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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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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下恐慌  
  紫雷山山頂。  
  此時,張陽陷入人生從未有過的掙扎中,而劉采依與萬欲牡丹則輪流在他面前出現。
  殺,還是不殺?上古法劍在張陽的手中不停顫抖,他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達極限,一向隨心所欲的心靈竟然有即將要崩漬的跡象。
  「小羊兒,快動手啊!爲娘的元神不會受到傷害,可你不動手,那才會令我真;正死亡!」
  「是呀,一劍斬首就可以毀了本宮元神,不過你娘親也會變成無主孤魂,略咯……動手呀!」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在某一點上意見是一致的,「她們」不約而同地身子一挺,心窩主動撞向張陽的劍尖。
  張陽再次嚇得劍芒散亂,連連後退。
  「咯咯……張小兒,你果然是個懦夫,連個人也不敢殺。」萬欲牡丹笑了,笑得無比得意且猖狂。
  劉采依怒了,她突然一掌打向張陽,厲聲喝斥道:「張陽,你不是要幫你親娘報仇嗎?動手呀!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看著我這仇人,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嗎?」
  「啊!」張陽心頭咯登一跳,瞬間臉色大變,心想:娘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自己的身世真是那樣?
  「賤人,妳還真夠狠呀!」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萬欲牡丹抓住劉采依的手掌,一聲怒哼,終於完全瞭解劉采依要同歸於盡的決心,得意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陰沉。
  「張陽,你不殺我,那換我殺你!」
  劉采依猛然踢出一腳,雖然萬欲牡丹成功伸腳阻止,但這麼一來,兩人共有的身軀立刻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看著眼前這一幕,張陽腦中靈光一閃,禁不住在心中罵自己:修他老母的!
  真是氣糊塗了,幹嘛非要殺死她?先拿下再說,也不遲啊!
  張陽心念一轉,陡然劍氣暴漲,絲毫再也沒有猶豫。
  同一剎那,煙塵一頓,萬欲牡丹猛然沖天而起,如閃電般破空而去。
  形勢如此變化,萬欲牡丹不僅殺不了張陽,反而不得不暫避鋒芒。
  「萬欲牡丹,妳別想走!」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手中同時出現黑白雙劍,一時情急下,他已經忘記那是劉采依的身軀。
  這時,靈夢第一個躍身而現,在她身後是一片絕色佳人的倩影,她們不顧重傷的身軀,無不咬緊銀牙亮出最強的法器。
  萬欲牡丹被眾女包圍,又正值劉采依的元神強烈反抗一刻,眼底終於出現一絲真正的慌亂。
  下一剎那,一聲怒哼從萬欲牡丹的鼻翼噴出,面對滿天飛舞的法器,她先用右手壓住左手、右腳踩住左腳,緊接著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轉起來。
  龍捲颶風憑空突現,威勢雖猛,但並不能阻擋滿天法器的逼近。
  這一剎那,山腰、山腳、半空中,近百個修真高手眼中閃現精光,無論是貪婪之心還是除妖之志,在看到萬欲牡丹陷入困境後,無不躍躍欲試。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不待天下修真者燃起「造反」之心,紫雷山山頂已響起一聲巨響。
  在狂風中,十二顆光芒四射的天界神丹憑空突現,飛舞的軌跡看似雜亂,實則玄妙無比,如有生命的彈珠般,準確而迅速地擊中所有人的飛劍與法器。
  「轟!」  
  在爆炸聲中,張陽與眾女再次吐血被拋飛。
  原本萬欲牡丹想收回那十二顆神丹,不料神丹沾上人類的鮮血後,光芒一閃,竟消失不見,就連萬欲牡丹也捕捉不到它們的蹤跡。
  萬欲牡丹發出不甘心的悶哼聲,接著銀牙一咬,隨即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陰森而狠毒的話音。
  「張小兒,本座再次出關之際,就是你還有你身邊所有人粉身碎骨之時,嘎嘎……」
  「萬欲牡丹,還我娘親——」看著遠去的背影,張陽的怒吼與鮮血衝口而出,承受妖靈大部分攻擊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張陽的怒吼聲在各派修真者的耳邊一閃而逝,唯有萬欲牡丹的「臨別贈言」
  在天地間久久迴盪。  
  妖靈之音飄過之處,春天瞬間變成冬日,萬千人類的心跳同時停頓一下,緊接著混亂在人群中蔓延開。
  采依夫人捨身成仁,竟然也殺不了萬欲牡丹?
  「嘶!」此時,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恐懼的嘆息聲還未散盡,正邪各派的修真者已經向後飛退而去,生恐與張陽有絲毫關係。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中計了,最後一敗塗地!
  萬欲牡丹勝利了,出奇制勝打敗正邪兩大宗師,而且還占據劉采依的軀殼!
  張陽慘敗了,雖然他在血泊中站起來,但在天下修真者的眼中,邪器已是一個無處可逃的死囚!
  邪惡戰勝正義的消息猶如瘟疫般,一夜間就傳遍千山萬水。
  各門各派紛紛離去,紫雷山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令眾女無所適從,目光下意識看向一元玉女。
  靈夢還未來得及平息心神,一個一元山長老來到她的面前,神色沉重地道:「靈夢,真君有令,我等速速返回道山,真君特意囑咐,妳即刻與我們同行。」
  沉重的氣息第一次籠罩一元山門人的身影。
  靈夢從一元山長老的眼神中看出幾許玄機,於是她側目看了看昏迷的張陽,隨即銀牙微咬,飄然離去。
  同一時刻,小玲瓏也被重傷的六道聖君帶走。
  小玲瓏臨走之際,也看向張陽,留下與靈夢意味相似的目光。
  「她們怎麼這樣就走啦?虧老公主人對她們那麼好,哼,貪生怕死的小人。」
  宇文煙憤憤不平地說道,用力跺了跺雙腳。
  清姬抱著張陽,語氣凝重而又溫柔地回應道:「小煙,妳錯了,她們離去不是害怕,是爲了幫助四郎。」
  「小音說得對,她們回去是爲了增強力量,最後與萬欲牡丹生死決戰!」
  柳飛絮在眾女之中年歲最大,又身爲一宗之主,她毅然地站出來,玉手一揮,鼓舞士氣地說道:「姐妹們,只要我們齊心,定能幫助四郎打敗萬欲牡丹;大家先來藥神山吧,等四郎醒來,再商議接下來的計畫。」
  眾女皆是七竅玲瓏之人,略一調息,很快就恢復平靜,冷蝶第一個升空而起,寒霜自然是緊隨其後。
  眾女的衣袂紛紛飄動起來,除了張陽的女人們之外,其他幾個美麗佳人則神色各異。
  黃靈女自動融入「邪器女人群」中;水蓮則玉臉瀰漫著紅暈,美眸流轉著複雜的光華。

「水蓮姐姐,四郎一直在唸叨妳,妳就隨我們一起去藥神山吧!有了妳,我也有個一起說話的好姐妹,咯咯……」
  清音雖然變成清姬,但她永遠是張陽的最佳拍檔,勸說的話語既有清音的率真,又有清姬的善解人意。
  水蓮還在羞臊中手足無措,宇文煙也湊上來,與清姬半強迫地拉住水蓮的玉手,令她心窩一暖,半推半就地踏上另一條人生之路。
  柳飛絮見狀,露出喜悅的笑容,隨即走向另外三個女人,筆竟她比清姬更會說話,但最後卻失望而歸。
  東方憐主動迎上前,在簡單的寒暄後,搖頭苦笑道:「百草夫人,我只是被萬欲牡丹利用的工具,幫不上張公子的忙,告辭了。」
  話音未落,東方憐已經決然而去。
  雖然勾魂與古韻站在近處,又有相似的沉重境遇,但她們的神色卻很不友善,偶爾目光碰觸,虛空立刻就會閃現仇恨的火花。
  見柳飛絮走過來,勾魂的反應比東方憐還要冷漠,她只是簡單地點頭示意,隨即飛向風雨樓。
  柳飛絮無奈地苦笑,然後親切地問道:「古姑娘,不知妳有何打算?萬欲牡丹即將爲禍天下,如果姑娘不嫌我藥神山力量微薄,可否結伴而行?」
  「夫人過謙了,古韻謝過夫人先前救命之恩。」古韻矮身行禮,好似嫻靜溫柔的小家碧玉,說道:「不是古韻不願略盡綿薄之力,只是師門此次遭遇重創,古韻實在放心不下,還請夫人諒解。」
  古韻如此一說,柳飛絮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隨後,符咒的光華憑空突現,古韻就也離開紫雷山。
  雖然對古韻三女的離去感到有點惋惜,但柳飛絮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她們與張陽沒有太大關係,自然不會爲了他拼死拼活。
  片刻,一片絕色倩影穿透籠罩紫雷山的煙雲,挾帶著修真界最後一絲希望,飛向藥神山。
  無論情況有多麼緊張,時光的長河依然奔流而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時空一晃,張陽站在藥神山最高的山峰之巔,眉心微皺、雙眉上揚,眺望著蒼穹浮雲。
  感應——來自萬欲牡丹的感應玄妙地鑽入張陽的靈力識海,他能清楚感應到,萬欲牡丹每一天都在強大,已超出二十年前的境界,而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從他的識海中消失,使他不時都會神色大變。
  我肯定是娘親的孩子,否則怎會有這種心疼的感覺?那所謂的殺母之仇,肯定是娘親對付萬欲牡丹的妙計。張陽的思緒再次變得混亂,他不停尋找著安慰自己的理由,然而在他的心底深處,總是會浮現劉采依在紫雷山咒罵他的話語。
  山風吹動浮雲,繞著張陽挺拔的身影悠然打轉,風捲殘雲好幾回後,張陽還是沒有找到對付萬欲牡丹的辦法,反而被身世弄得腦中一片混亂。
  「四哥哥,還未想出法子嗎?」不知何時,張幽月來到張陽身後,美眸微微一眨,無盡複雜的光華一閃而過。
  「幽月,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嗎?」一絲詫異爬上張陽的臉頰,自從來到藥神山後,張幽月還是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
  張幽月點了點頭,美若月華的雙眸下意識躲開張陽的目光,隨即凝聲道:「我昨日整理包袱,無意間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函,是三姨娘的字跡,想來是三姨娘放在裡面的。」
  「是給我的嗎?幽月妹妹,快給我!」驚喜有如狂潮般,瞬間席捲張陽的心海,他在接過密信的時候,已經有頭暈的感覺。
  既然母親能提前留下這麼一封密信,她無邊的智慧肯定留下後招,天不絕我張陽呀,哈哈……張陽激動地撕開信封,可下一剎那,苦笑突然瀰漫他的臉頰,他又有了暈倒的衝動。
  「小羊兒,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證明你是一個沒有勇氣的小笨蛋,連殺個人也不敢……」
  只要這一句開頭,張陽的腦中已經浮現劉采依戲謔的目光,還有那歡快的笑唉,有這樣一個母親,我這兒子是該笑,還是該哭呢?也許,兒子真是母親手心裡的玩具吧!張陽的心中突然變得輕鬆,信心更好似燎原的星火般,開始在目光中閃現。
  「既然你不敢對爲娘的身軀動手,那看在你這小笨蛋還有點孝心的分上,爲娘再最後幫你一次,仔細看完下面的內容,萬欲牡丹自然會成爲你的獵物……」
  拯救天下的最後一計,化作美妙的文字在信紙上飄灑開,張陽的目光不停發亮,先是無比興奮,隨即又沉重起來。
  兩刻鐘之後,密信映入眾女的心中,她們的目光也是一模一樣。
  「集齊十三顆仙丹,布下天人法陣,就可以把萬欲牡丹的力量化爲無形。」
  柳飛絮坐在張陽的身邊,豐潤的玉臉上寫滿難色,說道:「采依此計雖好,但我們要想布下此陣,卻是困難重重呀,唉。」
  「嗯,先不說十三顆仙丹的事情。單說這天人法陣,即使采依夫人留下訣竅,在這短短時間內,我們也不一定能學會,太深奧了!」
  冷蝶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但看過陣圖後,她那如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卻毫無喜色。
  瓊娘飲下一口美酒,身子微晃,嘆息道:「即使我們悟通陣法,這十三顆仙丹又怎麼辦?最重要的天丹就在萬欲牡丹的體內,如果我們有法子把天丹逼出來,早就把她捕獵了。」
  死結卡在眾人的心窩裡,嚴峻的現實召來滿天陰雲,唯有清姬與宇文煙對張陽還是有盲目的崇拜。
  「四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把三夫人救回來的!」
  「對呀,老公主人一定行,不管三夫人是不是你母親,你都一定比她還厲害,咯咯……」
  面對清姬兩女的吹捧,張陽第一次感覺有點心虛,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一揮大手,強自抹去滿心的煩憂,朗聲道:「說得對,我一定行的!親愛的老婆們,我累了,誰陪我休息呀?」
  張陽的目光無比火熱,忍不住又說道:「要不大家都留下來吧!嘿嘿……」
  男人的慾望呼嘯而起,在雙臂摟抱下,一個都不願少,不料嬌嗔聲此起彼伏,眾女卻恍如彩蝶飛去般,一個都沒有留下。
  兩個完美女奴雖然不願走,但清姬被井清恬拉住手腕,宇文煙則是擋不住眾女「威逼」的目光,被迫在人潮中隨波逐流。
  然而張陽的色笑絲毫沒有減弱,邪情逸趣反而更加強烈,幻影一閃,他徑直撲入後宅。
  在有意無意間,張陽第一個闖入的是清姬與井清恬合住的臥房。
  井清恬玉臉一片羞紅,清姬則主動投懷送抱。
  「主人,我要,啊……」
  誘人的呻吟銷魂蕩魄,轉眼間張陽與清姬已是赤裸相見,井清恬則下意識轉身就逃,不料這次清姬反過來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母女倆同時躺在張陽的身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插入清姬的私處。
  清姬一聲歡鳴,緊緊夾住情郎的巨物,隨即深情地道:「四郎,謝謝你救了清恬。」
  「小音,爲了妳,就是死我也不怕!」
  張陽與清姬四目相對,靈與慾在目光中渾然交融。
  井清恬感應到唯美的氣息,她扭捏的身子緩緩放鬆,悠然地張開美眸,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軀,說道:「四郎,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井清恬的歉意宛如火上澆油般,讓張陽的邪惡之火瞬間高漲,他猛然用力一聳,陽根重重插入溫涼無雙的花徑深處。
  肉體撞擊聲還未散去,張陽的大手已經握住井清恬的酥乳,說道:「清恬,道歉需要誠意的,嘿嘿……」
  井清恬微微一愣,清姬則對張陽的愛好瞭如指掌,禁不住嬌嗔道:「壞蛋主人,不許折騰人家的女兒。」
  清姬的話語讓井清恬恍然大悟,她渾身肌膚瞬間都變成紅色,再次被羞窘籠罩,說道:「四郎,你要我……做……做什麼?」
  井清恬顫抖的話音讓張陽喜出望外,他一邊抽插著清姬的花徑,一邊玩弄她女兒的美乳,同時咬著她女兒耳垂,說出一個羞人的要求。
  「唔……」井清恬雖然已有「贖罪」之心,而且也經歷雷峰塔的激情之旅,但一聽到張陽的要求,她還是羞得手足無措、嬌軀顫抖。
  「女兒,讓娘親來吧。」母性的慈愛瀰漫清姬晶瑩的玉臉,她嬌媚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就要與井清恬交換位置。  張陽的身軀不動,陽根卻突然一縮一伸,龜冠就好似肉錘般,準確地擊中清姬那柔膩的花心。
  「啊……哦……」清姬一聲嬌吟,剛剛坐起的身子立刻倒回了床榻。
  「小音,等會兒再輪到妳,妳可不許與清恬爭搶。」
  「壞蛋主人,清恬面子薄,你就不要欺負她啦,啊啊啊……」
  這時,張陽的陽根開始在花徑內連續九轉,而且還發動冰火神功,快感迅速淹沒清姬的身心,但她還是放不下井清恬。
  「娘親,我……我……願意。」
  井清恬眼簾一番顫抖,隨即緩緩俯下身,香舌開始舔著張陽的肉棒,同時也親吻著清姬的玉門花瓣。
  運……」  
  看著井清恬那含羞帶怯的唇舌動作,張陽與清姬同時腳尖發緊,禁忌的慾火在兩人心中同時爆炸開。
  清姬與張陽的呻吟吹動井清恬的心弦,唇舌的動作奇妙地靈活許多,舌尖一捲,半包住張陽的棒身。
  張陽的呼吸彷彿化爲烈焰,他傲然地站立在床邊,開始激情萬丈的抽插,響亮的「啪啪」聲中,還出現肉棒與香舌摩擦的「噗噗」聲。
  一根肉棒竟然同時玩弄兩個絕色美人,而且還是母女花,呃!實現啦,又一個男人的幻夢實現了!哈哈……張陽頓時興奮無比,萬丈豪情洶湧而出,在這慾火飛揚的一刻,他的信心有如慾火鳳凰般振翅而現,直衝霄漢。
  就在慾火把煩悶化爲灰燼的剎那,靈光好似一道閃電般,照亮張陽的元神空間,又一個驚喜憑空突現。
  「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突然從清姬的蜜穴內急速抽出,緊接著又是「噗滋」一聲,沾著清姬春水的肉棒插入她女兒嬌嫩的蜜穴。
  「啪啪……」  
  下一剎那,張陽彷彿成爲打樁機般,抽插得無比迅猛。
  井清恬的桃源禁地春水泥濘,但破瓜不久的少女怎能抵擋得住如此狂暴的攻擊?她美眸緊蹙,禁不住疼叫出聲,可張陽的抽插反而更加猛烈。

第二章妖靈重現
  清姬愣了 一下,隨即神情慌亂,還以爲張陽又走火入魔,急聲問道:「主人,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小音,我沒事,清恬有事,妳看著”
  張陽的抽插動作無比狂暴,但雙目卻很冷靜,在回應清姬的同時,他猛然用盡全力腰身一挺,龜冠微微一震,緊接著勢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子宮玄關。
  “呀- ”
  脹疼與高潮同時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聲尖叫,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張陽的陽根。
  井清恬的蜜汁轟然噴濺而出,悉數噴在龜冠上;同一剎那,一片玄異的光華從她的肚臍迸射而出,把臥房變成一個暈黃的空間。
  “啊”
  清姬再次發愣,慌亂瞬間占據她的雙眸,一個帶著恐懼的名詞一閃而現——妖靈!
  天啊,妖靈竟然還活著,而且又附在女兒的體內!意念變換之際,清姬完全出於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飛劍。
  「哈哈……」張陽的笑聲突兀地響起,他一邊撫慰還在高潮中痙攣的井清恬,一邊再次把清姬抱入懷中,興奮地歡笑道:「老婆,別著急,那不是妖靈,是地丹回到清恬的體內。」
  「娘親,四郎說得對,我能感應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顏一笑,隨即羞澀地搖動腰肢,追尋慾望的快感,同時美眸一亮,回復幾分紫靈玉女昔日的風采,道:「我可以幫助四郎對付萬欲牡丹了,嗯……」
  綿綿情絲融入動人的呻吟聲中,慾望的身軀就此鍍上完美的光華。
  婉轉嬌啼,被翻紅浪,幾次忘我的尖叫後,一對絕色美女終於化爲世間最美的軟泥。
  張陽在清姬兩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隨即挾帶萬丈情火,撲入另一間房間。
  “臭小子,還沒鬧湊夠了呀”
  鐵若男修長的美腿踢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而張陽聞著鐵若男的香風,竟然捨不得躲開這一腳。
  「哎喲」一聲,張陽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壓住寧芷韻的嬌軀上。
  被褥凌空一蕩,叔嫂三人變成三道滾動的波瀾。
  在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後,靈丹的光華再次閃耀虛空,張陽樂得眉開眼笑,抱著鐡若男在房間內凌空飛旋。
  快感在鐵若男的後庭深處爆炸,她渾身肌膚蕩漾著慾望的波瀾,而寧芷韻則羞聲驚叫起來,因爲鐵若男一直咬著她的乳頭,絲毫沒有放鬆。
  白天過去了,月亮升起來了。
  張陽化身爲採蜜的狂蜂,火熱地撲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自動掀開被褥,露出一絲不掛的絕美嬌軀,說道??「相公,不許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饒不了你。」
  外表的冷豔,內裡的火熱,如此誘惑絕非邪器少年能夠抵擋。
  張陽連連點頭答應,聳身插入時,動作也十分輕緩。
  片刻,冷蝶突然夾住張陽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夾磨著九轉冰火鑽,道:「相公,用力,再用點力,啊……給我,快給我,啊……」
  火熱的激情立刻降臨,仙丹的光華已經閃過,張陽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兒的傷勢才剛痊癒,不要傷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時進來了,她輕柔地握住張陽的陽根,緩緩引向她那早已泥濘的玉門花瓣……
春風連續蕩漾,張陽推開瓊娘的房門。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敗我。」
  瓊娘玉手一揚,桌案上瞬間多出十幾瓶美酒,強烈的酒香直透張陽心間,雖然張陽不是酒鬼,但卻願意醉死在瓊娘面前。
  「好老婆,妳這辦法不夠完美,咱們這樣吧,嘿嘿……」
  張陽也揚起大手,酒泉隨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瓊娘的衣裙被元虛真火化爲灰燼,緊接著酒泉悠然灑落在她胸脯上,順著乳溝奔流而下。
  張陽大口 一張,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隨即一口喝下,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這才叫吃酒;老婆,怎麼樣?」
  「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以酒爲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陰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後,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繃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十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彿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鬥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後,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撲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爲傲的美臀上。
  「啪!」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後,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祕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後,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簾,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簾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乾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爲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爲還在沉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伙。」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後,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爲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
  “咯咯......”
  又一個特別的美少女從虛無中飛出,巨乳在空中劃過一道銷魂的波浪,竟是幻煙搶先一步,占據張陽的懷抱。
  「哥哥,只剩下四個妖靈了,趕快再次——捕靈吧!」
  幻煙小臉通紅,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歡呼,說到「捕靈」兩字時,眼底瞬間閃過竊喜與得意交織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還想好好休息幾天。」
  張陽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幻煙的領口挪開,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親說過時機未到,不要動幻煙,但現在算不算時辰正好呢?
  「四郎說得對,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幻煙原本要開口,不料柳飛絮也同意張陽懶惰的念頭,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滿地咕噥道:「討厭、討厭,又要讓人家等下去,哼!」
  幻煙一跺腳,就化作一縷幻影,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性」福時光如梭如箭,彈指間三日時光已經過去。
  張陽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寵愛數十遍,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入大廳,開始商議對付萬欲牡丹的生死大計。
  不用多說,眾女早已認定捕獵的目標——勾魂、古韻還有正在張陽身邊的水蓮。瞬間無數道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水蓮是這大廳中爲數不多的幾個「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後面,如今卻是無所遁形,瞬間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
  水蓮心弦一顫,突然很後悔跟著張陽來到藥神山。
  這時,柳飛絮微微一動,巧妙地擋住眾女的視線,然後牽著水蓮的玉手,體貼地道?.「水蓮妹妹,後山有一處瀑布的景色不錯,走,姐姐帶妳去欣賞一下。」
  柳飛絮帶著水蓮悠然而去,出門之際,她轉身給張陽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張陽突然聽到劇烈的心跳聲,別人可能不明白柳飛絮的意思,但他卻是福至心靈,渾身熱血頓然沸騰起來。
  「主人,你快去吧,我們會好好商量,到時怎麼幫助你奪取美人芳心,咯咯……」清姬永遠是張陽的貼心人兒,她一邊嘻笑,一邊把張陽推出去,還用嫵媚的動作關上房門。
  藥神山後山,距離大殿十里之處。
  飛劍緩緩落地,水蓮抬頭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蓮以爲柳飛絮只是在找一個借口,讓她避免尷尬,不料這裡竟然真的有山谷祕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飛瀑聲已經飄入耳中。
  「妹妹,進去看一看吧,妳會喜歡這裡的。」
  水蓮看到柳飛絮眼底的神祕氣息,但卻難以明白柳飛絮的弦外之音,最後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瀰漫山谷的氤氳水霧中。
  飄渺的霧氣越來越濃,瀑布之音越來越近,水蓮的腳步微微一頓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這座山谷瀑布竟然與九陽山祕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頗多人工鑿痕,而且痕跡頗新,她一定會以爲這就是九陽山祕境——那個改變她人生,充滿哀羞回憶的地「柳姐姐,這是……咦!」水蓮回頭望去,卻不見柳飛絮的身影,頓時心弦一顫,忍不住產生莫名的慌亂之感。
  「水姐姐,對不起,當日我騙了妳。」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水蓮的身後響起。
  水蓮的嬌軀猛然一震,那熟悉的聲調觸動她記憶的閘門,心潮一湧,這個地方徹底變成九陽山祕境,怨恨瞬間充斥水蓮的心窩。
  “紅玉,我要殺了妳”
  水蓮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接著她在原地急速轉身,虛空寒光一閃,留下一道凌厲而又略顯散亂的軌跡。
  「紅玉」化作狂風中的羽毛,身子貼著劍尖起伏飄蕩,說道:「水姐姐,我當日所做雖然是爲了捕靈,但我知道不應該那麼傷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這騙子,無恥,卑鄙”
  水蓮緊咬銀牙、玉臉扭曲,劍芒越來越刺目,嘶鳴音越來越刺耳,而「紅玉」
  的解釋則有如尖刀般,剌入她心靈的傷痕之處。
  「對,我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識、害死金光。」
  無論劍氣有多麼猛烈,「紅玉」的身軀總是距離劍刃有那麼一絲絲距離,低沉的聲調突然上揚,很激動地反問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該死,不是嗎?他爲了增強靈力,已經投靠天狼山,甚至還出賣了妳!」
  “胡說,胡說,你胡說!呀-”
  此時,水蓮的心靈不僅被剌穿,甚至還被撕開,她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猛然一聲怒斥,萬千秀髮升空而起,瞬間變成修羅殺神。
  同一瞬間,一朵幻影桃花憑空突現,在水蓮的頭頂上呼嘯盤旋。
  「紅玉」雙目一亮,面對水蓮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劍芒過處,“紅玉”的身軀一分為二。
  水蓮頓時一愣,隨即好似漏氣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癱軟在地,飛揚的亂髮也回復柔順。
  怨恨隨著「紅玉」的死亡一起化爲灰燼,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盤旋的力量,憑空而來,又瞬間憑空而去。
  “嗚......”
  水蓮哭了,她跪倒在地,淚水洶湧而出,不是悲鳴紅玉的死,而是哭出積壓在心中已久的悲傷。
  「水姐姐,哭吧,哭過這次後,我再也不會讓妳哭了。」一隻溫暖的大手破霧而現,輕柔地搭在水蓮抽泣的香肩上。
  “張......公子,你......”
  雖然早就知道紅玉是張陽所喬裝,也知道張陽不可能這樣死在她劍下,但當本相出現時,水蓮還是感到慌亂起來。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給妳幸福。」
  張陽的大手輕輕托住水蓮的下巴,緩緩俯下身,侵略的氣息雖然緩慢,但卻堅定無比。
  “唔......”
  水蓮呆呆地看著張陽的唇舌逼近,亂成一團的心房還未清醒過來,張陽的舌尖已經趁虛而入,狠狠地抹殺她心中最後的陰霾。
  薄霧盤旋、水花蕩漾,柳飛絮站在山峰上,看著下面滾作一團的張陽兩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終於沒有辜負她這幾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隨著水蓮的一聲哀鳴,九轉冰火鑽長驅直入,激情萬丈地奪去人妻貞節。
  春色迷離、肉色翻騰,張陽抱著水蓮躍入水潭中。
  水浪時而沖天而起,時而暗流湧動。
  終於張陽一聲悶吼,水蓮則仰天一聲歡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宮花房更被火熱的陽精完全占據,再也容不下張陽之外任何男人的氣靈慾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現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對普通妖靈,只是悠然一笑,隨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飛煙滅,隨風而逝。

第三章宗師遺命
  一元山,曾經的神聖光環已經被烏雲遮蓋,滿山瀰漫著從未有過的悲傷氣息,還有一抹對未來的恐慌雜念——元老堂的長老們死傷過半,就連被視爲神仙的一元祖師都身受重傷,以後怎麼辦?還能維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嗎?還有萬欲牡丹,唉!
  靈夢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並不比其他人輕鬆,不過她心底還有一縷希望,張陽——她的情郎,也許他還能創造奇蹟!
  混元洞府之門悠然打開,一元真君的話語隨風而來:「夢丫頭,一元山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見一元真君盤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飄逸從容,仙風道骨。
  「回祖師,有您坐鎮,定能力挽狂瀾,再次封印妖靈。」
  靈夢在洞門前俯身行禮,隨即盤膝於地,眼簾低垂之際,唇邊飄出一道沉重的嘆息,因爲幻夢心訣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覺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滅,情形比眾人猜測的還要嚴重。
  「夢丫頭,妳看出來啦,唉!」一元真君的嘆息透出幾分欣慰,話鋒一轉,道:「這樣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復興有望,這就是命,老夫現在終於信命了,哈哈……」
  靈夢的朱唇動了動,安慰的話語來到嘴邊,卻失去說出口的力量。
  越是瞭解一元真君的傷勢,靈夢越是感覺心情沉重。
  大笑聲緩緩散去,一元真君的臉頰逐漸紅潤起來,突然凝聲道:「夢丫頭,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傳給妳,妳可願意爲了天下蒼生,與一元山不離不棄?」
  “啊”
  靈夢周身的煙波猛然一顫,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張陽,讓她煩惱該如何抉擇。
  洞府外,一干長老寂靜無聲,期待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沒有一個長老會願意屈居靈夢之下,但現在不是以往,靈夢已經成爲他們唯一的希望。
  沉寂毫無預兆地籠罩著靈夢的身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她暗自一咬銀牙,隨即毅然張大雙目,說道:「回祖師,弟子……願意丨」
  靈夢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禮的剎那,她腦海中閃現的卻不是天下蒼生,而是那張無賴的笑臉。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一元真君嘴中傳出,心弦一鬆,一縷血絲染紅他下巴的白鬚。
  “靈夢接令”
  幻影一閃,一元真君從洞中飄飛而出,他給予靈夢的,不僅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還有他畢生的功力。
  當靈夢走上山頂的一刻,也是小玲瓏走入麻衣洞府之時。
  六道聖君看了小玲瓏一眼,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桌上的木斧,邁步向外走去。
  小玲瓏的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畫面一閃,六道聖君專心無比地砍起樹木,一邊砍,一邊感慨萬千地道:「爲師曾經只想做一個樵夫,如果只是做一個樵夫,也許爲師會比現在快樂許多。」
  小玲瓏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六道聖君砍伐樹木的動作。
  「砰」的一聲,第一棵大樹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一 口大氣,隨即站在第二棵樹木前,然後再次舉起木斧。
  砰砰聲在山林中悠然迴盪,木斧每一次落下,虛空劃過的軌跡都有細微的不小玲瓏的雙眸逐漸發亮,在不知不覺,她已是如痴如醉地看著斧頭的幻影。
  一連砍倒六棵樹木後,天下第一「樵夫」終於停下動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問道:「徒兒,明白了嗎?」
  「有點明白了。」小玲瓏眉開眼笑,毫不掩飾心中的情緒,主動問道:「師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傳給我嗎?」
  不待六道回應,小玲瓏已經猛點下巴,說道:「師尊,你放心吧,我會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絕不讓你在九泉之下過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聲,但小玲瓏這麼「歡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兒,妳拜我爲師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妳真心叫我一聲師父,不錯、不錯。」
  「咯咯……那是當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資格當我的師父!」
  「哈哈……」六道笑了,笑得無比輕鬆,突然他將木斧扔在一根木樁上,隨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軀就會縮小一分,十步之後,六道聖君已經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師父,弟子跪謝大恩”
  邪門第一宗師化爲虛無,直到這時小玲瓏才跪下去,一滴淚珠滑過她的臉頰。
  “嘀嗒”
  當淚珠灑落塵埃的剎那,木斧突然騰空而起,六根木樁緊接著發出萬道精光,完全籠罩住小玲瓏嬌小的身影。
  正邪兩道再次風雲突變,哀鳴過後,希望冉冉升起。
  這一日,天高氣爽,萬里無雲。
  在一條康莊大道上,一匹快馬馱著一個中年男子飛馳而過,突然一團煙霧擋在快馬前,煙霧中飄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還有半個美麗少女。
  ,這少女的臉頰粉妝玉球,胸前雙峰浪濤洶湧,偏偏腰身以下卻是兩縷煙霧,嚇得那中年男子一聲驚叫,從馬背上栽下去。
  “鬼呀- ”
  眼見「女鬼」撲來,那中年男子在地上一滾,也不顧身上的塵埃,撒腿就向後跑。
  “哼,還想逃”
  在嬌斥聲中,一個「幼女」憑空突現,一腳踢倒那中年男子。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請大仙饒命呀!」那中年男子嚇得渾身顫抖,一邊求饒,一邊爬向道路旁。
  「唉,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變成這樣子,真是可惜呀丨」
  第三道聲音出現了,但只聽聲音不見人,那懶洋洋的聲音隨風飄來,聽似悠閒,實則寒氣透骨:「金石道兄,你還要與我玩遊戲嗎?」
  “張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份被揭破,金石真人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眨眼間變成世人眼中的神仙;可惜他這神仙還未站穩,一個腳底從天而降,又將他重重踩下去。
  「老傢伙,你也算有本事了!竟然害本少爺追你大半天,怎麼樣,還想逃嗎?」
  「張……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苦咄咄相逼?」金石真人四肢著地,再也爬不起來,這一次他是真正害怕了。
  「我又不是要殺你,你何必害怕呢?呵呵……」
  虛空光華一閃,張陽怪笑的面容映入金石真人的眼中,他開門見山地道:「給你選擇,要嘛立刻自盡,要嘛隨我同去金石山,把你幹過的醜事說出來。」
  「張公子,我沒有……」金石真人臉色一白,還是不願承認。
  「主人,不用與他囉嗦,讓我割下他的鼻子,他肯定馬上就招認。」王香君話音未落,劍芒已經削向金石真人。
  「啊,我說、我說,張公子,救命啦!」金石真人非常怕死,不然也不會臨陣脫逃,王香君的「惡」正好是他這種人的剋星。
  早已被看穿的真相再次從金石真人的嘴裡說出,果然是他與風雨樓主默契配合,互相殺了自己的手下,製造勾魂與古韻之間的切齒仇恨。
  「挺聰明的嘛,呵呵……記住呀,見到她們,就把這番話再給我說一遍。」
  張陽拍了拍金石真人的臉頰,「誇獎」他幾句,隨即眼神一冷,冷聲威脅道:「你要再敢耍花樣,我保證你連元神也保不住!」
  “是,是,是,小人記住了!”
  在混元真火面前,金石真人嚇得魂飛魄散,不敢有半點僥倖的念頭。
  「哥哥,已經抓住這傢伙了,咱們現在是去金石山,還是去風雨樓?」幻煙美眸閃光,躍躍欲試,積極性遠比張陽高昂。
  「我已經安排小音她們去這兩處地方了,時間緊迫,咱們直接去兩儀谷,她們會把勾魂與古韻帶過來。」
  “哥哥,你要去找東方憐?”
  「對,鳳妃已死,東方憐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目標,咱們必須在萬欲牡丹出關之前集齊十二粒仙丹。」
  張陽不由得緊握著雙拳,目光如有實質般射向兩儀山所在的方向,對於這最後一個目標,他是勢在必得。
  幻煙的巨乳往上一蕩,小嘴撇了一下,衝到嘴邊的話語隨即又嚥回去。
  王香君沒有看到幻煙眼底的異樣,中途接過話頭,好奇地問道:「主人,沒有天丹,天人法陣還能困住萬欲牡丹嗎?」
  如此難題早已在眾人心中盤旋千百遍,張陽已經沒有苦笑的感覺,大手虛揮,近似自我催眠地道:「總會有辦法的!我是邪器,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
  “咯咯......對,哥哥一定會勝利。”
  幻煙與王香君同時揮舞著拳頭,雖然她們沒有像清姬與宇文煙那麼盲目崇拜,但對張陽同樣是信心百倍。
  虛空響起一聲嘶鳴,張陽倒提著金石真人的身軀,破空而去。
  在混元真火的催動下,原本三日的路程,張陽一日就趕到兩儀山,他站在陰陽形狀的谷口毫不遲疑地喊出自己的名號。
  「請道友通傳,張陽前來拜見故友少陽真人。」
  “啊,請等等”
  守門弟子一聽到「張陽」兩字,瞬間臉色一變,「砰」的一聲,緊緊關上山門,彷彿張陽是瘟神般。
  “修他老母的,貪生怕死的傢伙”
  張陽終於感受到自己的「威名」,禁不住又氣又笑,但念及少陽真人還算順眼,這才壓下強行闖入的衝動。
  不要逞強、不要凌弱,本少爺最討厭這種人,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以德服人!張陽站在谷口,抬頭數著天上浮雲的數量,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一刻鐘後,山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個兩儀山長老探出半顆頭來,很緊張地道:「張……張公子,我家宗主與兩位老宗主都在閉關療傷,難以見客,辜負公子好意,還請您……下次再來。」
  「胡說,他們在紫雷山的時候明明逃得很快,什麼時候受傷了?哼!」
  兩個純真劍靈同時嬌斥出聲,只是目光卻足以殺人。
  那個長老的臉龐頓時一片通紅,但仍強自辯解道:「宗主他們就是因爲受了重傷,這才不得不撤退。」話語微頓,那長老看了看張陽還算平靜的神色,鼓足勇氣繼續說道:「張公子,鄙派不是不想與公子結盟抗敵,只是力量微弱,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爲公子的累贅。」
  原來這些傢伙是怕這個!修他老母!張陽暗自罵了一聲,隨即抓住暴怒的幻煙兩女,上前一步,微笑道:「長老誤會了,在下此來不是商談大事,只是單純思念老友。如果少陽道兄在閉關,就請東方姑娘出來聊一聊,我知道她可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說到最後一句時,張陽的聲調陰沉三分。
  那長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化,結結巴巴地回應兩句後,就匆忙地轉身離去,而守門弟子立刻又重重地關上山門。
  “哥哥,為什麼不教訓他們?”
  「是呀,這些傢伙就是欺善怕惡,萬欲牡丹可以滅了他們,難道我們不能嗎?
  哼“
  「當壞人是很解氣,但我可不想整天與人打打殺殺,那樣還怎麼享受生活?」
  張陽隨口說出江湖真諦,隨即又話鋒一轉,從智者變成自大狂,得意洋洋地道:「再說,東方憐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讓她太難堪,嘿嘿……」
  這時,山門大開,張陽口中的女人出現了,那高挑的倩影疾步而來雖然賞心悅目,但卻不像尋常女子婀娜款擺,也不像鐵若男那般野性明媚。
  這還是張陽第一次仔細地打量著東方憐,他眉心悄然皺緊,也許是超級高手的感應,也許是來自前世的記憶,他敏銳地感覺到,東方憐對於他的到來絲毫沒有喜意,也沒有慌亂或是躲避的感覺。
  不好,這個女人竟然對本少爺一點感覺也沒有!剎那之間,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油然而生,畢竟沒有愛意不要緊,可最麻煩的是連負面情緒也沒有,不由得心想:唉,又遇上一個難纏的對手。
  「張公子,不遠千里前來,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東方憐與張陽相距一丈而立,她美麗的玉臉上雖然浮現笑意,但卻沒有熱情的氣息。
「東方姑娘,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路過此處,想起妳與少陽道兄,想進去討杯水喝,呵呵。」張陽咧嘴一笑,渾身的野性急速潛入心海深處。
  「我兩儀山現在一片混亂,既然張公子沒有正事,那東方憐也不留客了,慢走!」東方憐玉手虛揮,動作透出女子少有的瀟灑之姿,回絕的話語簡潔明瞭,客氣而又淡漠。

 張陽忍不住暗地翻了一下白眼,不得不直奔主題,道:「東方姑娘,也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咱們坐下來慢慢商量?這是關於仙丹的事情。」
  明悟的光華在東方憐的眼中閃現,她平靜地對視著張陽期待的目光,說道:「張公子,我在紫雷山時已經說過,此事幫不上忙,公子何苦非要爲難我?」
  東方憐的語氣已經透出不耐,張陽心中的怒火則急速升起。
  然而不待張陽再次出聲,東方憐已經轉身離去,腳步毫不遲疑,堅定而冷漠的聲音同時飄入張陽的耳中。
  「小女子現在是兩儀山代理宗主,師兄與師尊出關之前,絕不會離開兩儀山半步!」
  張陽聞言,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我忍、我忍……忍她老母的,忍不住了!
  「轟」的一聲,張陽腳下的地面猛然裂成龜紋,眼看東方憐就要走進兩儀山山門,他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東方姑娘,咱們去鎮上遊玩一下吧,煩請帶路!」
  幻影一閃,張陽大方地摟住東方憐的腰肢,然後在一群兩儀山弟子的目瞪口呆下,他半摟著他們的代理宗主飄然離去。
  轉身之際,張陽還回過頭來,對著那群兩儀山弟子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
  淡淡的煙塵隨風而去,兩儀谷內外一片死寂。
  過了好久好久,守門弟子也沒有清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算綁架嗎?可代理宗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好像還默認張陽親密的動作?咦,難道代理宗主……喜歡上張陽了?困惑還未散去,震驚又在兩儀山上下擴散開,很多人的眼中都浮現著強烈的懷疑。
  「張陽,放開本座,不然本座就對你不客氣了!」  
  其實東方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張陽的力量太強,瞬間就控制住她的身軀,直到他們進入百里外的集鎮,東方憐這才有說話的力氣。
  「東方姑娘,到了客棧,我自會還妳自由。」
  張陽眉梢一挑,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真是解氣,在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大手一緊,摟在腰肢上的手掌往上移,若有若無地碰到東方憐的酥乳。
  “哼,賤男人,你想做什麼?”
  乳峰被襲,東方憐臉色急速脹紅,不過那可不是羞紅,而是強烈的怒火。
  「做什麼?妳很快就知道了!哼!」
  超人的直覺讓張陽的心中更加鬱悶,他報復性的在東方憐的乳峰上重重抓了一下,隨即不顧驚世駭俗,直接飛入鎮上最大的客棧內。
  隨後,張陽扔出大把銀票,就此占據客棧的整座獨院。
  畫面一閃,春色來臨!
  張陽指尖一挑,東方憐的衣裙立刻化爲碎片,轉眼間驚世絕美的嬌軀就映入沒有情意瀰漫,只有慾火狂燃,張陽俯身壓上去,與東方憐最大限度的肌膚相貼,鴛鴦戲水訣的力量瞬間充斥空間,直奔主題。

第四章玉女連床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
  張陽的陽根早已豎立而起,但東方憐卻依然面無表情,眼中偶爾閃過的則是厭惡的光華,鴛鴦戲水訣竟然對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後,張陽無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襲,看著東方憐雖然嬌嫩誘人,卻沒有一絲蜜汁的私處,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這麻煩比他預料的還要厲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們幫你?”
  「主人,我對她的身體可瞭解了,這是一個淫賤的女人,讓我對付她吧!」
  兩個劍靈早已在暗中欣賞很久,此時終於忍不住現出身形。
  幻煙兩女的好意更讓張陽覺得鬱悶,因爲「純真」的王香君可不會說謊,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幼女」有手段,可惡,太可惡了!
  爲了保住男人的尊嚴,張陽把幻煙與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間,隨即怒氣一湧,強行分開東方憐的雙腿,陽根重重地抵在陰唇上。
  當張陽的半個龜冠擠入花瓣,目光對上東方憐時,他強自燃起的慾火立刻熄東方憐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亂、恐懼,但更多的則是強烈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噁心,讓男人下體失去力量的噁心。
  修她老母的,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張陽悲憤萬丈地敗下陣,灰溜溜地逃出房門,他不由得很懷疑,王香君當初究竟是怎麼挑起東方憐的情慾?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鬥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瀰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複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爲了光大山門,爲師一時糊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凶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爲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後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瞭,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複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爲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髒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乾,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借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湧而出,說道:「被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淫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蒼生,古韻……願意……聽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謝兩位姑娘,不,多謝兩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張陽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他又開始在心中大聲誇讚眾女。
  “別叫那麼快,我可不願意。”
  不待張陽的興奮湧上頭頂,勾魂已經當頭給他澆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兩道亮光,上下掃視著張陽,怒聲道:「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要做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大群裡面的一個?你給我一個理由!」
  張陽瞬間渾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發現,原來他還從沒有老老實實、普普通通的談過戀愛,如今想正正經經地追求美女,竟然一開始就遇上鐵板。
  “這......”
  「這什麼這?沒有理由,古韻也不應該答應你。」
  勾魂瞬間彷彿悍女附體般,連珠炮般質問道:「如果爲了對付萬欲牡丹,要我們犧牲自己的清白,那與被萬欲牡丹殺死又有什麼分別?」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門,此時此刻倒與小玲瓏有幾分神似,眉梢一挑,隨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再說,你與萬欲牡丹比起來,誰好誰壞,誰說得清楚?」
  勾魂每質問一句,張陽的氣勢就弱小一分,在這危難之際,他眼角向後一掃,映入眼簾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見張陽五官糾結在一起,古韻不忍心,剛要張開朱唇,勾魂及時拉住她的手腕,難分真假地再次重複道:「古韻,不要傻了,絕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們立刻離去。」
  “我我......”
  張陽頓時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們了,不管是搶還是要騙,就是要你們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眾女瞬間張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們從未想過原來張陽這麼笨,不由得心想: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語嗎?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現,勾魂竟然點頭答應,古韻則羞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好,既然行,那咱們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戲的一干美人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把勾魂兩女捲入懷中,然後飛入臥房。
  眾女見狀,心想:這樣……還真的行!看來這傢伙天生就是當強盜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陽進入的房間正是關押東方憐的房間。
  勾魂、古韻與東方憐的目光交會在一起,頓時皆愣了一下;下一剎那,古韻的羞叫聲衝口而出,勾魂則一拳打向張陽,罵道:「你還真是一個淫賊,這樣的事情也幹得出來。」
  「我就是一個淫賊,現在要做淫賊最愛做的事,嘿嘿……兩位夫人,請上床。」
  張陽用最紳士的動作行了一禮,然後就用最流氓的架勢,同時把勾魂兩女抱上床,緊接著腳一伸,把不配合的東方憐蹬到床角。
  「不要,張公子,不要……」古韻反抗不了張陽,只得捂住衣襟,急聲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錯了,可要認罰。」
  古韻的溫婉天下聞名,張陽的荒淫也是無人不知,此時他的大手開始荒淫地在古韻的嬌軀上遊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嗎?”
  “韻韻好老婆,晚上幹什麼?”
  張陽爲了天下蒼生,毫不猶豫地挑開古韻身上的長裙,正義的大手虛空一揮,乳峰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嗣“
  酥乳被張陽的大手揉捏,還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古韻一聲尖叫,突然凌空跳起來。
  羞紅的瀰漫只是一剎那,古韻突然張開緊捂著雙峰的玉手,然後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張陽的胸膛,伴隨著呼嘯的勁風,還有猙獰的怒吼聲。
  “張小兒,去死吧”
  妖靈出現了,提前從宿主的體內出現,這一爪絕對是早有預謀。
  同一剎那,勾魂一頭秀髮也飛揚而起,她從後偷襲的殺氣更加強烈。
  還是那一剎那,幻煙與王香君憑空突現,同聲歡笑道:「笨蛋妖靈,等你們很久啦,咯咯……」

 張陽進入混元境界後,兩個劍靈的力量也是水漲船高,兩女分別纏住一個妖靈,遠遠看去,就好似兩股微小的颶風般,繞著張陽猛烈地旋轉,不過就是靠近不了他的身軀。
  颶風還在呼嘯,古韻的身子已經落回床榻,勾魂也軟軟地倒下去,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美眸一顫,瞬間又羞又怒。怒的是,先前被妖靈控制住身軀;羞的是,張陽的大手竟然還在她們的身上。
  “張公子,快捕滅妖靈”
  張陽輕輕一搓古韻那小巧的乳尖,使她的話語立刻走調,這才說道:「韻韻好老婆,妳又喊錯了,要受罰喲!」
  「不是,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妖靈控制的,張公子,你不能……啊!」
  「韻韻,我知道妳也喜歡我,這是天意,就讓我好好愛妳吧!」兩個劍靈與妖靈鬥得天昏地暗,張陽則玩得不亦樂乎。
  「不,不是這樣的,張公子,你冷靜……啊啊啊……」
  「韻韻,妳再叫錯我的名字,我就永遠不鬆手。」張陽雙臂一緊,把古韻曼妙的嬌軀摟入懷中,而且特別用力,彷彿要把她揉碎般。
  “唔......”
  古韻能感覺到酥乳被張陽的胸膛擠壓得徹底變形,絲絲脹疼從乳房處傳出,鑽入她的心房,令她心中一亂,不由自主地改變稱呼。
  “四......四郎,請你放開我,快去捕滅妖靈。”
  “韻韻,妳的聲音真好聽,呵呵。”
  張陽守信地鬆開雙臂,但卻突然吻住古韻的朱唇,足足十幾秒鐘後,他才「遠離」嬌喘吁吁的古韻。
  巧手玉女「自由」了,風雨玉女則被春色籠罩。
  「張公子,請自重!」勾魂的美乳也落入張陽的魔掌,但她比古韻冷靜許多。
  「小魂兒,相公我一向都很自重,嘿嘿……」
  張陽故技重施,把勾魂摟入懷中,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陽根則如有生命般,靈活地鑽入勾魂的腿縫之間。
  嗣“
  張陽那火熱的棒身在花瓣上輕輕擦過,令勾魂身子一顫,戴著金絲手套的右手剛舉起來,立刻又垂下去。
  勾魂的確比古韻冷靜,但在張陽的慾火攻勢下,同樣是瞬間融化。
  「混蛋,你要是敢繼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勾魂說出狠話的同時,十指不由自主地抓緊床單,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沒有呻吟出聲。
  張陽在勾魂私處上的摩擦不弱反強,而且大手在揉捏玉乳的同時,他咬著勾魂的耳垂,毫不臉紅地撒謊道:「小魂兒,我與妳哥哥還有一個約定,我一直沒有告訴妳。」
  “什麼約定?”
  勾魂聞言一愣,怨氣與羞怒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在她心中,勾命不僅是兄長,還是有如父親般的存在。
  張陽在心中偷笑,神色卻無比鄭重,在頭頂上空呼嘯的殺氣陪襯下,他豪情萬丈地道:「妳哥哥在臨死之前,除了把河圖洛書交給我保管,還把妳的一生——交給了我!」
  「啊!」驚叫聲從勾魂的心房湧出唇角,她瞬間呆滯住。
  不待勾魂回過神來,張陽已經轉移目標,他緩緩爬上古韻的身子,輕柔而又緩慢地道:「韻韻,巧匠兄雖然傷重難以開口,但我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知道,他也是那個意思,他要妳幸福。」
  “師兄!嗚......”
  古韻哭了,曾經她以爲自己再也不會哭,但此時此刻,她的心門再次大開,淚水盡情奔流。
  「韻韻,就讓我代替妳的師兄,給妳一生的幸福吧!」
  張陽見狀趁虛而入,話語火熱地鑽入古韻的心靈,而他的陽根也在趁火打劫,輕輕的、緩緩的、柔情似水地刺入玉門。
  “啊噢......”
  古韻一聲長吟,在羞澀之中情意瀰漫,恍惚間,她覺得張陽變成巧匠,她長久的願望終於實現。
  古韻不由自主地抱住「巧匠」的身子,努力地抬起腰肢,迎合張陽緩慢而又堅定的抽插動作。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只聽「噗滋」一聲,處子落紅飄溢而出,在半空中,一個妖靈頓然慘叫出聲,力量迅速削弱。
  張陽緩緩地插入古韻的花心深處,然後緩緩地旋轉蠕動,接著雙手再次攀上玉乳之巔,而紅舌則探入古韻的檀口。
  春色開始洶湧,雲雨逐漸急驟。
  在張陽溫柔體貼的動作下,疼痛早已過去,羞人的快感逐漸迷亂古韻的心靈。
  美夢的氤氳更加飄渺,張陽突然激情一入,快感瞬間淹沒古韻,令她猛然弓起腰身,腦海再次恍惚起來:那是師兄,不對,是……四郎,啊,是師兄,是四郎……啊!
“啊- ”
迷離而銷魂的尖叫聲迸射而出,當慾望的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古韻好似八爪魚般,緊緊摟著張陽,嫣紅朱唇微微顫抖,情不自禁呼喚道:「四郎……」
  若有若無的聲音羞澀而迷離,但對妖靈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虛空光華一閃一滅,在不甘的慘叫聲中,「悲情水仙」就此灰飛煙滅,一粒地丹凌空悠然一轉,隨即緩緩飛入古韻的眉心中。
  「哥哥,我們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咯咯……」
  幻煙的笑聲無比歡快,嬌美的小臉光芒四射,在搞定「悲情水仙」後,她飛身而上,與王香君一起纏住「香欲荷花」。
  妖靈的失敗已成定局,張陽卻不驕不躁,陽根緩緩從古韻的花徑內抽離而出,撫慰她好一會兒後,火熱的目光這才轉向勾魂。
  “不要過來,我不相信。”
  勾魂僞裝的冷漠已經完全碎裂,在張陽熊熊慾火的籠罩下,她好似一隻正在無謂掙扎的小羔羊般,身子捲成一團。
  「小魂兒,妳連妳哥哥的遺願都不答應嗎?」
  張陽無辜地眨著眼睛,「哀怨」地看著勾魂,彷彿勾命在責怪勾魂般。
  “我......啊,淫賊,你,你......疼......”
  勾魂稍一猶豫,張陽立刻壓上去,並咬了乳尖一下,大手更早已覆蓋上嬌嫩的桃源處。
  「夫人,妳看我的手指上是什麼?好溼呀!」
  張陽的手指在勾魂的眼前晃動,那亮晶晶的水漬無比顯眼。
  一聲嚶嚀,勾魂羞得雙眸緊閉,再也不敢與張陽對視。
  “夫人,咱們洞房吧”
  隨著誘惑聲調的響起,九轉冰火鑽半強迫地刺入勾魂的玉門內。
  「呀——」又是一聲尖叫,又一縷處子落紅灑落床單上。
  結局再沒有絲毫懸念,時光進入春色的循環中。
  兩個妖靈都已經覆滅,但張陽還在激情抽插,勾魂早已化作軟泥,而古韻隨之第二次呻吟起來。
  “啪啪......”
  張陽揮舞著他的正義之槍,在兩個絕色玉女的蜜穴內猛烈地掃射、掃射、再……
  「四郎,奴家不行了,啊……奴家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勾魂妹妹吧。」
  「不要,相公,我也不行了,啊……好相公,饒了我吧。」
  勾魂與古韻同時捂住不堪撻伐的嬌軀,面對張陽的強勢,她們不由自主變成小女人o

第五章最後一靈
  「主人,來幹這個賤人吧!你看,她已經溼透了,咯咯……」
  王香君的笑聲及時響起,讓張陽的慾火轉移了方向。
  張陽回頭一看,驚喜立刻撲面而來,讓他既是興奮,又禁不住有點鬱悶。
  東方憐私處果然一片泥濘,玉門已經張開縫隙,好似離水的魚兒般,陰唇「喘息」得很急促。
  東方憐終於動情,但卻不是張陽的功勞,而是勾魂與古韻的畔吟帶來的意外收穫。
  修他老母的,原來她喜歡女人!張陽生氣了,猛然分開東方憐的雙腿,然後用力一插,「噗」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憤怒地刺入花徑內。
  「呀——」東方憐的慘叫聲穿雲裂空,春色空間頓時多了幾分淫虐之氣。
  「張陽,你這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剎那的昏眩後,東方憐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處子血絲在流淌,而慾望的蜜汁則開始乾涸。
  “哼,本少爺就不相信搞不定妳”
  張陽邪魅一笑,怒火突然消失,肉棒也從東方憐的花徑內抽出來。
  下一剎那,張陽把王香君拉過來,並讓她趴在東方憐的身上。
  王香君與張陽心有靈犀,立刻吸住東方憐的乳尖,宛如幼女的小香臀則高高翹起。
  “噗滋......”
  張陽的陽根略顯艱難地刺入王香君的幼穴,極度的緊窄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王香君更是是歡聲長鳴,但東方憐則是呼吸一顫,玉門又顫抖起來。
  “啪舶:::”
  猛烈的抽插聲迴盪不休,東方憐的美眸越來越渙散,玉門深處的渴望占據她的心窩o東方憐下意識抱住王香君的身子,而王香君的回應則很激烈,手指盡情玩弄她的陰唇,但指尖就是不進去。
  “我要我要..................啊”
  慾望藏得越深,爆發之時就越強烈,東方憐好幾次挺起腰身,卻怎麼也捉不住王香君的手指。
  張陽雙目發熱,肉棒繼續在王香君的體內衝刺,手指則爬上東方憐的乳峰,近似粗暴地揉捏起來。
  時間不停流逝,難受的酥麻卻不停堆積,東方憐身下的床單早已經一片泥濘,終於慾火粉碎她的心窩、焚毀她的理智。
  東方憐的陰唇脹大到極限,並不停聳動著腰身,她已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是任何人,此時她只想抹殺花心深處的麻癢。
  “東方憐,要我幹妳嗎?”
  “要,要,我要,啊-”
  張陽縱身一入,東方憐的痛苦終於得到解放,她猛然翻身而起,騎在張陽的腰上,並瘋狂起伏著。
  少陰玉女放縱了,尖叫了,高潮了。
  不過,妖靈卻始終沒有出現,即使精液令東方憐的小腹鼓脹而起,張陽也沒有感應到「色慾薔薇」的存在。
  東方憐在極樂中沉沉睡去,張陽的眉頭則緊緊皺成一團,心想:時間已經不多,可第十二顆仙丹卻失去蹤跡,麻煩……大了。
  “咯咯......”
  幻煙來到張陽的身邊,無雙巨乳貼在張陽的背上,得意地道:「哥哥,色慾薔薇早已經灰飛煙滅,仙丹無主,所以你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不過……」
  “妹妹,妳有辦法嗎?”
  「當然了,人家可是上古靈體,而且早有準備,隨時都可以把它召喚回來。」
  張陽頓時喜出望外,隨即揮起大手,在幻煙的屁股上打一巴掌,責怪道:「既然知道,爲什麼不早說?害哥哥我白白浪費這麼多時間。」
  「誰叫你不關心人家。」幻煙已經懂得吃醋,小嘴一嘟,嬌聲道:「哥哥,別急嘛,等回到藥神山,人家再幫你召喚仙丹,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等著你呢。」
  幻煙在張陽的耳邊一番低語,令張陽的眼睛急速發亮,隨即躍身而起,急不可待地道:「回山,咱們立刻回山,哈哈……」
  藥神山,後山主宅裡。
  二夫人與張幽月獨處一室,沉默相對。
  好一會兒後,二夫人還是難以抹去玉臉的羞紅,顫聲道:「幽月,娘親與妳四哥哥……」
  「我知道,娘親不用再說了。」煩躁的情緒瀰漫張幽月的全身,她隨即又無奈地嘆息道:「只要娘親過得好,女兒不會反對的,反正……已經這樣了。」
  二夫人玉臉再次一紅,美眸一顫,接著說道:「飛絮在離開之前,私下告訴我一件事,幻煙能夠召喚原本屬於鳳妃的仙丹,不過……需要……五個處子少女幫忙!」
  “什麼?”
  張幽月瞬間如遭雷擊般腦中一片混亂,再也聽不見二夫人的話語。
  同一時刻,另一間房間內,寧靜雙月的聲音比張幽月更尖銳。
  「娘親,妳是說,要我們也成爲四哥哥的女人?」
  “寧月,靜月,不全是那樣。”
  苗郁青已經羞臊得難以出聲,令四奶奶不得不鼓足勇氣,詳細解說道:「只是要你們幫忙布陣,用處子之身吸引仙丹,至於你們願不願意……我們都不會勉强。」
  張靜月的頭低到胸部,張寧月則眨了眨美眸,看向苗郁青道:「娘親,咱們是母女,如果一起成爲四哥哥的女人,妳不介意嗎?」
  瞬間兩個美婦人的玉臉都紅若滴血,苗郁青略一猶豫,抬起頭,認真地回應道:「女兒,這都是爲了對付萬欲牡丹,但如果妳與靜月也喜歡四郎,娘親會很開心的。」
  “娘親,我才不干呢......”
  張寧月的小臉一片通紅,她跺了跺腳,飛身就逃出房門,但卻沒有逃出藥神山,彷彿這裡有什麼東西纏住她的雙足。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山頂成為禁區,勾魂布下最強的陣法。
  在陣法之中、一片雲團之上,張陽與幻煙赤裸相擁,張幽月、張靜月、張寧月還有剛出關的海萍分別站在四角,海萍的美眸情意綿綿,張家三月則羞澀無比,不敢直視。
  「哥哥,我要成爲你的女人了。」
  「好妹妹,哥哥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
  張陽口中的「妹妹」自然是身下的巨乳蘿莉,而身邊三個妹妹則芳心猛然劇烈顫抖一下。
  “哥哥,來吧,我要你狠狠地疼愛幻煙。”
  幻煙主動分開玉腿,張陽的陽根卻插入她的乳溝中,無雙巨乳瞬間包裹住大半的棒身,特別的刺激瞬間瀰漫向四周。
  “噗噗......”
  肉棒在巨乳之間穿行,幻煙美眸水色一蕩,主動張開小嘴,學著張陽的其他女人那樣,深情地舔吸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的大手抓住巨乳,肉體的快感從肉棒上擴散,而心理的快感則在他掌心瀰漫,享盡風流的他也禁不住渾身緊繃,好似被電流穿透般。
  在幾百下激情的聳動後,張陽一聲悶哼,攀上慾望之巔,他甚至故意把陽根從幻煙的嘴裡抽出來,讓在旁邊的四女,尤其是三個妹妹把陽精噴射得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張家三月同時閉上美眸,但那羞人的畫面卻刻入她們的心房,恍惚間她們突然想到同一個問題:四哥哥與娘親歡好時,是不是也這樣做?唔……
  “啊......”
  一聲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尖叫突然響起,再次吸引住張家三月的注意。
  張陽的肉棒已經插入幻煙的花徑,令她的小腹上出現一道明顯的波浪,把張陽每一次的抽插都盡顯無遺。
  天啊,那麼深,幻煙怎麼受得了?不僅張家三月害怕,就連海萍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幻煙是你的女人了,啊……哥哥,用力,我要……」
  幻煙的歡鳴抹殺恐懼,她整個人坐在張陽的懷中,美臀搖晃出一道道銷魂的軌跡。
虛空中風雲一蕩,最後一顆地丹破空而來,四個處子少女只覺得嬌軀一震,四道光芒從她們眉心飛出,飛入幻煙的體內;幻煙瞬間渾身光芒四射,陡然升空而起,張開檀口,把地丹吞進去。
  隨後,幻煙凌空盤膝而坐,沐浴在萬丈金光中,不需要張陽出手,她已經把地丹煉化入體。
  羞人的儀式似乎結束了,張家三月心弦一跳,急忙把目光從張陽那赤裸的身軀收回來。
  這時,海萍一聲嬌笑,主動投入張陽的懷抱,她的熱情絕不在幻煙之下,輕易地又掀起一場春色風雨。
  張家三月的呼吸悄然變得急促,她們下意識轉身要逃,不料她們的母親們卻不知何時也來到山頂,張雅月也滿臉羞紅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後。
  “女兒,不要為難自己了,來吧。”
  二夫人與寧芷韻牽住張幽月的玉手,苗郁青與四奶奶攔住張靜月的腳步,四夫人與鐵若男則圍住張寧月。
  張家的女人都來了,有如一道銷魂蕩魄的洪流,讓半推半就的張家三月投入張陽的懷抱。
  一時間,張陽豪情萬丈、歡喜無邊,就算是萬欲牡丹馬上殺來,他也沒有心思多看一眼。
  雖然只有一具身軀,但張陽卻不願冷落任何一個美人,他搖身一晃,幾十道光芒從體內飛射而出,好似他延伸的手掌般,覆蓋住所有美人的椒乳、豐乳,翹臀、肥臀:::藥神山就此脫離現實,進入慾望空間。
  在溫柔鄉中,張陽只願長醉不願醒;可天不從人願,寒風肆虐的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呼......”
  滿天浮雲隨風而動,時隔一月,翻騰的雲海再次籠罩紫雷山的天空。
  一切在紫雷山開始,也將在紫雷山結束!
  雷峰塔廢墟之上,張陽與一元玉女、小玲瓏並肩而立,三人代表如今修真界的最強三股實力。
  虛空浮雲不動、大地風沙無聲,「劉采依」卻突然映入張陽三人的眼簾,彷彿她早已站在這裡千百年。
  短短一個月,「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大變,雖然仍絕色無雙,但舉手投足間,無不瀰漫著妖冶勾魂的風姿。
  如果說以前的劉采依是聖女與魔女的結合體,如今的她,已將聖潔踩在腳底,魔性則肆無忌憚地充斥著天地。
  「張小兒,來得真早呀,急著轉世投胎嗎?咯咯……」
  只有這嘲諷的笑聲依稀還能感覺到劉采依往日的風華,萬欲牡丹緩緩踏出一步,繡鞋沾地的剎那,以她足尖爲中心,方圓十丈之內的地面瞬間乾涸、龜紋密布。
  張陽與靈夢兩女的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出半步,雖然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但感應卻清晰無比,大地的能量、萬物的生機,正源源不斷進入萬欲牡丹的体內。
張陽三人的心房同時「咯登」一跳,即使萬欲牡丹的強大本已在預料之中,但親眼目睹之後,他們還是難以壓抑心海的波瀾。
  張陽看了看身後十二個絕色佳人,那股男人要保護自己女人的豪情壯志沖天而起,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反擊道:「萬欲牡丹,少爺我的確很急,急著送妳回閻王殿。」
  說到這裡,張陽的腳底重重一頓,一股充滿生機的波紋憑空突現在地面,撞向萬欲牡丹的死氣;同一剎那,靈夢與小玲瓏也再次站到他的身邊。
  “砰”
  只見地面炸出一團煙塵,死氣與生機好似兩軍對壘般,互不相讓。
  見張陽身子微晃,鐵若男等人迅速排成了三行,十二道太虛靈力湧入張陽三人的體內。
  “轟”
一聲巨響,紫雷山山頂出現一道巨大溝壑,泥土、碎石、沙塵沖天而起,卻被超越自然的力量控制,好似一堵擁有生命的牆壁般,擋在張陽與萬欲牡丹的中間,而且牆壁不停升高、不斷增厚。
  殺氣吹拂著張陽的黑髮,他猛然一聲朗喝,十二佳人迅速一字排開,有如他的雙翼般圍住萬欲牡丹。
  「牆壁」一顫,竟被眾女的氣勢所壓,產生詭異的彎曲變化,瞬間圓形的「牆壁」出現了,把萬欲牡丹包裹在其中,而眾女則以玄異的步伐,在「圓牆」外急速穿插遊走。
  雖然萬欲牡丹被圍困,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看著急速逼近的結界,肆意地嘲笑道:「張小兒,你就這點本事呀?咯咯……竟然連陣法都不能悟透,太給劉采依丟臉了!」
  “賤人,妳死了,我就不丟臉了。”
  張陽大手一揚,黑白雙劍憑空突現,他飛身立在陣眼上,眾女的力量急速向他湧來,令邪器之身有如充氣的皮球般,瘋狂地脹大。
  當張陽感覺身軀即將化爲廳粉的一刻,黑白雙劍中終於傳來幻煙與王香君的歡呼聲:「哥哥,是時候了,動手吧!」
  「呀——」張陽大吼一聲,「圓滾滾」的身軀陡然橫空飛射,他「漏氣」的腳底則好似推進器般瞬間加速十倍,直刺向萬欲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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