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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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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說了有什麼用?難道我說要幹你,你就會給我幹嗎?」冷翎蘭是典型的女強人個性,這樣的人不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這可以從她過去的所作所為得到印證,我故意這樣怪腔怪調地說話,還特別伸手往她胸口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
  不過,說著這些違心之語,我心裡確實也感到一陣遺憾,尤其是回憶起洞窟中發生過的一切,冷翎蘭美麗的胴體、狂野的艷姿,都將讓此生難忘,盡管她平時凶巴巴的,一副男人婆的陽剛模樣,但真正解放起來,在我生平所見的各色佳麗當中,絕對能排上前五名,如果從今以後再也碰不到、吃不到,那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照原先預期,冷翎蘭就算不把我的手撥開,至少也會閃躲,哪想到我的手沒有碰到絲毫阻礙,就這麼長驅直入,落在軍服的胸口,按上那C罩杯的美乳,享受那彈性十足的手感。
  冷翎蘭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衹是由得我胡為,我心中怦然狂跳,掌心施力,對著豐滿高聳的C奶,就是一陣狠搓。
  「我……我是真的想為你做一點事,衹要能讓你開心一些……不管是什麼後果……」胸部被搓弄,冷翎蘭的呼吸急促,眼睛不敢看我,低垂著腦袋,任由我手掌在她堅挺的奶子上左右奔走,沒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就這麼看著我穿越扣縫,深入軍服內,蹂躪兩隻可愛的大白兔。
  「什麼後果都不顧?你別忘了,這裡可不是洞窟裡頭,我又是你什麼人,要是被人知道了,你過去纍積的成就便全都沒了。」心情緊張,我都快要呼吸不順了,但還是謹慎地提醒冷翎蘭,至少,我希望我們兩個人裡頭,留一個比較有點自制力的。
  不過,我沒有聽到我想要聽的回答,又或許……我根本就在期待著這樣的回答。形狀姣好的美乳不停地起伏,用幾不可聞的輕聲,雙頰通紅地說出最動人的話語。
  「……如、如果……是哥哥的話……可以唷!」很難想像這種羞答答的少女情話,會從冷翎蘭的口中說出,但我卻真的聽到了,而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還是首次我被她叫哥哥。
  剎那間的衝擊,我心神激盪,就是拚命呼吸,也覺得心臟跳得厲害,把什麼顧忌都拋到九霄雲外,很自然地吻住了眼前的這個美麗公主。
  冷翎蘭沒有拒絕,甚至還主動把身體靠過來,我忘情地吻著她,盡情地揉著她的奶子,熱切地渴求她的身體,而她也給予我同等熱度的激烈回應,應該沒有多少接吻經驗的她,表現得極度熱切,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頭。
  推開了木門,我把冷翎蘭抱進了樹屋,就如同抱我的新娘子上床一樣,把她放在了床上,在她的配合下,脫去了軍服外套與襯衫後,我們兩兄妹的嘴就沒有分開過,互相追逐,互相纏綿。
  熱吻結束後,冷翎蘭趴在我身上,明亮的眼眸閃閃動人,像只飛倦的小鳥,依偎在我身上不動,我的手輕放在她背上,順著美妙的背部弧線往下摸,越過了纖巧的小蠻腰,忽然碰觸到一個極為彈手的目標,我側過目光一看,只見到一個圓翹的月亮。
  那是我妹妹的可愛屁股,一個完美的小翹臀、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發亮,圓得盈滿,沒有一點瑕疵,沒有一絲贅肉,深陷在股溝裡的蕾絲內褲只露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那條密縫把它吞噬。
  看見這個美臀,我瞬間硬得厲害,冷翎蘭很輕易就察覺到這點,她嚶嚀一聲,想挪開臀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按住了渾圓的臀肉。
  「別躲,都這種時候了,你再告訴我一遍,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操你! 」
  第七章 策馬揚鞭 豪氣衝霄
  之前我確實也曾經想過,雖然說回到現實世界後,我和冷翎蘭不宜再發生特殊關係,但如果發生了,會是在怎樣的一個情況下?
  想像中的情況有很多,也許冷翎蘭體內的真氣仍亂,需要調整;也許我的地獄婬神需要冷翎蘭的幫助,運氣好,還能盡早解除限制,可以使用魔法。這些理由都很牽強,甚至可以說是藉口,但我確實認為,我們之間是需要一些藉口的。
  沒有想到的是,冷翎蘭在這件事上頭,比我更想得開,事情既然已經做下,她就不逃避,率直面對,看我心情不佳,甚至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作道具,主動來安慰我。
  以冷翎蘭的剛直個性,很難想像她會體諒別人心情,更別說是為了別人心情不好,用身體進行撫慰,她應該是非常討厭性這檔子事的。現在這樣的表現,或許我也衹能說,愛情的魔力真是太大了……「哇!好大膽的女婬賊,看來今天我遭逢大劫,貞操即將不保,但不管怎樣,我也要誓死抵抗,絕不讓你輕易得手。」一時興起,我故意拉緊褲帶,一手護胸,裝出一副驚惶失措,堅決保衛貞操的樣「笑話,我冷翎蘭看上的男人,還有不手到擒來的道理?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真是超經典的對白,我以往講過不少次,這倒還是第一次反被女孩子對我講,感覺好特殊啊,而能夠碰上這種懂配合、反應快的女人,確實是樂事一件。
  冷翎蘭本來趴在我身上,完美的小翹臀正被我按在掌心,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渾圓的臀肉,手指撥開內褲,對著那條芳香的裂縫滑了下去。
    「啊!不要碰那裡!」
  柔嫩的肛菊被觸碰,冷翎蘭一聲驚呼,想從我身上翻轉逃開,卻不知我早已有所準備,順勢一翻,反而將冷翎蘭壓在身下,兩兄妹的身體再一次緊密接觸。
  憑冷翎蘭的武功,我雖然把她壓住,衹要她飛起一腿,立刻就能把我踢得破開屋頂飛出去,但她看了我一眼,卻是羞怯地轉過頭,身體不作迴避,這種無言暗許,對我是最大的鼓勵,令我採取動作,先讓她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跟著便低伏在她的兩腿間。
  「別亂動,讓我看清楚一點。」  「你又不是沒看過!」
  「那時候的感覺和現在不一樣嘛!」我打開冷翎蘭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她還是把雙腿張開了,面對這個奇妙的花谷,我記憶猶新,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
  隔著那幾乎半透明的白色內褲,清楚可見豐滿的花谷,在潔白的肌膚襯托下,依附在花谷的幾片嫩瓣嬌艷欲滴,多水多蜜的體質,讓一道潺潺小溪早就弄濕了花谷入口,就只見到新開闢的裂谷淺淺,婉蜒曲折,淡淡的熏香氣息,讓人心頭一片火熱。
  為了回報少女的真情,我將她都快濕透的內褲撥開,露出濕潤的花谷,深嗅一口花香似的芬芳,就熱情地吻了上去,舌頭輕輕一掃,少女的聲音陡然提高。
    「啊……別舔那裡……」
  冷翎蘭叫了一聲,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衹有動人的翹臀,緊急逃避我的嘴巴,不停地顛動,讓我的舌頭不能準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含住一辦蜜唇用力地吸了兩口,冷翎蘭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蜜汁,幾乎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澆了我一「哇……不好意嗯……你沒怎麼樣吧?我幫你擦擦吧。」「沒事,你別在意,我喜歡你的味道。」之前在洞窟裡就領教過,冷翎蘭容易出水的敏感體質、緊得出奇的膣壓,兩者結合在一起,就會形成這樣的效果,說實在的,我還滿喜歡這種體質,而且看冷翎蘭為此羞赧,很有成就感。
  沒給冷翎蘭再動作的機會,我一口又吻了下去,匍匐在床上的冷翎蘭,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倒有點像哭聲。
  第二次的刺激,冷翎蘭的掙扎明顯弱小了,衹有臀部的擺動還有些劇烈,我能理解,曉得不能著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一點一點地吮吸。
  漸漸地,冷翎蘭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夠翹,放平下來也顯得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幾片如花辦的蜜唇被舔弄後,變得異常肥厚,妖艷,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著冷翎蘭不注意,我把自己的下中身脫光,挺著粗硬的肉莖,往前跨上一大步。
  屋裡,衹有一盞小小的燈火,連窗戶都敞開著,聽得見外頭的鳥叫蟲鳴之聲,窗簾雖然拉上了,但被風吹得任意擺動。
  為了安全起見,照理說我們該把窗戶緊閉,確定沒有人看見聽見,省得兄妹交合的丑事外泄,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意這麼做,冷翎蘭也漠視了這個事實,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情。
  因為想看清楚我,冷翎蘭翻轉過身,躺在床上,雖然她武功高強,在這種時候也沒什麼幫助,一樣嬌喘吁吁,身上香汗淋漓,滿是水珠,我把頭深深埋進了她高聳的雙乳間,兩手被壓在她身下,握住那讓我神魂顛倒的屁股,使勁的捏,更順勢將她的內褲脫下。
  冷翎蘭配合我的動作,兩條腿都蜷起來,抬高夾在我的腋下,兩手抱著我的頭,向自己胸前用力。
  帶著少女香氣的渾圓美乳,入口清香,充滿了彈性。粉色的蓓蕾像顆葡萄一樣挺立著,乳暈很淡,邊緣不那麼明顯,被風一吹,雪白乳肉上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妹子!」我叫了冷翎蘭一聲,她看我的眼神略帶驚愕,顯然對這個稱呼不太適應,甚至不喜歡。
  「想要了嗎?想要的話,就叫我一聲哥哥,哥哥就把東西放進去。」就在不久之前,冷翎蘭才親口叫過我哥哥,但那似乎衹是她不自覺的一下叫喚,我知道這點,就更想讓她明明白白叫一聲。

  「你臭美啊?不進來就不進來,有什麼了不起?以為我會稀罕嗎?」終究還是強硬的個性,冷翎蘭對我的要求怒目以瞪,毫不退讓,但在強勢的態度下,我卻看到她心中的膽怯與不安,為了要打破這份心虛,我擺動腰部,讓肉菇在花谷口輕輕佻動,僅是碰觸柔嫩花蕊,卻不真個進入。
    「叫哥哥!」
    「不叫!」
  冷翎蘭側過頭,轉過俏臉,不願看我。
    「叫!」
    「不叫!」
    一叫啊!「「就是不叫!」
  連續的僵持,意外地刺激到冷翎蘭,本來仰躺著的她,一下子坐起身來,看著我,嘴裡喘著粗氣。
  我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冷翎蘭一下用力,把我撲倒,扭腰轉身,順勢騎在我身上,那渾圓的屁股就跨在我臉上,只覺得肉莖驟然一熱,進入了一個溫暖柔軟的硿體,我感到她在用牙輕咬肉菇。
  這恐怕是冷二公主生平第一次口交,衹要想到她平時對男人的態度,就不難理解此刻她把男人的肉莖含入口中,這代表著什麼。我又驚又喜,兩手抱住了她的雪臀,向下用力。
  充滿了婬蜜和少女特有體味的混合氣息,充滿了整個鼻腔,恥毛下面的美肉就在我嘴邊。我使勁挺著肉莖,在她嘴裡抽送,自己舌頭則在她蜜唇中間挑弄,手指頭在充血嘭張的蜜蕊上來回撫弄。在馬眼上面舔了一下。
    「爽不爽?」
  冷翎蘭說完,又舔了一下,眼睛還一直瞥看著我,含帶笑意。
    「還是聽你叫哥哥最爽。」
  我說完,挺了一下肉莖,將她美麗的小嘴塞滿。
  「就是不叫!纔不讓你稱心如意……」冷翎蘭再次含住了肉莖,使勁的吸,好像要把裡面所有精華都吸出來一樣。我瞬間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點兒難受,便把嘴也覆蓋在她的膣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傳來,我含住了她的兩片蜜唇,使勁的吸,回報她的努力,手指頭還夾住蜜蕊,來回蹭,來回搓,看看到底是誰能挺?
  除了吸吮,冷翎蘭吐出半根肉莖,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裡也加大了力度。另一邊,我的力量也開始加大,手指頭幾乎是捏住了蜜蕊在使勁,嘴裡感覺到她的婬蜜,正隨著我吸的力量流出來,流到我的舌頭上面。驚人的出水量,讓我幾乎嗆著,但我還是忍住,就這麼挺著,僵持著。
  慢慢的,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急促,呻吟開始加快,身體也開始顫抖。而我則開始適應了這種刺激,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刺激。為工讓冷翎蘭徹底崩潰,我把嘴鬆開,另一隻手的指頭伸進去,按在了那片位於膣道上壁突起後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動。
  隨著我的動作,冷翎蘭的反應變得劇烈起來,身體顫抖的頻率加快,為了能及時補充新鮮的空氣,她不得不鬆開了口中肉莖,急促呼吸,喉嚨裡發出沉悶的聲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的肉莖,被相對溫度較低的空氣刺激,來回跳動幾下,打在冷翎蘭的嘴邊和下巴上,像是在懲罰她的淘氣舉動。婬蜜強而有力地湧出,膣道夾緊我的手指,大量的婬蜜隨著我手指流出,在她劇烈顫抖的大腿根邊緣流下來。
  冷翎蘭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顫抖,每次顫抖都很劇烈,那力量像是從體內深處發出,不可控制的。
    「叫下叫我?」
    我得意洋洋的問。
  「嗯……哥……哥哥……放進來……我……嗯……妹妹投降了……」經過一次高潮衝擊後,身體還在無意識的顫抖,意志卻終於失守了,當然,換作是面對別人,我想冷翎蘭仍會堅持,但碰到是我……聽冷翎蘭終於嬌聲喚出「哥哥」,我得到一種變態的滿足感,整個情緒更是被激肉莖進入的那一刻,我再次感到那非比尋常的緊窄阻力。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但極力收縮的膣道口,像是在阻攔我一樣,緊緊閉合了一下,幸虧大量的婬蜜幫了肉菇一把,讓它順利進入了還在不停的收縮的膣道。
  肉菇上面的冠狀溝,在柔軟的膣道內壁上面來回頂刮,佈滿青筋的肉莖在火熱的膣道、涼颼颼的空氣中不停栘動。肉菇尖端頂在膣道盡頭時,還能感覺到那些嫩肉的吸力,彷彿還在進行剛纔的角力。
  我抬起冷翎蘭的一條粉腿,讓身體處在她兩腿之間,小腹撞擊著抬高的大腿根,肉莖深入的程度已經是最大了,每次撞擊都換來她歡愉的嬌呼,沒過幾下,我的陰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紅色。
  「爽成這樣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如果讓國內那些你的崇拜者看到,真不曉得會說什麼?男的一定大失所望,女的有九成九會去自殺。」「別……別管那些了,用力搞……我還要……」回應冷二公主的嬌呼,我一手抱住她大腿,另一隻手抓緊了她充滿彈性的雪臀,手指頭深深陷進了屁股裡面。
  兩具軀體緊緊交纏,過了一會兒後,已經沒辦法分出彼此身上到底是汗水,還是她分泌出來的婬蜜了?屁股和大腿根更是一塌糊塗了,冷翎蘭的身體扭曲著,在呻吟中承受著我的撞擊。
  我正感到愉悅,突然,冷翎蘭一下劇烈仰身,將我整個人顛得翻了過去,然後,用一副支配者的睥睨眼神,居高下看,那一瞬間,我眼中的這個美麗少女,不是千金公主,不是英武女將,而是一個支配一切的女王陛下。
  這位尊貴的女王,不能接受自己一直被動,給男人掌握了主控,所以在她無法滿足的時候,爭回了主控權,甩了甩馬尾巴似的長長黑髮,擺動著堅實的青春胴體,慢慢抬起屁股,然後落下,直至完全貼合到我的身體以後,才重新開始重複起起落落的動作。
  不傀是長年騎馬打仗的女騎士,這種姿勢,冷翎蘭控制得很好,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恰到好處。我開始享受這種姿勢帶來的舒服感覺,兩隻手扶著她的屁股,隨著屁股起起落落。顯的感覺到她膣道口的力度。
  無論膣道口位於肉菇附近的冠狀溝,還是位於肉莖根部,我都能感覺到膣道口緊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這麼來了,衹是持續的時間比第一次要更長,驚人的婬蜜由兩人接合處狂溢出來,膣道夾緊和身體顫抖的頻率,也越來越強。
  雖然刺激,但我還沒有想射精的慾望。長時間的摩擦,讓我覺得肉莖硬得有點兒難受,甚至希望早點兒射出來。
  還沒有等到冷翎蘭這一波高潮結束,我就搶著扭腰挺刺,兩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擊,「啪啪」的聲音頓時響起來,膣道內的緊迫高壓一夾,我馬上有了感覺。
  「妹子,你夾得太緊了,屁股別動那麼快,不然,可能哥就快要出來了。」「別……別那樣叫我……這、這種時候,我不要當你妹妹……」冷翎蘭斷斷續續的嬌喘,讓我異常興奮,仰抬起頭,兩手從下面抓住她圓滾滾的雪乳,讓她整個上半身都拉趴在我身上,衹有腰部以下,隨著我的顛動,屁股前後的「哦?不喊妹子,那要怎麼叫?難道像以前一樣,叫你公主殿下?還是平常在心裡叫的那樣,喊你臭婊啊?」「唔……像、像小時候一樣,你……唔,叫我蘭蘭……」冷翎蘭騎乘在我腰間,渾圓美臀上上下下抖動,被我趁勢往上重重一頂,她整個背弓了起來,兩團雪乳抖出動人的波浪,黑髮如馬尾甩動,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呻吟更是直入雲霄。
  「嗯……喊我蘭蘭……我是……你的蘭蘭,用力幹蘭蘭吧。」「說什麼呢!現在是蘭蘭在幹我啊,哈哈哈。」大笑聲中,我們兩兄妹的大腿激烈地碰撞,恥毛在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面來回掃動,從屁股中間的凹陷處可以看到,沾滿了婬蜜的肉莖,閃閃發亮,在膣道口進進出出,每次出來,都連帶著帶出一部分粉紅色的膣道內壁,直到沒有了足夠的摩擦力,才鬆開肉莖退回去。
  兩瓣屁股中間已經被婬蜜浸濕,跟我小腹部撞擊的時候不僅產生了碰撞的聲音,當大腿離開屁股的時候,大腿和屁股中間還黏連著一絲絲的分泌液。
  肉莖和花谷接觸的膣道口處,急速挺進的肉莖把空氣混進去,跟分泌的婬蜜混合在一起。在膣道口和肉莖上面充滿了細小的白色泡沫,就像在用婬液給兩個人的性器擦洗一樣。
  冷翎蘭的身體還沒有從第二次高潮的過程中完全平復,已經開始又一次抖動。這次由於兩人身體相貼靠,所以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加明顯,大腿根的肌肉尤其抖得厲害,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動。
  盈盈一握的腰部,開始一下一下地左右擺動,如雨似的熱吻落在我臉上,冷翎蘭緊緊抓住我的雙手,死命的握緊。
  我低頭看去,肉莖一下一下狠狠地進進出出,每次插入都將蜜唇擠入膣道,拔出時再將蜜唇翻出來,洞口的婬蜜已經被幹成白稠狀,肉縫裡邊還在不斷地流出新的婬蜜,婬蜜流到床上,把大半張床都弄濕,連帶我背後也濕了一大塊。
  「準備好了嗎?妹……哥哥,要射給你……」  「射吧,射給蘭蘭。」
  聽到我的話,冷翎蘭沒有躲避,反而加陝了聳動的速度,結實肉臀無情地拍打我的恥骨,讓我的恥毛一片泥濘。
  除了冷翎蘭之外,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女人的愛液是如此豐富,下身都快濕透了,更意外的是,冷翎蘭的肉穴越來越緊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在她的小腹產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體。
  我強烈地打了一個哆嗦,肉莖猛地暴粗,再次狠狠地剌向膣道深處,冷翎蘭突然向我露出了痛苦狀,她咬了咬紅唇,然後低下頭,看著她的肉穴瘋狂而密集地吞吐哥哥的肉莖,這股最後的瘋狂,彷彿要把肉莖連根拔起。
  「啊……你、你……我好難受……」冷翎蘭抬起了頭,迷濛的艷媚眼神,甜美的愉悅呼聲,可以讓任何男人的骨頭都酥掉。
  膣道緊緊的夾住,盡頭嫩肉死死吸住了快要射精的肉菇,一刻也沒有放鬆。我和那股緊窄的壓力相抗衡,強忍著把肉莖頂到了最深處,肉菇深埋進那堆嫩肉中間,享受著那堆嫩肉能給與我的最後刺激。
  僅僅幾秒過後,我緊緊地摟著冷翎蘭,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我還沒有來得及喊,濃烈的精華就噴湧而出,瞬間灌滿了緊窄的肉穴。
  冷翎蘭趴在我身上,嬌軀隨著膣道內肉莖的顫動不時抖一下。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冷翎蘭輕輕地喘著氣,跟我大口吸氣的聲音混在一起,充滿了整個房間。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聲音了,隔了很長時間,兩個人才恢復了平靜。
    「我忽然很想問你……」

    「問什麼?」
  「你和我這樣子搞,衹是為了讓我高興嗎?還是有別的理由?」我輕聲問著,冷翎蘭看了我一眼,略帶瞋怪地道:「你覺得還會有什麼其他的理由?」「很多啊,比如說……你自己就完全不想和我搞嗎?看你剛纔搖屁股的瘋狂樣子,你應該也有爽到吧?」我說著,一手仍在揉著冷翎蘭渾圓的乳肉,一手卻已來到她挺翹的美臀,重重拍打一記。
  沒想到的是,屁股被打,冷翎蘭面色不變,膣道內卻陡然一夾,大得出奇的肉璧壓力,讓我的肉莖再次被激烈榨取,險些軟腳,真是作法自斃了。
  「當然有啊,和你幹很舒服嘛……」出奇的,冷翎蘭大方承認了自己的感覺,俏美的臉上,盡是少女的動人風情,伸指頭在我鼻端碰了碰,兩團雪乳更貼壓在我胸口,造成甜美的壓力。
  「……還有,幹你也一樣舒服。」冷翎蘭承歡之後的性感艷姿,讓我目眩神迷,還想不到該說什麼,就聽她道:「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我本以為,冷翎蘭是要我承諾以後別讓她叫什麼哥哥妹妹的,哪想到她竟是為了別的事而開口。
  「……要、要是……有一天,我死了……」纔剛結束男歡女愛,忽然聽到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心頭一震,駭然回望,發現冷翎蘭正凝視過來,認真道:「如果我死在你前頭,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把我做成那種東西喔。」  「什麼東西?」
  「就是……華鬼婆弄的那種屍妓。」冷翎蘭神色扭捏,大概覺得「屍妓」兩字說出不雅,我一方面很佩服這些女人,有事沒事就想這些無謂假設,庸人自擾,一方面卻心中不安,覺得冷翎蘭突然冒出這一句,實在不是好兆頭。
  「知道了,唉,就算你不提這要求,我也不會搞那種東西的,唉,你們女人真是奇怪,問這什麼問題?」冷翎蘭的心情,我多少明白,想到自己死後,身體被弄成這種行屍走肉,雖然是活蹦亂跳的行屍走肉,但也沒幾個人能接受,尤其是像冷翎蘭這樣自尊心強烈的武者,連死都不怕,卻對這種事有著深深的恐懼。
  我抱著冷翎蘭溫暖的胴體,親了她一口,再一次做出保證,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還好你是問這個,要是問另一個千古難題,那就難處理得多了。」  「什麼千古難題?」
  冷翎蘭一句話問出口,她自己也省悟,揶揄地看了我一眼,把散落的黑髮拂到耳後,笑問道:「聽說你很喜歡你的大奶徒弟,又和羽家姐妹的老二搞得不乾不淨,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的大奶徒弟、羽虹、李華梅一起掉到水裡,都快要淹死,你先救哪一個?老實回答,不許撒謊。」由於保密功夫做得好,冷翎蘭迄今仍不知阿雪、天河雪瓊的關係,所以才有些問,若是早幾年,我一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如今……這問題已經有了很好的答案。
  「哈,我纔不救,我只會撿一塊石頭,看看有誰要下水去救……」  「然後呢?」
  「沒有然後,哪個要下去救,我就砸哪一個!」  「什、什麼?」
  冷翎蘭被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這反應在我意料之內,便貼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世上的女人那麼多,死了一個就再換一個,有什麼好可惜的?衹有妹妹,纔是真正的寶貝,獨一無二啊。」換作是其他女人,可能會被這句話哄得笑逐顏開,但冷翎蘭卻沒有那麼好伺候,她從我懷中掙脫,趴臥起身,把胸前美麗的弧線裸露在我眼前。
  「為什麼你總是叫我妹妹?我不喜歡你這樣叫,也不想叫你……」冷翎蘭省略掉那個稱呼,看來還是對我強迫她叫哥哥的事耿耿於懷,我點點頭,向她解釋。
  理由其實也很簡單,之前我們把這件事視為絕對禁忌,不管怎樣,絕對不讓自己走上這離經叛道的一步,但事出無奈,最不想讓它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如果冷翎蘭決心悔過,像星玫那樣,以宗教力量約束自己,與我斷絕關係,那我是無話可說,但既然她選擇了不同的路,還和我搞在一起,那何妨換個心態?別一面搞一面責怪自己,這樣豈非天天難過?
  「要嘛不做,要嘛就做好,你不知道在男女交媾的時候,女孩子喊出的聲音、言語,對整個作愛的氣氛有很大影響嗎?」我道:「幹你的時候,聽你喊哥哥,會讓我非常興奮,甚至比玩強姦遊戲更有快感喔。」冷翎蘭瞪了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變態」,其實我話沒有說完,因為強姦遊戲我並沒有玩過,倒是真槍實彈的強姦,這種事我常常幹。
  「要是不信,下一次你自己也來試試看,感受一下,畢竟我們流著同樣的血,這樣哥哥妹妹叫一叫,說不定你也會爽翻天的。」  「……大變態!」
  第八章 有朋遠來 及時送雨
  被女人罵變態,我不是很在乎,因為我生平所見的傑出人士,似乎都是心理變態,或者該說,我所熟知的那些大變態,都變成了傑出人士。如果變態一詞,在這個世界就意味著成功,那我就很光榮地接受這誇獎了。
  再者,我也對冷翎蘭的思維覺得好笑,這也是其他女人常有的迷思。她們似乎都沒有想到,我纔剛剛幹完了她們,這種時候罵我是「變態」或是「豬狗」,那她們也不過是被變態、豬狗幹過的賤貨,自取其辱,有什麼好得意的?
  所以,通常碰到這種狀況,我都會說,「變態就變態,衹要能幹得到你,當變態我有什麼不願意的」,但考慮到與冷翎蘭鬥嘴毫無意義,我選擇壓下這股還嘴的衝動,摟著冷翎蘭,就與她這麼肢體交纏在一起,相擁而眠。
    「唔!」
  再次清醒,時間已經是早上,我察覺到冷翎蘭自我懷中掙脫,一陣急促的穿衣聲之後,我睜開眼睛,發現冷翎蘭已穿著內衣,站在窗口,向外眺望,似乎在看著什麼。
  和煦的晨光,自窗外灑進屋內,淺淺的金黃色,似在冷翎蘭身上披了一層金紗,我癡戀地凝望她堅實的青春胴體,欣賞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美好曲線,正自出神,就見她眉頭一皺。
    「外頭出事了!」
  「啊?還有什麼事?倫斐爾遇刺了嗎?」這話倒不是單純的開玩笑,現在索藍西亞亂局未定,全靠倫斐爾善後整理,衹要他平安無事,什麼狀況都有辦法應付,但倒過來說,如果他忽然掛點,整個索藍西亞的亂局將無可收拾。
  不管怎麼樣,此刻連我都隱約聽到外頭傳來的騷動,窗外確實有事發生,雖然距離這邊很遙遠,不過,那種千百人齊聲呼喊的叫聲,很不尋常,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情況有變,我和冷翎蘭立刻穿好衣服,奔出屋外,才跑到外頭,就看見驚人的一幕。
  「唷,早安,搞亂倫的法雷爾家變態兄妹,你們起床啦?「能夠躲在外頭,不被我和冷翎蘭發現的高手,這世上還真是不少,但在那之中,會這麼明明白白踩人痛處的,就衹有一個華更紗,她像一個幽靈似的,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一根樹枝上,漆黑的身影,在茂密枝叶中很難被發現,我不曉得她在那裡待了多久,但希望不會是昨晚直接跟蹤我們回來。
    「你在那裡待了多久?」
  冷翎蘭怒喝聲中,揚手便劈發一道刀氣,斬空斷樹,轟向華更紗。盡管這一刀沒有運上第七級力量,但華更紗看也不看,隨手一揮,就把刀氣撥開,揮灑如意,這手本事就足夠鎮住場面,讓冷翎蘭壓下怒氣,先不動手。
  「真是奇怪了,你們兩個在那邊搞上半晚,窗戶不關也就算了,連叫都叫得那麼大聲,哥呀妹啊喊個不停,我想不聽見也不成,現在你們一出來就砍我,這似乎不是對待鄰居的好態度吧?」「你不請自來,是名符其實的不速之客,算是哪門子鄰居?」對於這種人,打又打不過,罵又不痛不癢,講什麼話都是多餘,我抱怨了一句後,直接問外頭發生了什麼事。
  「喔,好像是精靈那邊不受控制,也可能是對倫斐爾不滿,剛纔發動起義,已經燒掉半毀的王宮,到處亂殺起來了。」「什麼?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我聞言大吃一驚,縱目遠眺,果然在遠處隱約看到火光竄升,而且還不只一處,顯然叛亂勢力鬧得很厲害,還在華爾森林中到處縱火。
  華爾森林這兩天也真是倒霉,先是龍牙戰兵肆虐,大肆燒殺,好不容易龍牙戰兵潰滅,居然又有叛亂勢力騷動,不過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倫斐爾在精靈之中的威望甚高,尤其是那些士兵,根本就認定他為領袖,如今他接掌索藍西亞大權,就算說不上萬眾歸心,照理說也不該有太多人反對。
  然而,看森林中燃起的火頭,還有越來越大的人群鼓噪聲,這場叛亂鬧得著實不小,甚至連倫斐爾自己都招架不住,被攻破王宮,這不能不說是內有蹊蹺。
  「別廢話了,我們出去看看究竟吧。」我振臂一呼,登時引來華更紗好奇的目光,「你不能用魔法,現在等若全無自保之力,居然還那麼勇敢,搶著要跑去外頭看,我能不請教一下,你勇氣的根源何在?」這答案顯而易見,硬要問就是擺明了糗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身旁的冷翎蘭搶上一步,明艷英武,威風凜凜地道:「有我在身邊,且看看誰傷得了他一根汗毛。」冷翎蘭雖未拔刀,整個人卻如一把出鞘的寶刀,威壓迫人,叫人不敢懷疑她說出的話,但看她這麼有威勢,我又覺得有些不是味道,皺眉道:「餵,可不可以留點尊嚴給我?你這樣子講話,傳出去了,我以後很難做人的。」  「喔……」
  冷翎蘭愣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好像很為難似的壓低聲音,拉著我的手,低聲道:「等一下到外頭去,要靠你來保護我了……」說實在的,聽見這種柔弱的話語,再看看冷翎蘭刻意放下身段、矜持的柔媚表情,較諸平時的爽朗英艷,真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我心頭瞬間一陣悸動,但口中卻說出相反的感受:「……還是算了吧,以你的個性講這種話,太沒有說服力了。」  「喂!你到底想要怎……」
  「哇哈哈哈,沒什麼,大家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一起到外頭看看狀況吧。」拉著冷翎蘭的手,我急急忙忙相她往外跑,不讓她有機會發作,華更紗也跟在我們後頭,三個人兩前一後,很快就離開樹屋,從樹上下去。
  來到平地,我纔覺得自己失策,剛纔居高臨下,還可以看見東西,現在到了平地,周圍都是巨木遮擋,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去探查究竟?
  華更紗也發現了這一點,道:「下來好像什麼都看不到,要不要再上去?」「好,你立刻上去,我和她往前面走,一個時辰後大家在外頭會合。」「……你們兩兄妹昨晚幹得不夠,現在又慾火中燒,要找地方躲起來搞?」「其實我們衹是想甩開你而已。」如果繼續這樣講下去,不曉得要鬧到什麼時候,但一隊精靈士兵卻在此時來到,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見之心喜,往前跨上一步,朗聲叫喊。
    「喂!你們的王子殿……」
  一句話沒說完,我慌忙轉身開溜,因為那一隊精靈士兵居然拉弓搭箭,朝我們這邊亂箭射來,精靈的箭雨又快又準,如果不是因為我身後有兩道防壁,這一下就要大大糟糕。
  (真是不妙,難道精靈們發動兵變,除了幹掉倫斐爾,還預備連我們也殺?這下麻煩了,華爾森林這麼大,裡頭精靈那麼多,怎麼分辨敵我啊?
  我腦裡閃過許多念頭,但全沒把眼前的箭雨放在心上,因為冷翎蘭把手一舉,無形氣罩生出,將我們三人都籠罩在內,所有箭矢與氣罩一觸,立即寸寸碎斷,掉落地上。
  以冷翎蘭的武功,就算要把這些箭矢盡數反射,那也是做得到的,但這裡始終是索藍西亞,要是把精靈殺死太多,後頭不好處理,我與精靈早有深仇大恨,是無所謂,但冷翎蘭的身份特殊,代表阿里布達,終是要留點餘地,否則後頭算起帳來,不管是誰坐在索藍西亞的王座上,大家都要鬧得不好看。
  混亂之中,又一支精靈隊伍繞到我們後方,飛箭如雨而落,不是從側面射來,是劃出美麗弧線,從我們正上方灑落,看起來威勢驚人,卻沒有什麼實質意義,冷翎蘭半舉起手,增強了的氣罩把箭雨盡數封擋。
  前後兩波攻擊,都是由冷翎蘭擋下,不過,這不代表出手的人衹有冷翎蘭。受到攻擊的人有三個,我無力反擊,冷翎蘭出手留有餘地,但剩下的那一位,卻是連拿弓箭向她瞄準,都要死路一條的,怎麼可能只站在那邊,被人當靶子一樣射?
  無聲無息之間,華更紗的反擊早已發動,我們甚至沒見到她有什麼動作,直到前後兩批精靈士兵發出悶哼,全身肌肉迅速腐爛,發出惡臭,我們纔知道她早已把毒放了出去。
  「媽的,鬼婆你放毒也不先打個招呼,萬;母到我們怎麼辦?」我立刻發了脾氣,冷翎蘭卻是面有憂色,華更紗這一手,幾秒內就幹掉了數十名精靈士兵,還死得面目全非,慘不堪言,不管是再怎麼正當的理由,都會引起精靈們的眾怒,不好收拾。

  華更紗冷淡道:「毒這種東西你就不用擔心了,憑你的這副鳥樣,什麼毒看到你都要逃之夭夭……咦?」冷冷的表情驟轉驚奇,我順著華更紗的目光看去,發現那些中了華更紗無名劇毒,身軀都已經潰爛的精靈士兵,居然沒有倒地身亡,還擺動著腐爛中的惡臭身軀,發著可怕的怪聲,無視痛楚,持續向我們逼近。
  情況詭異莫名,看著這一幕彷彿活屍騷動的畫面,我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伊斯塔,又要和那些邪門玩意兒打交道。
  「鬼婆,這是你搞的特殊效果?什麼東西不好玩,怎麼玩起殭屍來了?噁心不說,你品味還真是低啊。」「……我也覺得奇怪,黑煞寒毒並沒有把生命體變殭屍的效果,他們的這些反應不正常。」華更紗搖頭道:「殭屍什麼的,與我無關,是另有一股力量介入,把瀕死或已死的他們弄成了殭屍。」華更紗的話,令我們覺得不妙,這種詭異變化代表局面可能已經失控,如果華爾森林裡頭出現一堆這種東西,這就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了。
  「鬼婆,你是邪門外道的大行家,能不能看一下這些殭屍的成因?好端端的正常屍體,怎麼一下說變就變了?」「還看不太出來,不過以殭屍來說,這些東西的動作也不正常,好像正被什麼東西操縱一樣。」華更紗所點出的問題,我也感覺到了,雖然說殭屍的動作本就死板,但這些精靈死屍的呆板動作,卻又不同於一般的殭屍,看起來倒挺像是扯線拉的懸絲傀儡,被某些看不見的絲線給扯動控制,操控著他們行動。
  「這麼說……除非我們破掉控制他們的那股力量,或是把他們挫骨揚灰,不則是無法擺脫他們了?」  「可以這麼說。」
  華更紗的回答令我傷透腦筋,打這種沒有意義的泥沼戰,是我最怕的事情,最理想的策略就是立刻脫離,這點倒不是太難,有兩大高手護持,這些被操控的殭屍還難不倒我們,轉眼間便衝了出去。
  情況發展到這裡,已經大大超出我原先的預想,也很肯定這絕非是單純的軍事政變,而是牽涉到一股強大的神秘力量。
  不過,再怎麼強大的神秘力量,也不可能突然冒出來,考慮到地緣關係,我大概猜得到是誰在幕後搞鬼。
  沉寂大半天,那個取代大祭司的莫名邪物,終於有了動作,發動反撲。連葛林斯王都能被他控制,要操控這些普通的精靈士兵根本輕而易舉,但我相信他絕不會無聊到只操控這點士兵就來襲擊我們,連騷擾都還算不上,再看看華爾森林內的騷亂程度,問題就只剩下一個…………被操控的精靈,到底有多少?
  這個問題,華更紗同樣也察覺到了,她抬頭望天,像是在感應著什麼,最後道:「百萬之數,無分老弱婦孺,總數起碼在一百萬以上……還有個更壞的消息,數目仍在迅速增加中。」此話讓我們倒抽一口涼氣,華爾森林內精靈的數量,大概有個兩三百萬,如果有一百萬以上受到控制,比例上可能不大,但絕對數目卻是一個恐怖的事實,整整一百萬的精靈騷動起來,亂砍亂殺,那會是何等驚人的一個畫面?更何況這些受控制的精靈仍在不斷增加數目!
  不過,有一個關鍵我想不通,魔法雖然神奇,卻也必須依循固定法則而行,不能無中生有,更非無所不能。使用黑暗魔法,確實可以控制目標魂魄,影響心神,把目標生物化為行屍走肉,像是扯線傀儡一樣,然而……百萬之眾?這麼大的數量,是怎樣才能一次操控?就算是扯線的傀儡吧,那條「線」又是什麼?
  一定是有一個媒介,術者才能透過媒介,影響目標物,在我所知道的控制魔法中,各式各樣的媒介五花八門,但沒有哪種媒介可以一舉控制百萬多人,比較奇特的一個案例,是在城市的飲用水裡下咒,居民飲水之後被控制,但那頂多也是控制幾萬人,而且無法下精細命令,衹能讓受控制的人自行活動,甚至連團體行動都做不到。
  華更紗也是魔法的大行家,我望向她,她很快地搖頭,顯然也對些無所知,想不出答案來。
  火頭在森林裡各處燒起,很快就蔓延開來,無論遠近都是一片人荒馬亂,驚叫啼哭之聲,比先前龍牙戰兵肆虐的時候更亂,我們三個人置身在這種環境,根本不曉得能做些什麼?
  我道:「白家的那些人呢?場面這麼亂,不會被人宰了吧?」華更紗搖頭道:「不用替他們擔心,白拉登派他們出來跟著你辦事,本來就是要讓他們歷練,這種時候他們自然有自保的方法,如果真的死掉,就是命該如此,這世界弱肉強食,今天活不下去,也別講什麼明天了。」白拉登的手下,自然有一套他們自己的標準,輪不到我這外人來多管閑事,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先去找到倫斐爾,衹要與他會合,就比較能掌握情況,得以應變了。
  有冷翎蘭、華更紗兩人在旁,眼前這場面不過是小意思,反倒是我扛在背上的重物,那個疑似創世聖器的長條形物體,重量極沉,扛著跑真是件苦差事,幸好倫斐爾不算難找,在森林中亂走大概一刻鍾之後,冷翎蘭感應到倫斐爾的氣息,朝那邊趕去,會合在一起。
  「太好了,終於找到你們了……」倫斐爾一行人看來相當狼狽,幾百人身上各自帶傷,衣甲滿是血污,還有人皮甲上插了十幾枝箭,明顯是剛剛打過一場激烈苦戰,對手自然也是精靈,以箭矢攻擊,這纔將他們打得如此狼狽。
  「發生什麼事了?別告訴我你們是突然被攻擊的,應該有點徵兆吧?」我打量著倫斐爾,他表示情勢複雜,繼續待在華爾森林,衹有單方面挨揍的份,必須立刻撤離,我也不反對,一行人開始往外撤離,同時也聽倫斐爾交代事情經過。
  在我和冷翎蘭在房中親熱的時候,倫斐爾接掌索藍西亞軍政大權,他知道消失不見的大祭司是心腹之患,若是讓這妖人有機會反撲,他自己隨時有可能性命不保,所以了了嚴令,讓精靈們四處搜索,務要找到那妖人的所在。
  根據調查,有人曾看到一道黑光,掠過天際,飛往森林的一角,倫斐爾聞訊後立刻率兵親自去追查,結果追到了華爾森林內的大監獄。
  「大監獄?不會是等待大監獄吧?」我吃了一驚,再看到倫斐爾點頭,暗叫自己失策,竟然沒有想到那妖人會回去大監獄裡頭,然而……他去那裡做什麼?
  倫斐爾率軍追到大監獄,一票人還沒有進去,忽然一道黑光從大監獄裡頭竄出,剎時間,大監獄那邊山動地搖,濃烈黑氣源源不絕地從內冒出,當這陣黑氣停止,一切都變了樣。
  跟著倫斐爾趕到大監獄的數千兵馬,衹有極少部分是隨著他流亡後回來的親兵,其餘都是本就在華爾森林中執勤的守兵,因倫斐爾掌握大權,奉他為主,聽命行事。
  黑氣蔓延過後,那些一直追隨著倫斐爾的親衛兵,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僅是有點頭暈而已,但那些始終在華爾森林內執勤,未有長時間離開過的精靈士兵就不一樣了,他們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呆滯,彷彿靈魂離體而去,接著就開始攻擊身的事物,自相殘殺。
  倫斐爾進退維谷,既不能坐著挨打,又不能全面還擊,更何況百多個精靈打幾幹,根本就衹有挨打的份,也不用想什麼還擊,光想著怎麼保命逃走,就夠他們傷腦筋了。
  幸好,倫斐爾是個傑出的統帥,那些被操控的精靈動作也不快,反應遲緩,被倫斐爾率隊一衝,幸運衝出重圍,只不過這些傢伙也沒放過倫斐爾,遙遙追在後頭,速度雖然不快,卻是人數眾多,形成一股強大壓力。
  更糟糕的一點是,黑氣迅速蔓延開來,經過之處,幾乎所有的精靈都被影響,失去意識,加入騷動,破壞四週,倫斐爾眼見情形一發不可收拾,唯有下令,讓仍清醒的手下分頭保護重要人物、事物,進行撤退。
  百萬精靈的大騷動,而且失去自我意識的精靈還在不斷增多,倫斐爾想要撤退,本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但在撤退途中,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令倫斐爾能夠迅速擺脫窘境,開始行動。
    「什麼小插曲?」
  我眉頭一皺,猜想倫斐爾必定是得到了某人的援手,這纔有辦法迅速應變,但眼下情況如此混亂,我也想不到是哪方的人馬會來援手。
  黑氣……如果是黑暗力量的話,要反向壓制,就衹能是光系的力量,但精靈們擅長使用自然元素,尤其是風系魔法,對光明系的技巧便非所長,光系、暗系魔法一向是人類的強項,而環顧大地,最擅長光系魔法的勢力是……「是慈航靜殿哪位高僧來此?」我一面問,自己也覺得奇怪,慈航靜殿距此萬里之遙,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派高僧來此援手?葛林斯王駕崩才沒幾天,消息也尚未廣傳出去,即使是派人弔唁,也未免來得太快了。
  倫斐爾道:「不是一位。四位心字輩的慈航聖僧忽然造訪,得他們的幫助,張設大光明結界,拖慢黑氣散佈速度,為我們爭取到寶貴時間……」「四位聖僧怎麼會忽然到來?」我的話才問出口,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那自然是有人帶來幫手的,我輩正道俠士,別的本領沒有,就是搬救兵、烙人的速度,絕對讓各位心滿意足。」伴隨著這句詼諧笑語,一個本來藏在倫斐爾親兵隊中的人影跳了出來,向我們揮手,還比出勝利手勢,雖然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他還是笑得那麼輕鬆,嘴邊的鬍鬚讓他充滿男性魅力,正是敗壞社會風氣,風靡萬千熟女,足以與大祭司互爭高下的人間丑類,不良中年茅延安。
  乍見故人,我腦中一股熱血上湧,不假思索地張開雙臂,朝著茅延安衝去。
    「大叔!」
    「哈哈,賢侄!」
  哈哈笑聲半途中斷,也朝我衝來的茅延安,被我一橫臂撞在咽喉,整個人給撞翻在地,還沒來得及發出哀嚎,就被我一腳接著一腳地踩下。
  「唉呀!好痛啊!這位大俠,腳下開恩啊!」「媽的,死老玻璃,花老子的錢開宴會、玩女人,爽得夠了吧?欠的錢還沒還清,居然花光了老子辛苦賺來的謝禮!老子在這邊出生入死,命都差點沒有了,你在那邊天天欲僊欲死,他媽的給我去死吧!」「沒……也沒有天天,大概兩天裡頭爽個一整天而已,也不足太過分啊,哎呀!大俠饒命啊,我上有八十老父,下有弱智幼兒,你……唉呀!」茅延安被我踢得滿地亂滾,卻沒有什麼人過來阻止。雖然我與茅延安併肩奮戰多年,但我們整個小隊已經四散,阿雪、羽霓、羽虹,甚至連紫羅蘭都下落不明,在場的冷翎蘭、倫斐爾,只約略曉得我們兩人的關係,與茅延安並無深厚交情,當然不會阻止。
  「住、住手,不,是停腳,唉唷,賢侄你不要拘泥小事,眼光要放大一點,就是因為用你的錢去風流,所以聽拉登說你這邊可能出事,就馬上搬救兵趕來幫手啊!」  「什麼意思?」
  「拉登說,他剛剛纔知道,索藍西亞有個史無前例的大妖怪藏著,你可能已經和他交上手,我一聽急得不得了,馬上連絡心禪老兄,請他派人手過來,我與四大聖僧在半路會合,急急忙忙趕來華爾森林。」  「你有這麼好心?」
  「那當然,賢侄你是我的搖錢樹、衣食父母,要是你給人害了,大叔我以後要靠誰來……呃,不是,其實大叔我是要說,以咱們兩個的關係,你要是有什麼萬一,大權我會心如刀割,每晚垂淚到天明啊!」「行了行了,別再思心巴拉的,金雀花聯邦待久,真的變成基佬了,還每晚垂淚到天明咧!」身在險地,我也沒有心情真的與茅延安算帳,將他扶了起來,心中尋思,心禪大師派四大聖僧前來,確實足很夠意思,希望聖僧兩字不是單純敬稱,而是確有真材實料,不則非但幫不到我們,這四位大和尚自己還有性命之憂。
  (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派來,應該定有些能耐的,但東海纔剛剛出人事,慈航靜殿應該也折損了一批人,還能有多少實力呢?
  想到東海的事,我便想向茅延安問一下情況,看看他有沒有從白拉登那邊聽到什麼,不過話還沒來得及問,一直在旁思索些什麼的華更紗,忽然「咦」了一聲,面色驟變。
  「……原來如此,居然連我也被愚弄了。」沒有人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華更紗右手一翻,一股強大的魔力往周圍延伸出去,與密佈整個華爾森林的濃霧一觸,登時發生巨變。
  慘白色的濃霧,迅速黑化,居然變成黑色氣體,在場所有人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本來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氣,竟是早已徧佈四週,根本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我見到這幕光景,心頭本來一直模糊不清的一個念頭,瞬間清晰。
  「……氣態生命體?這些黑氣,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他真的不是人啊,這到底是什麼生物?」我喃喃自語,但回答我的卻是一連串腳步聲,自四面八方而來,將我們這百多人給團團包圍住,從這聲音來判斷,包圍我們的人群不會少於數萬。
  放眼望去,在一片濃濃的黑氣之外,包圍我們的這些精靈面孔難辨,卻有一個共通點,非常好認,那就是一雙雙閃著紅光的血瞳,成千上萬,赤瞳中強烈的嗜血感覺,讓我們意識到現在的處境……

不好意思,明天又出不到了,交回給你繼續,希望你電腦早日修好.

謝謝  等待貼文!

版主我都想要风姿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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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風姿,[email protected]

第一话 圣物舍利.开辟前路

  大地之上,各种奇事,五花八门,光怪陆离,绝对不能因为自己没看过、听过,就以为一定没有,这是我从事追迹者时所得的深刻教训。

  所有追迹者都知道一个事实,这片大地上肯定还有我们尚未发现的生命。姑且不说伊斯塔、黑龙会这些邪恶组织,利用技术,不停地尝试创造,搞出来那些半活半死的怪异生物,光是在南蛮,每年都还会发现新品种的魔兽,登载入册。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有时候看看那些别具异能的特殊生物,真会令人感叹,人类能够超越其它种族,统治着脚下这片大地,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奇迹。

  在从事追迹者业务,跑遍天南地北的旅程中,我见过许许多多奇怪的生物,甚至也猎杀过濒临绝种的珍兽,不过,有一种生物,我只在典籍中隐约看过,讨论这种生物存在的可能性,却从没听过相关传闻,更没有亲眼目睹……直至此刻,我才真正见识到传说中的气态生命体。

  以前看过的某本古籍中提过,神、魔是比人类更高层次的存在,仅有精神,并无实体,存在于与我们不同的次元,俯览众生。如果这个说法成立,世上确实有纯精神存在的生命体,那么,气态生命体的存在就更理所当然不过,甚至还比神、魔低了一个层次。

  气态生命体,没有固定的形体,与天地同化,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形无定,变化万千,在我未曾实际接触之前,我从未想过这种生命型态的各种可能性,那是一种完全超越人类理解范围的存在。

  华尔森林内有那么多的精灵,都受到大祭司的操控,那个数量不是几百、几千,而是动辄数万、数十万,姑且不论一次要操控几十万精灵,耗费的魔力有多庞大、多难做到,光是操控这些精灵的媒介,就是最大的技术难题。

  说一句浅白点的话,就算是扯线来操控傀儡,一次要几十万具傀儡同时活动,那些线也会打结成一团吧?大祭司是用什么方法,一次控制住几十万精灵的心神,躯使他们行动,又丝毫不乱,这点实在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怎样都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谜底。

  大祭司的真面目,如果是一种我们未知的怪物,气态生命体,那么气体的存在能够以多种面貌展现,云、雾、烟都是其中的变化,怪不得这些年来华尔森林的浓雾天气越来越多,根本是这妖怪恣意伸展他的躯体,浓雾弥漫到哪里,他就到了哪里。

  这些雾气若是被精灵吸人体内,也就等于是被这妖怪侵入身体,最初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危害,但随着时间过去,这妖怪的身体一部分,与被侵入者的血肉慢慢同化,他就可以凭此来操控旁人,夺其心神,支配其躯体。

  整个过程,需要相当的时间来进行,不过却很难察觉,一旦与被侵入者的血肉结合,几乎是不可能驱出。葛林斯王是何等人物,堂堂精灵国王之尊,本身修为不在话下,各式各样的防护更是遍布全身,仍然是被大祭司暗算得手,遭到控制,更别说索蓝西亚境内这千千万万的精灵了。

  〔唔,不过这种侵入、吞并的方式,应该还是有限制,不然伦斐尔怎能维持神志正常,没被老妖怪给控制住?总不会是老妖怪闲得无聊,专门留一个人来和自己作对,没事扯自己后腿吧?〕若没有华更纱,这个秘密我也不晓得还要多久才会发现,她显然比我更早一步看破这个秘密,举手一挥,魔力所到之处,满空的白雾都被卸除伪装,化为黑气,显露出那妖怪的真身。

  面对如此邪异的情况,我确实有一种彷佛在驱魔捉妖的感觉,不过这个妖怪实在太厉害,非我们所能降服,光是他所操控的这些精灵,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伦斐尔、冶翎兰都变了脸色,他们个人的武勇再强,也敌不过几十万精灵一涌而上的人海战术,就算武功盖世,都会给活活累死,更别说这些精灵都是受到操控的无辜者,我死都不信他们敢毫无顾忌,放手大杀。

  「怎么办?继续待在这里耗时间的话,我们是稳死的!」我道:「就算你们不想与同胞开战,但你们的这些同胞马上要杀过来了,哪怕是交代遗言,你们也说句话啊!」

  一面讲话,我离开了冶翎兰,来到华更纱身边站定,她面带困惑,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好端端的没事,靠来我这边做什么?」

  「在场那么多人里头,只有妳最有可能一声不吭,忽然消失溜走,其它人就算有这想法也做不到,我要求生,当然要盯妳盯得紧一点,哪怕妳突然飞上天,都要扯着妨一起上去。」

  听我这一说,华更纱本人倒是没什么反应,瞪了我一眼而已,反而是那个在十步外的不良中年,一听见这边有安全地带,马上几个箭步飞窜过来,站到华更纱的另一边,贼贼的目光打量着鬼婆,心里存着什么主意已是众人皆知。

  这时,四面八方的精灵逐步迫近,别的不讲,光是那几万精灵众志成城,散发出的浓烈杀气与压迫感,就足丛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望向四周,除了朦朦胧胧的黑雾,就只看到一双双血红的邪眼,杀意迫人。

  想想也是奇怪,生物的眼睛怎能放出这等红光?以后要是有机会,真是应该解剖几个精灵来研究一下,让我也学学眼放红光的技巧,没事还可以用来吓人。

  情势危急,最后还是伦斐尔有了主意,「我看这些黑气都是邪恶东西,如果我们能以光系魔法抵御,凭借圣气护身,很有可能让他们无法接近,顺利逃出去。」

  这个见解确实不错,不过四下望望,我们这边似乎没有什么强而有力的光系魔法师,华更纱把手一摊,表示要她抽筋剥皮、剁骨剔肉都容易,但她是黑暗系统的术者,不懂得什么光系魔法,这种烂差事千万别扔她头上。

  华更纱说的没错,这种工作确实不能指望她,至于冷翎兰、伦斐尔虽然都出身慈航静殿,但这对公主与王子,都是习练武技为主,对魔法仅是稍稍涉猎,平常时候唬唬人还可以,像这种考较真本事的大场面,根本就什么也做不到。

  要是茅延安请来的四位大和尚都在,那倒还可以试一下,张设个神圣结界闯出去,但四大圣侩刚刚已经被请去护送王宫内的重要人物离开,此刻不晓得在哪里,更不会突然出现。

  「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在这里束手待毙。」冷翎兰挥手将霸海一横,道:「要是真的不行,也只好不顾一切,杀开一条血路出去,就算造成死伤也没办法了。」

  冷翎兰的话才说完,一柄长剑就横放拦在她面前,伦斐尔的独眼中,露出凝重而痛苦的神色,道:「非到万不得已,我绝歪让妳伤害我的同胞。」

  「天真,你什么时候变成那么心慈手软的人了?难道你不动手,这些同胞就会放过你吗?」

  冷翎兰手握刀柄,身上气机鼓动,直迫伦斐尔而去,大有神阻杀神之势。她的武功本与伦斐尔在伯仲之间,取得突破之后,伦斐尔再非她的对手,两边若是战起来,伦斐尔撑不到百招,再考虑到他旧伤未愈,极有可能十招之内便给冷翎兰斩了。

  「呃……大家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别忘记大敌当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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