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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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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

  「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
有聽過。」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
並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污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
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沉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
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家伙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
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
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
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
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
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
住宇文煙,沉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
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
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別扭
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
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
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
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
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
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
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
她自己能干啥呀?」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
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
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
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
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
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
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
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
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
一點地蘇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第九章」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
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
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
的臉色陰沉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
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
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

  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
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
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
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
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
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
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歎,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
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
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沉聲道:「宇文姑娘,你
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
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
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
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
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
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
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
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
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
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准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贊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
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
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
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
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愈,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
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
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鍾,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
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
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歎息
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准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
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
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
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撥開宇文煙,
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
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復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還愣著干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丘平之的靈力明
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凌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彌漫的亂石
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
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
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
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松,隨即咳著鮮血昏過
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
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裡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
喂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只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
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
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化功丹的作用讓
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
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
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
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
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
逼得太凶,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
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
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後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
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
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歎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
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
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
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回蕩,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
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
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
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蔑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
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
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
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
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發沖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
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
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
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
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
「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
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
肉感背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
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
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
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
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
爬勖。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
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
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
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准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
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
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游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
股股「水流」妖異地彌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欲望湧動下,她
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
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
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
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
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
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
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第十章」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
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
「水流」凶猛地湧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
但酸脹、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
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湧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情欲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湧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
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
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
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裡,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裡,那淡淡的酥麻感
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
著嬌艷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
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

  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
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裡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
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
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
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裡
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捨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
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

  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
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彌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邪情逸趣在張陽
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
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
別想騙我!」

  「嗚……」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
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
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裡,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
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只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
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回蕩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
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
激下,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
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
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
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
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
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准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讓張陽不會只是
淺嘗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
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出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
不是王八羔子?」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裡地大叫道:「張陽,
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
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
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
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松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回蕩
著余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
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占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
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
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
面輕松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
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裡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
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
抬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占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
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
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欲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
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裡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
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復雜,她凝視著占有她處子
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回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

  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
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歎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什麼,你說什麼?死?」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
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
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
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
要忍住沖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蕩,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
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
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剎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復活,但卻知
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
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
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蘋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
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
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
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
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
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
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
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詭情寒梅眼底露
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山洞內的寒氣陡然
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
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
之名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准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
張陽活命的機會?





好看.  期待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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