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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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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x! it's so nice and i read it all!

阿里布達年代記 第六卷
  第一章 蒂蕾初折
  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了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鬥,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獸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姦淫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裡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衹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女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了,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家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頭婬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衹要沒人進到帳篷裡,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三步並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臥在帳篷裡一角,受迷藥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後,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體。
  肌膚滑嫩,體態纖巧動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塵土泥漬,稍損美觀,我張口吹了吹,看見羽虹後肩有塊巴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色的胎記。
  受著連番擾弄,感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不慌不忙,衹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顏。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裡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奸徒,幾時給過我好臉色?更別說讓我這麼貼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色的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張柔嫩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情,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纔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愛少女。只可惜,這完美的畫面卻隨著她甦醒而被打破。
  「你……」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陞評價,但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塊碎布就塞進她嘴裡,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她的繩索迸斷。縱然身上有傷,以她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搶在她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她腿上的那一刀,傷口並沒有癒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血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了腰,喉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於發現到自己赤裸著下半身的事實,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尖叫,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腿,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動,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壓下這份衝動,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姊姊闖下這麼大名頭,也殺了不少的婬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婬賊,聽說我家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它幹婬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衹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女,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裡頭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看準她手肘的關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獸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脫臼。
  「嗚……」疼得流下淚來,羽虹顫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這次是右肩骨脫臼了。做了初一,當然也要幹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鬆脫了關節後,取出她嘴裡的那塊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她頸上。體驗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姦經驗裡頭,他們留下了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藥,藥效因人而異,點住穴道,會被衝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佔上風的時候,先廢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嘴裡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色慘白,呼吸粗重,纖弱嬌軀顫抖著,衹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後後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脫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了,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麼不可以了?」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夠不憑藉外力,純靠神經、肌肉活動,把脫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質紅顏了。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種事,光衹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兩臂的骨節鬆脫,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後,衹要一動,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麼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美人之一的併蒂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具有生氣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處慣了,現在早已抵擋不住美人誘惑,撲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麼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著羽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捏著下巴硬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感。彷彿是那日在荒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妙絕感受,在胸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湧起的獸慾,令我整個人處於高度亢奮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法雷爾家的傳統扯上關係。可是,不知道是獸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壞欲,在聽到她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了顏色,卻讓意識到她巡捕身份的我格外興奮,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當衣衫敞開,一件樣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雲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愛的乳房,像一對白鴿似的躍了出來,雖然稱不上豐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臉上除了憤怒、羞辱,漸漸也多了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麼?因為是我,所以你纔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叫親親方師哥,主動獻身了?」

  羽虹不答,衹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禁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情。她到底衹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豆蔻少女……
  滿意於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貼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親親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妳?」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秘密,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身,將她柔細的兩腿抬起來,端視少女迷人的嬌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腿上施勁,想要踢我後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衹是隨手一推,讓她躺臥下去,後背重壓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叫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光,少女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遺,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纖巧鴿乳,像半隻小皮球,柔軟白嫩,峰頂兩點腥紅的小奶頭,像是雪團上的緋色瑪瑙,小屁股圓圓的,肉不是很多,卻很結實,捏上去很有彈性。但最棒的還是兩條美腿,又白又細,光滑得幾乎摸不出毛孔,像絲絹般柔軟。
  兩腿間的方寸地帶,長了一叢淺淺的金黃纖毛,肥肥白白的處子玉谷,像半隻新蒸出的小饅頭,就衹是中間多了一線粉紅的細縫,粉嫩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撫摸著她的裸背與隆臀,碰觸那粉雕玉琢般的細嫩肌膚,最後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股,伸指撥弄臀溝。指頭悠遊過菊穴,來到稚嫩的幽谷開口,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佔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性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女捕頭的樂趣就沒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衹要你動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這奸賊碎屍萬段,你……給我滾開。」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姊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麼了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來,和妳併排著幹。」雙手在羽虹胴體上游移,碰觸她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粉頸上一舔,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處宣揚,說你們併蒂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裡卻婬亂放蕩,兩姊妹搞那種下流的同性戀……嘿,那天在溫泉池塘裡,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性,你猜猜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隱私,羽虹嘴唇發顫,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麼,而當我撫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終於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女性的身材,纖細而骨感,觸碰起來,真個衹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粉白的玉臀,讓它像顆猶帶青澀的嫩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硬挺碩燙的肉莖,便在羽虹臀溝處來回挑動。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女巡捕,那種淒楚的美態,一面在肉莖上塗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滑準備。
  雙臂不能動彈,兩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劇烈痛楚,就已經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這妮子仍未放棄,竭力扭擺著腰身,為自己童貞做最後掙扎。
  「還沒插進去,你就主動扭起腰來啦?讓你的親親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妳啦。」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緩緩挺腰,動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溝時,最後一次詢問:「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滾開,你滾開啦……哎唷!」一直也沒有答應,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驚叫的時候,陰莖慢慢地插了進牝戶,過不多時,就發現了那一層柔韌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氣,雖然過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鳳虛凰的把戲,她卻從來沒有真正被這樣的實物刺入,令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的劇痛,讓她瞬間呼吸維艱:「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麼不能?挨操吧妳。」以動作代替回答,我緊緊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嬌嫩臀肉,感受她的掙扎與痙攣,以征服者的姿態,將肉莖一吋一吋地插入。
  我故意驚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戀的小婊子居然還有處子之身?羽二捕頭,你姊姊沒有實際搞過你嗎?你以前辦案失敗的時候,那些婬賊有沒有輪姦過你?」
  「你、你這頭畜生,禽獸!」
  「是啊!我是一頭正在搞羽二捕頭的大禽獸!」低聲笑著,我又挺進了幾分,一股作氣地往前衝刺,聽著耳邊的淒絕哀叫,突破了最後一關。
  之前的掙扎全失去意義,感受著兩腿間熱辣辣的劇痛,知道自己全然無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淚,沒過多久,就變成悲哀的哭泣。忽視這些淚水,我盡情地逞著獸慾,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戶深處。
  在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勝利的旗幟,我興奮無倫,在大力騁馳的同時,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臀肉給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會兒,讓羽虹能夠適應被自己破關而入的痛楚,在這期間,毫不客氣地將肥白肉臀摑打得熱呼呼、紅撲撲。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現在婬賊要繼續強姦你了!」輕聲說著,看見羽虹淚流滿面的模樣,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著就開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夠充分表現年輕人強悍體力的抽插動作,記記到肉,強力的衝擊,讓羽虹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悲鳴不絕。聽得出來,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說不出的淒楚與憤恨。
  不過怎麼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這種姿勢,什麼掙扎也沒有用,不管她怎樣閃躲,我所在意的,僅是被我緊抱在手裡的粉白圓臀,用力地肏幹。
  少女的嬌軀一直是緊繃著,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沒有作用,衹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樣,在我身下搖擺翻動。
  不知道是多久的衝刺後,我也已經控制不住,到了噴射的邊緣,急促呼吸變成了粗重喘息,將我推向這一波快感的頂端。
  「要射了……讓我……讓我射在你肚子裡頭吧!」大聲地呼喊,我把滾燙的精液,用力地噴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宮內。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來,羽虹崩潰似的哭叫起來,兩腿像是想要勒殺我一樣,從後交纏夾住我的腰,但因為自身體力已是強弩之末,這充滿殺意的行為,卻衹是讓我將精液大量往她牝戶深處噴射,點滴無存。
  這樣子粗暴的性交後,我發現全身充滿精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獸王拳勁,重新盈滿了身體的每個部位。經過我這麼一輪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髮遮住半邊淒美容顏,露出一小截白晰柔美的頸項,兩條合併不攏的修長玉腿,止不住地顫抖著,鮮紅的血液、白濁的精漿,正從那飽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著,這對併蒂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佔有她的可能性,衹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纔能處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姦淫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她的後台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衹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裡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為了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少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婬辱婦女扯上關係。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了姦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婬賊……至少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婬賊扯不上關係,他們衹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愛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欲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裡,身邊美女無數,留下無數動人的戀愛韻事……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據他日記中所述,這裡頭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豐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明明身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女色,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戀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了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只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情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了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情緣的女性。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了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美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讓這些女人在已經被玷污、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慾望,當肉體的激情冷卻下來,腦裡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女人,阿雪怎麼會不見?我又怎麼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動,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纔性交時的極樂美感,我忽然聽見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她緊箍在懷裡,嗅著她髮絲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衹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了,羽家婊子。」
  獸王拳勁的澎湃流動,填補了剛纔消耗的精力。隨著這記說話,肉莖再一次挺入牝戶,開始第二波暢快淋漓的性交。
  第二章 魔女秘訣
  除了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觸的機會著實不少,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麼對蛇族沒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成之前,一舉將之剷除算了?
  白瀾熊搖頭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蛇族雖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偷偷將她們滅了,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麼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陰險,會用一些狐媚邪術,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她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女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了。」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獸族都要向萬獸尊者獻上禮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情勢下,受限於肉身構造,無法與男性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她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鬥中俘虜來的別族獸女、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女性,加以改造調教,變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獻給武尊,自此壓倒其餘各族,獨得萬獸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紀很大了吧?怎麼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顏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了,但是對女色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嬌體弱,沒玩個幾天就只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身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獸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戰士交合,都把她們弄到氣息奄奄,萬獸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身體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處女,總說她們不經幹,幾下子便嚥了氣,所以他老人家特別喜歡風騷成熟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艷婬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了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美艷女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交,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騷妞幹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軟了……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獸族除了上陣砍人,什麼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女人,所以被她們比了下去,而你這頭色熊居然還因為收了人家禮物,就谷精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獸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麼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少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處的他,衹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英熊難過美人關,看到那麼漂亮風騷的女人,慾火早就把怒火蓋過了,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獸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職,但她們本身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獸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成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獸魔使,精擅各類用途的獸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動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獸族發生摩擦,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美妾做禮物,將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了敵人的迅速成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獸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獸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術,衹能鍛煉一些像是獸王拳之類,增加本身狂暴、力氣倍增的粗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獸人,進入戰意高亢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受傷見血,身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性大發,無視自身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麼敵人看了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血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了武術方面的不足,之後為了彌補在魔法上的遺憾,誕生了獸魔術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性上,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性獸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複的獸魔術中有所成就,頂多是練一兩隻低層次獸魔,就很了不起了。
  問題是,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習,但在各獸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麼會被允許修練獸魔術,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女子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獸魔術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獸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體制被顛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麼會搞到這局面?假如每一個族裡,男的變成狂獸戰士,女的變成獸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陰陽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麼內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獸族將擄獲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姦淫,整天干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動,我是親眼目睹的,除了佩服這群獸人旺盛的繁衍慾望,心裡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女戰士都大了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獸族裡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腦子也不太靈光,即使去修習獸魔術,也沒什麼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動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女性在獸魔術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衹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成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女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獸族賣命。但是與她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獸族中成長,就會與各獸族融為一體,由她們去修練獸魔術,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了。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麼心驚的感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血脈就被分散在各獸族中,依附各獸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了。
  「好像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麼樣?成功了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術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了。」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女性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受孕,據說她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受孕與否的秘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受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家輪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裡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了十年,也只生了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光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係,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成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毛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了,身邊盡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麼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藥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衹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餘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艷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麼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麼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麼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麼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她們姊妹的美貌而傾倒,心裡確實存著近水樓台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麼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係,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衹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慾望。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衹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婬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婬女,這麼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遊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婬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藥物、婬術,來催發女性情慾,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裡,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陰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婬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託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處女花苞後,我又幹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衹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裡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繃,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精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婬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慾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死鎖箱子。
  這些可愛的婬蟲,會自行在女體上遊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麼十來條婬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慾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婬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慾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週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個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衹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性慾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準備工作,而聽見箱子裡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婬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拚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佔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麼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衹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麼事?要送給我拿去餵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我姊姊、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婬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她妹妹,還是為了我搶了她情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麼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衹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裡偷窺了幾日,應該也心裡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係,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物,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幹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操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她心內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衹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好態度。當這丑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麼多天,大概沒吃什麼東西,這裡有一點乾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裡,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乾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婬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纔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裡關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裡頭重新陷身於慾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叫,迴響在營帳內……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獸王拳的內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借著頻繁交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衝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女戰士,痛快地姦淫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與單純的性交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裡,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裡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鍾,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盡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婬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麼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乾了,開箱後只見到一具乾屍。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於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感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只怕我怎麼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幫我口交。少了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了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袖人物,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騷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裡,得到了繼續在這裡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睏頓,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了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幼童,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裡。重視武者榮譽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她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這女孩大概就是從裡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麼,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癡了。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皎潔月光下,只見她金色髮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仿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彿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麼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丰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於誘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麼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姊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肉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慾火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了幾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麼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製,倒霉的衹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迴,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姦淫,或著舔舐精液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慾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慾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慾釋放。」末了,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笑。
  「說得那麼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麼方法?是羞辱妳呢?還是開發你的肉體情慾?」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她這麼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身上發生的清艷氣質:「……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愛啊……」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第三章 恥虐折磨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夥~燒酒飲一杯~呼幹啦~呼幹啦~」
  換作是半個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自己將坐在熊人營地裡,和旁邊的熊人勾肩搭背,搖頭晃腦,一起在營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這首歌實在不錯,可不可以請問一下歌名是什麼?」
  「喔,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蠻。」
      「為什麼是南蠻?」
  「因為我們現在是在南蠻唱歌啊。」
  辦理雜務、調教羽虹之餘,我也和熊人們一起聊天喝酒。看著他們一個個咧嘴大笑的熊頭,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場來說,為了幫助羽族而來的我,和熊人們自然是死敵,可是到目前為止,撇開一些觀念差異不談,我發現他們都是一些個性純樸,重視家庭與義理的熱血漢子,當他們很誠心地為族人感到悲傷,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憤怒時,那種感覺,是在人類世界中極為罕見的。
  和這些頭腦簡單,但是情感真摯的熊人相比,羽族就顯得很沒人情味。也許是因為處在隨時可能亡族的情況下,不得不戰戰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對腦子裡頭裝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別讓人火大,假如不是因為與卡翠娜的一番對談,讓我對羽族印象略為提陞,我一定會把她們看得一文不值。
  現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總覺得他們還比較可愛,假使不是要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我就直接向他們投誠算了。
  從混入熊族到現在,老實說,感覺還不壞,到後來,我實在是很感謝熊人們的純樸。雖然個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卻是出奇地小心謹慎,好比說,這裡就絕不會有人大剌剌地問「哈,聽說你老頭子上個月掛了,是真的嗎」。
  似乎是因為戰爭多,死傷多,人人都常經歷生離死別,熊人們就把這方面當成禁忌,不會輕易觸動人們悲傷的過去,所以明明我的謊言破綻百出,卻因為他們不敢問我的過去,怕觸痛我在人類世界的屈辱回憶,因而成功地隱瞞過去。
  比較例外的,大概是白瀾熊。私底下相處時,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頭健談的熊。或許是因為沒什麼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這個助手後,他非常高興,沒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試想一下,一個平時被迫壓抑得沉默寡言,吞進肚子裡的話有一座山那麼高,這種人忽然打開了話夾子,會是什麼後果?
  透過交談,我知道白瀾熊是熊族族長的長子。老族長因為年老力衰,預備將權力轉交給長子後退位,但因為兒子沒有立下足以誇耀全族的大功勞,所以讓他在此次戰役中指揮出征。
  獸人們對戰利品的規矩,是統一由族長分配。每一次集體爭戰或掠奪結束後,將所有掠劫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族長將金銀女奴逐一分配給有功戰士,所以一個好的族長,就是能為族裡帶來大量戰利品、公平無私地分配,反過來說,假使一名族長不能做到這些,就會被族人憎惡,取而代之,這就是獸人們的規矩。
  「祖宗們的規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沒有什麼變化,我們獸人就永遠都衹能偏安南蠻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種族看不起。我自小就愛看人類的書,對人類的知識很是嚮往,不二兄弟,我不該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你在外頭的時間長,人類世界的風流文采一定見識了不少……」
  白瀾熊一面喝茶,一面這樣說著。聽起來或許不錯,但衹要想像一頭穿著戰甲的白熊,手裡捧著一個寫著「誠」字的陶杯,一手托著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閉著眼睛,很舒服似的呼著熱氣,就不難想像我拚命忍笑的辛苦。
  有時候喝酒喝醉,白瀾熊甚至還說出一些難以想像會在獸人世界聽到的話。
  「我看過人類的書,裡面說像我們這樣的原始部落,通常都會形成母性統治的體制,然後隨著社會進步,慢慢再轉為父權至上的體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們打倒羽族,奪回我們的統治權,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頭喝得爛醉的白熊卻自顧自地狂笑了起來。
  「我啊……每次說這些,都沒有人聽得懂……父親和長老們都說我胡思亂想,不是一個勇猛族長該有的榜樣……我也很難過啊,為什麼我就盡說一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呢?」
  每次聽到這些,我就為這頭白熊感到無奈。就好像把一個人的靈魂,囚鎖在野獸的身體裡,同伴們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這樣子的無奈,旁人又怎麼會理解了?
  這麼說來,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以一個人類,扮作獸人,卻反而覺得更加自在,難道在我人類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禽獸的心不成?
  撇開他的一些好色臉孔不談,假如換一個時空背景,這傢伙或許會和方青書結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讀書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著一樣的心情,他們兩個根本是同一類的靈魂。
  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兩邊都是可以好好談的人,卻為著彼此立場,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決,是否在每個生物體內,都有著他們所不能控制、無法理解的獸性了?
  我解釋不出。也衹有在這種時候,我會忽然想念起那個總能說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學的瀟灑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關入箱中三天後的深夜,我開了銅箱,把已經昏迷在裡頭的羽虹放了出來。
  在開箱子的瞬間,那股氣味真是讓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測的一樣,即使不吃不喝,卻仍然不可能不排泄,這妮子雖然倔強,但是連續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時,緊繃的肉體再也支持不住,釋放出早該出來的東西;再加上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婬蜜,整個銅箱裡亮晶晶地一片,積了半指高的濕滑粘液。
  這些由婬蟲分泌的粘液,除了潤滑之外,更有著催發情慾的效果。這幾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膚上,由毛孔所吸收入體,順著血行走遍全身,比什麼內服婬藥更能深入骨髓,改造體質。
  我把羽虹從箱子裡抱了出來,拂去仍沾在她肌膚上的粉紅婬蟲,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潔。精疲力盡的少女,肌膚呈現一種沒血色的蒼白,嬌軀不停地顫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過她幼滑的乳尖與大腿,她也沒有清醒過來,衹是間歇地發出一兩下哼聲。
  在擦到她後肩那塊巴掌大的暗紅胎記時,我特意看了一下,卻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胎記?
  而趕在她醒來之前,有兩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個小磁瓶、一個小藥盒,將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雙手腕與腳踝上輕輕一點,只見青影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附著在肌膚上,卻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圖騰。
  這是相當高級的「蟲體」,不同於被種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級品,高級蟲體對宿主的負荷小得多,卻也更難被驅出,一但深入肢體,不但會箝制宿主的氣脈運行,還會連帶使得四肢無力,比什麼鐵鏈手銬都要管用。菲妮克絲甚至敢拿我們的契約打賭,除非有第六級修為的高手幫忙驅出,不然沒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這蟲體。
  種了蟲體,我就不怕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傷就要處理,不然再給我擱回箱裡,說不定就發炎潰爛起來,反而麻煩。
  鬼魅夕的刀勁中似乎蘊藏某種毒質,使得尋常藥草難以治癒,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時,灑在她傷口上的毒鹽,燒去了含毒的腐肉,現在衹要敷上菲妮克絲給我的傷藥,就可以迅速痊癒。

  「不過,把春藥弄成粉狀,滲入藥膏裡,敷藥後隨著血行化開,就會深入血脈,這個機會可別放過喔。」
  魔女的秘訣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辦。春藥我身邊有得是,磨粉後混入藥膏,敷上小腿傷口,再裹好布條,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兒好想你……」一切就緒,羽虹仍然沒有醒過來,衹是在地上微微翻側身子,低喃了兩聲。
  「哼,小婊子,連夢裡都在搞同性戀,真是罪大惡極。」我冷笑一聲,幫羽虹接回關節,又去提了桶水來,將她扶起,用木瓢舀著清水,送到她嘴邊。連續幾天不飲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乾裂痕跡,我用指頭沾著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後,這纔一瓢一瓢地將水灌入她口中。
  胃裡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乾淨。我沒有停,繼續灌水,一直到木桶裡的清水幾乎見底,少女的小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她纔嚶啼一聲,慢慢回復意識。
  「啊……」羽虹的警覺性確實很高,才一回復神智,就察覺到位置不對,立刻就要翻身躍起,拉開與我的距離。但是這漂亮的反應卻漏算兩件事:第一,她被蒙起來的眼睛還看不見東西;第二,被植入蟲體的肢體,根本就發不出力道來。
  所以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脫力,少女狼狽地滾跌在地上,而旁邊的我猖狂地大笑起來。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著,你如果自認為被下了蟲體,還能躲過他們耳目逃跑,就盡管跑出去沒關係啊。」
  羽虹聞言一呆,雙臂一錯,似乎要擺出防禦架勢,但卻隨即由肌膚上冰冷的觸感,想起自己還是渾身赤裸的事實,雙臂連忙收了回來,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間方寸,蜷縮住身子,忙著躲避我目光的同時,驚惶失措,竟忘了眼上還蒙著布。
  而當她終於想起要回復視力時,那笨拙羞赧的動作,又是引得我一陣大笑。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卻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織的白套頭斗篷,遮到了她頭上。
  「你……你想做什麼?」把身體躲在斗篷後面,羽虹瞪著我,澄澈眼曈中閃爍著羞辱與深切恨意,卻因為猜不透我的意圖,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來我想多關你兩天,看你能撐多久,但是你在箱子裡……嘿嘿,弄到我的帳篷臭氣熏天,實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帶去附近沖個澡,回來再關你。」我笑道:「穿上吧,你本來的衣服破破爛爛,我已經處理掉了。不過如果羽二捕頭想光著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歡迎,熊人們也必定十分感謝你的大方賞賜。」
  羽虹羞慚難堪,猶豫再三,最後也明白我說的是事實。女子天性好潔,嗅著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淨身對她的誘惑,而在不想繼續暴露於人前的窘境下,她衹有照我的話作。
      「內、內衣呢?」
  「燒掉了,那種東西留著太礙事……」
  聽出我的不懷好意,更知道我不會把目光移開,羽虹把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腳雖快,卻仍是讓我再飽覽了一次她白晰的胴體。
  撇開最後城破時的混亂場面不算,之前作戰的時候,羽霓、羽虹從不曾在獸人眼前張開雙翅,縱使用羽翼配合作戰,也都會蒙面,所以獸人們對霓虹姊妹的印象,仍是把她們當成人類女子。由於出去一定會碰上熊人衛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來,免得惹人懷疑。同樣也急於離開此地,找尋逃脫機會的她,自然沒有異議,將羽翼從背後伸展出來。
  三族中實際見過霓虹姊妹長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實在沒有幾個,這樣的處理應該已經夠安全了,不過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準備。之後,我將羽虹兩手用麻繩綁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雖然反抗,卻終歸無用,就這麼被我牽著綁手的繩索,一步一步地帶出帳篷。
  眼睛被蒙起來,感官又回復靈敏;這件斗篷是用粗麻編織,又沒有內衣褲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嬌嫩肌膚上,感覺會特別明顯。我曉得,這三天積鬱下來的熾欲情火,仍然在羽虹體內悶燒,沒有消失,衹要稍稍引發,立刻就會復燃。
  路上遇到幾個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見到我便過來說笑幾句,問說後頭牽的女人是誰。
  當我和領隊說話時,剩下的熊人有了動作,大手不客氣地摸著羽虹粉背,隔著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圓臀,她驚呼一聲,想要閃躲,卻怎麼閃得過,反而誘得旁邊另一個熊人也動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邊屁股。
  衹要情況一下演變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份,被綁去和卡翠娜一起,讓此地所有熊人輪姦配種的悲慘處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強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懼表情,掙扎著朝我這邊閃躲。
  「不二,你真厲害,調教到這羽族的小妞下面濕成那樣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個。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兒,可也是大家搶著要的貨色。你就好,我的那個女奴,怎看也不夠味道,能不能教我們兩手啊?」
  「過獎了。這小東西是夠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個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還很不聽話呢!指教是不敢當了,我們切磋切磋倒是無妨啊。」
  在我們的嘿嘿婬笑聲中,羽紅面色發急,又紅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內心想像著真給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聽,下次再這樣頑皮,就讓你領教一下這幾位大哥的厲害,知道嗎?虹兒。」
  利用形勢,我一面把羽虹護在身後,一面這樣出言問著,旁邊幾個頭腦簡單的熊人,聽不出我話裡有問題,衹是興高采烈地吹噓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勢比人強,羽虹終於是認了這個虧,低聲應承,但我卻不滿意,更貪心地追問一句,「虹兒知道什麼啊?」
  這個問題卻太過窘迫,羽虹不願意回答,我亦不多說,猛在她蠻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離我的庇護。幾名熊人更不客氣,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還有一名特別色急的,竟沿著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間,摸了一把後,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騷貨,這小妞已經濕透了!」
  羞憤驚惶,羽虹尖叫一聲,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掙脫,拚命往我這邊靠來,指頭緊緊扯住我衣衫,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講到後來,聽來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滿意,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就扯了羽虹而去,帶她走了一段路,離開熊人營地,聽著後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重的鼻息,頓時想起剛纔那個熊人的叫喊,對著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塊水漬,在羽虹兩腿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大開來。
  (敏感度真是不錯,才走這麼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經讓她整個濕了。)
  故意不說破,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腳步就如同我預料般越來越遲緩,過了半晌,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後頭傳來。
      「還沒到嗎?」
      「快了,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想要撒尿就直說,要是等一下就這麼邊走邊尿了出來,哼哼,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
  帶羽虹出來沐浴衹是藉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牽了她走路運動,任何正常人在這情形下都會想小便。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識破其中機關,兩頰緋紅,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沒錯,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樹叢,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滿以為這樣說,羽虹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她卻顫抖著身子,強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我把繩索一拉,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驚惶地叫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走進那片樹叢裡去。
  我也跟著走進去,看著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時,道:「誰叫你蹲下來的,前面兩步有一棵樹,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幹上,屁股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遲疑後,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幹上,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彷彿拿著千斤重物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羽二捕頭,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腿抬起來,對,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少女尊嚴的反彈。羽虹哽咽一聲,像是要發了狂似的,拚命朝我這邊撞來。我吃了一驚,微微側身,伸腳一勾,就讓她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過頭了?)
  我有點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髮,一把將她拉起來,照著剛纔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幹,兩臂環抱住樹幹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後,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她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驚叫聲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現下身虛力弱,很快就被我蠻力壓服,綁成母狗撒尿的羞恥姿勢。
  「真是犯賤,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我恨恨地說著,心裡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那麼在我眼前放尿的動作,就會變成精神上的極度恥辱;現在則是受到暴力強迫,她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交代……換句話說,特地將她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虐計劃,等於失敗了。

  不單如此,這倔強妮子還死咬著嘴唇,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忍住尿意,作著對我的反抗。我沒想到經歷三天摧殘、適纔的驚嚇打擊後,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我怒由心起,將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粉嫩的少女胴體,立刻裸呈在皎潔月色之下,發著如玉光澤。
  在剛剛那一段走動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質布料一直與柔嫩肌膚摩擦,現下暴露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羽虹拚命想壓抑,但是胸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腫脹起來。
  見她仍這樣強忍,我心中一動,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羽虹聞言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樹叢裡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傻妞現在正被掛在路邊,屁股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光屁股掛在這邊,等會兒準能收到參觀費的。」
  羽虹臉色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脫繩索,但又怎麼做得到?
  湊上前去,我一口便將她的嬌嫩乳蕾含入,熟練地舔吮繞弄。本來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
  調教與婬蟲粘液的效果非常明顯,我將手往她兩腿間摸去,本來是想要玩弄陰蒂,卻驚訝地摸到一手濕滑粘液,定睛一看,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忍,但是玉戶中的婬蜜卻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湧而出,沿著支撐身體重量的左腿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麼?羽二捕頭的香尿嗎?哈,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騷、這麼粘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婬蕩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著,將沾滿婬蜜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讓她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難耐的羽虹,聞到自己婬蜜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
  第四章 人面凶禽
  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麼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麼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啊……」短促的一聲急呼,裡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麼?這裡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裡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裡,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婬蕩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衹是在我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穴。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裡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衹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麼毫無阻礙地幹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讓那雙雪白細緻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麼樣,又或者在戰鬥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財;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餵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們剛纔點的人數,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淒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鬆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次高潮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鬱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
  盡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泄出來,但我有信心,衹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慾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裡送,而當我重複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裡,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蕩丑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衹要製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灼熱視線中高潮的婬美母獸。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奶子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姊姊,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姊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幹你,輪姦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婬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繃著神經的她,慾火也比剛纔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餘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幹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姦天使一樣。」
  「這麼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裡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婬蜜那樣粘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泄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湧而出。
  淒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幹,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
  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髒,心內衹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鬱多時的慾火被衝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衹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餘韻持續,我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婬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衹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裡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餘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麼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衝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餘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衹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纔沒有倒下。
  「嘿!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淨身,在洗刷乾淨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能,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裡。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纔忽然開口。
  「剛纔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衹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裡,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鬆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纔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麼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麼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裡去?」我冷笑道:「可以啊,衹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響應。要她犧牲衹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麼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更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衹是看用什麼方法來著手而已。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麼快,世上有很多骯髒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相對於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麼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姊姊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裡,扔婬蟲進去關禁閉了。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待,不過這次婬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髒了。
  夜裡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閑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遊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麼?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麼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四族已經下了嚴令,衹要在混戰中發現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綵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遊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並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裡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台詞「聽我唱吧」,然後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遊詩人不同,他們的歌並不輕柔,也與優雅沒有半點關係,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髮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後,他們那種滿口髒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麼「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幹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他們的規矩是,絕不到有戰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動任何戰事。因為這個樣子,本來鬥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餘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後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年後再次出現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說以前當畫師時候的趣事之外,對自己的過往隻字不提,我們又怎麼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蠻唱搖滾樂的?還唱得這般轟轟烈烈?
  不過,既然他這麼受到各獸族禮遇,那麼為何還需要用石頭帽逃命?他根本沒有必要躲,即使為了義氣,過來協防羽族,城破時遇到獸人,也衹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號,獸人自然會恭恭敬敬地把他帶回去,奉為上賓。
  這個困惑一時間是無解了,人死不能說話,大叔已經入土為安,雖然我到現在還很難以相信,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奇人,就這麼樣地死了,但是眼見為憑,大叔確實是我親手埋葬的。趁著閑談的氣氛甚佳,我順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舉成功。
  「對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託你,是用在調教上頭的。」
  搜尋工作沒有進展,白瀾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繼續監視蛇族,伺機取利;憂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兩千名羽族女戰士,萬獸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豈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離奇,三族首腦對於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餘孽,越來越沒信心,所以必須預留後路。獻個美艷妾奴給尊者,讓他喜而消氣,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貴重起來,畢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類世界,知道那些奇婬雜技的人。
  白瀾熊當然不會任我空口說白話,但是前天晚上我給了他幾顆自製春藥,讓一向被他像木頭般壓在身下的羽族女俘們,春情勃發,像是最浪蕩的妓女,不但主動舔遍他全身,更爭著搶他的熊莖,整晚上不放他離開,饒是獸人體魄雄壯,白瀾熊也首次嘗到有些腳軟的虛浮感,卻因此對我信心大增,連續批准我的幾個請求,還發動熊人們,在搜索附近的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藥草、材料。
  「被監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

  「沒有商量餘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慎,跟他共事幾日後,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麼了。
  「不過上次那藥丸,你要多給我幾顆,最好把藥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麼以一大罐烈性春藥,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了。在他說服了其餘兩族的首腦後,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空跑了這一趟。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纔靠著族人們的信任,讓他用含糊藉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麼利用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蛇族佔據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它兩族也願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後繼者為了盡快立下功績,彰顯個人武勳,自然是急於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看看蛇族究竟在裡頭弄什麼玄虛,又或者在裡頭發現了什麼。
  上陣衝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些笨手笨腳的傢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連續幾次以後,哪有不被發現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於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裡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泄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製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願把彼此關係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虜給送了回來,並且發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由蛇族獨佔,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那麼就是四大獸族的正式內鬨,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並不至於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生衝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餘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衹有一位蛇族少女雅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隨風搖擺,猶帶幾分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麼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身份,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衹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這三招的招數是……」武茲的態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藝。白瀾熊就在向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於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為正宗,其餘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幾乎還沒打就已經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衹有胸前兩個巨大的奶子,隨著翅膀搧動劇烈搖晃。
  「怎麼可能?這不是羽族的……」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纔那聲吼叫,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關係,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衹是皮肉傷害,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麼搞的?為什麼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衹有平時的三成,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藥害的……」
  「藥?什麼毒藥?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藥給我以後,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麼快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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