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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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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餵,人類,你的褲襠又怎麼了?""要你管!" 丑事被人揭破,我一句話頂回倫斐爾的質疑,這話剛出口,聲音驚醒了正沉浸於修煉中的碧安卡,她猛地一下回頭,看見我們兩個,目光馬上有了變化,從本來的高度專注,換上了一層極度怨毒的恨意。
  " 約翰。法雷爾!你用卑鄙手段殘殺我大哥,奸辱我嫂嫂,更將我數十萬國民當奴隸販臠,此仇此恨,就算將你挫骨揚灰,都難以償還!" 碧安卡語氣中的刻骨恨意,還有眼中的怨憤,委實令人心寒,當初搞不好就是被這股恨意弄昏頭,才遭馬德列趁虛而入給控制住,不過,我也不是第- 次被人指著?W 子罵了,聽她這樣- 罵,我立刻轉過頭,對旁邊的倫斐爾說話。
  " 黑道王子,你搞什麼鬼?你妹妹的精神很正常啊,看到仇人會罵會叫,她哪裡有問題了?""不,你不了解,她其實……" 沒等倫斐爾解釋完畢,碧安卡已經採取行動,恨叫一聲,高速朝我們這邊衝來。
  " 人渣!今天取你狗命,報仇雪恨!" 尖嘯聲中,碧安卡十指如勾,像是一頭兇惡的母狼般撲擊過來,聲勢誠然凌厲,可是,準頭卻似乎題,居然不是攻向我,而是攻向獨臂的倫斐爾。
  一開始,我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她沖太猛,收勢不住,誤擊向倫斐爾,直到看見碧安卡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持續發動猛攻,打得倫斐爾左支右絀,連連倒退,而她口中還猛喊著" 約翰。法雷爾" 之名,我這纔明白過來。
  " 我靠,黑道王子,你妹妹真的發瘋啦!" 一確認完這個事實,武功已今非昔比的我,並沒有留下來與王子共患難,而是第一時間掉頭就跑。
  武功高,腦子也要好,這樣才會長命百歲,不能看到什麼戰鬥,相干的、不相干的,都自恃武功高強衝上去打,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再說,碧安卡是倫斐爾的妹妹,這座木塔又是他的地盤,我就不信他什麼佈置都沒有就進來挨揍。
  " 碰到危險,丟下朋友逃亡,你這種行為算得上男人嗎?你連基本的道義都沒""神經病,我什麼時候和你是朋友了?你喜歡裝熟就繼續裝,老子可不奉陪!
  " 我趁亂閃到一旁去,碧安卡經過連番異遇,現在也已經是第六級的武者,實力與倫斐爾相差不遠,這一下忘我出手,而倫斐爾吃了傷殘的虧,又投鼠忌器,戰鬥中頻頻受創,已經不衹是落在下風,要是再這樣被打下去,估計撐不了幾回合,就要被妹妹活活打死了。
  " 情況實在不妙,倫斐爾知道我不會出手,被逼無奈,終於採取行動,一下後躍,拉開與妹妹之間的距離,獨臂一舉,發動魔法,存在於木塔之中的多重結界被觸動,五彩光華自塔頂灑下,不偏不倚直落在碧安卡身上,一照到碧安卡,她就像是喝了十幾大缸麻醉藥一樣,動彈不得,站在原地,雙眼慢慢閉上,就這麼直直站著進入熟睡狀態。
  " 哇啊,這個讚。" 我幾乎吹起了口哨,讚歎著倫斐爾的這一手,精靈們在魔法造詣上還是有獨到之處,大部分人類的壓制結界,都是暴力地將目標捆縛、鎮住,他這一下直接讓目標進入睡眠狀態,技術別有一功,讓人很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座木塔內的多重結界。
  " 這樣不是乖多了?怎麼不一直這樣把她定住?" 我問了出來,但看倫斐爾擔憂的表情,大概就知道答案,肯定是對肉體的傷害不小,長時間使用,碧安卡不死也殘廢,這纔衹能短暫使用。既是如此,那眼下的問題就簡單了。
  " 餵,你找我想做什麼?我是說……你覺得我能幫到你妹妹什麼?就算我願意站在這裡被她殺,她也未必認得出我,殺了我也沒用啊。""我讀過東海幽靈船之役的記錄報告,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證明,但根據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斷,你曾經幫助一個心靈被控制的女人重獲自由……黑龍會在這方面的水準,大地上其他各派勢力無一能及,你能和他們一較高下,在這上頭想必有一套,也許……"倫斐爾所說的,是我替邪蓮解除精神控制的往事,雖然我不認為那時的手法可以複製,但比起這個,我更在乎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單靠各國情報販子的資訊,倫斐爾應該無法推測出這個結論,必然有入指點過他。
  " 在這之前,我曾經請教過我師父心禪大師,他也是極力推薦你。""……原來如此,那麼,你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Thanks!!!

Thx :smile_35:

  第五章 精神鑰匙 極樂解咒
  極樂解咒精神槍匙六大魔法系,每一個系統都有不同的特色,從學理上來說,六大魔法系都能做到同樣的事,只不過手法、途徑各有不同而已,而在發動魔法的過程中,不同系統的魔法,就要付出不同的代價。
  光明系的魔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代價低廉,衹要透過長時間的持咒、唱誦,就可以發動大多數的魔法,如果要發動大型的魔法,也不困難,多找些人來持咒、唸經就成了。
  黑暗系的魔法,發動魔法的方式往往是獻祭,從血液、骨肉,到虛無縹緲的越魂、生命力,總之都是損人利己的法子,需要的時候,從旁邊拉個人過來宰了當祭品施法就成,雖然犧牲的都是別人,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被犧牲者的怨念形成反噬,令黑暗系魔法的凶險,遠遠高於其他系。
  另外的四大魔法系,乃至於各種稀奇古怪的魔法系統,都遵循著類似的原則,有所獲得,必有所付出,衹是看怎麼付出而已,在等價交換這個大原則被打破之前,這個規矩相信是不會變的,所以,這就是我要問倫斐爾的東西。
  「姑且不論我有沒有這個能耐,我想先問你,你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六大魔法系,每個魔法系都有操控人心、類似洗腦的技巧,當然也每個有破除心靈控制、還原本來個性的咒法,衹是效果強弱各有不同,某些系統要達成類似效果,事倍功半或事半功倍都有可能。
  黑暗系、水系,都擅長心靈操控,水系的特色是短暫迷惑,黑暗系則長於深層改造,而照理說,光明系的魔法之中,有—大堆破除幻象、消除迷障的技術,倫斐爾要救碧安卡,第一個肯定會找上慈航靜殿。
  衹是,從日前四大聖僧、心禪大師先後為我做的幾次治療來看,慈航靜殿的心靈治療,效果實在是差勁得很,連個自我放逐的精神病都治不好,就更別說讓碧安卡清醒過來了,也難怪心禪大師要向倫斐爾推薦我。
  倫斐爾道:「我傷重昏迷了好—陣子,其實也剛醒來沒多久,心禪師父向我推薦你,說你一來身懷秘術,二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衹有你纔能解除碧安卡的心障,但當時你還癡呆未醒,我也不知道怎麼纔能讓你清醒,沒想到你……」
  「別扯這些,你不是雷曼那個傻蛋,很清楚我在問什麼,你不給我答覆,要我怎麼動手?」
  我直直地看著倫斐爾,等待他的回答。我所指的代價,並不是單純的報酬,而是施行術法時的必然付出,如果是請慈航靜殿的光頭們,他們無非是來誦經、唸咒,碧安卡最多就是躺在那邊聽聽就算了,但我的婬術魔法……要我去施法,代價不是讓我姦淫,就是要反過來姦淫我,不管是哪一種,碧安卡是失身定了。
  看這小妞的模樣,十之八九還是處女一個,這種情形最是麻煩,若是清醒之後,發現自己不是處女,醒來又瘋了,到時候倫斐爾翻臉不認人,第一個找我算帳,我還要想辦法殺出這已經看不見樹的華爾森林,那可就糟糕得很了。
  「這個……我心裡有數了。」
  倫斐爾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看來很複雜,這方面我倒是能理解,好好的一個精靈王子,即將要成為國王的重要人物,把自己搞得像是在拉皮條一樣,還是拉自己妹妹的皮條,確實是很尷尬。
  「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我拉著倫斐爾,要把他給推出門去,他- 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道:「幹什麼?」
  「你明知故問嘛!難不成你這婬蟲想留下來看實況演出?還是你希望我叫你大舅子,再擺兩桌酒,把親戚朋友都叫來慶祝一下?」
    「這個倒是不必,我……」
  「你什麼你啊,你出去吧!」
  不由分說,我把倫斐爾推出門去,再重重關上了門,讓這一層木塔內只剩下我與碧安卡兩個,跟著,我便陷入沉思。
  當初邪蓮被黑巫天女控制,以我的魔法修為,並沒有辦法破除黑巫天女的精神控制,之所以能讓邪蓮清醒,靠的是以黑吃黑,憑著地獄婬神,施加更強力的精神控制,把黑巫天女所施放的蓋過,奪取主控權。
  碧安卡的情形,看起來還不是太嚴重,依樣畫葫蘆我相信可以搞定,問題是,地獄婬神成本太高,不但每次需要特殊能源體來當觸媒,還需要我的自身魂魄做為代價,如果不是我非常感興趣的女人,我是不會付出這麼大代價的。
  把地獄婬神用在碧安卡的身上?這麼浪費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她雖然也是美人,對我卻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與意義。
  不動用地獄婬神,能處理眼前的問題嗎?換作是以前,那當然想都別想,我哪可能有這麼好的本事?但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每逢閑暇,我總是在想,將來回到現實世界後,要怎麼解決問題?就算不能把被石化的人還原,最起碼也要破除李華梅所受的精神控制。
  坦白說,如果我是被關在一座大圖書館裡頭,歷經千年,現在多半已經找到解法,無奈這些年來我無書可看,衹是閉門造車,自己一個人憑空想像,又沒法做實驗測試,想出來的辦法到底有多少效果,連我自己都存疑,總算老天賞臉,我一出關,就送來了一個絕好的素材,讓我有機會實測。
  基本上的策略,仍是以毒攻毒,畢竟慈航靜殿的那些光明正法,我可不會,不良分子就衹能玩不良分子這一套,衹要用當初搞定羽霓的方法,把效力大幅增強,取得精神上的主控權後,再想辦法來塑造人格即可。
  塑造人格這個重建功夫,我倒是很拿手,不過記取前車之鑒的教訓,要先和倫斐爾把話說清楚,否則上次栽在羽虹手裡,為了她姊姊的事,捅我一刀,這次若是被倫斐爾也捅一下,我心臟可沒硬到可以整天被人捅來刺去。
  「行,該準備開始了,唔……哪種狀態比較好著手呢?」
  碧安卡現在就和睡著沒兩樣,沒有知覺,也不會反抗,雖然方便做事,可是血行速度相對減緩,對藥物與魔法的反應也會變得遲緩,盡管這是各有利弊,但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把結界咒縛解開,讓碧安卡清醒過來。
  控制這座木塔的法咒,我可不懂,但如果衹是要輕微破壞結界,讓碧安卡清醒,就不是什麼難事,我隨手打壞上方的幾個魔力浮雕後,籠罩在碧安卡身上的魔力消失,她雙眼一睜,甦醒過來。
    「唔……」
  清醒之後,碧安卡發出一下輕聲的呢喃,目光左右游移,很快就定在我身上,跟著,眼神變得非常凶狠。
  「約翰?法雷爾!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你血債血償!」
  聲音淒厲,咬牙切齒,纔剛說完話,就立刻撲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碧安卡此刻有幾成清醒,但至少這次她沒喊錯,找我報仇是找對了人,只可惜就是找錯了時間。碧安卡一拳擊出,迅猛兼備,卻是破綻大露,我輕而易舉地接下她的拳,仰身一拉,打亂她的重心,在她往前撲跌的時候,反向一扔,就讓碧安卡跌去撞牆壁了。
  若是以前,我不是碧安卡的對手,衹有當沙包挨揍的分,但今非昔比,現在我們兩個的級數相等,純以力量而言,我還在她之上,更別說她心智已失,招不成招,我要擺平她,衹要花些力氣就可以搞定,算不上什麼難事,甚至連獨臂的倫斐爾都比她難對付。
  連續交手十餘招,碧安卡不住搶攻,我隨手拆招,將她左摔右砸,也幸虧這座木塔有結界守護,相當堅固,不然被這麼砸來砸去,早就毀壞崩解了,但打了幾回,我也開始傷腦筋,畢竟目的是治人,這麼砸來砸去,若真把碧安卡砸成殘廢,本末倒置,這也傷腦筋。
  要重新建構人格,必須是在對方心靈臣服,並不反抗的前提下,換作是普通女人,重重挨一頓打,在極度痛苦中,就會屈服,但照目前情形看來,就算我打殘了碧安卡,渾渾噩噩的她也不見得會屈服,我如何重建人格?
  (當初能搞定羽霓,是用特殊藥物調瑩晶玉,搞到這女人上癍,心靈失守,但我手邊什麼東西也沒有,藥材什麼的,一時間也配不齊,就算奸了,中出內射了,也沒有洗腦的效果啊,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之前反覆想過,都衹是想說要怎麼調配藥物,如何增強效果,卻沒想到出關之後,手頭沒有東西可用,又碰著這難關,真是讓我為難。
  正覺得為難,被我壓在身下的碧安卡,飛腿一踢,險些就踹中我小腹,我一下閃躲,感覺到腹側的異樣,這纔一下省悟過來,連帶想通了該怎麼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真應該早點想通這一點,白起是算無遺策的人,他除了訓練我武功之外,也很有可能替我謀設後路,而我身上所有的法寶、道具都被收走,唯一還留在身上的,就是七聖器之一的霸者之證,這頂頭冠看似平常,卻是當今世上最強的心靈神器,在它的影響之下,能夠維持沖智清醒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要操控七聖器,這絕不是什麼容易事,但憑著我與霸者之證的千年相處,總算能夠成功發動異能,憑著沖器的威力,嘗試浸入碧安卡的意識。「啊!」
  像是被尖刀剌入肚子一樣,碧安卡尖叫一聲,臉部抽搐,我捫交手以來,美麗的精靈少女首次露出痛苦表情,也直至這時,我纔有機會好好看一看她。
  碧安卡是個小美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而經過一輪打鬥,她的衣衫凌亂,那件單薄的絹服已有多處破損,半露出底下的嬌嫩胴體,別有一番性感風情。
  尤其是那淡綠色的短衫,緊緊裹著少女玲瓏浮凸的嬌軀,胸口被繃成渾團,幾顆小扣子彷沸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崩開,讓裡面的雪兔跳出來似的。從側面看去,胸襟衣料的褶皴異常明顯,能看到碧安卡一截雪白嬌嫩的肌膚,還有她裡頭的白色胸衣,更是勾起我的綺念。
  腰下的那條絹褲也破得不像話,腿根裂了幾個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幾乎包不住她渾圓翹挺的雪臀,從後面看,她臀瓣的下緣,連接大腿處,肌膺雪白瑩膩,一下收緊曲線,一雙玉腿被破碎布片纏著,雪呼呼的細皮嫩肉,似露非露的撩人樣子,讓我不自覺地連吞了幾口唾沫。
  我摟著碧安卡,輕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小心不被她頭上的獨角給刺著,一手攬著她扭糖似的蜂腰,另一手不顧她的反抗,直伸入了綠色短衫,一把抓上了她豐股渾圓的雪乳。
  精靈的身材,本來都是偏纖瘦,巨乳從來不是精靈這邊的傳統,不過,之前碧安卡落在馬德列的手裡,被他改造肉體,不但長了角,連胸部都圓潤了幾分,看起來格外養眼。
  伸手探進胸衣,握住了少女的左乳,渾圓雪乳彷沸一個溫熱滑軟的小皮球,稍稍用力,手指就嵌入了她白嫩的乳肉,指肚和手掌中同時傳來那綿綿酥酥,滑膩迭溢的肉感,而手稍稍放鬆,那繃彈緊致的乳球又會「啵」一下彈回原樣,乳廓恢復成結貿的完美渾圓,彷彿是小皮球般彈回掌心,讓人爽到了心裡。
  不過,有一點是非常奇怪的,我伸手探進碧安卡衣內,預備毛手毛腳時,她眉頭緊皺,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仇人奸辱,非常痛苦,可是當我一手抓住她圓滾滾的雪乳,開始揉捏,她的表情居然一下子改變,彷彿春花盛開,滿是愉悅、舒服,差點把我嚇到。
  同時,碧安卡的腦波也出現奇怪現象,好像我這一下搓奶,打開了什麼精神開關,透過霸者之證的接觸,我察覺到她原本緊繃的腦波,瞬間舒緩,與熟睡時的腦波極為相似,十分古怪。
  呆了一下,我隨即省悟,馬德列為了便於精神操作,在碧安卡的精神裡留下了隱藏指令衹要被觸動,馬上進入這狀態。雖然用摸奶子來當指令,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不過反正是我佔便宜,也就沒什麼好說了,衹是有些好奇,馬德列這變態傢伙會下什麼指令?看這模樣,應該不是只熟睡而已。
  「唔!哥……討厭……你要幹什麼?不要嘛……啊唔……身下的碧安卡,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嬌柔表情,又是害羞又是驚慌,略帶薄怒地嬌喚著,雪白的藕臂用力推著我,可是被我強力壓在身下,被我忽輕忽重地捏著雪嫩奶子,她就紅著俏臉,半閉著眼,口裡叫著「哥哥」一副羞窘交加的誘人模樣。
  (古怪,一口一個個哥哥,她把我當成是誰?這麼春情蕩漾的,總不會是約伯那死鬼,難道……是倫斐爾?還是雷曼?馬德列這傢伙,居然也好這一口?
  想到自身的狀況,我覺得有些諷刺,但此刻已不容多想,我和碧安卡肌膚相親,感受著她肌夫彷彿嬰兒般的細膩、像要滴出水- 般的嬌嫩,而她嬌軟的掙扎,更是誘人欺凌,我索性將她的胸衣撕裂、扯下,一手環著她半裸的嬌軀,一手輕揉她的雪乳,拂過她平滑的小腹,最後就扯裂短褲,伸入了她緊閉的雪白腿根,按在了少女的恥丘上。

  我伸出兩隻手指,緩緩撩撥柔嫩的兩片花瓣,無限的嬌柔細嫩中,感覺到一股濕滑黏蜜的水潤,不用說,在「哥哥」的挑逗下,銀髮少女已經開始春心蕩漾了。
  「嗯,乖乖妹妹,把腿分開,讓哥哥搞你……哦,叫兩聲哥哥的名字,哥想聽聽。」
  我試探性地說著,看碧安卡嬌喘越發緊密,俏臉越發暈紅的迷人墨陽,輕輕吻上了她的唇,一手享受著他那隊酥軟嬌嫩的渾圓乳球,另一邊已然把中指伸入了她濕熱緊窄的花谷,又輕又緊的不住摳挖。
  「啊……哥哥……就是哥哥了……不要再這裡欺負人家嘛……啊啊……會被看到的啊……人家要羞死了……啊……」
  碧安卡嬌喘連連地呻吟著,雖然她在我懷中仍舊不住掙扎,可是胸前雪乳傳來的刺激,似乎已讓她漸漸力不從心,藕臂無可奈何地推著我的肩膀,一身本就破爛的衣衫,在我們的摩擦撕扯中,完全爛光了,露出了晶瑩剔透的少女胴體。
  (馬德列這老東西,還挺懂得玩的,套不出名字,霸者之證就沒法變化形象來配合……等等,該不會哥哥衹是一個虛幻的形象,不是具體的人物?碧安卡說會被人看到,馬德列對她的調教是玩這套?英雄所見略同啊!
  調教的花樣,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大系統,盡管玩不成強姦少女的遊戲,讓我有些掃興,可是能夠嘗嘗馬德列的調教成果,也是樂事一件,當下心念一動,霸者之證得異能發動,在碧安卡的眼中,我變成一個臉部漆黑、面孔難辨的形象,體強力壯,將她壓在身下,周圍景物也起了大變化,從木塔陋室變為精靈王宮的大殿上。
  碧安卡與皇家關係極深,這個莊嚴的場所對她意義非凡,尤其是看到十尺外一堆灰濛濛的模糊人影晃著,彷彿精靈的皇親貴族都在看著,別說是碧安卡一下子張到冒冷汗,連我都興奮起來。
  看看左右,這確實是刺激,就在莊嚴的王宮大殿上,碧安卡近乎一絲不掛,赤裸地躺在正中心的大紅地毯上,被我緊緊壓在了身下。
  想到這些,我又是興奮,又是好笑,連肉莖都被這刺激弄得漲大了一圈,當下也不再浪費時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用力分開了碧安卡的雙腿,趁她還沒反過來,一下把火熱的肉菇頂在她雪嫩花谷口,在那粉嫩濕滑的—抹粉暈肉縫上磨蹭。
  我喘著粗氣,邊吻著碧安卡,邊在她耳邊喃喃著,「妹子,哥哥就在這地方搞你了,這裡大夥都在,請親戚朋友做個見證……」
  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好笑,親戚朋友都來見證了,接下來不擺兩桌酒請客,那可真說不過去了,但想到這裡,過去和冷翎蘭在一起的親熱畫面,閃過心頭,頓時一痛,連忙先把這念頭壓下,專心處理眼前的問題。
  「哥,你……這裡……這裡不……」
  看見周圍朦朧的人影,我的肉莖又頂上了她花谷口,碧安卡緊張地叫著,雙手用力頂著我的胸膛。
  「哦?這裡做不行,這樣做就可以囉?既然你也同意,哥哥就幹你囉。」
  已是箭在弦上,看著碧安卡那副又是驚恐,又是羞怯的模樣,我更是欲罷不能,當下不顧碧安卡的反抗,強行壓制,一手鉗住她的雙腕,一手抓握著她的柳腰粉臀,急促地喘氣說話。
    「妹,哥哥進來了!」
  我感受著肉棒頂開那嬌嫩小肉唇的快感,腰杆一頂,「哧」的一聲,肉菇就伴著少女花谷溢出的晶瑩汁水,慢慢頂入了她濕熱濡滑的膣道。
  緊小的肉穴,彷彿衹能勉強容納一指的大小,我的肉莖一寸寸擠入,花谷內那嬌柔濕熱的肉壁,立刻緊緊地裹住了肉莖,無數細幼的小肉芽擠壓著肉莖,濕濕軟軟,熱熱麻麻,舒爽得讓我魂飛天外。
  這種異常緊窄的感覺,再加上肉菇頂端碰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我確認碧安卡果然是處女,一如之前所料,衹是有點想不通,以馬德列那妖人的狠辣,就算他真不好色,對女人沒興趣,也沒理由保著碧安卡的處女之身不破壞,他可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個性。
  (難道……大妖人是氣態生命的時候,軀體部分以黑氣型態存在,別人姦淫女性,是用性器官,這傢伙是氣體生命,身體也是空氣,怎麼進進出出女人肉體,都不會造成傷害,當然處女膜完好。呃!這樣一來,我到底是在給她開處?還是執二攤、穿舊鞋啊?
  碧安卡仍在我身下掙扎,雖然不曉得那些朦朧人影在她眼中,到底是誰的形象,不過,被親戚朋友圍著看洞房的滋味,大概真是很緊張,碧安卡雙手用力推著我胸膛,下身也夾得死緊,幾乎就要把我擠退出來。
    「哥,放開我,我……」
  「你什麼?哥都插在你裡頭了,現在你願意是幹,不願意哥也要幹。」
  一手按著碧安卡圓潤的雪乳,一手固定著她的鮮腰,我用力朝前一頂,碧安卡痛叫一身,眼角流下淚來,處女之身已被我佔有,他雪白的圓臀扭動著,似乎在逃避著痛苦,雙腿不自覺的地纏上上了我的腰。
  「為……哥,為什麼……這次那麼那麼痛啊……以前……」
  精靈少女的臉上一片慘白,因為疼痛的關係,精緻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眼角通紅,小瓊鼻上滿是汗水,紅潤的嘴唇緊緊咬在一起,神色暗淡的同時,似乎還有幾分如釋重負。
  看碧安卡流淚的痛楚模樣,我多少有些感慨,從當年在薩拉相識,那個英姿颯爽的精靈女將軍,到她此刻終於在我身下苞開淚流,真是經過了好長的時間,不過,若是當時就幹得到,滿足感應該會比現在強很多吧。
  我分開碧安卡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看著肉莖被她那開苞的處女美穴夾在裡面,滑膩膩的,粘稠稠的,滋味之美,膣道之緊密,著實讓我滋味深刻,處女花谷離得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我再也無法忍耐,然看到上面沾滿了紅紅的處女貞血。鮮血從花徑中流了出來,一滴一滴點綴在淺綠色的殘衣上,遠遠看去,如同——朵朵盛開的小花,十分的美麗。
  由於痛楚,碧安卡陷入短暫的失神,晶瑩淚珠滑落,銀髮垂散在地上,我趁機架住精靈少女的雙腿,扶著她的纖腰,肉莖一下進根透入,迫不急待地在碧安卡的花谷裡BBBBB 弄起來,看著自己肉莖不斷沒入她那粉嫩肉縫。
  初次破身的交合,碧安卡的膣道是那麼緊窄動人,裡面一圈圈嬌柔的嫩肉,就彷彿箍在肉莖上一樣,我看著身下半昏迷的碧安卡,挺著腰,把肉莖用力向她蜜肉中頂去。
  「嗯……舒服……妹子,你裡面太緊了……嗯……」
  處女膣道的緊窄感,還有這一聲聲的「妹子」,喚醒了我的記憶,恍惚中,碧安卡的帶淚容顏,與冷翎蘭瀕近高潮時的表情重疊,我心中一下痛如刀絞,可是一股莫名恨意,又驅使我加快動作,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
  「啊……哥,別那麼大力……疼啊……」
  在莊嚴而神聖的王宮大殿上,碧安卡白白嫩嫩的嬌軀,就完全赤裸地暴露著,兩腿大張,承受著眾多熟人的目光,甚至隱隱約約連聲音的幻聽都出先,這種精神極度緊繃的感受,刺激著我們兩個,我禁不住雙手挪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緊緊把她抱入懷中,朝她濕濡緊窄的膣道深處頂去,大肆抽插。
  碧安卡仰著梨花帶雨的秀面,全身赤裸的白皙肌膚上,滿是濕黏的汗跡,混著狼籍的婬液,她搖擺著青春動人的嬌軀,如同發情的小母狗一般,在我身下忘情地搖動著光潤的雪臀,扭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甩動著她白嫩傲人的乳肉,全身本是晶瑩白皙的肌膚,先在卻泛起一片桃花般的緋紅,綺麗而婬靡。
  「哥……哥啊……要……要尿啦……妹快尿啦……」斷斷續續的暢美嬌吟,碧安卡的樣子有些不妥,隨著快感的逐漸來臨,她肌膚的溫度狂降,不時也浮現一層黑色,違反常情。
    「咦?妳這是……」
  我見情形不對,判斷情勢,決定加快將她送上極樂顛峰,看看反應,於是時而撫弄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時而抓揉她渾圓翹挺的粉臀,時而又探著身子揉搓她胸前傲人挺立的豪乳,時而又伸入她雪白的腿間,伴隨著抽插,一下一下讓她的呻吟越來越大。
  「動……哥……你動啊……啊啊啊啊……妹妹尿啦!」
  碧安卡放浪的婉轉嬌啼著,紅潤的小口邊咬著幾絲銀髮,平日那英氣勃勃的動人秀験,現在已經變得說不出的婬靡嬌艷。
  在攀上極樂巔峰的一刻,我一下抱著碧安卡坐直起身,讓她改以女上位坐在我身上,她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雪白赤裸的玉體竭力上下起伏著,一下下用她酥軟圓翹的粉臀,緊緊騎在我肉莖上,把又挺又硬的肉莖整支吞入,最後,她仰著頭,發出一聲甜美與痛楚兼具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同時,濃烈的黑氣自碧安卡五官、七竅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樣,黑氣朝我蔓延過來。
  第六章 香艷勾魂 一指定神
  「wi潮的同時,濃烈的黑氣自碧安卡五官、七竅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樣,黑氣朝我發延過來。」——我每次想到馬德列時的第一印象,就是氣態生命體,畢竟這種氣體生命實在罕見,驚世駭俗,不過若仔細想想,馬德列本來並不是氣體生命,是被茅延安暗算,魂體分離後,魂魄才以這樣的形式生存。
  不管如何,馬德列的軀體能以氣體存在,這是肯定的事,當碧安卡的五官、七竅一下子溢出黑氣時,我大吃一驚,以為是馬德列詐死,保留部分軀體在被控制的人體內,伺機反撲。
  要是真的變成這樣,那可不妙,我再怎麼狂妄,也不敢和馬德列在靈魂、心靈方面的魔力比高低,要是這些黑霧籠罩在我身上,要侵佔我的身體,我抵抗的了嗎?更別說,這些黑霧在馬德列的運用之下,變化無窮,如果發揮強烈腐蝕性,我現在就要爛光光,慘死在這裡。
  當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逃跑,實力升到第六級之後,別的好處沒有,至少逃命的速度比從前提高得多,然而,一個碧安卡正跨騎在我身上搖屁股,有她壓在我上頭,就算我想將她扔開逃跑,倉促間也根本來不及。
  幸好,這些黑霧——溢出碧安卡體內,馬上就隨風而散,轉眼間就什麼都沒剩下,不像我想的那樣具有威脅性。
  (也對,茅延安是何等樣人,怎麼可能沒想到他老子玩借屍還魂把戲的可能,以他算無遠策的能耐,要搞死他老子,馬德列當然是死得不能再死,那時他魂飛魄散,餘下的這點黑氣殘軀失去主體,也就作不了怪了……黑霧從七竅散出後,碧安卡像是虛脫了一樣,軟綿綿地趴倒在我身上,我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況,發現她的神智狀況大有好轉,不過仍未回復到正常水準,照情形推測,應該還有一定的黑霧殘留她體內,如果剛纔那樣搞能拔除黑霧,我依樣畫葫蘆,估計也要個六七天時間。
  「媽的,要耽擱老子六七天時間……」
  我抱怨了兩聲,心頭突然有種很怪的感覺,好像正被什麼人盯著看一樣,但周圍左右沒人,總不會是倫斐爾正用什麼儀器,或是用什麼魔法在偷看我吧?畢竟這座木塔是倫斐爾造的,裡頭有什麼機關法陣,衹有他自己才知道。
  「嘖,這傢伙該不會那麼變態,喜歡偷窺妹妹被別的男人幹吧?那他妹妹一口一個哥,他也都聽見了?他總不是在那邊一邊偷聽一邊自讀吧?好下流!我居然還想要他擺喜酒,這種人擺的酒我可不敢吃啊!」
  猜測著倫斐爾的動機,我心中一動,突然覺得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很熟悉,與我之前在牢裡被監視的感覺一樣,問題是,經過苦修,我的力量今非昔比,卻仍無法明確說出監視我的是什麼,實在不尋常。
  還有這種不尋常的熟悉感,難道……監視我的是同一種儀器或魔法?或者說,是同一個……人?
  盡管有猜測,卻沒有答案,我目光轉移,望著趴在我身上的碧安卡,少女的肌膚雪嫩,銀髮如月,昏迷中的表情平和寧靜,別有一股魅力,讓我一下子又衝動起來。
  「……嘿,便宜你了,能免費讓老子操你個幾天,別人就算出錢還不見得請得到呢。有位聖賢說得好,乾妹妹就是乾妹妹,就收了你這個便宜乾妹妹來天天干吧!」
  陽光下微風輕撫,碧波蕩漾,海畔的自然美景依舊是那麼怡人。而就在金色沙灘上,藍天碧海的景色中,一個全身雪白赤裸的精靈女孩、一個臉部黑黑的男人,正構成了一幕旖旎風景。
  男人躺在沙灘毯上,面孔彷彿籠罩在黑霧裡,衹有雙眼神光閃爍,胯間肉莖聳立,尖聳向上,一下下抽動著沒入上面精靈女孩那雪白如玉,嬌嫩欲滴的兩片臀肉。
  精靈少女仰著白晰玲瓏的胴體,毫無遮掩,展示著她身上每一寸欺霜賽雪、光潤如脂的完美嬌膚;她嬌美的俏臉微微昂著,閃亮如星般的大眼睛正半閉著,透出一絲迷離,一絲霧朦,一雙粉臂向後伸展,支撐著身體,十根通透剔瑩青蔥般的玉指,正和男人的手指交錯相握。
  隨著少女玉體的起伏,她胸前那對雪白的粉乳不住蕩漾,搖晃出一陣陣炫目醉人的乳波,盈盈一握,纖軟如織的蜂腰,正不停搖擺扭轉,彷彿正用各種角度,各種旋轉帶動著玉體,挑逗廝磨著下體內的肉棒,而她那雙曲線完美,格外修長的白晰美腿,正婬靡地大開成「M 」形,火熱迎奉著身下男人一次次挺動,彷彿做蹲起運動一般,快速地上下起伏。

  精靈少女渾圓玉潤的臀肉,擠壓著男人的胯間,一下下讓男人肉莖猛烈而快速地搗入她的花谷,把她那不久前纔是稚嫩花徑的小肉孔,當成男人的洩慾工具,不停地漲大撐開。
  陽光下,露天的沙灘上,這般火熱異常,婬靡萬分的交媾場面,實在是讓人動魄驚心。這個赤裸著雪白玉體,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腰肢的精靈女孩,當然就是索藍西亞的亂倫庶出公主碧安卡,至於她身下,正用肉莖享用她花谷的男子,自然就只會是使用霸者之證玩環境幻覺的我了。
  我和碧安卡在木塔之中,已經這麼閉門幹了五六天,反正飲食問題不用擔心,都有人從外頭送飯,我衹要把自己當成種豬,就在這裡拚命打種就好了。關上幾百一千年沒性生活,一出關就幹個不停,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差,反正人生總是過猶不及,沒什麼平衡的機會。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要趕著去辦,不該多做耽擱,但我其實是需要這幾天的調整時間,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力量,做一個整理,在幻境世界中修練出來的力量,到現實世界後,有否折損?肉體是否能夠完全適應,發揮出應有威力?這些都是我要再了解的事。
  在這座木塔中又閉關,盡管是個枯燥所在,但過去千百年的時間裡,我是在一個比這更悶的環境裡修練,相形之下,短短五六天周圍景物不變,根本算不了什麼,更何況,我有霸者之證在手,就算別的事情做不了,卯起來用這神器讓自己產生幻覺,變化周圍景物,這可是易如反掌。
  五六天之中,我與碧安卡不停地在不同的場所交合,從索藍西亞的王宮大殿,到金雀花聯邦的賽車場,再到伊斯塔的亡靈祭壇上,甚至月下孤舟、九霄雲外,這些匪夷所思的地方,都有過我們交合的痕跡。
  我非常喜歡就這麼躺著,讓碧安卡騎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顛動,搖著屁股,越來越豐滿的奶子甩出洶湧波濤,而她身後的藍天白雲,又或是冷月清輝,則讓整個畫面看起來非常悠遠、空靈,充滿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每當生出這樣的感賀,我都覺得……碧安卡渾圓的雪乳,正甩出一道又一道暗合天地至理的玄妙軌跡。
  除此之外,碧安卡那一聲聲親昵的「哥」也總是讓我一下子甜在心裡,一下子又肝腸寸斷,這種悲喜交集的感受實在糟糕,既然碧安卡的精神操控權已在我手陴,本來是想要讓她改口,別叫哥哥,改叫「爹」來玩玩爸爸乾女兒的遊戲也不錯,不過轉念一想,葛林斯王生前對我也不差,死得很像英雄好漢,還算救了我一命,拿他這樣搞不好意思,便告放棄。
  (不過,認真想起來,三尊石像都還在,碧安卡在這裡,那羽霓和夏綠蒂不曉得去什麼地方了?
  碧安卡的狀態是這樣,我不認為她們兩個會好到哪去,精靈們特別蓋了一座塔來關這位庶出公主,總不會另外兩位也享有這種待遇吧?
  這些問題,多想了沒什麼意義,出去後一問便知,倒是在這些天裡頭,隨著體內的黑氣被驅出,碧安卡的精神狀況漸漸穩定下來,往往在性交後的休息時問,我見她眼神中漸漸有凌厲的仇恨之色,但與之前相比,這絲仇恨之色並不昏沉,倒是越來越見清醒,更因此而倍顯凌厲。
  情形已與我當初所想的不同,看來不用花時間重塑人格,衹要把這些黑氣驅盡,碧安卡就能回復正常,這可有點不妙,她若回復正常,總不會與我親熟擁抱叫老公吧?
  基於這分顧慮,我特別施加了精神控制,拖慢碧安卡清醒的時間,衹要整個療程結束,我收拾包袱跑路,讓碧安卡在那時才清醒,我管她要找誰報仇。
  「啊……哥……妹妹身上好熱……啊……」
  此刻,碧安卡跨騎在我的身上,年輕而堅實的少女胴體,擺弄出種種曼妙的姿態。
  頻頻的暢美呻吟中,一滴淚珠正悄悄地滲出她那紅濕的眼角,淌過她那如同火燒紅霞般熱燙的面頰,經過那被皓齒緊咬著的朱唇,懸凝在下巴上。混雜進汗水的淚珠像突然增加了重量,終於掙脫了面應的束縛,垂直往下滴落,濺落在她的胸前,沿著她那雪白的乳溝向下滴淌,戀戀不捨地告別了那兩座抖動著的乳峰後,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後加速向下滾動,最後來到了小腹下方那叢銀色的恥毛中。
  淚珠沿著動人的身體曲線,走出了一道香艷的旅程,而男人快速地挺動下體,肉莖在精靈少女雪白的屁股間不斷進出著,將一波波衝擊送入她的體內。
  如果碧安卡在這時睜開眼,低著頭往下看,就會看見自己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正悲哀地跳動著,嫩紅的乳頭因充血而向上翹起,並隨著乳房的跳動,在空中不斷地劃出誘人的圓圈。
  若是回頭往後看,則會對上我熾熱的目光,因為我正從後方貪婪地欣賞著她赤棵的背影,如果她夠敏感,甚至可以感賀到火辣辣的視線,正停留在她那丰盈圓滾的屁股上。
  可惜,碧安卡似乎對這一切渾無所覺,衹是繼續昂著頭,保持著挺胸翹臀的姿勢,將屁股高雅地向後翹起。這個姿勢很有意思,尤其是看著她一絲不掛,努力挺直著腰肢,雙腿夾緊著我的腰身,使自己保持著騎士一樣的高傲和不屈,隱約之間,就像是回復成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女騎士。
  碧安卡嫵媚放浪地嬌啼著,一雙雪白的藕臂微微前伸,柔荑輕輕扶著我的膝蓋,支撐著她微顫赤裸的白晰嬌軀,同時把玉滑白晰的俏臀挺得更高,然後稍沉著柳腰,緩緩順著我的肉莖逐漸下壓,用她那緊窄粉嫩的花谷,彷彿小嘴一般,一寸寸吞噬著我挺立的肉莖,直到肉莖全沒入了她的嬌軀,直到她渾圓嬌柔的雪臀和我連為一體,緊緊貼上了我滿是雜亂毛髮的胯間。
  「嗯……嗯嗯嗯……好一個小婬娃……把哥哥的東西整個都吞進去了……嗯……真他媽緊……你這個婬蕩的騷妹妹……快!動起來……用屁股好好夾住哥哥的東西……」
  ……我得意的說著,一抬手「啪」的一聲,好像驅趕牲畜一般,在碧安卡那白嫩渾圓的臀肉上使勁給了一記。
  「啊~~」碧安卡吃痛嬌吟著,可是卻不敢做任何反抗,用力扭動起她盈盈細腰,帶動她渾圓雪潤的豐臀上下輕擺,一次次主動地用她粉嫩的花谷,套弄起我的肉莖。
  就在幾米遠的地方,明媚碧空下,海灘上的景象異常清晰,碧安卡雪白完美的玉體上一絲不掛,一頭如月的銀輝秀髮迎風輕舞,楚楚動人的俏臉上又是嬌羞又是痛楚,可是粉軀卻又劇烈地上下起伏,向身下男人完全奉獻著她粉嫩的花谷,主動承歡,套弄著那怒挺的肉莖。
  碧安卡一雙玉手扶著我的雙膝,上身自然微微輕探,渾圓飽漲的雙乳更是誘人地酥垂著,隨著她身體的一起一伏,不住蕩漾搖擺,看著就覺得是說不盡的酥軟誘人,滑潤彈手。
  少女那雙白晰修長的玉腿,擺成「M 」形,蹲跨在我腰上,彷彿蛙泳一般的姿勢,有節奏地起伏加緊,蹲分著雙腿,挺翹著圓臀,這萬分婬蕩不雅的姿勢,卻和她完美無瑕的胴體,以及絕俗的嬌美容貌,形成分外婬靡的對比,看得人禁不住面紅耳赤,血脈賁張。
  「啊啊!哥哥……啊!喜歡妹妹的穴嗎?喜歡妹妹這樣光著屁股夾你嗎?啊啊……哥……人家裡面脹得好難過呀……啊啊……好滿好熱……啊啊!」
  碧安卡千嬌百媚地婉轉嬌啼著,白嫩窈窕的小蠻腰,更加賣力的起伏扭轉,快速套弄起我正插入其中的肉莖,而同時,一雙玉手也不停撩撥撫摸著我大腿內側,輕揉掃掠我丑陋的肉丸,竭盡所能挑逗著我的慾火。
  隨著花谷內不停的刺激,碧安卡粉嫩的花谷中,也漸漸泛出了更多蜜液瓊漿,順著她粉嫩的會陰,流過她和我兩人的密合之處,濡濕著我的肉莖,讓肉莖一次次在碧安卡緊窄花谷內進出更加順暢,更加猛烈。
  從前看過去,丑陋的肉莖一柱擎天聳立著,一次次沒入碧安卡那光潔雪白,彷彿羊脂一般的臀丘間。
  隨著碧安卡白晰粉臀的每一次主動下壓,肉莖就一截截擠入碧安卡緊窄異常的花谷,把附近柔軟的臀肉都壓迫得凹入變形;而每一次隨著碧安卡挺動腰肢,抬起雪臀,我的肉莖就被抽拔而出,膣道內緊裹住肉莖,一小截嫩肉就緊箍著被帶出,彷彿形成一個吐出的小嘴般,再緊緊刮過我肉莖上滿是糾結的每一寸皮膚,直到肉菇的邊緣。
  「嗯……小騷貨……就是這樣……嗯……用力……用你的屁股夾哥哥的東西……嗯……動作真熟練……嗯……到底之前被多少男人玩過啊……嗯嗯……」
  碧安卡全身如雪的肌膚,佈滿濕密的汗跡,晶瑩閃亮,透著婬艷的潮紅,她仰著粉頸,秀靨上又是舒爽又是淒艷,半閉的美眸中一片迷醉,雌獸般微張著紅唇,輕吐著丁香小舌,任由香涎淌出嘴角,弄得雪腮一片狼籍,顯得異常癡婬放蕩。
  精靈少女上上下下搖晃屁股的動作中,嬌軀緊繃得彷彿拉緊的琴弦,肉莖每一下結實剛猛的插入,都撞搫得她香滑的小腳不停踢晃,玉琢似的足趾廝磨著緊摳,大腿上雪呼呼的肌肉一顫一顫,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扭糖似擺動,不住搖甩著她胸前那一對好似裝滿奶漿、水球般的白嫩奶子,晃出陣陣酥酥膩膩,婬艷撩人的乳波乳浪。
  「哥……妹……妹妹要來了……你全射進來……全都射到妹妹裡頭來……」
  又一次瀕臨高潮,碧安卡幾乎是尖銳地叫出聲來,雪嫩的肌膚底下隱隱泛著一層黑氣,看情形,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逼出,我知道事關重大,瞬間精神極度專注,把,自己的魔力連同意念,源源不絕地輸入霸者之證,直入碧安卡的意識裂縫,要把黑氣驅出。
  精神剌穿這一類的心靈魔法,本來我是不會的,但透過霸者之證來練習,時間一長,已足以讓我略窺門徑,現在這一下全力施為,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地專注凝聚,甚至被提陞到了另一個層次。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的意識一下子離開了身體,漂移到體外,不住往外延伸,衹是受限於結界封鎖,無法感知木塔以外的事物,僅僅將這一層木塔籠罩在內,思感不注延伸,深入探索著這層木塔內的所有事物,甚至可以清晰感應到每一根木樁的內部結構。
  這種現象,是進行心靈鍛煉的魔法師,發生突破時會產生的效果,我雖然此前沒有經歷過,卻也聽說過,所以這現象發生時,我不會太過意外或吃驚,衹是一個意想不到的變化卻讓我大大嚇了一跳。
  在思感掃瞄的過程中,我忽然發現,在左側的牆面,木牆與結界的縫隙中在著某個奇特事物。這東西所在的位置非常奇怪,說得正確一點,並不是真實的存在,而是某種空間縫隙,盡管與我所在的空間有重疊,卻屬於不同次元,幾乎不可能察覺,如果不是因為這番異遇,我怎麼樣都不會發現。
  能察覺這奇異事物的存在,純屬意外,而且這感應只發生於短短一瞬,不知道是因為察貲我的發現,或是什麼別的理由,那個奇異事物突然消失,前後甚至不足兩秒,我幾乎以為這衹是錯覺,那東西不是真實的存在……直到我從那兩秒的遺留印象中,驟然驚覺,發現那股一直在注視著我的熟悉感覺真是由此而來。
  (一直盯著我的朿西就是這個?是什麼法寶?還是……人?對,肯定是人!
  一確定是人,我的大腦飛快運作,很快就想到了幾個重要線索。能夠藏身於時空之問的次元縫隙,悄沒聲息地窺探外界,這種事情聽來似乎匪夷所思,卻不是沒有可能,在我所知道的各種技術裡,魔法很難做到,但……我曾聽過,東方的忍術若練到極高境界,出入若神出鬼沒,無可捉摸,就有類似的效果。
  忍術……雖然黑龍王麾下高手如雲,但忍術高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生出來的,尤其是這種聽說要經過非人鍛煉,相當極端的高段忍術,絕不是可以隨便量產出來,所以……一個有點意外,卻又不是太奇怪的答案,就浮現眼前。
  「……原來如此,你沒有死啊……也好,我們兩個之間也還有帳要算呢。」
  有了一點意外收穫,是還滿讓我竊喜的,但此刻正在緊要關頭,無暇分心,我專注於眼前工作,雙手扶著碧安卡的嬌軀,將她轉了半圈,變為與我面對面,再捧著她的纖腰,猛地向下拉扯著,使出全身力氣,把肉莖向上猛插,直到連根沒入碧安卡雪白的下體,塞入她敏感的宮房深處猛撞,脹滿她膣道的最深處。
  這一下頂得太深,碧安卡幾乎翻起了白眼,我放開自己,囊裡肉丸不停緊縮,又多又濃的火熱液體順著肉莖,在碧安卡嬌軀的深處噴擠而出,把精靈少女的火熱肉洞灌滿了白濁精漿。
  「啊啊……哥……燙死妹妹了……人家裡面全灌滿了……啊啊啊……妹妹就是裝哥哥東西的尿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嬌軀內滾熱的精液猛地噴發而出,碧安卡婬媚艷冶地浪叫著,汗出如漿的白皙嬌軀,一下透著如墨般的漆黑,一下泛著彤艷艷的玫瑰色潮紅,陣陣抑制不住的痙攣,結實光潔的小腹緊繃,丰腴粉臀和圓潤大腿上的肌肉陣陣抽搐,死死緊箍、吞噬著仍在她嬌軀深處噴射的肉莖,把膣腔內混著氾濫婬水的精液從她肉洞邊緣中擠壓得汨汨溢出……爽成這樣,實在很不容易,而在高潮的巔峰,碧安卡發出一聲尖嘯,似是痛楚欲絕,這一聲尖嘯不但高亢入雲,還極其尖銳,像是一把小刀在亂刺我的耳膜,假如不是有結界封鎖,傳到外頭去,肯定會釀成災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一時間,黑氣翻動,自碧安卡的七竅、五官急速流出,而隨著黑氣的流出,碧安卡的身體先是變得蒼白,然後迅速回復血色,甚至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光華,溫潤如玉,相當奇特,少女的青春胴體,籠罩在這層如玉的白光之中,彷彿一尊晶瑩剔透的玉像,美得令人讚嘆。
  奇特的現象,是某種突破的徵兆,看來在驅盡體內黑氣的同時,碧安卡體內也發生了類似易筋洗髓之類的作用,說起來是複雜,但簡單一點的解釋,就是碧安護得了突破,這麼生生死死地走了——遭,實力即將大有長進,得到了大大的便宜。
  想到還真是讓人生氣,搞了半天,要死要活,雖說是無心插柳,卻是為人作嫁,每次總都是這樣,打生打死累半天,最後好處都是便宜別人,還總是便宜了仇人,老天也實在太不公平。
  心頭正自惱火,突然下身一緊,猶自插在碧安卡花谷內的肉莖,像是被一個鋼箍給套住,緊掐到讓人生疼的程度,我痛叫一聲,還來不及反應,赤身裸體騎在我身上的碧安卡,眼中精芒閃爍,驟然出手成爪,朝我咽喉直探過來。
    「去死!」       
  夾帶著剛剛取得突破的威勢,又是在這樣近的距離,居高臨下,佔盡便宜,碧安卡這一爪委實非同小可,從那眼中閃爍的神光來看,這女人只怕回復清醒好一會兒了,不過是佯作仍未清醒,讓我替她完全驅出殘餘的黑氣。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萬獸尊者的話果然一點也不錯,碧安卡這一擊也算是夠苦心孤詣、忍辱負重了,只可惜,這一爪來勢雖狠,卻還有所保留,這當然不是她不忍下殺手,而是她仍有著女人的小毛病,這爪是想要重創我,掐著我快斷的喉嚨,說上幾句怨毒的咒罵,泄一泄胸中惡氣,然後再幹掉我。
  如果一下子就殺掉我,碧安卡的詛咒我就聽不見,復仇就不算完整,這個想法我非常理解,而自古以來,很多蠢女人也就是因為這類想法,報仇不成,還搞死了自己。
  出手的決心不足,速度與力道就有破綻,除此之外,碧安卡自己並沒有發現,她雖然因為取得突破,力量大進,卻還駕馭不了這分力量,這個破綻雖然不大,但對於飽經白起凌虐的我,卻已經太夠,因此,碧安卡這一爪所碰到的,就是我點戳過去的一根指頭。
  指頭的速度不快,卻是從碧安卡爪勢的破綻中,逆勢突入,她幾乎是主動讓自己的腦袋撞過來,結果,她的爪還沒碰到我咽喉,我這一指已經搶先點中她額頭。
  一指之力,不算多厲害,但當我把精神魔力一同輸送過去,連同霸者之證一起發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些天裡,我們雙方其實都在暗自努力,碧安卡剛剛取得了突破,我又何嘗不是?只不過大家突破的方向不一樣,她在力量上有長進,我則是在魔力與精神力量上頭突破,正是專門練起來對付她這一擊的。
    「你……」
  碧安卡眼中流露出刻骨的恨意,像匕首般直戳向我,不過,卻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變得睡眼惺忪,軟軟地倒了下去,趴跌在我身上,最令我感到好笑的,則是直至此刻,我們的下體還緊密相連著。
  「……有趣,好像我與大多數女人的關係都是這樣,一面在爽,一面很要命,真是爛人生……」

:smile_45:

Very good work.  Thanks for sharing.  Keep it up ... I'm still reading to just page 43.

:smile_40: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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