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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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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兄接力補上發帖  加油

睇一兩句都無咩野!睇長篇簡體字真係頭溫腦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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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更新,簡体都冇所谓!



電腦終於修好了!可以繼續貼文。
首先多謝樓主的慷慨就施,但是我就是看不到,連word的解碼也不行,請樓主再發一次可以嗎?
另外,多謝上面的人兄幫我貼文,現在我可以貼了,謝謝!
最後多謝各位讀者沒因沒有繁體便不看,多謝支持!

阿里布達年代記 第四十六卷
  第一章 無恥背德 石破天驚
  「胡說什麼呢!織芝她是告訴我,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你知道是誰嗎?」所謂的晴天霹靂,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冷翎蘭忽然擲出的這個問題,就像一顆大炸彈,直接扔在我的頭頂上。
  當初讓織芝投靠冷翎蘭,讓織芝得到保護者與棲身之地,固然是為了織芝著想,卻也是為了在冷翎蘭身邊埋伏一著暗棋,留待將來之用。這一點雖未明說,但織芝到了薩拉,知道冷翎蘭與我的不睦後,多半也猜想得到,至於她會否有心理掙扎,這個就不是我能料到的了。
  不過,以織芝的個性,當她與冷翎蘭的感情越來越好,心理衝突多半是有的,可惜我沒機會問她,否則大可把話說清楚。我和冷翎蘭現在變成這樣的關係,雖是始料未及,但對於被裌在我們兩人之間的織芝面言,相信這是最好的結局,要是她現在仍清醒,說不定會喜極而泣,然後過來和我們一起搞雙飛。
  但傷腦筋的問題偏偏就是織芝昏迷了,沒法出來解釋說明,而冷翎蘭若知道當初是我指點織芝投奔她,馬上就會察覺到背後意義。如果是以前,這根本也沒什麼,我與冷翎蘭本就互相敵對,哪怕她知道我想要對付她?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就變得很尷尬了。
  其實我們兄妹的關係改變後,我也想過要把這件事說出來,搶先化解芥蒂,別讓此事造成傷害,但一來實在是難以開口,每次想說都吞了回去:二來怕由我說出後,織芝的立場不好做人,於是便得過且過,事情一直拖到今天,被冷翎蘭先說了出口。
  「呃,這個……雖然我不曉得,不過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長得非常帥,非常有錢,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級猛男吧。」無計可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胡扯了,織芝是阿里布達數一數二的匠師,所製作出的器物,無論是刀槍斧叉、魔法道具,還是金玉器皿,都是高價貨色,她單憑這些收入,已經是阿里布達排行前幾名的富婆,行情持續看漲,當然追求者眾,如果再考慮投資報酬率,她的追求者搞不好比冷翎蘭還多。
  我隨口回答,留意冷翎蘭的反應,同時也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指點織芝去找冷翎蘭之前,已經先在娜麗維亞作過手腳,清除一切我與她相識的痕跡,不但把幾個知情人士滅口,連去滅口的都又被滅了口,雖不敢說天衣無縫,但也應該沒留下什麼可疑痕跡的。
  冷翎蘭道:「織芝與我情同姐妹,但她並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誰,我問過她幾次,她始終搖頭不說。」這些話多塵讓我鬆了口氣,幸好織芝不笨,不該說的話她並沒有說出口,我鬆了一口氣,繼續搓弄著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紆緩緊繃的情緒。
  「……所以,那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敵人!」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可怕,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本來我還正迷醉於這具美麗堅實的胴體,聽見這句話,差點被嚇出尿來,什麼慾念都沒了。
  「這……這個……何以見得呢?你也不能因為全薩拉城的男人都是你敵人,就說那個男人一定是你敵人吧?」我故作輕鬆,想把這件事情混過去,但冷翎蘭實在不是一個好打混的女人,這樣的說法沒能取得她認同,她很認真地進行分析,表示織芝與她感情極佳,正常情形下,沒理由不把那個男人的身份說出來,會說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這男人身份或立場特殊,是敵非友,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個推論相當精采,如果不是因為冶翎蘭仇家實在太多,衹要是和她認識的男人,幾乎都會變成她的潛在敵人,根本計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也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了,那麼……你預備怎麼做?」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認真地處理眼前的難關,哪知道我這邊正經,冷翎蘭卻顧左右面言他,皺起了眉頭,握著肉莖的右手緊了一緊,道:「你那東西怎麼搞的?一下硬、一下軟的,剛纔不是還硬著的嗎?忽然就軟掉了。」媽的!還不都是你這臭婊子害的,剛纔都被你嚇到差點尿出來,怎麼可能還硬得起來?你這輩子專門幹損人不利己的事,以我們現在的距離,要是我真的被嚇到噴出尿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了?
  我想著這些問題,表情也因此陰晴不定,冷翎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自顧自地說話,在她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擺動肢體,由於全身赤裸,每次變動姿勢,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線,就化成種種動人的火辣畫面,向我發著無聲的誘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來,只恨自己無暇好好欣賞。
  「我覺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織芝的交往狀況,同時也順便把她的出身再調查一次……」這些事情我並不擔心,早在當年接納織芝的時候,冷翎蘭就該調查過她的出身背景,更別說冷翎蘭還曾經親自到娜麗維亞,替織芝出頭,那時恐怕又做了一次詳細調查,肯定是確認沒有疑點後,才會把織芝留在身邊,幾年過後,又能查到什麼?
  「這一次的調查,意外發現了一些有趣東西,雖然我查不到織芝的出身,有什麼特殊問題,卻發現一些曾與她有過往來的人物,離奇失蹤或暴斃,這很詭異,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這次我順著查下去,結果發現那些失蹤、謀殺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為,這個人……應該與織芝有牽連。」  「哦?是誰啊!」
  「就是娜麗維亞的水師總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幹的,此人為官不正,貪污舞弊樣樣都來,要不是他棄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這贓官抽筋剝皮!」阿巫扔下官職逃亡後,投奔黑龍會,在黑龍會一路高陞至海將軍,這是冷翎蘭所不知道的事。海將軍的仇家、敵人已經夠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的光榮歷史,把阿里布達的舊仇人引來,這樣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來刺殺就忙不完了。
  不過,冷翎蘭提到阿巫的名字,這確實讓我有些不安。在娜麗維亞幹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處理,由於是動用官方力量,近乎是無懈可擊,但這個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沒有倒台,繼續在水師提督的位置上弄權,那旁人到他地頭上查東西,當然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要說這個策略有什麼問題,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後,這層保護罩隨之消失,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就未必那麼無跡可尋,尤其是我和阿巫當初在娜麗維亞破獲販賣人口組織,此事廣為人知,根本沒得遮掩,冷翎蘭衹要查到阿巫,馬上就會曉得這一點。
  (唔,感覺怪怪的,以冷翎蘭的精明,都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怎麼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她隻字不提,到底……想想覺得不解,我抬頭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目光閃爍,似乎有點不妥,這種奇特的眼神,無形之間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我心念急轉,腦裡閃過許多念頭,最後決定主動突破,結束這貓捉老鼠的遊戲。
  「陰、陰天大老爺在上,我坦白從寬了!」以這句話為開端,我高呼一聲,猛趴在冷翎蘭的胸口,將她撲倒在地,雪白豐滿的美乳不住搖晃,而我把握住機會,大張開口,含住左乳頂峰的鮮紅蓓蕾,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靈巧地攀上峰頂,搓弄另一邊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這樣……」冷翎蘭表情似怒非怒,最後終究抵受不住胸前雙乳的刺激,呻吟了起來。以前曾經有哲人說過,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麼麻煩,衹要打她一炮,把她幹得爽了,就什麼東西都好商量。我不至於傻到相信這種方法萬事萬靈,不過,急病亂投醫,試一試也無妨。
    「唔……唔……唔……」
  想要說的話是「請公主殿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但因為嘴裡含著東西,正大力吸吮著冷二公主的嫩紅乳蕾,所以這些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不過,即使我能清楚地說話,這些話恐怕還是很難聽明白,因為冷翎蘭的呻吟聲把什麼都掩蓋過去了。
  舌頭靈巧地打轉,像是打陀螺一樣,繞著冷翎蘭的蓓蕾急旋,每繞一圈,冷翎蘭的呻吟就更為高亢,被撩起的慾望如野火焚身,反應更是激烈,修長的雙腿抬起,交夾在我後腰上,差點就勒得我斷了氣。
  腰快給人勒斷的感覺,當然不會是什麼舒服感受,不過,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冷翎蘭畢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黑寡婦,一旦對我展露出這樣的媚態,就代表她的不滿與怒氣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來……啊……不要再親了……我有話要說啦!」冷翎蘭的話,我充耳不聞,結果就是被她重重在頭上敲了一記,剎時間天旋地轉,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過分耶!」
  冷翎蘭再次開口,但卻不是責怪我派人在她身邊臥底,「織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風流亂搞,我不想管,但為什麼你連她也搞上了?」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虧的地方她不說,卻怪我這種毫無道理的東西,令找大嘆莫名其妙。
  「怪我這個很沒道理吧?我替織芝開處的時候,她根本不認識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來搞的,你怪我這個?以現在來講,兩相比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麼會去搞她呢?」聽見我這麼說,冷翎蘭俏麗的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轉過頭去,看來像是受不了這種「無恥言語」,但我知道她心裡其實歡喜。只可惜,冷翎蘭並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織芝列在一起選,我肯定是選她,但如果選項能再多一點,我絕對是同時選她們兩個來一起幹……復選纔是王道啊!
  「你……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這話毫無意義,衹是單純維護面子的下台階,我聞言哂道:「得了吧!你這種個性,除了織芝,哪還有什麼別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沒得搞啊!再說了,我連你姊姊都幹了,再幹你一兩個好朋友,又算得了什麼?難道你能阻止我幹你姊姊嗎?」冷翎蘭一呆,側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沒錯,月櫻與我兩情相悅,她無權干涉,既然女性親屬都被我幹了遍,女性友人的防衛線根本沒意義,然而,或許是為了維持尊嚴,她還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碼你要答應,不可以連我母親也幹了!」以冷翎蘭一貫的強勢,搞到要說這種話,實在是很沒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後不管再怎麼幹,答應你絕不幹你娘,行吧?」  「呃……」
  冷翎蘭一下笑了出來,「你自己聽聽,這是一般兄妹會有的對話嗎?」我微微一笑,在她渾圓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難道我們是一般的兄妹關係嗎?」話意外說到這個份上,我和冷翎蘭都有些尷尬,尤其兩人還是赤裸裸地肢體交纏,講這些話份外顯得婬穢。當然,如果換作是別人聽這些話,而且還是個道德心強烈一點的,那大概就不衹是尷尬了,肯定張口大罵「狗男女」、「不知羞恥」,然後氣得腦充血暴斃。
  老實說,要是那些人通通腦充血暴斃,事情就簡單得多,這個世界也就寧靜得多了,我又不是幹了他們的老母、老妹,有什麼好氣的?為了別人的性交而義憤填膺,氣到腦充血,這種人不死也沒用。
  冷翎蘭腼腆一笑,突然用很緊張的表情,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與織芝一起給你幹的!姊姊那邊也一樣,你別動歪主意,想什麼姊妹同床之類的下流東西!」至高無上的理想,就這麼破滅了,不得不說冷翎蘭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居然識破了我的真實意圖,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有相當的困難性,要克服這些困難而成功,實現理想才會有成就感,我這個人沒什麼理想,但衹要有了就堅持不放,斷沒可能被冶翎蘭幾句話就打消了3P的美夢,只不過現在得要虛與委蛇,敷衍一下,把這一關打混過去。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忽然耳裡傳來一聲異響,聲音古怪,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突然破裂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冷翎蘭一個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離弦,飛射向織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難道是織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趕過去,就看到裹住織芝的那一大塊水晶,竟然裂開了一道好大的縫隙,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和冷翎蘭仔細檢查,直到確認這裂痕並未貫串整個晶體,也沒有對織芝造成傷害,這纔鬆了一口氣。

  「奇怪,怎麼會忽然裂出一道縫的?」我道:「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要是這種裂縫能再多一點,織芝搞不好就能脫困甦醒了。」我純粹是隨口說說,猜想大概是這幾天的努力有了點效果,晶體脆化,發生了裂痕,但舉手敲敲晶體,發現這玩意兒著實堅硬,並不如我想像的發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蘭皺眉道:「晶石為什麼會迸裂?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曉得,我們剛纔也沒做什麼,衹是休息說話,連幹都沒在幹,這東西為什麼會裂……真是很難了解。」「……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嗎?」冷翎蘭喃喃自語,表情也非常困惑,卻無意中給了我靈感,想通了一些問題關鍵。
  織芝目前的狀況,很可能是地獄婬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為製造末日戰龍所受的職業傷害。為了消解地獄婬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針對婬術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釋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讓織芝甦醒。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無稽,大量而頻繁的男女交合,確實對織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與同為婬神獸宿主的交合,只不過這種方法雖然有效,卻見效甚緩,不曉得要何年何月,織芝才能甦醒過來。
  我不曉得問題出在何處,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蘭的這句話,我纔發現自己漏掉了什麼。冷翎蘭說得沒錯,我和她剛剛並不是什麼都沒做,至少……我們說了一會兒足以讓衛道份子爆腦血管的刺激話語,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關鍵。
  婬術魔法的源頭,並不衹是男女交合,雖然在最早創建婬術魔法理論基礎時,整個婬術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單純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獄婬神」的實際咒術,卻是到了羽族參觀,從羽族這邊見識到十二獸魔之後的事,而十二獸魔的正體,又牽涉到黑暗祭禮的活人獻祀,所以婬術魔法的另一個源頭……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了。
  這麼至關重要的一點,我之前沒有發現,要不然不用在這邊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個八個精靈,來個活人祭,說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話又說回來,婬術魔法是又黑暗又婬邪的東西,偏一不可,單純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單純搞性交大賽,都沒有什麼效果。
  (換句話說,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幹點又黑暗又婬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該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晶體上的這道裂縫,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衹是說些話就已經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要是再幹點別的……我心念一動,朝著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蘭撲過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抱在懷裡,嘴給吻住,圓潤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時我一腿更頂入她畢挺的兩腿間,膝蓋摩擦著她柔嫩的花谷,在熱吻的同時,進行香艷的挑逗。
    「你……幹什麼啊!」
  熱吻的空隙,冷翎蘭掙脫了我的摟抱,想要問個究竟,但我衹是一笑,摸摸她嫩紅的唇,道:「來,叫聲哥哥。」冷翎蘭露出相當嫌惡的表情,雖然我們兩個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蘭並沒有真正接受我們之間的關係,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會刻意迴避,或者像現在這樣,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一般時候,我都會特別顧慮到冷翎蘭的心情,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我就是特別針對她的這個禁忌。
  「嘿,別使小性子,這聲哥哥叫不叫,可是關係到你的摯友,或者說小女朋友的性命。」我點醒冷翎蘭,剛纔我們兩人的交談,可能就是令晶體出現裂痕的關鍵,而光是講話就已經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諸實際行動,相信織芝能夠因此甦醒。
  「所以你的推測就是……我們幹一些荒婬無恥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織芝的狀況?」冷翎蘭不愧是女中豪傑,在明白我的用意後,很快把思路切換到理性判斷上,撇開個人好惡,思考得失,過了一會兒,她皺眉道:「我……我不喜歡這樣,也不曉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萬一你的推測錯誤,那又怎麼辦?」「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幹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對你沒差吧?就算不為了這個,你還不是一樣被我幹了?」  「……說、說得也是……」
  冷翎蘭苦笑起來,明白我們其實毫無選擇,如果不把織芝弄醒,操控末日戰龍,那麼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無意義,只不過她也沒有直接點頭說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間,握住微硬的肉莖,拉了一拉,作為同意的信號。
  我捧起冷翎蘭的臉頰,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聲,一雙手卻是緊緊地撐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為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頭,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緊緊閉合的牙齒上不斷掃動,頂開牙關,進入潮濕的口腔,在裡面四處遊蕩,吸食著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卻從旁邊慢慢滑到耳垂處,先是輕輕觸碰著耳垂,慢慢轉為輕揉,接著拂過耳廓,如是這般幾遍,發現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比剛纔還急促,撐著我胸膛的手也沒那麼用力。
  一面激吻,我將她靠放在裹住織芝的晶體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頸移動,感受著她迅速升高的體溫與春情,嘴卻離開了嬌艷欲滴的嘴唇,來到了秀氣的耳旁,先是往裡面吹了一口氣,發現她的扭動加劇。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斷舔舐,還不時的將舌尖深入耳孔,輕輕而快速的挑逗:雙手卻不閑著,握住那一對圓潤的乳房,時而擠壓,時而搓揉。
  只見冷翎蘭的雙腿不停扭動、分開,然後又合攏,分明已是慾火難耐,春心蕩漾。
  我輕輕撥了撥冷翎蘭的美乳,兩團白嫩的乳肉,顫顫巍巍,甚是誘人,接著用手撫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時挑逗紅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彷彿不知道主人危機般挺立了起來,驕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對我表示歡迎,這時,我胯下肉莖也勃發更甚。
    「說說,有什麼感覺?」
  我問了一聲,冷翎蘭沒有回答,也沒有催促我進入,衹是用困惑的眼神望來,質疑我要做些什麼。
  「嘿,你要讓自己更放得開一點啊,不然我們就白幹了。」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個乳頭,另外一隻手,在冷翎蘭的腰際輕撫,漸漸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翹哦!」
  這句話出口,卻換來冷翎蘭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間頂了頂,力道雖然不大,但如果真的發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絕對不成問題,如此嗆辣的威脅動作,讓我忍不住笑出來。
  「幹什麼?謀殺親兄,想讓法雷爾家族絕後嗎?」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來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斷地撫摸,在外頭搓弄洞口,偶爾嘗試深入一下,用火熱的指頭,鑽探那早已婬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蘭臉上就有了難耐的表情。
    「嗯……」
  俏麗的冷二公主,輕輕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誘惑,一雙眼睛好似要滴出水來,無聲迎上我的目光。
  夜涼如水的晚上,在一個幽暗的洞窟裡頭,一個美麗的少女,全身未著寸縷,肌膚比上好的綢緞更柔更細,挺立著雪白的奶子,交疊著雙腿,就這麼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長髮早巳散亂,有些緊貼著冒汗的額頭,有些貼在同樣淌著香汗的胸前、乳間,而她明眸中閃爍的,除了慾念,還有熾熱的情火……這樣婬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現在我就想上了她,但為了本來目的,我僅是掰開她緊閉的、筆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進了早已是婬蜜氾濫的花谷。
  冷翎蘭輕輕叫了一聲,但還是忍住了,她緊窄的膣道夾住我手指,不可思議的強大壓力,就連手指抽動都不容易,我緩緩抽送,輕聲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嗎?那告訴我,哥哥的手指在你穴裡攪,是什麼感覺?爽不爽?」沒有回答,但卻不是沒有反應,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對冷翎蘭的刺激也足夠強烈,她先是「啊」的一聲,接著又像是覺得自己這樣很婬蕩,於是閉上了小嘴,但是臉上卻有著苦悶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悅。
  食指在膣道裡面攪動,感受著裡面嫩肉驚人的壓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雙指併攏,戳進那嬌嫩的肉腔內,先是輕輕、淺淺地前後進入,隨著冶二公主的悶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時間,婬蜜四濺,並不時用手按著蜜蕊的頂端,慢慢讓蜜蕊剝離出來,隨即用舌頭在上面挑、舔、壓,冷翎蘭的呻吟聲立即響徹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給我叫出聲來!」我低喝一聲,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見冷二公主嬌軀打顫,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尿……尿了。」話音剛落,我只覺得冷翎蘭的膣道內先是壓迫力大增,接著嫩肉就出現了規律性的悸動,我還未回過神來,便被一股液體強勁噴在臉上。
  這個騷在骨子裡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第二章 深夜暗訪 神秘女郎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興奮點,這種興奮點除了肉體天生,也有可能因為心理影響而後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調教下,羽霓對精液中毒成癮,別說飲下,可能光嗅到我精液的氣味,就爽到高潮升天了:羽虹則是成了暴露狂,衹要讓人看見自己裸露的胴體,便快感如湧。
  冷翎蘭的情況也差不多,她的肉體本來並不是那麼敏感,但與我的禁忌關係,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塊大石,當這個心病積壓過久,巨大的精神壓力就開始影響肉體,最後居然產生意外的效果,在高潮中喊著哥哥潮吹沖頂。
  我見過的女人裡頭,有潮吹體質的也不多,這一下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其實不衹是冷翎蘭情緒激亢,她那一聲「哥哥」,還有「我想尿尿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蘭,用她稚嫩的聲音向我撒嬌,當時的我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聽到這種聲音……真是超令我興奮的,或許這就是我的興奮點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預期更佳,現在就該是正式掏槍上馬的時候。
  讓冷翎蘭趴在裹住織芝的晶石上,屁股高高翹起,連花谷也相對抬高,只見她下身濕得一塌糊塗,蜜蕊也挺立起來,夾在粉紅色蜜唇間的花谷口,不住流著汁液。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肉莖前面的棱形菇頭,在肉縫邊緣頂來頂去,花谷口被分開少許,裡面粉紅色的腔肉就顯現出來,冷翎蘭的黑髮早被汗水打濕,頭左搖右擺,呼出的灼熱氣息甚至有些燙人。
    「想要嗎?」
    我問。
    「嗯……」
    「要什麼?」
    「要……要……」
  冷翎蘭朦朧囈語,說不清楚,我見她這樣,便又用菇頭在肉縫處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軟,眼角發燙。
  「苦撐什麼呢?說吧,說了哥哥就搞你。」「想要……想要哥的……東西。」「東西」這個字眼,讓我覺得不是很滿意,但現在也不便要求過多,我看看情況,發覺身下的女體更軟了,全身發燙,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雙臀,腰一發力,肉莖便徐徐插入熾熱的花谷。
  插入少許,很快使發覺進入困難,於是我停止了前進,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這樣反覆的過程中,這具火熱的女體劇烈痙攣,叫聲四起。
    「嗯……好脹……」
  「慢點……有點……撐……」我的肉莖其實並不算大,只不過碰到這個超特緊的膣道,連伸指頭進去都會夾緊,更別說肉莖直入了。

  聽到冷翎蘭的聲音,我確實有幾分成就感,眼見大半根肉莖終於進入緊窄空間,我也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肉莖插入,又拔出,進進出出之間,膣道裡面的嫩肉也被肉莖帶了出來,然後又跟著它一起進去,我看得清楚,嫩肉被帶出來時,上面徧佈了婬蜜,似極膣道在哭泣,又像歡愉的眼淚。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冷二公主的叫聲越來越浪,看起來好像是有了覺悟,發現到自己的高潮點,藉由這樣的方式,縱情在這種背德愉悅中,獲取更多、更強的高潮。
  我也不再存有顧忌,肉莖適應了膣道的壓力後,開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隨著肉莖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覺到在膣道的盡頭,有一團軟肉,不斷的和菇頭撞擊在一起,然後分開,旋即,又撞擊在一起。
  伴隨著每次的撞擊,冷翎蘭都會發出「啊」的一聲,那聲音說不出的婬蕩、嫵媚,又欲拒還休。這樣的一個冷艷公主,趴在閃亮的晶石上,流滿汗珠的渾圓美臀高高翹起,現在正被我雙手捧著,腿間的紅潤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猙獰肉莖,在快速進入,大力抽插,每一下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漬外灑,這確實是很刺激的畫面。
  由於內功修為精湛,冷翎蘭交媾中的體力表現,在我所認識的女性中僅次於李華梅,很難見到她力乏。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擊,我發現她的身體變得很軟很軟,顯然這種精神極度緊繃的快感浪潮,對她體力負擔相當大。
  隨著快感的慢慢積纍,冷翎蘭的叫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淺,時而悠長,時而短促,伴隨著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織芝之前,一具白皙嬌嫩的胴體被一具丑惡身軀壓在下面,以這樣的方式,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樂章。
  一直是這麼推著屁股幹,我心念一動,猛力一推,將冷翎蘭的身體幾乎推靠上了晶石,一雙雪白的圓潤奶子,隔著晶石就在織芝的臉上摩擦。這麼香艷的姿勢,冷翎蘭未必喜歡,但我搶在她有反應之前,維持後進式,卻先一步將她修長的左腿高舉過頂,扛在肩上,奮不顧身在雪股之間快速抽插。
  「啊!哥,你……怎麼搞這種……」冷翎蘭兩腿大開,像是一個分張開的鉗子,我在這個鉗子內部進出,覺得她的身體繃緊,兩條大腿也繃得筆直,花谷深處,本就很多的婬蜜好似怒江潰堤,滔天而出,膣道盡頭的宮房也好像變成了一隻小手,奮力想要抓住我的肉莖。種種跡象告訴我,她,冷翎蘭,馬上又要高潮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卻將冷翎蘭的一隻手臂拉了起來,然後另一手按著她的腰際,開始了騎馬揚鞭的前後抽插。如果說後入式是能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勢,那這樣甩奶抖屁股的後入式,是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後入式,那種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馳騁,看她們雪白的奶子狂搖、圓翹的屁股急抖,長髮甩揚,喊得聲嘶力竭的婬艷模樣,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嚮往。
  這樣的姿勢,讓冷翎蘭的腰下沉,而頭高高揚起,整個身體變成了反弓形。隨著我的肉莖在兩塊丰腴臀肉之間快速抽插,她叫聲不斷變化、急促,我也越來越興奮。大約百下之後,我放開她的手臂,讓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夾緊與出水外,其他身體各部位均已變軟,無力地貼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來了……要來了……」身下的女體再次繃緊,烏黑如瀑的秀髮又一次高高揚起,我感覺肉莖被膣道裡面的婬蜜泡得更加腫脹。伴隨著抽插,冷翎蘭的尖聲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處湧出大量熱燙的蜜汁,如泉噴流,順著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帶出體外,在股間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並未盡興,但在冷翎蘭高潮的同時,幾聲清脆的裂響,清楚傳人我耳中,抬頭一看,織芝的面孔變得饃糊不清,因為晶石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換句話說,冷翎蘭放縱自我的墮落努力,確實得到了成效。
  「幹得好啊!你的犧牲,這下有意義了,那幾聲哥哥沒有白叫啊!」看著冷翎蘭仍在高潮餘韻中未有恢復,我笑了笑,道:「衹有你一個人高潮,我都還沒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冷翎蘭沒有答話,衹是雙臂抱著晶石,劇烈地喘氣,全身柔若無骨,彷彿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雪白的豐臀上打了兩下,冷翎蘭可能是覺得羞恥,轉過頭來,含羞帶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轉了過去。
  「怎麼了?哥哥打妹妹兩下屁股,難道也不可以嗎?說不定小時候我早就打過了呢!」口中說話,我的手變打為撫,在冷二公主的結實臀肉上撫摸,感受臀肉裡蘊藏著的彈性與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滿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極度疲乏的女體不安扭動,我手上使了點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處撥了兩下,冷翎蘭馬上便嗯了幾聲。
  聽見這嬌媚的聲音,我趴靠在冷翎蘭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也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過一會兒我們再來。」「……你……你不是還沒出來嗎?」或許是因為疲勞,冷翎蘭的聲音聽來有些模糊。
  「沒出來也沒辦法啊,你都這樣了,難道繼續搞下去,把你幹到壞掉嗎?這可不是好哥哥該有的行為啊!」我的話說完,又在她胯間撈了一把滑膩的婬蜜,滿足了捉弄的慾望後,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對於我的想法,冷翎蘭明顯有不同意見,她甚至也不用動手,只用結實的雪股一夾,本就有如擠榨機的膣道壓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莖,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來。
  「……哥,別拔出來,妹妹想要你在裡面。」細若蚊鳴的聲音,傳入耳中,令我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盡管知道這是冷翎蘭的刻意放縱、配合,但聽在耳中,還是有不少震驚效果。
  無論如何,現在沒有抽身的道理,我雙手握住冷翎蘭的細腰,半拔出的肉莖又調整了一下姿勢,略一使力,雞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還未曾抽插,已聽得冷翎蘭「哦」的一聲長吟,上身無力地趴著,就衹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翹得老高,回應著我的動作。
  右手略微將雙股再分開一點,方便發力,我又開始了抽插,一時之間,洞窟內春色旖旎,浪聲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那妹子是不是該告訴哥哥,哥哥的什麼東西最棒呢?」可能是因為太過難以啟齒,抖著圓翹白臀的冷翎蘭,並沒有立刻回答,但我見她不語,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撻伐,讓這位早巳沉淪慾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敗軍之將。
  「啊……哥……哥,哥哥的東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蘭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記,深紅色的掌印,浮現在劇烈晃蕩的雪白屁股上,看起來格外明顯,「這次不讓你混過去了,說清楚一點,哥哥的什麼東西最棒?」「嗯……啊……哥的陰莖……是天下最棒了!」「瞧你一個千金公主的,講話怎麼那麼沒水準?你母親教你叫這個東西陰莖嗎?換個說法。」我一聲沉喝,又是一記重拍,打得結實臀丘啪啪作響,而這樣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蘭的情慾,讓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聲,剎那間響徹洞窟。
  「哥……哥哥的雞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冷翎蘭軍伍出身,各種男人的髒話髒詞肯定聽過不少,衹是她平時律己甚嚴,形象冷艷,不會把這些說出口,現在看她完全放開理智,縱聲喊著什麼「哥哥」、「陰莖」、「雞巴」之類的迂言穢詞,這真是讓人爽到快飛上天了。
  在這種情形下,我越發能清晰感受到,冷翎蘭此刻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都處於高度愉悅狀態。
  我時而九淺一深,時而長驅直入,次次到底,時而又爬到冷翎蘭的玉背上,做騎馬狀從上往下插,時而卻又如老漢推車,輕搖慢行,更不時的伸出一隻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顫顫巍巍的筍尖狀雪白美乳,在手中隨著我的婬意而不斷變換形狀。
    「啊……啊……」
  冷翎蘭低吟淺唱,又高亢入雲的叫床聲,讓我越戰越勇。
  「怎麼樣?哥哥搞得你爽嗎?」我俯身貼上冷翎蘭雪白的後背,在她的肩頭舔舐,留下屬於我的印子,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嗯……哥……哥哥……你太、太……厲害了。」因為喘息的緣故,冷翎蘭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哦,這樣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該怎麼報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蘭突然之間主動向後聳動著自己的雪臀,力道還不小,猶如脫韁的野馬,差點就把我頂翻了。
  我一驚,然後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雙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蘭的大白屁股,開始了最後的發力,完全的、不留一絲肉莖在外面地盡根而入,然後馬上後拔,再快速推入……「啊……哥啊……快、快點……把你的……射進來……妹妹愛你……願、願意替你……」呻吟聲越到後來,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後一句,讓我心頭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頂去。或許該說是機緣巧合,在肉莖頂送的過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過湊巧,肉菇一下就通過那泥濘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頂入了宮房,而這種奇妙的極度刺激,也成了冷翎蘭再一次高潮的導火線。
    「啊……」
  一聲高亢的嬌呼,冷翎蘭來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緊緊夾住我的肉莖,讓我一下動彈不得,連抽插都很困難。
  在這股強大的擠榨壓力下,我終於承受不住,劇烈抽搐的宮房內壁,更像是一個強力的唧筒,發出可怕的吸力,配合著膣道的壓力,令我徹底崩潰,死死抱住冷翎蘭的屁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股濃精打向熱燙的宮房,一下跟著一下,直至枯竭殆盡。
  極度歡愉的後果,就是極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蘭交媾,她回復得都會比我要快,而我總是交合的時候威風,一旦出精,就像條死狗一樣,衹有昏睡過去的份。
  有時候我實在很懷疑,歷代法雷爾家的先祖,若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短命橫死,整日過這種旦旦而伐的生活,會不會也活不了幾歲就上天去了,因為這種每次一閉上眼馬上就昏死過去的日子,確實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這一次昏睡過去之前,我隱約聽到前方的晶石,發出了劇烈的破碎聲響,如無意外,再甦醒過來的時候,或許就有點好消息了。
  這僅是我的個人預估,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樣順利,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所看到的,並不是甦醒過來的織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憊睡去,再醒來的時候,通常都是發現自己正躺在冷翎蘭的大腿上,枕著她結實有彈力的大腿睡了一覺,她武功底子與體力遠遠好過我,同樣是疲累,她運氣調息片刻便能回復,我卻要好好睡上一覺,就這點來說,當個婬術魔法師真是先天不利。
  這一次的甦醒,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洞窟裡頭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後腦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兒的大腿,這一切顯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來,四下張望,想找找冷翎蘭的蹤跡,發現她正坐在晶石旁邊,倚靠著晶石,閉目沉睡,至於那個晶石……上面佈滿蛛網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衹要隨手一敲,整個晶石就會碎裂開來……只可惜我並沒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強行砸破時,會否傷及內中的軀體,否則現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鎯頭來試試。
  側耳傾聽,聽不太見外頭的聲音,再看看冷翎蘭,發現她睡得極熟,或許是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蘭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臉,踏出幾步,忽然驚覺不妥,順著這份感覺朝洞窟入口望去,見到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影,從輪廓看來,依稀是一名女性。
    「誰?鬼婆嗎?」
  這個洞窟現在應該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說外頭也沒幾個女人,有膽子隨便進來這裡的女人,屈指可數,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華更紗,只不過來人默不作聲,她的身影我也覺得眼熟。
  「是誰?再不說話,我就……」想想我也不能幹什麼,難道要說「再不說話,我就要叫了」嗎?這種話說出去實在很鳥,聽起來也沒有威脅性,不如不說。

  那個神秘的女子,從洞窟入口緩步走近,雖然隔得遠遠,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壓迫感,絕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著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豐滿的曲線……這種打扮,是華更紗的風格,但她走路的姿勢與給人的感覺,卻讓我馬上辨認出來,她絕不可能是華更紗那鬼婆。
  我更發現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蘭居然仍末甦醒。照理說,練武之入睡眠極輕,我都這樣子喊上兩句了,她早該驚醒,沒理由仍躺在那邊呼呼大睡,難道……(迷香嗎?可能性不高,武功練到第七級修為,能夠產生作用的迷香實在太少了,那她為何不醒?難道……哇塞!
  心頭一下由衷的讚歎,當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著極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體曲線。即使我平常見慣各種最頂級的美女,仍不得不驚嘆於這具胴體的完美,渾身肌膚雪白嬌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絲緞般的光滑。
  皮革馬甲遮掩不住一雙爆乳,在走動的搖晃中呼之欲出,目測感覺起碼有「以上,形狀是美麗的正圓形,非常堅挺,就算沒有馬甲的護持,也不會軟垂,是一雙最完美的豪乳。
  修長的美腿,連臀幾乎佔去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雖然衹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卻搶盡目光,雪嫩的肌膚,沒有半點雜斑、傷口,筆直秀挺,讓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別說長腿的盡頭,那兩團極具肉感的白嫩豐臀,燼管衹是看個側面,卻已讓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見面孔,但無可置疑的一點,就是這具胴體對我有極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說不在月櫻、阿雪之下,而我絕對不相信,有著這樣一具胴體的女人,會沒有足以匹配的傾城僊姿。
  一切看來是那麼地誘人,我饞沫吞個不停,心頭火熱,但就是不解一個反常的問題,我的下半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惡,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這樣的美女,我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照理說,我早該硬得半天高了,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是因為剛纔的耗損太大、太累了,還是……還在擔心我自己是否已經開始性無能,但很快的,我就無須再煩惱這個問題了,那個理應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身影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已經超越空間障礙,來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極近處,向我打了個招呼。
  也是為了這個招呼,讓我必須對這個惹火的美女重新評價,因為這個招呼實在無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曉得多久沒有被女人這樣撩陰一腿,幸虧不是勃起狀態,否則這一下雞飛蛋打,我這個婬術魔法傳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終結了。
  就算沒有重傷,但這一下撩陰重腿,也踢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動,淚流滿面,腦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兩腿間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衹要一開口就會哀號出去。
  「操你爹娘的,你這小鬼怎麼如此沒用,踢個一下就縮成這樣?你這種鳥樣也能算是男人嗎?」傳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聲音,雖然從聲音聽起來,應該也是一名美女沒錯,可是我保證絕不會對她有婬念,她已被我判定為一個想到就會下面發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對我的「窩囊樣」甚不滿意,伸手掐著我的頸項,就把我拎起來,力氣大得出奇。
  我兩腿之間的劇痛仍強,疼得淚眼朦朧,整個身體縮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蝦子,就聽到神秘女郎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鬼,不過就憑著幾手三腳貓的把戲,搞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上手,就以為自己可以縱橫來去,所向無敵了嗎?告訴你,還差得遠呢,就這點微末伎倆,別想橫行啊!」我不曉得她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衹能簡單判斷為她瞧不慣我搞女人的行徑,當她扯著我的頭髮往上拉,與她四目相對時,我衹能淚眼汪汪地哀嚎求饒。
  「女、女俠,饒命啊,我……我以後不敢了……」神秘女郎戴著面紗,遮住雙眼以下的臉部,就算近距離相對,也看不見她的長相,但與她目光相觸的瞬間,我為之一呆,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
  這雙美麗的眸子裡,有著怒氣、不層與鄙夷,但並沒有殺意,換句話說,至少這點我可以安心,這個神秘女郎並無意取我性命,而我腦中更靈光一閃,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頭。
  我確實見過這個神秘女郎,還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東海之上,神秘女郎離奇出現,在怒濤之間惡鬥李華梅,為我與白瀾熊爭取時間:第二次就在這處亡靈峽谷,神秘女郎對抗大妖人、天河雪瓊,又是一場激鬥。
  兩次出現,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遠遠,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她近距離相對,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腳,我確實應該謝謝她的,可是……她究竟為何而來?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減,我盡量讓自己維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時把手一鬆,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麼婬術魔法的傳人嗎?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整天在這裡搞女人,你要這麼沒出息地混到什麼時候?」「……我……我該做的事……什麼……」「操你爹娘的,叫你廢柴還真不白叫,你這是哪門子的婬術魔法傳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頭打鼓,連眼睛都瞎了不成?連地獄婬神的共鳴呼喚都感應不到,你吃屎去吧!」地獄婬神的共鳴呼喚?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監獄的試練洞窟,那邊的呼喚我有所感應,但那些呼喚發生在我們從華爾森林逃出以後,我忙著處理織芝的問題,又忌憚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術。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頭說話,但頭一抬起來,卻失去了人的蹤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曉得何時已到洞窟入口那邊,正在往外頭走,真不曉得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好像衹是故意來踢我一腳。
    「女俠,請留步,我……」
    「對了!」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應該要做的事情還有一件,千萬不要忘記了。」  「呃!什麼?」
  神秘女郎的身影驟然消失,再次出現時,這回不僅是來到我身前半尺處,而是直接一腳就踹在我臉上,將我踹倒在地,赤足踩在我面門,在我眼前發黑的時候,就聽到上頭傳來聲音。
    「好好記著,找到心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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