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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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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
  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
  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
  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
  命運還有一絲僥幸,二夫人又恢復幾分斗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斗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沖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栗,她終於松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占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松開。
  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
  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蕩,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
  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鍾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
  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欲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彌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
  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
  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准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欲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鍾,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
  百來下沖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挺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占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斗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沖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
  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占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欲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鍾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卷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
  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干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
  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
  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沉默中飛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沉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
  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
  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
  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沖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蕩。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
  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裡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發絲飛揚,凌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
  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贊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歎,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


第五章 妖靈宿主
  風波之後,紫雷孤峰之上,兩位絕色美麗的修真界玉女迎風而立。
  紫靈玉女面對一元真君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卻更加冰冷,寒氣四溢道:「夢仙子,這結果是否合你心意?」
  罾「井仙子誤會了,靈夢對紫雷道山絕無惡意。」
  靈夢腳底微微一沉,仿佛從煙波中走出,無瑕玉臉透出動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掃,寒氣呼嘯,吹散靈夢制造的和風,她隨即沉聲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實並不關心,只想問夢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靈夢眼簾微抬,煙波從腳底飄然升起,山頂花草一震,和風與寒氣同時消失。
  修真界兩大絕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鋒以平手結束,靈夢主動後退半步,柔聲歎……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張陽於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聲嚇得雀鳥驚飛,百花失色,往昔的清靈飄逸全部變成冰寒冷酷。
  不待靈夢回應,她又恨聲道:「我井清恬這一生只為殺死張陽而活,誰若阻我,我必殺誰。」
  「唉,非常之勢當行非常之事,靈夢雖不願與井仙子為敵,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願那一天不要到來。」
  一聲長歎,透出靈夢心底的一絲無奈,第一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聲音才飄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報,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後,她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
  天靈女第一個飛身躍上山頂,急切地問道:「師姐,是否立刻下山誅殺張陽狗賊?」
  井清恬晶瑩玉白的臉頰終於露出幾許柔和,突然如釋重負道:「師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靈玉女的虛弱令四靈劍女神色大變,她喘過一口大氣後,無奈低語道:「我還未完全煉化師尊傳的靈力,打敗火雷老兒純屬嚇唬,要想殺死張陽,急不得,你們的靈力也需要提升。」
  風吹影動,四靈劍女護著大師姐回到閉關山洞。
  井清恬強撐意志,指著山壁上一小洞道:「裡面是四靈法訣的最高秘本,你們與我一起閉關吧,破關之日,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時!」
  「師姐放心,不殺狗賊,誓不為人!」
  四靈劍女神色激動,整齊跪地,四雙美眸都充斥著無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則光速般閃過一抹黯然失落。
  陰州,正國公府。
  雞蹄聲已經響起,但二夫人臥房裡的呻吟還在繼續。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裡?姨娘快說,呃,好姨娘,孩兒射在哪裡?」
  「射……射進來吧,全部射進姨娘……裡面,唔……」
  在二夫人羞澀的哀求聲中,張陽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欲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徑裡。
  他雖然是邪器,但整整折騰一夜後,也感到手腳發軟,二夫人一個柔弱美婦更加難以承受,私處已是一片紅腫。
  「姨娘,答應我,好姨娘,你就答應了吧。」
  張四郎鼓足余勇,有點發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輕輕研磨,作勢威脅。
  陰唇在酥麻與脹痛中顫抖,二夫人被逼無奈,只得答應張陽的無理要求:「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應你,今夜不鎖院門,等你來,唔……」
  偷情的約定說出唇舌,美婦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把臉埋進枕頭裡;而張陽則眉開眼笑,一邊撫弄二娘的奶頭,一邊淫語調戲道:「姨娘放心,孩兒可沒那麼狠心,今夜不會來的,等姨娘養好身子,孩兒再來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張陽的無賴進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壞小子臨走之前,還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欲望之根,用的當然是姨娘含羞帶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個,該是二嫂了。
  志得意滿的張陽躺在涼榻上,看著清音平舉的戰略板,他腦海禁不住浮想聯翩。
  曾經,端莊優雅的二嫂離他遠如天邊;如今,近在掌中。
  「命運」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得到芷韻嫂嫂了。
  清音低頭看了看戰略圖,好奇地追問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個目標,還要不要試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極為鼓舞張陽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溫婉的寧芷韻,他呼吸一熱,恨不得立刻飛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陽,把白天變成黑夜。
  「不許去!」
  二不又奶奶鐵若男突然從圍牆上跳了進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張陽質問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做,就是陪著二姨娘聊聊天、回憶童年。」
  張陽一邊面不改色地否認,一邊瞄了瞄牆頭,暗自盤算要讓清音在圍牆上設下法陣,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襲,連躲避的機會也沒有,唉!
  鐵若男對付張陽,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面對臭小子「無辜」的眼神,她氣得猛踩地板,賭氣般冷哼道:「沒有證據以前,絕不許對芷韻做那些下流勾當,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祖宗。」
  助力突然變成阻力,張陽禁不住重重一拍額頭,仰天長歎,緊接著突然靈光閃現。
  「好姐姐,我聽你的。呵呵……我明晚會突發怪病,就麻煩你去跟二嫂報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韻……騙到這兒來?」
  「主人肯定是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進這院子,我就有辦法讓她出不去,咯咯……」
  清音骨子裡的邪性隨著時光逐漸恢復,純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張陽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絕對猜中主人的企圖,張陽一翻白眼,下意識遠離三嫂的拳頭。
  不過鐵若男這次卻沒有發火,慨然低歎道:「我會把芷韻准時帶來,你做好准備吧,唉!」
  時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掛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響回春別院的大門,無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韻,快開門,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聲,緊閉多日的院門終於打開,寧芷韻還未來得及細問,野性的鐵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飛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鑽過窗戶,映照著四少爺翻滾的身子,他剛一感覺到二嫂的氣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實的慘叫沖口而出,令寧芷韻略顯遲疑的腳步立刻沖進臥房。
  「嫂嫂,救我——」
  寧芷韻俯身床邊,張陽扭曲的身軀便突然彈了起來,雙手摟住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又往回一滾,把她的身子帶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從雙臂爆發而出,男人的氣息穿透美人衣裙,寧芷韻芳心一驚,羞急還在醞釀,觸電般熱流已在她肌膚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張陽如此急色,鐵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聲道:「四郎,二嫂來了,老實點,你不會死的……咦!」
  鐵若男話語一頓,抓住張陽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緊,灼熱的溫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鎮魂煉發熱了,真的發熱了,原來真的有妖靈宿主存在!
  張陽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隨即翻腕甩脫她發愣的玉手,又一次撲入二嫂懷抱,繼續假裝痛苦發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難受!」
  此情此景,張陽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這卻與他當日溫泉發狂時所說的話語一模一樣。寧芷韻玉手一顫,心中的陰影瞬間無限放大,隨即生出強烈的懷疑。
  難道四郎是假裝,又想干壞事?
  天啊,若男還在旁邊,他竟然也敢動手動腳,混帳!
  羞憤之火湧入二少奶奶心窩,她想給張陽一耳光,卻因為妯娌的存在,下意識為自己找到強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亂動,躺好,這樣我不方便把脈。」
  寧芷韻只能暗地裡反抗,又怎能掙脫張四郎的火熱大手?幸虧鐵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張陽手肘上,同時也自欺欺人地掩飾道:「二嫂,看來他病糊塗了,我來幫你按住他。」
  張陽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縮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閃電般環住溫柔二嫂的身子,並狡猾地閃躲著潑辣三嫂的拳頭。
  「呼……」
  臥房中,床榻邊,突然卷起了一陣混亂的春風。
  張陽與三少奶奶一前一後,以二少奶奶為軸心,在自欺欺人的掩護下,不停閃躲、追逐、繞圈。
  叔嫂兩人玩得興起,卻苦了寧芷韻,頭暈目眩之際,張陽的大手忽而從她乳峰上擠過,忽而又貼在她渾圓豐腴的臀丘上,寧芷韻心海一亂,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重重抵在她臀溝裡。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麼出現幻覺了?羞死人啦!嗯……
  寧芷韻高挑玉體顫栗之時,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為了幫助主人,很不客氣地抓住鐵若男的肩頭,用力向後一拽。
  剎那間,室內更是一陣混亂,亂得春風打轉,暖昧橫行。
  見鐵若男與小音糾纏,張陽趁機雙臂一收,終於把端莊柔媚的二嫂撲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寧芷韻禁不住驚聲羞叫,身子掙扎間,豐滿美乳蕩起層層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寧芷韻美眸一顫,恍惚間看到小叔腿間聳立的陰影,她雖然還以為是幻覺,但女人的直覺已讓她玉體發緊,有了極度危險的預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獵物在瑟瑟發抖,三少奶奶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就在欲火即將爆發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擔憂的雜音傳入室內,嚇得色狼、美女、還有兩個幫凶都臉色大變,手足無措。
  寧芷韻奮力掙脫張陽的摟抱,還未來得及逃下床來,四夫人嬌美的身影已掀簾而入:「芷韻,你派人呼喚我們,是不是四郎病情很嚴重?」
  「乖孫,不要嚇老身呀!這是怎麼啦,還沒到十五,怎麼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靈攙扶下,緊接著走進房中,然後是大夫人與幾個旁系夫人小姐,最後才是有點不良於行的二夫人。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暗自發愁,想不到二嫂還有這一手,這下要怎麼解釋呀?
  要不如實說出來,把她們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與沖動天人交戰,寧芷韻急中生智,就勢把張陽壓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們來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幫忙綁住他的四肢。」
  女神醫話語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擁而上,將發瘋的四少爺大字型綁了起來。
  也許是害怕張陽胡說八道,也許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氣,寧芷韻最後還找來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干著急,鐵若男則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強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韻,四郎病得不輕,要不……再給他扎幾針吧。」
  神醫世家的救命金針天下聞名,張陽雖然翻著白眼反對,眾女卻退得很遠,生恐影響女神醫下針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復雜地看了立場不明的妯娌一眼,銀牙微咬,人生第一次違反她的本性,當了一回庸醫。
  「呀——」
  寧芷韻第一針下去,張陽的慘叫立刻從七竅冒了出來,第二針,他幾乎咬斷木棒,第三針還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爺已經受到美麗二少奶奶的懲罰,當場昏了過去。
  眼眸一顫,寧芷韻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收回第四針,然後慌亂地逃離清心別院。
  「芷韻的醫術真高明,這麼兩下四郎就安靜了,老祖宗,咱們先回吧,明兒再來探望他。」
  大夫人話語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紛紛離去,鐵若男則中途折了個彎,又獨自來到驚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針下去把你變成真太監。」
  「好姐姐,我不也是為了救二嫂的命嗎?你倒好,還要臨陣倒戈,唉!」
  鐵若男雖然已相信事實,但心中那口怨氣還是難以平息,有點強詞奪理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讓鏈子發熱又不是什麼難事。哼,如果芷韻真被妖靈附體,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張陽腦海思緒還處在銀針的威脅狀態,想不出答案的他腦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難,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認真地解釋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體初期,宿主不會察覺到妖靈存在,有感覺的時候,已是妖靈開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虛高手的回應讓張陽挺起腰板,鐵若男則再難自我逃避,沉聲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對芷韻用強呀,太不像話了。」
  張陽也知道自己過於急色,尷尬笑語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強了,你幫我吧,那可不只關乎二嫂的性命,還關乎天下太平,我想放棄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兒向她賠罪,順便探探口風,到時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也只能當一次淫賊了。好姐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張陽開心的笑聲與鐵若男無奈的歎息同時響起,叔嫂二人互相一點頭,就此達成共識。
  鐵若男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組,可是第二天,她來到二嫂院子時,卻撲了個空。
  「什麼?二嫂搬進老祖宗房裡了!」
  得到消息的張陽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卻一拳打在空處,無比難受。
  鐵若男也是愁上眉梢,歎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韻為了就近照料,主動搬過去了。」
  「那要耽擱多久呢?」
  「據丫鬟回報,老祖宗這病少說也要一、兩月。」
  鐵若男美眸一閃,忍不住補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沉重無力的歎息聲在「邪器小組」頭上盤旋,誰也沒有想到,溫婉柔美的寧芷韻總會有出人意料的聰明之招。
  歎息過後,張陽很不死心,腳一蹬便來到後宅主院。然他雖順利穿庭過院,但卻在最後一道拱門前被丫鬟百靈攔了下來。
  「四少爺,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見風,任何人不得入內。」
  「胡說,我也不行嗎?」

 張陽一甩衣袖,氣勢雖然強,卻沒能嚇退百靈。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擔當不起,請四少爺諒解。」
  百靈眉眼一沉,緊接著一聲低喝道:「來人呀,送四少爺回院子。」
  一隊護衛應聲而現,不由分說架起張陽就走,走出十丈外,百靈又追了上來,故意揚聲補充道:「傳二少奶奶與老祖宗命令,四少爺百日之內不得前來請安。」
  一干丫鬟、護衛紛紛沉聲回應,張陽氣得差一點當場吐血。
  這麼短的時間,老祖宗與二嫂怎麼可能下新指令?這明顯就是百靈假傳聖旨,惡意報復,可惡!
  特定時刻,雞毛果然可以當令箭,在強大的報復心支撐下,不僅張陽被擋在主宅大門外,就連鐵若男也吃了閉門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卻又無可奈何。
  風雨樓,邪門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門裡最強的,但絕對是門人最多、最雜的門派,也是修真界裡少數喜歡俗世錢財的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出得起銀子,就可以在風雨樓學上三招兩式,然後出去裝神弄鬼,欺騙愚夫愚婦,唯一的回報就是要永遠充當風雨樓的線人。
  此刻,一個風雨樓精心培養十幾年最成功的奸細,突然回到風雨大殿,引來風雨樓主曹孟的怒聲斥責。
  「混帳、廢物,一個小女人你都打不贏,還有臉滾回來!」
  「樓主開恩,容屬下稟報。」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撲通」一聲四肢著地,然後將紫雷山發生之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為了洗去張陽的罪名?還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裡制造紫雷山內訂?」
  「主上說對了,事實正是這樣,否則屬下也不會一時沖動,想為主上搶奪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頭有如雞啄米,風雨樓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後一靠,雙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張陽到底有什麼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轉,曹孟發出兩封秘密邀請函。
  兩個時辰後,一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彩衣公子,與一個冰塊般美麗女人,先後走進風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開門見山,沉聲道:「憐花兄、冷宮主,六道聖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願被一個賤人騎在頭上,兩位若不反對,我等三派可結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壓。」
  七星宮主冷蝶骨感的嬌軀微微一震,她與憐花公子都聽得出風雨樓主所說的「人」,絕不是指妙姬一個,而是邪門第一高手——六道聖君。
  邪門之所以為邪,就是邪門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憑心中喜怒,冷蝶第一個銀牙微咬,恨聲道:「如果不是我等師尊輩人物過早兵解,邪門六道豈會落得如今光景,毫無一派尊嚴?曹道兄,七星宮願與風雨樓共進退。」
  「冷宮主都有勇氣,我憐花閣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語答應,隨即望著風雨樓主與七星宮主,媚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人家來此之前剛好得到一個消息,四……五……株,妙姬此時正在俗世陰州。」
  「陰州?就是姓張小兒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讓風雨樓主道心浮動,忍不住追問道:「她在哪兒干什麼,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緊,沉吟著回應道:「看來妙姬應該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麼,肯定與那張陽有關,也肯定與玄靈鼎有關!」
  曹孟連連點頭,一拍巴掌道:「陰州是俗世繁華之地,我門下那些記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場,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兩位道友,請舉杯盟誓,我等三派從此風雨同舟!」
  三大邪門宗主舉杯一碰,陰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凶猛的暗流。第六章 調教百靈
  「咦,街上怎麼這麼多神棍?呵呵……」
  張陽左眼一晃,看到兩個算命的,右眼一轉,又看到三個驅邪捉鬼的,他咧嘴一樂,不由自主停在一個賣靈丹妙藥的道士攤子前。
  不待張陽與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將他扯到兩米外,一邊走、一邊埋怨道:「四郎,已經好幾天了,你不留在府裡想辦法,還有心情四處閒逛。臭小子,要是芷韻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張陽抵擋不住三嫂的拳頭,清音急忙挺身護主,認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閒逛,是在為行動做准備。」
  「准備,什麼准備?」
  「主人買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特別幽靜,就在鏡湖邊,他說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呀!」
  鐵若男殺氣四溢,張陽提前一個閃身,躲到清音身後,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氣,我真是為了引鳥出洞,特地買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當成金絲雀,關在那裡?」
  鐵若男想象力非常豐富,思緒一轉,立刻浮現一片羞紅,緊接著斥責道:「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事情傳出去會死人的,絕不許強來。」
  「好嫂嫂,我可沒說要抓二嫂,你猜錯了。」
  張陽得意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然後下意識四周看了看,隨即湊到鐵若男耳邊,小聲地道:「我是要化阻力為助力,抓一只亅?百靈鳥!」
  計劃嚴密,行動周詳,偏偏張陽話語未了,還要呼出一口熱氣。
  「嗯!」
  鐵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顫,酥麻從耳心一路鑽入心房,先是玉體收縮,緊接著惱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腳。
  「臭小子,沒事你吹什麼氣,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陽又一次預判到三嫂的反應,借著清音的力量,他飛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陣笑聲,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時分,一封情書經由三少奶奶轉交到俏丫鬟百靈手中。
  信封上沒有落款,百靈下意識就猜到小侯爺身上,緊緊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爺寫來的情書,內容很讓人面紅耳赤。
  小侯爺竟然邀她夜裡幽會,還把趙府別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道小侯爺他想……唔!
  百靈細長的臉頰頓然羞紅密布,憧憬未來的同時,她突然心弦一顫,生出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嗯,情書、邀約,這一幕好像發生過呀,嘻嘻……肯定是做過這般美夢,如今則是美夢成真!
  雖然百靈那一夜的記憶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類大腦奇妙的卻留下一絲痕跡,可惜這直覺卻被少女的虛榮之心轉眼遮蔽。
  百靈從三少奶奶手中接過情書之時,張陽正走進侯爺府,找上小侯爺趙光義。
  趙光義客套地應付著張陽,兩人雖然都是豪門少爺,又同處一城,但一方面,侯爺府比國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爺從來都看不起陰人,故素來交往不深。
  張陽變成自來熟,自顧自談天說地,直到趙光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才一拍額頭道:「哎呀,我太開心了,差一點將正事忘記了。我這次去世外道山養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張兄,幽月小姐在何處,她何時回府?」
  「呵呵……趙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說不遲。」
  張陽故意慢條斯理的吃茶,把趙光義戲弄成熱鍋上的螞蟻後,他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會學成歸家,我到時定會通知趙兄。不過嘛,幽月聽說你與百靈之事,不知你與百靈……」
  「誤會、誤會,全是市井謠言,張兄切勿相信。」
  趙光義雙手連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聲道:「我拜訪貴府時,確實見過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認得她的模樣,不料卻出現這些謠言,唉。」
  張陽一臉半信半疑看著趙光義道:「趙兄,你一表人才,有這種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關鍵是我家二妹……」
  「張兄,千萬要相信我,我立刻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清白,還望張兄成全。」
  「嗯,那樣呀,你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倒無妨,可以當一次信使。」
  張陽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不得不舉杯飲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這趙光義還真不錯,本少爺沒開口,他倒自己往陷阱裡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頭,俏丫鬟再一次相約黃昏後。
  臨近鏡湖的一棟優雅獨院裡,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的頎長青年負手而立,月光傾灑在他背影上,平添幾分風流倜儻。
  百靈推開虛掩的院門,雙眸立刻異彩閃爍,一段時日不見,小侯爺越來越風采不凡了,比那廢物少爺要強百倍、千倍。
  啊,我怎會想起張陽?
  百靈暗自一愣,她還未平復心中波瀾,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緩緩轉過身來:「百靈姑娘,好久不見,別來可好?」

「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嘿嘿……」
  張陽再向前踏出一步,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開心地譏諷道:「看到本少爺不開心嗎?我記得,上次在湖邊,你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呀。」
  一道靈力從牆頭飛下,有如閃電般擊中百靈眉心,美眸一直,終於想起鏡湖邊、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邊,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獵物向門口逃去,張陽伸了個懶腰,一股狂風立刻把她刮了回來。
  「主人,奴婢已設下法陣,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清音從發梢到腳趾都散發著純真的氣息,不過骨子裡卻「妖氣」彌漫,她眉眸一笑,純真與妖媚渾然交融,勾得張陽拋棄獵物,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寶貝兒,主人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剛換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聲,張陽叼住清音溫涼、粉紅、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歡鳴。
  「啪」的一聲,邪器聳身而入,肉棒激情萬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宮花房。
  百靈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張陽與小音縱情交歡,當四少爺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簾剎那,渾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過。
  四少爺竟然不是陰人,難道當日的淫賊惡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沖入百靈眼眶,怒罵剛剛沖到舌尖,張陽便突然抱著清音半裸的身子沖了過來。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離百靈的臉頰只有半米距離,她雖然驚慌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擋不住肉體撞擊聲的入侵。
  「啊啊……主人,丟……丟啦,人家又……丟……丟啦!」
  絕代美人有如樹獺纏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陣急速旋轉,花心緊緊「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聲過後,張陽溫柔地親吻美人檀口,等她緊繃的玉體稍微松弛,他雙手與腰臀一緊,開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聲,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顫,濺出幾滴浪花,灑在百靈臉頰上。
  處子百靈人生就只有湖邊那一次羞辱的回憶,不由得生出一絲迷惑,天上怎麼突然下雨了?呀!
  眼簾一開,百靈正好看到四少爺的肉棒猛抽而出,碩大的棒身不僅充滿她的視野,龜冠還帶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嘩」的一聲淋在她臉上。百靈心窩的驚叫從口中迸射而出,渾身癱軟的用盡全力抬起衣袖。
  「賤人,不許擦!」
  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占據腦海,沖開她記憶的閘門。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
  張陽也沉浸在當日的回憶裡,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
  「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
  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
  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郁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
  「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
  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
  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鑭了!
  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
  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發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丑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
  「啪亅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發,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准備好的「刑房」。
  片刻後,特別的房間裡,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鏈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游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彌張陽幾分怒火。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
  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鍾後,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
  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凌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
  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鏈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髒。」
  小音突然抓著鐵鏈,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惡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
  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後,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裡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
  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
  「廢物?你說我是廢物?」
  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
  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呆呆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
  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鍾後,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
  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彌漫,難受無比。
  張陽與小音悄然那交換位置,他搓了搓百靈顫抖的陰唇,邪笑道:「百靈,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你想想,我現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兩個字,百靈一定會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爺懷抱,此刻的她一邊嬌喘吁吁,一邊茫然地看向張陽,眼底還有一絲矜持。
  張陽完全能看穿獵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聳,肉棒毫無預兆地插入俏丫鬟的處子花徑。
  「呀!」
  百靈因絕望而麻木,又因張陽的肉棒而恢復感覺,驚聲慘叫中,處子之血激射而出,張陽就此占有少女處子之身。他緊接著腰身再次挺入,將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堅挺的龜冠轟然撞開百靈的子宮玄關。
  慘叫在百靈口中連續激蕩,撕裂的劇痛讓她的肉體與心靈一起墜入絕望的深淵。「百靈,感到痛了吧?這是你的處女血,從現在起,咱們的舊帳算是兩清了。」
  張陽手指沾上血絲,在百靈小腹上留下一幅塗鴉,隨即邪淫戲語道:「現在,讓咱們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聳一入,每一下動作都疼得百靈渾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靈心中更加仇恨張陽了,不過卻再沒有絲毫蔑視,只有無盡的恐懼占據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擊過後,世間最美妙的音符連綿不絕,張陽雖然沒有狂暴聳動,但處子血絲依然染紅兩人的胯部,百靈的肉洞更是收縮到了極限,緊緊地套住滾燙的肉棒。
  張陽爽得春丸跳動,百靈則哭得有如杜鵑泣血,悲憤、咒罵、哀求以外,她還有一絲哀怨。
  「殺千刀的家伙為什麼非要這麼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靈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正當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時,清音抓住她的雙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鍾,張陽兩手抓住鐵鏈瘋狂地拉扯,龜冠與少女子宮碰面的頻率頓然加快了好幾倍。
  「唔……」
  飆升的劇痛在百靈全身流竄,她的慘叫卻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發洩的方法後,她越來越難受。
  「唔唔……」
  半小時過去了,無論百靈怎麼掙扎,張陽聳動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靈的腦海開始暈眩,忽紅忽白的身子開始變輕,當痛楚有如炸彈在她心房爆炸時,突然感覺不到劇痛了,酥麻不知何時在她子宮花房裡悠然彌漫。


第七章 黑暗征服
  一小時過去了,清音已經松開唇舌,百靈的舌尖卻自己追了過去;張陽則冷冷一笑,放緩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癢呀,殺千刀的張陽為什麼總是戳不中癢處,啊……又偏了!
  肉棒好幾次刺偏目標後,百靈喉間熱氣一蕩,不由自主悄然挪動一下腰肢。
  「啪!」
  肉體撞擊聲突然響亮許多,因為調整過位置,張陽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靈的子宮花房,刺中那最癢的一點。
  「啊哦……」
  迷亂的呻吟從百靈與清音交接的唇縫間鑽出,殺到癢處的快感何等強烈,百靈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搖晃起來。
  鐵鏈抖動的嘩嘩聲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動迎合,吞入四少爺的整根肉棒。
  張陽的唇角閃動得意的弧度,他牙關一緊,壓下射精的沖動,然後抓著百靈雙腿,在少女需要的時刻,他恢復猛烈的沖刺。
  「百靈,我還是不是廢物?」
  「不,不是,啊……四少爺!」
  百靈感覺全身都沉浸在熱浪之中,肉體再次飄飄蕩蕩,但卻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為灰燼。
  「賤人,現在才知道本少爺的好,哈哈……說,這是什麼玩意兒?」
  狂野與自豪充滿張陽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以龜冠壓在陰唇上,卻不再插入。
  「給……給我,四少爺,給……奴婢。」
  百靈用盡全力,陰唇卻只能夾住半個龜冠,弄得她花徑深處更加空虛。
  「叭!」
  清音不輕不重地給了百靈一耳光,很認真地斥責道:「母狗,主人問你話,必須回答。」
  屈辱從掌印上擴散開來,百靈已經干涸的淚痕上又有了水花。
  張陽身子一俯,火熱的舌頭舔去百靈的淚珠,然後身軀一正,肉棒輕柔緩慢地研磨著玉門陰蒂。
  「百靈,說吧,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說出來,我就讓你快樂。」
  「我……啊!」
  百靈只遲疑了一秒,臉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
  邪器少年與女奴一軟一硬,盡情地蹂躪著俏丫鬟的心靈與肉體,當清音第三次掄起巴掌時,私處空虛無比的百靈急忙一聲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確,有獎!」
  啪的一聲,龜冠在少女肉洞裡推擠,擠出一道肉欲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實感令百靈的乳頭發脹,與下體花徑一起脹大到極限,玉臉如花綻放,下體更迫不及待地向後一撞,用子宮花房「咬」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百靈,我的肉棒在干什麼?」
  「在插……我,啊……四少爺在插奴婢。」
  一旦沒了羞恥之心,百靈的聰明立刻派上用場,緊接著主動喊道:「奴婢好喜歡四少爺的大肉棒,呀……好少爺,快插奴婢,用力……」
  聰明有時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聰明過頭之時,玉手又狠狠打在百靈臉頰上。
  「賤貨、母狗,你有什麼資格讓主人插你,呸!」
  「嗚……是,奴婢……母狗知錯啦,小音姐姐饒命。」
  軟硬兼施下,百靈又流出屈辱與恐懼交加的淚花,她不僅被張陽的軟功誘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張陽加重挺動的力度,同時暗自偷樂,秘笈裡寫的招數還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這愛慕虛榮的小賤人,嘿嘿……
  「百靈,你是不是母狗,說,你是不是母狗?」
  張陽的吼聲霸道無比,鐵鏈也遭受池魚之殃,抖動得特別驚恐,仿佛要被抖斷一般。
  「呀……四少爺,輕……輕一點,啊……嗚……」
  痛苦在百靈私處彌漫,而她暈眩的腦海卻只有酥麻的快感。
  張陽插得越快,她花徑湧出的淫汁越多,腦海也越迷亂。
  一百下、兩百下……百靈時而哭泣哀求,時而放聲吶喊,時而又氣若游絲。
  終於,她的驕傲、自尊、甚至是虛榮心,都在沖擊中化為一片虛無,只剩下張陽的命令在她腦海回蕩。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悶哼聲出現了,美女犬絕非世間尋常男子可以享受,張陽雖然是邪器,同樣興奮得渾身發酥,春丸一脹,強忍已久的陽精激射而出。
  精液擊中百靈花心的剎那,她的犬叫聲立刻化為滿足至極、狂亂無比的尖叫聲。百靈又流淚了,在神魂飄蕩的快感中流淚了。
  天長地久般高潮快感後,淫虐的波浪緩緩平息。
  「啵」的一聲,張陽抽出肉棒,清音扯著鐵鏈凌空一轉,百靈立刻頭腳對調,不用小音訓斥,她自動張開小嘴,清理著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後一絲波瀾平息,張陽卻沒有立刻放下百靈。
  他摸著下巴,一邊欣賞自己精液從少女蜜穴裡流出的美景,一邊在腦海裡急速翻閱著秘笈。
  嗯,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是什麼呢?人心最是變化無常,百靈這一刻雖然完全屈服了,說不准明天就會翻臉報復。

幾秒之後,張陽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經典秘笈裡的刺激橋段。
  「嘿嘿……小音,拿刀來。」
  「主人,還要殺她啊?」
  清音雖然疑惑,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玉手一揚,一把長刀從她靈力空間飛了出來。
  張陽很羨慕地看著清音的能力,同時搖頭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幾個字。嗯,小音,就由你來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誤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興致大增,在張陽的指揮下,刀光一閃,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遠不滅的屈辱烙印——母狗一號。
  張陽把這四個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靈雖然沒有感到痛,但身子卻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完啦,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給小侯爺,甚至是世間任何男人了!嗚……」
  不對,不是所有男人,還有一個對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靈,來吧,我帶你回府。」
  百靈散亂的眼眸往上一抬,恍惚間,張陽全身散發出萬丈光芒,指引著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張陽腳下,緊緊地抱住他的雙腿,臉頰在主人腳背上不停地磨蹭。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豪情萬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蕩。這就是調教,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僅是身心,就連潛意識都依附在本少爺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氣在黎明這一刻沉入大地深處,清音雖然衣袖一掃,掃去昨夜留下的痕跡,但張陽的「光輝」形象卻在邪門六道裡開始流傳。
  風雨樓主曹孟的目光從信函轉向火雷真人,森冷地問道:「張陽這些天就只做了這些?沒有其他有價值的事情?」
  「啟稟主上,屬下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回歸邪門的火雷真人已經淪落為眼線,但他畢竟也是大虛高手,非常肯定地補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監視張陽,她按兵不動,所以屬下也沒有出手。另據屬下觀察,張陽身邊女子是死而復生的清姬。」
  「死而復生?是否只是長相相似?」
  七星宮主與憐花公子不約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雖然能飛天遁地,但也難以違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清音之事讓他們不得不呼吸發緊,透出幾分懷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緒的變化,更加鄭重地說道:「屬下當年曾親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兒一直保存著她的屍身。在主上面前,屬下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你為分壇首座,再派風樓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繼續監視張陽,隨時聽候本座命令。」
  「屬下誓死完成使命,為主上分憂!」
  火雷真人激動萬分,再次跪地磕頭。風樓三怪可是與樓主同輩的高手,如今竟然聽他指揮,他豈能不熱血沸騰?
  風雨樓主揮了揮衣袖,一干下屬悉數退下,風雨大殿隨即陷入沉默之中。
  張陽、玄靈鼎、清姬、還有行跡詭異的妙姬、甚至是行蹤飄忽的六道聖君,這裡面……到底有何玄機?
  迷霧在三大邪門宗主頭頂盤旋。
  一會兒過後,七星宮主冷艷的玉臉光華一閃,透著三分寒氣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們只要對張陽動手,妙姬定會有所反應,到時自可找出原因。」
  「冷宮主所言甚妙,此舉能化被動為主動,如果妙姬依然蟄伏,我們就順勢把張陽抓回來,同樣大有好處。」
  「好,就這樣辦!」
  風雨樓主曹孟一聲令下時,妙姬正眉頭緊皺,望著門下弟子追問道:「聖君收到密報後,真是這樣說的?你有沒有聽漏?」
  「啟稟谷主,弟子聽得清清楚楚,六道聖君要我等繼續保護張陽,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門,但凡有人想對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紗微微飄蕩,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張陽打傷一幕,再聯想到這幾天的觀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語道:「這小子體內已無玄靈鼎靈力,六道為何還要保護他?嗯,一個俗人到底有何價值?」
  一道靈光在妙姬腦海一閃而現,緊接著又消失在茫茫迷霧之中;飄忽的感覺難以掌握,但妙姬卻肯定一個事實——張陽絕對是一個寶貝,擁有很特別的地方!
  意念一定,妙姬隨即沉聲下令道:「傳本座命令,谷中長老速來陰州會合,你等繼續小心監視風雨樓動靜,不得有絲毫差錯。」
  陰州城,正國公府裡。
  張陽無端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主人,百靈已經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沒有大礙,只是很想睡覺,看來真是二少奶奶給了她吃了安神茶。還有,百靈已經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備。」
  張陽搖了搖腦袋,強行抹去腦海生出的不妙預感,然後大手一揮道:「小音,按計劃行動,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覺間,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話」刻入腦海,一聲歡呼,當起開路先鋒。
  按照張陽的計劃,百靈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裡再加一倍劑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沉夢鄉,她隨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靜休養為名,把保護內院的護衛全部調到外院,內院就此成了一個特別安靜的空間。
  最後,百靈打開角門,一臉嫵媚迎接主人張陽駕臨。
  「哈哈……百靈,做得好,今晚有賞。」
  張陽在百靈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隨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臥室。
  畫面一閃,張陽推開臥室們,整個人轉瞬間目瞪口呆。
  寧芷韻竟然不在房裡!這端莊佳人十來天沒有出門一步,偏偏這個時候離開了?
  張陽臉色一沉,冷聲問道:「百靈,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說了什麼?」
  如今的百靈已是驚弓之鳥,張陽雖然還沒有發火,她已嚇得花容失色,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沒有通風報信,真沒有,請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說到中途,眼淚已奔流而出,她緊接著上身一趴,屁股一翹,像母狗那樣爬到張陽面前,極盡誘惑地討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會通風報信呢?二少奶奶半個時辰前還在,母狗絕沒有說假話。」
  「嗯,我相信你,起來吧。」
  張陽冰冷的臉色終於緩和幾分,百靈暗自呼出一口大氣,隨即舔了舔張陽的手指,這才以嫵媚的動作站了起來。
  百靈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張陽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妙姿,大手一揮道:「趕緊到外院門口打聽一下,看二少奶奶什麼時候離開的,去了哪兒?」
  回春別院,遍地奇花異草,滿園清香撲鼻。
  繽紛花葉掩映之間,一對氣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隱忽現。
  「芷纖,你能來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寧芷韻一時激動,失去往昔的輕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一般。
  與端莊典雅的姐姐一樣,寧芷纖玉臉豐潤,舉手投足間優雅柔美,不過,年輕幾歲的美眸更加閃亮,不時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她另一只手掌輕輕搭在姐姐手背上,隱含深意,柔聲問道:「姐姐,你脈象好亂,心緒不安,肯定是遇到傷心事了,能告訴我嗎?芷纖願意為姐姐討個公道。」
  寧芷韻身子微微一顫,她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絕對躲不過寧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說出口?唯有臉色微紅,轉移話題道:「芷纖,你的醫術又精進了,讓姐姐好生羨慕。姐姐沒什麼難事,只是有一點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會好轉。」
  懷疑的光華從寧芷纖眼底閃過,她不願強逼姐姐,暗自一歎,隨即輕提藍色裙擺,一邊悠然漫步,一邊輕柔笑語道:「好吧,我留在這兒陪姐姐。對了,聽說井清恬陰謀敗露,已經逃走,那張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轉?」
  寧芷韻雖然極力壓抑著心海波瀾,但當「張四郎」三字鑽入耳中時,她高挑豐盈的身子還是有如針刺,突然縮了一下,再次轉移話題,決口不提與張陽有關的任何一個字。
  消息很快傳入張陽耳中,也讓他臉色瞬間大變。
  寧家來人啦!寧芷纖來了,啊!
  「主人,那位寧家小姐很丑嗎,你怎麼愁眉苦臉呢?」
  清音陪著主人大聲歎氣,純真無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內心的復雜。
  張陽扯了扯唇角,卻連假笑也裝不出來,隨口道:「嗯,她很丑,還很——毒!」
  「毒?主人,她是個心腸歹毒的女子嗎?」
  清音充滿了好奇,張陽卻不願意寧芷纖的影子在自己腦海裡盤旋,有點慌亂地揮動大手道:「先回清心別院再說,不、不回那兒,我去二姨娘那兒休息兩天。小音,你就待在百靈房中吧,要是寧芷纖找我,你就說我出門游山玩水去了,記住呀!」

 張陽一聽寧芷纖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從頭到腳都寫滿問號與驚歎號。
  她眨了眨純真美眸,隨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靈,用人間最嬌憨的語氣說出了人間最淫靡的詞語:「母狗,告訴我嘛,寧芷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百靈身子一顫,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隱隱生疼,在清音無意識的淫威下,她顫聲回應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聽說醫術很神奇。」
  「一個女大夫?不可能那麼簡單,主人那麼英明神武,怎會害怕一個大夫?」
  清音骨子裡的邪性自然地融入舉手投足間,美眸一下子湊到百靈面前,一臉認真地質問道:「你在騙我,對不對?」
  兩女的鼻尖已經碰在一起,百靈鞏潘向後一退,雙手連搖,解一:「寧小姐很少來,來5 只與——少奶奶研賽術,我只是達覺靈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錯啦;母狗,對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麼誠懇,而「母狗」兩個字叫得也特別順溜。
  百靈羞憤之余還有點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猶豫,鼓足勇氣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靈問得提心吊膽,清音卻完全沒把這當一回事,純真嬌憨地笑道:「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綽號呢,我最喜歡主人叫我寶貝兒、親親、小狗狗,咯咯……」
  百靈如釋重負,終於對清音的個性有了點了解,她如今自覺已沒有回頭路,為了過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討好四少爺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一變化,隨百靈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百靈,你人不錯嘛,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百靈唇角一抿,暗自竊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變化:這小音這麼容易唬弄,也許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爺身邊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異想時,清音又歡呼道:「主人真了不起,這麼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靈,主人對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爺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間,屈辱烙印又在百靈屁股上跳動,輕易抹殺適才一點壞心,她甚至已經有點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俏丫鬟愁腸百結,純真女奴則總是歡樂無比,吃完兩塊糕點後,她美眸一轉,笑道:「百靈,我要為主人分憂,現在就去探一探寧芷纖的虛實。」


第八章 毒手長女
  畫面一閃,輕音站在回春別院的高牆外。
  她四下看了看,隨即畫出一道靈符,穿牆而過。下一剎那,清音雙腳還未站穩,一道悅耳輕柔的聲音已向她撲面而來。
  「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清音抬頭一看,一簇花叢後,悠然站著一個身穿藍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微風吹過,百花千葉隨風起伏,藍衣女子的親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簾。
  「我是小音,四少爺的貼身女奴,入府不久。」
  沒有張陽的詳細指示,清音完全沒有當偵察兵的自覺,眨動著純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後,她直接問道:「我也沒見過你,你就是寧芷纖嗎?」
  一縷詫異在寧芷纖眼中閃現,也許是被清音的誠實感染,她暗地裡的一絲戒備悄然消失,高挑纖細的身子上前兩步,也誠實地回應道:「我正是寧芷纖。小音姑娘,是張四郎叫你來的嗎?」
  「不是主人叫我來的,是小音想為主人分憂,自己一個人來偵察你,嘻嘻……」
  清音歪著腦袋,仔細地打量著優雅飄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寧芷纖,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為什麼主人會怕你呢?」
  寧芷纖的指尖用力收縮了一下,臉上笑容卻更加親切迷人,微笑道:「你誤會了,他不是怕我,是與我玩一個躲藏的游戲。小音,我這兒有一件禮物,特意為你家主人准備的,你能幫我帶給他嗎?」
  「行,沒問題。」
  清音歡快地接過一個木盒,還不忘誇獎道:「寧小姐,原來你也是好人,咯咯……」
  寧芷纖高挑纖細的身子隨著花朵輕輕飄動,隨即上前在清音耳邊低語幾句,末了神秘地補充道:「小音,你記住了,這禮物是一個驚喜,你先交給張四郎,再告訴他是我送的。」
  「嗯,我記下了。寧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歡驚喜了。」
  輕音感覺自己完成一個天大的任務,歡喜無比地縱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帶給張陽。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會被人撞見……」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們進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雖然一直在反抗,但還是被張陽脫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處的「奶水」,柔順的二夫人一聲羞叫,隨即顫聲道:「四郎,關門,一定要關……啊!」
  張陽聽話地向房門走去,不過卻沒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體,第一步跨出的同時,肉棒向上一聳,「滋」的一聲,禁忌的欲火瞬間充斥空間。
  「唔、唔,放……放我下來,壞……壞孩子,喔……」
  短短十來步距離因為張陽的左右迂回、前後搖擺,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鍾,當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門板上時,一汪春水已經激射而出,在門扉上留下一幅人間最為銷魂的山水畫卷。
  「砰!」
  張陽用力一聳,二夫人豐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門上,他正要大開大合地聳動,不料門外卻響起清音的呼喚聲。
  「主人、主人,我給你帶驚喜來了。」
  幾乎是聲音傳來的同時,清音興奮地撞開房門,把門板後的兩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這一摔,無意間壓在張陽身上,乳浪一蕩,蜜穴在慣性中重重向下一沉。
  「噢……」
  極度滿足的呻吟沖口而出,二夫人感覺張陽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窩。
  「啊,主人,你們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們繼續!」
  清音背身飛躍而出,同時順手布下一個結界,讓主人的欲望之火再沒有半點顧忌。
  二夫人羞得花心劇烈收縮,如泣似訴地哀求張陽把肉棒抽出去,張陽卻雙手摟與她在地板上翻滾起來。
  半小時後,二夫人紅著玉臉躲進內間,張陽則神清氣爽地走到院子裡。
  「主人,給你。」
  清音開心地將「驚喜」成功遞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發著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圖紋甚是優雅,張陽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邊打開盒子、一邊笑道:「小音,你怎麼想到送我禮物呢?呵呵……」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寧小姐……」
  張陽一聽到「寧小姐」三個字,腦海還未反應過來,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險,差一點就打開了,噓!
  張陽呼出一口驚險之氣,隨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沉聲問道了寧正纖,她知道我在這裡嗎?小音,你倒是說話呀!」
  清音呆呆地看著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張越大手……呀,又變大了。」
  「什麼變大了,又不是……呀!」
  張陽的驚叫強烈十倍,他目光一沉,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腫成豬蹄,失去知覺。
  「主人,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沒事呢?」
  清音是純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識把她晶瑩美麗的玉手與:「你怎麼碰上:「主人,你的張陽的「豬蹄」放在一起。
  張陽五官一垮,愁苦多過恐懼,歎息著追問道:「小音,寧芷纖還對你說了什麼?唉!」
  「她說你見了禮物,一定會有驚喜,還一定會去見她。」
  清音話語一頓,氣呼呼地道:「主人,我這就去把她抓來,逼她交出解藥。哼,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壞女人。」
  「唉,你斗不過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連井清恬當初也不敢輕易靠近她。」
  張陽突兀地閉緊自己的唇舌,見清音對「井清恬」三字沒有絲毫反應,他這才一揮豬蹄道:「你帶我去回春別院,我這就去見寧芷纖,唉!」
  無論是以前的陰人還是如今的邪器,面對美麗迷人的寧芷纖時,他都只有一種心情——有多遠,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羅網。
  回春別院。
  百草花園裡,奇花異草間,寧芷纖飄逸柔美的倩影若隱若現。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會相信元凶會是寧芷纖。
  護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搶先飛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怒聲斥責道:「毒女人,交出解藥,不然我殺了你。」

 「小音,你殺了我,你主人的手誰來醫治呢?」
  寧芷纖輕輕一提裙擺,高挑倩影行走之間極為小心輕柔,生恐傷著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腸的二少奶奶還要聖潔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強者總有一份自信,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訣一轉,靈力之光卻不強反弱,就連本命飛劍也墜落塵土之中,化為一片光點。
  「怎麼會這樣?呃!」
  清音再次念動了法訣,飛劍沒有出現,她臉頰卻冒出一股冷汗。
  張陽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無奈表情,他輕拍女奴香肩歎息道:「別試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這種毒只會讓人難受兩個時辰,不會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纖的知己呀。」
  寧芷纖眼中閃動著異彩,非常親切地解釋道:「小音,盒子上有兩種毒,一種是為四少准備的,一種是專門克制人體能量的。聽你主人的話,回房休息去吧,這種毒,太虛高手也要花時間才能逼出體外。」
  清音又咬牙試了試,這才憤然認輸,就在她離去時,寧芷纖又一本正經地揚聲補充道:「小音,別生氣,我喜歡你,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會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針呀,還真是喜歡得不得了。」
  張陽右手托著左「豬蹄」,忍不住輕輕調侃了一下。
  「張陽,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殺氣突然壓得百花千葉整齊低頭,專攻毒醫之術的寧芷纖飛身上前,指尖距離張陽額頭只有一寸距離,冷聲質問道:「說,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若有一句假話,我就讓你嘗一嘗我最新發明的十種毒藥。」
  「芷纖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靜,千萬要冷靜,我可沒打毒藥防疫針。」
  張陽人生之中,家裡有個最疼愛他的老祖宗,外面則有一個最喜歡為他「治病」的小祖宗,為了不再次成為試驗小白鼠,他毫不遲疑地把眾人皆知的秘密說了出來……
  「你撞到姐姐換衣?就這麼簡單!」
  「簡單,真是這麼簡單。」
  張陽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自言自語道:「是人類大腦太精密,總喜歡把事情想得太復雜。」
  「嗯,看你也不像那麼可惡的家伙,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嘛,必須讓我再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寧芷纖盯著張陽的眼神看了幾秒,隨即突然又回復飄逸柔美的氣息,然後掏出一個玉瓶,隨手灑了兩滴藥水。
  張陽的手掌迅速恢復正常,他突然對著花園大門道:「咦,芷韻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寧芷纖剛剛回頭,張陽已「颼」的一聲,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竄出花園的角門。
  寧芷纖並沒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門,她眼中閃過一抹輕笑後,突然對著拱門外道:「姐姐,你還不出來嗎?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聞到一百米內任何人的氣息。」
  門外香風一飄,寧芷韻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張陽先前隨口!句竟然蒙對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二少奶奶玉手藏袖裡,已緊張得攥成拳頭,失去了一向的端莊平靜。
  「他什麼都說了。」
  寧芷纖故意停頓一下,然後在姐姐玉臉一陣驚慌的剎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見姐姐換衣嘛,姐姐也太過迂腐了,無心之過,何必斤斤計較呢,咯咯……」
  寧芷韻暗地裡松了一口大氣,然後強自忽略臉上的羞紅,隱帶擔憂道:「妹妹,你天資超絕,姐姐遠遠不及,終有一日終會成為醫界第一人,但你太過強求了。」
  話語微微一頓,寧芷韻又說起老話題,「妹妹,我知道你想從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經試過好多次了,張陽的體質雖然很稀有,卻不會對你突破醫術瓶頸有什麼幫助,何必還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來越囉嗦了。」
  寧芷纖表面聽從姐姐的話,內心卻轉著另一種思緒。
  她知道,張陽絕不只是「稀有」,而是絕對的「萬中無一」。因為兩年前,一個記憶深刻的月圓之夜,她曾經與「發瘋」的張陽交談過,竟然從他的瘋言瘋語裡解開一個醫學大難題。可惜後來因為井清恬突然出現,還暗地裡從中作梗,她再沒有那等好機會。
  如今,並清恬原形畢露,她自然不會再放過張陽這超級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圓之夜快點來到!
  寧芷纖在期待,張陽則是長歎懊悔,懊悔當初一時口不擇言,引來毒手玉女的長期「青睞」。
  「主人,寧芷纖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敵人,張陽越頭疼,如今的邪器已經忘記最初的目的,只想著怎樣逃避寧芷纖的毒手。
  他眼神一轉,立刻帶著清音溜出國公府,逃到湖邊獨院別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純真美眸眨呀眨,最後終於反應過來:「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嗎?」
  「胡說,主人我是想與你多一些獨處的時間,不想被別人打擾。呵呵……寶貝兒,來,我給你寬衣。」
  張陽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臉兒一紅,依偎在張陽懷裡幸福低語道:「主人,你對我真好,小音也會永遠對主人好的。」
  「我當然對你好了,嘿嘿……」
  張陽已經習慣清音的癡迷,毫不臉紅地挺起胸膛,然後腰身一聳,肉棒重重地插進她那筆管般纖細的溫涼蜜穴。
  「啊哦……」
  無論已經多少次,清音永遠都抵擋不了那瞬間漲滿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鏡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張陽無聊之下,開始對清音玉體做深層的開發,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裡的誘惑橋段,立刻就會在清音身上實踐一番。
  床上、房中、門口、院子裡,甚至是牆頭屋頂上,無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聲浪語。
  荒淫時光不分晝夜,轉眼間,張陽躲在這獨院別墅裡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樂不思蜀,國公府內則因為他的再次失蹤亂成一團,最後還是三少奶奶及時出聲,並拿出張陽特意留給她的書信,這才穩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門玩去了,真是這樣嗎?唉!
  寧芷韻先是如釋重負,隨即心弦一顫,一縷復雜的歎息在她唇邊緩緩打轉,修剪藥草的玉手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姐姐,你眉心又皺在一起了,是在想什麼人嗎?」
  寧芷纖輕柔無聲地走進花園,強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閃而過。
  「芷纖,你又打趣姐姐了。你來得正好,幫我打理一下這幾株花草。」
  「姐姐,我今兒有點悶,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寧芷韻原本沒有出門的念頭,卻拗不過興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猶豫後,一對絕色姐妹花相攜並肩,坐著馬車出了國公府大門。
  繁華的陰州城難以吸引寧芷纖的目光,她悄然打開一個香囊,然後鼻翼一動,順著那一縷清香,直接來到鏡湖邊。
  「妹妹,這兒風景不錯,咱們乘船游湖吧。」
  鏡湖涼風習習,波光瀲艷,寧芷纖卻繞著湖邊疾走,一點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個地方。
  寧芷韻心弦一顫,不由自主感到一絲莫名的心慌,腳步一頓道:「芷纖,你這是要去哪兒?」
  寧芷纖親熱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語道:「姐姐,這些風景太普通,我帶你去看一些特別的,保證你心情愉悅;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嗎?」
  人稱毒手玉女的寧芷纖雖然修煉的是毒醫之術,靈力不怎麼樣,但要拉動姐姐絕對輕而易舉,她動作看似輕柔,轉眼間就把一干侍女護衛甩開很遠。
  寧芷韻心中的慌亂越來越強烈,暗自猶豫幾下,才要沉聲反對時,寧芷纖突然停了下來,帶著幾分感歎道:「到了,就是這兒。」
  「啊,這是什麼地方,裡面是誰?」
  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棟四合院,不知為什麼,她下意識就想到張陽。
  「姐姐,敲開門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寧芷纖飄然上前,同時突兀地低語歎息道:「姐姐,我昨夜又聽到了你做惡夢的聲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對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對妹妹的本領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將發生、也很可能發生的畫面,她不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還有幾分擔憂,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將張陽化成一陣毒煙。
  寧芷韻急聲阻止,可惜寧芷纖已經悠然敲響門環。
  毒手玉女呼吸一沉,隨即向後退了半步,美陣下意識看向天空,一只鳥兒正好從她頭上飛過。
  鳥兒飛入一片樹林剎那,院門「吱呀」一聲,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張陽原本以為來人是三嫂,所以動作比清音還快,門一開,他清俊的臉頰瞬間驚惶彌漫,不由自主驚叫道:「寧芷纖,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四少,吃了我的解藥,就別想從我眼皮下消失。」
  寧芷纖的微笑還是那麼優雅飄逸,但張陽卻感受到一股寒氣從脊背升起。
  這時清音也來到門口,一見寧芷纖她立刻下意識地躲到張陽身後,緊接著又奮不顧身地擋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沒有理會思緒簡單的女奴,而是身子一側,現出身後臉色復雜的二少奶奶。
  「姐姐,張陽,你們之間是否有話要講?」
  「妹妹,你誤會了,我們沒話講,回……回去吧。」
  寧芷韻不知道她此時的話語是多麼虛弱,與張陽目光相對堅持幾分鍾後,她猛然轉身就逃,下一剎那,她卻發覺自己已站在院子裡,而且與張陽面面相對,呼吸可聞。
  毒手玉女站在門口,靈力一動,關閉院門,然後以反常的平靜語調道:「張陽,你是男人,就由你來說,若再有半句虛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喂,你這毒女人再敢威脅主人,我現在就殺了你。」
  清音的忠心戰勝心靈的陰影,她雙手法訣一轉,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絕不會再靠近寧芷纖半步。

 大虛境界的靈力絕對超出寧芷纖的估計,一直大占上風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變。
  「小音,退下,沒我命令,不許插手。」
  張陽在關鍵時刻,終於像個男人那樣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後,他直接忽略寧芷纖的存在,望著玉臉蒼白的二嫂沉聲道:「嫂嫂,都是我的錯,你要不要小弟說出來?」
  「不、不要說!」
  羞憤的淚花瞬間濕潤端莊佳人雙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願面對那羞辱的回憶。寧芷纖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彈,毒煙憑空突現,隨即冷冷地威脅道:「張陽,立刻說出真相,不然我殺了你。」
  「嫂嫂不同意,殺了我,我也不說!」
  張陽修長的身形一挺,毒氣襲來,他雙目一亮,不閃不避。
  寧家姐妹不約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張陽。


第九章 以身擋劍
  毒手玉女呼吸一緊一松,毒氣有如微型龍卷風在掌心盤旋,她突然問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經痊愈了?」
  張陽此刻豪情滿腔,男兒熱血讓他頭腦一熱,竟然昂頭挺胸道:「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啊!」
  張陽剛一承認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報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湧入毒氣之中。
  「狗賊,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殺他!」
  毒氣從寧芷纖掌中飛射而出,時光在寧芷韻的驚叫聲中突然凝滯,然後……
  倒退回到幾分鍾之前。
  從寧芷纖頭頂上空飛過的那只鳥兒一入林中,立刻變成一紙命令,飄落在火雷真人手裡。
  看完密令後,火雷隨手一揮,一隊風雨樓弟子立刻蒙上臉頰,手持鋼刀,偽裝成俗世強盜,殺向獨院。
  領頭的邪門弟子來到院牆前,身形騰空而起,剛要越過牆頭,一道幻影突然從他頭頂出現。
  狂風憑空大作,但卻只在三丈范圍內咆哮怒吼。
  「滾回去,老娘今兒心情好,饒你們一命。」
  妙姬衣袖一掃,大虛境界的靈力橫掃虛空,把一干蒙面賊人掃飛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隨即再次隱入黑暗中,而一干風雨樓弟子則狼狽逃竄,繞了個圈,這才回到樹林裡。
  「首座,現在怎麼辦?」
  火雷真人撥開樹枝,看著遠處的獨院圍牆陰沉沉地回應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會保護別人,肯定別有企圖!」
  風雨樓首先發出信號,接下來就是要看吸塵谷的反應,這塊空間突然陷入沉默之中。
  一分鍾、兩分鍾……足足十分鍾後,妙姬還是沒有對張陽動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於建功的他半彎著腰,來到風樓三怪面前,用討好的語氣得到三個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無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動了。
  火雷興奮無比的一聲令下,幾十個人影立刻腳踏飛劍,升空而起,惡狠狠地撲向目標。
  湖邊一叢花草後,妙姬神色一變,一眼就認出風樓三怪。
  吸塵谷谷主妙姬的靈力已經跨入太虛初級境界,絕對在風樓三怪之上,但此時卻孤身一人,而且為他人冒險一向不是這邪門妖婦的喜好,她眼珠一轉,身形藏得更加嚴密,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喚門人的信鳥。
  院牆之內,寧芷韻驚叫過後,終於不顧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說吧,快說!」
  寧芷韻的聲音仿佛擁有靈力,喊聲一出,寧芷纖的殺氣一卷一收,毒氣如有生命般縮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飛劍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轉而回。
  特別的情愫令張陽忽略恐懼,看著二嫂慘淡的花容,他心窩一疼,以極為羞愧的語氣將自己對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講了出來。
  清音聽得一臉平靜,寧芷韻自然羞躁不安,寧芷纖雖然咬了幾次銀牙,倒也沒有再下殺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緒道:「既然你說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賊人已離開,你為何還對我姐姐心懷不軌?」
  張四郎嘴唇一頓,緊接著暗自下定決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靈」之事講出來吧,再也顧不得一元玉女所說的那些規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氣,清俊的臉頰光華閃動,頓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著理直氣壯,讓寧芷纖禁不住瞳孔微微顫抖,詫異無比。
  「我這全是為了……」
  「轟!」
  張陽說出第一個字的剎那,大門突然四分五裂,轟然撞擊聲輕易淹沒他後續:「主人,小心!」
  清音閃電般從張陽頭頂飛過,對著虛空拍出一掌,勁氣爆炸聲中,一個隱身的刺客憑空突現。同一時間,寧芷纖回身甩袖,毒氣似若一道波浪,掃向大門方向。
  「呀!」
  幾個氣勢洶洶的風雨樓弟子捂著臉頰摔倒在地,轉瞬間就變成死屍。
  虛空幻影一閃,風樓三怪緊接著出現,自發圍住靈力強大的清音。
  下一剎那,殘破的大門再受重擊,一道悶雷回蕩的掌風擋住寧芷纖的毒氣,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飛劍,面對飄逸柔美的寧芷纖,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術獨步天下,但靈力卻剛剛跨入靈虛境界,她連連揮動衣袖,依然擋不住奪命的劍光。
  「妹妹,小心。」
  危急時刻,寧芷韻突然推開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擋在火雷的飛劍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間,清音的驚叫聲穿雲裂空,她雖然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但風雨樓三怪的靈力卻不弱反強。
  近身搏殺,生死只在眨眼之間。
  寧芷韻救下妹妹後,終於感受到死亡的陰影,下意識美眸一閉。
  猛地,一雙男人的手臂摟住寧芷韻發軟的嬌軀,緊接著堅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寧芷韻睜眼一看,張陽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簾,鑽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裡。
  「砰」的一聲,寧芷韻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顫,血色飛來,她除了張陽飛濺的鮮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東西。
  飛劍穿胸而過,在張陽身上留下一個大洞,火雷真人的臉色卻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張的小子殺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憤狂吼,不顧一切地對准火雷放出飛劍,劍上的大虛真火呼嘯嗚鳴,猛烈地刺穿敵人的護體法罩。
  風樓三怪無視火雷的處境,兩怪掌放靈力,有如鐵鏈鎖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則一掌擊出,靈力化作一柄流星飛錘,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復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揮的飛劍凌空一頓,劍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緊接著炸成萬千光點,飛回靈力空間。
  一切說來紛繁復雜,現實只不過片刻之間。
  逃過一劫的火雷真人驚魂未定,毒手玉女寧芷纖咬牙一揚衣袖,一道毒氣從清音飛劍刺穿的縫隙,撲向火雷的臉頰。、「呀!」
  火雷下意識手臂一抬,護住面部,隨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眨眼之間,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寧芷纖咬緊銀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揮舞著靈蛇般的毒氣,全速沖向門口。
  滿地打滾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樣,毒氣掃過之處,風雨樓門人無不驚叫閃避。
  借著最為混亂之機,寧芷纖竟然沖出重圍。
  大門近在眼前,寧芷韻悲痛的目光回頭一看,人影雖然密密麻麻,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張陽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眼淚禁不住從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為自己擋劍而死,嗚……這世間還有人願意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沒有姐姐那麼多雜念,她掌心靈力一湧,向身後掃出一道最強的毒氣,然後縱身躍出大門。
  「砰!」
  猛烈的勁氣撞擊聲在門外響起,半秒之後,寧家姐妹有如兩只斷翅的鳥兒,凌空拋蕩,落回院子裡。
  吸塵谷大隊人馬終於來到,妙姬一掌震飛擋路的寧家姐妹,緊接著飛速撲向張陽的屍體,目標雖然死了,但屍體也絕對不能落入敵人手裡。
  混戰開始了,血色染紅地板,慘叫充斥空間,風雨樓與吸塵谷邪門相殘,火雷真人則找上了受傷的寧芷纖。
  「賤人,還我手來!」
  寧芷韻玉臉失去最後一絲血色,寧芷纖則咬牙打出一道毒氣。
  火雷的靈力絕對可以擋住毒氣,但他卻抓過一個背對於他的風雨樓弟子,用力扔了過去,然後幻影一閃,五指掐住了寧芷纖的脖子。
  「賤人,你想本座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嘎嘎……」
  「放開她!」
  寧芷纖腦海暈眩剎那,突然出現幻覺,幻覺之中,張陽從火雷身後出現,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獸般怒吼震得眾人耳膜振動,吼聲之中,張陽!」
  被玄靈鼎力量控制的他騰空而起,身影仿佛與日同升。
  邪器——從玉人幻覺中,來到現實空間。
  瞬息之間,血腥廝殺突兀停頓,兩大邪門之人全都變成泥塑木雕。
  張陽活了?胸前一片血漬的他竟然活過來了!
  風樓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約而同拋開清音,撲向身上出現奇跡的張陽。
  妙姬的朱唇張得很大,她除了驚訝外,還有一絲恐懼,風樓三怪撲上去的同時,她則向後飛退,逃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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