛咒,詛咒大地上的一切生命,詛咒你們與你們的子子孫孫!」
  夏洛堤傾盡身上邪能,做出詛咒,若要咒殺三五個強敵對手,相信早已做到,但是詛咒的目標太大,單單憑藉她一個人的力量,就無法完成,而且這種超乎想像的大範圍、長時間詛咒,恐怕這世上所有術者合力,都是做不到的。
  所以,死白眼這件最終兵器,就在這時發揮效能了。
  夏洛堤一抬頭,天上的月光驟然凝成一束,筆直投到她身上,光華奪目,而在月光照射下的她,赫然做出驚人舉動,手臂一抬,兩指插向自己的雙目,血光飛濺中,她赫然將自己的眼珠挖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看到一雙眼珠被擲地上,兩行血淚自夏洛堤的眼眶流下,淒厲可怖,而周圍空間開始出現一種沉悶的聲響,驚人的靈壓,迅速拓展了範圍,讓方圓百里內每個術者都喘不過氣來。
  由於靠得近,我發現了一個不見於文獻記載中的重點,在夏洛堤以死白眼發動詛咒時,她的腹部竟然發出紅光,與臉上的血淚相呼應,死白眼的咒怨完全發動,天上黑雲滾動,開始出現成千上萬的紅影子,閃爍飄動,正是來自冥府的怨魂。
    「阻止她!」
  「不能讓詛咒完成,否則從此生靈塗炭了!」
  被這詛咒的氣勢所驚,正派陣營中的高手紛紛行動,想要阻止這個詛咒的完成,但卻遲了一步,夏洛堤週身十尺已經被咒力形成結界,每一個試圖侵入的高手,都像是闖進了硫酸池一樣,在慘嚎中骨肉溶蝕,魂飛魄散。
  「我詛咒凱薩琳·休·卡穆,及其血裔,代代不得善終;詛咒慈航靜殿……」
  夏洛堤流著血淚,手舉黑劍,高聲說出自己的咒怨,一面說一面將劍橫放靠近自己的頸項,要完成這詛咒的最後環節。
  她高聲所詛咒的人名與勢力名,我想都會成為這詛咒的核心部分,下場淒慘,但是她連說了幾個人名,講到最後一個時,卻頓了一下。
    「我詛咒法米……」
  夏洛堤說到最後一個人名時,聲音忽然頓住,我知道她要說的人是誰,也理解她為何怨恨法米特,卻不了解她為何會突然住口。
    「我詛咒……」
  再次說出了詛咒,但這次卻連人名都說不出來,聲音也細若蚊鳴,我看見夏洛堤空洞的雙眼中流出的血淚,與之前不同的是,除了兩行鮮血,還有晶瑩的珠淚,混在鮮血中淌下,真個是血淚斑斑。
  視線橫移,夏洛堤用那雙看不見東西的血目,再次凝望茫茫大海。一瞬間,我忽然明白,她為何要跑來東海之濱,這並非是為了逃跑求生,而是在失去一切之後,不顧一切地想來看看當初的約定之地、夢想之地。
  出於一個我也不明白的理由,我居然能讀出夏洛堤此時的心思,那些盤旋於她心中的話語,如流水般在我腦海浮現。
  「……即使到了這裡……我還是無法恨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你說,要建一艘好大好大的船,和我一起出海,探索世界盡頭的……這個諾言,你已經不記得了嗎?」

  「……我……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一個沒有別人發現到的事實,夏洛堤哽咽痛哭,泣不成聲,斑斑血淚流下,代表著一個女人的心碎。
  我無奈地別過頭去,不想看這最後一幕,而夏洛堤手中長劍在這時揮過頸項,利刃過處,一顆人頭滾落地面,同一時間,詛咒的最後環節完成,冥府的冤魂、東海的亡靈之海,兩處境界完美地重疊、結合。
  由東到西,面積廣達數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間被鮮血染紅,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樣不住翻滾冒泡,但溫度卻筆直下降,違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處開始結冰上來,直凍至海面,跟著就是濃密的冰寒大霧籠罩海域,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由濃霧中傳出來。
  歌謠是很普通的海盜名曲,但唱著這些歌的卻不是活人。一艘滿載著骷髏妖、活屍,周圍漂移著無數死靈的腐朽船隻,從這一天起,萬千怨魂們乘船向各海島進攻侵襲,不但帶來了死亡與破壞,也帶來了屍毒,讓枉死者的數目一再增加,讓幽靈船就成了黃土大地的不滅傳說。
  (這就是……幽靈船的故事。
  之前我在東海所聽到的幽靈船傳說,開啟這傳說的,是一名惡名昭彰的妖女,與無頭騎士的傳說,是兩個分開獨立的故事,卻忽略掉這兩個故事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件事。
  如果我早點察覺到這個,就會有不一樣的做法來應付,不過,現在察覺倒也還不晚,尤其是有人特別安排讓我知道這個事實……「夠了,我已經知道了,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出來和我見個面吧。」
  我淡然說著,看著周圍影像迅速倒轉,已經自刎的夏洛堤,人頭一下子回到脖子上,復生過來,還朝我這邊邁步走來。
  這種小把戲,當然是嚇不到我。我冷眼看著夏洛堤在走過來的路上,樣子漸漸起了變化,黑盔甲消失不見,一頭紅髮傾瀉下來,露出明艷不可方物的美麗容顏。
  「帥哥哥,這份情報怎麼樣啊?應該是你很想看到的東西吧?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免費送到,你應該要請吃宵夜了。」
  「這個情報確實有價值,如果你刪掉夏洛堤斷頭重接上的特殊效果,我會更感激你的。」
  我摟過菲妮克絲,很自然地與她吻了一記,丰潤的紅唇吻起來很舒服,兩具身體摟抱在一起的感覺更好,但真正讓我注意的東西,則是菲妮克絲的狀況。
  菲妮克絲的魔力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不過以娜西莎絲的修為,在那場大戰後都要坐輪椅坐到現在,相較之下,我很難相信菲妮克絲能全身而退,尤其是她還正面與夏洛堤交手,受的傷害應該更嚴重。
  不過,我看不出什麼東西來,畢竟這是夢中世界,完全由菲妮克絲所操控,她要用什麼樣的形態出現,全都是她的意願,我根本不可能看出什麼東西來。
  「……又是……你在替我冒險……謝謝啊,你真的為我做太多了。」
  我很認真地道謝,不過這份認真,卻得不到菲妮克絲的同等回應,她掙脫了我的擁抱,右手一揚,向我行了一個很誇張的躬身禮。
  「身為專屬的業務員,這是理所當然的服務,如果帥哥哥你也滿意,那就請多多照顧我的業績吧。」
  菲尼克絲甜甜地一笑,嗔道:「你好久都沒有照顧人家的生意了,最近人家的業績又不好,這樣下去,真是會很麻煩的。」
  「嘿,這可不是酒家小姐拉客,業績衹要有錢就可以照顧的,你的業績我是要拿命去換耶,五個願望裡頭,我已經……一、二、三,都已經許下三個願望了,只剩下兩個,要是許完了,我就沒命了耶。」
  「但是,就算一直抗拒著不許願,這次你也不見得就能有命到最後啊。」
  菲妮克絲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所閃過的認真神色,讓我有所警覺,或許她是在暗示些什麼。
  「相信我吧,哥哥,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平順解決,中途會有太多你掌握不了的變數,與其死得那麼莫名其妙,還不如向我求助,許個願望,至少不用馬上就死啊。」
  這個說法,確實具有一定的說服性,要是真到了那種時候,我也不想因為過於頑固而死,便點點頭,表示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會透過許願,向菲妮克絲求援。
  不過,若再許一個願望,那我就只剩下最後一個願望,當五個願望許盡,就要輪到我完蛋了吧?怎麼有種蠟燭越燒越短的感覺呢?
  我會答應許願,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菲妮克絲的所作所為,從東海到伊斯塔,菲妮克絲好幾次為我出生入死,但她從不居功,連提也不提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發現,根本不會知道她為我做了那麼多東西,裡頭大部分已經超出「照顧客戶」的範圍,要賭上性命,冒極大的風險……嘿,我身邊的女人,除了月櫻、阿雪,其他人不曉得肯不肯為我做到這種程度,但菲妮克絲卻做到了。
  亦是因為如此,最近見到菲妮克絲,我時常有一種欠了她什麼的感覺,也許這正是惡魔操控人心的手段,但我卻難以釋懷,掙脫不出這份複雜的感受,想要償還這份人情。
  唉,和女惡魔比試操控人心的技巧,果然還是魔高一丈……「你答應了嗎?太好了,這個月的業績就拜託你多多捧場了。」
  菲妮克絲眨了眨眼睛,俏美可人的樣子,比什麼美景都要動人,「還有啊,別縱慾過度喔,太過沉溺於慾望的話,你就會看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明明是那麼明顯的謊言與破綻,你卻視而不見,太丟人了吧?或許……其時你已經知道了,衹是故意不說……呵呵,帥哥哥真是一個喜歡在火藥庫邊玩火的人啊。」
  這番話我聽了一頭霧水,但心裡又不是完全不曉得答案,隱隱約約,我曉得菲妮克絲在暗示什麼,衹是不曉得該怎麼說而已。
  「那麼,請多多保重,我會等待哥哥你的呼喚。」
  表達完來意後,菲妮克絲開始慢慢消失,我看著她的身影,忽然忍不住問出一句話。
  「你……為什麼你叫菲妮克絲?為什麼你的名字是鳳凰?」
  這些問題,菲妮克絲並沒有回答,她衹是嫣然一笑,就從我眼前消失了身影,跟著我也就從夢中醒來。
  「畫眉,你還在睡啊?這邊就快要大決戰,你老公隨時會給人殺了,你還在這邊睡得不亦樂乎,說不太過去吧?」
  自菲妮克絲的夢境醒轉後,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但明知是如此,我卻還是把其他公務放下,來到李華梅所結化的龍繭之前,輕撫那如金、如玉的硬質物體,悄聲對著裡頭說話。
  李華梅是否意識清楚?能否聽到我說的話?這些事說起來還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不過,我卻不自覺地這麼作,用意與其說是為了李華梅,其實一般是為了自己,反覆這樣對她說話,就能減去心頭的壓力。
  不可否認,李華梅在巴格達城門口公開我們兩個的關係,向天下人明說我們相戀,這件事對我也是個很大的激勵。之前我總認為,為了她的皇圖霸業,她可以捨棄一切不利於她夢想的事物,但這一次,卻是她主動為我作出讓步與犧牲。
  我好歹也算個男人,當女方主動做到這種程度,如果我還一點回應也沒有,那還算是個人嗎?所以,這些天來我確實有在想很多事,甚至在考慮怎麼幫助李華梅,讓她的夢想早日實現。
  「可是啊……畫眉,我們兩個連話都還來不及好好說上幾句呢,你就……變成這樣子了……」
  李華梅被無頭騎士致命重創,雖然結成龍繭療傷,當這並不代表就沒有危險,事實上,結繭本就是龍神一族受致命重傷時才會發生的現象,也不是每一次結繭都能順利成功,還是有相當比例的倒楣犧牲者,在化繭療傷的過程中挺不住,身死繭中。
  即使能夠挺過繭化,療傷新生,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每一次的繭化新生,都會令龍神族力量大進,當這份長進的代價,就是大幅透支本身的精、氣、神,極有可能因此縮短壽元。
  李華梅可以有今日的成就,百分百是拿命拼換回來的,這點我早就知道,但這問題過去由不得我在意,如今在意起來,每一次想到都是椎心之痛。
  我撫摸厚實的龍繭,心裡有著許多的感慨,也不曉得是不是這份心情傳透了過去,驀地,龍繭生出一道亮光,彷彿胎動一般,緩緩地一縮一脹,像是在給我回應。
  「這是……你在對我說話嗎?你……聽得見我的聲音?」
  這確實是讓我驚喜的一個發現,龍繭之中透發出的光芒一閃一閃,充滿旺盛的生命力,彷彿是在對我說,再不用多久,她定能夠出關,以更強、更霸的力量,助我們一臂之力。
    「嗯,我相信你……」
  得到了這個保證。我心中稍寬,把注意力轉往別處,開始處理下一個問題。
  其實,我很在意菲妮克絲說過的一句話,當時在夢中我似懂非懂,但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句話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我身邊有人是……不成,事情得要按部就班來,一點一點慢慢解決,這纔是上策……(對了,丈母娘要的那個信物,還真是怪東西啊……白牡丹向我所求的那件信物,是一枚玉環,也是心燈居士臨死之前念念不忘的東西。本來這枚玉環應該隨著心燈居士入土為安,不過我覺得這件東西能讓黑龍王如此在意,肯定價值連城,拿去葬掉太可惜了,所以偷偷留藏起來。

  事後我找專人鑒定,確認這玉環雖然不是凡品,但也不是什麼稀世珍寶,更沒有魔法上的用途,除了賣個不錯的價錢外,一點意義也沒有。白牡丹想要,給她不是什麼問題,但最近事情多,那枚玉環不曉得被我扔放在行李的哪個角落,一時間還沒找到,衹能搪塞說過幾天再給。
  (幹,這事可不能被羽虹知道,如果她曉得我偷她老爸的遺物,這個火發起來,大概不是被押去吃一兩次大便能解決的……我心中忐忑不安,但一個連絡卻在這時傳了過來,是我委託卡翠娜所做的秘密監視。
  「……唔……監視目標已經動了嗎?太好了,你們沒有被發現吧?這個很好,繼續再監視,我會立刻趕過來。」
  確認目標已經離開,我開始發出召喚,讓羽霓行動起來,如果順利,今天我很有可能把「大計」實行成功。
  第七章 至高夢想 婬亂揭幕
  獵人,獵物的遊戲玩到今天這一步,終於到了最後收網定勝負的時間,羽虹玩的把戲是什麼,我很清楚,她無非是想挑起我的忌妒心色心,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不去垂涎白牡丹。
  這計劃還真是有夠蠢了,即使我再垂涎羽虹,也不可能因此不碰白牡丹,羽虹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天真可笑,一點都不了解男人的色慾。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很多時候,我也一點都不了解女人在想什麼,就像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羽虹怎麼會笨到想出這種鳥計劃。
  怎樣也好,這場男與女的比試終於到了尾聲,我循著所接獲的線報,來到了伊斯塔的一處低等酒吧。這種低級的小酒吧,龍蛇雜處,一進去就聞到汗水,麻藥的複雜氣味。男人到這裡來找低價妓女,女人在這裡買醉的同時,也幹著貪歡享樂的行為。
  以前我也曾在這種地方流連尋歡,不過自從對女性的要求提陞後,已經很久不來這種地方了。
  「這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用得著多問嗎?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與我同行的人,是被我強拉來此的白牡丹,當我知道羽虹獨自跑到這地方來後,便拉著白牡丹一同趕來此地。
  為了怕進入酒吧後,白牡丹的美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讓她以斗篷的頭套掩去麗色。眼下正值伊斯塔人心惶惶之際,酒吧裡的人很多,人們到此狂歡,哪怕明天就要死,也要追求今晚的一夕歡樂。
  除了吧檯上一票醉生夢死的男女,舞池是人最多的地方,那些想毛手毛腳、或是猴急得立刻掀裙子幹的男女,幾乎都聚集在舞池。
    「啊!虹兒!」
  白牡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羽虹的存在,這也難怪,因為在舞池裡的男男女女中,羽虹絕對是最燦爛的明星。
  在這樣一個瘋狂、墮落的環境裡,本來就不擅長跳舞的羽虹,卻在舞池中央恣意擺動身體,盡情地宣泄著,放縱著,把胸中所激悶的情慾,化作一個又一個曼妙舞姿。
  沒有穿那件已經快成標誌的紅色長袍,羽虹上身是緊身的白色低胸無袖襯衣,極度貼身的布料,讓胸前的圓圓鴿乳被衣服繃得緊緊,好像隨時就要撐破。
  站在舞池外,我側頭望進領口,雪乳輪廓依稀可見,隨著她的搖擺,一雙圓圓的小奶也不停晃動著。美人的肢體擺動,確實有著不凡的魅力,我便覺得下身開始有一股無名火在熱烈地燃燒著。
  察覺這一點,我急忙把眼睛移開,以平息身體的慾火,同時暗告自己…還沒有到可以宣泄的時候,不能亂來,強忍也要忍下。
  (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火候,同樣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絲在這裡,又或者是娜西莎絲,跳起來的韻味應該會比她要更好許多……一面這樣想,我一面拉著白牡丹,不讓她衝進去壞我的大事。畢竟,身為一個母親,看現自己女兒穿著性感,被一堆流著口水的男人圍在中央,好像隨時都會被輪姦,大概沒有幾個會開心起來。
  音樂越來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藥一樣,臉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現一種恍神的笑容,表現也起來越興奮,將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臀部,不斷一邊搖著上身,一邊撫摸臀部。
  這時,受羽虹的吸引,舞池裡的人漸多起來,女性被推擠出去,別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來,像是一群盯著腐肉打轉的蒼蠅,聞到從羽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香味,氣氛慢慢沸騰起來,出現了相互推擠,甚至扭打的情形,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但是給人圍在中心的羽虹卻恍若未覺。
  很奇怪,眼前所發生的事,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情形彷彿回到了數年前在羑裡的那一天,羽虹被獸人們包圍,強迫打那種羞恥的裸體排球,她笑中帶淚的淒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燒,不顧地衝了出去。
  那時的激憤心情,我到現在還記得,但奇怪的一點是,如今的情景依舊,我卻沒有了那時的激動。是因為我已知這不過是羽虹做給我看的戲?還是因為我們兩人已有改變?如果有變,變的人是我?還是她?
  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動作頓住,開始思索一些問題。不過,我身邊的白牡丹卻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隨時都會被人撲倒輪姦的樣子,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跨步就想衝過去,衹是被我強拉住,衝不出去。
  「你瘋了!這樣子你也能旁觀,虹兒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看到這種情形你無動於衷……禽獸!你這無恥的禽獸!」
  「哈,我禽獸?想出這種鳥主意的女人纔是禽獸。」
  我隨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雖近,卻沒有哪個人當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會立刻被她反擊,側踢出去。
  察覺到這一點,我口中卻說出別的話語,「嘿,老實告訴你吧,你這個女兒根本是個小婬女,被這麼多人盯著看,你以為她會難過嗎?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這個母親一點也不了解女兒。救她?我現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於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這種事……」
  「你是頂頂大名的當世名醫,暴露狂又不是什麼難得一見的病癥,別說你沒見過。真要不相信,你盯著女兒兩腿間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體狀況,強壓著不洩慾火,就算沒有男人盯著看,恐怕大多數時間都是婬蜜橫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臉色驟變,想來我是沒有說錯,嚇壞這位好母親了。
  「虹兒她……怎麼會這樣?」
  「這我哪會知道?連你這當媽的都不曉得1,我又怎麼會知道了?不過,你難道不覺得這正是你身為人母,該做點事情的時候嗎?」
  被我這一點醒,白牡丹如夢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這時卻發生了一個變化,不曉得舞池中央發生了什麼事,忽然發生了一場騷亂,搞得人仰馬翻,我心覺有異,側目一看,卻發現羽虹已經在混亂中消失了。
  (嘿,終於發現我來了嗎?有沒有發現你老母呢?應該沒有吧,有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拉著白牡丹急急往內闖。
  「不好!阿虹不見了,我們快點去找,遲了就來不及了!」
  拉著白牡丹衝過去,凡番尋覓,我們發現了一處暗門,好像是這酒吧的地下密室,專門供男女偷情所用,幾個保安想要攔住我們,被我隨手打暈過去,白牡丹一馬當先,就從那台階上飛奔而下,我則是緊跟其後。
  (奇怪,看這表現……她真的在擔心,難道我所料有錯?還是……心中狐疑,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不過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階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積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狀況又不好,從我們所站的位置衹能看到密室半邊。
  視線不清,但空氣中有著霉味、男女交合的腥味,還有存放酒液的木桶味道,當我們側耳聆聽,似乎聽見一絲輕輕的女性嬌呤,白牡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們循聲而去,沒過多久,看到一件被婬蜜濕透的紅丁字褲,胡亂扔掛在一個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濕跡,就給人一種很不愉快的聯想。
    「這……這是……」
  「嘿,當然是你寶貝女兒的內褲了,這個味道我很熟悉,沒錯的。」
  我拉著白牡丹起來,往前再走數步,眼前所見的景象,登時把我這位丈母娘給驚呆了。
  在前頭一個大橡木桶的邊緣上,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褲子脫到了地上,身體不斷地向前衝擊著,他的前面顯然有一個女人,坐在橡木桶上,兩個人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
  從這角度,看不到這一對男女的面孔,但我們仍能看到,那個女人腿上閃閃發著珠光,正是羽虹剛剛所穿的同一套絲襪,而這雙絲襪的末端,穿著黑色的尖頭細高跟涼鞋…女人的兩腿被男人抱在腰側,舉得很高,小腿搭下來,性感地隨著男人的衝擊晃動著。
  女人的雙臂環抱著男人,但是她的臉被男人身體擋住了,白牡丹像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往左又往右,但就是看不著女人的臉…而這段時間裡,男人幹得非常快,腰部瘋狂扭動,把身下那具女體搞得花枝亂顫,必須要死命抱住男人的肩膀,才能壓抑住自己,不從橡木桶上摔下來。

  這麼火辣辣的性交戲碼,看的時間一長,真是連我都開始興奮起來,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該興奮的時候,我收斂心神,注意觀察白牡丹的反應。
  突然間,男人好像進入高潮了,他把女人往上抱了抱,女人立刻就懸空了,緊接著,令白牡丹臉上血色盡失的畫面出現了,女人用手臂緊抱住男人,她的身體在男人 前後挻送下,像條斷氣的魚兒般抖動不停,修長的粉腿穿著真珠色絲襪,搭在男人腰間,兩腿高跟鞋緊緊盤住男人的腰。
  高潮中,女人將頭越過男人的肩,一副高潮後的滿足表情,小口微張,在昏暗的光線下,我們看得很清楚,那確實就是羽虹的面孔。
  得到滿足的羽族美少女,歡喜地舔著男人的耳朵,男人也不停地搞她,還同時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白牡丹就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女兒繼續被人狂搞…與第一次相比,羽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在男人身上滿足地不停上下竄動,嘴裡高聲叫著婬浪聲調。
    「啊,好爽,幹我!」
  「使勁,摸我的絲襪,我為你穿的!」
  「啊!讓我爽,快讓我爽呀!」
  坦白說,羽虹叫得這麼震天價響,還真是讓我有些汗顏,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讓她爽到這個樣子,一半是我的問題,一半也是羽虹的個性太壓抑,哪怕是快感如潮,她也會克制自己,盡量不發出聲來。
  現在她這樣子縱情貪慾,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羽虹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盡管這劇戲在很多方面都達到了效果,不過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
  「嘿!狗男女,你們在幹什麼!」
  我叫了一聲,喊破眼前兩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動作,而羽虹抬起頭來,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光望向我,證明她早已知曉我的到來,剛纔那些都是特別做給我看的,可惜,她的計劃出現了一個失誤,當她發現我不是一個人追來,便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張蒼白面孔時,羽虹嘴邊的笑意立刻變得驚惶。
  「白、白姨?為什麼你會來這裡……啊!我……」
  就像是個做壞事被母親活捉的女兒,羽虹剛纔的浪蕩姿態盡失,忙不迭地想要從男人身下掙扎爬開,找衣服遮掩半裸的胴體。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是一尊扯線木偶一樣,笨拙僵硬,動也不動一下,讓試圖掙扎的羽虹動彈不得。
  這一幕真是引人發笑,我輕咳兩聲,開始出來收拾混亂的「殘局」「阿霓,把你妹妹制住,演得太差勁的戲,現在該落幕了。」
  我的話一說,「男人」很快有了動作,以極為靈活的身手,出指如風,瞬間就把羽虹給制住。
    「姊……」
  羽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話,就瞪大眼睛,動彈不得地看著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我想,她現在開始應該可以真正冷靜下來,明白我為何能如此冷靜,又為何能把她的想法、行動把握得那麼準確……道理很簡單,一切只因為有內奸。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情與男人之間選一個,她肯定會選擇姊妹,這點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現在的羽霓根本沒有選擇能力,不管羽虹怎樣對她曉以大義,動以姊妹之情,她回過頭就把什麼都向我說了,還接受我的命令,這幾天刻意去糾纏羽虹,姊妹兩個大搞同性戀,把羽虹搞得慾火中燒,更加沒有判斷能力,還聽信姊姊的主意,設下這種荒唐的局來激我,姊妹兩個分別扮男女,上演了一場假交配。
  結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親給激得快七孔流血,這下真是功德圓滿了。
  羽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我的想法,也察覺到我的計劃,不過已被制住的她,現在無論察覺到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就衹能看著我獰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邊說話。
  「……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可以做了。」
  「現在做?在……在這裡?」
  「還想挑地方嗎?好吧,衹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環給你。」
  提出了這個大誘餌,白牡丹登時意動,衹是多少還有一點猶豫,我連忙再補上一句,「若不答應,玉環你別想取回,也永遠別想你兩個女兒喊你母親。」
  這個大威脅拋出去,白牡丹的態度登時軟化,也不再管什麼顧忌,大膽地開始在這污穢密室中寬衣解帶,把她美妙的胴體裸露出來。
  先脫了斗篷與鞋,再來就是解開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脫去外衣後,裡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外衣時還不明顯,此時上身只剩下一條肚兜,更顯得白牡丹兩乳高聳,遠遠比兩個女兒渾圓豐滿得多。
  突然看著白牡丹赤裸著上身,羽虹傻了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我則欣賞這種震驚效果,連拍了幾下手掌,笑道:「大夫,這樣脫太沒意思了,你晃晃身體,讓這兩個丫頭知道什麼是女人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像是氣憤,卻又莫可奈何,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膩。白牡丹那對奶子又圓又嫩,兩朵蓓蕾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挻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萬種。
  我看著那對顫巍巍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但羽虹那邊受到的衝擊,大概會比我更多十倍,因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身,本來愣愣不動的羽霓,也一下子動起來,口手併用,把妹妹的一雙小奶含入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驚慌失措,哀叫連連。
  白牡丹那對球狀的美乳,比兩個女兒的鴿乳飽滿得我了,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胸部,一面驚疑不定地望向我,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麼?去幫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讓你在那裡罰站曬奶子的。」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羽霓貼上羽虹的紅唇,貪婪地吮吸著。來自姊姊的親吻,激起羽虹身體內的躁動,本能地吮咬著那甜美的唇舌,鼻間傳來陣陣清香,拔發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羽霓白皙的雙手,迫不及待地撫上羽虹,搓揉那已經興奮得無比堅挻的鴿乳,輕柔地愛撫,讓妹妹的柔軟身體在她的撫摸下顫抖,興奮……與剛纔假扮男人時的交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女同性戀者的手腕,溫柔地將妹妹橫放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離仔細端詳她美麗動人的身體。隨著目光的巡視,羽虹好像感應似地輕顫著玉體,乳房上的一點紅嫣一點點抬起,脹大,好像等待著,期盼著。
  羽霓輕啟小嘴,將乳頭夾在紅唇之間,溫柔地擠壓,摩擦,換來羽虹一聲聲地嚶嚀和嬌呤,整具肉體情慾完全被挑起,那種一觸即發的火熱,燒灼得她將要崩潰,迫切地渴望有件東西來熄滅身體內的灼熱。
  就在這時,一隻柔嫩無骨的玉手,開始慢慢地侵入羽虹的花谷,手指靈巧地在花蕊上面揉搓,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另一隻手還不失時機地勾起手指,深入到花谷深處,越來越快地抽送。
  這不是一個適合閉目享受的場合,但身體卻是這麼地難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順從自己身體,急促地呻吟起來。
  這種聲音更是剌激了那隻玉手的動作,以加倍細膩、熱情的撫摸,把羽虹帶到飄飄欲僊的世界,只不過當她偶然睜開眼一看,卻發現那隻手並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曉得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點就把眼珠瞪出來,但白牡丹卻沒有受到影響,一隻手瘋狂地愛撫著女兒已經濕潤的花谷,另一隻手的指頭飛速地在花徑內運動。隨著這份動作,羽虹失聲呻吟著,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不要……」
  羽虹剛開始的反應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掙扎,但被羽霓壓制住的她,卻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掙脫。
  很快地,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讓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曠的慾火,被姊姊舔乳搓奶、母親摸陰品玉,這樣子的上下夾攻給點燃,迅速摧毀了羽虹的理智,讓她順從肉體慾望,屈服在母親與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她們的動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著母女三人的交歡,在緊密的肢體交纏中,三人身上的衣衫都是一件少一件,當羽霓一面揉搓著妹妹的美胸,卻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唇…受驚的白牡丹動作一頓,雙手力道失控放大,揉按在羽虹的敏感花蕊,讓她一下子衝上高潮,發出尖銳的喜悅呻吟,雪潤的屁股緊緊死夾住白牡丹雙手不放……一切,也就開始脫出理性控制,在墮落的軌道上瘋狂奔馳了。
  「嘿,阿虹,你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冷不防地,我來到羽虹眼前,懶洋洋地提出這個問題。此話一出,本來歡樂的氣氛頓時打破,羽虹兩眼圓睜,像是憤怒,卻又無限恐懼地望著我。
  嘿,我的預想果然沒錯,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笨蛋,羽虹這傻妞一早就知道白牡丹與自己的關係,也許最初衹是猜測,現在也無法肯定,不過被我這麼當面一點,內心最大的恐懼慢慢浮現上來。
  這種時候,不用太多言語,耳邊輕輕說上幾句便夠了。
  「其實,你明明就心裡清楚,知道她是什麼,只不過嘴巴上不敢認而已,對嗎?」
  「也難怪你不敢認,如果你認了,事情就大了,她遺棄你們這麼多年,這筆賬你們一定發誓要算的,現在怎麼算呢?」

  「這麼難算的事情,不如我們不算了吧,什麼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以後那纔難辦咧,照我來說,你什麼都不要想,把自己的理智交給慾望。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恩與仇,你衹要放開自己,縱情享受就好了。」
  似催眠、似唆使,這幾句話一說完,羽虹的眼神整個都變了,彷彿把所有的理智、意識都拋開,腦中唯一剩下的衹有性慾,掙扎著把我推開,卻一下子摟抱住白牡丹,熱吻如雨點般地印在她臉上。
    「啊……」
  被這麼一吻,白牡丹心神蕩漾,險此就被羽虹撲倒過去。假如任由她們這樣發展,我就毫無立場可言了,所以我搶回場面的主導權,把她們分開,先確實我進入地下密室時所佈的結界已開始正常運作,不會有別人闖入打擾之後,我開始對眼前的三名美人兒下令。
    「過來,一起幫我吹吧。」
  脫下衣物,一根怒氣沖沖的肉棒,直挻挻地立在三母女眼前。
  作為表率,羽霓幾乎是想也不想,第一個伸出她的纖嫩手掌,雙手合力地托捧住肉棒,用掌心去觸碰最前端突出的圓滑細緻,將之捧到自己的嘴邊。
  為了不讓女兒承受太多的辛苦,白牡丹搶先接下了這份工作,同樣是伸出一手,用雪白纖指輕輕地撫弄著肉棒,張開紅潤櫻唇,急切地把肉菇含了下去,當著兩個女兒的面,把肉菇放在溫度適宜的口中,慢慢吸吮起來。
  「棒……棒呀,不愧是……嘿嘿。」
  我本想說不愧是「丈母娘」脫口而出前,強行把這三個字給壓住,只不過話雖然沒說,但看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曉得我想說的是什麼。
  白牡丹剛開始用嘴唇吸吮,然後用舌尖逗弄肉菇,雙唇在肉棒側面滑動,快速蠕動,有時挑弄,有時舔吮,有時深深插入咽喉間,巧妙地運用技術挑弄,只把我搞得身子一陣緊繃不已。
  與此同時,羽霓還是趴在我大腿上,沿著大腿內側舔來舔去,製造另一種深層剌激;羽虹擠不上位置,在旁露出渴望的神情,我連忙一把將她拉來,身體仰躺下去,讓羽虹直接跨坐在我臉上,玉腿向兩側撐開,甜美的花谷完完整整暴露在我眼前,隨著兩片桃紅色蜜唇開合,緩緩流著蜜汁,不斷透露出陣陣清香。
  我正看得入神,羽虹已雙腿俯夾著我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花谷緊貼在我的臉上,同時,忙著在我下身侍奉的兩具女體,也賣力動作,爭相含入,舔弄我的肉棒。
  真是意想不到,白牡丹那張巧嘴,居然是這麼樣地靈活,磨、轉、舔、吸、吮、吹、頂、點、挑、振、彈,各種花式玩弄,我幾乎快要狂喊出聲,偏偏嘴巴被羽虹的花谷封住,衹能發出嗯嗯的鼻音。
  在我的口鼻之間,是羽虹那外層潔白可愛、內層桃紅誘人的花谷。少女的氣味如同溫潤香玉,我先用舌尖去舔弄嬌美蜜唇與花蒂,舔了兩舔,大量花蜜就從她花谷中狂流。
  奇異的是,這份狂喜,正趴在我大腿上輕舔雙丸的羽霓,彷彿也感同身受,不住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愉悅呻吟。
  三具美麗的女體,群壓在我身上,作著不同程度的性感斯磨,這是我從未有過的美妙感受,也是我完成一生最高夢想的開始。
  第八章 花好月圓 千里照人
  暗無天日的酒吧密室裡,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四具肉體間手口併用的前戲,把彼此的慾望燃燒得更熱烈,更貪求一些即將到來得東西。
  為了這值得紀念得一刻,我讓白牡丹坐中間,霓虹兩人分別坐她旁邊,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體半裸,同樣的粉軀玉腿,雪膚花貌,身材雖大不相同,但面孔輪廓卻又有幾分相似,看上去猶如三個姐妹花。
  細細看來,繼承了父系羽族血統的霓虹身子纖秀,美腿修長,臀部結實,正值少女俏麗青春;白牡丹則顯得更為豐滿,肌膚雪嫩艷麗,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鴿乳小巧圓潤,一雙手就能握住,皮膚光潔細嫩,猶如一對打摩光滑的玉球,精緻可愛;相比之下,白牡丹的乳房要圓碩許多,乳肉肥滑柔膩,彷彿一對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滿肉感。
  我先分別握住霓虹的鴿乳,再放開握向中間白牡丹雪乳,交錯把玩母女三人的乳房,邊玩邊笑道:「霓虹的奶子還緊繃繃,瞧你們母親的奶多大。」
  聽到我提起「母親」這個禁忌字眼,羽霓是面無表情,羽虹卻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樣,差一點就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或許就因為這樣,應該是最羞怯的白牡丹,這時以出奇大膽的姿態,挺身保護女兒,含笑道:「她們兩個都還小呢,將來還會再長的。」
  這一瞬間,我有點恍神,白牡丹袒胸露乳、挺身出來保護女兒的艷姿,看起來好性感、好動人,像是一塊最誘人的美肉,讓我很想立刻撲衝上去,恣意享受她的肉體。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著另一種風韻,與月櫻姊妹類似,彷彿黑夜中的聖母一樣,那種慈和的母愛,讓白牡丹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膚,摟抱住兩個女兒,所散發出的炫目光芒,幾乎讓我睜不開眼。
  如果繼續這樣子看下去,我的夢想可能就要半途破滅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過來,趴在胯下,讓母女三人輪流吹吮。
  不知是因為遂了心願,或是想保護女兒,白牡丹的動作放得很開,連女兒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間,香舌吮吸舔舐,動作熟稔又充滿了溫存。我只覺肉莖像是插在一隻充滿吸力,不停蠕動的肉穴裡,酥爽無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著,看見那根肉莖在白牡丹飽滿的紅唇間不住進出,上頭沾滿口水,她卻沒有半點反感,衹是認真地舔吮,甚至還偷偷朝她們兩個望來,眼神又是嫵媚,又是溫柔……我冷眼旁觀,欣賞著母女三人之間的眉目情韻,心中一動,對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條母狗?」
  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紅,但為了羽虹的反應,她搶先有動作,小心地吐出肉莖,還用紅唇摩擦著肉莖,膩聲道:「我……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如果能贖罪……我……我願意當母狗的。」
  我笑道:「那當然,丈母娘這條大母狗是怎麼都賴不掉的。」
  然後一指霓虹,「你們兩頭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著嘴唇,流著口水,就差沒有撲過來;羽虹則是垂著頸子扭過臉,手指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經用過了,該小母狗來舔了。」
  羽霓聞聲立即衝上前來,接過母親的位置,她為我口交早已是家常便飯,舌頭熟練無比,很快就找到適當位置,舔得不亦樂乎。
  羽虹的熟練性就遠遠不如姊姊,被半強迫地含住肉菇,用小巧滑膩的舌尖在肉冠裡來回舔舐。比起母親和姊姊,她的口技要深澀得多,但那種含羞忍怒的眼神,卻是我最享受的東西。
  尤其是,當羽虹因為不適應,被肉菇頂著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莖,掩著喉頭難受地咳嗽起來,白牡丹立刻上前,輕拍著女兒的背,在她耳邊娓娓說著該小心的細節,這種刺激的畫面,尤其使我熱血直衝腦門。
  「難得今天興致好,大母狗躺中間,兩頭小母狗躺左邊右邊,把下頭給亮出來。」
  沒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餘衣物脫了乾淨,鋪放在地上,然後照著我的要求躺下,將自己的性器暴露出來。
  白牡丹已經生過兩個女兒,花房飽滿,色澤紅艷,生得端端正正,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一絲瑕疵,下體毛髮稀疏,最難得的是肌膚雪膩,在黑暗中彷彿透發出光澤。
  另一邊,霓虹倆姐妹的下體幾乎是一模一樣,分不出有什麼差別。與母親相比,她們的花房顯得更加緊湊,蜜唇微微閉合,中間一條肉縫,透出紅嫩,猶如融化糖漿般柔膩的光澤,兩個花房秀美精緻,看上去還有幾分處子的羞澀。
  我兩手各摸住一個花房,在姐妹倆的花房內挖弄起來,至於中間那一個,我則是直接低頭湊近,伸舌頭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處於精神緊繃的動情狀態,沒幾下功夫,三個花房就都婬蜜淋漓,淌得滿腿都是。
  「好騷的大母狗,流了這麼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濕了。」
  併蒂霓虹的花房夾住我手指,我只得伸舌前頂,示意白牡丹把腰抬起,兩腿斜分,花房高高聳起。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的騷屄。」
  羽虹還沒有動作,羽霓卻搶著趴到娘親腹下,含住那露頭的花蒂舔舐起來。白牡丹仰面躺在地上,挺起屁股,倒像是很享受女兒為自己的口交。饒是她在我面前什麼羞事都做過,這會兒也鬧了個大紅臉,雙目緊閉,不敢看女兒的動作。
  母女三人都這樣聽話,使我性致愈發高漲,說道:「認真舔,我來幹小母狗的屄。」
  說話聲中,我扳開羽霓的粉臀,挺身插進花房。這一下力道奇猛,肉莖一挺就頂到盡頭,羽霓身子一顫,整張臉都撞到白牡丹陰部上。
  單就性器而論,羽霓的花房堪稱上品,不但淺,而且肉壁彈性極佳,肉莖本來還露出一截,用力一頂就盡根而入。整只蜜穴就想一個伸縮自如的肉囊,將肉棒緊緊裹住。
  羽霓與我交合,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誘惑至極,但羽虹卻是感同身受,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又是在這麼近的距離,羽霓每一下快感衝擊,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

  沒幾下功夫,正在與白牡丹擁吻的羽虹,情慾勃發,主動朝這邊爬搶過來,兩腿開襠間,花谷已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我搞羽霓正搞得興發,看到羽虹這樣過來,頓時一笑,道:「長幼有序,閃一邊去,睜開眼,看看我怎麼幹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白牡丹大概是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個,聽到我這麼說,扭著雪白屁股想要躲開,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來,猛然一下壓上去。
  我托起美婦的雙腿,架在肩上,肉莖對著還未合攏的花谷杵了進取。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白牡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在一雙女兒的面前搞她們母親,這事使我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肉莖在婦人濕滑的花谷裡面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丰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動,口中發出一些細微的呻吟,可是當羽霓橫趴她身上,像小嬰兒一樣吸起乳尖,白牡丹的慾火瞬間點燃,搖起屁股,拚命迎合肉莖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
  我抓住丈母娘的乳球,用力一擰,「媽,我讓你全家團圓了,這麼大的功勞,你這大母狗怎麼謝我?」
  白牡丹一雙細足在我肩頭勾著,不住顫抖,呻吟道:「別……別這樣叫我……啊,我是母狗,我衹是一頭……大母狗……」
  「哦?爽得不想當人了嗎?還是……衹要能和女兒在一起,連人也不想當了呢?哈哈,好偉大啊!」
  我轉過頭,發現羽霓、羽虹正在一旁面紅耳赤,笑道:「兩條小母狗,先自己玩玩,等我幹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幹你們。」
  這一次,沒等羽霓動作,羽虹搶先把手伸到姊姊腹下,在我面前大玩起自己姊姊的性器。
  白牡丹心願得償,愉悅中整個放開身心,膣內得蜜肉熾熱如火,在肉莖捅弄下,不多時便有了高潮,我連忙拉過羽虹,讓羽霓幫著壓住腿,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莖捅進少女體內。
  羽虹的花徑火熱,偏生又鮮嫩無比,肉莖插在裡面,被蜜肉緊夾著,彷彿要被擠斷,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白牡丹躺在一邊,兩腿都被婬水濺濕,嬌喘著歇息片刻,又起身朝這邊爬來,似是要與女兒同享歡樂。而我這時已將羽霓、羽虹交疊在一起,兩雙修長的美腿橫陳,一對幾無分別的美穴上下輝映,讓我交錯抽插著姊姊與妹妹的肉穴。
  與普通的雙人性交相比,併蒂霓虹簡直是上天給男人的恩物。和姊姊交媾時,妹妹的肉穴雖然空虛,但高潮的來臨卻能感同身受,和妹妹交媾時,姊姊的感受也是一樣,也難怪她們兩個會搞同性戀,因為這樣高潮來臨時,真是常人雙倍的快感,想想都讓我羨慕。
  搞到後來,羽霓淚流滿面,羽虹更是快要在高潮中哭了出來,姐妹兩人在狂暴的交媾中,身心猶如一片扁舟,漂上又竄下,沒有一刻寧定的時候。
  一線黑暗中的光明,在狂風暴雨最激烈的時候出現。
  一具丰腴的女體,溫暖地環抱住羽霓、羽虹;帶著母愛的吻,柔和地落在兩個女兒的額頭上,輕啜去汗珠,更讓女兒在激情中有個攀附的地方,分別抓住她柔軟的雪乳,為失落多年的情感找到歸宿。
  柔和、狂暴,兩種不同的氣氛,卻蘊涵在一個畫面裡,我有一種奇妙的感受,低頭俯視霓虹,卻見她們兩姐妹的眉頭漸漸散開,喉中也逸出歡喜的媚聲,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更讓我慾火高熾。
  過沒多久,我終於在羽虹體內噴發,射出同時,羽霓也發出被澆灌的滿足呼聲,姐妹兩人緊緊相擁,抓住母親乳房的手為之一緊,我看到白牡丹皺起眉頭,似乎痛楚,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微光中,母女三人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婬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試,性器濕淋淋敞露,倍覺婬艷。
  我的夢想,這次可以說是圓滿達成,不過……看看她們母女三個,事後一副母慈女孝的和睦模樣,我卻覺得……我好像是一個被利用的局外人。
  「師父,你這兩天好像比較忙耶。」
  「是啊是啊,師父好忙的,你沒事就自己好好練練歌,到時候要唱給無頭騎士聽的。」……「約翰,你這兩天好像很忙耶。」
  「哎呀,要準備對付無頭騎士,哪可能閑得下來,忙也是應該得啊,娜西莎絲你專心復健,不要開戰時候還在坐輪椅,那就搞笑了。」
  「可是你前天調動大批人手,封鎖了城裡的酒吧街,這又怎麼算?也是對付無頭騎士的策略?」
  「呃……這個……雖然不是直接,但間接可以達到打擊無頭騎士的效果,總之具體策略交給我,你就可以放心去死?……額,不是,放心上戰場吧。」
  「別跑!給我回來!你這個公器私用的奸賊!」……  「……」
  「瞪什麼瞪?未來,你以為自己也有死白眼嗎?給我滾回去吃大便吧,老白,替我宰了他!」
  「誰理你啊!你這兩天到底忙了什麼東西去了?給個交待下來!」……就這樣,在各方人馬的眼中,這兩天我都堪稱忙碌,不過沒有什麼人曉得,我正忙於殲滅無頭騎士之外的另一個大計。
  把白牡丹、霓虹都搞上床去,這本來衹是我一個人的野心慾望,但現在我卻發現,這個婬邪大計正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從母女在那種情形下相認後,羽虹的精神狀態忽然就穩定下來,再沒有了之前那種瀕臨崩潰邊緣的神態,彷彿在母愛的呵護下,傷口得到癒合,整個認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重新擁有了在南蠻初遇她時的生命力。
  這是我之前沒想過的結果,勉強說來,這該說是歪打正著嗎?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佔母女三人的這種艷福,不可能太長久,所以在我還能盡情享受的時候,我就要拚命地佔有,把這種歡樂深深烙在記憶裡。
  決戰前的那天晚上,驛館之中一片寂靜,我把後花園列為禁區,不准任何人靠近,說是要進行秘密儀式,其實卻是帶著她們母女三人,到戶外星空下幹著放浪形骸的事。
  驛館的後花園裡,一個成熟的美貌婦人赤裸躺在假石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慄。
  一雙花瓣般的雙胞胎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金黃色的秀髮低垂,舔舐美婦腿間的艷紅花蒂。姐妹兩人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一個男子站在後頭,肉莖交錯往兩名羽族美少女的白嫩臀縫中用力戳弄。
  美婦人空虛的肉洞中,兩瓣蜜唇充血腫脹,婬液流個不停。那兩名少女你一口、我一口,很融洽地合作添著母親的肉洞,一邊舔,一邊挨操。
  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三女大半身子都被月光直射。這樣花好月圓的婬戲景致,母女三人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我把玩。
  霓虹兩人都是萬中挑一的美女,白牡丹也是傾國之姿,能夠這樣子獨佔她們三個,真是身為男人最得意的畫面,有過這種享受,我甚至懷疑以後我再也不想搞女人了。
  要說有什麼場景比這更過癮,那除非是有一天,我身邊集全了四大天女,讓她們一字併排地趴下,裸臀高翹,一眼遍覽風花雪月的無雙艷色……好了,這種白日夢作再多也沒意思,還是把握手中所有,及時行樂比較重要。
  像這樣交合很爽,不過明天就是決戰之日,我們四個人可能無法全身而退,為了留個紀念,我想玩一點特別出格的。
  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交合,我一面讓羽霓調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磚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開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裡一隻紅嫩小巧的肉孔。鮮紅的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親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我撫弄片刻。羽霓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上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確認這一點,我再叫過白牡丹,讓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邊趴好。
  白牡丹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肌膚中透出白亮的婬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青磚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同樣是排泄的器官,白牡丹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我併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桶就插了進去,接著一分,那只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與預期不符,我不得不改變主意,覺得從羽霓先著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屁眼被什麼人先操過了?這麼柔軟?」
  白牡丹不答,但任誰也知道答案,我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她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紀念方式,羽虹的後庭我曾動過,本想先動白牡丹的,可惜看來已被我那死鬼師父兼岳父拔了頭籌,現在只好把目標對準羽霓。
  白牡丹聞言,吃了一驚,似乎要反對,但羽霓卻乖乖地扒開雪臀,將那只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肉莖威嚇下。
  肉莖今晚已先後在三母女的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婬水還是女兒的體液,一派兇惡氣勢之下,那只粉紅的嫩肛愈顯得纖弱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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