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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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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糟!現在就算是要解釋也來不及了,織芝還不知道我是誰,冷翎蘭那臭婊對我衹有狗屎印象,哎呀,姊姊還在睡,御林軍已經開始搜查了,我、我……)
  傳奇故事中保衛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麼心酸,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看月櫻姊喻那張甜美的睡臉,我簡直是難過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還在,就讓我也喝一口吧,衹要倆個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為了解釋而困擾了。
  「傳令下去,給我搜!見到可疑份子……不用顧慮。」
      「是!」
  看織芝毫不遲疑地點頭稱是,我心裡大罵,這傻妞為什麼這麼聽話?到底你是對誰發誓忠誠的?
  兩個要命的女人都朝這邊過來,我肩頭還扶扛了一個,情急之下,腦裡靈光一閃,趁著人群還吵雜混亂,我帶著月櫻,一下就衝入旁邊的飾品店舖。
  店裡都是客人,我這麼帶著月櫻衝進去,自然有夥計過來查問,但沒等他們開口,我就扔兩枚金幣過去,說是要借廁所。
  他們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曖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兩枚金幣後,主動幫我帶路,還把剛剛打掃完的僕役給趕出來,就這麼無驚無險地躲進廁所去。
  躲進這裡,可以暫時保平安,如果御林軍進來搜查,我見到可以用官位壓,然後故作無事,要是壓不過,那就衹有殺人滅口,進退都有轉圓空間。
  「呼!好險,幸虧廁所不臭,躲起來不麻煩,否則逃出去以後立刻要放火燒這家店,省得以後回憶起來噁心。」
  不愧是有錢的大店舖,廁所不像是尋常民家的肮髒污穢,不但鋪著雪白的地磚,打掃得一塵不染,還用新鮮花瓣散著香氣。我把月櫻安置好,揭開她的頭紗,那張睡臉看起來好安祥幸福,剛纔那一切倉皇逃逸,彷彿與她都沒有關係。
  (媽的,跑來跑去給累個半死,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不行,怎麼樣都要先佔一點便宜。)月櫻的體香,淡雅芬芳,嗅在鼻裡彷彿比滿室鮮花更要馥郁,看著她明艷的紅唇,彷彿是盈滿甜汁的熟嫩果實,誘人蠢動,我心頭狂跳,輕輕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頭忽然傳來喧鬧人聲。
  聽聲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潑著了,要進來擦拭更衣,外頭的夥計雖然嘗試攔阻,但很快就宣告放棄,讓那人長驅直入,馬上就要進來了。(媽的,哪個傢伙這麼不識好歹?躲起來先看看狀況,真的不行就只好見血擺平了。)
  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強壓下怒恨交織的心情,我把月櫻放到旁邊的一個隔間裡,自己也躲在裡頭,聽著那扇門「呀」的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真是沒有禮貌,挑在這種時候灑水……衣服整個都濕了……」
  熟悉的聲音!我險些驚得連眼珠子都突出來,當來人輕輕寬衣解帶,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纖細嬌軀,我衹是錯愕今天到底是什麼鬼日子,怎麼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這裡來,居然還會撞到織芝?
  (不妙,織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這裡,光是呼吸聲就瞞她不過。)
  纔剛這樣一想,織芝雪肩微動,已經察覺到這裡另外有人,用濕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軀,喝問道:「什麼人?」
  單單是這個動作,我就確認織芝的武功進步不少,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嬌弱少女,雖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織芝身上散發的森寒氣勢,赫然就像是半個冷翎蘭。織芝出現在這裡,這種可以用噩運來形容的巧合,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也正是處理危機的大好機會嗎?
  也在這時,我痛苦萬分地做了一個決定,雖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不過卻是最能解決這場面的方法。當織芝再喊一聲「出來」,我霍然推門而出,又迅速把門關上,速度很快,織芝來不及見到門裡頭有什麼,兩眼衹是盯著這個突然跑出來,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變、變態……相公?」
  「錯,相公不是變態,你兩個詞不要連在一起使用。」
  忽然見到我不合理地出現,織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雖然放鬆了警戒,卻像木頭人一樣呆站著,好不容易想要開口,卻被我湊上前去,吻住她柔軟的紅唇,直過了好一會兒,才給她呼吸的機會。
      「相公,你為什麼!」
  「什麼都別問,織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實在太想念你了,分別幾天,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J每說幾句,我就摟著織芝擁吻一番,趁機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長又臭的甜言蜜語說完,織芝雖然還搞不清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但卻已經雙頰酡紅,眼神中閃著的喜意。」相公,謝謝你,我……」
  「我們兩個已經虛耗太多歲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費時問,織芝……我們來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該說得那麼直接,我的意思是,我們來做愛吧。」
  織芝呆了一下,俏麗臉蛋上浮現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門外看看,遲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還在外頭,我又有任務,現在……這裡……」
  「管她什麼二公主,我現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麼二公主做,讓那個婊子去吃屎吧,看,因為想念你,我已經這麼興奮了!」兩具身體緊貼一罪近,織芝當然感覺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莖有多麼硬挺熾熱,在片刻猶豫後,她湊過來送上一吻,輕輕地點了點頭。
  溫柔而恭順的精靈少女,接受了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她與阿雪不同,立下魂靈契約的織芝,與我之問是一種明確的主奴關係,即使心裡不願意,還是不會抗拒。不過,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還在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讓我用手幫你,等待齋戒期滿,再真正伺候你,好嗎?」我哪有說不好的餘地?天曉得我是多麼賣命,才一天連續射精上六次的肉莖重振雄風,本來藏在衣袋裡的烈性春藥,兩顆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麼沖,活像是成了春菜實驗體,從早到現在不停地吞吃著各種舂藥。
  織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鍛造器物,也在男女歡好中讓我體驗到無上快感,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當柔細的掌心捧起肉莖,奇異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肌膚,那種愉悅感覺甚至不輸給真個銷魂。
  「相公,這樣子舒服嗎?」雙手合捧搓揉的同時,織芝鬆開了髮帶,搖甩著橙色的長髮,把肉莖含人口中,又燙又滑的小香舌,在腫脹的肉莖頂端打轉,吸吮著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徵,從最前端的敏感細口,到末尾的皺摺皮囊,全都被織芝的丁香小舌舔過,留下甜美的香津。
  鉅細靡遺的動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經過半刻鍾的揉撫刺激,快感攀升到臨界點肉莖,在織芝口中,打著愉悅的節拍。過去有過許多次經驗,察覺到我快要噴出的織芝,已經做好了吞嚥的準備,但我卻另有主意。
  瞬間,我將肉莖由織芝口中拔出,只覺得陣陣抽搐的緊縮感,由根部急湧上來,結合著我亢奮的情緒,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下腹。
  織芝看著我的動作,吃了一驚,似乎想要側頭躲避,但卻已經來不及了,在高潮中噴出的精漿,狂射出白濁色澤的拋物弧線,朝她花朵般嬌美的臉蛋灑去。
  「嗯——」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純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續幾次,直至最後一滴擠出,讓織芝雪白嬌嫩的肌膚,給粘稠的白濁精漿覆蓋住。
  直接被顏面射精,織芝變成石像般僵硬。過去我與她的歡好次數雖多,但多數是發泄在口中或體內,對她理解極深的我發現到,織芝對被顏面射精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我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但今天卻是不同。
  「哎呀!對不起,織芝你進去擦一下吧。」我打開另一個隔間,一讓織芝進去清理面上穢漬。這間廁所剛剛纔清掃過,清潔人員還來不及換上廁紙,所以織芝唯一可以用來擦拭的,就衹有她剛纔脫下的上衣。但穿著一件被精液玷污的軍裝上衣,織芝要怎樣出去面對冷翎蘭?等會兒她勢必要先把上衣洗淨,才有辦法出去,幾件事情一耽擱,我就爭取到寶貴的開溜時間。
  「織芝,我走了,你快點把那件衣服趕完,我會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櫻,我拔腿就跑,外頭一堆夥計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麼擺平這困局的,衹是沖著我狂奔的背影,響起一片激烈的掌聲。
  第八章 霓裳步蓮
  快步衝到店舖外頭,好死不死還撞到冷翎蘭。幸好我在大街這一頭,她在大街另一頭,場面又亂,如果不是她眼力極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饒是如此,我們中間密密麻麻起碼隔著幾百個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趕不過來。
  「約翰·法雷爾?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老子正在嫖妓,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礙著你了嗎?」
  兩個人隔著老遠喊話,我始終沒有回過頭去,冷翎蘭認出我反而有好處,當她沒有主動下令攔阻,認出我的御林軍官哪敢阻欄?就讓我這麼形跡可疑地抱人衝出重圍。
  當我好不容易抱著月櫻跑出去,遠遠躲開人群,遠遠躲開礙事的傢伙,衝進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小旅店,躲到裡頭的房間,確認徹底安全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氣,而是跪地祈禱。
  「神啊!求求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截至昨夜為止,我一直以為今天會是無比滿足的一天。盡管事前我心裡有一點矛盾,可是能夠得到月櫻的狂喜,讓我把其它的猶豫全部忘記,但卻怎麼也想不到,這會變成我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
  假如每次做壞事都會遇上這些麻煩,那麼不衹是我,普天下將再也不會有半個婬賊。每個意圖姦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捫心自問,自己是否在連續七次射精後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衹有空瞪著獵物嘆氣的份可是,現在終於搞定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每個可能礙事的女人,包括月櫻自己,都已經被我擺平了。

  「螞蟻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說給我聽的……嘿嘿,我努力了這麼久,現在終於到螞蟻出頭的時候了吧?」身上可以用的春藥,都已經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虛弱的程度,單單靠普通的舂藥,恐怕見效甚緩。為了能夠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個直接卻噁心的方式。
  些許遲疑,我用婬術魔法召喚出婬蟲,少少的兩條,直接吞服下去。這些蟲類瞬間被胃液溶解,不過見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熱的精力在體內復甦。在身體狀況回復之後,我緩緩走向床邊,望向橫躺於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縮著躺在床上,月櫻的臉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絲緞,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輕柔地貼伏著她窈窕的香軀,緊勒出她飽滿的秀挺酥胸、纖細的腰肢及結實的玉臀;晶瑩動人的金髮,披散在她的肩頭,散著誘人的芬芳。
  終於也進行到這一步,當周圍沒有任何阻礙,一切變得如此真實,我赫然覺得有些緊張。這種緊張,我約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過了,自從對這種罪行由熟練而麻木這種給人刺激的緊張感就不見了,所以我並不討厭這種緊張,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藥的效果下,月櫻仍然睡得很熟,渾然沒有察覺因為她的翻身,裙擺被推擠翻高,漸漸露出雪白的大腿,對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誘惑。
  「呼……呼……」輕輕喘了幾口氣,我走到床邊,摸摸月櫻的臉蛋,撫摸那細嫩光滑的雪膚。安詳的清麗容顏,看來就像是女神般高貴典雅,緊閉的眼睛,長長睫毛輕微顫動,不知是否察覺到將來臨的危機。
  月櫻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貼近了卻能確定,這是一種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體香。
  從這角度斜斜地看,絲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讓我曉得月櫻裙下褻褲的顏色。還來不及猜測褻褲的花樣與款式,目光就被她渾圓的香臀給吸引,由於裙子穿得很貼身,分外顯得臀部好圓,裙子後面緊緊繃起兩團肉丘。
  彷彿察覺到我的注視,月櫻呢喃了一聲,好像說了些什麼,我沒有在意,卻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膚時,心裡有了一點猶豫,記憶中的某處,傳來了細不可聞的低語。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真的要這麼做嗎?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頭,再也無法回到以前的單純關係了。姊姊是這世上少數絕對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棄她的信任,做出這無可挽回的事嗎?
  過去相處的情景,像是跑馬燈一樣在腦中閃過,一時間,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連強效婬蟲都吞下口,可是這時卻連手都抖了起來,做不了最後的那一步。
  驀地,月櫻又翻了一下身體,小背心的細肩帶滑落下來,春光乍現,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胸口,但卻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讓我瞬間興奮不能自己,熱血由胯間直衝入腦,把什麼顧忌、不捨全毀得一乾二淨。
  或許,我是再次發現,月櫻姊姊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許……我衹是一頭下流又邪惡的東西,因為我心頭的興奮感,除了即將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櫻,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夠褻瀆這名從小對我關懷倍至的姊姊。
  不再猶豫,我把手放到月櫻光潔動人的雪肩,仔細感受這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讓那種細緻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腦裡。
  將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她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穿脫手掌後,往兩邊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間。這樣一來,月櫻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這種流傳於金雀花聯邦、布料精巧的貼體褻衣,似乎更能顯出女體的美妙曲線。
  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美乳,衹是急著伸手到她纖巧的後腰,解開扣子,托高她的身體,然後輕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擋,現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滿心急切、兩腿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手中所觸摸的細柔雪膚忽然輕輕一震。
  已經習慣了月櫻姊姊的翻身,我並不以為意,正要採取下一步動作,手中感覺到的顫動忽然加劇,本來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動縮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經超過了夢中顛動的可能。我驚得魂飛魄散,整個身體如石頭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萬分吃力地轉頭,面對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
  可能是迷藥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櫻已經清醒過來,睜著一雙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美麗依然,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情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裡頭已經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錯吻她時的寬容與微笑。
      「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
  雖然我現在很想殺光薩拉城內所有販賣迷藥的賤人,不過那並不能改變什麼,月櫻在最不適當的情形下醒過來,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時的凌亂景象,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能。
  從月櫻把衣服穿回去時,不肯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的態度,我知道以後別說邀請她出遊,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櫻都會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轉作強盜的例子,迷姦失敗了,索性明刀明槍來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
  純以力量來說,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但身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她,隨身帶著某種特製的魔力護符,衹要一碎裂,就會有人感應到,所以,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動作前把她擊昏,否則照速度來算,她昏迷後的幾下呼吸間,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就會摘下我的人頭。
  而且,即使我有硬來的能耐,我也懷疑我做得到……
  月櫻醒來後,神情黯然的她並沒有說什麼,衹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著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開門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邊,盡管受到婬蟲體液的影響,下體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也衹能咬牙強自壓抑,直到她踱步出門,隨後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姊姊抓到做壞事的頑童,彷彿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我討厭這樣的表現,而且覺得很恥辱,可是卻不由自主被她的氣質所懾,找不到話可以說。
  月櫻的情感向來雲淡風清,沒有什麼激烈表現,就連此刻,我都沒法從她面上窺見真實心情,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
  這個時間,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卻似乎不願意冒險,怕被人認出來,畢竟這裡不同於雲陽大街,在那邊被認出來,不過是微服出遊,但這裡已是薩拉城中風化區的範圍,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就曉得在這裡被人認出身份的後果。
  遲疑了一會兒,月櫻繞過樓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裡的光線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罵俏的男女,專注於彼此的愛撫,渾不在意身邊的動靜。
  每一桌的桌上,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燈光亮度僅能照出一小塊地方,大半張桌子都被黑暗陰影覆蓋。
  快節奏的音樂,以很輕的聲音,在地下室裡流泄低巡。琴聲的轉捩,聽得出樂師的高明技巧,但舉目卻看不到樂師的身影,因為樂師是一個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則誰能在這麼烏漆抹黑的地方彈琴奏樂?
  在整個地下室的最裡頭,有著一個圓形舞池,中間豎起三根鋼管社,有幾名穿著火辣暴露的少女,踩著靈活的舞步,在充滿暗示性的琴聲中,攀拉著鋼管,在單薄的衣料掀翻中,熱情地扭擺半裸身軀。觀舞的人們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拋銀幣上去當恩賞。
  舞池的規矩,是衹要女性客人有興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場。不少攜帶寵姬奴妾的達官貴人,往往會一讓自己的奴妾獻藝,引以為樂,而店家為了招睞生意,有時候也會聘請幾個專業舞孃,輪番進入舞池,讓場面不至於冷清。
  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頗具規模,後台也很硬,看來是專門養了女奴隸,交替著服侍客人、上台獻舞,這點可以從我們一直聞到的氣味判斷出來,地下室的某處正點著香油燈,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藍西亞北方特產的一種昆蟲體液粹取,極其昂貴,吸入之後能提振精神,也有輕微的亢奮效果。
  這裡當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該來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會兒,這個把黑暗當情調的地下室,倒是個好所在。月櫻靜靜地坐下,點了以茶為主的飲料,整個過程始終有我默默地跟著。
  我無意懺悔,衹是被「姊姊」的感覺給壓住,還找不到適當的應變動作而已,為了宣泄鬱悶心情,加上需要點冰涼飲料來鎮壓慾火,我點了冰涼的葡萄烈酒,可是雖然手裡握著酒杯,心裡不安的我卻衹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話好說,月櫻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後,忽然抬起頭來,問了我為何要這麼做,而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她預期,美麗瞼龐失去了一貫的淡雅,露出錯愕之情。
  「就因為這樣?你都這麼大了,我以為你應該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纔是腦子有問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會做了,這和年紀大不大有什麼關係?」
  我並不想這麼與月櫻針鋒相對,畢竟惹火了她,等會兒公事公辦起來,我立刻會不得好死,而且算算會想要把我私下滅口,避免丑聞或機密外泄的人數,我保證會死的奇快無比。然而,如果不用這種態度,我覺得自己會一直被月櫻的氣質給壓住,進退失據,表現更差。
  既然已經把丑話說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鋪通殺通賠的豪賭。
  「這有什麼好特別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看著姊姊你,當然會有正常的慾望,難道你當我是萊恩那個整日搞基的把炮嗎?」把炮,大叔說這是基界的術語,顧名思義,一個整日愛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麼?
  想不到一語被我揭發金雀花聯邦的機密,月櫻臉色大變,驚訝的表情,就差沒有問出「你怎麼知道」的老套句子。而這也讓我終於肯定,國王陛下和大叔所說得不錯,萊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確實是一個喜歡把炮的基界強者。
      「你……為什麼你會……」
  「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世上奇人異士這麼多,光之神宮未必能一手遮天。」我道:「別說萊恩的丑聞,姊姊你還不是一樣有秘密?
  你每個月開的那些亂倫派對,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我是想要以尖銳話題進攻的,但事先卻不曾想到要這樣說話,這句話一說出,連我自己都大感後悔,因為月櫻蒼白的臉色,讓我覺得胸口強烈疼痛與不忍。之後我們又陷入一陣沉默,直過了好半晌,月櫻才用微弱的聲立開口問話。

  「你……從哪聽來這些的?」這個問題當然不可以老實回答,我出口的話全是胡扯,不是說旅行時聽到的流言,就是把情報源頭推給大叔,反正他現在的身份是流浪劍俠,會多知道各國秘辛與丑聞,那也是應該的。而隨著我一面說,月櫻的表情也籠罩上一層哀愁,這讓我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語語傳遞的速度,比精靈們射出的羽箭還快啊,金雀花聯邦與阿里布達之間的距離,看來沒有想像中遠呢。」像是黯然神傷,又像是感嘆,月櫻的聲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輕輕拂過額頭,這個本該幫著整理髮絲的動作,卻拂亂了一頭金髮,任青絲披垂灑下,遮掩住她的麗容。
  (看來……菲妮克絲說得沒錯,姊姊她真的……!)!心情大壞,我一時間也沒聽見月櫻又說了什麼,把手中那杯酒像是開水一樣猛灌入喉。
  「哇,呸!呸!這是什麼鬼東西?」入口的味道極苦,就算是餿掉的臭酒也不該是這味道,反而像是某種草藥苦茶。一察覺到這點,我嚇了一跳,剛纔月櫻點的好像就是這東西,但黑暗中送上東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櫻喝的……
  瞬間,之前要騙月櫻把酒喝下時的不妥感覺,再次於我心頭浮現,這感覺很怪異,可是我想不出來哪裡不妥,然而,當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夢,腦中卻陡然靈光一問。
  沒有錯,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與月櫻之間很重要的事……但由於我對她的思念,這些事情被我埋在記憶深處,在經過十二年之後,已給選擇性地徹底遺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來了,不能讓姊姊喝酒,她是我這輩子看過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暴力傾向不說,而且還……」夢中的片段畫面,與塵封的記憶結合在一起,釋放出更多被遺忘的往事。當這些畫面在腦裡閃過,我心裡暗叫糟糕,月櫻面前的杯子幾乎已經見底,這種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幾口就醉了,月櫻一下子喝了那麼多,現在該不會已經整個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會不會再重演?
  「小弟……」聲音的感覺整個不對了,是月櫻姊姊的柔美嗓音沒錯,可是卻慵懶地拖得長長的,聽來又嬌又膩,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嬌的感覺,讓人心裡癢癢的,而當她伸手拂開遮面長髮,澄澈的鳳眸已籠罩上一層水意,幽幽散著一股艷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這麼做的?因為你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所以你也想來分一杯羹,是不是這樣?」不否認,在菲妮克絲的耳語獲得證實的瞬間,我除了為著憧憬女性的幻滅,感到強烈的心痛與憤怒,心裡某處更不停地為她找著理由,嘗試說服自己,換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經歷月櫻這樣孤寂、異常的婚姻,有這樣的改變都很正常。
  然而,當月櫻這麼問我時,我什麼氣憤感覺都沒有,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迷醉的感覺裡,像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樣,傻傻看著眼前的美人,飄飄欲僊。(姊姊,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線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環境中,月櫻的風情與平時迥異,有別於層層束縛下的高貴、優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大膽的美麗,除了使人驚艷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現今這個時代,女性必須要才貌雙全,才能夠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會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幾乎都是各有驚人業藝,七朵名花更是憑靠武功而揚名。然而,春風、夏華、秋櫻、冬雪之中,衹有月櫻一個人,是單純靠她的絕色姿容入榜,這裡頭的道理,我終於有著深切的認識。
  月櫻的美,是一種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讓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驚艷迷戀,即使衹是輕碰她的指尖或腳根,也希望能夠貼近身邊,與她肌膚接觸。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櫻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雖然讓我覺得陌生,卻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盡管使人心安,卻又好像某種無形的隔閡,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觸不到她的內心。
  可是,現在的月櫻不一樣,那種冰涼的隔閡消失了,當她舉手撩起秀髮,動作中遮住眼眸輿嬌顏時,朱唇露出了一抹淺笑,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誘惑,彷彿是一團危險的烈火,讓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樣的,姊姊,我是因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麼做的。像姊姊你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以因為這種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靠著一股衝動輿直覺,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這樣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卻覺得這樣可以輿月櫻更貼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結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遲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話已經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卻沒有辨法判斷,衹能信任自己當初的直覺,還有看看月櫻的表情,試圖在裡頭尋找一些能讓我心安的東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預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會大開亂交派對的婬亂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麼也不懂,能夠滿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樣,大聱回答我啊。」
      「姊姊,這裡是……」
  「嘻,連滿足女人的基本慾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麼給我幸福?」醉了之後的月櫻,像是完全從平日的守禮自持中解放,不但艷色更加迷人,連說話都一句比一句大膽。對上娜西莎絲都仍可以談笑不禁的我,給鬧得還不出口來,稍微這麼一遲疑,月櫻已經甩開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給嚇了一跳,當腦裡意會到發生了什麼事,那種不現實的感覺反而更強烈。
  甩開我手掌的月櫻,露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微笑,也不知怎麼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頭去。
  這個酒瘋實在發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嘗試攔阻之前,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邊的騷動,鼓噪起來。幾個像是店內保安的人,見狀靠過來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戲一樣,衹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櫻叫喊。
  「姊姊,你在做什麼?下來啊。」
  這間地下酒吧的燈光雖暗,但我敢打賭,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不能隨隨便便殺來滅口,要是月櫻的身份暴露,這個丑聞鬧出來,我和她都有大麻煩。
  然而,月櫻卻對我的低聲呼喚恍若不聞,拉著雪白長裙的側邊線,用力一撕,長裙側邊多了一道開叉到膝蓋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燈火的照映下,優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我失神,而不遠處的幾桌則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攔住保安,不願這埸好戲被打斷。
  我不知道這個混亂效果,是否就是月櫻要的。撕裂裙擺、站在桌上的月櫻,衹是對著舞台方向,輕輕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然後慢慢地,她墊著足尖,隨著音樂款擺腰肢、手臂,優雅得一如臨風擺柳,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
  無聱的寂靜,像是浪潮的漣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們看見月櫻如天女般的舞姿,驚艷至忘我的他們,全都停住了動作與說話。這個異樣的安靜,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轉頭過來,這過程在剎那間連鎖發生,不一會兒,就連攀在鋼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動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師,還在繼續演奏樂曲。
  月櫻的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一隻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環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韶律,騙傲而又自信滿滿。她悠圊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麼樣的高雅,卻又那麼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積不大,更不堪負荷一侗人站在上頭,動作稍稍一大,就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櫻纖腰一扭,雪白紗裙像是雲朵般輕旋起來,她已經輕輕巧巧地踩換到另一張桌子上。
  漸漸地,月櫻的節奏快了起來,配合音樂的節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飄舞。明顯已經醉態可掬的月櫻,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陣驚呼,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另一張桌子上。
  月櫻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樂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無意地挑逗著追隨她身影的凡夫俗子。當她偶然經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軌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卻從來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輕盈避過,留下一串悅耳的輕笑,換到另一強桌子上,去繼續她的輕舞之旅。
  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丰盈香軀;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長髮似雲;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或者說……這位畫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腳處粲然生花,朵朵雪蓮追隨她玉足而綻放。
  被眼前的絕世僊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現許多念頭,迷醉恍惚中,我彷彿看到,月櫻眼中含嗔帶怨的迷濛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僊女下一刻便要飛升天上。
  (這是酒後的失控?或者說……這纔是……真正的你嗎?姊姊?)
  著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氣息,直到周圍響起許多和我一樣的猝然急咳聲,適纔驚醒過來,發現到月櫻已經快要接近舞池邊,而約莫有十幾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當,就要一次湧上去,一親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澤。
  這一曲已經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話下,看著月櫻離我越來越遠的距離,我腦中忽然閃過她剛纔的那抹神秘淺笑,那感覺……有點像是一種挑逗,一種……邀約。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月櫻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月櫻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復靜止,但被酒意影響的肢體卻不甚靈活,有些收勢不住,往後頭仰去。
  周圍的男人如蘿初醒,瘋狂地湊湧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們的聽覺。
  「姊姊~~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成為神僊般快活的女人!」突來的吼聲,弄得全埸大亂,沒有察覺到一條追蹤者愛用的柔韌細索已纏在壁頂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亂中快速蕩了過來,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減燈火,人們在黑暗中目個視物,更是亂了個一塌糊塗。
  也就趁這個絕妙良機,我聽著耳畔呼呼風聲,及時拉索蕩至,重腿連續踹倒幾個想佔便宜的混帳,把月櫻的嬌軀接在懷中,反腳在樑柱上一踹,朝門口快速蕩了出去。
  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性體香,之前被壓抑下去的慾火,猛地又給撩撥上來,只恨我還要強自壓抑,不能對似乎已經在我懷中熟睡的女體,做任何的不軌舉動。
  衹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臨崩解了。
  當我放開細索,在門口附近落地,飛快沿著階梯跑上去,在抵達一樓,心中為之一寬時,兩條柔滑白嫩的玉臂纏上頸項,帶著性感香氣的輕笑聱,在耳邊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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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花好月圓
  一切的發生,真是像夢一樣,我實在有點想不通,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難道這又是一個怪夢?又或者……酒精的效果真是無比強大,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
  當月櫻在我耳邊呢喃說出「小弟,我們來做吧」雖然婬蟲體液的催情效果,仍在我體內發作,不過我全身的血液,卻逆效果由下體直往腦門沖,差一點就是鼻血狂噴出來。
  當身邊的一切美好到令你無法置信時,該做些什麼呢?難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確認這是否是夢嗎?當然不對,這蠢方法我在八歲以後就不用了,現在該做的事,就是趁這個夢還沒有醒之前,快快把這個夢一次做完。
  月櫻的纖細香軀,軟綿綿地貼在我懷裡,像是把什麼都交給了我,而我也不願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困擾著該到哪裡去把這個美夢做完。
  這不是個可以考慮情調的時候,但我又不能隨便就地正法,剛纔在地下室鬧得翻了天,說不定馬上就有人追到上頭來,不是個圓夢的好地點;至於要去再開個房間,我兩度這樣抱人去櫃檯,太過引人側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況……雖然這樣說有點好笑,但終於能夠把十二年的夢想成真,我心裡總是不希望,與月櫻的第一次太過草率,唐突佳人,想找個有點浪漫氣息的地方。
  浪漫氣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記得進來時有留意到,這間旅店的頂層除了飛簷屋瓦,好像還有一個平台,從下面幾乎看不到,如果那裡是空的,那麼……一想到這個,我腦裡登時出現一個念頭。也不囉唆,我以最快速度衝上階梯,一旦遇到樓門阻擋,就用短劍百鬼丸削去門鎖,隨腳踢開。
    「轟鐺!轟鐺!轟鐺!」
  重複這過程幾次之後,我抱著月櫻,闖上了這家旅店的天台,當我把門踢開,眼前頓時出現我所預期的東西:雜亂無章的頂樓、廢棄在樓頂的傢具堆、迎面而來的沁涼晚風、千燈幻映的薩拉夜景……還有一輪高掛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滿月,可是月光因為水氣的關係,顯得很潔白。看著這樣的明月,帶著寒意的晚風迎面吹來,好像所有的煩躁都為之一空,感覺很舒服,剛纔發生的喧囂,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能夠把氣氛轉換,不要有那種草草完事的感覺,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可惜……少了一張床,未免……  (咦?那邊是……
  老天真是對我不錯,又或者,眾神對絕世美人總有著一份寬容,因為正當我對最後的遺憾扼腕不已,卻看到前頭出現了一張紅檜牙床,樣子很新,又沒灰塵,不像是被扔在這裡當垃圾,倒像是特別放置此處,用來服務像我這樣別有意圖的客人。
  以慎重得幾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態度,我掀開牙床的簾帳,把月櫻平放在上頭。從她口中傳出的酒味,與她自身的體香混合,變成一種像是雌獸發情時的獨特芬芳,分外誘人。
    「姐姐……你還醒著嗎?」
  我有點擔心,月櫻如果完全醉倒睡著了,雖然可以任我為所欲為,但這個「夢」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種遺憾。幸好,她聽了我的輕聲叫喚後,慢慢睜開眼眸,瞥了一下週遭環境後,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誇獎我知情識趣,又像是在瞋怪我為何遲遲不採取行動。
  而當月櫻羞澀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幫著她褪去衣衫、寬衣解帶,我心中的狂喜,幾乎就要化成一雙喜鵲飛上天去。
  「姐姐,真是對不起,不過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來……我作夢都夢著這一天的到來。」
  「嘻,你別以為自己是唯一一個做這種夢的人喔,類似的話,我聽過太多了,來表現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聽到這樣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話語,我心頭最後一絲猶豫也消散無蹤。
  是的,這一刻的月櫻,並不是我所熟識的「月櫻姐姐」衹是一個如秋櫻般美麗的傾國佳人,我沒必要有任何顧忌,衹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著熟練的動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開月櫻的背心。背心下那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讓我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樣著手,可是在月櫻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絆扣,解開之後,一雙玉美嫩滑、堅挺雪白的香乳彈聳而出。
  「姐姐,你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這麼說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所以這部份就直接跳過,我們往下進行吧。」
  我笑嘻嘻地這麼說著,作為對她之前態度的反擊。一旦我認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櫻與平時的她分開看待,就如同我區分天河雪瓊和阿雪那樣,就沒有心理障礙,自在揮灑。
  月櫻花靨暈紅,吐氣如蘭,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湧,還是被我剛纔的言語影響,但這副看來羞不可抑的嬌容,讓趁機脫去上衣的我,興奮難耐,赤裸上身地撲向眼前的半裸香軀,將月櫻推躺在床上。
    「啊……」
  「別急著叫啊,一切都還沒開始呢……」
  月櫻眼眸中閃過狡黠的笑意,在我撲上的同時,故意側轉過身,用雙手交叉護住胸前,試圖阻止我的入侵,可是這個需要她幫助才能脫去異國褻衣的糗小子,現在已經變成了垂涎美肉的飢餓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無視她的攔阻,一雙有力的手臂,透過月櫻雙臂間的空隙,直奔高聳渾圓的美乳;想要再度頑抗的她,卻忽然發現身旁的男人已經爬上了床,裙子裡有某樣東西深陷進去,隔著蘿裙、褻褲,在臀溝間作著火熱的挑逗。
    「嗯,你……」
  已經為人婦,月櫻沒理由不知道那是什麼,半裸的雪白香軀像觸電似的一頓,給了我可趁之機,手掌直探過去,碰觸到了那飽滿而具有彈性的乳丘。
  我滿意地低喘了幾口氣,C罩杯的美乳柔軟白皙,雖然沒有阿雪的H罩杯那樣傲人,可是盈滿手掌的感覺,讓人分外感覺到掌心的溫熱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來。
  月櫻的秀髮隨風傳來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意猶未盡,急切地騰出一隻正玩弄白嫩香乳的手,靈巧地拆去她的金鳳髮簪,讓一頭黃金色的青絲飄灑下來,波浪般傾瀉到肩頭。
  接著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我解開月櫻的衣帶,把長長的絲裙從她光滑玉美、修長雪白的粉腿上脫了下來,這時,除了一條幾乎透明的單薄褻褲外,這具散著誘人芬芳的玉體,幾乎已經一絲不掛了。
  秀麗可人的月櫻,一身晶瑩剔透的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胴體,婉如一朵沾水秋櫻,在白皙中隱約泛著嬌嫩的粉紅色。
  我呆呆地凝視片刻,猛然一下低頭,將大半個雪白美乳納入口中,舌頭用力地舔著粉嫩的乳頭,輕輕用牙齒咬住,讓痛、麻、癢及酸軟等複雜感覺,一起侵襲身下這具女體。
  「別這樣……輕一點好嗎?啊……」
  月櫻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似是疼痛,卻又似快活,我輕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頭吻上她的紅唇,忍住心裡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讓熾盛慾火一次噴爆開來。
  晚風吹雪膚,月色掀簾帳,在兩個男女激情的擁動中,月櫻的修長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露了出來。深深滑勒在臀溝中的白色純絲內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線依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我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驚喜地發現那條褻褲已經濕透,汩汩的蜜漿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膩膩,乳白粘稠的愛液含羞乍現,滲出了月櫻緊閉的嬌嫩玉溝。
  「姐姐,你的屁股好圓,好有彈性…」
  帶著男人征服異性的滿足感,我恣意挑逗著月櫻,在了那圓滾滾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著,品味著柔滑的臀部肉感,同時吻上月櫻的芳唇,用舌頭深入探索,吸吮著她的香舌。
    「唔……唔……」
  強烈的熱吻,讓月櫻呼吸困難,又給我在她雪乳、玉臀縱情挑逗,她嬌吟不絕,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過了好半晌,我纔依依不捨地讓雙唇分開。

  「姐姐,我的表現怎麼樣?我剛剛說過,一定會讓你充分嘗到身為女性的快樂的。」
  雖然還沒有真個銷魂,可是看著月櫻火熱的下身變得溫潤、濕濡,飽滿柔軟的玉乳上,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證明這絕色佳人的情慾暗湧,所帶來的成就感,卻比什麼都要讓我滿足。
  「這種時候……別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覺,你都已經那麼大,不再是個小孩子了。」
  這話在我與月櫻重逢時曾聽過,但換做月櫻水眸半張,滿面緋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軀在我身下緊貼,發出麝香般誘人心魄的氣味時,聽來完全是兩樣味道,特別是……酒醉後的月櫻,真是大膽艷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說話,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間撫摸,這到底在暗示什麼,已是再明白也不過。
  「不過,衹是懂得吻人,這還算不了什麼,會不會除了這之外,你其他地方還衹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個女人這樣質疑還沒反應,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將那條礙事的白絲褻褲拉脫,像個開天闢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開含羞緊閉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肉莖,緩緩進入姐姐聖潔幽深的牝戶。
    「嗯!輕些…好深,啊…」
  「你別亂動,我會很溫柔地對姐姐,讓你很舒服的……」
  在進入之前,我心裡已經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獅是個同性戀基佬,月櫻也不可能保持童貞到現在,可是進入之後的緊窄感覺卻說明了一切。
  雖然沒有落紅,但月櫻這十二年的房事次數肯定微乎其微,至於什麼亂交宴會,那更是不可能,因為牝戶內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肉莖夾得好緊;蠕動的嫩肉,讓肉莖刺激得險些當場爆發。
  此外月櫻微縐的秀眉,明顯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輕微不適與痛楚,而一種莫名的欣悅歡愉,和月櫻面上那種不堪承受的嬌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馳的我如癡如狂,不自覺的加劇了下身的動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櫻話沒說完,我又將肉莖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頭,發出一聲得到滿足的舒爽呻吟,兩條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來,緊緊地纏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頂,使我倆的下身緊密相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相貼,下身結合相連,恥毛相互的磨擦著,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伴著如同僊樂般的嬌吟,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硬挺的肉莖,帶著一股野性的佔有與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月櫻的玉戶,深入那早已婬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膣道內,直抵花心深處,頂住那最是嬌嫩的蓓蕾肉蕊,快速地揉磨、跳動,營造出一波波令人欲僊欲死的強烈快感。
  我欣賞著月櫻幾乎失神的愉悅表情,兩手發狠地抓住那對瘋狂搖擺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擠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來捏擰那白皙高聳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櫻毫不吝惜地用嬌喘表達著從我這裡所獲得的喜悅,但她體力不佳,承受我狂風暴雨般的一輪撻伐後,雪白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
  我心生憐惜,忍著快要炸開的慾火,想把動作放慢,但月櫻卻是個最知情識趣的伴侶,雙手勾著了我的脖子,不住喘著蘭麝般的馥郁香氣,而她久曠的少婦胴體,更是比普通初經人事的處女能進入狀況,在充分的潤滑後,她甚至主動渴求我的衝刺。
  「別、別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維持著典雅高貴的矜持與教養,怎麼都不可能說出失禮的言語,可是酒後的月櫻,似乎把所有的束縛都拋縱開去,所展現出來的放浪與風情,每次都讓我感到無比刺激。
  黃金色的長長秀髮,在歡好節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艷靡麗,我好像受到了蠱惑般,不但對這催促置之不理,還故意喘著氣問道:「姐姐,我聽不清楚,你要我用什麼插?」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看月櫻用她秀麗高雅的面孔,說一些婬穢的下流話,聽在耳裡,比最強效的春藥更讓我興奮,而月櫻也沒有讓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麼東西啊?姐姐你說話別只說一半嘛。」
  經過循循善誘,我好不容易才讓月櫻再次開了口。
    「…雞、雞巴……」
    「什麼?」
  「用你的雞巴插我…重重插…」
  「哦?用雞巴重重插你那裡?」
  被我這一問,月櫻沒有馬上回答,反而雙臂勾著我的脖子,螓首貼在我耳邊,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但從她通紅的耳根與臉頰,我知道月櫻還有猶豫,於是我大力挺動,肉莖在她的美穴內不停的進出。
  「快點說啊…姐姐,要弟弟插你什麼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
  被我連續幾聲姐姐一叫,下身挺送的節奏又驟然加快,月櫻再也忍不住了,放棄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著我的抽插,嬌聲縱吟道:「插姐姐的穴…我要小弟的雞巴用力插我的穴……」
  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我早就澎湃至顛峰,再給她這一聲哀艷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膣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登時給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滾燙的如鐵肉莖,一手摟住月櫻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纖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櫻的玉胯中猛插進去,感受她雪白高聳的乳桃貼在我胸口直搖晃,快意道:「寶貝姐姐…現在怎麼樣?沒有讓你失望吧,我從來沒有讓我的女人失望過喔…」
  一波連著一篇,月櫻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顛峰,嬌軀不斷地抽搐,而我則賣力地讓她不會從高潮中下來。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櫻的哼聲甜美動聽,兩眼朦朧地望著上方,我把她的香軀稍稍放鬆,分開一點距離後,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頂的乳蕾,下身狂聳狠頂。
  「姐姐…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嗎?」
  月櫻苦悶地搖晃著頭,給汗水打濕的黃金秀髮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著床面,一下又繃直了,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一個出乎預期的答案。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
  剎那間,我確實是很吃驚的,但這份驚訝卻比不上我趁機奉命做壞事的喜悅,於是,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體聖潔、深遽的花房深處。
  被那火燙的陽精一激,月櫻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我股後;一雙柔軟的纖秀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蔥似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抓進我肩頭;被欲焰和愉悅燒得火紅的俏臉,迷亂而羞澀地貼在我耳畔,一聲聲地傾泄著滿足的低呼。
  如果說,這天發生的一切,開始與結束都像是一場夢,隨著太陽升起而結束,那麼至少我該慶幸,這一切不是結束得像一場惡夢。
  由於同一日內的性交次數太過頻繁,連續服用禁藥谷催體能,當我摟著月櫻在床上睡去,這一覺睡得相當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纔從夢中醒來。
  理所當然,月櫻早就已經不見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沒有出現赤身裸體的糗狀,這顯示月櫻離開時,已經回復了清醒,不再是那種酒醉放浪的狀態。
    現在的她是什麼心情呢?
  是覺得犯下大錯?還是有一點點的歡喜?或者……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態上到底有著多大的差別?這點我實在難以推判,衹有實際見到她,才能夠明白這一切了。沒有能夠在她離去之前攔住她,這點很遺憾,可是仔細想想,也未嘗就不是好事。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月櫻應該回到驛館了,盡管我很想馬上見到她,但這並非明智之舉。月櫻已經是個成年的女人,無論如何,她應該需要一些冷靜思考的時間。
  我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穿好衣服,離開這裡,回到伯爵府,悄悄開門,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臥室,可是在經過我寢室的院落時,聽到裡頭有聲音傳來,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訝異,但馬上就想通了。雖然不久之前才與她連幹了幾次,恣意享受過俏麗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幾天公務繁忙,回伯爵府來去匆匆,和阿雪沒多少見面機會,有時她就會在我寢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養成這習慣後,今天大概也是這樣,不過她在和誰說話?福伯嗎?
  心中好奇,我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恰巧就聽見阿雪悅耳的笑聲,這代表與她對話的人,至少是個能讓她信任並笑出聲的人。福伯是一個肥胖臃腫的老頭,有什麼好笑?
  這樣一想,我知道是誰在與阿雪說話了,挑個隱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劍客裝扮的茅延安,與阿雪一起坐在台階上聊天,紫羅蘭一副很幸福的樣子,趴在阿雪腳邊打瞌睡。
  「這還真奇怪呢,你居然沒有以前的記憶?這麼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對嗎?」
  本來想要出去與他們閑聊,聽見大叔的這一句,我的腳立即縮回去,躲在柱子後頭,側耳傾聽他們的談話。
  茅延安好像很訝異阿雪記不起前事,連續問了幾個癥結問題,確認她什麼也憶不起後,就開始怪說為何我這做師父的不帶她去醫治,比手畫腳,說得煞是激動,連我在旁邊看了都恨得牙癢癢的。
  「師父他……有國家大事要忙嘛,怎麼能讓他為我多操心呢?」
  「這是什麼話,你是他的愛徒,他關心你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卻不想辦法幫你治,唉,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囉。」
  「沒有的事,大叔你不要這樣說啦,其實……我雖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呀,以前的我是怎麼樣,這一點都不重要。」
  「是嗎?阿雪你長得這麼標緻,照大叔看來,你以前不是什麼聖女,就一定是哪個獸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葉,該享受的生活是錦衣玉食,何苦整天過這樣的操勞日子?」
  「公主?聖女?哈哈哈~~~大叔你真愛開玩笑,阿雪怎麼可能是那麼高貴的人物?師父知道了一定會笑我的,他每次說,我長成這樣,一定是婊子生的賠錢貨呢。」
  阿雪滿面歡容,被茅延安逗得大聲笑起來,親匿地在他左肩捶了兩下,不過似乎忘記控制力道……被捶了兩下之後,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淚,半邊身體整個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沒發現她造成的傷害,衹是合捧著玉手,輕聲道:「不管以前是怎麼樣,我不會比現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師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邊,大叔你又對我很好,我覺得和很多人比起來,自己已經得到太多了。」
  這番話真是聽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瓊那賤人會這麼說話,我立刻把頭剁下來,給冷翎蘭當球踢。
  「可是,你就沒有遺憾嗎?記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長歲月,這總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氣著起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很關懷似的對阿雪說話。
    「這個……」
  「像是你的爸爸媽媽,你不想見他們嗎?每個人都有父母,你當然也有,見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頭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羅蘭爬了起來,不過什麼動作都還沒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貓一樣,抓住頸後,一把給提到身邊去。
  「我……當然想啊,可是這種事情又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總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終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間論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師父要娶你當一房小妾,甚至是當他的妻子,這時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說是不是啊?」
  被大叔這樣一說,阿雪整個表情明亮下來,不住玩著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樣子,細聲道:「是、是啊,可是這哪有可能啊?師父他那麼好色,怎麼可能會……而且我的父母……」
  「你說是就行了,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種,衹要你喜歡,每天死一個老爸都有得換,找不到親生的,還有義父義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這樣子誘導阿雪,最後到底是想說些什麼,結果他說到這裡,終於暴露邪惡目的,張開雙臂,以一種感動得快要落淚的表情,大聲道:「能有一個像你這樣善良的乖女兒,是我的榮幸,將來你與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頭,讓大叔當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過中年,就會對收乾女兒、乾兒子熱衷起來,但茅延安卻沒有這個福分了,因為他的引導太過誘惑,阿雪臉越來越紅,當他說到包辦婚姻的時候,全神陷入自己綺麗幻想的阿雪,顯出小女兒家的羞態,喜孜孜地雙手往旁邊一推……這一下,當然也沒控制好力道。
  「討厭啦,大叔你欺負人家。」
  「哎呀呀呀~~~」像是一枚被全壘打出去的高飛球,飛俠茅延安的赤紅色身影,剎時間斜斜向空中射去,飛越過圍牆,畫出一個漂亮的墜物線,跟著就是重重的響聲。
  本來打算給這老鬼一點教訓的我,這時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為替他默哀,希望他沒有倒楣到摔斷骨頭。不過,這倒也提醒了我,以後有空要對阿雪做一些針對處理了。
  第二章 月圓花好
  和月櫻的再會,並不如預期般那樣容易,因為這一天傳出了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偶染小恙,往後幾天將不出席原先預定的觀光、致詞行程,在驛館休養的消息。這很明顯,月櫻在躲我,雖然這在我看來屬於正常反應,不算壞事,不過當我被她那蠻橫而臃腫的無能老子找去,那就是兩樣的心情。
  「嗯,長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為……因為……所以……」
  情形發展成這樣,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國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談過,當和平會談結束,要讓月櫻姐姐留在國內,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雀花聯邦的婚姻制度中,有離婚這檔子事,所以衹要月櫻或萊恩其中一個人願意離婚,那就成了,但我雖然已經成功地讓月櫻跨出背夫偷漢的第一步,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超乎掌握,這就是問題所在。
  如果要老實報告「陛下,我已經成功把長公主幹得欲僊欲死,計劃完成第一步了」那麼我的腦袋馬上就有機會和身體告別,所以衹有胡扯一通,說長公主是憂心婚姻,這纔感染小病,讓國王陛下哭得涕淚縱橫地送我出門。
  光是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夠煩了,而身為保安指揮,還有其它任務。
  前天發生的連續姦殺案件,雖然大家台面上不說,但是誰都知道是伊斯塔人幹的,冷翎蘭上門諷刺查探時,娜西莎絲就用使節團遇襲的兇案來反諷,幸虧我國軍部不是完全的飯桶,能夠立刻提出辦案進展,不然真是給伊斯塔人弄得啞口無言,悶聲吃暗虧。
  襲擊伊斯塔使團的陰謀事件,根據幾天的調查,雖然最後線索全部斷絕,一點確切證據都沒有留下,但我們仍推測出來,刺客群背後有著黑龍會的身影。
  黑龍會的力量,居然不僅限於海上,連阿里布達境內都有他們的人陰謀活動,這實在是很驚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蘭和娜西莎絲的臉色都很不好看。而這也顯示了,黑龍會對於這次諸國會議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為了破壞這個即將成形的同盟,先發制人。
  我們沒有真實的證據,不過與會諸國似乎也不怎麼需要證據。當眾人已經討論了十多天的圍堵黑龍會策略後,諸國早已經將之當作假想敵,現在鬧出這件事來,即使沒有真憑實據,諸國使臣仍是心中有數,尤其是伊斯塔人。
  當我們在聯合會議上,說出我們掌握到的證據與推測,娜西莎絲先是保持沉默,經過片刻考慮後,開始說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獨佔的信息。
  這些訊息說是家丑也無妨,娜西莎絲表示,約莫在將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經出現過叛徒,試圖逃離出國,當時王室派出高手追殺,以為將那叛徒殺死,但事隔多年後,根據種種跡象判斷,那個叛徒不知怎地死裡逃生,投奔黑龍會,現在正藏身於東海。
  「黑龍王的來歷神秘,我們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強大,是個人修為,如果沒有得到那個叛徒所偷帶出去的技術,短短時間內,不可能把黑龍會發展到這個田地。」
  娜西莎絲的話裡,還有許多不盡不實之處,可以想見,由於家丑加上軍事機密,她衹能稍稍簡述這件事。而光衹是這樣,就已經夠駭人聽聞了,因為這代表了伊斯塔的巫師團中有人叛逃,並且將伊斯塔的技術,交由黑龍會發揚光大,等若是黑龍會的實力之後,出現了伊斯塔的身影。
  會談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稱娜西莎絲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這個黑魔法之國,魔女是敬語,就等同我們俗稱的聖女,而當我私下詢問茅延安,這纔終於弄清楚,娜西莎絲是伊斯塔特別栽培出來,專門對付慈航靜殿的繼承人。
  她眼下仍在進行修業,當她巫術大成,日後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長,即將繼承皇權,君臨伊斯塔。如果說光之神宮費盡心思栽培的傳承者,是天河雪瓊,那麼命中注定將與她相對立,互為光暗一方的宿敵,就是娜西莎絲了。
  念及此處,我還真有些慶幸,沒有讓阿雪出來拋頭露面。娜西莎絲是專門針對天河雪瓊訓練出來的魔導師,有很大可能見過天河雪瓊,要是把人認出來,那就已經夠麻煩了,更別說萬一她趁機下手,阿雪可沒有抵禦之力。
  會談氣氛也因此產生了改變,萊恩在群眾的狂熱氣氛中,仍保持著清醒,但商討到最後,也同意應該採取更為主動的做法,來防止黑龍會的登陸,甚至考慮協助東海的義軍復國。
  諸國的聯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個超然組織作統合,減少紛爭,而最理想的組織,就是光之神宮了。
  然而,光之神宮的立場,是希望解決紛爭,維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動對黑龍會掀起戰端,這點並不合光之神宮的出發點,身為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萊恩會怎麼做,這點令眾人很好奇。
  「其實,光之神宮對於大地上的邪惡勢力也有所警覺,雖然基於立場問題,不能參與鬥爭,但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目前新一輩的子弟們,成立了一個研討組織,希望能夠有幫助。」

  萊恩似乎有點猶豫,但仍是朗聲道:「他們的想法與信念,和在座的各位類似,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淨念禪會。」
  當萊恩·巴菲特說出「淨念禪會」這個名詞,與會的各國代表並沒有多大反應,這顯示他們之前對此毫無耳聞。
  光之神宮是整個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頭,自然不免有許多細流分支。比較大型的,會在其它國家成立組織;其餘不具規模的,就是少數人組成,類似社團的研修會,最小的可能衹有三五個人。
  茅延安曾對我們提起過,各種研修會隨著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發展。有些專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學禪道,也有些研究醫術,成就傑出的還可以從慈航靜殿得到經費補助,這也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學術百家爭鳴的理由。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害處啦,太過自由的結果,也誕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來客與異界生物,還有幾個新興宗教,高唱什麼回歸人類母星,擁抱什麼球之類的,前一陣子還鬧過集體自殺事件,怪裡怪氣,叫做地什麼教的……」
  慈航靜殿在極度強勢之下,國內居然會出現新興宗教,這點不能不說是了不起的寬容。但寬容種子未必就一定會誕生美好果實,至少淨念禪會就讓我覺得不安。
  聽到萊恩的話,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霧谷村事件中,發現到這個組織並不單純,如果要把統合諸國的任務交到那邊,恐怕會引發什麼問題。
  包括娜西莎絲在內,幾個大國的代表看來若有所思。以現今的局勢,中小國家的軍部,情報搜集頂多隻限於國內,無力伸展到國外去,也不會知道外國的一個組織有什麼問題,但伊斯塔、索藍西亞這樣的大國,自然知道得多一些,決策也更為謹慎。
  「光之神宮的和平立場不改變,但是神宮中的高僧也覺得該因時制宜,不墨守成規,所以在神宮的基礎架構下,另外成立淨念禪會,希望洗滌世上的邪惡,教化蒼生。」
  萊恩簡單地介紹了淨念禪會。內容與我們在霧谷村聽到的差不多,淨念禪會是近年來在光之神宮中竄起的組織,短短時間,發展得好生興旺,獲得年輕子弟的大力支持,踴躍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紹,萊恩似乎希望能夠盡早建立共識,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經來到,這會議就不可能再讓金雀花聯邦輕易主導,盡管我國那毫無政治常識可言的國王陛下立刻出聲支持,但伊斯塔也與索藍西亞串聯,表示茲事體大,沒理由讓金雀花聯邦說了就算。
  結果這天的會談就如此告終,沒有什麼共識,衹是讓與會諸國都體會到,前頭將有一段坎坷談判路要走。
  一場國際強權之間的角力,眼看就要發生,不過我纔不在乎到底哪邊怎麼樣,最好他們僵持在那裡,我纔有更多時間和月櫻相處。
  盡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與月櫻見面,可是理智告訴我,一段時間的隔離有其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來,下身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知覺,在這些懊惱狀況回復之前,我什麼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與月櫻分開後的第三天,我纔再次見到這令我魂牽夢縈的美人姐姐。
  月櫻並不想見我,這點我也曉得,可是,她沒有把那天的事情鬧開,也沒有人找我算帳,這就代表她的寬恕與仁慈,遠比羞怒來得強,而這樣的矛盾,就是我唯一的機會,所以在大叔的幫忙下,我們借著調換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閑雜人等支開,佈置出一個沒有人干擾、可以為所欲為的時機。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床邊,月櫻只穿著一襲白色的純絲睡袍,黃金般的秀髮也散亂披在肩上,沒有梳理,臉色蒼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的楚楚可憐樣,看在眼裡,竟是如此的美麗,又如此的讓人憐惜。
  以驛館的警備森嚴,不可能有意圖不軌之徒闖入,這可以說是常識,無奈被色慾蒙蔽雙眼的男人,並不是可以用常識規範的生物,所以當我推開門,野蠻地直闖進去,萬萬意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的月櫻,衹是瞪大眼睛,渾然不知所措。
    「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關門,快步奔上前去,還反應不過來的月櫻,甚至說不出完整句子。
  「別過來,我不想見你……我們兩個都做錯事了……那天的事,我……」
  沒等月櫻把話說完,我已經閃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摟吻,封住她的櫻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請你當作是一場夢,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之類,老套得近乎煩人的俗套話語。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櫻,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驚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搖晃著頭,躲避我的親吻,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小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對她的驚呼充耳不聞,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香艷柔軟的玉乳上揉搓。
  像是一頭發情的雄性野獸,我如癲如狂,把月櫻的嬌弱香軀推倒在柔軟大床上,身體跟著攀壓過去,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硬挺起來的肉莖,隔著雙方的衣服,頂在月櫻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強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姐姐為我嬌吟。
  「姐,請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這幾天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發生什麼,我一定要做你的男人,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身體的接觸和尷尬的下身摩擦,月櫻的身體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隻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們姐弟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弟,姐姐已經有丈夫了,雖然他……但我們到底在神明之前許過誓言,我不能對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當弟弟一樣,你別……別……」
  雙手隔著單薄的睡袍,在月櫻美麗的胴體上摸索,我喘息道:「姐,我從小就喜歡你了,深愛著你的時間,比那頭變態基佬更長,為什麼你不能給我機會?那個基佬不能給你幸福的,姐,我喜歡你,這裡沒有人看見的,你不用怕被人知道,我只想要你給我一個機會!」
  月櫻不再掙扎,雙手捂著臉,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以為她終於默許了,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用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也欺侮我……姐姐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麼東西,等姐姐斷氣以後,任你為所欲為吧。」
  輕輕的幾句話,聽在耳裡像是給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滿腔澎湃慾火都給壓了下去,我遲疑半晌,最後輕聲道:「姐,我答應你不會亂來,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要瘋了,你就讓我親親你、抱抱你好嗎?沒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會真的和你……和你……」
  很荒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賭月櫻的理性,而是在利用她疼愛弟弟的母性。
  當我擺出了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強硬態度後,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月櫻,應該會做出些許容忍。
  過了一會兒,當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絆扣,她衹是閉上眼眸,像具沒有生命的雕像般,動也不動一下。
    這就很足夠了。
  熟練的動作,我把月櫻身上的睡袍解去,讓底下的雪白胴體暴露出來。
  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不已;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猶自沾著未乾的雪瑩珠淚;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丰盈的少婦酥乳。
  顫巍巍的高聳玉乳,像一對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雖然未算豐滿,卻很惹人喜愛,頂端兩點稚嫩的乳蕾,殷紅如血,含羞初綻。
  晶瑩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白絲的褻褲,能看見一蓬金黃的陰影;兩條修長的粉腿交迭緊夾,遮住花谷中的醉人春色。
  這幕情景足以讓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房間內迴蕩著狂野的喘息聲,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著她的正被揉弄的乳桃,似要將那兩顆綴著紅尖的雪白吞進肚裡,而月櫻固執著她的貞潔,始終不發一聲,默默地把頭偏向一邊。
  如果是在幾天前,我確實會束手無策,但是與月櫻實際歡好過後,我發現她天生媚骨,身體遠比一般女性敏感,很容易就對挑逗有反應,又不像羽虹能用內功壓制慾念,像這樣的情海角力,她根本不能頑抗多久,這是她身為女性的悲哀,卻是我的幸運。
  衹是,月櫻的頑抗,有點出乎我預期。在我急切的舔吮前戲中,她渾身香汗淋漓,卻約莫過了快半刻鍾,她的肌膚才隱隱顫抖起來。
  好不容易看到這絲意志缺口,我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動著早已翹立的乳蕾,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幾下之後,月櫻再不能維持冰冷堅持,暢美地呻吟出聲,輕輕地扭動起柳腰蜂臀。
  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快喪失理智,但我畢竟沒有忘記此行目的,柔聲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當初你嫁到金雀花聯邦時,我心裡有多難過?你對你的基佬丈夫根本沒有感情,為什麼你寧願這樣封閉自己,放棄本來可以擁有的幸福,卻不給我機會喜歡你?」
  竭力在肉體的熾烈欲潮中維持清醒,月櫻閉著眼睛,顫聲道:「小弟,你說得對,我從來不曾愛過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愛過一個男人,與他約定終生,他答應過有一天會來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這還真是峰迴路轉的變化,雖然我突破了月櫻的心防,得知了她心裡的秘密,但卻完全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假如她已經有了互定終生的真愛情人,那現在對她做著這些的我,豈不是變成大反派了?
  當下我顧不得會否傷害到她,急問道:「那他為什麼不來接你呢?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心愛的女人成為別人妻子,我就絕對不能忍受,他為什麼不來接你?如果他不是個騙子,那他就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說,這也是任何人都會有的結論,月櫻不答話,衹是緊抿雙唇,任著晶瑩的淚珠滑過白皙面頰。
  再多說下去,相信不會有什麼進展,要是讓月櫻回復了清醒,我這次冒險就白費了,所以趁著她還緊閉雙眸,信任我不會亂來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褻褲移挪出一條縫,肉莖前端撥開火熱的花瓣,借著濕滑的蜜液,將整根硬挺肉莖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濕又滑膩的牝戶。
  膣道內突如其來的腫脹,月櫻驚得尖叫一聲,卻已太遲,給我的肉莖破開重重阻隔,進入她花房的深處。

  「不要!你快拔出來……你明明說過,如果我不答應…啊…」
  我緊抱住月櫻,吻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動肉莖在她牝戶中抽插。
  月櫻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淚水,哭道:「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衹是猛力抽插,順勢將她的褻褲用力撕爛,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清楚看著我下體粗硬的肉莖,快速進出她的玉戶,帶出陣陣的婬液,使我興奮到極點。
  身下的月櫻,衹是睜著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條的身軀一動也不動,做著沒有反應的抵抗。
  「對不起!我實在太愛姐姐了,我忍不住……」
  說這句話的我其實很想笑,因為如果哪個男人做到了這一步還肯放手,他一定是個白癡,但我不用得了便宜還賣乖,適當時候還是得說些話來哄哄,因為世上有某種生物,即使正在被強暴,還是喜歡聽些愛呀愛的謊話。
  太過靈敏易感的肉體,又是久曠未得滋潤,稍微遇到一點撩撥,就會像野火燎原一樣,起著種種激烈反應。已經知道這一點的我,充滿信心,變化著姿勢與體位,將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插,一面把玩著高聳的玉乳。
  不久,月櫻的雪白美腿不自覺地纏上我後腰,我則趁勢吻上她的柔唇,將她嫩嫩的舌尖納入我口中,吸吮著她的香津。
  月櫻的交媾經驗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幾下子就在歡好中失去意識,本能地開始旋轉挺動下身,無意識地收縮玉戶夾磨著我的肉莖,舒爽的感覺,美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衹有更加賣力的抽動來報答。
  想起來,我真羨慕萊恩·巴菲特,擁有這麼一個在外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的美妻……只可惜他性癖不同於常人,無福享用。
  月櫻雙手抱緊我,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呻吟道:「快點,用力插我…用力一點……」
  看她這副渾然忘我的艷媚模樣,我趁機問道:「姐,弟弟的雞巴大不大?弟弟幹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說笑,當我用加重語氣說著「弟弟」兩個字,月櫻的反應似乎特別亢奮,搖擺著金黃的長髮,嬌聲縱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點…再快點…」
  月櫻不斷的輕哼,半昏半醒中,照著肉體本能來反應,一聳一聳地拋抖著雪白屁股,肌膚泛上一層粉紅艷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動作一停,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別再怪我說話不算話了,你現在可是心甘情願的喔。」
  這話彷彿是暮鼓晨鍾,月櫻突地身子一顫,大力想要推開我,嗚咽哭了起來,我當然不會給她推開,卻慌忙摟著她,讓她嬌弱的香軀在懷裡顫抖,啜泣道:「你、你長大了,就只會欺負姐姐…我好後悔…嗚……嗚……」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狂幹著她鮮嫩滑膩的玉戶。
  月櫻「啊」的一聲痛呼,雙手死命推擠我的胸部,但我恃著身強力大,反壓過去,下身更是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靠著對她敏感處的了解,很快就讓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識,縱情享受狂喜的高潮,像抽搐一般,上身彈簧般地仰起,胡亂的親吻我、咬我,雙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亂搔亂抓。
  我喘著氣說:「姐,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這當然衹是用來增加情趣的玩笑話,但當我要將肉莖拔出月櫻體外之時,她卻將兩條美腿死命地纏緊我的腰部,玉戶用力向上挺,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我肉莖前端的頸溝。
  月櫻在呻吟中狂叫道:「不、別射進去,我…啊啊…」
  怪異的言行,充分顯示她意志與肉體兩相背離的窘狀,我雖然摸不著她的真正意思,但在肉莖持續的麻癢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肉冠馬眼已經緊頂在她的雪雪花心上,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聖潔的子宮。
  月櫻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淚流滿面,緊緊抱著我,語無倫次的哭道:「姐姐是婬婦…姐姐是自願的……我好舒服…我還要……我還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月櫻整個人都癱瘓了,我對她的肉體有著高度依戀,在高潮的餘韻中,搓揉她高聳柔軟的乳桃、撫摸她圓潤修長的粉腿。
  月櫻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中,盡管她什麼話也不再說,胯下的玉戶卻緊緊咬著我的肉莖,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想把我每一絲精力都擠搾乾淨。
  雲消雨散,月櫻背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面容,饒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卻不住刺激我的慾望,讓我想要不顧一切,再幹一場。
  可是這個誘人的遐想,卻不能實現,因為門口突然響起幾下敲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膽跳。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這該是茅延安來提醒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無限依戀地往床上錦被中的赤裸女體,再看了一眼,跑出去應門。
  「怎麼了?我們不是約好……」
  話止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才打開門,門口就伸進來一個死人頭。茅延安面色緊張,一手更緊緊拉住我領口,雖然一句話沒說,我卻已經知道大事不妙。
  「幹什麼?至少也讓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個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嗎?」
  茅延安不是會大驚小怪的人,會這麼說一定事情有變,但我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仍趴臥在床上,嬌軀赤裸的月櫻,連忙跨前一步,擋住茅延安的視線。
    「什麼事?快說。」
  「大難臨頭,你的姦情被萊恩給撞破了。」
  第三章 姦夫婬婦
  驟聞噩耗,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萊恩揭露了我和月櫻的姦情,特別是強姦之情,事情不知道會多麼難以收拾。不管是兩國之間的問題,或者是萊恩·巴菲特對我的抽筋剝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慄。
  問題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單純用言語解釋可以擺平的了,生死成敗的決定權,再也不在我手中,而在一切結局揭曉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做。
  「賢侄,快,隨我一起……啊!」
  大叔慘叫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用力地把門關上,正好站在門口的他,鼻子多少會受到一點衝擊。關門的理由,只為了遮掩,即使危機千鈞一髮,有些東西我不會給茅延安看到,有些話一定要說完再走。
  我匆匆趕到那張大床旁邊,月櫻仍然是維持剛纔那樣的俯趴姿勢,閃耀金髮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膚上,美得令人屏息,但我卻知道,她已經聽到了我和茅延安剛纔的那番說話。
  「姐,外面現在……好像出了點事,我要去把事情解決。剛剛發生的事,可能讓你很不開心,但是我對你說過的話,全都是真心真意的……等一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一個人扛起責任,如果你真的不能原諒我,那麼……你衹要一直待在這裡就好,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的。」
  母狗是要扁的,女人是要哄的,雖然連我都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但對於月櫻,我衹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安慰。而在說完這段近似台詞的安慰話語後,我掉頭就走,開門出去,準備迎接那嚴厲而殘酷的險關。
    「到底怎麼了?」
  離開臥房後,我向茅延安閃電詢問,而他也以最快速度回答我。這間驛館本來好像是國王陛下當年安置寵妃的所在,但為了防止寵妃與旁的男人勾搭婬樂,所以特別設了個魔法結界,衹要這棟建築內一有交媾行為,訊息就會傳迴皇宮,而這個結界在新客人入住時,卻忘記被清除掉……「有沒有搞錯?這是哪門子的鬼結界?」
  「聽說是當年光之神宮的僧侶發明……你曉得的啦,這裡畢竟是魔法世界,有這種東西並不稀奇……」
  這個訊息會直接傳給國王陛下身邊的近臣,問題是誰都知道這座驛館目前的主人,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伉儷,而萊恩大總統正在與各國要人開會,留在館內的衹有第一夫人,那豈不是代表……「結界被觸發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等到你們的城衛軍大量出現在驛館四週封閉道路,我纔敢肯定出了亂子,現在結界雖然被我破壞,但對我們並沒有太大的幫助。幸好他們有所顧忌,不敢直接進來搜查,要把捉姦的權力留給主人……」
  交代到這裡,茅延安帶著我到了二樓盡頭的一間雜物室,從窗口往外一看,果真是被團團包圍,戒備森嚴得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一支騎隊恰於此時快速來到驛館外圍,本來把守此地的城衛軍讓出一條通道來,讓這支裝備精良的騎隊進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萊恩·巴菲特正在這支騎隊當中。
  「糟糕,萊恩已經回來了,賢侄,這下子我們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我不會連累你的,等一下我會把所有責任全部扛起,你繼續扮你的沉默大俠就好,不過如果你敢先出賣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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