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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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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抵死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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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童話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嚷要將那個推薦我來此的傢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麼直呆了好一會兒,才哀聲嘆氣地邁步進去。
  咦?不進去還不知道,裡頭居然還頗有些看頭,大批男男女女來來去去,感覺上氣氛不像是妓館,倒像是某個讓人參觀的博物館。
  明明是在室內,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換上了皮甲、頭盔、披風,像要去上戰場一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我不禁嘖嘖稱奇,雖然說他們服裝都符合冒險者裝備的規格,但感覺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麼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數都是只以絲巾纏胸,或是穿著挖了一雙圓洞的皮甲,別說肚腹,就連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則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褲裙,渾圓大腿若隱若現,看得人兩眼發直。
  雖然說執弓配槍,但那些刀槍棍棒的頂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偉陽具的形狀,實在是讓人很好奇,他們要怎樣在對戰斯殺;本來該是繪著獅鷲、六足豹之類猛獸的盾牌,則是繪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想來敵人定會看得頭暈眼花,自動投降。
  他們一起走下樓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癢難耐,也要跟著下去,卻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爺,您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嗎?要是想要參加今晚侏羅紀公園的狩獵,那可要事先預約喔?」
  嬌滴滴的聲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淺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見面瞬間就讓人訝然於她的美麗。
  「您好,我是童話世界的導遊,野野村美蝶,請讓我為您服務。」
  我沒有說話,衹是上下打量著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幾乎就是內衣的穿著實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毫不吝嗇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紗裙也是紅色,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視,些許淺棕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
  「小……小姐你不熱嗎?」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連續過了幾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給悶壞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的意思。
  「聽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蒞臨童話世界嗎?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鑰匙拿來,我們一起上床快樂吧!」
  慾火熾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要搶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為了安全,我們童話世界的導遊都學過防身術。」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嬌媚,但當她一字一字把話說出時,任誰都可以感覺到那裡頭的威脅性,「大爺,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您?明?白?了?嗎?」
  形勢比人強,加上擔心忽然衝出大批壯漢保鑣,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蟬地跟在後頭,聽導遊介紹。
  往地下室的階梯,在經過一個隧道後,會連接往一處茂密的林地,連帶地下室本身的遼闊空間,共計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變化地形,參加狩獵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頭尋找自己的獵物,捕獲之後便與獵物進行交合,而為了維持狩獵的品質,其中有部分的獵物是由妓館本身提供。
  眾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製的軟兵器,沒有實際傷害肉體的能力,而在裡頭除了使用妓館提供的道具,其餘都是被禁止的,違者將被強制驅逐。
  「這樣的狩獵祭,很能符合人們潛在的獸性,客人們樂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賣點之一。」當美蝶笑著這樣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地下室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咆嘯聲,以那吼聲來判斷,體積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於某些賓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別從南蠻進購六足豹、劍齒虎之類的猛獸,增加遊戲的真實感。衹要您付出重金,簽下生死狀,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區享受生死之間的性交樂趣喔!不過射精時請小心,前陣子有位大爺就是疏於防備,被後頭竄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腦袋。」
  真正見鬼!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我開始慢慢了解到,為什麼那傢伙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羅紀公園的狩獵祭需要預約,既然您是生客,請隨我上樓,由我帶您參觀選購。」
  樓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揚樂曲伴奏下,各色人種的美人,穿著不同的華麗戲服,扮演童話中的角色,剎那間真是讓人以為置身於童話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賣點,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女伴,我們絕對能滿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齊之後,一同參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獸交呢?」
  「若是喜歡觀賞獸交,我們有美女與野獸的真人秀,每日定時上演。若是您想要親身參予其中,在樓下的設施裡,您也能如願地扮演叢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戲?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臉、用力抽我。」
  「在三樓,我們備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無論技巧與力道,都是專業水準,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哦……聽來不錯,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喜歡搞中年美婦,你們也有辦法滿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選購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應該可以讓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錯,那和成熟婦女有什麼關係?」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婦女沒有關係。」美蝶臉上的職業笑意絲毫未減,「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親,就是中年婦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會讓他覺得賓至如歸的。」
  「這麼跩?我就不相信你們什麼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屍,你們也能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奸屍,請預約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證整個過程動也不動,和屍體一點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選定今晚的戲碼吧。」
  「這……」趁她說得專心,我對眼前那搖曳生姿的豐滿屁股實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來的襲擊,美蝶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衹是轉過頭來望著我,微笑道:「大爺,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
  「開什麼玩笑,你們開的不是妓院嗎?衹要我出得起錢,陪我睡一次有什麼關係?」
  「呵,大爺您真會說笑。」美蝶語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爺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去餵養底下的六足豹和劍齒虎呢?」
  這當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現在似乎不是發揮好學精神的時候,於是我也從善如流,開始挑選今晚的床伴。
  週遭環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在眾多華麗打扮中,我忽然瞥見一抹蒼白,那是個衣著寒酸的小女孩,挽著竹籃,頭上纏著藍色頭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處扯著人衣袖,問道:「先生小姐,請您買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託您。」
  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戲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麼樣?」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順著方向看去,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難色,但隨即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馬上讓人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隻手移開嗎?下頭的劍齒虎肚子已經餓羅。」
  當我洗過澡,準備完畢時,店裡已經幫我把那名賣火柴的小女孩給送來了。作戲作得十足,她還從門口先探頭進來,輕聲道:「請問,這裡有人要買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點進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來玩鑽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聽見我的聲音後,她走了進來,還是那樣一套寒酸的農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長裙,處處識破洞與補丁,腳下踩著小木靴,手裡挽著裝滿火柴的竹籃,活脫就是一名窮苦農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業。
  我躲在牆邊,當她進來後,立刻把房門關上,在她轉頭之前,就先將她一把抱過。慾火難耐,一手去掀她長裙的同時,胯下肉莖已忍不住貼著她挺翹的小圓臀,用力摩擦起來。
  「客……客人您別亂來,我是來這裡賣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矩,你來這裡當然是賣火柴的,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傳來強烈的反抗,對方的掙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強姦遊戲,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動了疑心,鬆手就把人給放開了。
  一問之下,這纔曉得,她的確衹是來「童話世界」賣火柴的,剛剛有人對她說進到這房裡來,有個大客戶要買火柴,她纔高高興興地跑進來。
  事情變成這樣,自然很是掃興,好在嫖妓的錢還沒有給,不算太虧,僅是慾火半天吊,感覺很難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自己現在狀況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第二,這丫頭一副髒兮兮的模樣,長相稀鬆平常,我犯不著為了這種貨色去惹什麼麻煩。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請她離去,自己也預備穿衣。然而,她纔走出去沒有多久,我纔穿上褲子,門口又響起開門聲,這女孩再度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道:「大爺,您有很多錢嗎?」
  身上目前現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幣還是有的。除非是艷聲遠播的名妓,又或者是處女開苞,不然普通貨色一晚動到兩三枚金幣,就已經是很嚇人的價錢了,這間妓館雖然號稱高消費,但十枚金幣已經可以入地下室狂歡,至於嫖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幣就很夠了。
  見我不置可否,她又細聲道:「假如衹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幫……幫您服務。」
  三更半夜,我懶得重新叫過,偶爾這樣清淡玩玩也不錯,衹是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有經驗。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麼樣?我來這裡是嫖妓,可不想從頭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所以,五十枚銀幣可以嗎?」
  五十枚銀幣?那等若是半枚金幣了,單單口交就開這種價,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天香國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雙方討價還價,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錢上竟是出奇地執著,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錢,還是天生對金錢有強烈慾望,總之,最後以三十八枚銀幣的價格成交。
      「那……那我就開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錢的鼓舞,她的動作有些遲鈍,但卻看得出來並非膽怯,而袍子掀開,露出胯下肉莖,她在遲疑片刻後,也大膽地伸手過來,一把握住。
  說來真是好笑,大概是連著幾天沒有女人的關係,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種貨色來口交泄火,真是有違我一貫的美學。
  靠近些來看,女孩滿是灰塵的臉蛋上,有著已經脫離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雙閃著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許她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雙手伸入我大腿之間,握住胯下肉莖,然後湊上自己的嘴,從緋紅濕潤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顫抖地迎向嘴邊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驚訝地嚷出聲來,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麼不滿,都在此刻煙消雲散。與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觸剎那,就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這時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雙纖柔的手掌,十根水蔥似的指頭,更是如音樂家一般修長,當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飛快地流轉,化影迷亂,那幕景象本身就幾乎是種藝術了。
  在這種流暢速度之下,我首次覺得自己的肉莖像是一件樂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彈弄。柔嫩玉指由龜頭按弄到末端,大膽地撫摸起胯下雙丸,彷彿成為一種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遠非日前龍女姊姊的生澀所能相較,就算是我生平流連的妓館,也沒有哪個紅牌能相提並論。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樣高明的口交技術,娜莉維亞果真是臥虎藏龍,風月場中的聖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電流通過一般,將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衝擊。正當此時,少女將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借著顎部的移動,少女讓肉莖在自己口腔內接受刺激,用舌尖頂著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動,瞬間,本已怒挺的肉莖更形堅挺、膨漲,頂住了她的喉頭。
      「啊呣……呷哺……」
  給肉莖頂著喉頭,應該是很難受的,但她恍若未覺,神情專注,嘴裡傳出婬猥的聲響,腦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著韻律,賣力吸吮我的肉莖,只見那話兒愈來愈大,愈漲愈紅,幾乎要裂開來了。
  「啊呣……呷哺……啊哼……厲害……老子的雞巴……鬥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來回研磨似地游移,還有朱唇的觸感,吸吮肉莖的婬猥聲響,在她細緻的節奏下,聽來竟然像是一首樂曲。口交的韻律和心跳融為一體,我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縮,少女大膽地點著頭。
  「呼……!」在那一瞬間,肉棒像彈簧一般彈跳起來,吐出大量白濁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來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噴得少女滿臉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後,很愉快地微笑著。
  我連續喘了幾口氣,自從修習婬術魔法書的技巧後,這是我難得的易泄紀錄,要不是因為見識到這絕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場羅,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經有七十六枚銀幣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的?我剛剛纔泄,現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將我捂在股間的手拿開,並且用嘴巴含住逐漸軟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絕當事人的哀叫,少女環抱住我的腰部,不讓嘴巴離開那根傢伙,深深地含在嘴裡,開始來回舐吮。
  「嗯……嗚……嗚嗚……如果……像……像這樣……嗚嗚……不……不行啦……已……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爺!沒關係啦……衹要您喜歡,請將您最濃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少女暫時抽離我的肉棒,如此說著。接著,又緊緊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夠了吧!已……已經……已經……快要出來了呀……」
  聽見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發激動地上下晃動頭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嚨的深處,進行激烈地壓縮運動。
  明明衹是櫻桃小嘴,但唇瓣吮動的感覺,卻毫不遜於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戶要強,在這樣細緻而精巧的動作中,我又怎麼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後腦杓,伸入喉嚨深處,釋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鐘內,兩度射精,在噴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確實有一種被強姦的感受。

  「嗚……喂!已……已經夠了吧……」我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釋放出精液之後,少女並沒有離開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動頭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著氣,我身上幾乎汗出如漿。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間變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種意外的轉變,是我戰敗的主因。
  碰到這樣遠超票價的上好貨色,當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樣短時間內頻繁泄精,我確實有些腿軟,倘使不是當初曾在邪蓮的閨房裡特訓過,現在可能已經昏過去了……但話說回來,這一次我可沒有憑婬術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樣練出連資深妓女都瞠乎其後的卓越口技,衹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經抹了抹嘴,抬頭說話。
  「您休息夠了嗎?請再給我機會,我們繼續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銀幣挑戰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點……別……別………哦哦哦~~~」
      ……
  就這樣,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極限挑戰,兩刻鍾內連續射精八次,連施展婬術魔法的空隙都來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營造出的錯亂天堂裡。
  而當我疲不能興,那個吸精女婬賊甚至威脅我,如果不付她超額銀幣,就要繼續吸下去,結果這一晚的渡夜資,總共花掉十枚金幣的高價,真真正正是人財兩失。
  最後,不堪極度摧殘的我,在床上累倒暈去,即使昏睡,已經癱軟掉的兩腿,卻猶自不住顫抖。
  一叫醒來,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我的手腳還是有些發軟,這也難怪,倘使有人在兩刻鍾內連續射精八次,他肯定也會腿軟的,不過說來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來……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槍實彈地幹上一回,還是有點遺憾。天色猶暗,不曉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點時間的,卻忽然發現有件事情很不對。
  「咦?我的錢包呢?那些金幣……」
  當然是全部不見了,至於小偷是誰,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
  我立即找來店里人員,負責這件事的,還是俏導遊美蝶,起初,他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那個女的並非她們店裡的小姐,不該由他們負責;不過,當我表明將要到外頭去宣傳,童話世界的管理不嚴,內裡有女賊洗劫顧客錢財後,她們纔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資料。
  能在娜莉維亞開店,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後沒有黑幫勢力支持,誰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來,對他們來說並非是難事。
  「呃?這不是織女嗎?」在把資料交給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臉上浮現一絲訝色。
  我接過資料,便急急趕去上頭記載的地址找人,邊走邊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東貧民區,名叫織芝·洛妮亞,要講背景,居然還大有來頭……呃!也不能算大有來頭啦,正確來說,看來像是一段丑聞就是了。
  在這個戰爭頻仍的年代,大陸上的尚武風氣很重,娜莉維亞雖然富庶,但歷來卻沒有出過什麼著名武者、劍士,在與外地人誇耀時,自是面上無光,因此約莫從百年前起,娜莉維亞的聯合商會就出錢出力,創設大陸上第一所專業學院,專職培育優秀的技師。
  任誰也都知道,小至一場決鬥,大至一場戰爭,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帶的裝備亦是決勝關鍵,輕便而堅固的護甲、削鐵如泥的利劍、迅速連射的神臂弓,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是必勝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總是在戰場上大佔便宜。
  娜莉維亞的技師學院,百年來培育出精英無數,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開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師,成為各方軍隊相爭聘請的對像。
  「不管再厲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頭」這點成了娜莉維亞人的榮耀,也因此,每四年舉辦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就成了此地的頭等盛事。
  通常最受矚目的神兵鑄造項目,都是由男子勝出,女子由於資質所限,衹能在編織戰袍、軟甲方面的項目獨佔鰲頭,然而,約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織芝」的女學生,先是在編織戰甲的項目上奪冠,獲得「織女」的頭銜,又在鍛造神兵項目上過關斬將,眼前一位全能的創作者將要誕生,哪知道,在決賽前夕,她似乎因為好勝心切,竟然設法去破壞對手的神兵,給人當場活逮,經過審判認罪後,被技師學院驅逐,從此就不知所蹤。
  這件事是娜莉維亞的大丑聞,市民們豈會不知,而織芝·洛妮亞似乎就是當年那位織女的女兒,所以美蝶瞧見資料才會這樣吃驚。
  當資料看完,我也抵達目的地了,匆匆躍下馬車,就往該處趕去。四十五枚金幣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裝錢幣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煉製的幾種藥粉,丟了再配很麻煩,那纔是真正要找回來的東西。
  躡手躡腳,終於到了目的地,貧民區哪能有什麼好房子,那女孩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間破草房,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腐臭味道,讓人噁心。
  我猶疑著該如何進去,拿回東西,忽然聽見有水聲,循聲繞到草房後頭去,卻是驚訝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滌身心的污穢,水珠嘩啦嘩啦地在雪嫩肌膚上流泄,白晰的胴體,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著柔和的光華。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滿面塵埃後,少女竟是出奇地美麗,碧藍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雙頰,再加上玫瑰紅的漂亮嘴唇。飄逸的橙色長髮有如天鵝絨般的光澤,閃閃發亮,真是懾人心魄的清麗!
  尖尖的長耳,代表著她體內精靈的血統,嬌小的身軀,似乎因為營養不良,顯得纖瘦,卻可以看出勻稱的身材比例、嬌嫩的肌膚外表,有如剛摘下的果實般晶瑩剔透。
  (難怪她要打扮得這麼丑不啦機,用這樣的美色在九龍山上討生活,就算是青蘋果,沒兩天就給人糟蹋成爛果泥了……)
  本來打算取回錢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間有了改變。既然發現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豈非枉為男兒身,橫豎她自己已經收了錢,四十枚金幣能嫖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賺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從行囊裡取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繩子,當她警覺到有人從後靠近時,已經太晚了,被我猛地撲上去,抓住她手腕高舉過頂,依著先前看準的位置,就將她雙腕綁縛在後頭的竹籬笆上。
  突遭襲擊,自己又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織芝眼中閃過驚惶,張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聲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小美人當鄰居,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陳腐的台詞,不過總是有用,織芝好像也在顧忌什麼,當下低著聲音,細聲道:「拜託……錢、錢我會還你的,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錢?為什麼?你有個重病的老媽?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養?」我嗤之以鼻,並不是懷疑她需要錢,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錢,我也很需要,更何況住在這種貧民區,哪個人不是有一籮筐悲慘故事,聽多了早就沒感覺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託、請相信我……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先生你那麼有錢、一定……」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說著求饒的話語,織芝的嘴唇發顫、美麗的碧藍眼眸也閃著淚光。
  「哈哈哈……你別擔心,四十枚金幣是小意思,我不會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預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賜,織芝瞪大了眼睛,歡喜無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錢,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視著她難堪的面頰,發出奸邪的笑聲。
  「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織芝開始劇烈掙扎,弄得竹籬笆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婬笑,突然伸手探入織芝柔嫩的純潔溪谷。精靈少女髮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餵、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靈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織芝的身體對摺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織芝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婬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織芝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盡管體型上有些差異,但雌性精靈的女陰部位,和人類女性並沒有什麼差別,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織芝,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織芝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靈,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婬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婬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鬆。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織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織芝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織芝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衹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麼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產生火燒般的劇痛,使織芝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織芝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產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為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小精靈,四十枚金幣還算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織芝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織芝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臟彷彿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織芝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精靈少女,粘膜摩擦的婬穢聲音,不絕於耳。
  「織芝,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織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織芝,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炮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艷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織芝,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它男人的性器產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賣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術那麼棒,小逼洞又那麼緊,有沒有興趣下海當婊子?橫豎你那麼喜歡錢,我可以常常介紹人去照顧你,包管你生意興隆啊!」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織芝低聲悲鳴,那雙精靈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餵、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織芝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織芝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織芝衹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麼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織芝的疼痛,拚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織芝,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拚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織芝濕潤的婬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婬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織芝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麼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織芝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靈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麼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織芝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織芝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織芝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織芝……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餵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織芝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織芝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云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織芝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週遭找不到趁手對像後,索性撩起織芝柔順的長髮,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織芝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發泄之後,我想起來,雖然金幣可以給她,但是那些藥粉可得找回來,當下便進屋搜尋,怎知道,才靠近後門,卻發現有一具人體倒臥在門檻上,看情形,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剛纔的春宮戲你看得可夠爽了吧,昏了也活該。」
  我用腳把這具人體翻掀了過來,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臉色灰敗,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事關人命,我愣了一下,又發現這老婦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齊斷去,不知是受了什麼酷刑。
  (比賽作弊就要切斷手指?娜莉維亞的法律這麼嚴啊?可是,帝國公法裡頭不記得有這一條啊……)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應用藥材也是在金幣的錢袋裡。匆匆忙忙進了屋去,把藥材找到,卻看見門外織芝已經趴跌在那位老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我已經拿到錢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當奴隸了……媽,你睜開眼啊!媽……」
  天色拂曉,貧民窟裡猶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慟的嚎哭,在兩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迴響著……

  第四章 精靈織女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實際碰到,心裡還是很嘔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管是小時候在學堂唸書,和同學一起誘姦了那美艷風騷的師母時,那個山羊鬍子講師氣急敗壞的喝罵;亦或是我多年後眺望遠山,回憶前半生時的感慨,都一再認同了這個事實。
  像今晚這樣姦淫女性,在我生命中並非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會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來,這當然不是要誇耀說我還有幾分人性,而是我總認為,會讓我想要姦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輕易弄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這方面都很留心。
  不過,怎樣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晚的情況。當我將織芝壓在身下快活時,她病弱的母親在房中被雜音驚醒,勉強支撐起來探視,就在後門口看到女兒給人綁起來強姦的悲慘模樣。老人家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看著看著,刺激過大,就在門口吐血昏死了過去。
  這也就難怪織芝在受到婬辱時,拚命抑制聲音,原來除了怕旁人聽到,她更怕屋裡病弱的母親聽見,無奈事與願違。看著一旁快要哭到昏過去的織芝,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你母親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著我把你幹到出血,在絕望與悲慟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點急救藥物,吊住性命,我要織芝出門去找醫生。忙亂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惡人,哭著說醫生肯定是不肯來的。
  醫生不來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開貧民窟裡那些騙錢的郎中不談,尋常醫生通常是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出診的,剛纔聽她說話,她們母女好像都是奴隸身份,根據大陸諸國承認的公法,奴隸的生存權不受保障,死了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請什麼醫生?
  「沒辦法,告訴我醫生在哪裡,我去找吧!」
  「咦?」織芝止住哭聲,抬起早已淚眼朦朧的俏臉,朝我這邊看來,目光中竟然隱約泛著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經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問明了醫生的住處,從錢袋裡取出金幣,匆匆就趕了出去。
  果然,為了當年的丑聞,醫生怎也不願意去醫治這對令娜莉維亞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幣,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萬騎長勳章都掏出來,這纔逼得他不幹不願地隨我而來。
  老實講,會因為這種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時就有肺結核之類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輕,我的急救手法衹能勉強先吊一吊性命,於事無補,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著醫生回去,那個老太婆就……
  咦?織芝管那個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據紀錄,織芝的母親今年頂多才三十出頭,該是美艷婦人一個,怎麼會變成那樣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縱慾過度的跡象,倘使性事過於頻繁,不懂得保養身體,確實是會未老先衰,看不出這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當年竟是一名風流人物?思考沒有結論,而當我們終於趕回來,尚未進門,我已經知道不妙。
  「媽、媽,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媽、媽~~~」
  推開破舊的房門,眼前的景象,用「撫屍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我耳邊低回繚繞,慢慢地沉澱心頭。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連近身看一眼都不願,拍拍我肩頭,長嘆一口氣後便離去,更該死的是,當他離去後不久,我纔驀然驚覺,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幣……
  這位病患確實是已經沒氣了,但據我所知,在醫學認定上,沒氣了和死亡這兩者之間是有段距離的,假如從魔法的觀點來看,更有許多手段將這氣絕未足半刻鍾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藍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藍色為旗幟的水系魔法、以紅色為代表的火系魔法,並沒有痊癒傷者的能力,但其餘三大派系,都有相關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瓊那樣傑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許多強力的祝福、回復咒文,可以修補破損肉體,再造新生。
  在南蠻一帶,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喚術,據說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神奇獸魔,能將森林的浩瀚生氣,輸入傷者體內,重塑生機。

  至於一向和死者、亡靈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換生命力的派系,當初伊司塔的血魘大法師,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點,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術把靈魂拘提來,煉製成殭屍或是亡靈戰士,不過……這和醫治患者的初衷有些違背就是了。
  很無奈,雖然我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現實中,我衹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屬於五大系之一的婬術魔法師。面對一具屍體,特別還是一具老太婆的屍體,我是絕對沒可能學以致用的。結果,我就衹能站在門口,看著少女緊摟住母親逐漸冰冷的屍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慟欲絕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幾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這種倒霉事,真是晦氣透頂,非得趕快洗個柚子葉澡,去去霉氣……衹是,應該趕快去洗柚子澡的我,為什麼現在要在這裡作這種事呢?
  大概是因為母喪的打擊太大,少女一時間全然失去了行為能力,連續三天,醒來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兩眼茫然,呆呆地縮在房間一角。不久後,當我對這精靈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堅強的女子,但是在這時,我確實有點擔心她會這樣哭到瞎掉。
  不知是這裡特別,還是娜莉維亞人不流行人情味這個字眼,這家出了喪事,竟然沒有任何鄰人朋友過來關心,倒是有幾個上門要債的,給我付錢打發了回去。
  之後,一切的喪事打理,由我一手包辦,要不是手裡有錢,這些事還真不易辦,因為每一個商家聽了喪家的名字後,都搖手推拒,直到我開出雙倍價錢,這纔勉為其難地答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要管她們的事?」幾乎每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問題的答案,連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講得文雅一點,我是以暴力手段強奪織芝·洛妮亞處女貞操的男人;籠統一點的說法,我就是個付了錢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幫妓女她老媽辦喪事,這檔子事沒聽過吧?
  到底我是為了什麼呆在這裡呢?就算是我的變態老爸葛屁著涼,我也不見得會有這般孝順,那我為什麼要為了這根本不關我事的閑事而忙碌呢?答不出來,衹是覺得沒辦法就這樣丟下不管而已。
  從小,我就沒有母親,聽說是在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從沒有旁人見過,去問那個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變態老爸,他也衹是講一些很臭屁的話,卻從沒告訴過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曉得自己母親的名字,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當我看到織芝失去母親,悲慟不已的樣子,我纔會覺得不能這樣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個地方避風頭,做點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娜莉維亞水陸交通流暢,情報傳遞迅速,在這裡待上幾天,聽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還要多采多姿。
  由於上次的那場大敗仗,索藍西亞三十萬精銳軍隊一朝盡喪,首席良將約伯身首異處,連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進敵國手裡,這事讓他們國內元氣大傷,我國軍部因此蠢蠢欲動,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聯邦,希望與他們聯手進攻索藍西亞,一舉滅了這可恨的宿敵。
  戰況會如何發展,自然不是我這個僅憑詭計與運氣一路混來的門外漢所能預測,不過,根據變態老爸的教誨,一個應該保持高度機密的計劃,卻搞到連娜莉維亞的主婦都津津樂道,這事實在不大樂觀啊!就不知道是不是軍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麼陰謀牽涉在其中了。
  除了這項消息,海上的戰事也很引人注目,當前掌握整個海洋的勢力組織「黑龍會」,又與反抗勢力發生激戰。
  黑龍會的前身,是諸多濱海城市商會與幫派的大聯盟,當勢力逐漸茁壯,他們索性往外頭佔領各個島嶼,滅掉了原本統治數個大島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個足以與各國勢力相抗的政治實體。在前幾任領導者手裡,這個聯盟的作風還算溫和,但到了現任主席黑澤一夫手裡,就變得窮兵黷武,手法更極為殘暴,令得東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龍王」黑澤一夫,是當今世上的絕頂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驚人的修為,一身巫法詭秘莫測,據說有偷天換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則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自從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內,將當時號稱東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養無極活生生撕成四塊後,從此就未逢敵手,便算說是五大最強者之首,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反對。
  這樣的一個大梟雄、大人物,卻有一個頭痛之至的宿敵,就是與他同為五大最強者之一,我的龍女姊姊李華梅。她統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來一直在各地向黑龍會高舉叛旗,饒是邦聯軍絞盡腦汁要將叛軍消滅,但在壓倒性的優勢下,卻始終無法盡其全功,這全是靠龍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剛剛傳來的消息,反抗軍艦隊發動突襲,打了漂亮的大勝仗,解放了該處最大的奴隸營,更奪得大量物資,邦聯軍雖然調動大軍圍捕,對方卻已經早一步撤退,來去如風,令邦聯軍衹能氣得乾瞪眼。這是反抗勢力近十年未有過的大勝利,指揮艦隊的正是「夏華天女」李華梅,而得知龍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幣,打了大勝仗,我聽到也是著實安慰。
  至於我自己,由於失蹤了一陣子,輿論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經有人開始推測我是否羞憤自盡了,真是胡說八道。
  喪事沒有太過鋪張,甚至可以算是簡陋了,一把火就了結了一切,因為沒有神職人員願意為奴隸祝福,而且依照帝國法律,奴隸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靈族的喪禮該怎麼辦,事實上,織芝的母親是個人類,她的精靈血統應該是來自父系,至於為什麼會搞到兩母女相依為命,這就不是我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來就簡陋寒酸的小屋,現在更多了一股淒清悲愴的氣氛,我回到屋內,看看簡單的擺設,心裡有著感嘆。
  這裡的許多木製器具,都不是市面上買得到,而是從垃圾堆裡撿來殘破木塊,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獅身圖案,威猛雄視,雖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卻像是隨時會躍飛而起,狠狠地撲向敵人。
  靠枕上的雙頭龍刺繡也是精品,盡管已經破破爛爛、褪色掉線,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雙頭龍噴火御電,睥睨腳下萬物的霸道氣勢,直迫而來。我曾見過皇帝龍袍上的刺繡,老實講,和這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多。
  這些東西,想來就是織芝和她母親的作品,有這樣的手藝,當初為什麼要作弊呢?弄到今日這個田地,豈不是很可惜嗎?
  當日還在王都的時候,我曾經聽過一名來自娜莉維亞的名技師演說。他說,衹要手巧心細,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技師,但是要脫離技工,邁向匠師之路,就並非人人可以,需要兩個條件。
  第一、要有一雙極具靈氣的巧手,那與魔導師修煉的靈力不同,而是與生俱來,這樣創造出的作品,便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須要有很強烈的企圖心,這很難解釋,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強的慾望,想要把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這樣作品就會活過來。同時具備這兩樣條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擁有一雙神之手的偉大匠師。
  隔行如隔山,這些話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屋裡的這些作品,確實給我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名精靈少女生長在這種環境,真是浪費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樣,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麗與才能,是可以更閃耀奪目的,特別是,她那種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實在太可惜了。
  屋裡沒看見人,我走到裡頭的小房間,才推開門,就見到兩隻小腳在半空直晃蕩……乖乖不得了,精靈美少女上吊死翹翹了,真是的,要自殺也不會用點新方法,身為精靈,居然學人類上吊,起碼也該切腹或是喝毒藥吧,呃……不過這裡一窮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錢買毒酒就是了。
  不對,現在不該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看她好像還有氣,我趕緊把她抱下來,果然,才從繩子上放下,織芝就驚醒過來,大哭大叫,掙扎著想要再吊回去。
  「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我要和媽媽一起去……」
  「神經病啊!你媽媽已經裝進床頭的骨灰罈裡了,想見你媽媽在這裡見就好了,幹什麼要自殺啊?」
  「你別管我!放開我……嗚……媽媽不在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我一個人活著幹什麼?」
  心神激動,少女的掙扎衹能用恐怖來形容。別看她一副纖瘦細小的樣子,這時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小野貓,一雙指甲亂揮亂抓,倉促間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發起蠻來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掙脫我的摟抱,更不住找機會撞向尖銳物體,或許聽起來很是滑稽,但我確實是給她的動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錢嗎?現在錢有了,可以擺脫奴隸身份了,你長得漂亮,手藝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著尋死呢?」
  我的勸說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因為織芝仍是一個勁地掙扎扭打,嘴裡也再嚷不成句子,衹是不住哭叫「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哀傷的樣子,真是讓旁人難受。
  真是傷腦筋,如果是我那個變態老爸掛點,我一定不會傷心成這樣,為什麼同樣都是為人子女,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呢?
  自從母親過世,織芝就渾渾噩噩,也沒再梳洗過,身上穿著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長袍,這時兩人摟抱成一團,掙扎劇烈,長袍不知不覺地給掀了起來,直過腰際,露出內裡光滑圓潤的少女胴體,而一對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剝皮後鮮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該,但我卻不由自主地慾火大熾,更因為織芝現在怎樣也講不通,我腦裡靈光一現,有了解決目前窘狀的辦法。
  依樣畫葫蘆,還是趁織芝哭得心神大亂,抓住她雙腕,往上一舉,正好就用她剛纔要上吊用的布條,將雙腕綁縛吊起,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個「人」字型。
  突如其來的動作,織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
  「啊……!在、在這……裡……?」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織芝的嬌嫩牝戶猶自乾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
  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干,反正強姦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姦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織芝那乾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織芝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係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裡……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滿面哭訴的織芝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纔剛剛癒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織芝把母親的亡故整個忘去,狂甩著一頭長髮,野性的吶喊響遍整個房間。
  要幹這種幹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
  然而,精靈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衝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織芝的雪臀,像是搖晃鞦韆一樣,一前一後地幹弄著。
  「嗚嗚……好……痛……!」織芝疼得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織芝,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織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織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幹!
  「唔!哇哇……!」織芝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母喪的重大打擊中回復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衝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織芝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媽媽看到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裡原本是母親的臥房,而母親的骨灰罈甚至就放在床頭,織芝拚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麼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織芝,你也不想讓母親對人世有羈絆,去不了極樂世界吧!讓你媽媽知道,她女兒已經是個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女人了,這樣她纔走得安心,我就是為了要讓你向媽媽證明你已經是個大人,才選擇在這裡和你作愛。」
  「啊!媽媽、媽媽……」聽了我的話,織芝的眼神變得恍惚難測,而我說話就和盡力抽插同時進行,在曾屬於母親的臥房裡,回湯著女兒悲慘的嗚咽。
  「媽媽,你……你放心去吧!女兒……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媽媽,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對母親聲嘶力竭的哭喊,彷彿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幹,要完全用我的衝撞,把織芝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為情感倒錯的刺激,織芝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織芝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婬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織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織芝,向你母親永別吧!」
  「唔啊啊!媽、媽媽!再、再見!」彷彿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慾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織芝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
  又是一次雲歇雨停,我將織芝解開放下,打橫抱放在那張缺了一腳的木床上,讓傍晚的斜陽在少女水嫩的肌膚上靜靜地披上一層金色細毯。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線有如藝術品般優美的裸體。橙色的長髮,在剛剛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濕,散發著濃郁的女兒家香氣,如弓般美妙彎曲的粉背、纖細的蜂腰,都是讓我留連不去的所在,最後,我將手按放到她渾圓雪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看著那結實多肉的小屁股,充滿彈性地震湯著。
  在這樣的過程中,少女的啜泣聲漸漸停了下來,最後,她伸手抹了抹臉,將最後一滴眼淚給抹去,轉過身來,與我雙目交接。
  織芝的心裡,想必也很迷惘吧!因為她此刻凝望著我的目光中,多種情感交錯而過,看得出來,絕大多數是痛苦的,因為就意義上而言,我不但是奪走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殺母仇人,衹是,在這件事情上頭,她自責的反應遠大於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殺,也沒有打算要殺我報仇。
  好半晌,織芝低聲問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大概是她現在最困惑的問題,盡管簡單,卻也是我很難正面答覆的問題。
  「你的身體裡,有一半是人類吧!」我道:「對你來說,人類是好還是壞?」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少女一時間為之沉默,我則老實不客氣地,將原本放在她纖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輕輕柔捏。瞬間,少女目光中閃過驚嚇、詫異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只順從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為覺得你這樣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衹是因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強暴我?」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明顯地責怪,卻是不見憤怒。
  「對!」我毫不迴避地道:「如果說強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辦法,我就毫不遲疑地去奸,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這種人?」
  織芝別過頭去,沒有再問什麼,不代表諒解,卻已是一種暫時和解。對於她而言,我或許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這之後,少女開始向我訴說著她的一生。這樣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過對她而言,能夠聽她傾訴心事的人,已經不在這世上了,現在唯一睡在她枕邊的,卻是衹有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媽媽是娜莉維亞手藝最好的巧匠,不僅是織工,連過去衹有男人才能獲得傳授的鑄造手藝,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還要好,你知道嗎?我媽媽她真的好棒……」
  織芝說了許多她母親傳授給她的手藝,那多半是童年往事,當時,她母親的身體還沒有這樣糟,在一連串艱苦的生活中,設法給女兒留下溫暖的回憶。
  在述說這些往事時,織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這短暫的幸福卻無法維持。
  「外面的人都是這麼告訴你的吧!媽媽在匠師考核的時候作弊,所以被技師學院驅除,成了這個都市的恥辱。」織芝抿著唇,憤恨地說著,眼中閃爍的,是一種遠超過面對我時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這樣嗎?」
  「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帶哽咽的聲音中,她說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實,那就是娜莉維亞的一件大冤案。
  對於倍受期待、儼然就是日後明星匠師的美麗女學員,周圍男性的教師與同學,都打從心底地排斥,不願意打破長久以來的傳統,讓一個下賤的雌性玷污了神聖的匠師領域,這樣的黑暗情緒纍積下來,隨著她在比賽中過關斬將而逐漸升溫,終於在決賽的前夜爆發。
  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暴力相向下,該晚上演的,是一場充滿人性丑陋、自私、肉慾橫流的凌辱宴會。雖然有點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這種宴會?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沒有作到這樣絕。
  處於暴力與脅迫下,所謂的人贓並獲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組成的比賽評判與陪審團,自也只會作出一面倒的判決,然而,真正的災難卻是在她被逐出學院後才開始。織芝的母親不僅遭到驅逐,更被剝奪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技師學院將她十根指頭斬去,說是對她作弊的懲罰,跟著,在娜莉維亞的法庭上,她被陪審團剝奪公民權,在烙印確定之後,成為奴隸。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沒有任何權力保障,殺之無罪,而奴隸的子女,則世襲父母的階級,打從一出生就是奴隸。這樣的判決,自然是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而被毀去整個人生的她,就被某個達官貴人如願以償地收作禁臠,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
  「媽媽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有了我,我的爸爸……應該是個精靈吧!」織芝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尖耳朵,自嘲地說道:「每個人都說我有精靈血統,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但我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媽媽也說不知道,我根本衹是一個奴隸交配生下的雜種。」
  幾年後,那名達官貴人涉及貪瀆案件,失勢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連帶他自己,不是被殺,就是被貶為有軍功軍官的家奴。織芝和她母親的奴隸契約,也就因此轉手到另一名權貴手裡,聽她說,好像還是一個本地黑幫的頭目人物。
  由於在那幾年的折磨裡,織芝她母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全然無復往昔麗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將她們母女外放。這是大陸上一種處理奴隸的制度,當手下奴隸過多,無暇管理時,可以給他們行動自由,衹要每個月定期繳納稅金即可。
  為了守護身體極差的母親,織芝從很小的時候就努力賺錢,除了支付每月稅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贖身,和母親一起脫離奴隸身份。
  「雖然媽媽沒有教我什麼,但我還是自學了很多手藝,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賽場上洗刷媽媽的冤屈,還我們一個公道。」織芝低聲道:「奴隸是不允許參賽的,我一直在籌錢贖身,但是媽媽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所以我纔急著要錢,希望能參加一個月後的比賽……好不容易湊到錢了,可是……媽媽她……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過,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員,和我說這些事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看著織芝小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拋出美麗的誘惑,我慾火又熾,很想摟著她再幹一場。
  「先……先生,你是貴族嗎?」像是考慮了很久,織芝抬頭看我,小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有金幣,而且還是那麼多錢……」織芝道:「不屬於技師學院的平民要參加大賽,必須有貴族的推薦函,現在的這個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參加大賽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我大概也曉得她要講的是什麼了,當下並不著急,衹是輕輕把玩她盈盈可愛的粉乳,等著她開口。
  「你要想清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價很大的,這些都想好了嗎?」
  我現在的行為,當然就是趁人之危,衹是,明知道她已經沒得選擇,我卻仍然希望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其實是沒意義的作為,也是一種偽善。
  「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所謂的人生,一開始就不屬於我,只決定於那紙契約上,現在也僅不過是換一個新主人,衹要能洗刷掉媽媽的污名,我怎麼樣都可以忍受。」
  織芝說著,抬頭與我對視,也不避諱我猥褻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一樣,主動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對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請你買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氣勢上,我卻有一種被壓迫得喘不過氣的感覺,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資格站在上風的。
  「知道了,我會買下你的。會讓你成為自由民、會讓你參加大賽、會負責洗刷你們母女的恥辱,而以這三件事為代價,你往後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這樣可以嗎?」
      「嗯!」
  「那麼,對著你床頭的母親骨灰髮誓,若你不遵守契約,你母親的靈魂會永遠在地獄遭受酷刑。」
  這是一個很惡毒的要求,但是,當我將她解放為自由民後,她就不再是奴隸,與我之間的契約也沒有任何依據,如果不立下這個誓言,我等若是全無保障,倘使她憶起了喪母之恨……我可不想養虎為患。
  當然不衹是單純的發誓而已,我是個守信的壞人,但我朋友中並不乏發誓當吃生菜的無信之徒,為此我早學了乖。聽到我唱頌「非瑞克西亞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時,織芝瞪大眼睛,驚訝於我有如此能力,同時也明白了我的認真。
  「我,織芝·洛妮亞,以母親的靈魂起誓,若我違背今日的承諾,我和母親的靈魂會在地獄底受到酷刑。」
  淚光朦朧,少女以顫抖的嗓音,說出惡毒的誓言,而當她舉起手掌,與我觸掌立約,從此我們的人生就緊密結合,禍福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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